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2022年的第一天,刚好这两章是连贯的,一起看可能更爽一点,所以就干脆双更啦!
凌豹儿的一万字虐戏结束~~从出场开始就有不少读者说喜欢凌豹儿这个角色,而且说很喜欢用tk来欺负这种皮糙肉厚不怕打的m角色,这个我倒也确实挺喜欢的,虽然可以玩的还不少,比如说对于这种硬骨头实际上就算真的用鞭子硬碰硬,或许效果也挺好的,对我来说tk就像是用匕首刺入板甲的感觉,不过要说这种难以抵御的刺激……实际上我觉得媚药放置、灌肠这类肉欲刺激也不错,不过实际上也包括虐体之外的虐心,2333……这一章我个人感觉也是虐心为主,顺便开盘盘,凌豹儿vs杨鹤心,来赌一波谁会赢,杨鹤心这个角色也是让我从设定出来开始削弱了不下三遍了。
另外,如果需要需要如梦社区邀请码的同学也可以加我企鹅:1403662428
—————————————正文分割线—————————————
由于水槽是两米之深,所以即使以凌豹儿的身高也无法用脚点住地面,想要不被水淹没的话就要用 力晃腿使自己漂浮起来,但是因为脚腕上的绳索长度缘故,所以无论她怎么挣扎也只能让鼻孔浮出 水面,始终处于一个只要松懈就会呛水的危 机状态。
可是,之前杨梓璐往池子里面倒进去了一桶痒痒鱼,又岂会那么简单?
这些鱼儿的鳍上就好像是有许多绒触,划过凌豹儿的肌肤时,痒意更甚羽毛!然而就在水槽蓄满的时候,鱼儿游 动也愈加活跃,它们就仿很饿,每当有一个撞在凌豹儿身上的时候、就张 开嘴巴晃动身 子,使劲啃 咬,可是它们的牙齿很钝,根本伤不到这蛮人的肌肤,却是又把她咬的十分瘙 痒,背鳍上的绒毛还在她肌肤上面乱蹭,痒的凌豹儿在水中扑腾乱颤,呛了好几口水只觉得头晕眼花,如此危 机却是让她意识清 醒起来。
诚然,杨梓璐之前的体力压榨是将她逼到极限,但蛮子的体能本就与正常人不可一概而论,仅仅是在水里数分钟的安歇,就连凌豹儿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竟能缓过劲来。
可是在如今的处境之下,缓过劲也只能继续承受折磨,仅此而已。
由于被堵了口衔,而且嘴巴都沉在水下,所以凌豹儿自然不能凭借大笑的方式将痒意发 泄 出来,而且还得拼命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因为咧嘴而继续呛水,否则极有可能就在这里溺亡;要知道她才刚刚看到自己母亲,还有那个寒枝也不知是否会回来拯救自己,即使凌豹儿再傻也应该知道此时不能放弃,或许真撑下去总有一线生机?
可是被 迫受痒和主动忍笑是两个概念,因为在被 迫受痒状态下虽然凌豹儿是被 虐方,但这实际上却是她在和敌人对抗,她只是拼命的承受着敌人所施加的瘙 痒,可是主动忍笑却不一样;这是自己与自己的抵 抗,是需要自己主动的体会这种折磨,然后再告诉自己不要将它发 泄 出来!
所以就这样,每有一只鱼儿从自己身 体上面划过的时候,凌豹儿都感觉极痒,痒的她全身都在颤 抖,恨不得直接淹死在水中,要知道水牢这种东西本来设计就是想让人被 迫站着无法休息,可凌豹儿现在的处境比那要严峻多少倍?
不只是需要站着,还得通 过晃动身 体浮着!
而且不只是浮着,有一点的松懈就会呛水!
在手脚都被绑紧的情况下,人 体行动力本就十分受限,再让她这样被 迫的保持漂浮,一般人怕是在很短时间里就会疲惫不堪。而杨梓璐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压榨,继续压榨凌豹儿的体力,因为她的天赋比她母亲好,所有压榨力度翻倍、因为她比她的母亲年轻,所以压榨力度再次翻倍!
这么算下来,杨梓璐对于凌豹儿的调 教是以普通蛮人作为参考,足足翻了四倍,她当然难熬!
