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魔女在中世纪 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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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的审美来讲,“童颜巨乳”真的是对一个女孩外貌的无上称谓了。所以,尽管心理早有准备,但是当帕秋莉真的来到我面前时,我还是为她的长相而惊艳。紫白条纹的缎子睡袍衣服被她至少有E杯的巨乳撑得蓬起,横着的细眉下,是一双略带淡漠的紫色瞳孔。小巧的嘴唇涂了一层罗兰色的唇彩。一头略显蓬松的木槿长发被尽数盘在了泛着薰衣草香的睡帽里。一双灿光闪烁的十字架耳环长长的,一直垂到了她的肩膀上。冷色系的妆容与衣饰本来是高冷的,然而,帕秋莉实在是……有点矮。她帽檐上的那些星和月的金饰只勉勉强强擦到我的胸脯,以至于我不得不低下着头,才能和她四目相对。这样一身禁欲的装扮放到一个小不点身上,反倒有了一丝滑稽般的可爱,怎么看都像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强行扮成熟。乳房也是同理。若是那种高挑的女孩,E杯也许并不如何夸张,可放在身高也就四尺半的姆Q身上,这对奶子可就真的硕大如球了。

   “帕秋莉小姐,贵安。”我单膝跪地,向姆Q伸出了右手——这是标准的欧洲绅士礼,作为回应,受礼的少女应当握着绅士的手,将他搀起来。不想姆Q一巴掌将我的手拍到了一边。

   “天人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我知道你想做些什么,所以你的礼节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帕秋莉蹙着眉头,“说吧,想要怎么炮制我。”

   帕秋莉人小,力气倒不小,我的手背直接红了一片。幸亏我已经剥夺了她的魔力,否则这一掌估计能直接把我的手腕扇断。

   “呼……帕秋莉小姐倒是个明白人。”我往手背哈了哈气,“也好。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看到那个木桩了吗?”

   那是个两米高的木桩,桩面乌沉沉的,看起来还算光滑,桩底堆了一堆稻草、木屑之类的易燃物。

   帕秋莉点了点头,“看来,我要被烧死了。”

   “不愧是博览群书的巫女。”

   “中世纪的欧洲,招待巫女的标准刑罚就是火刑吧。你也很有想法。”

   说罢,帕秋莉主动走了过去,背靠着木桩站好。帕秋莉站的很直,腰板很挺,于是背骨和臀瓣便紧紧地夹住了那不算很粗的木桩。透过裙摆,依稀能看到她臀部的肥美曲线。套着睡棉靴的小脚踩在草屑堆上,娑娑地轻响着。

   “挺配合的啊,帕秋莉小姐。不反抗一下的么?”

   “反抗……有意义么?”帕秋莉叹了口气,“活了这些年,我长进的可不止是魔法。动手吧,让我早点解脱。”

   说罢,帕秋莉将手腕并在了桩后,我则拿出了一副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地靠在了一起,接着又用根手臂粗的麻绳将她的膝弯和木桩也拴在一起。做好了束缚后,我拎来了一个满满当当的红色油桶,将桶里的汽油尽数泼洒到了草堆里。泼油的时候,难免有几滴液体洒到了姆Q膝盖附近的裙裾上,腻而滑的油隔着裙布洇在皮肤上,姆Q不由得并了并腿,似乎不太舒服。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了。”我掏出了一盒火柴,“帕秋莉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吧。”姆Q想了想,“衣服,不用脱么?”

   “不用了。火焰会替代我完成这项工作。”

   说罢,我拿出了一根火柴。轻轻一擦,柴头便“嗤”地燃起了拇指大的一团火苗。

   姆Q咽了口口水。她眯着眼睛,望着我指尖捻着的那根火柴——那团微弱的火光,过会就要燃尽自己的一切。

   无论走上的刑台的时候有多么平静,生平的思想有如何的深度。真到了生死关头,那种对死的恐惧与紧张,都会不由自主地泄露出来吧。

   火柴不长,着了这段功夫,已经快烧到我的手指了。间姆Q一语不发,我便自作主张,将这一小根火柴尾巴扔向了草堆。

   姆Q决然地闭上了眼,将脸扭向了一边。

   只听“腾”的一声巨响,本来以弱如萤火的柴头一接触油草堆的瞬间,立刻暴起了足有一米高的烈火。火势一起,姆Q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别看火势烈,这草堆其实刚被点上,引着的还不到一半,烟还没怎么起呢。看戏的反正不嫌腰疼,我便带着点戏谑地问道:“这才刚开始,就呛着了?”

