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标题豆苗晓歌百合文学、
晓歌从后面抱住豆苗,饱满圆润的触感顶在她的背上。
豆苗还没睡着,她听到她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她等了一会儿,并不一定要晓歌说出口。豆苗翻过身,这个动作惊动了晓歌,她轻哼了一声,没有躲开。柔软的双峰在这咫尺之间还是被蹭到了,奇妙的酥麻随着白皙的起伏而发生,催动起晓歌的心跳向着更快追去。月光可以照进来,她们能看到对方的眼睛,于是明亮的眼睛相接近,直到双唇相触,一方明亮有了些颤抖,而另一方则弯成月牙
“做吧……姐姐”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那就得从好久以前,一个普通的工作日说起了。
那时离天黑还远,晓歌已经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
刚回宿的豆苗坐到床边,当她感受到豆苗的触碰,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蜷在被子里
少倾,从被团里伸出一只手,摸索着被豆苗握住
时间在无言中流过,像堆积在罐口的蜂蜜一样不均匀,她经过了很短又很长的休息,从被子里钻出来
“没能再睡着呀”
晓歌摇了摇头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之后还需要写报告。今天的任务……也很累,但也有收获
距离找到自己的方向,又近了一步呢“
不知道她是真的在繁复的工作中有所收获,还是考虑到豆苗的感受,亦或是一种自我催眠?
豆苗只知道,她在浅眠里发出微弱的哼唔,如果掀开被子,一定能看到她蹙起的眉眼。或许,这样睡眠的尝试她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吧。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一起去洗个澡吧”
明亮的白色灯光照亮着昏黄的暖灯,浴室里一时间温暖得都有些热了
她们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只是一起洗澡就会很羞涩的时期已经度过了,浴室足够两个人一起使用——甚至浴缸也可以,这样的清洁同样是很好的交流时光
“噩梦如果说出来,就会好些的”
这是经验之谈,梦到可怕的伊比利亚都市怪谈以后,豆苗就是这样对晓歌讲述,然后讲着讲着害怕得扑进她怀里
“梦到了以前……的事。
这不适合你听,太……可以聊聊其他的吗?今天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从没见过的情况,感觉学到了很多“
“如果聊其他的就能轻松起来……聊任务真的可以轻松吗”
提到工作,豆苗的耳朵趴下来。虽然她对自己的事业热情满满,但博士对干员们的安排总不能是尽如人意的……而且还总是让晓歌姐姐那么累
“姐姐还会担心我因为你的过去不喜欢你吗?还是说——小看我的胆量?”
豆苗挺胸叉腰,元气释放
“本来胆子就不大……”
晓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把挺立起来的耳朵摸得趴下,这是医生们教给她的,对她适用,对豆苗也适用
“那就是怕我害怕了……要是那么可怕,姐姐想起来都会怕,就不讲了!不过只要你想说我随时都可以听!
就算会害怕,我也想和晓歌姐姐一起害怕嘛“
“那些都是过去了……会是过去的。”
晓歌还是说了,她对身边的人本就不擅长拒绝
她说出了那些所见的罪恶,在隐秘的会场里,罪恶在血淋淋的画面中盛开着,一条条鲜活靓丽的生命被以娱乐的名义残杀,每个人脚下都沾染了碾碎成泥的花瓣。
而晓歌只是静静等待。不能诉说,不能动摇,不能逃避,不能制止。她等待散场后,让一名宾客消失在他的归途中。
豆苗听着她的讲述,又扑进她怀里。她被打断了,试图用双手拢住柔软的胸脯,让她蹭个痛快:她成熟的肉体和气质有种令人安心的奇妙本领,尽管她自己在很多地方也单纯得如同白纸。豆苗是最吃这一套的人——别人想吃也没机会。但这次不同,豆苗只是顺着习惯蹭了两下软软滑滑的饱满双峰,就红着脸退开了——平时这样都是穿着衣服的,睡觉也有睡衣的呀!
“你继续,继续讲吧,我我我不害怕了,一点都不害怕!”她捂着脸,指缝里透出苹果一样的红
刚刚刚才,好软,好滑啊,还还还还碰到了……这是不可以的呀!倒不是说不喜欢……不对不对,不可以喜欢的啊!!太不检点了豆苗你在想什么啊豆苗!
少女的羞涩只是一个插曲,在沉重的噩梦故事上砍出一簇火花。豆苗终于还是拉着晓歌的手,认真回应她的倾诉
“……那些人真坏啊,晓歌姐姐能够惩罚一个也是好的,真想喊上小家伙们,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呃……小家伙们也会吓到吧。”
“我听了也会害怕,但是,两个人一起分担就不害怕了吧?这样说出来,有好一些吗?”
“在罗德岛上,永远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坏人都是罗德岛的敌人”
还有一个因素两人出于默契没有提起
「巴别塔的恶灵」
假如善良都太过软弱,罪恶也必将在恶灵面前俯首。
虽然豆苗话说得非常靠谱,充分体现了新时代大学生五讲四美的好品德
但回到了床上,刚刚还非常成熟的豆苗
就抱住晓歌不放手了
真的很可怕啊啊啊啊为什么作者要在这里讲r18g的故事啊啊啊啊啊啊
晓歌连报告也拖到了次日清晨——如果像平常一样让豆苗先睡,她是无论如何睡不着的
是夜,两个人一起做噩梦了,连同趴在床头柜上的豆豆都没睡好
或许是肢体接触太多了
下个夜晚,晓歌这样分析:
“或许是因为我从前对触碰的印象……不太好。那时候我只愿意一个人生活,会触碰到身体的,除了……坏人的体罚,和敌人的搏斗以外,就再没什么了。昨天的噩梦……又让我想起那些了。”豆苗知道,关于那些血腥的淫乐,她是故意没有再次强调,短短一段话,她迟疑了三次
“如果分床睡一段时间的话……”
“我害怕qwq”
豆苗用眼睛耳朵和尾巴全方位地表现着害怕,在害怕里还有一丝心虚:华大夫安排的「朋友疗法」可没说她们一定要睡在同一张床上。
晓歌感到不安的时候,会像农场里的小猪小鸡一样寻求其他体温,这习惯似乎是在罗德岛上养成的。在她一开始还住在病房里的时候,豆苗只见过她抱着被子不放,枕头下面压着短刀。
俗话说“朋友抱一抱,开心笑一笑”——老爹和戴夫叔叔天天搞这个,次数仅次于在院子里喝酒烤肉,她和晓歌多抱抱,横竖不是坏事——乡下人嘛,挤在一起睡觉也是经常的事。
总之,她给自己找着各种理由,只肯承认一点点那些小心思:晓歌的怀抱软软的,被她依靠的感觉暖暖的——而且这样端庄温婉的女性,总是会让人向往的嘛。
华法琳大夫也不是乱来的人……有一点乱来而已,关系好的干员住在同一个宿舍很正常嘛,把关系不好的故意放在一起才奇怪
就像三号宿舍那个有名的斗兽笼,居然把「恶灵」和W放在一起,干仗的声音总是振动全岛。
“晓歌姐姐qwq
和我睡在一起,让你梦到被伤害了吗“
晓歌摇摇头
“不是这样的,我……我梦到你。豆苗,我不想再做那样的梦了”
“啊?那……唉!那还不好说!”
豆苗双手伸开,整个人站成大字型,连耳朵和尾巴也精神地立起来
“看,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一点伤都没受哦!要是因为这个感到害怕,直接确认一下不就放心了!”
晓歌看着她,豆苗发觉她睫下的深潭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凝滞,她点点头
伸出双手自胁下一寸寸地确认着她的身体,双手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推进,途径少女纤细的腰肢继续向下,连平日藏在宽松便利的背带裤下未见丰满却事实上带着些肉感的臀腿侧面也不放过,甚至特别地在此停留。然后是纤细匀称的小腿,以至于点数着从拖鞋里漏出来的每一个指头,然后从头再来——晓歌认真地捏着她的耳朵,给这个四声道的少女两种不同的奇妙触感——豆苗的脸又红得像苹果了,她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晓歌检查完了脸蛋,又仔细抚摸着豆苗纤细的颈子,指与掌在其中绕来绕去,像赏玩一件薄而透明的夜光杯,颇有留恋的同时却又仿佛默诵着什么禁则。检查过后背和双臂,纤细的手指掠过胸部平缓的小丘时,豆苗能感受到她的克制。随后是胸下、小腹,晓歌随着检查蹲下又站起,站起又蹲下,柔软白嫩的手大胆地伸进睡衣里面,在肚脐周围流连,伸开全部的手指和手掌反复触摸着平缓的小腹——不能,不能再向下了吧!
几如被塞进蒸笼的面红耳热煎迫着豆苗,说点什么,必须说点什么,打断一下啊!
“啊,啊哈哈,我在梦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呀”
这一句刚进了晓歌的耳朵,豆苗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晓歌双手一震,耳羽也因为应激唰地一下,暗蓝色的双眸泛起波动
“呜!”
对于那些血腥的记忆,晓歌终究没有忍心对豆苗说得太详细,或者说,任谁都无法只从语言中理解那些真实的残酷能制造出多么疯狂的噩梦。
“我我我说错话了我什么样都没变!就像这样一点事都没有!不怕,晓歌姐姐不害怕,我没事,我没事!”
