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安琼玖
戒指拿到手上已经快一个多月了。
不得不说,刚拿到戒指的时候,希佩尔是很高兴的。表面上嫌弃了一番后,就高高兴兴地收下,一直等待到今天。
新雾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次都没有提到过关于婚礼的事情,这让等待了许久都没等来想要的希佩尔十分不满。
这天下午,新雾拿着文件刚到休息室坐下,希佩尔就顶着那顶明显的黄毛从外边溜了进来,此前还戴着戒指的手指上干净得只剩下印迹。她仿佛没看到新雾似的,拿着一罐啤酒直接在新雾对面坐下,一个眼神都没有丢过去。
“希佩尔,任务之前最好禁酒。”新雾将文件放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但希佩尔根本没有起身的打算,摇晃着手里的啤酒,不屑地看着新雾:“哼,你管我?”
接着,她自顾自地喝起来,完全没有再给新雾任何眼神,也对她的动作不再有任何反应,完完全全无视了新雾的存在。
新雾捏着杯子的手紧了几分,表面上没有说什么,饮完茶后就拿着文件自己回了办公室,只留希佩尔一个人在休息室里跺脚生闷气。
傲娇或许是很不错的属性,但过了头,就会让人有点想要惩罚她了。
正巧最近港区在举办偶像活动,希佩尔自认为吉他弹得不错,再加上她金发的偶像属性,自然而然就参加了这次活动,每天的排练也算是比较积极。
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这天希佩尔排练到很晚才回宿舍,路上只有微弱灯光的路灯,没有别的舰娘还在走动,莫名透露出一丝阴森森的感觉。
走过一个转角,一个黑影从旁边映照在地上,本来希佩尔也没有在意,但那黑影离她越来越近,这让她不得不警觉起来,朝影子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什么…还没等她想到更多,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而来,一记手刀直接敲在了她的后颈上,不轻不重,正好让她身上一软,直直朝地上坐去。
黑色的布条快速缠在了希佩尔的眼睛上,让光亮直接隔绝,整个视线中只剩下黑暗,这让听觉变得敏感起来,风声和身旁的人拉她起来的声音在大脑中放大。
“笨蛋!你这样是打算做什么?哼,还不赶快放开我!”力气稍有回笼后希佩尔就挣扎了起来,只是她这样软绵绵的挣扎对新雾来说完全是无用功。
她将希佩尔扛了起来,空出来的手重重打在了希佩尔演出超短裙遮不住的白皙臀部上。
希佩尔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伴随着挣扎的还有她的大叫声:“哈?你在干什么!可,可恶!快放我下来!”
“如果你想吸引到别的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你可以继续哦希佩尔~”
话音落下,新雾将希佩尔的裙子撩了起来,白皙的大腿和臀部和夜晚里冰凉的空气亲密接触着,引起丝丝寒意。
希佩尔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如果真的有人撞见她们…她明智地选择了闭嘴,即便现在有太多想要嘲讽的话,也不敢再开口。
新雾的行动速度很快,希佩尔只知道她在一直朝前走,到了什么地方之后就向下而去,但是她前往地方究竟是哪儿,希佩尔一点想法都没有。
很快,新雾就停了下来。她将肩上的希佩尔放了下来,还没等希佩尔伸手摘掉眼睛上罩着的布条,新雾就已经拿着皮带迅速捆住了她的双手。
当她想要用脚去蹬新雾的时候,一根冰冷的铁棍贴上了她的皮肤,横在膝后直接压住了她的双腿,紧接着另一条皮带将她的腿和棍子捆在了一起,让她完全不能动腿。
如法炮制,同样冰凉的铁棍有架起了她的双手,手臂被拉向身后,棍子从手肘前穿过,皮带不但将她的手臂固定在了铁棍上,还捆住了她的手腕,除了左右翻滚以外,她没法做出更多的动作。
老实说,即便是左右翻滚也变得有些困难。
当希佩尔被捆得像即将上烤架的乳猪后,新雾才将遮住她视线的布条取了下来。入眼没什么东西,墙面也很朴素,这让希佩尔心中涌出一股嫌弃,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嫌弃自己的环境,而是新雾的所作所为。
她发现自己现在被新雾放在柔软的床上,自己被皮带和棍子捆绑出羞耻的姿态,身后新雾正站着,手里还拿着长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哈,居然把我捆成这个样子,快放开我!”希佩尔大概是知道自己这么说或许还是无用功,“笨蛋!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捆我!”
“明明是希佩尔不听话啊?”新雾摇了摇头,否定了希佩尔的话,“怎么能无视自己的未婚妻呢?还…摘下了结婚戒指。”
希佩尔的手上确实没有佩戴戒指,那天跟新雾示威摘下后,回去又忙着排练的事,一时间就忘了戒指的事情,于是便一直没有戴回去,今天自然也是一样。
不过新雾却把那枚戒指带来了,戒指反射出的光亮有些刺眼,这让希佩尔下意识眯了眯眼。
“哼,你…明明是你一直没在意我的事!,而且,谁,谁规定我必须戴着这个啊!”希佩尔即便有些心虚也依旧在嘴硬,她也知道这个是自己不对,所以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既然如此,今天我心情不错,就允许你给我戴…”
“啪!”
希佩尔话还没说完,回答她的是一声响亮的拍打声。新雾拿着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希佩尔的臀上,力度让臀肉直颤,长方形的红印子很快从肉上冒了出来,一半藏在白色布料之下,另一半侧面露出,红得有些刺眼。
“混蛋你干什么啊!你,你居然敢打我,可恶,快放开我!”希佩尔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即便这样的挣扎只是无用功。
新雾的拍打一次又一次落在她的臀肉上,裙子在之前就已经被高高撩起,单薄内裤几乎没有阻隔地直接打在肉上让痛感更甚。
大部分红色都被遮盖在了纯白的布料之下,新雾干脆将内裤扒了下来,让希佩尔的臀肉直接接触到空气之中,同时也露出了已经满是红色板痕的嫩肉。
每一下抽打都会让希佩尔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一下,她的脸颊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在最开始的愣住之后她就很快反应了过来,那张嘴就没停下过。
“哈,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而且根本不听我的话!”希佩尔大喊着,她也是意识到这里或许根本不会有人来才会肆无忌惮起来,整个地下室的房间里重复回荡着她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新雾的忍耐度。
她手下丝毫不停,甚至加重了力度,没有一下是抽偏了的:“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在说些什么文不对题的东西…咿啊!”
