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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极限驷马绑肉球莽夫下狠手
超时紧缚玩暴虐嫩妞思逃离
诗曰:
午夜睡醒再玩绳,开苞旧事激兽性;
思用凉鞋喝花酒,恨不早遇萝莉童。
故意挣扎逗村夫,趁势而为绑从容;
超时五花两手紫,极限驷马双脚红。
搂粽吸舌过嘴瘾,摁趾压棒捏豆弄;
苦瓜旋穴妞魂飞,守身猛男不喷精。
书接上回。
男人气急败坏的叫嚷了几句后,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他娘的,那时候有我什么事呀。」
「嘻嘻,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吃的什么醋呀。」
小丫头「吃吃」的笑着,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有点失去理智、面红耳赤的汉子,说出的话都充满了媚意。
「叔叔,说真的,邻居爷爷特别喜欢玩我的小脚丫,每一次绑我的时候,我的脚几乎是他绑扎的重点,而且那天他还用我的红皮鞋,当酒杯喝过酒呢。」
「我也要喝。」
男人的兴趣被提起来了,他往床下看了看女孩扔在哪里的两只露趾皮凉鞋,晃了晃脑袋叹了一口气,伸手抓起女孩的一只脚,一边爱怜的抚摸着、一边不无遗憾的说道:「哎,偏偏你今天穿的是凉鞋,喝不成酒的。」
「嘻嘻,故事还讲不讲了?」
女孩嘻笑着看了看一脸无奈的汉子,知道他已沉浸在自己所讲的故事情节中了,就半是安慰、半是调侃的笑道:「叔叔,鞋喝不成酒你就那么悲哀呀,难道我这双漂亮的小脚丫还不够你玩的吗?」
「玩就玩,嘿嘿,她娘的,老子怎么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男人淫亵的冲着一脸媚态的女孩笑一笑,双手一起上,抓起她两只小脚腕一使劲,就将小丫头翻趴到床面上,口中说道:「现在老子的捆绑兴趣,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激起来了,干脆老子给你再上上绳,来个驷马攒蹄过过瘾得了。」
「嘻嘻,我知道你肯定要绑我的。」
被摁趴下的女孩,嬉皮笑脸的扭过头来,冲着有点小疯的男人吐一吐小舌头,笑着说道:「你放在床边的盆子,我早就看到了,嘻嘻,还泡了那么多的绳子,不用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的。」
「你太她娘的聪明了,不过,你知道我开始绑人的前奏是什么吗?」
男人照着女孩微掘着的屁股蛋子上「啪」的击了一掌,脸上瞬间就变成恶狠狠的样子。
「老子喜欢绑挣扎、反抗而且是弱小类型的女人,这样才刺激,才有征服感,你这样嬉皮笑脸的,老子给你一上绳,你就知道,我到底有多狠、有多疯,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老子」疯神「的绰号,哼哼……」
「吓死我了哟……」
女孩知道这个粗野的山里男人绑人时的疯狂劲儿,今晚上她早就品尝了两次了,不过,从内心里来讲,她好像特别喜欢被男人这样残暴的对待,这肯定是自身与生惧来的受虐细胞想要得到释放的原因。也就是说,男人对她越疯狂,她就越高兴、越能得到满足。
男人恶狠狠的样子,她不但不害怕,而且心中还充满了欣喜和渴望,于是,她故意的往床里边一滚,口中带着娇声娇气的语气,刺激起这个绑架了她、并让她尝到了绳缚快乐的男人来。
「饶了我吧,我好害怕哟……」
「怕你个头!」
男人照着她的屁股上又击了一掌,跟着,伸手捉住女孩蜷缩在一起的双腿一拉,就将媚眼如丝、嬉皮笑脸的小丫头拖过来,摁趴在床中间。
「你她娘的是不是皮痒痒、欠收拾了不是?老子这一次不把你绑得灵魂出窍,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放过我吧,哎哟……」
被摁趴下的女孩,故意的扭动着小身子,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交替着挥舞晃动,刺激得男人更是欲火中烧。
「别打我哟,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个小家伙还敢反抗呀。」
女孩的挣扎、扭动,男人的征服欲顿时大起,他一提腿,沉重的身躯反坐到小丫头的屁股上,两只手飞快的捉住小丫头晃悠、踢动的双脚,将它们合并在一起后往床上一按,用一只大手牢牢的控制住,另一只手就往床腿处的脸盆中伸去。
「几百斤的大肥猪,老子收拾起来一点劲儿都不费,你妈妈的,拾掇你这个弱不禁风的骚浪蹄子,哼哼,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女孩的小身子被雄风大起的男人压制住难以轻动,她只能扭摆着虽然被捆绑但还没被完全控制的上半身,小脑袋用力的仰起,小口中发出好像是痛苦、但更多的是兴奋的嘶鸣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使他变得更加的狂躁起来。
一根湿绳子从脸盆中捞了出来,男人先甩一甩水,放开女孩被按压着的脚丫,将已被泡得松软的绳索,理顺合并成双股,在一头挽了一个套,然后,一只手揽起两只小脚丫,用手指捏住小脚丫上的两颗大脚趾,提起来,另一只手上拿着绳套,顺着脚尖套到小丫头的两只细脚腕上。
这时候,女孩已经不在扭动了,跪坐在她屁股上的男人,身躯太沉重了,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刚才自己虽然进行了小范围的反抗和挣扎,但这是听了男人说的,他喜欢在捆绑的过程中,女人应该表现出来抗拒和反抗,那样才刺激的话以后,自己为了配合这个能给她带来绳缚快乐的粗野汉子,让他更加残暴、更加严厉的对待自己而故意装出来的。
男人开始绑扎自己的双脚了,女孩的心中涌上来丝丝快感,她知道自己的挑逗起作用了,这也是她喜欢要的结果。
她哼唷着,从小口中发出来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中,是那样的优美和动听,这也更加的刺激了他的征服欲,绑扎两只小脚丫的动作,明显的加快起来。
脚腕上的绳套被抽紧了,男人拉着绳头,飞快的缠绕了好几圈,并一边缠、一边勒,当小脚腕被绳子紧紧的缠勒紧固后,男人将绳头从中间的绳扣中一穿,拉出来左右晃一晃抽一抽紧,跟着,绳子顺着两只圆润的小脚后跟后边勒了进去。
绳子虽然是湿软的,但男人用的力道却是不小的,女孩的两只纤细的脚腕被紧紧的勒绑在一起,小脚丫明显的都变了颜色。
横着又勒绑了两道后,男人拉着剩余下来的绳子,横着又在小丫头的两个脚掌中间缠绕了几道,再从两个脚掌中间勒穿进去,然后,将双股绳子分开,拉着一根,在女孩的脚面上,牢牢的打上一个结,分开的另一根剩余有一尺多长的绳子,因一会儿还有妙用,所以现在暂时不去管它。
两只小嫩足转眼之间就被绳子紧紧的捆绑结实了,男人笑了一笑,将它们捧在手中,先在两只小脚心上「吱」的亲吻了一口,然后上下左右检查了一番效果后,才满意的点一点头。
