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前半段和百丽儿的女仆所说的相同……
最终她的级别一降再降,她已无法在这个层级里生存,周围的人无不对她报以鄙视和嘲讽的目光,连她最好的朋友们也嫌弃她不能隐忍,并与她保持距离。
那些比她级别更高的女人们则带着无比的优越感轻蔑的对她说
“谁还没点伤呢?我们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呢”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才有伤痛的叠加折磨吗?你说的情况我也曾经历过,那是身体在向我们复仇!哼……超越疼痛可是我们女人的天职呢!我早习惯了”
更有甚者则更赤裸的说“不是每个女人都配拥有极致之美,那需要极致的意志,可惜,有些人就是没有……这些人干脆做男人好了,或者做只宠物也行,因为女人的荣誉和高贵这种人不配享有!”
讲到这里乔治沉吟片刻继续说:对于一贯高傲的女人,怎么受得了这般嘲讽,这对玛丽来说这比死更难接受。身心的打击使她时常呆坐在梳妆台前。她的性格变的难以捉摸,时而急躁时而哀怨。最后她不顾伤痛选择捍卫尊严,她说“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我宁可死”
“可是您的身体很难承受这样的强度了”
“不,我的身体没有极限,就算我要承受一千度撕腿的痛苦又有什么大不了呢,我的痛苦又不会被别人知道,只要我能忍受,她们看到的就依然是让人羡慕的女人。”玛丽抚摸着自己的玉腿,“暴风雨尽管来吧,来吧,来”,她精神紧张,泄恨般的说。随后她奋力的在地上劈成一个竖叉,其实这已是她以往300度的痛苦了。“疼痛只是我的幻觉,其实我不疼的,一点都不疼呢”她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
“本来的极限是290度,现在也许要承受1千度的痛苦才能完成。来吧,帮我撕腿”她轻抚自己纤细的双腿,脚尖极力保持优雅的形态,她轻轻一笑,与她从前的美别无二致。只有她的仆人了解,那是她绝望中的最后一搏。
“考核快到了,我必须振作起来”她冷艳的脸庞毫无表情,此时她正在思索,怎样给自己寻找更残酷的方法。她了解自己的仆人,以她的性格是难以胜任的。
普通人遇到被训练者生不如死的时候总是难以再度施刑的,只有天性最冷酷的人才能在这个时候依然心硬如铁,甚至以此为乐。她想到了两个人,这是玛丽在泪阁里认识的,也是她直觉上认为最残酷的人。
玛丽先前经常去那里,她注意到那里有两个人在给她极限施刑的时候表情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试探性的施压,在她真的快到极限的时候总是适度收手,并露出同情的表情。这两人却不同,看到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时反而表现的异常兴奋,有几次她故意试探性的发出呻吟或尖叫声,他们更是如醉如痴。她脱去锋利的高跟鞋,将双脚分给他们“我的美足和美腿,你们随意处置”,他们的眼神如同嗅到鲜血的鲨鱼。如果不是在其他人的监管之下,那两人也许会为她发疯,甚至把她折磨至死。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两个人才能帮她了。她像以前一样高傲走进去,她每走一步都要忍受难以想象的折磨。她要将这两人吸引到自己身边,为她所用。
“帮我下腰,我的腰一直不是很软,劳烦两位了”玛丽不敢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伤病,因此选择了腰部练习。她想借此机会试探这两个人,以确定她的直觉。
她的腹部线条流畅白皙,她刻意穿了紧身裹裙以凸显她的腰围。
“我的腰交给你们了,可别让她失望”说着她柔柔的坐在练功的垫子上。锋利的鞋尖故意碰到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其他人可以出去吗?我想要清静的环境”
“这……我们这里规定要有人监护的,以防止您受到……侵扰和伤害”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不被人打扰的环境,谢谢”
玛丽支开了其他人,以进一步实行她的计划。她转个身,趴在垫子上,像等待打开的礼盒。
“压住我的脚”以便她扬起上身向后折。
那两人已经入了神,全然没听到她的话。玛丽握紧一个人的手腕,这人才回过神。紧接着她的手又去调弄另一个。其中肤色浅一点的叫尤里,深一点的叫AH-奥纳尔。两人看上去愚蠢而健壮,性情古怪,认真起来像只野兽。尤里稍稍活跃,奥纳尔则沉默寡言。
对于这两个人,玛丽完全是利用。
“压住我的脚,奥纳尔。我已经三天没有排尿了,小腹可不要让她凸起来。哎,三天对我来说太没意思了。我用了玫瑰香型并用粘合剂锁住了。仆人刚好要出门几天,我把解胶剂给她了,让她回来的时候再给我,也不知她哪天回来,估计还要一两天吧,越晚回来越好呢”她故意这样说来试探两人的反应,随后身体向后弯去……