这一下突然加重了两三倍的力气,希佩尔完全没有准备地被打中,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呻吟叫声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笨蛋!混蛋!你离我远点!”希佩尔气呼呼地再次扭动起臀部来,可新雾手上的板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管她怎么扭动,板子落下的地方依旧分毫不差刚刚好。
“停,停下!新雾,我叫你停下!”希佩尔想挣扎又害怕挣扎带来更重的抽打,纠结的样子算是让新雾笑了起来,但她依旧没有理会希佩尔的话,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
“新雾,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希佩尔~你还没意识到这是为什么吗…?”
“什,什么?”
板子落下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又快速落了下去,板子深深陷入臀肉之中,将两侧的肉挤压起来,像是快要包裹住板子边缘一般,但随着板子的离开,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除了上面新添的一处深红色的板子印记。
“亲爱的希佩尔,你还没理解现在我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吗?”新雾停下了抽打的动作,指腹在被打出的印记上抚摸起来,目光温和而深沉,“这可是惩罚呢,你不听话的惩罚哦?”
“哈?什,什么惩罚?我又没做错什么!任务每次都做到完美,演出也丝毫不逊色那群专业的家伙,我有什么不听话的!”希佩尔非常不服,但一想到手上只留下压痕的手指,她又显得有些心虚起来,“只,只是忘了把戒指戴回来而已…”
“你觉得只是这个吗?看来还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希佩尔脑子一片混乱,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可新雾却说不是她所认为的错误,那还能有什么?她想不出来,身后的板子就不会停下,一次又一次的抽打让臀肉几乎快要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就算她大喊大叫,反抗怼人,新雾也毫不所动,像机器般执行着自己的动作,只有希佩尔一个人觉得委屈。或许求饶新雾会放过她,但要她说什么求饶的话,她也不想说。
“咿!太重了,好痛!”
“是吗?”
听着新雾冷淡的语气,希佩尔也顾不得自己的犹豫,再这么下去她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受虐狂了。
“对不起…我…”希佩尔犹豫了很久,才将自己那种嘲讽的语气咽了下去,“我错了!所以,所以快停下来!”
板子落下的力度稍有减弱,但却还没有彻底停下,相较于之前轻了不少的力度让希佩尔终于喘了口气。意识到这样做有用后,她将面子完全落下,只希望现在可以让新雾停下。
“我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做的,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所以新雾,别打咿别打我了!”
“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了吗?”希佩尔看不到新雾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快速思索了一遍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除了戒指之外就是两人的婚礼…
新雾一直没有提到婚礼筹备的事情,这让她非常不高兴,所以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搭理新雾,并且有时候遇见还会嘲讽处理。
就像是迷雾被拨开,希佩尔似乎立马就知道新雾究竟在因为什么而生气了,可她觉得自己这件事没有做错…所以要道歉吗?
话语比思考更快,希佩尔还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针对这件事道歉时,口中已经将另一个答案说了出来:“那明明是新雾你的错!哼,笨蛋,凭什么说是我的过错,我才没有错!这几天只是…只是我给你的惩罚而已!”
“我的错?”伴随着新雾声音的是足以回荡在房间内的拍打声,这一下让被捆住的希佩尔的臀部直接朝前弹去,然后又被铁棍给拉扯回来。
如果新雾下手再重一些,只怕那一下直接就会将已经被摧残了数下的嫩肉直接抽出血来,现在只是介于破皮和完好之间,流血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希佩尔,我可是很忙的哦?你是不是觉得…”新雾暂时停了下来,寻找着臀部上还完好的肉,将板子送上去,“你这样太任性了呢,恩?”
“哈?这就是你不提婚礼的理由吗?”
“婚礼是很重要的哦?需要花时间去筹备…倒是你啊希佩尔,摘下了最重要的誓约戒指呢?”
“我…”
自知理亏,一时气过头的大脑也开始理智回笼,希佩尔的语气弱了下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新雾似乎已经停下来…
还没等她想完,板子就已经落在了完好的臀肉上,力度比起之前来一点都没有减弱。除开已经被抽红的地方火辣辣地痛,板子新落下的地方也开始产生痛感。
希佩尔甚至都怀疑平时出任务都没有遭遇过这样痛的时候,板子落下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让她觉得身体内神经发抖,甚至有种什么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
“我,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无视你的!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戒指也不会取下来了,所以新雾…别,别打我了,好痛,停下来吧…”希佩尔觉得自己都快要不像自己了,可再怎么心口不一也不是这个时候该有的,她只能低头认错。
听了这副话,新雾还真停了下来,板子轻轻地拍在可怜的臀肉上,之后就放在了她的脚边。
看到板子已经被放下,希佩尔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新雾将她的左手从皮带中解放出来,牵着她的手将那枚戒指拿了出来。
“还取下来吗?”新雾明明笑着,却让希佩尔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摇了摇头:“不会取下来了,毕毕竟是我戴过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机会拿到。”
看希佩尔还在嘴硬,新雾也只是笑着,她将戒指轻松地套在希佩尔的左手无名指上。戒指牢牢固定在无名指上,在灯光下散放着柔和的光辉,隐隐透出侧面刻着的两人的名字缩写。
希佩尔不适地扭了扭身体,想要将右手也挣脱出来:“笨蛋,该放开我了吧?哼,今天就算了,快放我回去睡觉。”
“我可没说现在就要放开你啊,希佩尔~”新雾取下铁棍,却没松开捆绑希佩尔的皮带,“今天的好时光,才刚刚开始呢。”
“什么?”
