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拯救对方而被迫献身
为了拯救对方而被迫献身
随手一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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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牢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还在发着微光,照亮了靠在墙边的狼兽。
他的断臂残肢只剩下一点点鼓包,被纱布随意的缠了几下,被锁链的一端锁着,另一端则勾在墙上,防止他乱动。
锁链的末端还残留着没有擦去的血迹。
被锁链勾住的兽紧紧闭着双眼,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他牙冠紧咬,额头和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汗珠,阴秀的脸上依旧带着痛苦的表情,而在他身边,原本属于他的两条手臂和胳膊像是垃圾一样被随意的扔在他身边,由于时间久远,已经变成暗红的血液沾在他的尾巴上,如同用狼毫制成的极品毛笔。
只是这毛笔沾着的是他自己的血而不是墨。
“如果想救他的话,就只能献出自己了哦,焰雨小姐。”身着黑衣的兽狞笑着,目光在蓝色的狐兽人身上上下扫动,似乎要隔着衣服将她看光,“如果您动作快一点的话,说不定等到结束时还来得及让他捡回一条命呢?”
周围的兽都笑了起来,声音像是浪潮一般,把她淹没。渐渐的她也再听不见声音,眼睛里只剩下那被削成人棍的黑色狼兽。
她犹豫了,犹豫了好一会,她大可以扭头就走,或者去求救。但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缓缓的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先是外套,然后是内部的衬衣,然后是牛仔裤,等她将内衣也脱去之后,只剩下自己赤条条的裸体,在那一群贪婪的目光中被审视着,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
他们的耐心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她刚刚脱下内衣,就已经被一把按在了地上,几根腥臭的肉棒立刻凑到了她的面前。平心而论,这些货色放在平时她肯定看都看不上,甚至会想要干脆帮他们阉了算了。不仅形状丑陋,味道刺鼻,甚至还有一条一条的青筋在上面穿插。
然而现在的她没有条件可谈。
她并不是第一次性交,但是这么多人,还是头一次,更何况这并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恩爱,而是为了拯救对方而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一发,两发。先前的几次她还能勉强支撑住自己,保持着自己的意识,然而奈何他们人数占优,就算狐兽的体力再好,也奈何不住他们十几个人的轮番轰炸。
第五次,他们把她翻过来,把她的大腿压紧,压在她的胸前,借着大腿中间的一点缝隙抽搐着,射了她满头满脸;
第九次,他们蛮不讲理的顶开了雌兽最深处的私密部位,把里面灌满了精液。白色而粘稠的液体混着她自己的体液顺着已经合不拢的狭长甬道流出,在地上写下一道淫荡的痕迹;
第十二次,口中和双爪中握着的肉棒共同喷射,大量的液体打在她的脸和头发上,在原本打理的柔顺茂密的长发上凝结成一个又一个的小结;
第十五次,他们按着她的头,把那一根硕大的阴茎顶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连带着粗大的柱头和柱身,满满当当的占据了她口腔内的所有空间,即使她几乎快要窒息,即使她已经那股气味熏得快要呕吐,喷射而出的精液还是顺着喉头一路下到食道,最后流入胃中。
等到他们暂时结束了一轮之后,焰雨的身上已经找不出一片还没有被精液沾上的地方了。而她自己的情况也完全一团糟,她的身上到处是被锋利的爪尖抓破的伤口,有一些由于太过用力,甚至皮肉外翻,不过好在这些都只能算些皮外伤,只是看着恐怖罢了;原本就发育不良的胸部和屁股被过度揉捏后显得红肿不堪,乳头上还有不少啃咬和抓挠后所留下的血痕;身下的两个洞口早就已经门户大开,屁股还稍微好一点,虽然已经撕裂,流出鲜血,但至少还没有脱肛,而自己的下身则早就在频繁的光顾中无法合拢了,内部的穴肉被带的外翻出来,在外面脱成一条,挂在外面,像是肉虫一般,而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从两个穴口处流出,不知道被灌入了多少,精液在地上与她侧身滴下的血液混合,在淫乱中又增加了一丝妖艳。
焰雨自己身下的感觉也已经麻木了,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有着像刀切过皮肤一般的钝痛和干涩,像是在烈日下行进了几天几夜却又没有喝过一口水一样,难以忍受。