豆苗慌张地揽住晓歌的头,把她不安的表情紧紧抱在胸口,向她展示体温、触觉和慌张健康的心跳,晓歌也紧紧反抱住她,口中喃喃
“嗯,嗯,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温暖的气息透过睡衣,在胸前嘘出一小片麻痒温热,有点点潮湿蔓延。晓歌恢复得很快,或许是因为她从全方位的接触中已彻底否定了噩梦,刚才不过是梦魇最后的反击。
“对不起……对不起,豆苗,这不怪你,我还不能……”
“明明你在为我担心,我却……呜……”
豆苗紧紧抱着晓歌,不让她挣脱离开,她真的很在意——如果没有那句话,今夜本该是个和平的夜晚才对。晓歌从不责怪别人,豆苗却不得不责怪自己,那些慌乱和羞涩都莫名其妙,以至于说出那句话……她慢慢跪下来,侧脸和晓歌的贴在一起,像个常有的拥抱那样——这次,轮到她比晓歌高一点了。
“已经没事了,我不怕了,不哭,豆苗不哭,姐姐不害怕了”
「可以叫你晓歌姐姐吗?」
一开始,晓歌就能感受到豆苗对她的好感。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她毫无疑问地具有很多美好的品质,拥有许多人不能及的技能,但是…………
她曾为这个称呼感到一种无以承担的羞怯。可喜的是,而今她已经能够心无挂碍地如此自称了:无论看到她的缺点还是过去,豆苗都绝不会为了曾经这样称呼她感到后悔,那些黑暗在少女如同樱桃糖果一样的眼眸中风化。
“今晚,姐姐继续给你念小说好吗,多念三章”
“明明是我做错了……”
难过总是有尽头的,而且这个尽头在日月轮转中越来越近。两个人各自擦掉了眼泪,靠在床头挤到一起。
“晓歌姐姐,我还是想帮到你……今晚,今晚就分床睡吧,我去把那边床上的杂物都拿下来”
“不要。”
晓歌又向豆苗用力靠了靠
“我不能让你睡得不安心,豆苗,你为我做的很多,我必须……姐姐也不能落下呀”
“又把我当小孩子哄”
豆苗的尾巴挤到了晓歌,在这样的距离里,尾巴稍微晃晃都会干扰二人的体势
“要论年龄的话,没准我还是姐姐呢,喊你姐姐就是因为开心啦,一喊就觉得暖融融的”
自幼成为杀手的经历让晓歌并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年龄,直到上岛才有一个生日可过。豆苗有时候也会觉得她像妹妹一样可爱单纯……比如她把豆苗当小孩子哄的时候。自从晓歌接受了庭院、磐蟹和孩子们,她就很喜欢在那里流连,逗逗磐蟹,哄哄小孩子。如果她只把那种有些用力的温柔给孩子们,豆苗心里一定会酸溜溜的,但如果她这样对待豆苗……豆苗又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只是个子矮而已,不真的是小孩子啦!我可是来照顾晓歌姐姐的!
“我可是要照顾晓歌姐姐的”这样边想着边聊天,豆苗突然有了个好点子
“晓歌姐姐,要去洗澡吗?今天我来给你洗吧”
“要给我擦背么?好呀,豆苗一直擦得很干净,力度也很好”
“是,是全身……咳,嗯,是这样的,要是姐姐讨厌接触的话,就用不那么讨厌的接触来改善对接触的印象吧?
这可不是我乱说的!以前训练磐蟹的时候,总有几个小家伙比其他的懒一些,一到列队就趴下不动。我就用它们喜欢的饵食来吸引他们,这样讨厌列队的小家伙因为有喜欢的东西,也开始喜欢列队啦!
……啊,没有说姐姐是磐蟹的意思啦!只是说,嗯,理论基础,这是有理论基础的!“
那不就是说,自己是晓歌姐姐喜欢的东西嘛——她讲完了理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理论是建筑在这样一个念头上。
有什么不对吗!晓歌姐姐不是一直都和我很要好——豆苗想过来想过去,晓歌的回答打破了这一瞬间小小的纠结
“当然可以,谢谢你,豆苗”
“不用每次这么认真的道谢啦///”
一点小小的私心搭配一点小小的羞涩,在豆苗心里发酵。还是从擦背开始,这次擦得比以往都有失水准——时而想着擦过以后下一步该去,哪里,时而又突然过分认真起来像要打散自己的妄想,摇摆得像一头吃蜜吃醉了的小熊。
如果是在炎国北方或者乌萨斯,这肯定会变成某种解压游戏,但这里是罗德岛,两位少女都是干干净净的,擦背也只是用毛巾多对折一下,温柔地擦过去而已,就更别说其他部分了——晓歌站起来,让豆苗持着毛巾由背部自然的线条向下滑去:没有污垢可言,只是顺着洒下的水流擦去身上抹匀的滑溜溜的沐浴液而已。动人的腰线之下,圆溜溜的丰臀一遇毛巾就极为轻易地变形起来。
啊,会不会用太大力了
让豆苗自己略有苦恼的,最近秤上数字显有增加的娇小身躯少有这样的体验,或者说,即使她自己的臀儿也一样柔软,自己擦自己的时候也不会乱想啊!晓歌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豆苗也就做贼似的偷偷放轻了力度,向着长长的华丽尾羽擦去。罗德岛上的黎博利们少有这样长的尾羽,豆苗总把它们与自己蓬松软乎的尾巴相比较,更衬得它们犹如展柜后的名画,美丽且脆弱。毛巾回到晓歌修长的双腿,一直快到了膝盖才敢围着玉腿打转,而晓歌转过来的时候,豆苗差点就闭上眼睛——又不是没看过,但是
但是晓歌白皙的丰盈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她面前,因着浴室的温度微微透出些粉红。甚至有水流在其上不断蛇行而下,有些顺着浑圆的弧度流进乳下的沟壑,自那里爬向平坦柔滑的小腹,有些顺着挺翘的乳尖滴下来,衬得一对樱桃更加鲜嫩可口——就像很多小女孩一样,豆苗在学生时期,也曾憧憬过荧幕上的成熟女性,以为自己也会有高挑丰满的身材,可惜基因不遂人愿,豆苗都快当老板了,依然是个胸无挂碍的元气少女。那份憧憬倒是换了种方式实现——一个会抱住她,用自己的丰乳贴在她胸前的温婉成熟的美人从荧幕里走了出来。现在,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呼吸正嘘在乳尖上——她慌张地拿着毛巾在晓歌肚子上抹抹转转,就让她坐下洗头了——她相信晓歌不会认为她偷懒——就算看穿了她害羞也没关系!自己可是信心满满地说要触碰她,这样逃也似地结束,一定是受了名为害羞的不可抗力!
借着泡沫和晓歌柔软的发与顺滑的耳羽,豆苗很快把杂念压下。和晓歌的接触本该就是如此让人安心才对——晓歌也是这样看待与豆苗的接触。她像棵种在夜晚的向日葵,正用自己的气味、眼神、笑容、身躯……全部的全部来向晓歌展示一个阳光下的世界。她不是一个洒下光芒的神,只是一朵温暖的火苗,与晓歌体温相连。在无形中,拥抱填补着看不见的空洞
“要冲干净了哦,姐姐听我唱首歌吧”
“一个小鸟飞过来~小鸟长着小犄角~
一群小鸟飞过来~小鸟长着小犄角~
一个小鸟不回来~一群小鸟住下来~哦~哦哦哦~一只小鸟飞回来~一群小鸟好喜欢~~“
她唱着在农场里干活时唱的调子——其实流行歌曲也会唱,但是豆苗才刚压下心里乱跑的小鹿,哪有什么浴室歌王可以发挥。她只是边唱边示意晓歌闭上眼睛,让她在与光线隔了一层薄壁障后也能够确认身后的人是豆苗而已
这流程就安排得不太好,晓歌的背和肩、双臂双手,以及盈握的粉颈还需要重新擦拭掉洗发露的泡沫。再往下……就算需要擦豆苗也做不来了!
当豆苗把残留的热气带进被窝以后,她背对着晓歌反思刚才:刚才都为她擦身了,那么美好的身体却哪里都没真用手碰过——不对不对,有毛巾,没必要的呀!上手做什么,又不是变态……但是还有点亏,如果用毛巾擦的时候故意用手碰到……那不就完全变成变态了!不可以的豆苗!
豆苗很有心事,睡不着觉,甚至在听闻晓歌的呼吸平稳之后翻过身来,小手向她探去
就摸一下,摸到一下就睡!
“豆苗?还感到不安吗,我就在这里”
“……没有,没有不安,没什么事,就想看看你睡了没”
刚刚触碰到她腰侧的手被捉住了,那令人喜爱的温暖指掌吓了豆苗一跳。
“那……是想要摸摸我吗?可以哦”
豆苗的小脑瓜飞速旋转,下定决心——哪怕被她当成变态,也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担心了。
“嗯……///,我,我有点好奇而已啦,毕竟你看我……”
如果换成平时,豆苗才不让别人说她矮呢,但是对着晓歌,她就这样弯起眼睛撒着小谎
“只是摸摸而已,这种愿望随时可以满足,只要想摸摸就尽管说吧,你平时也总是让姐姐摸尾巴的,对吧?”
晓歌的手放松了对豆苗的轻握,转而搭上她的肩头。顺滑的腰线对豆苗不设防地开放着,豆苗的轻抚逐渐大胆到伸进睡衣,用抱惯了磐蟹的手指感受那惊人的温和与柔软
是啊,为什么不尽管说呢,男干员们都总在健身房里互相摸摸结实的muscle,更别说她和晓歌这种睡在一起的关系了。哪怕是普通的互相按摩放松,亦或是一同受伤后的互相照顾……她们之间不常有的,只是这种单纯的触碰而已。
如果不是那个梦,或许我还意识不到这件事吧,豆苗这样想。
但是,不说肯定是有理由的!如果没有理由的话这样的道理聪明伶俐头脑灵光机智过人的豆苗我难道会想不到吗!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机会难得——晓歌的声音像一汪银亮的水银渗入豆苗的脑海,她加速起来的呼吸间,溜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呻吟。像是心头被羽毛拨了一下,豆苗的手停住了
“已经,已经满足了,啊晓歌姐姐的皮肤就是好,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液……我睡觉了!”
