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铁柱
“砰,砰,砰。”的几声落水声响起,接着一条偏僻小山村的一条小河里冒出几个圆圆的小脑袋,还有几个白花花的小屁股,更有孩童嬉戏的笑声不断响起。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小山村,贫穷又落后,一群小孩子正在这条小河里游泳着,一个个未着寸缕,在水里互相打闹着。
铁柱是这个村子小孩子里的一员,十岁的年纪,有着经常帮家里干农活晒出来的棕色皮肤和有点结实的身材,短短的寸发憨厚的脸庞无一不在说明这是个天真的农村少年。大概是玩腻了,铁柱和同伴告别后自己上了岸拿起岸边的衣服也没穿就走了。
小河后边的山林间铁柱将衣服挂着肩上光着屁股走着,他打算到山上摘点野果解解馋。铁柱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顺着声音拨开草丛,铁柱看到了他难忘的一幕。在他的眼前,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弯着腰撅着屁股扶着前面的树,全身赤裸,衣服丢在一旁。而在他的身后,一个穿着上衣裤子脱到裤脚的大人正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地插进少年的菊花。这两人铁柱都认识,少年是山叔家的阿牛哥,大人是几年前那场十年浩劫下来的知青杨叔。
两个熟悉的人却在干着自己不理解的事铁柱下意识的啊的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嘴转身就跑。这一叫一转身可把玩的正爽的两人吓得不轻。杨叔一撇发现是小孩子连忙对着阿牛说道:“快,是个小子,抓住他。”说完连忙提起裤子向铁柱转身的方向冲过去,而阿牛早一步赤裸着跑了过去。等到杨叔拨开草丛发现铁柱已经被阿牛按在地上了。
铁柱被按在地上挣扎,看到杨叔过来,嘴一咧哭了起来。杨叔看到铁柱哭了起来,用着各种哄着,可是铁柱就是不听依旧哭个不停。杨叔干脆一个大嘴巴就扇了上去吓唬着说再哭看我不扇死你,铁柱这才哽咽着忍住哭声。等到铁柱忍着哭声小声啜泣时杨叔才认真打量了一番,感觉有点眼熟于是问了声:“铁柱?”
听到杨叔叫自己,铁柱点点头。“原来是铁柱啊。”既然秘密已经被撞破了,杨叔打算着干脆把铁柱拉下水,正好阿牛已经玩了五年了,长大了,是时候找个年纪小的了。“告诉杨叔,铁柱怕什么啊,看到杨叔和阿牛哥就跑还哭鼻子呢。”
“我...我。”这时候铁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了,真要铁柱说出原因来,铁柱还真不知道反正撞破了杨叔和阿牛哥的秘密铁柱的第一反应就是跑不要被发现,被抓到后自然而然的就哭了。
“铁柱是不是怕坏了杨叔的事被杨叔说啊?”杨叔给了铁柱理由铁柱自然懵的点头同意,“这样啊。”杨叔这时已经感觉铁柱差不多可以任他拿捏了,于是手开始不老实了拨弄着铁柱的小鸡鸡玩。铁柱有时候光着身子在村里玩没少被那些老少爷们拨弄过小鸡鸡所以也没在意。
“那个,杨叔,能放我走了吗。”被阿牛压着这么久了铁柱有点不舒服了,而且也没一开始那么害怕了不再啜泣了。
“走?那可不行。你看你都坏了我的好事,不好好给你点惩罚可不行。”杨叔弹了弹铁柱的小鸡鸡继续说道:“从今往后呢,你要乖乖听叔的话,叔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以后叔要你做的事也不能说出去。不然叔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找村支书说上几句话让你家吃不上饭还是能做到的,记得你是家里的老大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吧,铁柱应该不会想让弟弟妹妹吃不上饭吧?”铁柱知道平时村支书对杨叔都是毕恭毕敬的,所以对杨叔的话她还是没什么怀疑的,而在那个年代吃饭是件大事要是让家里吃不上铁柱就是大罪过了,所以铁柱赶忙点头生怕杨叔不高兴让他家吃不上饭。
“很好,阿牛放开这小子,去把你衣服拿过来。”阿牛放开铁柱去拿衣服,被压了这么久的铁柱坐起来正想活动手脚才发觉自己的小鸡鸡一直被杨叔玩弄着,这时铁柱感到不对劲了,虽然平时光着身子有被那些老少爷们拨弄过小鸡鸡可是都是玩弄一下就松手了,而现在杨叔却是一直玩弄着不放。
铁柱慢慢将屁股往后挪动,企图以此让小鸡鸡脱离杨叔的魔爪。哪知他刚有往后挪的动静,杨叔一把就揪住了他的小鸡鸡微笑着说:“铁柱,刚刚说了以后你可要听叔的话,叔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所以啊以后叔想玩你的小鸡鸡你就要给叔玩知道吗?”