她抬起头,想要提醒他们交易已经结束了,该放黩暝走了。然而她刚想开口,喉头传来的一阵恶心感却让她止不住的干呕,那些兽看着她这幅反应,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她终于堪堪止住那种反胃感,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他们却按住她的头,逼着她看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她眼看着他们用一盆冷水浇醒了昏死过去的狼兽,然后不由分说的捏住他的嘴,灌了一整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进去。
没过几分钟,她就眼看着狼兽身下那根东西一点点的挺立起来,甚至比她记忆中的还大上了一整圈。过度充血的狼根从原本正常的粉红色变成了现在的酱紫色,不用想都知道他们给狼兽灌了什么药。
他们松开了狼兽的锁链,失去支撑点的狼兽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们一边嘴上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一边用各种东西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有用小刀在他的身上慢慢划出一道长长血痕的,有用硬头皮鞋狠狠踩碾着他相对柔软的腹部和肉棒的,还有不停踢打他的,掐住他脖子不让他呼吸的。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焰雨却惊恐地发现,那根已经憋成紫色的狼根不仅没有倒下,而是好像在接着变大,变大,连带着卵袋一起。
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那根东西,比刚才又大了一倍。
“来嘛,你不是不喜欢我们这些大老粗吗?这次换成你的小男友,怎么样?”他们一边毫不羞耻的说着这些话,一边一左一右的架起已经完全发情的狼兽和焰雨,不由分说的把他按在她的身上。
现在的场景或许只能在想象中才能存在了,焰雨仰面躺在他们其中一只兽的身上,后者的肉棒塞入了她的肛门,黩暝则是紧紧贴着她,已经过度充血的狼根被他们对准后插入了她的体内,而黩暝的身后则又有一只兽压着,在他的身后一深一浅地抽动,力道很大,即使隔着一只狼兽,焰雨都能感觉到自己被带着动了起来。
焰雨只觉得自己像是三明治中间的那块火腿。
即使有还未完全排尽的精液的润滑,狼兽那恐怖的尺寸依旧轻易将她的下身撕裂,鲜血从狼根和她的下身交合的缝隙中挤出去,打在了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尾巴上。
毫无爱意。
下身被强行扩张甚至撕裂的痛苦自然是剧烈的,猛烈的,像是狂风卷过,撕碎一切的痛苦。
然而她并不觉得有多疼。
她看着狼兽的脸,原本清秀的脸庞上现在只剩下情欲,狼兽口中说着淫荡的话语,舌头长长吐出,带着热气喷在她的脸上,残留的四肢还在随意的乱动,像是在找着借力点,想要借着身下兽的身子发泄自己的欲火。然而现在的他连自己主动移动自己身体的能力都没有,却还是借着在他身后的兽的动作,他才可以用自己的肉棒进行活塞运动。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爪子,依次摸过他的腰侧,后背,直到在颈部汇合,再不放手,像以往那些失眠的夜晚一样环抱着狼兽的残躯。只是这次抱着的兽的身体却比以往的温暖更烫她感受着对方那异常的体温,很热,很烫,像是火焰一样,要把她烧的一干二净,她不知道狼兽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大概也不剩什么了。
一行眼泪混着还没抹去的精液,顺着她的脸庞落下。
刚才即使遭受了那样非人的轮奸,她也忍着没有哭,因为她还有希望,希望能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他的安全,然而他们狠狠地把这一点希望捧起来,再摔在地上,碎成一块块的。
她的心也快碎了。
低微的呜咽很快被性欲所激起的生理性呻吟所取代,痛苦的泪水被潮红的面庞衬着,不显悲伤,反而是色情。她恨着自己,恨着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没用,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就产生快感。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能感觉到不只是狼兽,身下和狼兽身后的兽大概是都快要到极限了,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的力度,是要让她去往情欲的天堂,还是送下烈火的地狱?
