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快到了吗?”
“还差一点。”
“我快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
“你平时锻炼太少了。”
“……”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脸姨母笑地看着赌气似地默默坐在了山路边石块上的幼驯染,我也找了一块没什么坡度的地面坐下。
现在是一月一日凌晨五点,为了欣赏新年第一次的日出,我和我的发小兼暗恋对象来到了附近的山丘。这坐叫荒八识(arayasiki)的山海拨仅有200米出头,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一个小土坡,但是当地人都习惯于称之为山。虽然有着像是和佛教相关的名字,但这座山上并没有寺庙或神社,仅在山顶有一个小祠堂。对于山路而言过于平缓的阶梯,老练的登山家二十分钟左右就可以爬到山顶。
虽然称不上登山家,更称不上老练,但这块小土坡我也爬了不下十次,四十分钟爬到山顶没什么问题……本应如此。自从山脚出发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一个人的话肯定早已到了山顶,但我身后还跟着一个脚程慢还要走三步歇两步的绫。离日出还剩半小时左右,我开始为自己预留了一小时左右宽限时间的先见之明感到庆幸。
大概坐了五分钟后,我又自顾自地起身向上走。
“哎~?再休息一会吧?”
“跟不上的话就丢下你喽。”
“哎~? !”
毕竟山路只有一条,这里离山顶也没什么距离,不可能会走丢的。像这样说服自己,我笑着留下了和表情完全不合的无情的话语继续向前。
山顶虽然有祠堂,但地面并没有像景区那样铺设有砖块或水泥。周围只有裸露着的岩石和青苔,边缘有高一米左右栏杆。走个流程,简单地祭拜了一下祠堂。
“呼~呼~呼~!”
刚起身就听到从身后的山道传来的喘息声。
“像你这样停下休息一会再跑起来,反而会比直接走上来要更累的。”
“还不,呼~,是因为,呼~,小唯把我,呼~丢下,呼~”
即便是在喘着气也能从中听出埋怨我一般的语气,但如果真的生气了的话肯定不会跑着跟上我。
“作为锻炼我觉得应该还不错。”
在绫的呼吸缓下来后,我们一起走到把整个山顶圈住的围栏边。山脚及其周边都是玉米地,在周围没有高层建筑物的农村中,四周的景色一览无遗。向脚下望去,在光线不足的凌晨无法很好地分辨颜色。山上的植被与绿色的田地色差不大,凌晨时看上去就是连贯的绿色曲面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一样缺乏立体感,让人把握不好距离感。
这个时间段在这座山上的只有我们两个。这附近都是没有高层建筑的田地,即便不爬到高处也能看到地平线,并没有特地到山顶看日出的必要,会来到这里全是为了满我喜欢高处的任性。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喜欢高处,只是每当将广阔的景色收入眼中时,会有种自己将这些全部都踩在脚下的错觉。只有自己站在至高点俯视一切时,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会溢出满足感。
地平线已经开始泛着金光,周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亮,日轮开始从地平线后露出。天空逐渐变蓝,云冠在阳光的照射下,阴影加重,充满立体感与层次美。但是遥不可及的高度也会让人对距离产生误判。
缺乏正确距离感的绫好像被地平线的朝阳吸引一般,注视着前方迈出了步伐。
“呜呀!!!”
不注意脚下在坑坑洼洼的地面走路的结果可想而知。
“绫!!!”
绫的上半身轻易地翻过了栏杆,头朝下开始下坠。我立刻弯下腰让上半身越过栏杆,左手抓住全身都越出栏杆的绫的右脚,右手抓紧栏杆稳住自己的身体。
“小…小唯,救…救救我…”
绫也理解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哭喪着跟我说到。
本想一口气把绫拉回来,但登山对体力的消耗比想像中要大,而弯着腰半身越过栏杆的姿势实在难以施力。背上的登山包又让身体的重心处于已经在栏杆外的胸口位置,最终我也没能站稳,和绫一起摔了下去。
当意识回到身体时,我已经躺在了略带坡度的草地上。我是背部着地,身下是草地和泥土,背后还有登山包垫着没有怎么受伤。但从高处落下的冲击还是让疼痛在全身奔驰,右额除了疼痛还有些发烫。我忍痛挣扎着坐了起来,还没疼到不能起身的地步。一股暖流从右额垂了下来,浸润了右眼,将半边视野染红。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袭来,看到指尖沾上的血迹,大致理解了情况。
绫呢?绫在哪?
清醒了之后立刻想到了和我一起坠落的发小。向周围望去,绫就在离我两米左右的地方。
我急忙向绫走去,双手撑地跪在她的身旁。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像是睡着了一样,人偶般精致的童颜也没有失去血色。因为身上冬季厚实衣物的包裹,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外伤。些许的安心感涌上心头。我将撑在地上的手伸出,试图把绫摇醒。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地面上抬起的手不只有刚刚触碰伤口的指尖,整个手掌都被掺杂着黑色泥土的红色液体覆盖。土腥味和铁锈味一同飘入鼻中。
虽然渗入黑色的泥土中难以看出来,但同围的地面都被血液浸润了。
像是狂风突然吹在脸上一般,让人忘记呼吸,我看着手掌,瞳孔收缩,愣在那里。
我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向绫,将她的上半身扶起。背后凌乱的长发上除了泥土和灰尘,还有明显的红色色块。胸口发闷,心跳加速,双目逐渐湿润,全身上下都有阵阵凉意袭来。
“骗人…的吧…!?绫!绫!”
