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的邱雁被不同角度射来的灯光照的很亮。虽然同是亚洲脸,却有着很匀称的资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也不显得木讷迟钝。加上难得的气质,那光芒似乎不是投射在她脸上,而是从她身上放射出来的一样。当聆听记者提问时,她眼中凝聚着机敏和权威;而回答时,她的语速较快,逻辑清晰的对疑问作出解释后,立即转向下一个问题。安妮塔端详着,好像在人群中暗自观察一位仰慕已久的明星。
“听起来,不超过一年,所以非女性公民就都得弄个有特殊加密的微型芯片植入到她们体内了。”
茱莉娅嗤之以鼻道:“我看倒像是纳粹给犹太人画的六角星啊!为什么世界上过不了几十年就会冒出个极权政府?把自己往绝路上逼?难道人类真的学不会从自己的过失中做做总结么?”
安妮塔略带同情的瞥了一眼这个25岁的德国女孩,说:“至少不会都送进毒气室,还要留着提供精子呢。其实也没必要太过敏感,本来日常里指纹识别,瞳孔识别,声音识别的用途就已经很多了。现在哪还有不需要通过某种生物加密就可以用的服务呢?”
茱莉娅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往后靠了靠:“可你说的那些都是所有人平等的服务啊!没有性别歧视的含义。照这个趋势下去,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给大家都戴上贞操带了。”
安妮塔笑了笑说:“如果真那样,我倒也不意外。不过你不用担心了,听刚才的分析,只要监护人确保负责就可以了。所以只要我每月填张表,担保你一直乖乖的,没人会疯了似的当街扒你的裤子检查。”
电视屏幕上,正在用动图讲解一个火柴人在出入公共场所时,需要接受扫描的步骤,公民积分系统的运算及福利。非女性公民所需要挣的额外积分也用饼状图展现出来。
茱莉娅冷冷的盯着屏幕,很不服气。安妮塔看着她那表情,又说:“但你也确实要乖才可以,至少在我面前。”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狡黠的笑。
茱莉娅拿出手机来按了几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的这个乖,在中文里貌似是个好词呢?可是你看看,如果翻译成英文就是 well behaved, being obedient。这不都是训狗的词么?德文里会用Gehorsamspflicht, 那是犯人必须遵守的美德!”
安妮塔轻描淡写的吹了吹自己额头上的头发,说:“慢慢你就会发现,这里的文化中,你所熟悉的那种平等观念很少很少,但入乡随俗嘛,你也无需太在意,接受这种文化差异的存在就是了。别让你宁折不弯的个性给自己带来太多负面情绪。”
茱莉娅一脸的不以为然:“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这到了这一步,早知道这样我之前就不该来,在欧洲待着,核废墟就核废墟了。至少在掩体里,大家都还是自由的。”
安妮塔说:“你有你熟悉的自由,而这里也有这里的自由模式,关键在于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
茱莉娅说:“你指的是官职?这里又不会允许我们外来的人出任政府职务……”
安妮塔打断她说:“不一定是公开明确的职务,但的确有必要建立有价值的联系。这里不光财富状况趋于两极化,权利和自由也很两极化。” 说着,用手指指电视屏幕,“越靠近权利中心周围就越自由。相反,距离这个圈子越远……”
茱莉娅接了一句:“就越没有自由?”
安妮塔摇摇头,“更确切的说,是你必须缴纳更多的自由以便换取存活的权利。你存在的价值就是为她们创造更多自由。” 她撇了眼茱莉娅:“其实这个思路很像贞操带。不戴呢,你们就无法无天,戴上了就乖得很,天天求着主人要钥匙,心甘情愿的为主人服务,为的就是那么几秒钟的快活。换你,你不也得这样安排?”