她没逃掉,晓歌握住她的时候力度甚至有些失控
“再多摸摸我吧……豆苗提出来的疗法很有效哦,你是独一无二的,被你触碰……我很……舒服”
已经克服了黑暗的眼睛此刻才克服了羞涩,豆苗定睛看着晓歌,看到她黑暗中隐现的白皙脸庞,白皙中隐现的绯红云霞……
豆苗还没看清更多,晓歌便转过身去了
“抱歉,我,嗯,你睡觉吧,已经很晚了,我,我不用摸也可以的,刚才只是想哄着你”
晓歌掩藏自己的本领很高超,但此刻却绝没能发挥出半点。她的尾羽随着翻身触碰到豆苗的小腿,而她双腿夹在一处的搅动,和强抑的呼吸也瞒不过豆苗
“…………是那种舒服吗?”
“……嗯,对不起,豆苗,我……”
“没关系的!我,我是说那种事没关系的,就,发电而已啦,现在网上哪个不是把发电挂在嘴头上!没事的啦,我也,我也发电过几次……嗯这都不是什么问题,就因为,摸到了就自然而然的嘛,生理课是这么说的”
“是……嗯,不用管我,你去睡吧,我……我不要紧……那些知识我没学过。谢谢你,豆苗”
“晓歌姐姐,你还,还没发电过吧
自己弄会痛的,我来教你……可以吗?“
“这……这怎么能……?”
“就是说,我在大学里就听说过,有的宿舍里女生会互相这样,朋友之间这样做一两次没事的,只是摸摸就可以,不会痛,也不会流血的。如果,如果你自己忍不住弄痛了怎么办,就交给我吧,很快就会好的!”
豆苗说得很快,像被自己的影子追着跑。一阵慌张又迅速的解释后,豆苗从身后抱过来,少女的小手抚上她无法握住的尺寸。像小磐蟹爬来爬去——一开始,豆苗对晓歌的双乳也仅仅是抚摸,晓歌用顺从的身体和鼻端溜出的轻嗯默认着,诱惑豆苗让乳肉在揉捏下溢满指间——好大,好厉害,女孩子的胸部可以是这样的吗!此刻,她比看着、抱着、依靠着的任何时候都更能感受到晓歌的温暖和柔软。肌肤贴合处出了汗,豆苗发觉自己的小小丘陵上,那对粉嫩樱桃正顶在晓歌光洁湿润的背,肌肤的接触也让它们兴奋了。
“嗯哈……”
若有若无的喘声中突出一声娇吟,晓歌弹性十足的乳尖被少女灵巧有力的手指捏住,任由它们捏扁搓圆,时而向外扯起,时而又被按进丰腴的乳肉。在拇指和中指两侧包夹着它,食指反复挑弄感受着乳尖的崎岖时,晓歌的呻吟也随着豆苗的手法而起伏。此刻钻进腿间的另一只手在情欲上更添了一把火,自身后抚摸而上的姿势最接近自慰,也最利于豆苗的发挥,她在温热的沼泽中摸索那与自己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外阴,手指绕着柔软的穴口旋转,在那触感似唇舌般糯的软肉上一寸寸积累着快感。晓歌的娇吟似乎突破了什么临界,因为豆苗的指尖正拨弄起她最敏感的红豆,轻拢慢捻中,没有一下子过激的快感来让沉迷于弹滑触感的手指收敛起来——听到晓歌往日温柔的声线奏出黏腻的爱曲,豆苗才从沉醉的抚摸中惊醒:那触电般的快感正由怀中优雅端庄的美人承受,豆苗尽可以无度地享受指尖温软的美好,留给豆苗的只有绕进心头的娇声,和一种欲求缠绕着满足的奇妙感受
“嗯……嗯哈啊……嘶嗯,唔,呜嗯……嗯啊……!”
“……如果,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呼嗯,就告诉我,要是难受了痛了也要说哦”
“……嗯嗯……哈,我,我不知道……不痛,豆苗,我不痛……但是,呜……”
豆苗能够理解,即便是听过萧邦和高山流水,看过福楼拜和泰戈尔,也很难具体地用语言描述出性的快感。但她能够确定,晓歌正向其中越陷越深
“……豆苗,豆苗!要来了,我,我感觉到了,呜,不行,停一下,豆苗,豆苗嗯嗯豆苗我我不行那里呜嗯嗯!……嗯啊啊啊!”
“晓歌,晓歌姐姐,马上就能舒服了,马上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下,只会舒服的”
只有造物主能够解释为何器官对外界的触觉能带来这等快感,晓歌的手指早卷进了用力拉扯的床单里,豆苗加速的抚慰已让入口下方湿了一片,甚至不需要探入其中抠弄也能听到些许水声,美人的身体一阵僵直又放松下来,最后的呻吟从喉咙逃出,还没等她说出口,豆苗就停下了攻势,只是在不太敏感的地方轻轻抚弄,拖延着高潮的余韵,快感由闪电改做了日暮,暖暖的温柔自身下传来。这时晓歌才有余力去感受豆苗火热的娇躯——刚才全身都很热,连同脑筋都热得不能转动。此刻,背后纤细的少女身躯紧贴上来的温度尤为明显,被窝和睡衣一同被胡乱掀翻着,当下也已沾染了相当多的汗湿。豆苗的呼吸与心跳丝毫不逊于高潮暂歇的自己,刚才那种速度的按揉,她一定出了很多力气……不,也不完全是。晓歌感受着豆苗的一切,即使不去看,她也能通过肌肤相贴处温暖黏腻的触感、抵在背后的小小软滑正中,两点乳尖带来的轻按以及耳边的喘息、背后的心跳来推理出豆苗那双樱桃糖果一样的眼眸此刻正和她一样盈满着水光。
她翻过身,果然如此
豆苗被她的目光吓退,但除了眼前人的胸膛,她又没有其它地方可逃。双睫围绕的樱桃果汁四下摇晃着,好把目光藏到最远最远的地方去,慌乱得看不出任何一丝平日里的可爱狡黠。刚才不讲道理的突击暂时用尽了豆苗的勇气,羞涩与负罪感姗姗来迟,把她紧紧擭住。
“做得很好哦,豆苗,没有痛,也没有难受……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是舒服而开心的,我从来……多亏有你,豆苗”
我我我我是在对你做不好的事啊!都是出于一己私心,这明明不可以的!羞耻感像着火的大锤砸在豆苗头上。可如果就这样说出令自己羞愧的真相,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或许,还会被讨厌……呜!
“是,是吗,那就好,以后晓歌姐姐自己照着做就可以了,睡觉吧睡觉吧,做过以后就是很累啦”
“豆苗也想要舒服吧?”
被晓歌捉住无法翻身的豆苗心都跳漏了一拍
“我感觉到了,刚刚你只顾着给我做,没有让自己舒服。你在为了我忍耐着,对吧?那种发自身体,难以抵抗的燥热……如果用正确的方法去引导,就会变得非常舒服的
轮到姐姐帮你了……我还不太会做,如果做得不好,就再多教给我吧,我会学得很快的“
豆苗感觉自己死掉了,魂儿从头顶上飘出去,绕着整个宇宙转了一圈儿才掉回来,使她只是感到一瞬间的目眩——晓歌脸上的红晕更多了,认真的双眸就像要为她弹唱一首安神的歌
可是她要为她做的
是
是做爱啊!
或许,或许她真的信了,互相发电是朋友之间会做的事……那怎么可能啦!那个姬佬宿舍可以说gay名远扬了好吗!但如果就这样顺水推舟
她纤细有力的手指,会摸在我的……甚至探进去也可以,她的那么修长,我一定会……
甚至之后的每天都……
“不行!”
豆苗紧紧攥住晓歌伸向她的手腕
“如果,如果你对我做了的话……我会喜欢上你的!我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喜欢上你的……晓歌姐姐……不要做……”
“豆苗……”
“晓歌……我说谎了,这根本不是朋友会做的事,不管是刚才的事,还是单纯的触碰……都是因为喜欢,都是我的私心而已。只要故意去碰你的身体,心就会跳得很快,就会想要更多……会喜欢女孩子的女孩子,很奇怪吧……”
“晓歌姐姐,你说过要选择自己的方向吧?所以,今晚就到这里吧,就算讨厌我也没关系……”
“我也想看到你的路,而不是拖累你,让你没有选择……”
“那么,我可以选择你吗,豆苗”
晓歌挣开她的手,扶住她逐渐埋进枕头的流泪的小脸
她的对视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用,不用考虑我的,不许这样哄着我,这是大事,你会后悔的……!”
豆苗抽抽噎噎,溢满泪水的眼睛几乎难以完成对视这件事
“我不会,这是我内心的声音,豆苗
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可以整理出一份报告,预计在一万五千字以内可以论证出我选择你的合理性,以及我对结婚对象的选择还……“
“噗”
豆苗哽咽着笑出声
“怎么,怎么会有人这种时候写报告啊!笨蛋,笨蛋晓歌,笨蛋姐姐,呜呜!!”
