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学院卷23
“所以,目前女王港内关于有外来奴从驯奴学院越狱这事已经搞得街知巷闻?”安坐在自己卧室床尾处的杰克一脑门黑线地盯着跪坐在面前作报告的金发女奴。
“是的,小主人。”一丝不挂的莎伦螓首低垂,一双纤纤玉手位于自己的胯部,掰开两腿之间的蜜穴,保持着这副女奴掰穴礼的姿势,“现在已经发动多条暗线上的人手去追查真正的谣言传播源头。”
“唉……好吧,这事也不是着急就能快起来的。派人去查查那天晚上所谓‘被希蒂杀死’的那几个女奴的主人是谁,尽快联系上他们并给予优厚的赔偿,那么将来真要上法院也可以减少一些劣势。”
“贱奴遵命。”
“好了,来,侍寝吧。”深感精神疲惫的杰克此时只想用肉体的欢愉让自己稍微放松下,便伸手捏住母亲肥硕的豪乳就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过来。
“等一等,小主人。”莎伦罕见地一巴掌拍开儿子的手,表情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很无辜的女奴了?”
“谁?”杰克一面的摸不着头脑。
“碧翠丝。”莎伦说出那个女奴的名字,“无论怎么样,她昨晚都差点被贱奴的另一个儿媳妇杀死。”
这时候杰克才回过神。虽然某种意义上,碧翠丝正是这次事件的导火索,但正如莎伦所说,这不能成为希蒂险些杀死她的理由。
“她在昨晚受到了惊吓,听照顾她的贴身女奴说,她直到现在都没出过房间半步。去陪陪她,她也是个好姑娘。”
“唉,我知道了。”杰克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起身准备前往碧翠丝的卧室,同时忍不住抱怨道:“女人怎么都是这么麻烦的动物……”
莎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小主人,你把肉棒插进贱奴的骚屄里的时候,将希蒂从大陆带到戴奥亚尔岛的时候,忍让碧翠丝在总督府住下来的时候,你怎么没嫌女人麻烦呢?”
“母亲大人,如果你没把大陆诸国的那一套伦理道德教给我,那么我还能够心安理得地当个混蛋的联盟男人啊。”杰克撇撇嘴,给了母亲摸头杀后吩咐道:“鉴于你这造成我良心不安的失败教育,我要惩罚你骑一晚三角木马,地牢自己去,明天我亲自检查。”
“贱奴领命。”莎伦拜伏磕头后,带着母亲见到孩子有所成长的欣慰笑容起身退出房间,连之前脱下的比基尼都没带上,直接光着大屁股开溜了。
杰克也推门而出。
今晚总督府的地牢仍旧热闹,各种主人与女奴的情景游戏在这里进行着……
“这、这里是哪里?我的衣服呢?我怎么被捆起来了?”身材娇小但长着丰乳硕臀的萝莉从石床上缓缓醒来,睁睛四望后花容失色,“恰好”此时一个男人打开牢门并走进囚室,用贪婪地目光注视着被捆成后手缚的萝莉:“这里是奴隶市场的‘商品待售室’啊,‘商品’不需要衣服,不然在拍卖的时候顾客看不清‘商品’的资质会增加不必要的工作。”
“奴隶市场?商品?拍卖?我、我要回家,让我回家!”浑身颤抖的萝莉挪动着大屁股往角落里退去,惊恐地看着男人朝自己缓缓迫近。
“等拍卖结束了,你的主人自然会带你回家的,现在我要检查你的资质。”
“不要,你不要过来呀!”萝莉惊恐的尖叫很快转变为挨操时发出的浪叫。
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之便,侵犯待售女奴中那些并非处女的倒霉蛋,是奴隶市场内部极为常见的场面,却令路过的莎伦看得满头黑线——因为这一对“工作员”与“待售女奴”是已经结婚长达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还一起生了五六个女儿。
另一个囚室内,一个战奴被锁在手颈枷里,健美的娇躯被迫弯下低府,将自己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站在身后的丈夫用肉棒和一根表面遍满凸起颗粒的假阳具猛插着前后两穴。
“说不说?还说不说?”
