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嘶哈…佩兰的下面…也太香了吧…”江文瀚的鼻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老婆左佩兰那层薄薄的黑丝,对准她奶芋色的蕾丝三角内裤一顿狂嗅。
而站在高铁站外候车区的左佩兰几乎全身僵直,任凭江文瀚钻进她的长裙裙底,贪婪地吮吸着她私处淫靡的芳泽。
很显然,左佩兰已经被江文瀚施加了时间停止的效果,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今天穿得端庄无比,纯白色的长袖棉衬衫衬托她美艳无双的容貌,蓝灰色的雪纺长裙垂直铺下直至小脚脚踝上,荷叶边的设计又彰显了一丝丝温柔的气质。
黑色超薄丝袜和白色女士浅口单鞋的搭配很适合有一定少妇风韵的女士,而左佩兰恰在此列。
她把温润绵长的黑发盘起,几缕俏皮的刘海悬停在额头上,被风吹得飘扬了起来。
只画了淡妆的俏脸上满含着即将见到丈夫的期冀,她翘首以盼,等着丈夫的出现。
却不想自己却被他先行定住,而他正在她的胯下探索着她的裙底风光。
哪怕是老夫老妻了,江文瀚还是对这种有意思的性爱玩法乐此不彼。
“江文瀚!回家再做!”若是左佩兰知道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钻到她的裙底下,她肯定会把满是兴奋的脸色转变得阴沉,然后厉声呵责江文瀚叫他不要乱来。
作为一个有教养、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哪怕她再渴望丈夫的亲热也好,都绝不会容许他在大庭广众下胡来。
可江文瀚却偏偏有种偏向虎山行的斗志,他的确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公开侵犯左佩兰的场景。
只不过曾经的他没有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这种神仙发明,左佩兰也绝不会配合他,甚至在小树林这种私密的地方,左佩兰也会抗拒他的暴行。
因为她实在担心自己淫乱的姿态被别人看见,再怎么说她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个端庄美丽又有些强势的女强人。
可她现在却一动不动,完全沦为了江文瀚的玩物。
不过江文瀚可不打算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窘态,所以他用催眠二维码下达了时间停止的指令后,把左佩兰也拉进了平然之中。
幸而有这两样绝伦的发明,他才可以在公众场合为所欲为,却又能够保住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名声,真是一举两得。
“想老公了吧…佩兰宝贝…”江文瀚的鼻子涌出的暖流惹得她下体发痒,虽然她被时间停止,但依旧能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褪下黑丝,能够清晰地看到奶芋色的蕾丝内裤底部有一道浅浅的湿痕。
都怪江文瀚又吸又舔,害得左佩兰在等着接自己的时候就有反应了,真是太色情了。
然而左佩兰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神目视前方,像是翘首以盼江文瀚的回归。
可现在她却浑然不知自己的丈夫已经把她的内裤掰开了一个小缝,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其她暗红色的阴蒂,灵巧的舌头已经开始咕嘟咕嘟地品尝起她下面骚气的淫水了。
不愧是人间尤物左佩兰,才玩弄她这么一小会下面就已经湿的不行了。
若是她现在有心理的波动,自己的丈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种悸动,恐怕只会让她的淫水“川流不息”吧。
“老婆…你的大屁屁真是让人想念啊…”舔穴之余,江文瀚还不忘揉搓她肥美的大肥臀。
生过孩子的女人的盆骨扩张,也让她本就很翘的屁股更加饱满。
江文瀚像捏着一团棉花一样,拉拽着她的屁股,软乎乎的手感真叫人流连忘返。
看来左佩兰的小穴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湿透了,那江文瀚肯定要提枪上阵,好好奖励一下自己的老婆了。
若没有精力药剂,单就这一个女人就已经够他累的了,别的女人更是无福消受。
俗话说得好,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哪怕左佩兰再极品,自己也是器大活好,也终归还是有生理限制的。
更何况在家里的左佩兰性欲如此泛滥,跟在外面优雅端庄的左处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要是天天跟她做,恐怕身材健硕的江文瀚要被榨成人干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江文瀚有了精力药剂,又是这么久没操过自己老婆的榨精骚穴了,刚一见面就起了性瘾。
更何况左佩兰现在可是被时停了,完全是任由自己摆弄的状态,那可得好好用肉棒奖励一下她了。
江文瀚起身,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黑丝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处,洁白的大翘臀被强制撅起。
江文瀚忍不住拍打了几巴掌她的大翘臀,“啪啪啪”的响声真是悦耳动听。
