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下下下下次我一定叫你死得难——”伴随着Mon3tr的一声长啸,一个白色头发的萨卡兹女子夹杂大量的碎石一并飞出,落在切尔诺伯格核心区杳无人烟的街道上,等到一切声音都消失后,那个少女才咳嗽几下,用脚踢开身上的碎石瓦砾,慢慢爬了起来。
“看……哼,还真的谢谢你啊,凯尔希。”W的鼻腔逐渐适应了夹杂着灰尘的空气,心疼地用手指拂过榴弹发射器上的划痕,“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怎么从这一坨垃圾里爬出来呢。”
‘啧……还是不行么?’刚刚站起身的W就感觉双腿一软,险些再次跪倒,眼疾手快的她灵活地握住一个类似于路灯的铁杆,并借以铁杆发力缓缓坐在地上,身体各处都在叫嚷着疼痛,她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开始摸索自己身上有没有携带简易的绷带。
W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医疗救助服务,但在已经陷入一片混乱的切尔诺伯格核心城,这项服务奢望而不可及。而即使有,谁又会在意一个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萨卡兹佣兵呢?
但在巴别塔,或者说罗德岛的某人,依然在乎着她。
‘呵呵……你也料到我有这一天了么?’当W沾染尘埃的手指从贴身衣兜里取出了一支被磨得锃亮的银色注射器后,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尽管在针筒外包裹了一层避光的试纸,W根本看不清里面盛放的液体,但她并没有犹豫,直接拧开盖子对着自己的大腿中部扎了进去。
伴随着针筒推头的一点点深入,萨卡兹佣兵脸上的表情也越发轻松,将针筒抽出后,W缓了一小会,才慢慢站起身,将针筒放回了口袋,看向刚才凯尔希把她丢出来的建筑,“巴别塔的恶灵,最好别死了,上次我放了你一回,但这次就不一定了~”
尽管W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令人胆战心惊的话语,但她脸上挂着的标志性笑容,却慢慢变成了由内而发的微笑,她用手指轻弹了一下针筒,从武装带里取出一枚榴弹塞进发射器里。
第一次与苏醒后的恶灵相遇,W和罗德岛的干员们象征性地打了一架,之后便找了一个借口义释了罗德岛的干员们,而她最在意的那个人,故意在某个瓦砾堆旁呆了一小会才跟着干员们抄近路离开失控的切尔诺伯格,之后她也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踢开瓦砾,从下面摸出了这个针筒。
“一点肾上腺素,加上一些促进身体恢复的药物。果然我在你眼里还是有少许价值的呢。”W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感逐渐消失,用手指轻敲了几下挂在耳朵旁的通讯耳麦,“喂喂~塔露拉,你听到了吗?嘛,你没有听到也无所谓,我只是在这里说一句,我回来啦~然后我要光明正大地走啦~”
‘呕,真是恶心,那个龙女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第二次。’强忍住想吐的冲动,W在通讯频道做了简单的告别仪式,随后换了一个频道,“麦文,愿意跟着我的还剩多少人?”
“首领,还有20多人愿意跟你一起战斗,其他人已经选择了侍奉那个疯狂的龙女,我用不用去劝阻他们?”
“不需要,”W咳嗽了一声,“那些人就让他们跟着整合运动一起消亡吧,剩下的跟我去底部汇合,我自有办法把你们都弄出去。”
“明白。”
“呼~巴别塔的恶灵,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哦?”W扯了一下略微被砾石划破的黑色丝袜,勉强遮住脚踝处一处较深的伤口后,离开了切尔诺伯格,对于下一步的计划,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呼啊~真是怀念呢,上一次离开这个大家伙是什么时候?两年?还是更长?”W抬头仰望着轰鸣作响的陆地母舰,金橙色的竖瞳打量着庞然大物的每一处细节,当眼神扫过舰体上的标志后,一丝苦笑呈现在她有些沾染灰尘的脸颊上,一切终究还是变了啊。
她将榴弹发射器背到身后,缓缓走入了接舷区,在一处铁门前停下,而感应器也感知到了W,处于休眠状态的通讯器发出了PRTS惯有的毫无情感的机械声,“请将ID卡放在识别器上。”
“喂,是我诶,”W俯下身子,闭上眼睛笑了一下,“你确定要向一个整合运动的干部索要身份证明吗?”说话期间,她还故意摆弄起已经空膛的榴弹发射器,让其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
“PRTS并不认为您摆弄手里的榴弹发射器就能让这扇门打开。”
“那又如何?”W抬起榴弹发射器对准铁门,“只要一发这扇铁门就会宛若泥土一般炸裂,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被我的榴弹击毁的,实在不行我就再来一发~”
“PRTS认为你可能会要失望了,根据爆炸当量计算,您只有10%的成功率。”
“嘁,果然和凯尔希一样,一根筋,无聊死了。”W放弃了与PRTS继续斗智斗勇的想法,她也不再废话,从外套的贴身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有些褪色的身份卡,放在了识别器上。
“身份已识别,欢迎回家,巴别塔干员,W。”
之后W被几名还不知情的干员当成了整合运动的干部扭送进了一个简易的房间充当关押室,等待凯尔希或者阿米娅的处理,但就在他们准备关上临时关押室的房门时,一名医疗干员发现了W身上的伤势,出于医疗部门的人道精神,W在被几名女性近卫干员的看管下送入病房进行伤口处理。
但那天所有人都记得W脸上的神情: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就仿若一切都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甚至在干员用手铐锁住自己的手腕以及没收武器时,都没有任何违抗的意愿,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对我的武器温柔点。”就被几名干员踉跄着推入了病房。
萨卡兹人似乎对法术和物理伤害都有一定程度上的抵抗能力,在其他种族的干员身上有致命危险的伤口,在W身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划痕,甚至连血都没有流几滴。总之,处理W身上的伤口还是比较轻松的,但医疗干员还是惊讶于W对于疼痛的忍耐能力,尤其是用医用酒精对伤口进行清创处理时,W只是手指用力掐了两下床单。
之后W在病房赖了两天,除了让医疗干员给她一本叫做《斗争与自由》的书籍外,别无其他的要求,她安分到甚至让医疗干员都不敢打开她的病房门,生怕这位不安分的萨卡兹佣兵就用一枚精心制作的D12将整个罗德岛炸个底朝天。
第三天后,罗德岛派出的小队也从切尔诺伯格撤离回到了本舰,归属炎国管辖的龙门与乌萨斯的切尔诺伯格的领土问题告一段落,但之后这两个国家的争端,就不属于罗德岛的管辖范围了。
而W则默不作声地放下了书籍,轻打了一个响指,将放在裙子里的遥控器捏在手心,打开房门偷偷溜出了医疗部。
“♫~”W四处打量着罗德岛的内部环境,自从上次离开后,这里似乎新添了不少东西,而之前殿下和那个血裔工程师一直大为苦恼的自动铁门,此时也已恢复了正常功能,只是W并没有想去测试它的意愿。
很快她就转悠到了博士专属的办公室,用手指轻推了一下,房门却开了一道缝,W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直接用脚踹开,“巴别塔的恶灵,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啊,W,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是整合运动的干部,还是卡兹戴尔的传奇佣兵?”
“我更喜欢魔族这一称号。”W大胆地走上前,洋洋洒洒地打掉博士手里的文件,“罗德岛的博士,准备好接受你的死讯了吗?”
“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需侍奉。”
“串场了,别当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W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回头将门锁好,随后缓缓坐在博士的大腿上,竖起纤细的右手食指贴在嘴唇,左手的手心里躺着一个精致的遥控设备,“只要我轻轻按下这个按钮,你的办公室就会沦为一片火海喏~届时泰拉将会欣赏到最绚丽的烟花~怎么样?莱茵生命的第四位资深研究员?”
“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你只需要在引擎安放2到3个D12炸弹,就足以让整艘舰艇沦为废墟。”博士丝毫不在意正坐在自己腿上一脸坏笑的小恶魔,相反,一直保持着高举双手姿势的他,脸上的笑容却愈发诡异,那是一种对一切都胸有成竹的神情。
“砰!哈哈哈——”W按下了按钮,但与她的话语相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罗德岛依然安稳,平静地在泰拉大陆上行驶。
“噗——哈哈哈~”博士笑了,直接将白色头发的小恶魔搂进了怀里,“真是的,这套过时的把戏你要玩多少次才不嫌腻啊?”