「怎么样,小丫头。」
放开女孩的双脚,男人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到床上,伸过手去,一把将小丫头拖起来,面对面的搂抱在怀里,两眼紧盯着媚眼如丝、软成一团的女孩,笑着说道:「小乖乖呀,你的手脚还没有最后收绑到一起呢,你就软成一滩泥了,真是一个欠绑的小骚货,呵呵。」
「叔叔,绑的太紧了哟。」
女孩娇羞的看了看一脸坏笑着的男人,轻轻的喘息了几下后,口中似乎带着小激动和遗憾的语气,说道:「我都被你绑成一个动都不能动的肉粽子了,你还要干什么呀。」
「嘿嘿,当然是继续绑了。」
男人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他紧紧的搂了搂怀中的女孩,嘴对着她的耳边,说出的话都含着淫秽的色彩。
「绑、玩你这样迷人的嫩丫头,真她娘的过瘾,我给你说过的,老子喜欢用强,就是女人得挣扎才能激起老子的欲望,你刚才一扭动,嘿嘿,我下手不就利索多了嘛。」
「人家都不能动了,还怎么挣扎呀?」
女孩将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口中吐气如兰。
「一看见绳子,我就激动,不管是什么男人,长的丑也罢、长的俊也罢,只要他们一开始绑我,我的身子就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劲儿了,男人把我绑的越紧,我就越兴奋,我是不是很贱呀,叔叔。」
「听你的话意,好象是说我长的丑呀?」
男人自嘲的说了一句,但跟着就笑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但我会绑女人呀,特别是绑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我的招数还多着呢。」
「哎,人家说: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可就不准确了。」
女孩在男人的怀抱里抬起头来,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粗糙的、布满漆刷子般络腮胡须的脸庞,还有像青龙般自上而下浓密的护胸毛,轻轻的喘息了两下后,说道:「你很像一个坏人,叔叔,你很凶的,像我这样小的女孩子,要不是有被男人捆绑这个嗜好的话,无论在什么地方看到你,吓死我也不会让你弄到床上绑来绑去的玩弄的,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还是怎么的,偏偏让我今天遇上了你,哎……」
「叹什么气呀,我的小乖乖……」
男人笑眯眯的挤出一丝笑容,低下头用下巴上的胡须,磨蹭着女孩的脖颈,嘴对着她的耳边,连哄带安慰的说道:「我只是绑女人干事时,才疯狂的,这一点你今天尝到过的,至于你说我样子凶,呵呵,凶就凶吧,谁让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喜欢玩这个事呀,对你不凶一点、不狠一点,玩游戏就没劲儿,我绑你、玩你、干你的时候,难道你不美吗?」
「肯定美了,叔叔,是不是我走火入魔了?」
女孩扭了扭失去自由的小身子,一边体验着手脚被绳子勒绑带给自己的刺激感觉,一边幽幽的说着让男人听起来兴奋的话。
「其实,我体验过驷马攒蹄的,好像很刺激的样子,记得有一次,我被后来在邻居家里认识的、也是你们大坝这边姓秦的爷爷,绑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而且嘴塞着、眼蒙着,脚趾还和头发绑在一起,两腿间还被插着一根开到最大档位的成人快乐器,我动不了、喊不出、看不见,坠入一边黑暗中,我的妈哟,现在想起来,我的心中还激动不已的……」
「快乐器?」
男人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有点不明白。也难怪,像他这样的乡野村夫,夜晚吹灯睡觉、天亮下地干活,除了从杀猪过程中悟出来的捆绑女人玩性交游戏这个嗜好之外,城市高端人群中,普遍流行的情趣用品,他是无缘见到的。
「这是什么东西?还吓得你把妈妈也喊出来了,嘿嘿,是不是想让丈母娘来看看我这个比她年龄还要大的新女婿呀,呵呵呵呵……」
「你真坏,不和你说了。」
女孩撅起了小嘴巴,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什么丈母娘、女婿的,我是你绑架来玩游戏的学生妹,不是你老婆,也不会当你的老婆,今晚上我是走不了啦,但是,明天天一亮,我是要回家的。」
「回家?嘿嘿,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汉子仍嬉皮笑脸的紧搂着女孩,还用手勾起她的尖下颏,看着她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字一顿从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女孩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哟。
「我绑架你就是给我当老婆的,我还准备把你弄得山里我老家那边,好好绑绑你、玩玩你呢,当然,光当老婆还不行,老子还要让你给我生儿育女呢,呵呵呵呵,这会儿你想变卦,嘿嘿,门都没有。」
「我不干,我不和你玩儿了。」
女孩气的小脸蛋都红了起来,自己这么小还是个学生,这个长相粗鲁、做事疯颠的野蛮男人,却要让自己给他生孩子,我的妈哟,快一点来救救我吧。
「你个大坏蛋、大色狼,你比我妈妈还要大,却要问她喊丈母娘,还要我给你生儿子,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嘿嘿,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乖老婆。」
看着女孩气急败坏的样子,男人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继续逗起她来。
「你就要到山里给我当老婆了,你妈妈当然是我的丈母娘,还有你爸爸,呵呵呵呵,那就是我的老丈人,等过个一年半载的,我们抱上你给我生的儿子,到你家里认亲去,哈哈哈哈,你这个小骚货说说,你爸爸、妈妈看到我们一家三口上门的话,他们是认我们还是不认我们呀。」
「我不是骚货。」
小丫头的脸气的都有点变紫了,要不是被绑成肉粽子的话,估计就要和他拼命的。
「明天我就打电话告诉我爸爸,让他过来杀了你。」
「我的丈母娘哟,我好害怕哟。」
男人淫亵的在女孩的红脸蛋上啄了一口,然后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说道:「你个小丫头,老子逗你玩你都听不出来,真是个大傻瓜,嘿嘿嘿嘿,不过,话又拐过来说,你现在被老子绑的紧紧的,就是让你打电话,你打的成吗?」
「哼,就能打,你放开我我就打!」
女孩撅着小嘴巴,好象还没有从生气的状态里缓过来,但说出来的话,明显的软了好多。
