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内的会堂里,贴满了粉色的标语,庆祝着女性沙龙的圆满举办。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定格住了,如同雕像一样神色各异。
百余人齐聚一堂,本是其乐融融的一场女性主义探讨的盛会,结果却并没有像料想中一样顺利地举办了下去,这场腥风血雨的唇枪舌战还在持续,让原本期冀建立“女性命运共同体”的主办方彻底沦为了笑柄,这是何等的讽刺。
主持人孟洋秋在台上手忙脚乱地发着微信,精致的俏脸完全不能舒展开来,而是皱着眉头跟这场活动的真正主办方,也就是她的洋人男友那边征询意见,因为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场“开除女籍”的闹剧居然会在女性沙龙上演。
她失去了原本独属于女强人的优雅和冷静,慌忙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极像一个没有主见的女子,急需男人的帮助来处理这场纠纷。
然而她被定格在了此刻,华丽的衣裙散乱在地,大张开的双腿和小穴里夹着的天堂伞让她现在的姿态显得尤为喜感。
她就这样在台上被完全定住,成为了会堂里漂亮的一座雕塑。
站在她旁边的女生,陶琦,原本只想用伪造的故事来引起大家的共鸣,却没想到事情居然被激进女权分子闹得这么大。
她捂住嘴,眼神里的惶恐快要溢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伪造的故事竟会成为和谐氛围撕裂的导火索,但相比于为自己的谎言愧疚,她更害怕战火会波及到自己。
她本能地后腿了两步,离开了自己一直站着的那滩水潭。
她的裤子和黄色内裤散落在台上,脚丫子因为内心害怕而不由自主变成了内八字。
然而她的骚穴还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淫水还顺着大腿慢慢下掉,刚刚那滩水就是江文瀚抬起她的腿操穴的时候,从她的骚穴里喷出来的。
对着白暮潇大小姐激情开骂的众女全都目露凶光,如同狰狞的野兽般张牙舞爪,好似要把众矢之的的白暮潇生吞活剥了一般,她们的眼神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愤怒,又带有如同信徒般无尽的狂热。
她们像暴怒的市民一样,迫不及待地以“叛乱”的罪名论处女权主义的“叛徒”白·苏格拉底死刑。
尤其是为首的金发女,更是嚣张跋扈,她逐字逐句的寻找白暮潇因言获罪的证据,用以煽动激进女权主义者对她的愤恨。
仅仅因为她说男性不全是坏人,就被冠以“媚男女”的恶称;仅仅因为她称呼女性的杰出人物为“先生”,她便成为了“厌女”的叛徒。
而温和的女权主义者们呢?一个个默不作声地看着,就连窃窃私语都不敢,哪怕自己的心里认同白暮潇的言论,也不敢光明正大表示支持。
因为她们知道一旦自己站队白暮潇,她们就会沦为激进女权掠杀的炮灰,跟着她一同被粗俗恶劣的言语辱骂,被冠以“厌女”的罪名。
最典型的就是阮智楠和她的女朋友龙意晨,她们面面相觑,看白暮潇的眼神里满是同情,但她们却不敢妄然开口,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地噤声。
因为她们即使知道白暮潇被攻击并不合理,她们也不敢当出头鸟,毕竟出头鸟可是要挨枪子的。
阮智楠的裤子被脱到了裤脚,龙意晨的裙子被掀到腹部,灰色和肤色的三角内裤全部被掰开了一个缝,让她俩的小逼大大方方地在众人面裸露。
她们的内裤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湿痕,那是江文瀚的抠玩遗留下的痕迹。
原本在和男友聊天的妹妹阮智涵,现在也彻底被这场闹剧给吸引了,她的裙子更是挂到了乳房上,白白嫩嫩的小馒头离开了白色胸罩的保护,俏丽的乳头被江文瀚的爱抚弄得翘起;白色的小熊内裤在江文瀚的口袋里沦为夺走她处女的纪念品,所以她粉嫩的小穴里还沾满了精液和新鲜的血迹。
她的手机定格在一条绿一片白的格局,他的男友自顾自地发着消息,哪怕自己的小女友压根没有回复的意图,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因为结界内的人脑和信号全被统一控制,结界外的男友也会被波及。
哪怕他现在有女友不能回复信息的预期,却也还是回复了几条,殊不知自己的女友正纹丝不动地张开着白嫩的腿,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们正在上演的闹剧,小穴里流淌着的精液揭露了她早就被侵犯的残忍事实。
可他们俩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阮智涵依旧是处女之身。
当然,我们的重头戏当然要看被千夫所指的白暮潇啦。
如果把她比喻为苏格拉底,那她那以死证道的勇气也足以让人佩服。
她一再坚持自己的观点,但奈何激进派人多势众,对她的谩骂也狠毒至极。
在女权主义者这个群体之中,她被众女辱骂自然也相当于苏格拉底饮鸩受刑。
不过她还是太过年轻,没有先哲那边坚决,但她的态度也已然能够引起江文瀚的钦佩。
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哪受过这等委屈,眼泪自然是已经淹没了她漂亮有神的杏眼,她整个脑袋埋在江文瀚的怀里,好像遭受霸凌的小公主急需骑士的庇护一般紧紧地靠在江文瀚的怀里。
然而我们可爱的小公主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可是不由自主地随着肉棒的抽插扭动起来了呢。
没错,她坐在江文瀚的身上时,就已经激起了他狂热的性欲了。
她的裙摆被江文瀚拉起,粉色的小内裤被掰扯成丁字裤的形状挂到一边,遮挡不住她色气的小穴。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来回进出,紧致的处女穴缠绕着江文瀚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咕啾咕啾”地吮吸着江文瀚的龟头,好像已经迷恋上这种做爱的感觉。
明明是个弱小的小公主,却企图用自己的学术理论来征服这群无赖泼妇,不可谓是异想天开。
但是她的小穴用来征服江文瀚的肉棒,可是相当有说法的,处女穴又紧又湿,缠着江文瀚的肉棒不松开,看来是铁了心要榨干江文瀚的精液了。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女性沙龙这么一个倡导女权主义的平台被激进派肆意辱骂,更不会料到自己的处女会被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掠夺。
在江文瀚怀里的白暮潇,就这么晃动着可爱的小屁股,被江文瀚操得上下翻动,里面的小穴早就湿透,哪里还有什么富家女的样子,这不是纯纯的肉便器吗?
“她们骂你就是她们不对…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妹骂哭了真是禽兽啊…”江文瀚一边操着她的穴一边还假意惺惺的安慰她,自己当众强奸她的事可比她们言语辱骂白暮潇的行径严重的多,可真会避重就轻。
“怎么舍得把这么可爱的妹妹骂哭呢?”江文瀚舔舐着她眼角的泪水,咸咸的滋味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甜香,那是少女独有的香气。
刚刚江文瀚还在肆意点评全女社会是多么荒唐的构想,当着语言施暴者的面挺身而出,安抚我们白妹妹的情绪。
结果看到白妹妹哭得梨花带雨的这么可爱,江文瀚居然也化作了禽兽一般,肆意舔舐她的身体,奸淫她的淫穴,让她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肉棒而沉沦,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我向往柏拉图式的恋爱,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种爱情是最持久且最美好的。”白暮潇曾在大学宿舍谈及到自己的恋爱观时这么说道,大家对此莫衷一是。
有的认为她是理想主义的圣女,对自己向往的爱有极高标准的要求;有人认为她是言行不一的圣母婊,毕竟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私生活如何,便会恶意地往坏的方向推测。
但无论她的思想是否正确,但在知行合一方面,她的确是忠于自己的本性的。
她的暧昧经历并不算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绝对会受到很多男孩的爱慕,然后被很多人追求。
跟她暧昧过的男孩有很多都很知书达礼,跟她也有很多共同话题。
但只要知道他们有道德污点,或者哪句话背离了她的道德需求,她便会决绝地斩断这段关系。
她有两任男友,都是因为要提出做出亲吻以外更出格的要求,引发她的生理厌恶才和他们决绝分手的。
因为像这种绝对理想主义的女权主义者,是绝对不会容忍婚前性行为的存在的,甚至连涉及性的爱抚,也是不在她的容许之列的。
她常常自我感叹遇人不淑,每一个男人都是冲着她漂亮的脸蛋和曼妙的身材而与她亲近,而绝不是看中她如同修女般坚守品道的灵魂。
这么一个富家女,在物质上根本不需要对方给予她任何帮助,她只需要灵魂的共鸣,但这对于绝大多数的凡夫俗子,未免太过于乌托邦。
性和爱,本就是紧密相连的,如果强行割裂两者的联系,无非便是程朱理学中的“灭人欲”了。
但是人类原始的欲望怎么能够灭干净呢?