“有你在,我可是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好奇心喔?”W也笑了,直接将遥控器放在桌上,轻咬了一下博士的嘴唇,随后和他温暖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同时W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伸向博士的下体,隔着长裤摆弄着他胯下的那个凸起。
“你们萨卡兹人,都像你这样充满恶趣味吗?”博士勉强从W有些霸道的吻里挣脱,含糊不清地说,而W只是轻笑了一下,故意露出了自己那对可爱的小虎牙,“至少在你面前,有一个。”
“哼,但现在不行,晚上再慢慢来。”博士轻柔地捏住了W柔软的手掌,柔弱无骨的触感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惨烈战斗的女佣兵的手,“但现在呢,我要报复回来。”
“呵,罗德岛的博士,你胆子不……唔!”还没等W说完,博士再一次将她搂入怀中,不顾怀里少女的反对轻咬住她的嘴唇,舌尖摊入了她的口腔掠夺着,很快W也不再反抗,醉心于博士与她戚戚我我的亲吻共事,任由淫荡的口水流动声和自己的轻声呜咽回荡在办公室内。
但博士的手则开始了小动作:左手轻轻托住萨卡兹少女的背部,右手则钻入了她的衣服下摆,轻轻用指甲在肚脐周围转着圈,很快少女的呜咽声就混杂了些许笑声,但博士以其人之道,直至W有些踹不过气,才勉强松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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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滋呜……呕嗯……噗咕……”夜幕降临,但博士的卧房却并不安宁,黑色头发的青年和白色头发的萨卡兹女孩在床上翻云覆雨,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咕呜……吸溜……”W小巧的嘴唇早已沾染了属于博士的白浊,她已经榨取了不少博士的精液,但依然保持着口交的姿势,灵活又温暖的舌头包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虎牙轻轻啃咬肉棒外的皮肤,而喉头的软肉则一刻也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搜寻,掠夺着仍残存在马眼里的先走液和精液并悉数咽下,故意让喉咙发出咕噜声。
而W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她将从唇边溢出的精液用掌心接住,随后缓缓揉搓直至泛起白泡,将其充当为润滑液轻柔地按摩着博士的蛋袋,雄性的荷尔蒙气味成功地激起了W本能的性欲,她的尾巴几乎要在身后歪成了爱心的模样。
而博士则轻轻将少女搂在怀里,叹息着抚摸着她脖颈和背部那些斑驳的伤痕,随后手指顺着血管下滑来到W柔软的腋窝,感受着指尖被柔软白净的皮肤包裹的感觉,如同奖励一般在W的腋下轻抓了几下,而W的尾巴在被抓挠的一瞬间僵直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W,为什么不让医疗部的人帮你把这些疤痕消去啊?”
“伤痕……是萨卡兹佣兵……滋呜……的奖章,正因为吸溜…这些疤痕,我才能……领导那些佣兵啊…咿呀!”W刚说完,从马眼里汹涌喷出的一股热流让她的喉咙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她快速吐出已经被口水包裹的发亮肉棒,捂着小嘴咳嗽着,丝毫不在意从指缝间流下的白浆以及将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脸颊上,等到呛咳感消失后,她用手背抹了一下,用自己那对略发巨大的椒乳夹住了博士的肉棒,借助柔软的乳肉上下撸动着,强烈的快感让刚射完精的疲软肉棒再一次地挺立在双乳之间,W轻笑了一下,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足放在博士的怀里,作为在巴别塔时期就和博士一起共事过的干员,萨卡兹女孩自然知道面前男人的所有怪癖。
“怎么样?告诉我~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诶——你在整合运动里比我知道的还要清楚吧?”博士托起少女的玉足,手指拂过细嫩的前脚掌和脚心,缓缓揉搓着有些发硬的足底,用弯曲的手指关节在W的脚心画着圆圈,等到少女的足部肌肉彻底放松后,他才缓缓地抬起一根指头,用略微发硬的指甲刮蹭着W的足底以及趾缝间的软肉。
“噗呜……!哈哈……好痒,轻点——”W粉嫩的乳头也因足底的剧烈痒感和胸口的刺激而充血勃起,坚硬的乳头摩擦着博士的肉棒,异样的触感在刚射完精后的敏感加成下,肉棒再一次地伸缩,吐出了些许白液,W则翘起一根手指蘸取了少许,涂抹在自己发硬的乳头上,随后便加快了榨取精华的速度。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依然怕痒。”博士的手指玩味般地拂过少女纤细的脚踝以及涂着诱惑红色的光滑指甲,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常年在外征战的W,包裹在黑丝以及作战靴下的双足竟是如此的漂亮诱人,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足心上轻吻了一下,舌头也偷偷舔舐着,品尝着足底的淡淡咸味,自然引起了少女的一阵战栗,“咿呀!别舔我!怪痒的!”
“嗯哼?那如果我偏要呢?”博士直接轻轻咬住了W的大脚趾,故意发出了吮吸的响声,萨卡兹少女的脸一瞬间就变得更羞红了,支棱在脑门前的那三根头发也仿佛受了刺激一样剧烈抖动着。她极不情愿地张嘴,“走开啦!踹你哦!”
说完,W将尚未被博士抓握在手里的右脚微微抬起,对准博士的腹部轻轻一点,但后者微微一笑,还没等W的玉足抬起就直接捏住她的脚后跟将其牢牢控制住,手指故意在空中抓挠了几下,随后便落在少女的脚心上。一股强烈的瘙痒直接打断了W的乳交动作,被痒感刺激的W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床上疯狂地大笑着,无处可放的手攥成拳头不断地捶打着床单,她不断地试图将自己饱受折磨的右脚抽回,但博士的双手却宛若钢爪一般,W拼命挣扎的力气在他那里就是以卵击石。
“喂我说,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挠痒吗?”眼见W在床上几乎要笑岔气,博士才松开了手指,看着萨卡兹少女缓缓将足底有些发红的右脚收进被中,但很快左脚又被W甩进了他的怀里,看着不断在自己怀里张开足趾露出嫩肉的宝物,博士轻轻弹了一下,并没有急于上手享用这只尤物。
“谁喜欢了!?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点怪癖而已!”W换上了有些恼怒的神色,左脚用力蹬了一下差点把博士从床上踢下去,“就是让你帮我揉揉而已!在外面我都没有闲暇时间去做这些事情,每天除了要和那个让人不快的龙女斗智以外,还要安抚好自己手下的佣兵以防止他们和别的干部起冲突,我可最不擅长调节矛盾了。”
“难道不是别人先招惹你的吗?”博士轻柔地按摩着W的玉足,视线落在了被白浆沾染的那一对红梅上,少女的椒乳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略微抖动,诱惑着博士将其吞吃殆尽。
“哈?哼,也对,也只有那个白毛小屁孩每天都要挑我的毛病,他的乐趣要么就是指挥自己的牧群,要么就是找机会讽刺我。”W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屑,博士心里很清楚她口中的人是谁,因此他刻意放缓了揉捏的速度,从一旁的桌子上捏起了一根还未使用过的毛笔,故意戳了戳W的乳尖,随后用毛笔将乳晕周围的白液悉数吸走,等一切处理结束后,博士用冰冷的笔杆轻轻挑逗着W有些燥热的双乳,将有些湿润的笔尖对准W的前脚掌,轻柔却又不失力度地用毛发骚动着她柔软的玉足。
“咿——唔,还……挺舒服的……”当沾满精液的毛笔在W的前脚掌上滑动游走时,如同小虫子攀爬一样的瘙痒不断地从左脚传入她的大脑,W轻咬了一下嘴唇,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敏感的足底已经适应了毛笔的异样感觉,并且W还发现,在液体的润滑下,毛笔就仿若温暖的手指一样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足底,她一边享受着博士为她提供的服务,一边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将温水吞入胃部,“有点累了呢。”
“哦?可是累的人明明是我才对吧,你这个榨精小恶魔。”博士放下了已经被弄到发软的毛笔,直接起身将W按在身下,而少女依然保持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任由自己的四肢被博士压在身下,而博士低下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尖,随后含住了W的小红豆,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品味着,让那粒红梅在温热的口腔中辗转,爱不释口。