「你绑我、玩我我没有办法,但你不能说我的爸爸、妈妈,过去邻居爷爷弄我的时候,虽然绑得我很紧而且每一次都会干我,但他对我爸爸、妈妈还是很尊重的,你比我哪个邻居爷爷坏多了。」
「好、好,我不说你爸爸、妈妈了。」
男人看到刚才自己带有恶作剧性质的语言,刺激得小丫头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吃吃」的淫笑了起来。
「既然说到了你哪个邻居,那我问问你,他绑你最紧的是什么样子?他是怎么绑的,说出来让我也学习、学习。」
「哼,不和你说。」
女孩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男人,冲着他撅一撅小嘴巴,说出来的话明显的带有口是心非的味道。
「他可比你强多了,不管是用绳子极限的捆绑着干我,还是用哪个、哪个什么快乐器插我、玩我,都弄的人家很舒服的。」
「怎么又是快乐器?什么是快乐器?」
这个孤陋寡闻的山野村夫,怎么能知道这个普通的、城市精英人群里经常都会用到的快乐器是什么东西呀,刚才就想问女孩,现在他的胃口又被吊起来了,好奇害死猫呀。
「你个古怪灵精的小丫头片子,绕来绕去的把我给绕糊涂了,极限捆绑我知道呀,快乐器是什么呀,我真没有听说过……」
「也有你不知道的呀。」
小孩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看着男人好奇的样子,小丫头心中一乐,仿佛忘记了刚才男人故意气自己时闹出的不愉快,扭头冲着床下泡着绳索的水盆里撇了一眼,微笑了一下,说道:「快乐器是硅胶作的,和你们男人那根东西一模一样,好粗好长哟,插进人家的那个地方,一按尾部的小开关,它自己就会」嗡嗡「的旋转弹动,能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对了,特别像你盆中泡着的那根大苦瓜……」
「管它是快乐器还是大苦瓜。」
男人的施虐欲望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他猴急莫奈的一把将怀中的捆绑女孩放趴到床中间,然后,一边探身从水盆里捞拿着绳子、一边说道:「老子现在只想绑你,奶奶的,等老子把你绑成一个动都不能动的肉粽子以后,再说别的吧。」
正是:
施虐欲望瞬间出,摁妞操索捆嫩雏;
娇躯软瘫身似泥,施虐莽夫猛如虎。
绕缠两臂固双腕,提吊过肩指尖木;
死扣打结固脑后,受刑小丫喘气粗。
咬唇强忍熬时长,湿绳绵软套玉足;
手脚反剪成驷马,稍松又紧女孩哭。
男人从水盆中捞出一根已泡得湿软、比刚才捆绑女孩手脚稍粗一些的一根绳索,带出来的水渍淋淋落落的撒滴在床上,弄得床沿和席子上都是滑腻腻的湿成一片。
水多多少少的滴在了女孩的腿脚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孩,可能是感觉到了不舒服,她皱着眉头扭过了脸,看了看正在理顺着绳子的男人,小声的嗯了一下。
冲着女孩笑了一声,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男人将绳子合成双股,冲着地上先甩一甩水渍,然后自己跪起身来,捏了捏女孩提吊到脑后多时、已被绑变了颜色的两只小手,想了一下后,他用手把女孩脑后已有点散乱的马尾辫顺到前边,露出她那雪白的脖颈后,顺手就将绳子搭了上去。
头顶上的电扇仍不知疲倦的向下转吹着凉爽的风,绳瘾发作、心旷神怡的山村汉子,将绳子向前分勒过女孩的两只小肩膀,从两边收拢到身后,在她被绑吊成「W」型的胳膊下面交汇到一起,绳头向上,穿过她脖子后面刚形成的绳环,晃动着拉了出来。
绳子太长了,男人拍一拍女孩的小屁股,让她坐起身背对着自己跪下,将绳子拉到她屁股后边的位置,目测了一下绳子和女孩两腿间的距离后,顺手就在绳子上挽了几个大大的绳结。
「叔叔,又再打什么坏注意呀?」
女孩动了一下,扭过头冲着男人娇媚的一笑,说道:「你是不是要勒人家那里呀。」
「嘿嘿,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他一边将挽了绳结的绳子在女孩的屁股下面两腿间的空隙中间往另一边穿着,一边笑眯眯的说道:「是不是你那个坏邻居也这样玩过呀?」
「不和你说,反正我知道。」
女孩翘一翘小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口中又道:「把人家那里勒上,你就干不成坏事了。」
「干不成?嘿嘿嘿嘿……」
男人一边慢慢的将带有绳结的绳索一点一点的从女孩的两腿间抽出来,一边话里有话的说道:「要是我想干你的话,就不是这个绑法了,嘿嘿,老子现在是以玩为主,至于干不干你说的哪个坏事,等老子把你绑结实了再说吧。」
口中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减慢下来,男人将绳子抽紧后,绳子上挽着的绳结,刚好勒压到女孩两腿间三角地带的敏感部位,因太过刺激,所以小丫头小身子一紧,伴随着小口中的呻吟声,身子一软,就瘫在男人的面前「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你个小骚货,这么敏感呀?」
男人扯动着手中的绳索,松一下、紧一下,紧一下再松一下,大大的绳结摩擦着小丫头哪个地方的嫩肉,随着他又一次的扯勒,一个绳结刚好压陷进了桃源洞口中,就连洞口上方的小黄豆粒都被摩擦到了。
「老子勒死你!嘿嘿。」
「别、别弄了哟。」
绳结的魔力太强烈了,女孩的小身子打着冷战,小口中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发出一阵阵让人销魂的鸟语声。
「不、不要哟,痒、痒死我了哟,# ¥……
小丫头叽哩哇啦、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哟着,刚开始还能的听得明白叫声里包含的意思,但随着他磨勒力量的加大,最后她那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快活的、谁也听不懂鸟叫声,这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施虐欲望。
「真她娘的是一个小淫妇,嘿嘿……」
看着被自己收拾得牙关紧咬,皱着眉头、星眼迷离、鼻音销魂、头顶着床面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男人的自豪感犹然上升,他松开手中的绳子,一边「嘿嘿」的淫笑着,一边将几乎就要晕倒的小丫头面朝下按趴下来,口中又笑了一声,说道:「绑玩你这么漂亮、这么敏感的城市女孩,真她娘的舒服。」
趴着的女孩动了一下,绑扎着的小脚丫也翘了起来,男人急忙拍一拍她的小脑袋,让她不要乱动,自己站起身来,先不去管勒在她两腿间带有绳结的那根绳索,伸过手抓住女孩已弯曲着翘起来的小脚脖处、刚才有意留下来的那根不足二尺长的绳子。
「老子开始绑驷马了,小坏蛋,你最好乖乖的……」
手中拉着绳子,男人先将趴着的女孩翻成侧身躺着,然后,弯曲她的身子,将她的脚用力的往脑后提,只到脚尖快挨到她仰起来的后脑勺时,顺手再将拉着的绳子,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中间穿了过去。
