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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2章

  

   君臣暗黑番外(NP)

  

   将军奴(一)

  

   李熙自听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个晴天霹雳般闪了心神。留下的唯有一个念头:乔云飞,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爱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还会放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刺伤龙体、数次欺君、毒杀宫人、杀害皇子,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过?

  

   而德顺自锁拿了乔云飞,想著李熙的憔悴心伤、刘昌的吩咐和这将军的胆大包天,也自觉应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刘昌在走时将一水儿的绝活儿都交代了过来,连带的各种花样百出的物件儿,不愁乔云飞这回不乖乖当个若奴。

  

   如是德顺献计,李熙也自然是铁了心肠,这回也不必手软心慈,想到几年来的百般神伤,有意将乔云飞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将他训成最卑贱、最低下的贱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头一日,便是命人将乔云飞锁在一张双龙座儿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几个时辰的脚。乔云飞自然知道那热腾腾的汤水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脚裸上两只沈重的铁环锁著、连在这空心座椅的椅脚处、又牵了两只重重的精铁球、连带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压制著。

  

   乔云飞勉强想要施力挣扎之时,下面插著的两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肠穴,成了他支撑身体的唯一来源;越是进得深、那粗糙的男势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几乎要将肠子肉壁都戳烂了捅碎了一般,湿淋淋的汁液不断泌出,因而也越来越滑、越来越无法挺直身子,不过多时便腰腿发软,哪里还挣扎得开?

  

   就如此,乔云飞下面被戳弄著,双足被禁锢著,强泡了几日的汤药。每日泡过那药水过後,药师便轻轻捏一捏他的双脚。那脚,是越泡越软,一连三日过後,德顺命人扶起乔云飞站立,乔云飞便惊惧地发现双足软得犹如两片儿浮云,摇晃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脚!

  

   乔云飞堂堂将军,受此刺激,顿然“啊啊啊”的嘶吼起来,他红著双目、嘶哑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绝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碎尸万段、不得全尸!”

  

   德顺闻言笑了:“乔将军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过多少岁、享个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临死之前,为皇上训一条狗奴,最淫贱最驯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来宫中淫浸房中术几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为了给乔云飞种上“灵犀蛊”。

  

   当初刘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连环锁和灵犀蛊了。连环锁乃是天外奇材铸造、没有刘昌留下的唯一钥匙,乔云飞自个儿是开不开的;灵犀蛊又是苗疆奇毒,种上雌蛊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蛊宿主而不能解脱。

  

   乔云飞喊哑了嗓子、在刘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无气力、比一个普通男子还不如些,便被一干宫女内侍们以布条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两手两足被分别捆至两旁,由高高吊著的绳索牵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弯曲并张大了双腿欲跳的蛤蟆动作,整个胯下一目了然,密缝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

  

   看不到身後动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围著,更令乔云飞心中极寒。忽而觉著一丝极其冰凉的寒意触上下体最娇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扭动起来。

  

   只是他全靠两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挣得开来?不过徒然地添些笑柄,扭动更仿若诱惑一般了。

  

   那丝冰凉渐渐地拉开了原本弥合的嫩肉,只觉轻轻两点,忽而下身一痛,花唇被两只冷冰冰的坚硬夹子夹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开来。一股凉风霎时吹进平日被花唇小心呵护的地方,煞得他一个激灵。

  

   那巧匠将两只夹子用丝线小心拉扯开来,又分别捆在他大张弯曲的两只大腿根处。不一时,就连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开在他人眼前、毫无遮拦。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个剧烈颤抖,沈重的闷哼就连塞口的布条也阻挡不住。

  

   一阵剧痛自後穴传来。原来是两只夹子竟然夹起了菊穴穴口的两边儿,依样拉扯了开来!

  

   不多时,前面的分身也被细丝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犹如挂在脖子上面一般。整个下身便袒露无遗、纤毫毕现了。

  

   心中一股惧意越来越逼近,乔云飞只觉一颗心随时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不能喊、也不能动,稍有动作几处私密之处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如今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蹦躂得再欢,也只是仇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绝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次恐怕,再也无法逃脱这孽缘这宿命了。

  

   一个黏糊糊、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穴口,乔云飞被激得全然忘却了理智,激烈地在绳上蹦躂起来──就如一尾脱水的美人鱼!

  

   但是直到他脱力得无法再挣扎,那物什始终紧紧贴著他的蕊口,并在极度的惊惧之下,慢慢向内滑去!乔云飞百般试图收缩穴口,臀瓣不断地积蓄力气收紧;然而每当他换气放松的那一刻,那冰冷湿滑的物什便瞬间进入半寸!

  

   眼睁睁的感觉到那恶心的莫名物什渐渐滑入了甬道,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物什便被温暖的内壁给润得温热了起来,只是却始终在寸进。

  

   也未知睁大了双眼熬了多少时候,乔云飞在无尽的绝望之中,只觉那物一直钻到了最里头的花芯儿里,然後渐渐的消弭而去、再也没了踪迹。

  

   “嗯啊──”男人又是一个鱼跃,後蕾已传来同样的触感。半个时辰过後,那物什慢慢也钻到了最深处,一路带起一道令他瘙痒难忍的痕迹,最终贴著最瘙痒难忍的肠壁,慢慢的消失无踪。

  

   “灵犀蛊”大功告成,熙帝却并没了宠幸的兴致。想起永翔永翊的尸骸,便命众人将乔云飞解开束缚放在偏殿内的一只铁笼之中。

  

   不多时一缕清香在房中燃了起来。软瘫无力、被禁锢在铁笼中的男子,渐渐开始喘息起来,不一时如一尾长蛇般渐渐扭动起身子……

  

   灵犀蛊有一诱香,只要雌蛊闻到那香气,便会立时发作。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3章

  

   乔云飞被独自锁拿在黑漆漆的偏殿铁笼之中,不一时香气弥漫,原本软瘫的身子忽而一个颤抖。

  

   原本闭合的阴唇上,突然地痒了起来,渐渐那痒意越来越扩散,後臀菊口都逐步地痒成一片,直至有如一群蚂蚁在上面爬动,并且慢慢地向花蕊、菊内肠壁爬去,直引得甬道一阵阵不由自主地紧缩,却益发地瘙痒成了一片。

  

   不一时,那痒意居然爬到了花芯和菊蕾内最最敏感的所在,肥厚的阴唇火热瘙痒得几乎发麻,後穴口也因著那一阵阵刺痛的痒意不断的收缩开阖,穴口处一圈菊唇亦渐渐如婴孩小嘴般嘟了起来。

  

   “啊……”因著室内无人,乔云飞也难以忍耐地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不断弯曲著搓揉两腿之间,试图缓解那股瘙痒。

  

   半盏茶时分过去,乔云飞只觉头脑内一片空白,双手终於忍耐不住地伸进夹紧了的大腿之间,抠挖起那肿胀的肉穴来。

  

   然而越往里抠,那处就越来越痒,男人陡然一个跳动,只觉前後甬道内,不知何时竟仿佛粘著两张薄薄的粘膜,紧紧贴著敏感点处。那粘膜似乎极其柔滑,又似乎仿佛糙纸,一根根小刺紧紧贴著最敏感的地方,划拉的肉壁之上,仿佛还在不断的颤抖震动!

  

   无论他如何抖动屁股臀肉、扭动腰肢,那紧贴著的一层黏糊糊的薄膜也甩不脱。乔云飞焦急地伸出手去尽量向体内探询,想要找出那两片薄膜将之撕扯下来;可是入手处一片湿滑,无论他如何够探,却始终摸不到薄膜所在,反而是百般抠挖搓揉之下,禁不住自己先哼出声来:“嗯啊……”

  

   寂静的室内哼声一出,乔云飞自己先吓了一跳。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为,他匆忙抽出手指,强忍著那股瘙痒之意不再动作、呻吟,只希望能够凭借意志将这股欲望压制下去。

  

   他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无奈身子丝毫不听使唤,只觉胸前两点已逐渐硬挺起来,下身更是燥郁难当,而体内那两张薄膜渐渐震得越来越快,如同一千只蚂蚁在反反复复地噬咬著肉壁!

  

   奇大刺激之下,乔云飞再也忍受不住,伸出双手再去戳弄抠挖──一股强烈的快意顿时传遍全身,“嗯嗯啊啊”的哀鸣在空旷的寝宫内响起,不一时双手间一片湿滑,花唇菊蕾在反复的自渎中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蠕动著,却始终也够不著那最最瘙痒的一处!

  

   将军奴(二)

  

  

  

   乔云飞在黑暗的牢笼内被足足锁了两日,期间一波波浪潮反复侵袭著他的理智和坚持,自渎成了唯一的救赎,双手不断地用尽任何办法试图找到解脱之道,然而直至下身处淫水流干、浑身再无一丝力气,他也没能获得一次圆满的高潮。

  

   直至两日之後,一丝微光自笼外传来,乔云飞被那日光刺得涕泪横流,紧闭双眼之前,仍旧是看到了影影绰绰的大量人影。

  

   听著众多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不由得瑟缩起身子,试图阻挡这些莫名的视线。光裸的身躯修长干练,被汗水和蜜汁给浸得光滑水亮,弯曲著试图掩藏的下身处,甚至还有干涸的液渍。

  

   “!当”一声铁门开启,乔云飞勉强睁开双眼,在朝他伸来的无数双手的间隙中躲闪,勉强积蓄著力气龟缩在笼子正中,赤裸的身子蹲坐著,不时扭动著腰臀躲开那些陌生的触感。

  

   只是在他又一次向左侧扭动时,另一只右侧的粗糙手掌伸了过来,轻易而强硬地抓住了他光裸滑嫩的手臂,粗暴地拖拉著他的身子靠向笼门边!

  

   “滚开!”嘶哑的嗓子在空旷的室内回响,男子不断扭动著身躯试图挣扎,然而瞬间第二只手、第三只手……更多的手捏住了他的脚裸、掐揉著他的臀瓣、无情地戳著他的腰肢,很快便被拖拉著扯到了笼门口!

  

   几双有力的手拆开他勉强抓著笼栏杆的手,并如拖牲畜一般地将他拖出了铁笼的保护。然後那些手粗鲁地搓揉起他红肿的樱乳、拉扯他的双腿和手臂、揪扯他的腋下肌肤,甚至是拉开他的花唇、抓掐著他的臀瓣──带著一股恶意而冷酷的亵玩之意!

  

   “不──!”乔云飞惊呼一声,从未想到回是这个处境。“啊──!”他嘶哑地嘶吼著翻滚著,一股绝望之意涌上心头:李熙竟然全然地放弃了他的独有权,李熙竟然真的要……他想起那人曾经的呵护与讨好,想起那人的眼泪和心碎,只觉一股寒意和酸楚从心底鼓胀上来,瞬间涌到喉间。

  

   “滚!滚!放手──!”男人就如落入狼群的一只洁白羔羊,在无数只手中间不断的挣扎。突然,光裸的身子一个突兀的弹跳,一只手指竟然已探入了尚未干燥、红肿敏感的花蕊之内!

  

   “啊──!”一颗颗眼泪自乔云飞的面庞滑落,无数双手趁隙而入,手指揪扯著他的花唇、花蒂,抽插著他的菊蕾、搓揉著他的分身,甚至有湿软的舌头贪婪地含舔著他的囊袋!

  

   乔云飞如脱水的鱼般不断地弹跳著,只是腹背受敌之间,他犹如是长在一丛丛手和舌上的一朵花,无论如何都抵御不来著来自四面八方的亵玩。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忽而戳著他的大腿,带起一点点濡湿;乔云飞几乎要呕吐,却被瞬间更多的濡湿的龟头的触碰,给吓得竭尽全力想要缩成一团。

  

   四肢被牢牢的拉扯著敞开,敏感的私处被数根手指粗暴的搓揉戳弄,乃至亵玩,无数根恶心的男物戳著他的大腿、臀後、会阴、蕊唇,滑腻腻的粘液粘得到处都是。

  

   然而敏感的身子在不断的摩擦间仿佛被唤醒,乔云飞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渐渐瑟瑟,一股粘稠的蜜汁自陌生手指抠挖出泌了出来。

  

   “呃啊──”猛然间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强硬地冲了进来,炽热地摩擦著敏感的内壁,男人几乎要蹦起般剧烈地挣跳了一下,却又被数双有力的手压按了下去。

  

   内壁被反复摩擦著,整个身子犹如钉在了那粗长阴茎之上;呼哧呼哧的野兽般的鼻息在耳畔作响,乔云飞抖得几乎呕吐出来:“啊啊呕──”但敏感空虚了两日的甬道却不由自主地一波波收缩起来,就如同在主动迎合著那物一般!

  

   “出去──啊!滚出去──嗯啊!出去啊啊啊──呃啊!”乔云飞睚眦欲裂,却阻不住一波波的凶猛侵入,每一下插入都推得他整个身子向上半尺,呼喊声因著撞击而“嗯啊”被截断,一股违背本意的舒爽快意从被不断猛戳狠顶的地方传到背心!

  

   被禁锢束缚的男子,犹如献祭的猎豹一般,不断的嘶吼著,爆发出最大的力量;弹性的身躯在数十个男人之间扭动、翻滚,甬道一阵阵因著愤怒和紧张收缩,却给插入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头顶上方一个呼气的声音响起,乔云飞乍然惊叫:“不──不──”体内勃发的阴茎开始抽搐、抖动,不一时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汁液喷洒到肉壁之上,带起一股股恶心的战栗!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势射了数发,才慢慢将软塌塌黏糊糊的分身抽了出来。一股湿嗒嗒的汁液顺著穴口流到臀缝、腿根,黏糊糊温凉得让乔云飞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恐。

  

   不等乔云飞自惊悚又无可抑制的颤抖中喘过气来,另一根稍细却更长的阴茎又插进了还在流淌精液的穴内。

  

   “不──不……啊!”乔云飞在这极度的折辱中涕泪横流,近乎嚎啕,身子却再也无力抵抗,随著那男根的一进一出,不时地弹跳、颤抖、上下前後不由自主地摆动。

  

   与此同时,周围的男人们无不是亲著舔著他光滑而战栗的肌肤,或是淫邪的将男根戳弄著他的身体──脸庞上一片濡湿,一根黑红的男根用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反复地戳著顶著嘴角,不是蘸酱般擦拭著乔云飞不自禁流出的唾液;一根滑腻温软又灵活的舌头,在架起的胳膊下,不断舔著咬著腋下无毛的皮肤;一边乳头被两根手指的指甲残酷地掐紧、反复地试验其弹性般或远或近地拉扯;另一边乳头则被人捧著,如同吸奶般吮吸得!!直响。

  

   “啊哈──”乔云飞乍然弓起了後背,整个胸膛被迫抬了起来──那吸奶的男人拿牙齿磨著咬著乳根,引发了另一股酥麻瘙痒。

  

   男根顶端最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指头反复摩挲,一股股极致的快感和酥麻,引动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反弓著後腰,偶尔的沈重鼻息和闷哼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随著全身的猥琐亵玩,随著身下一浪一浪深深浅浅的抽顶,一个令乔云飞完全放弃抵抗、逃避地闭上双眼的声音、在无数的喘息声中响起:是内壁被摩擦而分泌出蜜汁、所发出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朦胧之中有人扶著他的整个身子将他抬起,“啊啊啊──”他整个地在空中、就著插入的姿势被旋了一个圈,那火热的巨大的阴茎头部盯著花芯,随著这一圈的摩擦顶得更深,给他带来了剧烈的刺激!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4章

  

   乔云飞高高昂起了头颅,喉结乱跳,被强制搓揉的阴茎抽搐著喷射出大量的白液;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之後,随著陌生男子阴茎的拔出,体内分泌的另一些汁液犹如喷一般地从下身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男人陌生的带著胡须的嘴唇强硬地追逐著他,将他整个嘴唇含了下去,甚至伸出舌头在口内、牙缝间反复扫荡……

  

   当他被放下时,仍旧处在强烈高潮中的内壁被几根手指残酷地继续刺激著、戳弄抽插著。身下不再是冰凉光滑的地面,而是一具强健陌生又有力的身躯。那个身躯搂抱著他,将他再次翻转过来;两只不知名的手指紧紧抓著两片桃瓣、向两旁扯开,帮助那躯体掰开他的臀缝;另两只手指勾起他的後穴、向两边扯开;一根火热的阴茎顺势戳了进去……

  

   当他被迫在身下人挺起的双腿之间、大张双胯、如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之时,另外几只手拨开了他的唇瓣,探索著他仍旧在不断蠕动收缩的蕊口,帮助另外一个同伴插了进来……

  

   有人捻起他的小蒂开始拉扯,有人捧起他的囊袋搓揉起来,有人捏著他的男根开始快速撸动。随著这百般亵玩,身子不由自主地做出了违背意愿的反应,他听见插入的人开始爽得忘情呼喊:“好爽──!”“好紧啊──!”

  

   乔云飞的泪早就流干,无神地睁著双眼任凭陌生的男人们不断享用。身子一阵比一阵变得敏感;每逢被抽插亵玩著达到高潮,他都能感觉到甬道深处内壁上的一阵阵更加剧烈的瘙痒;高潮的过後并非解脱,而是更饥渴的情欲──原本如蚂蚁乱爬一般痒得蠕动的内壁,在混乱的抽插、火热的高潮过後,却变本加厉,在高潮的刹那,竟犹如上万只跳蚤在里面乱蹦一般的麻痒到头脑空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可怕的是,无论他多麽疲累,多麽抗拒,那些人总能轻易地撩起他的欲望,拨动他不由自主的跳动扭摆,身子在无止尽无终结的浪潮中越来越脆弱敏感、不由自主地回应。

  

   渐渐的,隐忍的鼻息变成了断续的呻吟,断续压抑的呻吟又变成了一声声连绵不绝、无可抑制的吟哦:“啊哈……啊啊……啊哈……”

  

   沈迷於欲望中的乔云飞,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给身周的男人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销魂感受。

  

   未知过了多少时间,身子仍随著身後的挺动而不断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呃呃呃──”当乔云飞翻著白眼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时,那些人端出个小盆放在他臀下,抠挖著他仍旧在高潮经受不起刺激的秘处,闹哄哄笑著听那些汁水滴答答落在盆中的声音。

  

   不过一时功夫,连续不断的射精、潮喷乃至失禁,便让整个小盆装得满满。

  

   (15鲜币)将军奴(三)

  

   黑暗的牢笼中,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每时里浑浑噩噩,一众众男子肆意玩弄,乔云飞早已失去了反抗之心。颤抖之中,任由众人亵玩沾染,再也控制不住自身淫浪的回应,往往被干到无力时呻吟著哀求:“不要了……不要了……”

  

   一旁李熙匆匆一觑,瞧著差不多了,回头对随行的宫人道:“今晚上就不要放人了。明日起,好好将养几日。不要让他寻死。到好时,朕自有处置。”

  

   宫人唯唯应是,李熙心中一片冷酷的凉意:既然连孩子都杀了,也莫怪我使出些手段了。云飞啊云飞,你自负骄傲,若非如此,朕又怎能得到你?既已是一盘死局,不若置之死地罢了。到那时,定要叫你予取予求、真正顺服地完全属於朕、成为朕的“若奴”!

  

   乔云飞昏迷过去後再次醒来,便见著自己躺在华丽锦绣的被褥之中,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来。那黑暗噩梦之中的一切,无论如何他早已是想起就心下战栗恐惧。

  

   每日里自有宫人来悉心服侍调理,也不见周围监守如何严密。只是云飞早被下了重药泡软了脚骨,双足柔软如若无骨,若无人扶持著、已是走不了多几步路了;药浴每日不止,他浑身早就酸软无力,一双手臂更是软绵无力、光滑无比,浑然是个养出来看的份儿。

  

   只是这静养之间,熙帝的调教也未曾停止。

  

   每日里,自有宦官前来,为他诵读那一堆堆的为奴的规矩。乔云飞被逼迫著日日背诵,若是稍有错漏,便有人奉上一顿惩罚。

  

   那惩罚,乃是捧上灵犀蛊的雌蛊诱香,不一时他便浑身焦躁不安,甚至能觉出骨子里的酸软;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每每蛊毒发作,体内便犹如万蚁噬咬般地钻心奇痒,偏又无力去瘙痒、更兼芯子里深深难以触及,更是空虚难耐。

  

   每错一字,便是一遍的惩罚。

  

   那鞭子被精於此道的宦者一顿挥舞,正如长了眼睛一般地直直瞅著乔云飞敏感之处来:乳尖、下腹、分身乃至於花蕊花唇,甚至是鞭尖狠辣地夹杂著戾风扇过肿胀的蕊蒂,往往激得乔云飞如癫狂一般汁液横流,疯狂地扭动、呻吟、躲避……

  

   “啪──!啪──!”

  

   “啊哈……啊!”随著鞭子过处,红痕白肤一阵颤抖,眼见著紫红肿起的密缝间便会不时喷出一阵晶莹透明的汁液。

  

   “哟,这就忍不住啦?果然真正是个狐媚淫贱的,不过只是上了鞭子,竟还在鞭打之下流出水儿来了!让咱家来瞧瞧这小淫穴的成色……”那管事的宦官负手在一边观刑,一个眼神示意之下,已有几个猥琐的宦官走上前来,冰凉枯燥的手指及长指甲刚一触碰到花蒂,那蜜穴及後庭花便一阵剧烈地紧缩,绽开来又是喷出一大股不足的汁液,竟是禁不起小小触碰、又一次潮喷!

  

   “啊哈……”乔云飞情不自禁地扭动得更加激烈,数只手指也毫不怜惜地触上他的身子……

  

   出了欺君、逼旨乃至於杀害亲子等诸事之後,李熙也已心灰意冷、再不心软留情,狠下心来要将他训成个真正的娈奴,不再将他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

  

   自那暗室中众侍卫奸淫了乔云飞之後,各色侍奉的人等,虽是奉命要保住乔云飞身子,却人人都已是身份高出“若奴”一截儿,任人任意都能羞辱他。

  

   每每乔云飞敏感的身子耐不住鞭子的刺激之时,当值的宦官便纷纷可随意亵玩,因著德公公之死,更是百般讥讽作践。

  

   乔云飞先时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强忍著心中一点血气想要拼个玉碎;可一则被看管照料得严严实实、身子无力实在无法挣扎,二则耐不住这每日里鞭子、手指乃至口舌、言语的各种零碎折磨和践踏,就这样子,逐日里竟然渐渐背下了这为奴的种种规矩条款:

  

   “若奴为皇上圣宠,有幸招为娈宠,今後一心服侍主上,必将遵守为奴规矩、悉心伺候。

  

   一,若奴为皇上宠奴,此身此心,无一不属於主上。主上所命所有事,若奴都会忠顺做好。尊主之命,绝不违抗。

  

   二,皇上无论何时何地,皆可随意任意享用若奴之身。且若奴身份低贱,任何人等只要主上允可,皆可享用此身。

  

   三,若奴生来下贱淫荡、身子狐媚有异,每时每刻都需挂记主上所需,不可只顾自己享受,若非主子允可,不可得到满足欢乐。

  

   四,若奴此身低人一等,无主子允可,不可著衣、不可进食、不可排泄、不可……”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将这篇数十条的规矩,背得滚瓜乱熟。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5章

  

   待到倒背如流那日,乔云飞身子也调理得大好,熙帝终於现身。

  

   李熙目视之下,命人随意将乔云飞捆束成一个粽子,竟是绑在御书房龙案之下。

  

   天子却不去碰他,将若奴当成个不存在的;只顾著翻阅宗卷批阅奏折,也不去管他。只是那殿内熏著熏香,早已触发了雌蛊异动,雄蛊近在咫尺,饮鸩止渴之下,乔云飞软绵绵挣扎不能,又丝毫不能动弹。

  

   如是不过一个时辰,早已是眼泪、涎水、冷汗、蜜汁混著流了一地,浑身滚烫不安、每一寸肌肉都在绳索的束缚之下挣扎跳动。

  

   李熙这才命人解开绳索,道:“今日,尔就做个烛台吧。”

  

   说话间已有人扶了快喘不过气来的乔云飞,草草将他擦拭干净,强拧著无力发麻的身子一扭一转,架在一个高大的黑铁铸就的高大台杆子上,几下锁上。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下腹朝上的躺姿,一柄早已忍耐不住蠢蠢欲动的男根被毫不容情地锁上,三个金环煞是好看地将那物什上、中、根儿捆束起来、又被拉扯著绷紧直立,硬邦邦突兀地竖立在下腹之上、朝天冲起;又有人拿了特制的烛台来,粗长的高烛下头是一柄细长的尖尖铁签子。

  

   乔云飞“呜啊”一声嘶吼,那铁签子正正插在尿口、又被深深往下推了数寸。闻声有人重重掐了他乳尖一下狠的:“贱奴!皮痒了竟然还敢瞎叫唤!”又拿手来自下而上地重重拍击他後臀以示惩罚:“啪!”“啪!”“啪!”

  

   乔云飞身子一震一震,那瘙痒的後庭早就不堪忍受,此时一受拍打,竟是啊哈啊哈地乱叫著又滴出不少汁液来。

  

   高高正坐地李熙这才抬眼一瞥,眼中一片鄙夷:“又将地儿弄脏了!”内侍们连连告罪,拿了两团子捆好的粗糙绳结,那绳结上一圈圈粗糙纤长的毛刺儿,不由分说地塞入乔云飞前後两穴,又拿了两根细长的金针来。

  

   一个物什塞住乔云飞口舌:“呜呜呜呜──!”一阵锐痛穿脑,乔云飞剧烈地蹦躂了一下儿,随即不敢再动:分明是有人拉开他大腿、又有人扒拉开臀瓣,扯著他後庭口和花瓣的肌肤,竟是将那金针穿了过去!

  

   金针穿透脆嫩肌肤两侧,又有人拿了两块大磁石上来,从金针两侧一左一右地穿了进去。“哢嚓”一声,乔云飞几乎没疼得晕过去!

  

   原来那磁石异性相吸,竟是一下子借著金针将塞了绳结的穴口封死,不准他再行张开!

  

   等到乔云飞缓过起来,就发现口中那塞巾子一股异香;自己也已是毫无力气再也不能动弹了。高蜡早已点燃,竟然特特地稍得极快,烛泪不一时滴落下来。他疼得一个抖动,乳头及花蒂处的三串儿铃铛、叮铃铃地如风铃般轻轻奏响,却是再也无力大蹦大动了。

  

   李熙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低头忙碌,由著那烛泪一滴一滴地烫著寸寸肌肤;并慢慢覆盖满整个分身,将颤颤欲动的男根整个地包裹成一个雕塑一般。

  

   渐渐高烛也换了几只,烛泪早已从下腹流到了花蒂、花口的密缝之间;而金针上的磁石亦觉益发沈重,拉扯著肌肤疼痛不已。

  

   偶尔烛花爆起,乔云飞更觉星星点点偶有落到肌肤之上,一点点锐痛反而刺激著敏感的身子。眼泪早已是满面。

  

   一忽儿李熙看得累了,抬头走动一二,仿佛眼前全没他这个人。一忽而又如赏景一般走到跟前儿,戏谑地打量一二道:“若不是奴儿今日胡乱呼喊挣扎,又怎会受这金针锁穴之苦?今日奴儿不够听话,本来只不过一个时辰的烛时,如今便延到两个时辰了。想要早日解脱,便等你这金铃儿不再响时吧!”

  

   中途亦防著乔云飞血气不畅,换过几个姿势,容他松快一二,只是那硬生生将人做物的处置,以及浑身的酸到骨子里去的酸麻,让他也不得不涕泪横流。

  

   浑身上下骨子里几乎要酸得融化的惩罚之下,乔云飞终是软弱许多。渐渐的,他什麽心思也都飞到九霄云外,竟是再不出声,甚至连身子也忍耐著不敢稍动,只求能够早点解脱束缚。

  

  

  

   (10鲜币)将军奴(四)

  

  

  

   就如是,李熙竟是毫不怜惜地将乔云飞做了一支烛台用了半日。到得铃铛终於不响了,乔云飞忍得浑身汗水都流干。

  

   李熙著人将他放下来,竟是命人拿著鞭子,将他浑身的红蜡滴痕给一片儿片儿地鞭打散开!

  

   一顿鞭子打在下体之上,直至整个密缝再次肿胀充血、红蜡也被打得全落了,李熙才著人带他下去。

  

   经过这数个时辰的捆束,自有人前来为乔云飞沐浴、熏香、捏拿、按摩。

  

   乔云飞瘫软著身子,眼中一片苦痛:从那时时不规矩的手已然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李熙这一回绝不会手软!

  

   ──那伺候者的手,拿捏著他光裸的身子不断搓揉,渐渐不规矩起来,手指钻入体内不断撩拨著,又有人捏了乳头、甚至扯著他头发舔舐唇舌。乔云飞闭著眼睛,心中一片寒意阵阵,毫无反应地任由这些人亲吻搓揉……

  

   沐浴完毕,李熙著人让乔云飞来自己跟前儿领膳。

  

   用膳时,熙帝自是高高端坐著任人伺候。乔云飞,却四肢无力地趴伏在地,有人拿了只狗吃食的盆子搁到他面前。

  

   乔云飞一见之下,被羞辱得浑身剧颤。然而趴伏的臀部高高撅起,几声啪啪地清脆响声催促之下,乔云飞终於是勾下了头颅、开始舔舐吃食。

  

   所幸这御膳房早得了吩咐,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做的东西虽则是和稀泥一般的糊拉拉一片,吃起来却是香、味俱全。

  

   李熙逼著乔云飞用了两碗,直至那盆子被舔得个干净如镜,这才著他起身。

  

   李熙一抬手间,已有人呈上一只四四方方的檀木盘子,盘面儿蓝色锦缎铺垫。乔云飞瞄了一眼,已是胆战心惊:只见一副银制镣铐明晃晃地刺眼,显是新得的。

  

   熙帝亲自拿起那镣铐,竟是套到了乔云飞的脖子上。乔云飞身子僵硬著由著他套上那狗圈,顿觉喉咙口哽咽欲死,却不是那项圈儿锁链的压著了,而纯是心里难受罢了。这如狗一般地牵著,还浑身赤裸,虽则过往几年受的调教多了,早已有了个心理准备,身临其境时,又是别一番无可抑制地惧怕。

  

   李熙著人为他披上件薄纱一样的外衫──乔云飞身子乍然一暖。只是这外衫蚕丝一般,却是轻盈透明的,著在身上犹如不著寸缕,看到身上更是一目了然、纤毫毕现的。

  

   李熙深知松紧平衡的道理,自然不去再多折腾他。只是牵了他缓缓在早被封好的园内行走。外面青天白日的,乔云飞自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经了这几日的事儿,到底没有再挣扎,只是随著皇帝的兴致,走走停停。

  

   好容易散步过了,李熙便命人将乔云飞领了下去。那内侍们带著他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6章

  

   这一日好不容易过去,晚间稍事沐浴完毕,乔云飞赤裸著身子被扶至寝宫之内。李熙一面拿著宗卷折子翻阅,只任由他瑟缩地站立在一旁。眼神偶尔飘过,乔云飞便是一阵发抖,自知已是斗不过这狠辣手段,心未屈服,却已先怕了。

  

   半晌李熙好整以暇地放下奏章,面无神色地命道:“爬过来。”

  

   乔云飞观他颜色,终於缓缓趴伏著身子,咬唇一步步自宽敞的寝宫门口爬到李熙脚下,直至一只脚踏上他光裸的背脊,微微力道之下、停了下来。

  

   抬头望去时,李熙皱眉道:“若奴的唇,也是朕的。尔竟然擅自咬上?”

  

   乔云飞不由得唇齿咬得更紧;与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对视片刻,心内的瑟瑟寒意更甚,终是松开了口来。

  

   李熙冷笑一声:“不过就是个奴才,贱骨头不罚不行?如今你已经是人尽可夫,朕看你这低贱的身子还怎麽拗起来?”

  

   “来人!”

  

   “奴才在──”

  

   “把黑将军带上来。朕要好好教教这贱奴规矩!”

  

   “喳──”

  

   “不──!”乔云飞一声尖叫,忽而如著魔般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开。“劈啪”一声鞭子响起,赤红的色泽著在了翻著异光的肌肤之上,更显份外屈辱。

  

   那些宫人哪里容他忤逆奔逃,口中呵斥著“还有没有规矩了!受罚竟然还不老实!”拖著他头发拉扯到天子脚跟前儿。

  

   乔云飞仍旧是竭斯底里地挣扎著,无奈被拉扯住了手足,又是毫无力气,只能眼睁睁看著殿门口一头半人高的黑犬被牵著走近。

  

   他走投无路之下忽而抱住李熙双腿:“求皇上饶了我……饶了我……不要这样对我……”随即眼泪下来。李熙都已经将他视作人尽可辱的玩奴,哪里还会容他求饶?

  

   从他知道两个孩子已死的消息起,此事已毫无寰转余地!

  

   李熙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贱货!竟然如此没规矩!”

  

   众宫人顿时都慌张跪伏在地,却也不忘了拉扯著乔云飞手足:“求皇上恕罪!”

  

   李熙道:“也罢,今日煞煞你的气焰,过两日也就老实了。不过也不一定,就跟那养不熟的狼似的,没准儿就咬人一口──起来罢,若奴还是得时时地调教著!”

  

   “喳──谢皇上!”众人异口同声,乔云飞抬头时,那令他万分惊惧地黑犬竟然已近在咫尺,一口哈喇子热气扑面而来!

  

   乔云飞如触电一般浑身抖动著缩成一团,恨不能缩到众人腿弯後面去。然而不多时李熙一个点头示意,领头的宦官著众人将乔云飞四肢拉扯著仰面扯开,任凭他如何挣扎,点燃熏香。不过半刻下身处秘花及後庭花已然如两张灵活的小嘴般一张一合,挣扎之间更渗出不少蜜汁来。

  

   被捆束了一日而不能勃起的分身,此时也被人反复上下地撸著、又将那束他的金环解了开来;红高粱般的棒子高高竖起,立刻被人拿捏著,一根细长的半软不硬的小棒立时被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一声尖叫,立时挨了一个耳刮子。

  

   那手捏拿著那根小棍儿,反复上下左右的转动,似乎是要将他男根口道括得大些。

  

  

  

   (11鲜币)将军奴(五)

  

   饶是乔云飞经过数年的调教,见著此际他最怕的阵仗,也已经疯癫若狂,被压制得久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和麻木,竟是失了常态地似呆似滞。

  

   李熙缓缓走到他跟前儿,居高临下地望著他:“若奴……本想让你做朕的‘云飞’,既然你做绝了,朕也不会再客气。”眼中竟是满满的寒意。

  

   这股寒意一激之下,乔云飞竟是眼中再现锐意,仿若恢复了一点往时的生气。

  

   李熙见之,嘴角轻不可察地弯了弯,思道:就是如此,才有得乐趣。

  

   ──到底是放下了心思,坐到一边儿好整以暇地看那些奴才们忙碌。

  

   乔云飞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不多时有内侍掐开他下颌,塞了根半软不硬的棍子入口。

  

   乔云飞咬紧嘴棍,心知厉害的来了!

  

   果然一阵剧痛,伴随著淅淅沥沥的水声。那下身处他自己看不见的小棍儿,受到温水一淋,竟然慢慢膨胀起来!

  

   细窄的内壁,犹如要破碎一般的绞痛著。痛到睚眦欲裂之时,有人拿了一只香囊来,在他鼻前轻轻一熏,浑身竟然不由自主地缓缓松懈下来,就连那疼痛及痛苦,仿佛也淡了一分。

  

   过了良久,下人们将乔云飞从地上拉起,竟是将他含著小棍儿的分身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不一时那棍儿涨得益发粗了。

  

   乔云飞咬紧牙关忍著不适及疼痛,心跳咕咚咕咚地,原来耳畔那只黑犬呼哧呼哧地喘息益发剧烈了。

  

   李熙一拍手,众人再次将乔云飞按在地上,又有人上前来“哗啦啦”地一下,竟是淋了一盆水浇在乔云飞下身处。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7章

  

   那狗忽然就激动地低低吠起来,挣扎著扑向乔云飞,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竟是快要挣脱了那宫人的束缚。

  

   乔云飞只觉整颗心立时仿若要爆炸一般升腾到了嗓子眼儿,浑身也哆嗦个不停,只是下体肿胀疼痛,不能稍动。宫人眼瞅著熙帝一个点头,放松了手中的绳索。黑将军低吠一声,立然扑了过去。

  

   热乎乎的诡异触感,立时包围了整个分身。

  

   乔云飞惊恐欲绝,却再也不敢动弹,随时又吊在半空,准备著爬起身来逃走──只他到底是无法逃走的。

  

   那犬似乎对这後泼洒上去的无色无味的水情有独锺,一个劲儿地舔舐著乔云飞下身的每一寸肌肤,乃至於将舌头探入他体内不断地钻营!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本来僵硬的身子竟然那粗糙的舌头的舔舐之下,渐渐恢复了知觉,咕唧咕唧之下,一股水声在空旷安静的寝宫内传来!乔云飞羞愤欲死,浑身更是如筛糠一般地抖动,奈何那犬毫无感觉,无可挣扎、无法逃脱的人也只能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这一切。

  

   “哼,既然喜欢闭著眼睛。来人!给他蒙上双眼!好个贱奴!”