虚弱的身 体仿佛是被掏空,那些鱼儿还很不老实,时不时的从她胸前游过,在她的乳 尖上面咬一口,刺 激的感觉酥 酥 痒痒,凌豹儿根本忍受不来,身 体不停的晃动着,可是这些鱼儿却好像认定她无法反 抗般,一番搏斗之后还是有两只小鱼用口罩住她的乳 头,含 住两颗殷 红蚕豆,牙齿牢牢咬住乳根,不只是咬住还在喉 咙中伸出触须,刺入凌豹儿的乳孔中。
这下,从未体会过的快 感自乳 头里面袭来,转瞬间便好像剧毒一般的蔓延到了乳 房里面,就仿佛是轻微的抽 搐一样,十分扭曲但又舒畅的很,让凌豹儿一下失神就呛了口水,想要挣扎却不小心向后仰去,更多的鱼儿扑到她的身上,吓得她连忙再次将头浮出 水面。
“嗯……呜!呜嗯嗯!!”
此刻就听凌豹儿数声娇鸣,她才刚把口鼻仰出 水面,双 乳当中就传来了剧烈的吸 吮感!
那两只小鱼是咬住了凌豹儿的乳 头、用嘴里伸出的触须刺入乳孔之中,紧接着便吸 吮起来,但是凌豹儿又没有乳汁,这些猥琐的鱼儿又能吸出什么来?可是伴随着吸感,却让她产生了一种酥 麻,似乎是整个乳 房里面所有的敏 感穴窍都被引动了一般,仿佛是快 感,但是凌豹儿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这种别扭的感受十分煎熬,使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双手,但是被绳索绑着的她却又无可奈何。
其他鱼儿有时会用鱼鳍挠她的腋窝,有的时候是从她肋侧划过,还有一些会用牙齿咬她腰 腹,虽说不疼但却很痒,而当它们围绕自己腰 肢旋转的时候才是噩梦,转动着的同时鱼鳍不停挠骚,倒也幸好双 腿是被绑在一起,保护最敏 感的地方没有危险。
似乎在这里的时候,绳索真的是护身符?
由于双 腿被绑在一起,所以无论是私 处、还是大 腿内 侧都很安全,如果自己双手是被绑在身后的话,是不是腋窝也很安全?
到了现在,凌豹儿真恨不得绳索能够密密麻麻的将她全身缠紧,不把一点肌肤给露 出来,因为这样的话,那些可恶的小鱼就再也无法袭 击自己,此刻为了呼吸自然不能将双脚踩在槽底,那么鱼儿会放过她的脚丫吗?
答 案是否定的。
有许多的小鱼就专门的盯着她的脚丫撩挠撕咬,有些会咬住凌豹儿脚前掌上面的软 肉,死死的啃、狠狠的撕,但是以它们的牙齿又哪能咬出伤?撕咬能造成的也不过就是瘙 痒,还有几条小鱼从她的脚心下面不停游 动,用它们的背鳍去挠脚心,痒的凌豹儿脚丫不停晃动,时而颤 抖。
更有些小鱼,它们会钻进脚趾缝里,虽说凌豹儿恨不得将它们活活捏死,但是这种鱼儿虽小身上却有层韧皮,很滑,凭凌豹儿现在的体力还只用脚趾,还真捏不死它们,反而让它们受到挤 压更加拼命的扭 动起来;这一扭 动,无论的背鳍还是侧鳍的动作都变强烈许多,刺痒之下她一下子就放开脚趾,让这些鱼儿仓皇逃开,但是这些小鱼在逃开没多久就展现出了它们的报复性,竟然又杀了回来。
虽说在从前被挠脚的时候,凌豹儿的双脚挣扎躲闪总像是两条游鱼,但在这时却才真正遇上克星,很快,这些灵巧的鱼儿就出没无常,把这‘大笨脚’调 戏的找不着方向。
就这样在剧烈的痒意和挑 逗中,凌豹儿根本无法休息,现在虽然累的要死,但是她却非得被 迫的支撑身 体!