「你乖乖的听话,老子就少绑你、少玩你一会儿,要是不听话,哼哼,老子不给你松绳,非把你绑到明天早晨鸡子叫、太阳晒到你的屁股那个时候不可,嘿嘿嘿嘿……」
「听话,我听话。」
女孩知道男人要收绳子绑驷马攒蹄了,她急忙回答着说道:「叔叔,驷马攒蹄很严厉的,你别绑那么长时间,好吗?」
「好——吧。」
男人站到她的身前,伸过一只脚,插进她身后腰窝处别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脚勾住女孩的尖下颏往上一顶,小丫头的脖子就被他粗壮有力的大脚控制住了。
「这样能绑紧,丫头,你做好准备,我开始收绳了。」
他的脚背垫插在了女孩脸颊下面,脚腕正好顶压在她的喉咙处,可能是呼吸通道被压制的缘故,女孩的小口中「嗯」的哼哟了一声,跟着嘴巴张开,呼出的气明显的急促起来。
男人笑了一下,一只大手伸过去,抓紧女孩被绑在一起、已弯曲到脑后的两只小脚丫向上一推,拉着绳子的另一只手开始用劲抽勒,随着男人两手力道的加大,绳索陡然间绷紧了,小丫头的双脚在绳子的牵引下,慢慢的向着她的脑后移动,小身子顿时变成了弯弓状态。
「叔、叔叔,出、出不过气、气来哟。」
女孩用力的将脸扭了一扭,使下巴稍稍偏离男人勾顶着自己喉咙的脚腕,又吃力的吞咽下一口唾液后,小口中带着颤音说道:「不、不应该这、这样弄哟。」
「马上就好了,嘿嘿……」
男人吃吃的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下来,他一边继续一下、一下收紧着绳索,一边按推着手中紧抓着的小脚丫向上面送,身下的女孩,小身子已经被他弄成极限弯弓形状,她的两只大脚趾,已经挨到自己脑后的马尾辫了。
「这才是我要的效果,我的小乖乖。」
听着男人口中的话,女孩真的很无语,男人的手脚分别顶别、控制着自己的躯体,插在腰窝处限止着自己腰肢的那只脚,是那样的粗壮有力,自己想扭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勾着自己下巴颏的那只脚,还时不时的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向里移动,因喉咙被压制,女孩的小脸蛋憋得通红,小舌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窒息般的感觉令她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冷汗珠子布满了全身,身下的席子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又狠狠的勒了一下,男人感觉到绳子已经抽不动了,于是,他笑着先用手捏住女孩脑后的绳子不让其下滑,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将绳头穿过两只小脚腕中间的空隙,抽一抽紧后,方停下手来。
「小乖乖,感觉如何呀。」
男人「嘿嘿」的淫笑了两声,先将从女孩脚腕处抽出来的不长绳索,在自己手上缠绕了一圈,然后抽出顶在女孩腰窝处的那只脚,勾着她下巴颏的另一只脚也放开来,呼吸猛一顺畅,小丫头哼了一声刚想喘一喘气,没想到已叉开双腿跨站到她身体两侧的男人,二话不说提着绳子就将她侧躺着的小身子悬空拎了起来。
「哎哟……」
女孩一声哀鸣,已被绑勒成弯弓状的小身子,晃晃悠悠离开了床面,小手小脚上紧捆着的绳子,因自身下坠力量的作用,更深的陷入到肉中,又酥、又麻、又胀、又疼的感觉,瞬间涌遍了她的全身。
「妈哟,饶了我吧!我不玩了哟……」
「又不玩了?哼哼,门都没有!」
女孩痛苦的样子,更加刺激了山里汉子的施虐欲望,猪被宰杀时挣扎、嘶鸣的画面猛然闪现在他的脸前,一股黑色的火焰从他的心底涌出,烧得男人嘴唇发干,就连眼睛都有点红了。
「这才她娘的刚刚进入状态,你个小骚逼就想打退堂鼓,还喊你妈?嘿嘿,这会儿就是你爸来了也不起作用,不把你个小浪蹄子绑得灵魂出窍,老子是不会罢手的。」
口中恶狠狠的说着话,男人提着绳索,将女孩极限弯曲着的小身子,往下墩了两下,从她脑后穿出来绷得很紧、已被收勒得几乎剩有二寸长度的绳子,在男人的两次墩动下,又露出来了有一寸多的样子,小丫头的两只小脚丫,似乎都超越了她提吊到肩膀处的两只微握成小拳头的小手,脚掌都蹬着了她后仰起来的后脑勺上了。
女孩「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紧咬着小嘴唇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虽然她喜欢被男人绑而且痴迷到今,但今天晚上这一次可非比以往,这个粗野莽撞的山里汉子,对她下的是重手,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要被他用绳子勒断了似的。
男人又墩了一下,然后腾出一只手,按压住她的脚背,挽着绳圈的另一只手,配合着狠劲的又是一勒,眼看着连接双脚、绷紧得所剩半寸的绳索,全部抽勒了出来,只是脚腕处的绳结挨着了脑后的绳圈,实在是勒不动了,男人这才停下手来。
「疼哟,叔叔。」
小丫头的小身子因绳子的作用,已变成圆球形状了,身体的不适,使她有了一种掉进深渊的感觉,为了减轻疼痛,只能用力的后仰着小脑袋,小口中终于发出了求饶声。
「饶了我吧,求求你啦,给我松一下绳子哟。」
「松绳?嘿嘿,松你娘哪个头!」
正在兴头上玩得起劲的男人,这时候让他松绳是绝不可能的,他一边控制着绳子不让其下滑而且又穿又绕的挽着扣,一边兴奋异常的说着狠话。
「收拾你个小丫头,就得用这么严厉的手段,哼哼,不然的话,老子是过不了瘾的。」
男人是为了过瘾才下的狠手,女孩却被绑得冷汗珠子直冒,随着他飞快的将绳头打上结后放开手,已成了肉球形状的小丫头,感觉到身上的绳子已被收紧到极限了,她昂着头、翘着脚的趴在那里,只有小肚子尚能接触到床面,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反剪了翅膀、等候挨刀的小鸭子,有一声、没一声的从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哀鸣……
「你现在的样子,真她娘的迷人。」
男人用手上上下下的抚摸着女孩失去自由的小身子,他密封着眼睛,脸上挂着笑容,一边目不暇接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又揉又捏着她那反剪到脑后、已被捆变了颜色的小手、小脚,仿佛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
「叔、叔叔,别玩了哟。」
女孩小范围的摆动着极限捆绑着的小身子,蹬在后脑勺上的两只小脚丫,晃动着挑动勾挖,试图躲避着他正在摸索、扣挖的大手,她的小口中,发出痛苦的哼哟声。
「我快被你绑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叔叔,求你啦……」
「绑死了你还会说话?」
