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米伦生死决斗的消息以及之后的结果在短短一个晚上就传到了边境村所有人的耳朵里,我一下子变成了被米伦欺压的百姓眼中的英雄、酒馆过客嘴上的谈资、盾卫那些猪狗的眼中钉还有不少吃里扒外者的仇人。
或许我能找出更多能证明米伦堕落腐败,不配称之为所谓“骑士”的证据,但一场巧合到令人生疑的大火,将米伦的住处连同里面的一切烧成了灰烬,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我来说,这里已经变成了真正暗藏危险的魔窟,或许我不会太过在意在这里可能遇到的危险,我随时准备好了与街边冲出来的那些刺客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事者过过招,让他们长记性。
但对我刚刚遇见的妹妹和她的慈祥奶奶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行,我要立刻去做些什么。
我直接拉上亨利、菲尼克斯、亚兰蒙德几个人在一起讨论了一下。
亨利没什么意见,他一直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个傻乎乎却可靠的坚实后盾,他理解我,我也感谢他。
亚兰蒙德思维跳脱了半天说了一大堆废话但最终也给出了我可行的计划,并承诺会给我最大程度的支持。
至于菲尼克斯,在那边就最为理性的他告诉我,那些我惹到的冒险者和教会人士手段狠辣,这快一年来他见识了不少,但他们很多更为毒辣的手段他都不甚了解,他劝我不要为了在这边刚刚遇见的家人铤而走险丢掉性命,更何况,他也能给他们一些保护。
但保护终究是有限的,这个处在边境的村庄很快就要变天了,我不放心,便耸了耸肩,告诉他,我终究是替代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不帮他安置好家人,我会良心不安的。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把妹妹和奶奶送到南边的镇子上,尤其是菲尼克斯打探到在那个地方,有我妹妹那边的亲戚,照顾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奶奶的赡养费,我去挣就是了,只是妹妹…………算了,再说吧。
上午散会后,我们先一起出钱买了些不错的干粮,然后便在酒馆分别。
亚兰蒙德去用他军官的身份(以权谋私,虽然很正常)为我们搞到了一辆可堪一用的马车,还叫了两个斥候跟着我们;菲尼克斯用他牧师的关系叫了几个可以信任的人来帮我们搬行李,顺便打听一下村子里有没有人开始针对我们进行活动;亨利拿着他仅剩的几个银币去找了村里的铁匠,把从米伦身上扒下来的那一套甲改大了些,让他自己也能穿得上去。
而我,带上露娜去到了妹妹家里。
我决斗获胜给妹妹带来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个晚上,当我和露娜登门拜访时,妹妹正忧心忡忡地烧着饭,大家都不傻,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们简单聊了聊就立刻敲定了离开的计划,菲尼克斯亲自过来告诉我们准备完毕后,我背着奶奶,带着露娜和妹妹上了停在村外的马车,两名骑着马的斥候、穿着重甲的亨利以及驾车的马车夫都已经就位,亚兰蒙德和菲尼克斯给我们送行后也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明争暗斗了。
最后确认了一遍人员、行李、武备以及计划要走的路线,我们立刻启程,离开了这个边境村子。
…………
边境村附近的森林里可不是什么适合生存的地方,至少对于“正常人”是这样的,而现在,两男一女正走在树林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个子女生一手一个地拉着两个略显拘谨、脸部表情都有些僵硬的高个子男生穿过有些稀疏的树丛,迈过盘根错节的树根。
他们身上穿着现代的衣服,不过其中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生的手上却拿着一把打刀。
他们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他们的脚踏上了通往边境村的那条土路,而麻烦就由此而起了。
没有甲胄也没有什么武器,白白净净,高个,衣服漂亮,一看就是贵族身份,有钱可挖。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少女皱紧了眉头,身后的两个男生也一脸懵,只知道顺着土路走可能会找到村落——走就对了。
三人顺着土路走着,直到不知何时从两边的草丛里窜出了几个山贼,吓了三人一跳的同时也把他们都围在了中间。
生锈的刀子和短矛,肮脏卑劣的外表,这绝对不是什么高明的山贼,但对付这三个人来说绰绰有余——更别说钝刀子砍人也是一种折磨。
拿着打刀的星岁立刻拔刀站在了前面,可他连中段的握刀都有些不太标准,刀尖太过向上,很容易被冲破架势。
少女快速地扫视了一下那些山贼,意识到他们人数不多,现在还有突破的可能,便拉了拉两人的衣袖,指着包围比较薄弱的一个方向大喊道,“往那边跑,冲出去,快跑!”
