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声望与反击这一对姐妹在萨卡的感情攻势下渐渐卸下了心防。三人在工作之后坐在一起,偶尔喝上一杯,聊聊港口里的最新动向。声望在这段时间里找到了最初在港口时的那段日子,虽然很累,但是过得很充实。每天下班休息前,和好姐妹一起聊一聊港口的八卦。
比如今天,她就从萨卡口中听到了有关提督的最新消息。
“嗯,就我所知,提督挨了好一顿臭骂,连带处分决定。要不是顾虑海军的声誉以及他本人劳苦功高,现在应该能在军事法庭上看到他。”
萨卡抿上一口酒,说着最近得来的情报。
“哼,这种臭男人死有余辜。”声望一声冷哼,看起来似乎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跟你之前哭的时候是两回事。”
“你……”
气急败坏的声望刚想把手里的酒杯扔过去,不料被反击握住,不让她伤害到萨卡半分。
“反击让开!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了!?”声望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现在站到外人那边了?”
“姐姐我当然是你的妹妹了,只是别伤害萨卡哥哥好不好?”
面对反击的哀求,声望的火气不仅没有消下去,反倒因为这话更加的怒火高涨了。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看上了男人就帮男人说话,连把自己带大的姐姐都扔到一边了。我祝福你俩百年好合,赶紧结婚去吧——”
这话说完,反击的脸一阵通红,声望这话说穿了她的心思。她悄悄偏过头,瞟了一眼萨卡的神色,见到对方面色如常,似乎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反击心中即庆幸又有几分失落,她转过头发现自己的姐姐正饶有兴趣的欣赏自己的反应,一时间她恼羞成怒,两手一松。
“哼,你随便扔吧,不管你们了,姐姐大笨蛋!”
喊出这句话,反击连忙低下头,急匆匆地跑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懵的萨卡以及乐在其中的声望。
“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声望身子前倾,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给自己重新满上了一杯,眼神瞟了一下身旁的萨卡,眼神中带着一丝媚意。不经意间,手指甲划了他一下,萨卡愣了一下,但是见声望面色如常,他也把这件事当成一件意外。
“看什么?哦,这个放心,外面有专门看护她的人,反击不会有事的。”
“唉,你可真是木头脑袋。”声望叹口气,“没看出我家妹妹看上你了吗?”
萨卡摇摇头,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一会之后,抬起头。
“反击的心智还没到成熟,刚才那种算是青春期的懵懂憧憬吧。这种不是很常见吗,少女怀春什么的?”萨卡轻笑一声,“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那么大魅力。”
“你的魅力可不小。”声望身体向前探,手里的杯子主动碰了一下萨卡的酒杯,“要不是我有了提督我也会迷上你的。可惜啊……”
声望说着,向萨卡展示了那枚发着点点星芒的誓约戒指。誓约戒指代表着舰娘自身的情绪,越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对未来充满希望,那枚誓约之戒便越发的闪亮。反之若是对爱人失望透顶,甘愿沉沦,那誓约之戒便也会随之黯淡。
现如今,声望手上的那枚婚戒在经历一段时间的昏暗后重新唤起了光亮。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体验,如传闻所说,她的心态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对生活,对爱再度燃起了希望。
“看看,我现在的戒指又亮了。”声望对萨卡轻声诉说,颇有几分无奈,“据说这玩意邪门的很,只要这玩意由暗转亮,就说明舰娘重新爱上了那个人。”
“那这是好事啊,说明你的心中还有提督啊。”
“嗯……你说的对。”
声望说着,脑中回想起了提督那张脸,可遗憾的是,她对提督的感情也仅仅是不再厌恶,名为喜欢根本无从谈起。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杯子随时扔在了茶几上,整个人向后一仰,坠入沙发的怀抱。穿着身穿干练的黑色西裤,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把脚搭在茶几上而不担心走光。
“唉,累了。你说我这是图什么呢?辛辛苦苦地带着姐妹们跑远征,做日常,刷副本,打院长。成为了提督最为宠幸的舰娘之一,拿到所有舰娘梦寐以求的誓约之戒,甚至总督府特地表彰功勋,给予了我命名的权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前半生波澜壮阔……”
“后半生命运坎坷?”
“对,我现在就是命运坎坷。我也真是贱,明明说好不再爱他,可现在这枚戒指又在告诉我对他的感情没有了断,这就是舰娘必须面对的现实?”
萨卡没有说话,虽然相处了有段时间,但是他有时候也琢磨不清楚眼前这个舰娘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得到了名字之后真的好像是人类一般,思绪复杂。
“不聊这些了,来聊聊你吧。怎么样,有没有看上我妹妹?”
“你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哈哈,这不是好奇吗?没办法,女人天生喜欢谈论这些,再加上我是搞情报的,对这种事情尤为爱好。我妹妹你应该兴趣不大,你喜欢的是航母太太那般风格的……哦,对,说到这个……”
声望好似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时尚杂志抵到了萨卡面前。萨卡大约一看,上面都是有关舰娘婚纱的介绍。总督府为了从提督那里回收经费,也是为了造福大众,特地花费重金请设计师为自家的每一位舰娘都设计了一套华丽的誓约婚纱。
“你来挑一款。”声望说道,“反正你们男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选的好看的,往往是你喜欢的,等我回到港口之后帮你找找,看有没有符合你要求的。”
“等一下,你愿意回港口了?”萨卡抓住了重点,脸上露出了笑容,“我马上请示总部……哎呀!”
他话说到一半,脑袋被声望敲打了一下。
“闭嘴!老娘愿意回去了,又没有完全愿意。”
“……啊?”
“我要等我玩完之后再回去!懂了吗!你赶紧给老娘挑一个!”
“好好,那我要这个。”
声望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萨卡。
“这是大凤啊,病娇的那一位,你胆子也着实不小,这个难度太大了,你换一个。”
“这个不行吗?那……这个呢?”