“喂!你……咿呀——哈啊……别这么舔啊嗯!”还没等W反应过来,从胸部传来的天使感和乳头被博士玩弄的快感直接突破了她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她的尾巴再一次地绷直,很快少女因快感而含糊不清的话语就淹没在了快感带来的娇喘声,而萨卡兹女性特有的淫靡喘息也不断地挑逗着博士的神经,刺激着他的感官,准备给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再加一把干柴。
“咿!你不要……不可以!”W在恍惚中感觉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清凉感以及一个东西摩擦着她鲍鱼的异样触感,微微抬头一看,博士的肉棒已经恢复到了之前挺立的模样,此时博士正带着一丝坏笑,不断用已经流出先走液的龟头在W的小穴周围游走摩擦。见此情形,W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出于本能的恐惧,她还是摇着头,竖瞳凝视着博士的脸颊,仿佛要将其刻在心里一样。
“放心,我慢点进来。”博士看出了少女写在脸上的不安,连忙俯下身子轻咬着耳朵,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少女被汗水浸透打乱的秀发,随后缓缓拱起腰,胯下的巨物毫无悬念地被W的蜜穴悉数吞没。
“嘤呜——!”下体传来的疼痛与随即而来的强烈快感让W往后一仰,喉咙深处吐出了可爱的娇呼声,她闭上眼眸,因生理痛苦而分泌出的泪水从眼角里渗出,破处后流下的鲜血与分泌的爱液混合顺着博士的肉棒滴落,见此情形博士也放缓了抽插的力度,无论如何他也不忍心让身下女孩的第一次在强烈的痛苦中度过,他将手掌与W的双手贴合在一起,十指交叉,任由W的指甲用力刺入他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类似于月牙的痕印。俯下身子用脸颊擦去W脸上的泪痕,后者缓缓睁开了眼睛,带着泪光的金橙色竖眸显得更为水灵,博士叹了口气,正当他想拔出来时,W用尾巴拦住了他的动作,“我……我没事的……无非就是一点类似于脏器受伤后的疼痛而已……魔族,最不怕的就是疼了……”
“也别太逞强……”博士在女孩因剧烈疼痛而有些苍白的脸颊上啄了一下,随后缓缓地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从下体传来的快感让青年闭上了双眼,尽情地感受身下萨卡兹少女腔肉紧紧包裹和吮吸肉棒的舒适感。而伴随着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W苍白的脸颊也渐渐恢复了血色,就像是逐渐感受到了青年的体温一样。
“嗯……感觉和之前……呜啊!一点也嗯!不一样呢……”
“那是自然……哈啊……自然的。”眼见W恢复了些许精神,博士将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双手抽出,恶趣味地开始把玩起那对饱满的双乳,将早已挺立的乳头放入指缝间揉捏,搓动,未尝人事的W早已被博士玩到有些神志不清,她本能地接受着这一切,但她脸上流露出的神情并不是后悔,而是另外一种表情。
那是一种心甘情愿,如果在一个萨卡兹族的脸上能见到这副表情,说明这个人已经认可了你。
“哈啊……嗯呜……”在快感的刺激下,W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博士则惊叹于W处女小穴的紧致感觉,适当地加快了运动的速度,同时也观察着W的反应。
红色的处女之血和白色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将其染成属于两人的颜色,温暖的肉穴拼命吮吸着闯入的庞然大物,伴随着每次抽插,W的秀发也在半空飞舞,凌乱,她的手指仿若溺水的人一般死死攥紧床单,力度大到让一些布料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嘶啦声,她死咬着下嘴唇,极力维持自己身为萨卡兹精干佣兵的最后一点尊严,不让那夹杂着痛苦呻吟的愉悦喘息从喉咙里吐出,但博士似乎并不领情,他再次挺直腰杆,肉棒又一次地顶到了W体内的G点。
“呀啊——!”当W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已经可耻地叫出声后,她的脑海已是一片空白。萨卡兹少女接受了这一事实,索性也丢掉了虚无缥缈之物,全然配合起博士的动作,放声浪叫起来,而肉穴也借以分泌的爱液不断刺激着博士的肉棒,为射精做着最后的准备。
博士感觉到了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他再次猛烈地抽插起来,几滴白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迸溅,飞向四周,而W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弄得几乎无力抵抗,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一样任由博士对她玩弄和调教,她的理智早已伴随着博士的剧烈攻势而逐渐消散,只有肉体依然配合着博士,刺激着。
青年低吼了一声,压住萨卡兹少女的身体,将大量的浓精悉数灌入W的肉穴里,感受回味着小穴深处的吮吸感,博士有些自负地笑了笑,在顺着鬓角流下汗水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吻,缓缓地拔出了肉棒。
“哈啊……”W回过神来,有些疲惫的目光凝视着博士的脸颊,随后她的嘴角也扬起了些许弧度,“你真是狠心啊,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抢走了。”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是一路人。”博士换上了常服,将萨卡兹少女抱在怀里,打开了浴室门,拧开了浴缸的热水龙头。
“呵呵~”对此W只是轻笑了一声,乖巧地蜷缩在浴缸里,看着博士退下服装跨入浴缸,“至少在某些目的上,我们能保持一致性。”
“而这点足矣,不是么?”
“我听别的干员们说你失忆了,可是我从来不觉得你……真正失忆过,或者失忆也只不过是你玩的另一套障眼法罢了。”浸泡在热水里的少女恢复了些许力气,抬起玉腿搭在博士的手臂上,“就像当时你用这种方法查到了谁才是真正……策划谋害殿下的凶手。”
“但是真正的策划者已经躲到维多利亚了,你确定单凭你的力量可以吗?”博士捏了捏W紧致的小腿肌肉,有些担忧地说,但W只是竖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秘密哦~”
“随你……但你最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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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青年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之前和W鱼水相欢的床上,他有些记不清和少女共浴后发生的事情了,他用眼睛盯了一小会天花板,等到已是恢复后,他才发觉右手正不断地传来柔软的触感,而指缝间传来了一阵类似于小凸起的接触感,他下意识地用手指夹了几下。
“嗯呜……”还未清醒的少女喉咙里吐出了慵懒的娇呼声,青年微微抬头,正对W的那张睡颜,一瞬间青年愣住了,喉咙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因为躺在他身边的W并没有穿任何睡衣,全裸状态的她唯一遮住身体的布料就是自己平时盖的被子,而在被子外,大片雪白的皮肤,纤细的足趾以及健壮的小腿不断地刺激着博士的眼球,一瞬间博士又感觉自己的胯下起了很可耻的反应。
但博士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右手正被W的那对椒乳夹在中间,尽管他很喜欢少女胸口的柔软触感,但博士现在只想解放自己的右手,他试着用力拔出来,但是萨卡兹少女并没有因为博士的用力而醒来,只是在床上砸了咂嘴,继续熟睡着。
‘嘶……醒醒啊,我手都要麻了……’博士不敢叫醒在身旁酣睡的少女,无奈之下他只能往W的耳朵里吹气,希望后者能因耳朵的瘙痒而翻身,这样他就有机会解救自己的右手了。
‘噗~真是可爱呢,我的博士~’正当博士执着于对着W的尖耳吹气时,他并没有注意到早已被自己摇醒的萨卡兹少女已将眼皮睁开了一条缝,透过光亮观察着青年的反应。她将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好几次博士也没有发现W那略发异样的微笑,他满头大汗,那对温软的尤物却如同沼泽一样将他的手卡在中间动弹不得。挣扎了一段时间后,他放弃了,用手背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继续倒在枕头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早上好~”正当青年想闭上眼睛再休息一会,身边的少女却解开了他右手的束缚,整个人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故意用粉嫩的乳头摩擦着胸膛,随后W也模仿着刚才青年试图叫醒她的动作,只是W的性质更为恶劣:W直接用舌尖湿润了嘴唇,在博士的耳廓上留下了一个潮湿的吻,随后用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朵,微微深吸一口气,对准耳道缓缓输送着热气,等到博士被W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浑身不自在后,W才缓缓开口,冰冷的轻笑声让博士叹了口气,“你早就醒了?”
