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光的监禁调教
罗德岛,晨,工程部。
嘈杂的机械轰鸣掩盖下,门扉轻轻推开一条小缝,鬼鬼祟祟的探出金色长发披撒的小脑袋——细腻白皙的脸颊,不便行动的长发,看起来与这轰鸣炙热的工程部格格不入。
踮起脚尖,屏住呼吸,蓬松的尾毛微微翘起,虽然这些小动作从来都没什么用,不过对瑕光这样正直的女孩而言,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总是会让她心跳加速,不自觉的就想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呼...看起来都不在呢,毕竟是难得的休假,最多也只有偶尔过来检查机器运作的梅尔小姐吧。”
白皙的小脸勾起掩盖不住的喜悦,她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珠,轻拍胸口,放下那因为紧张而绷起的长耳,好像马儿进入草场般欢快的撞开房门,享受许久未曾再嗅到的,机油与金属的气味。
过不了几天就快到炎国的传统节日了,罗德岛内到处都充斥着节日的氛围,正赶上外勤队伍得胜归来,久违的放了个休假,让大家休息休息为节日做准备——只是,外勤队的MVP,战场上光彩夺目的瑕光,却从那欢闹的庆祝聚会上溜了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姆...虽然不能好好享受聚会很可惜啦,但是明明就差一点却一直都不批准进工程部实在忍不住啦,二号车间,二号车间在——”
好像为自己开脱般自言自语,瑕光撩起有些碍事的发梢,将视线投向不久前没日没夜沉迷的车间,有段时间没见,不由得生出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只是一如既往,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实在太过明显,还没等她蹦蹦跳跳哼着不知什么名字的骑士小曲炮向车间,那兴奋到左右摆动的蓬松马尾,就传来了些许阻力。
“...?”
抖抖,轻微拉扯感牵动臀瓣。
转头,冷冽纯黑色充斥视界。
无论何时都包裹在黑色防护服下,将脸颊用面具遮蔽的,博士,居高临下,与瑕光的视线交错。
“唔啊——博士,别别别吓我啊,我还以为的姑母...啊不,佐菲亚姐姐呢。”
惊叫出声,随即瑕光才反应过来,纤细的手指捂住唇瓣,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踮起脚,越过宽厚的肩膀,目光游离,打量博士身后的走廊。
“她还在和杜宾闹呢,不用担心,只是我看到你急匆匆出来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博士,嘘——”
指尖轻触,瑕光的手指堵上博士的嘴唇,即使隔着面具,也能让博士感到些许轻柔的触感。
哒,哒,哒。
“...”
“...”
相对无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中,只有彼此炙热而轻柔的吐息,缭过脸颊,吹拂发梢,直至那脚步消失在耳畔。
“...你看起来很害怕?”
“嗯...我是背着佐菲亚姑母偷偷溜过来的,哎嘿,不要告诉她哦?”
低沉的男声打破沉默,博士低下视线,注视面前的骑士少女,只是对方却不敢与他对视,视线飘忽,闭着一只眼,将手指轻触唇瓣,做出嘘声的小动作。
“聚会的主角不见了,可不是我不说就没人发现的。”
“呜...”
瑕光垂下视线,一对漂亮的长耳慢慢耷拉下来,轻咬粉唇,似乎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垂头丧气的,偶尔稍稍抬头偷瞄一下博士,又在视线交错的瞬间偏移,亮闪闪的大眼睛,好像在期盼博士有什么办法一样。
“...好吧,明天起,你代替白金做我的助理,然后就说我指派你过来工程部的,你姑母和凯尔希都没法说什么的。”
“欸?啊,真的吗?啊,啊嘿嘿,太好了,谢谢博士,那,那如果有什么器械维修方面的问题请尽管拜托我吧——”
娇润小脸上阴云弥散,瑕光眨动眼眸,在胸口怼怼的食指慢慢抬高,用力戳戳自己白皙的脸蛋,点点红润从指尖所触蔓延向白皙嫩滑的脸颊。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勾起唇角,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张开手臂,扑进博士宽厚的怀抱。
随后,被博士蹲身搂住匀称的美腿,一把抱起。
“唔哎?等,博士——”
“问题,有,虽然不是器械维修方面——和我回去好好享受一下难的的聚会。”
“但但是我可以自己走的呀!”
