/Warning:强制性行为,女装,窒息,捆绑,道具,mob
/宫廷人偶师的灵感来自朋友早年创作的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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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位瓦拉几亚公国出身的宫廷人偶师,多少会在黑键身上实践他奇怪的癖好,可黑键还是不得不迎接他,每年准时的登门造访。
有别于流浪马戏团的草台班子艺人,菲林人偶师一直以来都是莱塔尼亚贵族和选帝侯们的座上宾。同样,区别于善用音乐作为施术媒介的莱塔尼亚人,人偶师的源石技艺,更多和他手里透明的丝线和精巧的傀儡有关。
黑键从贵族的宴会上,听说过不少有关他的轶事传闻:只他一人能够操纵的地下情报网络,单凭傀儡便能实现的杀人于无形。他不爱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但王国兴替、权力斗争的漩涡,他游走其中,得心应手。
和巫王关系过密又如何?守口如瓶便相安无事。就算是现如今的女皇陛下,不还是放任他私底下和各位王公贵族来往,给他们的满堂儿孙,来上一段人畜无害的人偶表演么?
一如往常,今年的冬天,人偶师来到了乌提卡伯爵的领地。
“说真的,您不考虑给这里加装一台电梯方便上下楼么?就连萨克森选帝侯那样的老古板,今年秋天,也架不住小孙女的一再央求,让我帮忙联络哥伦比亚的机械师去了。”
人偶师一手掏出口袋里的领巾擦去头上的汗珠,开门见山便抱怨起了爬楼上来的辛苦,却句句戳到黑键的痛处。
对此,年青的卡普里尼贵族只能耸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轻声说:“我倒乐意看那些人天天跑上跑下张罗。反正累到虚脱,还不忘向女皇表达忠诚的人又不是我。”
“唉,还好我每年就来这么一次!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伯爵您这么折腾。”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穿过走廊。宫廷人偶师生得颇为年轻,看脸也不过三十岁,可谁又能知道,他到底动用过多少次源石技艺,改装过多少回自己的身体呢?
这场新年的会面,一如往常被安排在了这间和整座建筑有点格格不入的礼拜堂中——相传前代乌提卡的领主,曾娶过一位异教徒妻子,并遵照她的意愿,修建了这座小礼拜堂。这里的祭坛正对着她故乡的方向,也只在每次祷告时,她的灵魂才能短暂地离开莱塔尼亚的高塔,回归她的出生之地。
黑键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宫廷人偶师,是否有着同样的宗教信仰。但这个地方确实能给两人的会面行很大的方便——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监视他的仆从不需要操心黑键会从别的地方出逃。同时,这里的隔音也足够得好,好到黑键和人偶师都不用担心,有人会将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任何事情给听去。
确保门已锁好,人偶师这才咚地一声,把那只漆皮的手提箱放到大理石砖铺就的地上。黑键被这沉闷的声响一震,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人偶师保养精致的手向下移动,最终落在那个紧锁住的箱子上。
他再清楚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第一年到访,宫廷人偶师以莱塔尼亚双子女皇的名义,赠予黑键一件礼物,一个半人高的傀儡人偶。看到礼物的瞬间,黑键忍不住大笑出声,全然忘记在人偶师面前端起贵族的架子——哪有这么直截了当的敲打?连喻体都懒得细想,就把本体拿出来,充当拙劣的警告。
人偶师抬了抬眉毛,似乎并不意外黑键会有如此叛逆的反应:“我只希望您不要对我的作品报以成见,伯爵。”
“哈哈……怎么会,”黑键随手拿起这个身着华丽洋装的人偶,厌恶地看向那双空洞的水晶眸子,“女皇陛下肯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来,给我解闷,我谢谢还来不及呢。”
人偶师摇摇头:“其实,除了这件陛下的委托之外,我本人也有一份节日礼物想要送给您,乌提卡伯爵。”
“只不过,我想请您先配合我做一件事。”
人偶师像是早就看穿了黑键的心中所想,不急不慢地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本本他平日里朝思暮想、却被伯爵代理拦着从来看不成的书来,以示诚意。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大大背离了黑键的常识。
——人偶师不感兴趣巫王有关的情报,对乌提卡伯爵的权力和财富也并无企图。他的愿望——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么简单——仅仅是希望看到,黑键换上他提前准备好的这套洋装罢了。
“你是……变态吗?”