   “是……啊咳咳……我……我有……哮咳……喘。”姆Q咳的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拼命的解释着——可能她不希望自己的丑相被误以为是害怕吧。

   先着的是衣裙。火舌的舔舐下,裙摆上的布料立刻开始卷曲、萎缩。紫罗兰色的裙袍上先是多了几点黑斑,几点黑斑又变为了几丛,接着斑纹的中心又黑变灰,那是丝绸所烧成的灰烬。风一吹,烬尘随风脱落,裙裾上就留下了一个洞,露出了帕秋莉奶油般的肌肤,在橙红色的火光下白的晃眼。那洞的大小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着,尤其是之前溅到了油的地方,烧得尤其快。当洞大到一定程度,膝盖上那一溜洞直接连成了片,于是裙子便出现了断层,小腿往下的裙布直接掉入了火堆里,在火光中很快化成了灰。姆Q的小腿便完全暴露在了肆虐的火舌中。

   火焰的灼痛感瞬间包裹了下身。姆Q咬了咬牙,下意识地将双腿轮流抬起,让两只脚轮流踩地,以减少与火焰的接触。我想起了靖康事变时,被掳去北国的二帝被金人放到了烧热的铁板上,跳出来的舞姿也是这样的,好像被称为“狗羊舞”。

   “帕秋莉小姐,你的狗跳学的真像。”我笑道。

   帕秋莉不知道靖康事变,但也知道这句话是在羞辱她,一张俏脸起了点羞红,在火幔的水汽中显得娇艳动人。赌气之下,她想着让双脚立正,然而脊髓的神经却自然而然地趋利避害,逼迫她继续倒着双脚。

   很快,草堆已被完全引燃,火苗与温度都高了起来,烟尘也越发的大。帕秋莉腿脚上本来白的肌肤在火焰的炙烤下已红得要滴血。她有点吃不住了:“不行了,好……好痛。咳……”

   “哦?痛?”我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个痛法?”

   “烫……好烫,痛……”帕秋莉说的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人咳……用刮刀咳咳……刀我的皮肤。”

   “哦?听起来是挺痛的。该怎么办呢?”我妆模作样地想了会儿,突然一拍手,“对了,你不是七曜魔法使吗?用水魔法给自己召个水膜,不就行了?”

   “你!”

   帕秋莉的魔力就是被我夺走的,我明明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全部魔力的事实,却还说了这种话,这不是摆明了要气她么?帕秋莉几乎要骂人了,然而刚一张嘴,一股浓烟顿时熏入了嗓子,呛得她又是一阵咳。这次连眼泪都咳了出来,几乎说不动话了。

   过了会,帕秋莉的双脚动不得了——高温下,那双脚上的神经已经完全坏死,它们再也觉不出痛了,也再不会听从帕秋莉的指挥了,只能安静地耷拉在火丛里,在火焰的侵蚀下已经由红转黑,开始了碳化。

   空气中飘起了一阵肉香。就是烧烤的那种感觉——说起来,烤羊蹄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吧。不过此间的火有点旺盛,将“羊蹄”烤焦了。

