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谈 Part2 调教情报员
雨滴“啪啪啪”地落着,打在屋外的霜叶上,黑压压的云雾遮住了月光,见这架式就像有一场暴风雨将至似的。
“似乎要变天了。”女人如此感叹道。
她不知多少次夜里被冻醒,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这公寓的屋子总是有这臭毛病,晚上冷,但今天却是格外的冷,即便在屋内烧起了炕也会感到枕簟冷。屋外的风呼呼地吹着,残烛上可怜的火苗虽着风儿晃荡,似灭非灭的,桌上零散的文件被风吹地散了一地,女人缓缓捡起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件,上面的日期是11月27日,只写了一句话:
“迅速撤离,柏清鸽。”
落款人上写的是Jin。
“这是让我跑吗?您还真是有心了呢……”可惜的是,她根本没想跑。
窗外,对面大楼的狙击枪已经恭候多时,幸运的是子弹打在了桌腿上,仅存的一丝烛火也在此时熄灭。
“已经来了么?”
就在前几日,一名代号柏清鸽的反动分子帮助Jin窃取了右派政变下达最后指令的秘密电报,但由于此次行动的失利使得邹慕倩落网,同时暴露的,还有作为情报人员的柏清鸽的位置。
但当政府派人赶到柏清鸽的住所时,只有一盆被火坑销毁殆尽的灰烬和一些残页。
“她往东街上跑了。”一个看起来打扮得很端庄的女人拿着对讲机使唤着那些跑腿的,似乎是他们的头。
没过多久,几个便衣便押着戴着黑色头套的柏清鸽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踉踉跄跄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便衣,显然是直接冲了上去被柏清鸽物理碾压了,女人略有嫌弃地瞟了那些个手下几眼,接着便上下打量起了这个“重要人物”加“恐怖分子”,虽说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却仍要仰着头与柏清鸽对视,这样看起来手下被打成这样也算是合情合理;对方足足一米八三的身高却并不显得臃肿,虽然穿得很随便,但也遮不住那丰乳肥臀,火辣的身材与高个子完美融合,除了打架外在某些方面也碾压了大部分女人,让自诩倾国倾城的女人都有一丝自愧不如和嫉妒。
“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她。”
几人乘着车,在倾盆大雨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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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的日记 80年11月27日]
看来他们右派这次是真的打算赶尽杀绝了,都打到我们老家来了,而我们这边却迟迟无法集合广大群众的力量,因为总是有某些爱跪着挣钱的人喜欢站在不属于自己的阶级来讲话,而我现在却又不得不去见这样一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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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敲门声从屋外传来,范明被迫放下手中的照片,径直走向门前。
“来啦,稍等一下——”范明打开门,还未等他看清来者的脸,那人便一把抓住他的手,一个转身连带着把门关上将范明拽进了屋内。
“怎么了老范?你变脸的速度比我的身手还快嘛。”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范明一脸不耐烦地甩开Jin紧抓的手,抽出凳子坐了下来,将照片收起,头也不抬地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不行,你之前可是内部人员,不来找你找谁呢?”Jin见状也趁势找机会做了下来,看来他也是准备在这久留耍嘴皮子了。
“现在你们的斗争都与我无关了,我保持中立,我不会对任何一方提供信息和帮助,况且你也知道,我是有身份的人,你来这就不怕……”
“得得得,打住,什么叫保持中立啊?我说过,等真到了阶级矛盾激化的那个时候,你只能站在你自己这个阶级说话。”
“呵。”范明轻笑一声,“是呀是呀,我可不像你,你戴着面具,大家都不认得你,你可以随便发表你作为理想主义者的见解,但我不同,我不想为了这些琐事让脑袋搬家示众,我得为自己考虑,我就觉得这样挺好的,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去纠结什么永不翻案保证书呢?做这种事又有什么好处呢?你试图改变局面的计划又有什么进展呢?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别到时候让全世界都看到你的真面目挂在城门上!”