娇喘连连的战奴一边承受着丈夫在自己蜜穴内的驰骋鞭挞,一边满脸委屈地哭喊道:“呀……贱奴不知……喔……不知道……嗯……什么秘密宝藏呀……呜……”
“不愧是戴奥亚尔岛出产的战奴,有够嘴硬的,那么就别怪我的心狠手辣……”男人说着取出一瓶炼金防火油,把它均匀地涂满战奴的大屁股,然后走向旁边的火炉,从那里拿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咦?不、不要、不要啦,就算你再怎么折磨贱奴,贱奴还是不知……呀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防火油滋滋作响的蒸发声,战奴的哀号响彻整个地牢。
看着那个战奴被烙铁烫屁股而失禁,把骚尿喷到一地都是,最终软软地跪到地上时,莎伦摇摇头,继续往地牢深处走去。毕竟被俘女骑士的地牢拷问游戏她过去也跟丈夫老杰克玩过不少次。
对于没有自然人主人又找不到或不想找别的男人来调教自己的女奴,地牢里的全自动刑具机器便是她们的最爱。例如自动扫屄机——这是一种架设在排水沟上的椅子状装置,赤裸的女奴坐在椅子上并绑好手脚后,双腿会大大地朝外两边分开,敏感的蜜穴和菊门则在凳板故意留下的空隙中暴露出来,正对着位于下面的一个小型水车装置,随着流水从排水沟流淌而过,便推动水车转动,同时水车表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根插有羽毛的小柱,这些小柱在水车转动下将一次又一次扫过受刑女奴的阴蒂和蜜穴,给予她持续不断的刺激。
若是不满足于爱抚刺激,喜欢真刀真枪的戏码,还可以选择自动操穴机——这种同样以水力推动的调教机器源自于上千年前一位名叫哥顿的调教师兼发明家,那时候驯奴学院的男性调教师还得全程身体力行地去干被送进学院的女奴学生,由于需要调教的女奴过多而男性调教师太少,许多被迫九九七操女奴的调教师长期处于一滴都不剩的状态,别说回家给自己的奴妻奴妾交公粮,在女奴学生的肚皮上猝死的事情也时常发生。那时候驯奴学院的折损率是给调教师使用的,用于统计每一百名女奴学生完成学业,得死多少个调教师。
饱受巨大工作量折磨的哥顿意识到自己长期日驭十数女,早晚会精尽人亡之后,但从驯奴学院中辞去了待遇优厚的调教师职位,在家中潜心研究如何用别的力量来取代调教师来操女奴,最后就发明出各种由水力、魔力等不需要人力带动的自动调教机。
于是,贸易联盟各地驯奴学院里被数量众多的女奴学生折腾得几近崩溃的调教师们突然发现,原来保质保量地操女奴还有这么简单的代替办法,无不抓紧了这根救命稻草,一举将各种各样由哥顿发明的自动调教机引进到自己的学院里。
好消息,自动调教机来了,驯奴学院太平了。
好消息,自动调教机来了,调教师们有救了。
好消息,自动调教机来了,女奴学生的骚屄不会闲下来了。
大家都拥有光明的未来。
至于受训女奴被绑到自动调教机上,因机器的抽插力度没调好、时间过长忘了把女奴放下来等各种原因导致受训女奴在自动调教机上被活活操死的事故也就偶有发生,直到这时驯奴学院的折损率的使用对象才终于由调教师换成了入校受训的女奴学生。
莎伦推开了器械折磨室的大门,被满满一房间锁在各种刑具上的裸女略微吓了一跳,有的被刑具上的自动安置抽插得大声浪叫,有的因戴着塞口球而只能咿咿呜呜地呻吟着,而且每一张俏脸都是她所认识的,全是总督府工作的女奴,也就是说她们是自己来这里找乐子的,并不是被人塞到这里受刑。
在刑具上玩得正爽的女奴们看了莎伦一眼,便不再理会她,重新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毕竟大家都是喝下魔药、接受了全套调教课程的女奴,谁没个屄痒犯贱的时候呢?