铁柱心里是有点不情愿的,偶尔给人玩一下还没什么,可是作为一个男子汉自己的小命根子让人想玩就玩算什么嘛,不过想到以后的吃饭问题铁柱还是嗯的一声点点头,同时张开双脚方便杨叔玩弄他的小鸡鸡。接着阿牛拿着他的衣服回来了,杨叔让他把衣服放到一棵大树边上舒适的地方,杨叔抱着铁柱走了过去让阿牛帮他把裤子脱了坐在阿牛衣服上。
“以后叔还会让铁柱做很多事情,今天就先让你阿牛哥给你做做示范吧。”杨叔抱着铁柱坐着一只手搂着铁柱一只手玩弄着铁柱的小鸡鸡,而阿牛则是跪着张嘴含着杨叔的鸡巴吃起来。铁柱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之前和他爸爸洗澡的时候他就看过,铁柱发现杨叔的鸡巴比他爸爸的还要大上一圈。
看着阿牛抓着杨叔的鸡巴吞吞吐吐的,时而从龟头一直舔到下面,时而有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然后一口吞到底,时而含在嘴里吮吸地滋滋响。杨叔惬意地享受着阿牛的服务抱着铁柱,把铁柱的小鸡鸡玩的慢慢翘了起来然后变成一根小铁柱被杨叔我再手里捏了捏,铁柱发现自己的小鸡鸡直挺挺地顶着杨叔的手心被杨叔一扭立马羞得别过头去。
杨叔捏着铁柱的下巴把他的头别回来,“仔细看,好好学。”杨叔在铁柱耳边说着然后捏着铁柱的小鸡鸡将包皮那么一推就推下去一大半露出粉嫩的龟头,杨叔用食指在铁柱龟头上那么一搓就是几圈,铁柱就感觉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躺在杨叔发出一声娇喘。
杨叔看着在自己怀里娇喘的铁柱微微一笑将搓过铁柱龟头的食指让铁柱含在嘴里吮吸。铁柱偎依在杨叔的怀里像吃奶一样吮吸着杨叔的食指,杨叔用另一手摸着铁柱的寸头摩擦,铁柱眯着眼睛享受着摩擦像极了一只小猫。“好吃吗铁柱?”铁柱含住手指含含糊糊的回答好吃。“真乖。好了,阿牛你别吃了,坐上来吧。”杨叔一边说着一边躺下。
阿牛听到杨叔的话后连忙站起来到杨叔鸡巴上面蹲下然后一只手抓着杨叔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菊花缓缓坐了下去,随着阿牛坐下原本阿牛软趴趴的小鸡鸡开始抬起头来,包裹着龟头的包皮慢慢翻开,马眼上也开始有些晶莹的水珠渗出来。而原本吮吸着杨叔手指的铁柱因为杨叔躺下手指也就渗出来了,如今坐在杨叔肚皮上不知所措。
正当铁柱不知所措时杨叔抓着铁柱的小腰将他往后一拖,“刚刚看了那么久应该学会一点了吧,来,给你阿牛吃吃小鸡巴现学现用。”被杨叔这么一说,铁柱只好翘起屁股把头凑到阿牛小鸡鸡那里看了看阿牛的小鸡鸡,上面已经有一点点小毛了,铁柱闻了闻然后闭着眼睛含进了嘴里。
刚进嘴铁柱就尝到了阿牛龟头上有着咸咸的味道,铁柱心里一惊以为是尿连忙吐出来呸了好几下。杨叔看到后哈哈大笑告诉铁柱上面什么脏东西,叫他放心吃然后一手开始玩弄铁柱的小鸡鸡,另一只手用之前被铁柱舔过的食指在铁柱翘起的菊花那里按了按围着转了转圈。
虽然杨叔上面没有脏东西可是铁柱还抓着阿牛的小鸡鸡凑近走看右看的,再想想刚刚那的确不是尿骚味这次再一次将阿牛的小鸡鸡含进嘴里。杨叔在铁柱身后趁着铁柱含着阿牛小鸡鸡的时候食指开始一点点插进铁柱的菊花,铁柱正含着阿牛的小鸡鸡感到菊花有异物进入,不过杨叔把握得很好铁柱只是感到有点不适应没有疼痛反正自己的小命根子都在对方手里把玩着也就听之任之了。