“您可以把它交给我们,我们帮您做最优雅的女人”
“交给你?”玛丽轻蔑一笑“我担心你们提前给我,我猜你们真看到女人的苦样就会心软呢。女人的事你们可不懂……”玛丽挑逗的说
“我敢保证,没人比我们再了解女人了”
“是么?我今天就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女人呢……该给我压腰了”
愚钝的奥纳尔甚为听话,双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他喜欢内心疯狂的女人,他有极端的施虐欲,玛丽这样的女人恰好给他最大的刺激。
尤里则抓住她的双肩往下压,直到她的脊椎发出阵阵的响声,热身准备才算结束。她的身体在尤里手中像揉面一样肆意发泄,玛丽小腹像丝绸一样顺滑。她露出难受的表情,并有意发出阵阵呻吟,观察两个蠢货的反应。不出所料,两人的眼睛里透出邪恶的光芒。这正是她想要的。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她痛苦的哀嚎中心硬如铁,不为所动甚至找到乐趣。
“抓住我的脚”她的表情冰冷,对这两人丝毫没有好感,只是利用。这两人似乎并不介意,继续寻找着自己的快感。
“帮我出肩。一会你拉住我的脚,你拉我的双手,把我的肩部拽出来。”
两人用力,她的腰对折过来,肩部缓缓拖出。玛丽呼吸急促,说不出话,只发出细细的呻吟和深深的喘息。两人不顾玛丽的反抗,继续牵拉,她的身体慢慢变轻,最后悬在空中,像一支被拉紧的绳结。玛丽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肌剧烈抽搐,她已成无声的玩偶。两人嗤嗤笑起来,仔细观察享受着玛丽的痛苦。
玛丽很害怕,也很激动,有这两个蠢货相助玛丽何愁愿望不成呢。此时就连她的胸骨也剧烈疼痛起来,玛丽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女神的可是不会流泪的”尤里戏弄般的对奥纳尔说
“有了我们,她以后也不会再流泪了,因为我们会让她把眼泪在现在就流干”
“傻瓜,看她流泪的表情多美”尤里说
“你才傻瓜,我喜欢她抽搐时的震颤”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猫
“我敢保证,我可以把她的腰可以束到10英寸再出肩”
“我能让她9英寸出肩”
玛丽颤抖的身体忽然平静了,她陷入昏迷。两人放松了一点“没关系。稍稍放松就会慢慢苏醒的”两人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
“这可是你魂牵梦绕的女人”尤里说
“小声点”
“放心她已经昏迷了,听不见”
“你也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奥纳尔说
“我喜欢她的疯狂和优雅,你看她小小的高跟鞋多美。真想给她的脚全弄脱臼。能再遇到她真是幸福。再看她的脸蛋,美极了”尤里说
“嘘!她快醒了”想不到两人对女人的身体竟有着鲨鱼般敏锐的洞察与了解。几秒钟后,玛丽果然苏醒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我疼的呼吸困难就昏迷了。帮我完成出肩了吗?”玛丽趴在垫子上疼的难以动弹,软绵绵的说
“完成了,我们可以帮你完成一切你想完成的动作”
“那太好了”她的声音微弱缠绵
“一直以为我的腰不能出肩呢,没想到你们居然帮我完成了,真是谢谢你们了。我出肩的样子很美吗”玛丽的足尖故意碰到奥纳尔的乳头,挑逗的问道
“美丽至极”
“只是我还不能长时间出肩,如果你们每天都能给我压腰就好了”玛丽的玉指触到尤里的胸肌。“哦,你的肌肉真结实”说着,在他的肩上捏了几下。
“我的脚现在一动就疼,我想让它柔若无骨,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帮我练习呢。高贵的女人追求的正是这种品质,传说女神的脚上每个关节都是脱臼的,多痛苦多优雅……”玛丽知道他们喜欢的正是她的痛苦。说着她脱下一只鞋子,她的脚白皙纤细,比他们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更加纤细。由于长年穿着锋利的高跟鞋,她的脚尖已在中间的位置。
依向中间的脚趾给两人莫大的刺激,尤里捧起她脱下的那只鞋子“您的脚还可以更优雅”
“你们愿意做我的朋友或助手吗,就是说只给我一个人练习”她高傲的挑起脚尖,触抵尤里的肩膀。
“……什么?……当然愿意!”两人一时不敢相信,随后眼睛像燃烧的炭火
两人成了玛丽豢养的两名行刑者。从此再没出现在这里。
“你们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像您这样的小脸”
“还有呢?”