“这个是亚麻色的列克星敦,现在在提督身边呢,从提督身边撬人的难度也不小。”
“那这个吧。”
“哦,粉发的列克星敦啊,我印象里港口倒是有一位姐妹……”
声望点点头,似乎是记下了萨卡的取向。隐约中她有几分失望,列克星敦旁边就是自己穿着婚纱的样子,可惜,他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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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萨卡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家中。
今天也是一无所获的一天,他给总督府发过去电报,奈何这电报如石沉大海,总督府那边没有半点消息。他又通过私人频段给自己的同时发消息,同样因为纪律原因没有办法及时回复。他的心乱成一麻,没想到当年R港提督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可笑又可悲。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没有一件事是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B港的秘书舰——贝尔法斯特。这位优雅的白发舰娘一如往日般潇洒,只是任谁都能看到这名舰娘脸上的愠怒。见到萨卡,女仆长照旧行了一个提裙礼,只是她的那道眼神堪称可怕,萨卡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待人有礼有节的女仆长能生这么大的气。
“萨卡大人,许久不见。闲话我不多叙,还请您务必注意家里的黄色老鼠。否则咬烂了家具后她还会咬人呢……”
接着便再度行礼,不给萨卡任何发问的机会。
想来她口中的黄色老鼠便是声望了,萨卡想可能是两人相见发生了什么冲突。本来列克星敦出走这件事就够令他心烦的了,如今再加上声望捣乱。这个女人强硬地闯进了自己的生活,霸占了列克星敦的空间,他本以为自己会抗拒,阻止,可是在她那般诱惑下,自己引以为傲的抵抗根本没有撑住多久。
禁欲许久的他在声望身上尽情地释放,她那般应和自己的态度,勾引诱惑的荡妇模样如难以跋涉的沼泽,他现在已经陷了进去,再拔出来可太难了。
不仅如此,这个女人的恶趣味格外严重,自从自己开了与她性爱的口子之后,不论是卧室,厨房,客厅,现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欢爱交战后的痕迹,很明显,她想让这个家都染上自己的痕迹。后知后觉的萨卡这才发现,列克星敦在这个家的痕迹已经彻底看不见了。
他知道声望的心思,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之前就这样明确跟声望说过了,但是无论他说的怎么决绝,声望依然是那般雷打不动的模样。萨卡的态度就好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做的都是无用功。
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门,萨卡犹豫了一下,叹口气,拿出钥匙拉下把手。
“诶?怎么灯关着?”
出乎意料,本以为今天的声望依然会穿着情趣服饰笑盈盈地站在门口问自己那三个问题,可是现实与想象的似乎有不小的差距。
屋内一片寂静,屋内暗漆漆的,没有想象中的热饭与女仆。与想象中的不太相符,心中一阵空落落。
“嗯?人出去了?”
他嘀咕一句,脱下鞋子,摸索到了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恢复了想象中的明亮。屋内打扫干净,摆放整齐,这足以说明这家女主人的用心。今天的餐桌上没有饭菜,有的只有一杯斟有红酒的高脚杯和另一只空的酒杯。客厅的沙发上多了一个一人高的箱子。
“亲爱的,你回来了?”
楼上的卧室里传来声望亲切而甜腻的问候,这个称呼本属于列克星敦对自己的专属,如今独属于声望。
“赶快把桌子上的红酒喝了,喝完来楼上,我这里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
“又在搞什么花招?”
“哪里有花招,可别开玩笑了,亲爱的……哦呀,直接上来了?”
声望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诧异,萨卡没有喝下桌子上那杯红酒。而是径直地来到了楼上,推开了卧室屋门。随后萨卡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此时的声望端坐在床上,身上根本就不是什么情趣衣服,而是一套正经的婚纱。这件婚纱后背完全镂空,胸前的蕾丝布料将声望饱满又有弹性的胸部凸显出来,并一路向下延伸,形成了整套婚纱的裙摆。一双半透肉的白丝向面前的萨卡尽情展示双腿的美妙,脚上的高跟鞋镶嵌满了璀璨的钻石,在卧室内微弱烛光的照映下发出微亮的星芒。
头戴婚纱的声望抬起头,得意地欣赏着意中人惊讶的表情。本来盘起来的长发被声望放下来,带上婚纱的头饰,看起来另有一番滋味。她的眼神满是激动和媚意,似是主动在引诱他彻底放下滑稽可笑的道德感。
“你,你这……在搞什么名堂?”
“能搞什么名堂,当然是举办婚礼了。”
声望站起来在萨卡面前转了一圈,将白色的美好尽情地展示。开到腰线的裙摆因为转动将裙下风光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萨卡却没有乘声望的美意。
“举办婚礼,开什么玩笑?你我都是结婚的。”萨卡说着激动地举起手,向声望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胡闹也该有个程度吧。”
“怎么能是胡闹呢?亲爱的,我是真心的。”身上同样伸出左手,两人十指相扣,令萨卡意外的是,声望的无名指没有戒指,有的只是一道白色的痕迹。
“声望,你这是……”
“叫我丹晓瑰,亲爱的~难道你忘了我的名字吗?”声望凑到萨卡耳边轻声说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大凤婚纱,我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她的声音甜蜜而又缥缈,带着萨卡回到了数年前,那个时候尚未结婚的他与失魂落魄的她。
“你怎么还记着这个?”
“当然,关于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全都记着。不要抵抗了,亲爱的,你是爱我的。忘掉列克星敦吧,她就算回来了,这里也没有属于她的地方了。”
萨卡皱起眉头,声望直戳戳指出了自己的痛处。是啊,自己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很明显,他输了与声望的赌约,自己在声望每天润物无声地诱惑下渐渐堕落。如果列克星敦回来,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直面她。
他失去了勇气。
“不必消沉,亲爱的,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永远……”
“……放手……”
萨卡的声音有气无力,连他自己都感受到些许心虚。他期盼着,乞求着,希望声望能放开他,或者她伤心的痛哭,这样虽然是伤害,但是会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些许。
可惜,声望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做,从萨卡进门到现在,一切都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走。
因为回答他不是语言,而是来自声望的香吻。
“唔……啾❤~……唔啊……啾……”
她的吻将萨卡所有的疑问堵在了喉咙中,如今披上婚纱的声望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热情,口中激烈地与萨卡接吻,两手敏捷地褪下他的衣物。
“亲爱的……今天晚上,我们要做个痛快❤~”
不许萨卡有丝毫的反对,声望的肉舌又一次侵略进萨卡的口腔。萨卡想要回绝,奈何面前的诱惑太过巨大,那道热吻仿佛直接将萨卡的灵魂吸出体内。他本想咬下声望的舌头,让声望知难而退,但是在牙齿触碰到声望的肉舌时,他下意识地停滞了。他狠不下这个心,他不想伤害面前求欢的女人。他只是推搡着面前的声望,好让她主动明白,保持距离。
可这些小花招怎么瞒得过声望,她对萨卡太过了解。舌头受到牙齿些许的挤压,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愈发纠缠,粉色的舌尖反而主动磨蹭起他的牙龈。
萨卡没有办法,只能发出些许呜咽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在声望眼里,将此视作了欲拒还迎。
两具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声望将萨卡整个顶到了墙上,一条穿戴着白丝透肉的美腿挂在了萨卡的腰间。她一手搂住萨卡的脖子,方便继续与他交换口中的唾液,另一只手滑入他的胯下,抚摸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没有过多久,萨卡就在这样的抚摸下舒服的直哼哼,正当他自暴自弃时,声望放开了他。让他看到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以及声望微微濡湿的内裤。
“啊哈——我们别这样……刚才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事到如今,萨卡依然想要逃避,可是面前这个女人没有给他机会。
“为什么不呢,亲爱的?你都已经硬成这番模样了❤~”
她的指甲轻轻剐蹭萨卡的龟头,硬刺激带来的快感令心生退意的男人一阵颤抖。
“你还想要逃避吗,亲爱的,你已经爱上我了,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声望两只手自然地搭在了萨卡的肩上,“而我也爱你,这样便足够了。”
“不是,没有,我爱的人是列克星敦。”
“那是过去了,如今我是你的新娘,这里是我们的爱巢,今晚是我们的新夜……”
“不,不是的……我不爱你,我……啊唔!”