茱莉娅站了起来,“如果我是主人的话当然也会。”
安妮塔走过来,微笑着轻抚着茱莉娅的脖颈说:“你需要锻炼的是耐心,其他的慢慢都会有。”茱莉娅不耐烦的耸了一下肩推开了安妮塔的手,说:“可我这不是卡在被歧视阶层了么,劣等公民!更何况我都不是这里的公民!再耐心又有什么用,这状况只会越来越糟糕。我之前在那家通讯公司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给女性员工用的洗手间就都是很干净,但给我们用的就经常没人打扫,有的时候还出故障,会堵塞,然后一整天都锁起来说什么‘维修中’,最后也不见改善。然后那些女性员工又不允许我们跟她们合用。之前那还算是个人行为,现在成了政府首肯和鼓励的歧视了!”
屏幕上已经切换回了演播室,嘉宾和主持人正在做最后的总结性发言。
茱莉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问:“我不太明白,眼看这极权立法就完成了,作为政府机构的重要官员,她一个女人到那时候还不是想要什么有什么,干嘛这么迫切的来找这种乐子?”
安妮塔说:“其实,越是那样,她可能越需要一些不同口味的消遣。”
茱莉娅的眉毛挑了挑:“为什么这么说呢?”
安妮塔解释道:“虽然她可能想要什么都不难得到,但那些通过巧取豪夺获得的顺从往往来得太过容易,或者太不情愿。在跟她的聊天里,我大概可以感觉到,她想要的,很有可能是与她公众身份完全相反的性体验。”
茱莉娅说:“你的意思,这位署长,也有受虐狂倾向?”
安妮塔点点头:“嗯,而且有可能更偏向心理层面的,但她自己未必知道,或者无法接受,所以得有专业人士推她一把。”
茱莉娅轻蔑的笑笑:“那她这可是在玩火呀,这种事情要是让那些纪检纠察的知道了……”
安妮塔说:“也不一定。这里她们有个词,叫“法不责众”,意思是说,当多数人都触犯同一条法律的时候,执法者不可能把所有人都一起处理掉。但实际上从另一个角度讲,所谓的法规,都是给这个“众”设定的。而在核心的那个圈子里。不大分你做事情的对错,到头来还是要看你的朋友是谁、敌人是谁。我想邱雁新进被委任了安全局的重任,她在这个体系中关系一定是挺稳固的。”
茱莉娅双眼在镜片后闪烁着:“那到时候她要真来了,你打算怎么弄她?”
安妮塔说:“我一方面听听她要什么,然后揣摩一下她心里真正想要什么,临场发挥就可以了。” 想了想,又说:“最重要的,是争取让她成为回头客,有了她这么一位重量级的客户,到必要的时候我也算有张王牌。做我这一行的,在哪里都是个灰色地带,没有个保护伞,很多事会不方便。”
茱莉娅了解的点点头,稍犹豫了一下说:“那到时候能让我也参与一下么?”
安妮塔看了看她,抿起嘴摇了摇头。
茱莉娅的嗓音一下就高了几度,“为什么?你不也见过我调教那些你的客户么?你不是也说了我做的挺好么?”
安妮塔抱歉的笑了笑,说:“那些毕竟都是些,相对简单的客户。她们大多数人要的……”
茱莉娅打断了她:“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低端客户!”
安妮塔收敛了微笑,仍然柔声说:“你还需要积累些经验,还有你是施虐狂,口味又偏重,我怕你把人家署长玩坏了。”
茱莉娅灰蓝色的眼睛瞪了起来:“怎么会?而且刚才你自己不还说了么,那女人就是个受虐狂,说不定她更喜欢我的重口味,而觉得你这爱心大使一样的温柔女主不过瘾呢!”