由于杰克的命令是要她骑木马,莎伦的目光首先投向房间内摆放三角木马的区域,五台自动跷跷木马还有一台空着没人使用,要是都有人占用了,她得先把上面那个爽得正欢的女奴掀下来,再打上一场来决定木马的使用权。
莎伦走向空着的那台木马,打开木马腹部的藏物抽屉,取出润滑液浇到马背处那根硕大的假阳具上做润滑准备,然后戴上同样从抽屉里取出的塞口球,跨上三角状的马背,扶着假阳具并让它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跨坐下去。
尽管这个坐下的过程已经很缓慢,又有润滑液的帮助,但莎伦毕竟没进行前戏,花径仍十分干燥。假阳具硕大的龟头在撑开她的两片蜜唇,挤进花径时还是产生了不轻的疼感。
“呜!”哪怕有塞口球堵嘴,莎伦还是发出一声痛呼。
随着莎伦完全坐下,淫荡的肉臀落到马背上,假阳具的龟头也抵达最深处,顶在花心上。她尝试摆动了一下修长的大腿,可这个小动作马上让被假阳具挤得满满的花径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但她不能就此停下,因为她还没完成骑乘木马的全部步骤。
别无选择的莎伦先是慢慢弯起双腿,让它们紧贴着木马倾斜的马身对折收拢,随后扭腰转身,从马尾位置拉出其中一个镣铐并将它铐住自己的一个脚踝。在这过程中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花径内壁与假阳具的摩擦,等到另一条腿也铐好后,她的花径已经被不知不觉中分泌出来的爱液弄得十分湿润。
接下来莎伦拉起面前镶嵌在马后颈处的铁链,用它系到自己奴隶项圈前的圆环上,预防呆会木马动起来后把她意外掀到地上,然后她重重拍下马尾处的活门开关,抽掉水闸门,存储在墙体内的水源马上涌进木马底下的排水沟,继而推动水车带动一整套传动装置,使得像跷跷板似的一前一后地晃动起来。
“呜……呜唔……呜呜嗯……”被固定在木马上的莎伦也跟随着木马晃动的节奏而前后晃动,硕大的假阳具在她的蜜穴里搅得发出滋滋水声,两团宏伟的豪乳也果冻似的癫得乱颤乱抖,海量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令她发出不知是痛苦与欢愉兼有的呻吟,最后她趁着快感还没彻底淹没自己的意识前,用手铐把自己的一双纤手反铐在身后。
啊,好棒,就像被杰克侵犯时那样,不知道碧翠丝那边有没有抓紧我为她创造的机会……莎伦的思考很快被快感打断淹没,身体的本能使她变得跟这房间里其他利用自动调教机折磨自己的女奴一样,变成沉溺在快感中的雌兽……
另一边,杰克站在碧翠丝的房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后,还是敲响了门板,而守在门口的两名施怀雅家的战奴就像两尊雕像似的默默地注视着他。
“碧翠丝,我是杰克,你在里面吗?”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床奴侍女出现在门后:“大人,您终于来了,小姐自昨晚受惊后,整个人都呆呆的,一句话都不肯说,请您快去看看她吧。”
“好、好的。”杰克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床前,撩开了笼罩在上面的纱帐,见到一个身穿白绸比基尼的银发少女呆呆地倚在床头坐着,血玉般的美眸中见不到视线的聚焦,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出这具美丽的肉体。
“碧翠丝,你还好吗?”见到碧翠丝处于这种状态,杰克再怎么不爱这个女孩,也不禁产生一些恻隐之心,毕竟她是被卷入自己与希蒂的矛盾中的无辜者。
听见杰克的呼唤,银发少女缓缓转过头,美眸中终于出现了聚焦,带着有些不敢相信的语气道:“杰克大人?”
“嗯,是我。”杰克说着直接上床,挪到碧翠丝身前,然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我很抱歉,让你经历了昨晚那种可怕的事情,我向女神起誓,以后不会再让你遭遇危险了。”
“贱奴永远感激大人的恩德德。”被心上人拥抱的碧翠丝像重新活过来似的也抱住杰克,用自己柔弱的力气和纤纤玉手感受着面前这具雄壮迷人的躯体,“请问昨晚执剑闯入您卧室的那个姐姐就是希蒂吗?”
杰克闻言顿时一愣,他压根没预料碧翠丝能够喊出希蒂的名字,显然这位未婚妻对他深爱的另一个女人并非一无所知。而与他相拥相贴的碧翠丝也马上察觉到他的变化,心中醋意更盛:“敢问大人,她现在被怎样处置了?”
“碧翠丝……”明白已经隐瞒不下去的杰克按住碧翠丝圆润的香肩,将她扶到面前与自己四目相对:“你可以原谅她吗?我会尽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补偿你的。”
“原谅她?原谅希蒂姐姐?大人,为什么您要问贱奴愿不愿意原谅她呢?”银发少女的血瞳充满幽怨,连声音也变得冷幽幽的。
“……我知道希蒂真的很过分,但是……”
“但她是您的女奴,她想要谋害的人也是您,贱奴即使嫁给您当上奴妻,也没有资格替您处置她啊,您却来问贱奴愿不愿意原谅她?这种事情明明您自己就可以决定啊。”两行清泪正从银发少女的眼角流下,微微闪光。“贱奴知道的,您一点都不喜欢贱奴,长得瘦弱,没掌握魔法也无法通过武艺训练,只会看书识字……跟希蒂姐姐根本无法相比!”