猛烈地摇动动绫的上半身试图将她唤醒,但怀中的发小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快起来,学姐…”
“对啊,你快起来!绫!”
“拜托了,快醒一醒!学姐!”
“对啊,醒一醒!绫!”
“快点睁开眼啊!学姐!”
学姐…是指……我?是谁在叫我?
是绫,绫在叫我,叫我…学姐?
果然是梦啊…
或者应该说还好只是梦…
在睁开眼的同时我捋清了情况,印入眼中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跪坐在幼驯染的面孔。虽然房间的景色和发小的面容都很熟悉,但两者结合起来却让人感到十分面生,但又予人以安心感。本应盖到自己脖颈位置的被子被掀到了大腿处,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下,刚刚梦中的寒意似乎不是错觉。
正打算从床上坐起,我才意识到自己眼角的湿润。为了掩饰流泪的原因,我在起身时假装打了个哈欠。
坐在床上看向绫,被红绳勒住略带红晕的纤细躯体与胸前饱满的果实和昨晚如出一辙。些许凌乱的及腰长发和哭喪着流着泪的面孔不禁激起人的嗜虐……绫又哭了 ? !我随即从刚睡醒的恍惚感中彻底清醒。
“怎么了?”
“帮我解开。”
没有多想,听到绫的话语,我立刻来到她的身后,开始着手解绳结的作业后才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呜呜呜…我想…呜呜…上厕所…”
听到绫带着抽泣的声音我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好在这根绳子虽然有些延展性但比棉绳硬,不会像棉绳那样只要拉紧绳结就缩成一个细点。解开最上方的死结后把下面绕在一起的两股绳一点一点地拆开,开始怨恨昨天因为得意忘形就用锁针把绳子缠在一起的自己。
干脆就这么保持着被拘束的状态把绫抱到卫生间。甩开脑中一闪而过的危险想法,继续手中的作业。拆了五分钟左右后终于把所有绳子都松开了,重获自由后绫立刻捂着下体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卫生间。
我也松了一口气,看了眼手机,已经上午十点半了。可能是因为昨晚我们俩都累了,唾到接近中午才醒,如果绫没有因为生理需求叫醒我,我还会继续唾下去。随即下床走到了电视机前,看向黑屏中映照出的自己。即便看不出颜色,也能看出眼白中略有充血的微血管,眼角有横向的泪痕延伸向后脑。撩起头发,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右眉上方的伤口。
又梦到了那个时候了……
回忆梦中的情景,令人恍惚的天空和丘陵田地与那时如出一辙。我明明几乎不做彩色梦,但每当梦到那个情景时,映入眼中的都不是黑白色块,而是腥红的血液。想到这里右额早已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逃离那段记忆吗......?
绫为了满足我的任性来山顶的结果就是这个。再回想昨天自己对绫做的一切,强烈的罪恶感袭向大脑,我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她身上索取着什么,单方面地让她迎合我,真是自私啊!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开始打心底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许这才是我我答应绫疯狂提案的真正原因,绫主动向我提出要求,而我为了缓解自己的罪恶感而答应了她,真是自私啊!
逐渐地,双目又变得湿润,鼻子一酸,呼吸变得间断,开始发出抽泣声。为了不被绫发现,我屏住呼吸强行把声音压了下来。
“学姐。”
绫打开卫生间的门仅将头伸出来看向我。
“可以再借用一下浴室吗?”
“请便。”尽可能语气平静地说出了简短的话语。
“谢谢。”
听到了明显的水声后我开始略微放出了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呼吸与心跳都平静了下来。发泄了之后我暂时从罪恶感和自我厌恶中逃了出来。
先穿上衣服吧,总不能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拿出了衣柜中的私服。没有任何装饰的朴素纯白内衣裤。白色的短袖T恤,灰色的连帽卫衣,淡蓝的牛仔裤……全都是些中性的服装。emmm......虽然可能会有点冷但下半身还是穿裙子吧,在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这样想到。本来我的体力腕力什么得就好得不像是女生,我可不想被绫当成男人婆。把牛仔裤放回,拿出了长度刚好到膝盖处的格子条纹的百褶裙。
水声停了下来,随即绫便裹着浴巾戴着浴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热气与水汽让房间的湿度上升,空气中弥漫着些许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还带着热水温度的肌肤红晕更加明显,咋天留下的绳痕在外露的手臂上隐约可见。好想就这么推倒她,侵犯她,凌辱她,让那洁净的红颜再次布满泪痕……我都在想些什么 !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疯狂的想法,试图将其从脑中清空,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避开绫躺在床上无力地低声抽泣的想像。明明绫刚刚哭的时候自己那么着急,现在自己却又期望绫的哭泣,真是矛盾啊。
“那个,学姐,我的校服呢?”
听到这句话我想到了,一定是因为绫是裸体我才会像这样无端幻想,只要穿上衣服的话……
“啊!遭了!”
