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女生刚被从椅子上放下来就在她面前毫无廉耻之心的用一只手让自己满足起来,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奶子。
辰星从未见过一个女生如此的疯狂急躁,她没想到刚才看起来虚弱得要死的一个人会突然间这么有活力,手上动作激烈得就像是吃了超级春药一样。
随着手上的动作,她的呼吸频率越来越来快,力道也越来越沉重,没多久后辰星就看到了她因为到达绝顶而产生的全身震颤,并且不断地发出淫叫,不过辰星已经确认了这里的隔音板效果很好,声音不会传出去。
但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停下来,那表情好像夹杂着快乐与痛苦,呻吟声继续,很快她就再次到达了极限,咬紧着牙根,原本趴在地上的身体拱到极限并再次颤抖起来,辰星可以看出她全身都享受着那种快感。
一连数次之后,或许是她体力耗尽了,她终于停了下来,脸上充满着淫荡满足的表情,全身瘫软了下来,辰星只听到她已经变得十分缓慢的一阵阵沉重的喘气声。
辰星从她的身体上垮了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她刚刚坐着的那个椅子,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看来她没少在这个椅子上受折磨,怪不得变得这么疯狂。
现在该是干些正事的时候了,辰星已经看过她的资料了,这位名为“沐琳”的女黑客正好可以帮她完成任务,这也是为什么辰星会把她从椅子上救下来。
“醒醒。”辰星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指抬起了沐琳的下巴,“我现在要你帮我黑掉这个基地这些地方的防御系统。”说着她在手中的地图上画了几个圈。
显然沐琳的脑子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温当中,对现实世界还是恍恍惚惚地感觉。
辰星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不管眼前这个荡妇脑袋多沉,她接下来的话一定能让她惊醒过来。
“要是你完不成,我就把你重新锁回那个椅子上去!”
**************************
每一个乒乓界的球星都会有自己的外号,比如宁汀的外号叫大宝贝,莎莎的外号叫做小鲨鱼,婷丽叫做小黑,亚兰叫暴力兰,沐琳叫双打女皇,美野叫做超能萝莉,瞳叫做削球狂魔。这些外号来源千奇百怪,有的是名字谐音,有的是爱称,有的是技术风格。
而带有“魔”字的名称,如“大魔王”,“魔王幼崽”,“魔物”等就不能叫做外号了,而是更像一种荣誉性职衔。比如宁汀被称作“三代目大魔王”,意思就是他是“大魔王”这个职位的第三代了。莎莎的魔王幼崽则预示她有朝一日将接过“大魔王”的头衔。
当然,所谓“魔物”的称呼都是世人的戏谑。不过有一个人的称呼,可并不是一个玩笑。这个人就是辰星。
辰星比鲨鱼鳗鱼要大,但是比宁汀枣儿小卓大梦她们又要小,属于天会女乒的过渡,中生代力量,但是比起前后,辰星却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大致和小黑亚兰车思南一样属于女乒二队。
“不要再觉得输赢无所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鲨鱼鳗鱼一批小孩儿都打出来了。年龄,你比人家大,成绩,你没人家好,你拿什么跟人家竞争?”