那样近似糖果的眼瞳里,流出来的眼泪一定也是很甜的吧。她扑进她胸前,有什么热流从她身上穿过肌肤,穿过肋骨的间隙,流进她胸部的一侧,很甜。
“我骗了你……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但是,但是,你如果骗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因为,因为,我要喜欢你了,非要喜欢你不可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缠着你,跟你没完,农场里最倔的牛也没我倔,我,我豆苗可不是什么乖孩子“
小姑娘高兴得都有点犯傻了
“我不后悔,豆苗……我也爱你,一直都爱着你”
“说好了哦……我要做你的新娘子,不对,姐姐要做我的新娘子,也不对……哼哼,嘿嘿嘿嘿……”
有时感情像杯鸡尾酒,一阵眼花缭乱后盛装出靓丽的五光十色,就算再怎么看不懂其中奥妙,也一定能为其沉醉。豆苗就这样醉倒了,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她许久也止不住眼泪,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哭累了就睡着了。
没能得到抚慰的身体拖着少女做了一夜春梦,也没准是晓歌没有放过睡着的豆苗——这谁说得清呢?总之,豆苗醒来的时候,尾巴麻了
晓歌还是醒得比她更早,当她第一眼看到晓歌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肯定——她一定醒了很久了,只是哪里都没去,就这样看着我,握着我的手
豆苗一翻身,压麻的尾巴开始展现它的存在感,联合着昨夜的事实与梦一起攻打她的思维
“你好像睡得不太安稳……没能做个好梦吗?”
被晓歌吃干抹净狠狠要了算不算好梦呢,豆苗可没脑子去想这个问题,她在记忆与梦境,期待与害怕间挣扎了好久才开口确认
“晓歌……姐姐……昨晚我们……是不是”
“成为恋人了哦”
“!”
她一定是从一睁眼就准备这句话了!豆苗感觉自己又被她击穿了一次
“那,那后来有没有做……我是不是睡着了///”
“一边开心,一边就睡着了哦,但是睡得并不安稳……抱着你也没有用
…那些事我不该对你说的“
“不是噩梦,那是幸福的梦!
梦到和你做,做了恋人会做的事了,你也有做好梦吗?“
“那就太好了,恋人间的事情现在也可以做哦”
“唉?!唉唉唉现在可是早上要要要上班的”
唇的轻触打断了豆苗的慌张,晓歌的存在感一下子无穷地扩张起来,豆苗后知后觉地闭紧眼睛,像有座山压过来——额头触碰到晓歌的湿湿软软,早安吻也是恋人间会做的事呢
晓歌眨眨眼睛,看着豆苗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就像太阳急着跳出水面:她也有很害羞的一面啊
却能够大着胆子对自己做那些事,说那些话……明明自己才是被压倒的那个。有时感情就像一匹喘着粗气的骆驼,非得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两个人才会感受到无从抵挡的引力。
她们稍微腻乎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就成了今天的迟到冠军。很难说这不是豆苗故意的,毕竟她连给博士写的计划书都敢作假,多留出一些时间做些恋人间的事情肯定比准时打卡更加重要。
这一整天她都围着晓歌转来转去——平时也转,瑞柏巴作为一种修狗本来就擅长这个。最先察觉到异常的是磐蟹,豆豆还没习惯分辨幸福的呻吟和痛苦的呻吟,这一夜它是真心没睡踏实,说不好跟抱着豆苗担心的晓歌谁先睡着。而白天想要补觉的时候,豆苗又抱着它低语傻笑,它要是能听懂那么多词汇,一定会感叹爱情的力量。
恋人间的事情要做更多,晓歌看过阳春白雪,也读过下里巴人,只是曾经她认为那些描写如同泡沫表面流溢的光彩,飞得很高,很亮,落到她这样匍匐在黑暗中的尖刺上面就会砰然消散
现在不同了,现在是不同的,是截然不同的
她努力回忆着那些浪漫,和豆苗一人一条地提出来,有些刚刚写在本子上就被划了勾——早在成为恋人之前就做过了,可以等到新鲜的都尝试过以后再进行。
晚饭时,晓歌张口接下豆苗喂过来的蔬菜——明明这件事下午刚刚打过勾,更新鲜的尝试应该是用嘴才对
她想起那些被萨卡兹术士捆绑出的灼痕——在源石技艺的作用下诞生,又在源石技艺的作用下消失。它们消失前,豆苗也是这样给她喂饭,明明那条丑陋的灼痕也在她身上蔓延,蛇群会在一个愚蠢的拥抱中首尾衔接,严丝合缝
真是一个愚蠢的拥抱。在一场战斗的尾声中,她为了保护一只磐蟹扑出去挡住萨卡兹术士的捆缚,然后豆苗从高处扑向她,两个人被一股决死的恶意狠狠捏合在一起。本不应面对这些的先锋干员们只剩下两只手能动——晓歌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着检讨,豆苗用右手把面包送到她嘴边,那些找个机会去死的日子就这样结束在双手相牵的夜晚。
豆苗的瞳孔倒映出她不自觉挑起的笑容,其中樱色的自己曾经那么陌生,不知道她是否也想起了并排躺在病房里的那几个日夜——晓歌捉住她拿餐具的手,衔着最新一块食物贴近,又一件事情被划上对勾
豆苗终于能尽情触碰晓歌的肌肤,此刻再将其称为触碰都已经太过克制,她尽可以用侧脸贴在她的小腹蹭来蹭去,尽可以看着她的眼睛去捉胸前的樱桃,尽可以自下而上吻遍她的每一节脊椎,那不经意顺着灼痕的轨迹游移的手,把她们的心有灵犀出卖给了对方。第一次对爱人做些什么的少女们放肆却又克制,克制到放开自身的一切,却只向对方施与触碰——以唇,以睫,以气息,以鼻端,以指,以掌,以齿,以足……她们像互相清洁的小鸭子,最终也没做出什么肉欲横流的事,只是学习着用曾听说过的方式表达浪漫。当然,昨夜欠下的爱恋今夜还是还了,豆苗倔强地要看着晓歌对自己做的一切,她做得很好,好到一种拥有与被拥有的感觉把胸腔填得太满,如果不紧紧抱住她,豆苗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会跳出来。
豆豆干脆失眠了一夜。
并不只有性爱才能表达感情,当晓歌为豆苗跳舞,换上各种各样的衣服给她看时,豆苗感觉自己一下子分裂成两个
一个满含憧憬和欣赏,另一个则尽情享用晓歌对自己的优待——真的好看!真的好色!
这可不行啊豆苗,不许像老爹一样躺在沙发上等着吃现成的!自己一定也要多做点什么才行!我可是要晓歌姐姐当新娘子的!
但是当她询问晓歌喜欢看自己穿什么的时候,她绝不会想到她能把她打扮得不认识自己
「我可是要晓歌姐姐当新娘子的!」
这样的坚定在被晓歌打扮成小公主洋娃娃小人偶之后像个泡泡一样破掉了,这这这不对啊!好看是好看,但为什么这么可爱!我很勇的好不好!
可能是豆苗的某些装扮让晓歌想起了过去,那一夜她格外粘人,表达难过的方式不只有沉默,还有对当下的爱紧握不放。
大美人终于被小丫头拐下了水——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豆苗培育中心的磐蟹大列队前面引路,任谁看到了都免不了念叨这句话。只不过其心中的含义与事实有多少偏差,就不是说出来的人能知道的了。
说到豆苗培育中心,工作上的事倒是进展最不明显的方面了。小家伙们没看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场景,少女只是热乎了几天,就怀揣着多了一份的责任感与热情投入到创业当中,但爱情不是万能的——早在挺久以前,晓歌就已经在所有能帮上忙的方面和豆苗一块使力气了,爱情可没能让恶灵多划些自由时间给她们。
如果能把晓歌姐姐吻的味道做成饲料新口味……
豆苗被自己的想法蠢到笑出声,如果用这样的理由要更多的亲亲,晓歌一定会答应的——一半是惯着她,另一半是想吃了她。即便有了对方的爱和肉体,夜里会做的其他事也没取消掉,就像旧瓶装了新酒:读小说这件事曾经还属于密友间的要好,现在怎么看都是彻头彻尾的宠溺。
一起洗澡的时间也没有改变,但她们同样会在浴室里互相抚慰,以光滑的肌肤正面相拥,唇舌深入地相互探索、缠裹,做一段浓得化不开的吻,同时用温热的水流抚慰紧紧相贴的桃源入口。
越过某条界限的事还没做过,但是两个人都为此做着准备。在约好的那天到来时,她们交出各自珍藏的……豆苗交了一些百合AV,晓歌交了些夹带图片的文档
就,学习理论知识也很重要的嘛!这是大事儿!
“我在岛内论坛的医疗板块看到过一篇关于女性如何用手到达高潮的详细教程,当时没能发觉其中的价值,后来就被删除了……不过,据我判断是出自华法琳医生之手,下午去向她请教的时候
被赶出来了“
华大夫一定震撼死了。
一开始晓歌找上她的时候,可怜的吸血鬼还以为是她在收集素材:这位情报官几乎对任何方面的知识都感兴趣,总能在其他人毫无头绪的时候拿出整整一本相关信息——里面还夹着小黄花做的书签
再者说,女性生理常识也是医生该教的东西嘛……就这样,在华大夫发现让自己吊了一天甲板的黑历史被晓歌看过的时候,她急了。而在意识到「朋友疗法」已变成了「百合疗法」之后,她实在需要一段时间一个蝠静静——长生者的三观有时也会受到冲击——特别是华法琳这种活泼的
晓歌从华法琳那里得来的东西不多,有相当一部分与豆苗告诉她的、她和豆苗实践出来的存在着重合。
气氛奇妙的学习时间很快过去,是时候看点AV放松一下……根本放松不了啦!