铁柱没有特别的感觉,阿牛就不一样了,菊花插着杨叔的鸡巴自己的小鸡鸡在铁柱微暖的小嘴里,被铁柱用舌头舔着虽说铁柱的动作十分生疏,但是仍旧让阿牛感到十分舒爽。于是随着阿牛上下运动的频率的加快,阿牛的小鸡鸡也越来越硬最后阿牛忍不住啊的一声小鸡鸡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含着阿牛小鸡鸡的铁柱在感到阿牛小鸡鸡尿出一些带着腥味的东西就果断吐出阿牛的小鸡鸡,可毕竟还是晚了一步阿牛的一小部分精液还是射到了铁柱嘴里。嘴里充满了阿牛精液的腥味,铁柱连忙呸呸几声将精液从嘴里抠出来,看着这些乳白色的液体从阿牛的小鸡鸡里流出来顺着阿牛的小鸡鸡流到杨叔小腹上然后又流到杨叔身下阿牛的衣服。铁柱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味道实在是让他不敢恭维。
看到铁柱一脸嫌弃地抠出嘴里的精液杨叔哈哈一笑将已经把精液吐干净的铁柱一把搂在怀里也不再用手指插铁柱的菊花只是小鸡鸡还是要玩的。另一头射过之后的阿牛也开始发力把杨叔伺候得没一会就一股脑地射在他的菊花里。阿牛起身时有一些杨叔的精液滴了出来再次弄脏杨叔身下的他的衣服,不过他也没在意到一边将菊花里的精液全部拉了出来。等到阿牛再回来时杨叔已经穿好裤子,铁柱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旁边。
阿牛走过来默默拿起他沾着自己和杨叔精液的衣服,见阿牛回来杨叔摸摸一边铁柱的头然后带头走下了山。等到山下那条小河时杨叔让阿牛下去洗洗随便把衣服也洗一下。阿牛洗完之后杨叔吩咐他们两人不要穿跟他回村,铁柱到是没什么平时玩水之后回村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直接将衣服挂在肩头上就走就如同现在一般。
只是,铁柱看了看已经长了一些小毛的阿牛,像阿牛这么大的年纪的小孩不穿衣服满村跑的还真是挺少见的。这时正是农忙的时候,大人忙去了,小孩玩去了,所以村里没什么人,偶尔遇到个人三人都会打招呼。杨叔和铁柱没什么,但是看到阿牛先是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看到阿牛手里湿漉漉的衣服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时铁柱才想到阿牛刚洗过衣服想来那些人是以为阿牛是衣服湿了才光屁股的吧。
杨叔带着两人进了自己的屋子。铁柱还是第一次来到杨叔的家里,进屋之后免不得四处张望。而阿牛进屋的第一件事却是立马将衣服扔一边趴下爬着跟着杨叔。铁柱不知所以,不过之前杨叔叫他好好学阿牛,于是铁柱将衣服放一边跟着阿牛在地上爬。
杨叔进屋之后找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去,阿牛爬到杨叔脚边熟练地用嘴为杨叔脱鞋,铁柱看到正想学阿牛给杨叔一把抱起来一边拨弄铁柱的小鸡鸡一边说:“这个你不用跟阿牛学。”铁柱嗯了一声答应。阿牛给杨叔脱完鞋就开始给杨叔舔脚。“今天就不用,来,先给你铁柱弟弟好好舔舔。”刚添了一下脚的阿牛抬头一看,杨叔像把尿一样托着铁柱的大腿将铁柱的双脚分开,铁柱的小鸡鸡和一张一合的菊花正对着他。阿牛毫不客气地将铁柱的小鸡鸡连同蛋蛋一起吃进了嘴里。
铁柱只感到小鸡鸡和蛋蛋被温暖的肉壁包裹,还有一条软乎乎的肉条在小鸡鸡和蛋蛋上上跳下窜的,铁柱一下子就瘫软在杨叔怀里。杨叔将手指伸进无力的铁柱嘴里勾住铁柱的舌头来回转动,铁柱微微张开嘴任由杨叔弄。杨叔又将沾满铁柱口水的手指插进铁柱的菊花。
几分钟杨叔不再用手指插铁柱的菊花而是抓着铁柱的两片屁股蛋子掰开,让阿牛帮自己把裤子脱了释放早已硬梆梆的鸡巴然后舔湿铁柱的菊花和自己的鸡巴。当阿牛吐出铁柱的小鸡鸡时,铁柱的小鸡鸡又变成了小铁柱,阿牛的口水从上面往下流到蛋蛋上,因为包皮没有翻开所以看上去如同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让杨叔忍不住上去捏了两下。