细嫩的肌肤透过便装贴上博士的胸口,随瑕光鼓起脸颊轻轻扭动身体而厮磨轻触,嬉闹着轻锤胸口,却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嬉闹声逐渐远去,嘈杂的机械轰鸣,再度填满似乎无人看管的工程部。
只是房间的杂物后,一缕银白的长发随关闭的门扉一同飘散出遮掩,带起一句被嘈杂遮蔽的话语。
“真无聊~就不能发生些有意思的事吗~?”
2
当天深夜,瑕光的宿舍。
聚会未尽,作为主角的骑士,已经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倒在了博士的怀中,酒精点缀出的红润于白皙肌肤弥散,勾勒出诱人的色泽——她粘在博士宽厚的怀抱中,任凭博士怎么劝说都好像轻蹭抱枕一般贴着脸颊,相互厮磨,傻笑,就是不放手。
不得已,博士只好从那气氛热烈而觥筹交错的聚会中再度离开…又或者说再度与怀中柔润白皙的美人骑士,两人独处。
“咕嘿嘿...博士~”
“......”
夹带着浓郁酒气的红润小脸,抵上博士的胸膛,梦呓般发出无意义的词汇。
沾染上点点水渍的宽厚触感,点上少女的鼻尖,迷醉般点缀无意识的厮磨。
门扉轻掩,入目,摆放整齐的盔甲架,为这少女的房间增添些许肃杀之气。
墙壁上高悬的巨幅油画中,瑕光与她的姐姐一同,全副武装,将身体遮蔽在冰冷盔甲,执剑而立。
“呜...博士…”
横抱上床,呓语间,少女湿热的吐息撩过他的脸颊。
胸膛,残留丝丝属于她的柔软触感,来自于她的温度。
一种莫名的冲动从那残留余温的胸口弥漫——想要占有,想要保护,想让这耀光的骑士,在自己面前永如今夜般娇柔。
“......”
少女纤细的手腕,捧上博士的脖颈,搂住他的肩膀,酒精点缀着潮红小脸,迷离到分辨不出焦点的金色眼眸中,博士的面容,愈发清晰,扩散。
意识飘忽,洋溢起些许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如若云端漫步,恍然间,瑕光想起了自己最爱的骑士小说,奋战负伤的骑士,与照顾他的伴侣,爱人,在月色下约定终生。
罗德岛的宿舍,不见清冷月色,酒气弥散的骑士,看不见沙场战痕,只有,那心跳交织,呼吸缭绕,脸颊贴近的…男女二人。
画面中肃杀冷冽的沙场骑士,怀抱中瘫软迷醉的娇柔少女,身影交织重叠,让博士视线的焦点最终停留在瑕光精致而娇俏的脸颊,一点点,停留在那粉嫩水润的唇瓣。
撩开面具,凑近她水润的唇瓣,蜻蜓点水,印下一吻。
唇齿相交的触感,一触即离,迷醉的瑕光,探出粉舌,轻舔唇角,将属于博士的味道收入口中。
“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让瑕光那娇柔的身姿从视界消失。
罗德岛的博士,不可能做出欲求中的事,至少不能是现在的状态下,与迷醉而不知本心的少女一同。
摊开手掌,撘上胸口。
抹去点点残存的温度,整理凌乱的衣着,博士,迈步离去。
光线随门扉闭合而消散,将房间涂染上漆黑。
“博士……”
言语停滞在唇角,直到博士的脚步消散在寂寥。
目光停留在门扉,直到博士的背影消失在黑暗。
不知是醉酒带来的迷醉,还是博士残留的温度,瑕光,唇角上扬,抑制不住的,扬起笑意。
