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 2021.10.24
一看上次更新居然已经是三个月前了,不知不觉就拖了那么久,不过第一次尝试这种内容,总要精雕细琢一点
(好吧其实是因为p站好看的涩图太多了很难有兴致自己写。)
原本打算这周末一天一篇,把仪琳的一起写完的不过周六懒了,少了一篇,仪琳篇写完的话。。。大概已经构思好下一篇了,那时候我再发(hua)一(yi)篇(ge)序(xin)章(bing)。
突然之间,地道口有人阴森森的一声冷笑。令狐冲和盈盈都是“啊”的一声惊呼,令狐冲左手环抱盈盈,右手抓起地下长剑,喝道:“甚么人?”只听一人冷冷的道:“令狐大侠,是我!”正是林平之的声音。但听得地道中脚步声响,显是一群瞎子去而复回。十余名瞎子齐声大吼,跃起来挥剑乱刺。令狐冲大急,俯身一摸,入手似是根短棍,危急中哪容细思,只觉劲风扑面,有剑削来,当即举棍一挡,嗒的一声响,那短棍被敌剑削去了一截。
令狐冲一低头让过长剑,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了几星光芒,敌人身形剑光,隐约可辨。令狐冲精神大振,骂一句“滚你奶奶的”,刺死一名瞎子。左冷禅和林平之不明其中道理,齐问:“有火把?”声带惊惶。令狐冲喝道:“正是!”仗着手中短棍头上发出的微光,慢慢刺向林平之的右臂,嗤的一声,林平之上臂筋骨齐断。林平之于大骂声中摔倒在地。令狐冲回过身来,凝望左冷禅,一声清啸,提剑便上,哪知脚下一绊,踏着一块死人头骨,那死人脑袋骨碌一滚,左冷禅听声辩位,一剑刺出,令狐冲右胸手腕分别中剑。盈盈一呆,手中长剑尽力刺出,左冷禅长剑钉在令狐冲右胸,一时不及收手,居然被盈盈当胸刺个通透。盈盈一探令狐冲鼻息,只觉尚有热气,自己却搬不动他身体,只得奔向洞外,想找恒山派众弟子给令狐冲疗伤。
刚出洞口,突然间头顶黑影晃动,似有甚么东西落下,盈盈纵起闪避,岂知一张极大的渔网竟兜头将她罩住。盈盈大吃一惊,忙拔剑去割渔网,割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便在此时,又有一张渔网从高处撒下,罩在盈盈身上。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盈盈便如一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盈盈惊惶之下,不知如何是好。岳不群狞笑道:“小贼,你慌慌张张的从洞中出来,可没料到大祸临头罢?那逆贼呢,怎么没跟着一起出来啊?”
盈盈原就心慌,听得岳不群提起令狐冲,心中更是悲伤,张口便骂道:“我夫君想去何处便去何处,又与你这伪君子何干?”岳不群怒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说嘴!”岳不群数日前被盈盈硬喂下三尸脑神丹 ,便一直盘算着要如何夺得解药,此刻虽将盈盈拿在网中,却又怕这妖女诡计多端,拿不到解药,但想只待把他折磨的神志不清,要骗取解药便容易得多了。只是令狐冲不知在何处,要是伤了这妖女只怕到时没法要挟与他。岳不群正难办间,忽见盈盈露在渔网外的双足扭动不住,脑中灵光一闪,走到盈盈足边,蹲下问道:“我那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呢,只要你将配方告知于我,我岳不群担保放你与你夫君团聚,再不为难你们二位。若是你执意不予,说不得,我只好动点粗了。”盈盈虽然心中害怕,但想若是没了神丹,日后便没法牵制这华山掌门,若是他再给自己服下些什么毒药,那就更加糟糕,嘴硬道:“那神丹解药配方便是连我也不知,解药我身边只有三粒,你若要便拿去吧。”