萨卡还没有回过神来,声望狡黠地笑了一下,原本挂在萨卡腰间的美腿移到了他两腿之间,膝盖窝夹住了充血勃起的肉棒在丝袜磨砂般的触感下反复磨蹭,简简单单地几番作弄便把萨卡舒服出了声音。
“亲爱的,你再这样说我就要生气了……”声望故作生气,可眼中依然有说不清的媚意,“得要好好地惩罚老公呢❤~”
随即,本来夹住肉棒的美腿突然用力,大腿与小腿肚子的肌肉一下子由松弛转为紧致,一瞬间给萨卡带了匹敌肉穴的紧致,他一声闷哼,瘫在了墙边。
声望冷笑一声,没有半点泄力的意思,反倒是开始上下撸动肉棒,将这霸道的力度传递给整个肉棒。不断地挤压与磨蹭,挑战着萨卡快感的迹象。他的声音开始转变为哀求,希望声望能够松开对足部的施压。可是身披大凤婚纱的声望性格仿佛也变成了大凤,嘴上说着轻柔暧昧的话语,而腿上的动作不停地为萨卡带来痛感与快感的交织。
“亲爱的,没看到现在的你吗?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看啊,仅仅是一条腿就让你舒服成这个样子,列克星敦能做的到吗?”
她诱导着,夹在膝盖窝里的肉棒忍不住地分泌出前汁,两人呼吸的空气中多了几丝熟悉的腥气。萨卡的身体渐渐滑落,声望也随之探下身子,舌头舔舐萨卡的乳头,一边同步松弛有度地玩弄萨卡的肉棒。
终于,随着萨卡的一阵颤抖,浓稠的白浆射到了白丝透肉的腿上,仿佛是一道笔刷为原本白里透粉的丝袜填上一抹乳白。
“看看,亲爱的,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你就忍不住射出来了,是穿着婚纱的我有如此大的魅力吗?”
不等萨卡从射精后的失神里反应过来,声望坐到了萨卡的腰上,两腿分跪在他身体的两侧,刚刚被声望榨出来的精液还没等流出来便再度被压到了膝盖窝里。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没有半点放过萨卡意思,有序地抚弄着睾丸,阴茎,引导着那根阳物重新回到他应该有的硬度。看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她激动地咽下了口水。
小拇指轻轻一勾,裙摆下的开裆白丝内裤早就已经湿了一片,金黄色的阴毛不断摩擦着萨卡的三角区。
“亲爱的❤~”
她甜腻地勾着萨卡的魂魄,居高临下地审视萨卡躲闪的目光。
“新婚快乐❤~”
说罢,声望用手掰开了神秘的耻丘,那里粉嫩的小穴渴望被充满。坐在萨卡身上的声望深吸一口气,随即坐了下去……
“啊——~~”
一阵销魂的呼喊,声望打了一个激灵。体内正是心爱男人的肉棒填充她体内的空虚。她浪叫着,以最熟悉的韵律扭动腰肢。
“嗯,嗯……亲爱的,好棒❤~”
大凤的婚纱本就色气至极,那护住奶子胸托根本支撑不住这样剧烈的抖动。没过多久,声望那饱满的美乳就从衣服中挣脱出来,她更加兴奋,胡乱地甩着自己傲人的奶球,甚至抓起萨卡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
“亲爱的,看见了吗?我的爱……我的性……都是为了你啊❤……”
声望大声地叫着,诉说着对萨卡的爱意。
体内掌控着肉棒进出的节奏,她对萨卡的爱尽数化作汹涌的淫水,顺着崎岖的花道流了下来。她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这浪叫一阵比一阵诱人。
可是她身下的萨卡却没有那般快感,他拼命地想忍住,他恨不得现在就萎下去。身上的声望诱惑太大,他想要忍耐,可是生理带来的快感根本禁不住诱惑,他的身体在声望的刺激下很快又会到达一个新的巅峰。
论起玩弄男人,在情报界游走多年的声望自然是行家里手,看着捂住眼睛不敢直视她的男人,她丝毫没有嘲笑他怯懦的意思。反倒顺他的心思,可是身体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身体的一抽一插将快感不断地累积,在这坚硬的肉杆套弄没过多久,刚才就射过一次的肉棒又重新蓄势待发。
“嗯❤……嗯❤……亲爱的,你的肉棒又在抖了……怎样,肏我肏的过瘾吗❤~”
性爱的秽语从声望挺翘的嘴唇中说出,她兴奋地颤抖着,等待着身下男人的射精时刻,另一边用语言摧残着他的心理防线。
“别想那个女人了……嗯啊啊……她有什么好的……不像我……这么懂你……爱你……亲爱的,要来了,要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望身体一颤,整个人深坐下来,将肉棒插到了最里面的花心处,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球忍不住地上翻,疼痛之间,灼热的精液从烧到了柔嫩的花心,整个人痛的流出了眼泪,可她却也没有放开这肉棒的半点意思,她嘶喊着,身体继续迎接着身下男人的精华。
几个急促的呼吸间,萨卡将肉棒内的精液再度射出来。这个人再也没有力气了,只能任凭声望在自己的身上施暴。经历一次高潮的声望却也没有闲心再玩弄这个男人了。
“第二次了。不动了?哼,今天晚上才刚刚开始……嗯……”
声望气喘吁吁地说道,她勉强从萨卡的身上爬起来,看着这个又爱又恨的男人。看着他被自己榨精后虚脱无力的模样,虽然有些可怜,但是声望不能这样放过他。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萨卡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来,将他扔到了床上。
外面的贝尔法斯特虎视眈眈,原本步步为营的策略被那个阴险的女人识破,留给声望的时间越来越少,她不能再这样玩男欢女爱的游戏了。
将脚上的白色高跟鞋随意甩掉,婚纱的裙摆被她随意扔下来。两股间的精液一滴滴地滴到地板上,声望看着面露惧色的萨卡,毫不客气地插起腰来。
“起来,亲爱的,老娘今天可不许你临阵脱逃!”
说着,她爬上床去,再度与萨卡交战起来。唇舌尽情的亲吻,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性爱的道具,抚摸,舔舐,挤掐轮番上演,快感与痛苦在一轮轮在萨卡的身上上演。他想要哀求,却被声望忽视,在爱与恨的纠葛中,声望在他的身上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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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玩意真的准吗?”