这是教练常常对她说的。
“我从小就是特别随性的人,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没有欲望的时候,整个人就会游离,想要的时候,我就又回来了。走和回这两个时间节点,我自己能掌控。”
这是辰星对自己的评价。
她也拿到过公开赛冠军,但就是像她说的,之后就没有了欲望。随心随性了,成绩也下降的很快。
但是她的外号很奇特,叫做“小魔女”。
这里的魔是真正意义上的“魔”。所谓“外道天魔”,指正统以外的的异端流派。而辰星打球的特点就是“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招数古怪随性,时而狠毒充满杀气,时而飘逸玄乎。
她这种情况也是和车思南类似,有神经刀的表现。
在内部比赛中,辰星凭借自己“小魔女”的诡异,曾经4:2战胜了不可一世的大魔王宁汀,这是令举世震惊的。但是很快在公开赛上她又不敌美由遭遇一轮游,再之后又多次输给了花会无名之辈,也让“小魔女”淡出了大家的眼界。
之所以这样,就是对“小魔女”来说,乒乓球只不过是她的副业爱好而已。
她的主业恐怕这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或许那才是她“小魔女”称号真正的由来。
她是隶属军方的一名战士。更准确的说是一名暗杀师,可以叫刺客。
辰星是一名孤儿,不仅仅是孤儿,而是任何与她有血缘的亲戚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军方发现了她的才能而被培养成一名卓越的战士,那她早就死了。而且这世界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而她在那之前的生活只有她自己记得,她也从不和别人说。
但她的记忆里,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发生的人间惨剧。
辰星出生在一个偏远的村落里,虽说是村落,但实际上生活很好,自小她也是无忧无虑的长大。
她已经记不得那年她是多少岁,村里来了一位不寻常的少年,他伤的非常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流血一直止不住,如果不是村里那几位巫术十分深厚的长老对他尽力救治,他必死无疑。
那个小孩子长得十分可爱,她的长相至今在她脑海里也挥之不去,一头火红的短发,年龄绝对不会超过十几岁,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就是可爱得过分。
她和他玩耍过,还闹了一些矛盾,她已经忘了是什么矛盾,她向家里哭诉,结果被狠狠批了一顿。从那之后她就不喜欢他了,对他很讨厌,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然后在那天晚上,有一支军队开进了村落,整个村子就被毁灭了。
他们就是来寻找那个红头发的小孩子的,在它们口中,他被称呼为“五子马奇寿根”什么的,他们讲的语言她也听不懂。
村子里对这些人的侵略做了抵抗,但明显毫无作用。不到几个小时,就有超过一半的人被俘虏了。剩下的人只能用巫术把自己身形藏匿起来,但很快就被摸清底细的红发少年破解掉,很多人都被找了出来。
辰星的家人用巫术保护了她,并且在她身上施加了几天的静止巫术,让她不要乱动。很庆幸,并没有人发现她。
所以她有幸见识了一下这群人所犯下的罪行。
红发少年下令把男性俘虏都处死,留下女性充当自己的“娱乐活动”。
至于用来干什么,这也是战争中最常见的事情了。
辰星见到了离她最近位置的“娱乐活动”。
那就是搔痒。
这也是一种虐待的折磨方法。不分日夜,她都会听到女性们没完没了的狂笑,各种强烈搔痒从来都不会停。似乎每一个折磨人的士兵都受过专业的训练,在足枷边上挠上少女几个小时的脚心,如果疲惫了就换另外一个人来。
各种肮脏的手指在柔软的脚心上肆意抓挠,看着少女们不断地狂笑,尖叫与求饶,被牢牢绑住的双手尽力挣扎,身体最大幅度的扭动。但是士兵们毫无同情之心,继续变本加厉的玩弄。
后来有人提出更有意思的方法,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熬成了一种浓稠的汤汁,把这种东西涂抹在少女的身体敏感点上,单单这一过程他们就不会放弃搔痒的机会。在全身都涂抹之后,他们在找来一些动物,像是村里养的山羊,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少女的尖叫与求饶。
各种玩弄之下,很快就有人昏死了过去,但是立刻被凉水叫醒。如果有的人是真的太过于虚弱而死掉了,那她才会被从刑架上解下来扔到一边。随着时间的增加,尸体也是越堆越高。
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人想到看到这些女性相互摧残,比如让一名少女用舌头在另一位少女的脚心或者腋窝里舔舐,进行毫不留情地折磨……
从早到晚,辰星都在听着周围无数人被折磨时所发出的痛苦的狂笑和哀求,从来没有停过。
这些激烈的场面无疑给初谙世事的她的心灵产生了极大地冲击,她明白了家人为什么给自己安上了静止巫术,如果她能动,她一定毫无犹豫地冲上去跟他们打。
但现在,她只能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什么都做不了。
等待绝大部分的人都被玩弄致死之后,红发少年没有给任何一个人生存的机会,直接下令把剩下的人都全部处死。
最后,防止有生还者以及消灭自己的罪行证据,一把火把这里烧成了白地。
等巫术禁锢失去了效力,已经是他们撤走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辰星也几乎要饿死了。她寻找了些食物填充体力,但却没有发现一个幸存者的踪迹,于是,属于她的流浪生活就开始了。
从此她也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与羞耻心。
如果她不把自己当成玩物给众人把玩的话,她就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同样她和军方的某些人保持不正常的暧昧关系也是她能够脱颖而出的因素之一。
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也常常会用一些类似的手段。
她觉得叫自己黑寡妇似乎有损自己靓丽的外表,也不符合年龄,所以她更喜欢“小魔女”的称呼。
不过她真的会有“喜欢”这种情感吗?