安妮塔忽的转过身,面对着茱莉娅,又黑又长的睫毛不再扇动,两眼炯炯的盯着她的助理。而茱莉娅脱口而出之后,也顿时觉得自己一时兴起口误了,觉得有些尴尬。低着头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听到 “嗒、嗒、嗒”,那是安妮塔在口中弾动舌头发出的清脆声音。一听到她们之间约定的这个口令,茱莉娅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很清楚在听到安妮塔发出这个声音的时候她必须如何反应,但一方面为自己刚才冲动的口误而懊悔,一方面还没能完全从维护自尊的冲动里走出来,竟然僵在那里。安妮塔一边欣赏着茱莉娅的窘迫,一边等待着她做出回应。她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在两人间留出更多的空间。茱莉娅感觉到,刚才还聊天般随意的气氛此时似乎被冻结了,好像她俩之间的空气都变成了一层层完全透明的薄膜,一点动作都会在上面撕裂出口子。两人就那样僵持着,终于,茱莉娅耐不住那种寂静的重压,她缓缓的蹲下身去,双膝分开的跪在了地上,屁股坐在脚跟上,随后把双手也放到脑后。
安妮塔看着这个有些桀骜的德国女孩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按照约定对口令做出响应,得意的笑了笑。安妮塔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也示意茱莉娅挪近些面对着她跪着。“还记得距离上次因为这个原因被惩罚是多久前的事么?” 茱莉娅点点头,没做声。安妮塔接着说:“好像有两周的时间了吧?看来你还真有些野性难驯嘛。”说着,她用手兜起茱莉娅尖尖的下巴,用女主人特有的灿烂笑容照耀着茱莉娅此时复杂而局促的表情。茱莉娅被迫和她的目光对视,灰蓝色的眸子里有着像狼在暴露出牙齿,但又不确定该是战是逃时的眼神。
安妮塔翘了翘她丰满的嘴唇,略带调戏口吻的说:“你知道你现在这表情像什么嘛?你就像一只总不听话,总想跑到街上去玩,最后被主人戴上电击项圈的狗。” 顿了一下,安妮塔缓缓靠近,用发音还算标准的德语,一字一顿的问道:“bist du nicht eine Schlampe?” 茱莉娅的眼角跳了几跳,似乎在用极大的毅力压抑着某种冲动。
安妮塔身体后倾,用手肘支撑着上身,把一只脚缓缓抬起来,脚趾沿着茱莉娅的腹部,胸前,脖子,向上滑动,等用脚尖挑起下巴,又摩挲着再度上行,直到按在了茱莉娅薄薄的嘴唇上。随着一点点向里的推进,和口中“啊~~”的引导,茱莉娅的牙关犹豫着打开了。一个、两个脚趾,直到安妮塔把整个脚的前端都塞进去,把原本禁闭的嘴巴撑开到有些滑稽。茱莉娅鼻翅一张一合的努力呼吸着,喉咙里微微发出了艰难吞咽的声响。安妮塔的脚趾在温暖润滑的口腔里不紧不慢的搅动着,花时间去辨别口腔内壁和舌头的触感差别。“刚才你说什么来着?现在给我重复一遍!”
“唔……呃……” 因为无法完全闭合嘴唇也无法有效的吞咽,几大滴口水已经顺着茱莉娅的下巴流了出来。
“说啊!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含着我的鞋,在笼子里睡!”
“喔拂……呵唔呃呼呃呵呃……”
在脚趾间和脚掌下不停蠕动的舌头拼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却让安妮塔痒得有点想笑。她拔出了脚,把上面的口水抹在茱莉娅的脑门和脸上,又问了一遍:“bist du nicht eine Schlampe?” 茱莉娅费力的吞咽了一下,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仍旧觉得那词很是刺耳。
安妮塔不等她酝酿出答复,直接附身把手伸到茱莉娅的短裙下面,手拿出来的时候,不但撩起了裙子,也从茱莉娅的内裤里解放出那只粉白的肉棒。“问你话呢,你是么?你不是么?”茱莉娅的脸越发红了。安妮塔攥住那里,前后温柔地套弄着,见茱莉娅把头侧到一边,而下面全无反应,说:“没感觉是吧?这样,我们试试之前你给我推荐的项圈,这样你就能彻底进入角色了。” 茱莉娅愣了一下,但当她意识到安妮塔在说什么,原本默默忍耐的她立即有点发慌。而安妮塔已经起身走到她身后,用一双手铐钳住她仍然背在脑后双手手腕上。茱莉娅还没来得及挣扎,安妮塔已经揪起她的金色马尾,迅速的在手铐中间反复的缠了几圈,再用皮筋固定了。茱莉娅这时反应过来,再想把双手拿到前面,却已经不能了,几次拉扯都因为揪得自己的头皮生疼而失败了。她挣扎着想从跪着的姿势站起来,但因为少了保持平衡的双臂而有些蹒跚。没等她再做什么尝试,安妮塔过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见她仍在踢腿挣扎,便把光着的一只脚踩到她喉咙上。虽然没用力,压制的效果却很好。
“亲爱的,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选了你做我的助理么?”