“大概是在你停下之后?”W轻笑一声,双手环住青年将他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下,“今天你想为罗德岛带来什么?一如既往吗?”
“嗯,你觉得呢?”博士抬起手指弹了一下W的鼻子,“我去换一下衣服。”
“顺便把我的衣服也丢过来。”W在床上伸了一个大懒腰,博士则撇了撇嘴,“真会使唤人啊,是不是?”
虽然嘴上毫不留情,但身体依然执行着她的动作,从一旁的沙发上抓起W的服饰,将头埋进了嗅闻了一下,才丢给躺在床上的萨卡兹少女,自然引起了后者的一阵吐槽。
“我说你这个精干的佣兵怎么也喜欢小裙子啊?”博士换上了自己平时穿的外套,直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后,才缓缓开口,他透过面罩后发出的音调十分滑稽,而W用手指抹掉了黑红色裙子上的一点污渍,赤脚踩在地上缓缓接近博士的后背,跳起来用遥控器轻敲了一下博士的兜帽,“秘密哦~”
“你哪来的那么多秘密……能比你制作的简易爆炸装置还要多?”
“你可以这么认为~”W换上了作战靴,“我要去把我的武器要回来,武器不在身边总感觉怪怪的。”
“行,那我待会和武器管理室的干员打个招呼。”博士拿起了PAD,用指尖在上面轻触了几下,这时从界面上弹出的一条信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点开看了看,他隐藏在面罩下的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关闭了PAD的屏幕,看着W离开自己的卧房。
“♪~”W丝毫不在意其他干员的目光,直接推开了武器管理室的门,随后摆出了一张连嘴角都在宣扬着危险的笑容,右手手肘支在窗台上,“该把武器还给我了吧?”
“什么武器?”很快那个干员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因为面前萨卡兹佣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喂,博士难道没有告诉你们?还是你们把我的装备给弄坏了?”
“没没没……保管的很好,马上就给你。”那个干员慌了神,连忙从身下的储物柜里取出了一个很大的黑色铁箱放在柜台上推给了W,“按照博士的要求,后勤部门为你准备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你的榴弹发射器以及你武装带上的所有榴弹……”
“喔。那还真是一个惊喜。”W打开箱子,确认箱子里的东西是自己惯用的榴弹发射器后,有些褪色的红色指甲撬出一枚榴弹抓握在手里把玩着,“谢咯~”
“那个……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据我所知博士是不会……”
“你觉得我是什么呢?”W将榴弹塞回箱子,咔哒一声锁好,“我可以有很多身份,在某些时刻我可以和你们一起,也可以变成你们的敌人,这一切都取决于你们对我的态度如何~”
“而现在呢,罗德岛在这方面赢得一分~已经碾压了整合运动,真是可喜可贺呢~”W右手摆成手枪的模样,对准天花板上的LED灯砰了一声,“好好保持喔,我很期待你们未来的表现~”
说完,W拎起箱子转身离开,尾巴在身后甩了一下,而那个干员在确认那个萨卡兹佣兵彻底离开自己的视线后,才长吁一口气瘫回了椅子上,“真是的……为什么要让我来应付这个危险分子啊——”
“你根本不用费心为我准备一个武器箱,指不定我哪一天就拿来制作简易的炸药了。”暂时不想去别处的W再次回到了博士的办公室,她的手指轻敲着铁皮箱子,翘起一只脚观察着在办公桌后审阅文件的男子。
“那不正好,据说用铁皮箱子包裹的炸弹,爆炸威力远比普通的炸弹要强,爆炸时的破片就足以撕碎一些简易的装甲了。”男子并没有抬头,他依然审视着印有莱因生命标志的文件,让W不禁有些怀疑眼前的博士和昨天在床上欲求不满的青年是不是同一个人。
“哦对了W,你回来的正好,我刚才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博士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起身摘下了兜帽,“不想听听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就是什么消息都要藏着掖着。”W的神色有些不悦,“到底是什么?不说我真的要送你一个D12了。”
“本来我想直接告诉你,但是呢……”博士拉过沙发坐在W的身旁,“谁叫你今天早上故意对我做出的恶作剧,现在我只想吊你胃口。”
“嘁……你不就是想让我服软么?”W早已注意到:自从博士坐下来后,他的那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大腿和包裹在作战靴里的裸足,对博士性格心知肚明的她轻咬了一下嘴唇,故意别过头去将自己的双腿藏在沙发的另一侧。
“哎,你看这样就让我很为难了呀。”博士起身,“你确定不想看吗?是关于你战友的消息。”
“赫德雷?”W歪了一下脑袋,“他不是在维多利亚吗?怎么,接到摄政王的命令要来干掉我?呵,不过我也理解。”
“很不幸你这一次猜错了,这个人也是你的老相识。”博士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了令W震惊的话,她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太阳穴跳动着,眼瞳急剧收缩,不可思议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博士的内心,“你说的……是伊内丝?”
“我不知道咯,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查实一下呢?”
“……”W攥了一下拳头,全身的肌肉绷直僵硬了一小会,随后她那手臂上的线条蔫软,隐入白皙的皮肤后。“你赢了……我大概明白伊内丝当时说的话了,真不愧是……恶灵的做事风格啊。”
“所以你要什么?看你盯了我的腿这么久,莫非是要……?”W已经将不情愿写在了脸上,手指稍稍深入右脚的作战靴靴口的缝隙中,稍稍用力就将黑色的靴子脱了下来,正当她准备如法炮制脱下左脚上的靴子时,博士打了一个响指,阻止了她,“不不不,我可没让你这样做哦。虽然这样省了不少事就是了。”
“把这个穿上,然后好好侍奉我哦,心情好的话我可以给你透露更多的信息。”说着,博士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纸袋,丢给了W,从袋子里传来的窸窣声让后者心生疑惑,打开后将其托在手心,“喔,是我常穿的那款。告诉我你这个恶魔,有没有偷偷拿这个做过别的事情?”
“这个你放心,好饭不怕晚。”
“嘁,这次我就信你一回。”W将那团黑丝在掌心揉搓了一会,确认上面没有沾染任何奇奇怪怪的液体后才用手指抖了几下,随后将自己修长的双腿套入黑色的运动丝袜中,灵巧的手指捏了捏黑丝的边远布料,将其向上拉了一下调整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随后她用指甲掐住一小块黑丝拉扯,再松开手指,故意让具有弹性的黑丝与自己的皮肤相撞,发出嘣嘣的响声。
“不过我记得在足交之前,应该要倒点润滑的东西?喂,你准备了没,我可不想因为这个把你送进医疗部。”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博士起身拉过沙发将其放在自己老板椅的正对面,整个人瘫在老板椅上,看着W缓缓坐在自己正对面将那对包裹着黑丝的纤细玉腿搭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指甲透过黑丝的间隙,隐约的黑红色让博士更加按耐不住把玩的心思,但现阶段他知道还有要事等待完成,于是默不作声又恢复到平日的冷脸,但内心依然在小鹿乱撞。
“唔……”从下体传来的清凉感让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W的脚趾依旧玩弄着那个尚未勃起的肉茎,柔软前脚掌和肉乎乎脚趾的温热触感让青年也发出了舒适而又剧烈的喘息声,他欣赏着W捏住放在办公桌上的小油瓶,随后将液体浇在自己的黑丝上,脚趾活动让液体彻底浸透黑丝直至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而被润滑油浸透过的黑丝,则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油亮的黑色丝足伸向了自己的胯下,随后大脚趾张开准确地夹住了自己的肉茎。
W的足交方式体现了强烈的占有欲:她的左脚脚趾微微弯曲形成一个小空间,将肉茎固定在其中,而足跟则在轻柔地隔着蛋袋按摩着;而右脚的脚趾在恶作剧性地夹了一下后,大脚趾则盖住了博士的龟头,随后柔软的足心上下撸动,摩擦着博士因刺激而稍微有些挺立的肉棒。她的技巧虽然很生疏,但是按摩的力度却十分温柔,博士也彻底瘫在了松软的椅子里,享受着少女的服侍,而他的肉棒也在W的刺激下,流出了些许的先走液,再次将她的黑丝涂上了一层水膜。
“博士这么喜欢我的脚吗?呵呵~光是这样轻轻的撸动就让博士的肉棒流出了液体啊,喔~还在我的脚下一跳一跳的呢,真可爱啊。”W轻笑一声,脚趾轻柔地按动肉棒上青色的血管上下划动着,润滑油与博士的先走液混合,借助布料的摩擦刺激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啵唧的液体响声和博士因快感而吐露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而始作俑者W,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脚上的动作却逐渐加快。
不一小会,博士的肉棒就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刺激,积攒许久的浓精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喷涌而出,溅射在W的黑丝上将其染成了咖啡色,甚至有几滴浆液正顺着W的袜底滑落滴在椅子上,一股淫靡的腥臭味瞬间占据了整个房间。W只是舔了一下嘴角,她很喜欢足底湿润的感觉。至少在这一方面,她要比巴别塔的恶灵要强很多。
“现在该告诉我了吧?”W的手指抹了一下足底,盯着沾满白浊的食指看了一会随后放进嘴里用舌头回味,“上一次用条件交换情报的已经在日后被我用D12的外壳恶搞了一回,难不成你也想试试?”