新雾不做回答,对于她来说只需要做好准备,希佩尔自然就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了。
这大概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哦?
新雾让希佩尔翻身躺下,双手不过被解放几秒,就被她拉至头顶上方再次捆了起来。希佩尔再次挣扎起来,每一次都被新雾用强硬的力度压制住。
“新雾你究竟想干嘛…别,别这样,你居然敢看我的身体!都露出来了,不行!”希佩尔双目瞪圆,看起来却丝毫没有威慑力。
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现在直接被新雾一把扯开,成了一片什么都没用的破布,阴户也就此完全暴露出来。上半身的演出服因为之前趴下时的不断扭动摩擦,已经显现出那下面变硬立起的红樱。
这让希佩尔感到非常羞耻,因此挣扎的程度也变大起来。
新雾没管她的动作,从床下拉出两根铁链来,上面还分别连接着脚铐,不过这两个脚铐的直径都很大,不像是用来扣脚踝的脚铐。
希佩尔拿不准新雾究竟要干什么,这么大的直径,只要她稍微挣扎几下就能从里面挣脱出来,完全没有束缚的作用。
就在希佩尔游神的时候,新雾已经快速解开了她双脚上的皮带,然后将脚铐迅速扣在了她的膝盖上方大腿出,让她不得不弯着腿顺着铁链拉扯的方向将大腿抬起来。
“哼,你以为这个就能难倒我吗,新雾你太单纯了!”希佩尔一脸自信,这么大的脚铐只需要她将双腿伸直,就肯定能从里面将腿抽出来…
就在她付出实际行动后,脚铐却依旧牢牢固定在她的大腿上,铁链的长度只有那么多,不管她怎么动都没法将腿从里面抽出来。
一时的自信让她暂时忘了自己是什么姿态暴露在新雾眼下,等到她反复挣脱都没法成功将自己的腿从脚铐中解放时,胯下一阵凉意才让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姿势。
希佩尔的双手都被拉至头顶固定束缚起来,双腿因为脚铐铁链的原因大大张开,膝盖微曲让臀部朝上翘起一半,阴户和后穴的位置完全暴露在新雾的视线中。
淡金色的私毛柔顺地贴在希佩尔的阴蒂上方,堪堪盖住了下边阴蒂的风景。
她的毛发不多,站远了些那淡金色的毛发便若隐若现,也只有小腹下方跟腿根齐平的地方到阴蒂的位置有那么些私毛而已。
看着眼前的玉体风景,新雾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摸出了还未开封的修眉刀,刀片不大,大约也只有两厘米左右长。
看到新雾手上的东西,希佩尔不知道为什么就立马联想到了她想做什么。
“笨,笨蛋!不能这么做!”希佩尔躲也躲不掉,挣扎扭动也不过是白费力气,她的肌肉紧绷,很容易看出现在有多紧张,“会变丑的!会很丑的,而且…而且又痒又硬…所以,喂,别拿那东西靠近我!”
刀片在上方比划着,作为需要静心的工作,希佩尔不配合地动来动去让新雾很难下手,她将刀锋贴近自己的的手侧,冰凉的刀片贴在最软嫩的地方,让希佩尔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
“你,你…”
“希佩尔,继续乱动的话…小心刀片伤到你哦?”
“哈,那你想要剃掉那里的…的东西我就只能被动接受了吗?”希佩尔撇起了嘴,迫于刀片的威胁,她只能动动表情和手指,“你个笨蛋!”
话是这么说,但希佩尔还是没敢动,新雾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趁着她没动刀片一转,直接将刀锋擦过弱软的阴毛,割下几缕金色毛发来。
被刮掉的毛发不算多,但对于敏感部位的感触却十分明显。希佩尔一下就意识到新雾真的对她的私毛动手,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双目圆瞪死死盯着新雾。
“混蛋!你根本就没听我说的话!”
“恩…有听啊,不过要不要听取就是我的选择了呢。”新雾继续顺着阴户的弧度将金色毛发缓缓剃下,手上动作十分熟练,丝毫没有停顿的时候,“而且,你不是也不敢动吗?”
“那,那是因为我怕伤到我自己!”希佩尔嘀咕着,她也确实不敢动弹,虽然修眉刀比不上水果刀菜刀一类的锋利,但角度不对或者力道过大,一样会划伤皮肤。
“哼,你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不然…不然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我宁愿天天出任务去找那些敌人出气。”
“那些事,之后再说吧。”对于新雾来说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希佩尔所说的…之后究竟会不会这样,那还不一定呢。
希佩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阴户上方本就不多的毛发被新雾慢慢剃光,露出下边白皙的皮肤来。下边的模样以她现在的姿势并不好看清,新雾着一个剔除的动作整整持续了好几分钟,仰得她脖子发酸,脊椎发软。
新雾抬起拿着修眉刀的手,细碎的金色毛发从刀片上飘落,在床单上散开,像是撒上去的金粉。
她将修眉刀放进了抽屉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在表面上的毛发都被她剃得一干二净,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少许根部的金色,在肉色中若隐若现。
“果然很痒…”希佩尔嘀咕着,总算不用再像之前那样一直紧绷着身体防止自己忍不住动弹。
就在她刚刚松了一口气时,新雾接下来拿出的东西再次让她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哈?你该不会打算用这个吧?你是笨蛋吗,不对,你是傻瓜吗,那不是只有那种视频里…!”