声望伸手看着无名指闪闪发亮的戒指问道。
“很多舰娘起初都不相信戒指的威力,可是到后来,她们就都信了。”
“嗯……”声望沉吟一声,“我对提督的感情吧,有,但是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可我这戒指怎么比新婚时还要亮啊?”
“……这应该跟你隐藏的本性有关。就是嘴上再怎么傲娇的舰娘,她的戒指也是她本人意志的最好体现。”
“行吧,算你说的对吧。”声望点点头,收起了手。
此时的声望重新换上了舰娘的女仆装,她和萨卡一起收拾这曾经奋斗过的地方。
声望要回去了,在萨卡与反击的再三劝说下,原本发誓再也不会回去的声望终究打破了誓言。
原本开的公司被出卖给了别人,声望与反击,这对姐妹像是在外面疯玩了一圈后被迫回家的少女,看着这里,既有回忆又有不舍。
“哎呀,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枚戒指啊。”一旁的反击抱怨道,“要是能让萨卡哥哥给我戴上,我觉得就算是阵亡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别瞎说,熬一熬,戒指就能搞到的。但是如果要拿到自己的名字,你可是要十万八千年呢。”
“姐姐!”
“哈哈,开个玩笑,我的好妹妹。”声望拍了拍反击的脑袋,“要不你先下去,我有些话想跟萨卡说。”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就是想独占萨卡哥哥吗?”
“你这小妮子!”
“哎呀,姐姐你怎么脸红了?难道被我戳中心事了?”
“还不快拿行李下去!”
在声望的一再推搡,反击无奈地接受了姐姐强加的任务。她拿起行李走到萨卡面前,脸色满是羞红。
“萨卡哥哥,把脸凑过来,我来跟你说一件事——啾❤~”
“反击!你个混蛋!”
“哈哈,姐姐吃醋喽!”
反击笑着跑出了房间,留下生闷气的声望和脸颊一道口红印的萨卡面面相觑。
“这……”
“别放在心上,小孩子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觉得你人好就亲了你一下,你可千万别当真啊。”声望急促地说了一长串,也顾不得萨卡听没听懂。
“嗯……我能理解,小孩子嘛……胡乱亲的。”
“你放心就好,你的终身大事我也会帮你看着的。”声望拍拍胸口,为萨卡做着保证,只是她不知为何,胸口隐隐作痛。
“好吧,要是能帮我找到,这得请你吃一顿大餐。”
“不必,你我喝一杯红酒就好了。”
谈话间,两人走到了屋门口,送他们回去的车早早停在了这里。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和歉意,提督亲自开车过来接两姐妹回去。看到许久未见的声望与反击,刚想伸手抱上去,却没有想到迎来的是反击一阵狂挠。
“臭男人还好意思在我们姐妹两个人面前出现,你不知姐姐有多伤心吗……”
说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提督面对反击的怒火没有敢多说半句话,讨好地赔笑着。打闹了一阵,反击的火气稍稍降了下去。扭过头去双手抱胸,对身旁道歉的提督爱答不理。
“提督好久不见。”声望看到提督,轻轻点头。
按理说声望的誓约之戒是闪亮的,按理说见到提督应该无比高兴才是。但是她没有,没有预料中的高兴和幸福,反而更多的是趋于平淡。她感觉自己与提督的关系不再是之前那般的亲密情人,更像是一对熟知彼此的离婚夫妻。
她愣了两秒,仔细想想,低下头看了一眼无名指上的戒指——依旧如过去那般闪亮。
【可能是我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吧,毕竟戒指是不会骗人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声望没有太多波动地与提督错身,打开了汽车后备箱,将自己与反击的行李一件件地放好。
再确认无误后,她关上后备箱的门走到提督面前,比起反击的胡闹,身为姐姐的她稳重很多。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提起裙角,向提督施了一个标准的提裙礼。
“提督,日安。”
“晓瑰,你愿意回来真的太好了!”
提督上去给了声望一个拥抱,声望的娇躯震颤了一下,随后平静下来。她感觉比起被面前的人抱住,她更加渴望来自身后男人的温暖。
“嗯,是啊,提督,我也很高兴。”
声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眼神不自觉地往自己的身后瞟去。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和……那位萨卡先生还有点事情要交代一下。”
“啊?哦,可以,当然可以。那我和反击先上车了。”
提督爽快地答应了,这让声望心中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转过身去,看着站在门前的萨卡,心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不舍。她站到萨卡面前,樱唇微张,她想说一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堵了回去。
“我……”
话只是起了一个开头不知道如何接下去,气的声望跺了两下脚,暗自骂自己不争气。
“没什么,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感情都在心里面。”萨卡笑了笑,示意声望不必继续说下去,“你们愿意回到提督身边,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谢谢你们对我工作的支持。”
“……”
声望摇头,她想说的不是这些,可是她又不知怎么对萨卡描述自己的感情。这种感觉不是简单的友情,比起提督,她更喜欢呆在萨卡身边,跟他一起喝酒胡侃,跟他一起欣赏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
但是这也不是爱情,因为誓约之戒闪烁的光芒告诉她,她的心还是属于提督的。哪怕她面对提督毫无波澜,这枚闪耀的戒指仍然在证明她的真心。
“我……我能抱你一下吗?”
“啊?”
没等萨卡反应过来,声望伸出双臂,给了萨卡一个最深情的拥抱。同时她学着妹妹,在萨卡的脸上同样留下了一枚香吻。
“这是礼节哦。带着我的感激收下吧。”
说罢,声望头也不回地跑进了车里,萨卡看不见她的表情,她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哭声。
她慌张的动作引起了提督的注意,他刚想问声望些什么,却被声望的一句“开车”给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开车的他不好说什么,只得知趣地闭上了嘴。随着发动机的鸣响,汽车甩出了一阵烟尘。
声望回到了港口之后安生了几天。随着大批舰娘离职,自己逃离这里的时间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完成。她也没有心思去考虑男女之事,举身忘我地投入到工作当中。在这段时间里,她听到很多同时的传闻。
比如海伦娜成天向自己打听被谁带回来的,比如俾斯麦偶尔会来到自己办公室观看她手上的总督府邮件。声望或多或少地感觉到这些姐妹从外面回来之后,心思都不再放到提督的身上,转而去打听别的男人的近况。
后来,她实在忍不下去这样被同事明察暗访,干脆把这些从外面回来的舰娘都叫过来,向她们问一个问题:她们到底要找什么人?
“我是想打听一下总督府里的一个人。”同样是搞情报的海伦娜见自己暴露干脆简洁明了说出自己的目的,“一个身高在180左右的男人,不到三十岁,身材硬朗。”
“你说的这些范围可不小,能不能具体一点……”
海伦娜咬咬牙,似乎不太乐意让声望知道更多具体的细节。但是事到如今,她再怎么隐瞒也没有办法了。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萨卡的男人。”
声望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一皱。
“认识,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看你这个样子,他当初是来劝你回去的吧?”海伦娜双手环胸,将硕大的巨乳暴露在声望的视线之下,在声望看来,这更像是一种挑衅,“这么说来,你是不是也是被他带回来的?”