男人「嘿嘿」的笑着,伸过手去,连搂带抱的将已被捆绑成肉粽子似的女孩拖了起来,然后自己叉开腿坐下,顺便把小丫头搂靠到自己的臂弯里。
「我的小乖乖呀,刚绑上你就要放你呀,嘿嘿,绳子肯定要给你松的,不过也得等我玩一会儿吧,十分种、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够了,不然的话,费那么大劲弄了半天,不就白绑了嘛,你说是吧?」
「绑的太狠了哟,叔叔。」
歪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女孩扭一扭已被绑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小身子,小口中吐气如兰。
「叔叔哟,今晚上你已经绑我几次了,我是人呀,又不是小猫、小狗,你这样狠的对待我,就是动物也会受不了的。」
「你就是小猫、小狗,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只让叔叔绑着玩的小动物,嘿嘿。」
男人嬉皮笑脸的调侃着紧搂着的女孩,一只大手环握住她胸前的一只小馒头,一边揉搓着、一边继续说着淫秽的话语。
「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对待你,他们会怎么想的,嘿嘿嘿嘿。」
「哼,又提我爸爸、妈妈了!」
女孩冲着男人瞪一瞪眼,口中带着半是生气、半是自豪的语气说道:「我爸爸很厉害的,我让他把你抓到派出所里,看你害怕不害怕。」
「哦,这么厉害呀!」
男人听着女孩的话,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他又用力的抓揉了一番她胸前的两只小馒头,口中不由自主的又说起女孩的爸爸、妈妈来:「最好让你妈妈来,嘿嘿,我把她也像你现在这样绑起来,嘿嘿,绑到山里让你们都给我当老婆,嘿嘿,让你爸爸永远找不到你们两个。」
「不和你说啦。」
女孩生气的撅了撅嘴,看向男人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厌恶和不高兴。
「你太坏了,不让你说我爸爸、妈妈你偏要说,哼,还想绑我妈妈,要是让我爸爸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你妈妈敢来老子就敢绑,嘿嘿……」
男人拧一拧女孩的小脸蛋,话语中充满意淫的色彩。
「你这么漂亮你妈妈肯定长的也不差,老子非常期待把她绑在一边,当着她的面干你个小骚货,嘿嘿嘿嘿,这事想着就她娘的刺激。」
女孩听到男人不依不饶的说着自己的妈妈,气得脸都红了,她现在好像明白了这个绑架了自己的男人,是一个什么货色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想法,一瞬间从心底涌起,要不是被绳子紧紧的绑着的话,这会儿她就会逃跑的。
「怎么不说啦?」
看着女孩撅着嘴生气的样子,男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勾起她的尖下颏,笑眯眯的紧盯着她的眼睛,嘴中故意的又长篇大论的说着让女孩无语的话。
「绑你妈妈这个事,不太现实,我也只是说一说、过过嘴瘾而已;她现在弄不好正被你爸爸绑着玩我们正在玩着的游戏,说不定呀,正被你爸爸干的死去活来呢,嘿嘿;虽然我绑不成你的妈妈,但现在有你这个小丫头在呀,你今天和哪个胎毛都没退的傻小子跑到我这里,不就是想玩这个的嘛,嘿嘿嘿嘿;可惜这个傻逼小子他不是我们一路人,你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心甘情愿的让他绑、他都不知道珍惜,还把你一个人扔到我这里自己跑了,真他妈的是一个二百五……」
「别说了,我不想听。」
女孩扭过脸,挣开被捏勾着的下巴颏,幽幽的眼神看着一脸兴奋、正云山雾罩沉浸在意淫状态中的男人,小口中带着一丝幽怨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我想回家。」
「你个小东西,哪壶不开你提那壶呀?」
男人的眼中一丝狡诈的光一闪而过,他紧紧的搂一搂怀中被绑得前拱后翘的小丫头,伸手捏一捏她的小鼻子,口中带着真假难辨的语气说道:「我绑架你可是要把你带到山里老家当老婆的,嘿嘿,既然你不情愿,那我也不勉强,放你走、不放你走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但前提是,你得让我好好过一过捆绑瘾,老子憋了这么多年没有女人让我绑、让我干,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你这个也喜欢被男人绑的小尤物,你说,我会轻易的放你走吗?」
「那、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不管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女孩还是从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从下午到现在,绑你也绑了,干你也干了,而且你现在还把我绑成这个样子,难道你还不知足吗?」
「哎,你个小丫头哟,让老子说你什么好呀。」
男人叹了一口气,伸手抓起勒在女孩两腿间那根带有绳结的绳子晃一晃,又指了指床腿边放着的泡着粗细不等绳索、还有那只布满颗粒大苦瓜的脸盆,口中说出的话充满了淫亵的色彩。
「我给你说实话吧,现在我是把你绑成驷马攒蹄了,但还不能说是最严厉的了,你的小嘴巴还没有堵上呢,眼睛还没有蒙,而且还有手指、脚趾也没有用细绳绑扎上,勒在你两腿间的绳子我还没有收紧呢,还有盆中的苦瓜和泡着的那些绳索,它们都还没有用到你身上,也就是说,我还没有玩过瘾、玩舒服呢,至于放不放你,嘿嘿嘿嘿,别说我不愿意,就是我两腿间这根大肉棒首先都不会同意的。」
一听男人说到这里,女孩有点傻眼了,原来被绑成驷马攒蹄只是这一次游戏的前奏呀,一想到盆中的绳索和苦瓜都要用到自己身上,而且不知道随后还有什么变态、淫秽的招式等着自己呢,妈哟,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粗野的山里男人,是准备把自己玩个半死才会收手的。
「那、那,叔叔,按你这么说,是要把我绑成一个动都不能动的肉粽子呀,是不是我顺着你的意思让你玩美了,你就会放了我?」
女孩无可奈何的看了看正一脸淫笑盯着自己的男人,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口中带着讨好和商量的语气,说道:「既然你说要绑过瘾、玩过瘾才肯放了我,那、那我从这会儿起就不再说话了,你想怎么绑就怎么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把我弄死,一切随便你了,不过,你说过的话可得算数,天亮的时候得放我回家……」
「这还差不多。」