Jin没有回应他,他有些震惊,他的这位老友很少会说这么一大串的话,虽然隔着他的那张大写的“J”面具,范明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但他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对不起,我激动了……但我这也是为你好,我真心不希望你再追究下去了,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我不去追究?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你……”范明一时竟有些回答不上来。
“猎物永远不要对猎人抱有期望,别忘了,你曾经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真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我就告诉你吧,柏清鸽已经被抓了!他们心虚了,开始动真格了,若要把你供出来,你觉得自己还能潇洒几天?”面对昔日好友的软硬兼施的劝说,Jin仍旧毫不留情面的反驳道,他能感觉到,他与这位老友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你说什么?!你之前是怎么向我承诺的!”范明一把揪住Jin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这一刻却反而令Jin感到范明还有一些人性,或许女人才是自己与范明唯一的交流通道。
“要是我自己能去救,还用得着来找你吗?”Jin将范明的手推开,理了理衣领,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了些许转身说道:
“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一个清醒的好人,明早我和慕倩在老地方等你,带上你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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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内,老旧的吊灯散发着淡黄的灯光,照着地下的石灰地板,柏清鸽尝试着摇了摇双手,被吊起的手臂上的锁链便发出“当当当”的撞击声,身上的衣物与脚上的鞋袜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板凳,上面还贴心的摆了一块软软的垫子。由于被故意吊高了些的原因,她只有踮起脚尖才能站稳。柏清鸽微眯着眼睛,勉强看清楚了灯光下一个女人的轮廓。
“你醒了啊。”见面前的犯人苏醒,女人便站起身来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陈蔓惠,是党专程派来监管你的。”
柏清鸽眯着那双猫一般的眼睛,瞄了瞄眼前这个穿着很奢侈华丽的冷艳美人,冷笑一声,“这不对叭?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就应该把我上交而不是私自扣押吧?”
“虽说规则是这样,但我们上头比起将你们这些危险分子送进去还是更关心Jin的去向。”
“哼,你们就这么喜欢那个老古董吗?”
“正因为是老古董,才要赶尽杀绝,他知道得实在是太多了。”
“是啊是啊,等他把你们那些丑事公布天下,你们就完蛋了。”柏清鸽仍旧嘴硬的嘲讽着,面对这种资本的走狗,他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呵~大言不惭,比起他,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不过……光靠Jin,你们是不能做到如此来去自如的叭?”
听到这,刚才还显得游刃有余的柏清鸽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恐慌,尽管只是一瞬间,却也被陈蔓惠捕捉到了。
“你是什么意思?”柏清鸽向下望着这个似乎知道她把柄的女人,可女人却突然走近,视线也被自己傲人的双峰遮住了些许。
“哦?”陈蔓惠轻笑一声,仰起头来笑眯眯地凝视着柏清鸽,纤细白嫩的双手开始在她裸露的小蛮腰上来回摸索着,就像母亲在用手抚弄小婴儿似的,尖细的指甲在软嫩的腰间无意识地时不时刮上两下,不轻不重地痒感引得柏清鸽的嘴角不自主地上扬起来,俏丽的脸颊也泛起一抹樱红。本就赤身裸体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柏清鸽当然忍受不了这种动手动脚的嘲弄,鼓翘的臀部与果冻般Q弹的胸部被迫微微颤抖着与四肢“当当”作响的枷锁奏响诱人的前奏回答女人的调戏。
“呜啊~别碰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柏清鸽瞪了对方一眼,陈蔓惠也见好就收地缩回了自己这双玉手。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中有内鬼。”
“哼~那又关我什么事。”柏清鸽故意晃了晃头,试图理清自己因挣扎而弄乱的秀发,装作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
“别装了,你作为核心管理层的情报人员,又有什么会是不知道的呢,何况那个人可是与你互动得很紧密呢,柏清鸽小姐~”陈蔓惠用手轻轻帮她拨开因汗水而沾在脸颊上的发丝,细嫩的手指不时从那清瘦的脸蛋上拂过,又是引得柏清鸽一阵骚动。
“瞧瞧这漂亮的小脸蛋,柏清鸽小姐真的很敏感呢~”
“咦惹,你,你这变态……快住手,唔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柏清鸽小姐明明很享受这种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呢~”陈蔓惠一脸玩味地看着面前脸色潮红的美艳佳人,若是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来,看见这美丽的胴体可能都会把持不住,可是现在被撩得快把持不住的却是柏清鸽本人,白嫩肥美的44码玉足紧绷起来,努力地踮起脚尖来承受面前女人的挑逗,被迫展露出那趾尖微微泛红的脚板供人观赏,本就深度恋足的陈蔓惠又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对于如何处置这位敏感的美人,她心里显然有了最佳答案。
“你,你在看哪里啊喂……”柏清鸽显然也发现了对面那不对劲的眼神,两只脚丫羞涩地在软垫上互相蹭着脚尖,她也晓得自己生了一双大脚与其他的女孩子格格不入,但因为高挑的身材,与那极富气质的脸蛋常常掩盖了这一缺点,现在故意暴露在别人眼中难免会有些羞耻,而陈蔓惠却是一点也避讳地戳着柏清鸽的软肋。
“当然是在看柏清鸽小姐的这双大脚丫啦~怎么啦~长这么大还怕别人看脚丫子吗,还是说……这里是弱点呢?”