声望沉默了,半晌,她才牙缝里挤出一个肯定的回答。她说完的同时,目光看到海伦娜左手的无名指。那里的誓约之戒与她的一样,散发着耀眼光芒。
“直接说吧,我后悔回来了。”海伦娜坐到旁边的椅子,“不仅是我,俾斯麦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吗?”
依靠这门框的俾斯麦默默点头,她手上的誓约之戒也同样闪耀。
“比起提督,我们更中意萨卡。如果真的要两个人中间二选一的话,我更愿意和那个男人一起过,而不是这个伤害我们心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海伦娜,你说的有点道理,我……可是……戒指是不会骗人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舰娘的契约之戒只为那些敞开心扉的舰娘打开……”
声望的反驳没有说完,海伦娜强势地捶打桌子,止住了声望接下来想说的话。
“老娘才不管什么狗屁戒指,一个死物怎么能说明人的感情。”海伦娜自信地说道,“我还就告诉你,老娘看上萨卡了。”
声望听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她气的站起来,愤怒的红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脸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生气,海伦娜的这番话语狠狠地侵犯了她莫名的占有欲。海伦娜这话说出口时,她脑子里都在想着自己和萨卡相处的点点滴滴。转眼间那个人就换成了海伦娜,一瞬间她怒火中烧,眼睛里带着嫉妒的火焰。她瞪着海伦娜,这是女人的本能警告。
而海伦娜则得意洋洋地看着声望这幅模样,她不由自主鼓掌,边拍手边大笑。
“呵,你看看你,一脸的败相。这个戒指根本就是一个谎言,我的戒指依然明亮,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爱的人是萨卡。他在我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关怀和爱,让我重新振作起来,这就是我爱上他的理由。而你,声望,如果你愿意跟我做情敌,那请随意。”
海伦娜说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依靠在门框旁的俾斯麦叹口气,这个在舰娘里最为古板的人也在思考戒指的意义。声望愣在原地,反复琢磨海伦娜的话语,纵使千般万般不愿承认,她心中原本属于提督的那块领地已经被另外一个人牢牢占据。
另一方面,手上的那枚戒指则宣誓着忠贞。
“……等等,我……我心思有点乱。我要去静一静……”
“走好不送!”
声望匆忙地跑出去,这个时候她开始真正的审视自己的内心。没错,她也对提督没有多大的感情,如果可以重来,她更愿意退伍跟萨卡生活在一起。她跟海伦娜的心情一样,但是声望对手上的这枚戒指太过相信了。认为戒指代表着舰娘的内心,如果舰娘内心深处真的相信爱与希望,那么它便发出闪耀的光芒。她们曾经笃信这一点,而现在……
“等等!”
声望停住了脚步,她回过头去,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这戒指确实是代表舰娘的爱与期待,那么我们爱的那个人……是不是不一定是提督?他……可以是任何一个人。”
声望一说完,房间里陷入了难以言说的沉默。
是啊,舰娘是在和提督的结婚仪式上收到的戒指,潜意识中都会认为自己爱的是面前的那人。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
舰娘们的性欲极其旺盛,尤其是像声望这样的主力舰娘,很少有男人能够满足她的需求。这也导致舰娘们在贞洁观念上显得异于常人了一些。
明明对提督嫌弃的不行,但是舰娘们每到需要来了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爬到提督的床上,用他的那根大肉棒来缓解自己躁动的情绪。
今夜又是一阵狂欢。
赤裸的男女交叠在一起,共同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晓瑰,这次是我们回来之后做的第一次吧。”
床上的提督说话声音有些虚浮。
“闭嘴,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取悦我的阳具。”
“好的,好的,不过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那还不是因为戒指……说到这里,我的戒指发光,和我爱的人不是你,这两件事是不矛盾的吧。”
“嗯,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提督一听到这个便来了兴趣。
“怎么?你看上那个男人了?是不是那个叫萨卡的?我可以给你推荐啊——”
“滚!”
声望气的立马坐了起来。
“立马滚下我的床。”
“可这是我的……”
“没听见老娘说什么吗?赶紧滚!”
三下五除二地把提督踹下了床,声望愣愣地坐在这个本不属于她的房间里愣神。
………………
也不知道声望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只是港口知道从那天起,声望变得寡言,心事重重做事丢三落四。舰娘们发现完美的女仆长变了个人,这后果极为严重,首先饭菜变得难吃不说,还经常变成奇怪的味道。反击实在是吃不下去饭菜决定去厨房帮忙,结果看见了望着炉火发呆的声望。
在经历糖盐搞混,菜未洗净,打碎盘子等一系列问题之后,反击终于忍不下去了。她跟声望吵了一架,没有人知道她们吵了什么,只是最好反击红肿着脸颊从厨房里跑了出去。回去一言不发地把自己锁在了房间了。
反击是整个舰队的开心果,原本活跃气氛的她陷入消沉,整个港口的气氛都显得压抑无比。再这样冷战了好几天后,海伦娜带着俾斯麦一起找到了声望。
“我说,你最近在干什么?”
声望一言不发,自顾自地擦着桌子,一遍又一遍,这张桌子已经被她不知道擦了多少遍,她就这样一遍遍地做着无用功,擦去桌子上的水渍,留下新的痕迹。
“你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海伦娜有些生气了。
结果声望还是不理。
海伦娜不由分说地夺去声望手上的布,重重地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声望这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海伦娜发泄着怒气。
“你现在在干什么啊!你是女仆长,你是舰娘,你是整个舰队的主心骨!”
声望一言不发。
“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沉默在空气中瞬间凝结,就在海伦娜和声望二人对视的时候,俾斯麦走了过来。抽出两张椅子,让对峙的两人坐下。
“那天,我从提督嘴里听到了。”
“什么?”
“我们手上的戒指,我们在结婚那天,由提督亲手给我们带上的戒指。”声望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银白婚戒发出耀眼的光芒,“它闪亮不意味这我们爱着提督。在常人看来象征着舰娘忠贞的婚戒从不能证明舰娘的心之所属。荒唐吧?可笑吧?对,是这样的,舰娘的性欲本就超过常人,几乎没有过从一而终的案例。不论是提督,还是我们,都没有过真心相待,有的只是对肉欲的渴求……”
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声望将近日来的愤懑一并爆发出来,她嘲弄着,嘲弄着过去呆傻的渴望着恋爱的少女。
她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场面陷入了凝固到难以言说的寂静。
“嗯,是这样,跟我们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俾斯麦点点头。她瞥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声望,又看一眼欲言又止的海伦娜。
“大家,现在不是丧气的时候。既然真相是如此,那么我们也不必怀疑自己。首先,晓瑰,你讨厌这里吗?”