渐渐的,槽中清水也冷了下来,配合着痒意和疲惫感,让凌豹儿混混僵僵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好像是足足折腾了一万年,这才等到第二天杨梓璐带着喽啰们再次回来,将槽里里的水放干,然后一个人跳下去解 开了凌豹儿脚腕上连接铁环的绳索,又将她拎了上来。
“哈……”
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居然还打个哈欠,嘴里说着:“昨天调 教了一天,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
在听她这么说的时候,凌豹儿连怒目相视的力气也已经没了,只能虚弱的随着别人扯拽而站立起来,又被强 硬拖着走到杨梓璐身前,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看到有个人正在扯着绳索,似乎是要把什么东西吊到穹顶上面;此时的杨梓璐心中也是感叹,心想蛮人还真全是怪物,被如此压榨竟然还有 意识、没有晕死过去,不过越是如此,才越有继续虐 待下去的价值,于是杨梓璐慢慢靠近,看着凌豹儿疲惫的神态,将她嘴巴上的口衔解 开。
而在解 开之后,就听杨梓璐问了一句:“知道今天要玩什么吗?”
“……”但是在这种时候,凌豹儿却没有任何回答,只是有气无力看着她。实际上,就在凌豹儿呆在地牢里的这些天,这魔女的调 教 功夫就连一次也没有重样!
但是眼见自己的囚犯这种无神的状态,杨梓璐却很满意,媚 笑着说道:“你看那儿~”
说着,便见她伸手一指,凌豹儿扭头一看,却是让她瞳孔猛的收缩起来。
原来那个吊到穹顶上面的东西,正是自己母亲!?而此刻她就如自己刚来地牢时看到的一般,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然后又在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受力点的情况下吊了起来,肩膀反扭到几乎脱臼,腰 肢更是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
“和你不同,你的母亲现在已经没有活力了。”
到了这个时候,杨梓璐还在凌豹儿的耳边说着:“你觉得我要是将她身上吊着的绳索斩断,那么会不会直接摔残?”
“你!”
听她说道这里,顿时凌豹儿怒目相视;可是杨梓璐丝毫不怕,而是笑着说道
“我什么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她还拿出一把小刀,后退几步走到了吊绳旁边。因为凌母被吊在空中的原理就是在顶上有个圆环,他们是先把凌母绑好,然后将绳子抛起穿过这个圆环,接着往下面拉再将她吊起。所以在将她吊到最顶上之后这根绳索另外一段就拴在了地上,如果杨梓璐将其切断,那么凌母势必会一头摔下来。
“不、不要!”
此时此刻,凌豹儿连忙央求着,可是身上绑着的绳索却从一开始就没有解 开过,而且还被两个喽啰死死按着,所以她根本无法阻止杨梓璐去做任何事情。
但是,就在凌豹儿泪眼潸潸的时候,杨梓璐却又说了一句:“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绳头呢?待会如果你能将那个绳头抓 住的话,你的母亲或许就会安然无恙。”
说着,杨梓璐对着地上一指,凌豹儿顺着那个方向一望,果然,吊着自己母亲的绳索是有两根,其中一根正要被这女孩割断,还有一根却是只有绳头垂在地上,却是没有绑在什么东西上面固定,根本无法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难道说,她是要让我踩住绳头、然后再折磨我?
罕见的是,凌豹儿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残虐,居然还真揣摩出的她的意图。
悲哀的是,她猜对了,随着杨梓璐摆摆手,让抓着凌豹儿的喽啰扶她站起,然后把手松开,当钳制了自己的人松手之后,凌豹儿第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双 腿一软,可是眼看着杨梓璐手里小刀即将伸向吊绳,她连忙大 腿绷紧对着那个被指出的绳头跳了过去,但是因为她现在的身 体实在太虚弱了,短短不到五米的距离她竟是三个起跳,双脚好像灌铅一般,但是就在杨梓璐割断吊绳的一刻,凌豹儿连忙用脚前掌踩住地上的绳头,顿时一阵拉扯的力气差点把她掀翻,所幸自己的娘 亲仅仅下坠了一点,仍然被吊在空中。
“哈哈,有 意思,原来你还有体力啊……”
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的声音却再次仿佛地狱里面传来,又绕道凌豹儿的身后,抬手又从她正上方扯了一根绳索,绑在凌豹儿的手腕上面。
因为从昨天开始,凌豹儿的双臂一直都没有解 开,此时她仍然是保持着那个双臂在脑后的反折的姿 势无法动弹,当绳索绑住她手腕的时候,这绳子又是连接在穹顶,顿时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我想干什么干什么!”听凌豹儿问完,杨梓璐却表现的有些不悦,对着一个喽啰挥了挥手,让他将吊绳扯起来。
随着手腕上感觉到了一阵拉力,顿时凌豹儿心底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预感。纵使她拼命的试着下坠重心想要抵挡绳索拉扯,但是以她现在几乎虚 脱的体力又怎能抵 抗了?可如果她撑不住,脚下踩着的绳头就会被抽走,母亲就会摔在地上,这让凌豹儿慌了神 智、唯有哀求,口 中念叨着:“不、不、不要……”
不过万幸的是,绳索拉扯到一定程度就停止了,并没有将她吊起来,而是让她必须以最极限的方式踮起脚尖,甚至是只能用脚前掌的最前端,脚趾跟的位置才能踩住绳索,不让自己的母亲从穹顶摔下来。
“好了,好了,好了…现在布置完成了,就让我们来玩玩游戏吧。”
如果是在平常,仅仅只是拽起一个人的力量怎么会将凌豹儿难倒?可现在,全身都被吊起来只能用脚趾踩着绳索,从绳索上传来的拉扯力气简直是要将她掀翻,一刻也不能松懈下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却突然说出了游戏开始,然后拿出一根鞭 子、一根羽毛,对着凌豹儿问道:“鞭挞和挠痒,你选哪一个?”