果然在公共场合打自己老婆的屁股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啊。
左佩兰还是一脸微笑,显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然而江文瀚拍打完屁股,就挺起肉棒来了个一杆进洞。
“这么湿…啊啊…太爽了吧…”江文瀚忍不住叹息道,开始用肉棒搅动她淫湿的穴肉。
左佩兰的小穴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毕竟她只和江文瀚做过爱,两人的契合度堪称完美。
她的紧度因为剖腹产没有被破坏,加上她易湿的体质,抽插起来的体验简直无与伦比。
她茫然无知的表情让这场性爱闹剧更显荒诞,也变相燃起了江文瀚狂热的激情。
“老婆…老婆…”江文瀚喊着她的昵称,把她的脑袋掰了过来,紧紧地贴着她的红唇,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然而在人来人往的高铁站候车区,夫妻俩如此张狂的行径必将会被当成暴露的变态抓起来。
后入的体位让他舒畅无比,然而一直保持同一个体位未免过于单调。
于是江文瀚打开车门,把左佩兰抱到了副驾驶座上,让她大张开双腿地露出自己肥美的淫穴。
半脱下来的黑丝和蕾丝内裤挂在膝盖上,显得格外色情。
更惹人发笑的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和她现在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是被自己的老公强奸…但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吧…”江文瀚揉着妻子的脸蛋,用舌头疯狂舔舐她的微笑着的朱唇。
然而左佩兰的浓密阴毛下的淫穴早就潮湿不堪,被操得啪啪作响。
虽然在公众场合左佩兰有种与生俱来的矜持和端庄,然而现在却好像很乐意自己成为了丈夫专属的肉便器呢。
夫妻俩这么多年的默契让他们的高潮临界点非常接近,江文瀚喘着粗气准备射精之时。
被时间停止的左佩兰也潮吹了,暖热的水流缠绕住江文瀚坚挺的肉棒。
无与伦比的畅爽感在此刻喷薄而出,注满了左佩兰的小穴。
“真是漂亮…”江文瀚抽出肉棒,盯着左佩兰装满精液的穴腔,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挑逗她红肿的阴唇。
想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小穴时,那种难以言表的兴奋,直到今日仍旧有所悸动。
帮她收拾好衣服,再把她的时停解除,江文瀚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的面前出现了。
左佩兰见到江文瀚的那一刻,兴奋之情简直就是洋溢在了脸上。
她有些兴奋地小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正在向她走来的江文瀚,然后紧紧地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果然,强势的母老虎只是她的表象,哪怕是几天见不到自己的丈夫都能让她想念成这样,足见两人的爱之深。
“好想要…”左佩兰的心里犯着嘀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一瞬间,自己脑海里就涌起了对性爱的渴望。
虽然她的确沉醉于和丈夫的交欢之中,但是在外面,她还是很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可是现在她感觉下面湿湿的,瘙痒的感觉让她脸上不由得泛起了少女般的红晕。
看样子高贵冷艳的左处长,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嘛。
“嗯呜…”左佩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莫名有一种正在撒娇的既视感。
然而只有江文瀚才知道,自己早就悄悄把玩了她的身体好一阵。
看着她羞红的脸色,江文瀚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比自己矮的左佩兰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呵斥使唤自己,这一抱居然让江文瀚久违地觉得她很可爱。
“什么…可爱?这个词已经多久没有用来形容她了…”
除了上次的母狗play让她展露了卑微的奴性,江文瀚在结了婚以后可从未深刻感受过她很可爱。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有了小宝以后,左佩兰一直扮演着虎妈的角色,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操持。
你可以说她贤惠,虽说跟温柔不沾边,但好歹都算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
可现在的她如同跟自己刚谈恋爱那时温顺,虽然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要强的气息,但总体而言她还是崇拜自己的,并且很乐意接受他温柔地爱抚。
“怎么今天这么粘人啦?”江文瀚忍不住逗笑她,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嗷呜一声尖叫。
“你是我老公啊!我不粘你粘谁?”左佩兰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不对劲,脑袋晕晕乎乎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敏感。