好在星岁在关键时刻没掉链子,会意了之后立刻开始前冲,同时手上胡乱挥刀,一顿乱砍,成功把那些只会持强凌弱的山贼逼退,而少女拉着另一个还呆立在原地的男生开始玩命地狂奔。
那些山贼估计也是好一段时间没吃饱饭了,真要比起腿脚可真不如这几个来自现代的年轻人。
跑了几步后他们才意识到碰到狠角色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暗骂倒霉。
没过多久,三人就远远望见两个骑着战马,穿着甲胄的士兵,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是敌人,便躲到了道路两边,等着那两名骑兵经过。
然而,这两名斥候骑着马,自然比三人先发现对方,他们向前走了几步后,停在了不远处,三人知道事情不妙,便继续退后尝试躲进附近的灌木丛。
很快,一辆马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旁边护卫的几人和斥候聊了两句后,斥候留守原地,而有两人直接钻进了两边的草丛,看不见踪影。
三人也不敢乱动,生怕起身被斥候发现,结果就是被摸到身后的那两个人逮了个正着,似乎是斥候告诉了两人这三个人的装束,罗穆和露娜也没下死手,一手一个都给拎了出来。
虽然可能互相不认识对方的脸,但一眼中国人还是很容易的,更别说之前跑过团,听过声音,直接就认出来了。
…………
我们几个聊了聊,痛陈利害后,两名斥候下马,把马让给我和露娜,给我们讲清楚路线后带着三人返回边境村——原以为他们更愿意去镇子里,但似乎他们更愿意和同胞(亚兰蒙德、菲尼克斯)待在一起,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送走了三人后,我们继续赶路,原来斥候探路的活由我和露娜干,亨利穿着重甲还不会骑马,上马栽了可不是小事,干脆让他就骑着马在马车边护卫,我和露娜同乘一匹马去前面探路。
不得不说,这地方的基础设施是真的差,从镇子通往村庄的道路是非常纯粹的土路,上面坑坑洼洼的,还有大石头,我们去前面不仅是为了探敌情,还是为了把路平一平,不然马车颠来颠去的,奶奶的腰受不了。
同样是为了照顾奶奶,我们走一段时间就要找个平地停下来休息,奶奶的身体其实还蛮硬朗的,但因为米伦那个畜生可以克扣妹妹她们的食物供给,奶奶营养不良有一段时候了,所以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来,把原来一天就能到的行程变成两天。
就在太阳即将下山,我和露娜在前面开始寻找露营地的时候,迎面走来五个人,全都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可以隐约看出有携带武器。
为了避免麻烦,露娜也是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太阳一晒汗流浃背的,时不时就要补补水,奶奶休息的时候她也在旁边乘乘凉,但和他们不一样的是,露娜就算身材苗条,着甲轻薄,可裹了斗篷照样可以看出着甲的迹象,对面的那些人却并没有这种迹象,奇怪,这种世道,走在路上能不穿甲?
突然,我的剑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也吓了露娜一跳,回头来看我。
我们刚开始还纳闷,直到我想起之前的那个传闻,这把剑原是家传的宝剑,但被邪教附魔后,变得会对女人产生那种效果,亵渎又下流。
尤其是看到那领头的好像也一怔,看向我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事情麻烦了。
不穿甲,披斗篷,能感应到邪教徒附魔的武器,这不就是同源的邪教徒嘛!
好在他们没有骑马,我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后面猛跑,笑话,穿重甲抗伤害那个可在后面的马车上呢!