用脑子想想都不可能,更别说用老二想了。
江文瀚即使功成名就,已经完成了所有人可以完成的梦想,但他还是沉溺于和各个美女不同场景不同姿势的做爱之中,而且这种欲望永无止境。
哪怕是知行合一的白暮潇,现在也沉沦在狂热的性爱之中无法自拔了。
她的小穴褶皱缠绕着江文瀚粗硕的阳根,里面汹涌的潮水见证着她身体的兴奋。
哪怕她绝对没有想过性爱相关的情节,因为她就是那个绝对理想主义的性绝缘体,但现在的她似乎身体很是兴奋。
即使被定住纹丝不动,但收紧的小穴和淫湿的潮水似乎已经出卖了她。
她的身体并不如她所想,和她的灵魂一样无欲无求,它也有性欲亟待开掘,而江文瀚的肉棒无非就是打开少女性欲的开关。
“真是极品小穴啊潇潇…哥哥的肉棒现在可是舒服透顶了呢…”江文瀚忘情呼喊着她的名字,怀里身段纤细的少女软绵绵的趴在自己的胸前,小嘴里的贝齿已经被江文瀚灵活的舌头撬开,粉嫩的小舌被他吸溜个没完。
下面的小穴更是吃住肉棒不松,溅出的淫水已经把粉色的三角裤给弄湿了。
这个对爱情抱有绝对理想主义观念的妹子,在今天终于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江文瀚奋力地抽插让她全身酥软,若不是被时间停止,她估计会像先前在茶室里布道那样一边淫叫一边给大家分享读书心得吧。
“怎么样,舒服吗小家伙…”江文瀚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白暮潇还定格在委屈的表情,真是楚楚动人,然而她并没有回复江文瀚,而是继续被他怀抱着,任由他肆意进攻自己的小穴。
“笑一个嘛…愁眉苦脸的多不喜庆…”江文瀚硬是给她的表情摆了一个笑脸,这些小太妹对她的欺凌太甚,但这个小圣母却还是恪守着自己对人格的尊敬,没有像她们用粗俗的语言回击。
而是大张开双腿,面对着她们露出了慈悲的表情,闭上了眼睛,她双手合十,如同圣女一般给予她们“神谕”的教化。
至于教化的内容,那当然是白暮潇小姐的尿液啦。
没错,又是江文瀚想的鬼点子。看到白暮潇这么可怜,他当然要英雄救美来拯救白妹妹,那就要惩罚这群恬不知耻的激进女权。
尤其是金发女,张口怒斥的她显得格外嚣张,现在她只能被迫跪下仰起头来,饮用我们小圣母白暮潇的圣水。
白暮潇被江文瀚高高举起,哪怕表情已经变换成圣母般虔诚的微笑,但肉棒插穴时裸露的下体未免也让她现在的姿态过份羞耻了些。
白小姐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地正对着金发女,身后的江文瀚不断地上下抽插着她,让她体内的淫水汇集,拔出肉棒,尿液和淫水就如注般喷出射了金发女一脸,但大张开的嘴巴还是接收了大部分的圣水。
“对不起啊潇潇…原来我还以为你是个无病呻吟的小资…没想到你是真敢挺身而出啊…”江文瀚一边抽插一边感叹,白暮潇就在他的怀里全身晃动,她梳成丸子的头发被江文瀚一口咬住,馥郁的发香沁人心脾,让江文瀚的刺激程度到达了极点。
“哦哦哦哦!”江文瀚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叹,把精液悉数射在白暮潇的小穴里。
她的小穴还是太窄,还渗出几滴滑落在金发女的口腔里,算是让这个厌男的女人尝到了她最恶心的东西。
“你好香啊潇潇…”江文瀚最后献给白小姐一个温柔的吻,看来他对这次性爱十分满意,可怜的处女白暮潇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同一个陌生男人中出两次,对于视“性”为洪水猛兽的她来说,真可谓是灭顶之灾。
把大家的衣服恢复好,姿势回溯到众人指责白暮潇的那一瞬间,然后江文瀚再次遁入平然,静静地欣赏这场表演。
时停解除。
“哦嗯…啊啊啊…”白暮潇明明刚刚还在哭泣,现在却突然发出了淫荡的痴叫,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翻起白眼,粉嫩的小舌伴随着淫叫伸出,活像一个被操到高潮的荡妇。
然而快感同时爆发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乌有,快感已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已经陷入性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白暮潇是为何,捂着自己的裙子,露出奇怪的表情,发出如此淫靡的痴叫。
但这群女权主义者可基本都知道性爱时女性的娇喘声是如何的,所以白暮潇这番淫叫下来让大家都有些面面相觑,竟转头诋毁起她不守妇道起来。
“在大庭广众下发骚,什么人啊?”
“是不是没被骂爽,是个抖M啊?”
“就是就是,这种圣母婊在这里叫什么啊?”
激进女权主义议论纷纷,丝毫没有放过白暮潇的意思。
“去帮帮她吧,她太可怜了…”看了许久的龙意晨终于有些绷不住了,毕竟白暮潇可是眼泪都出来了,虽然表情有些像高潮了一样,但被众人辱骂的她属实是有点可怜的。
阮智楠心领神会,她早就想挺身而出了,只不过刚刚在骂战时选择了明哲保身,但现在白暮潇的身体状态明显不对,她们却依旧像恶狗一样死咬不放,实在是让人愤怒。
“你们够了吧?欺负她有什么意思!”阮智楠突然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
她横眉冷目,霸气侧漏,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她“英雄救美”,帅的离谱。
白暮潇喘了一会,脑子终于清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叫出声来,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怪病。
但看到阮智楠挺身而出帮自己,她看这个帅气的女生也是满眼感激。
“你她爹是谁啊?在这里装什么蒜啊?”
“哟哟哟圣母婊还有帮凶啊,我好害怕啊…”
“这人打扮像半个男人你敢信?不会媚男到这种程度了吧…”
众人转移目标,开始对阮智楠评头论足。
但阮智楠的性格可不像富家女白暮潇那么软,她知道自己势单力薄,用言语根本无法撼动她们的辱骂攻势,于是她决定直接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她箭步上前,走到带头的金发女面前,揪住了她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她,声色俱厉地质问道:“你再骂试试呢?人家惹你了还是骂你了啊?你就这么攻击人家,还骂这么难听?”
所有的温和女权都站在阮智楠这边,但她们只是行注目礼来致敬这伸张正义的强者,并没有给予任何言语上的鼓励。
“你打我啊?你信不信我报警?”金发女哪怕被阮智楠揪了起来,却还是那嚣张的表情,真是欠打。
如果阮智楠先动手,那如果演变成互殴,对她这边绝对是不利的。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阮智楠铁了心要跟她杠到底,行侠仗义的女侠客真是太帅了。
就是她的牛仔长裤怎么不翼而飞了,灰色莫代尔内裤怎么也不见踪影了,光着屁股蛋的样子居然莫名有些喜感。
“你敢打你动手试试啊?想吃牢饭就往我这打!”金发女哪怕整个人都被较高的阮智楠揪了起来,但还是嘴硬得不行,还特地指了指自己的脸,真是个不良太妹。
然而金发太妹的皮裤也不翼而飞了,浅紫色的丝质内裤也被脱到了脚踝处,这下她和阮智楠全都光着屁股了,两个女人还处在言语攻击的边缘,很快就要动手了。
若是阮智楠脾气再暴躁点,可能就她这体格子,已经被一拳打翻在地了。
“哎呀两位…不要伤了和气嘛…”在平然状态下的江文瀚怎么看怎么新鲜,文明社会,他可没怎么看过女人掐架。
孤立,阴阳怪气这种霸凌者常用的伎俩都并非热暴力,而女人动手他还真没看过。
他感觉她们大家无非就是扯扯头发骂骂街,但这次可不同。
阮智楠义正言辞地要求金发女向被攻击的白暮潇道歉,而金发女却依旧欠打地唆使阮智楠真的动手打自己,因为法治社会,谁都不敢滥用暴力,所以阮智楠还是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表情已经相当狰狞了,若是金发女在说什么伤害性极强的话,她可就忍不住抡一拳头过去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主办方劝架的人终于匆匆到场。一群西装革履的黑衣男进入了会场,为首的正是孟洋秋的法国主人,一个中年绅士。
在他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出动,把她俩拉开来。
果然,什么全女社会,没有男人协助做好安保措施,这种言语矛盾引发的争端如果真没人劝架,那可真是打个三天三夜都打不完。
“怎么女性沙龙会有男人啊?”