“自己看吧。”博士换上了外套,将PAD解锁递给W后继续拿起了办公桌上的文件批阅,而W则用手指划了几下,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她记得很清楚:赫德雷和其他整合运动都在切尔诺伯格彻底沦陷后告知自己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伊内丝被敌人暗算,死在了某条街道上,而由于双方法术过于强力,也导致了街道的坍塌。之后尽管W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内心还是隐隐觉得事情不是如此。在战火里跌打滚爬了半辈子,她心里很明白:塔露拉只是需要这些强悍的佣兵为自己开路而已,到底他们根本不能接纳这些来自卡兹戴尔的佣兵,尤其是那个表面上说要为感染者争取权利,暗地里却不断地将整合运动的兵力四处分散,挑起战争的龙女,而伊内丝的死仅仅是瞥到了她的冰山一角。
但现在……伊内丝不仅没有死,并且还伪装成了萨卡兹的信使,凭借着这个身份,她也得以四处活动,为被软禁在维多利亚的赫德雷收集情报;以及根据情报,伊内丝似乎已经知道了W和整合运动决裂和重新回到‘巴别塔’的事实。
“你要给我看这些,要我做什么?”
“老朋友不需要会会面叙叙旧么?”博士抬起头,“还是你对她心有芥蒂?”
“呵,谈不上芥蒂,但她也让我不太开心就是了,毕竟之前也是我的队长。”W放下PAD,“可能我要和她见一面了。”
“你们两人见面不会打起来吧?”
一丝诡异的微笑浮现在W的脸颊上,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依然穿着那个被白浊染成咖啡色的黑色丝袜,换好作战靴后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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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艘陆地航母内的舱室布置和巴别塔时期的布置无异,但之前一些被封锁甚至还在装修中的舱室已经变成了各种装有电子门的房间,但这些都无法提起W的兴趣,她左拐右拐,来到了药物管理室。
“♪~哦,是华法琳医生啊,正好我也有事相求。”没有前兆,W直接用脚轻轻踢开了门,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在安静的药物管理室里却如同炸雷一样,血裔医生皱了皱眉,血红色的竖瞳十分不满地盯着来访者,“是你,你要干什么?”
“借点药物,你这有没有麻醉类药物?针剂是最好的。”W也毫不见外直接靠在了门框上,尾巴抽打着铁门发出邦邦的响声。
“有是有,”华法琳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直银色的笔,“医疗部门最新采购的镇定剂,普遍用于战地医疗,不过你要这个做什么?”
“不想告诉你,但肯定不是对罗德岛的干员用。”
“不行,以你的性格……”华法琳披上了外套,将注射笔放入了外套的口袋里。“天知道你在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会不会拿来对付我们,所以绝对,绝对不行!”
“啊,真是麻烦,我就知道光靠要是不行的。”W揉了揉额头,故意露出了一股头疼的表情,“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我听说你们上次想给我做体检,但被我拒绝了。嗯……只要你把镇定剂给我,日后我就乖乖配合你们的检查和治疗,怎么样?”
“喂,那是罗德岛干员的义务!不要拿这个作为筹码!”
“给还是不给?上一次我拒绝了你们,下次我就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咯?”W笑了,但那是一种威胁性的笑容,似乎下一秒W就会往华法琳身上丢一发榴弹,尽管如此,但血裔医生还是摇了摇头。
“我原本以为魔族人之间会很好说话的……行吧,我再做出一点让步:听说你很喜欢博士的血液是不是?凭借我的关系,可以比较轻松地获得一点,怎么样?”
“……200cc,以及三天后去医疗部门报道。”
“可以。”W甩了一下尾巴,接过了华法琳手里类似于胰岛素注射笔的麻醉针,拧开针帽看了一眼确认是药剂后,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衣服内兜,“谢谢你咯~”
“这事别告诉凯尔希,我可不想又被挂在舰桥上了。”在关上门的一瞬间,W似乎听见了华法琳的自言自语,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是时候去见见自己的老友了。
“按照那家伙的习惯,她肯定要选一个小巷……”W的左手一直放在腰部,右手不断地将黑色的遥控器丢向空中并接住,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小巷的街口,寻找着一个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标志,而那个标志也很简单:一个倒着的W,两个斜杠上有两只尖锐的箭头,每每在已经变成废墟后的城镇见到这个标志后,赫德雷或者伊内丝都会长舒一口气,随后命令跟在自己身后的佣兵们在这里安营扎寨。
W已经不记得这个标志什么时候出现在墙壁上,或者说是谁先发明的,赫德雷不愿意回答,而总窝在篝火旁的伊内丝总是皱眉大声呵斥让她离自己远点,这个标志的来源似乎成为了极少数赫德雷和伊内丝都不愿意分享给W的秘密之一,即使最后W成为了佣兵团的首领。
“……”一见到这个标志后W的戒备心就消失了一大半,临拐入小巷前出于周全她还是扫视了一圈,确认巷口周围没有可疑的人物后才缓缓走进了小巷。而当她看到在小巷前点燃的一簇篝火以及感觉到右边脖子传来一阵冷风时,W并没有惊讶,但身体却本能地做出反应,手指快速地从裙子下抽出匕首攥在手心,右臂下意识地挡在脖子前。
“当”的一声,金属兵刃交错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小巷里,眼前的场景令W会心一笑:正是之前在白桦林的休息地自己首次尝试与伊内丝近身格斗的画面,只不过这一次被袭击的对象是她自己,而那个披着灰黑色斗篷的萨卡兹信使依然没有抬头,‘他’的黑色法杖牢牢地卡在W的右前臂上,一瞬间场面陷入了死寂,只有她们脚边的篝火依然在发出噼啪声。
“这么多年了,你的近战格斗依然没有退步。”
“彼此彼此,伊内丝队长。不过这大概是你头一次对我主动出击哦?”
“哼……两清罢了。”萨卡兹信使掀开了兜帽,那头顺着白嫩肩膀一跃而下的黑色秀发以及那张冷峻的白净脸颊,还有隔着有些破碎的斗篷露出的纤细大腿,W彻底确认了眼前信使的真实身份,这让她装出了有些不快的神色,“你在切尔诺伯格演的那出戏,解释一下?”
伊内丝用靴子在篝火旁清理出一片空地,随后坐在旁边凝视着燃烧的火堆,见此情形W也缓缓在伊内丝身边盘腿坐下,“因为我看见了,属于那个德拉克女人的秘密。”
“塔露拉么?”W头一次感觉到近距离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她眯了一下眼睛,“至少你现在不用担心那个龙女了。”
“是被巴别塔处理的吧?”
“嗯,是他指挥的。”W舔了一下嘴角,手指不经意地拂过放在口袋里的注射笔,有一茬没一茬地与伊内丝搭话,“还有巴别塔在我去找你们的那一天就解散了,现在改名叫罗德岛了,那个和你一样让我不快的人也在上面。”
“呵……”伊内丝用法杖戳了戳劈啪作响的木柴,“你想好怎么处理维多利亚的那个人了吗?”