  

   说话间,一条黑布已遮眼而来。

  

   乔云飞眼前一黑,又不知身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看不见之下,那触感竟然更加敏锐,而被畜生侮辱的痛苦竟然也被这掩耳盗铃的黑布掩盖去不少!

  

   寝宫中安安静静,唯有啧啧水声,份外淫靡。

  

   不过多时,也未知那粗糙又硕长的舌头触碰到了什麽地方,乔云飞浑身一个激灵,一股灼液流到大腿根儿上,原是那狗舌过於灵巧,让他连日未得满足的身子,竟然小小地喷发出来!李熙噗嗤一笑:“好个淫贱的身子。竟然连一只畜生也能让你……”说话之间,乔云飞颤抖著,泪流满面,头脑中一片极乐及极辱的空白。

  

   李熙瞧他神色,挥一挥手。那宫人们轻手轻脚行了个礼,自牵著黑将军恭敬退下。

  

   乔云飞浑然不觉之间,已有人抱起他身子,未知过了多久,冷透的身子浑身上下一暖,温暖带著淡淡香气的水包裹了他。

  

   一双手掌温柔地为他轻轻沐浴,这感觉是那麽的熟悉……温暖干净又清香的水,以及那双温柔熟悉的手掌、淡淡的龙涎香在此时给他带来一股安全的安慰,原本僵硬如石的身子也慢慢软化了、蜷缩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就让我躲在这里一会儿吧!乔云飞在黑布之下闭上了双眼,依偎著水下熙帝的身子,慢慢任他施为。

  

   昨夜那温柔的洗浴,以及遍布全身的轻柔的吻,仿佛是一个梦境。

  

   清晨醒来,是被一鞭子打醒的。

  

   乔云飞睁开双眼,一旁李熙道:“贱奴!还想睡到何时!”爬起半个身子,乔云飞立时感觉下腹一阵胀痛,低头望去,原来昨日那小棍尚未取出,浸泡了水之後早已胀得有昨日两倍之大,稍一动弹,就是一股钝钝的痛意!

  

   此外,一夜未能排解,腹中积水甚多,又被那小棍堵住,乔云飞在唇下偷咬牙关,尽量放缓了身子爬了起来。

  

   李熙用鞭柄戳了戳他直挺挺的那话儿,笑道:“若奴想要解脱,自己跟朕说来!”话语间分明不容置喙。

  

   乔云飞底下头去,额头上青筋跳了两跳,终於低著头模糊的声音传来:“求皇上让若奴更衣……”

  

   李熙笑答道:“什麽更衣!奴儿哪里能有更衣之说?”

  

   一旁转司内事训奴的宦官忙道:“求主子要诚恳低下、那事儿要称‘泄身’!”

  

   光洁的青石地面上,一滴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乔云飞低头改口:“恳请皇上允可若奴……泄身……”

  

   李熙弯弯嘴角,皮笑肉不笑,双眼端详著低下头的人;一面伸出脚去将他踢了个滚倒:“好。”那脚却不是为了伤他。

  

   乔云飞顺从地变成个仰面的身姿,双腿在李熙的踢助之下如被翻开的蛤蟆般大张;一旁宦官干枯老朽的手触碰到敏感的肌肤,“呃啊──”

  

   在一股疼痛之中,那手攫住乔云飞要害,与此同时李熙的脚也不轻不重地踏上了他肿胀的小腹:“呜呜……”

  

   欲裂的胀痛从下身钻上脑际心尖儿,老宦手握那处,一收一放犹如在按摩一般地捏挤,那处便犹如团被拧紧的湿棉絮般,不断地流出水滴儿。

  

   “呃……不……呃啊……”乔云飞呻吟愈重时,短棍儿才被缓缓抽了出来,伴随著一阵阵刺痛,仰卧著敞开四肢的男子低吟著瞬间失禁……

  

  

  

   (12鲜币)将军奴(六) NP

  

  

  

   待到乔云飞沐浴整理完毕,被驱赶著赤裸爬到跟前儿时,李熙淡然一笑道:“今儿可是个好天气。朕也不好整日价拘著你在室内,万一拘坏了身子也是不好。”他话语越是亲切,乔云飞心下就越是忐忑,整颗心仿佛都在发抖一般,随著这话语渐渐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人精致的龙纹明黄靴子就在眼前,声音仿佛从高高在上的地方传来,仿佛又是往日里耳畔呵护备至的闲话家常:“朕看不如,今儿若奴就出去溜达溜达吧。尔昨儿已是不动了一天,今儿多跑动跑动也是个舒展,朕也不给尔泡什麽脚汤子了,让你尽随意跑个够。只一条,莫要让朕的这些奴才们抓到才好。合欢宫内朕已是下了吩咐,逢单日除了膳时,直到未时,任何奴才只要抓著你,便要好好帮朕责罚教导尔一番。”

  

   乔云飞闻言一抖。抬头时,那人黝黑深不可测的眼神望著自己,一瞬後又错了开去,一面挥手一面迈步走出去道:“先就用个早膳吧。”

  

   李熙一走,乔云飞想到今日的安排,顿觉宫内冰冷莫名。眼瞅著如今已是卯时一刻,哪里还顾得上好好用膳?索性那不知名的公公也不去管他,左右有皇上吩咐,任由他草草将早膳用完、匆忙忙奔逃了出去。

  

   合欢宫宫门及密室早就封得死死,乔云飞顾不得自己穿著昨日那一身儿透明如无物的蚕丝轻纱,忙忙趁著膳时为过,找地方想要躲藏起来。此时已是豔阳高照,他匆匆奔逃间已见得宫中诸人虽则手中都拿著各自个儿的活计,那一个个的目光都是追随著他浑身上下如骨一般!

  

   好不容易逃到东厢正是无人,可他行来时那麽多双眼睛难道是死的?乔云飞也不顾浑身上下的无力,钻入东厢房中,打开後窗手忙脚乱地爬了出去;又特特沿著无人的屋宇背儿、悄悄顺著高密的树丛子跑到前院小园中──也是庆幸,数年前乔云飞并不喜那些花花草草,李熙为了讨他欢喜,早著人特特种了许多茂密的灌木、树藤,前後院更是几颗大树,几年里已俱是长得高大茂密。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8章

  

   乔云飞奔著无人,窜到树下,立时手忙脚乱地想要爬上去。可真真抱住那大半个人粗的树干时,才发现手足无力,竟是爬不出三尺去!眼见日头益发高来,若真过了辰时……想到那些如虎似狼的眼神,他也顾不得许多,脱下纱衣来搓成绳状,挽住树干手臂,一下一下地拼尽力气往上蹭。

  

   好赖这老树枝节甚多,那天蚕纱衣又至柔至韧、百般扯不断,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钻入树上躲藏在茂密的树冠之中。这连天大树枝叶繁茂,自然是能完全隐住他龟缩的身形了。

  

   果不其然,不过一时半刻,便听得院子里三五个侍卫和宦官们互相招呼著喊:“那贱人仿佛是朝著东厢去了!快去搜!”

  

   不由得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屏气凝神生怕闹出点儿动静来,眼瞅著这帮子人到东厢去了。好好歹歹半个时辰过去,乔云飞终於舒了口气,挽著树枝的手臂早已发麻,不得已调了调姿势,想要休息一二。

  

   就是这一动,几片鲜绿的树叶便因著他方才太过紧张的搓揉,落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少个时辰,乔云飞缩在树上丝毫不动,只是紧张的精神放松下来,渐渐地有了点瞌睡的意思。他甚至没打算去用午膳──一则不知道什麽时辰了,二则怕再找不到机会躲在这树上。

  

   宫中的仆人眼见晌午了也没见著若奴的影子,渐渐也群体地焦躁起来。唯有那最为低下的仆从,嘟嘟囔囔拿著个破旧的扫帚被赶出了四处搜捕的队伍,只好走到院中扫起了树叶。

  

   忽而几片树叶接连落下──仆从吃惊地抬头望去,正瞧见一丛非同寻常的黑影:“喝赫──”

  

   那老宦官仿佛被惊吓般喝喝地叫了一声,随即手舞足蹈地叫嚷起来:“他在这儿!他在这儿!”

  

   绳梯够不著、长杆子戳不下;一群人围在那颗大树之下,俱都仰著头颅试图把树上的人给弄下来。乔云飞已被发现行藏,索性也不躲了,只是拼命抱著大树忍受那长杆一下、一下地戳顶,死不放手。

  

   直至合欢宫内宦首领,发话拿来了锯子,甚至请来了此宫的侍卫首领,乔云飞无可奈何之下,紧紧抱著树干更不撒手,直至呼哧一下,已是头晕目眩地被那侍卫首领逮了下来!

  

   那内宦首领顶替了刘昌,乃是刘昌的师弟,名唤李顺的。此时望著被众人牢牢按住扔不住挣扎的乔云飞笑道:“这狼饿得狠了,恐怕吃起肉来更加凶残啊……”说话间被压著後背朝上地乔云飞已觉无数双手扯开了他的蚕丝衣衫,拉扯著他的双腿大开;那李顺拱手道:“张大哥先请!”侍卫首领得了这个便宜也懒得跟一群没根儿的让先,刺啦一声已顶入了乔云飞後庭!

  

   众人轮番上阵,侍卫内自然是前赴後继地侵占他的身子;宦官们则更加歹毒,掐乳、玩鸟、捏卵、鞭笞乃至於将树枝插入他铃口,无所不用其极。乔云飞不一时浑身青紫,又被拉扯著跪起、前蕊後庭同时被侵占的,嘴上也不得空闲,被堵住呜呜呜地挣扎了不久,便只能任众人予取予求了。

  

   这群人干了他整整一个时辰,到底是各有其职,又纷纷散开来各自去了。徒留下浑身赤裸、布满欲液的男子,耻辱得浑身发抖,却积不起力气来爬起身。

  

   等到换班的快要赶来,乔云飞深吸一口气,咬著血唇拼命奔逃,只想找个僻静处躲起来。不少已休了工的宫人们一个个追赶过来,呼啦啦整个合欢宫已经是一群人奔跑。

  

   “在那儿──”

  

   “快追!”

  

   “绊倒他,绊倒他!”

  

   “哎哟!”

  

   许是临到死路竭斯底里,乔云飞竟然一挥拳头打倒迎面而来的一个宫人,又连滚带爬犹如鼠窜一般地跑走了。迎面看到黑压压三五人围堵在前,一转身已经再无去路!

  

   他颤抖著瞧著众人一步步走近,犹如被群猫玩弄的耗子一般如秋风落叶扑簌簌战栗。

  

   当一个干枯的手指触上後臀腰上时,“啊──”地一声尖叫响起,宣告了第二场游戏的开始!

  

   如是,无尽的追捕与迷藏在合欢宫这座樊笼内上演;乔云飞早已精疲力竭,却克制不了心底的恐惧,情不自禁想要逃离──这反而给追捕者们带来莫大的乐趣;越是找寻不著、追捕不上,接连而来的狎玩就越加残酷……

  

   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玩弄他,只要他们想,这群人可以以任何方式亵玩侮辱他;他就犹如一只随时恭候著被下口的鲜美羊羔子,若奴,这低贱的身份如五指山般,将他钉在了最底层的地狱。

  

  

  

   (13鲜币)将军奴(七) 兽

  

   瘫软无力的乔云飞早已被扶著放置在寝宫床榻上。那些休憩的仆从们不时造访,恣意狎玩,全然把若奴当成了消遣的工具、闲暇的赠品。

  

   再无力抵抗的乔云飞,便犹如待客的优伶玩物一般,紧闭著双眼承受一个又一个的访客。

  

   被拉扯著大张了双腿,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俯身而上,狠狠钉入他滑腻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猛烈冲撞。另一个交了工的宦官在一旁贪婪地咂舌,十指灵活地玩弄著那不断胀大的青茎,拿著个粗长的玩具插入了他的前穴……

  

   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应和,乔云飞在一波波的浪潮和亵玩之中,只觉自己犹如一个物什、一件玩物,甚至不算得是个活物,只赤裸地摆在那里,供给所有来来往往的人,在想起时恣意消遣。

  

   等到晚膳时熙帝驾临,这个绵长的噩梦才得以止息。

  

   温暖的香汤,取代了浑身黏糊糊的欲液;

  

   轻柔的揉摩,取代了猥琐的亵玩;

  

   仿佛呵护至极的拥吻,取代了残无人情的舔咬;

  

   ……

  

   乔云飞由原本的瑟瑟发抖,在李熙的怀抱之中,逐步放松了下来。

  

   这里,竟然是唯一的依靠和休憩之地。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9章

  

   晚膳过後,熙帝惯常是要读读书看看奏章的。

  

   乔云飞被迫吞下两只粗长的、男根形状的红烛,体内早已被灌满了秘制媚药。一滴滴灼热将出口渐渐封死,饱胀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呻吟,渐渐开始哀求:“啊……求求……”

  

   熙帝直等了半个时辰,才让他自己靠著甬道收紧的力量,将那两只粗长足有三四指的红烛男根给“生”了出来。

  

   入睡之前,天子照例传唤了那黑将军前来,粗糙的狗舌舔舐著乔云飞湿淋淋的下体,直至被束缚了一日的男根终於从锁笼中拿了出来,在犬齿之下抽搐著释放……

  

   如是几日,白天乔云飞只能被迫著躲躲藏藏、供宫人们娱乐,傍晚便充著烛台、为天子点灯;黑夜里那黑将军被屡次传唤,直至这一切都仿佛变得习以为常。

  

   乔云飞渐渐习惯了在受到侮辱时屈膝投降,身体不由自主地婉转承欢;对於李熙他既依赖又畏惧,曲颜讨好与媚宠求欢已是常态了。

  

   这一日,在乔云飞对半人高黑犬的畏惧已稍稍缓解之时,熙帝拍拍手掌:“也该让黑将军拿出点看家本领了。”

  

   只见一个内侍开始以手抚慰黑犬腹下,另一个内侍端著盘子上来,以最粗的小棒插入乔云飞日渐扩大的铃口。

  

   “呃──”恐惧之下的若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而今,他早已分辨不出分身内管道被撑开时,是疼痛还是酥痒快意了。

  

   那内侍将小棒来回地抽插了数十下,再次抽出之时,换上了同等大小的羊肠小管,灌入一股腥臊液体。

  

   那黑将军立时狂吠著在锁链下挣扎起来,就连管束它的宫人也几乎拉不住!

  

   “嗷嗷──呜──”

  

   乔云飞抖得如风中落叶,恐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坐卧在地上、两手勉强支撑著倒退,眼见著比往日里更加激动的黑犬扑了上来!

  

   那黑犬一下子就将他扑倒在地,长毛覆盖的前肢压在他肩上,爪子倒是先已收起、并不会伤人;只是那比寻常男子更重的身体、热呼呼粘稠腻味的呼吸及涎水不断滴落下来,牢牢压抑住男人的挣扎及喉咙中挣出的惨叫!

  

   低头时,丛丛浓密的毛发挡不住一柄异样的巨根直挺挺地伸了出来,且那巨根顶上一小截红彤彤的软骨,如同红色尖尖的小舌一般,不断地伸长又缩回去!不少汁液不断地自那软骨尖头滴落下来。

  

   乔云飞低头瞧见那狗阳内红彤彤的阳骨,早已是吓得涕泪横流,犹如脱水的鱼一般死命挣扎。四肢被人牢牢按住,就见一双手探入下腹,拿起他吓软的男根几下搓揉──玉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尖端一个肉眼可见的小黑洞无所遁形!连日来的训练早已拓宽了铃口内道,又加灌入了母狗汁液,此时正汩汩地滴著液体、不断抽搐。

  

   那黑将军压下了身子不断地再他身上嗅著蹭著,下体滚烫红肿的狗根不断地在赤裸的身子上留下粘腻的液体。眼见那根狗阳被人手刻意地捉住,竟然直直地对准了他的那话儿!

  

   “呃啊──”一丝惨叫从近乎窒息的喉咙中溢出。

  

   在狗与人的压制之下难以退後,细长有寸许的软骨如同一柄利剑般,直挺挺地戳入了龟头上的尿眼!

  

   “啊啊啊──”奴宠发狂一般地嚎啕嘶吼,身子却如凝固般再也不能动态分毫,乔云飞僵硬地感觉到那滑湿火热的尖刺,贪婪地钻入体内,每一次颤抖都带起剧烈的痒痛!

  

   那黑犬乍然投入一个温润窄小的怀抱,软骨更犹如练了缩骨功一般时长时短,长毛覆盖的巨大身躯颠簸著连连抽插起来!

  

   呼哧呼哧的犬喘在耳畔响起,乔云飞只觉下体处一阵酸麻,小管内剧烈的抽插连带使得青茎也肿胀发紫、益发粗大;那犬茎骨在最隐秘的地方时而长、时而短,并伴随著不断地震动和摩擦,一下下地顶著尿口,直欲失禁!

  

   极度的恐惧和震动之下,男人早已嘶哑了嗓子,随著一下下剧烈地穿刺,啊啊啊地条件反射地呻吟浪叫;勃发的紫茎受不了根深处一下下的穿刺和顶插,确确实实地失禁了出来,一大股黄色的母狗汁液和尿液顺著被堵塞的小孔,在每一次抽插中不断淋漓。

  

   那黑将军尤有不足,进一步地压低了身子想要将膨胀的狗根整个地插进那狭小的孔道。

  

   “啊啊啊啊啊啊──”乔云飞犹如一尾被火烤的鱼,陡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一时那黑将军显然发现了洞穴的窄小和乍然收紧,只好意有不足地继续就著软骨抽插。那软骨更进一步地慢慢膨胀,更大量的滑腻汁液顺著犬茎滴落及倒灌到乔云飞体内。

  

   乔云飞已是全然地软了身体,任由那软骨顶上的一点尖刺不断地如灵敏的舌头和坚硬的小棒一般反复地戳顶著尿口,身体全然发麻,口水流满嘴角,睁大了无神的眼睛,只能感受余下那窄小甬道被反复摩擦的火辣与痛痒。

  

   那尿口被穿刺得疼痛到了极点,早已无法收束;尿泡内的积蓄,早已在反复的穿刺中排尽,不断地汩汩挤出些黄白的汁液。

  

   不知不觉之中,被一根软骨束缚在地的男人翻起了白眼,浑身如抽筋一般地抖动起来;原来那尿口经由反复地穿刺刺激,肿胀的紫茎无法遏制肌肉,汩汩地排出了白色的精液!

  

   黑将军仍旧一下下地顶著,精液在夹缝中被挤出、渗出大量的白色泡沫;更有不少随著尿孔的张开倒灌而入腹内、一波波逆向而流。

  

   乔云飞翻著白眼中,也不知在这无边的折磨中翻滚了多久,忽而感觉那狗竟停止了动作!软骨伸到极长、随即急速地抽搐震动起来。这一股震荡几乎带动起乔云飞的那话儿连同两丸,也随之震动起来:“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热液,扑簌簌倒灌而入、倾盆而来!乔云飞睁著无神的双眼,感受到那热液长久不息,喷得他几乎屁滚尿流!直至在一片铺天盖地的潮汐当中,男子抽筋一般地战栗著、直至晕厥休克过去……

  

  

  

   (10鲜币)将军奴(八)

  

  

  

   等到乔云飞於华美的床榻上再醒来时,嚎哭地嘶哑的嗓子早已沙哑无法发出声音、通红的双眼干涩,伴随著不时的一阵阵作呕。

  

   当李熙拥过来时,他於惊恐中瑟瑟发抖,却再也不敢躲闪分毫。李熙慢慢地抚摸著光洁的背脊,安抚男人恐惧到极致的灵魂。

  

   “说,翔儿和翊儿,到底是怎麽没的?”李熙沈静地问道,仿佛并不等待乔云飞的回答而是自言自语。那股沈著冷静的表情,甚至仿佛带著狂风暴雨後的宁静。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0章

  

   手的动作仍旧异常温柔,李熙轻轻托起乔云飞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云飞屡次欺骗,已经伤透了朕的心。可是你伤我杀我欺我,为什麽要算在翔儿和翊儿头上?既然你这麽厌恶朕,不惜手染孩子的鲜血,那朕也就让你尝尝最痛苦的滋味,永远将你禁锢在朕的牢笼之中……也许只有每一时每一刻的教训,才会让你知道,什麽是顺从和听话。”

  

   他顿了一顿,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抬了起来,缓慢地随意摩挲著乔云飞的颈脖和耳垂,仿佛在抚摸一件珍爱的物什:

  

   “你怕什麽,朕就会送给你什麽。”

  

   “朕会让你变成最最低贱、卑下、淫浪的奴仆,任何人只要朕允可,便可随意使用你。”

  

   “朕要让你变成最顺从、最乖巧承欢的男妓,甚至不待朕发话,你便会欢欢喜喜地主动把自己搞得骚水横流、淫汁四溢地跪著祈求一点点恩宠。”

  

   “朕要把你当做最普通、最无用的一件物什,也许是烛台,也许是脚架,也许是桌案,也许是便壶……”

  

   乔云飞被那手抚摸著,忽而痉挛一般地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徒然地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想要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嘶哑地发不出分毫声音。

  

   一滴泪,自红肿干涩的眼角滴落下来,被李熙轻轻地吮去。乔云飞於是闭上了双眼,带著一种认命的悲戚。

  

   之後的七天,虚弱而需要休养的乔云飞仍旧未逃脱劫难。他躺在偏殿的床榻上,连著接了七天的客。所有宦官,闲暇时都能以各式各样的花样随意玩弄他。当然并不包括侍卫们,为著免得拖长他休养的时间。

  

   李熙逼迫他将精液自凌晨起便含在口中,并命他直至半个时辰後方可吞咽:“朕再不会吻你,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你的嘴,今後便是除了肉穴、後洞之外的第三具淫器,只为了盛放朕的龙精。如此,也许你能更快地适应男人欲液的味道──直至你将这种味道,当做琼浆玉液为止。”

  

   “虽则你是一个贱奴,也是一只淫物,朕却不想你获得太多的快乐。无论何时何地,除非朕允许,否则你将不能出精。”

  

   於是乔云飞的青茎被玩捏得肿胀,然後用龟头下部、根部、茎干的三只锁阳环给紧紧束起,铃口也被细长的银针堵塞,两只鼓囊囊的囊袋,更是被两枚金环锁死。

  

   宦官们的手段自然更是繁多了,他们得不到快乐,自然更倾向於侮辱和耍弄。乔云飞便如投入一群豺狼虎豹中的肥美羊羔子,每日里被整治得精疲力竭。

  

   他被逼迫著摇头摆尾、苦苦哀求,乃至於用手、各种物什玩弄自己,以讨好“来客”。

  

   他渐渐习惯了用日渐白皙的脸庞,去摩擦男人的那话儿,将濡湿的腥液沾湿满脸。

  

   他被逼迫著大张了双腿,拉开秘处,自己“产”下木偶制的婴儿。

  

   他更学会了在一波波无法解脱的高潮快感中,一面呻吟著自辱,一面摩挲著全身,乃至於效仿伶人浪舞。

  

   稍有违逆,那些人便牵来黑将军──“前面儿还是後面儿?上面儿还是下面儿?”

  

   天气晴好时,乔云飞被牵著拉扯到园中,将数朵玫瑰插入自己的下身和分身;刺穿後捆绑了铃铛的乳头,在冷风中不由自主地翘起。

  

   那些宦官们强迫他张开了双腿蛙跳,或是做出拉弓、一字马等各种姿势;更将分身调弄得硬邦邦,然後绑上牛筋,拉扯著去打弹弓,号做“打鸟”。

  

   囊袋上悬挂了沈重的小秤砣,然後逼迫他不断地跑跳,务将那悬绳抬得高高、双腿跳得笔直才好。

  

   有时又让他含著长长的削皮山药棍儿,露出一长截在外,然後蹲下跳起、跳起坐下,如此往复,看他挺翘的那话儿在一跳一跳中剧烈地上下晃荡,乐不可支。

  

   前面被称作“肉洞”或“神仙洞儿”,後面被称做“小嘴”,那话儿被称作“壶嘴儿”,而嘴巴则被称作“淫穴”。

  

   每每乔云飞更要一面羞愧得泪流满面,一面哀求:“骚穴……很痒,实在受不住……求各位公公们赏……淫穴和……肉洞一点儿东西吃吧……奴、看到棍子,便想要吃下去含住,再不松口;奴最喜欢一根根火热硬邦邦的棍子,插在穴里挠搔解痒……”

  

   当乔云飞终於在一日日的洗礼之中顺服时,李熙再来之时,便看到床上地人虽然口中不说,身体却柔顺地渴求一点点难得的安稳的模样来──唯有在帝王身侧,才能免去万人可夫之苦、得到哪怕一点点安宁;唯有在帝王身侧,哪怕是玩物,也能感受到哪怕是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温暖和爱抚;唯有在帝王身侧,自己仿佛才是个人,有人对那个真正的绝境中的乔云飞说话,怜惜又深深憎恨著他……

  

   他想张口告诉李熙,其实翔儿跟翊儿并没有死。可闭上眼时,重重的黑影扑压过来,噩梦连绵不息;就连如今自己的身子,也早已习惯了媚颜求宠、婉转承欢;张开眼时,熙帝如冷酷铁石般的眼神告诉他:这九五之尊再不会心软,只等著将他全然地收复到手掌心。

  

  

  

   (10鲜币)将军奴(九) 按摩

  

   此後,李熙更是随兴、随意地将乔云飞当做最低贱的奴畜一般,召唤和使用。有时候儿日日到访、兴致来时便在犹如囚笼的禁宫合欢宫内呆上大半天儿;有时候儿又三五七日、总也不来。

  

   那一日熙帝阅多了奏章,只觉腰背酸痛。本也懒怠再折腾乔云飞,那前来例行禀报的合欢宫统领宦官长安却出了个歪点子:让若奴来为皇上按摩一二才是……如此这般一番详细说道,竟然勾起了帝王的兴致,李熙欣然点头。

  

   不一时被重重装饰的乔云飞便被宣到殿上。只见他夹紧了双腿,满面通红,显然是身体内被安插了什麽奇形怪状的物件儿,白日里被宣到御书房,虽则是从密道无人瞧见,到底是光溜溜站在光明正大宽敞明亮的厅堂之内,心中羞耻已极。

  

   只是他一面羞耻,一面又觉庆幸:经历这许多日的折磨,本以为早已失去了羞耻之心,赤身露体或被恣意玩弄已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了,然而今日竟然还能够感到羞耻!也许,面对李熙这个纠葛多年的帝王,那种被当做“人”来对待的感受,反而比面对众多陌生内宦外侍要明晰许多……

  

   李熙半卧在小榻上抬头笑笑,只是那笑意到不了眼中去,只透著一股森寒气息。他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乔云飞赤裸瑟缩的身躯,虽然在男子的眼底仍旧发现一丝傲气硬撑著,但到底能看出他的畏缩和惧怕。

  

   而今,乔云飞早已顺从许多,只是李熙总能激起他的一丝丝本心;然而在面对众多有著稀奇古怪心思的宦官们、猛如狼虎的侍卫们时,既已明知无路可退、无法可逃,每每反而更加顺从一些。在那些人面前,乔云飞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不算个“人”;然而正因为他并没把这群丧心病狂的奴才当“人”,所以反而能毫不在意地哭泣求饶;被百出的花样折磨时,也能丑态百出。在熙帝面前,他则一半儿怀著小心翼翼和因著逃过一日众人折磨而微微松气;一半儿则带著一股恨意和倍觉荒谬的冷然笑意。

  

   熙帝抬头一个眼神望向长安,长安立时躬了个身子,尖利的嗓音唱道:“若奴,皇上今儿累了,尔就给皇上按按身子吧!”

  

   又悄悄低声对乔云飞叮嘱:“就用後面和神仙洞里的玉珠!方才那後面盛的,乃是香油,记得要先擦过皇上全身;那前面儿留著的,乃是凝脂,最後抹上用的。如若有了差错,回头少不了你的!”说完长安望一眼熙帝眼神,得到示意立刻恭敬地躬著个身子,倒退著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上殿门,单留下乔云飞伺候。

  

   二人独处之下,李熙更是一言不发,只低头阅著宗卷;寂静的厅堂之中,乔云飞只觉更加瑟瑟。然而这一遭儿,是逃不过的。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1章

  

   他低头冷了冷眉目,再抬头时,已鼓起勇气走到李熙榻边儿,双腿缓缓地跪了下来:“请皇上容若奴为皇上宽衣,若奴伺候皇上按按身子。”

  

   李熙似笑非笑地抬头瞄了他一眼,发现这人微微颤抖著,只是那颤抖几不可查。低头扫过腰腹,便发现那肚子似乎比平日里鼓胀了一些儿,跪下来时更形明显。

  

   “若奴准备怎麽伺候?嗯?”

  

   “若奴……若奴请皇上宽衣,容若奴……用……用……”乔云飞偷偷瞟去,发现李熙果然是一副兴味十足、意带挑逗的模样,心一狠顺了他的意道:“用小嘴和神仙洞里夹著的玉珠给皇上按按身子。”

  

   “好,朕且瞧瞧若奴的──‘穴’艺!”

  

   不一时乔云飞低著头、跪在地上将李熙龙袍、里衣都一一脱了下来;动作之间不免接触到男人坚硬的躯体、那人不规矩的一双手,唯有专心致志地为他脱衣,聊以忘却著浑身上下的羞耻和重辱。

  

   只是片刻功夫,那衣衫到底被脱得精光。乔云飞不得已,仍旧是张开了双腿,一腿跨过李熙身子,将下身正对著贴紧李熙身躯,坐了下来。

  

   李熙立时感到一枚温润的圆珠子贴近了自己的下腹。那手去触摸时,才发现原来乔云飞後穴之上,正正夹著半颗圆润的大珠子,最粗的地方卡在那穴口进退两难,显然里面还有机关门道。

  

   那一团嫩肉压得久了,李熙不由得动动大腿;乔云飞立时顺著倾斜的大腿向前滑落下去,而天子也立刻觉出趣味来了:只觉那大珠子随著滑动,自滚著慢慢泌出些香甜的油滴,立时让肌肉一阵舒缓;更妙的是,那两个浑圆挺翘的臀瓣迫不得已地卡在大腿之上,肌肤重重贴合,滑动时更觉性致被撩起,只觉活色生香、舒服到了极致!

  

   “动啊──怎麽还不动?”李熙开口催道;乔云飞听闻此言,到底就著跨坐的姿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挪动起腰臀来;只是那姿势,怎麽看怎麽像在承宠求欢,更透著一股媚蛇般的诱惑力。

  

   既然已经开始,便减去了一半儿的犹豫;一丝选择都无的乔云飞,慢慢收敛了自己的心神,摇摆著腰肢、上下滑动著屁股,尽力拿那玉球去触碰李熙的身体、竭力想著将香油尽快地涂满他每寸肌肤。

  

   只是那玉珠不仅外面露出一大半儿来,里头更有妙处:另半截圆珠子连著一根硕大的玉势,里面又堵著许多香油,每每珠子滑动,便带动那玉势跟著旋转起来,一滴滴香油也自旋转之时慢慢从圆珠上的小孔中漏了出去。

  

   摩擦不过一炷香时,乔云飞已觉後穴及体内灼热起来,每一次挪动虽然缓慢,但正犹如缓慢地撩拨和自渎一般,不知不觉已挑起了这具身子的情欲。

  

   李熙见到乔云飞脸上渐渐呈出另一种红色,也不去管他的难耐,反而一本正经地一手拿著宗卷继续阅览起来,由得慢慢欲火上升的男子在耻辱的动作中渐渐呼吸愈促,仿佛乔云飞在一个人淫荡地玩弄著自己、勾引而不得一般!

  

   (12鲜币)将军奴(十) 琴艺

  

   也不知这水磨的功夫究竟持续了多久,乔云飞体内的雌蛊早已发作起来,身子慢慢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动作著,就连後穴小嘴,也益发红起来、不时吐出些透明的汁液与那香油混在一处。

  

   又一炷香功夫,乔云飞只觉浑身发烫发酸,呼吸早已急促得上下近乎不接,汗珠挂在光滑的身子上,随著起伏不时滴落;神智也早已恍惚,内壁里一阵阵如同千万根毛刺在挠一般地发痒,甬道自动自发的收缩又松弛,动作也渐渐急迫起来。

  

   可正待他本能地要借著这动作带动那後穴的玉势一下一下深插到芯,李熙却开口喊停:“行了,换吧!”

  

   空旷之中这一声命令,立时让他神回躯体。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麽,顿时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奴儿还真是一日没有男人就不行。让尔给朕按按身子,尔倒是自己淫浪发骚起来了!”李熙斥责道,一面用手刮下穴口正在溢出的蜜汁,抬手擦到乔云飞红若烧霞的脸颊上。

  

   乔云飞无话可说,只好强敛心神,慢慢变了姿势,只是这一来,倾斜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趴伏在李熙胸膛之上,正犹如投怀送抱一般。

  

   熙帝抬手狠狠掐了掐他滚圆正在滴水的臀肉,冷笑著道:“朕可还没感觉到那玉珠呢!”

  

   乔云飞受那一掐,不得已地挪动了下身子,因著姿势的缘故,立时感觉到前面紧密贴合的地方被炽热但又光滑的肌肤重重地摩擦。此时他咬紧唇齿,只求赶紧做完,因而也并不推拒,只是面容上万分屈辱地伸出手去、抬高身子,拿指头将自己的花唇轻轻分开──因著他的满面痛苦,李熙反而觉著份外惬意,故意将身子一抬、一腿分开,让乔云飞正正坐在自己一边大腿之上……

  

   等到乔云飞再次开始娴熟地扭动时,便开始感到这种摩擦的威力了。秘花及蕊豆不停地被那火热油滑的肌肤摩擦得火热,花穴内含了半晌的玉珠不断转动、顶至蕊心,只觉整个甬道都活泛起来,每一挪动之间,那酥麻的感觉几乎令他手足酸软。

  

   最难为的是,李熙早已被挑起了情欲,那益形粗长的龙根笔直地向上竖立著,饱胀的囊袋不时因著身子的交错而被触碰到。

  

   乔云飞手软脚软地动了一会儿,熙帝便再也不耐这水磨工夫,忽而双手托起他腰肢、将他整个人强迫著抬起,只拿那硕大的龟头去顶戳他会阴、花唇乃至阴蒂小珠!乔云飞勉勉强强地支著身子,感受那灼热不断熨烫敏感处肌肤的焦躁和战栗,长时间停留在情潮起伏状态下的身子,在此刻更觉不高不低、无法宣泄!他只好哆嗦著唇,感受那股焦躁蔓延到浑身,几乎让他疯狂一般;强自克制著自己淫浪的渴望,但那秘花却不受他指派,只是在这一下下地戳弄之中,慢慢滴出更多液体来,竟有连绵不绝之势!

  

   李熙并未让他得到满足,最终命他跪在榻前,拿嘴伺候著自己泄了出来。眼见那人因著跪坐而闭紧的修长双腿不断地微微扭动,便知道此刻他是如何地火烧火燎、欲求深重了。李熙心中更为惬意,只不在意地摆摆手命他随著人退下了,又拿起书册来翻阅,仿佛刚刚只是招了一个不甚紧要的物什、使用了一回似的。

  

   又一日天晴正好,李熙忽而有感而发:“这样儿的好天气,还是在树下听琴赏景才好。”立时有人恭敬地奉上数根特制的琴弦──两面都是牛筋,中间还是蚕丝。

  

   李熙慢慢蹲身,拨弄下乔云飞的分身,雌蛊受雄蛊气息吸引,早已是春情勃发,不过几下随意的扇弄,青茎便在光滑的下腹上亭亭玉立,几乎滴出露珠来。

  

   熙帝更亲自拿过琴弦,将之一头束缚在胀大硬挺的分身之上,一头牵扯著挂在半块琴尾之上。不过几下功夫,那一根根琴弦便从根到头地缠绕著乔云飞分身,直将一个火热的肉棒给束成了一截截的藕节一般。

  

   李熙似笑非笑,命乔云飞自个儿拿著那琴尾、跟著自己爬到园中。

  

   乔云飞被那琴弦牵扯著男人最紧要的地方,哪里能够挣扎?抖抖得随著牵引,到底是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所幸手掌脚掌上套著皮套,并未伤著分毫,只是一个大男人如今被作践得如同狗一般……乔云飞想起狗这个字,顿时恨得狠狠咬住下唇,乖乖爬行再不挣扎。

  

   行到园中,李熙自顾在一块石凳上坐下,戏谑地下了个残酷地命令:“拉直了,奏琴吧!”