“男人滚开啊!”
那群激女不愿承认这群黑衣人的安保工作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反倒指责起他们,责令他们滚出会场。
被拉开的两人眼神凶恶地对视着,若不是黑衣人出手,恐怕真要打起来了。
然而这群叽叽喳喳骂街的泼妇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见自己上去劝架,反倒骂起安保的性别来了,真是魔怔到极点了。
“智楠…息怒息怒…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为她生气…”江文瀚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抠玩着阮智楠的阴户,很快就让里面的潮水汇集了起来。
阮智楠现在还是怒目而视着,帮别人打抱不平的正义女侠客,居然裸露着肥美的骚穴,任由跟前的男人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道口。
不愧是阮智楠,忍耐力就是强,虽然她的身体也的确敏感,但不会像白暮潇这种抵抗力弱的家伙一样随随便便就淫叫出来。
但她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自己,在伸张正义的同时被男人抠到高潮,对象还是自己好闺蜜的老公,说出去让她怎么见人啊?
所幸两位被黑衣人拉开,即将爆发的热战才得以止息。
那群激进女权如同乌鸦般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真是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厌恶。
黑衣人在她们的攻击下,也逐渐丧失了存在的正当性,跟主持的孟洋秋说了几句之后便转身要走。
洋大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锐利的鹰眼像审视做错事的犯人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孟洋秋,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转头离开了会场。
孟洋秋现在的情绪很是低落,自己牵头办的活动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还要求助洋大人出动他的保镖队,她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本来谁也没有料到,倡导女性联合起来互帮互助的女性沙龙,居然因为这么一出闹剧而让所有的成员都心怀芥蒂。
不过这也正好揭示了女权主义虚伪的本质,内部不同群体的诉求并不完全一致,而她们却把霸凌的那一套流程彻底带到了这次沙龙来,绝对会让思想割裂的双方产生矛盾,但这么大的一场闹剧,甚至还差点演变为互殴事件,那可确实有点离谱了。
激进女权的言论本就是性别法西斯,属于人神共愤的类型,只要有正常伦理道德的人都会反对她们的观点。
然而像白暮潇敢于顶着巨大舆论压力出来辩经,像阮智楠敢于主动伸出援手制止欺凌的温和女权们,真的多吗?
在激进女权攻城掠地,宣传自己的性别纳粹理念,那些温和女权们不都是在面面相觑,害怕引火烧身吗?
然而,她们在现实中指向的目标可是全体的男性,认为他们就应该买“赎罪券”洗清自己身上的原罪。
在这群激进主义者真正让舆论风向改变,政策法律倾斜,让她们躺着获取利益的时候,她们会不会站出来说“不”呢?
会不会说这种利益的扩张变相加剧了另一方社会主体的义务,也就是所有尊重爱护女性的男士们呢?
他们被无底线地压榨,裹挟,试问她们这些潜在的受益者是否真心觉得这是对于所有没有原罪而背上原罪骂名的男性是不公平的呢?
无论是白暮潇也好,阮智楠也罢,她们的确在为女性的未来贡献己力,温和的进步不至于激进的颠覆那般让人反感,社会对女性的包容也随着她们的努力不断提高。
然而我们真的需要女权吗?
不,我们需要的是妇女解放,而不是西方鼓吹的女权,不要被美好的词汇蒙蔽,堕入颜色革命的陷阱。
我们需要更多心系家国,热爱劳动的女性,而不是为了蝇头小利举旗呐喊,以“压迫”之名企图矫枉过正甚至无底线攫取利益的蛀虫。
白暮潇她们的思想境界显然停留在西方女权运动的年代,然而随着社会更新迭代,西方传统的女性主义理论并不能解决社会主义国家女性的困境,lgbt版本的补丁在异性恋众多的大陆也不能掀起什么波澜。
是思想的桎梏把她困住,所以哪怕她的学识再高,谈吐再优雅,走了一条歪路,就必定要纠错,把思想拉回正轨,不能让白左的思潮彻底腐蚀她的大脑。
至于金发女这群吵吵嚷嚷的家伙,那绝对是没救了,都已经病入膏肓了,还喜欢抱团攻击人,那这群激进主义者就要好好接受惩罚吧。
“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性别,我们女人就应该是他们的奴隶!”
“我们女人是男人的附庸,我们被他们压迫是理所应当的!”
“全男的社会是最美好的,我们只配成为他们的生育机器,生男婴是我们价值的体现!我们的女儿也应该献出自己的身体来服务男人!”
几个刚刚叫的贼大声的激进女权主义者高声呼喊,自顾自地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下。
门口的那群黑衣人不由自主地走到她们面前,很配合地脱下了裤子,露出各自的肉棒,随便找了个裸女就开始做起爱来。
这群激进主义者还是丑女居多,金发妹在这个群体的颜值已经算是顶尖的了。
此刻她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江文瀚的屁股,给他做着毒龙。
不过她的舌技居然意外的生疏,让人有些难以置信她这个长得跟个小太妹似的妹子,舌头居然如此笨拙。
保守女权主义者们倒是没有像她们一样脱下衣服,但有很多人看待这些黑衣人的眼神都变了,从来没有觉得他们如此让人尊敬。
只有白暮潇和阮智涵两位眼神没有任何变化,白暮潇看这群被操的家伙发出的声响这么大,眼神里满是鄙夷。
但她刚刚可是被喷了一顿,所以不敢再开口打扰她们被操的雅致了。
阮智涵还是跟男友发着微信,奇怪的是她一点也没有变化,似乎彻底无视了会堂里激烈的性爱动作和淫荡的痴叫声,只是和男友甜蜜地聊着天。
会堂里的一切都变得很奇怪,但只有江文瀚才知道前因后果。当然,这就是结界仪的功能。
“地点:丰御山庄;结界效果:1、所有参会女性的性别观彻底反转;2、性爱合理化,只要符合内心需求就可以发生性关系。3、所有男性成为性爱工具人,满足参会女性的需求。”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群性别纳粹般的激女在一瞬间变成了谄媚男人的母狗,先前她们还叫嚣着男人是低劣的女人是高贵的,现在江文瀚的修改却彻底矫枉过正,让她们把自己视作卑贱的物,把男人看得无比高贵,自己能和他们发生性行为简直就是恩赐。
于是她们不假思索的脱下所有衣服,跟洋大人派来的保镖们交合了起来。
这群如乌鸦般吵吵嚷嚷的激女,现在一个叫的比一个骚,甚至越是魔怔的女拳就越是媚男,终于活成了她们讨厌的样子。
可怜的洋大人可是养了孟洋秋这只骚母狗作为自己的性奴呢,没想到亲临现场解决纠纷的他居然也被江文瀚控制,脱下了裤子。
不得不说他的洋根确实挺大,怪不得孟洋秋这骚货慕洋犬愿意当他的母狗。
可现在,他却跟那些鼠式坦克,恐龙面容的肥婆们做着爱,不得不说对于江文瀚来说已经属于视觉污染了。
但能操到孟洋秋这种骚货的洋根现在却只能在这些丑女交欢,可怜的洋大人啊…他的爱犬就算是穴里插着天堂伞也在也不愿意容纳进自己的肉棒了,现在只能让他的肉棒成为丑女们的专属玩具了。
在这之中,长得最好看的金发女自然被江文瀚看上了,她的舌头舔舐着江文瀚屁眼的褶皱,这种卑贱的母狗就配做这种下流的性活。
江文瀚知道自己的屁眼绝对不干净,所以左佩兰程书娅这种他爱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她们给自己舔的,因为他并不舍得。
但是对于小太妹金发女来说这个惩罚还刚刚好,刚刚厌男的纲领说的一套套的,现在却“吮痈舔痔”着高贵的江文瀚,真是何其的反差。
“朱淳元,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啊。”金发女在给江文瀚服务的同时,江文瀚也通过她的手机和证件找到了她的真名。
不过这家伙微信还真是单调,朋友圈三天两头发,不是骂父亲就是骂男人,明明长得挺好看桃花也应该不错,却偏偏是个太妹,真叫人遗憾。
她的舌头穿过菊瓣,深入了菊穴内部,居然顶到了江文瀚的前列腺,让他全身一阵酥麻,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
他转过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朱淳元,她的大耳环晃荡晃荡个不停,想当初她是那么自命不凡,现在承受胯下之辱是多么羞耻。
不过她现在可是快乐着呢,因为江文瀚能够把粗壮的肉根直接捅入她的口穴里,那可真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傻卵!别咬!”江文瀚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她没有一丝怨言,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换作吮吸的口技来让江文瀚开心。
不过她的口技可是臭到发麻,跟小程还是处女时有的一比,等等,莫非她是个处?