“赫德雷是被他们软禁了吧?”W金橙色的眼瞳反射着橘橙色的火光,“所以让你跑出来见我,也是他的主意吧?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伊内丝撇过头,深邃的眼神紧盯着W似笑非笑的脸庞。“你别告诉我你要赌上整个罗德岛为之一战。出于好心我提醒你一下,你可能做好准备了,W。但罗德岛还没有。”
“迟早的事情……”W回避了伊内丝如同寒冰般的目光,“反正特雷西斯已经知道罗德岛迎回了‘博士’了吧?”
“对,但赫德雷更在意的远在维多利亚的特雷西斯竟然比他更早地知道消息。”伊内丝的眉头紧锁,“W,我依然对罗德岛保持着怀疑态度,尽管它的前身是曾经雇佣过我们,在危难时刻为我们提供了些许物资支持的巴别塔。”
“呵,你从来没对任何一件事放心过。”W站起身,“有点无聊诶,相比在罗德岛的悠闲日子,我更喜欢和你们在卡兹戴尔四处奔波的生活,毕竟按照他的话:雇佣兵就是一种开启即食,用后丢弃的高效工具而已。”
“让你这么喜欢偷税的人陪我坐在篝火旁,哼,对你而言就像是我当时戳你伤口那样?”
“比那个更恶劣。”W装作将匕首收回内衣,实际上是从贴身衣兜里抽出了镇定剂,快速藏进衣袖里,“唉,真是无聊啊,伊内丝队长,我也该回去了。在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把篝火熄了,我一直不喜欢你呆在篝火旁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浓郁的烟火气息。”
“哼……那你最好也离我远点。”正当伊内丝准备起身时,W突然从背后用力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甩掉了笔帽,直接刺入了伊内丝的肩膀,大拇指按住银色注射笔的底部,看着镇定剂缓缓注入到伊内丝的血管里,而卡普里尼女子挣扎的力度也在不断减小,直至最后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W才缓缓松开,将笔帽扣回放入了内兜,“可惜啊伊内丝队长,太信任我了吗?至始至终都没有用源石技艺探测我?那你这会可真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
W轻咬着伊内丝的耳朵,柔软的触感让她很是喜欢,温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着,直至卡普里尼女子的双耳都涂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液体,W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将其扛在肩上,运回了罗德岛。
等伊内丝从麻醉剂的效果恢复后,一股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阴冷气息便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她毫无布料遮挡的娇体,伊内丝咬牙颤抖了一下,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她睁开了眼睛,但视野充斥着黑色,伊内丝最讨厌的颜色之一,从眼眶周围传来的清凉感无不证明着她的猜想:自己被W摆了一道。
脚踝骨,大腿根,脖颈处和手腕都传来了束缚感,伊内丝想下意识地活动脖子,但很快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感让她直吸一口冷气,她很想知道W在自己昏迷期间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但无论伊内丝如何用力也甩不掉遮住自己双眸的眼罩,相反她感觉自己的乳尖要被扯掉了一样,疼的她用力咬住下嘴唇,留下了一连串的血痕。
“……W?别闹了,快把我解开。”视线被眼罩隔离的伊内丝丧失了感知周围环境的能力,她只能期望那个一脸坏笑盯着三根呆毛的萨卡兹佣兵还在自己身边,无论是否她正一脸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惨样,只可惜伊内丝猜错了,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伊内丝活动了一下手腕,手指尽可能地向下探去,终于触碰到了捆住自己手腕的绳索,从指尖上传来的粗糙质感让她在心里确认了绳索的种类:麻绳,凭借自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这些平时专门用来捆绑物资箱的绳索,而脚踝和大腿根上传来的金属特有的冰冷气息让伊内丝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这次W玩的都有点过火了,等W玩够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但一直跪坐在软床上的伊内丝,由于手腕上和脖颈上的束缚,被迫保持着上身挺立,很快她的脊骨就传来了酸痛感,但伊内丝只要稍稍休息放松腰部肌肉,很快自己的椒乳乳尖上就又会传来一阵刺痛,为了防止自己伤痕累累的乳头再次遭受蹂躏,卡普里尼女子只能保持着别扭的姿势,忍受着膝关节和脊椎上的酸痛感,等待着W玩腻的那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推开时门轴发出的吱呀声让神情有些恍惚的伊内丝缓过神来,紧接着作战靴靴底与地面摩擦着的声音便回荡在房间内,冰冷的手指爬上了伊内丝的鬓角,扯下了她的眼罩,从黑暗一瞬间跃入光明,伊内丝下意识地合上了那对金色的亮丽双眸,直至双眼的刺痛感消失后,她才缓缓睁开眼。
“啊啦~伊内丝队长,睡得怎么样?”扯下自己眼罩的人正是W,只是伊内丝从她的面部表情上捕捉不到一点愧疚的迹象,正相反W的笑容就像小孩子发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也正是她看到自己布置的地雷彻底撕碎敌人时露出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专属于萨卡兹人的笑。
“你!快放开我!”伊内丝想用牙在W的手指上来一口,但后者只是用指甲戳了抽伊内丝的脸颊,随后解下脚上的作战靴,坐在床上抚摸着伊内丝的那对白兔。
“你……就是……!”然而当伊内丝看到W身后的那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人时,她大吃一惊,一股最让伊内丝熟悉的压迫感和恐怖感向她袭来,她无处可躲,心跳逐渐加快,咽喉部也如同咽下了自己的法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W……”
“诶~伊内丝队长难道怕这个人吗?”W轻笑一声,将伊内丝的身体摆到面对自己的方向,欣赏着卡普里尼女子脸上的惊惶表情,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牵动脖子上皮环连接的夹子,很快从乳头上便传来了强烈的拉扯之痛,疼的伊内丝感觉自己的乳头要被夹子扯掉了。
“W你……”伊内丝忍着痛从牙缝间吐出询问的话语,语调也因强烈的疼痛而有些失真,“为什么要这样……快把我解开……”
“伊内丝不是之前说过想去罗德岛看看?既然是队长的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咯~”W的手指逐渐上移,抚摸着伊内丝那对被人为打磨过的黑色双角,鼻翼扑进顺着肩膀一跃而下的黑色秀发,嗅闻着,感受着发丝间的香气,伊内丝则冷笑一声,“哼,你那是…单独想…报复我吧?”
“诶——伊内丝队长不要乱猜测别人的想法哦?”W冰冷的手指在伊内丝白净的腋窝下轻轻抓了几下,“在这里你可没办法使用你的源石技艺哦?就是因为这个。”W竖起手指,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轻敲着伊内丝脖子上的皮环,“这个可是博士自行研发的哦?专门用于那些不听话的人~”
“呵——你果然…果然是个恶魔。”伊内丝喘着气,忍受着从脊椎上和乳房上传来的剧痛,“你们萨卡兹人,口味都这么恶劣的么?”
“大概吧?或许只有我一个人。”W在伊内丝的脖子上吻了一下,随后换上靴子。“待会再回来看你~伊内丝,晚安——”
“等一下!先松开我!!”伊内丝不断晃动着自己,让床板发出嘎吱的响声,但即便如此,W毅然决然地和博士一同离开了房间,咔哒一声,留下绝望的伊内丝跪坐在床上默默忍受着痛苦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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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关上房门后,博士拦住了W,而后者只是挑了一下眉毛。“时机未到。”
“博士,你的一点小玩具借我几天,然后再帮我弄点可以洗脑的药剂~”W踮起脚将博士壁咚在墙壁上,“这几天她的饮食起居就交给我负责咯~只要这一周过去,之后伊内丝就是你的玩具了,怎么样?这个交易无论怎么看都是你赚了我亏了。”
“少煽风点火了。”博士轻轻推了一下W,“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弄到你说的那种药剂?”