阿牛很快舔湿杨叔的鸡巴和铁柱的菊花,杨叔趁着铁柱还沉醉在刚刚被阿牛吃小鸡鸡的快感中将已经被阿牛舔湿的鸡巴插进了铁柱的菊花。原本陶醉着的铁柱只感到菊花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了顶然后一股剧痛就传了过来,一下子小铁柱又没了气势软了下去,接着铁柱张嘴哭闹了起来。
铁柱的哭闹并没有让杨叔放弃继续操铁柱,他先是吩咐阿牛接着吃铁柱的小鸡鸡,他自己打开旁边桌子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糖含进了嘴里,然后搂着铁柱的头吻了上去一下子止住了铁柱的哭闹。铁柱本想推开杨叔,可是他尝到了从杨叔嘴里传过来的甜味。
是糖!在村子里糖对于铁柱这些小孩子是致命的诱惑,一般都是到过年才能尝到一两颗要是年景不好就别想了。所以这会他倒是忘记了菊花的疼痛,使劲吮吸着从杨叔嘴里流过来的口水。杨叔没有继续这样让铁柱偿着甜味,没几下就把嘴里的糖推送了过去让铁柱自己好好吃。
从杨叔嘴里得到糖的铁柱这才安静地躺在杨叔怀里闭着嘴吃着糖,其实主要还是杨叔经验丰富操着操着铁柱这会倒也没怎么感到痛了。最后杨叔心满意足地射在了铁柱菊花里,让铁柱把菊花里的精液排出来之后杨叔就让铁柱走了,并让他有空的时候过来。
转眼间三天已经过去了,对于那天发生的事铁柱记忆深刻但是却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三天他有时帮家里干活有时去小河游泳玩耍,三天里都没有碰到杨叔和阿牛。这时他很纠结,一方面那天被杨叔操的时候屁股的疼痛让他不想再次尝试,另一方那天杨叔用嘴喂他吃的糖仍旧让他回味无穷。最后想着杨叔对于敢不听他的话就让他家以后没饭吃的威胁就在今天他还是敲开了杨叔家的门。
“谁啊?”屋内传来杨叔的问话。
“是我,铁柱。”
“是铁柱啊。”屋内传来这句话后就一直没动静,铁柱站在门外忐忑不安地站着。一会之后门开了,开门的是阿牛。此时阿牛光着身子,小鸡鸡直直地挺着龟头上面有不少水渍还在往下滴。铁柱知道杨叔一定又在插阿牛的屁眼了,因为从上次铁柱知道阿牛一被杨叔插屁股小鸡鸡就会流出那些咸咸的水。
果不其然,让铁柱进来后阿牛把门一关就急匆匆跑回屋内,而铁柱到屋内一看先他一步进屋的阿牛正坐在杨叔身上一上一下起伏着。
“别傻站着啊,铁柱,快过来给你阿牛吃吃小鸡巴。”铁柱犹豫了一下,不过一想都来到这了还能怎么样。于是快步走到阿牛面前蹲下含起阿牛的小鸡鸡吃起来。有了铁柱加入给阿牛吃鸡巴,阿牛再一次很快缴械投降,这次杨叔特地吩咐了让铁柱接着阿牛的精液,铁柱虽然讨厌精液的味道,但是忍一下还是可以了,所以在阿牛射完之后铁柱快速地跑出去吐精液漱口去了。
等到铁柱再次回到屋内,杨叔也已经射在了阿牛菊花正碰上要出去排出精液的阿牛。铁柱走到杨叔面前低头不语,杨叔随手拿出一颗,这下子把铁柱的目光牢牢吸引了。“张嘴。”一听到话铁柱连忙张开嘴,杨叔微微一笑将糖塞进铁柱的嘴里然后隔着铁柱的裤子揉他的小鸡鸡。
“铁柱啊,叔不是叫你有空的时候就过来吗,怎么都过去三天了才来啊。”
“啊?杨叔,我...我。”正欢喜吃着糖的铁柱被杨叔这么一问马上不知回答了,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他整个人就被杨叔一拉搂在怀里。