“看来希佩尔你知道的也不算少嘛?”新雾手上拿着的是本应用于按摩用的震动棒,上面还挂着一颗跳蛋,似乎随时准备贴到希佩尔的身上。
这根震动棒的大小仿照大号刺激阴蒂的震动棒形状,但是大小直径却更贴近于人类男性生殖器官的大小。
那根看起来能够强烈刺激她阴蒂,也能被插进她肉穴的震动棒让希佩尔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反应过来时新雾已经掰开了她的蚌肉,将跳蛋牢牢贴在了她的阴蒂上。
跳蛋还没开启,希佩尔就似乎已经能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及自己即将有可能体会到的感觉。她小幅度挣扎起来,拉得铁链哗哗作响,就算双腿因为半举已经酸软没法用力挣脱脚铐,她也不想承受接下来的事情。
“新雾快放开我!这个真的不行,不可能的,这…这种东西怎么能用在我身上?”希佩尔的威胁完全没有用处,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些话对于新雾来说完全没用,但要说别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不行呢,希佩尔你可是舰娘哦,比普通人类耐受能力只会更强呢?”
不等希佩尔再继续无用的反驳,新雾直接打开了跳蛋和震动棒的开关,将震动棒紧贴着不断震动的跳蛋,两个频率不同的东西碰撞在一起,给肉体和阴蒂带来了更强烈的震动感。
几乎就是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希佩尔的小腹就忍不住酸软起来,臀部也跟着震动微微发颤,她咬紧了牙关,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全数堵在口中,打算用自己的忍耐力度过这一段时光。
可仅仅这样是还不够的,新雾左手控制着震动棒,在紧贴跳蛋和穴口上方来回轻微游走,右手伸出两指来朝着已经微微张开,朝外分泌着淫水的小穴一捅到底,将两根手指全数插了进去。
希佩尔忍不住叫了一声,紧接着积累的被堵住的话语不受控制地全部涌了出来。
温热紧致的肉壁瞬间包裹了新雾的手指,仿佛是进入了被碾碎加热过的果冻里,伴随着动作,在手指上留下湿润的液体,滋润了两者之间的接触摩擦,让手指移动起来更加简单顺利。
“等,等一下…”
两个不同频率的东西不断碰撞着,产生震感和若有若无的弹跳,小小的阴蒂被夹在中间早已充血立起,却又因为两边硬物的夹击,被强行压小了大小,又酸又涨,令人难受。
新雾手指在穴内的抽插反而变得没那么刺激感强烈,心神几乎全被上边两个凶猛的家伙给夺走。震动棒使坏似的挪动了位置,原本和跳蛋一起挤压着阴蒂,现在却更靠近小穴入口,直直贴在了尿道口上。
突如其来的,便意顿时涌来,希佩尔脸有些白,她能感觉到尿道被强烈刺激着,比什么异物钻进去了还要让人难受。膀胱傻傻地发出命令,告诉大脑错误的信息,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因此尿了出来,会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
精神高度集中了起来,但这也让希佩尔下腹部的肌肉过于紧绷,她微微扭动着臀部,企图以此来减轻尿意的折磨。可脑海中的命令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几乎没法去无视。
手指在抽动中带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略有些粘稠的液体顺着新雾的指根流到手掌之上,又顺着手掌的纹路浸湿了她的手腕。
本就不算宽的两根手指并没有给希佩尔带来什么更深的快感,但新雾抽插的速度并不算快,一直用着特定的角度和震动棒相撞。
震感从希佩尔的嫩肉上传到新雾手上,长时间的接触让她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有些发麻。就在希佩尔快要忍不住尿意,干脆直接闭眼放弃接受现实时,震动棒一下离开了接触,徒留跳蛋仍在。
希佩尔微眯着眼,她看到新雾将震动棒拿在了手中,没有将震动关闭。原本和震动棒一起里外夹击她的可恨手指也已经抽了出来,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感觉。
“哼…”希佩尔有些有气无力,发出的声音也变得略微沙哑起来,“现,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我才不会…唔!”
没等希佩尔话说完,新雾就笑着指了指仍在工作的震动棒,对准那已经张开些许的小穴穴口,靠着蜜液本身的滋润,毫不留情地将震动棒一贯到底,将其全部塞进了希佩尔的穴内,然后被蚌肉恰好堵住无法自行排出。
震动棒不算很大,即便是完全塞进去,长度也不足以抵达深处的子宫口。可没有约束的震动棒在湿滑的穴内是自由的,凭借着震动带来的力,棒子在穴内前后缓慢移动着,很快就碰到了子宫口,但又在没多久之后远离。
希佩尔细碎地闷哼出声,她的嘴靠意志力已经无法闭上,即便是无声,也是微张嘴,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丁香小舌,像是毒蛇的红信子,在莫名诱惑着人。
新雾就是被诱惑的那个人,她毫不犹豫动作流畅地低下了头,没有顾及希佩尔下半身遭受的折磨刺激,直接堵上了她的红唇,汲取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空气,让希佩尔的呼吸越发粗重。
两边的舌头很快就相遇并交织在一起,两唇相交在房间中多添加了一份滋滋声,希佩尔的闷哼声没有因此被阻挡,反而更加明显。
她贫乳的胸部很难看出呼吸起伏的大小,只能看见挺立的红樱在上面微弱颤抖。即便她嘴上一直在反驳,总是嘴硬,但她唇间的回应一下就能发现她真正的想法。
大概也有神志已经模糊的原因在其中。
但新雾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猎物已经主动送上了自己的躯体,哪有猎人不享受的道理。
震动棒在体内来回移动,本身不粗的棒身却因为强烈的震动硬生生扩大了撑开的肉壁的范围。远比刚才新雾插入的那两根手指要折磨人得多,完全不是同一档次的刺激。
她,有种不好的感觉,正在脑海和下腹孕育而生。
新雾很快就察觉到了希佩尔的变化,她没有松嘴,甚至伸手捏住了被跳蛋不断影响着的阴蒂。食指和拇指在阴蒂下端揉搓着,引起希佩尔更加强烈的身体痉挛。
“唔不…什么要额唔…来…”被堵住唇齿的希佩尔只能说出模糊的话语,她的下半身忍不住的剧烈抖动着,就连被蚌肉堵住的震动棒都差点滑了出来。新雾伸手将蚌肉紧紧闭合,把震动棒彻底堵在了穴内。
随着这个动作,希佩尔迎来了白光闪烁的高潮,酸胀的感觉不断从小腹传来,目光有些涣散,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聚焦。
新雾松开了嘴,满意地用指腹擦拭掉希佩尔嘴角的涎液,暧昧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轻轻舔舐着,把上面沾上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不但有希佩尔和她的涎液,还有因为高潮而产生的更多的蜜液。
希佩尔的甚至总算逐渐回笼,她喘着气,将视线聚焦在新雾的脸上。
“你,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屈服吗?”希佩尔口是心非地说着,穴内的震动棒就像回应着她的话,猛地窜到子宫口附近,剧烈旋转着。
就这么一下,希佩尔强装的神情就变了,她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用自认为凶恶的目光瞪着新雾:“快,快把那东西拿出去,我…额呜…不,不行,我才刚刚…!”