“诶,我以为莱茵生命是很容易搞到这些药剂的呢?”W闭上眼睛,“但不管怎么样,我仍然需要这些东西。如果你没有的话我就自己去拿,当然造成的经济损失嘛,不妨算在第四位资深研究员的头上,我觉得这挺不错。”
“停,我尽力。”博士摇摇头放弃了与W继续抵抗的打算,他心知肚明,如果不按照眼前少女的要求,那么她一定会言出必行的,并且她的危险程度不亚于莱茵生命里正在培养的几个实验体。
“哼哼,这就对了嘛。”W放下脚,将钥匙挂在门旁边的挂钩上,离开了地下室。她一点也不担心别人会把伊内丝救出来,因为这个地下室是她和博士之间的秘密,换句话,是博士开发的隐秘空间,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进入。
W算盘打得不错,晚间时刻博士就将一个白色的印有红色十字的小铁盒和一个银色的注射器放在了她的房间,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7个用玻璃小瓶装着的注射针剂以及一个简易的砂轮,W没有心思去检验这些药剂的效果,她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个针剂小瓶,悬在眼前观察着清澈无色的透明液体,一丝诡异的微笑逐渐浮上嘴角。
去食堂打包了一份晚餐后,W将一小瓶药剂和砂轮放在贴身衣兜,随后走进了后勤仓库的一角,将手指深入一块有些松动的地砖的缝隙,稍稍用力就扣动了那块地砖,直至露出一个大洞后W才停手,跳入洞口后回首将地砖原封不动地塞回。
攀爬和跳跃对于久经训练的萨卡兹佣兵而言并不是难事,只是博士每一次爬上爬下都需要W帮他一把才行,一想到青年那略微有些微微发胖的身体吃力的模样,白色头发的萨卡兹佣兵就忍俊不禁,作战靴与钢板撞击的咯噔声回荡在昏暗的仅能让一个人同时通过的长廊上,而轻车熟路的W根本不需要照明工具就能摸索到关押伊内丝的房间,手摸向铁门旁边的挂钩取下钥匙,随后插入门锁旋转,打开房门。
“晚上啊伊内丝队长~”W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欣赏着意识接近恍惚,眼皮不断打架,合拢的卡普里尼女子,随后将袋子放在床旁边的桌上,打开饭盒让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中,她也从衣兜里取出小药瓶,用砂轮打磨了几下瓶口,随后将药液倒入饭食中,再用叉子稍稍搅动了一下,回头看着伊内丝,“饿不饿呀?要不要吃点东西?”
但W似乎忘了一点,这种药剂只能通过注射才能起到作用。
“放开我……我自己会吃……”相比上午盛气凌人的语气,被以一种特定姿势固定在床上长达7个小时的伊内丝已经有点发蔫了,W头一次听到卡普里尼女子这样柔弱如丝的声音,她放下叉子缓缓走向伊内丝,坐在她身边,尾巴不断扫动着她的大腿根部,手指轻轻弹了弹伊内丝有些发红的乳头,“不行哦?在我满意之前,伊内丝不可以要求我松开哦?不然我可是会有一些惩罚的~”
“卑鄙……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把你当着赫德雷面杀掉!”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W松开了夹住伊内丝乳头的铁夹,“并且我看伊内丝,也乐在其中呢。你无非就是放不下自己矜持的架子而已,对不对?”
“松开我……求求你,我快忍不住了……”伊内丝拼命地咬着嘴唇,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很快就会丧失大脑对其的约束,但要是当着W的面……她已经不敢想象日后这个白毛恶魔会让自己如何下不来台。
“哦?我没听错吧,伊内丝头一次求我?”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之前我求你让你呆在原地成为活饵的……”伊内丝喘着粗气,W的尾巴尖端不断地刺激着自己敏感的大腿根部,她的本能已经快要突破理智的约束了,而W心里也很清楚,只需要再轻轻推一把……
“哦,但那是命令吧?”W的目光投在了伊内丝微微有些褶皱的裸足上,虽然W不同于博士对足有异样的喜爱,但面对着伊内丝那双足底洁白宛若白玉,吹弹可破的皮肤,以及雪白娇小的足趾,W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心动。伊内丝一定很怕痒吧?W心想着,恶作剧般地伸出指头在光滑的脚心上划了一下。
“咿——!你在干嘛!!!”不出所料,卡普里尼女子颤抖了一下,随后略发吃惊的叫骂声从她薄薄的嘴唇边滑落,W偷笑了一下,果然如此。
“没什么~说起来伊内丝队长,一直板着脸是不是都快忘记怎么笑了?”W的手指拂过黑色的长发,有些暧昧的语气让伊内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又想做什么?快停下!”
“哦?伊内丝队长,我跟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就没察觉到我是那种听人命令的佣兵吗?”W湿润了一下舌头,缓缓从伊内丝白净的脖子一路向下,直至脚踝处才停下,“笑一笑嘛伊内丝队长。”
“我不要!你快停下……咿呀——!”敏感的足心上传来了温热湿润的感觉,伊内丝惊叫一声,不断地晃动着双脚,W十分享受地欣赏着这一幕,她尽情品味着伊内丝的玉足,舌尖从有些茧子的足后跟一路顺滑到柔软白净的脚心,直至小巧玲珑的脚趾。收回舌头后的W玩性大发,干脆用手握住伊内丝的脚踝将其固定住,薄唇微张,按住了卡普里尼女子的足趾,牙齿轻轻啃咬着足趾,摩擦着纤细的趾骨,灵活的舌头在伊内丝的趾缝间游走着。W很喜欢伊内丝脚上那淡淡的咸味,同时也为了进一步地羞辱她,故意发出了吮吸声。
而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指甲拂过了伊内丝因剧烈痒感而颤抖的身体,随后落在柔软的腋窝上,W笑了,指甲被小羊羔柔软皮肤包裹的触感让她很是满足,只消在伊内丝的腋窝中心划几下,后者就会如同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也吐出了些许笑声,“哈哈……W你……不要……”
“啊啦,伊内丝队长也很怕痒吗~”W拂过被涎水涂上了一层银面的玉足,轻轻在脚心上抓挠了几下,瘙痒感借助涎水的润滑,进一步地在伊内丝的脑海里放大,从未体验过如此异样感的她瞬间爆发出了大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哦~”W看着从伊内丝两股间冒出的液体,“怎么,被我挠挠就高潮了吗?真是个小色羊羔啊~”
“你!”伊内丝的脸瞬间红了,她没料到W对她的调教居然让自己的括约肌丧失了自控力,看着身下的床单颜色逐渐变深,大腿根也传来了温热感,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轻咬着下嘴唇,而萨卡兹佣兵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解开了伊内丝手腕的束缚,随后用力一推。
“……”伊内丝摔倒在地,全身上下都在喊痛,双腿也使不上力气,她咳嗽了一下,任由W拽住她的秀发将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以及用手铐再次将椅背上的钢管与伊内丝的手腕相连,冰冷的手铐与温热的手腕锁住的那一刻,伊内丝的喉咙里吐出了呻吟,随后垂下了头,即使W在一旁用叉子搅动着饭食,伊内丝的鼻子也没有抽动。
“张嘴,啊~”W用叉子插起一小块肉故意在伊内丝的鼻下晃悠,火候正好的烤肉正飘散着缕缕香气,刺激着伊内丝饥饿的肠胃,伊内丝微微抬起了头,咬住了那块肉用力从叉子上取下,咀嚼着随后勉强咽下,看着老实按照自己要求行事的卡普里尼,W笑了,从兜子里取出了一个水瓶,以雇佣兵也有的开瓶方式拧开了水瓶,捏住伊内丝的下巴强迫她张口将半瓶水灌入了她的喉咙,随后不顾伊内丝的抗拒低下头与她柔软的嘴唇贴合在一起,顺势将藏在舌下的一个小药片送入了伊内丝的深喉,而根本没有尝试过人事的伊内丝很快就败在W娴熟的吻技下,只能在呼吸间隙发出轻声的呜咽,药片也顺着两人的舌头划入伊内丝的胃袋。
“呼……伊内丝,你以前可没说过你的嘴唇这么柔软。”W缓缓起身,扯出一道银线,小巧的舌尖舔了一下双唇,嘴角扬起了些许弧度。
“哈……嗯……你给我喂了什么……”W塞给自己的药片很快就起了作用,伊内丝的脸上泛起了阵阵潮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喘息声也夹杂了些许略带淫靡气息的娇喘,她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大腿不断在椅子上摩擦着。看着逐渐被媚药侵蚀理智的伊内丝,萨卡兹小恶魔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也顺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解下自己的靴子放在一边,将一些地方沾染为咖啡色的黑丝玉足轻轻贴在伊内丝逐渐涨热的小腹上,灵巧的脚趾挑动着伊内丝那对勃起的乳头以及逐渐泛滥成灾的蜜穴,而伊内丝的眼神也逐渐迷离,W的玉足对她的挑逗并没有填补内心的空虚,正相反伊内丝的内心甚至在乞求W给予她更多的满足,更多的快感。