出于某种仪式感和暧昧的期待,豆苗并没自己先看过那些AV的内容……她都是看漫画的
所以当它播放出来以后,豆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儿:如果说封面上的演员还能有晓歌七分可爱,那正片里就连五分都不到了,而且嚎叫凄惨,面目狰狞——为什么做这事还有面部代偿啊!又不是吃汉堡!攻位手上的动作比老爹锯铁棍儿还快,只看胳膊青筋暴起就能看出来用了多大力……
这合理吗!实践经验远大于理论知识的可怜少女狠狠上了封面党的恶当
“豆苗大笨蛋!”她掩面而倒,看不下去了。
“这些东西完全派不上用场嘛,晓歌姐姐,我搞砸了qwq”
豆苗感觉要尴尬死了。从刚才她就偷眼看着晓歌,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认真……她她她不会恰好吃这一口吧!要是真那样该怎么办,就,自己能承受得住吗
如果承受不住死掉了,就转生成磐蟹来找她吧,豆苗开摆了。
“全是演技,没有感情”
晓歌说话一针见血
谁会!在AV里!!对同事有感情啊!!!
啊这,豆苗一时间感觉她说了很有道理但是好像没什么用的话
刚才那么认真,只是为了得出这个结论吗?
她从指缝里看向晓歌
“除了小部分姿势以外,整体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都是为了加强表现力演出来的,如果照做的话,就……”
“就……怎么样?”
“就是小笨蛋”
豆苗发现,晓歌在逗她笑这方面真是很有天赋,真是教会徒弟,羞死师傅。
想当初她逗她的时候,可是表演了磐蟹后空翻,磐蟹叠罗汉,磐蟹刨地快……还有一次,是她把黄色的小花别进她的耳羽……还有一次,是她用耳尖挠到了她的掌心?就算每件开心的事不能像死死捉住河岸的水草一样永远留住,但晓歌眼角的微弯却已被暗蓝色墨水尽数写在心头
“呜……我搞错方向了,这样的东西完全没有用嘛……姐姐还逗我///
……要不,等重新准备好了再继续?”
“这一天你已经期待很久了,对吧?”
晓歌把她拉到怀里
那是当然的,和恋人互相奉献贞洁的日子怎么可能不期待,豆苗看着她的暗蓝色的眼睛随着眼角弯起而添了温暖:冷静的钢闸背后,火焰已经开始撞击……期待这一天的,绝对不止豆苗自己
“就像一开始的那次一样,只要是和你就一定能够做好的,我相信你哦,小豆苗(笑)”
那当然!辜负晓歌信任的事豆苗一定是做不出来的,就像野火无法拒绝向着更高的方向舔舐。很快,她们在床上赤诚相对,身下是洁白柔软的长毛巾,床头堆上了鲜花,指甲早都剪短了,考虑到小家伙们的年龄,今夜此处只有她们两个人——旁边甚至准备了止血凝胶。某种特别的气氛在悄然占满房间的安静中酝酿,如果有神投下目光,也会疑惑哪一个是纯洁的圣女,哪一个是受她召唤的天使。
好像先开口的那个是,不确定,我再看看
“诶!我想到一个好点子
今天就只是用手指弄……弄痛,其他的等到明天不痛了再做怎么样
如果一边流血一边做的话,不就是故意去摸伤口了吗”
“豆苗怕痛吗?可以哟,我会温柔的,稍微痛一下就好了
但是……我想要豆苗摸我的伤口。你给的痛和所有的痛都不一样,我想好好地记住这一天,记住你给我的痛,可以吗?”
“笨蛋姐姐,痛有什么好记的……我才不怕痛呢,再这样说情话,我也不会故意弄痛你,最多,最多和你一起痛而已……我会好好做的,也请摸我的伤口吧”
豆苗试着用深情的语气回应晓歌坦率的表达,在本已足够羞涩的姿势中更添了无数羞涩,她们以温热的气息嘘在对方粉嫩的密处,晓歌的丰满正抵在豆苗身上,两点樱桃挠得她痒痒得想把它们抓住。她们终究是仅仅互相触碰抚慰过的新晋情侣,连69这样的姿势也是第一次。像第一次接吻那样,豆苗的舌伸向晓歌那被爱液润上一层晶莹,更显可口诱人的入口,围着柔软弹滑的结构旋转、拨弄,味道并不像裹了一层晶莹糖壳的山楂般酸甜,而是像爱一样甜美。很快,豆苗便沉迷其中,晓歌婉转的娇吟自身后响起,她总是被爱人拨动出动人心弦的音律。
像热情的小狗一样……
她的爱人有时却没这样的自觉
太快了……不行……
逐渐沉迷失控的舔舐让晓歌努力压抑着挺腰迎合亦或扭腰逃离的冲动。当她也舔舐上豆苗那犹如樱桃糖葫芦一般诱人的入口,少女羞涩的呻吟也应着爱人的弹奏流出
“姐姐……”
豆苗的攻势放缓了,带着怜惜在入口处轻吻着,试图以更温柔的方式用出她与晓歌练出的那些许吻技。
舌的湿热软滑与带着颗粒感的灵巧,温柔的唇的轻轻揉弄、吸吮自身下传来,告诉晓歌她的爱人与她感同身受,已知道了刚才的快感太过激烈。
在记住痛感之前,少女们先记住了爱意更深处的味道
自那唯一的沉迷中脱离后,全身传来的柔软触感提醒着豆苗,让她向晓歌的全部寻求更多。近在眼前的丰臀曾经让她多有羞涩,现在将手指陷入时却已经能坦白所有渴望,指与掌像是浪花中蹿跃的海豚在白嫩的臀肉里浮沉,那股如浪般柔软的弹性让她忍不住拍了上去
“啪”
“嘤!”
晓歌整个人随着臀浪一颤,豆苗看不到她唰地一下生长到耳尖的羞红,却能从落在自己臀间腿侧的那阵乱吻里收到她乐意如此的信号。欲望燃烧着不断冲向晓歌的臀丘,啪地印上属于自己的红痕,伴随着舌尖舔弄,就连穴口开闸的泉涌都更加丰沛了几分——晓歌如此,豆苗亦如此
在足够湿润后,她们从相融的体势中退开,豆苗自晓歌身上滚下,晓歌也放开双手紧抱的可爱臀瓣。很快,豆苗的大耳朵向侧后直直伸展开去,她们准备好了更加羞耻的姿势:用力推开残存的矜持,以流溢着蜜汁津液的桃源入口相对,晓歌能同时看到咬住下唇的豆苗,和她展示出来索取全部的嫩红入口——在那双樱桃色的湖水里,也沉浸着如此羞涩而诱惑的自己吗?对视点燃了呼吸,迫不及待的指抚向对方,流连于迅速熟悉着的地方
“晓歌姐姐……进来吧,我们一起……”
她喘息着邀请,二人的指尖探入湿热紧致处,在触碰到底线时轻轻一滞,然后突破
就在触觉穿过那纤薄的粘膜时,一阵微痛也自身下进发,就像自己夺走了自己的纯洁……在刻意的接近下,殷红在洁白上合流,疼痛比想象更轻,或者说,在紧张又幸福的对痛感的关注中被不小心忽略的快感现在可以大声地宣扬自己
“不痛哦,豆苗,一点也不可怕,就这样继续,全部进到我的身体里……”
“我也不怕……用力吧,流血也没关系,晓歌姐姐,我是你的,所有的痛都是你的”
“一起……”
“……做到最后吧”
“……亲爱的……”
黏腻的吸吮自满溢着感情的桃源发出,敏感的软肉拥抱着对方试探的指,紧致中一点点挣扎就会让它们传回熔流般的快感,前几日还以为已学会形容快感的少女又词了穷,只能以阵阵哼唔表达,逐渐升高的音量和探索着体内的指一样令豆苗羞涩又欢喜至难以承受,她扑向晓歌,将吟哦的唇舌胡乱奉献予她,只求她咽下那些令自己羞涩的呻吟。
“唔……唔,是这里,这……嗯嗯……!啊嗯,轻一点,轻一点,会,我……会不行了的”
“我的,你也摸到……嘶嗯,是这里哦……刚才,你察觉了,对不对……摸到的时候,姐姐咬到,你的舌头了,呼嗯,作为惩罚……用力欺负这里,让我……嗯嗯……让我受不了……吧”
“怎么可能……欺负姐姐啊……我只愿意,被你欺负才对……笨蛋……这样说话……好笨蛋……我不行了,别再……撩拨……一起,一起高潮吧,我……坚持不住了,姐姐的手指,好厉害,被你进入身体,好幸福……”
“嗯……我亲爱的……”
明明说着不舍,她们还是让对方流下眼泪,将二人捆缚的爱欲逼迫她们用尽各种尝试向舒服的地方进攻不休,咕唧咕唧的水声在抠动弯曲的手指撑开紧致腔穴时飞溅而出,两处扭结为一的呻吟伴随着花径一阵强烈的紧握,第一次以穴内高潮的少女相拥着瘫在一处,红粉的泡沫浮上白皙的海面,柔软的肉体因爱欲融化为一
一时无言
“这样……果然,好舒服……也好累……嘶”
“很痛吗?抱歉,我没能控制”
“别拔出去
……留在里面,留在我的身体里……再深一点”
豆苗还没想出来该怎么描述这样的快乐,宁愿羞得把脸狠狠埋进晓歌颈窝里,也要用身体对她撒娇
“豆苗……我也要”
晓歌用力吸了一口气,刚刚恢复一点的力气被挥霍在紧拥之中,好热,肌肤相贴的哪里都好热,但是在这之外的一切暴露又冷得如遭风吹,没能爬上爱人身体的汗珠散发出悲伤的寒冷,要她们为了爱追寻更难忍受的黏腻、闷热和疼痛
注定是个鏖战的夜
床头的鲜花洒落一片,还没揉过的眼睛难以把它们与渗入布料的点点殷红区分开来,晓歌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豆苗身上,泪痕竟还有些湿润,两个人的身体上都沾染了碾碎裂片的花瓣。
“别走……豆苗……别留下我……”
裹住豆苗胸侧的一对丰盈被豆苗的醒来而触动,晓歌和豆苗一样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梦话,而八爪鱼收紧的肢体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把豆苗锁在床上。她本以为所有对失去的恐惧都被一束阳光带走了,但很显然,另一束阳光把它们带了回来