三颗便是三年之量,岳不群那肯就范?心想:“这妖女必是记得配方,只是想着日后钳制于我,看来只好用点强了。”也不理会盈盈,径直抓住她左足。盈盈当日被仪琳之母从客房擒来,当时双足赤裸,未着鞋袜,此刻穿的是一双从华山派中随意找来的一双麻鞋。盈盈从小娇生惯养,也是第一次穿这般粗糙的麻鞋,在洞中一番运动已将双足磨得通红。岳不群见那麻鞋边上有孔,便将手指探进鞋缝,在盈盈足心一阵勾挠。盈盈在岳不群抓着自己左足时便知不妙,自己自幼娇惯,自此还是第一次品尝这挠痒的滋味,脑中还未反应过来,银铃一般的笑声已是倾泻而出。只听岳不群笑道:“任大小姐足底这般红润,不想却这般敏感怕痒,你早些交代,也好少受这些皮肉之苦。”盈盈哪肯就范?只咬牙忍笑不答。
岳不群原也没望这般盈盈便会吐露秘密,当下扒脱盈盈双足麻鞋,又从渔网中拉出几条绳来,将盈盈十只足趾牢牢扳开缚住,再封住了她双腿的穴道。这般盈盈双足便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岳不群十指在上面尽情搔爬。这痒感可不比方才在那鞋缝中挠痒,盈盈双腿虽动弹不得,但上身已是扭得如出水鱼儿相似,口中更是忍笑不住,直笑得口角流涎,双目无神。
岳不群挠了约莫一炷香时分,见盈盈已差不多神志不清,便停手问道:“任大小姐,这番便能说了吧,若是再要坚持,下次可就是你求我听了。”盈盈脑中糊涂,只骂道:“老贼…唔…休想…”也忘了隐瞒自己确有配方一事。岳不群何等精明,一听便确定盈盈手中确有配方,便道:“任大小姐如此固执,在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盼你一会也这般坚持便好。”当下把盈盈腿上渔网松开,再将她双腿分开,绑在洞旁一株大树的枝干之上。
岳不群虽有妻室,但心中实是贪恋这妖女美色,此刻见令狐冲迟迟不来,胆子便大将起来,伸长剑将盈盈下身私处衣衫劈碎。盈盈只觉下身一凉,不由得惊呼出声,只怕这老贼已方才对付的办法来整治自己私处。岳不群劈碎盈盈衣衫,少女私处已是尽收眼底,不由得色心大起,也不顾什么解药配方,家有妻女,双手一把扔开长剑,便在盈盈后庭处抓挠起来。盈盈足底虽是怕痒,但这后庭的痒感又不比足底,在痒时却又能觉着丝丝愉悦,盈盈方才已被挠的神志略有不清,此刻下身被岳不群一双大手轮番刮弄,口中笑声不止,私处也抽动起来。
岳不群在盈盈下身刮弄数遭,略感不足,脑中灵光一闪,径自抬起双手,暗运紫霞神功,要说这岳不群人品虽差,一手功夫却是货真价实,不出片刻,一双手掌已蒸的如从锅炉中拿出来一般。岳不群运功已毕,双手一在前,一在后,贴于盈盈下体,盈盈只觉私处与股沟如贴了块烙饼相似,不由惊呼一声,下体又发狂般扭动。岳不群更觉兴奋,左手分出两指,直深入盈盈后庭,在其中不断搔爬,又将右掌神功分散,如一条条小虫般在盈盈私处乱动。盈盈迷迷糊糊中只觉后庭滚烫,且两根异物伸入,不停乱动,私处又如万千小虫爬动搔痒,直痒的话也说不出来,她虽是未经人事,但迷迷糊糊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虽留得一丝清明,极力克制身体,但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下体终是坚持不住,私处已流出水来,更是抽动不断。
岳不群不防之下,被溅了一手,他也不觉甚么,往衣衫上一抹,笑道:“任大小姐还真是敏感,只可惜令狐冲没这福,只便宜了我,哈哈。”也不问解药,拾起地上长剑,掰断剑锋,整个塞入盈盈私处之中,直没至柄。
盈盈刚才高潮,又被这冰凉粗糙的异物插入,脑中快感早已胜过理智,把什么伪君子,令狐冲都抛到了脑后,也不记得此刻奸淫自己的是何人,只叫道:“你…你别放手,只再帮我搔痒一番…一番可好?”