震动棒没有被拿出来,就会不停歇地持续刺激希佩尔的敏感处。刚刚高潮的她浑身上下的敏感度都提升了不少,此时此刻依旧是原来频率的跳蛋和震动棒就成为了她紧接而来的第二次高潮的罪魁祸首。
“你的表情,可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呢,希佩尔亲?”新雾勾起她已经凌乱的金色发梢,在上面落下一吻,“时间还很长,你可要坚持住呢?”
“不,不行,这么快就来第二次…啊啊啊!”
希佩尔尖叫出声。比起第一次,第二次的高潮显然来得更快,强度也更甚。希佩尔的臀部抬到了被限制情况下的最高处,悬在空中的臀桥不断颤抖着。
这样的姿势显然很累,体力本就在逐渐减少的希佩尔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只是抬起了几秒,她就将臀部狠狠摔在床上,弹起几分起伏。
震动棒一旦从穴口露出一点,就会被新雾再一次推进去。几次三番后,她干脆拿来了布胶带,直接在蚌肉穴口处贴上一个叉,彻底把震动棒堵在了里面,再也出不来半毫。
“你的脸很红哦?”新雾伸手抚摸上希佩尔的脸颊,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红樱,像是玩玩具一般逗弄着挺立的小豆,“你应该…会觉得很爽吧?”
之后的高潮倒没有越来越快,甚至比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的间隔时间还要长一些。刚刚结束第三次高潮的希佩尔有些模糊,像是听不清新雾的话,本能的,她没有说出想要服软的话,而是顺从自己的原本的话语,言语脱口而出。
“我,我才没有觉得很爽!额咳咳,哼,混蛋,今天之后…”
“今天之后,你想要做什么呢?”新雾手下一个用力,捏住小小的红樱直接朝上提起,微弱的疼痛感让希佩尔突然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之后,心中也是懊恼不已。
但她,是不会反驳自己的刚才说的话的。
“哈?我要做什么你难道猜不到吗?呵,作为指挥官你也太弱了。”希佩尔满脸嘲讽,仿佛这样的话让她连快感都忘记了不少,呻吟声也被强硬地堵在咽喉内无法溢出。
新雾好笑地看着希佩尔逞强的样子,明明满脸潮红,却非要拼命否定,怎么看都不太令人可信。
为了让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更加听话一点,新雾撕掉了作为封口的胶带,伸手进去又摸又扣,在差点引发希佩尔第四次高潮之前,将震动棒拿了出来。
希佩尔身下一空,她看着新雾将那东西抽了出来,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马上就会被放开,神情不由更加得意起来:“哼,我就说,你早就应该这么…等,等等,你要干什么…啊!不,不行,不能这么激烈,快停下来!”
震动棒上满是希佩尔体内的黏液,这已经是最好的润滑剂,进出穴内毫不费力。新雾将东西拿出来之后,看着她的表情逐渐放松,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得意,猛地一下,她便又将震动棒插了回去,这次却没有松手,也没有将棒身整个塞进去。
她开始用震动棒在穴内抽插起来。
之前被塞在里面的震动棒移动范围始终有限,比起强烈的震动,那几乎可以无视的左右移动和偶尔的前后移动还能被希佩尔忽略掉。
可现在,新雾完全没有吝啬自己的力气,每一次的插入都十分用力,速度也非常快,那纤细的手腕就像是不知疲惫,充当着震动棒来回进出的工具。
“呜呜…”
希佩尔的身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眼神变成什么样子,都能被新雾第一时间发现,并且猜到她现在究竟处于什么样的阶段。
“希佩尔,你又要高潮了?”
温柔的话语像是恋人在耳边的轻昵,希佩尔看向新雾,仿佛一只小兽般颤抖着,兴奋着,她张了张口,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才,才没有…”
毫无气势可言,对于新雾来说这样的话就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情调,只为更加的想要让她,看见希佩尔在身下弱弱求饶的样子。
她改变了插入后研磨的角度,逆着褶皱的方向,捣鼓出肉花般的展开。那些柔软的肉就像是挽留着闯进来的异物,在离开时跟随着出去,同震动棒一同冒头,让新雾清晰地看见被撞得彤红的嫩肉。
明明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下半身也在不经意间向着新雾的手移动。就连只是握着震动棒没有亲手体验的新雾都已经感觉到,那湿润穴内即将发生的痉挛前兆,希佩尔依旧嘴硬着不肯承认。
“真的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就快要高潮了…呢?”
话音刚落,伴随着微弱的痉挛,希佩尔再一次迎来高潮,虽说没有之前那样反映强烈,但还是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唔嗯出声。
嘴倒是,还比较硬气。
“说没有就是没有!真是烦死了,我说的是真的就是没有…唔!”