如果一个人见过了世界上的一切罪恶,并且泰然处之。那她估计不会有什么害怕的事情,因为她不在乎。
辰星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朋友,在她的观念里只有上下级,只有任务,只有暗杀对象。打球的时候她当然见过沐琳,并且还和她合作过,但是她却不记得她。她甚至从来不会记住任何一个乒乓队的队友,更不会在意她们的生死。
这次她的任务就是暗杀漩涡西,至于沐琳结果如何,与她无关。
她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出手的时候不会有犹豫。
小魔女的功夫登峰造极,身上却没有杀气。
你看不见她的武器在哪里,因为她的武器在各处。
其实可以统计一下,有多少次暗杀计划她是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完成的。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保持自己的不败神话。
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一个刺客,只有一直不败才能存活。
只要有一次失败,生命就会被结束了吧。
如果有人能够搞一个世界上的单挑排行榜,那她恐怕是第一名。
她就是单挑界的神。
高手过招,拼的就是心态。
如果她能保持自己的心态。
一幺幺不圭的漩涡西怎么可能赢得了她?
“以当时的状态,她的实力绝对在我之上。”这是漩涡西事后的评价。
但是漩涡西却赢了。
“你值得我拼尽全力。”
漩涡西那晚上拼尽了全力——这是从未有过的。
漩涡西能赢辰星,不是因为他比辰星要厉害,而是辰星败给了自己内心深处唯一的弱点。
那就是那位“红发少年”,被称为“五子马奇寿根”的那个人,现在想来,这个词大概是“漩涡将军”的音译。
但漩涡西才十几岁,辰星被灭族也是十几年前。那当时那个红发少年绝不是他。
但却和他长得很像。非常像。
但如果不是这样,那漩涡西的生命就会在今天晚上被终结,他必败无疑。
但正是因为她太想杀了他了。
愤怒填充进了她的胸腔,扰乱了她的心绪——她不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小魔女”了,她从神坛跌落到了人间。
所以漩涡西赢了。
他很幸运。
这也很正常。
因为他从来都是“超世界级别的幸运”。
辰星倒下的时候,沐琳也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是来自那一架恐怖的椅子,要是再被固定回那架椅子,她真的宁愿立刻自杀。她感觉到自己被这种变态的东西已经折磨得失去了理智,而且也失去了作为黑客本身的直觉——这种直觉她才刚刚恢复过来。
全自动折磨犯人的椅子,如果强行停下,就算没有程序警报,看保险丝都能看出不对劲。
关押犯人的牢房,设备这么齐全,怎么可能没有监控……
而且她上一次破解花会军营的防御系统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在那次袭击之后花会怎么可能不增强自己的防御系统——尤其是在将军自身安全的防卫系统怎么可能会有一个让她在短时间内就发现的漏洞。
虽然那个漏洞很小,但是这一切似乎顺利了一点。
恐惧感猛地增加——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意味着她真的要被重新锁到那个椅子上。天啊!她仓皇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牢房大门被打开的刹那,沐琳才体会到,围师必阙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