江文瀚可没有兴致想这些,对于他而言,朱只是条卑贱地帮自己清理肉棒的母狗罢了。让他兴奋不已的大戏同样在上演,而且还非常的刺激。
因为所有人根本没有了性羞耻心,所以想要处理性欲的人自然会选择适合的方式。
不少女人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跳蛋和按摩器,塞在自己的逼里就开始享受了起来。
然而在这里,还有一群特殊的群体。
没错,就是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百合们。正如女性喜欢看耽美,男性也喜欢看百合颠鸾倒凤。而长相最为出众的那两位莫过于阮智楠和龙意晨了。
两人刚开始耳鬓厮磨,一看就是在亲嘴,待到亲吻把两人的情绪带上一个小高潮后,阮智楠便蹲了下去,在龙意晨的默许下,抬起了她的双腿,撑着一个M字。
龙意晨毛茸茸的下体在自己心爱的女友面前暴露,小鲍鱼一张一合,接受着阮智楠锐目光的审视。
“吸溜吸溜…”阮智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她的下体可能会很脏,可能会沾满尿液和淫水的味道,但现在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蹲在龙意晨的跟前帮她口活着。
龙意晨的脸蛋绯红,叫声也兴奋不已,她双手温柔地压住阮智楠的头颅,任凭她的舌头肆意舔舐自己的小逼,自己也随着舌头的翻搅发出了淫靡的叫声。
“真甜啊…母狗!含深一点!”江文瀚想看戏一样观察着正在甜蜜互动的百合双人组,又甩了一巴掌朱淳元的脸。
江文瀚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把她当人看了,哪怕因为性别观倒反天罡变成了彻底忠诚的奴隶,她先前造过的孽还是太过深重了,无论是煽动骂战气哭白暮潇,还是无理挑衅死磕阮智楠,都让江文瀚喜欢不起来她这个人。
“唔唔唔…”她含着肉棒话都说不利索,被江文瀚打脸却也一点也没有反抗,而是默默接受着,继续吞吐着江文瀚的肉棒。
然而江文瀚的手已经放到她的后脑上了,粗长的肉棒直直地顶到咽喉处,让这个出口成脏的小太妹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干呕更是必然。
欣赏着百合大戏,胯下还有个性奴帮自己深喉服务,江文瀚别提有多自在了。
朱淳元对江文瀚的命令可谓是无条件服从,足见她现在对男性的尊敬程度之高,反过来,若性别观不加以改变,那她会是个多么极端的尊女主义者,怪不得性别纳粹呢。
阮智楠那边很快就切换了姿势,整个人扑在龙意晨的身上,跟她再度深吻,手指则是轻巧地在她的蜜穴处盘旋,“哒哒哒”地激起里面的淫水。
龙意晨也并不是完全被动地姿态,她的手指也同样插在阮智楠的蝴蝶逼里,原本经手江文瀚的抠玩,已经有了些潮气,现在女友再爱抚一下里面,再加上荷尔蒙的催情作用,阮智楠很快眼睛就迷离不堪了,吻得也越发投入。
江文瀚的肉棒自然是越看越硬,要想发泄自然是对着朱淳元这个纯正的肉便器发泄啦。
只见喉咙干涩的她在肉棒拔出口腔不久后还在不断干呕,现在却被江文瀚整个人扑倒在地,阴毛浓密的骚逼被江文瀚粗壮的肉棒一枪贯穿,随之而来的是“啪嗒”一声处女膜破碎的声音,和她撕心裂肺的啼哭。
“卧槽…你居然?你居然是处女吗?”江文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肉棒拔出来检验了一下,新鲜渗出的血液和那紧致的压迫感绝对不会骗人,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
很多女权主义者口口声声说厌男,不过是为了哄抬批价,为了寻找更优质的男性待价而沽罢了。
但朱淳元这个人她厌男厌的是真够纯粹的,至少她的处女之身能够证明她绝对没有让任何男人触碰过她的私处。
江文瀚对她的好感本来是冰点,但现在好歹提升了一点,却她也依旧不能和其他可爱漂亮的女性媲美。
喜欢霸凌别人的小太妹,哪怕是处女又如何呢?
江文瀚残存的怜悯之意被她先前恶劣的行径给消融了,这种极端女权主义者,就应该完全接受被男性反过来凌辱的惩罚。
只是用肉棒抽插她的肉穴太便宜她了,对于她来说甚至只是奖励而非惩罚,因为现在的她从极度厌男转变为了极度爱男,对于男人的肌肤之亲绝对会感到身心愉悦。
曾经她把男人视作罪恶之源,除了工具价值别无所有,现在她把自己为代表的女性视为罪恶的化身,要满足男人的所有需求才能涤清她的罪孽。
江文瀚放肆地往她的脸上扇耳光,眼睛里闪烁着施暴的兴奋。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地揍别人了,而朱淳元就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沙包,任凭他把她的脸打红打肿,甚至嘴巴都打得有点歪了也依旧默默忍受着,这是她赎罪之必要。
对于任何不是穷凶极恶的女性,江文瀚都会或多或少带有些许怜爱,不忍心下死手施虐。
但朱淳元不一样,她口口声声说男人是罪孽之源,早就已经被极端女权思想洗脑,已然无可救药,那既然她把自己视作罪孽之源,那自己最好真的是罪孽之源,来证明她并没有说错。
“啪!啪!”巴掌一下下地痛击着她的脸,男人的手劲很大,几个响亮的巴掌就足以让她鼻青脸肿。
“霸凌潇潇是吧!挑衅智楠是吧!这是你应得的!”江文瀚变态地狂笑着,一厢情愿地帮那些被她恶心过的女孩子报仇雪恨,朱淳元哪怕再怎么认为自己作为罪恶的女性,应当受刑,却也还是撑不了被掌掴的剧痛,痛苦地惨叫了出来。
“说话!”江文瀚骑在她的身上,掐住她的颈子,看她青筋爆起,眼球暴凸的样子,发出了轻蔑的笑容。
若他真想杀了她,简直就和弄死蚂蚁一般简单,毕竟有三大发明,再怎么样也不会承受刑罚。
但江文瀚还是不愿意用血腥暴力的手段送她归西,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助长自己的嗔怒。
他缓缓松开了手,朱淳元大口大口地吸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没错。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嘛…对不对…”江文瀚的笑容还是那么瘆人,那个阳光正直、心地善良的他,疼爱妻子、爱护儿子的好父亲,在面对仇恨,终于暴露出他可怖的一面。
面对这种社会的蛀虫,他本想彻底根除,奈何还是动了慈悲之心,不忍让一条人命死在自己手里。
但他要做的,是折磨。
毕竟她的思想已经无可救药,那么只有让她活在痛苦之中才能清偿她的罪孽。
所以江文瀚还是愿意她作为大家的便器使用的就让她张大她那血口喷人的臭嘴,好好当一天大家的厕所吧。
江文瀚调整了她的设定,改为所有人只要想小便都可以直接拉在她的嘴里。她则躺在地上,成为了会堂里所有人的专用便器。
很快,白暮潇便站起了身,因为刚做完两次爱,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刚好讲台上有一个坐便器。
于是衣衫不整的白暮潇就成了第一个使用人体便器的用户了。
“呲呲呲…”白暮潇的尿液直直地射了出来,她的表情非常自然,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尿尿,还是尿到别人嘴里,但她没有感觉有任何异样。
毕竟这是在结界仪里,所有的怪像只有江文瀚能够尽收眼底。
“咕咕咕…”我们的精液便所朱淳元在白小姐尿完之后,就想按了冲水一样快速吞咽下了她膻骚的尿液。
好家伙,刚刚还抱团辱骂人家,把人家都骂哭了,现在别人尿她嘴里还自动“冲水”,多可悲啊。
至于江文瀚在哪?