茱莉娅的脸已经有点发紫。安妮塔接着说:
“除了你开发工具的特长,还就是因为你这股倔强性格。我喜欢看你挣扎,我喜欢看你失控。”
茱莉娅发出的声音,因为咽喉上的压力而异常嘶哑:“放开我,Anita!我……我喘不上气来。”
安妮塔眉毛扬了扬,“这就不行啦?没关系的,一会戴上你设计的那个项圈,你就会觉得这不算什么了。”说罢,抬起脚,面向床,一屁股坐在茱莉娅仍在踢动的双腿上。
“你说,我让那中国姑娘来这,你心里有没有一点嫉妒?”
边说,边从床底抽屉里拣出两副拇指拷,一左一右分别锁住了茱莉娅脚的大拇趾。茱莉娅在下面不太老实的蹭着:“我看她又贱又蠢的,不可爱!”
安妮塔已经把拇指拷的另一端固定在安装在两端床脚的铁环上。起来后,低头欣赏着已经无法再挣扎的茱莉娅。看她双腿笔直的劈开着,双脚的足弓都紧绷着,脚尖被拇指拷紧紧箍住,指向两端的床角。“亲爱的,她怎么你了?干什么如此咄咄逼人的?刚才还抱怨歧视问题,性别歧视是问题,难道种族歧视就不是问题了?”
茱莉娅被拷的双手不舒服的枕在脑后,像做仰卧起坐一样腹肌用力,想抬起上身,但由于双腿被扯向相反方向,又只有大拇趾被固定着,脚跟差几厘米没法着地,根本使不上力气。“我嫉妒她?就她那丁点大的肉瘤我会嫉妒她?”
安妮塔盘腿坐在茱莉娅身边,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手指滑进胸罩下面,很快就把茱莉娅的乳头玩硬了。“怎么,难道你也想干我么?”
“我才没有!”茱莉娅扭动着上身,但没办法把自己敏感的胸从安妮塔的把玩中拯救出来。
“那我要是想干你呢?”安妮塔伸手去掀起茱莉娅的裙子,把她刚才就掏出一半的阴茎完全暴露了出来,将仍旧软绵绵的肉棒托在手里掂量着,“你也不配合么?”
茱莉娅皱起眉头说:“安妮塔你放开我吧,你知道我只有虐别人的时候才会兴奋的。”
安妮塔微笑的点点头,“对啊,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有特殊的调教价值。”说着,她一手用指尖轻搔着茱莉娅的阴囊,一手缓缓剥下阴茎的包皮,把里面尚未充血,淡粉色的龟头暴露出来。“我之前就反复跟你说过,不先做好一个奴隶,就没法成为一个好的女主。要是只等你乐意的时候才来伺候我,那还算什么见习奴隶?” 说着,安妮塔站起来,离开了屋子。
几分钟后她回来时,手里攥着个小盒子。再次坐在茱莉娅身上,从盒子里倒出一枚小钢环,圆环中心有一层透明的薄膜,好像一枚避孕套和戒指叠加到一起。她把这金属环捏在指尖上端详。细看时,可以识别出钢环上细密的链式结构,更像是一块女士手表表链的微观版。安妮塔问:“你当时跟我说,这个还没试用过?你自己也没试试?”边问边另一只手摆弄着手机与设备进行无线连接。茱莉娅吃力的低头去看,她当然认得自己设计制作的实验样品,不由得又是一阵扭动,说:“我只试戴过,但没有激活过遥控装置!……我不想用这个!还没有经过安全测试!别给我戴!” 没等抗议发表完,那枚金属环就已经套在了茱莉娅的龟头上。
安妮塔在自己的手机上摆弄着APP,出声的操作着:“验证主控设备……那是我的手机,输入语音口令,还要保持最自然的表情……”她把手机伸到面前,脸上是她很多客户都熟悉的冷峻女主神态,“Anita permesso accordato, bloccare. Anita permesso accordato, sbloccare.” 设定了主控验证,又拿过茱莉娅的手机,也不商量,直接伸到茱莉娅面前用脸部认证解锁了屏幕,又做了辅控验证。
“辅控权限嘛,全部取消吧,仅保留锚定功能。半径距离设定为……5米吧,这还算合理吧?如果你放下手机离开,可能会不太好受哦。”
茱莉娅的声音越发焦急而尖锐:“不行!咱俩都不知道这设备的具体效果,你就这样强迫我用,太不负责啦!”