岳不群心道:“想不到这妖女如此淫乱,今日她已落入我掌握,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不过谅这华山绝顶,也不会有人发觉,便再挠挠也不妨。”当即长身站起,将盈盈双足并起再缚住,盈盈双腿忽然并拢,私处异物感更是强烈,只觉胯下不断传来阵阵快感,但那剑柄却又不会动弹,便卡在盈盈那将去未去的点上,惹得盈盈心痒难搔,偏生无法动弹,只盼岳不群能再来玩弄自己私处一番。
但岳不群此刻注意全在盈盈双足,哪理会她私处如何?这时盈盈双足露在外面吹了半天风,已又变得如平时一般冰凉白皙。岳不群见那赤足白里透红,在山风中微微颤动,端的诱人无比,便拿两指扣住盈盈两只大趾,将嘴凑将上去,舔舐了两口,只觉入口冰凉,又略带少女的幽香,不由迷醉一番,但见那盈盈没甚反应,只怕这般不甚痒。心道这妖女身上说不定有些物件可用,俯身在盈盈怀中一番摸索,果真寻着一把木梳,一瓶香油。
岳不群见盈盈尚能说话,又调笑道:“想不到任大小姐身上还有这些小物件,这可便宜我了,只盼任大小姐能再撑久一些才好呀。”盈盈脑中不清不楚,已听不懂岳不群在说什么,只迷糊间感觉足底湿湿凉凉,但脑中只注意那插入私处的剑柄,哪会细思岳不群的企图?岳不群见盈盈不理,心道这妖女已是迷糊,只再添一把火,莫说解药配方,便是其他什么的也都是手到擒来。
当即打开香油,在盈盈足底抹匀,这虽不甚痒,但盈盈神经已然紧绷,便一点点动静也在脑海中无限放大,口中呆笑两声,又突然醒悟岳不群是欲再搔自己足心,脑中虽对私处欲求不满,但足心的痒感又怎能一样?虽拼命想要缩脚,但穴道被封,被牢牢缚在树上,又怎挣得动?只得在绝望中等待足心的痒感。且趴在地上,又无法看到自己足心情况,也不知岳不群会何时挠,如何挠,在何处挠。在这未知的恐惧下,岳不群便还未动手,盈盈已觉得足心好似无处不再被挠痒一般,只盼岳不群早些动手,也好免去这担惊受怕之苦。
岳不群抹完香油,端详半响盈盈那泛着微光的赤足,便将梳子一把刮将下去。盈盈虽盼岳不群尽早动手,但这木梳真的刮在了足心,方才知道这滋味是如何的难捱,便只一下,已觉比方才所受所有挠痒更要难当百倍,偏生岳不群不会停手,木梳一下一下直刮将下去。刚刮了约莫三十上下,盈盈已觉四肢百骸不是自己的一般毫无知觉,只双足足心不停传来难以忍受的痒感,她私处原已快控制不住,此刻被挠的放松,足底又被不停地刺激挠痒,登时喷出水来,淫水混着尿液从剑柄缝隙处直涌而出,只流的满身都是。
岳不群见状倒有些头疼,毕竟他已觉盈盈是自己的人了,自然不能让她这般邋遢,心中也觉今日玩弄的够了,且将她捉回家去,日后机会也少不了,便停下手中木梳,再拔出盈盈私处的剑柄,那剑柄虽已被盈盈体液沾满,有些滑腻,但这般直接拔出,还是让盈盈私处又是一阵抽动。岳不群随后松开盈盈绑缚,又帮她随意披了一件长袍,哄到:“咱们先走吧,这山顶风大,待我们回到屋里,不论你有什么欲求,我都满足你便是。”盈盈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脑中尽是淫乱之念,只听岳不群答应,便迷迷糊糊跟着岳不群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