  

   乔云飞在他绑上第一根琴丝之时就已知道今日在劫难逃,此时果然听到这个命令,也认命地不再反抗,犹豫之间再三思索,终於还是拉紧了琴尾、小心翼翼地轻拨琴弦:“呃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肿胀的分身乍然被这捆束著龟头之下的琴弦拉扯,一股撩人钻心的疼痛传来。可是李熙正兴味盎然地盯著他,乔云飞抬头望去,看到的正是君王似笑非笑的凌冽的眉眼,头皮发麻之下,再也不能耽搁,那手颤抖著伸出去,却又不敢拨动第二根。

  

   熙帝居高临下地望著他,慢条斯理地质问道:“嗯?怎麽不弹?难道要朕亲自动手不成?”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2章

  

   乔云飞咬牙片刻,知道不能搪塞,终於狠下心来,抬手继续撩起那一根根琴弦弹奏……

  

   就这样,也未知过了多久,男根早已肿胀发紫,疼痛到了极致之後,反而头脑中一片空白。他一面尽力在这样的责罚中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一面低头将唇咬得滴血,再也不呜咽一声,心头冷笑:既然你要如此,那我便由得你作践!

  

   最末了,李熙到底嫌他弹得畏畏缩缩,命两个宦官上前,一个拉直了那琴弦,一个则五指齐动、上下拨动。乔云飞顿时再也不能坚强顽抗,不由自主地惊呼连连,只觉每一下拨动都连带著分身上肿胀的肉被捆束著拉紧、然後又松开;一股股剧痛接连不息,而勃发的男根被这样牢固地捆做几截、早已是软不下来、又紫又青肿胀得有如原本的两倍大!

  

   那日到了後来,也不知弹奏了多久,乔云飞只觉那分身已是疼到极致、再无疼痛,竟从这一下下剧烈地刺激中觉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欲火来,分身更随著拨动而抽搐不已、十分想要释放,就连尖头儿也是泪珠连连、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晶莹的体液来。

  

   而弹琴的宦官福子,乃是合欢宫统领宦官的干儿子,年纪轻轻,却有一肚子鬼点子和坏水。只见他先是轻柔又舒缓地连动五指、上下点拨,然後慢慢加重力道、快速地弹奏起来,到最末时,双手齐上、几乎将琴弦拉得寸长这才放开,乔云飞顿时连连嘶叫;等到福子十指拉动五弦、重重的拉扯并放开之时,乔云飞“啊啊啊──”地重重嘶吼一声,声音有如困兽之嚎,那话儿也在急遽地牵扯及松懈之下、反复摇摆如一根晃竹一般,并且不住喷射出大量的汁液──也不尽然是晶莹的体液,其中更夹杂有不少失禁的尿液。

  

  

  

   (11鲜币)将军奴(十一) 绳戏

  

   乔云飞这日正被泡了脚,双足酸软无力,几乎不能独自站起。他被一干人扶起拉扯著腰胯、身不由己地展开身体,随即有人捧上那令他畏惧的托盘来。

  

   李熙虽则听过奏报,却也有些好奇,亲自走到托盘之前观看:只见蓝绸布托盘上盛放著几样物什,端的是新鲜稀奇。

  

   一根粗长毛绳,其上一根根毛刺儿过了油,结了一个个的绳结子、油光滑亮地极为醒目;

  

   几个足有寸许的银环,闪烁著光芒;

  

   几个吊坠儿,都是金制的铃铛模样,足有两个麽指大小;

  

   一根细长的银针;

  

   一个小巧只有小指尖大小的金钩子、连著一根细长几不可见的蚕丝,末端绑了个菱角分明的小坠儿;

  

   男势和簪子自不必说,根儿上却又都金镶玉,镶嵌著滑溜溜的几个玉球,早已涂抹了膏药。

  

   乔云飞被众人拉扯著仰倒在地,双腿却大大张开著不能阖紧,私密之处自然一览无遗。

  

   李熙只瞧见那首领宦官先将簪子和男势拿起、分别插入乔云飞分身、前穴和後庭之中。然後又将银环拿起,命人捏起秘花肥厚的花唇,向两边儿拉扯开来、直至被扯成薄薄的两片儿。那银针竟然毫不手抖地穿过了花瓣最尖端的薄肉之处;几滴鲜红的血珠子滴落,乔云飞双腿大力地抽搐几下儿,随後又在银环穿过之时、如脱水了热锅上烧著的活鱼一般地剧烈蹦躂起来!

  

   银环自两边花瓣穿透而过,然後哢嚓一声、乔云飞一阵剧痛,便知那环阖在了一起,轻易难以解下来。

  

   接著众人如为乌龟翻壳一般将他翻过来,强逼著他做出一个狗趴的姿势,後庭口两边儿的肉壁也被指头拉扯著绷紧──乔云飞浑身瑟瑟发抖,然而疼痛还未缓解,他只想伸出双手去安抚花瓣的剧痛,哪里缓的过神来抵挡新的折磨?

  

   随著“啊──”地一声嘶吼,那後穴口也被金环封上,光滑赤裸而又挺翘的屁股只在众目睽睽之下、因著这剧痛而颤抖抽搐,更带著一股肉欲的诱惑。

  

   然後两个身强力壮的宦官在示意之下提拎起乔云飞脚裸,令其摆出两脚朝天几如倒立的姿势来,那绳子便堂而皇之地穿过一个个金环,末了长安便一手拿起那小勾、一手捏著花蕊的豆蒂几下搓揉,待那小豆敏感地挺立之时,那指甲掐住根处一个穿刺──“啊啊啊──”乔云飞双手双足乱抖,一股晶莹的汁液自簪子缝隙喷射出来!

  

   众人直等了一个多时辰,等到乔云飞在上等的药物作用下止住了鲜血、稍稍恢复沈重的呼吸时,将他一把扶起,同时牵著绳子两头儿绷紧、分别捆在室内两侧墙壁的钩子之上。这绳钩子抬得极高,一旦拉直,便牵扯著乔云飞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绳子之上!

  

   “啊!”乔云飞顿然按捺不住一声惊呼,原来那绳子穿著他身上的一个个金环,粗糙的长毛根根刺入敏感的肌肤上,稍一扭动更形痛痒,顿时忙不迭地舞动双腿想要自己站起来。只是他如今双足早被泡得软了,却哪里能够长久地站著?不过一忽儿功夫,又一下跌落在绳子之上!

  

   正在百般挣扎之间,劈啪一声响,光滑的背脊已是挨了一鞭!那鞭子早被药物浸得油光滑亮,又有人拉著他花蕊的钩子,“啊啊──”乔云飞几乎被扯得前扑跌倒!

  

   一旁那内侍拉长了号子叫道:“走──!”便不管不顾地拖著乔云飞双手,强硬地将他抬起、沿著绳子往前滑动!

  

   乔云飞乍然受此拉扯,更觉下体处被百根粗糙的绳毛刺得发抖!被拉开的花瓣更刚刚好包裹住整根绳子,内侧乃至阴蒂整个地被千百根小软针一下下刺著,蜜汁便在这激烈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顺著绳子滴落下来!

  

   “劈啪!”後面的鞭梢又是一抽,在男人的背脊上带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只见那红痕一下就充血肿了起来,慢慢竟变为百只虫蚁在其上爬行的瘙痒感受,不一时就火烧火燎地带著一股焦躁酥麻、钻入後腰尾椎!

  

   就如此,在鞭子、拉扯、威吓、逼迫多管齐下的效用之下,不断颤抖著的男子就维持著下体含著毛绳的姿势不断往前攀爬,只觉仿佛一把柔软又带著尖刺的刷子,在不停不断地挤压著他的会阴、刷著他的整个密缝!

  

   不止如此,当乔云飞再一次尖叫出声、痛得眼泪都被激发出来时,他才发现这条绳子上早已打了无数个绳结!那下身处的一个个金环,需得小心翼翼、磕磕碰碰、几经拉扯,才能通过这些绳结!

  

   更何况,那男势乍遇到这样一个个硕大的凸起,在摩擦挣扎之间,更被深深地钉入了不断抽搐滴水的花穴之中!

  

   只是,前面的拉扯、身後的鞭子并非虚设,乔云飞心知自己再犹豫一刻,恐怕过不了这道关就要淫态百出、浪迹横行,一面双眼不住落泪,一面在那不断要撕裂扯碎阴蒂一般的拉扯之下艰难前行。

  

   无力的双足不住地打滑、男子在前跌後仰之中,也渐渐呼吸急促;痛到极处的肉体与全然发作的药性一勾结,那嗜虐一般的淫荡就无可遁形──青茎在这难熬的折磨中竟悄然挺立!

  

   一旁观望这一切犹如在看戏消遣的李熙望之哈哈大笑,拍手道:“果然是好技!好戏!赏──!”

  

   身周众人立时喜上眉梢,一同躬身连连谢恩,手上也益发地卖力起来!

  

   等到乔云飞身下的水迹已在明晃晃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滩时,他也发现了稍稍能让自己好过些的方法:一忽儿向前倾倒、一忽儿向後靠去,轮换著变化那被粗绳勒住的身体部位,伴随著呃呃啊啊的呻吟,看去更仿佛在主动寻欢求乐一般!

  

   忽而整个厅堂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嚓──”

  

   李熙在一旁邪笑著兴味更浓了,唯有神智涣散正忙著跟一个硕大绳结搏斗的乔云飞未曾注意。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3章

  

   “啊哈……”一声尤为婉转、媚惑的呻吟,忽而在厅堂内响起。若说之前乔云飞的呻吟还夹杂著一丝克制,那这一声,便是全然地春情弥漫了!

  

   (12鲜币)将军奴(十二) 绳戏

  

   “啊哈……”原来乔云飞在移动之时,忽而感觉到前面原本被拉扯得生疼得几乎被扯掉的豆蒂,传来一阵诡异的拉扯和波动。低头看时,正看见那花蒂上钩子後面,缀著的那条长长的丝线,长长的垂到地上、正在烛光之下闪闪发光!

  

   身边儿的内侍稍一拉扯他的身子,乔云飞便猛地煞白了脸色!“咿呀──!”原来那地上的坠子满是棱角,只是稍一拖动,便在地板上咕噜咕噜地打著转儿,饱受牵连的花蒂被一下下拉扯得生疼,就连那丝线每一分毫的动向都明察秋毫,他哪里还敢再动?

  

   “还不快走?啪呲──”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子呼啸而过,鞭尾拖著长长的厉风、自原本就红肿的痕迹之上准确地扫过!

  

   被逼迫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随著这震动颗颗滴落,在烛光下犹如一颗颗珍珠;因著双手勉强支撑著绳子,整个背脊的肩骨更如蝶翼一般凸显出来,完美的腰背弧线蜿蜒而下,一条条红痕触目惊心,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迫前倾而挺起的浑圆挺翘的窄臀,配合男子面上的痛苦及为难、恐惧及哀求,再再都撩动得人血脉喷张。

  

   他被迫张开的修长大腿,被绳子压出一道清晰的褶印,整个腿部的肌肤因而仿佛要怒张绽放出来一般;笔直的小腿无力地垂著,就连双足那白玉般的脚趾,也因为这连番的刺激而紧紧蜷缩著。

  

   借著臀部微翘、上半身不由自主想要上挺的姿势,男人别扭地骑在细长的毛绳之上,就犹如被迫坐在针毡之上一般。整个秘花中间的花唇早肿胀得通红,在不断的摩擦之中长长地凸了出来,肥厚的花唇整好包裹著整个绳线,将那粗糙毛砺的部分含在了密缝之中;晶莹的汁液不断从花唇、红肿突出如小嘴一般的後庭处滴落,沾得大腿根处一片油光。李熙此时更好整以暇地卧在一张低矮的小榻上,那处如河泽般的淋漓早一目了然;更能在男人反复挣扎著想要站起的动作间,看到被那一闪一闪时隐时显的蚕丝所牵引拉扯著的宝珠,早已在花唇的尖端挺得如枣核大小,红彤彤地份外容易分辨。

  

   男人的囊袋早已肿得如平日两倍大小,重重地垂在胯下,随著一步步反复的挣扎而动荡摇摆,犹如两个夸张的紫红水球一般;青茎更是高昂著头颅,仿佛要效仿它不屈的主人一般持续地抽搐挣扎著,不时从顶端滴落些晶莹闪闪的泪滴。这粗壮的物事已经憋到了极限,薄薄的肌肤上一根根浮起的脉络分明,细细打量还能看到那血脉的不安的搏动……

  

   李熙漫不经心不慌不忙地等待他挣扎到无力再挣时,这才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今儿不走完,就下不来了。难道云飞想在这绳子上,多呆上一晚?”

  

   乔云飞原本就白得如纸的脸色,又是煞然青了。他双目中渐渐凝结了一层死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冷汗全干了时,终於在又一次鞭笞的催促之下,开始了动作。

  

   这回,他全然不再用人催促推搡和拉扯。只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借著绳子的抬力,缓缓地移动,不时在左右宦官们的扶持之下,艰难向前。

  

   “呃啊──”在嘀咕咕的坠子转动声之下,男人的哀鸣再也无法遮掩和隐藏。那奇形怪状的坠子就如同一个最可恶的顽童一般,不断用它的棱角在地面上摩擦、旋转;随著这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拉扯,花蒂从一开始的剧痛变为了痛到麻木,又从痛到麻木之中,乔云飞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会阴和穴肉在反复的摩擦之下仿佛要翻出来一般地红肿著,更加剧了这种难以言喻的长久折磨。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两丸在绳子的摩擦之下犹如火烧一般,随时就要爆炸;青茎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紫,然而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之中,得不到一点点摩擦和救赎,唯有偶尔的踉跄,能让那不断流泪、不断叫嚣著的男物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小腹之上,在弹跳之中获得一点点安慰。

  

   然而即便是如此,乔云飞也觉得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慢慢地放大、放大,甚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物什,他双眼涣散黑瞳放大,晶莹地泪珠在眼眶中萦绕却始终未再滴落;薄唇早已在反复的啃咬中肿了起来,别有一番残花般的风姿,此时更微微张开著、就连嘴角也在不断地滴落著透明液体……

  

   显然,男子的整个神智心魂都被饱受多重刺激的下体吸引著,他在反复地行走之中,更能感觉到那股快意如同一根根的小针般、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入又越来越突兀地锥入四肢百骸,一股焦躁的渴望蔓延到他的骨子里,熬得他酸痛得几乎发狂!

  

   乔云飞已经顾不得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意,周围的内侍们更是在扶持时别有用心地加速了脚步;男人忽而翻白了双眼呃呃呃地停滞了下来,青茎剧烈地震颤著,囊袋瞬间缩小了仿佛半寸、然後又在无法喷射的痛苦中再次胀得更大!与此同时,大量汁液劈里啪啦犹如泼水一般地洒落了下来,那可怜的双腿在抽搐中如同患病一般无措地大挥大舞著,花瓣啪啪地颤抖拍出些淫靡的声音,後庭更噗嗤噗嗤地从玉势的缝隙间挤出大量晶莹的汁液──金环之下,那後庭穴口早已肿起了一圈,此时不断地翕张著,犹如在吞咽,又犹如绽放的花朵一般……

  

   “啪、啪、啪!”李熙邪邪笑著,眼中的讥讽及恨意犹如冰冷的尖刺,直直地戳著男人赤裸的肌肤。

  

   不等乔云飞自高潮中缓过一口气来,他呵斥道:“继续!”

  

   众人便忙不迭地扯手的扯手、拉脚的拉脚,浑然不顾乔云飞四肢乱抖的悲惨,继续拖动著高潮中尚未恢复的肉体,在那绳子上滑行。

  

   “啊啊──”乔云飞开始连绵不绝地呻吟和呼喊:“啊!啊哈……”

  

   每当遇到绳结,又是一番剧痛一般地刺激;秘花及穴口不断地在这极限的刺激之下收缩和胀大,尚未消下去的青茎在一下下的弹跳中打得小腹“啪、啪、啪”地作响,男子在逼迫的折磨之中被拖扯到反复地强制高潮──渐渐那高潮再无快感,反而是无法忍受无法禁止的失禁一般的痛苦,然而超越极限的磨难并未停止,强逼著他一遍遍经历著这痛苦地喷射!

  

   直至他花唇和後庭几乎流干、干涩得再也无法滴出分毫来,李熙才命宦官们将四肢乱舞的错乱男子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伸出手指去触摸他肿起的软肉、干涸了的穴洞、拉扯金环,看他一遍遍哭泣求饶、一遍遍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在涣散的神智之中颤抖著、任由糜烂的秘肉一块儿块儿自发抽搐著,经历毫无宣泄毫无润泽的强迫高潮……

  

  

  

   (8鲜币)将军奴(十三)

  

   等到乔云飞再次自昏迷中醒转时,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体内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不断地反复在後庭抽插。他整个人被压得趴伏在绳上,模糊的视线随著冲击而在绳子上方摇荡;远远望去,那绳子像是没有尽头。臀部被整个地压著与绳平齐,几乎是一种半挺立的姿势;一圈鲜红欲滴的嫩肉,随著穿插不断地蠕动,一下一下缩回去、拉出来,被挤压得整个变形,乍然看去,仿佛一朵时而翕合时而绽放的鲜花。

  

   “呃嗯──!!”被穿刺的男子开始惊喘闷哼;不光是因为那粗长的物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著体内敏感穴心,每一次仿佛撞、打的冲击,都如惊涛骇浪带起他无可抑制的情动如潮;更是因为前面的秘花整个张开、与两边的腿一起刚刚好夹住了粗糙的麻绳!

  

   花瓣在绳索与腿部肌肉之间被挤压拉扯得扁平,被挤出在外的尖端却又红肿得堪称肥厚,不断滴著莫名的液体;花蕊和前面还挂著长丝小坠的阴蒂,不断地随著一次次撞击和胯上双手的拉扯在绳索上反复摩擦,每一次都犹如火烧。

  

   在无可抗拒之中,这把痛苦的火焰,却仿佛烧到了他的每一寸下体的肌肤里,烧入每一个毛孔,烧起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情欲之火。

  

   “呃嗯、哼!!”男人刚开始还强忍著不去呻吟,却克制不住每一次撞击所引发的闷哼声。

  

   两根手指自会阴一路肆意地按摩搓揉下去,渐渐将指头尖儿自花瓣和绳索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时,他便再也忍不住左右摇摆挣扎,不知是想要更多的摩擦还是想要闪躲!

  

   “叽叽”的水声自本就湿透的密穴里不断响起,手指和身後的男根齐进齐出,享用著他的阴阳通道,品味著他的战栗和躲闪,更不断在他的徒劳之中享受到更多乐趣……

  

   那手指如一尾灵活的泥鳅,借著滑腻腻的阴精,在滑腻柔嫩的水道之内四处钻谋;身子又被压得更加俯低了、身後男人的躯体整个地压了过来──是熟悉的龙诞香。两具成熟男子的重量、拉扯得本就绷紧的绳子深深地刻印进乔云飞两腿的缝隙间,不断将弓著腿妄图解除这种痛苦的男人的秘肉拉扯得变形。不过一会儿功夫,乔云飞已一个抽搐、发出一声媚惑已极的婉转呻吟:“嗯啊哈……”四肢便软瘫在绳索之上;原来过於激烈的反复摩擦和穿刺,让他禁不住地再次依靠两个穴洞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乔云飞自昏迷中醒来,大腿根处的白浊早已干涸,徒留下仍旧红肿的花唇,仿佛两片鼓胀的花瓣,大喇喇夹在腿间都遮盖不住,隐隐约约自双腿的肌肤之间露了出来、软软垂在腿根之上,竟有大半个手掌之长。

  

   忽而敏感发热的花瓣之上,一个冰凉的触感碰了上来。直让他一个冷战,犹如被冰冷的蛇盯上一般地浑身发寒──那冰凉的手指并未触碰他任何其它地方,只是在腿缝遮挡不住的、异常肿长的厚厚花唇边缘轻轻抚摸。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4章

  

   须臾那手指玩够了这一招,顺著花瓣的轮廓游走,渐渐钻入了花瓣之内,在大小花唇之间不断用指甲刮搔,刮起一层厚厚的白色痕迹。乔云飞无力睁开双眼,只觉稍有动作浑身上下酸疼得几乎散架,只能怀抱著一股恐惧,感觉到一边儿花瓣的外沿忽而被两只指尖掐住,捏紧了缓缓地向外拉去,越拉越远,渐渐那花瓣竟被拉扯得足有一只手掌长、边缘被拉扯得薄薄几乎只剩下一片薄薄的淡红肉壁!

  

   另一只手指则在这肉壁之上,利用指甲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划拉,不过须臾,一股乳白的蜜汁自微微张开的腿缝之中,再次流溢出来。

  

   “啪!”地一声,手指松开了边缘,被拉扯得长长的肉唇顷刻间反弹了回去,啪地撞击在大腿根处!那腿根不由自主地一个抖动,於是这亵玩著他的男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大腿之上,慢慢将之拉开,然後一只手指划开花唇,将大小两片花瓣压贴在腿侧,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蜜汁未干的肉洞之中,在其中左右上下地画圈,时而又一进一出的亵玩。

  

   不过一刻,床上的男子浑身抽搐著,半挺立的前端情不自禁地失禁,花穴和後蕾同时喷出大量的汁液。

  

   “昨儿被掉在绳子上操的感觉可好?”那戏谑的笑声响起,乔云飞愈发闭紧了双眼,一滴泪珠自眼角滑落。

  

   李熙皱眉端详他苍白的脸色,捏著那尖瘦的下巴凝视半晌,然後俯下身去舔拭去那颗泪珠。

  

   那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瞬,仿若错觉。

  

   李熙凝望良久,思绪纷飞,帝王的势在必得、失子的痛苦、征服和占有的欲望,让他原本微微跳动的心硬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誓言:云飞,这次朕再不心软……

  

   (11鲜币)番外 後宫记事(十四)

  

   整个一旬,熙帝事忙,未再踏入合欢宫一步。

  

   这座密闭的宫门内,就成了若奴乔云飞的囚笼,和诸人肆意玩弄的天下。

  

   众多内侍们,因著异於正常男子的缺憾身体,自然是对他想尽千方百计的玩弄。

  

   尤其,爱折磨他象征男子身份的阴茎,以及宫中宦官们鲜少接触的阴穴。

  

   情欲熏心的侍卫们,原本只是趁著换班时候急躁渴切地使用他身子;然而在宦官们的帮助之下,他们也学会了享受许多新的姿势、花样和手段,往往日日不重。

  

   一个侍卫从後面抱著他粗鲁地插入,与平日不同的是,鲜嫩欲滴的秘花处,一抹金光闪闪。乃是新制成的金龟子,套在男根上,不仅持久,而且在一进一出之间,拉扯著花唇翻卷、擦过柔嫩的肌肤,能给本就红肿敏感的花穴带来持续的疼痛。金龟子根部拉扯著两根链子,一端向前、一端向後,随著抽插晃晃荡荡,不时牵扯起“叮铃叮铃”的响声。

  

   非同寻常的,紧蹙双眉的男子。在这不断的贯穿及火辣的摩擦之间,虽则不时痛苦地闷哼、乃至於被突然地猛烈撞击撞得嘶吼,但下身两条修长的大腿却肌肉涣散著、不断战栗抖动,鲜红的秘花花肉翻起时,那处便如一个女人般不断流泻出大量晶莹的汁液。

  

   那透明的液体自白皙的腿根处慢慢滑落,然後又顺著臀瓣滴答滴答不停地坠落下来,流态并不汹涌,但却连绵不绝。臀瓣下方,两个足金铸成的铃铛,随著抖动清脆作响,不时牵扯著上面嫩红的菊穴,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抽搐不休。

  

   那侍卫突然扯起他两条软绵无力的大腿,高高扛在肩上;男子私密处的一切,顿时一览无遗。只见前方四片大小花瓣,竟然足有女子手掌大小,柔顺地翻卷开来,贴在腿根之上,像是被完全拨开、强制绽放的牡丹。

  

   而花瓣中间的那条密缝,在男根进出之下若隐若现,最为醒目的,乃是前方一颗红枣大小的软肉,红得近乎发紫,几乎与其他脂红的皮肤分离开来。那小肉球上一点金光,不断闪烁;肉球也每每在男根拔出体外之时,被拉扯著几乎寸长,然後又在男根突入之时,重重地反弹拍击在嫩肉之上、不断疼痛得蠕动收缩。而那金光之下,一条细长金丝高高荡漾著,末端一个金色的铃铛,那铃铛在细线的衬托下,反而比後穴挂著的,显得更大更沈。

  

   原来那金龟子上的两条链子,一则牵扯阴蒂的金铃链子,一则牵扯後穴穴口的金环。如此一来,无论花蕊间的每一次抽插无论有多粗暴,金链机关拉扯之下,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剧烈的刺激,花蕊便不可抑制地犹如失禁一般不断流泄汁蜜,滴沥不息。而後穴穴口在一下下的拉扯之下,被迫反复张开、收缩,被动地吞咽著穴内被强逼所含的肉势。

  

   时间一长,剧烈的疼痛变得麻木,私密之处的每一下撕扯,反而变成了一种剧烈的刺激和快感。肠壁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汁液,将那肉势浸泡得益发粗长,半个时辰便将整个後庭口撑得血丝隐显、肉壁薄薄张开,再也无法张大分毫。

  

   “呃啊──”男子摇摆著脑袋,无力地嘶吼一声。过长时间、数人轮流的折磨,已经使得秘花处再也无法喷射高潮,只是抹过了药膏、雌蛊被引发之後,那处淅淅沥沥不断下著的小雨也始终无法停止。肠道及蕊壁的肌肤不断痉挛,几乎已经麻木成了习惯动作;小腹早已鼓鼓涨起,灌满的都是一滩滩白浊;却不知室内熏烤著什麽香气,那些污秽的精液却无法正常排除,穴心自动自发地吮吸著,却只觉越来越干燥,益发渴望得到些许液体的润泽。

  

   然而让男子忍耐不住闷哼出来的,却不是後面的折磨。身前,一个内侍扶著他红紫粗长、全然勃发的男根,双手不断地前後抽动著。随著这前方的折磨,一阵阵急遽的快意携著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来袭,每一个浪潮都带得蕊芯过电般颤抖蠕动,收缩著如在吮吸龟头,反而给享用他的男人们带来了极乐的享受。

  

   仔细看时,男人被捧起的男根根部,一枚熠熠发光的蓝色宝石不断随著他的颤抖,反射著不同角度的光芒。那宝石,正如镶嵌在男茎根处一般,随著那根茎的抖动和膨胀收缩,不断吸附在肉棒之上闪烁。

  

   宝石之後,男子两个囊袋,早已鼓得有两个拳头大小;表皮红得发亮,其上的血脉脉络更清晰可见。那囊丸如两个重球般高高挺出、又呈现下垂的态势。那侍卫一面抽插的同时,更有内侍绕过两人紧贴的大腿之间,从後面拿指头拨弄那红得看似要破裂的小球,带著它微微晃高、前後荡漾。每当那指头恶劣地推动球体,被牢牢插在男根之上的男人便如同癫狂一般,用尽所有的气力去挣扎,不断向前挺著被精液浇灌鼓起如怀胎三月的腰腹,妄图躲避这可怕的折磨。

  

   囊袋根部被金链紧紧捆扎著,每当那巨大的肉丸紧缩之後,一股股浪潮汹涌喷射出去,随即又在金链的卡死之下汹涌地反弹回去,顷刻间又将稍稍见小的囊袋撑得更大,激起男人难耐而痛苦的嘶哑呻吟:“呃啊──!不……滚开!滚开!”

  

   这一切的根源,只在那玩著新花样的宦官手中──随著他手指的移动,能看到一根褐紫的东西不断在男子青茎顶端进进出出。随著那东西一下下的抽插,被贯穿的阴茎不断痉挛著,不时被挤出些透明的液体,却不是男精,不过是剧烈刺激之下自然分泌的一些汁液而已。

  

   宦官一个大力动作,那紫褐色的物什全然抽出,这才看清其模样:前端尖细如小锥,却红彤彤如同一截嫩肉色泽,乃是被汁液浸染长久所致;後半截越来越粗,干枯粗糙,正是一截干制的狗阳骨前端!

  

   这阳骨反复进出,如同干穴一般干著男子的前庭;也不知抹了什麽秘药,那前庭口子渐渐被撑得近乎指宽,阳骨完全拔出时,能通过黑洞洞的大孔,清晰看见其中鲜红的肉管!

  

  

  

   (13鲜币)後宫记事(十五)抱歉补偿!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候,被前拥後抱的男子,身边又换了征服者。

  

   一个侍卫搂著他的腰杆,插弄他鲜红发肿、汁水被挤干的花穴,一面拿指头插在已被药水完全扩张开的铃口处,把它像女人的屄穴一样捅捅挖挖。

  

   在连绵不绝的刺激及疼痛之下,花穴中的汁液早已流干,此时只余下暖烘烘的穴肉在不断无力地抽搐,柔顺地任凭男根开拓,与平日里的水淋淋相比,别有一番意趣。

  

   另外一名身形健硕的侍卫,则从背後贴住乔云飞挺动。三人夹在一起,呈站立姿势不断耸动。两个人轮番使力,你来我往地将无力地夹在两人赤裸肉体中的男子,反复地顶得抛起、坠落,两条火热硬挺的粗长男根,便趁著这坠落之势,不断享受到深深撞击、隔壁摩擦的非凡快感。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5章

  

   两条肉虫之间的肉壁,已如薄薄一层膜般脆弱可怜,行侵犯之行的男人们,更因此感觉到穴内的紧致、火烫,互相挤压、摩擦、撞击,乃至不约而同地倾斜身子,极力横压肉茎,让硕大的龟头几乎相撞!

  

   而被迫承受体内这一切战乱的男子,在长久的折磨之中早已涕泪横流,敏感的身子不仅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和苦难,更在每一次被开拓、被火辣辣地摩擦、被撕扯乃至於快撑爆的过程中,不断颤栗著体验到更深的情欲骚动、震撼,以及连绵不绝的高潮。

  

   身後的男子不仅抱著他,更将双手绕过他的下腹,夹在紧贴的肌肉之间,勉强伸下去,正好几根指头够到挺翘的蕊豆,强硬地牵扯著那颗小小豆子,不时随著动作在指尖旋转。因著手臂长度不够,那蕊豆被拉扯得高高翘起,逼著乔云飞的双足勉强抬高、大腿尽力去夹紧前方的侍卫,本能地竭力让自己抬得高一些。

  

   乔云飞腰肢在身後人的压迫之下,不得已地向前挺起、摆出个翘臀的姿势──乍然看去,被侵犯的男子垫著脚尖儿,夹紧大腿,却又维持著挺胸挺腰翘起臀部的别扭姿势,整个身子不时如抽筋一般地抽搐抖动,一波波隐而不发的浪潮,将他推向更高的巅峰,却又由於受到太长时间的刺激,反而无法得到最後的宣泄及解放。

  

   “啊啊……啊哈……呃啊……”男人不断摇摆著头颅,脸颊上的泪痕早已干涸,涣散的黑瞳在水雾的衬托下更显晶莹剔透,份外迷人。

  

   他前面男根挺起,却被指头如肏女人小穴一般粗暴地干著,勃起的蕊豆被几根手指拉扯得整个下身都有些向前抬起,连带柔嫩鲜红的花唇被拉扯得如两个向外凸出的弧形花瓣、大喇喇地向两旁张开;两只肉穴被肏得干燥得再无一滴水儿,如烘暖的软壁般被迫吸附在硬挺的男根之上蠕动不息……

  

   更让乔云飞痛苦的,乃是一枚细长的银针整个穿过命根,只在男茎根处留下尾端的一颗熠熠发光的蓝宝石,未知插入了什麽穴道,男根挺立著、颤悠悠颤栗著,囊袋收收缩缩,任凭他後面高潮连连,竟然无法发泄出来!

  

   每一次被肏到高潮,那话儿抖动、痉挛,他都能感觉到一波波欲望汹涌地奔向出口,却又在下一瞬间遇到阻挡、卷成更大的浪涛反扑回来!无法发泄的欲液滔滔汇聚在一起,发泄与反扑相碰相撞,然後一齐充塞在他脆弱的囊丸之中,逐步逐步将那处撑得更大。

  

   渐渐地无法发泄的欲望麻木,反而前庭被手指抽插抠挖,敏感的细道头一次接受如此粗暴粗糙又恣意强势的摩擦,反而激发起一种难言的无法忍受的快意!那快意逼著他骨头酸软、四肢无力,那快意逼著他神智涣散、手脚抽筋,那快意逼著他在酸痛之中如被熬酸了骨头一般地焦躁,同时又让他禁不住地不断收缩肌肉又颓然放开,反而带起下体穴肉非同一般地痉挛,让侵入者的巨根如遭吮吸!

  

   时间越久,乔云飞越感觉不到疼痛,只觉那股对欲望的渴求和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一重叠著一重、一重比一重更高地将他整个人覆灭。男根竟然在被抽插铃口之中感受到快意;这股情欲,并非是男子发泄的痛快,竟如女子被插穴肏屄一般,连绵不绝地随著抽插涌上尾椎,并在高潮的过程中轻易被撩拨得继续发浪!

  

   最为痛苦的是,两只囊袋在这长久的快意之中,不断地积蓄著男子的正常欲液,逐渐胀大到不可令人置信的地步。

  

   远远看去,两只近乎小瓜大小的水囊,布满红紫血脉的表面透亮,低低地垂在胯间;并随著前後男人的耸动,不断!当!当地晃动摇摆!