朱淳元的处女穴的确不错,但这种太妹必然招致不了江文瀚的喜欢。
所以他决定来打扰一下我们正在“绽放”的百合情侣们,挺起自己的肉棒就要介入其中。
“你们俩真恩爱啊…”江文瀚走到阮智楠和龙意晨面前时,两人换了个非常色情的姿势—垂直69式。
阮智楠好像不怕脏一样平躺在地上,脑袋对准对方的下半身,龙意晨则是跨躺在她的身上,两人的舌头都轻轻拨弄着对方的阴蒂和阴唇,百合互相舔逼的风景真是让人艳羡。
“诶嘿!我要进来咯。”江文瀚蹲下身来,挺起大肉棒随时准备一捅贯穿龙意晨的小穴。
殊不知两人都表示了反对,她们明明在欢愉的性爱抚之中,却不容许像江文瀚这样的第三者介入。
“我觉得不想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呢,虽然他们很善良美好…”龙意晨停下了舔穴的动作,有些幽怨地回过头来跟阮智楠说了一声。
阮智楠立马心领神会,奉劝江文瀚不要作为第三者介入进来:“先生,我们两个已经是情侣了,请你不要插手我们了。”
原来,江文瀚的结界仪设定的细则其实并没有影响到一些人,这对百合情侣就是典例。
虽然原本把女孩看作纯净美好的天使的龙意晨已经把这个形容词转移到了男性身上,然而她们还是否决了江文瀚的加入,只因这不是她们内心所需的性关系。
那江文瀚只能先把她俩催眠,再给她们下达无视自己的指令咯。
她们不像那群激进女权一样穷凶极恶,所以没有必要玩的太狠,存在无视也能刚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涉她们的性爱,顺便还能听听她们百合做爱时的悄悄话呢。
“小笨蛋…还舒服吗?”阮智楠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小豆豆,那头的龙意晨已经发出了色气的淫叫了,她也在同时服务着阮智楠,用牙齿轻轻咯着她的阴蒂,嘴巴里哼哼呜呜的,想必是因为阮智楠的舔弄舒服起来了呢。
“大坏蛋…唔嗯…你的里面都黏糊糊的了…”龙意晨也毫不示弱,把阮智楠敏感的小穴给弄湿了,里面美味的淫汁对于深爱对方的龙意晨来说约等于琼浆玉液。
“小笨蛋…你这里不也是湿答答的吗…哈嗯…真是下流的小笨笨呢…”
“都怪你舔得…哈嗯…人家这么舒服…”龙意晨的娇喘一段接着一段,江文瀚可想不到百合间的六九式也这么香艳刺激。
江文瀚觉得时机成熟,便挺起肉棒,插进了趴在阮智楠身上的龙意晨的小穴里。
没想到阮智楠的舌头还在给自己的肉棒做着按摩,她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女友给她口,自己也伸出舌头缓慢濡湿她的阴道口,却没想到一根粗壮的肉棒突然出现在她的嘴边,硬生生地把她的舌头撞开,侵入到龙意晨的小穴里。
阮智楠的粉嫩的舌头舔舐的位置竟也被这么一插而发生位移,而是舔到了江文瀚肉棒的茎部。
“你的舌技真不错呢!”江文瀚的肉棒被她的舌头舔得痒痒的,舒畅感遍及全身。
之前在曾琴家里初见阮智楠知道她是一个女T的时候,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帅姑娘的舌技这么出色。
看来即使是百合,做性事也是如同家常便饭般,阮智楠自然是属于精通的那一类。
怪不得江文瀚的肉棒都能感受到这种极致的舔舐服务,看来还是江文瀚低估了她的能力嘛。
不过她的舌头只是江文瀚侵犯她的女友的辅助,我们的龙小姐的肉穴才是江文瀚的目标。
既然是女同,那必然是一个处女吧。
江文瀚的情绪又被这种期待调动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将肉棒挺入她淫湿的蜜穴里,结果却意外发现她并不是一个纯正的处女。
“你居然不是处女…你是女同诶!”江文瀚有些失望,但想到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因为意外情况导致处女膜撕裂的可能并不低。
虽然不是处女,还是穴腔的紧致程度还是不错的,里面的湿度也相当不错,看来阮智楠这个有功之臣可算是出力不少。
帮女朋友濡湿了小穴之后,把她献给闺蜜的男人抽插,自己也参与进来服务他的肉棒,没想到我们帅气的女T的阮智楠还有这种自绿的癖好嘛。
“啊啊啊哈…好…好奇怪啊…怎么这么舒服…”龙意晨感觉到穴腔里猛烈抽插的肉棒给她带来的冲击了,江文瀚又粗又长的肉棒直直地顶在她的子宫口,身体的痉挛让她的四肢变得紧张了起来,两腿绷紧,好像要泄出来了一样。
“没想到女P也喜欢被男人后入啊…嘴上说着不想…现在被我操却叫得这么欢…真是出尔反尔的骗子啊!”江文瀚毫不留情地拍打起她的屁股蛋,顺着抽插的节奏拍打着软弹的“架子鼓”。
龙意晨的淫叫声真是悦耳动听,实在是一位优秀的女高音。
而在幕后辛勤工作的阮智楠也是功不可没,若不是她的舌头一直在舔舐江文瀚的人肉棒,让他的坚挺度更上一层楼,这场性爱演出也不会如此完美。
两人以垂直69式地姿态用舌头挑逗着对方的小穴,那正戏自然是接下来地磨豆腐了。
作为百合盛宴最精彩的环节,江文瀚看到两人有起身的意图,便把肉棒拔了出来,看她们俩自觉地摆出新的姿势。
果然,两人相对而坐,四条纤细修长的美腿交叉,阴毛之下,两人饱满的阴阜正对着。
阮智楠的蝴蝶逼和龙意晨的馒头逼紧紧贴近,随即便开始了摩擦。
两人十指相扣,脑袋紧紧地靠在一起,又是一轮激烈的热吻。
虽然两人是厌弃男人介入到她们性生活的存在,然而江文瀚还是如愿以偿地坐在了阮智楠的身下,在她磨豆腐的时候从她的身后抱住她,肉棒直直挺入她的小穴里。
不愧是运动健将阮智楠,淫穴的肌肉相当紧实,但平日里酷酷的她现在的淫叫声也蛮是妩媚的嘛。
她“嗯啊哈啊”地发出色气的淫叫声,又间歇性地被女友的热吻打断。
然而在这对百合面前悄无声息地侵犯她们的身子,蹂躏她们的骚穴,甚至她们还以为是彼此带给对方的性刺激已经足够让江文瀚兴奋了。
她们排除异性的纯洁百合之爱,扮演攻方的阮智楠居然自己率先城门失守,眼神迷离,娇喘连连的样子真是滑稽,全被江文瀚尽收眼底。
“到你咯…”江文瀚把阮智楠抱了起来,让她往自己的身上再靠一点,留给龙意晨足够的位置享用自己的大鸡巴。
这会轮到龙意晨叫个没完了,坐在鸡巴上被强迫扭胯的样子真是羞耻,甚至自己还是在保护自己的爱人面前被强制侵犯,她不仅没有好好保护自己,还用她有韧性的屁屁给侵犯自己的坏男人的腹部做保养按摩,真可谓是助纣为虐啊。
“亲嘴亲得这么开心啊…让我也尝尝!”江文瀚看着两人即便坐在自己的胯部,肉棒轮流插入两人的蜜穴,却依旧保持着热吻和十指紧扣的姿势。
那既然自己已经介入两人纯洁的百合之爱中,那中断她们甜蜜的亲吻,把那甜美的涎水占为己有自然是更完美的。
略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之后,江文瀚左拥右抱,搂着两人的脑袋,强硬地分开了她们的嘴唇,然后自己亲自品尝她们美味的小嘴。
“咕嘟咕嘟…”江文瀚的舌头依次深入她俩的小嘴里,翻搅着她们甜蜜的小舌。
肉棒自然也没有闲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样子真是甜蜜,不如就让两只纤纤玉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帮自己好好地撸一撸吧。
此时,这对甜蜜的百合情侣因为第三者的介入,性爱的姿势变得异常怪异,好像两位性格外貌相异的妓女,被她们侍奉地主子左拥右抱,贪婪地品尝着她们口腔的芳泽。
她们裸露的乳房剐蹭着江文瀚的胸膛,两人的乳头都已经硬到不行了。
“不是不接受跟男人做爱吗?怎么一个两个这么兴奋啊!”江文瀚嘲笑道,把头低下又含住两人勃起地乳头,毫不留情地啃咬起来。
“嗯呜呜!”龙意晨的身体扭动的厉害,发出了可爱又淫荡的骚叫声。
“啊哈嗯…”阮智楠的喘息也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哪怕乳房再平庸,也是个女人嘛,被玩弄自己的小乳豆这种敏感部位,即便是我们帅气的“男神”阮智楠,淫叫声的女人味也丝毫不少嘛。
两人的手紧紧地相扣着,如今却刚好夹住了江文瀚粗硕的肉棒,轻轻地撸动着。
不是反感跟男人做爱吗?