露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贴在我身后坐着的她也没想着在快速移动的马匹上转身射箭,而是直接开始长达半分钟的吟唱,准备释放火球术。
那些邪教徒自然明白我们不是友军,便立刻拿出投石索,朝着我们甩出石弹,为首的那个邪教徒更是举起了他刚才当做拐杖一般的简朴手杖,指向了露娜,手杖上唯一值得注意的粉红色宝石闪了十几秒钟的光芒后便沉寂了下去。
本来全神贯注驱动身下马匹的我正为了避开地上的那些坑洼和身后飞来的石弹焦头烂额,心脏狂跳的时候,露娜突然朝着我的后脖颈呼了口热气,让我浑身一激灵。
这大热天呼热气倒是没啥,可这口气却邪乎得很,让我一下子就毛躁了起来,整个人的温度直线升高,下面的小弟更是不看场合地开始冒头。
我当时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身后那个邪教头子的邪乎法术,只知道等我带着亨利回来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估计是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不远处也有小树林,我们要是真的想找他们,可能还会被反过来伏击,只能作罢,继续赶路。
尽管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露娜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开始下降,她浑身发烫,四肢发软,每一口呼气都带着火辣的情欲,原先清明的眼中也燃着欲望的火焰。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抡得动巨剑。
当然,不会真让她抡的。
不论我多么担心我们这样缓慢的速度会被那些人追上,我们这样明显的目标在夜间会遭到突袭,奶奶的身体摆在那里,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地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和亨利一起挖了个无烟灶之后生火做饭,忧心忡忡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很快,天黑了,注定了不平凡的一夜来临了。
我和亨利给奶奶搭了一个小草棚,让妹妹在里面照顾奶奶,亨利则在外面守夜,他一整个白天都在休息,有精神得很,可我和露娜就惨了。
我们都知道敌人可能没走,露娜在铺盖里缩成一团,浑身颤抖,而我也嗓子发干,手脚发软,怎么喝水都不管用,最后一阵尿意上来后,我拿着长剑从铺盖卷里爬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朝外面走。
“带我一起——”露娜抬起头,我想了想,把她的铁甲脱了,换上了我的武装衣,省得着凉,然后背着她的巨剑还有额外带的短剑,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也是避免两个人分开。
亨利还在草棚前站着岗,这个逼一直给我做着各种下流粗俗的手势,我现在这个状态也懒得理他了,干脆再跑得远点,省得他多嘴。
虽然是带着露娜出来上厕所,但我还没开放到能在女孩子面前尿出来,就找棵树让露娜靠一下,短剑挂在武装衣的腰带上,巨剑放在一边,我挎着长剑去一旁的灌木丛前解决。
刚解决完,我正要提裤子,露娜突然从后面抱住我,一双柔夷向下握住了我肿胀的肉棒,之前还在寒风中打哆嗦的肉棒被滚烫的手心一握,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让我整个大胯都抖了两抖。
我没有拒绝,我们两个都快憋疯了。
撸动了几下硬如钢铁的肉棒后,露娜急匆匆地在我面前那蹲下身子,也不管鸡巴残留的尿渍,一口便吞入了一半。
“噗呲噗呲——嘶溜嘶溜——”露娜抱住我的后腰,小嘴连同里面的嫩舌灵动地侍奉着我硬挺的肉棒,她不仅来回吞吐粗长的肉棒,那小舌更是好像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样,灵活地好像一个婀娜的舞女,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被她照顾到了。
短时间内,大量的快感配合着仿佛能让肉棒融化的口腔温度,我一下子就交了枪,按住露娜的头一顿猛射,让晚上无心吃饭的她吃得饱饱的。
露娜的肚子被我的浓精填满,小腹上的淫纹发亮,便见得她双眼柔情无限,嫩舌舔弄朱唇,战士的气质完全褪去,整个人更加的妩媚,好像一只魅魔一样地站起身来,岔开腿向我展现她洪水泛滥的蜜穴。
对于面前这个全身染上情欲粉色,表情动作妩媚至极,蜜穴小溪般淌水,和平常那种硬朗飒爽的样子完全不同的露娜,我根本没有抵抗力,直接提枪上阵,微微屈膝再挺身就把依旧硬挺精神的肉棒插了进去!
“噗呲——”肉棒回到了火热滑腻的穴腔,还是那般熟悉的穴肉,只是这一次光是插入其中就能体验到远超之前的谄媚,穴肉蠕动着,吸吮着,舒爽无比。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深邃柔软的蜜穴吸进去了,拼了命地前后挺腰撞击着露娜的蜜穴,“噗呲噗呲”的声音在黑夜中尤其的悦耳且明显,如果有人过来一定会发现我们正在交缠,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些了。
数次性事让我的腰部核心力量十分强劲,我干脆直接用力一顶,身子后倾,连同露娜的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让露娜双脚离地,几乎所有力量都坠到了蜜穴中被重点照顾的子宫口上。
“哦哦哦哦哦❤”露娜瞬间就被送上了高潮的巅峰,蜜液不要钱地喷了出来,沾得哪里都是,但她的双臂仍旧死死搂住我的脖子,而下身则在悬空的状态下因我大力地撞击而持续地打着摆子。
“啪啪啪啪啪!”我凶狠地向上打着桩,不顾一切的势头让整个性事变成了一种野蛮、本能的动物交配,一股热气在我们中间升腾,某种力量让我们干得越发的起劲,尤其是露娜,浪叫声越来越放肆,活像个发情被肏的母猫。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低吼一声射满了露娜的蜜穴,眼见着她小腹鼓起,我也有些疲软的抱紧了她的娇躯,让肉棒浸泡在淫液和精液当中。
可就在我在露娜柔软温热的双乳之中起了些睡意,打算带着露娜回去安心睡觉的时候,露娜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一声清脆的“噗啾”声后,我的肉棒离开了露娜的嫩穴,穴口大块大块地冒着精液,但我们都不在乎了。
因为露娜的反应指向了唯一一件事情——有敌袭!