男人看到女孩可怜巴巴的表示了顺从的意思,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东北大忽悠起作用了,不由得心花怒放,于是,他顺着她的话音就坡下驴,口中完全按着女孩的意思说道:「一会儿我玩美、玩爽了就给你松绑,至于天亮时你是走、是留,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奶奶的,看来我只能再绑一个别的女孩当老婆了。」
一边口是心非的说着话,男人的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什么天亮时松绑放女孩走,那是不可能的!把她放了,自己再往那里去找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当老婆呀,所以嘛,现在得先把她稳住,等自己把她绑美、玩过瘾了,天亮时随便找一个借口把她留下,最好是能哄着让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一起到山里的家中,不行的话来个霸王硬上弓,嘿嘿,老子就是背、就是扛、就是挑、就是抱,也要把你弄到山里边去,不给老子当老婆,门都没有。
那里可是方圆百里森林密布、荒芜人烟,过去山脚下还有几户人家,因太过贫穷,后来都搬到山外面去了,就是自己不也到姐姐的农家乐里当厨师了嘛。要不是今天绑了你这么一个娇嫩迷人的小丫头,打死老子也不愿再回到这个狗不拉屎的鬼地方的。
这个地方,虽然荒芜一些,但几十里没有人烟,自己把她弄到那里,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想怎么绑她就怎么绑,再加上女孩得天独厚的柔软身材,肯定能绑出一般女人不能达到的特殊造型,嘿嘿,你个鬼丫头,等老子把你弄进山里后,白天捆、夜里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让你离绳,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其实,自己居住的地方,还是不错的,两座大山中间一个山腰的山坳里,云雾缭绕、山清水秀,一条常年不息的小山溪从房后通过,在门前还形成了一个小水潭,自己在水潭边上还开了一片荒地,种植着一些农作物和适龄蔬菜,自己和小丫头回到那里,一日三餐还是有保障的。
自己为了绑架、囚禁女人而在闲暇时改造的地下室,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不过没有想到的是,绑来的不是山里的粗糙女人,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城市美少女,至于把她关不关在地下室里估计没有一点必要了,因从山脚到半山腰自己家中崎岖的羊肠小道,非常的险峻,每次自己来回上下都非常吃力,像自己这么强壮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更不用说你这个城里生、都市长的弱女孩了,老子就是放你跑你也跑不掉的,嘿嘿嘿嘿。
想到此处,这个山里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是:
口是心非说谎言,莽夫巧语哄童颜;
为捆嫩妞玩美爽,思担小丫赴乡间。
女孩天真忍暴虐,猛男欢喜绳不闲;
极限驷马何所惧,圆球肉粽随君餐。
口吸香舌过嘴瘾,牙啃玉趾品金莲;
揉捏奶头身颤栗,稍松重绑强归山。
「叔叔,你在想什么呢?」
男人心中想的事,女孩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男人好象答应她明天放她走,这一承诺使她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了一丝安慰,至于男人准备怎么玩弄她,反正是除了变着花样绑自己,别的估计他也玩不出什么妖蛾子,这一点她自己还很是很有信心的。
「你还玩不玩呀,叔叔,绑的时间太长了,人家的手脚都没有知觉了。」
「玩,肯定要玩的。」
女孩的话惊醒了正心猿意马着的男人,他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就将那根带有绳结的绳子抄起来,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女孩,口中说道:「等我把这根绑子绑好后,对了,还有盆中那根大苦瓜,肯定是要给你插上的,然后嘛……,再玩一玩你这双漂亮的小脚丫,嘿嘿,再然后呢……,就给你松绑吧。」
「用苦瓜呀?叔叔,我那里勒着绳子还插上苦瓜,难道你不干我了?」
女孩是猜不透男人心中的真实想法的,这个面相粗野、内心淫秽的山里汉子,虽然没有多少文化知识,但常年在外流连打拼,他的狡猾之处是这个没有心机的小丫头猜测不到的,所以她才能相信他忽悠出来的那一番鬼都不会相信的话。
「苦瓜上面的颗粒太粗糙了,叔叔,在外面你弄得人家好疼的,我包里有、有哪个、哪个套套,你拿出来,给苦瓜套上就光滑了……」
「套套?什么套套?」
已把从女孩两腿间勒着的那根绳子,从她背后又拽绕到前边的男人,一边把绳头往那根斜绷在女孩小肚子上的绳子下面穿着,一边奇怪的问道:「你个小浪蹄子,秘密还不少呢,你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玩意,快告诉我。」
「就是、就是避孕套,像气球那样的。」
女孩不好意思起来,她吞吞吐吐的给男人解释道:「我们学校不是考试完放假了嘛,今天我和学哥来这里,就是想放松、放松大脑,再一点,是想到野外游玩一番顺便玩一玩捆绑游戏,第二嘛,他要干我,避孕套是怕把我弄怀孕才准备的,谁知道他一言不合,扔下我就跑了。」
「跑的好、跑的好。」
这时候,男人已经把绳头从女孩肚子上绳子里穿出来了,他拉着绳索晃动着用劲的一勒,绳子瞬间就在女孩的肚脐眼下面绷紧了,两腿间勒着的绳结大半陷进了洞口中。
「他不跑,我怎么能得到你这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呀?嘿嘿嘿嘿。」
「轻、轻点,叔叔,你勒得有点紧哟。」
两腿间的绳子被男人勒紧了,那几个粗大的绳结,压制、摩擦着女孩的三角地带的嫩肉,就连洞口上方的小豆粒都被压磨到了,强烈的刺激,使女孩的的眉头紧皱,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呵呵,紧了好,紧了好呀。」
男人一边嬉笑着,一边将手中的绳子一穿一绕先挽上一个扣,剩余的绳索被他拉着,又在女孩的杨柳细腰上紧紧的缠绕了两圈,然后,用所剩不多的绳头,在女孩的小肚子上挽扣打上结。
「你看,绳子这样绑勒后,你像不像穿着一个绳三角裤头呀。」
「哎、哎哟,怎么能、能这样呀,叔、叔叔。」
女孩倒吸着冷气,说出的话都打着颤音。
「痒、难受死我、我了,受、受不了哟。」
「痒呀,痒才正常,嘿嘿,你那里肯定流水了吧。」
男人两手扶住女孩的肩膀,将她弄起来面对着自己,因驷马攒蹄捆绑着的身体是前拱着的,所以小丫头几乎是窝拱在他的胸膛上,只能用两个膝盖勉强支撑着身体,要不是男人有力的大手扶着她的话,估计早就软躺到床上了。
