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活了一个下午的商稿后,我开始替阿黛尔准备晚餐。
“菜粥对喝酒后的胃有缓解功效……可不知道她会醉成什么样。”我翻着菜谱,想起之前阿黛尔说的话。
“公司啊?每次聚餐都会喝酒。”她一边用右手撸动我的肉茎,一边看着终端的消息。“要说喝酒我可真没法陪。”她似乎泄了气,撸动的动作开始变缓,但在龟头和柱身处慢慢停留。
“公司里头最能喝的还是夜姐,酒量可好了,但我们老板也不容小觑,嗯嗯。”她突然起了兴致,用大拇指在肉茎上轻轻打着圈,又用食指小心翼翼分开前端的瓣口,先走汁润滑了她的指头,随着她一上一下的用食指点着龟头,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拉丝盘落。
“每次聚餐我都只能喝汽水,emm”她突然伸出舌头添了舔我的龟头,用小舌头将上面的汁液收集好,但接着她就皱了皱眉头,抽出纸巾擦了擦,“好怪的味道,比酒还怪。”
我忍无可忍,敲了敲她的脑袋。
“这样射不出来很难受的唉。”我长吐一口气,“还以为你要含呢。”
“我如果含了你会很开心吗?”她继续撸动着棒茎,拜先前的动作,现在整个肉茎在她的手上抚摸着十分润滑。
“开心不至于,但是容易射出来。”我还是有点拉不下脸。
“哦对了。”她似乎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抽出还未拆封的包装。
“我同事说有些男孩子喜欢花边女孩子气的东西,你试试这个。”她打开包装,是一双黑色蕾丝边的舞会手套,被她戴在手上,和她匀称修长的手指十分搭配,缝隙间透出的白皙让我呼吸停滞了一下。
没有人会拒绝女朋友戴上这样的手套替你泄欲吧?
她带着坏笑,用手套包裹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肉茎,小将军瞬间如同收到挑衅一般狠狠弹了弹表示自己已经很生气。
“你看看,果然唷。”她吸了口气,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并不用力握紧肉茎,而是拿捏好距离,用蕾丝边刮擦着棒身,高贵而带着挑弄,就像是在宴会上恶作剧将手伸进我的裆下。
黑色蕾丝边的手套包裹着肉棒,又不带着压迫感,如同在空无一物又布满褶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带来的视觉感和触感让我的心跳加快不少。
“唉唉唉?变态先生脸红了哦?”她调笑着骂了我一句,接着突然握紧棒身,停止动作。
被蕾丝花边和她的手突然包裹,我绷紧腰,这样的快感不至于结束,但就像是雷鸣前的乌云一样。
“那这样呢?”她突然松开手,再我还想松口气的时候又握紧,肉茎控制不住,又放出更多的忍耐汁。
(对不住啊,兄弟,让你忍耐那么久)
周而复始几次,在这样握紧——松开——握紧——松开的玩闹下,忍耐汁彻底润滑了她的手套,我能感觉她的手已经浸满了我的体液,想象一下这个画面让我大呼过瘾,同时精液有了溃败的趋势。
“啊,好累。”她突然间松开手,打算擦掉黏糊糊的液体。
“别!”我轻声制止她,然后稳了稳心态,小声说道,
“再一下就好了”
她还是不信,狐疑地看着我,试探着前后撸动了四五下。
在蕾丝边的织物和女友刚好不轻不重的力度下,我放松精关,大量的精液射出。一阵阵的搏动带走积累的疲劳,我甚至能感受到精液冲在手套上的弹动,如同被泡在浸湿的花边裙下,带来心理上奇怪的畸形满足和生理上的泄欲放松。
“唉??!”她似乎吓了一跳,阿黛尔却并未松手,感受到我的肉茎像是无限子弹的手枪一样,力度之大,积攒之多,自己的手就像泡在热黏液的温泉里一样。
“不是吧?真有用啊?”她看着黑白交织的手套,精液顺着她的手势流动,她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
“阿箐之前看的帖子还真管用啊?上次她说她因为没男朋友没法试,让我替她研究研究,没想到啊没想到。”她丝毫不介意被弄脏的手套,黑色蕾丝边里,黏液在光下微微反着光。
“是你有这方面的爱好还是我最近陪着你玩技巧见长啊?”她想伸手,但是右手带着黑白色的凌乱,于是拿左手狠狠掐了下我的脸。
“让你之前觉得我没法帮你弄!”她带着一如既往的坏笑,接着去厕所摘下手套。
“你又在看什么?”我用纸巾收拾好战场,回头看着她又在盯着便携终端屏幕。
“换别的款型手套。”她也不回头,“刚才差点就想着帮你含一会了,以后再射不出来还是用这个方法吧。”
我不知道内心是开发出新玩法的喜悦多还是失去一种玩法的懊恼更多。
…………
“糟糕,忘记收衣服了。”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粥已经做好了,但是外面的响雷让我回过神来,看着身下又支起的帐篷,我苦笑一声。
正当我收好衣服的时候,门铃响起,阿黛尔终于回家了。
啊,今晚是不是有补偿来着?不对,叉烧忘记做了,但她喝酒了没?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见两个一个酒气满满的高马尾女子搀扶着一个醉气满满的……阿黛尔。
“唷?又见面了……隔!”花夜涨红的脸在楼道灯下平添几分俏皮。
我赶紧扶着她门进了门,顺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酸奶。
“不用!”花夜扶着阿黛尔坐在沙发上,“小阿黛尔,今天喝了三瓶!”她比着两根手指,身上的酒气和她身上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是是是,谢谢你送她回来,花夜小姐。”
我扶着阿黛尔坐好,想着一会怎么送她回去。
花夜却突然一把将我按在地上。
处在懵懂状态的我刚想说话,却感觉嘴唇上有一条香软的舌头打着圈圈。
“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让……啊……小阿黛尔天天说你的好!”她舔了舔舌头,“嘿嘿,这就是和她接吻过的嘴?”
再迟钝我也明白她在耍酒疯,我用尽力气想把她从我身上挪开,但哪怕我平日里有训练,也绝望的发现花夜的体重出乎意料的重。
“你是不是想着,我为什么这么重吧?”她突然咬了下我的耳朵,“本姑娘我52公斤,边中市轻量级健美冠军,公司保卫部部长,东部北武欧阳家的传人!”
她的手越发放肆起来,逐渐游走在我的胸膛,
“好了,你这个闯进我们公司的小偷,偷走了小阿黛尔的人,我得好好试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