说完,杨梓璐先是用羽毛往她的腋窝上面一划,剧烈痒意瞬间就使凌豹儿浑身颤 抖,但是却死死的踩着绳索,不敢动弹;接下来,杨梓璐又用羽毛的尖锐处从她腋窝上绕了个圈,然后后退一步,狠狠的一鞭 子抽在她乳 房上面。
只听啪的一声,在凌豹儿的乳 房侧面抽 出一条红痕,剧烈的痛苦让她一下子闭上双眼,乳 房也随着这阵抽 打的力量律动 摇晃。
但是,就在杨梓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会如何选择时,凌豹儿却坚定的说道:“鞭挞!”
“哦?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癖好,不被抽就会皮痒?”在凌豹儿说完,杨梓璐却又反过来调 戏了一声。她也知道,调 教的过程其实就是把控对方心理,而施加在肉 体上的触觉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
如果能通 过羞辱的方式,先一步击溃对方抵 抗的内心,那么调 教岂不是事半功倍?
虽然是让凌豹儿自己选择,可实际上她会怎么选杨梓璐心中早有预算,虽然自己现在用的是荆棘长鞭,纵使是个蛮人在挨打后也会剧疼无比,但是面对这种疼痛凌豹儿却更容易忍耐,所以她必定会这样抉择。
但是这蛮女人不会想到,这场鞭打盛宴只是为了让她进入状态,提高敏 感……
就在杨梓璐一句话问出来的时候,便见凌豹儿的眼神中暗淡了一下,杨梓璐却直接挥舞皮鞭又是一下,抽 打在她乳 房的另外一边,接着这位女调 教 师的表情就展 露 出了邪魅笑意,竟是先一步进入亢 奋状态,挥舞长鞭一下重过一下的抽 打在凌豹儿身上。
双 乳、腋窝、肋侧、腰 肢、再到双 腿。
这一刻荆棘长鞭在杨梓璐的手中就好似一条灵蛇,从凌豹儿的身上不停蠕 动、不断撕咬,充满尖刺的鞭头每一下打在她身上都会引发剧疼,让她惨叫,但是却又不会真的将她肌肤打伤。就这样,正面打完杨梓璐又绕到后面,继续抽 打,等到全身抽完之后才听这魔女说了一声
“呼~皮真厚。我累了,你们来吧。”
说着,就见喽啰们搬了个椅子让她坐下来。因为在鞭打时高频率的折磨与惨叫,让凌豹儿精神与肉 体都绷到极限,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抱怨什么,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六名女人走了进来,在黑熊庄里女人本就不多,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跟杨鹤心一样,她们往往都没有力量、不能征战,可是女人的天性就比男人要细腻,所以接下来的刑罚让她们来会更合适一点。
“两个在左、两个在右,分别挠她的腋窝、肋侧、腹侧,还有脚心与膝窝。剩下的你们两个一个站着一个蹲着,挠她的乳 头还有私 处。”
到了这个时候,杨梓璐居然还出声提醒,顿时这些女人就按照她的指示站好,每个人都持着羽毛,一下子覆盖到了凌豹儿全身所有的痒穴上。
绒触在腋窝还有肋侧划过,痒的凌豹儿再怎么扭 动也无从躲闪;因为瘙 痒的人两边都有,无论往哪边躲都是将自己送到另外一侧,让她们用羽毛从自己的身上继续肆虐。而双 腿,羽毛是在大 腿后侧爬动着,丝丝麻麻的简直就像是有两只小虫,也令凌豹儿十分煎熬,而等到羽毛刺挠自己膝窝,竟是差点让她一下子跳起来,可也就在这个时候,脚心与脚前掌同时受到羽毛袭 击,这种奇袭一下子就让她全身失去控 制,就仿佛是骨头都变得酥 软,但是随着脚下绳头一滑,让她连忙集中精神踩下,不过随着她的精神集中也让痒感锐化,忍的她头皮发 麻。
“我说,你们是没吃饭吗?再挠快一点啊!”