「等水把绳结弄湿了再说你那里,嘿嘿,现在嘛,老子先好好亲一亲你个小丫头再说吧。」
说着话,男人双手一搂,就将女孩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小身子搂抱在怀里,跟着低下头,布满胡须的大嘴巴就封堵住她的樱桃小口,狠狠的亲吻着过起嘴瘾。
小嘴巴被堵,女孩只能「叽叽呜呜」的从鼻子里发出声音,钢针似的络腮胡子磨扎着她的小脸蛋和小樱唇,弄得女孩是又痒又麻,真的是很不舒服的。
女孩挣扎着晃动小脑袋,用力的后仰着想要躲避开男人的侵扰,但男人的一只大手在他低头的时候就已经托住了她的后脑壳,所以,她的扭动躲闪不起一点作用。
男人的厚嘴唇,牢牢的封堵住女孩的樱桃小口,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他用力的吸吮着女孩散发着特殊香味的小嘴巴,还用自己的大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挑动,弄得女孩几乎瘫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吸吮的力量越来越大,女孩的小舌头都被他吸进了他的口腔里了,两根舌头绞在了一起,口水沿着两个人的嘴角向外流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吱吱」的亲吻声,交汇在一起,气氛热烈而充满淫秽的色彩。
又狠狠的啄了一口,男人「呼」的长出了一口粗气,两个嘴唇终于分开了,女孩「嘤」的一声轻鸣,小脑袋向前一拱就顶在男人的胸膛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小乖乖呀,你的小嘴巴真香哟。」
过足了嘴瘾的男人,稍微喘息了两下后,用手指勾起女孩的尖下颏,紧盯着她那因兴奋而泛红的脸膛,先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现在你是不是有点想让我干点什么事的想法了,嘿嘿。」
「不、不和你说。」
女孩吞咽下一口唾液,伸出小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角,先哼了一声后,轻声说道:「你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老牛,亲得人家气都喘不匀了,胡子扎得人家的到处都疼,你不会把它们刮一刮呀。」
「嘿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男人得意的摸一摸自己的络腮胡须,又轻轻的拍一拍女孩的小脸蛋,笑着说道:「一会儿老子还要扎一扎你的小奶头和勒绳子的哪个地方呢,嘿嘿嘿嘿,你放心,一定能让你个小丫头魂飞魄散的。」
「我不要!」
女孩扭动着小身子,口中娇呼连连。
「你的胡子像钢钉,想扎死我呀。」
「呵呵呵呵,胡子再硬,也不会把人扎死的。」
男人用力的搂了搂女孩的小身子,说出的话来充满了淫亵和刺激的色彩。
「我给你说,小乖乖,男人的胡须其实也是刺激女人欲望的武器,你可能没有品尝过男人把你绑起来,一边干你、一边用胡子磨蹭你奶头呀、脖颈呀这些遍布神经末梢地方的妙处,这事呀,等我下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就知道用胡子一边扎你和一边干你到底有多刺激、有多美妙了,保证让你尝过一次后,永远都离不了我的胡子,嘿嘿嘿嘿。」
「不听你说,你就是一个大忽悠。」
女孩冲着他撅一撅小嘴巴,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
「你说下一次干我?难道这一次你光绑我、玩我而不干我呀?想不明白,你刚才已经答应我,天亮时要放我走的,怎么又出来个下一次?刚才你说的话难道是再骗我?」
「呵呵,你个古怪灵精的小丫头,脑袋瓜转的挺快的。」
男人「嘿嘿」的笑着,心中暗道:刚才给你许的空头愿,你还真相信呀,放你?那是绝不可能的,但现在说什么都不能给你点破,天亮前肯定要给你松绑,已经给你上三次绳了,特别是这一次老子下的可是重手,怎么也得让你缓缓劲、休息一下的,不然的话,把你绑残、绑伤了可就玩不成游戏了,对,老子继续忽悠你就是,嘿嘿。
「我骗你干什么?老子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说天亮前给你松绳放你,那就一定会放你的,至于我说的下一次,呵呵,我是说,你个丫头片子那么喜欢被男人绑,要是你回头找不到一个喜欢绑你的人,那么,你肯定还会来找我的,你一找我,不就有下一次了嘛,你个小丫头,一句话绕来绕去的给你解释,说着真她娘的费劲……」
「哦,这样呀……」
听到男人巧舌如簧的一番说教,女孩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哎,为了能快一点让他给自己松绑放人,看来,自己得表示主动一些了,想到此,女孩冲着男人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深吸了一口气后,轻声说道:「既然你说要玩美、玩够了才给我松绳,那我现在就配合着你,反正我也被你绑成这个样子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嘿嘿,这样才是个乖孩子。」
男人偷笑着,心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事,这个痴迷捆绑、好象没有一点心机的小女娃子,哄骗起来一点也不费事。
刚才自己给她说的话里,可是只说了天亮前给她松绳放人,放人只是松绑的意思,可不是放她走,嘿嘿,就是放也放不了多大一会儿,给她松绳只是为了绑她进山前,让她放松警惕、稍稍缓缓劲儿而已,你想回家,呵呵,等老子准备好一切,再动手绑你的时候,你就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嘻嘻。
另一方面,天亮时她还真走不成,不说别的,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妙龄少女,手上、腿上布满捆绑后留下的绳痕,大白天坐车,让别人看到后,她怎么解释呀,好,就算别人不追究,回到她自己的家里,她爸爸、妈妈看到后,女孩怎么给他们交代呀,嘿嘿………
「准备好了吗,小乖乖?」
「恩……」
女孩点点头,冲着他苦笑了一下。
「你把我绑成现在这个样子,动都不能动的,我说没准备好,你信吗?」
「呵呵,那是、那是……」
女孩的话把男人弄了个大红脸,他揉一揉自己的头发,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把话题一转,问起女孩来:「你说,我应该怎么玩你呀?是再用盆中的绳子给你加固、加固造型呀,还是用泡软了的那根大苦瓜插插你呀?是从头到脚的亲你呀?还是用胡子扎……」
「别用胡子……」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孩给打断了。
「你怎么弄都行,千万别用胡子扎。」