我迅速拔出长剑,而露娜的巨剑放在了不远处,她只能拔出腰间的短剑应敌。
敌人——那些在白天和我们打过照面的邪教徒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上一秒还在互相索取,倦怠又糜烂的我们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进入战斗状态,俱是一愣,想要悄悄包围我们的心思破灭后,便立刻一拥而上朝我们冲了过来。
露娜和我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当然,我们很快就会分开,不然就是站着等死。
我眼睛一动,扫到两个穿着轻薄到难以置信的敌人,但我绝不会低估他们的防御力——这可是邪教徒啊!
没什么邪乎的玩意儿我是不信的。
邪教徒眨眼间就冲到了身前——“露娜!”
“先生!”我和露娜默契地大喊了一声,全都向后转身冲向了彼此所见的敌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招凶险却有用,效果等同于舍身斩,目的就是让敌人丢失目标,而我们互相给那些丢失目标的敌人迎头痛击!
敌人都装备着一种简单、略有弧度的弯刀,长度甚至略长于露娜的短剑,但不及我手上的长剑,所以我尽情地发挥起了长的优势,一个简单有效的大力正手劈砍把原本想捏露娜这个“软柿子”的单个邪教徒直接破防,手上的弯刀都打到了他身体正右,没个两三秒缓不回来,所以我干脆用右手让长剑停在身前,然后飞身刺喉!
就算再能抗打,再不怕死的邪教徒看到这直指咽喉的突刺也得闪人,就在他尝试躲闪的时候,早有准备的我落地急停,右手用力引导手中的长剑在头上挥舞了一圈卸掉向前的惯性,立刻顺势挥出一记反手斩砍向了我身边刚刚站定的邪教徒,造成了一道从右肩到左腹的伤口,随后借势再挥出一记正手斩直取他的脖子。
不过,我把身子拧过来还是需要时间的,就在这空隙中,那邪教徒好似没被这伤口影响一样快速退出了我的攻击范围,让我的正手斩只能追着他砍了过去,但这样的话我的攻势就没有刚才那般锐利了,便以正手斩为假动作,实则上撩砍到了他的右侧腋下,随后迅速脱战冲向露娜那边的战场。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手上的这兵刃有着我这长剑一样的功效,当我看向露娜那边的时候,不禁眉头紧皱——仅仅不出八秒的时间,露娜和我分开时那锐利的冲锋劲头已经完全消失,此时的她勉强地站着,举着短剑,两腿发软打颤,我射进去的精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大腿上全都是白浊。
那两个邪教徒根本不着急打败露娜,淫笑着和露娜对峙,不用想也知道露娜的进攻以被这两个畜生偷刀而结束,现在的露娜光是站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露娜!”我大吼一声吸引了那两人的注意力,露娜一咬牙,和我并肩冲了出去,虽然还没刚刚和那名敌人对刀就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但也确实地为我做了掩护。
我一个正手斩的跳劈打落了敌人的武器后用力拧腰顺势横斩将他割喉,然后迅速转身把手上的长剑甩向了那个想要挟持露娜的敌人,将他逼退。
我立马俯身想捡起倒地邪教徒手上的武器,可就在我捡起武器后他却突然发难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拧,丝毫不像濒死之人会有的那种巨力一下子把我的手腕拧了过去。
我赶紧一脚跺在了他的脑袋上抢到了武器,可这几秒钟已经足以其他敌人挟持露娜并欺近我的身前——结束了。
“你们赢了,肮脏下作的东西。”
我放下了武器,和露娜一样被捆住手后押到了亨利他们的面前,亨利此时脚边正躺着一个脑袋下凹的邪教徒,而拿着双手战锤的他身边就是我的妹妹,我们之间隔着有20米左右。
这些邪教徒的头子——一个苍老消瘦但又肌肉结实的老头出现在我们身后,他走到露娜身后,用他的脏手摸了摸露娜的脸蛋,又看了看她一塌糊涂的下体,那丑陋扭曲的笑脸我终身难忘。
他先是朝着亨利喊话,让他们投降,不然有我和露娜好受的,但我们都知道,投降了大家都完蛋!