  

   只要身前的侍卫稍微贴近、压到水肿的巨大囊袋,被折磨的男子就再也忍不住缴械投降,如孩童般嚎啕干哭:“啊!不要!……要爆了!嗯哈……呃啊!别!啊──不了、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了……别压!爆了!爆了……”

  

   然而一旁的宦官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他们见缝插针地拿手指拨弄两只滚圆的、垂垂下坠的水囊,或者轻轻拿手指去抚摸那疼痛到极处的表皮、带起一股股颤栗和再无保留的泣求。

  

   在这样的绝对弱势的哀求之下,主宰者们并未就此收手,反而趁虚而入、抵瑕蹈隙!神智迷乱的男子,被逼迫和命令著做出种种淫浪之举,主动迎合、婉转承欢、更换各种姿势乃至於淫声浪叫、扭臀摆腰,舔舐和自慰,无所不为其极……

  

   “啊哈……啊……肏我……快来肏我……浪穴要肉棒,好痒、好骚……”

  

   “奴家没有男人就不行、奴家又骚又浪,下贱淫荡,快来用用我的屄穴……”

  

   “嘬嘬嘬嘬……”

  

   男人艰难地趴伏在地,高高翘起的浑圆臀瓣不时受到“啪啪”地重击。他一面舔舐著面前还沾满淫液的男根,一面不断如下贱的浪女般扭腰摆胯,左左右右有节奏地舞动、引诱。

  

   不一时他啊啊啊地尖叫,被踢著囊丸翻了过来,呈现四肢弯曲高举的姿势,如一条打滚的小哈巴狗;只不过两个紫红透著水意的瓜囊,使得他两腿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男子被迫哀求浪叫著,一面在指引下拿手去在自己布满蜜汗的胸膛乱摸,拿手指去掐揉本就红肿得几乎破裂的乳头,又去搓弄一直硬挺的男根,乃至於拿小指去抠挖无法合拢的尿道口,拉扯後庭口的金链金环。

  

   最终,他被逼迫著拿颤抖的手指去抚摸自己的囊袋,模糊的眼帘不时抖动,抖落几滴不知是汗是泪的珍珠。宦官和侍卫们将他双腿抬起、笔直压向前方,直至整个人正面朝上地弯折起来、硬挺的男根勉强够到头颅。又有人自颈後将他头颅抬起,逼著他努力抬头、勉强含住自己的男根;酸痛的腰身几乎被折断,他流著泪吮吸著自己的阳具,拿舌头去舔舐肿起的龟头、用舌尖探入翕合的铃口,乃至於伸长了舌头、自己去舔舐那水得透亮、粗如大腿的诡异囊袋。

  

   腰部被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压迫著,每当松开,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舒展开一些;如此反复,恰好带动男根在自己口中反复抽插;直至他突然口中失禁流出大量的唾液、囊袋急遽收缩时,茎根的银针被飞速地抽出:“噗──”

  

   顷刻之间,大量的白色激流争先恐後地喷射而出,瞬间射满了他大张著含著自己阴茎的嘴……

  

  

  

   (10鲜币)後宫记事(十六)

  

   在极致的痛苦和九宵的快意之中,侍卫和宦官们花样尽出地折磨他,每一日都仿佛一个新的轮回,不断拉低乔云飞承受的下限。每一日,在乔云飞以为已经可以麻木承受一切的认知,都会在第二日被新的考验打碎,将他原本身为将军、男人和人的自尊敲碎,逐步将他修饰成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物件:低贱、顺服、无时无刻的淫荡。

  

   这些各个不同的手段,看似纷乱无章,殊不知,每一种都是由内侍们精心炮制。

  

   每日早晨,待乔云飞充分休息过後,“当班”的内宦和侍卫们便会三五前来。早膳往往是坐在男根之上用完的,若是不用或用得少了,往往要引来铃口、花蕊、菊穴三处残酷的抽插。最让乔云飞惧怕的,便是插入前庭之物──有时用布满长毛的细长毛刷、有时用粗糙干枯的狗阳骨、有时干脆是手指,或者是软绵灵活的舌头,最能撩起他晨间勃发的情欲。

  

   这种情欲一旦被激起,便往往要被迫维持一日。

  

   早膳被诸人享用之後,往往他都会含著三人份的精液:口中含著不许咽下、穴中嘀嗒嘀嗒流出,或者是胸膛背脊上被全然涂抹上……

  

   赤裸的身躯被披上各式各样极尽侮辱之能事的“衣衫”:薄纱、女裙、露出下体的男子衣衫、虎尾、反穿的羊皮。最侮辱的乃是肚兜,短短薄薄的一袭,以几根带子吊在胸前,下方的细带几乎无法遮掩任何身躯,只是勒在两腿之间,叫他每一步都饱受折磨。

  

   然後,宦官们便将穿著暴露奇异的男人从室内被赶出去,使之夹著前後三根物什,命令他练武,或是做出各种姿势来锻炼身体。

  

   有时候是舞剑,有时候则让他学著妩媚的女子之舞,有时候更拿出画册来、让他效仿淫靡的妓伶之舞,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的庭院之中,逼他抱著那粗糙的树干、拿腿夹著上下摩擦直至流出淫水;或是趴下身子反复跟著口令摇摆臀部,直至将臀肉摇得如女子的鸽乳;或是站直了挺起下身跳跃,带动那因为种种刺激而始终挺直的男根、因敷药和挑逗而肿胀如瓜的囊丸上下荡漾、给诸人取乐。

  

   第一次被逼著摆出那淫贱的妓伶之姿时,乔云飞激烈地反抗。宦官们於是将他一只脚捆住吊起,高高吊在粗树枝上。乔云飞被迫在那树下摆了一天的冲天一字马,张开的双腿间,密缝中的一切任人观赏;被连日玩弄而红肿鲜嫩的花瓣,因为拉扯而呈现一种绽开的半弧形,在整个白皙的身躯之中被迫挺出来,如同随时贡献著等待人的亵玩。事实也是如此,院中那一日益发多了许多宫人,借故离开所司,来来往往。每个人走过之时,或是抚摸,或是拿出随手拾来的小玩意儿强行装入前後的穴中,直把男人当做了随处可见的置弃物的容器。枯枝、卷起来的叶子、绿豆、瓜果以及珍珠小饰,各式各样触感不同、出处不同的物什,将水嫩的花穴塞得满满,直至男人一字直立的双腿之间,拉长成半弧形的花瓣再也遮盖不住,红肿的穴口微微鼓起、无法闭合。

  

   乔云飞几乎被这惨无人道的羞辱,给整个地震碎,然而他并未因此而屈服,心灵的憎恨和肉体的痛苦交缠折磨著他,反而让他几乎要咬舌自尽的念头压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恨意如此深重,只是一旦遭遇到宦官们的高明手腕,便又化作欲死的渴望。在第一次咬舌未遂之後,男奴的口舌被层层束缚紧紧封住,几根银针扎入颈部穴位,迫使他再无气力咬紧牙关。

  

   几头人高的黑犬、黄犬,早已被招上来数次,每一次真真狗阳骨在前庭的抽插,都叫男人悲痛欲绝、哀鸣求死、痛到尽头放弃自我、不断哭泣求饶。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6章

  

   每当午後,乔云飞被允许自由行动,然而却是有代价的:合欢宫内,任何不当值或者换班的宦官、侍卫,只要抓到他,便可以随意享用他。当然,任何当值者,则即使看到乔云飞,也只能在他经过时搂搂摸摸,而不能追捕、凌虐。

  

   这个迷藏游戏,是乔云飞身为人最後的一丝自由,但也让“若奴”对一切噩梦、折磨的恐惧全然爆发。

  

   奔逃、躲藏、隐匿,乃至於运用头脑琢磨探明各职各司的当值时刻,曾为将军现为奴的男人,为了能在短暂的时间内获得些许自由、为了逃离那无止尽的可怖生涯,无所不用其极。

  

   头几日的迷藏,尚未摸清规律的男奴,自然是数次被侍卫、宦官们逮住玩弄,直至浑身沾满精液、被肏得无力瘫软在地。

  

   不过三五日後,乔云飞便渐渐摸清各人的日常时刻。午时三刻至未时两刻的浴池清理、申时的书房打扫、酉时至酉末的糕点准备、乃至於每一时半刻的侍卫换班……他巧妙地运用这一切,竟然日渐减少了午後被肏弄的次数。

  

   到了第五日时,乔云飞竟然巧妙地在不同地点隐匿,获得了完完全全的一个下午,自由的半日幸运。

  

   然而这一举动,正正掀起了身为“狼”的众人的怒火,当遇到一头聪明的羔羊时,群狼会如何应对?

  

   第六日时,乔云飞一贯匿藏在已清扫过的书房中,疲惫地躲在布帘之後。难得片刻清净,不过三刻之後便又要转移的他,在此刻已因放松而份外困倦,半睡半醒地靠著木案桌腿。

  

   忽然男人猛然惊醒,耳畔传来数个脚步声告诉他,危险已经降临!

  

  

  

   (6鲜币)後宫记事(十七)

  

   乔云飞转过头去,瞬间睁大了双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眼前数个本来应该在各司其职的宦官和侍卫,竟然纷纷赶了过来,向他簇拥而来!好几双手伸过来,全因拐角狭窄、才未能一拥而上……

  

   男子惊惧之下,立时转身向里跑去,狼狈地推开窗棂,无力的身子几乎是跌撞翻滚出去!

  

   他一下滚到院中,听著脑後众人的呼喝追赶,更是竭力狂奔,奔向下一个匿藏地点。

  

   只是他突然、突兀地停下了惊惶的脚步。

  

   正前方,又是四五个本应在清理浴室的宦官和本应正当值的侍卫,迎面而来!

  

   回转头去,七八人正追赶而来!

  

   乔云飞慌不择路,转头向右侧飞奔,模糊的视线看不出前面是什麽方位,只隐隐绰绰灌木葱郁,便一头钻了进去。

  

   他连滚带爬,转头望去只见那群人纷纷绕道跑了起来,显然都是不屑於钻入丛中来追赶。乔云飞心下更急,须知出路堵死,他就逃无可逃。顿时更加拼命地手脚并用,慌乱不顾树枝滑过近乎赤裸的身躯,匆忙间甚至能感觉到谁人的手,粗鲁狂暴地拉扯住了他的脚裸!

  

   “啊──!”乔云飞尖叫一声,躲躲藏藏之间积蓄多日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全然爆发!

  

   他竭斯底里地蹬著双腿,直至将那只探入林木的手全然甩开,然後再次拼命地窜逃起来!

  

   然而过於低矮的灌木始终不能够让他一直隐藏。不多时众人前来了若奴最为惧怕的狼狗,不过须臾,便见著一个半身赤裸、衣衫被树枝钩挂得褴褛的男子屁滚尿流地自丛中窜逃出来。

  

   乔云飞狼狈地滚出树丛之时,抬头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影,将原本的阳光整个地遮挡住,只余下绝望的黑暗。

  

   “你们──你们不是……”

  

   “哼哼,狼饿得久了,也是偶尔会发发狠的!”一名宦官夹著嗓子、恶狠狠地叫道。

  

   “啊──!放开!别碰我,放开我──啊!”被众人团团围住的猎物,在音落之时已顾不得听他的回答,因为数双不同人的手,已经在他浑身上下拉扯搓揉起来,那一瞬间群犬扑食的贪婪,几乎让无助的男子有种即将被撕碎的错觉。

  

   那一日,乔云飞足足“伺候”了六七个侍卫、两头狼犬的男根,并同时遭受八九个内侍们的尽情亵玩。

  

   无时无刻地追捕和躲藏、奔逃,渐渐使得男人失去了昔日的冷静,畏惧一日日在这可憎可怖的迷藏之中蔓延──直至恐惧如水漫金山一般、淹没了男人的所有恨意。每一次抵抗到最後,男人屈服的底线在一寸寸被拉低。

  

   日子久了,每当被抓到,各种花样就一一使在他身上。有时他被高高悬吊起来,浑身上下被紧紧地捆束住不留一寸皮肤,一层紧致光滑贴身的深海鱼皮制成的衣衫,将他全身上下包起来。

  

   这层鱼衣,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膛上紧紧地贴得乳头发痛,勃起的男根被压得贴腹竖起,蕊豆被隔著鱼皮玩弄得如乳头大小,秘花处却被紧紧压著、无法张开,只能感受到其内隐秘的情欲渴望。被吊起时,大张到极限的双腿之间,就连花唇的褶皱都被绷紧的那层衣衫显露得清清楚楚;只要手指摸上去,那隔著一层薄膜的清晰触感,便能让男奴忘情呻吟。

  

   (10鲜币)後宫记事(十八)

  

   时日越久,被拘囿於禁宫之内的男子,便越来越似一只顺服的奴隶。

  

   过於深重的恐惧,使得他渐渐不敢违背众人的意志,亵玩和侮辱早已成了家常便饭。赤身露体、各种羞辱及无下限的花样儿,一步步抬高他的承受能力、拉低他的屈服底限。

  

   一股独特的清香,无时无处飘荡在空气之中。这股闻起来十分可人的香气,导致雌蛊总是处於兴奋状态。每到此时,甬道内壁上,仿佛粘着一块总也甩不脱的粗糙毛皮,并且还在蠢蠢欲动地蠕动着,引发从内而外的无尽瘙痒。无论他如何扭臀摆动,无论他如何在无人处偷偷探指抠挖,无论甬道壁如何收缩蠕动,那瘙痒如骨之针,始终如万蚁在其上爬动噬咬,带着酸、痒、痛、燥及入骨的情欲渴求,无法甩脱。

  

   长久无法发泄男人正常的欲望,乔云飞由是日渐沈沦於被侵犯和惩罚时疼痛所带来的隐性高潮。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7章

  

   疼痛与极乐总会相伴相随地共生,男奴渐渐便也无法分辨痛与乐的界限,每一次侮辱和惩罚,最终都以他花穴和後庭的高潮为终结,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分身自从被针灸阻隔了发泄管道後,渐渐成了继花蕊、唇舌、菊蕾後的第四个孔穴。持续涂抹的药物,以及不断的调弄,使之在可以承受的钝痛中逐步张开,渐渐能够轻易地承受许多东西的贯穿。

  

   细针、银簪、玉棍、男人的小手指、毛茸茸的长木棍,乃至於粗糙干涩的狗阳骨,和活生生犬类的犬根前端,都曾在不同时期凌虐过这个小小孔洞。

  

   而被插入、抽插、钻磨时,这个孔洞带来的,是不一般的感受。男人的内壁被反复摩擦,激痛之下一股极端刺激锥入脑海,让他不由得处於一种下一刻就要喷射发泄的高潮期;囊袋往往受此刺激快速涨得滚圆,精液被阻挡着反推回去,又将他带入下一波极端地狱的渴望中去。

  

   “啪──!喝──!”驯兽者侮辱地拍打着淫兽高高挺翘的浑圆臀瓣。

  

   那狗趴的男子,浑身裹着一层黑漆漆油光滑亮的紧紧皮布。这深色的鱼衣是如此紧致,以至於男人整个被压得仿佛缩小了一圈,更为稚嫩可人。

  

   鱼皮紧紧绷直了,胸前原本被掐得红肿的乳头更显亭亭玉立,只有乔云飞知道鱼布之下那两颗樱桃被压得是如何的火烫和疼痛。

  

   男根被鱼皮捆缚着,向上斜着贴腹半挺。过於紧窒的衣衫,使之几乎只能勃起一半,稍微挑逗便能感觉到无尽的酸楚和痛苦。原本不过是无法泄出男精,到如今,这紧密的束缚犹如一个狭小的牢笼,使得男根总是处於水深火热的地狱,每当受到挑弄,便觉要炸裂和要被压碎的痛苦同时传来,欲火层层叠叠地燃烧,然而始终不能熄灭。

  

   花蒂同样被束缚在皮布之中,同时更被外面的一枚夹子夹住根部。唯一裸露的,则是两只洞穴,毫无遮掩、任所有视线扫过,甚至能感觉到风流动的触感。

  

   这让乔云飞往往感觉,自己只余下这两只肉穴的价值。每当受到挑逗玩弄,他整个人也仿佛只剩下两只肉穴的触感。只能从这里得到满足,反而令前蕊和菊穴越来越敏感,微微触碰就软得化开,贪婪地绞紧插入的一切。

  

   此时,训斥者反复拍击着他的臀瓣。油光滑亮的鱼皮不断闪烁,原来是臀部随着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摇晃着,淫邪地从不同角度反射着阳光。

  

   花蒂的夹子上垂落着一枚硕大的金铃,此时也不断的左右晃荡,拉扯着男奴呃呃嗯嗯地呻吟着,只觉蒂珠被拉扯得寸长、每当金铃高高荡起,那处便仿佛即将扯碎。

  

   “扭大一点!叫得再浪些!”那训练者毫不容情地继续拍打着,时不时拿另一手中的竹条篾子戳入密缝中粉红湿润的穴口,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

  

   趴伏的男子艰难地忍受着责罚,大力扭动着腰肢臀部,看去淫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却带着三分痛苦,双眸中闪闪尽是疼痛及羞辱所激发的泪水。

  

   宦官们记录下若奴一日日的细微变化,但得出的结论却对乔云飞极为不利:此人虽则暂时性地屈服,但根据其过往种种劣迹来看,他也不过是屈服於一时的形势而已──稍微放松些便旧态萌发、反骨不灭。

  

   当宦官们前来报备时,天子微微一晒:早已料到如此。贱骨头,便需好好管教。

  

   说话中已将乔云飞的生死大权全权交给了奴才们,愤恨蒙蔽了双眼,再不耐烦亲去探看。

  

   到如今,浑身上下被鱼皮紧紧束缚的乔云飞,变得更为敏感顺服。全身的皮肤,仿佛都在这层束缚之下全然消亡了。情动之时,浑身被紧紧绷着疼痛;有时宦官们将他头脸蒙上、耳口塞上吊在半空,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唯有双腿之间被玩得润泽粉嫩的部分,如张开了的蚌肉,毫无防备的在他人路过之时随意的胡乱摸两下。

  

   就是这麽一两下毫无温柔的亵玩,也能叫那花穴泉水涟涟,让男子浑身火烫,感觉鱼皮束缚更加紧绷,情欲如一条贪婪的蛇,鞭笞着整个躯体,唯一的解脱在於下身那两只肉穴。最後就连粗暴地拉扯花蒂上的锁链,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呻吟浪叫着达到高潮。透明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盘之中,持续不断地演奏出清脆的落珠声。

  

   他更被命令着主动收缩花壁和菊蕾,以制造更多汁液,液体一滴滴滴滴答答有节奏地落下,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计时的水滴子。

  

  

  

   (11鲜币)後宫记事(十九)

  

   “滴……滴……滴滴……”

  

   若是乔云飞没有小心控制身体,让淫汁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让滴落声停止,便会被拉扯开身子,肉壁被直接而粗暴地涂抹上厚厚一层雌蛊的诱香。

  

   一旦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接涂抹上诱发蛊毒的香药,不过半刻之後,悬挂的整个身躯便会在空落落、不着力的绳索之中,缩紧、扭动、翻滚。

  

   连哀嚎声被阻塞在口钳之中,只有鱼皮下明晰的一块块肌肉,快速且不间断地疯狂鼓起、松懈,方能显现出内里男子是怎样的水生火热。

  

   往往这样搁置一夜,第二日男人被放下来时,便会哀鸣如浪荡的贱狗般,哭求原谅、乞求插入和玩弄,乃至於鞭打和粗暴的惩罚。

  

   要他吸,他便吸;要他吞,他便吞;要他扭臀摆尾,他便摇摆得如淫浪的老妓;乃至於逼着他将下半身努力地弓起,直至自己将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不断抽插着自己的口唇,在无法发泄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动。

  

   最终宦官将他男根上束缚多日的布条及金环解开,若奴也丝毫不敢停下这怪异、低贱的自我口侍。当被命令着允许释放之後,憋了良久的阴茎快速地抽搐抖动起来,汩汩白液滔滔喷射,持续半盏茶时分,灌满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渐渐在这样的训练下变得异常灵活紧窒。男人的口中、穴内总是灌满了来自各个人的白色泡沫,并且被勒令含着,不许吞下、不许吐出或滴落。

  

   偶尔几个“主子”呵斥他张开嘴,或者用手指拉开花瓣,便能开到舌头上一滩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张的小孔间鼓出的白色气泡。

  

   男奴被日复一日漫长无至今的训练,给调弄得仿佛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和心智:不能说话、无法逃走、没有止息和尽头、无法自杀的地狱之下,他甚至在随时的呵斥中,大张了双腿蹲下,犹如女子般将憋了许久的尿液排在鱼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撑得鼓鼓,一滴滴黄色液体自缝隙中挤出。随时地,只要一声呵斥口令,他便必须停下进行到一半的排泄行为,犹如一个完全听话、毫无自主意识的物件,任人摆布和命令。

  

   有时,湿润的花穴会被塞入冰柱子抽插半柱香时间,然後再被塞入一种特制的药珠。

  

   那药珠子约莫有半个女子拳头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总是带着一种微热的温度。

  

   被塞入体内之後,原本被冻得冰冷的肉壁触及温热的药珠,便会产生一种滚烫的错觉。於是束缚在鱼皮中的男人,会绷紧了身躯剧烈腾挪翻滚,真如一条脱离了水域、放入热锅中煎炸的鱼一般。

  

   此时宦官们会将他柔顺的花瓣翻向中间叠起,并用布条绑紧。如此一来,花瓣如同一扇大门的两侧门扇,被迫紧紧闭合;使得花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张开将滚烫的药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见的白色热气,自布条的缝隙中不断喷出。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8章

  

   从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断的起伏,臀肉不断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种极致的速度蠕动翕张,这时候将男根放进去,便如同被一张活生生的饥饿到极点的婴儿小嘴死命地吮吸,不过须臾便能让人泻出来。

  

   如此含着药珠子、胡乱板弹身子的男人,在混乱中煎熬数时之後,再打开花蕊之时,便能看到那处艳红胜春花,原本泄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淫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着腾腾热气。

  

   此时插入其中,便会感觉到极致的爽快。

  

   火热滚烫而且干燥的内壁,仿佛活着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个蠕动着。

  

   花芯仿佛无力而又灵敏的鱼嘴一般,一口口含啜着龟头,热气腾腾地令整个阳根从头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喷射之时,整个甬道便抽搐绞缠起来,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精液,使之片刻间便消失无踪。

  

   “名器、啧啧、名器啊……”数不清多少次,在情欲骚动中他恍惚听到如此的喜悦赞叹。

  

   花瓣被手指扒拉开,二指探入圆圆的小洞几下搅拌,便能响起淫靡的叽叽水声。

  

   当勃起的男根触到花穴或菊蕾口时,身子甚至不需要对方的主动插入,便能一收一放地将那粗长的物什一口一口给吮吸进去。

  

   有时候他被下了重药却得不到抚慰,无声地在蒙布和口塞下嚎啕着,却被逼迫着翕张穴嘴,让近在咫尺的男根,不需要插入仅仅靠被吮吸龟头而泻出。每当冰冷的男精喷射得整个花缝一塌糊涂之时,身躯也因为无尽的渴望和欲望煎熬,以及无法得到满足的绝望而抽搐、痉挛。

  

   最为难过的,是对前端的折磨。

  

   被插上一根极细极长的软管,通过药物和针灸引导,将之慢慢推入囊丸之中。这个过程往往极端艰苦,并且持续数个时辰。

  

   他要被不断玩弄着达到无法喷射的高潮,痉挛到浑身肌肉都瘫痪,并在最最巅峰的时候承受细管锥入的极致痛苦。

  

   剧痛传来时,软管已顶到了两丸里面,带着一股内部被戳刺、被探视和搅弄的奇异感受,他甚至连腿根都会无法控制地反复、持续地轻抖。

  

   软管的另外一头,则是一个巨大的漏斗。

  

   当器具或者人的性具在他前後两穴抽插之时,那软管同时也会随着同一个节奏,反复被拉扯、顶入。

  

   此时就仿佛被抽插占有着代表男性的囊丸,又仿佛直接被亵玩着囊丸内部、身体内脏一般。一股股酸楚、疼痛使之发麻。然後再不断的奸淫之中,转化为本能的欲望。

  

   浑圆於是在抽搐和诡异的抖动之中,迅速地胀大到极限。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而是另一个开端。

  

   当身上的人抽插到了高潮时,便会从他本能地恋恋不舍的体内抽出男根,对准漏斗,将所有的白液喷射而入!

  

   “啊啊啊啊──”无声的嘶吼之中,能看到男人高昂的头颅以及不断抽搐的喉结。黑布之下的口舌大张着,似乎连脸部肌肉也在反复抽筋。

  

   不一时,男人便浑身瘫软下去,整个人因着这种急遽的刺激而休克过去。

  

   唯有囊丸,随着一股股白液的喷射、流入,不断涨到更大──就犹如每日永不停止、倒灌而入的欲望,将他整个人灌满、灌得鼓鼓囊囊,唯剩下本能的屈服与渴望。

  

   (11鲜币)後宫记事(二十)

  

   未知在这样黑暗的地狱过了多久。乔云飞仿佛也习惯了为奴的所有要求。

  

   趴伏爬行、每一步都似乎习惯於大幅度地扭动浑圆高翘的臀瓣;

  

   双腿大张,哪怕是坐着或躺着,私密处总是尽量让人一目了然,便於随时被亵玩、挑逗或使用;

  

   乖顺地舔舐、放纵自然地呻吟、配合着入侵者翕张甬道、盘曲着双腿攀附他人……

  

   有时玩弄者只需要安然地躺着,他便如训练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并用地搓揉舔弄那话儿、待到对方情动时,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花蕊或花蕾,以蹲伏的羞耻姿势对准长枪利剑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仍旧无须动弹,仿佛被一个器具伺候着一般,体验那敏感火热的小穴吮吸的极乐,真真安逸舒适。

  

   熙帝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来时乔云飞便被打扮得妩媚淫浪如妓魁。

  

   在天子驾临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从内到外地,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复刷过。

  

   并且为了迎接正主的到来,还要被放空了干养几日,任他在诱香勾起的欲火之中煎熬。

  

   然後,当李熙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与往日乔云飞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识的“若奴”──

  

   身着冰纨衣纱,透明如无一物,又轻盈剔透如仙子。

  

   长发披起,只束着金环不显其乱;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9章

  

   颈上挂着玉坠,在玲珑锁骨之间摇荡;

  

   胸前点着两朵红润的茱萸,茱萸上两点金翠,乃是两颗金镶玉的珠饰;

  

   白皙纤瘦的手腕足裸上,一串串小巧金铃铛随着身躯轻微而不可抑制的抖动,不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地响声;

  

   毛发全无的私处显得更为阳刚,一圈蓝色宝石镶在挺拔俏丽的红茎根部,又使之融入一种诡异的秀丽;

  

   尖端恰好叼着一颗硕大的鲛珠,熠熠发光,犹如龙头吐珠。

  

   男子变得十分温驯沈默,形容妩媚,身子更非常地敏感淫贱。

  

   “呃啊……啊哈……皇上……”

  

   只不过隔着冰纨轻轻地抚上光洁的背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便会顷刻间动得地活色生香起来,挺翘的臀瓣高高抬起左右摇摆如牝犬,张开的腿缝间两枚圆丸沈甸甸地垂着,两手自动自发地抚在两侧,用力将白皙的桃瓣彻底地扒开,供天子端详。

  

   两片柔软的大花瓣被手指拉开,紧贴着臀瓣绽放开来;层叠有致的小花瓣高高耸起,散发出熟透的红胭色泽,水光流转;其中的红润小嘴与後庭翕张的粉红菊蕾两相呼应,仿佛随时等待着侵占和蹂躏。

  

   秘花之下,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垂吊在花蒂上,随着男子身体的抖动而不断折射出深邃诱惑的光芒。

  

   当李熙轻轻拨弄那宝石时,男子便按捺不住的吟哦出声:“呃啊……给我……我要……”身子也剧烈的颤抖着靠了过来,主动地缠绕过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这种乖顺、浪荡而又矜持的主动,点燃了天子的全部肆虐心……

  

   ……然而大约是因为嫌弃,天子并不直接地侵入他,而是带着各式各样的器具:银质的套子、木质的角先生、羊眼圈皮套、猪鬃毛套子……

  

   天子的嗜好之一,乃是乔云飞最最恐惧的绳刑。

  

   被迫赤裸地骑在粗糙的绳索上,用充满毛刺的绳结刺激其秘花花唇及腿根,然後李熙带着刑具的龙根,才会对准翘起的臀瓣,直贯後庭。

  

   随着猛烈粗暴的穿插进攻,花穴及唇瓣、阴蒂及鼓胀的囊丸,总是在毛刺密布的绳索上被摩得几欲破裂,红彤彤肿胀充血。痛到极处,那绳结及毛刺的摩擦便成为了另外一种挑逗,直让难得被释放口舌的男子哭爹喊娘,被猛烈的憎恨肏得神魂颠倒,哀求及浪叫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饶了我……我啊哈……喔啊啊……呃呀啊!”

  

   除了绳刑、犬刑之外,乔云飞还十分惧怕“牵刑”。花蒂处被细如发丝般的金钩穿过,拖着一条长长的金丝,金丝尾端缀上一枚凸凹不平的铃铛。

  

   被迫爬行、牵引或者拉扯之时,那铃铛被丢在粗糙不平的地上拖拉。随着每一次拖拉、铃铛滚动,金丝都会牵动敏感的花蒂,让男子每一步爬行都痛到发抖。

  

   随着拖拉爬行,花蕊及花蒂在剧烈的疼痛下抽搐颤抖,不断地流泻出许多晶莹的汁液,乍一看去,就如同一面爬行一面颤抖失禁似的。

  

   内侍们每日里往往都要看他如此在园中爬行几圈取乐。每到此时,男子便因恐惧和疼痛折磨得涕泪横流,哀求连连:“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呃啊……”

  

   更有一次,铃铛被地上的粗糙锐石卡住,乔云飞被鞭笞着仍要前行,逼迫半晌之後,他终於咬牙大力往前爬去。一股剧痛拉扯之下,阴蒂犹如快被扯碎拉断一般,男人嘶吼一声,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下体则持续长久地抽搐抖动,密缝间大股汁液汩汩喷出,看似高潮实是痛极的地狱。

  

   不知为何,熙帝自那之後反而甚少造访,平日里一门心思扑在了国事之上,律己甚严,鲜少来到後宫享乐。

  

   每隔一段日子,沈默中驾临合欢宫,看视一日日变得更加沈默柔顺的乔云飞。

  

   偶尔激情过後,二人也有对话。

  

   “……云飞,後悔吗?”

  

   “……皇上,你又後悔吗?”

  

   视线交汇处,李熙欣喜地发现,哪怕经过欺骗,哪怕经过伤痛,自己竟仍然因为对方此时迸发出的依旧锐利的眼神,而心动不已。

  

   他以似乎要吞噬掉对方的力道一般,吮吸着那双阖上的眼珠,咬破对方的唇瓣,缠绵不休,最终李熙临走时道:“云飞,曾经朕放手允许你离开,可是你又回来;曾经朕爱你护你将心掏给你,可是你欺骗了朕;曾经朕让你带着翔儿翊儿不告而别,但你竟然……如今,朕希望你能够认命。朕会给你一切,但也能剥夺这一切。”

  

   乔云飞沈默不言,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你会後悔的……”

  

   “也许吧。可是朕这一次,不会放开你,不会再退让。”言语轻飘飘落在一片狼藉的寝宫之内,九五之尊已然离去。

  

  

  

   (9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一)

  

   当李熙再来时,恍然发现男子仿佛已经全然地顺服。

  

   英俊的脸上洋溢的,是被情欲时刻束缚的苦闷,原本淡红的唇瓣被唾液和咬的动作磨得鲜红欲滴,份外诱人。

  

   乳尖上,夹着两枚展翅欲飞的银翅蓝宝石蝴蝶,随着轻微的颤抖而栩栩如生。

  

   肚脐上,镶嵌着一颗同样色彩的蓝宝,硕大的宝石仿佛在随时折射着不同的光芒。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0章

  

   一片轻纱自矫健而纤细的腰肢和窄臀上垂落,半遮半掩,半透的质地更显朦胧诱惑。

  

   轻纱之下,是长达一旬未曾发泄、被锁死的男根,数条勾花雕玉的金链,如一张密布的网,将那可怜的小东西紧紧束缚住,稍一勃起、男人就低哑婉转地呻吟,肉块发紫发红,在紧窒的束缚中胀大,一寸寸几乎从金网的缝隙中挤出来。

  

   白皙的臀瓣高高翘起,浑圆、挺翘、光洁而矫健,只是臀缝间伸出一条大而长的红毛狐尾,刚柔交映,看去份外妖媚。

  

   “皇上……”当李熙抚上那光洁的肌肤时,男子深深地颤栗着,呻吟中似乎无限哀求。手指於是爱怜地抚上被拘束得无法完全挺起的小家夥,李熙只觉云飞浑身肌肉顿时绷紧、痛苦地感受着挑逗和抚慰,大张着双腿、伸直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却并未挣扎,反而配合地将腿张得更开了。

  

   “啊啊、啊哈……啊啊……”男人的呻吟中不全是痛苦,反而夹杂着一股媚惑的淫浪,每一次触碰都能带起他仿佛天地被颠覆的大幅度反应,同时又温驯地伸展开身躯,任由其主人亵玩享用。

  

   大张的双腿间,秘花外的两片花唇向内合起密闭着,遮挡了花蕊间的一切,只是似乎微微鼓起。

  

   李熙用手指轻轻抚摸那花唇外侧,然後慢慢地将之拉开。只听“嘶”地一声,被米糊、鱼胶等物什粘紧的花唇便仿佛撕纸一般被撕开了,露出里头红彤彤一片艳丽润泽。

  

   “呃啊、呃……”男子艰苦地呻吟两声,花蕊整个地翕张片刻,鼓起的穴口微微张开,咕噜咕噜竟滚出几枚沾满了透明汁液的毛枝果子来。末了男人艰难地深深呼吸,腹部不断起伏,一枚半透明的剥皮荔枝自穴口处挤了出来。那晶莹的果肉,仿佛与周围鲜红的肌肤相映成辉,显得格外水灵娇嫩。

  

   如此艳美的景色,让李熙不由自主地忘却了避忌,亲身凑了上去。男子的四肢柔顺地张开、缠上,犹如缠着磐石的蜿蜒藤蔓。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被热烫的龙根直接占有,饥渴已久的雌蛊终於发出满足的媚音。

  

   然而就在两人一起一伏如同波浪般谐和享乐时,李熙忽觉一股锐痛刺入颈脖!

  

   刹那间乔云飞的眼眸如刀锋般闪亮,原本沈迷於情色、婉转承欢、密布潮红的英俊面容,在这一刻如同边关即将赴死的石刻,深深印入李熙脑海。

  

   那是一枚,用来束缚乔云飞铃口的银针。

  

   日复一日,前端早已开拓得张开,所容纳的,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也许是男子的柔顺、低贱、讨好及淫媚蛊惑了众人,竟被他拿到这可趁之机。

  

   记忆的最後,是大力地将身前的男子掀开,然而在最後一刻,李熙的不甘不愿使得他收回了动作,反而狠狠地将身子钉入那人的蜜穴,看着男子顽固坚强的脸,在一瞬间痛苦地皱起……

  

   李熙再睁开眼时,御医围了一屋。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残酷的帝王总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最後一劫。

  

   当他起身之时,屋外瑟瑟发抖的宫人们跪了一地。

  

   “来人──!”天子冷笑着,传下此生最为残酷的命令。

  

   当乔云飞披头散发地被拖扯着上来时,男子抬头看到完好无损的熙帝时,浑身颤了一颤,眼中映出的,是绝望的深渊。这一次行刺,乃是他最後挣扎及反抗,失败告终。恐怕下一刻,就是他崩溃而放弃自我的时刻。

  

   李熙一步步走近,对着犹自顽强瞪视他的男子,笑了。

  

   乔云飞瞳孔瞬间收缩放大,猛然连滚带爬地向後退去,仿佛有无限地狱就在前方!

  

   李熙一脚踏上他赤裸纤薄的胸膛,那肌肤在靴底的衬托下更显白皙如玉,勾起人践踏的欲望。

  

   然而他并未踩下去。

  

   低头俯视男子良久。感受那肌肤的微弱瑟缩。

  

   怒气渐渐化成一团冷硬的冰,包裹着的,是深沈的绝望。

  

   偏头,李熙问:“合欢蛊何时养成?”

  

   内侍战战兢兢地跪下回道:“还差最後一成功夫。”

  

   “好,朕要三日内见到成效。”

  

   乔云飞惊诧地睁大了双眼,忽而疯狂地嘶吼着扭起那只腿挣扎翻滚起来,仿佛想要将李熙拖下地狱。

  

   然而被拖下去的却是他──内侍们立时一拥而上,将羔羊般的男奴拖了下去。

  

   是夜。

  

   男子开始崩溃求饶:“啊……不、滚开……滚开……啊啊、别过来……唔唔……求求你……李熙……呜呜呜……”

  

   无数漆黑的影子扑上来,将被捆束在石台上的男子包围住,仿佛随时就要挑选中意的地方下嘴。

  

   金针、药汁、穿刺、情欲、香炉的诡异香气、黑夜中的喘息……所有的一切犹如地狱。乔云飞在漆黑中徒劳的睁大了眼睛,仿佛预见到今後自己的人生。

  

   “啊啊啊啊──!”最终,狼嚎一般的嘶吼,在暗室内响起。

  

   黑暗中,一把枯瘦如柴禾的手,恣意地抚摸着男子光滑而柔韧的肌理;沙哑的嗓子仿佛磨着金石,在耳畔响起:“贱骨头,竟敢行刺皇上。以後你就做个畜生吧。”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1章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二)

  

   暗室中,男子微微的颤抖着,然而飘过的暗香早已剥夺了他挣扎的气力。

  

   双眼上的黑布,蒙蔽了可视,却让感触更为清晰灵敏,犹如一张巨大的黑网,有形的恐惧,遮蔽住他所有的一切。

  

   男子只觉浑身赤条条、连各种玉石和器具也被取出,然後被泡在一桶温热的水中。木质的质感是鲜明,散发着一股股药香。温热的水舒缓了紧张的神经,但男子却仍旧禁不住地打着冷战,上下牙齿不断轻微地相碰,发出咯!咯!的响声;喉结不断地颤抖着,连咬舌及克制住呻吟的力气都失去了。

  

   这桶是如此的狭小,以至於身躯被整个地折叠了起来,唯有腰臀深深地卡在桶中,四肢无力地尝试着撑起身子,却如翻了壳的乌龟,怎麽都无法在湿滑的桶壁上撑起自己。

  

   “呜呜──啊……”忽然许多冰凉的东西倾倒了下来,滑腻腻黏糊糊地在他半露在水面的胸腹、大腿上滑动。这些冰凉的东西显然是活物!