我立刻冲向了卫生间,走到墙边的洗衣机前。昨天因为下了小雨,绫的校服有点被雨淋湿,趁凌在做事前准备的淋浴时我拿去清洗了,在昨晚疯狂的互动后我彻底忘记了这件事。
如果只是湿了用吹风机哄干还可以穿,我抱着一线希望把绫的校服从洗衣机中拿出。
然而事与愿违,在洗衣机中闷了一个晚上的校服除了洗衣液的味道,还散发着如同发霉抹布的恶臭。让正值年华的美少女穿上这个什么的,实在无法说出这样的话。
“学~姐。”
披着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绫十分不满地对我叫道。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额…那个…对不起......\\"
“变态!鬼畜!不是人!”
坐在我的床上的绫像是性侵的受害者一样以鸭子坐的姿势用被子把自己身体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向我喊到,某种意义上也确实是性侵受害者。
“所言甚是。”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虽然很想像这样回嘴,但毕竟这件事错在我。
“把正值年华的美少女带到家中,然后把衣服抢走,这和监禁有什么区别啊!”
“所言甚是。”
“一般不会自己说自己是美少女吧,而且如果是你的话感觉就算被监禁也会满心欢喜地接受。”虽然很想像这样吐槽到,但毕竟这件事是我理亏。
“监禁…监禁…如果被学姐监禁的话...感觉好像也不错。”
“早知道刚才就直接吐槽了!”听到绫过于大胆的发言后我这么想到。
绫现在也并不是裸体,她穿着我的衬衫。我的裤子裙子大多都是不能大范围调整腰围的类型,我也没备着腰带,绫穿上后都是松松垮垮有些甚至直接掉了下来。我自认为自己60厘米出头的腰围已足够细了,但绫腰围有没有50厘米都要打上问号,而她的身高配合这个腰围却没有任何违和感,再次体会到绫的娇小。延展性较好的紧身内衣裤容错率比较高勉强可以穿。衬衫也是站立后下摆会拖到大腿中段,手就算伸直了手背也是缩在袖子里,但是有胜于无,至少我不会看绫就产生性幻想。
之前发臭的衣服放回洗衣机再洗了一遍,这次洗好了就立刻晾了起来。洗衣机工作的时候顺便清理了一下昨天凌留在地上的水渍。
不满和愤怒渐渐缓和,绫也平静了下来。
“学姐。”
“嗯?”
“……”
“……”
“……”
“帮我把我的包拿过来。”
和我搭话后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脸红地说道。
“哪个包?”
“……大的那个。”
脸变得更红了,绫像是要掩饰发红的脸一样把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小声说道。
绫带到我这里来的包有两个,一个是学生标配的手提书包,另一个是有点体积的长筒状单肩挎包,明明应该是第一次看见,但却不知为何感觉那个挎包有点眼熟。在校时间似乎放在了学校附近的投币式储物柜里,捆绫的绳子就是绫从那里面拿出来的。现在两个包都放在玄关。
提起后感受到对于这个体积来说有些过于沉重的手感,还从包中发出了些许零碎,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联想到绫刚刚的反应......
......
......
......
如果只是我想歪了那还好,但是如果没想歪…...有点不太想知道这个包里的内容物都是些什么。
把包放在了床边,然后转身试图走开。
“学姐你要去哪?”
被绫抓住了右手。
“我觉得我应该回避一下。”
试图甩开绫的手。
“为什么?”
明显感受到右手承受的握力加大了。
“我感觉如果我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会失去身为女性,不,身为人很重要的东西。”
“那种东西在昨天对我下手时,不,在之前答应会调教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吧 ? !”
被说到痛处却无法反驳这点让人很不甘心。
“而且…\\"
“而且?”
“这个东西我一个人穿不好。”绫撇开视线红着脸说道。
“穿不好?你有带替换的衣服就早点说啊。”一个人穿不好…结构比较复杂的…像是洋装或者和服那样的?我脑中浮现出了天真的想法。
“要说是衣服也确实是衣服,只是…”
“只是?”
“只是,是没法穿到外面去的衣服。”
……
……
……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呼~呼~呼~”
心脏高频度的鼓动带动了呼吸,我开始略微喘气。而让我心跳加速的元凶是我眼前坐在床上的发小。
从胯下到脖颈包括双臂完全被白色的皮革所包裹。像是没有手指的布偶服一样,袖子的前端没有开口,绫的双手保持握拳的状态在袖口(?)处被皮革包裹着,仅仅只是套在身上双手的功能性就会减半。衣服的开口在背后,用拉链固定,一直延伸到脖颈上段,被皮革覆盖的脖子上反戴着一条红色项圈,后颈处,项圈一端的金属桩穿过拉链拉头上的孔和项圈另一端的孔洞,挂锁的锁梁再穿过金属桩上的孔洞上锁将拉链的拉头固定在项圈上。
我十分恶趣味地将钥匙用钥匙扣挂在了挂锁本体上,在目光不及之处的后颈,双手手指不能活动的绫肯定没办法做出拿下钥匙开锁的操作。
虽然没有系上,但手臂,腰间,胸口到处都有黑色的皮带,和白色的皮革形成鲜明对比。黑色条纹排列在白色布匹的配色令人联想到囚服,但性质上却比囚服更加危险。这种通称拘束衣的道具通常使用在精神病患者身上的那种。但区别于一般的拘束衣,在胸前的双峰的顶端和下体处都有拉链式的开口,其用途不必赘述。何止不能穿出去,只要被发现携带着这种东西就会社会性死亡。
穿着如此危险服装的发小现在正坐在自己面前。
想对她恶作剧!想欺负她!想推倒她!想侵犯她!