「嘿嘿,怎么弄都行,那——,我就不弄那么复杂了,简单玩一会儿得了……」
男人淫邪的笑着,摸摸她的脸、柔揉她的胸,捏了捏女孩提吊到脑后的小脚丫,最后又在她两腿间抄了一把,口中说道:「说真的,你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我都想玩一玩,上面亲你的小嘴巴,中间揉你的小奶头,下面插你的小肉洞,两手玩你的小脚丫,嘿嘿,特别是这双小脚丫……」
「嗯,你们怎么都这样呀。」
女孩撇一撇嘴,将已经被绑得麻木的小脚丫勾挖了一下,然后仰起脑壳,看了看一脸淫笑的男人,小口中幽幽的说道:「每一个绑我的男人,怎么全部喜欢我这双小脚丫,真是想不明白。」
「呵呵,因为你的脚丫和别人的不一样,又光又白、又嫩又滑,摸起来手感非常舒服,嘿嘿,真想把它们当成小猪蹄吃了。」
男人「吱」的在女孩的额头上亲吻一口,两手托住她的小细腰,一使劲就把女孩面朝下放趴到自己盘坐着的大腿上,一边爱怜的用手抚摸着她捆绑在脑后的两只变了颜色的嫩金莲,一边带着欣赏和痴迷的口吻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爸爸、妈妈创造出来的这一对柔若无骨的嫩脚丫,能迷死好多男人的。」
「不知道!哼,你又提我爸爸、妈妈……」
被翻趴在男人腿上的女孩,一听他又说起自己的爸爸、妈妈来,不由得小嘴巴一噘,有点生气的哼了一声,刚想说句什么,忽然感觉到男人那硬邦邦翘起来的东西猛的一跳,热热的顶在自己的肚皮上。
「叔叔,你的这个东西又硬了,是不是要、要………」
「不、不,我现在只玩你的脚丫,其它的,一会儿再说。」
男人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摸索着被紧紧绑扎在一起的两只小金莲,一个趾头、一个趾头的捏揉着,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摸索到左边,就连脚趾缝都被他又捏又搓的摸了个遍。
「她娘的,这对小金莲,玩起来真是太爽了。」
女孩的脚尖尖翘翘的,现在被绳子绑的变了型,都有一些肿胀,因绳子绑的太紧,所以一只呈现乌紫色,而另一只却是白颜色,可能是一只血液能流通、另一只血液不流通的缘故吧。
「哎,怎么绑我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呀。」
自己的脚漂亮不漂亮,女孩知道的清清楚楚,从她第一次被男人绑到现在,每一个捆绑玩弄她的男人,不管是爷爷辈的,还是伯伯、叔叔辈的,就连那个不太喜欢绑她的学哥,每次干她的时候,都是摸着她的脚进行的,现在这个山里汉子,喜欢她的脚她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叔叔,你能不能给我松一下绳子再玩呀,这个样子太难受了。」
「喔……喔……喔……」
女孩的话音刚落,从窗外传来一阵公鸡的打鸣声,看来,天快要亮了。
「奶奶的,刚提起兴趣,破公鸡到叫起鸣来了。」
男人摇一摇脑袋,意犹未尽的抿嘴笑了一下说道:「鸡叫三遍天才亮,还有时间。」
一边说着话,男人两手分捏住小脚丫上面的嫩趾头,先低头在趾尖上吻了一口,然后就像观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上下左右的欣赏起来……
看着被绳子和鞋带捆扎得有点变型但异常漂亮的两只小脚丫,男人满意的长出了一口粗气,他仔细的欣赏着被自己绑扎成艺术品似的女孩,一种陶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仔细的闻了闻趾头的香味,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张开大嘴巴就肆无忌弹的吸吻了起来。从脚底到脚心,从脚跟到脚趾,他用舌头上上下下的扫动、舔舐着,不停的吸吮着、啃咬着,几乎是一处都不放过,从口中流出来的唾液,打湿了女孩的两只小玉足,就连他的手指上都是滑腻腻的。
最后,男人干脆从因长时间绑扎、已变了颜色的两只大趾头开始,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放到嘴里用舌头包裹着吮吸,他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老牛,仿佛要将它们连同气味全部吞到口中,永远留在肚子里似的。
女孩趴在他的腿上,一言不发的紧闭着嘴唇,只有鼻子中发出的喘息声音,证明她还在活着。
舔食了一阵子,男人好像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吐出已被自己的口水舔弄得湿渌渌的嫩趾头,舌尖先在自己的厚嘴唇周围舔了一圈,跟着,舌头牙齿一起上,又从圆润光滑的小脚跟往上轻咬慢舔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男人的鼻孔传遍全身,使他犹如遭受了电击一般,最后索性一张口,将女孩的一只小小的嫩脚掌连同脚趾一并吞入口中,用舌头搅拌、挑动那几颗活泼可爱的脚趾头。
牙齿啃咬、刮动着趾肚上的嫩肉,男人的嘴巴里充满着嫩脚丫的特殊香味,他摇头晃脑的样子,仿佛在品尝、享受着一餐难得的美味佳肴似的,弄得小丫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别弄了,叔叔,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女孩终于忍不住叫唤了起来。
「绑的时间太长了,你再不把我松开,一会儿我回家就走不动路了。」
「嘿嘿,松绳呀,鸡还没叫二遍呢,等鸡叫二遍的时候,一定给你松绑。」
好像还没有玩过瘾的男人,「嘿嘿」的淫笑着,两手一伸把女孩搂抱起来,将她弯弓似的小身子弄成脊背朝着自己,抓住她的小脚丫拉到自己的两腿间,按压到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上,然后慢慢的将她的身体协调着平放下来,使小丫头变成面朝上横躺到自己的两腿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呀。」
女孩用力的抬起小脑袋,脸上带着哀怨的表情看着这个玩弄、摧残自己的山里汉子,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涌出了泪花。
「别哭、别哭。」
男人用手拍一拍女孩的小脸蛋,把她的眼泪擦一擦,笑着点一下她的小胸部,又摸一把她勒着绳结的两腿间,说道:「等我再摸一会儿你的这里、还有这里,就会把你放开的。」
正是:
超时紧缚熬点钟,极限驷马玩肉粽;
晨鸡鸣唱催解索,莽夫依然不松绳。
须扎牙咬香舌嫩,舔莲吞趾玉足红;
脚压铁棒猛男爽,指捏奶豆女孩疼。
兴尽备餐稍喘息,肚饱用强小丫懵;
原来放归纯谎言,挂担靓妞几欲疯。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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