  

   乔云飞顿时惊异地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噗嗤、噗嗤!”水声轻响,乔云飞扭动身躯,终於将那些粘腻冰冷的活物甩了开去。又或者,是它们自动自发地纷纷滑入了水中。

  

   男子渐渐惊惶起来。最後一击时的坚毅、事败後被拖扯到李熙面前时的伪装,在此刻颓然崩坏,只剩下无边无尽的恐惧!这恐惧如一面墙压下来,在他感觉到那些活物在腿间、臀间游动时,感觉到无数细微而轻灵的异物触碰时,全然地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走开!走开!”

  

   噗咚噗咚的水花激荡,男子拼命地嘶吼扭动着,未知的恐惧使得他全然失去了冷静。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

  

   在他终於奄奄一息放弃了挣扎的时候。更多的更热的水注入进来;并且显然,有柴火的味道和劈啪的火花声音在近处响起。

  

   随着水温的上升,男子开始不安的呻吟起来。虽然目前并未被烫到,但他只感觉下一刻就会被煮熟烹食,这种恐怖的死法没有人可以不畏惧。

  

   “干什麽……不……啊啊……呜呜呜……放开我……不要……”男子畏惧地呻吟着,只觉心跳随着水温越来越快。

  

   倏忽之间,呻吟噎住了。

  

   乔云飞张大了嘴,感觉到什麽冰凉滑腻的东西,在秘花之间徘徊。那接触是如此亲密,敏感的花唇及阴蒂反复被异物的肌肤触碰,他瞬间打了个冷颤,只觉一股瘙痒令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然後更深地陷入木桶中去。

  

   “什麽……呜──呃!”那活物竟然仿佛有神智一般,扭动着往秘花深处钻去!

  

   “啊啊──”意识到活物钻入了身体内,恐惧使得男子爆发出极大的力量,不断地疯狂扑腾着,徒劳得如同一个翻背乌龟般挥舞着四肢。

  

   然而长时间调弄的敏感花蕊被稍一逗弄便打开,乔云飞勉强收腹夹紧,想要将这活物逼退;没想到那滑腻腻温凉的异物柔软地在花瓣处扭动着,然後窥准缝隙,一头钻了进去!

  

   缩紧的花穴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密闭门户,只觉那细长的活物,不断旋转着,在蠕动的花壁中艰难地不断前行。

  

   “啊啊呜──”当那活物完全地钻了进去时,男子爆发出恐怖的哀鸣,条件反射般再次夹紧了双腿,大腿上矫健的肌肉紧紧绷起,依稀能看到肌理的紧张抽搐。

  

   与此同时,一丝瘙痒自後穴传来。男子拼命直起腰、挺起胸膛,试图将自己从这可怕的木桶中拔出来。

  

   第二条活物对此毫不知情,在褶皱的菊蕾前钻研一番,终於探到一丝漏洞钻了进去。

  

   “不──啊啊……”

  

   水花四溅。

  

   活蛊因着水温的上升,纷纷试图逃避到更凉爽的地方去。它们争先恐後地,钻向男子花蕊、菊蕾,带来无数酥麻的诡异感觉。

  

   黑布下的男子徒劳地长大了眼,不断扭动着,挣扎着,哀鸣声更不绝於耳。

  

   “啊……什麽……不要……别……啊哈……嗯啊……停──”

  

   这瘙痒及恐怖,更使得他涎水直流,泪珠涟涟自黑布下滴落。

  

   大约是甬道的拼命翕张和蠕动,惹恼了钻进去的蛊虫;又或者是蛊性使然,一条游到深处的蛊虫,猛然一口咬住了花芯深处,犹如挂钉子般挂在了上面。

  

   刹那间男人的身子猛烈地向上一窜,又“!”地一下砸进了水中。男子无声地仰起头颅,喉结乱跳,从薄薄的黑布下能开到张大的双眼不断抽搐抖动;半晌,一声惨然地哀嚎响彻暗室,随即便归於无声:男人在嘶叫中倒了嗓子,再也叫不出来。

  

   花芯处的激痛,使得甬道过电一般抽搐起来。那些细长如小绳的蛊虫,却不惧这剧烈的动弹,仍旧在不断钻进去、旋转扭动。每当它们进到深处,便一口咬住肠壁、花芯,如一条条钉子般牢牢地附着在穴心上,无论内壁如何抽搐抖动,再也无法甩脱。

  

   於是,就只见男子犹如触动了什麽机关的人偶一般,忽而挺起腰肢、忽而放松瘫软,顷刻间再也无法积蓄力量,只能大张着双腿迎接更多蛊虫的侵入、被动地感觉那灵敏的活物在甬道内的游动。

  

   最终,男人的花穴及後庭被撑得慢慢,鼓鼓涨涨地甬道内无数条蛊虫在扭动、厮斗着争取更多空间。内壁雌蛊受到激发,更掀起一片麻痒;原本软垂的青茎,更在这又痛又痒的感受中慢慢挺起。

  

   尚未找到居所的蛊虫,立时感受到水中这一麝香味道。它们纷纷游向了经过数月调弄、被撑得犹如小指大小的男子前端孔道。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2章

  

   乔云飞立时感觉到一股剧痛自铃口传来,仿佛那细小的开口在下一刻就要被撑爆。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三)

  

   当第一条蛊虫钻入前端铃口时,男子剧烈地挣扎着几乎将木桶打翻。然而周围的内侍们立时按住了他不断板弹的身躯,男子唯有无助地体验到那滑腻腻的细长蛊毒,慢慢撑开铃口、一寸寸钻进去的恐怖触感。

  

   “啊啊啊──”男子无声地嘶吼起来,依稀能听到沙哑地呜咽。当细小的窄道被强制撑开的瞬间,一股淡黄液体不由自主地自缝隙淅淅沥沥地流洒出来。

  

   细小的尿道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爆;然而那蛊虫油滑之极,竟然能够在这剧烈的压力之下,一滑一滑地向前游去。

  

   被蒙住双眼的男子无助地垂头望向自己的下身处,只觉那谷道激将撕裂的剧痛、失禁的恐怖、麻痒到触动心脏的快意,随着活物的游动在一寸一寸上升。

  

   积蓄的尿液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一刻不停地在狭小的缝隙中流淌着。

  

   “呃啊!”那蛊虫趁着这一瞬间打开的内尿口,飞速地油滑地钻了进去,便立时进入到一个温暖、宽阔的所在。男子下腹瞬间一鼓,颓然地倒了下去。

  

   ──蛊虫已游入了尿泡。

  

   他无助地张大了嘴,剧烈地喘息着。从未被人触碰的内腹处,那活物灵动地游动着,带来一股股异样的瘙痒,犹如被人直接亵玩着五脏六腑;这刺激既恐怖又巨大,几乎将他的神智整个地压垮。

  

   与此同时,一股即将失禁的感受升腾上来;尿泡抖动抽搐翕张着──即使尿液早已排尽。

  

   然而还未等男子全然地对这一剧变做出反应,第二条蛊虫随之钻进了铃口……

  

   这一次,男子只是大腿不由自主地抽着筋,昂起头颅倒在木桶沿上,犹如一只大张着双腿的青蛙。

  

   黑布早已蹭掉了,然而他已注意不到那橙黄的灯光。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男子的双眼翻着白,口中舌头乱跳着。

  

   不一时,木桶中一股白浊泄了出来,竟是未曾勃起便结结实实地泻精了。

  

   这条蛊虫顺着白浊的喷射,逆流而上,飞速地撑开了囊丸与孔道之间的小口。

  

   “噗通!”男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那活物正好卡在小口处,摇头摆尾地扭动着身躯,竟然游不进去。

  

   细长的身子及尾巴不断在丸内、尿道内扭舞着,带动神智涣散的男子,本能地随之大力扭动着腰臀、四肢。

  

   一股股白浊不断地呈放射状喷涌出来。原本因为疼痛和恐惧而软垂的分身,竟然瞬间涨大、紫红。

  

   就在男子嘴角再次流出一抹银丝之时,那活物终於疏通了关卡,倏地一下钻了进去。

  

   男子原本软垂的浑圆顷刻间跳动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涨大。蛊虫整个地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在这空间内盘旋起来。

  

   白浊顿然淅淅沥沥地不断滴落,男子已晕了过去。

  

   当乔云飞醒来时,噩梦仿佛从未发生过。但酸楚的下腹、鼓胀的甬道令他知道,这一切并非梦境。只是此刻,那些进入体内的物什,仿佛静止着、安眠着,令他可以安慰自己、催眠自己。

  

   何况男人并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混沌的头脑中,唯一反应过来的,乃是感觉到分身被枯瘦的手指执起,随後是细长的针棒穿刺,以及不断浇灌的药汁。

  

   然而他已无从挣扎,头脑是混沌的,眼前是黑蒙蒙一片,唯有不那麽明显的触感,以及腹内隐约的鼓胀及钝痛,始终延续着。

  

   粗针一步一步冷静地深入体内;每当遇到阻碍,便不疾不徐地停下来,然後便有人浇灌更多温热的液体在分身上,乃至於掐开他下巴灌下苦涩的药汁。

  

   那冷冰冰的触感,犹如一场毫无情感的插入,一寸寸深入到乔云飞头颅中去。无尽的战栗之後,对痛楚麻木,但仍旧保有失禁、恐惧的痛苦,使得男子陷入了深深的地狱之焰中,全然地放任自流──就那麽无力地瘫软着,犹如一摊无法控制自己的死肉,任人鱼肉。

  

   “嗯啊!”男子闷哼一声,浑身抖了一下。那粗针似乎可以弯曲,又带着无法抵御的硬度。一下短促的锐痛之後,分身猛地耷拉下来,内里仿佛要爆裂似的,似乎被撑开了。

  

   “到底儿了?”一个声音问着。

  

   那执着粗针的手又用力推了推,立时引发乔云飞“嗯啊”地一声哀鸣。

  

   “到了。”

  

   随即粗针被抽了出去,但乔云飞仍旧感觉有什麽异物,滞留在敏感的管道内;根处最不适的地方,仿佛有什麽坚硬的物什卡着。

  

   黑布外的人看去,拔出用於穿刺的银针之後,银针外层的一截软塌塌的长管,耷拉在分身铃口处,软软地垂着。

  

   有人搓了搓他的分身,毫无感情地触碰,犹如在搓揉一个物什。第二次顿顿的不适,小心翼翼地侵入进来。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3章

  

   “呃──”男人低低地呻吟起来。

  

   这一枚粗长的银针,同样不顾男子浑身肌肉的紧缩和拒绝,毫无停顿地慢慢深入,从那软管的缝隙之间挤了进去。

  

   外围几根有力的手指,不断搓揉试探着男子的分身,乃至於掐揉,试图摸清楚其内里的结构所在。

  

   分身不由自主地勃起、抽搐。

  

   然後男子被强制地拉开了大腿,如同拆开一朵花瓣般,几根手指无情地拉开他毫无遮掩的前蕊後穴,大大小小四片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抚弄剥开,褶皱层层的菊瓣被呈勾状的指头拉扯得大开。

  

   不一时一滩蜜汁缓缓流淌而出,无力的男子甚至没有达到完全的喷射,就那麽流了出来。分身随之勃起、在玩弄下射精了。

  

   “嗯──!”男子再次闷哼出声,头颅突兀地抬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银针穿过了精路的关口,刺了进去。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四)

  

   乔云飞张大了嘴,无声的喘息着。四周内侍们如对待器物般仍旧搓揉研究着他的分身,他们是如此细致,如此认真,就如同在擦拭一支景德镇花瓶。

  

   不一时,第三支针如法炮制,侵入了进来。仍旧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子,被强拉着敞开下身,被抚摸和挑逗,扭动花蒂、骚摸穴口,不一时便再次泄了出来。这一次,银针钻入了他另外一侧的精关小道。

  

   最後,一名颤颤悠悠地老宦官行了过来,手中同样捻着一枚银针。只见他虽行走缓慢,但那枯瘦的手却定定地不动,手中拿着的这一枚银针,比之方才的两支更短、更精致,尖端不似方才那两支的圆滑,反而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呃呃呃──”原本瘫软无力的男人,猛然弹跳起来。但只一下,便已痛得紧紧闭上了双眼。银针正好横向穿过了男根及其中插入的三根小管,卡在其中犹如一只契子般;刚刚好堵住男人尿道、精管的口子,正如一个锁头的钥匙。

  

   随後,银针的两头更被人安上两枚红翡玉珠,玉珠後面又牵着精心雕刻的一条银色链条。

  

   这链条极其精致,却又非常之短,连接着银针勒住分身根部,其中更有两截儿略微粗平些的地段,刚刚好在两枚囊丸根处绕了一圈。

  

   待到机关安好後,几名内侍轻手轻脚地擦去分身被穿透的血痕,又仔仔细细地上了药粉。而昏迷中的乔云飞断然不会想到,从此後,他为人的六欲三急,真真切切再不为自己所把控……

  

   半月之後,安静养伤的乔云飞总算能够起身下床。期间宦官们倒是十分小心伺候着,并不轻易来烦扰他;更特特制了许多清热抑蛊的汤药,使得他终於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

  

   ***

  

   自从重返後宫以来,数个月的时间,乔云飞已在逐日的调弄中精疲力竭。只是,无论如何屈辱,无论在何等地狱,男人一直咬牙坚持,竭力支撑着自己心底最後那一丝未被泯灭的骄傲,竭力在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死撑,只为了一件事:他不想死得如此毫无价值,他更不想折磨他、侮辱他的各种畜生及罪魁祸首安乐一生!

  

   骄傲使得他不允许自己无声无息如同一头奴犬般死在污泥之中;即使玉碎,也得堂堂正正轰轰烈烈!终於,在即将崩溃的最後关头,他借着难得的时机及藏了许久的银针,刺伤了李熙。只可惜,功亏一篑。

  

   在迎接惩罚的那一刻,乔云飞知道,自己已然崩溃、全盘求饶、全盘退败,再无希望和余地。在密室中的那个时刻,他知道自己宁愿放弃所有为人的尊严,来换取行刑者及主子李熙的一点点怜悯;在那个瞬间,他知道他已经泯灭了所有的希望和逃离、自杀、报仇的欲望;在那个最最黑暗的时候,李熙成功的,将他变成了一个畏畏缩缩、再无自我的最低贱的奴隶。

  

   然而,当他自黑暗中悠悠转醒时,迎接他的是窗外的阳光,熟悉的鸟鸣,安静的静养,舒适奢华的环境和精心的调养。

  

   男子一直安静默然地接受着每个宦官的伺候,如同一个奴隶温顺地接受主子们的摆弄。然而这毕竟是伺候而并非亵玩;而每一日照在他脸上的阳光、每一日自由的四肢、每一日淡然安然不被情欲控制的身体,都使得男子渐渐地恢复了力量,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希望──李熙不会料到,心中最後的那一丝柔情和牵挂,让他下了令其静养的命令,也使得他阴差阳错地失去了完全奴役乔云飞的机会。

  

   独处之时,被褥之中,乔云飞往往辗转难眠。常常闭上双眼,他就会感受到那地狱般无数人车轮般的亵玩及侮辱;睁开眼时,就喘息哽咽得无法自抑。暗夜无人之时,巨大的痛苦、耻辱、憎恨及伤痛淹没他……直至日照来临,安宁及沈眠在此时才会如一张轻纱般遮上男子的双眼。

  

   他终於对自己说:过去的不再去想它!不再去回忆!一定、一定、一定,苍天有眼,乔云飞不会就此屈服,有朝一日!

  

   静休的生活中,乔云飞一言不发,仍旧顺从。但火星渐渐在原本灰暗空洞的双眸中,直至它们恢复昔日的灵气──但更为隐晦。

  

   ***

  

   每日的生活,对比之前的地狱,不能说是不舒适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

  

   自暗室昏迷、到寝宫醒来之後,乔云飞没有能够、甚至没有尝试去取下下身上装上的锁。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锁锁住的,乃是他身为人的基本欲求。

  

   直到宦官们伺候几天之後,神智涣散、完全放弃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龙般自绝望的泥沼中醒来时,才发现身躯已适应了这一点。

  

   乔云飞无可奈何地发现,若无内侍前来为他解开分身上的银链、取下红翡、抽出银针,无论如何胀痛,他都无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渐渐伤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茎干,操控他对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紧羊肠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们大多会准时前来“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时汤药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无人前来。来人更轻柔地抚摸他微微涨起的小腹,时而用力地压按激起若奴无可抑制的低沈呻吟,仿佛在试验那道封印的坚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擦拭器具。

  

   这样的煎熬,三不五时便发生一次。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4章

  

   (6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五)

  

   虽然静养时的乔云飞已渐渐恢复,但他仍旧无法克制自己已经被训练及奴化出的恐惧、顺从──也许为了逼真,他甚至不去克制。

  

   每逢被搁置在床上,憋涨难忍的时刻,卧床的男子总是僵硬地平躺着身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期期艾艾的呻吟及模糊的哀求。

  

   若是有人掀开被褥,便能看到,男子赤裸的双腿一直直挺挺地大张着犹如孕妇、并且不断地微微颤抖;有时,修长的双腿又急切地合拢、绞紧、反复急切地轻微摩擦。涨到忍不住时,男子也会急遽地方法撒尿一般抽搐抖动片刻,直至无法倾泻的苦楚顶峰被煎熬过去……

  

   每日里伺候也并不简单快速。宦官们往往会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液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排泄中被迫中止暂停的男奴也会剧烈地抖动,被反冲回体内的液体激得浑身战栗。

  

   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便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性;身体已渐渐地屈服和接受了它。

  

   这样难堪的机关和锁刑,乔云飞却并不再为之挣扎、哭泣和哀求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甚至也并不为此感到绝望和痛苦了──过往的经历和磨难太多,反而锻炼了男人的承受能力;此时孱弱的羚羊正逐步地恢复着力量,并还将继续蛰伏直至一击必中……

  

   将将一个月宁静的生活过去,乔云飞也从卧床中渐渐恢复,逐步可以坐起、行走、翻翻书,乃至於拿被禁锢了内功的无力身躯练练招式。

  

   男子基本的体力、力量,在渐渐恢复,哪怕只是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这一日,首领宦官率领众多内侍一齐走了进来。

  

   如此大的阵势,注定了这日之後的时光不会再如此静默。

  

   风雨欲来──

  

   众人冷酷地拉扯着摆弄着仿佛瑟瑟发抖的男子,将之从内到外地清洗得一尘不染。

  

   末了才披上一袭青衣,难得的既不是女式,也不是透明的冰纨,反而是一套轻薄的男衫。虽无外衣,男子倒似也恢复了昔日五六分神采。

  

   是夜,帝王驾临。

  

   当李熙缓步踏入合欢宫寝宫之时,纱帘之下,一个身影辗转反侧,低哑的呻吟连绵不绝。

  

   再次被诱发的蛊毒,早已使男奴整整在情欲的渴求之下煎熬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掀开纱帘,青衫早已被乔云飞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长发散乱地铺洒在露出的肌肤上。

  

   那一片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被汗珠润泽得油光滑亮。

  

   天子似乎并不急於与这忤逆的男宠清算再次刺伤自己的罪帐。他俯下身去,探了探男子的头颅,顺着火烫的脸颊摸下去,捧着静静凝视了片刻。

  

   男子的星眸微阖微启,唇瓣红润欲滴地张开着喘息,两腮如涂了胭脂般艳丽,显然是情动已久,神智迷乱。

  

   帝王凝视着似在昨日又非在昨日的人,捧着他脸颊的手,由轻柔渐渐用力。直至在那柔滑的肉上,捏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来,才猛然收手。

  

   天子抬手拎起乔云飞的衣襟,痛苦地皱着眉头,端详眼前恍恍惚惚的男子。忽而他“刺啦”一声撕开了男子的青衫,然後粗暴地将微微扭动的男子一掀、猛力地推倒在床榻上……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六)

  

   男子的身躯全然地裸露出来,光滑的肌肤因着汗渍而显得油光滑亮。李熙抬手捏着对方下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对方,手指用力地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直至对方略微清醒地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朕如今知道,你是一条毒蛇,不可摆放在身边儿。”

  

   说话间他冷然地笑了笑,又道:“第二次了,既然若奴敢刺伤朕,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只是朕不知道,这一次,你还熬不熬得住?抑或,你还能不能忤逆下去?”

  

   说话间松开手,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碧玉小瓶来。他轻轻捻出二指,将木制的瓶塞取下,不过停顿片刻,一股香气便渐渐散发出来。

  

   床上仍旧瘫软的乔云飞,原本是半真半假、做出更加意乱情迷的模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对待,虽则情热难熬、喘动加速是毋庸置疑的感受;但他更有意,让自己在此刻表现得愈加淫浪和神智昏沈。

  

   只是当瓶塞被开启之後,在静静地等待之中,乔云飞却开始真真正正地忐忑起来。

  

   一刻锺过去。

  

   乔云飞忽然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动了一动。这一动,带起一股非同一般地瘙痒,仿佛身体深处被什麽轻轻地挠了一下。

  

   身躯不由自主地大大弹跳。

  

   尚未缓过气来,下一刻,小腹内似乎又有什麽东西再动了一动!

  

   乔云飞惊诧地睁大了双眼感受身体内诡异的动向,喘息也急促而明显起来。

  

   再一下,是在敏感的後穴之中!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5章

  

   “呃喔──”

  

   他终於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下如洪水开闸,只见床上原本静卧不动、忐忑等待的身躯,如一尾被踩痛了尾巴的蛇般,开始辗转、扭动、翻滚、呻吟、嘶吼──

  

   “喔呃!什麽……不……什麽在动……”

  

   “喝啊──!什麽在身体里……啊、不要钻!不要钻肚子!喝啊哈……呃……”

  

   身躯翻滚着,小腹、後穴及花蕊之中,仿佛有着许多活物,随着那异香而清醒过来,并且在不断游动。

  

   这种诡异而激烈的刺激极其强烈,内脏仿佛被那些恣意游动、不断舞动长尾的蛊虫侵犯一般,胀痛、瘙痒、酥麻、恐惧……各种情绪纷涌而来,而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被动地感受前、後体内陆续的触碰感。

  

   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下一刻男子向前挺起了腰肢,浑圆的臀瓣向後翘起,一只手飞快地捂住了臀部,似乎要抑制住纷呈的异动。分身更是挺翘得更高,随即他大大地敞开了双腿,原本捂住肚子的手不知羞耻地移动到下身处、手掌捂住绽放的花瓣;再一刻,男子又夹着自己的手掌,紧紧地将双腿闭合、蜷曲起来……

  

   “呃……呃啊!是什麽!什麽东西……不要……不──喔哦!”

  

   李熙好整以暇地低头望着男子丑态百出的动作,冷冷地不发一言。

  

   合欢蛊虫早已被种在了男子躯体之内,盘踞在尿泡、後穴及花蕊深处。此时诱香一发,蛊虫纷纷活了起来,在其体内游移活跃,犹如无数只舌头,瘙动着舔舐着男子最深处无人可触及的内里!

  

   这种被侵犯内部的感触,太过直接,不过片刻,乔云飞已浑身战栗起来,甚至是男子牙关磕磕碰碰的抖瑟声,都清晰可闻;随即男子伸直了双腿,足弓弯起,原本就勃发的分身激烈地抽搐起来──却并未喷出半滴液体。

  

   然後,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自夹着手掌的双腿之间的缝隙中,喷射出来。

  

   李熙伸手出去,刚一轻轻捻起胸膛上的茱萸,就见男子渐渐舒缓放松的抖动再次剧烈急促起来;捂住前後的双手,也阻不住流淌出的蜜汁。

  

   轻轻拉开他双腿时,并未受到任何阻碍;打开捂着前面的手掌,露出的是红艳欲滴、光滑鲜嫩的怒放着的花唇。天子拿两只轻轻张开那在灯光下玲珑剔透几乎半透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再次随之倾巢而出;两只大花瓣间的两片小巧花瓣羞答答地随着拉扯而直立起来,露出中间一处不断翕张的小孔。

  

   “呼──”李熙冲那小孔吹了一口气,便见之立时紧张的收缩起来,发出啵啵的水声。

  

   手指放开、收回俯下的身躯,李熙拉扯开他仍旧捂着臀部的另一只手。果然菊蕾已淡淡泛红,穴口一圈褶皱的小肉高高嘟起,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般紧张地收缩翕张着。不过拿指甲在褶皱上轻轻刮过,男子又是一个颤抖,“呃呃呃──!”

  

   乔云飞翻着白眼,身子也抖得如同过电一般。口中的银丝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滴落,在灯火之下拉扯出一根根若隐若现的银线;而原本在无法喷射的高潮後微微软下的前端再次挺起、抽搐:这次却不是射精,而是一次未能滴落的失禁!

  

   熙帝这才将整个身子俯了下去。未曾脱下的龙袍压迫着完全赤裸的身躯,昭示着二人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别;袍上的金线纹路、腰带盘扣更擦过光滑赤裸的肌肤,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红痕。

  

   李熙将男子蜷缩的双腿拉得敞开,然後整个下半身卡了进去。

  

   他粗暴地托起那滑腻弹性的臀瓣,手指甚至扣入肉里形成两个手掌的凹陷;然後对准翕张着的菊蕾,重重一挺穿刺了进去!

  

   “呃啊……”这一瞬间,乔云飞的身躯不由得僵硬;随即双腿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攀爬上龙袍;内壁犹如激起了一层层花浪,由内而外、上上下下地收缩蠕动着,仿佛一张极度淫荡的小嘴,饥渴地吞噬着迎接着龙根的侵犯。

  

   “呃啊!喝啊哈……”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七)

  

   李熙乍然只觉整个脑袋仿佛都被紧紧地箍在那既柔软、又火热、顺滑的小嘴中,整个神髓在这一刻仿佛都要被吸入其中。

  

   “喝啊──”

  

   他重重嘶吼一声,两手卡着对方腰胯,不顾一切地重重突击起来。穿刺、抽出、带动菊蕾拉出一圈脂红的小嘴嘟起;挺身、以一种仿佛要合二为一的力道,整个人猛烈地撞进去!

  

   “喝──”李熙嘶吼着,身躯快速地撞击着赤裸的臀瓣,同时更以几乎要将对方揉碎的力道,搓揉起光洁的身躯,在其上留下道道青紫痕迹。

  

   未知过了多久,当天子终於获得满足时,如同破败娃娃般瘫软的若奴,四肢大大地张开,密缝之间尽是淋漓的蜜汁和白沫,前端却干燥如昔。

  

   其间李熙享乐之际,男子不时抽搐抖动,分身左右晃荡,到此时大约是无法解脱的高潮已经过去,这干燥的男根反而有些微微软绵。其上根处,镶嵌着的两枚红翡玉珠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断折射出璀璨深邃的光芒。

  

   此外,男子健美修长而光洁的身躯上,除了青紫红种种痕迹,便再无其他异样;唯有肌肉时不时地抽搐和无规律的起伏,使人略微窥得他内里的波澜壮阔──

  

   男子此时体内纷纷涌涌,并且早已无力挣扎动弹。

  

   小腹内尿泡涨得仿佛随时会失禁、却又时不时感受到其中什麽物什在穿梭游动、一阵阵瘙痒渐渐地再次爬上分身,使之略微抬起头来。

  

   今夜未曾被充满过的花蕊深处,仿佛在腹内芯处有什麽奇异的动静不断。

  

   那种瘙痒感、异动感比之尿泡更为剧烈;每一次内部有异动扫过,便带来一股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情欲。同时,这异动总是出现在敏感点向内的更深处、偏偏距离最敏感那点偏离些许,直如隔靴搔痒一般,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花穴、随时都有一股不满足。

  

   後穴处则满是白浊汁液,不断流淌而出,与花蕊上晶莹透明的泪珠相互映衬。

  

   当李熙侵入时,穴内肠子处被不断游动的蛊虫钻磨得痒到极致、似涨非涨、似空虚非空虚,使得他忘形地呻吟和迎合龙根。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6章

  

   只是与他无尽的欲望相比较,龙根的厮磨是如此短暂,唯能给他带来一时的缓解。当熙帝发泄出来、抽身而出之後,那股骚动渐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如被揭开了蒙布一般变得清晰直接,直叫他恨不能时时含着方才粗大火热的巨剑,好缓解缓解肠道内里的异样蠢动。这种奇异的蠢动,就连收缩甬道也无法触及。

  

   乔云飞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的波涛汹涌,微启的双唇低声粗喘着、双眼也直直地瞪视着床顶、完全无暇顾及熙帝动向。

  

   李熙在抽身而出後,毫无阻碍地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开始拨弄仍旧绽放的软绵花瓣,立刻便获得花瓣们如水珊瑚般柔顺的迎合。

  

   挑逗片刻之後,他顺手向上捏起婷婷挺立的蒂珠,用麽指和食指搓丸子般地搓揉片刻,直至其完全红肿地涨得如一颗小小红豆。另一手中,则捻着一根银针。

  

   李熙用银针蘸了蘸小玉瓶中的蛊药,便见银针尖端一层淡荧的绿意。然後他低下头来,用手指仔细掐住蕊蒂根部,使其中的小籽完全地挤压突出,稳稳地抬手一针下去、竟是正对小豆子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砰!一声,床榻重重地拍响。乔云飞猛地弹跳着上半个身子,然後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沾满粘液的大腿根处,肌肉一块块突显勃起,显然在隐隐地抽搐抖动;只是他的下半身犹自大张着双腿,因着剧烈的疼痛,犹如案板上的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僵直着不敢稍动:“皇上、不──饶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惊呼呻吟,只端稳了手腕,继续将银针转着圈子、钻磨着对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插下去。不时还抽手将之退出些许,然後复又寸进。

  

   就如此旋转着进进退退,那寸长的银针竟然扎进去了三分;而李熙仍旧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绕动那针尾,就见不一时乔云飞花穴翕张之间,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顷刻间濡湿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涂画出半张大图来。

  

   一粒血滴顺着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银针尾端滴落下来。

  

   乔云飞已然撑起了上半个身子,维持着大大敞开私密处的姿势,张大的口中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显然是无力哀求、唯有被动的僵硬着承受。

  

   仿佛过了一辈子之多,他只觉那银针进进出出,竟然带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骚动及火烧一般的欲望来,倏忽如闪电一般窜过秘花、流过菊穴、一路窜到尾椎,复又自脊椎挺进到颈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头,而两穴则不断翕张蠕动着,在安静的室内挤出一声声“叽叽”的水声。前穴仍旧如无法停止的失禁般流淌着溪水;菊蕾则渐渐如小嘴般蠕动着、吐出许多白色泡沫。

  

   随着银针的抽插,乔云飞只觉仿佛这一刻被人肏干着花蒂一般,仿佛那银针渐渐化作了火热的阳具,正穿刺到自己的花蒂上、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干着那处。

  

   这反复的抽插及开拓进行到一般,男子忽然无声地昂起了头颅,亮出的喉结反复滑动,身子也打了个大大地激灵、浑身的肌理瞬间如尿後的哆嗦般抖了一抖。

  

   李熙这才松开手来,徒然留下那半根露在花蒂外的银针,犹如其上长出一般,插在那处,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泛出冷冷的银光。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八)

  

   天子随即撂开了手,稳坐一旁床榻之上。眼看着,原本僵硬着身躯的乔云飞忽然浑身一个抖动,无声地昂起了头颅、白皙的颈项上喉结滑动,大张的腿根不住颤抖,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此时上上下下的滑稽摇晃着,带动红肿蒂豆抖动,其上插着的银针晃晃悠悠、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似乎随时会被抖落般插在肉粒上微微弹动,恰似一个不稳的针线包。

  

   !地一声,男子双手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身软塌了下去。

  

   “啊哈……”一声呻吟响起,乔云飞双肩向内耸动了一息,双腿仍旧仿佛断了般大大地张开着,唯有银针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呃啊……啊……啊啊啊……”银针所插之处,忽然一股火热的麻痒如同迅雷之势燃烧了起来!

  

   霎时屈辱的男奴红了眼眶,粗重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那蕊豆似乎再一刻就要痒得化了,又觉整个身子内酥酥麻麻,夹杂着一股极为难忍的渴求。

  

   这渴求渐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上来,顷刻间已扑面将他整个人卷在其中、随波逐流。一双茱萸立时发红、挺起,恰如两枚小巧的樱桃;胸膛似乎期待着什麽般向上挺起,腰肢後折,分身一下下抖动着,带动两只鼓胀得半透明的、水囊般的浑圆摇摇晃晃地晃荡着,似乎随时就要炸裂。

  

   “啊啊啊啊──”男子忽然凄厉地嘶吼一声。小腹中、花芯处、後肠深处,同时仿佛毒发一般,乍然地瘙痒起来。

  

   仿佛有千万条触须在其中活跃地跳动、游曳、旋转、挂搔、盘旋、回转、翻滚,仿佛有千万条舌头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和舔舐最深处!并且这些活物在这一刻才全然地激活,引发体内最深处无法触摸的地方、每一寸内腑麻痒到了头颅炸裂的境地!

  

   只见原本瘫软的身子,在这一刻被再次激活,四肢慌乱地挥舞着,双腿急切而不顾一丝体面地屈膝、抬高,整个密缝敞露人前,犹如一只翻着肚子的淫贱牝犬!

  

   男子的双手胡乱而匆忙地摸向小腹,似乎要止痒般在下腹部胡乱地抓了起来;留下三五红痕之後,男子显然是又被後穴及花蕊的刺激给逼迫得应接不暇,一手急躁地插进了自己的後穴、一手粗鲁地搓揉起仍旧绽放着的花瓣!

  

   “啊啊啊……”腰肢左右胡乱地扭摆起来,男子粗鲁而盲目地搓揉片刻,忽然睁大了双眼嚎啕哀求:“啊啊啊……救我……好难受……啊哈……给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眼泪扑簌簌自睁大的双眼眼角边儿滴落。

  

   “呃呃!”这一刻,一只手恰好触碰到仍旧插着银针的蕊豆;剧痛伴随着极乐钻脑而过,在这一瞬间,竟然压过了体内翻滚的焦躁情欲!

  

   男子大张着口舌、涎水自并不拢的嘴角滴落成线;双手仿佛获得解脱般争抢着捻住银针,竟然主动地一下下捏着那物什抽插起来:“呃……啊哈……呃啊!”

  

   这又痛又爽的快感,仿佛是一味暂缓毒性的解药般,让男奴在须臾时光中,转移了注意力。只是不过片刻,当花瓣开阖着吐出更多透明粘腻的汁液时,男子再次撕心裂肺地哀求起来:“啊啊啊──给我、给我……啊啊啊……”

  

   双腿大大地抬起张开,密缝处滴漏不断;腰肢反复地在床褥上摩擦扭动着,双手更粗暴地搓揉着秘处,丝毫不顾及牵扯银针地疼痛;男子嗓音都吼得沙哑,在床榻上翻滚着一时捂住小腹、一时恨不能将四根手指都插入到後庭中去抠挖、一时拿手掌包住整个花瓣粗鲁地上下搓揉、一时又扭起双腿并拢了在床榻上蹦着……在狂浪的情欲中丑态百出。

  

   李熙冷眼旁观着,时不时伸手去啪地打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未知过了多久,夜明珠映照的孤异世界中,唯有双目红肿的男奴沙哑地哀求:“奴好难受……肏奴……求皇上……啊啊啊……求、求主子……肏奴……肏肏淫穴……”

  

   熙帝却轻蔑地冷笑着毫不动容,只在男子翻滚哀求之中,不断重重地拍击,直至他的身子变得如虾般通红。

  

   “啪──”李熙重重地打在挺翘着不断摇晃的紫红分身之上。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7章

  

   “呃嗷──”男子翻着白眼低吼一声,随即被下一次拍打激得整个人在床榻上几乎蹦起来。原来熙帝这一次对准了他的小腹拍击下去,重击之下、鼓胀的腹内立时动荡起来,那些如触须似舌头的活物,顷刻间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对准他的内壁膀胱,一阵撕咬!

  

   “嗷嗷嗷──”男子如狗叫般在床榻上蹦躂起来。然而大张的双腿之间,再一掌对准他花穴,重重地拍击下来!