所以亨利咬死不投降,他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的样子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此之前敲死的那个邪教徒这些敌人们也看得清清楚楚,目前,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
为此,邪教徒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而那个被我割喉的邪教徒,他脖子上的伤口喷出的血怎么堵也堵不住,老头让人扶着他来到露娜身前,把他兜裆布一样的内裤解开——
这种濒死的人,让他去做那种事情,无异于是在让他死得更快,但如果他们是干那种事请的邪教徒,那这种行为或许能治疗他们也说不定,当然,不论是想让他死前爽一爽,还是要治疗他的致命伤,我的女人——露娜会被其他的男人玷污似乎都是一件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你敢!”我怒吼道,但立刻就被按了下去,我的脑袋被按在了土里,可我却还能看见露娜和他身后的男人,以及那老头对我的诡异笑容。
“别伤害我的先生!”露娜咬紧牙关,眼中发狠,“不然,你们只能和我的尸体做了!”
露娜的话让老头皱了皱眉,但在他笑着把那粉红宝石点了下露娜的头后,她紧咬着的牙关连同僵硬抵抗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显得无比顺从。
老头看向了我,“小伙子,你手上的长剑还有这女孩脖子上的项圈全部来自我们,你本应和我们是一路人,不是吗?我们从不倡导这种自私的男女关系,更何况这是在救这位你未来的兄弟,何乐而不为呢?”
“去你的!别把我和你们算成一伙!”我想要反抗,但脖子已经被弯刀割出了血痕,如果再激烈一点,怕就真的要掉脑袋了。
“别太激动,小伙子,你会习惯的,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不止这个美人,所有我们抓到的女人都能经你的‘小兄弟’,多棒啊!”
露娜听到我们的对话,身子不断打着颤,但却仍旧逃离不了敌人的手掌心。
“恶心!”我怒目圆睁,同时看向那老头和他身边的邪教徒。
那邪教徒似乎是和露娜交过手的人,身上伤势不轻,但还活蹦乱跳的,根本不像受伤,甚至流血也不管,再加上那个濒死后马上要和露娜发生关系的畜生,就只剩和我交过手被砍到胸口和腋下的那个人了。
我皱紧了眉头,头脑迅速运转,“当你的手下有什么好的!你这些小弟被我们伤得可不轻,早晚都得流血而死!”
老头特别欠地轻轻摇头,“你马上就会看到,性爱的神奇~”
“估计你是没机会给我展现了!”我大吼一声。
“哦?”老头看向了我,而那畜生也按倒了露娜,马上就要将其玷污。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几声,然后直接抬头顶住了脖子上的刀刃,突如其来的起身让压住我后就对形势无比乐观的邪教徒吓了一跳,他右手正想用力拖割,却发现落在我的脖子上却只有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虽然流血,但是不多。
我起身后立刻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头槌,把他当场撞倒在地,然后我抬起为了能更好抓地镶了钝钉子的皮靴子,然后照着他的下体狠狠地跺了下去。
“噗——”一声脆响后,鲜血好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去老远,那场面闻者落泪见者惊心,就连那正要行快乐之事的活畜生即使作为邪教徒思维不同于常人,看着自己的战友被直接踩爆了下体也当场萎了下去,就连那老人都不免嘴巴大张,身体狠狠地抖了几抖。
“很好,看来痛觉迟钝的你们对于一些并不明显的伤口不会怎么在意啊,这位仁兄刚刚被我砍到了腋下,那个地方可既不容易被发现,又会血流如瀑啊,”因为之前事情而愤怒到脚底虚浮的我朝着他们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沾满鲜血的靴底在地上磨了磨,“失血过多后光是拖割后脖颈子可是杀不死我的,畜生们。到你们了——”
“是时候也让你们的丸子尝尝这靴底钉子的味道了!”我“嘿嘿”地笑着,也不管被捆缚的双手,踩着靴子就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那个伤势不重的邪教徒举刀朝着我冲了过来,与他所想的那种我不顾一切给他一脚的情况不同,我拔腿就跑,几下就窜到了朝着我们冲过来的亨利身边,把老头、冲过来的邪教徒和在露娜身后的那个畜生都搞不会了——之前我都气成什么样子了,说服软就服软吗?