不过,都没有。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那只攥着弯刀的兽将刀缓缓放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一刀,一刀,看得出他很用力,然而充血的肉棒却也没有那么容易被切断,鲜血污染了她小腹处的白毛,红得发紫。不过即使进度缓慢,那把刀却依旧没有停止,而是顺着狼兽的动作在那一根东西上创造出更大的伤口。最后在她感受到狼兽喷射在她体内时,弯刀终于将狼兽的肉柱和卵袋齐齐切断,失去支撑点的狼兽被后面的兽架着仰起身子,把大把大把混着鲜血的精液从自己的下身喷射而出,混合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撒在她的腹部和脸上。
狼兽只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狼嚎,在焰雨的耳中回荡,久久没有消散。
与此同时,另外两只兽也同时射精,焰雨能感觉到后身中一阵火热的感觉,这她在刚才持续不断的奸淫中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那只拿着弯刀的兽俯下身子,把那根依旧卡在焰雨下身中的狼根用力扯了出来,焰雨的下身也已经又一次被精液灌满,混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狼兽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像是加了草莓酱的冰激凌。
焰雨没有任何反应,像个失去了操控的提线木偶一样,连挪动和抽搐自己身体的能力都不剩了,她只是无神的看着他把那根东西拿走,放入自己的口袋中,又用小刀在她的大腿内侧划了几下,按照感觉来说,大概是在画正字。
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
“如果动作快的话,他还能活下来哦,焰雨小姐。”那只兽想了想,又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或者说,是‘她’吧?”
他们把她和狼兽扔在地上,一边嘲讽地笑着,拿着他们的战利品离开了,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这大概就是,胜利者对于失败者的不屑和轻视吧。
在所有人都离去后,焰雨和狼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她的手爪死死的抓住狼兽,不愿意松爪,像是怕一松爪,他就会消失不见。
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眼泪早就在刚才就已经哭干了,而话语到嘴边,却又显得苍白而无力。
该说什么呢?一个劲的抱歉?说自己来晚了?又或是骂着自己的莽撞,没有多带人来?还是责备自己这么蠢就中了圈套,不仅没能换回他,还让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身体又多了一个缺口?
虽然眼泪流过伤口时很痛,虽然自己的下身很痛,但是她的心更痛。
自己这样子,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又该怎么带着比她重的多的狼兽离开?
她已经绝望了。
她闭上眼,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能有兽来到这里帮忙,不管是谁都行,不管是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让自己再来一轮,两轮,这些她都可以忍受。
只要能救他。
“啪嗒。”
脚步声让焰雨的内心又重新燃起了一点火花,她呼喊着,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拍打着地面,试图吸引对方的注意。幸运的是,她成功了,等到对方走到她们跟前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对方的样貌,藏青色的皮毛,白色的头发,中间带着些许猩红色的挑染,淡黄色的眼瞳中罕见的闪过一丝震惊和不知所措。
那是hollow。
“给你打电话又不接,于是只能亲自来找你了。还好有定位。”hollow用焰雨剩下的衣服把黩暝的伤口简单包扎之后,又不知从哪里找了个推车,把她们俩一起推着带上了自己的车。
焰雨依旧抱着黩暝,只不过这次是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把狼兽抱在怀中。她身上只裹了一件大衣,那是hollow的,很干净,没有异味,只有一点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靠在她身上的狼兽的吻部凑在她脖子周围的绒毛上,闭着双目,脸上还残存着高潮后满足的笑容。而她自己的手爪则是搭在他的肩膀上,那是他身体上为数不多还剩下的地方。
“焰雨…”狼兽突然用脸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还…还想接着做……”
大概是药效还没过去。
焰雨侧过头看了看他,又重新扭过头去,用手爪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哄着他,以示安慰。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机械一样。
很快的,狼兽就又昏睡过去了,药物失效之后,就算狼兽体内激起的激素再怎么剧烈,也难以抗衡失血过多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如果是平常,她大概还会求之不得,一边笑着骂他是色狼,一边却又主动投到他的怀中吧。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扯起一点,就当是笑了。
她笑得很苦涩,也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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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