想法逐渐变得疯狂,理性逐渐被欲望所侵蚀,罪恶感,道德观,伦理观全都被置于身外,现在仅仅是需求绫,渴望绫。我向绫伸出了右手。绫并没有用那双无法使用手指的双手反抗我,也没有闪躲,仅仅只是双目注视着我的右手,看着它不断接近自己的敏感带。
将胸口的拉链拉开,露出了因兴奋而充血勃起的乳头......并没有,露出的是我的内衣的白色布料。
失算了,在绫穿上它之前没看出这衣服上拉链的用途,所以帮绫穿的时候没有把内衣也给扒下来。
试图隔着胸罩捏住绫的乳头............行不通,胸部被衬垫坚实地保护着,从狭小的拉链缝隙中将厚实的衬垫弯曲夹住乳头是不可能,而且别说找到乳头的具体位置,我连绫的乳头有没有勃起都不知道。
隔着皮革和胸覃将双手放到绫的双乳上,用力地搓揉,而在我赌气般地猛烈袭胸下,绫只是神情略微变化,也没发出什么呻吟声............这胸罩质量真好。
将下体的拉链拉开,露出的也只是白色的布料,手指贴着布匹沿着拉链开口上下划动。
“啍~啍~。”
不是声带而且鼻吸发出的声音,看来虽然有感觉,但是还是在绫能忍住不发出呻吟的范围内。试着将手指从侧面伸入内裤中,虽然勉强能够伸进去,但厚实的弱延展性皮革加上内裤布料与下体之间的空间却不够指关节弯曲,没办法插入绫的洞穴中。虽然用力应该可以强行插入,但有伤到绫的风险,而且在空间不大的空隙中手指能做到的动作也只有轻微的搅动。
兴志大减,虽然现在双手无法使用,乖巧地被我爱抚敏感带的绫也十分可爱,但和昨晚相比少了几分色情与淫乱。更重要的是没有自己在侵犯绫的实感,占有欲无法被满足。
都已经费时费力帮绫穿上了,不想脱下内衣再穿一遍,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我将视线移到了身旁绫的挎包上,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都是些只要看到就会让少女失去纯洁的东西,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满足支配欲大于一切。我打开绫的挎包,开始埋头寻找看上去能用得上的东西。
能够明确辨认出用途的有各种手铐,细铁链,皮带之类的拘束具,长着疙瘩和毛刺的插入式玩具,高度角度都十分夸张的高根鞋,和贞操带……唉?我为什么知道这东西叫贞操带?我应该没有主动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在什么时候不小心在网上看过吗?是什么时候来着?算了现在这不是重点。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果然看到这些东西还是会有些脸红。还有像是束线带,短小的金属棒,导管之类的的我也看不出具体用途的东西。
“学…姐?”
绫看着我的动作有些不安地说道。
找到了,方型的电池盒兼旋钮式开关通过线缆连接着粉红色的椭球体,通称有线跳蛋的性玩具。这个应该可以从衣服与身体之间的间隙塞进去。
说到女性用性玩具很多人包括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东西。比起粗犷造型表面凹凸不平的棒状玩具,这类小巧可爱的跳蛋更容易让人接受,隐蔽性也更好。虽然我都没有用过,但感觉跳蛋会比震动棒更温柔一点。话说…绫这个挎包里的东西都用过吗?
光是我认识的性玩具就有五六种,在脑海中浮现绫使用这些东西自慰的画面,再看向绫,眼神飘忽,面带绯色,无指的双手无处安放,刚刚丧失的兴志与性欲又重新被点燃。
我拿着跳蛋走到绫的面前,绫向后躺下,手放在头两侧,闭上双眼,撇开头,做出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声宣言。
我将跳蛋开到第一档,规则的震动随着细小的马达声从手中传来。把跳蛋贴在绫的大腿内侧,从接近膝盖的大腿下段开始,慢慢地向上滑动。
“嗯~嗯……”
效果很明显,即便剌激的不是最敏感的部位,绫也在床上微微扭动,双脚有些不安分地小幅度踢腿然后放下。
看着绫的动作,我把跳蛋开关关闭从绫的身上拿下,开口说道:
“额...那个......”
“嗯?”