只是这墨染的暗色下,点点不协调的银白,由挂撑的盔甲后,突兀骤现。
“卡西米尔的骑士...真无聊。”
便携光源于手中点亮,摇曳的盈盈光火,将这房间交织在光影之间,显现出昏暗的色彩。
银白长发披散,细腻的白色丝袜勾勒起双腿纤细的曲线,自称骑士刺客的白金藏身于此,而此刻,她正在骑士的房间中漫步。
环视房间,仰望油画,轻蔑的嗤笑着,甩动长发,视线越过冰冷的甲胄。
身前,娇柔的骑士少女,紧抱被角,撑起一只眼眸,粉润的软舌舔过唇角,好像在回味,博士相拥的宽厚怀抱,博士轻吻的唇角触感。
“真是个脑袋里长满肌肉的傻瓜,啊啊,真可怜~”
一如既往轻快的语调,但那昏暗摇曳的光线所映照的面容,却若这冬夜的寒风般刺骨。
“……?这,这可是我的房间,前博士助理白金小姐——”
被酒精麻痹的身体,被温柔麻醉的思绪,好像才意识到,面前的情形,慌乱的提起博士,好像他的名字就能震慑面前的刺客一般。
随言语而至的,是发梢若火燎般钝痛。
灿烂金发作为提手,在刺客的指尖缠绕,拖拽起骑士昏沉的小脸。
“啊,嗯,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纤细手指,好似钳般,死死卡住骑士白皙的脖颈。
“咕…嘎啊,呜!”
摇曳灯火下,少女无力的抓住刺客的手腕,却没法驱动着被迷醉浸染的身体解放那束缚。
视野被模糊的光影覆盖,扭动着,撕打,推搡,想要挣扎的动作,在绝望的窒息中,渐渐停歇。
“………”
直到,一切,再度回归寂静。
杂乱的被褥,散乱的发丝,以及被拖拽而出,不知所踪的,骑士少女。
一切,都沉入寂寥的黑暗之中。
3
断线的意识再度连接,那火燎般灼人的钝痛由额角弥散,催促着被疼痛带起些许扭曲皱紧的小脸,睁开眼眸。
寒意在裸露嫩白的肌肤上蔓延,激起些许轻颤——有些刺目的光亮占据了整个视界,让瑕光不得不眯起眼眸,努力适应这刺眼的亮度。
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臂来遮蔽入目的光线,却只能感觉到被凉意浸透的赤裸身体,是如此沉重。
哗啦——
铁链晃动的轻响入耳,慢慢清明的意识,终于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在这陌生的房间中,支架撑起的几盏强光灯,刺痛着她的眼眸,让她完全没法睁大眼睛,纤细白皙的双手背在身后交织,被锁链缠绕束缚,细嫩漂亮的长腿大字开分,由镣铐牵扯拉拽。
淡淡淤痕点缀脚腕,只是此刻似乎也无暇顾及,她只能尽力的,紧贴身后冰冷墙壁,让自己尽量远离面前的人影。
“…白金?你到底要做什么!?”
慢慢适应的强光下,停滞在中断记忆中最后瞬间的刺客少女,在视界中留下模糊却熟悉身影,她努力喊出对方的姓名,但却没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不…似乎将这当做信号,身侧余光中用面具遮蔽脸庞的健壮男性,踏着沉重步伐,冷漠的站定在瑕光身前。
随即,就是剧痛。
阴影覆盖瑕光裸露的娇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握紧了拳头,向那娇柔的小腹猛然重击。
“咕——噗,呕...”
