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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孙二娘除暴被擒记

  十里八村声名狼藉的恶霸灰毛熊一伙整日干着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勾当,那日经过李家村,见姑娘李伴书容颜俏丽便心生歹意,欲掳去行不轨之事。

   幸而遇上游历至此地的轻侠孙二良路见不平,才救下李姑娘一世清白。

   话说那孙二良看着瘦小,但一身武艺却精湛非常,斗起来更是眉横杀气、眼露凶光,下手狠厉果敢。拳脚皆出,只几下就打得众恶汉分不清东西南北,破了这伙恶霸的胆气。

   众恶汉见势不妙,撂下两句狠话就像丧家之犬一般逃出了李家村,李书伴对这位模样俊秀的轻侠感激涕零,而恶霸一伙则对其恨之入骨。

   当日孙二良便借宿于李书伴家中,为免去孤男寡女居于一室而遭乡民闲话,坏了李姑娘的清誉,孙二良略一思忖便现出女子身。

   原来这孙二良原名孙二娘,本是女儿身,为行事方便才一路女扮男装。

   她出身孟州,虽是女子但豪迈和胆气却不输男子,斗起恨来更是凶悍异常,习得一身武艺后打翻三五个壮汉都不在话下素有母夜叉之名。

   只是她上月与人争强斗狠伤了权贵子弟,这才被迫离开故乡,化作轻侠儿到周边暂避风头。路经此处刚好见到恶霸欺男霸女,最看不惯女子受辱的孙二娘性子一上来才有了那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李书伴听到此处咯咯直笑,在听完对方的过往后,对这名性格直率刚强的女子已不止是感激,还产生了一种如对故交知音般的好感。

   挽起发辫一身裙装的孙二娘,比起男装时的英气又多了几分属于女子的妩媚,不过常年习武打斗养成的身段不像李书伴那般纤细,扯开半边衣襟的姿态也没有李书伴那般文雅。

   然而在这种不整衣冠之下,壮实的腰身加上饱满的胸脯和屁股却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骚之感——李书伴是这么想的,围在房子周围的灰毛熊一伙也是这么想的。

   话说这灰毛熊一伙回去之后越想心头火越盛,蛮横惯了的这伙人没多时就打定了主意,盘算着要狠狠报复那孙二良。于是当日傍晚,这伙人就带着哨棒、朴刀、绳套,恶狠狠地赶往李家村兴师问罪。

   只是这群人虽人多势众更手持家伙事,对白日孙二良的凶威还是十分忌惮,故而围了李书伴的小屋,从屋顶后窗窥视室内的动静。于是孙二良的过往和真身就都落入了这伙恶汉的眼耳之中,头领灰毛熊更是对这个性情泼辣又风骚异常的女侠心生淫邪。

   “谁!”

   屋外之人发出的动静终是落入孙二娘耳中,她眉头一皱就拎着一路随身的朴刀冲出门外,对上了三四个持刀持棒的恶汉。

   但还不待她对这几人发难,屋中就传来一声女子尖叫,孙二娘心中暗道不妙,回过头去便见到一个从后窗翻入屋中的汉子扭住了李书伴。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姑娘可没从壮汉手中脱身的本事,挣扎了几下就被一双结识的臂膀牢牢控制在怀里。

   孙二娘大怒,拔出雪亮的长刀就跃向屋中的恶汉,大有将他那双狗爪斩下的势头。那人见刀锋伴着呼哨声劈向自己,吓得连忙松开了怀中的李姑娘,连滚带爬地躲避着翻飞的刀刃。

   屋外的汉子们见同伴遭难,也拿着家伙事冲入屋中和孙二娘对打起来。孙二娘将李书伴推到墙角,不慌不乱地和三五个汉子斗起来。

   屋中空间狭小,孙二娘仗着一身武艺在桌椅之间灵巧腾挪,丝毫不给汉子们围殴自己的机会,且在腾挪之间持刀的手腕频频发力,对着对方的要害劈砍刺杀。

   而正当孙二娘打得起劲,力斗恶霸不落下风时,忽感身后一阵破风声传来。她立时就欲动身闪避,然而在打斗间哪有这等余裕,被掠过前额的哨棒一搅就失了动身的机会。

   只见一块砖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孙二娘的后心出,打得她胸口一闷,呼吸都乱了。一旁的汉子瞅准这难得的机会,抡起棒子就对她头上砸去。

   吃完砖头又被哨棒砸中脑袋,孙二娘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随即眼前一黑,身体瘫倒在地。

   “哈哈哈,母夜叉又怎样,还不是被我等兄弟拿下了,给我绑了!”