新雾俯下身去,这次的目标不是希佩尔的红唇,而是她双乳的红樱。唇齿紧紧贴在了立起的红樱乳头上,把希佩尔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堵了起来。
舌尖在乳头上打转,针对着乳腺所连接的小孔,像是好奇的动物想要钻进洞里一般,模仿着朝着里面刺探的动作。贝齿刮在周边的乳晕上,特别是略有些尖的犬齿,刮蹭着乳晕上的褶皱沟壑,让希佩尔着贫乏的乳房都似乎肿胀了些许。
希佩尔完全没想到新雾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对于她的俯身也只是偏过了头。即便是她有所准备,也不过是扭动上半身进行反抗,然后因福得祸将自己的贫乳更加深地送入新雾的口中。
“不行…要,要变成笨蛋了…”希佩尔被拷着的手将铁链拉得哗哗作响,她想要挪开新雾的头,最后也只是呜呜低吟,看着新雾在她身上随意捉弄。
“希佩尔,你现在的样子…”新雾停顿了一下,像是料到她会不承认一样,直接将她想要否定的话堵了回去,“别不承认,你现在的样子很色哦,不过…也很美,我很喜欢。”
“谁,谁色情了,你别乱说话!哼,喜欢我是你的荣幸!”希佩尔弱弱地瞪了一眼新雾,那句像是叹息一样的告白,让她心中涌了大量喜悦的情感。没有什么事情比喜欢的人,说出我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你这样的话更让人欣喜,前些日子里隐藏在心里的不安感,逐渐散去。
好像,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只不过如果有另一句还未曾说过的,被她惦记了几天的话,或许会更让人喜悦。
新雾的鬓发落在希佩尔的皮肤上,有些痒痒的,发丝均匀地铺洒开来,隐约还能闻见上面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反观自己,希佩尔觉得汗水打湿了自己的后颈处的碎发,黏糊地贴在皮肤上,跟心里一样痒。
尽管嘴只能顾及一边的胸房,但新雾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掌覆盖了被冷落的另一侧,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对乳头打转。
下半身传来的感受已经不再考虑范围之类,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一回事,脑海中所想的则是另一回事。或许身体会被本能控制,但她的思维在此刻无比清晰。
就是这个人了。
高潮来得突如其来,一下子让希佩尔泄了力气,如果要说什么最贴近史莱姆的状态,大概此刻的希佩尔身体柔软的程度已经快要比拟。
新雾将沾满分泌物的震动棒抽了出来,把那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的跳蛋取下。看着红得跟熟虾般红的希佩尔,柔软的触手缓缓从身后伸了出来,对着那被折磨地泥泞不堪的穴口蠢蠢欲动。
但是新雾还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先解开了束缚希佩尔的铁链脚铐。重获行动自由能力的希佩尔却没有力气去动弹,干脆直接仍由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瘫着。
新雾拿来了像是连体内衣,却只有单单几条带子组成,与其说是能挡住什么,不如说什么都挡不住,只能用来当作装饰…或者是将她捆起来。
已经被汗水和黏液打湿的衣服被新雾全数脱下,看着那单薄的小件,她一边笑着,一边将红色的情趣束缚衣给她套上。
“希佩尔,你说着一身…几乎没有遮挡效果的衣服,是为了什么呢?”新雾的手指刮过希佩尔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成功引起了洁白躯体的微微颤抖,“真是惹火的打扮啊。”
似是感叹,希佩尔没有从里面听出任何生气或者不满的意思,新雾仿佛只是随意一说。但希佩尔还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那只是演出服…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嗯,我确实很喜欢。”最后一层布料也被褪下,红色的束缚带将希佩尔身材的所有完美点全都体现了出来,从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路向上,圈出双乳所在的位置,最后环绕纤细的脖颈,将项圈套在了上面。
双腿被新雾折叠起来,皮质脚铐套住了希佩尔的脚腕和大腿,中间的铁链短得要命,让她只能维持双腿折叠的动作,门户大开。
那些未来得及从穴内流出来的蜜液因为双腿大开,穴口敞开,缓缓顺着臀沟流下,将后面一同打湿。
“唔…”很意外地,新雾进入的方式很温柔。那固定在小腹之下的触手性器就像是在亲吻她的户部,撬开唇齿之后再缓缓进入。
每进入一寸,都是感知内部形状的机会,从外到内,每分每寸都探得明明白白。新雾像是在记住内部的模样,在脑海中勾勒出属于希佩尔小穴的形状,寻找最敏感最幽深的地方,作为进攻的专攻点,把她所想要告诉她的用行动来证明诉说。
就算希佩尔再怎么反应迟钝,也能从新雾的动作和神情中感觉到她所要表达的情义。
一如接受戒指的当初,从未变过,或浓或淡的错觉在此刻全数消失,只剩下那满腔爱意,从空气中、触手中、液体交融中交织传达,纠缠不悔。
希佩尔觉得,现在或许不是怄气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就会决定今晚的这场“绑架”到最后会拥有怎样的意义。坦然接受,坦然面对自己的指挥官,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才是她现在应该做的事。
身体上早已接受,一直在反抗的不过是她不愿承认的思维,一旦思想上也跟着接受,那么顺其自然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顺从地、更加主动地贴合新雾的动作。
从这个视角,希佩尔能直接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隐约能看见被触手所遮住的属于新雾的私密之丛。
“怎么了?”新雾察觉到希佩尔的那一丝走神,她微微弯腰,将脸贴近希佩尔,两人的眼神教诲距离被拉近,让两人都能从眼睛里看见对方的全貌,“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会让你把我放在这儿不管呢?”
“没,没什么。”决定接受并不代表希佩尔愿意坦然将那些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丢脸,还不如让新雾自己去猜。
反正她是她的指挥官,这点小事情一定可以猜到,根本不需要她来说。
“是吗?”
“哼,难,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新雾笑了,她美得就像是正在盛开的红色月季花,没有玫瑰那样粗狂的黑刺,却又有细小的尖刺来保护自己。在希佩尔看来,这朵娇艳的月季软化了自己全身的刺,将绽放的样子摆在她面前。
红月季花,热烈的爱。
“希佩尔亲,难道你平时口是心非的话还少吗?”新雾在希佩尔的耳边吐息,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廓,“你要我相信你现在说的话吗?”