一拳,娇柔的小腹深深凹陷,牵扯着翻涌起浸入骨髓的绞痛,全身都痉挛般轻颤着蜷缩成一团,干呕。
钝痛弥散,灿烂的金发被当成把手,用力拽住,硬生生将她被唾液与泪水混合涂染的小脸抬起——大大张开的嘴唇连话语都无法吐露,口水滴淌,只能发出些许不知该说是呻吟还是哀嚎的凄惨音调。
“看起来老实多了,嗯,咬人的宠物可不好~”
“啊…啊呼,你…”
被身影遮蔽的阴影中,瑕光终于捕捉到白金那高高在上,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指尖勾起皮质项圈,俯视自己的姿态。
她那与银白相印衬的棕色瞳孔中,只有轻蔑与施虐交织而成的恶意。
“噗嘎,啊…啊咳…呕”
剧痛,带起泪水,模糊了那恶意构筑的身影。
又是一拳,娇柔的身体快弓成了虾米,颤动,抽搐,连肌肉都好像失去控制,修长美腿间,淡黄色热流尿液滴淌,在身下构筑一摊带着淡淡热气的水泊。
瑕光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此地既不是浴血奋战的战场,她也没有反抗的资格…本应被称之为要害保护,对痛觉极度敏感的小腹,此刻却随赤裸的娇躯一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外,任人摧残。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啊,这种让人忍不住想踩在脚下的感觉——”
白金探出手指,勾起面前骑士凄惨的小脸,视线交错,尽情欣赏着,将那羞辱般的项圈轻推,随指尖轻触而环上脖颈——
发力,勒紧。
不仅仅只是象征意义的饰品,白金,眯着眼,慢慢的剥夺瑕光呼吸的权利,剥夺她所剩不多的氧气。
愈发艰难的呼吸让那想要发出的话语与呻吟都成为了徒劳,瑕光眉头紧蹙,面容抽动,淡淡的青紫蔓延占据血色,绝望的瞪大眼眸,死死盯着白金脸颊,无助的,想要踢打的动作,只能带动铁链哗哗清响。
痛楚、绝望、畏惧、不甘,在她的小脸上,究竟有多少情绪混杂在一起?白金饶有兴趣的端详着瑕光几乎看不出焦点的眼眸,失神而滴淌唾液的唇角,一切都是如此美好,除了...
那都快失焦的视线,依旧死死的,盯着白金的脸颊。
“稍微解开一点,让她呼吸困难就够了,我处理一下工作——哈,摸了太久,总得出场一下表现的好像在干活一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请几天假。”
不爽,真让人不爽,那算什么?啧,那表情,真让人厌恶。
吐露着如此的话语,她转身,与男人一同消失在强光之后。
一声门扉关闭的轻响,房间中,只剩下无助的瑕光一人。
不知她还能坚持多久。
4“呼,呼啊...呼...”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瑕光艰难的在项圈紧锁中维持呼吸。
缺氧带来的眩惑让她感觉身体都好像失重旋转般飘忽迷离,却又在强光照射的刺激下失去了昏睡的权利。
没有参照,没有交流,一成不变的强光夹杂眩惑乏力的窒息感,让流逝的时间都显得格外漫长。
“呼...呼...”
努力的维持思考,朦胧的感官已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但瑕光知道,若此刻沉沦,就再也没法重整精神了。
啊...恍惚间,不知为何,回忆起了曾经最爱的骑士小说。
那本小说里,似乎有过这样的桥段。
打破人的时间感,用折磨和煎熬击碎抗拒的尊严,歹毒的阿萨辛如此对待骑士。
最后怎么样了来着?呼...啊对,骑士凭借强烈的荣耀和对妻子的爱,强撑意识一点点用墙角磨断了手上的枷锁。
自己,怎么也是卡西米尔的骑士...更何况,姐姐,姨母,还有博士,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发现异常。
不过只是这点折磨而已,瑕光努力让自己忽视煎熬的折磨。
“呼...”
调整呼吸,慢慢晃动背后纠缠束缚而有些麻痹的手腕,贴上后背。
没错,这种构造,尽管只是后背模糊的触感,依旧感觉相当熟悉...这应该就是工程部的作品,连同那项圈一同。
这样的话,只需要...