“我在这,豆苗就在这,你正抱着豆苗呢…”
真是一句很矛盾的话,豆苗又想让她能够听到,又怕她被话语惊醒,所以压低了声音,又为难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凑到她耳边
所幸结果是好的,钻进爱人的梦里是轻声耳语的特权,过大的声响只会将梦驱逐
比如豆苗看见晓歌的尾羽在某段弯折成极不自然的角度后……
啊啊啊啊晓歌姐姐的尾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誓,距离这么喊出来就只差那么一丁丁丁点了
心一下子揪紧了,可她在晓歌的怀抱里,没法去确认到底折了还是没折。她是关心则乱,晓歌让她亲手弯折过自己的尾羽,向她展示过美丽下的柔韧,它们并不会因为过于亲密的距离而受伤……但是万一呢?昨晚发生的事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豆苗试着伸脚去拨弄,然后发现隐约缭绕的痛感随着动作开始加剧,她不由得轻嘶出声,吸了口凉气,昨晚发生的事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在对痛感的想象落入现实后,第二回合理所当然地开始了,还有第三……究竟该怎么算回合呢?是以没人顾得计数的高潮次数,还是两个人为快感累倒粘在一起暂歇的次数?豆苗平滑的隆起上还留着浓赤的齿痕,当时,她用右手搅动着晓歌的花径,在湿润的弹力中迷醉,晓歌吮吸她左手的手指,刚刚一次的高潮中,晓歌的唇被自己咬破,现在她可以咬住豆苗——是她不由分说地要抚触她的舌,由她吸吮,任她撕咬。随着高潮的临近,晓歌深入豆苗身体的指像她的眼神一样错乱起来,吟哦经了春风,被拨弄着疯长出来。一些唾液垂落在豆苗粉嫩的乳尖,她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吸引着她,直到她的侧脸,她的唇触在胸前。手指抽离开依依不舍的唇,晓歌知道该怎么做。湿漉漉的触觉伸入晓歌柔软的发,她被按在吸吮着的少女胸脯上。她用上唇舌全部的灵巧去拨弄,去挤压,去让新一股酥麻快感与豆苗身下左冲右突的指汇合,豆苗近在咫尺的呻吟和弹软湿滑的口感补齐了高潮最后的一块拼图,陡然迸发的呻吟如同渗漏的大坝一瞬间崩毁。她用抽搐的腔穴紧吸着豆苗的指,贝齿陷入豆苗娇小的胸脯,痛感与快感在距心脏数厘米处刺入,豆苗因着她施与的一切快感攀上巅峰,已顾不得配合花径的紧收,依然搅动不休的指将高潮推向难以预测的彼端,待到呻吟暂歇,晓歌的指几乎是逃出了豆苗的身体,她甚至疑心身不由己时贪婪的探入和搅动挤出了新一轮鲜血。
“都做这种事了……别想那么多嘛……”
豆苗揉着晓歌的发,以此抚平暗蓝色深潭的波动,或许是她的喜怒太形于色,也或许是她们心灵相通
“欺负我的时候,不许心疼哦……晓歌姐姐咬得……好甜”
词穷的少女把顺从的少女压住,小脸埋进湿漉漉的山峰之中满足地蹭了又蹭
“我也会咬姐姐的……狠狠地咬哦”
颤颤巍巍的柔软胸脯顶端被豆苗一口捉住,乳尖在舌与齿间流转跳跃,汗味合着一点点和豆苗同款的沐浴液的香味与它樱桃粉奶油蛋糕一样的外表一点都不相似,豆苗用力地吸着,不让晓歌去思考她胸前微渗的红痕,她喜欢这样的爱,就像小家伙们攀附在身上时爪尖带来的微痛,其它小动物也都好可怜地没有手,表达好感的方式总是挨挨挤挤和温热的轻咬,她的爱人也应该有这样的特权。
终于,晓歌抚上她的头顶,抚摸着她的耳朵,那温柔的动作背后是乳尖被吸吮被轻咬血液被吸吮得涨进樱桃又遭贝齿挤压离开的反反复复中积累的快感与娇哼
“尽管照你喜欢的做吧,小豆苗的嘴里好温暖……温暖已经抵得上一切代价了,把所有想做的事都对我做吧……能让你满足……是我的幸运,我的小爱人”
这个时候还说那些让人心要跳出来的话
哼
读书多的女孩子就是有本事
挤在豆苗身侧的那对丰乳上面现在还残留着她的咬迹……豆苗尽量不去想那支可望而不可即的尾羽,她宁愿去想晓歌的乳尖现在是否在唾液蒸发后变得入口冰凉,轻轻吸吸就能让她恢复温暖和硬度,像含而不化的软糖……一想到枕边人的可爱,她更心疼尾羽了!要是豆豆睡在房间里,还能试试让她帮忙拨弄一下,万一只需要轻轻一拨就会像平常那样顺畅地伸展开呢——要是她醒来发现自己仅有两根的珍贵尾羽断了一根,二人合一的快乐还会存在吗,如果昨晚不是做得那么过分,明明原本就是想要克制一些的……
晓歌醒来时看到的豆苗,就像一只被主人画了个圈困在地上的可怜磐蟹,焦急地原地转着圈,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几乎要落下泪来
“豆苗?”
晓歌有意识地用力抱了抱她,为什么要难过呢?先抱稳再问。只是这一点点体势的变化,尾羽弯折的部分就在半干的水痕上滑动开来,重新伸展成飘逸优雅的样子
“芜!”少女的小脸一下子发了光,小小地欢呼了一声,这让晓歌更加摸不着头脑,只是由着她的情绪不自觉微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小豆苗还是那么爱担心
尾羽还会再长出来的,要是折断了正好送给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不要!
我喜欢姐姐的全部,才不要那么好看的羽毛从晓歌姐姐身上掉下来呢!就算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也,也在我心里面哦!”
“那……尾羽的根部,也有一片很敏感的地方哦
作为替代,今晚把那里交给你怎么样?”
“这这这
呜!
是不是我把你带坏了……我是个专门喜欢做那事的小混蛋qwq”
豆苗发现她被晓歌诱惑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明明是那么端庄的美人,却总愿意微笑着对她袒露自己的身体,和她一起坠入黏糊糊味道淫靡的液体中
晓歌捏了捏豆苗红起来的小脸,这小姑娘的脸和尾巴有了很大分歧,看表情那么害羞,尾巴却在床上啪嗒啪嗒拍个不停
“面对你,我无需隐藏自己(笑)
这也属于妻子的义务,不是吗?”
妻子两个字让尾巴更卖力地撒起欢儿来,豆苗的耳朵都为这两个字支棱起来。很快,她们开始聊起成为妇妇的事儿——两名少女都没有将对方当成另一种性别的意思,直到婚后,她们的性爱也都是互相把女孩子的敏感点欺负个遍
“婚礼就在罗德岛上和农场里各办一场好了,哼哼哼,又当了大老板,又带回去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肯定要让老爹他们眼珠子都掉下来!
你可别不信啊,我老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大美人,但凡是来找老爹喝酒的,喝醉了都为这个事儿踹他屁股,嘿嘿嘿嘿,这下他们肯定嫉妒死了”
虽然主要员工是小家伙们,但是成功人士豆老板对于画饼这个事也是有着奇妙的职业加成,晓歌只是听着,赞同着,感受她为了打消自己对于同性相爱的未来的不安所做的一切努力。在一切发生之前,晓歌对于伴侣完全没有设想。她所见的只有受她伤害和伤害她的人,如果那时有什么能给她温暖的归宿,她也会在重重怀疑中用无声的脚步去试探观察——只要确认它真的像火柴光焰中香气扑鼻的烤鹅一样不含任何恶意,即使是公平的死亡也如同恋人般可爱。然后,罗德岛替代了那个位置,豆苗成为了那个人:她不曾思考过付出与收获、奉予或施舍,只是单纯地分享着自己的一切——她们第一次接吻时,有股熟悉的味道在陌生而柔软的唇齿相触间缭绕不去,让舌肉与津液水到渠成地相互渗透,纠缠在火热中几近融化,是她们每天使用的同一管牙膏的香气——不只是牙膏,还有睡衣、沐浴露、理财观念、小家伙们的亲近……终于,连人生和未来都在分享中掺杂为一——也就是说,晓歌其实没有多少不安,除了与恋人分离,她什么都不怕——但就算是麦琪的礼物,谁又能不喜欢呢?晓歌这么想
“男士的舞姿我也学习过,来,牵住我的手,我教你怎么做”
顺着对婚礼的讨论,她们聊到新郎和新娘的服装,于是中性的、更偏向于硬朗的,甚至干脆就是男装的衣服也被加入了快乐的换衣计划,豆苗终于可以展现自己的勇——个子不大,但是很有精神嘛!而如此打扮的晓歌,在爱人面前展露出优雅与锐利并存的可靠,像个披坚执锐的骑士,豆苗把爱人与粉了很久的电子超人乐队的主唱向山和贝斯约格放在一起比较,最终决定还是她的爱人更加可靠帅气,如果考虑到那对遮掩不住的女性特征……就更加可靠了!豆苗已不知道多少次为她的成熟身体所倾倒,丰腴的臀腿,翘挺的胸部都让她流连忘返,一切年轻的渴望全部溺毙其中。
换上新装后的共舞中,豆苗已能跟上她的脚步了,和爱人一起跳舞是多浪漫的一件事!她怎么可能不想学呢
“姐姐~咳咳,嗯,我亲爱的妻子,我学得很快吧?”