“我会温柔一点地来,所以…”
“……”
“不要踢我。”
“我尽量。”
令人很不安的回复,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停下来。
用手剥开,尽量地撑大内衣与下体之前的空隙,把跳蛋塞进去。拉拘束衣开下体的拉链,确认到白色的布料下有椭球型的突起。打开开关,等到能够看出内裤明显变湿了,关闭开关。直接开着震动塞进去我害怕会在途中触发绫下半身的防卫本能。隔着内裤把跳蛋拿起,用其尖端摸索着,寻找绫的洞口,然后将跳蛋慢慢推入,直到它整个没入膣内,隔着内裤除了线缆,完全看不到跳蛋的痕迹。
“啊啊嗯~嗯~嗯...…”
再次打开开关,绫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在床上蜷缩了起来,双脚并拢膝盖和大腿在不断磨擦,双手捂着下体,嘴里吐出了尖叫般的高音调呻吟声。
虽说也有偷袭的成分在,但只用最低档就一下子做出了像是临近高潮的反应。跳蛋隐蔽在它小巧外表下的暴力比我想像中要大啊。听说有人用过之后就回不来了,没办法在普通的性爱中达到高潮......绫她......没问题...吧?不由得开始担心在床上做出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幸福的反应的绫。如果真的忍不住她能自己关掉的……好像不能。
看着双手保持握拳状态被皮革包裹住的绫,不安在心中游走。如果真的因为我绫变得回不去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想到这里的同时我发现绫在床上的挣扎幅度逐渐变大。虽然很想忠于自己的欲望,但此时还是为绫着想吧,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不安战胜了性欲,我把跳蛋的震动关掉了。
跳蛋停上工作,绫保持了一会挣扎的动作,仿佛刚从睡梦中回过神一般停了下来。然后又猛地用那握拳的双手磨擦了一下下体,接着又拿着,不,应该说是捧着跳蛋的开关,接着起身,摆弄了一会,无果,又放了下来。抬起头用很委屈的表情看着我。
“明明…再过一下就能去了……”
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传到我耳中。
尴尬……
“啊…那个…抱歉…没想到你正乐在其中…”在心中默默地赔不是,想出声道歉却频频止步于嗫嚅。我误认为绫很痛苦才停下来,而绫似乎误认我不想让她高潮才故意停下来,如果我坦白的话感觉气氛会变得更尴尬。
“不会让你那么简单就去了的。”我心血来潮地以肆虐的笑容顺着绫的话给出了无情的发言……说出后即刻有些后侮。
“那个…真的很抱歉…说出刚才那种话后再坦白的话感觉我的面子会撑不住,虽然有点对不住你,但最后肯定会让你高潮的…再忍耐一下吧…”覆水难收,这么在心中找借口为自己辨解来缓解罪恶感后,我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看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的绫,我察觉到自己又走了一步臭棋。简单轻度的刺激都会被内衣和拘束衣给阻隔,而使用跳蛋的话我又没有把控好绫距离高潮还差多少的观察力。这时发出“不让你去”的宣言不论是坦白还是让绫去了好像都保不住我的面子。我被自己心血来潮的发言逼入了两难境地。
突然,空腹感袭来,我意识到自己今天还没吃早饭。早上起床后立刻忙着给绫松绑,洗绫的校服,清理被绫弄脏的地板什么的,没有吃东西的闲暇,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先吃饭吧。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反之如果饿看肚子就没心思去干这些色色的事情,空腹的话我和绫都不能尽兴。而且……放置play也应该算是很典型的一种调教…吧?
“我去做点吃的。”
留下这句话后我自顾自地丢下欲求不满的绫走到厨房,说是厨房,其实只是在玄关旁边安了水池碗柜炉灶和油烟机而已。这个公寓单间是只有20平米不到的蜗居,比正常的酒店单人间还要小很多,浴室和厕所连在一起,用一条帘子隔开。房间客厅玄关都连在一起,家具除了床和柜子就只有一张折叠式的小桌子,真的可以说是一览无遗。坐在床上的绫也能看见做饭的我。
打开冰箱觅食,现成的东西只有昨天晚上的剩饭剩菜。食材虽然也有,但懒得从零开始做了,直接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在一起炒成炒饭好了。过程并不复杂,因为都是熟食,本质上只是全部拌在一起加热一下而已。只花了十分钟左右我就端出两盘炒饭。拿出两根勺子……话说绫要怎么吃。
不想解开她,权衡了一下,我端着其中一盘,走到了绫的面前,然后跪下,让自己的高度与坐在床上的绫基本持平。
“我喂你,来,张嘴,啊啊~~”
“那个...学姐...不解开我吗?明明昨天我说想喝水时就主动提出解开我的说。”
现在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而且这衣服不论穿还是脱,都很麻烦。
“你想要被解开吗?”
“……”
伴随着沉默绫的脸开始变红。
好可爱!忍不住让人想捉弄她一下。
“如果你不想让我喂你,我也可以把你手脚捆住,让你像宠物一样趴在地上吃哦~”我半开着玩笑地说出了十分无情的话。
“那...就这样吧。”
“......”
“......”
“......”