   灰毛熊拍着手从屋外笑呵呵地走来,刚刚那砖头就出自他手,羊倌出身的他自小就有一手丢石的本事,以往的争斗中也没少用来偷袭暗算。

   “熊哥,这娘们怎么处置啊?”

   “当然是带回去让兄弟们好好玩玩了!本来是要强抢民女的,但这母夜叉可比民女风骚多了,今晚咱们有福了,嘿嘿嘿……”

   汉子们掏出麻绳,将孙二娘的手脚捆扎完毕,然后在灰毛熊的带领下扛着孙二娘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李家村,只留下在墙角默默流泪的李书伴。

  

   宽敞的屋子里一张大木床摆在墙边,孙二娘的手脚被绳子绑在木床四角,她身上的外衣鞋袜皆被剥掉,只剩下一只红肚兜勉强遮住胸口和小腹。

   灰毛熊一伙正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眼前的景色,看着落在自己手中的孙二娘频频发出肆意的大笑声,小人得志的嘴脸尽显无遗。

   “呸,暗算老娘算什么好汉!有本事真刀真枪打一场!”

   虽然手脚无法动作,但脾气火辣的孙二娘毫无惧色,她柳眉倒竖,高声怒骂着屋内的男人。只是对于囹圄中猎物的喝骂,灰毛熊一伙完全是不气不恼,反倒是越发觉得这泼辣的女人更有滋味了。

   “嘻嘻,能打又怎样?到了床上,就是十个母夜叉也斗不过本大爷!现在牙尖嘴利,我怕你等下又要被棍棒整到晕死过去。”

   灰毛熊脱下小褂露出毛发浓密的上半身,一只脚踏在床沿岔开两腿,捏着裤裆里硬挺的棍棒向着孙二娘示威。

   “呸,他妈的卑鄙小人,打起架来个个软蛋,一群只会欺负女人的窝囊废!”

   “哟哟哟,母夜叉的嘴真毒啊,就是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有没有这么厉害啊。”

   从一旁走来一个年轻的汉子,笑嘻嘻地撩起了勉强遮住她小腹的肚兜下摆,一只粉嫩的春穴和上方齐整的毛发立时就展露在众人眼前。

   “哎呦,母夜叉的下边还是红扑扑的呢,看起来跟那些小姑娘也没什么不同嘛,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一样嫩滑呢……”

   “他妈的……老娘记住你小子了,饶不了你!”

   “我听说二娘是开酒肆的,母夜叉的肉包子可是声名远扬啊,看来今个儿兄弟们有口福了,俺先尝尝味道如何……嗯,果然肉厚多汁!”

   年轻汉子丝毫不理会孙二娘的怒骂,又伸手将遮住二娘胸脯的肚兜掀开,一对雪白的硕乳马上就弹了出来,看得汉子们不禁拍手叫好。

   他将肚兜胸口的布料挪到孙二娘双乳间的深沟中,随后伸手捏过一只硕乳就张开嘴巴连连舔弄。他虽是粗野的乡间汉子,但那条舌头却异常灵活,从二娘的乳尖频频扫过,撩拨着女子体内的欲火,一看就是深谙此道的老手了。

   “原来母夜叉也会脸红啊,是不是把你弄得舒服了?”

   “胡说八道,老娘只觉得你们这群杂种恶心!”

   这时候又凑过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他一望见孙二娘鲜嫩水润的春穴就两眼直冒绿光,连忙对着她的下身扑了上去。两根手指没入二娘的春穴,在其中大力抠挖,一条舌头落在春穴顶部饱满的谷实(阴蒂)上,宛如在品味糖珠。

   “真是一个比一个急性,老子也来一个包子!”

   灰毛熊作为领头的自然不能让小弟把好处全占了,捏着还空着的硕乳就将乳尖和乳肉送入口中,接着用力吮吸着。

   “这女人虽然生得壮实,但细看起来却也颇有滋味啊,难怪大哥这般有兴致。”

   “壮实的女人也有妙处,一般女人可顶不住咱们兄弟的轮番鏖战啊。”

   “这奶子、这屁股肯定好生养啊。”

   “又是肉包子,又是水煮肉片,母夜叉是给咱们兄弟送菜的吧?哈哈哈!”