就在这时,突然杨梓璐又喊了一句,顿时让那些手持羽毛挠痒的女人们打了个寒颤,然后纷纷答是,然后加速从凌豹儿的身上挠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还能忍受,那么现在的疯挠就是将她心中紧绷着的那根琴弦扯断,使她的精神乱作一团,大笑出声,可是没笑多久,凌豹儿就又强忍着恢复神 智将其憋住,上齿狠狠的咬着下唇。
在这种时候,大笑固然可以发 泄痒感,但是却也会让自己放松心神,无法踩紧脚下绳头。
但是,如今主动的忍痒、憋笑,却比之前水刑的时候还要痛苦,因为在这个时候凌豹儿还要顾及着自己母亲性命,心里也是备受煎熬,如果这个时候将她放回水刑槽里,她怎可能会有一丝坚持?她会直接放弃抵 抗,直接在那里面淹的死死的,那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自找罪受!
乳 头、乳 晕在受到羽毛刺 激的时候,酸 痒和肿 胀一齐爆发,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可是女人同样也最擅长折磨女人,所以现在这个持着羽毛的行刑官并不会如男人一般粗 鲁,她会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凌豹儿两个乳 头上面挑 拨,让她欲 仙 欲死,因为刺 激而饥 渴,却又必须拼命忍着欲 望。
虽然凌豹儿的双 腿是被并排捆绑,让蹲着的这个女人无法将羽毛碰到蜜 穴,可这也不影响私 处周围的敏 感。当初在被交给黑熊庄之后没有多久,杨梓璐就剃光了凌豹儿下 体的耻 毛,所以在此时她的下 阴处就和白 虎一样,随着羽毛在那里撩挠,却始终无法碰到真正刺 激的地方,这份憋屈简直就让凌豹儿想要吐血,用紧并的双 腿死死挤 压,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痒意不停刺 激着自己心房,情 欲也在身 体里面不停乱晃。也不知过了多久,凌豹儿也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失去意识然后又连忙清 醒,肉 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疲惫让她怀疑会不会这次昏过去,下次就再也不会睁开眼。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一道劲风呼啸而来。
啪!
荆棘长鞭的鞭头再次抽 打在自己背上,因为一直在被挠痒,所以这次凌豹儿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抽 了懵了神,疼痛在一瞬间就将她的意识撕碎,眼前一片昏黑。
“滚,没用的东西。”
就在杨梓璐又走到凌豹儿正面的时候,她突然对着两个女人呵斥了一声,然后手里抱着一个水罐,对凌豹儿笑道:“怎么,这你就不行了?那要不我就把这根绳子切断,让你放松一下怎么样?”
“别,别……”在听到杨梓璐的话后,凌豹儿连忙喃喃央求着。
可是杨梓璐却丝毫没有一点同情心,在水罐里面直接捞出了一只昨晚折磨了凌豹儿的怪鱼,然后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的水牢其实是降低难度,因为我是将你的腿并排捆绑,而它们只有在离开水后才会死命往湿 润的地方钻。”
在说道这里时,凌豹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是就当杨梓璐将这东西到她大 腿 根 部的时候,却见这小东西拼命的往她腿 缝里面钻着,爆发出了十分拼命的力气钻进她双 腿中间,以韧皮抵御双 腿压力,然后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蜜 穴里面!
“啊!!!”