姑奶奶我错了,你当我没说过好不好……
索然无味。我自己做饭的水平至少可以支撑住我的独居生活。客观来说,手上的这盘炒饭虽然算不上美食,但对忙活了一上午还没吃早餐的人来说还是能吃得很香,实际上绫对我的手艺没有任何怨言……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但就算不断地把食物放入嘴中我现在也尝不出任何味道,不,准确的说是不会去在意自己尝到的味道是什么,我的注意力全都被脚边的绫给夺走了。
“咯吱~咯吱~”
“窸窣~窸窣~”
从脚下传来皮革与地面磨擦声和咀嚼声。绫双手以小臂平行,右手贴着左手肘,左手贴着右手肘的姿势被在身后被拘束衣上的皮带束紧,下半身穿着像皮裙一样的束袋,从大腿上段到双脚都包裹在其中,靠鞋带一样的绑带收紧,大腿两侧有皮带连接到上半身的拘束衣。脚踝部分有根皮带连接到拘束衣的腰部,把绫的双脚拉到了臀部后方。怕绫的长发散乱,和身上的绑带缠在一起,我给她梳了一条麻花辫。
全身只有头部是自由的绫扭动脖子,一点一点地小口嗫食着盘中的炒饭。
手脚都被严密地拘束住,像宠物,不,像是鱼虫一样只能在地面蠕动,趴在地上进食,丧失了身为人最基本的权力与尊严的发小现在就在我的脚边。
这画面实在是太过于糟糕了,将柔弱的少女拘禁,剥夺她的自由,侵犯她的纯洁,迫使她蜷伏在地面上,从高处以桀骜不驯的视线俯视她,看着她在地面匍匐,蠕动,以不相样的姿态吞食地上的食物,并以此取乐。
即便意识到自己干出的事情有多么糟糕,心中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充斥着满足感,和昨天束缚住绫时同样的满足感,令人上瘾的满足感。确确实实地将对方拿捏在自己手中,让其完全无法反抗自己,从中获取快感,尝到这禁断的果实的我可能已经回不去了。
基本将盘子里食物吃完的绫,伸出舌头,卷起盘中零散的米粒,舔舐盘子表面的油脂。
如果那舌头现在舔的不是盘子而是我的敏感带的话,会很舒服吗……我开始了无端联想。
吃完感觉没什么味道的午饭后,急着进入下一步的我没有洗碗,只是把锅碗餐具都泡到水池里就来到绫的身边。
将趴在地上的绫抱起,放到床上,把她扶成跪坐的姿势。
简单地用湿毛巾擦了擦粘了些米粒的脸,再次注视绫的面孔,白皙的皮肤,深邃的双眸,挺立的鼻梁,还有……被些许透明油脂覆盖,显得红润细腻的嘴唇。
说起来,虽然干了很多工口的事情,但从昨晚开始自己还没有吻过绫。应该…可以…吻她吧......都允许我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了。但绫并没有向我表白也没有和我交往,这种只有恋人才会做的事情真的会同意吗?
虽然现在强吻绫她也无法反抗,但是害怕绫会抗拒我,并不是害怕吻不到她,而是害怕她试图拒绝我这件事本身。
以及,绫的初吻还在吗?如果还在的话强吻她的罪过就大了。
“可以吻你吗?”
不敢这么问,我害怕会得到否定的回答。
“你是怎么看我的,恋人?炮友?还是只是会将你束缚住的方便的自慰道具?”
不敢这么问,我生怕得到的答案会是后者。
现在这么胡思乱想也得不到结果,还是先集中注意力到眼前的事上吧,绫应该已经饥渴难耐了。找了个理由暂时将纠结情节从脑中甩开,我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右手放到跳蛋电池盒的旋钮上。
“我要开始了。”
“嗯。”
被绫注视着的右手慢慢地将旋钮拨到1档。
“呜~呜呜…嗯~”
悦耳的低沉呻吟,可能是因为这次先打了发预防针,没有像之前那样尖叫。绫全身开始微微颤抖,全身的拘束限制住了她的挣扎,相对自由的腰部和头部开始扭动。
“嗯~啊啊啊!~”
持续了一会的挣扎后,绫像放声叫了出来,然后倒下,软瘫在了床上。明显有透明液体从下体渗出,顺着大腿流下,沾湿了床单。
“嗯~哼~哼~…”
呻吟声变小,取而代之的是规律的呼吸声。应该是去了吧,我这么想到。
看着绫满足的样子,我的性欲开始在体内堆积起来。
不爽!十分不爽!明明我从咋天开始就各种忙活,只有绫这么地享受太狡猾了!绫在眼前高潮,自己却不能发泄,和看黄片却不让人自慰有什么区别!
虽然只是我自己因为羞耻而选择不在绫身边自慰,但自己在内心却不知觉地把这一概念从逻辑上偷换成因为有绫在自己才不能发泄,并固定了下来。
无处发泄的性欲逐渐转变为不满,不满的矛头开始指向露出了十分满足的表情的绫。
“我说…绫,一直处在天堂门口的高潮边缘控制和跌进快感地狱的无尽高潮,你更喜欢哪个?”我面露笑容对沉浸在高潮余韵,有点欠缺思考能力的绫说道。
“唉?”
还没等绫反应过来,我就把跳蛋拨到了2档。侧躺在床上的绫把身体弓了起来,不停地在床上蠕动。不到一分钟绫的下体又有明显的出水。又去了吗?还是潮吹?我从来没有潮吹过,不清楚绫是怎么样的。
和男性不同,女性没有高潮后的消退期,虽然心理上也会有贤者时间,但是感受到的性快感还是不会变的。我自慰时就算是想要连续高潮,最后手指也会因为疲惫而停下,因此我还没有那种经历,先让绫体验一下吧(奸笑)。
“学…姐…?!”
抬头看向我的绫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而那仿佛在野兽前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的反应更加激起了我的嗜虐心。
“舒服吗?我让你更加舒服一点吧”
我带着些许讽刺与挑衅的语气向绫说道,同时将跳蛋拨到了3档。
挣扎变得越发激烈,手腕,腰,脖颈,身体仅存的可动关节在不断地扭动,甚至让她现在那蠕虫般的身体从床上稍稍跃起,让床垫发出了弹簧磨擦的声音,让人有点担心会不会从床上滚落下去。
“嗯嗯~停下来...学姐......求求你......至少...让我先休息一会。”
“不会让你休息的。”
第一次听到绫的求饶,但是玩得上头的我在性欲的压抑下决定对其听而不拾。
拨到最高档的4档。
“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来!”