“这次就算了,以后可要随叫随到哦,知道吗?”铁柱立马嗯的一声回答,“很好,快把裤子脱了,让叔好好玩一下铁柱的小鸡巴。”铁柱很利落把裤子一脱任由杨叔玩弄他的小鸡鸡。
接下来的日子杨叔隔三差五的就以有事要让铁柱帮忙的借口从铁柱家里把铁柱叫走去他那过夜。一开始铁柱的父母还颇有怨言,毕竟作为长子铁柱算是家里的半个劳动力了,不过看在杨叔包了铁柱一天的伙食还有村书记的份上也就没说什么了。后来,杨叔时不时地让铁柱带些米面回家说是杨叔城里的家给他送来,杨叔自己吃不完为了避免浪费就让铁柱带些回去作为铁柱的劳苦费,至此铁柱的父母才打心底里支持铁柱去给杨叔帮忙。
铁柱几乎每次被杨叔叫过去,都是直接光着屁股就跟着杨叔走了。这一来是因为自从那次以后铁柱就经常光着屁股在村里跑,二来杨叔也喜欢他光着屁股跟他走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玩铁柱的小鸡鸡。鉴于此后来铁柱妈妈给他做了一个小肚兜让他也别穿衣服穿个小肚兜就好了。
深夜,寂静的村子里连狗吠声都听不到。月光下的村头那条经常有老大爷老大娘坐着乘凉的长石上杨叔正坐着手里抚摸着铁柱的小脑袋。而铁柱正匍伏在杨叔胯间含着杨叔的鸡巴一吞一吐的,他穿着他妈妈给他做的小肚兜,两只小手一只抓着自己的小鸡鸡搓揉,一只抠着自己的菊花。距离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时间也进入了夏末马上就是秋天了。
几个月过去,从一开始杨叔只在自己屋内玩铁柱到现在村子前前后后不少地方都留下了铁柱被玩的痕迹,至于阿牛一开始铁柱还能看到他的身影,后面不知什么开始铁柱就再也没看到他了。今晚是杨叔一时兴起将睡着正香一把拉起来的,一路上铁柱几乎是被杨叔揪着小鸡鸡来到这地方的。
到地方后杨叔说他要赏月,让铁柱给他吃鸡巴。面对杨叔的任性,铁柱只好忍着睡意给杨叔吃鸡巴。于是杨叔就摸着铁柱的头一边赏月一边享受铁柱的服务。“好了,让你下面那张嘴也吃吃。”铁柱知道杨叔的意思,爬上了杨叔的身体将菊花对准杨叔的鸡巴一下坐到了底,这时的铁柱已经很习惯被操了,所以即便一下子坐到了底也没什么,反而小鸡鸡还抖了一下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杨叔搂着铁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翻开铁柱的包皮开始搓铁柱的龟头,经过几个月来的玩弄铁柱的包皮已经可以被完全翻开了,在杨叔的搓弄下没一会就硬起来了。杨叔从铁柱的脸蛋一直亲到了铁柱的嘴,然后撬开铁柱的嘴吻了上去。铁柱也许是困极了和杨叔吻着吻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杨叔抱着睡着的铁柱开始操他的菊花,还不玩一手捏着铁柱的小鸡鸡上下撸动。被操的铁柱时不时发出啊啊的梦呓,最后小鸡鸡更是一抖一抖的射出一点点白色液体。杨叔将这些白色液体从铁柱小鸡鸡上挂下来闻了闻有点精液的味道,铁柱居然射出初精了,杨叔本来以为起码要一两年后铁柱才能射出精液,毕竟当初阿牛就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出现精液的。
杨叔将铁柱的初精涂在铁柱的舌头,没想到铁柱巴滋巴滋几下给吃下去了还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好吃的梦话把杨叔给乐的合不拢嘴。接着杨叔也没了赏月的心情了,就这样保持插着铁柱的样子抱着铁柱回去了,等到隔天铁柱醒来发现自己的屁股还插着杨叔的鸡巴。铁柱一动,杨叔也醒了,干脆就这样抱着铁柱去了外面,一边操着铁柱一边给铁柱把尿,于是清晨的时光里铁柱就这样被杨叔操着尿了出来。而自从铁柱能射精之后每次杨叔把铁柱玩的射了之后都会让铁柱把自己的精液吃掉。