在这个时候,就见凌豹儿瞪大眼睛尖 叫着,那个怪鱼在进入了她的蜜 穴之后,居然是用牙齿咬着嫩 肉爬行,虽然它们的软牙并不会咬疼,但是在它的牙齿上却好像会分 泌一种毒液,激起她的欲 望,然后鱼鳍上的绒触不定刷在肉 壁上面,把凌豹儿痒的恨不得直接将身 体切开,但现在却只能是死死的踩着绳头发 泄痒感!
“哦,看来仅有一个对你来说还是很轻 松的。”
看到凌豹儿还能忍住,杨梓璐又把怪鱼从水罐里拿出一条,可是现在第一只怪鱼还在蜜 穴中肆虐,凌豹儿口 中连连哀求着
“不、不、不要……”
可是她哀求着,但是却无法逃脱,杨梓璐又把第二条怪鱼塞 进了她的大 腿内 侧,然后又拿出了第三 条,也塞了进去。
“试试嘛,否则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呢?”
一边说着,杨梓璐笑吟吟的从水缸里掏出怪鱼,放到凌豹儿的身上。
随着下 体里面的鱼儿越积越多,渐渐的已经将她蜜 穴填满,鱼鳍不停的在肉 壁上面扫着,牙齿也在上面咬着,凌豹儿越来越无法忍受,她这次没有昏迷,可是却逐渐的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混沌。但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的突然扯住一根细线。然后那些怪鱼顿时紧紧的咬住了凌豹儿私 处里的肉 壁,让她一下 体会到了宛如浩瀚巨浪般的猛烈刺 激袭来。
但是杨梓璐又把那根细线狠狠一拽,硬生生的把凌豹儿身 体里面那些怪鱼全都拽了出来。本来这些怪物都是因为感受到了危 机而咬紧,死死的咬着肉 壁,这一下被强力扯拽出来,拉扯时又会带来怎样刺 激感?
一个个鱼儿的牙齿被从肉 壁上面扯下,一波波的快 感如火山喷 发席卷而来,刹那间就让凌豹儿再次昏了过去,双 腿一软,这次却是因为重物坠地的声音才将她惊醒过来。
看着已经摔在地上的母亲,凌豹儿口 中喃喃着
“不,不,不可能……”
此刻纵使她不敢相信,但是杨梓璐却又挥挥手,示意喽啰们再把吊绳拽一下,让凌豹儿双脚离地。然后眼看这个女人双目无神,杨梓璐仍然十分开心
“真可惜,第三关你没有撑过来~”
但是在她说道这里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凌豹儿始终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尽是血丝涌现。
突然,却见杨鹤心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管自己妹妹的兴 奋状态就一挥手将她护住,缓缓退后。
“怎么了?”
就在这时,杨梓璐也发觉不对,姐姐是根据自己预定的时间而来,这没什么,因为自己昨天就打了包票,说今天一定会把这女蛮人这么到万念俱灰,好确保姐姐能稳定的掠夺气血;只不过,在姐姐来到之后,杨梓璐却见的她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下来,顿时问道。
而在护住自己妹妹以后,杨鹤心才仔细端详着凌豹儿的模样,像是回答又仿佛也带有疑问:“莫非,嗜血狂 暴?”
听到这里,杨梓璐顿时凛然,这才注意到凌豹儿的双眼眼白,几乎都被暗血填满。
到了这个时候杨鹤心也连忙挥了挥手,示意喽啰和女刑官们都离凌豹儿远点,然后自己仗着艺高人胆大,朝着被吊起来的女性蛮人走去。
虽说这是出于谨慎,但杨鹤心可不觉得这女蛮子能反 抗自己,毕竟她都已经已经被绑成这样,在之前的折磨中也确实没能挣脱,就算嗜血狂 暴了又能怎样?
只不过她现在的模样,究竟算不算嗜血狂 暴,杨鹤心也不知道。
因为师傅说过,这是蛮人王裔的象征,只有看到这项能力爆发,才能知道她是真的蛮人王,而非只是比普通的蛮人稍微强壮些;单看她现在的模样,确实有描绘中的‘血灌瞳仁’,但是却呆若木鸡,像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而失去意识,根本没有一丁点狂 暴的样子。
罢了,无论是与不是,只要摄取她的气血就好了。
想着,杨鹤心摇了摇头,竟不再去想这个判断题。可是就在她靠近凌豹儿的时候,这女蛮人却是眼中血光一闪,居然在吊着的姿 势下凭借腰力抬腿,用紧并着的双脚狠狠踹在杨鹤心胸口上面!