女人尖锐的指甲顺着脚底的纹路在柏清鸽被迫展露的脚掌上滑上滑下,布丁般Q弹的手感让陈蔓惠欲罢不能的同时还带着一点嫉妒般的报复,让她忍不住时不时抠挖一下足指间的嫩肉,引得柏清鸽连声娇喝却又不见笑声,陈蔓惠也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好一睹美人的笑颜。
阵阵如电击般酸麻而又刺痒的触感从足底传来,这对本就因长时间踮脚而足尖酸痛的柏清鸽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眼见着柏清鸽快要破功,陈蔓惠攻击的重心也逐渐转移到脚心那块最为敏感的嫩肉上,每一次抠动,都会伴随足底肌肉的收缩,想要蜷起脚丫反抗却又无可奈何,柏清鸽因憋笑腮帮子上鼓着的两个红彤彤的小笼包也顿时泻了气,先前的冷淡与饥讽在这一刻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小女生般娇滴滴的笑声。
“嘿嘿哈哈哈…你,你卑鄙啊嘻嘻嘻哈哈哈哈……”
就这样,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晃黑的地牢中,一直持续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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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的日记 80年11月28日]
不知道那家伙还睡不睡得着,反正我和慕倩彻夜未眠,劝她睡一会她也不听,这么大了还总是这么令人担心……
曾经我给他看过一张照片,想让他告诉我真相,他告诉我:如果我跟你说这样做没有意义,那我这样做就没有意义了。当时我还不懂他在鬼扯些什么,现在回想起那些废话,翻译过来便是:
“你是错误的。”
在大部分人的认知里,他们认为我在浪费时间去追寻一写虚无缥缈的事情,我们同样在质疑,从质疑真相,到你看到的真相恰巧是别人让你看到的,只不过最后,我们走向了两条不同的路,我在追寻正义,而他们在用“你看到的真相是他国政客想让你看到的”来蒙骗自己相信这个已经腐败变质的国度,从质疑,到反驳,再到打倒。
所谓的不站队其实从本质上就已经站到了人屁的对立面,他们在漠视,妄想着:反正火也烧不到自己的身上,却不知下一个目标正是他们;而如果有一天真相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则会叫嚣着:你弄清真相但你能改变吗?甚至你能推向大众吗?
鲁迅先生说的很对,当你要开一扇窗时,屋里的人肯定不愿意,但如若你要捅破天花板,就会有和事佬说:“不如开扇窗叭。”
若问我为什么还在坚持,我只能说:文过饰非的历史是冰冷的,而人心是有温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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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指甲无情地划在柏清鸽毫无防备的脚掌上,让她从熟睡中惊醒,柏清鸽的脚掌猛地一缩全发现无法动弹,经历了一夜的折磨本就困意十足的柏清鸽昏昏沉沉地被迫睁开了双眼,眼前女人玩味地笑容和肌肤间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她似乎躺在地上,被某种容器卡住了,或许说……是被做成了人肉垫子?