哐——
门扉沉重的响动打破房间的寂静,哒哒的高跟脚步慢悠悠的向瑕光靠近,让瑕光一个激灵思绪飘飞。
“啊呀,出乎意料的轻松呢——多亏你经常失踪在工程部,居然没人发现不对...噗,真有意思。”
特意拉长的熟悉语调,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呼...呼啊...没用的,博士,博士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白金,哈...哈啊...”
阴影垂下,覆盖瑕光的脸颊,强光被对方身影所遮蔽些许,让她终于能抬起骑士高贵的脸颊,将视线与白金交错。
尽管残留泪痕,却依旧澄澈而坚韧的眼神,好像刺痛了白金一般,让她虚眯起双眼。
“啧,所以说你们这些骑士啊,真麻烦...你觉得我自己不知道吗?”
屈膝半蹲,白金纤细的手指抚过瑕光细嫩脸颊,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划下,抚摸唇瓣,勾起下巴,撩过脖颈,点在那胸前绵软白皙的盈盈乳球,指尖下,饱满的乳肉簇拥的那对红润可爱的樱桃,正随艰难呼吸与抗拒的扭动而左右乱晃。
好像爱抚,又或是嫉妒,握住绵软弹润的饱满乳肉,肆意揉捏,提拽,拉长,改变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观赏,随后狠狠一巴掌拍下,激起白花花的奶球一阵波涛,留下显眼的红痕掌印,火辣辣的钝痛让瑕光本就艰难的呼吸都有些停滞。
“咕——!”
灯光骤灭,让瑕光适应了光亮的视界一片昏暗,用力眨动眼眸,却发现好不容易重新成像的视线中,健壮的男性身影再度出现。
“好好再看看吧,你这漂亮的胸部,很快,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漂亮的样子了...”
粗糙的宽大手掌探出,挑起,捏住瑕光红润饱满的乳尖,毫不怜惜的拉扯着,快要把整个绵软奶肉都扯长一样拽起,在瑕光面前晃动。
男人的指尖,一支淡白色的注射针管,散发着尖锐的金属光泽,点上那被提拽起的红润樱桃。
“嘶,嘶啊,呜...什么,等,要,要做什么?”
敏感乳尖流露些许刺痛,让瑕光惊呼出声,一股火热的暖流从那含羞的蓓蕾蔓延向整个白花花的乳肉,在其中升腾着,翻涌起酥酥痒痒的奇异感觉。
铁链哗啦做响,似乎诉说着瑕光的惶恐,本就不过是从希望中强撑的姿态,连几秒都没能坚持下去——终究,比起骑士,她更应该被称作少女。
“没什么,只是觉得,让这幅匀称完美的身体,变成娇柔无力的下流模样,连盔甲都无法穿戴的话,大概很有趣吧...”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白金吐露恶毒的话语,而身旁的男性,则一言不发,沉默的放下手臂,双手捧起瑕光那颤动的白奶——
从那细腻乳根下手,攥紧,发力,挤压着向上捋动,丝毫不顾及那娇柔的乳肉啪啪晃动拍打,本来小巧粉润的乳尖违反本人的意志而高高挺翘,饱涨,轻戳他的手掌。
“哎?不..不要,好,好涨...啊哦,不要——”
胸口炙热,酥痒的电流从瑕光那高高挺翘的奶头蔓延,匀称漂亮的胸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变的愈发柔软,彻底沦为水球般Q弹细腻的下流姿态。
作为骑士,她能够忍受折磨,但作为少女,她却依旧畏惧,引以为傲的乳房,此刻成为了将她从骑士拖回少女这一身份的途径,效果拔群。
松开手掌,本匀称挺翘的可爱白兔,夸张到接近E到F的大小,变成了沉甸甸的松软肉球,被重力捕捉而颓然垂下,瘫软的磨蹭手腕随呼吸而颤动。
涨,又热又涨,有什么好像要撑开这对下流的白奶般的涨痛,从乳根涌现,向那原本小巧可爱的粉润樱桃挺近...