安妮塔进一步调整着已经落位但还没收紧的金属环,套在龟头冠状沟高度时,环中央的薄膜表现出很特别的延展性,像一层粘稠透明的液体一样完全覆盖包裹了茱莉娅的整个龟头。在手机上按动几下之后,安妮塔给出了脸部识别和语音口令:“Anita permesso accordato, bloccare!”几乎完全无声的,环微微收紧,卡在龟头后面的沟槽里。
“你呀!到这时候了还不知道学乖点,真的是再好不过的试验品和教材了。这样,我就先把它收紧的程度和你的音量和语速连接上,超过一定分贝,你的话越多,声音越大,就越紧。每次收紧 10%,持续15秒之后恢复常态。你要不要试一下?”
茱莉娅沉默而急促的摇头。
安妮塔笑了笑:“进步很快嘛!没那么多废话了就好,那下面我们来试试增强勃起功能。” 茱莉娅浑身僵硬的呜咽了一声。安妮塔拇指将屏幕上的一个滑块缓缓推刻了上去,几乎同时,覆盖着龟头的薄膜里仿佛有些极细的丝线微微闪光,茱莉娅原本软绵绵歪在那里的阴茎立刻活了。眼看着几秒钟之间,充血,变大,晃晃悠悠的立了起来。安妮塔用手指捏住已经变粗的中间,“哇还真的是硬邦邦的了!那个环的自动调节功能怎么样?”
茱莉娅难过的点点头轻声说:“可以。” 话音落时,她的阴茎已经傲然的挺立在那。安妮塔用手拨了几下,立刻感受到那强劲的弹性。“然后这样呢?” 边说,安妮塔边把手指放在茱莉娅龟头上以往最敏感的点,用指肚轻轻的磨蹭着,“有感觉么?”
“完全没有!”茱莉娅轻声说着,“能感觉你在摸,但神经没反应。”
“那么,这样呢?”安妮塔用同一根手指,而这次是在手机屏幕上的一个圆环图形内摩梭着。薄膜内的细丝再度亮了起来,茱莉娅的腹肌瞬间收紧了,眼睛睁大却两眼空洞,嘴巴张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她的上身开始扭动,几次想坐起来都失败了。被扯向两边的双腿也开始抽搐,尚未被锁住的脚趾都开始蜷缩挣扎。安妮塔满意的点点头,稍停了片刻,茱莉娅方才把刚才憋住的一口气吐出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必须用来对抗某种强烈 刺激。可她的喘息还没稳定下来,安妮塔的手指又按回去,这次她用食指中指,时而前后摩擦,时而顺时针逆时针划圈。茱莉娅沙哑的吼了一声之后,再度无声的扭动起来。她的眉毛拧在一起,两眼瞪着天花板,黑眼仁少,白眼珠多,仿佛下身与头随时都会被这超载的快感炸裂开。安妮塔停下来时,茱莉娅出声的喘着,再说话气息都还没调匀:“别!别弄了!求你,别再按了!”