“怎么样啊?柏清鸽小姐,这可是专门为您定制的~”陈蔓惠轻轻坐上这把“人肉垫子”,略微沾着些泥土的露趾高跟鞋离柏清鸽的脑门只有毫米的距离,在恐惧心的刺激下柏清鸽闭上了眼,可陈蔓惠又在快要贴上脸部时极转直下,两只黑丝美腿叉开将柏清鸽的脑袋夹在中间,她轻轻用手摩挲着柏清鸽卡在扶手处被分趾器拉扯着的脚丫,一副在玩弄什么玩具,收藏品之类的样子,让身下的柏清鸽羞愤不已。
“说实话,做工不怎么样。”柏清鸽倒不是故意在唱反调,这种强迫人肢体扭曲的姿势令她着实不太舒服,在皮质沙发的外形下,刑器内部充斥着各种挑战着柏清鸽身体柔韧性和拘束她发力的铁器,以及支撑沙发的支架,上身只是简单地缠了几圈松垮垮的绷带作为保护,而更令她难受的是裆下紧紧裹着的风干后发硬的尿布,让柏清鸽不禁怀疑自己昨晚究竟去了几次。唯有卡住脚脖子的扶把上塞了些许棉花好让她挣扎时脚部关节能好受些,头部下方的保护装置连接着颈部将其卡住,使柏清鸽只能向上仰视着天花板还有正坐在她身上的施刑者。
“没办法嘛,毕竟这可是刑椅,若是不合身也还请您多多担待。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请柏清鸽小姐将您的内线供出来,这有益于我们日后对您从轻处罚。”陈蔓惠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地下的柏清鸽,谈话间,她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在柏清鸽舒展着的足心上划着圈,这种要挠不挠,不重不轻地调戏似乎更令柏清鸽抓狂,也有益于逼供的推进。
“唔呃……我说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内线……”不知是因为脚心痒感的刺激,还是心虚,柏清鸽的眼神极力躲闪着陈蔓惠那妩媚却又狠辣的目光注视。与其伙伴被供出,她更宁愿自己被枪决。抱着这样的决心,柏清鸽的眼神也随之坚韧起来,在陈蔓惠逐渐加快的手法下她也只是干干地笑着不回话。
陈蔓惠似乎看出了柏清鸽的小心思,她翘起二郎腿,高跟鞋在高中半搭不搭的勾在脚尖处露出被黑丝包裹着的红润的脚祼,语气也随之冷淡下来,像是已经失去了耐心。
“既然不想说实话那就别说话了。”高跟鞋啪嗒一声从空中滑落,略带着酸涩味的的脚尖粗暴地冲进柏清鸽的嘴中,舌根被迫分泌着唾液来品尝这只36码的美足,脚趾在柏清鸽强撑着的口中不安分的扭动着夹住了她的舌尖与其“扭打”在了一起,丝袜略有粗糙的质感加上口腔中泛起的恶心气息让本就略有洁癖的柏清鸽怀疑自己是否含了一块抹布。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还不等柏清鸽反应,另一只刚从鞋子里解放出来,还带着些许湿热气息的脚掌便踩在了她挺俏的鼻尖上,轻微足汗的味道充斥了整个鼻腔,让柏清鸽不得不张大嘴呼吸同时服侍着对方的脚丫。
“拜托,按摩就这点力道吗?给我用力舔!”陈蔓惠的脚尖更加深入柏清鸽的口腔,脚尖将嘴部呼吸的余地完全抵住,在强烈窒息感的压迫下,柏清鸽被迫吸入更多的足汗以保持呼吸的通畅,欲仙欲灭的快感差点令柏清鸽背过气去,陈蔓惠眼瞅着足下的玩物快不行了,便将沾满了口水显得晶莹剔透的黑丝玉足抽了出来,两只湿漉漉的脚掌同时盖在了她的面部上晾晒着,在柏清鸽面前秀弄着美足;而在柏清鸽的视角下,她只能看着对方的脚底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将自己的脸部当成一个足垫反复在上面踩踏蹂躏,无法反抗的柏清鸽只能瞪大了眼怒视着对方,同时在这个沙发形的容器里轻微的扭动着身躯,可即便这样程度的挣扎,束缚在她傲人胸部处的拉环依旧会运作起来牵扯着乳头,使其娇喘一声。
“这样才对嘛,柏清鸽小姐,不瞒你说,我还挺喜欢现在的你的。”陈蔓惠的语气又渐渐温和了起来,可这种伪善的论调反而令柏清鸽既恐惧又厌恶,女人指间熟悉的触感再一次爬上脚底,不同的是这一次在分趾器的拘束下,柏清鸽脚丫上大片的痒痒肉全都一览无疑,白嫩柔软的足底完全暴露在陈蔓惠面前。
“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懂变通,那我们也有很多时间陪你慢慢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