  

   “嗷唔──”刹那间乔云飞疯狂地摆起了头颅,拼命地想要收回被李熙捏着的脚裸、无法合并的双腿抖动如秋风中的落叶,分身也剧烈地抖动起来,两枚已被撑得半透的浑圆顷刻间收缩片刻、随即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吹气般几乎炸裂!

  

   无法言语的酸楚及束缚自分身囊丸传来的同时,花穴却敞开了绽放着,红彤彤的花瓣娇柔地倒向腿根、里面两片小巧些的小瓣左右抖动翕张着,一股汁液几乎喷一般地自下而上、喷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不顾腹内蠢动的群蛇,男子如小狗般蜷缩起身子;李熙方一抬起上半身,男奴便紧张地向後滚去,一面翻滚退缩、一面仍旧不断吐出许多汁液:“不要了……不!别、别过来……”

  

   “呜呜呜……饶了我……饶了奴……呜呜……”当肢体被帝王接触到时,男子似嚎啕过後抽泣的孩童般,可怜兮兮地张大了失神的双目,如呜咽般地哀求着。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九)

  

   李熙一把将他绞缠蜷缩在一起的四肢提拎起来,丝毫不顾他还在挣扎哀求,拉扯着赤裸的身子来到寝宫一角。

  

   轧轧一声,密室之门已然开启。乔云飞翻滚着抱住李熙的双腿,正试图延缓帝王冷酷的脚步;此时密室之门洞开,一眼望去空旷的石室内一览无遗,顿时惊骇得睁大了双眼,抖动着想要滚到一旁。

  

   李熙拉着他手臂将之拖了进去。

  

   这密室乃是他命人布置的一间刑室,里面悬挂的毛绳、水车、木马之类一样不缺,种种器具端的是极尽房中术之能事。

  

   那水车前面一尊木架子,木架子顶端两个扶手、一块只有两掌大的三角样的座面,距离地面高高的,成人若是坐上去,双腿便不能及地。座面本已极其窄小,堪堪能容半个屁股勉强坐上,其上却有装着两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仿制男形,粗长的身子狰狞地冲天倒竖着,正中心龟眼处却是镂空的,显然坐上去便要承受极其残酷的贯穿。

  

   木架子下方,则是一个!辘,两边两个脚踏,若是人踏上去,那!辘便会自动旋转,带动後面水车运转,将水流倒抽起来,灌入踏水车者的身体中去。

  

   更何况,上方垂吊着的几条铁链,正正吊在木架座面的前方。这锁链末端,都有银制的钩子,显然是为了逼迫座上人不得已地挣扎双腿、主动踩踏两边儿的踏板。

  

   李熙踏入密室,一把将越发瘦弱的男子打横抱起,这才让他分开双腿坐在那座面儿上。座面儿极小,只能容半个臀部落在上面,前端分身及沈甸甸地两只蛋丸,整个地露在半空之中晃荡。

  

   乔云飞两腿被搁在脚踏上、手被拿到扶手上锁好之後更不能挣扎。李熙又将那垂在分身处的银链拿起,用其上的小钩对准茱萸般的花蒂,摸索找准花籽儿般的硬核、拔出原本插在上面晃悠的银针,将小钩顺势穿刺进去!

  

   “啊啊啊──!”男子挣扎得更形剧烈,浑圆的屁股此时还搁置在两根男形之上,顿时不断扭动,滑落的蜜汁将之迅速湿润。

  

   李熙见一切就绪,这才将堪堪坐在两根粗长男形上的臀瓣微微移动、对准,用力将他肩膀一压:“嗄啊──!”

  

   噌地一下,两只男形已没入其中,挤压得还在蹦跳地银丸一下子顶到深处,大量汁水喷涌而出,顺着黝黑的木架、白皙的腿根流泻而下。

  

   显然这男根太过粗大,此时尚未完全被吞进去;乔云飞立时条件反射地蹬动双腿想要站立起来摆脱穿刺,却没想到那脚踏完全不着力,一踏下去、便如落空一般地向下滑去!

  

   一只脚向下滑去,另一脚却被迫抬了起来;乔云飞立时右脚用力,两只脚顿时反了过来、一个从下被抬着向上、另一只原本抬高的却降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啊”地尖叫一声,原来那两个半入体内的男根,随着这踩踏竟然旋转起来,其中更汩汩地喷出些液体。

  

   两根柱子形状并不笔直,而是左右微微弯曲,就如同许多男人的那话儿一般;此时一旦随着脚踏而左右旋转转圈,那弯曲便让柔软的内壁受尽折磨。它们如在体内开拓的真实男物一般,不断地用弯曲处将甬道开拓得更大,顶端处在肉壁上一道道地画圈,弯曲处撑得尤其之开,使得男子身躯又向下滑落了半寸。

  

   乔云飞在这突变之下手忙脚乱,双腿挣扎着想要挣脱,更借着方才的起始之势,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蹬踏脚板起来。甬道深处前後穴心遭受水势冲击,如放在喷泉顶端一般,水流起起落落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花芯,每一下都让男子耸动、上跃。

  

   “啊啊啊──啊啊啊!”

  

   眼见着男子的腹部鼓了起来,就如同灌满水的两只木瓜,肿胀的囊袋更是被无法排解的欲液撑得透明,!啷!啷地晃荡着。

  

   乔云飞本能地夹紧蜜穴想要阻止下滑之势,但不过一时,在这反复蹬踏、冲击、旋转的刺激之中,他已一个激灵冷战,勃起的男根飞速地上下晃动着、花芯及肠蕾急遽地蠕动收缩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还未及那股浪潮平息下来,无力再紧缩内壁的身子噌地一下再次滑落,将两只黝黑粗长的男形再吞进去一寸。抽搐的内壁还未舒缓,便乍然遭逢这火烫的摩擦,顿时男子再次呻吟出声,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两抖,然後瘫软在男根上被串插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李熙见他肚子已被撑得滚圆,於是在一旁拉下了闸门,那水车便被关闭了不再进水。只是此时乔云飞腹内之水已经满溢,两只男形茎干上密布了许多洞穴,那水便被压力逼着流了下去,然後又因双脚的踩踏从龟头顶端的圆孔喷出来,直如盆景喷泉的活水一般,循环不停。

  

   “啊啊──”

  

   只不过将手掌轻轻放到鼓胀的小腹上温柔抚摸,男子便流着泪嘶哑地呻吟起来。

  

   那小腹,似乎随着手掌在轻微地瑟瑟发抖,故而显得份外柔软温顺。

  

   “饶、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此际乔云飞已经不再挣扎,口边流着唾液、面颊上泪珠与汗水混杂在一起,一丝丝黑发贴在苦闷的脸上,奄奄一息般哀求,如羊羔般软弱。

  

   李熙爱极了他这幅表情,没有憎恨、没有刚强、没有对抗、没有欺骗和阴谋、没有情仇、没有给自己的钻心痛苦,唯有软弱、依赖、顺从,让他掌控着男子的一切爱欲。他一手抚摸着对方的小腹,一手轻轻搂着对方的肩背,轻柔地吻过那满是苦闷表情的面容,只觉这一刻无限宁静、似成永恒。

  

  

  

   (17鲜币)後宫记事(三十)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8章

  

   高指天际宫墙延绵无际。

  

   一院一院的各色娇花争相竞放着;郁郁葱葱的枝叶交汇在一起,放眼望去,纵耳闻去,杳无人烟人声。

  

   近午的阳光撒落下来,殿门处阴影的地方,只有一二个老宦躬身静悄悄立着,似乎从不曾有呼吸的雕像一般。

  

   合欢宫仍旧是雅致之中透露着一股舒适的奢华;而这宫殿的主人却四处不见。甚至,各厅各殿,虽纤毫不染,却没有人迹。

  

   与此同时,後宫暗室之内却别有一番景象。

  

   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昏黄的密室,照得更朦朦胧胧;低哑的呻吟、潺潺的流水声在寂静而宽敞的密室中连绵不绝,更渲染出一股异样的氛围──仿佛,此处是与其外截然不同的一个时空。

  

   而这个时空之中,唯有两个男人,一个昂然站立、一个则颓丧跨坐。

  

   此时,熙帝正君临天下一般袖手旁观着骑在水车木马上的“若奴”;这件巨大的物什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轮回马”。

  

   *** ***

  

   赤裸的男人浑身不知是水滴还是冷汗,粘在光滑的肌肤之上,在夜明珠的近距离映照之下,仿佛一颗颗晶莹露珠,不时更随着肌理的微微起伏动弹,而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不时几颗露珠汇聚到一起,顺着堪称完美的线条、紧绷的肌肉、纤长扭动的腰线、挺翘的臀瓣滑落,成了这赤裸羔羊身上最纯美的点缀。

  

   “云飞……若奴……”李熙在一旁轻声唤了两句。

  

   而乔云飞却浑然不觉,正如羔羊般颓然地低着头颅,不时摇摆着颈项,发出一阵压着一阵的急促喘息。那声音中,透露着无限的情感与无法言道的感官,仿佛是惊恐,仿佛是惊呼,仿佛是即将出笼的困兽暗藏着爆发的力量,又仿佛是情欲的低喘。

  

   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着,正是骑在一具黑黔黔的木马之上。偶尔能够因着他挺身、挣扎的动作,窥见马背与臀部交接的间隙里,两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物什。那正是深深穿入乔云飞体内、算来够过肚脐眼长度的两只仿制男根。

  

   仔细端详,便能发现男根的根部极为粗大、几愈成年壮汉的拳头大小,并且仿佛还在不断晃动着。正是由於这晃动,男子的鼓胀得有如怀胎五月的腹部、鼓囊囊几乎要破裂的紫红囊袋,也不断地晃动着,仿佛有什麽人在摇晃着装满的薄薄水囊一般。

  

   乔云飞的身子,正一刻不停地动弹着。不断的有水从自两腿之间、男根根处喷洒出来,黑色木马马背因此被湿润得光滑之极,无数次便看到,男人胯间两腿自马背滑落的情景,不一时腿根处便被摩擦得泛红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卡在臀缝之间的两截拳头大的根部,渐渐地缩短了。乔云飞也因此更为惊慌。他勉强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下滑之势;但马背光滑、脚踩的踏板又无处受力,稍一用力,那踏板便左高右低地转动起来,反而带动体内的两只男根,在马背上随着踏板之力而乌溜溜地旋转起来。

  

   这恶性的循环反反复复,犹如一出轮回般,始终未曾稍稍中止。

  

   那怀胎五月的小腹,此时不断地上下前後晃荡着,乍一看去仿佛是男子在激烈而情动地迎合着下身处的抽插。

  

   因着之前反复挣扎、踩踏水车,乔云飞腹内早就被倒灌满了温水。偏偏这些温水,并非是别人而是他自己踩踏才被抽取上来、倒灌入体的!

  

   此时,虽然闸门关闭、不再进水,但他体内所积存的水,也已经到了极限。原本平坦的小腹突兀地鼓胀着,犹如一只半生不熟的西瓜,又似乎随时会破裂般,随着男根的旋转,而不断上下抖动着,诡异得极为吸引目光。

  

   这个机关还不止於此。

  

   随着男根的旋转,体内的水从四周的小孔中流入男根中,然後又不知是什麽机关,使之从男根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就如同一个活动循环的喷泉一般,反复地反复地,以激烈的流水近距离地冲刺着穴心。

  

   前蕊、後穴最敏感的两处反复被水龙喷射,便犹如坐在了喷泉的泉眼上一般,端的是瘙痒难忍。

  

   更可怕的是,这不间断的冲击不仅仅令乔云飞无法遏制地震颤着呻吟,也让他的双腿挣扎得越来越厉害。

  

   这样毫无理智地动弹,反而带动机关连续不断地运转着,恶性的循环无法中止,便犹如地狱轮回一般,令他只能在激烈的刺激之中情欲暴涨,无法解脱。

  

   一股股白光随着冲击划过脑际,乔云飞有一种被水龙冲得悬空起来的错觉,唯一的支撑点,仿佛便是那最不可承受的两点敏感之处,无尽地承受着反复的折磨、反复的抽搐颤抖着。偏偏,他体内还塞着两枚滚滚跳跃的银丸,叮叮当当随着水流的激射而作响,不时触碰到内壁而致使男子低吟着扭摆身子。

  

   前端的分身犹如一柄笔挺上指的红剑,在白皙得泛青的小腹上,更显得额外明显。乔云飞低低而急促地喘息着,反复地蹬着脚踏,腰肢前後扭动,而分身也便随之上下犹如一把要打人的戒尺般在虚空中晃动。

  

   然而,两枚银针锁住精关,两颗水蓝色晶莹的宝石,在男根根处残酷地闪烁着。这宝石下的银针,早已穿透精管、尿管,更死死地扣住那控制男性生理的管道;此时根处的浑圆早已涨得如同两枚小瓜,半透的肌肤被拉扯得纤薄,里面水囊囊的随着抖动仿佛随时要破裂,尖端却还干燥如昔、欲哭无泪。

  

   熙帝呼唤一二,见他已完全沈迷於轮回木马的考验之中,便也不再发话,只是走近了,抬起一手反复地温柔抚摸起男子微微鼓胀的小腹。

  

   “啊啊啊──呃啊……唔呃……”

  

   顷刻间男子在木马之上又是一阵晃动,腰身整个地向後弓起妄图躲避手掌,却被体内粗长而严格的穿插、喷射的银球及水龙给激得一个激灵,又飞速地挺身回转过来。

  

   右腿无意识地蹬得更厉害,反而带动左腿被抬起、然後又重重落了下去。

  

   “呃呃──”顿时,两股水龙对准花蕊、肠芯,激烈喷射起来。乔云飞只觉内壁上的肉都被冲击得左右摇摆起来,薄膜几乎破裂一般,整个身子似乎都腾空了压在那两点之上,不由得再次呻吟。

  

   李熙却还没有停止手中的抚摸。这举动仿若情人的爱抚,其表情却带着一股恶意的残暴、惬意的复仇。

  

   手掌之下,肌肤都在微微战栗颤抖;这让他更觉乔云飞如一只串在男形上的温驯羔羊,更觉对方就在自己五指掌控之间。

  

   每一下抚摸,都让乔云飞深深地颤抖,甚至停滞下喘息,连呼吸都在被抚摸的每一瞬间凝结。静止的那一瞬瞬刹那,鼓胀的小腹仿佛要在每一次触碰中炸裂,轻微的压力也有如万钧之力,他甚至能感到一股夹杂着甜美、苦闷情欲和泄欲的胀痛,正在整个身躯内疯狂地四窜、却又找不到出口。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9章

  

   而体内的蛊毒,在这一刻尤为清晰,那些蛊虫仿佛从蛰伏中瞬间,疯狂地狂欢着,竟然在尿泡、小腹、内壁中四处游蹿,恣意地流荡,搅动着本就已经到了点燃巅峰的情欲!

  

   男根顷刻间高高翘起,干燥的尖端抽搐起来。

  

   李熙的手掌便顺势滑过小腹,攀上那粗长火热、鼓鼓跳动的肉剑,展开指甲轻轻去刮搔尖端。

  

   “呃呃呃──”

  

   男子犹如被困的仙鹤般昂起了颈项,喉结乱跳着,嘶吼声到了中途戛然而止,过於激烈的情欲,在长久的氤氲过後终於爆炸!

  

   男根反复地跳动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块跳动着,臀瓣不自觉地收紧;过於用力之中左腿一滑、重重踩了下去──

  

   “呃啊!”

  

   浑圆的囊丸顷刻胀大,然後迅速痉挛着收缩、剧烈的抖动过後,涨大到更为诡异的尺寸,犹如一只被玩弄的水囊,从大而小,由小更大了。

  

   双腿软绵绵地搭在脚踏之上,佝偻的身子被动地随着木马的机关转动而一挺一挺;被迫高潮过後的男子仍旧感受着体内蛊毒四扩、身下水龙翻滚的折磨,然而他已无力再动,只是喘息着再无挣扎地被动承受着高潮後依旧敏感的内壁甬道被反复刺激的强制快感。

  

   “不要了……求求……不……求求你……”

  

   良久,无神睁着双眼、神智涣散的乔云飞喃喃哀求起来。不知是泪是汗是水,几滴露珠沾染在低低垂落的睫羽上,给雾气朦胧的他增添了许多软弱、许多顺服。

  

   与此同时,显然略微回复了气力之後,他也聪明地收回了双腿的蹬弹、身躯的挣扎。李熙听闻得他的哀求,冷凝的视线从他赤裸的身躯上下扫过,犹如舔舐过每一寸肌肤角落;然後冷笑一声:“哼。”

  

   乔云飞一个颤抖,缓慢地抬起头来,哀求的视线锁定皇帝;李熙则在这一刻仿佛被那隐藏着无数话语的目光锁定了,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下来。

  

   二人对视。

  

   良久。

  

   “服了吗?顺我者,逆我者?”李熙问道。他的嘴角慢慢、慢慢,带出一丝冷笑:

  

   “曾经,朕不过是个傻子,费劲千方百计,只为了要你的心。可惜,你总是不够珍惜。”

  

   “可如今,朕不再要求多的,朕只要你真真正正地臣服,哪怕折煞你的骄傲,你的一切,朕宁愿你是个什麽都不想的小奴,跟在朕的脚边。”

  

   “朕已不能,再相信你。”

  

   话音落处,李熙侧过头,猛然抬手、重重拉下了木马脚边儿的一只不起眼的黑色木轴。

  

   乔云飞陡然如惊弓之鸟一般弓起了身子。

  

   “嘎嘎嘎嘎──”一阵闸门机关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水车在一瞬之後,也飞速地转了起来!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一)

  

   “啊啊啊啊啊──”木马上的男子,陡然反弓起了身子,浑身战栗地嘶吼起来。

  

   “噌”地一下,他的整个身子,滑落下去,眼见著原本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而卡在穴口的木质男形,被整个地吞了下去!

  

   水洗得粉红剔透的褶皱,此时被撑开到极限,完全平展。

  

   更可怕的是,水车飞快地转动著,机关启动,木马开始咯!咯!地上下震动。男形在机关控制之下,如钻探机一般上下剧烈地钻动起来。

  

   而男子原本勉强夹著光滑马背的两条腿,在剧变之下再无抵抗之力,顺著木马顶起的态势、重重地滑落下去。滑溜的脚踏被这一下重重的踏力激活轮回,再次飞速地起伏旋转起来。

  

   张开的两腿之间,可见大量的水珠子一颗颗飞旋著喷溅出来:男形在机关的控制之下上下钻探,在脚踏的控制之下飞速旋转,犹如一把最锋锐的钻子,一刻不停地上下钻动、喷水,直将蜜蕊及後蕾的嫩肉绞杀在一起!

  

   乔云飞的嘶吼,乍然在最顶峰时嘎然而止。只见他反弓的身子向前佝偻下去,浑身颤栗著低下头颅,大张著喘息的口中涎水直滴,大腿根部的块状肌形状分明、更是在一下一下地明显地跳动著。

  

   然而木马的运转却分毫未停,在仍历高潮的甬道内继续严酷地转动钻动著,大量的淫水自男形缝隙之间喷洒出来,几乎将木马下方的地面染成一汪池水。

  

   这剧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之下,乔云飞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浑身也因情欲的勃发而滚烫如火、炙热火红。

  

   忽而一个冰冷的触感,沾到挺起的那话儿尖端。

  

   “嘶哈……”他顿时抽气。

  

   “这个机关,可好?”李熙一面笑问一面伸出手,蜻蜓点水般抚摸起男子勃发到紫红的男根,中指指腹更仿若不小心般数次擦过一滴水都流不出的尖端,每一次都如同点燃了乔云飞身上的火焰,令之在木马上不由自主地上下跳舞、蹬得脚踏旋转得更为飞快了。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0章

  

   “啊啊啊──!”男子高昂了头颅,双眼翻白,水肿得几乎透明地囊袋发紫发红,仿佛就要流血;然而这一次让他痛苦的却是腹部胀死的尿泡,无数蛊虫游动之下,过强的快感逼得他直接失禁,大量的液体向外冲泄,却被针管封堵了出口、再次如惊涛骇浪般在激烈的高潮中反扑了回去……

  

   整整数个时辰,乔云飞没有得到一次发泄,数度在木马上昏迷又被惊醒,而期间滴落的汗水、淫液,更是在木马之下形成了汪汪的一滩水泊。

  

   李熙并未准备让这淫奴再得到男人的快乐;更何况淫蛊虽然已经在他尿泡、花芯、後蕾种下了,但还差几日极乐极苦地狱的火候,才能永久让乔云飞保有极度淫荡饥渴的身子。

  

   最终,李熙抽出那堵死了尿道管路的银针,男子便在持续的高潮之中失禁起来。憋了许久的汤水灌满了小腹,此时却因为管道的窄小,只能滴答答、滴答答一点一滴地滴落下来。这一瞬乔云飞红红的双眼几乎再次落泪,期盼已久的排泄,竟然没有丝毫的快感;从此後分身再也不受控制,只能被动如机械的铜壶滴漏,长久地哭泣……

  

   “云飞,过两日朕再来看你。那时,朕希望你,真真正正地甘愿做朕的若奴。”李熙冷然说完话,召来两位内侍,命他们一刻不停地注意著这边儿,摇动水车和脚踏,免得这轮回马停下来。

  

   李熙转身走了,这两名极忠诚的内侍便如老僧入定一般,左右守著暗室正中孤零零的乔云飞,一言不发。

  

   而木马上仍旧在极致的高潮中男子,则用沙哑的嗓子呻吟著,那呻吟似是喘息、似是哀求、似是悲痛、似是沈醉。唯有挺翘的男根下,两枚巨大的囊袋鼓鼓涨涨得泛出诡异的紫红的光芒,似乎昭示著他无法解脱的地狱生涯才刚刚开始……

  

   三日之後,当乔云飞终於被放下来时,再次回到了合欢宫华丽的寝宫之内。

  

   从木马上滑落之时,他几乎无法自己站立起来。

  

   即使有人搀扶,两条腿仍旧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著,略有抖动,神智昏沈的男子口中呻吟得便更厉害了。

  

   两枚囊丸犹如两只撑大的小西瓜般,几乎比得上腿根粗细。红彤彤到水肿得几乎诡异的花穴、後蕾,则近乎两张颓软的大嘴,豁剌剌地张开如黑洞。

  

   李熙亲眼看著近侍们小心翼翼地将他抬到绷架之上,运出了密室。时不时口中道:“小心……”恐怕稍有磕碰,男子的两枚水囊,便会就此破碎吧。

  

   被放在柔软丝绸床榻之上後,钦定的御医恭敬地前来,小心仔细地为男子敞开双腿间的伤势看诊。李熙拿了药膏,喝退众人後,便坐在床榻边儿,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为其敷起药来。晶莹的绿色膏体犹如什麽美味的食物,散发著淡淡幽香;涂抹在红肿烫手的肌肤上,顷刻便见乔云飞安静了许多。

  

   只是稍微用手指轻触其肌肤时,昏沈中的男子发出的呻吟,不仅昭示著痛苦,更似乎还带有一股情欲的满足。只不过轻轻在肥厚如手掌的花瓣上擦过一二,便见那处干干地抽搐数下,一忽儿便流淌出许多透明的液汁来,反而将药膏洗去了七七八八。

  

   李熙见之皱眉,片刻後唤来内侍。

  

   男子的臀瓣被人小心翼翼地托了起来,来者的五指更是蒲扇般张开,将白皙的臀肉整个的掰了开来。

  

   李熙自己则亲自取了浸透药水的纱布,小心地卷做一团,慢慢地先向洞开大口的後穴塞了进去。他反反复复地卷了许多,又仔仔细细地压得严实,一团一团的纱布、棉花封了进去,竟是将整个後穴死死堵住。

  

   然後前面的花瓣被四根手指轻轻捏起、拉开,敞开的密蕊也如法炮制。

  

   然而最後一步则是最痛苦的。

  

   只见李熙拿出一根小小的银针,翻开花蕊露出蕊口内侧鲜红鲜红的花壁来;将之捏紧、银针乍然穿过,又飞快地顺著针尾穿入一枚小小银环、捏死。

  

   “啊啊啊啊──”即使在睡梦之中,男子也如炸锅的鱼般翻腾起来,上半身几乎要摆脱压制而弹坐起来!

  

   然而李熙毫不容情,一连两枚小小银环横竖交叉,将花蕊自口内侧封了起来。男子不再挣扎,只是紧闭著双眼剧烈地摇摆著头颅,分身再次挺立、徒劳地对空抖动片刻。

  

   直至前蕊後穴被堵满、封死,李熙这才拿纱布轻轻刮过花瓣、花蒂和菊瓣,将流泻的许多水擦拭干净、再次涂抹上药膏。只见期间那穴口在银环的锁窒下急遽地抖动,而男人的小腹更是重重起伏、分身及花蒂肿得老高、开始抽筋,长久地颤栗之後方才平息,只是却再也流不出半滴液体来。

  

   (7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二)

  

   亲自将乔云飞整个下身封锁住之後,李熙一伸手,旁边人恭敬地递上个盘子。他自盘中零零总总各色物什中挑拣出一枚粗而短的软木针,一手拿起乔云飞仍旧勃起抽搐的分身,拿木针圆圆的尖头挑了挑他干燥的龟头。

  

   刺激之下,原本昏迷的乔云飞已渐渐转醒,此时敏感的龟头受到挑逗,极端的刺激之下,终於睁开了双眼:“你……放开我……”

  

   “云飞,想要释放吗?”李熙望著对方调笑道。

  

   “……”经历了三天折磨的男子,睁大了双眼。他双手勉强支撑著床,支起自己的身子,仔细打量帝王的眼神,似乎不敢相信:“……想。”

  

   “哼,又忘了身份?”

  

   “……求……求皇上,让……奴泄身……”软木针继续摩挲著尖端,乔云飞却不敢稍稍挣扎;僵硬的身子承受著、微微颤抖,微微犹豫,他口中溢出哀求。因著羞耻,面色涨红了,声音弱如蚊蝇。

  

   李熙不去苛责他的羞耻,拿那软木针对准干燥的孔洞,插了进去。针身极短,却又略微粗圆,卡在分身前端,紧密地塞住了孔道前部。

  

   李熙另一只手,则摸过分身根部的簪子。这簪子横插穿过紫茎,刚刚好阻隔了被羊肠小管完全覆盖的精管和尿管;此时微微钻动簪子,乔云飞便沙哑地痛苦呻吟起来:“啊啊……”

  

   天子残酷地一笑:“好,朕就赐尔泄身。”说著一手顶住软木针头,一手拔出蓝宝石缀尾的银簪。

  

   只听得乔云飞嘶吼一声:“啊啊啊啊啊──”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颈项无所依承地向後仰去,双眼翻白。

  

   簪子抽出,男子终於得以发泄。然而积蓄了三天的精液波涛汹涌地冲到尖端,又被严酷地软木整个地封锁了出口,在窄小的密道内澎湃翻滚──期待了三十多个时辰的解脱,竟然是这无比痛苦的一刻!

  

   “啊啊啊啊──”双手颓软、乔云飞的身子“!”地砸倒在床板上;下身仍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整个分身未能吐出分毫汁液,霎时肿胀到血红。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1章

  

   李熙待他停止了抖动,这才抽出涨大了少许的软木塞。软瘫的男子无声地张大了嘴,一滩白浊毫无力道地缓缓流淌出来,霎时沾湿了双腿和床铺。片刻之後,黄色的汁液接踵而至,自毫无控制地尿管中一点一滴地慢慢流淌出来。

  

   大约是憋了太久,男子痛苦而焦躁地呻吟著,而尿液却仍旧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滴滴淌下;此後恐怕他再也无法享受到酣畅淋漓泄身的愉悦,只能如破旧的水滴子般,在腹胀中痛苦地长久煎熬,被动地数个时辰沈浸在连续不止的失禁感中……

  

   足有一个时辰之後,一直被搁置在潮湿腥臭床榻上的乔云飞,才由内侍们服侍著梳洗了。赤裸的身子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被随意地扒拉伸展。

  

   李熙看著他被服侍著入睡,这才吩咐道:“好好调理休养,三日後朕再来。”

  

   那一日的木马,成了乔云飞最为惧怕的刑罚。如今,他的身份渐渐恢复为昔日的若妃,只是言行举止的看管,比往日里严厉得多,本人也日渐顺服。

  

   李熙不在的日子里,内侍们虽不似往日般大张旗鼓地侵占他,但在私下伺候之中,却总也免不了些折辱亵玩,随意之极地将他当做器具耍弄。

  

   分身自那日解脱之後,便又装进了牢笼。熙帝不仅不允许他泄身,更严格地禁止了他的勃起。一圈圈布条极其牢固地将分身束缚到最小尺寸,尖端更永远保持著无助的干燥。

  

   每当内侍们伺候著舔舐他肉穴,两只囊袋便颤悠悠地无限胀大,束缚中的茎身如火在烧,酸痛得仿佛随时炸裂。

  

   这一日日的调弄下来,囊袋总是水肿胀大著,积蓄了许多无法发泄的精力。又因著药物的涂抹,每每涨到犹如小瓜大小,却也仍旧半透明地紫红著没有破裂。

  

   连带著胸膛上尖刺刺入乳孔、甬道内棉布堵塞得撑满花穴、银环锁死甬道口的穴肉钉在一起;使得他仿佛一只日渐满溢的球体,只觉浑身上下憋涨得可怖,情欲的液体随时就要将他涨破。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三)

  

   “退朝──”华丽堂皇雕梁画壁的宏伟宫殿内,宦侍尖利的嗓子一声响起,穿破厚重的宫墙,直越云霄而去。

  

   “恭送皇上──”群臣躬身而拜。

  

   身穿明黄服饰的天子,在众多内侍的簇拥之下,转身、脚步急促而稳健地匆匆而去。

  

   转过几殿几宫,便是敞亮明正的御书房。左右肃立的内侍们,只觉一阵风吹过般,明黄的那道光便从恭敬低垂的眼帘前急匆匆地便飘了过去。

  

   皇帝飞快地来到御案之前,转一个身子便坐在了明黄龙椅上。

  

   落座之时,仿佛踢到什麽东西。

  

   那柔软的东西,如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皇帝仿若这才察觉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个人。低头一笑,似是无限温柔:“云飞久等了。”

  

   阴暗的御案之下,别样宽敞。

  

   一个赤裸的身子蜷缩著,此时被踢到,修长的四肢仓促地跪伏起来,呈现出温驯的姿势。

  

   李熙踢一踢那光洁的肩膀,男子便训练有素地转向跪住,将整个曲线优美柔顺的侧身凸显出来,白桃似的臀部霎时间翘得更高了。

  

   “呵呵……让朕好好看看你。”天子一抬手,召来内侍托盘而上;他自盘中亲自取出两枚夜明珠,“哢哒”两声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两处内壁的托子上。

  

   柔和的夜明珠顷刻间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间,将这三面封闭的箱子内的赤裸躯体照得纤毫毕现。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宝,暗蕴光华;完美的身躯曲线、纤毫无存的光洁肌肤、男子紧闭的双眸紧蹙的眉头、高昂的头颅和上下滑动的喉结、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显露出一种驯服和归属。

  

   熙帝的眼神缓缓扫过男子浑身上下,似是在欣赏珍藏的宝物一般,带著一股拥有的满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终於他抬起足尖微微点过男子大腿内侧,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将私处打开。

  

   只见那双腿之间,白皙肌肤映衬之下,乍然显现的却极为诡异、不谐:两枚紫红到透明的丸囊,犹如两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挂在白皙皮肤之间,仿佛不是长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丝网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肤在网格之间几乎凸涨出来,显然是被捆束到了极致。

  

   “呜──”李熙脚尖在那水囊上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时呜咽出声。由始自终,这名男子始终紧闭了双眸呈现出痛苦的神色,只是这带著拐弯儿的呻吟呜咽之中,却诡异地透露出无限的媚惑及淫浪来。

  

   李熙足尖点了几点,男子便由两手撑地的姿势,勉强改为一手支撑,左手瑟缩地慢慢触碰到自己的左侧囊袋,然後又飞速地一抖;终於那涎水滋润下显得格外红润的唇瓣咬了起来,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水囊,将身子竭力侧转过来。

  

   托起的囊袋之下,呈现出一种鲜红的颜色;一朵蜜汁淋漓的脂红花瓣显露出来,似乎还在随著呼吸、时而绽放时而娇羞地收拢。

  

   李熙拿鞋尖点一点那秘花,男子呼吸乍然急促起来,不过三两下蜻蜓点水,男子便似乎被针刺到了一般浑身激烈地跳动了两下。然而他的身子却温驯地凑了过来,任凭那鞋子将柔软的秘花如同踩稀泥一般地搓揉开,露出其中小小的穿著银环的孔洞来。

  

   男子的身躯越发散发著股媚惑的白洁柔光,而花瓣眼见地变大了些,并且也益发鲜红欲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这里;只是,却仍旧干燥如昔,没有渗出一滴汁液。

  

   李熙拿脚搓揉几下,便见小孔微微地张大了些;那些无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显然是令娈宠更加充盈了。

  

   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嚣著在牢笼中益发火烫,一根根金丝仿佛勒入了肉中,即将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带著淫荡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内闷闷地响起。

  

   足足一月无法发泄,日日被淫蛊在体内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为渴望地将下身凑向鞋底;“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足底滑腻的响起,犹如踏著一滩淫靡的肉泥。

  

   李熙抬脚轻轻一踢,乔云飞便支撑不稳向内倒去;慌忙间托著囊袋的手指无措地收缩:“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声,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指,复又托著自己的囊丸,双腿夹著手腕蜷缩著在御案内滚了一滚。

  

   “哼。”李熙哂然一笑,为男子狼狈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满: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儿,再也翻不出浪花。这多年求而不得的爱意转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顽固之後,一朝终於如意,使得天子长久地变态地“宠爱”又凌虐著已化为娈宠的爱人,并且乐此不疲。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2章

  

   蜷缩的男子痛吟了两下,终於张开一双眸子,再次如贱狗般凑了过来。李熙一见到那双盈满了秋水的眸子,便仿佛又看到了昔日若妃久违的神魂,不自禁地抬手将人接住,托住腰肢搂抱在怀中。

  

   “云飞莫哭、莫哭,朕这便让你出奶……”到底已永远是自己的东西了,李熙便不由得时而践若尘泥,时而爱若珍宝,哄逗著不让他发狂的躁症复发,虚假地安慰著男子,却又因著心中扭曲的执念,并不给他真正的满足。

  

   乔云飞在这千百遍的哄逗之下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流过因著情欲泛红发烫的脸颊:在这无助、黑暗、永恒的地狱之中,他却已经不得不依赖这罪魁祸首的安抚和处置了。

  

   ──平日里,宦侍们的调教更为无情和惨无人道。

  

   一月以来,他不仅仅在牢固的束缚之下无法发泄,更是再也没有尝过勃起的滋味;身为男子的分身永远地被控制在狭窄的网兜之中;蛊毒在身,被堵塞的前蕊後庭,往往会被轻易地挑动到发狂。他在每时每刻,都期盼著能够得到安抚和解脱;而内侍们所给予的,总是无情的命令、鞭笞、教训和惩罚。

  

   唯有此人,哪怕是无限侮辱及践踏之下,仍旧给他安抚、抚摸、情意和爱意,更何况时至今日蛊毒已深的他,往往在体内无数蛊虫的钻营之下几欲发狂、失去理智和自我,哪怕是惩罚和蹂躏,也能使他得到快意!

  

   肉体无限饥饿,神智时昏时醒;无限的空虚的时光,反而使得乔云飞有机会保有自己的神智;李熙从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只是仿佛强按著他的头颅、要求他的驯服!如是,乔云飞脑海内犹如走马观花万绪飞过,身子仍驯服地在对方的抚摸之下松懈了气力、自然而然地缩入了地狱主宰者的怀抱。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四)

  

   後宫的禁脔,每日在如此这般残酷的调弄之下,益发昏沈地沈浸於欲海之中,因著体内的淫蛊毒虫,愈发随波逐流。

  

   天子每每驾临时,乔云飞都昏昏沈沈,如母狗一般主动地蹭著明黄的袍子,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阻不住“呜呜”的哀求。

  

   若说初时李熙对乔云飞,是颓丧与极度的因爱故生恨;那麽後来则是,为著乔云飞一次次的反抗、讥讽、死不悔改的脸色,而一怒放任诸人作践他。

  

   然而众人的作践,也衬托得这人昔日的矜持与拒绝、决绝与狠辣、顽固与忤逆,无比的可恨可憎。

  

   眼见著昔日被捧在心口的男子,被众多低下的内侍、侍卫们随意凌辱玩耍,李熙也不知口中心上,到底是个什麽滋味──只独处之时、呆怔之时,天子也不知自己、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何必当初!”