可就在他们准备继续挟持露娜要挟我们的时候,刚刚打算玷污露娜的那个濒死邪教徒突然脑袋一晕,昏死了过去,老头看了过来,竟是刚才还服服帖帖即将被玷污的“可口小姑娘”露娜挣脱了捆缚她的绳索,转过身来照着那濒死邪教徒的太阳穴就是一下,彻底结果了它。
“哦,小可怜,你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士,她浑身都是结实点肌肉啊。”亨利贱兮兮地朝着他瞪眼,又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而妹妹则跑了过来给我松了绑。
“非常遗憾,我并没有让你们有机会知道她的厉害。”我朝着他们笑了笑,然后突然抄起亨利身后的小斧头就朝着那个想要回去保护老头的邪教徒扔了过去,正中他的后脑,一击就结果了他。
而露娜结果一人后立刻冲到老头身前在他反应过来前就一拳放倒,根本就不像是刚才被情欲影响过的那个妩媚娇娘,战士的冷峻风范又回来了!
看来和我做多了,至少在这种事情上,露娜有了一定的抗性。
好事。
“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老头。”我把手指捏得嘎嘣响。
“等等,等等——我,我知道很多东西,真的,我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你——”
“没事,”亨利掂了掂手上的双手战锤,“你带的东西,你知道的事,你这个人,现在都是我们的了,我们可要好好聊一聊~老东西,先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咯,再给你的菊花里塞个大锤子,嘿嘿嘿嘿嘿,第二春啊,老头,来接受你人生中的第二春吧!”
“…………妹妹,露娜,咱先走,陪奶奶去。”
“好。”
“好。”
“你那锤子给我洗干净,洗,干,净!”
“等等,我,我不才是邪教徒吗?喂,喂!人道主义呢?!人道主——”
好像有人喊出来了这个时代不会出现的东西。
骇人的哀嚎在夜晚中回荡,震飞了树上的鸟群,在月光下化作一群黑点,飞向了远方——
…………
马车夫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当太阳升起,他从睡梦中苏醒,将要启程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一匹战马身上捆着几把刀具和一个只穿着裤子的半死老人,他的身上全是没洗干净的血水,却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伤口。
他没有多问,菲尼克斯和亚兰蒙德为这几个人担保,自己自不必管闲事。
至于从昨天开始就同乘一匹马的大姑娘小伙子,打一早起就腻歪在一起,看上去比昨天亲密多了,那姑娘甚至比昨天还更有姿色,光是看上一眼就让马车夫心怦怦跳。
更别说当他看到那姑娘腿上脚上斗篷上的白浊,闻到那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后,嗓子发干的他识趣地远离了这个对他来说如同魅魔一般的大姑娘,让这大小伙子享他的福去吧!
哦,对,我说怎么感觉昨天晚上的梦里总能听见有猫叫呢,那种发情母猫的叫声,越叫越大,叫了一整晚,让我心里像小猫抓一样刺挠,早上还晨勃了——
马车夫朝着走在旁边的罗穆露娜偷瞄了一眼,他首先看到了骑在马上贴得很近的两人,看着看着,他突然听到马蹄声中夹杂着一声娇喘,他转了转眼睛,仔细一瞅,竟从两人身体的中间看到了一根香肠一样的东西——卧槽!
马车夫一惊,赶紧收回视线,但很快又瞅了过去,随后便发现那大姑娘是真的坐在这小伙子身前,还欠着身子,因为马匹的前进而来回颠簸,浑身发抖的同时还夹杂着微不可查的娇喘,露出来的那一小截小腿悄悄地划下晶莹的液体和黏腻的白浊,滴到地上。
年轻真是好啊!
马车夫舒了口气,继续驾马,还不是转过头去瞅两眼活春宫,顿感心情舒畅。
只是当他无疑看到那小伙子那殷红的靴底后,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一下子让他勃起的小兄弟冷静了下来,这种邪乎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也震颤了一阵,便不再敢偷看,专心驾车了。
…………
“你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癖好?”
“是你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癖好。”
“等会儿,啊❤,变大了你,你该不会想在他面前——”
“为什么不呢,亲爱的露娜小姐~”
“你——你别动啦❤”
“不是我动,一直都不是,是马在动。”
“明明就是你——”
“啾噜噜噜噜噜❤——”
“哈啊啊——坏蛋。”
“那我再来一轮也不介意吧~”
“不介意,亲爱的,罗穆先生❤,尽情来吧~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