沉默片刻后,声望点点头。
“那你想去找萨卡吗?”
声望又点点头。
“那你去就好了。”
“什么!”
声望吃惊地看着俾斯麦,没有想到一向以严谨古板著称的俾斯麦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没听懂吗?去找他,把他带过来。”俾斯麦说话从不拖泥带水,“这不是你整想做的事情吗?”
声望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俾斯麦说出这样果决的话来。
“你……”
“对,把他带回来,这样我们姐妹之间都有机会。”一旁的海伦娜也附和道,“省得让他去外面再招惹别的女人。没有哪个舰娘能抵挡住他的魅力……能够有一个人了解自己的心,安慰鼓励我,至少我是无法拒绝的。”
“去吧,把他带回来。如果不知道他在哪就去找,去问,不要在这样昏昏沉沉。要知道,港口里的那些新进女仆都将你当做榜样。”
声望仰起头,看到的是俾斯麦鼓励的眼神,她从没有看到这女人能有如此温柔的模样,想来自己的记忆中恐怕只有鼓励那些新兵时,俾斯麦的语气才会微微的放缓。
【难道她把我当新兵了?】
俾斯麦的入伍时间比声望要晚一些,若是论起打活动攒下来的徽章,自是差了声望一大截。没想到那个曾经需要她帮忙的后辈竟然鼓励起自己来。声望的好胜欲望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她站起来,瞪了一眼。
“感觉被你小看了啊,你等着的,我这就把他带回来。”声望气势汹汹地说道,挺起她傲人的胸部,“然后和提督离婚,再然后和他结婚。你们这群家伙只有干看着的份!”
撂下话后,声望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日渐凌乱的头发绑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海伦娜和俾斯麦互相对视着彼此。
“……虽然过程和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感觉我的鼓励起作用了?”
就算是人已经走了,俾斯麦还是没有明白声望为什么突然气势十足。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这女人还挺擅长挑动人神经的。”
“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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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人,对声望来说易如反掌,从事情报工作的她自然对这方面颇有心得。本以为萨卡是军部的人,找到他容易的很。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萨卡加密的权限竟然比她高。但是声望没有泄气,既然体系内部找不到消息,那就去外面找。原本几乎沉寂的关系网再声望的运作下再一次开动起来,在找人之余,声望整个人的状态也焕然一新,与回到港口的时候判若两人。
潇洒的女仆长再一次出现在人们眼中,几天时间里,她将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处理的一干二净。食堂的饭菜在声望的手艺下又变得美味起来,这让港区里的舰娘感叹一切都回来了。提督本来还担心那天说错了话会让声望变得更糟,从目前的结果来看,似乎是起到了激励作用。
在餐厅里,舰娘们搭着话茬闲聊着。
“你们说声望女仆长变得是不是太快了?”
“是啊,之前在她身边气场压抑的可怕。最近这段时间,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就感觉……就感觉是那种恋爱的感觉。”
“恋爱?重新爱上提督了吗?破镜重圆吗,那这还挺电视剧的呢。”
偷听同事们的谈话,声望藏在暗处,看着自己左手散发光芒的戒指。
“恋爱?或许吧,如果能再谈一次恋爱也不错……”
不断的努力总算是收获了成果,在一段时间的寻找之后,声望终于收到了萨卡的消息。这个男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跑到了B港担任治安官。
得知这一消息的声望毫不犹豫地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向港区请了一个长假,并且拟定好了离婚和结婚协议书,随后火急火燎地感到了B港港口。
然而,来的巧也不巧。
不巧的是她来晚了一步,巧的则是今天正好是列克星敦与萨卡的婚礼。
看着粉发舰娘身着白色圣洁的婚纱,与西装的萨卡拥吻在一起。声望呆呆地望着台上的两人,对于自己这位前同事,声望本没有什么感情。可是看到她与自己中意的男人走到了一起,匆匆来迟的声望恨得牙根痒。在所有人鼓掌祝福这一对新人的时候,声望看向列克星敦,眼神中充满了属于女人的嫉妒。
“亲爱的,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想想还有些不可思议,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啊。”
在新家门口,萨卡与列克星敦这对新人激动地拥抱在了一起,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在楼道的拐角处,一个金发的女人用窃听器听着他们的情话。
在那天晚上,心情不好的声望喝了很多,她也不记得喝了多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酒吧的转让合同上有了自己的名字。而且不巧的是,自己的账户里少一笔不小的资金。
身无分文,再加上一点点心有不甘,声望最后再多方扯皮后盘下了这间酒吧,向镇守府申请了长期异地驻扎。再后来,她重新接触起萨卡,是不是地领他来这里喝酒,同时送上自己的小小福利。一直的等待,一直的守候终于取得了成果,今天,她终于得手了。
………………
…………
……
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睡颜,心满意足的声望翻下了床。
双手脱下了大凤婚纱的白色丝袜,赤裸身体的声望拉开了卧室的窗帘,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擦得明亮的玻璃,给整个屋子织就一片朦胧的梦。
声望赤裸着身子,站到了房屋的中央,美丽的月光将她黄金比例的身材映衬的淋漓。浑圆的乳球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金发的舰娘尽情舒展自己的美好,至于那下身,则布满了刚才喧闹过后的痕迹。属于男性的精液从迷人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拉出一道银丝,伴着声望的爱液一同滴到了地上,激起一阵背德的余波。
“啊,该说什么呢?恭喜我自己吗?”
声望苦笑一声,回过头去看着昏过去的萨卡,她无奈摇摇头。
刚才她全力以赴,两个人的欢愉变成了一个人索取。可怜的萨卡在声望高超的性技之下压榨地一滴不剩,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对不起,亲爱的。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她走到卧室的梳妆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早就被她换成自己的,声望就是这样一点点地,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家变成自己的。一点一点地,将这个原本列克星敦的痕迹从屋子里抹去。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只是时间不能允许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今天要带你回去。”
去浴室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声望给自己换上一身紧身利落的行动服,将散乱的长发绑成一个利落的马尾。
做好这些之后,她来到床边,轻吻一下萨卡。随手伸出手,将他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到了客厅,那里摆着的箱子刚刚好能将他连人带被子地放好,并扣上了锁。
“很好,准备完毕,我们回家。”
声望深呼吸两口气,萨卡的调任报告已经提前拟定好了只要回去盖上R港的印章一切就都水到渠成。到时候不论列克星敦会不会回来,萨卡的身边都不会有她的位置了。
只要将装有萨卡的木箱放到车上,自己就能带着他远走高飞,声望眼看着将要成功,任何一次任务都没有这一次带给她的兴奋。她将箱子拖拽到门口,兴致冲冲地打开屋门。
然后,她呆住了。
“这么晚了,晓瑰小姐想去哪里啊?”
“……”
“我等你很久了。”
“贝尔法斯特,你要来坏我的好事?”