特意穿上的男装让豆苗体会到一种角色扮演的快乐,——她和晓歌成了夫夫,正玩得起劲
“是的,我的夫人,你在这方面的天赋要超过电影明星,可你的身影从不出现在剧场里,连最开朗的诗人也要为此流泪”
“那是当然,毕竟我可是,呃……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好怪,就像过家家一样
还好没有摔个屁股蹲儿,跳的时候我都紧张死了,你送我的衣服摔脏了多心疼”
“我亲爱的夫人,你又忘了,上衣是我的赠礼,长裤则是我向豆苗培育公司参股的一种形式,而且——有我在呢,公主只会摔在骑士怀里”
晓歌捏捏豆苗的耳朵,耳朵忽闪了一下回到晓歌手中,她笑得更欢了
晓歌当然不是个财迷,曾经连自由都没法得到的少女对待金钱几乎只有存起来和捐出去两种选项。她的谈吐与礼仪,也是作为飞刀的刀鞘被“教官”们强行塞进孤儿单薄的身体中的。
可现如今,这些都成了培育欢乐的土壤:豆苗的钱包总是捉襟见肘,养育那一大串儿小家伙是笔不小的开销,更别说她还要创业了。好看的衣服总是由晓歌的存款变成,豆苗只把几件最心爱的当做礼物收下,剩下的部分就固执地换算成对她事业的入股,现在晓歌可是豆苗培育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而她的飞刀成了鞘,保护着豆苗喜欢的优雅端庄,豆苗喜欢的温柔善良,豆苗喜欢的美好曲线……爱向过往飞射而去,锋锐无匹,斩将夺旗。
豆苗倒确实是个小色鬼——没办法,要是讨到晓歌做老婆,任谁都会裤子飞飞。有些事就该趁着年轻多做做,这是晓歌和豆苗的共识:她无需隐藏的除了肉体,还有欲望与爱。在她主攻的回合,豆苗娇小的臀肉总会被捏扁搓圆,又肉又圆的白馒头只要轻轻一拍,就泛出愉快的粉红,她什么都能对她做——但有些还是做不出来
比如说,豆苗躺在晓歌腿间,已经高潮到眼神散乱,喉咙干哑,爱液阴精染满了晓歌的双手,却依然要求她继续的时候——倒不是有被虐癖,只是豆苗发现晓歌可以潮吹出来,但她似乎还没有过……
学习资料上说是体质问题,但已经在个子和胸部上落下那么多的少女这次坚决不肯退让
结果,就发生了如上场景。
“嗯嗯……继……
继……!”
“刚刚说好了吧?这就是今晚最后一次,快乐的事也不能做过头哟”
“唔……咳,呃咳咳,现在是……好不好……再做一次,一定可以……我有预感”
豆苗吸溜着晓歌喂给她的水,喝到一半就因为无法平静的喘息呛咳起来
“要对我毁约吗……亲爱的?”
“咳……呜!哪有人会因为上床出什么问题啊!都做到这样了明天肯定疼得不行,什么都做不了嘛!
要是不接着做下去,感觉就要跑掉了……”
豆苗握住她的手腕,向着红肿的穴口拉去
“再做一次,求你了……是我不好……再激烈一点……”
明明晓歌挥挥手就可以挣脱,还能顺便把这个执拗的小丫头扛到浴室去洗洗干净,揉揉搓搓,最后裹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觉——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说自己满足过后,就要给晓歌也整一个,现在看来,她得靠做梦了。
“……小笨蛋,明天我会惩罚你的”
晓歌把她留在床边,俯身咬了咬她的鼻头,然后一路向下,舌尖对着微张喘息的小嘴正中轻点一下,在被吻住之前跳开,吻划过纤细的颈子,顺着双乳之间平缓的山谷徐徐行进,吸吮过精巧的肚脐之后含入了她充血过度直至红肿,只是吹一口气都如同针刺火灼的敏感红豆,顿时,呻吟从少女咽喉中流出,让人惊讶于风沙摧残的古城中怎还会有清泉。晓歌跪在床下认真地吸舔着,灵活有力的舌肉将压迫、吸吮、饱含颗粒感的摩擦一股脑灌进少女体内。手指重新探进汁液流溢的入口,在其中旋转摸索,腔肉的迎合让她知道方歇的快感已被唤起,顿时猛烈的攻势撞进,指尖以刺穿的气势冲击着敏感的腔壁,肉腔未能容纳的掌与指撞上柔软的穴口,她抠弄着、冲刺着,两方盛满液体的腔在激烈的搅动中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豆苗能够承受的做法都已经试过,唯一的出路只有狠下心给她承受不住的一切
“呜嗯~!什么,惩罚都……都可以啊啊嗯,你最好了,晓歌姐姐,姐姐,亲爱的,就是,啊啊啊嗯,好痛,继续,就这样……哈啊,嘶嗯嗯,嗯咿——!啊!不,不,怎么会,这不是,不要,救命,不要停,别听,别听我说!!要,要坏掉……!啊啊啊弄,弄坏我,弄坏我吧求你,啊啊我,我爱你,我爱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咿嗯嗯呀啊啊啊——!!”
小小的清泉如愿而出,豆苗已经损失了太多水分,就连潮吹也只是细弱的水流。晓歌在对她这样做的时候,并不像每夜一样快乐,当她尝到冒涌的水流,意料外的惊喜海潮般席卷而过——过后留下一地复杂心思
“呃……嘿嘿,嘿嘿,我是不是做到了……晓歌姐姐
我爱你,肯定不比……你爱我更少”
晓歌已回到了她身侧,打算为今夜收尾
豆苗却将双手搭上她的颈子,送出一个毫无准头的吻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可以明天再生气吗
今晚,要好好睡觉”
“……嗯”
除了生气,还有担心,还有难过,还有自责,还有……豆苗知道她是心思细腻的好爱人,她已有了方向,不再盲从于任何人,同时却又无可抑制地关注着豆苗,以温柔的态度依靠着她,就像深藏险傲山顶的豐泉,为她展现一切甘冽。正因如此,自己才会忍不住对她任性撒娇嘛……但是真的这么做了,她又一定会想很多……
晓歌的侧脸贴上来,温暖着她劳累失能的身体,一种暖洋洋的懒意让她说不出剩下的话,目光自漆黑坠向暗蓝,沉入梦乡
次日,晓歌醒得比较晚,豆苗趁着她睡觉翻身偷偷做了早餐,或者说上午餐——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豆苗肯定是听过的,农场和学校的生活不仅给了她开朗活泼的性格,勤劳勇敢的精神,还给了她无数乡村俚语……反正她是地,她没事。营养丰富味道好的特制爱心早餐,或者对豌豆黄来说是磐蟹营养餐2.2.0promax用了几十分钟完成……新式磐蟹饲料的内容本来也和人饭差不多,饿急了当零食吃也香着呢,做饭风格已被小家伙们掰弯的豆苗曾经用这碗东西奠定了晓歌在磐蟹们心中的头领地位……总之,在她龇牙咧嘴地爬上床的时候,晓歌还没醒
为什么龇牙咧嘴?腰酸那儿痛。
“也没有很痛啦,你看,早晨我还能做饭呢……呃,能做饭是疼了还硬撑,不能做饭就是疼得动不了,怎么说都会被担心啦……”
豆苗看着晓歌的睡脸嘀嘀咕咕:昨晚做了那些事,晓歌醒来会怎么对她呢?她明明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使人受伤……做爱做过头了都会很认真地道歉
自己硬要她那样做,事后没有一点抚慰地自顾自睡着……不行,再仔细看看她,看看她粉嫩的唇,悠长和缓的呼吸,神态之宁静犹如睡卧溪边的仙子——最起码她有好好睡觉,没有用一整夜去担心,去分析事情哪里出了问题,自己与豆苗应该各负什么责任,假如豆苗出事了该如何医治,甚至于她们的遗产应该如何分配……
豆苗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联想逗笑,只是做爱的时候动静大了点而已!在晓歌事无巨细地写报告的时候,豆苗从后面看过,从旁边看过,越过耳羽看过,躺在床上远远地看过,看着被夜灯柔和了的背影睡着……好像那样的日子已经很久没复现过了,睡脸好可爱,好想捏捏呀。
好想捏捏呀,这个想法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涨,豆苗的踌躇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期待,晓歌刚刚睁开眼睛,她就已经伸出手去
晓歌无意识地用侧脸在她手上靠了靠,她也顺从地伸指成掌,让她的小鸟落在上面。有点热,有点红,晓歌刚刚清醒的迷茫逐渐消退,绯红随之爬上脸颊。
“咳,该,该惩罚我了亲爱的,怎么惩罚我都接受……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还给你做了早餐,我就是动静大了一点,怎么可能会出什么问题嘛,有句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看咱俩都是田……”
完蛋了豆苗,越说越紧张啊!