“不是这样的……”这回轮到杰克手忙脚乱起来,碧翠丝当下的反应完全超出他的预料,而且作为贸易联盟男人当中的一个异类,他极不擅长应付因自己而哭泣的女孩子。
“就是这样,大人!”碧翠丝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响亮,甚至有些声嘶力竭,这对于一个从小就被灌输必须对男性恭敬服从的家生奴来说近乎是件不可想象的事情。“贱奴没有亲眼看见您和希蒂姐姐相处时的场面,但打听过许多关于您和她在大陆上的事迹。她和您一起游历世界,一起冒险闯荡,一起并肩战斗……贱奴真的好嫉妒她啊,为什么她可以陪伴在您身边,与您一同经历这些事情而不是贱奴啊?”
“碧翠丝啊,感情这事是不能勉强的……”杰克叹息一声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但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安慰,生怕刺激到她情绪再度失控——碧翠丝说的在理,她无权处置希蒂,可她可以回娘家找施怀雅伯爵告状,将事件舆论进一步推往对他和希蒂不利的境地。
以碧翠丝的聪明才智,也会明白他来找她慰问示好,主要目的是为了希蒂。
“贱奴明白,但没关系,哪怕您不爱贱奴,贱奴也想呆在您的身边,当您的奴妻,为您生下继承人。”碧翠丝说着眼神变得锐利而认真起来,纤纤玉手按住杰克的肩膀上,闭上眼睑,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瓣主动贴到杰克的嘴唇上。
少女如麝如息的鼻息拂过杰克的面颊,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随即控制住自己的行动——碧翠丝还没答应他放过希蒂,只好也闭上眼睛尽力地与她纠缠长吻,任由她用柔弱的纤手将自己推倒在床上——那个床奴侍女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有助产生催情作用的熏香并退出房间,让他们享受这顺其自然的二人时光。
“大、主人,请由贱奴服侍您就寝吧。”碧翠丝说着缓缓俯身而下,将自己变得通红的俏脸贴到杰克的两腿之间。尽管她不是第一次用嘴巴为杰克服务,但她的心脏仍旧因紧张而快速跳动,而杰克注视自己的目光也让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羞耻,远远胜于在父亲庄园里趁着杰克喝醉时对他的“偷袭”。
不过驯奴学院接受的调教帮助碧翠丝很快克服了羞耻心,她只用贝齿就熟练地解开了杰克的腰带,并且脱下他的马裤和内裤,将肉棒掏出。心上人熟悉的气道顿时充斥着她的琼鼻,但她没有马上将这根可爱的东西吞入檀口,先把光滑的俏脸贴到肉棒上来回磨蹭。
女奴的俏脸通红而灼热,可受到刺激后充血膨胀并渐渐竖立起来的肉棒更加烫人,也变得越发坚硬,宛如一根被渐渐烧红的烙铁。碧翠丝看着这根让自己通往极乐以及孕育新生命的宝贝,深吸一口气,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便双手握着它并低头对着龟头深吻一记。一吻过去,丰润的樱唇张开,女奴的螓首进一步低垂,把肉棒缓缓吞入。
“嗯……啊……碧翠丝你……”不同于庄园那次意识不清的被动交欢,这次杰克清楚地感受到碧翠丝的侍奉技巧到底有多厉害。仅仅樱唇套住龟头往下吞咽,那柔软湿热的檀口内传来的紧致触感仿佛就是插入了某个处女的蜜穴。这份享受别说还没从驯奴学院毕业的希蒂,就连他那当二十多年女奴的母亲莎伦也提供不了。
“嗯……嗯……嗯……嗯……”碧翠丝凭借技巧高超的口交一点点吞吃着杰克的肉棒,两片樱唇被肉棒粗大的直径撑得无限接近一个正圆形,而她灵巧的香舌在口腕内一遍接一遍地扫过马眼,甚至试图把舌尖顶进那个小小的洞口。
啊,这里好干净,完全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碧翠丝一边做着侍奉一边分析着从味蕾上传来的信息。指望一个联盟男人只对一个女奴忠贞不渝是不切实际的,据她所了解,杰克的肉棒至少进入过两个女人的身体,以后没准会有更多的女人使用这根宝贝,但这不重要,此时此刻她可以占用它就足够了。