像含羞草一样,一碰就害羞,紧紧收缩起自己的枝叶,表现出不愿的行为,却又在骚扰的那人停止动作后,悄悄舒展枝叶偷看。
“哈?你的意思是我平时都在撒谎吗!”希佩尔梗起脖颈,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她的心虚。
“是不是,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吗?”
“不过,那样的谎言,可真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或许对我来说,也不算谎言吧。”
希佩尔体内的小东西一探到底,起初速度很慢,慢到希佩尔差点无视那东西的存在。她的心神被新雾的脸和话语所吸引去,甚至快要遗忘身体上的感触,现在反应过来,已然是全数被占的状况。
似乎,比一开始要大。
那种差点察觉不到的触手现在却将她的穴内塞得满当,宽大的龟头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子宫口,偶尔轻轻碰到后,就会立马离开。
新雾的这根触手仿佛没有具体的形态,就像是随着她穴内的形状来改变自己的形态,达到完全贴合的形态,不会因为某些地方的不契合而让双方都缺少那么几丝快感。
“唔…”杰宝没有在里面静止多久,很快那根完美契合她小穴的触手就开始随着新雾腰部的挺动而开始移动。没有大力挺动,也没有全数拔出然后一插到底,而是缓缓地,只抽出到离穴口还有三分之一处就停下,然后又缓缓送入进去,给里边的小嘴留下淡淡一吻。
新雾的动作很轻柔,和平时处事的她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新雾该是怎样,但希佩尔觉得,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仿佛研磨般的动作虽然是温柔至极,却也让希佩尔所渴望想要的难以得到满足。
她的身体在告诉她,她想要。
“不舒服?”新雾挑眉,她虽然这么问到,却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动作。她在等这个傲娇的猫咪自己开口,告诉她想要的,而不总是被动承受。
这样下去可不好,凡事总得有些改变。
“那…哼,你这种轻飘飘的动作当然会让我不舒服了,”希佩尔顿了顿,几个字在嘴上迟迟难以说出去,“总之,太弱了!”
新雾挑起希佩尔的发梢,在手指上绕起圈来:“是吗?那你想要怎样的呢?”
“这个还需要我说吗!”
“可是希佩尔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新雾很喜欢看到希佩尔那副害羞的样子,纯粹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捉弄她。
希佩尔也是了解新雾的,知道这样新雾还说绕圈子的话,就意味着她是真的不会松口,只能是她说了才行。
可是那样的话,那样难以脱口的话…
触手像是在故意扰乱她的思考,研磨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清晰感觉到每一层褶皱被翻开然后又缓缓回弹。像是折磨人的好手,她越是表现出渴望的样子,新雾就越是不去回应。
“你…”在口中将那句话反复来回嚼了好几遍,希佩尔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说出大胆的话来,“哼,你可以再快一点!这么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像样!”
这样的话从希佩尔口中说出已经是件难事,因此新雾没有再继续捉弄她。她笑着在希佩尔嘴角落下一吻,郑重地像个骑士:“满足您,我的公主。”
随着话音落下,腰部挺动的速度一下加快,跟震动棒的频率相比有过之而不及。只是不同于冷冰冰的机器,现在在她穴内前进的触手,带着新雾的体温和味道,甚至是两人心灵交合的桥梁。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仿佛之前的温柔的是不存在的云烟,新雾的动作有点像接近泄愤,却又没有任何伤害到她的行为,只是粗暴而已。
粗暴地欺负着被束缚住的她。
希佩尔差点忘了,今天她本身就不是新雾用正当手段请来的,明明是被直接抗了过来,以惩罚教训的名义做的这些事。
新雾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也没有真的打算温柔进行。触手的抽插带起交合处冒出不少白色沫花,看起来像是捣鼓着淡奶油,势必要将其搅拌到位。
抽插的幅度不再是三分之一处就停下回走,而是朝外一直走去,知道龟头被穴口挡住,才猛地冲回起点。
撞击让里边的小嘴发软,穴肉更是被捣鼓地泥泞不堪,跟沼泽地里的稀泥一样,把闯进来的东西完全包裹,不留一丝缝隙,在上面涂满液体,散发着属于它的味道。
新雾咬上了希佩尔的脖颈,用犬牙在上面可以看见血管的地方摩擦。一只手伸向了猛烈交合之上的挺立阴蒂处,随着手一起行动的还有那些早已出现的触手们。
触手上所感受到的,新雾都能全数接收到。不管是变硬的乳头、颤抖的小小乳房还是不断收缩的后穴口,这些感触和动静都全数被新雾所感受。
希佩尔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没有她不知道的地方。
她了解希佩尔身体的程度,或许会比她了解自己的身体还要来得透彻。所以不管希佩尔有怎样的反应,是否快要高潮,是否还没有达到极限,她都能知道。
两人相撞的声音才房间里格外响亮,响到希佩尔感觉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呻吟声和撞击啪啪声。虽然她看不见进入体内的触手究竟是什么样子,又是怎样在行动,但她能感觉到一些大致形状,如果不是速度太过,每次都只能在穴内留下龟头的宽度,或许她能感受到更多。
肉体接触后希佩尔的第一次高潮比她自己想的都要来得快。新雾几乎在瞬间就发现了希佩尔高潮到来。
穴内开始收缩吞吐着含着的物体,微微痉挛仿佛反向震动着新雾的触手。高潮持续的时间不算长,新雾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到希佩尔高潮刚刚结束,还没缓过气来时,以全数的速度猛烈冲撞捣鼓着痉挛还未结束的小穴。
“我才刚刚…额啊!唔,啊啊不,不要这么猛烈,咿!也不要揉搓小阴…要…会受不,受不了的咿咿咿!!”