“W……想要……嗯……”伊内丝不顾W有些惊讶的眼神,挪动着身体,让W的丝足直接按住自己粉嫩的阴唇和乳头周围的乳晕,让脚趾夹住自己的唇肉,大脚趾间接刺激着唇肉边上因充血而略发膨胀的小肉豆,夹杂着快感的娇呼声很快从伊内丝的唇边滑落,而W也心会神领,毫不犹豫地满足了伊内丝本能的要求,进一步地挑逗着她内心的欲望之火。
毕竟萨卡兹人,血脉里流淌的不仅仅是武力和疯狂。
就当伊内丝几乎要被W的足趾挑逗到接近高潮时,W恰好时间在伊内丝预备高潮的那一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高潮被强制中断的痛苦和体内无处发泄的欲火让伊内丝在椅子上猛烈地挣扎了一下,汗津津的皮肤黏在铁质的椅子上,飘长的黑色秀发也了无生气地垂荡在椅背周围,几滴液体正顺着发丝滴落,过了许久,伊内丝才从媚药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中恢复,“为什么……”
“我忘了你没有吃饭~”W拿起尚有余温的饭盒,而伊内丝也毫不抗拒,默默地咀嚼着W用叉子喂给自己的晚饭,只是在心里一直思索着如何逃离这里。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伊内丝才解决掉这一天里唯一的饭食,W将叉子放入饭盒中,贴心地用手指拂去了伊内丝嘴角的一点油渍,随后解开伊内丝的手铐再次用天花板上悬挂的麻绳捆好。
“W……放我走好么?赫德雷还在等着我回去。”饥饿和干燥感逐渐离自己远去的伊内丝感觉自己的语气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冷峻,她抬眼望向背靠桌子摆弄着遥控器的W,萌生了最后一线希望。
“放你?伊内丝队长,你有你的任务,可我呢,也有我的任务。”W将遥控器丢向空中再用掌心接住,“告诉我伊内丝,当时为什么要磨掉自己的角,成为一名萨卡兹?”
“没有理由。”伊内丝的金黄色眼瞳凝视着W那对橙红色的竖瞳,“你应该去问赫德雷。”
“呵呵,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在伪装成萨卡兹人,你会死的。”W抽出匕首,刀刃轻轻贴在伊内丝的脖颈上,“卡普里尼人骨子里的温柔和魔族的残忍是相对立的。”
“死过一次的人,是不怕死的。”伊内丝眯起眼睛,“况且你所说的对立观点,在我这里并不成立,你不妨去问问赫德雷他的想法。”
“哼……”W也模仿起了伊内丝的口癖,将匕首放回腰间,但随后她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粉色的小玩具以及一个红色的口球,“我想粉色应该很适合你吧?伊内丝队长。”
“放开我!放开…呜呕——”伊内丝拼命摇头挣扎着,但W稍稍用力拽住她的长发伊内丝就无能为力,很快那枚红色的口球就被塞进了伊内丝的口中,黑色的皮带绕着她的脸颊在脑后绑成一个结,而W又捏起两枚跳蛋和胶带将其贴在伊内丝的双乳顶端,确认她的乳头与跳蛋紧密贴合后,将剩下的两枚塞入了伊内丝的蜜穴里,正好卡在伊内丝的敏感点上。
而卡普里尼女子的玉足,W也没有放过:她贴心地在伊内丝的每个脚趾缝间都夹了一个小巧的电动牙刷,毛刷正对着伊内丝的白净足心,与此同时她还用手指蘸取了少许类似于护肤霜的膏状物体涂在了伊内丝的脚心上。
“呼~给你脚上涂了一点护肤品哦~最大的功效就是能让你的皮肤更细滑,也更敏感哦~嘻嘻,好好享受吧,伊内丝队长,明天我再来看你咯~”W用手背拂过了额头上的汗,冷冷地笑了一下。
“呜……嗯!”正当伊内丝摇晃着身体试图将这些小玩意从身上甩下来时,蜜穴里震动的跳蛋不断刺激G点带来的快感让她双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而电动牙刷不断刷动足心的痒感更是让伊内丝如坐针毡,她想痛骂一顿W,但口球将她所有的话悉数堵进了喉咙深处,唯有呜咽声从每次呼吸时口球与唇瓣的间隙中流出。
而W早已锁好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摆弄着注射器和剩下的药剂瓶,心里盘算的是如何干掉维多利亚的那个谋权篡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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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
“呼啊,怎么样,喜欢我给你的礼物么?”W坐在博士面前的办公桌上,摆弄着黑色的遥控器,“但不知道为什么伊内丝队长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意识,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把她玩坏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的本意……”博士竖起指头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是不是想让罗德岛也有你自己信任的人手?”
“一半一半。”W竖起手指贴在唇边,“我从来不信任你身边的干员们。无论是巴别塔时期还是现在,懂?”
“那到时候不要来找罗德岛的办事处索要任何补给。”博士冷漠地回应,但W并不在意,只是笑着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纸牌放在桌上,“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了吧?你肯定不希望我死在维多利亚,对不对?”
“你最好不要……这是什么?”
“卡兹戴尔佣兵特制的纸牌,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牌,红桃K。”博士把玩着那张有些褶皱的硬质卡牌,他也不太确定这张扑克是不是红桃,因为正中心的图案是一个类似于榴弹的红色标志。
“明天我就去找赫德雷了,接下来伊内丝就麻烦你多多照顾咯?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我和赫德雷扯的谎被他无情拆穿。”W跳下桌子,将背在身后的榴弹发射器放在胸前,“我可要走了哦?别太想我。”
青年将W搂入怀中,“自己多小心,我等着你。”
“呐,你知道萨卡兹佣兵为什么不会随意与他人产生感情吗?”
“因为当被情感一类的杂念牵挂,下一个在疤痕市场被铅笔划去名字的,或许就是自己了。”W甩了一下尾巴,脸上再次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只是这一次笑容参杂了些许哀伤,她沉默地看着青年,随后转身离去。
办公室的自动感应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
而她抬起手,拭去了眼角的一点液体,将一枚榴弹塞进了发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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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个骗子……说好会早回来的。”博士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死死凝视着那张被夹在相框里的红桃K纸牌,望眼欲穿,仿佛只要盯到那张扑克牌自我燃尽,让他魂牵梦绕的少女就会笑盈盈地推开房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桌上的通讯器响了两声,博士不假思索地抓了起来,“是我。”
“博士,我是伊内丝。依然没有找到W,连她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是……么,谢谢你伊内丝,我想是时候该放弃……”
“不博士,我认为现在不行。”伊内丝的语气愈发坚定,“那个野丫头我心里有数,她从来不会这么长时间了无音讯,除非……”
“除非什么?”
“博士,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有可能被赦罪师抓获了。”
“呸……你们这些穿着黑袍的食腐动物,没吃饱饭么?”尽管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依旧火辣辣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萨卡兹佣兵的那张嘴也没有停下,她冷冷地看着带着金色羊头面具的萨卡兹人,用毫不留情的语气嘲讽着。
“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只需要几枚榴弹就足以让卡兹戴尔的一支小队灰飞烟灭的W,啧啧,真没想到嘴也和战斗技艺一样。”赦罪师放下了鞭子,“或许你看过这个后,能改变一下想法。”
赦罪师捏着那张相片,悬在了W的面前,欣赏着那张逐渐失去血色的脸颊,笑了,透过羊头面具,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