绫发出的声音从呻吟和鼻息变为叫喊,或者说是浪叫。真的那么有感觉吗?虽然绫的声音很轻脆,但这种尖叫般的高音调的听久了还是会觉得刺耳。
…会不会被告扰民啊?…
我从绫的挎包中拿出一个皮带连着红色多孔塑料球的,通称球型口塞,即便是没接解这方面的我也听说过的有名道具。
“绫,张嘴,啊啊~”
“学…学姐,求…你停下来……一会就好,让我…休息……呜呜呜”
察觉到我想干什么的绫,趁自己还能说话的时候再向我求饶,但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我堵上了。连与人交流的权力也被我剥夺了。
“呜~呜呜…...”
唾液从嘴唇边缘流下,即便是口不能语,绫还是出声发表抗议。
好想发泄,即便将矛头转向绫自身的生理需求依然得不到满足,反而因为看着不断高潮的绫,自己变得更加饥渴。但不想在绫身边自慰,不想让绫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
羞耻心与欲望的矛盾迟迟无法解决。
不让绫知道不就行了?……理性和感性各让出了一步。
不知是体力快耗尽了,还是习惯了快感,绫的挣扎弱了下来。
从床头柜里拿出自己常用的眼罩与降躁耳机,走到绫的身边。
绫仰望着我,这次即便是看出我想要干什么,视线也没有闪躲。绝望,祈求,期待,我好像从视线中读出了这样的话语,也可能只是我自欺欺人的福勒效应。
绫闭上眼睛,头主动向我伸来。我给绫戴上了眼罩与耳机。视觉与听觉,接收外部情报的主要感观也失去了。
和绫带来的那些拘束具不同,我的只是普通的眼罩与耳罩式耳机,即便双手双脚都被封住,只要稍微摇摇头,或者磨蹭一下床面就能轻松地取下。然而绫不但没有这么做,还十分顺从地让我给她戴上。这种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万念俱灰般的反应给予了我极大的满足感。然而,精神上的快感再大,生理上的需求还是得不到满足。
“绫,绫,听得见吗?听得见就点点头。”
没有反应。
确认到绫的视觉与听觉都已经丧失了,我开始准备处理一下自己的性欲。
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将裙子和内裤褪去,坐到马桶上。陶瓷的冰冷从臀部传来,但丝毫没有削弱我的欲火。T恤捞到露出胸部的位置,胸罩拉到胸部下方。
先从上半身开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自己的双峰开始搓揉。从乳房到乳晕再到乳头。随着身体性感带在手指的压力下不断变形,连绵的快感向脑中袭来。思考能力略微衰退,在变得有些朦胧的意识中我所看到的……是绫…是我那娇小玲珑的幼驯染。
“嗯嗯~绫!绫!”
幻想着揉捏着我的乳房的人是绫,我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起之前绫用舌头舔食炒饭的场景,我不由自主地将半边胸部托起到面前,我的胸部比较丰满勉强能够到,头向前伸用嘴含住了尖端的粉红色果实。用舌头舔舐,用嘴吮吸,用牙齿轻咬。温湿,柔软的舌头覆盖住乳头,绕着乳晕划圈。
“嗯~呜呜~绫,绫,呜~”
口齿不清地叫着绫的名字,开口的瞬间唾液就顺着胸部流了下来。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伸向早己湿润的下体,剥开下身的肉蚌,用手指贴着小阴唇不断打转。逐渐向上,捏住身为女性的象征的阴蒂,慢慢地,轻轻地揉捏,然后加大力度,把它从包皮中挤出来。按压,搓揉,用尽能想到的手法不断地刺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甘美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使神经麻痹,思考停滞,身体颤抖。即便如此意识还是支撑着手上的动作,不,应该说意识也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
想要去!想要高潮!想要到达巅峰!快感越是强烈,性欲越是膨胀,感觉自己不断地接近那云端之上的天堂。
“绫!!!”
含住乳头的嘴松开,我喊出声来。
在持续的快感之中,我突破了那片墙壁。即便是手和嘴都停了下来,高潮的快感还在持续,未经人事的阴道口反复收缩扩张,下体和周围的肌肉在抽搐,心率加快,带动了呼吸,喘着粗气,瞬间感到四肢乏力,差点从马桶上摔下来。意识模糊,脑中尽是绫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欲火全然消失,心跳和呼吸已经回归正常,近乎赤身处于没有空调的恩赐的这个隔间让人打了个寒颤,但更多的是事后无与伦比的舒畅感。真舒服啊,自己做就这么舒服了,绫帮我做的话会更舒服吗?绩会愿意帮我做吗?……想到这的瞬间脸颊开始发烫。明明就是因为不想被绫发现才躲着她自慰,现在却又在幻想与与绫欢交,真是矛盾啊。
穿上内裤和裙子整理衣冠,清理一下自己自慰留下的痕迹。走出了卫生间,温润的空气立刻向我袭来。来到绫的身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没有挣扎,没有颤抖,没有出声,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样。隔着皮肤、内裤和皮革也能听到跳蛋的马达震动声,嘴边和下体附近的床单湿了一片。
绫不会被我玩坏了吧…?眼前娇小的身躯和记忆中平躺在泥土上的身影重合。
......有点不安……
把跳蛋关掉,摘掉了绫的眼罩耳机和口球。即便摘下口塞绫还是半开着嘴放任唾液流下,双眼红肿,眼罩内侧有些湿润。
“绫,绫!醒醒!绫!”