“你没事就好……我……
我想不到用什么惩罚,在你面前,我坚持不住自己的内心。明明决定好了某些事不可以,却还是忍不住妥协
如果总是这样,我会没办法保护你的……如果偏离了正确的路,我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豆苗”
晓歌瘪瘪嘴,眼泪流进豆苗掌心
“呀,别哭呀,晓歌姐姐,亲爱的,好姐姐,我们还好好的!”
“我不怪你,是我的错,眼泪,只是有点害怕”
“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啦!不许怪自己,容忍爱人的撒娇怎么会有错。
两个人的路当然要两个人一起走,我豆苗很像把爱人拐带偏了的混蛋吗!你既然选择了我,我就一定要让你的选择变成最正确的选择
看,昨晚只是做了而已,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以后,我会少任性一些的,不再让你难过……虽然没办法说绝对,毕竟老爹老妈也会打架,没有不拌嘴的夫妇,但是,这些都不会让我们分开。就算我以后变成了大混蛋,也一定要把你关在家里狠狠地喜欢,坚决不让你离开,也坚决不会离开你”
晓歌并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她们都不会把重要的话憋到这个时候才说。盟誓与温言早就在每一日的陪伴中如菌丝般渗透
但晓歌依然心怀愧疚……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我好奇怪,豆苗,明明应该担心的,我却……
你睡着的时候,我……我对着你做了”
晓歌呜地把脸蛋藏进豆苗的手心,盖在被子下的身躯有着些许的扭动,她不该屈服于本能的,就算一夜间把自己的爱人弄去了好几次,对性的五感已被柔软的娇躯和深情大胆的爱吟包裹,满手满口都是对方淫液的味道,她像蒸出汁液的羔羊般赤裸地供奉在她面前,全身都是她留下的湿痕爱迹,而因着这一夜像玩弄,自己里面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也应该更加担心她才对!明明无数次亲手确认过生命的脆弱,明明知道幸福的生活有时像泡沫般易碎,她怎么能……!
“这最应该怪我啦……”
豆苗笑着抱住她蹭来蹭去,因为这件事羞涩自责可怜兮兮的爱人真的可爱到爆炸
“明明是我昨晚失约,说好了自己做到以后就满足你的,要是你难受着等一夜,我才要觉得抱歉呢
而且……
你知道我不管睡多久都会醒过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你,对不对?就算过去的事让你不敢相信,内心也已经默认了这样的事实,我不会离开你的,亲爱的,永远不会
所以……不用担心,把所有想对我做的,都尽管做吧,要多向我撒娇呀,晓歌姐姐”
还是做了。
那些声音即使从天边飞过来,只漏一丝进她的耳朵里,也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可是如今,在她倚靠着豆苗,豆苗的手指正在她的身下抚弄时,这样的话语却从她自己口中传出
“昨晚……做了……三,三次……哼唔”
掌根按压着充血的红豆,指尖沿着蜜汁流溢的入口上下游移
“一边,自己弄,一边……嘶嗯,进来,请,进来我的身体里……一边偷偷贴上,来,哈啊,听你在梦里,喊我的……名字”
手指探入,撑开沿途吸吮般的紧致,晓歌眉头轻蹙,又长长呼出一口气,难掩的欲火有了出口,自指尖延烧直至心头,她颤抖的声音压不住穴内的咕唧水声
“哈嗯……!高潮……的时候,啊,啊嗯!等……嘶嗯……!我握着你,握着你的手!嗯嗯慢,慢一点我说不……啊啊嗯,…………这里,我想要……被你用力地顶进来,那里……想要你的手指,顶在,在这……嗯嗯,就用,用这里让我……啊嗯”
指肚展平小穴内嫩滑的褶皱,让肉壁随着自己的动作凹陷变形,无处可逃的敏感区域反而包围上来,随着用力的抠动,晓歌也忍不住挺腰迎合,直没至根的玉指深深陷进肉壁中,挤出阵阵娇呼
“啊啊!嘶呜嗯……!再欺负这里,真的,要高潮 真的要来了,嗯啊啊!……我想着你!想着你红肿的穴口,想你高潮的哭喊,只要一想我就哈嗯嗯!咿咿嗯——!那里就像火烧一样想要得要疯掉呜呜!!想要像现在这样狠狠地给我!想被弄坏,想要高潮我啊啊亲爱的,惩罚我,惩罚我呜!”
露骨的淫语在欲火上狠狠地浇了油,晓歌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正抽搐着,高潮刚刚就已经到来,只是不断渴望的自己还迎合她的手指,用求欢的表白索求更多,她说不下去了,用力吸着的豆苗的樱桃,少女小小的柔软挤在脸侧,使她听见对方同步加速的心跳,她突然有种明悟:娇小的少女正努力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包裹,一粒汗珠落进眸子,让她有借口逃避豆苗火热的目光,那是樱桃糖果般的眼瞳,其味道玩味而宠溺。她看着她认真的神情,看着她安心的微笑,看着她的指在自己的入口进进出出带出点点晶亮,突破关口的快感自注视着的羞处传回脑海——她说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出于自愿,都是为了达到这一刻:大蓬的晶亮液体喷出,持续成小小的喷泉,她的视野因此模糊,被少女包裹的错觉反而愈发明晰,晕眩中,五感退化,身为人类的知觉被快感狠狠推进不讲道理的依赖与安心,她的生命注定融化在这个怀抱之中——
“……妈妈……”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不由自主的呻吟中夹进了什么称呼时,羞耻感一下子把她淹没——无论如何,她还会叫她「晓歌姐姐」的呀!
豆苗弯弯的眼角表明她没有错过任何一句,她也没打算放过羞红直至耳尖的温文美人,笑容径直埋向爱人的腿间……
“……很温暖,就像亲人一样……我……”
或许在某个心痛如割的荒唐梦境中,晓歌还能提取出一点点关于亲人的记忆。而在那之外,温暖、可靠、熟悉……一切的定义都只能唤起她对于一个地方,一个人的印象:那是罗德岛,那是豆苗
“豆苗是你的亲人哦,豆豆,小冰,扭扭,大力士,阿盘,锤头……都是你的亲人,我们是好大一家子呢”
“……我也是豆苗的小磐蟹(笑)”
豆苗才不会像恶灵一样逮住一个破绽穷追不舍。晓歌的感情自微笑中流露,豆苗用一个吻接下全部
“那样的话,小家伙们都要嫉妒你了……你是我最爱的最爱的最爱的一个,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呀,晓歌姐姐”
该什么时候带重要的家人回家呢?罗德岛即将有个千载难逢的假期,「恶灵」越来越无暇他顾,乒乒乓乓的三号宿舍终于闹出了人命,肚子里有了小不溜的w射程里一刻没有那恶灵,都容易把罗德岛的甲板给炸穿。晓歌有着充足的时间去准备,比如……左脚还是右脚先迈进门?比起这些,更先被想到的是对豆苗的惩罚——自从更加坦诚地表述过爱意后,晓歌也在对豆苗撒娇这方面收获了更多心得,正是乐意之至
——而且不这么做的话,小姑娘的尾巴会耷拉整整一天的
“扑”
晓歌回头,豆苗的手拍在她被布料紧包的臀瓣上,声音沉闷,如今做了恶作剧的小姑娘一脸失落,晓歌却露出了微笑
豆苗要戴着厚厚的手套一整天……都怪博士!
“谁会!戴着手套!!摸柰子啊!!!”
某日不知为何,恶灵的声音响彻全岛,现在成了晓歌惩罚豆苗的灵感来源,不管怎样想接触眼前丰腴的身体,指尖都会传回棉花与布料的感觉……就像梦中的触碰,无论如何都难以找到实感,真是别出心裁的惩罚
而且好热!没过多久,豆苗终于忍不住顶进晓歌怀里,用力蹭上她身周缭绕的香味,让脸颊和耳朵成为补充晓歌能量的接口,在本子上记录至今的幸福生活随着钢笔的划动延续成一道—————————————————————————— —————————————————— —————— ———— ———————
花絮:
塞了两三句博傭(已婚)
“豆苗也想要舒服吧?”
被晓歌捉住无法翻身的豆苗心都跳漏了一拍
“我感觉到了,刚刚你只顾着给我做,没有让自己舒服。你在为了我忍耐着,对吧?那种发自身体,难以抵抗的燥热……如果用正确的方法去引导,就会变得非常舒服的
轮到姐姐帮你了……我还不太会做,如果做得不好,就再多教给我吧,我会学得很快的“
豆苗死了,全书完。
作者把豆苗的魂儿塞回去,使她只是感到一瞬间的晕眩
博:没人能做好每一件事,w,你不必是万能的,别担心,还有我
没人能做好每一件事,w,我不必是万能的,别担心,还有老猞猁,还有大孩子们,还有可靠大叔们.......
老猞猁:这就是你俩的孩子让我带的理由?
W:教孩子管小兔子叫妈妈
豆:作者!根本不会!写纯洁少女啊!
晓:(抬出如山的资料)复杂的百合你给我去学习!
作者:逃进w的奶子里
博:不演了是吧
忘了写磨豆腐!!!
所以说为什么灵感都在床上!
算了反正她们肯定磨过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