  

   随著时日一天天过去,这恨恨的咬牙切齿的一声“何必当初”,渐渐的亦变了味道。语音愈淡、愈惆怅……李熙甚至不愿意去看,那人如今的模样。他无意之间,避开这一切,鲜少踏足合欢宫,付全身心与国事。

  

   只在夜深人静时,心中仿佛有一道精钢做成的丝,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线,然後拉扯著、拉扯著,仿佛冥冥之中穿过了重重宫阙,牵往那封死的合欢宫……

  

   於是李熙总忍不住,一次次地造访。

  

   直至那一日,一根细小的金针,锥心入骨。

  

   原来时至如今,这人还想杀了他!

  

   原来无论如何,这人都不会改变!

  

   原来杀了孩子,他还要杀了自己!

  

   原来……原来、以为朕心已死,却在此时发现它还未成灰,还会燃烧般地剧痛!

  

   乔云飞昏倒过後。

  

   李熙流下泪来。

  

   他揪著自己的胸口,只觉囫囵一股无名大火,却又有冰一样的温度,将自己整颗心、整个魂,焚烧殆尽。

  

   ──本就是不死不休!还妄想著什麽?

  

   李熙闭上眼,那滴泪,轻轻滑过、再无痕迹。

  

   乔云飞的这次刺杀,换来的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惩罚。

  

   铃口、囊丸被封,尿泡内、前後穴均灌上淫虫,任由奴才们百般折辱,谁人轻轻撩拨都能让他轻易情动,燃起蛊香便能让他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让他沈浸在情欲之中却不许发泄,拿金丝套锁住他男根不许勃发,又用器具堵住他淫穴不许其满足,更兼药物催发其乳泪……

  

   当李熙第一次见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动涕泪横流百般哀求的“若奴”时,那股早就熄灭的心火,竟又“腾”地燃烧起来。他拼尽了气力折磨此人、宣泄心火,乃至於将男精射进男奴狭窄的尿口,仿佛非得如此,才能将所有的心火浇灭一般!

  

   一切宣泄过後,李熙颓然如灰般地,飘忽地离去,一连半月再也不来,甚至再不问起这若奴半字。

  

   只是惯於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们,见到帝王如此的举动,又哪里还会放过这最低贱的贱奴?

  

  

  

   (6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五)

  

   乔云飞被调弄得久了,内侍们也习以为常,一日三餐的折辱熟能生巧、信手拈来。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3章

  

   男子跪伏於高台、高高翘起白皙臀瓣,乃至於整个後背形成一个陡峭的倾斜、双腿间的两只小口从背後一览无遗。

  

   人来人往,被调弄得白玉的身躯上渐渐沁出许多汗珠儿,完全赤裸地如个羊脂玉瓶儿般无人问津,是一种低贱到物化的耻辱。

  

   那臀缝间一柄小小的毛绒尾巴不断颤抖著,菊蕾紧密地收缩吮吸如婴儿小嘴,只是这短短的一小截尾巴,只如隔靴搔痒一般地骚动著穴口附近的肌肤,却无法令他满足。

  

   惯於流水的前穴,早被一层层丝纱、柔棉堵死,两片花唇因著金环锁扣而紧紧地闭合著,随著奴隶双腿不自主地摩擦、不断发出叽叽的水腻声响,不大,却持续不断。

  

   只是那股瘙痒渴求,却丝毫无法缓解。

  

   腹内早灌满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渐渐如怀胎三月般撑得微微鼓起;蛊丝仿佛无数蝌蚪,在尿泡、囊丸、小腹、後庭深处游来游去肆意钻营,不时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

  

   内侍们因著总管的意思,有意不让他满足,熙帝未曾驾临的这十天半个月里,男奴总被迫而湮没在高潮和等待高潮的漫长时光之中,分身却被紧紧束缚著,於冰纨中无助挣扎。洁白的冰纨,薄如蝉翼、轻若云母,被淫水渐渐浸透後,在光照之下有若透明,严密地贴合著那话儿,犹如第二层肌肤,却又韧极、将本应勃发的男根,捆束得如同一只最小号的玉势。

  

   即便是正常状态下,这冰纨的尺寸,也将男根捆得阵阵发紧;在日日夜夜的蛊毒泛滥之中,无法自由勃起的男根,便在这无色透明、轻薄坚韧的束缚之中,红肿酸涩、抽搐痉挛,在无尽的落潮与涨潮之间徘徊……

  

   酥麻一阵一阵致使男奴的双腿发软,慢慢随著欲望的沈淀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头皮发麻、几欲晕厥,那话儿消停下来渐渐软化,然後再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

  

   恰恰是因为乔云飞如今的贱奴身份,以及总管的命令,内侍们反而更喜欢在忙碌的间隙里虐玩男子的前端了。这处内侍永远不能再拥有的物什,总会成为各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与虐玩目标。

  

   银针、笔头、碎碎的头发、珍珠、金钩、狗及虎等兽类的阳骨,各色玩物不一而足。

  

   两只囊袋因著无法倾泻的欲液而肿胀如瓜,红彤彤透亮得仿佛随时会破裂,只要拿手指轻轻抚摸,原本半死不活呻吟的男子,便会立时剧烈地弓腰摆头、大声嘶吼般“呜呜呜”地极力退避。随著男子的挣扎摇摆,囊袋的根儿处拴著两枚硕大的金铃,便齐齐地“叮当叮当”响个不停,犹如什麽宠物的逗趣儿装饰。

  

   内侍们更将他驯养成了一头奶牛。大量的宫廷秘药,被涂抹在乳头、被强逼著灌下,日复一日两只乳头肿如樱桃,胸口的肌肉微微软化,时时肿胀著渗出些乳白的汁液。数月过去,当乔云飞猛然惊觉这一改变时,金环锁紧了乳根、两枚宝石牢牢地钉在乳尖上,每日里肿胀发痒,只盼有人来吸一吸。

  

   而当训练者抠捏著乳根不断吮吸时,男奴的整个腰肢都为之软化、分身在冰纨中涨得红紫,抽搐之中因著宝石封堵无法流泻出来的胀痛与酥麻,屡次令他高潮昏死。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六)

  

   “呃……”

  

   爽滑的冰丝床榻上,男子赤裸而白皙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动著。

  

   头颅高昂,细长的颈项拉长了,凸显出如玉的肌肤及隐约跳动的青色脉络,平坦的胸膛向上挺起、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点缀著两颗鲜红欲滴的茱萸。

  

   昔日穿在乳尖的金铃,已经换做了根部的金环,更将两颗突起紧紧地束著、望去几有樱桃大小、颤悠悠地仿佛已与胸膛分离。两枚透明的宝石,则正正点缀在乳尖中心,随著两枚乳果的颤抖,不断折射出熠熠光辉。

  

   “呜……”

  

   一阵微风吹过,床榻上倒吊著的几束朱红流苏,立时轻轻扫过乳尖肌肤。男子立时呻吟出来。只见他抖动著身子、想要躲过那拂在乳尖左摇右晃的丝线,却只是微微的动弹,反而仿若主动地凑上身子去摩擦那流苏一般。

  

   “呜呜呜……”男子呻吟呜咽得更加大声了,原本就熟透的两枚朱果,无疑在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骚动起来,一股股酸胀麻痒,阵阵传递到天灵;昂起的额头上早已是汗珠满布,两侧太阳穴则不断跳动,似是隐忍著极大的痛苦。

  

   不一时一个内侍闻声而来,男子“呜呜呜”地更激烈地挣动起来,那内侍口中喝道:“好个贱奴,还不乖乖的竟还造次!”走近前来一把将男子掀翻,对准塞著半截玉势的臀瓣劈啪几掌,直至那鞭痕未愈之处红彤彤地抽动起来,这才将人翻过来呵斥:“白天还不让人安生,从早儿起就发情!你那处皇上来了才能给放咯,浪叫个什麽!”

  

   说著伸出食指、麽指,指甲对准右侧挺翘的茱萸就抠了下去,毫不容情地捏紧了指甲将原本浑圆的朱果几乎捏成两半截,提拎起来随意摇晃。

  

   “呜呜呜!”男子的哀鸣立时响起,那茱萸被拉扯著几乎寸长,就连男子的整个上半身也随著这大力的拉扯而被微微提起、脱离了床榻。眼见那处被拉扯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长,内侍突兀地一松手,“啪”地一声变形的乳尖弹了回去,仿佛一枚弹珠般将胸膛打得一声闷响。

  

   男子“!”地一下倒了回去,只是分身却在此刻如炮仗般挺立起来,上上下下滑稽地晃动半晌,随即两枚囊丸飞速地跳动起来,半晌地震颤过後,分身无奈地抽搐半天,两丸紧紧收缩变硬、竟是复又涨得更大。

  

   而男子,则在乳涨、干射的折磨之下,眼前一黑地昏厥了过去。

  

   那内侍哪里去管乔云飞的又一次晕厥,反而极具兴趣地拿起那胀大得水亮的一枚囊丸,托在手中掂了一掂。显然那沈甸甸的重量让他大为惊喜,内侍又皱著眉头沈吟片刻,眼前一亮似乎计上心头。

  

   原来这後宫之中,不知何时起,在这众多早被去了势的内侍之间,流传起一个传闻:据说吃了男人的阳精,能壮阳补身,更能助於那小半截儿去得不干净的男根重新长出。

  

   若说这些内侍们,少年时便伤了身子,自然多的是寿命不长。後宫之中除了皇帝全是女子,阴气极重,而勾心斗角残酷害人的事情做多了的内侍们,自然是更担心阳气不足、寿短身弱。除了刘公公、德公公等爬到高位的内侍总管们有丰厚的补物养著身子,其他人自然是将这难得看到、得到的男精视作瑰宝。

  

   早前乔云飞入宫之後,便有不少低阶的内侍们抢著贿赂著买那些白色的乳汁样的珍贵“补品”;日复一日,这谣言便在天子放手、乔云飞任人调弄之後,在私下里传到了鼎盛。

  

   若说谣言的前一条,只对那些寿命短暂的中下品内侍们吸引力大,而这後一条“能助男根再长”的流言,则吸引了上至三品总管、下至无品内侍们的所有向往。

  

   内侍之中有那些偷偷贿赂、去势去得不甚干净的,也有那些仍旧保有些欲望感觉的,人人不求全然恢复,也都渴望著这被去掉的男人命根,能稍微地长回来一点点。

  

   几个总管内侍听到这流言之中,自然也上了心思。几个人借著将若奴驯养成“乳牛”讨好皇帝的功夫,也加强了对他下身的看管。不止将男子的分身及囊袋死死捆束著,平日里更是熬鹰一般地时时撩拨,蛊香更是刻刻不断。

  

   为了保证那男精的洁净,不仅用毛茸茸的盥洗器具反复将男根管道清洗无数遍,更下重手封死了尿道口,轻易不许排泄,只在固定时刻插了小管子仔细放出来,免得那补药受到玷污坏了味道。

  

   而若奴因著长久的欲望不足,又每日里被灌了许多至阳大补之物,欲液不停分泌,竟是如被擦了药的乳头般,时时刻刻地胀痛著产出更多白汁。每日早晚更被药物涂抹著囊丸防止破裂,胀痛之处总要受那粗糙陌生的手指反复揉捏、挤压,如一对玉球般被人捏在掌中赏玩亵玩。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4章

  

   自那之後,乔云飞便成了後宫之中的一头御用乳牛。时时胀痛的乳头被束缚挑逗数日,直至胸脯发胀、乳头欲破,才被领著去献给天子享用。那些外敷内服的补药,也不知是什麽奇用,一日日的用下来,原本男子的乳房竟然渐渐敏感如花蒂、每日里总有那麽一个时辰,要肿胀到令乔云飞头皮发麻、头胀欲裂,分泌的乳汁竟能在各种情挑之下积满一大碗。只是熙帝鲜少驾临,有时忙於国事更不宣召,若奴到了时辰未得解脱,往往便被这酸麻胀痒如火烧的感触给折磨得晕厥过去,不得不在反复地呻吟中、艰难地期盼著干熬过又一日……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七)

  

   而若奴被看管著的精液,则成为了几个高品内侍们的专属补物。每隔三日,方有机会被前来巡视的总管“开恩享用”。

  

   正是炎炎夏日、日正当中,几个内侍总管不是忙於伺候主子,便是在歇息午觉。此时左右无人,这个被乔云飞呜咽声惊来的小内侍便动了心思。他与几个师兄弟贴身轮流管著乔云飞起居日常,早见过了几日一次男精开闸的秘事,私底下馋得要死,却也不能得一杯羹而分之。这时节就他一人在此,又见著贱奴被挑拨得无法发泄而肿胀的分身,贪心一起无法遏制,竟然想要冒险偷食。

  

   当然给了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食天子专属的乳汁,但若是做得好些巧妙些,这贱奴时时如此饥渴,自个儿偷喝一口“补药”也不会有人发觉。

  

   如此想著那贼精的内侍便立时开动,却不是猴急的上来就用,先要想著万无一失。一面拿来掩口的湿布将乔云飞唇鼻层层捂住,里三层外三层直至他发不出半丝声响;一面便恣意玩弄起这毫无气力反抗的身子来。

  

   晕厥过去的乔云飞被他上上下下亵玩的动作再次惊醒,捆束在透明冰纨中的分身,又自软垂中挺立,渐渐充血变红;平坦的胸膛也开始起起伏伏。那内侍轻易地扇了几巴掌分身,一手指甲捏著无法泌出分毫的乳尖如搓揉抠刮,一手如搓泥一般、捂住金环缝合的花唇一顿乱揉乱搓,不敢弄出声响来便不再打他臀瓣,快速将那小半截儿的後庭玉势抽了出来,换上根细长的毛笔样玉势,插进去够著菊蕊,一刷刷地扫过内壁。

  

   男子的身躯顿时抖动个不停,急促的呜咽被一层层湿布阻隔,反而将那湿透了的丝绸吸得紧紧贴住口鼻、窒息欲死之下头脑发昏发胀、濒死之下身子的感触反而更为敏锐。内侍见他如此情动,极快地抽出毛笔玉势,将一支丁字的铁势插进其後庭,随即对准那铁势在外的一字形外柄重重几锤,便见男子闷声蹦跳著如脱水之鱼,眼见著双眸失神满面涨得紫红。

  

   不过锤了几下,紫红的分身便上上下下地抖动起来,两枚囊丸跳动收缩,不一时又是一次干射。

  

   那丁字形铁势沈重粗长,如一把未开刃的重刀般重重契入後庭,同时劈开了後庭、会阴、前庭及囊丸之间的缝隙,随著一下下击打、苛责著男人整个密缝,不一时便随著敲击使得男子双腿如濒死的螳螂般乱弹起来。

  

   那小内侍见他实在憋得不行,这才停手将捂住他口鼻的湿布一一揭开,不过片刻又重新覆盖上去。微微抽出铁具,一手摸到仍在乱抖的腿缝之间,捏起那被打得几乎开裂的小小花蒂珠子,轻柔地抚摸起来。

  

   折辱过後的轻柔挑逗,更让高潮余韵之中的敏感身躯无法拒绝。不过抚摸片刻,男子已高昂了头颅,分身也再次挺立。

  

   内侍拿那毛笔在铁具与肉体的缝隙之间一顿乱扫,亵玩蒂珠的手突然自温柔的抚摸改为重重一掐,男子的喉结顿时不停地上下滚动,分身在半空中滑稽地抽搐著,被强制的亵玩再次带到了高潮。

  

   那内侍掂掂火烫的囊丸犹觉不足,再次开始了温柔与狠辣的轮换凌辱。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男奴便被挑逗得反复高潮,到得後来这不断地亵玩调弄简直堪比最痛苦的酷刑。

  

   直至终於,似乎胀大的囊袋终於满足那内侍的想望了,这反复的凌辱这才到了最後一次。内侍小心翼翼地拿走器具、又将冰纨一层层揭开,所有的血液顿时涌到被束缚得细小的男根处,乔云飞立时觉得痛到了极点,但分身却不由自主地挺立得如红高粱。

  

   当一双冰凉的手握上来时,男人整个身子猛然一震,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伴随著挑逗涌向下身。顿时原本发抖的身子凝滞而不敢稍动,却阻挡不住那双手在分身上的抚摸搓揉。

  

   眼见著分身越涨越大,内侍也越发加劲,一口含住挺翘的茱萸噬咬起来,一时又顺著平坦的胸膛滑下去,如一头求欢的野狗般胡乱舔起敏感红肿的密缝。

  

   感觉到囊丸开始跳动,前端插著的银簪被稍稍抽出数寸,然後又反复在红肿的分身铃口之中抽插,不过两三下,到达极限的男人翻起了白眼仰头昏了过去,囊袋急速地跳动收缩变硬,大量束缚多时的汁液喷射出来。

  

   只是那内侍早已侍奉过总管们享用多回,哪里会抽出铃口簪子容他乱喷,大量蓄积不发的精液甬道细小的分身管道,几乎将整个细道撑裂;期待多日束缚多日的欲望终於有了出口,不过却是如此极度痛苦的一瞬!

  

   内侍不敢容他多泄,不过须臾便捏住早已备好的金环“啪”地一声扣死囊袋,仍旧在喷射之中的欲液顿时没了出口,晕厥又被细道疼痛惊醒的男子,在剧烈的痛苦之下瞬间瞪大了双眼,无声又绝望地盯著看了数月的帐顶,鼻口的丝绸如风箱般吹翕。

  

   内侍这才抽出簪子,一张嘴含住仍旧在抖动抽搐、尚未软化的男根,一股麝香浓重的粘稠白汁毫无力道地缓缓流了出来,被他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吞了下去。不过须臾这被放出的少量男精便流了个干净,内侍犹嫌不足,搓捏紧了两个鼓胀的囊袋,使出吸奶的力气狠狠吸了几口,“咂咂”的声响犹如婴孩吸奶,更拿舌头在铃口处反复地探寻、乃至试图探进小孔,舔舐余留的一点点味道……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八)暗黑分支

  

   直至确认再无剩余为止,那内侍方才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脱离了口舌的分身,尚未软化便受到他唇舌的反复刺激,不由得在抖动之中又涨红了几分,此时更是粗长火烫。

  

   内侍却不管这许多,未等乔云飞情散欲消,便心虚急切地拿起冰纨,将还在抽搐的肉棒匆匆束紧。一层层的冰纨反复地缠绕,被紧紧地向外拉扯著抽死,直至原本粗大的男根看起来与解开之前差不多粗细大小、硬如一支细长的铁棍,内侍这才停手,又收回了乔云飞口鼻上被覆盖的一层层湿润丝绸。

  

   触手之处,那丝绸早已发烫,而男人也早已再次昏死过去……

  

   如此这般的折磨,每隔三日便有上一次;连续三日,在牢固束缚中的男奴苦苦等待到的,短暂须臾的泄身,并非舒坦无阻,而是如今次一样极度痛苦的体验:为了防止补药喷射得到处都是,内侍们不允许他真正泄身,而是等待激流般的精液在束缚之中、在狭窄的分身管道内反复喷涌奔流,直至完全失去速度,这才解开束缚,让其缓缓地毫无力道地流淌入口。

  

   更何况,这样的折磨并非三日一次,不少贴身伺候的内侍,趁著总管不在,总能趁机小小偷食一次。相应的,男奴便要忍受刚刚开始泄身便被金环重新束缚的痛苦,更要忍受内侍们更为残酷的挑逗亵玩,以免三日一到精量不足被总管发现端倪。

  

   除了下身的折辱之外,胸膛处的涨乳则让他更为痛苦。未知出於何等心思,天子近来极少宣召、驾临。而除了熙帝之外,再无二人能够让若奴从每日一个时辰的极度胀痛之中解脱。更别提,不少次乔云飞被仔细盥洗、装饰准备妥当了,跪伏著苦等一夜,空等著得到的却是天子改了主意不来的结局。

  

   天子的冷落与众宫人的亵玩日复一日,漫长的煎熬与折磨之中,期待与绝望如潮水反复跌宕。

  

   终有一日,当李熙驾临须臾又要匆匆离开之时,跪伏在地毯之上的若奴哭泣著跪求:“求皇上、饶了云飞、饶了若奴……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男子崩溃一般跪爬著,低贱地靠拢抱住天子的小腿,昂著头哭求不已:“奴错了……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低头一瞥,面无神色的脸又转了过去,抬步待走,那崩溃的奴宠死命地抱紧了他的小腿如同抱著最後一根浮木:“孩子、孩子并没死……云飞骗了皇上、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顿时如同听到了鬼叫一般顿住了身形,极其缓慢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大张了双眼望著地上那个他仿佛不曾认识过的男子:

  

   “孩子、孩子还活著……奴骗了皇上、奴再也不敢……奴认了、奴错了……”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5章

  

   而地上的男子,则仿佛崩溃一般,失神地张大了视线模糊的双眼,一滴滴泪珠不断滚落,口中反复喃喃地说著。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九)暗黑分支/完

  

   李熙静静地站著,如同黑暗之中的一座木雕。

  

   地上跪伏的奴宠因著他的毫无动作,瞬间慌了心神,扑上去更加急切又哽咽地哀求:

  

   “翔儿和翊儿没死,他们、他们在……他们在银关黄庄上由我救下的老仆们养著……不、奴错了,求皇上不要离开奴、奴什麽也没有了……求皇上……”

  

   ……

  

   也不知乔云飞哀求了多久,渐渐天色暗下来,娈宠的哭泣渐渐嘶哑。

  

   一直直立著的男人,这才转过眼来。

  

   没有点灯的暗室内,居高临下的男子如同不认识一般望著膝下赤裸、低贱、淫荡的奴宠,眼中是一片冷寂的黑暗。

  

   而如同仰望著神只般仰望著他的、跪伏在地的乔云飞,则在这一刻仍旧万分恐惧地瑟瑟发抖,双眸中带著一丝绝望到极致的悲戚哀求。

  

   四眸对望那一瞬,他们都知道,在这一刻,真正的乔云飞已然死去,留下的,到底是一个躯壳,还是一只冤魂?

  

   李熙伸出僵硬而颤抖的手来,游移不定地缓缓伸向娈宠的头发。

  

   对方立刻欢喜地更拼命地靠近了他的小腿,脸颊隔著薄薄的丝绸贴著温热坚硬的肌理,是一种於绝境之中被救赎的安心……

  

   感受到腿间的温度,这个男子前所未有的脆弱令李熙渐渐宁定下来。

  

   “!……”他长长的喟叹一声,冷寂无尘的心中,仿佛最後一泼土,在此刻盖了上来。冷冰冰、沈甸甸的松软著,是一种最後的盖棺。

  

   此刻,天子慢慢做出一个鲜有的动作,蹲下身来、任惊慌的娈宠拼命地靠近。而终於崩溃的男子,则慌乱而竭力地将整个身子镶入李熙的怀抱──一切都尽在李熙的掌控之下,是那麽的楚楚可怜。

  

   说不清是遗憾是安然,李熙的手终於由被动的举起,落下到乔云飞的发顶,慢慢地抚摸过去,带著一种沈重的温柔。

  

   灼热的手掌一直顺著瘦弱的背脊滑到腰、臀,虽无分毫情色意味,娈宠却渐渐地乱了呼吸,腰肢断断续续地扭动起来,隔著透明冰纨的如玉臀瓣,柔顺地高高翘起,显出完美光滑的弧度。

  

   李熙一把将孱弱的男宠抱了起来,而乔云飞则反射性地蜷缩起身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狠狠摔下去。

  

   李熙轻柔地吻著他的脸颊,如同动物般亲昵地厮磨,口中喃喃道:“放心,朕不会离开你。”

  

   厮磨之间,大滴大滴的泪水,带著火热和冰冷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混糅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 ***

  

   三月後,熙帝寻回昔年被谬称夭折的皇子:永翔、永翊。

  

   是年冬月,熙帝侧封乔家女为若妃,居合欢宫,金锁藏娇,宠冠六宫。

  

   二年春,若妃诞皇三子,帝大悦,晋贵妃,将一、二皇子记之名下。

  

   五月初三,因有宫人对贵妃不恭,帝大怒,牵连数十人。

  

   五月十九,合欢宫大火,烧死宫人侍卫无数。帝命严查,问罪皇後李氏,废其後位、除玉牒、驱入冷宫。

  

   月余後,熙帝命人大兴土木,重建合欢宫阙,另立贵妃为後,仍居合欢宫。

  

   作家的话:

  

   暗黑分支,就是比BE更暗黑的分支啦。

  

   不要有期待……

  

   更多暗黑分支的内容,大家自行想象吧!以後还是来短篇番外好了,这麽长的真要命,要命啊!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八)HE分支

  

   自从双子丧生之後,李熙暴躁如兽,将心尖捧著的乔云飞一捋到底。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6章

  

   然而许是见不得曾经高傲桀骜、矜持冷淡的男子,每每在各色器具、各人玩弄之下婉转承欢、浪荡如妓,李熙越来越不愿踏足合欢宫。

  

   足有两月之久。

  

   那一日许是秋色宜人,帝王在御花园中拾到一片枫叶,忽思及昔日乔云飞满眸水色、躺倒在枫叶之中的美景。顿时乱了心绪,幸步之间,已不经通传驾临合欢宫。

  

   岂知李熙看到的,乃是几名内侍品食“补药”的一幕。

  

   原来这数月以来,乔云飞早已被宫人们用药给训成了御用乳牛一头;非但如此,内侍们更时时束缚著他前端不许其发泄,只养著阳精当做稀有的补物。

  

   每有数日漫长时日,男子被诸人百般亵玩挑逗,时时高潮晕厥,分身却被冰纨、银针、银簪束得死紧,始终不得释放。直至囊丸涨肿如瓜,熟透几欲破裂,才被按压著允许无喷射的释放,最後方可让欲液缓缓流出、供人食用。

  

   “你们──!”李熙来时,正遇著乔云飞最痛苦一幕。

  

   男子紫黑的分身高高翘起、不断弹动,两枚水亮紫透的囊丸不断乱跳,分明是正当泄身的高潮时分;然而前端却被短小的塞子死死塞住,大量蓄积的欲望喷涌至出口,遭遇阻碍郁积不出,茎身瞬间红肿紫黑,抽搐半盏茶时才蔫了下去。

  

   那内侍这才拔出塞子,以口相就正要食用,几滴浓浊白液缓缓流出,却被李熙抓个正著!

  

   “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李熙一脚将那内侍踢翻在地,双手颤抖著扶起晕厥过去的乔云飞,却在对方反射性地呢喃呻吟著粘过来时,如被炙一般双手一抖、竟将人摔回了床榻!

  

   乔云飞遭这一摔,也清醒过来。

  

   蝶翼般的睫羽颤抖著张开,一双黑瞳便望见了李熙这气急败坏的模样。

  

   乔云飞嘴角一弯,想要笑,却是笑不出来。他聪明剔透,又怎会不知李熙如今为何而怒?

  

   “你……终於满意了?这不是皇命麽?”

  

   此时室内,李熙震怒之下胸膛起伏难平,诸奴纷纷跪伏求饶,一片乱纷纷之中,乔云飞淡淡一语,却如雷音过耳,震得李熙浑身一抖,瞬间僵硬如冰,脸色也灰白至极。

  

   天子僵硬著一言不发,只如一尊雕像般静立在床榻之畔。

  

   周围一众内侍们仍旧纷纷跪地乞饶,那喧嚣的声音,却仿佛在此刻离他们两都很远、很远。

  

   乔云飞终於是弯了弯嘴角,只自觉著这笑容满是苦意。终於是熬到了最後一步,然而代价,却始终是太大太大了。

  

   他张开诡异笑著的嘴,轻轻抛下最後一句:“永翔与永翊并没死,我是骗你的。”

  

   这声音如同一把巨锤瞬间敲入李熙脑海。

  

   他连忙垂头望向男子。只见对方黑黔黔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光、一丝暖意。

  

   电光火石、心随念转。

  

   “噗──”一大口血自李熙嘴中喷了出来。他陡然抓著胸口,仿佛要死绝却不甘就死、走上绝路的人,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瘫倒了下去。

  

   作家的话:

  

   呃,分支後的生活,自行想象吧-_-|||这个番外太长了,累死我了。犹如无时不在的几座大山,压了我好两年啊!

  

   另外,这个算HE吗?大家自己定夺吧!

  

   (7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九)HE分支

  

   “皇上!”

  

   “皇上!保重龙体啊──”

  

   “快来人──快、快去请御医……”

  

   在周遭一片纷杂的脚步中,李熙跪伏在地,一口口污血洒落在地,片刻便在厚厚的地毯上氤氲成了一滩滩血花。

  

   只是这跪伏著的天子,此时却丝毫没有顾忌嘴角的丝丝血迹,只是艰难地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头颅来,望向床榻。

  

   床榻上的男人,正慢慢撑起了身子、逐步端坐起来。孱弱、白皙、修长的身子被裹在整红的锦被之中,仿佛一朵冷然盛开的牡丹,绝豔无匹、傲然独立。

  

   李熙跪伏著望向他,恰似一个战败的奴仆般跪拜著,双眼艰难地向上翻起,竭力与男子冷然的视线对视。

  

   片刻相视无言,李熙溢血的嘴角一勾,竟露出一个笑容。只见他低低诉道:“云飞,你又回来了。朕还以为、已失去了你……”

  

   乔云飞闻言、瞬间闭上双目。纤细而脆弱的睫羽在白皙的面容上微微颤抖,如诉无声。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7章

  

   随即他的嘴角、亦是微微一勾,只是这个苦涩之极的笑容、倏忽便如镜中花、水中月般消逝无踪──为了这一天、苟延残喘所付出的代价,终是太大了。

  

   周围的喧嚣慌乱,此刻都成了二人的背景。

  

   一人端肃地坐著、一人僵硬地跪著。

  

   终於李熙一声低吟,乓地一声、倒了下去。佝偻著的身躯之前,沾满了鲜血的双手,仍旧紧紧抠著胸口。

  

   随著这一声尘埃落定的巨响,乔云飞向锦榻内侧偏过头去,一滴眼泪,自无人可见之处,缓缓滑落。

  

   他闭上双眼,终能得以安然睡去。

  

   ***

  

   数月之後,正阳宫内,缠绵病榻的天子猛然坐了起来。

  

   “咳咳咳……什麽……”

  

   禀报的内侍将整个身子紧张地缩紧,连声音也因恐惧而缩得犹若蚊蝇──两月之内、後宫清洗,几名位高权重的内侍宫人,陆陆续续,死的死、关的关,刑求、拷打不绝。人人皆知,如今一不小心触怒了天龙,恐怕便会不得好死。

  

   只是这偌大的寝宫委实过於冷清寂静了些,便是那有如蚊蝇的声音,也在此间清晰可闻。

  

   “回皇上的话,若……合欢宫里的那位主子,如今闹著要离开。”

  

   “咳咳、咳咳咳……”回应他的,是一连串撕心裂肺、几乎要把五脏六腑给咳出来的长久咳嗽。

  

   “呼哧──呼哧──”末了皇帝艰难地喘息著,数月来半白的头发,随著咳嗽不断抖动;佝偻著的身躯,乍一眼望去仿佛一名垂垂老矣的朽尸。

  

   “……好,放他走吧。”

  

   就在内侍以为已经等不到回答之时,佝偻、苍老、沈默的皇帝,缓缓地将捂口的明黄帕子挪开,仿佛看不见其上的痰血,终於做出了回应。声音冷然,仿佛毫不动容。

  

   这几月之间,李熙已命人寻回皇子,又将乔云飞的枷锁、药物一一解除。宫人们未得命令仍旧拘谨著这昔日的禁脔、囚奴,只是谁也不敢再轻易开罪、私底下惶惶然未知今後如何是好。

  

   而乔云飞,则静静安养,直至终於恢复三四分元气,便日日强要离宫。

  

   昔日曾经肆意侮辱乔云飞的宫人、侍卫们又哪里敢劝告、拦阻?逼不得、碰不得,便只好前来禀报缠绵病榻的天子。

  

   李熙闻报咳嗽良久,沈默地於病榻上呆呆发怔,终於露出一丝苦涩微笑,一个招手,几名暗卫便纷纷现身。

  

   “吩咐下去,今後你们便暗中护卫著云飞吧。朕将他交给你们了,从今後,朕不再是你们的主子,他便是你们的主子。”

  

   “皇上……”跪在最前方的暗卫鲜见地抬起头来,犹疑中似乎有话。

  

   李熙却仿佛没瞧见、没听见一般地继续命令著:“尔等侍他,便如侍朕。主辱臣死,莫要辜负朕的信任。”

  

   话音淡淡落下,天子怔怔的眼神转向窗外雨後鲜嫩欲滴的青竹,口中喃喃道:“从此海阔天空、任君翔……十年一觉扬州梦,不思量、自难忘。好逑、好逑,错在相逢初。昔年春色好风光,梦里、相思,不解相思结。千里白发断肠处,原是魂散、心死如灯灭……”

  

   (8鲜币)後宫记事(四十)HE分支

  

   一个日未出的清晨,浓雾笼罩、天色是灰蒙蒙的。

  

   有一清臒瘦高的人影、罩著一袭黑衣,在几名影卫的护送之下,悄然走向偏僻的一侧小宫门。

  

   此际,宫墙一侧,天子李熙则半个身子倚靠在墙边、佝偻著身躯张望。他揉著一张明黄的锦帕、紧紧捂著自己的口唇,压抑住一阵阵起伏的喘息和咳嗽。

  

   皇帝身後,几名随侍的宫人,远远地躬身站著。在宫墙的黑影和灰霾天空的覆盖下,如同几具僵硬的石雕。

  

   眼看著那人影慢慢走远,直至静寂的清晨里那扇宫门“吱呀”一声,开启了一条小缝。宫门就在眼前,为首的男子却停驻了脚步。

  

   黑色的斗篷被掀开,露出乌黑的发丝、清俊而熟悉的半张侧脸。

  

   李熙只觉双眼雾气蒸腾,几乎要看不清楚那人最後一面,他哆哆嗦嗦又焦急仓促地忙忙想抬起手来,擦拭脸上的雾气,软弱无力的手臂却好几次抬不起来。

  

   眼见著那人忽然转过头来,半侧过身子,抬头望向重重的宫宇。

  

   李熙也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侧过身子,去望那男人所望的方向──

  

   那是一片静默、沈暗、寂寥的皇宫,层层叠叠,屋宇交错,如同重重的海蜃,铺天盖地地朝人压下来。

  

   李熙一个恍惚,靠著墙壁喘息一口,再转过头来,却惊讶地张大了双眼:男子已经不在那里了。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8章

  

   他仿佛不可置信般回转头去望了望方才的方向,唯有暗影一般的宫宇,齐齐地压下来、压下来……

  

   李熙头晕脑胀地回转过去,空空如也的宫门紧闭著,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

  

   下一瞬间,这真龙天子,便如一张薄薄的纸片、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

  

   三年後。

  

   魏熙帝病危,命大皇子永翔继位,托孤四大文武重臣──这还只是明面儿上的。

  

   这几年来熙帝缠绵病榻,预知命不久矣,故此倒也为了这一日,做了十足的准备。此後两位皇子日日跪求面见,熙帝皆避而不见、只是撒手残喘罢了。

  

   待得新皇登基略稳、拖了十数日,正阳宫便传了明旨下来,著合欢宫众宫人、内侍陪葬,另有一道暗旨,命新皇在其死後、停灵合欢宫七日後烧了此宫,为其阴宫……

  

   眼见身子油尽灯枯,上皇这时偏执拗地要求众随葬者与之先移居地宫。新皇及王爷永翊自是苦苦哀求劝阻,无奈在熙帝召二人面见密探之後,也不知说了什麽、都垂头丧气地退回去歇了主意。

  

   何况上皇已经不起什麽违逆,不日便浩浩荡荡地带著一干陪葬的奴才,前无来者地暗中入住了地宫。幸而各宫都早已一一准备妥当了白事,哪怕老皇帝偏要挪到黑漆漆的地宫等死,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换一个伺候的地方罢了──更何况不缺伺候的人哪。

  

   地宫之内,层层密道千回百转。

  

   熙帝坐在轿内被抬了进去。

  

   等到众多哆哆嗦嗦的宫人、内侍们都被驱赶进了地宫之内的几扇小门、死士们都一一驻卫之後,轿子在一间宽大的广堂内停了下来。

  

   李熙在永翔、永翊的搀扶和几个忠奴、死士的护卫之下下了轿,孱弱的身躯坚定地慢慢站稳、无力却又固执推开了两旁两个少年的搀扶。

  

   “回去吧!”李熙并未回头,平淡的声音却在无意之间、彰显著这位昔日帝王的气势及威慑力。

  

   “父皇──”永翊先一步滴下泪来,死死扯著熙帝的袖子并不放手。

  

   “放手!”熙帝轻轻呵斥一声。

  

   新皇永翔的眼泪,也终於随著李熙的这一声呵斥、永翊的放手而滴落了下来。

  

   李熙重重叹一口气,转过头来望了望两个儿子。

  

   两张相似的年轻面容上,依稀有著某人的影子。

  

   熙帝仔仔细细的将两个孩子的面容打量而过,跳跃的火光下,那眼神影影绰绰、明明灭灭,似乎无限幽深。

  

   “那一年,朕对你们的爹爹……”李熙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声,右手不由捂住心口。

  

   两个哀恸的少年顿时慌忙起来。

  

   “回去吧!”待到吐了一口血痰,李熙再次命道。

  

   那声音透露著无限的疲惫。

  

   永翔与永翊对望一眼,彼此在眼中都看到了慌忙、无助及无可抗拒地哀伤。

  

   在长久的静默之後,两个半大的少年,终於一步一回首地退了出去。

  

   李熙静静地等他们退去;干瘦苍白的脸颊上,漠然而无分毫表情。

  

   不久一名宫人迈著急促而轻巧地碎步走上前来:“禀报太上皇,皇上和王爷已出去了。”

  

   李熙头也不转,只是轻声吩咐道:“关闸。”那声音如静水无波,又好似平常日子里、在嘱托端茶倒水一般;且一面说著,一面便在心腹的搀扶下,缓步走向昏暗的地宫深处。

  

   “关──闸──”尖细的嗓音在沈闷的甬道内,层层叠叠地传荡开来。

  

   “父皇──!”