怎么帮别人撸管的时候这么积极,还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作为佐料,让江文瀚地肉棒都忍不住要到极限了。
“好好地接受你们讨厌的精液吧!”江文瀚把两女的脑袋压低,让她们的脸蛋正对着江文瀚的鸡巴,随着一发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这对百合情侣的脸上洒满了白浊的粘液,甚至她们还不经意地伸出舌头尝了尝自己的精液,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玷污。
“和你做真舒服…我绝对不想和男人做这种事呢…”龙意晨含情脉脉地盯着阮智楠,像小猫一样舔舐着她的脸蛋,殊不知自己的伴侣脸上全是自己讨厌的男人的浓精,不过她似乎很乐意地品尝了起来呢。
“嗯哼…小笨蛋…”阮智楠挑逗地抬起她的下巴,明明被颜射得满脸是精子,却在和自己的女友交欢时继续扮演着男友的角色,对自己已经被侵犯过的事实毫不知情,看她们俩的样子,实在是滑稽可笑。
贤者模式下,江文瀚决定继续看孟洋秋继续作为主持人把这场女性沙龙办下去。
至于刚刚说自己因为被性骚扰而恐惧男性的陶琦,现在则屈辱地跪在江文瀚的胯下,吮吸着他的肉棒。
江文瀚执意把肉棒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她也不加以反抗,哪怕自己被庞然大物顶得干咳,她也很顺从地含着,看着江文瀚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愤恨和不甘,而是痴恋和爱慕。
毕竟她的性别观已经被改写,原先的她虽然经常和别的男人做爱导致小穴很松,但内心其实是有些看不起男人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成为饰演“被猥亵者”的原因。
她要用自己自带忧郁的特质,鼓动这些女孩厌恨男性,所谓嘉宾,不过是串通好的演员罢了。
然而现在她含着肉棒的样子真是屈辱啊,不过作为公交车,这也符合常态了。
金发女朱淳元的人形公厕也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呢,蹲踞在她的脸上,把金黄的尿液射在她的嘴里的美女并不在少数。
毕竟有一个会自动冲厕所,也便是吞掉那一泡骚臭的尿液的人形便器,受人欢迎也是正常的。
她就躺在主持人的旁边几米处,接待着轮番上台如厕的女生。
现在正在使用厕所的正是我们可爱的小妹妹阮智涵,她撩起裙子,裸露着残留着精液和处女鲜血血迹的嫩穴,就这样表情平静地尿了出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下躺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然而这是作为激进女权主义者的报应,倘若她不是一个处女,恐怕江文瀚给她的惩戒还更严厉一些。
光凭她欺侮潇潇,挑衅智楠的罪行就已经够深重了,更何况她是一个非常极端,仇视所有男性的女愤青,那让她出口成脏的太妹嘴巴好好收纳这些女孩子的尿液也不过分吧。
身体里排泄出来的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呢。
看到这里,江文瀚的兴奋程度更上一层,他肆无忌惮地迫使胯下的陶琦含得更深一些,毕竟如此粗壮的肉棒,不让这个贱货深喉一下,总感觉羞辱的力度不够呢。
在“开除女籍”的风波结束后,孟洋秋没有继续请嘉宾来探讨男性对女性的压迫了,现在所有人的共识是这是个女权社会,压迫男人的其实是她们这些女人。
所以她们理所应当用自己的身体赎罪。
但现在孟洋秋可没心思继续探讨理论化的东西了,这么盛大的活动自然接了不少广子,一般来说都是女性的专用品,比如卫生巾什么的,但令江文瀚没想到的是,她们居然接了自慰棒和跳蛋的广子,说什么女人要爱自己,要买这些东西体验快乐。
这些商品可以通过入场券抽奖获得,也可以自费购买,因为她们这里备了不少库存。
若不是江文瀚让在场的女性都被男性蹂躏了一顿小穴,估计她们也会被这些介绍冲昏头脑,然后冲动消费一波吧。
虽然大几百块的确不便宜,但是孟洋秋这批人已经建立起“girl help girl”的共识,姐妹种草给我的东西能坑我不是?
殊不知如果她们掏钱,她们就会被当成主办方的韭菜。
有钱入袋都是姐妹,没钱买那就是穷鬼,花钱买门票爆了一次金币赚少一点就算了。
孟洋秋先是帮厂家推广了一波他们的产品,并说今天会有几位幸运观众有幸能够通过抽奖免费获得自慰棒和跳蛋。
那些性开放的女士们顿时眼睛发光,恨不得抽到的是她们自己,她们甚至有的人一边给洋大人的黑衣人保卫队操得娇喘连连,一边祈祷着自己能够白嫖到免费的跳蛋。
然而性保守的女性对此嗤之以鼻,比如白暮潇和阮智涵,两位刚破处的女孩其实是不屑于用这种道具的。
尤其是白暮潇这种坚守己道的现世圣女,哪怕被江文瀚连着中出两次了,还是接受不了让自己性愉悦的道具。
毕竟作为大家闺秀,她从小受到的教化都是耻于谈性。
几位助手把今天能够抽到的奖品全都摆了上来,一等奖是震动棒,二等奖是跳弹,三等奖是卫生巾。
女性沙龙里出现诸多女性用品自然也是合情合理。
毕竟抽奖的另一层目的是为了售卖,活动结束后,她们会以“优惠价”将高质量的小玩具售卖给姐妹们,其实就是赤裸裸的割韭菜。
孟洋秋正准备开始抽奖,正在接受着陶琦口交的江文瀚又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与其让电脑系统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不如让自己取而代之。
集体人偶化!
今日江文瀚侵犯过的女性们在听到江文瀚新的指令后,缓步走上台来,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是径直走到江文瀚身旁,团团围住他,然后像奴仆一样下跪。
既然是自定义的抽奖,那下面的观众们自然没有这种被江文瀚抽取的幸运了。
上台的几位美女一个个都衣衫不整,裸露着她们最私密的部位,她们无神的眼睛和顺从的行为诱发了江文瀚泛滥的性欲,他的肉棒很快就挺立起来了。
团团围住江文瀚的其实只有五人,与阮智楠同行的龙意晨和阮智涵,富家女白暮潇和撒谎女陶琦。
至于金发女朱淳元已经是大家的公共便器了,受人唾弃的她带着一身尿骚味,真不愿意让人接近。
霸凌者先前还那么趾高气扬,现在终受其害,就连色欲熏心的江文瀚都看不起她。
容貌美丽固然是优势,然而没有善良的品格,最终只会落得悲惨的结局。
主持人孟洋秋如果身上不是有淫纹和写着法语“奴隶”的纹身,江文瀚其实是愿意带着她玩的,哪怕她被洋人的肉棒干过。
然而这女人还是触碰到江文瀚的雷区了,不然以她的容貌,江文瀚恨不得多多赏赐她几番。
现在的抽奖仪式很简单,就是江文瀚挺起肉棒,在围着他的五人中蒙眼转圈圈。
奖项设置是一个一等奖,一个二等奖,三个三等奖,中奖率高达100%,这何尝不是江文瀚对她们的偏爱。
主持人当然要履行主持人的职责啦,在江文瀚蒙着眼转的时候播放音乐,音乐停止就把肉棒塞到哪个人的嘴里。
不过主持人的骚穴里到现在还插着那把天堂伞呢,看来她的骚穴对粗壮的东西真是爱不释逼啊。
音乐启动!
江文瀚闭上了眼睛,开始了转圈,当音乐停止,江文瀚朝着肉棒指向的那位往前走两步,直到摸到了她的脑袋,确定了她小嘴的位置,然后一根肉棒直接捅进去,让她好好品尝一下自己的大肉棒。
“咕嘟咕嘟…”肉棒撞击着口腔,发出了色气的声音,这小嘴口技不错嘛,而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再抚摸一下她的脑壳,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很明显,这就是陶琦了。
“三等奖,奖励卫生巾一包。”主持人让助手把卫生巾递给陶琦,然而江文瀚却抢走了她的奖品,擅自打开取出了一张。
“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帮你擦擦吧…”江文瀚笑着蹲了下来,看她因为帮自己口交淫荡的表情上居然涂满了新鲜的口水,真是色情至极。
他便打开那张卫生巾,帮陶琦擦了擦口水。
随即便把这张沾满口水的卫生巾塞进了“垃圾桶”里,也便是朱淳元的嘴里。
“好了下一位!”