将绫扶起后,边摇着她的肩边呼喊她。
“唯……学姐?”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绫还有些迷糊,但还是认出了我。
“呜,呜~呜呜”
清醒了之后,绫将她包裹在皮革里的身体向我靠过来,哭着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
“好过分......明明,说过……会对我温柔一点的。”
听到断断续续的带着抽泣的声音,罪恶感再次充斥全身。完全不在意被泪水和唾液沾湿了约衣襟,伸手环绕绫娇小的身躯将她在怀中抱紧,顺着她的长发摸着她的头。
“乖,乖,别哭了,已经结束了。”
到最后我还是没能拉下脸向绫道歉,感觉只要以自己此时的立场向绫道歉,自己和她的关系会崩溃,只能用笨拙的话语安慰她。
“呜~呜呜~哇啊啊啊!”
像是在宣泄委屈与对我的不满一般,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绫反而哭得更大声了。但,这种像是被绫所依赖的情景…罪恶感与满足感交织的矛盾心理…感觉…还不错。
哭声渐渐变小,然后停下。绫哭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怀中的美人让人失去了对时间的实感,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
“把我解开。”
松开怀中的绫,感觉有些可惜,但我也没有继续折磨她的勇气。松开束带皮带,解开项圈,一点点地将绫从拘束中解放。拉开拉链的瞬间可以隐约感觉到从开口中传来些许温吞咸湿的热气。将全身的束具褪下,绫身上仅存我的内衣。昨日的绳印还没消失的躯体上又新添了些许皮带的勒痕。
随着笼中之鸟回归自由,好像将养了数年的小动物放生一般,些许失落感传来。感觉一旦放开绫,她就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这份失落感源自于哪。现在绫就在我的房间,就算她的精神状态良好我也能够强上她,况且她已经精疲力尽。此时的拘束具对我而言已经形同虚设,不论有没有,只要我有那个意思,绫都无法逃离我的魔爪,然而当她的手脚再次恢复自由时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惋惜。
稀疏的水声传来,这是从昨晚开始,绫的第三次入浴。摸了摸挂在窗边的绫的衣服,还是能明显感受有点湿的,用吹风机强行烘干吧。顺便换了张床单,洗了洗碗筷,等会还要再把床单和绫刚刚穿的内衣再洗一遍……好麻烦!虽然欢交很快乐,但事后处理太繁琐了,而且事后太多都没什么精力。话说……绫的拘束衣要洗吗?要洗的话怎么洗?直接扔洗衣机?还是像是洗鞋那样手刷?有什么注意事项吗?绫是怎么保养的?不,在此之前应该先问她之前有没有用过这个一个人用不了的东西,有的话之前又是和谁一起用的……
问不出口……。
我还在烦恼之时,绫走出了浴室。
还是问清楚吧……。
感觉现在不弄个明白,再与绫快活时自己也会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绫”
“学姐?”
“如果不愿意不回答也可以,生气的话打我我也没有怨言……绫,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脸颊发烫,就连提出问题的自己也感到羞耻,我说出了对豆蔻年华的少女十分失礼的问题。
“……”
“我。”
“……”
“……”
本来以为这个字是句子开头的主语,但后续的声音迟迟没有传来,也就是说这是省略了主语系语后的表语,一个词组成的句子……
嗯?????
“所以说就是我自己啊!”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一般绫有些生气地向我吼到。
“我哪知道那个会那么简单就破掉啊!\\"
我听说过有些比较薄的处女膜会在性交之前就因剧烈运动之类的原因破掉,不过在自慰时破处,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作为女性。
“学姐你居然又让我说了这样话!”
绫双手捂住发红的脸原地蹲了下来。
又?这两天还让绫说了其他的什么害羞的话吗?感觉有些对不住绫啊,逼她说出了这种……不不不,我己经说过不愿意回答也可以的,就算说是在运动时不小心破了我也能接受,你自己老老实实地全部抖了出来怎么还怪在了我头上。
“那个…对不起。”虽然好像不是我的错,但我还是向绫赔不是。明明对绫下手后怎么都拉不下脸现在却如此轻易地道歉,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那你以前有做过像今天我们做的这种事吗?”
“……”
“……”
“……”
会这时沉默也就是有和别人做过吧…
还是说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
“除了我以外,你还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没有。”
令人安心的爽快回答,果然只是没听清。
也就是说,绫现在还是狭义上的处女。如果在破处之后又其他人上过,那绫也应该会回答第一次在那时没了……虽然不知道被我侵犯过后绫还能不能称的处女……等等,也就是说,夺走绫第一次的人实际上是我?我都干了些什么!?昨天看到绫的下体没有处女膜就对绫有性经验这件事深信不疑。
以后绫要是嫁不出去了我该怎么负责?
包养她?
以我们俩的学力反过来还差不多……
就这么把她监禁,让她在社会上永远消失来隐瞒我犯下的错误?
我没有信心一直藏匿一个人不被发现……
肉偿?……对!肉偿!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在立场上持平!
“那个…绫…你…想要…我的第一次吗?”
我鼓起勇气向绫搭话。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