   剩下的三四个汉子也都凑了过来,有的用眼前的活春宫下酒,有的把玩起二娘的壮实的大腿和双脚,还有的在旁边拿二娘开着淫秽的玩笑。

   “咋样,兄弟们的功夫很精湛吧,就是母夜叉也得讨饶。”

   三个汉子玩得差不多了,于是陆续放开了孙二娘的身子,想看看她的反应。这时候二娘的双乳之上已尽是男人的口水,乳尖附近还有牙印留下,下身更是被搅得一片泥泞。

   “就这?果然是一帮窝囊废!今个儿你们姑奶奶把话撂这了,等老娘脱困了,你们这群王八蛋有一个算一个,等着被阉吧!”

   虽然面红耳赤,但孙二娘的气势仍旧不落分毫,嗔怒的模样与眉眼中的杀气震得几个汉子连连后退,心中惊惧不已。

   “妈的,居然被一个女人吓了一跳,你等着,今个儿我非得把你整到跪地求饶不可!”

   “是啊是啊,她手脚都被绑着,笼子里的大虫有什么可怕的。”

   “兄弟上,今晚非得把她肏到求饶!”

   孙二娘的狠厉也激起了汉子们的怒气,几个汉子七手八脚地把她捆在床尾的双脚解开绑到了床头。此时孙二娘两腿弯曲朝天,两腿岔开后其中风光一览无余,女阴处的两片粉嫩花瓣仿佛任君采摘。

   灰毛熊拿起桌上的酒葫芦捅进孙二娘的春穴,将葫芦中的烈酒灌进其中,屁股上抬的羞耻和烈酒的作用让她满面通红,但她牙关紧咬不发出一点声音。

   “先用白酒浸泡一番,再让老子上去好好炮制炮制她!”

   灰毛熊爆喝一声就跳上木床,扯下裤子后在浓密的黑毛中探出的黑粗阳物就垂向了孙二娘的下身,他扶住女人的大腿蹲在床上,随即凶狠地将胯下的肉棍捣入二娘的春穴中。

   纵使性格泼辣兼武艺高强,孙二娘也只是个床笫间的雏儿,巨棍捅进穴中,女子的初红便从肉间的缝隙中流出,撕裂皮肉的苦痛令二娘眉头紧皱。

   “哈哈,没想到母夜叉还是个处子,是不是很疼啊?不过等下老子就把你变成荡妇!”

   “妈的,快拔出去……呜!”

   黑粗的男根在孙二娘的体内进出不止,如攻城锤一般肆虐在柔嫩的穴中,不为男女和谐、阴阳交泰,只为宣泄淫欲兼折磨身下的女人。灰毛熊的大手紧抓二娘的双乳,狠狠地捏在手中扭动,雪白的乳肉上都留下了通红的指印。

   只是孙二娘仍旧双唇紧闭,急促的呼吸与紧皱的眉头说明了她此时并不好受,但她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呼,而满含愤怒的眼睛瞪视着身上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灰毛熊恐怕早已被千刀万剐。

   “嘿嘿,你还真硬气,我就喜欢硬气的女人。一个汉子肏不翻你,可我这里有五六个兄弟,轮番上阵你还能忍住?等兄弟们轮完一轮,我就又休息好了,你要是不屈服,我们就肏你三天三夜!看看你这头母夜叉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硬气!”

   讲着狠话、肏着女人,灰毛熊越战越勇,肉体拍打发出的响声回响在房间里,淫肉磨蹭间混着血丝的春水不住飞溅,这光景看得其他汉子都连连叫好。

   灰毛熊足足激战了两刻钟才作罢,放出一柱热流狠狠地打在了孙二娘的阴穴深处,激起一声轻微的闷哼,险些敲开了她的唇齿。

   “居然真的能从老子身下强撑过来,不过看样子你也撑不了多久了,我这群兄弟可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啊。”

   灰毛熊从气喘吁吁的孙二娘身上离开,走到桌边继续饮酒,同时给那个年轻汉子使了个眼色。早就脱掉衣服在一旁等着的年轻汉子立刻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床,将两腿间的长棍凑向了二娘略显红肿的春穴。

   他的男根没有灰毛熊那般狰狞,但却十分修长,一眼看去怕是得有6寸长,这可不是初经人事的女子能容纳的长度。

   “大哥的那玩意儿能把女人搅得欲仙欲死,而我擅于直捣女人的花蕊,把女人捣得死去活来,不知母夜叉的花蕊是否别有滋味呢?”

   不可讨饶,自然也不能出言阻止,明知那东西入体会相当不妙,孙二娘仍一言不发,还倔强地偏过了头。

   “好好好,真是豪杰,可以也就只有现在能硬气了!”