  

   “父皇──!”两声惶急而哀恸、惨哭的呼喊,急迫地先後响起。

  

   “嘎吱嘎嘎──”巨大的石门沈沈落下,终将门外的最後一丝阳光遮盖了起来。

  

   (9鲜币)後宫记事(四十一)HE分支

  

   眼见著千斤重的石门沈沈落下,不少随侍在旁的内侍宫人们,虽则忠心耿耿,也禁不住扑簌落泪,两边侧厅内的哭求嚎啕声,更惨绝人寰。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9章

  

   李熙眼望著最後一丝阳光从脚下一寸寸地消逝,终於尘埃落定般叹了口气。

  

   虽是帝陵,一旦封死,也不过是个黑黔黔的陵墓罢了。墨黑的墙壁长长地延伸过去,深邃威严而不见底,只两侧的火把一个接著一个,随著地道不知哪里吹来的风而摇摇摆摆,明明灭灭,将诸多列队的侍卫们照成阴森的鬼影。

  

   在汹涌喧嚣的嚎啕哀哭过後,不知何时,整个陵墓倏忽寂静下来,不闻落针之音,更显诡异。然而退位的熙帝却毫不在乎。此时他病体虚弱,微一抬手,便有身畔忠心耿耿的心腹上前,搀扶著他慢慢往那望不到底的地道走去。

  

   李熙叹了口气,道:“苦了尔等陪著朕了。”

  

   一旁那几个心腹正是心潮澎湃之时,知道此生就将陪著骄傲的主子、在这黑黔黔阴森森的地方等死。此时听了这句歉疚的话,立时都泪湿盈眶,这九五之尊、这昔年风云不改其色的主子、这文韬武略恩威并重的主子,如今已是将自己活埋了,却还顾念著他们几个奴才……

  

   几个人顿然噗通噗通跪在那坚实冰冷的地上:“皇上,奴才们陪著皇上,不苦……”内中那几个随侍多年内侍,更是纷纷泪流满面,语音哽咽,这皇帝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变一化,他们哪里有不清楚的呢!

  

   这些年来,哪里不恨哪里不悔?恨的是,皇上竟然为了那一个,将这後宫三千、大好江山、两名少主、荣华富贵和人间万千都抛却;悔的是,当初竟未规劝著皇上不做出那些自毁的事儿来!

  

   主子这麽多年来心心念念捧著的,全都在最後被他一一捏碎,主子心中该有多麽苦……才至於今日竟要整个合欢宫曾参与此事的人都进来陪他活葬!

  

   李熙如今已是七魂丢了六魄,耳旁虽是心腹近人们的哀泣,却模模糊糊的仿佛听不见似的。他只是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前行,吱呀一声周围的侍卫推开两扇大门,便见金灿灿满目辉煌得耀眼。

  

   众侍也停了哭泣,纷纷簇拥著皇帝前行。此时眼前乍然开朗,一座开阔的大厅,正中便是龙椅、龙柱,分明是朝殿的模样。

  

   李熙脚下不停,继续往前,转过几个密道,又不知下了几层路,才见著真正的帝陵。只见一座恢弘开阔的大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陪葬物品,又有金银巨大的雕塑,以及许多精美宫灯,多宝阁上玲琅满目,石壁上更是雕刻著许多歌功颂德的画儿。

  

   那大厅中央一座巨大的玉石棺材,正是今後李熙要躺的地方。

  

   李熙慢慢沿著墙壁行来,手掌不自觉地抚过高低起伏的壁画儿,忽而行到那年西征的故事上,手掌哆哆嗦嗦再也举不起来,一颗泪自颊上滴落下来。

  

   他依恋地随著那壁画且走且停,终於耗尽了全副心神来到中央石棺之处。

  

   这巨大的棺材在高高的石台之上;此时棺盖开著,李熙著人扶了他上去望,看见极其宽大的石棺内明黄的绫罗绸缎铺著,显出两个人的身形来,一面是空著的,一面已放了一套男子衣冠──正是昔年乔云飞初初被掳入宫时所著的那套。

  

   他慢慢佝下身子,依恋而细致地抚摸过那套衣衫;又拿起其中一点一点的各色旧物仔细把玩抚摸,足足看了一个时辰。

  

   等到李熙看完了,也不传膳,也不休息,只托著内侍们的手,慢慢绕过陵殿後侧两面影壁,然後便停下了脚步。

  

   眼前,犹如数年的光阴回溯而来。

  

   一草一木一亭一阁,以及走过院子而到的宫殿,正是合欢宫的模样。

  

   这宫殿,竟是整个地被搬了过来。

  

   李熙乍然一望,便几乎厥过去,又慌忙地挣脱了宫人们托扶的手,踉踉跄跄地朝内奔去。只见那一殿一室,一物一宇,空荡荡虽无一人,却仿佛都有那人的影子!

  

   仿佛全身的力气又回了过来,他急匆匆地一间一间屋子找去,终於在最後的寝殿之内怆然跌坐在地,只巴著手掌中的一柄宝剑,跪伏著终於嚎啕大哭:“云飞……云飞!朕错了……朕对不起你……”

  

   这些年来,深重的悔恨自恨懊恼及心痛欲碎,往日里只如一点一点的腐水滴滴滴落心田、腐蚀著他的心他的骨他的血肉,如今终於如澎湃的大海,汹涌澎湃地滔天巨浪般打来,几乎将他整个打垮──终於明白他毁掉的,原是他自己的心。

  

   如今一切都迟了。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去看不去想不去问,犹如行尸走肉般活著;等到儿子们初初长成,心底的那一口腐朽发臭的黑血,便禁不住地喷涌翻滚出来!

  

   活埋了自己吧,活埋了那些罪恶,活埋了那些帮凶,活埋了这一世吧!

  

   昔日的那些人,他一个也没放过,羞辱过他的、陷害过他的、折磨过他的──包括他自己,如今罪有应得,该是一个了结的时候!

  

   “啊啊啊────”犹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终於自这“合欢宫”中爆发,响彻了整个黑暗的陵墓。

  

  

  

   (6鲜币)後宫记事(四十二)HE分支

  

   熙帝自请入陵之事,已是喧喧嚣嚣地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

  

   他在位期间,先是平了外戚乱政之事、灭了那数股嚣张跋扈的贪官,年纪轻轻收回皇权;其後又亲征平了西北乱战、击破封泰掳掠,轻赋税、近贤臣,後宫美人寥寥,不贪财、不好色、勤政事、远妄伶,国威强盛,外间看来,端得算是一位圣明天子。

  

   这下子虽则亲子继位,上皇却自请入陵,算得上是将自己活活埋了,还下了一封罪己诏,不由得令时人议论纷纷。

  

   西北边塞小城边,正是寒风凌冽。

  

   一名男子急匆匆地自城中回来,来不及接下披风撒开风雪,便匆匆入了内室。

  

   室内倒是温暖宜人,一团热气将那披满了风雪的披风,顷刻间便融得水淋淋一片。

  

   这披风的主人,此刻却仿佛毫不在意冰水的浸透,只是跪著仰望眼前人。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0章

  

   一双修长的脚,正在男子膝前。

  

   那脚却十分古怪,并不著靴,只是一双特制的软绵白袜,依稀能看出其中脚的轮廓来。

  

   跪著的男子抬头,望著眼前坐著的主子──主子极易受寒,身子孱弱,此时穿了件白色单袍,里面却不能著一物,依稀露出光洁的肌肤。

  

   此间,正是隐居多年的乔云飞及其侍从。

  

   乔云飞此时坐著,只呆呆地不知望著何处发呆。

  

   须臾间不知想起了什麽,眉宇间微微颤抖,整个人魔怔一般地缩了起来,似乎见著鬼一般地恐惧颤抖。

  

   跪著的那个影卫见此再顾不得什麽了,立时站起来扶住了人,大声地呼喝著想要将他摇醒:“主子!”

  

   这一个主子虽与上一个主子不同,但这几个随身陪著的影卫,几年下来也已是忠心耿耿。主子平日里的潇洒逸然、淡然端宁,与发病梦魇时的恐惧、畏缩、哀泣、呻吟,几如天差地远的裂痕,几年来也都成了每一个影卫心中深重的裂痕。

  

   正是主子身体好转之际,自个儿怎麽就猪油蒙了心,将那消息祸从口出呢!若不是将那位的消息说了出来,主子怎会又再发病!

  

   这影卫此时也顾不得自责,只伸长了双手握住那薄薄外袍下纤细圆润的胳膊,使劲摇动:“主子──主子!”

  

   听到呼喊,几个影卫连同御医,已是纷纷慌张地涌了进来。

  

   乔云飞此时已呼吸不畅,只是身子却碰著人的体温就腻了上去,长腿自袍间的缝隙间伸出来,白皙的腿根几乎让人心猿意马。

  

   数人连忙七手八脚将人压按著,又有声线酷似熙帝的十九上前悉心安抚,好容易那梦魇中的男子停止了死鱼般的扑腾翻滚。御医连忙一碗汤药灌了下去,直至乔云飞终於止息、昏睡过去,众人这才纷纷将一颗颗吊起来的心放回了原地。

  

   那先前来禀报的影卫,自知闯了大祸,自觉跪在了院中雪地里;却又十分忍不住,到底在头儿询问时,将自个儿打听到的消息,禀报了众人。

  

   “什麽!?主子他──?!!”

  

   “自请入陵?!!”

  

   这一干影卫听闻熙帝消息,顿时如一锅开了锅的饺子,纷纷惊诧万分、七嘴八舌询问起来。

  

   到底是生而为影,又是多年忠君苦训而活下来的,他们心中,自然李熙与乔云飞孰轻孰重、无法预断。

  

   几个人一径惊慌地互相询问,却没料到屋内乔云飞已是清醒过来了,被这喧嚣吵醒。此际他慢慢地安静坐了起来,静静聆听院外的一言一语。

  

   到底曾是暗底下的高手,这出门的人所探听到的,也绝不止於外面的传言。当乔云飞听到李熙向翔儿、翊儿一夜密谈之後自请入陵时,一双如秋水的双瞳微微一转,竟是水波嶙峋。

  

   (12鲜币)後宫记事(四十三)HE分支/完

  

   断龙石一旦放下,这幽深的帝王陵寝,再也无人能出、能入。出去已成奢望,所幸这地宫布置与阳间宫殿并无二异,只是规模小了许多,诸多仆役侍卫们,倒也歇下了妄念,有又心腹看管,便皆尽依著往日习惯,一日三餐、日常起居上小心照料伺候著熙帝。

  

   帝陵之中,终日不见阳光,唯有飘渺的灯火,映照在墙壁上、或高悬在屋宇中,仿佛是永夜一般。

  

   李熙早就病体虚弱,经这一番挪移折腾,当日便病倒了。昏昏睡了半日,睁开眼时,只见眼前烛火跳动著,映照著奢华的丝被、纱帐,那一几一榻,都熟悉之极。他恍恍惚惚地半坐起身来,眼神仍旧怔怔,口中不由得唤了一声:“云飞……”

  

   谁知应答的却是几个用熟了的大宫女,这才知已物是人非了。以往,他为著怕乔云飞遇著女人,是从不带宫女进合欢宫的。

  

   这一觉似醒非醒,李熙犹觉自个儿似乎只是睡了一觉醒来,还在昨天。怅然坐在床头发著呆,终於起身,却不是用膳,只著人呈上文房四宝,就著那人记忆里的样子,描画起来。

  

   地宫之中不辨日夜,众人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只是一日,又恍惚过了一年又一年。这日上,几个宫人例行在阴森的宫宇中走著,举著几个晃晃荡荡的灯笼,虽已算得上是走熟了,但仍旧心有余悸、小心翼翼。

  

   “!当!”一声铁器响声,自深深的甬道内里传了出来。

  

   几个宫人面面相觑,皆尽住了脚步,却不敢稍动、稍言。

  

   “啪──!”

  

   “啪嗒……”

  

   听闻这犹如鬼脚步的声音,几个人同时“啊”地惊叫,纷纷转身就跑,惊慌失措争先恐後地逃窜起来。

  

   “!……咯吱……”又是几声响动,在那深邃寂静的地道之内传了开来,却再也没人听见。

  

   *** ***

  

   李熙一手小心翼翼地摩挲著画像上男子的面容,佝偻的身子累了,微微抬起头来,竟在灯火之下,见到了梦中人。

  

   他睁大了眼睛望去,那摇曳的灯火下,一袭暗蓝衣衫的清臒男子,硕长身形、瘦弱清贵、面容俊秀的,不是乔云飞是谁?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1章

  

   “云飞……”李熙立时站起了身子:“朕终於盼得你入梦了。”

  

   那乔云飞的幻影,孑然立在灯火暗处,不说话,不动弹,只一双眸子仿佛揉碎了所有的灯光,微微能见碎星在其中闪烁。

  

   李熙凝望著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不由往前迈了一步、微微伸长了颤抖的右手,仿佛是想要触碰,却又不敢碰碎这难得的美梦。

  

   “云飞……”

  

   “云飞……”

  

   “朕日日夜夜的想著你、忆著你。”

  

   “不知你过得好不好……没有朕在身边、当是过得好的。”

  

   那身影仍旧怔怔的望著他,不言不语,犹如一座雕塑,只是肌肤神色,却又鲜活无匹。

  

   “朕悔之晚矣,只有一死以赎罪。当日的奴才们,如今与朕同死。知道此事的,也都将随朕而去。今後……朕愿你天空海阔任意飞翔。”

  

   乔云飞望著多年不见的梦魇,也犹如在梦中。这几年来,他因著影卫、御医的悉心照料和周到将养,仿佛样子没有变化;或者这里面,也有昔日宫廷各种秘药的功劳。然而眼前的帝王,颓然、苍老,两鬓的白发在灯火下闪烁著星光,病色、垂死。

  

   做梦也未曾想到,多年来折磨自己的梦魇,如今竟是这一幅模样。

  

   他咒过李熙死,他咒过李熙痛苦,他咒过李熙遭受折磨,然而真正看到的,却是他永远也未曾想见过的。

  

   只是那陌生天子的双眸中,仍旧是昔日的那一抹神色,深深、重重,无数次地入他梦中去,纠缠不休、摆脱不了,就如同他而今絮絮叨叨、断断续续的缓慢倾诉。

  

   那双眼睛如同一个魔咒。

  

   那口唇中吐出的源源不绝的倾诉,犹如一个魔咒!

  

   “云飞……你能来入梦、听朕再诉衷肠,朕已是瞑目了。今生,朕欠了你良多,朕害了你。可是若要叫朕放手……朕却不舍,宁死、不舍。只是朕错了……朕错在不该毁你,不该将你束缚在这合欢宫内。朕原以为,束住你,便能一辈子拥有你。原来朕错了,朕毁掉的,是朕自己的心。”

  

   说著男人流下泪来。或许是在梦中,原本他不会在乔云飞面前展现的一面,就此呈上,如斯脆弱。只见他颤抖地伸出左手扣住自己心胸,右手仍执著地伸向乔云飞的方向,泪流满面地哭道:“云飞、朕的心好痛、好痛啊……朕把自己的心挖了,好痛、好痛的一个大洞……朕痛了好几年,日日夜夜……没有你,毁了你就是挖了朕的心哪……”

  

   病体不足久支,天子诉说著慢慢跪倒下来:“好痛……日日夜夜的痛……朕的心,被朕硬生生地挖走了……朕为了翔儿翊儿,熬著这许多年,而今终於就不会痛了……”

  

   泪水不停自天子苍白的面容上滴落,他口中喃喃道:“云飞,今生朕把心赔给你。若有来生,朕愿为女子,一生一世,随著云飞天际!翔……求你,求你给朕这个机会,朕一定一定,好好地补偿你赎罪……”

  

   雕像般静静立著的乔云飞,也流下泪来。雌雄蛊早已解开,为何自己仍旧觉得心口一阵阵地紧缩、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搓揉、要将那物挖出来般的疼痛?

  

   他骤然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间宝剑,咬紧了唇瓣,提剑走了上去。

  

   对面李熙颤抖得尤为剧烈──难道眼前的并非梦影,而是真正的云飞?抑或云飞入了梦,要在他死前亲手杀了他报仇?

  

   然而他直挺挺地跪著,只是贪婪地望著许久未见的面容、身形,一瞬不瞬生怕错过分毫光阴,只等著那当胸的一剑:是梦非梦,又有什麽要紧?

  

   到底是身子弱了无力,那剑只是慢慢地抬起,又缓缓地刺入李熙胸膛。

  

   眼见著剑尖的寒芒一寸、一寸地进去,乔云飞的手颤抖著,感受那剑尖剑身传递过来的阻碍感──是深入肌理的感触,仿佛触摸到了此人的昔日的胸膛。

  

   鲜血顷刻间顺著剑隙流了出来。

  

   乔云飞的手更抖了,这个人,这个魔,他的胸膛竟是如此的硬,如磐石,数年不灭!

  

   他咬牙用力,刺得更深了,未觉自己满颊是泪,到底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这个王八傻子?

  

   “!当!”一声,宝剑落地,李熙人倒。

  

   乔云飞静静站立,泪流满面,只觉这一生,到此终止了。

  

   也未知过了多久。他整个人忽然失去了力气,瘫软下去。

  

   那人的身子就在眼前。慢慢靠近,竟然是冰凉、冰凉的,昨日种种,焉能想到他竟然是冰凉僵硬的?

  

   忽然他扑了上去,咬牙切齿地撕咬那人的骨血和肉:“若是要死,就等我先死了再说!你祸害我到如此,你祸害我到如此──!啊啊啊──!”

  

   *** ***

  

   数月之後,几名影卫携著乔云飞与一个废人,悄悄自地宫的出风口挖了地道,遁走江湖。自此,五湖四海,再未听得什麽魏熙帝、乔将军的故事。

  

  

  

   (26鲜币)後宫记事(四十四)暗黑分支/真相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2章

  

   正是秋末午後时分,偌大的皇宫只闻得知了叫声。

  

   这琉璃砖、红墙壁连著涂金雕龙的千重万阙;宫墙与宫墙之间,不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窄道,一眼望去,似乎永无边际。

  

   也未知那些知了,到底在哪里叫著。

  

   转个弯儿,绕著抄手回廊一走,走过黄玉盘凤的影壁,四合的宫阙内几株大树,距离皇帝所居的正阳宫并不算近,却是当今圣上常来之地。

  

   此处正是合欢宫,今上念旧,闻说昔日若妃娘家另有一妹,便不经选秀地召了进宫,一见之下便封为妃,亦未避讳仍旧封为若妃、居於此宫之内。

  

   皇帝不忘旧情、还来惜取眼前人,那新封的若妃便当之无愧地冲冠六宫了。偏他乔家生的女儿格外娇羞一些,天子特许不用请安、不用待客,日日安稳居於宫内等恩便罢,堪称是金锁藏娇,羡煞後宫三千久旱的佳丽们。

  

   只是这合欢宫的主子,虽则外传被熙帝捧到了心尖子上,内里却也堪称是与世隔绝,只有一干奴才伺候罢了。

  

   这日午後,阳光正盛,谁人不是睡意朦胧。只皇帝却有大事要做,近来附属国使臣来访,几日也未曾来後宫过。

  

   合欢宫地处偏僻,又静瑟,隔临御花园一角,与其它宫宇都有些距离。这处静无人声,然後走近之後,那寝宫之中,却有若隐若现的撩人呻吟传来。

  

   寝宫内的床榻上,醉卧一般躺了个人。

  

   未见其面容,先听其声。那乃是呻吟之声,高高、低低,婉转、断续,时不时便拔尖儿一般地拔高了,绕个弯子又低沈下去。声音不若一般宫妃美女们清脆,略带些低沈,却又极柔极媚惑,有一种压抑不住的隐忍撩人。

  

   听其声後,再见其形。那人躺在床榻上,一只修长的腿自裙侧的长隙间伸直了,极其修长便显得纤细,但近看肌如凝脂、肌理均匀、润而不腻,大腿上隐约有起伏的肌肉在颤抖。腿极笔直地绷紧了,下方的脚掌也呈现一个优美的弓形,虽则不是小脚,但胜在弧线优雅,别有一番韵味。

  

   那人一腿就如此贴床伸长了,另一腿却高高斜举著大开、被锁链拴吊在床顶,两腿之间的部分,在裙摆的遮盖之下犹如幽境,引人入胜。

  

   “啊哈……”

  

   呻吟时高时低,走近看时,这允男允女、雌雄莫辨的身子之主,原来便是乔云飞。

  

   此刻男人蹙著眉头紧闭双眼,薄唇大大的张著喘息,未著脂粉装饰,显出青年原本的俊逸形容来,除了那颤抖的长睫毛外,丝毫不见女气。

  

   只是正因为这乃是一个堂堂俊俏的男儿,此时他做出如此隐忍情欲的表情来,也就愈加引逗出人的侵占欲望。

  

   原来乔云飞自从那日说出儿子未死的真相之後,李熙倒是不再命宫人侍卫们著意折磨他。日常饮食起居都照料得甚好,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已成为天子手掌上的金丝雀儿、笼中鸟儿。昔日的调教、彻底的屈服,都使得这位若妃维持著一贯的驯服温顺不敢稍有忤逆、真真应了其封号。

  

   虽则人已屈服,但李熙仍允许他保留著自己的意识、意志。昔日的将军、多年的调弄混杂在一起,羞耻与欲望、多年的伦理礼教与如今的畏惧顺服,掺杂在一起,使得若妃虽温顺,但始终保有一分矜持、隐忍及羞涩,反而别样令天子勾心。

  

   李熙由此更偏爱逗弄他,又想起昔日两次三番、手软放松他之後反被刺伤之事,更是日日不曾消停。今儿天子早朝之前,便留了几枚梅子大小的药珠子给他吃,又勒令到晚上来时必得看见药珠子都被他自个儿含化了,又勒令不许用手用脚。

  

   这药珠子乔云飞早曾尝过一颗,就是那一颗未曾融化,到晚间被李熙贯穿顶到深处,再也无法摩擦化开,瘙痒折磨了他足足三日。於是今日不得已之下,他忍著羞耻之心,双手也不敢稍碰下肢唯恐被宫人告御状,两条腿吊著无法合拢摩擦,亦不能扭动腰肢,唯有凭借收缩臀瓣蠕动内里的摩擦、来使药丸子慢慢溶解下去。

  

   那药丸子好不容易化了一半儿,却引出许多极毒的淫汁浸透了前蕊後庭。瘙痒感渐渐使得男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体内的淫蛊蛊虫纷纷苏醒,在尿泡、浑圆、小腹及後穴深处钻营跃动,前面被紧紧捆束的分身早就肿胀得发紫,在透明的冰纨及一道道金丝网中绷得剧痛难忍。

  

   然而他还不敢停歇。眼前寝宫之内,端立著的公公可并非吃素的。那一双奸诈的眼睛直直盯著他,仿佛随时等著有机可乘将他亵辱一番。

  

   乔云飞咬紧牙关,脸颊上显现出一丝刚毅来,强行忍著想要呼叫哀求的欲望,仍旧不停息地一次次收腹提气、吐息放松,为熙帝练那肉穴的力道。这样喂上一日两日的,到晚间熙帝自然是享尽无边美色、坐收硕硕果实。

  

   而乔云飞此时的两枚浑圆,确也堪称是硕硕果实。李熙从不许他轻易释放,仍旧拿他当个哺乳的玩物,月余不曾得到满足的前端,自然是使得若妃更加顺从畏惧、战战兢兢而又万分淫荡。

  

   小药丸越来越小了,乔云飞的收缩蠕动也越来越痛苦。须知那丸子小巧到了如红豆大小时,要凭借湿滑润泽的穴肉将其夹住、摩擦是多麽艰难。必得集中意志去感知那小小的颗粒,又得夹紧了不许其滑到别处──向上一次那样儿被熙帝顶到最最内里,便只能熬著数日任它自己慢慢溶解了。

  

   “噗嗤──”一声,一不留神,一枚小药丸已被收紧的穴肉给挤了出来!乔云飞睁大了双眼仿佛不可置信,不敢垂头地望向站在榻前不远处的公公,满面尽是惊容。

  

   那公公得意的笑了一笑:“主子又坏事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说著走到几旁、一手拿个托盘儿一手拿起布匹,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自床榻上拾起那枚葡萄大小的还在滴水的药丸子,放入盘中。他将盘子递到乔云飞眼前:“这丸子,还得等晚间交给皇上处理了。”

  

   乔云飞立时惊吓得泪流满面,上一次的惩罚噩梦,还历历在目。他立时惊慌地开口哀求:“求公公帮帮我,求公公救我!”

  

   话一出口,乔云飞便咬住了下唇。求助的代价到底是什麽,他不是不知道。

  

   经过那麽久的调弄,这宫内的下人们早就不再将他当做一般嫔妃看待,甚至不再将他当个人来看待了。虽则面儿上不敢稍有怠慢,但熙帝看不到之处,哪里会容他好过?不过是做出主仆主奴的样儿来,不叫他有上禀寻衅的机会罢了!

  

   若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中,乔云飞便少不得要受一番两番的折磨。可是即便如此,此刻哀求出口的男子也不敢收回请求,反而唯恐那公公不给他机会,要将那丸子呈上处理──呈上之後又是一番磨难,到时熙帝不在身边儿、将自己晾在合欢宫中,熬不住之时,还不是要乞求身边的宫人,受那多余的折磨羞辱!

  

   大抵是为了好处均分,各位宫人轮流伺候,到也轮换得勤快。饶是如此,这位公公也算是常在近前伺候的人,其势自然不小。他早知此时熙帝忙於接见属国使臣不会来这後宫──李熙早年间荒唐,如今倒是极其忌讳史书上写的白日宣淫,若是白天想要,必得是自密道将人偷偷传过去,而从不亲来。

  

   他早知此时熙帝不会过来,自然也慢条斯理地准备放手寻个乐子。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自熙帝将乔云飞晋封为妃後,这些个私底下偷偷摸摸的乐子,反而令宦官们更为兴奋渴求。

  

   乔云飞泪流满面苦苦哀求,这公公眼珠子一转,等吊胃口吊得够了,便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娘娘千金之躯,奴才岂敢冒犯……”

  

   “不,求公公救救我,求公公救救奴……”乔云飞岂能不知其意,更何况他身处人下已久,只好强忍著羞愧将那淫贱的话语一一道来:“奴已是痒得不行,求公公帮奴抠抠……”

  

   那公公假意请罪:“娘娘快别如此说,奴才岂敢让娘娘哀求。说不得,只有谨遵娘娘旨意了。却不知娘娘要奴才如何做呢?”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3章

  

   乔云飞闻言一愣,随即整个脸都白了一层,嘴唇抖抖的几次欲言又止。那公公躬身等了一会儿,道:“如果娘娘没有吩咐,那奴才便下去了。”

  

   男人一个急切,连忙开口:“别走……别、求公公……求公公将那药丸,塞到里面去……”

  

   “哦?未知娘娘要塞到何处去?”

  

   “塞……塞到……”乔云飞顿时语塞,方才急切之间,他哪里知道药丸到底是出自花蕊还是後庭?

  

   那公公双眼一转,坏心又起:“恐怕这还得数一数,也好别坏了数?”

  

   乔云飞咬唇闭紧了双目,顷刻睁开双眼道:“那便请公公帮我数一数……”眼瞧那太监好整以暇袖手等待的样子,仓皇之下只好加了半句:“数一数前面的……屄穴和後面的……菊穴内的药丸数……”

  

   虽则男子已涨红了脸、声若蚊蝇,那公公却也不再逼迫了,伸出一只枯枝般的手、在乔云飞刷而转青的面色下抖了一抖,嘿嘿笑著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手指便摩挲著男子的大腿往密缝爬去,冰凉如蛇如石的触感引发乔云飞的一阵颤抖,鸡皮疙瘩转眼在肌肤上生出,却又只有紧咬了牙关,忍受这一切。

  

   那枯瘦的手顷刻间来到男子紧紧束缚的分身处,掂了掂肿胀的囊袋道:“娘娘这里可是真重,奴才真是羡慕。”说话间手指捏著微微弯曲无法挺直的分身套弄几下,又引发乔云飞的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

  

   不久後一根干燥的中指便深入到湿滑火热的花蕊之中,食指和麽指却有意无意地在花瓣、蒂珠上掐捏,等到无声闷哼的男子抖得如风中的落叶时,忽然拿指甲掐住那蒂珠根部、狠狠地提拎起寸长,然後又快速地放手!

  

   “呜啊──!”“啪”地一下蒂珠弹了回去,将乔云飞整个人击打得一个剧震、下体处火辣辣地痛起来,秘花处却“啵”地一声,违背了其主意志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来。

  

   “哎哟哟,娘娘这里可真是水润啊,这样儿就忍不住尿了?”宦官说著又拿指甲拨了拨红肿发烫的珠子:“这麽多水儿可叫奴才怎麽数才好呢?”

  

   乔云飞大声喘息著,此时也无法发出什麽回应。那公公也不去管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两只手指伸入穴内,咕唧咕唧地搅拌起来。

  

   随著这搅拌,男人的整个身子如水上扁舟,一下一下地荡漾扭动起来,端的是好看。直到三指伸入其中,那宦官可著劲儿地胡乱搅拌,直搅得淫水四溅。

  

   乔云飞自知失态,咬紧了牙关不再吭声,只将头颅竭力埋在床榻上,恨不能当自己是个死的。只是那处的意味著实难忍,空熬了一日的甬道竟也一收一缩地配合著吮吸起来,咕唧咕唧的响声不绝於耳,竟是越来越大声。

  

   须臾那手指触碰到了几颗药丸,竟是一顶一顶的将之顶到花蕊深处去了!“不要、啊啊……”乔云飞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心中早已是悔恨到不行。

  

   只是此刻那手指插著他穴,药丸还随著搅动不断深入,他只有哀求道:“别、不要……求公公……”

  

   “娘娘不要什麽?”那公公一面拿手指大肆搅拌著,一面装作不知而问道。

  

   “求公公!啊!求公公不要将药丸弄进去……啊哈!”乔云飞喘息作答,到底再也憋不住呻吟哀鸣了。

  

   “噢?进去哪里?”

  

   “不要……不要将药丸……啊哈!别、别进去屄穴深处……”

  

   “咿?奴才瞧著娘娘,不像不欢喜的样子啊?”另外一只手也如骨之芒般爬上身来,搓揉挤捏著前端,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激得乔云飞不住痛呼:“啊啊!”

  

   几滴眼泪自男子眼角被挤了出来,乔云飞再顾不上廉耻,昔日被调弄时所学得的语句不由自主地涌上口来:“别、别……奴那贱屄喜欢含著药丸儿、喜欢含在前面玩耍……求公公抠抠、抠抠……好痒啊──!啊啊!”

  

   “噢,既是娘娘喜欢含浅一点儿,这可是奴才的不是了,且让奴才帮娘娘找出来。”

  

   说著那宦官用另外一只手探出一根指头,拉开花蕊,又拿头颅对准了穴口做出仔细寻找的模样儿,原本的手指也尽没其中、使劲在花芯深处寻找上下左右地细细摩挲、寻找药丸。

  

   “呃──”乔云飞立时受不住地睁大了双眼,一口气噎著不出,密道深处被粗糙的手指细细亵玩,顷刻间便再次喷洒出许多汁液,前端及两丸更是一抽一抽地跳动。

  

   ……也未知被玩弄了多久,那宦官终於满足地收了手。此时乔云飞整个下体处的床榻犹如尿床一般湿透,被捏弄得只余绿豆大小的药丸也终於在他不知廉耻的苦苦哀求之下被拿到了两穴的浅处。

  

   “娘娘,那您看这颗……”

  

   宦官一声问话,神智涣散的乔云飞这才想起这一茬儿。他记起方才的数数,有气无力地喘息著道:“前面……前面……”双目也无力地闭合上,今日的磨难终於即将告终。

  

   谁知那宦官竟迅速地捻起他紫红发痛的分身,将那葡萄大小的丸子对准铃口,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乔云飞一个尖叫睁大了双眼,泪珠滚滚而落,反抗阻止不及,只能任由那淫药一寸寸地挤入狭窄的细道、刮得内壁生痛、却又带起一股火烧火燎的痒意──原来,这一切还才刚刚开始……

  

   当日那势大胆大的公公到底没帮乔云飞取出分身中的药丸──反正月余来天子未曾许他泄过身子,只有下人在伺候更衣时帮他排解一二。

  

   不过到晚间熙帝到底是发现少了一枚,又因为乔云飞经过一番折磨玩弄再无力气、未曾使得那绿豆般的药丸融尽,便受了几日的刑罚。更何况前庭时时瘙痒不止,又被一颗大药丸子堵塞著,每次解手极其不便,往往要淅淅沥沥小半个时辰之久,可谓是痛苦至极。

  

   如这般私底下被宫人宦官们玩弄可谓是家常便饭,只可惜乔云飞愈发畏惧顺从,也不敢让熙帝知晓。只是,纸包不住火,熙帝偶然撞见、东窗事发,足足拿乔云飞折腾了半个月,逼问得一清二楚之後,帝王独占欲爆发,便以宫人对贵妃不恭之名,将数十人以凌迟酷刑给杀了。

  

   又过半个月,五月十九日,合欢宫大火,熙帝更趁此机会,除去所有曾有涉侍奉、调弄乔云飞之事的宫人、侍卫,更嫁祸皇後李氏,将那暗地里勾结宦官妄图除去乔云飞的毒後打入冷宫罢了。

  

   如斯手段过後,帝王从此将人拘在重建的合欢宫,事必躬亲,鲜少让下人靠近;虽觉终於独占了乔云飞,但忆起前事到底意有不足,折辱日日不息。只可怜乔云飞此後,再也没有什麽巧宗儿、捷径,可以避过珠子落了之类的惩罚了。

  

   作家的话:

  

   哇哈哈,每天加班到狂热的我,来给你们开虐吧!!!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4章

  

   抱负射会!大家要习以为常哦!

  

   既然大家质疑暗黑为什麽不暗黑,反而像是HE,那我就给大家真相吧。哎,还是想象力不够哇各位!!!

  

   写在最後的话

  

   1、关於本文及番外:

  

   第一次写这麽长的文,居然写了2年,而且居然终於完结了。总算我承诺过的都写完了,没有坑了大家。要HE要柔和要菊洁的看正文,要暗黑要不CJ的看番外。

  

   十九的番外结尾略仓促,不好意思。後宫记事番外其实还有个BE结局,就是乔云飞向李熙说出孩子没死之後自杀了,然後李熙也在养大孩子之後自杀了。这个BE结局我就不画蛇添足了,写了2年的番外快吐了我,而且平时工作太忙,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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