“只是有些特殊的美学追求罢了,伯爵。”
黑键无可奈何地同意了人偶师的条件。在家政型傀儡的帮助下,他一件件脱去贵族模样的装束,接过绸缎做的洋装,不情不愿地穿了上去。
勒紧的束腰压着自己的肋骨和内脏,让黑键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向傀儡举过来的镜子里看去,除却那张羞赧而涨红了的脸,现在的自己,和人偶师带来的那件傀儡礼物简直一模一样。
人偶师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一边用黑键听不懂的语言喃喃自语着,一边陶醉地抚摸着洋装镶着蕾丝边的裙摆,引得黑键一阵鸡皮疙瘩。人偶师移动着步子绕到黑键的背后,忽地两手扣在他的的腰上,越过他的肩膀,不无兴奋地望向镜子里黑键的倒影,眼里跳跃着疯狂的火光。
黑键被他突如其来的痴汉行为吓了一跳,正欲转身和人偶师当面对质,却不料身体牢牢固定在原地,就连最简单的抬手也没法做到。空气里细若游丝的嗡嗡声,令他终于看清了不知何时钩在自己身上的丝线,那样轻如无物,却完完全全制住了他的力量。
“不出我所料,这身衣服由您穿着,再合适不过了。”
人偶师凑在他的耳边,有如称赞他最得意的作品。黑键的脑海里旋即走马灯一般闪过以往听过的流言蜚语,但贵族的流言中,独独没提到人偶师在执行暗杀之前,是否会想方设法去折磨、去羞辱他的目标。
正思考着,一双手突然从背后死死地掐住黑键的脖子,十指用力地抵着他白净细嫩的皮肉,指尖深深地嵌进他的喉咙里。尽管心里对接下来会发生的危险有所准备,但在陷入机械性窒息的那一刻,黑键还是惊恐而失神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试图呼救,却只是徒劳无用。
人偶师沉默不言,眼睛却始终盯着镜子里黑键的倒影。他用源石技艺操使着钩在黑键手上的丝线,将黑键的双手举起,交叠在胸口前摆出临终祷告的姿势。在缺氧的折磨下,黑键只觉眼冒金星,生理性的泪水肆意涌出。耳鸣不断放大,死神近在咫尺,即便一贯高傲如他,也会错愕,也会恐惧。谁来救救自己,即使是巫王的影子也好,谁来都好……
脑袋里的尘世之音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声,一声嗤笑,精神上的痛苦登时减轻了不少。但肉身的痛苦依然,黑键只感觉傀儡丝线不断用力,要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硬生生扯开成两半。
更可耻的是,在这窒息的惩罚过程中,黑键竟食髓知味一般,体验到了一种扭曲的快感。这快感的幻觉里,死神长着菲林人偶师不老的面容,将自己拥入怀里,跳起了生命尽头的舞蹈。洋装的裙裾随舞步而翩跹,死神的脸紧紧贴着自己,冰冷却轻柔的吻即将落下,即将在黑键忘却尘世痛苦之际,带走他的生命——
就在此时,人偶师松开了他的手。
失去重心的黑键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痛苦地撕扯着洋装刺绣精致的前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久违的新鲜空气,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而人偶师依旧立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黑键的失态。
“伊莱莎,”只听人偶师对自己的家政型傀儡吩咐道,“替乌提卡伯爵收拾一下衣服,把我的礼物一并带到他房间去。”
