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大人希望您将钢针插进您的玉足,尊贵的玛丽小姐”克里斯的仆人说
“这有何难”玛丽说
“好极了,可不要辜负了克里斯大人的美意,女人应该以痛为美”
“正是我想要的”玛丽高傲的说
克里斯的女人,有一套专用的词语,目的是让她们真心的接受专属的刑罚。比如,规避疼痛,对自己不够残酷就会说成“丑陋,狼狈,堕落,放纵,不优雅”。而把极限的自虐称为“呵护,保养,爱惜”
比如,柏妮塔在命令仆人为自己撕腿时会说“我美丽的双腿需要最完美的呵护”
在练习的时候,疼痛,难忍,残酷是女人的禁忌词,她们会用接受,舒适,以及幸福这一类的词来替代疼痛。而一切女人的刑罚都可以用美丽,动人来形容。
因此这句话的本意其实是“我的双腿需要最残酷的拉伸”
再比如,当蒂芙妮将双脚约束到最小,钢针痛入骨髓的时候她不能说我的脚太疼了,而要说“我的脚太完美了”
而她们的助手在看到她们瑟瑟发抖而询问她们是否还能接受的时候,蒂芙尼却因为女人不可以说疼,所以她只能说“接受,舒适,或者完美”
而助手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广义的还是女人专属的含义,所以只能更加用力。
这是这套词语的另一个目的,也是它的残忍之处——让受刑的女人无路可退!
甚至女人试鞋子的时候发现鞋子不够紧小,也会说“这双鞋对我来说太放纵了,给我拿双淑女一点的高跟鞋”
在这里当一个女人想说自己很能忍痛,很坚强时。可以直接说成“我是个完美的女人。”
这并不是简单的文字游戏,将训练的态度和价值评判的词联系起来是为了通过心理暗示来增强训练的强度。让人们从内心深处接受训练,发自内心的追求更极端的训练方法。
“已经帮您请来美足师”这里有专门负责给女人植入钢针的美足师,她们可以精准的找到女人最疼痛的骨骼间隙,而毫无痕迹。让受术者拥有痛入骨髓的妩媚。
这时蒂芙妮也赶过来,目睹了这个残酷的过程。
“给她用最完美(痛苦)的针头,插在女人最敏感的关节下!像我那样……”蒂芙妮妩媚的笑起来,她的高跟鞋几乎和脚一样长,只留下一点点足尖支撑身体
“我现在只能穿最高的高跟鞋,用足尖站立,而且我把足尖也束到最尖……”她骄傲的描述着自己的美足
钢针植入的角度深度位置以及数量不同,所受的痛苦也不同。因此,植入钢针也有不同的级别,材质也对应着白银到铂金。蒂芙妮脚下的钢针就是铂金打造的,因此她的头上也带着与之对应的铂金发卡,以彰显自己的痛苦。而柏妮塔植入的则是比较轻松的白银型,因此她的头上也戴着对应的白银发饰。而丹尼斯没有钢针,因此她的头上不能佩戴对应钢针的发饰。
这种发饰是蒂芙妮想到的,她得意于自己的玉足,为了炫耀隐秘的刑罚,于是就命人打造了一对铂金发饰,发饰的内侧刻着“极致美足”的字样,这种做法很快被柏妮塔和黛菲丝所接受,也戴上了象征自己美足的专属的发饰。这种利用服饰的暗示很快成为她们的潜规则,丹妮丝不能戴这种她们这种针型的发饰,但丹妮丝也想到了自己傲人的资本,她的肋骨比普通人少了三对,加上极限的束腰,这才有了不可思议的腰围。摘除三对肋骨已经是人体能承受的极限了。为此她要忍受常人难以理解的腰痛,这也是她最为骄傲的地方。她命人打造了象征自己腰身的手镯和腰带。以此告诉人们,她已经去除了三对肋骨。她的手镯有独特的造型和花纹,柏妮塔则只能佩戴象征摘除一对肋骨的手镯,而蒂芙妮则没有资格佩戴这种样式的手镯。
女人们掀起的攀比之风深得克里斯的赞赏。并规定了不同发饰和手镯对应的级别。同时增加了更多对应级别的装饰品。他希望把这种做法推广到整个上流社会。让这里的所有女人都接受这种竞争。
而女人们也希望把自己的不为人知的优越性表达出来,因此更加积极。不久就出现了只限特定级别女人进入的场所,拥有特定饰品的女人们见到没有这些标志的女人先是冷嘲热讽,不久就变成百般刁难,以显示自己的优越性。以至于没有这种饰品的女人就连市井小巷也会受到各种不公的对待。
当然有了这种标志的女人,尤其是蒂芙妮、柏妮塔、丹妮丝这种最高级别配饰的女人,一时间成了所有人的宠儿。为了彰显自己的成就,她们还创造了许多彰显自己身段的形态,甚至花样翻新的玩法,故意让别的女人学不来。
当她们享受光环的时候殊不知后来者也在跃跃欲试。开启这场竞争的人们终究也会成为自己的牺牲品……
玛丽用她纤细的足尖艰难的走着,每一步都要忍受刺骨的疼痛,但每一次刺骨的痛楚又使她更加妩媚。她摸摸头上的发针,彷佛一切痛苦都值得。
现在的玛丽不得不用全新步态避开足底的钢针,这种姿势让她更加动人。
“想不到这么快就插了美足针,真是好女人”克里斯说
“我的高跟鞋也换成了更小更尖的款式,只有这样才能衬托我的美”玛丽单脚站立,一只脚叠起,侧身用一只手抚摸纤细的鞋跟,那样子美极了。
玛丽植入钢针的没有蒂芙妮的级别高,她选了另一套非常少见的钢针组合,因为她看到这套钢针的位置与蒂芙妮那套有很强的互补性,等自己适应了现在的钢针,再去做蒂芙妮的针型,这样就可以把脚上最敏感的骨骼处全部插满,美入骨髓!
“陪我散散步”克里斯说
玛丽整理好腿上的丝袜,迈着动人的脚步,和克里斯走出房间,她的脚纤细而痛苦,精致的高跟鞋把她的足尖束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