已经变得肥大肿胀的饱满蓓蕾,渗出丝丝乳白的汁液。
“噗——这哪里还像是什么卡西米尔的骑士嘛,这样臃肿下流的身体...啊呀,能不能握住武器,都是个问题吧?”
嗤笑,没错,没错,这样下流的身体,已经没有资格成为骑士了!但仅仅是剥夺她作为骑士的身份还不够,白金要的,是彻底摧毁她的尊严。
粗糙手指撘上这对弹软绵密的白润奶球,轻易陷入柔嫩乳肉的软软包裹中,感受着滑润的触感。
“呼,咕呜...我的,我的身体...”
因激动而扰乱的呼吸让瑕光本就缺乏氧气的昏沉意识摇摇欲坠,话语轻柔到好似梦呓,大口大口喘息,感官在一片朦胧中,随涨痛的热流汇聚向乳尖。
将那红润乳尖贴紧,男人单手提拽,高高扬起另一只手掌。
啪——
“咕噫哦哦哦!”
赤红掌印点缀,灼热的痛楚冲击被刻意引导向乳肉的意识,让那白花花的大奶球在失声呻吟间颤动,激起柔软而汹涌的浪潮——
本不该出现的醇厚乳汁喷涌而出,甜腻奶水溅满男人的胸膛,像是坏掉的花洒,在扭动着晃动的乳浪间肆意挥洒涂染,地面,墙壁,甚至白金的衣角,都被这壮观的喷泉所沾染。
意识忽的一片空白,迷离的感官好像连身体都快无法感知,炙热麻痒汇聚着喷涌而出的畅爽快感,压下钝痛,在脑海炸裂,侵染,几乎占据了瑕光所有的思绪。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这么轻易的...
啪——
“噫!胸部,胸部要坏掉了啊啊啊——”
毫无怜惜,又是一巴掌,黏糊糊的奶汁随晃动乳浪飞溅,撒出一串水渍,将好不容易寻回的些许的思维,彻底搅碎。
软软肉浪按摩般啪啪甩动拍打着男人的脸颊胸口,黏腻乳汁从颤动奶球点点滑落,串联成线,顺着小腹慢慢滴下,与修长双腿间敞露的娇润蜜唇透出的点点水光交相辉映。
坚毅的神情被耷拉粉舌翻起白眼的崩坏啊嘿颜取代,错乱的快感与喷乳带来的呼吸渴求让瑕光几近眩晕,却又硬生生被足弓蜷缩,全身紧绷甚至痉挛的快感拉回...那瑰丽眼眸中,已高光黯淡,似有似无。
“哼...”
甩动沾染些许乳白的裙角,白金满意的转身,消失在房间,只留下不断虐待榨乳的男人,与曾经身为骑士的奶牛。
啪——
“哦哦哦哦——!”
...以及肉浪啪啪碰撞的轻响与越来越有气无力的呻吟,连绵整夜。
5
意识远去,思绪好像也失去了边际。
恍然间,好像回到了自己来罗德岛报道的第一天。
就是那一天起,自己的生命中,多了一群朝夕相处的伙伴,多了一位,被称呼为博士的男人。
没错,还记得,那是在博士的办公室中,尽管刚刚报道,但第一天就因为闹种坏掉而迟到的自己,抱着文件的博士,和那时,就已经是助理的白金。
“哈啊~我早就说了,现在的卡西米尔骑士,不是沉迷广告牌灯火演出的小丑,就是满脑子肌肉的傻瓜——连时间观念都没有,这可没法放心的给她出任务吧?最后还是得我来~”
那时的自己,低下视线,抿着嘴唇,面对白金刻薄的言语,明明想要反驳,但又感觉确实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敢出声,可怜的好像一只小马驹一样。
然后,博士发话了。
“让你们这样的精英去自然十拿九稳,但罗德岛可不是只有少数精英就能撑起的组织,给新人表现的机会是有必要的。”
“但再怎么说她也...”