傀儡顺从地替主人料理起了黑键,而人偶师仿佛对眼前的贵族玩具全然失去了兴致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那一年,黑键如愿以偿从这位节日访客手里,拿到了梦寐以求的书籍读物,以及一个重要的承诺——之后每年,人偶师都会如约登门拜访,替除了自由,应有尽有的乌提卡伯爵,带来他想看的书、想听的音乐、想看的录像带。而作为交换,人偶师只需要他配合自己,完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黑键心知肚明,在这个连女皇也不曾放在眼里的宫廷人偶师手上,自己从来没有什么选择的自由。
第二年,头戴花冠、身着白衣的黑键,被人偶师丢进了透明玻璃围成的水箱里。直到自己再一次几近呛水窒息而亡,人偶师方才把他捞了上来。
第三年,换装是免了,但人偶师却要求黑键一边深情并茂地朗读一本淫秽读物,一边和人偶师带来的傀儡一道还原书中描述的动作场景。
第四年,第五年……黑键不愿再一一回想这位超越了时代的艺术家,到底在自己身上实践过多少奇思妙想。他也曾半是威胁半是试探地询问人偶师,他所做的这一切,监视自己的人到底知不知情。对此,人偶师却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难得拌了一个夸张的鬼脸。
“既然你我有缘,不妨让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吧:恐惧和神秘,是人偶师力量的终极来源。”
“别说乌提卡伯爵您的高塔了,放眼整个莱塔尼亚,只要一个人心中怀揣恐惧,不希望哪天自己的心脏,在睡梦里就不明不白地停止了跳动,那么,我的源石技艺就是无可匹敌的。”
自此,黑键最后的退路也被堵死。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第二种可能可选,那还不如接受宫廷人偶师带来的一切……来得更加轻松些?
今年是宫廷人偶师上门造访的第几个年头了?黑键记不得。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滤过了不愉快的经历,唯人偶师从泰拉各个地方带回来的书籍和录像带,还在自己房间隐秘的角落里,带着乌萨斯的风雪、伊比利亚的海风、炎国的茶香,在自己脑袋记忆的迷宫中,闪烁着幽暗的光亮。
黑键只麻木地站在了那里,听凭家政型傀儡剥光他全身的衣服,协助人偶师将他的双臂高举过头顶并拢在脑后,又用透明的丝线紧紧缚住他的手脚。
丝线嵌进皮肉里,勒出浅粉色的痕迹,但黑键已然忘却了疼痛,眼睛死死盯着人偶师打开他心爱的手提箱,拿出了这一次准备用在他身上的新玩具。
“看起来是不是有些眼熟呢,伯爵?不过请别担心,这些个小玩意能施展的源石法术,不足您所有的源石骰子的十分之一。”
三颗乳白色的二十面骨骰,借源石技艺悬空在人偶师的掌心。那未说出口的下半句,黑键自动在心里给他补上了:即使是这十分之一的力量,也足够折腾得自己够呛了。
“要不这次,换幸运女神来左右您的命数吧——速度究竟多快?力度究竟多强?以及,时间究竟多久?”人偶师把玩着雕刻精美的骰子,露出了期待而玩味的神情,“哦,不用担心,三颗骰子,我会悉数放进你的身体里。只不过如何受用,就由掷出点数的大小来决定吧。”
家政型傀儡举来木制的托盘用作下注的台面,第一颗二十面骨骰掷出,最终面朝上的数字停在了七上。观察到人偶师不甚满意的表情,黑键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七是一个好数字,不过用在速度上,略低了些。”
“这是你自己投出来的,愿赌服输,可别想在我面前耍赖。”
“自然。”
人偶师小心拿起乳白色的骰子,款步走到黑键的身后,强行打开了他的臀瓣。棱角分明的骨骰被硬生生推进了未经任何润滑的甬道里,硌得黑键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随着源石技艺的启动,骨骰慢慢地左右震动了起来,速度不快,但黑键的脸上却还是微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下一枚骨骰,决定力度的大小。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的天平没有再向黑键倾斜,二十面骰骨碌碌在托盘上滚了一阵,最终停在了十三上。