希佩尔胡乱的张口,到最后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什么。其他地方的触手没有停下,包括揉搓拉扯着阴蒂的手指。上下夹攻,再加上敏感的阴蒂被不断折磨,第二次高潮很快就来了,穴肉紧紧包裹着触手,让抽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潮吹。
难得一见的场景,晶莹透明的尿液从交合和阴蒂中间喷出,把新雾的下半身完全打湿。
希佩尔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偏偏新雾还是没有停下。潮吹这样丢人的事情让她肌肉紧绷,精神上也有些紧张起来,脸红得快要滴血,而罪魁祸首还在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简直要让她完全坏掉才会停下。
“还早噢?”新雾拉住希佩尔身上的束缚带,将她整个人都朝上提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态将其一百八十度旋转,液体之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被希佩尔的尖叫声淹没。
“咿!那东西在旋转咿唔唔!不,不行!”希佩尔翻着白眼,眼中图像从新雾的脸变成了洁白的床单,原本躺着的身体背对新雾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了触手所在的位置,让进入变得更加方便。
当然,也让新雾能更加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合的样子。
触手在里边旋转,让那些本来紧紧吸附着触手的嫩肉跟着一起被带动着旋转,在穴内拼命拉扯着敏感神经,和普通的研磨完全不同。那样的动作细致到能感觉到每一层褶皱的去向,触手上每一处纹路的模样。
希佩尔甚至能感受到新雾接触到她臀部的大腿肌肤的细嫩触感,俯下身的新雾将上半身紧贴她的后背,那两团圆润在脊椎两侧找到依附的位置,和她的几乎相贴,引起阵阵颤栗。
尽管露希尔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柔软的枕头和暗紫色的床头,但仅凭身后肌肤相贴之处的感受,她的脑海中就仿佛构建出新雾此时的模样——
淡薄的眸子因她染上情欲的色彩,隐藏在两人身体间的红樱被磨得通红,早已被打湿的下半身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和脸上轻松平淡的微笑形成强烈对比。
明明新雾可以直接选择控制触手将她缠绕,随便怎么做,然后坐在一旁不用费力也不需要有什么动作,便能如现在这般狠狠进入。
但她选择了亲身上阵,这里面包含着的奇怪感情将希佩尔包裹其中,又酸又甜,如同置身在柠檬水里,让小穴都跟着变得酸痒起来,让她难以言诉。
感觉到下一波高潮的即将到来,希佩尔艰难地将臀部抬高,让毫无防备的新雾直接撞到松软的花心上,引起难以形容的快感。
“新雾…”希佩尔知道新雾触手上所接受到的感触和本人的精神相连,所以她是故意的,“和…和我一起。”
细碎的话语仿佛是奶猫的叫声,悠悠传进新雾的耳中。她伸手抱住希佩尔的细腰,指尖覆上被压在身下的双乳后揉捏起来,下身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被加大,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暗沉起来。
希佩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大概是所谓不存在的愧疚之心,或者是被现在的气氛与情欲所影响,不自觉的将这句话说出。
模糊的视线里,耳边传来新雾的的声音,短促快速的字,让她听得有些不真切,她说:
“好。”
微不可闻的话语飘散在希佩尔的耳边,随着新雾话音刚落下的是,直捣花心的次次冲击。力度之大,几乎将希佩尔的双腿从床面上离开,整个人像一座斜桥,一头固定在床上,另一头固定在“岩壁”内。
如希佩尔所愿,在白光片段闪过的同时,炽热的液体从体内触手前端喷涌而出,只是温热的触手表面随之变得滚烫,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烫伤一般。
那些空闲着的触手跟着缠上了希佩尔的手臂、小腿,轻柔地卷起她的腰部,让她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和高度,将那根炽热继续深埋体内,等待着什么结束。
希佩尔感觉自己体内被新雾所占有,被属于她的液体和气息灌满包裹,皮肤上是余韵带来的粉红色,和散落两侧露出脖颈的金发相衬。
洁白细长的脖颈如同天鹅长颈般漂亮,原本只是贴着希佩尔不动的新雾微抬起身,凝视着那片洁净之处片刻,便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细密的吻从希佩尔的脖颈处开始,逐渐向下,落在每一处。红唇所经之地满是小小的红色吻痕,从上面看来一览无余。
从脖颈一直亲吻至尾骨上方十分处,新雾才满意地停下,放过了这副原本干净白净的背部,随之她将“罪魁祸首”凑至希佩尔的耳边,让暧昧湿热的气息涌入对方耳蜗,传达着自己的话语。
“…再说一遍?”怀疑热昏头而出现幻觉的希佩尔急急说道,她想再确认一遍,确认…更菜的惊喜是真的,而不是幻觉或者说臆想。
新雾撩起希佩尔的发丝,看着这个扭过头,目光已经有些迷离,却还是朝着身后的方向努力看着的希佩尔,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她吻上希佩尔的眉眼,轻轻说道:“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
“你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迹象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刻意无视又是为了什么?希佩尔混乱地思考着,发丝上传来新雾轻蹭的触感。
“我一直在准备,只是最近比较忙,资源也较紧缺,所以延后了些,”她的声音带了些笑意和无奈,“可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只好惩罚惩罚你,为自己要点补偿了。”
“我…”希佩尔的脸仿佛变得更红了,脑子的意识也似乎清醒了些,“哼,我,我当然猜到了!只是考验你一下而已,你不也没沉住气吗!”
新雾轻笑出声,她重新抬起了身子,腰部做好随时准备开始的动作。话语从头顶上飘来,有些虚无感:“针对你,我可没那么能忍得住。”
语毕,带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新雾又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进攻。即便两人话已说开,她似乎也没有放过希佩尔的打算,冲撞又急又快,不给对方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还未流出去的液体被棒身搅拌得咕噜作响。进入时被带进去的空气,在液体里形成了大量气泡,又在拔出时被挤压破裂,爆炸的冲击顺势弹在肉壁之上。
尽管每个气泡爆裂的冲击微不足道,可大量的气泡一同炸裂,冲击感同时爆发出来,就像是在穴内塞进了弱版跳跳糖,引来酥麻难言感。
“等…”
“亲爱的希佩尔,今夜还长着呢。”
新雾的体力仿佛用不完似的,就算希佩尔身为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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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