入秋之后天气转凉,铁柱也不好整天只穿着小肚兜了,这让杨叔少了许多在外头玩弄铁柱的机会,让杨叔有些不甘心。于是杨叔特别给铁柱定制了两条开档的棉裤,一条厚一点一条薄一点正好冬天和秋天,这样一来只要不仔细看就不会发现的开档的棉裤给了杨叔可以在别人面前玩弄铁柱的机会,虽然铁柱对此表示很不情愿。不过尽管如此秋冬两季杨叔更多的还是在屋内玩弄铁柱。
一辆开往北方的火车上,一间卧铺车厢中,铁柱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飞逝的景色。此时已经是初夏时节,铁柱自然穿着他那条小肚兜。铁柱的身后杨叔正勤奋的抽插着将自己的鸡巴插入铁柱的菊花。此次杨叔有事要到北方一趟,但又不耐旅途寂寞于是提出让铁柱和自己走一趟,铁柱的父母犹豫了一番,不过由于杨叔长期的米面资助最后还是同意了。
从未出过远门的铁柱高兴坏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虽然一路上一直被杨叔玩弄小鸡鸡和菊花。从村子到县城那段路铁柱是一路只穿着小肚兜的,于是一旦铁柱兴奋过了头不听话杨叔就会上去弹小鸡鸡或者打屁屁,休息时只要周围没有人铁柱只能菊花插着杨叔的鸡巴靠在杨叔怀里被玩弄小鸡鸡休息。
等到了县城自然不能只穿着小肚兜,于是铁柱难得穿上一回衣服。经由县城上了这趟火车之后还未等铁柱惊叹于行驶中火车外的景色时铁柱又被杨叔扒光只剩小肚兜了,不过铁柱还是很高兴。他从未见过县城的繁华,那人山人海的场景他还没看过瘾就被杨叔带上了火车,这回总算可以好好看看以前从未看过的景色。
“杨叔,你看,你看...”铁柱不停地向杨叔倾诉着他从未看过的新奇事物,杨叔也知道铁柱这时心里的兴奋劲但是并没有答话任由铁柱自己兴奋的说话而他则是专注于面前的抽插运动。终于在铁柱感到菊花里有一股东西奔涌而出后杨叔停下了抽插俯身搂着正趴在窗口的铁柱,等到杨叔的魔爪伸向铁柱的裆部才现在铁柱已经被自己操硬了。
于是杨叔弹了弹铁柱的龟头说道:“高不高兴呀,铁柱。”
“嗯。”
铁柱刚回答杨叔就把铁柱抱起来,把铁柱的双脚拉开让铁柱的小鸡鸡对准窗外。“既然这么高兴,铁柱你自己弄出来怎么样?”于是铁柱开始握着自己被操硬的小鸡鸡在窗外的景色下开始撸动,没一会儿铁柱呼吸开始加重,杨叔也感到铁柱的菊花越夹越紧,等到铁柱射出来的时候更是爽得杨叔差点射了。
杨叔眼疾手快在铁柱射的时候稳稳接住了铁柱射出来的精液,然后让铁柱自己舔干净。杨叔和铁柱一连在火车上度过了三天两夜,铁柱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厌倦了窗外一尘不变的景色。不过从第一天以后杨叔每天必备的事情就是对着窗外射进铁柱的菊花里再让铁柱自己弄出来,因此除了第一天铁柱一直呱呱叫个不停往后的两天铁柱都是对着窗外打哈欠。
当然难得坐一趟火车杨叔自然不会将玩乐的场所局限于只有两人的车厢,火车上能够玩弄的地方都被他玩了个遍。有次还在餐吧车厢借着桌子的掩盖若无其事地玩弄铁柱的小鸡鸡。下了火车之后铁柱感到整个人都得到了解放,在杨叔办事期间只要有空杨叔都会带着铁柱去玩,虽然期间免不得被杨叔骚扰当时对于没见过世面的铁柱来说还是玩的很开心的。
只是让铁柱没想到的是,这次杨叔到北方办事之后没过多久杨叔就离开了村子,自从那天撞见杨叔和阿牛在山上玩的事到现在时间差不多一年,杨叔给铁柱留着这整整一年的回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