   “帕秋莉小姐,你闻起来很棒!我有点流口水了。“

   帕秋莉没有理我。她被灼痛感逼得龇牙咧嘴。看着我戏谑的表情,她好不容易张开嘴,说不上半个字,浓烟和热气就烘得她咳嗽不已。

   这大概就是哮喘女孩的悲哀吧,不光念不动咒语,骂人都不利索。

   火焰已经很高了。帕秋莉的衣服被烧尽了大半。火焰顺着布料一路往上,从裙摆一直烧到了衣襟,除了睡帽还算健全,帕秋莉身上的衣裙已没了大半,裸露在空气中的也就不限于双腿了,从腰胯到脖颈,一副小巧而圆腴的丰美身体彻底展现在了火光中,雪腻的皮肤上水光点点——高温下,渗出皮肤的已不止是汗,还有油脂。尤其是挺在胸前的那对木瓜型巨乳,作为脂肪的聚集区,乳房的表面很早就开始出油了,油液淋漓地涂在肌肤上,将一对奶子镀得油光水滑的,一对乳头也硬挺着,呈充血的红,红的吓人。偶尔有一滴乳油滴到火堆里,先是溅起嗤啦的一声响,然后烤肉的气味中又会隐隐地传来一股奶油的甜香。

   “嘎……痛……痛啊……“帕秋莉的眼睛有点泛白了,本来娇艳的紫嘴唇,现在也已经干裂出血,“错……咳……我错……救我……”

   魔法使的尊严没有了,红魔馆所孕培的贵族气质也没了。此刻的帕秋莉已经被死亡的痛苦与恐惧所击垮,变成了一个渴望活下去的少女。她挣扎着,腿与胳膊都开始抽搐,也不知这抽搐到底是生命不甘就死的挣扎,还是只是脊椎在痛苦刺激下所爆发的生物本能。帕秋莉的双脚已经被烧得发干发脆,也许是挣扎的过于剧烈了,只听一声脆响,她左脚的脚腕突然断裂,漆黑如探的左脚便离体而去,跌入了熊然的草堆里。古有“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今帕秋莉左足一断,化成了炭火反噬自身,也算是有古人的风韵了。

   我看着痛苦挣扎的帕秋莉,没有吱声。天子也好,衣玖也好,包括她帕秋莉自己,其实什么错都没有。她们并不是应为犯下了什么错而被处死的。她们只是为了死而死。

   没有错可宽恕,自然就没有命只得拯救。

   烈火终于要燃尽了。帕秋莉的动作也逐渐缓了下来。她的嘴唇已经发黑,本来白皙的面容也被熏满了烟灰。本来灵动睿智的双眼,已经化作了两颗浑紫的玻璃球。她大腿往下的部位基本都呈灼碳般的黑红色,筋肉上被烧焦的纹理甚至冒着几点火星。不过腰部往上的肌肤还算得上完好,但也泛出了些熟肉所拥有的深褐色。

   中世纪的火刑会将巫女连人带着木桩一起烧成焦炭。但考虑到我们帕秋莉大小姐的美貌,烧成碳似乎也太过伤天害理了一些。所以我扑灭了火。

   帕秋莉的神志已经变得渺茫。猛然一大盆水迎头浇下,她的眼睛动了动,微张的嘴发出了一声低吟,居然还活着。换做一般的女孩,此刻早已死得透了吧。魔法的浸润给这具身体赋予了更强的生命力——当然,也令帕秋莉受到了更多的苦痛。

   “还没死吗?”

   我揉了揉她的脸。

   帕秋莉没有说话。她看着我,眼神虽然无力,却有着深邃的恨。当然,这种眼神不会令我退缩,只会令我更加兴奋——一头濒死的小鹿,对撕咬它的狮子流露出恨意,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在这场屠杀里,我才是狩猎的那一方。

   我摘掉了帕秋莉的睡帽。一头紫发披散而下,一直垂到了她烧断的脚踝旁——完美!一头秀发丝毫无损。这意味着我又将添上一个不错的藏品。我拿出了一把匕首,掰着帕秋莉的下巴,拿小刀一下、一下地割开了她的喉咙。帕秋莉的喉咙也有点熟了,割开皮肉时,刀刃上没感到丝毫的阻塞。只是颈骨上的处理费了些周折,在割断颈骨四周的筋肉后,我不得硬生生地将姆Q的脊椎掰断,这才将她的脑袋取下来。脖颈的断口也流了些血,但更多的还是略透明的、带着热气的汁水。再看看那颗脑袋,眼珠早已定格,看样子是死得透了。

   帕秋莉的脑袋被我揣在怀中,而她无头的身子则缚在十字架上,一身的烟尘。

   这就是七曜元素使帕秋莉最终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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