   年轻汉子一见孙二娘威武不屈的神情,胸中的气血也翻涌起来,他从未有过如此想征服一个女人。男人总是会无形地比较作为男人的能力,若是灰毛熊没拿下的女人被自己拿下,纵使有捡漏的嫌疑那也会让他在兄弟间面上有光。

   因此他很快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将胯下长棍插入孙二娘的阴穴,无情地直捣黄龙。坚硬的肉棍狠狠捣在了最深处的花蕊上,二娘只觉得自己的腹中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蔓延上去,任她再坚毅也有些扛不住了。

   “看招看招!看我这套打狗棒法,打得你这条母狗汪汪求饶!”

   第一下之后就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长棍一次次攻破穴中嫩肉构成的关隘,如入无人之境,次次直捣花蕊,肉身深处的娇柔部位怎能受得了这种摧残,不多时孙二娘就再也无法咬紧牙关,痛呼从她口中不断传出。

   女人的痛呼宛如一锅油泼在了男人心头的邪火上,加剧了他的施虐心,年轻汉子伸出双手,如铁夹一般紧紧捏住了孙二娘的乳尖肆意拉扯。

   幸而这汉子虽在床上凶狠异常,但却没有灰毛熊那等鏖战两刻钟的本事,肉棍在孙二娘体内猛攻了不到一刻钟就一泄如注。而这时孙二娘已经被那长棍折磨得浑身大汗,怕是再多半刻就要撑不住了。

   “有点上头,差一点就让这娘们受不住了,不过堂堂母夜叉也已经被咱肏得叫床不止了,兄弟们再加把劲还不让她跪地讨饶?”

   显然熬过了两个汉子也只是个开始,剩下的几人早就按捺不住,纷纷扑倒孙二娘身上宣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明月高悬,时间已至深夜。

   亥时三刻,恶汉们玩到兴起时屋中酒肉却已耗尽,年轻汉子在灰毛熊的催促下推门而出,打算出去寻些酒食。然而一开门就见到一壮汉立身在门外,还不待他出言问询就被那壮汉提起手中棍棒直刺心窝。

   一棍撂倒一人,那壮汉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剔骨刀,快步冲进房中。房中的恶汉们早已在酒色中浑浑噩噩,直到再有两人倒在壮汉的刀棍下才反应过来。

   灰毛熊抄起身旁的凳子,迈着脚步虚浮的步子近了来者的身,打算以体格欺人。然而壮汉手中棍棒一横就将凳子格开,另一边尖刀沿着对方的胳膊划向心窝。

   一见寒芒直刺心窝,灰毛熊浑身冷汗直冒,匆忙后退见跌坐在地上,虽闪开了绝杀一击,但下一刻就是棍棒闷头,被砸了个金星直冒、头破血流。

   将凶威最盛的头目打了个半死,剩下了恶汉们已再无力抵抗,一个两个都被壮汉抡起刀棍打翻在地,这伙臭名远扬的恶霸就这般在自己的老巢被一锅端掉。

   那壮汉丢下棍棒,就来到木床边查看起孙二娘的状况,只见这时的孙二娘下身红肿不堪、一股股冒着气泡的粘稠男精从中缓缓流出,身上的丰满嫩肉也遍布青紫和牙印,意识恍惚间已连句完整的话都难说出口……足见她受到的折磨之深重。

   壮汉连忙在屋中找到一套干净衣服为孙二娘披了,随后将她扛在肩上,连夜赶赴李家村。

   在李书伴家中休息多时,孙二娘才恢复过来,好在她体格过人,恶霸的淫虐并未伤其根本,调养些日子就能无碍。

   而且孙二娘不愧性格豪迈,从魔窟中脱身后没有像小女儿一样哭泣,而是立刻问起恩人的事,这时那壮汉才将自己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他名唤张青,也是孟州人士,原本在光明寺仲裁,因小事杀了寺里的僧人才逃出来落草为寇。不过他恩怨分明,从不祸害平民百姓,对于鱼肉乡里的恶霸更是不齿。

   孙二娘被掳走的当晚,恰好他来到李家村寻找食宿,听了李姑娘的哭诉后立刻抄起刀棍赶往恶霸的老巢将二娘救出。

   这俩一个是在外避风头的豪迈女杰,一个是落草为寇却颇有侠肝义胆的悍勇壮士,救命之恩再加上同一屋檐下的几日相处,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二人间的情愫。

   不多日后,李书伴洒泪送别了这对情投意合的男女,至于这二人后事如何便不是她能知晓的了,李姑娘也只有在心里默默祝愿这对鸳鸯能在这世道有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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