真不吉利,希望扔出这个数字的人出门就大霉——黑键暗暗在心理诅咒着面前的菲林人偶师,试图转移开注意力。只可惜事与愿违,尺寸比刚才那颗还大上一圈的骰子搅动着甬道里的软肉,强行撑开了黑键的后穴,最后更是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还未等黑键暗叫不妙,人偶师便再次启动了源石技艺,两颗骨骰一齐加大了刺激的力度,令黑键下意识地发出忘我的呻吟。可持续的快感刺激还不是最糟的。第一轮投出的小点数,反而成了现在的报应——尽管骨骰每一下都用力刮到了黑键后穴柔软的肉壁,但速度却始终不上不下,卡在距离高潮仅仅一点之遥的地方。
黑键只觉得两腿发软,因两手被人偶师牢牢绑住,他只能东倒西歪地扭动身子,试图配合上骨骰的节奏,让自己更舒服一些。这一切都被人偶师看在了眼里,他并没有如黑键所愿进一步加快速度,而是将绑缚黑键手脚的丝线收得更紧,同时扯出一根新的线来,用颇为花哨的方式在黑键的性器上打了一个绳结。
“呃,你……到底有……唔,哈……有完没完啊!”
人偶师故作无辜地摊开手,将最后一颗也是最大一颗二十面骨骰抛了出去。黑键勉强集中起精神来,目光牢牢追随着在托盘上弹跳、翻滚的骰子。时间,时间,拜托,快点结束……
“哎,很不巧,乌提卡伯爵,这一次的点数是二十整呢。也就是说,您得带着这三颗骰子参加完新年的聚会,撑到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小时之后,法术才会解除。”
“什么……咕哈,你……你一定出老千了!你这臭菲林!”
“愿赌服输,这可是伯爵您刚才自个说的,”人偶师全然无视了黑键阴沉的脸色,在他尖利的咒骂和抗议声里,用力将最后一枚携着源石技艺的乳白色骰子,推进了黑键的身体里。在确保黑键柔嫩而湿润的肉穴紧紧吃住了放进去的三枚骰子后,人偶师拔出了手,将沾着粘腻汁液的手指插进黑键的嘴中,肆意搅动着年青卡普里尼粉红的舌头。
集中精力对付后穴的阵阵刺激,黑键早就自顾不暇。人偶师这番不容抗拒的挑逗,更加直接冲破了他的最后防线——
他的嘴巴为着眼前非人的侵犯和身后止不住的快感而张开,大把的唾液淌过下巴,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洼。他的眼睛半眯起来,长长的睫毛如微风拂柳一般颤动,紫水晶似的眸子带着情色的意味向上翻去。
他塌着腰,勉强站住身子,潮红的脸埋在深色头发里,下身的性器紧绷,却因为丝线绳结的限制无法顺利释放快感,只有从顶端的孔洞里可怜兮兮地渗出些微透明的汁液来。
缓慢但有力的震动刺激积少成多,终究汇集成压垮黑键意志的高潮。他是傀儡丝线织成的蛛网里最美味的猎物,他愤怒却诚实的呻吟,更胜莱塔尼亚一切的音乐和艺术。
“唔啊,这,这绝不可能,我……哈啊,哈啊,后面好舒服,好舒服,谢谢父亲,快,快把前面也……唔,不是,不是的……”
“我……哈啊,又要去了……这怎么可能坚持下来,我……”
人偶师摆摆手,示意家政型傀儡退到一边。他拿起黑键接见贵客时才会穿的礼服,郑重其事地为乌提卡伯爵一件件重新穿上,将那肮脏的艺术包装起来,藏得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看见。
人偶师爱抚着愣神的黑键。他最好的贵族玩具,空有一身权力,却处处受制于人。求知欲让他心甘情愿为了自己带来的书籍画册而献身,自尊心又让他永远将此地受到的侮辱憋在肚子里,连着不眠之夜的眼泪一起打转。
记住……恐惧和神秘,是人偶师力量的终极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