江文瀚又开始闭着眼睛转圈圈了,剩下四位会有两位领到卫生巾的奖励。
很巧合的是,在江文瀚完全没有作弊的情况下,抽出来的居然是阮智楠和龙意晨这对情侣。不得不说这俩还真是有缘分。
“既然是你们俩…那干脆一起来吧…”江文瀚兴致勃勃地摁住两人的脑袋,她们纷纷吐出舌头,很顺从的舔弄起江文瀚青筋暴起的肉棒。
帅气的短发美女阮智楠和她留着双编公主头的时尚女友龙意晨的脑袋紧紧地贴着,伸出舌头品尝肉棒的样子真是谄媚至极。
刚刚还说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和男人做这种事呢,现在却出尔反尔,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男人的阳根,实在是过于滑稽了。
“嗯唔唔唔…”江文瀚一时兴起,径直把肉棒抵入阮智楠的嘴里,跌跌撞撞地穿过她的小舌,捅进她的喉咙里。
短发的帅气女T啊,怎么今天含着男人的肉棒叫得这么可爱呢?
甚至喉咙里的口水都被咕嘟咕嘟地搅弄出来,顺着下巴流下。
龙意晨还真是贴心,自己的“老公”被强迫深喉,她还很懂事地弓腰仰头,伸出舌头接下从阮智楠口腔里渗出的口水。
不是不想和男人做爱吗?
现在品尝被大鸡巴玷污过的口水却品尝得如此津津有味,很难不怀疑这家伙是个变态呢。
玩弄完这两个家伙之后,接下来就是决定二等奖和一等奖的归属了。究竟谁会获得跳蛋,谁会获得自慰棒呢?让我们看看命运的安排吧。
肉棒围绕着两人旋转,两人兴致勃勃地期待着最终大奖的归属。
每当肉棒转到她们的面前时,她们便会弯腰轻轻的吻一吻那勃起的肉棒,好像在祈祷幸运能够眷顾到自己。
没错,她们的常识再度被改写,她们两个的性开放程度也被江文瀚修改,原本白暮潇是个如守贞修女般拒绝男人玷污自己的处女,阮智涵则是一个未经人事,恋爱只是发展到初级阶段的黄毛丫头。
然而她们现在都无比积极地向肉棒献吻,不时还抠弄着自己的小穴发出可爱又淫靡的娇喘声。
她们的娇喘声如同竞技似的,让江文瀚耳朵里都充斥着着色情的回响,想必她们也认为只要自己淫叫得够响亮,江文瀚便会在她面前停下肉棒吧。
一等奖是…
肉棒直直地对准白暮潇的鼻尖,要是换作平时她肯定羞怯又愠怒地走开了,毕竟信奉男女平等的她绝对不会接受这种臣服的性关系。
甚至现在,她连性关系都完全不能接受,怎么可能让肉棒正对着她的脸蛋呢?
但现在的她却是欢呼雀跃,纤纤玉手如爱抚宝物一样握住了江文瀚的肉棒,因为肉棒刚好指到她,她才能有幸获得一等奖,也就是…唔…自慰棒?
“什么活动啊还送这些?我们不是来探讨女性主义的未来的嘛?”显然学院派的女权主义者白暮潇在刚开始听到一二等奖是这些性玩具的时候,是颇有微词的。
她刚刚皱着眉头,冷眼看着期待中奖的人群,认为她们不过是沉沦于性欲的野兽罢了。
而自己,才是真正有深度有灵魂的女性,要用信仰和思想的力量拯救芸芸众生。
但现在,她却如同母狗一样对江文瀚俯首称臣,跪在他的面前亲吻着原本令她恶心的肉棒。
她的奖品自慰棒对她来说原本是无用的,现在她却兴致勃勃地拆开了包装,浅紫色的硅胶质感的振动肉棒,她只感觉自己的本能敦促着她快点把肉棒放进自己的小穴里,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获得性快感了。
“装什么嘛…还不是个敏感的女人!”江文瀚嘲笑道,看着白暮潇发出“哼嗯哼嗯”的痴叫,检查了一下她的小穴,早就淫湿不堪了,顿感她那“灭人欲”的修行之滑稽可笑。
思想保守如左佩兰和程书娅,在自己的调教下,早就迷恋上这种性爱的快感了,她们绝不会不承认性的愉悦能带给她们无与伦比的快乐。
但白暮潇却对性爱嗤之以鼻,反感任何涉及性暗示的接触,但哪怕是修道士,也需要面包和水,哪怕是再贞洁的圣女,也反抗不了性欲致使的堕落,这便是人作为生物的本性。
她的身体不得不忤逆她多年来形成的认知,任凭假肉棒在里面“滋滋滋”地震动,把她新鲜的淫水震得满地都是,淫叫声不绝于耳。
是江文瀚对她的催眠,让她能够彻底地在会堂里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欲,她饥渴地索求着硬物振动小穴的快感,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好像自己也成为自己原先最瞧不起的那些堕落在欲望深渊的野兽了。
虽然是贫乳,但白暮潇的乳头现在已经硬到不行了,江文瀚则轻轻揉捏着她肿胀的乳头,让她情不自禁地哼哼了起来。
她的下面塞着那根紫色假肉棒,阴道的穴壁早就浸透了淫荡的汁液,如此色气的妹妹,怎么让人不爱呢?
而与她对坐着的阮智涵现在的情况也不太乐观,粉色的小跳蛋被固定在她的穴口处,淫荡的小穴被震动着,和对面的暮潇姐姐一样,也是淫水潺潺了。
更滑稽的是,她还时不时要注意一下手机,因为结界外的男友还是很关心她的呢。
殊不知她早就被玩弄成别人的形状了,而他还被蒙在鼓里。
“你的奶子居然还不算小呢…比你姐姐的还大不少呢…”江文瀚一边揉搓着阮智涵的嫩乳,一边赞叹道,硬梆梆的小豆豆被江文瀚的手指揉搓拉抻,甚至江文瀚还把她穴里那沾满淫水的跳蛋放了上来,振动一下她敏感的小乳头。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发出了淫靡的哼鸣,两条腿紧紧地夹住,看来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泄出来啊。
“嗯啊嗯啊…”
“哈啊哈啊…”
两人的娇喘此起彼伏,就想发情的雌兽一样,渴望着雄性的宠幸。
她们都是性成熟的女性,只不过她们的个性保守,不愿意过早品味性的快乐,而是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而已。
然而无论是坚守贞洁的白暮潇,还是堪堪谈了男友却没有丢弃贞操的阮智涵,在此刻全都被性玩具所征服,对江文瀚的肉棒也毫无抗拒,哪怕江文瀚直接捅入她们的小逼抽插,让她们屈辱地趴在地上淫叫,她们也绝不会反抗,因为这快感实在过份醉人,已经让她们完全丧失理智了。
江文瀚抱起她们两个刚破处的处女,让她们累叠在一起,白暮潇在下仰面朝上,阮智涵在上俯身朝下,两人都大张着小穴,叠成了一座漂亮的小穴塔,小穴里渗出的淫汁已经浸透了整块私处,好像在招徕着肉棒,让它结结实实地直接捅进去。
江文瀚一发入魂,直接就捅进了阮智涵的小穴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配合了起来。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扣玩着白暮潇的小豆豆。这个富家女也顿时花枝乱颤了起来,小鲍鱼一张一合的,看来已经兴奋到不行了。
料想刚刚她还是在茶室侃侃其谈女权主义发展渊源的知识分子呢,现在怎么被挑逗起性欲之后,变成了这副淫乱的模样了啊?