“迟到是迟到,出勤是出勤,不能因为一个错误就去影响不相干的任务——瑕光,罚你出击前自己把闹钟修好吧。”
“算了,随你吧...要好好把握机会哦?”
他沉稳的嗓音,静静诉说着,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他温暖而和蔼的笑意,时至今日都无法忘怀。
好像就是从那天起,自己进入了工程部,沉溺在技术的海洋,也沉溺在了,与博士相触的距离,与博士相拥的温度中。
啊,博士的怀抱,他的温柔笑意,缩在他的怀抱中听他诉说的骑士故事,这一切,真让人留恋。
点点白光充斥着回忆的边角,她知道,梦,该醒了。
——“啊啊,辛苦了,我来接班,去休息吧。”
从昏迷中回归意识的瞬间,刺目的白光就再度遮蔽视线,让睁眼显得如此奢侈。
白金的声音,如此熟悉。
闭上眼眸,咬住唇瓣,低垂视线,用点点小缝的余光打量自己,就好像记忆中一样。
硕大丰盈却陌生的巨乳在整整一夜的璀璨下布满干涸的奶渍,红润乳尖被一对铁环穿过,勾勒丝线,牵扯在脖颈的项圈上,让那漂亮的乳肉没有被重力牵扯而垂下,也让那肥美的樱桃时刻被牵动刺激,高高挺翘。
“感觉怎么样?卡西米尔的奶牛?昨晚,吵的我都没睡好觉呢——”
“呜,呜啊...嗯...”
迷糊的脑袋里想不出词汇,啊,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一时间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地面到处都是干涸的奶渍,不难想象,那快感汇聚的喷乳,好像都要把自己的脑子都一起挥洒出一般。
余光中,她在自己面前蹲身,手指微凉的触感撘上大腿,慢慢向左右开分。
被汁液涂染到黏糊糊的湿润蜜穴,轻松包含住她的手指,顺滑的厮磨拥吻。
胸口火辣辣的有些发痒,脑袋迷迷糊糊的转不过圈,但不知为何,意识却意外的清明,捕捉着她现在带给自己的每一缕触感...是因为,刚刚的梦吗?
不知道,但,这大概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呼...”
咔哒。
深吸一口气,将手腕贴上后背,清脆的机械碰撞声,在这房间中有些明显。
就像预料中的那样,锁开了,但已经娇柔无力的身体,要怎么对抗名为白金的刺客少女?
“嗯?”
她注意到了,在她回神之前,机会,只有转瞬。
梦,该醒了。
被拘束着几乎麻痹的手掌,拽住了面前刺客的发梢,牵动全身仅剩的力气,带起奶球波涛般颤动着,甩向一侧。
迎接她的,是醒梦之光。
“唔嗯?”
刺目的白光,能击碎自己的迷梦,自然也能,剥夺她观测的权利。
瞬间失明和强光的冲击,自己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现在,轮到白金体验了。
单手拽向项圈,嘎达一声顺着锁扣扯下,套上她的脖颈。
就和预想的一样轻松,一瞬间的冲击,就已经决定了胜负。
“你,你...啊,啊,哈,哈啊——”
勒紧项圈,让皮质项圈陷入那细嫩肌肤,虚眯视界中,白金本好像永远都那么风轻云淡的表情,终于,染上了惶恐与挣扎的神色。
砰,娇弱无力的身体被反应过来的白金猛然推开,砸在墙上,颓然滑下。
“咕——咕唔,唔,唔!”
不再是曾经轻描淡写的恶语,此刻的话语,更像是从紧勒气管的缝隙中,挤出夹杂无用呼吸的,可悲名词。
纤细手指死死拽住项圈,拼命给自己些许喘息的余地,她那被刺伤的眼眸,泪水滑落。
目盲,窒息,可能随时被攻击的困境,尽管瑕光只是瘫坐在墙边,她也本能的,后退,后退...