这一下爆发出的巨力,直接将吊着她的绳索扯断,凌豹儿也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杨鹤心就好似一颗出膛炮弹,直接倒飞出去砸进墙壁里面,镶入其中。
怎么可能!?
到了这个时候,杨鹤心后脑磕碎岩石,只觉得意识懵懵,而杨梓璐却在心中都是万分错愕,心想着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刚才难道不是榨干了吗?
但是就在刚刚,杨鹤心已经让喽啰们都躲到牢 房边角,而自己又被她双脚踢飞砸到墙上,只感觉头脑里面好似正在敲钟,震得头晕耳鸣,竟让凌豹儿现在倒在地上拼命挣扎无人管顾;看看凌豹儿此时仍然被绑成一只肉虫在地上嘶鸣挣扎着的样子,她没有被堵嘴,但她嘴巴里面似乎是只能发出嗬嗬的喉音,跪在地上扭 动着身 体眼中一片血红,这顿时就让杨梓璐觉得她是疯了吗?可就算疯了,也不至于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的体力啊!
所幸在对凌豹儿紧绑的时候,用的都是上号牛筋绳,以至于还能将她束缚并未挣脱,在经过了十数秒的休息过后杨鹤心重新清 醒,感受着胸口一阵刺疼,又感受着自己此时被镶在墙中的束缚,不由心中产生怀疑,这是什么力量?
以她对身 体的感知能力,仅仅只是胸 脯双 乳绷一下劲就能明白,方才凌豹儿那两脚已经伤到了自己骨头;而且在那种姿 势下还能发力把自己踢出这么远,砸的镶入墙中,这种力量和她母亲对比,简直天壤之别,不在一个境界!
嗜血狂 暴?
这一定是嗜血狂 暴!
师傅说过,在这种状态下她们会彻底压榨潜能,如同有无尽的体能般不知疲惫,丧失理智沦为野兽一般疯狂厮杀,除非将其再次击溃或者拖延到她怒气消散,否则进入狂 暴状态的蛮人王就会对所有生物进行无差别屠 杀。
但是从狂 暴状态退出的话她们就会陷入极端虚弱状态,到时候不但证明了她是王裔,而且还很方便摄取血气。
想到这里,杨鹤心顿时觉得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她很强,诚然,随便一脚就踹的自己骨头开裂,要不是她还被绑,追打上来的话,自己应该已经被她撕成碎片,这很正常。
可是,刚才只是自己大意了呢!
而现在,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认真起来她就没这机会了。
想到这里,杨鹤心的嘴角划过一抹浅笑,振臂一砸从石壁上面挣脱,下来之后就见她的全身肌肉蠕 动,就连身形都随之拔高,变的比凌豹儿还更高大,一块块膨 胀的肌肉几乎是要挣脱皮肤爆出体外,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更会惊慌发现,她那如水般律动的肌肉竟在此刻时而形成鬼脸、时而形成龙牙咬痕、时而拧转绷紧、时而青筋编结如铁衣罩身。
而就在杨鹤心镶在石壁上的这段时间中,却见凌豹儿浑身肌肤都好像有些泛红,先是绳索狠狠镶入肉里,然后手臂上的绳索被她崩断,双手一撕,将手腕上的捆绑也被撕 开,接着双 腿也是如法炮制,等到杨鹤心走到身前的时候她也已经站了起来,岩石地面都因为她方才挣扎的力气而龟裂开来。
天,这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仅仅只是挣扎就让地面裂开,坚韧无比的牛筋索竟然被她以强力崩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杨梓璐再无之前的女王威严,直接就躲到了地牢角落,和那些喽啰们一起躲得远远,生怕她们两人打架不小心一拳将自己脑袋崩飞。
可是相对于别人的惊慌与害怕,杨鹤心却是走到凌豹儿的身前就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却是再也无法掩住笑意。
太好了,终于遇到对手了,太好了……
看着眼前嗜血狂 暴的蛮人,杨鹤心竟是异常欣喜,或许在别人眼前她总是表现的十分深沉,但现在的她实在憋太久了,自从那老蛮子不行了之后,就没人再能接自己一拳,她可憋的太久了,无人能打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至于蛮人王族的嗜血狂 暴,和自己从师傅手里学到的肉 搏招法,到底哪个厉害?
杨鹤心觉得,她似乎很快就能看的答 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