碧翠丝的樱唇和香舌尽心尽力地清理肉棒的每一寸皮肤,哪怕随着吞咽的持续加深,龟头已经顶到喉咙也没有让她皱眉退缩,反而更加努力想要把肉棒全部吞入,本来就十分紧窄的喉咙在她的意志驱使下进一步肌肉收缩,对着已经顶进来的龟头细细研磨起来,努力为杰克制造更多的快感。
这种深喉口交哪怕是资深床奴也极少主动去做,除非主人的命令无法违抗,毕竟稍有不慎,就会被主人射出的白浊呛死,但碧翠丝不害怕也不介意。
“好、好厉害……碧翠丝……你这功夫……太厉害了……不过觉得难受……就不要勉强自己……啊……”首次体验深喉口交的杰克在爽到不行的同时,也有些心疼的抚摸碧翠丝熔银般的柔顺秀发——在持续的深喉口交中,她的俏脸仍旧通红,可这不是兴奋或害羞,而是被粗大的肉棒憋得有些缺氧导致的,可即使如此,碧翠丝依尽力露出笑容示意杰克不必为她担心。
但有些生理上的极限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碧翠丝又坚持为杰克侍奉了好一会,终于抵不过窒息带来的痛苦,一下子抬起螓首把肉棒吐出。
当杰克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重新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它已经被碧翠丝的香涎濡湿到晶莹剔透,碧翠丝仰起俏脸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便马上再一次将肉棒含进檀口内。
这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会让他射出来的……碧翠丝怀着必须决胜般的心情加强了自己的侍奉,将肉棒吞咽至龟头再次顶到喉咙后,开始上下反复晃动螓首,同时一张玉掌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螓首晃动的节奏对其上下套弄,另一张玉掌则把杰克的子孙袋完全包裹起来并且轻柔按摩它。
这个大小……比在庄园那一夜的时候胀大了许多,一定是主人最近没有宠幸过哪个女奴……太好了,它们都属于我的……通过按摩子孙袋反馈获得的大小触感,碧翠丝把它跟自己与杰克度过的那一夜的触感作比较,很快得到了一个令她无比欣喜的事实。
“呃啊……碧翠丝……你太厉害了……我……我快忍不住了……”碧翠丝使出浑身解数地舔弄挑逗着杰克的肉棒,而由此产生的快感也逐渐冲垮杰克的理智,令他甚至抓住碧翠丝的螓首,当作是用死去女奴的头颅加工而成的颅便器那样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呜……嗯……咕……呜啊……”杰克粗暴的动作扯得碧翠丝又疼又痒,可她不怕反喜,明白这是心上人濒临发射的征兆,便顺着杰克拉扯自己脑袋的节奏更加卖力地舔拭肉棒。
主人,我的夫君,快射吧,统统射到我的嘴里来……碧翠丝带着这样的想法,任由杰克把自己的螓首死死按到他的胯下,在肉棒吞至没根之余,好像还恨不得让她连子孙袋也一并吞进檀口。那根穿过喉咙,抵达食道的肉棒也终于膨胀到极限,伴随着杰克一声低吼,大量腥臭而烫人的白浊从马眼中喷薄而出,瞬间填满了食道,紧接着无法被食道容纳的部分则从喉咙中涌了,全部灌进女奴的檀口。
“嗯……嗯……咕嗯……咕……”强烈的窒息感与呛水感笼罩着碧翠丝,可在驯奴学院调教课接受的训练让她愣是压制住呕吐的本能反应,把口腔里的白浊尽力咽下的同时,也卷动香舌将龟头团团包裹,十根玉指宛如弹奏乐器似的在杰克的子孙袋上跳跃舞动,力求榨出储存在里的每一滴生命精华。
“呼、呼、呼、呼……”当肉棒再也无法射出更多的液体后,喘着气的杰克也终于恢复了坐起身的力气,低头一查看,碧翠丝仍趴伏在他的两腿之间,用檀口为他的肉棒作事后清洁,血红色的漂亮眼眸正巴眨巴眨地看着他,就像一条被调教到对主人千依百顺的母狗。
“起来吧。”
碧翠丝闻言坐起,还舔了舔沾在樱唇上残余白浊,恭敬地问道:“大人,在今夜贱奴还可以侍奉您吗?”
杰克看到包裹着碧翠丝胯部的丁字裤已经湿了一大片,雪白的绸子布料因爱液的浸透而变得半透明,使被遮盖起来的饱满肉蚌和阴埠上的绿色家族纹章若隐若现,应该是在刚才给他咬的时候,碧翠丝自己也发情了,回想起来找她之前莎伦的叮嘱,便牵起她的纤手:“陪我洗个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