“像您这样的身材,还可以360度劈叉谈笑自如……小脚每个关节都能脱臼,而且脱臼的很顺滑……”
“你们要做的很简单,把我变成最美的女人”她的玉指从腰部轻抚到足尖,高傲的表情给两人更深的刺激。
玛丽只是利用,这两人却深深迷上她。
“愿意为您效劳”
“很好,拥有你们真是太幸运了。你们以后不要出现在这里了,住在我的密室里,只给我一个人……我就是你们的全部”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这样说,她的表情是冷冰冰的,身体也冷冰冰。“你们知道我的腿有多软?你们还不知道”她的脚尖挑着两人肩膀
两人的眼神像发情的野兽。
“不试试你们怎么知道?”说着,玛丽把双腿交给了两人手里。
整个过程她忍耐了不可思议的痛苦,在剧痛中昏迷,再从剧痛中醒来。整个过程她已经神魂颠倒,呢喃着“优雅的女人……,可恶的剧痛又来了……我的腿,哦……高贵的玛丽没有极限”她像暴风雨里摇曳的玫瑰。
他们掐起她的腿根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腿非常匀称,脚踝不盈一握。她的韧带本能的抗拒,却在两人的合力下无处可逃,像只被强行掰开的扇贝。
“她在发抖呢”
“她的颤抖比别人都强烈,真是可怜”
“她的韧带很松,比那些女人都有弹性,毫不费力就能撕开,哦,真是好女人。可是很奇怪她为什么还这么疼,颤抖这么剧烈,按理说这么舒展的韧带撕到这个角度不会发抖的”
“你相信吗,现在刚好237度,我的眼睛比量角器还准”
“以我们的感觉为准”说完他笑起来
两人一生都在对女人行刑,因此非常了解女人。甚至能感受到韧带彻底断裂时的阻力变化。他们对力道控制的很准,可以在女人的韧带彻底断裂变成残废前的0.5度徘徊。因此他们两人成了那里技艺最好的技师。
当撕到275度时,玛丽的全身开始抽搐,但她还在控制,用她从小培养的意志力,那景象连经验丰富的尤里也不曾见过。玛丽神情恍惚,发出微弱的嘶鸣,她竭力掩饰,手掐着两人的小臂,一束鲜红渗出来。
“慢一点,我感觉再有15度就到差不多就到极限了”
“天哪,她给我掐出血了”
“天知道她不盈一握的双腿里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这女人长的真美,疼到这个程度还这么美”
“越疼才能越美”尤里怜惜而满足的笑起来
“不,应该说是我们的主人”
“对,是我们的女主人,对天发誓我对她是极其爱惜尊重的”
“女主人现在一定疼极了”
此时玛丽感觉自己站在神殿之巅,一束光照在她的脸上,很温暖,像童年的阳光照在那个小女孩身上,全世界都在注视着她。她戴着女神的金冠,优雅的接受世人的膜拜。她听到一段旋律,那旋律很美,但无法描述。像来自天堂的声音。
她的嘴角扬起恬静的笑容,天堂的路向她铺开地毯,她看见了无数个自己。她的腿隐隐作痛,越来越痛,最后像承载了全世界的女人同时压腿时痛苦的集合……她无法忍耐,很想叫出来,她全身抽搐,从迷幻中醒来……她撕心的喘息,几次崩溃。
“尊敬的女主人,再坚持一下,我们在试探您韧带的极限”
玛丽无力抗拒,内心也不想抗拒,默默的忍受着,她“嗯”了一声,闭上眼,侧过头。
她纤长的双腿起初很白,随着压力和紧张渐渐泛起红晕,随后又变白,像打磨精细的玉石雕像。隔着细细的丝袜,两人看的入神。
“我感觉再有5度就是极限了”
此时她的腿被撕拉不可思议到285度,这样的角度对于“当我做一个微不足道的180度劈叉时,承受的却是从前300度以上的痛苦”的玛丽来说此时是无比孤独的。因为没有人能体验她此时的感受,就连想象中也无法体会。
“一千……一千度……的痛苦……我比她们撕叉一千度还要痛苦,是全世界的女人们同时撕腿的痛”她哽咽起来,气息断断续续,连声带都在剧烈颤抖。
两人已经欲火中烧,眼睛里露出残忍的欲念。“快到了,我觉得快到了”
“嗯,我猜还有5度”
“来,再给她软下来5度”
“尊敬的女主人,我感觉您的腿美极了,您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呢”
“我猜我们的女主人平时一定对这双玉腿精心调教,我们还没见过几个能撕到290的女人呢”
“尤里,我觉得女主人的韧带还没到极限呢”
“我也有这种感觉,天啊,我第一次判断错了。”
“我也是,我们的女主人和那些女人不同,我们不该用她们的标准判断我们的主人”
“那些女人们在韧带断裂前会变的越发吃力,我们的主人在最后的5度反而轻松,这不是极限的表现。凭感觉,至少还能再加10度哩”尤里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从未见过如此“女人”的腿。
“我们低估了她”
她的腿根抽搐,涨得粉红,绷紧的血管清晰可见,抽动愈演愈烈,直到腿根的肌肉像两颗心脏一样跳动起来。隔着丝袜依然显眼。两人用手握住她搏动的腿根 “哇!这才是她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