如果让平时的她看到她现在这副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被抠着小穴发出“嗯啊嗯啊”色气的痴叫的模样,估计会羞愧到无地自容吧。
阮智涵亦是如此,她洁白的酮体任由江文瀚抚摸玩弄,深受姐姐保护,男友宠爱的她,却在今天被当着他俩的面调教成这副模样。
她说话文质彬彬的男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友,明明还在跟自己火热地聊着天,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抽插着小穴,兴奋得脸泛潮红,发出可爱又淫荡的叫声,而他就连现在也没机会听过女友这么娇媚的淫叫呢。
最可悲的还是她的姐姐,明明是妹妹的保护神,现在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妹妹被自己闺蜜的丈夫强奸。
在今天,她绝不是捍卫妹妹身体尊严的保护神,而是一个无能的性奴隶,被江文瀚玩完就丢,根本无力反抗江文瀚正在蹂躏她妹妹的事实。
毕竟她也只是个敏感,屈从于性欲的女人罢了。
作为二等奖的得主,让肉棒在里面抽插一阵,已经是“主办方”给她最大的仁慈了。而这发珍贵的浓精,只能由一等奖的得主独自享用了。
肉棒换到白暮潇的小穴里,这下她淫叫得更欢了,甚至因为肉棒的紧逼,她的子宫口反复受到刺激,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刺啦啦地喷出了充盈的阴精,直直地打在江文瀚的龟头上,让他全身上下都为之一颤,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白暮潇的小穴就像给江文瀚的肉棒套牢紧箍咒一样,而他的肉棒早已经过几位妹子口腔和小穴的洗礼,现在早就临界射精的极限了。
更何况白暮潇这家伙的淫叫声那叫一个动听,这种富家女的声音原本柔和中带有一丝坚定,现在那种坚定被彻底抹杀,只剩下混沌的柔美,能不让江文瀚兴奋到极点吗?
“啊啊啊啊!”最浓厚的最后一发终于喷薄而出,直直地射进白暮潇的小逼里面,算是给这次的女性沙龙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让极度厌男激进女权被凌辱,让尊重男性的女士被疼爱,让抗拒性爱的处女尝试接受,让热衷乱性的渣女得不到肉棒的抚慰,这何尝不是一种中庸之道。
江文瀚兴致勃勃地看着讲台上的女孩们歪七扭八地躺着,欣赏着自己玩弄她们的杰作,自己口袋里的内裤收藏品赫然多了七条,真是一次不错的狩猎。
所有内射过的女孩,江文瀚都悉心地给她们喂了一颗避孕药,毕竟子嗣,以她们在江文瀚心中的地位,还不配拥有。
至于被黑衣人和洋人干的那些坦克,就咎由自取吧,反正江文瀚连避孕药都不愿意浪费在她们的身上,这些极端女权的品性也是恶劣,让她们尝尝打胎的痛苦,或许才能更加珍视生命的来之不易,才能让这些家伙们痛改前非。
接下来,结界仪要解除了。
“啊…怎么感觉逼好痛!”孟洋秋忍不住哀嚎了一声,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
她虽然喜欢洋屌,但天堂伞的体积还是太大了,当她看到这把天堂伞直直地插进她的逼里,而她正在讲台上给大家主持沙龙,她羞愤得跪地而坐,拼命遮掩着自己的私处。
“啊啊啊!我的裤子呢?”在台上的陶琦此刻也是羞耻至极,她的裤子和内裤不翼而飞,嘴里还有奇怪的鱼腥味,这种怪像为什么会在今天发生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好臭!我的嘴巴!呕!”躺在地上的朱淳元更惨,别人至少身上还挂着一点衣物,她就这样全裸地躺着,暴露着自己的酮体。
更要、更要命的是,她感觉自己肚子胀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一样,又回忆不起来是啥时候喝的,只觉得嘴巴有股滂臭的尿骚味,这就是给这个臭嘴婆娘最好的惩罚。
“她们的衣服呢?”
“她们看起来好怪啊,好像被折磨了一样…”
阮智楠和龙意晨虽然略微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面空落落的,但也没有太在意,反倒是被台上的三个小丑吸引了目光。
可她们仍旧察觉不到江文瀚早已遁入平然,左拥右抱着她们,掠夺她们甜蜜的小嘴,用她们的小手帮自己撸管,看她们还在讨论着正在发生的热闹时,丝毫注意不到自己也在被玩弄呢。
“嗯嗯嗯…快开完了…回去就跟你视频…啊哈…”阮智涵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谈男朋友啊。
她找机会尿遁给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正好被江文瀚捕捉到,所以她的小穴再一次被江文瀚蹂躏了一遍。
她就这样被江文瀚抱着,摆出M字开腿的姿态,在镜子前被狠狠地操了一遍。
她的麻花辫随着晃动上下甩,实在是色情之至。
“这群家伙在干嘛啊?”白暮潇还在会场里,冷眼旁观着台上三位小丑的表演。
刚刚骂她最狠的金发女朱淳元,现在一丝不挂地在台上发癫,她非但没有一丝解恨的心理,反而只是觉得她们不知廉耻。
“就这群人凭什么觉得自己能代表女性主义?凭什么拯救女性的未来?”她自比屈原,颇有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气势。
文人看到乱象自会嗟叹,正如现在的白暮潇,对她们已经失望透顶,她愤然离席,不与这群在台上滑稽表演的小丑同流。
看到白暮潇要离席,江文瀚再度控制住了整个庄园,所有人对这段荒诞回忆的记忆全部消失。
毕竟在女性沙龙闹这么大么蛾子,要是有几个长舌妇抖搂出去,明天微博热搜就有了,江文瀚可不像把事情搞这么大。
但经历这件事之后,江文瀚也更加笃定白暮潇心中的志向。
她回家还需要有专车接送,还有管家护送着她上车,绝对不是小资产阶级的范畴了,甚至还要高上不少。
然而她的圣母般虔诚的信仰却如同阳光般普照大地,她不歧视任何的男性或女性,她只是希望整个社会能够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
她是个思想崇高的女孩子,但是并不证明她是绝对正确的。
拿着上世纪波伏娃的《第二性》对现在的社会现实进行解构分析,本就是拿前朝的剑斩今朝的官的行为。
更何况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的意识形态相异,男女矛盾本就千差万别,更别提不同国家的历史起源和当今的社会风气有别,也会导致一个理论在不同国家的适用会有水土不服的情况。
白暮潇虽然坚守己道,也是身体力行,却陷入了本本主义的错误,在学术理论届她的确能言善辩,输出的观点也足够精彩,但奈何这些在象牙塔里,不能真正触碰到社会的大多数,不能真正感受到当今社会男女矛盾的尖锐,而毅然投入女权主义的阵营中,对于一些受极端女权压榨迫害的男性来说,本就是令人厌恨的行为。
不过江文瀚对于有思想深度,内心善良的人还是蛮喜欢的,江文瀚目送着她准备上管家的车,虽然自己已经留下了她的家庭住址,但此次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不如好好珍惜这最后一刻的温存。
时间停止!
“这处女穴,真是怎么操也操不腻啊!”江文瀚抱着她进入了后排座,她的粉色内裤早被江文瀚收集,所以只需轻轻撩开裙子,就能看到她裸露的下体。
黝黑蜷曲的阴毛下漂亮的阴唇,在管家的面前暴露无遗,现在阴唇却被肉棒狠狠挤开,粉嫩的穴壁被肉棒抽插得啪啪作响。
“管家你看看你们的白小姐…多色情啊!”江文瀚玩心大起,抱着白暮潇就对着正准备启动车子的管家炫耀。
他老板的爱女,现在连衣裙被无情的拉起,虽然贫乳,但乳头已经很听话的翘立起来了。
裸露着的小穴更是如饥似渴地吞吐着江文瀚的大肉棒,然而脸上还是那副平静得不像话的表情。
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是对参加了这次女性沙龙的后悔,还是针对于激进女权的无奈呢?
变态分
“哈啊…第四次了内射你了…要不是给你吃了避孕药…还真得怀上啊!”江文瀚这次很快便结束了,抱着可爱的白暮潇,对着她的俏脸又亲又舔。
他也没想到原本奔着阮智楠来的,居然被我们的白小姐勾住了魂魄,跟她交合了这么多次。
不过要不是催眠和结界仪的使用,恐怕白暮潇绝对不会让江文瀚碰她的玉体的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早就为时已晚,她的子宫里早就装满了江文瀚的精液,而她也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被任意玩弄着表情,真是可怜。
那么,再见了。江文瀚发出了时停解除的命令。
“唔嗯嗯嗯…好舒服…又好奇怪…这是啥啊…我的内裤哪去了…”白暮潇的心理纠结万分,她并不知道这是性爱带给她的快感,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迷醉于这种刺激之中了。
“我不会没穿内裤出门的啊?”她在车里自我怀疑,却刻意躲着后视镜,生怕被管家发现,管家早就启动了车子,只能让她在路上慢慢回想被江文瀚操穴的快乐了。
江文瀚拿出了兜里的七条内裤,女性沙龙的“七仙女”,好像也逃不过我江文瀚的魔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