直到,咣当一声,绊上支架,重重摔倒在地,带起一连串的大灯噼里啪啦砸下,碎裂。
强光骤灭,瑕光,终于再度能够睁大眼眸,大口吞吐美好的空气。
“嘎...哈,哈哈哈,卡,卡西米尔的骑士咕,咕唔,...没想到,没想到最后,嘎啊...骑士杀手居然死在了骑士手上..真是...咳,咳咳...”
取下脚腕的镣铐,撑着被奶渍涂染的墙壁缓缓站起,杂物掩埋的白金,好像被捅破的鼓般,诉说着沙哑漏气的话语。
目光游离,眉头紧皱,视线中,她白净的脸颊褪去淡红的血色,颤动着,点缀上青紫。
“...忏悔吧。”
只要放任不管,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此消失。
没有杀戮的负罪,未有复仇的狂怒,瑕光迈步。
艰难的推开杂物,拨开支架,松开些许脖颈的项圈,直到勉强能够呼吸后,一步步拽着她走向墙角。
挂上镣铐,系上枷锁,就好像她曾经对自己做的一样。
“咳,咳咳...为什么?”
“错误是错误,仇恨是仇恨,我会让博士处理你的错误...白金,罚你在这里,静静等博士过来吧。”
努力的挺起腰肢,对抗胸前丰盈的重量,瑕光昂首迈步,走出房间。
现在,房间里只留下一片狼藉,与一位骑士杀手。
“...哼。”
以及呼吸间,满满浓郁的奶香。
“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和我一样。”
6
阳光洒落,点缀地面,将世界染上漂亮的瑕光。
于瑕光之下,“瑕光”赤裸着娇润白嫩的身体,勉强用手臂遮挡胸口硕大丰润的巨乳,一点点,迈步向前。
意外的,这里距离罗德岛并不远。
她还记得前方不远处的小小公园,记得来罗德岛报道时,基建还很不完善,博士就喜欢闲暇时去那里散心。
真是怀..
“瑕光?”
“呜哇!?”
一声轻呼,打断了翻飞的思绪,瑕光下意识抬手,将那高高挺起的红润乳尖遮掩在手臂之后。
不对,这个声音是...
晃了晃脸颊,激动的偏转视线,那一席熟悉的墨黑身影,倒映在瞳孔中。
没错,没错,那是——
“博士!”
顾不上羞涩,瑕光放下了手臂,张开手臂,扑进了博士的怀抱。
弹软的乳球顶上宽厚的胸口,随激动的拥抱而变形,挤压成了奶饼,渗出丝丝甜腻的乳汁,涂染在博士的衣襟上。
“嗯?嗯,是我,你怎么...先披上衣服吧,小心着凉。”
温柔的话语,温暖的怀抱,尽管似乎对瑕光的状态有些在意,但似乎,也不算追根刨地的时间。
他脱下自己宽大的防护服,披上在自己怀中激动到啜泣的瑕光肩膀。
“博士,博士——我,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白白白金她——”
“没事,慢点说,我在这,不要着急...”
宽厚的臂膀中,紧绷了一日的神经终于慢慢舒缓。
依偎在怀抱里,折磨了一宿的苦楚随风点点消散。
哽咽,抽泣,抽动鼻翼,好像都忘记怎么说话了一把坑坑巴巴。
算了。算了,博士说的对,那些事怎么都能处理,只要博士在身边,怎么都好...
闭上眼眸,深吸一口气,这次的遭遇,让她终于认清了自己,让她终于,有勇气向博士吐露心声。
昂首,将视线与博士交错,那一瞬间...
脖颈的一侧,穿来尖锐的刺痛。
呆滞的视线,捕捉到博士指尖,银白的注射针管。
“博...士?”
感官剥离,身体陷入了僵硬的麻痹,即将消散的意识最后的视界中,脱下防护服的博士。
赫然,就是白金身旁的,那名男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