面前的舰娘正是B港的秘书舰贝尔法斯特,只见她看着带着箱子准备出门的声望,眼睛里只有冰冷。
“该如何评价你这种偷腥猫行为呢?声望前辈?”
声望深吸一口气,现在当务之急是冷静下来,不能让后辈看见箱子里的萨卡。
“你误会了,我在搬家。况且,偷听别人的私事可是不好的行为。”
声望扫视一眼自己的女仆后辈,只见她裙下大腿内侧丝袜上沾染水渍,大致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行动。
“哼,你这无聊的借口还是跟总督府说去吧。现在,打开箱子,把他交给我。”
“都说了里面是家具。”
“那还请您交出来。”贝尔法斯特一字一顿地说道,“难道还要我去叫港口的姐妹们吗?”
“啧,好吧。”
声望摆摆手,腾出了身位,用钥匙打开了挂在箱子上的锁。
“他就在这里了。你看吧。”
贝尔法斯特狐疑地瞥了一眼声望,走上前去打开箱子。里面正是被声望榨晕过去的萨卡。
“果然你……”
扑通——
声望一个手刀打到了贝尔法斯特的脖颈上,一瞬间放松警惕的贝尔法斯特就这样晕了过去。
“我的后辈还是太嫩了。”声望摇摇头,将昏过去的贝尔法斯特抱到了客厅里,为了防止她过快醒来,她还特地给贝尔法斯特吃了安眠药。
做完这些,她还颇为恶趣味地将刚才性爱时穿着的大凤婚纱披到了她的身上,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这些动作在不到五分钟里快速完成,没有了阻碍的声望干净利落地将装有萨卡的箱子搬上了车。随着引擎轰鸣,一辆货车扬长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当贝尔法斯特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第二天中午,她气急败坏地回到了镇守府,打开了港口广播。
“所有在B港港口的舰娘注意了!请立刻放下度假和任务,火速到镇守府集合,重复!火速到镇守府集合!”
就这样,一场规模盛大的演习即将拉开序幕。
………………
…………
……
几乎于此同时,萨卡在R港镇守府的房间里醒来。
只是他看清楚周围人的面孔时被吓了一个激灵。
“俾斯麦?看来我还是没睡醒……”
以为是梦境的他连忙倒头睡过去,结果手一步注意,摸到了床上另一人光滑的肌肤上。
手上传来的皮肤细腻的触感,没有丝毫作假的可能。他扭过头来,这才发现,声望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萨卡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又跟声望来了一次。不对,不是一次,是好几次。他只记得昨天晚上的声望格外的疯狂,近乎无尽的索取,两人的交欢成为了报复性的发泄。
他那天晚上的记忆很模糊,他隐隐约约记得,在做完之后就几乎睡死过去,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们……”
眼见这些都是熟人,萨卡的头隐隐有些作痛。八成自己是被声望从B港带到了C港。
“你们这是违反军令的。”
“军令?哦,你说这个啊。”俾斯麦举起一张盖有R港印章的纸,“来自R港的调任通知书。恭喜,萨卡,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
“不,不是……我记得这需要调任方和离任方双重盖章才能生效吧。”
“那个也很简单。”一旁坐在椅子上俾斯麦交叠双腿,向他展示了另一份文件,“你看,这是你的离任许可。奈何这是临时申请,有一个时间上的限制。”
“……你是怎么拿到的?”
“很简单,只要在周五下午去B港找到一个满脑子想晚上去鬼混的办事员就能搞定。”俾斯麦放下手上的信件,“欢迎回来,萨卡。”
她坐到床边,侵略性地抓住萨卡的手,一向古板冷峻的俏脸上更多的是温柔。
“对不起,俾斯麦,我是已经结婚的人。”
“结婚了不能出轨吗?况且你的妻子,那个粉头发的舰娘已经跑了不是吗?”
俾斯麦的气息离得愈发的近,那鼻翼喷吐的热气径直打到了萨卡的脸上,弄的他一阵火燎。他的灵魂好似被送上的烤架被道德的火焰烧灼。
看着目光有些闪避的萨卡,俾斯麦知道不能够强求。她原本想的是趁着声望熟睡的时候在床上把萨卡办了,这样她也有参赛的资格。奈何看他困倦的样子,俾斯麦心道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好了,你先在这里休息吧。这里是舰娘的宿舍,不会有别人进来的。反正你也能猜到,晓瑰昨天把你弄晕过去,然后带你过来,剩下的事情让她醒来跟你说吧。我这里有从食堂带过来的午饭,你饿了就吃吧。”
俾斯麦说完,从床上起来,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拿出一本书悠哉地看起来。
“这……这是……”
从开始到现在,萨卡一直都在状况之外,他现在才勉强回过神来,自己被声望强行带到了R港。
“为什么?”萨卡问在看书的俾斯麦。
“为什么?因为情况有变。”
在萨卡身边的声望这时醒了过来,伸了一个懒腰,跟同床的他打了一个招呼,趁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萨卡顿时一个激灵,急忙闪开,逗弄的声望开心不已。
“亲爱的,你这算是欲拒还迎。”声望点了一下萨卡的肩膀,“我们都睡过那么多次了,一个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
见萨卡沉默不语,声望也没有离开拆穿他的意思,加了一晚上夜班的她慵懒地打着哈欠,赤足踩在了地板上,捡起昨天晚上随意扔在地上的内衣穿到了身上。
“先吃饭吧,亲爱的。当然你不吃也不要紧,只是那位列克星敦的下落可能就不能告诉你喽~”
萨卡听到之类,瞳孔微张,已经将他拿捏心理拿捏到死的声望自然清楚,萨卡现在的挣扎也好,抵抗也罢,终究是徒劳。
………………
食堂的大锅饭说不上有多么的美味,但是对饥肠辘辘的萨卡来说,这一顿饭就算是放凉了也依然是美味。简单将盘子的食物咽下肚子。萨卡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一旁品酒的声望,希望她能透露列克星敦的消息。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声望说道,“先说好,如果我告诉你她的位置,你会怎么样?”
“我会去找她。”
“那如果她不想回来呢?”
“这……”
萨卡沉默了,如果列克星敦真的已经变心了,那么这段婚姻便真的无法挽回。自己为了私欲伤害挚爱的行为将会永远无法弥补,或者说没有机会弥补。因为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道歉都无法传到对方的耳朵里,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将成为徒劳。
“不论怎样,我都要去找她。就算她不原谅我,我也要去。”
“唉,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坚持了……”
随后声望将列克星敦现在寄宿于前夫家的事情告知了萨卡。一段沉默之后,萨卡叹了一口气。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我伤了她的心,她离开我是理所应当的吧。”
“好,虽然我和她从某种意义上是对手,但是我还有点同情她。”
声望说着,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把你带过来这件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不把你带回来,我恐怕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明白的,我对你的感情。”
声望凑过身子,从背后环住萨卡的身子,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你现在也默认了我,不是吗?”