安妮塔点了下屏幕上一个键,把女孩的肉棒锁定在“勃起待机”的状态。她骑坐在茱莉娅的大腿上,浴巾的下摆被撑开。因为潮湿而泛着乌亮光泽的草丛,正前后蹭着茱莉娅软不下来的身体。她丰满的嘴唇撅起来,好像在和空气接吻,又像在下意识的模仿自己同样变得敏感而充血的另一对唇。“真想把你吞了!看你现在硬的!不过,你应该为自己骄傲,设计出功能这么棒的试验品!从前那个公司居然不用你,仅仅因为歧视你是个肉棒女!” 刚刚平静下来的茱莉娅把头别向了一边。安妮塔的手指缓缓揉捏着有规则一涨一涨的阴茎中段,说:“我不歧视你,我喜欢你,我还想肏你。”说罢,微微起身,一屁股坐了上去。
茱莉娅的四肢不能动弹,唯一释放出来的下身被安妮塔完全吸进体内。那本该蔓延全身的快感此时是冷冰冰的,因为意志被扭曲而热不起来,只剩下不听使唤的勃起随着安妮塔腰胯的动作,在她体内搅动。罩在她龟头上的薄膜,让那本该绝顶的快感如同一个人轻抚自己的鼻尖,触感明确而快感全无。
眼看安妮塔接近了高潮。她前后大幅度的蹭着,每到触及深处的一个点的时候,她就会发出一声悠长的哼叫。随着那叫声越来越频繁,音频越来越高。她一把抄起手机,再次把拇指按到屏幕上那个环里揉搓起来。原本在默默忍耐着被强奸体验的茱莉娅忽然身子一震,再次被人造的快感推到崩溃边缘,而下身也随着安妮塔手指的运动,抽搐抖动起来。安妮塔在这只人肉按摩棒对G点持续攻击了几秒钟后,终于爬上了快感的巅峰,这确实比之前和她小情人的体会要更加销魂,那感觉像一波又一波的礼花一样,在她紧闭的眼帘后,以及全身扩散开。连续哼叫了数声之后,她扑倒在茱莉娅身上,下体却还紧紧裹着仍搏动着的阴茎。
过了好一会,安妮塔眨着朦胧的眼睛清醒过来。在茱莉娅的脸上吻了一下后,缓缓的爬起来。她把手机设定为拍摄模式,对准茱莉娅的下身,然后切换到操纵界面,取消掉了勃起指令。那根刚才还竖得笔直的大肉棒立即抽了几下瘪了,重又软绵绵的赖在一侧的大腿上。安妮塔再把手机推近,给了仍旧套在龟头上的金属环及薄膜一个特写。然后连同整个过程中设备自动记录的身体信息数据,一起用短信发给邱雁。
没几分钟,邱雁的回复来了:“为什么发这个给我?”
安妮塔刚把茱莉娅的双脚解开,正帮她揉已经发紫的大脚趾。看到回复,她微微一笑,拿起手机回复道:“新政策即将出台,我想你可能会对新设备感兴趣。这款我刚试用过,效果很好。”
回复来的很快:“你知道我是谁?”
安妮塔先把茱莉娅从地上掺着坐起来,把她缠在手铐中间的头发理顺解开,再把钥匙扔在茱莉娅胸前。才不紧不慢地回复道:“无需意外,邱属长,你并没有很小心。但我也仅仅是猜测到了你是谁,完全不像你知道我的背景和底细那么详尽,毕竟我没有一个直属中央的信息搜集机构为我个人服务。那些数据你可以分析一下,或许会有让你感兴趣的。下周见面时我可以告诉你更多。”
发完信息,安妮塔转过来看仍坐在地上,表情还有点恍惚的茱莉娅说:“宝贝儿,这个你还得再多戴几天,正好多搜集一些数据。”见茱莉娅脸色骤变,安妮塔举起手来假装无辜的说:“我保证不故意折磨你,除非你惹我不开心。” 然后又恢复了一副良师益友的表情,说:“我想,你也一定好奇它的信息收集功能到底怎么样。那么不试穿,怎么可能获得可靠数据呢?” 顿了一下,她晃了晃手机,茱莉娅立即一缩,安妮塔连忙笑着抱歉:“别紧张别紧张,我是想说,刚才我跟邱雁提了这个装置的功能和潜力,如果她感兴趣,我们就可能跟最大的客户建立了联系。”
茱莉娅知道争执无用,只好表情萎靡的点点头,旋即又疲惫不堪的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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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