“……”
“这次是一个机会,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声望温柔的嗓音如同腐蚀人心的毒药,瓦解着萨卡的心防。
“根据情报,她跟她的前夫在一起,如胶似漆。”
声望在这里留了一个心思,她没有说明前夫的真实意图,她也没有欺骗他,只是没有说出一部分事实。
“而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声望温柔地在萨卡耳边给了他一个吻,“不只是我,还有俾斯麦,港区里的萨拉托加,在外面的海伦娜,还有……那位列克星敦。我们都可以做你的妻子,不需要什么身份,只需要你能跟我们在一起。”
“不行,这……唔……啾——”
声望强硬的用香吻堵住了萨卡的嘴,她太明白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了。只要他反对自己的时候,只要自己送出一记香吻,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她后悔自己知道这件事实在是晚了一些,否则当初就没有列克星敦的事情了。
鄙夷了一下过去没有放开的自己,声望加大了熟悉萨卡津液的力度,只穿着内衣的躯体跨坐到了萨卡的身上,双手尽情地抚摸这他的身体,感受他强壮结实的身体。纵使昨天晚上进行了一轮大战,但是优秀的体质已经让他现在恢复了过来。
“唔……嗯……很好,我们是相爱的❤~”声望用言语诱导着萨卡的心魔,在他耳边轻轻诉说着,“来吧,把我胸罩的扣子解开,在后面❤~嗯,对,就是这样,亲爱的你真棒❤~”
萨卡应付着声望的香吻,很快被她娴熟的吻技迷住,双手在她的蛊惑声中爬到了她的后背,解开了她的乳罩,美妙的巨乳应声蹦出,肆意地贴到他的胸口,挤压变形,弄出各种形状。
随着两人动作的逐渐深入,淫弥的声音终于让俾斯麦从书本当中移开。看着愈演愈烈的声望和萨卡,数日未做的她一时间有了难以言说的躁动。
她也随之脱下日常的衬衫,露出黑色蕾丝的内衣,一步步地向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靠近。面对好友的到来,声望没有阻拦她,反倒让出了一个身位邀请她一同进来狂欢。没有多余的赘述,干练的俾斯麦很快便和萨卡激烈的拥吻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萨卡接吻,她的吻相比声望更多了几分谨慎。先是舌尖的触碰,慢慢延展至舌体,最后她也骑在萨卡的大腿上,与声望的素手一同玩弄萨卡勃起的肉棒。
“亲爱的,吻得我们好棒❤~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心都是你的❤~来吧,先从我好姐妹的小穴开始吧❤~”
当萨卡从一阵深吻中醒过来时,他看见在外面说一不二的俾斯麦此刻正敞开大腿,露出拉着黏丝的寂寞蜜穴等着他的降临。
“来吧,萨卡,上了我。我以后是你的了。”
俾斯麦眼神里满含热情的期盼,不知不觉她的双腿已经盘上了萨卡的腰间,此刻的萨卡已经箭在弦上。而他的身后,则是声望紧紧相贴的火热娇躯。
“还在犹豫什么,亲爱的,我的好姐妹需要你的肉棒狠狠地操弄她❤~”
见萨卡还有几分犹豫,声望便主动起来,一手扶起肉棒,将他的龟头与俾斯麦的唇边轻轻摩擦。敏感神经被触碰的快感很快便传到了两人身上。
“很舒服,对吧?那还等什么呢?快进去吧,这样你和她都能变得舒服。”
感受到萨卡那炽热的肉棒,渴望插入的小穴开始主动磨蹭起萨卡的龟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此时萨卡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声望见此,便往前一拱,萨卡的肉棒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下挤进了俾斯麦泥泞的穴道。
“嗯……啊——”
俾斯麦先是一声浪叫,传出的声音销魂磨骨,身体不由自主配合起萨卡的抽插动作。
“嗯……嗯……啊……好棒❤……萨卡……萨卡❤……”
她高呼着萨卡的名字,一边浪叫着。
“亲爱的,你真的太棒了,把我的好姐妹干的说不出话来……”
三个就这样彼此贴合着身体,前面的俾斯麦与萨卡奋力的交合,身后环绕住他的声望不断用语言诱惑他更加放纵自己。
“抛开无聊的道德,列克星敦能给你,我们也可以❤~”
她亲吻这萨卡的后背,双手探下来,玩弄起萨卡的乳头。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别看她在外面冷冰冰的,其实私下里就是希望有人能这样狠狠地操弄她。”
“嗯❤……嗯❤……干我,啊啊啊,干我……人家想要狠狠干,大肉棒,啊啊啊❤……”
一边是萨卡舒爽的哼吟,一边是俾斯麦在身下激情的浪叫,随着他们动作的不断加剧,两个人感受到的快感也逐渐到达了临界值。
“来吧,亲爱的❤,想射的话就射出来吧❤”
“嗯❤,嗯❤,好想要,好想要你的精液……注满……注满我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啊——失禁了————”
随着一阵亢丽的叫喊,灼热的精浆从肉棒前端喷涌而出,一下便让躺在桌子上的俾斯麦泄了身子,她全身一绷,随后激烈地颤抖,高潮失禁的尿液从下面喷涌而出。将萨卡原本白色的裤子染上了金黄色。
“唉,这也是她的毛病了,高潮的时候会有很大概率流出很多……唉,你可以把这当做情趣的一部分。”
“我……唉……”
现在事已至此,无论萨卡做什么,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在刚才将精液射入俾斯麦身体的一瞬间,萨卡便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畅快。
“不必唉声叹气,亲爱的,她不爱你没有关系,你还有我们。你看,你不是已经适应了吗?以后还有我的妹妹,还有海伦娜,港口里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忘了她,我们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啊,放下过去,木已成舟。对于萨卡来说,跟新的人在一起,或许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答案。
见到萨卡动摇,声望心里乐开了花,自己这么长时间的辛劳终于取得了成果。她激烈地亲吻着萨卡,不让这变异的激情消退。
“来吧,亲爱的,这次轮到我了❤……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话还没有说完,宿舍的大门打开了。
迎面的是探访婚舰宿舍的提督,当他看见萨卡与自己的两个婚舰仅仅贴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愣在原地。
萨卡也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偷情的事实被人撞破,更没有想到的是撞破自己出轨的是自己的熟人。
“啊,老公怎么不往前走了?”
一个好听有熟悉的女声从提督身后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在声望抚摸下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突然间垮了下来。
那个女声的主人绕过挡路的提督,走到他的身边,看到面前的景象同样惊呆了。
“你,你是……萨卡?”
金黄的头发,温婉气质,比起粉发的那位更多了几分端庄。
金发的列克星敦在提督身边愣住了,一时间想说的话太多却不知从何谈起。
场面,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