今天的她一点也没有平时高傲的气质,反倒是抱着江文瀚不撒手,真不像平时那个在公共场合很注意形象的左女士啊。
“哦?是想我了吧?”江文瀚继续挑逗她。
“想是想啦…”
“想我哪里呢?不会是想我的…”江文瀚坏笑着看着自己脸红的妻子,转眼间左佩兰便挣脱了他的怀抱,怒气冲冲地给了他一拳。
“在外面说什么呢你…”左佩兰和江文瀚心有灵犀,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左佩兰的脸蛋气鼓鼓的,还假装生气地转身就走,但是她绯红的脸蛋早就出卖了她的内心了。
“时间停止!”江文瀚把她定住,再次把她拉入平然,检查她的密处。
剥开黑丝和奶芋色的蕾丝内裤,轻轻地抠一下她的淫穴,里面的汁液顿时漫涌而出。
“真是的…跟自己老公还装什么啊?你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江文瀚轻蔑地笑道,然后解除了时停。
左佩兰只觉得自己的私处好像被什么碰过,或许是内裤夹到臀瓣勒住了吧。但是欲火已经将她包围,她只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潮水泛滥了。
她不过是来高铁站接一下自己的丈夫而已,就敏感成了这样。
但她却是怯于开口,表面上装作不理丈夫的样子扭头就走,但在江文瀚的眼里,越发觉得这个心高气傲的家伙可爱。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都跟自己短兵相接不知道多少轮了,还是不愿意在公共场合谈及这种事情。左佩兰的操守实在是有些难以逾越了。
“回家啦…”江文瀚冲了上来,一只手臂环抱住左佩兰的肩膀,还亲吻了一下她软弹的脸蛋。
左佩兰的表情瞬间由不悦转为吃惊,整个人突然一抖,眼神也呆滞了一秒钟,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又忿忿地给了江文瀚一拳。
按照惯例,左佩兰是不愿意开车的,因此哪怕车是她开过来的,但只要江文瀚和她同坐一辆车,她便会敦促江文瀚开车,而自己是江文瀚的专属副驾。
但江文瀚今天却时不时地瞟向副驾,左佩兰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总是不经意地看向自己,和自己目光相撞。
但她今天似乎有种难以言表的羞涩,刻意躲开江文瀚炽热的目光,还提醒他要认真开车,其实她的心里才是最躁动难安的。
江文瀚一时兴起,决定先把车靠边停下,再下达了催眠的指令。
左佩兰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无光,紧绷着的身体也逐渐放松,瘫倒在副驾驶座上。
“我这上去省城还没有一周吧…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因为…我想要了…”左佩兰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毕竟被催眠的人说话是最实诚的。
“那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啊?”江文瀚的兴致一下子起来了,本来以为结了婚之后的左佩兰并没有特别饥渴,虽然每次性爱都很配合自己,但很少主动央求江文瀚对她下手。
他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好像有自慰的习惯。
“嗯嗯…”左佩兰羞红了脸,点了点头,“你不在这几天…我每晚都睡不着…所以就弄了…”
原来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也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江文瀚知道她身体很敏感,汁水也非常充盈,但自慰这件事她是只字未提,甚至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
“第一次和你做完之后…觉得很舒服…而且又很久才能见你一面…所以会经常想着你自慰…”左佩兰没想到是这么闷骚的一个女人,这个秘密她从未告诉丈夫,或许是因为她强烈的自尊心不容许。
“那大概多久一次呢?”
“以前不是很多,大概两周一次吧…上大学之后变多了…”她的脸越发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了,“特别是和你吵架那段时间…”
那是左佩兰死都不愿提起的心魔,自己最爱的男朋友居然和他的妹妹通奸,这几乎摧毁了她的心防。
那段时间她总是以泪洗面,就算江文瀚是自己承认错误的,并且很积极地请求她原谅,但这件事却成为了她心里永远的芥蒂。
她知道她深爱他,但这个错误她却无法轻易承受,只能开启一段长时间的冷战来消解自己心中的矛盾。
她的尊严告诉她不能妥协,但她的内心却死死挣扎,因为只有江文瀚才会让眼界颇高的她倾心。
哪怕她每晚都做着江文瀚会放弃她的噩梦,但在半梦半醒时分又总是渴望得到他的爱抚。
她把他亲手写给她多封的情信拿出,反复阅读,嗅闻信上他遗留的体味;她戴上耳机与世隔绝,从黑名单里找到他的聊天记录,只为听他温柔地喊她一声宝贝,让她耳朵酥麻一阵;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脱下睡裤和内裤,用修长的玉指按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脑海里全都是他在自己身边的幻影。
她随时可以原谅他,但却不能轻易原谅他。
原则和情感在她内心争斗,她的理智告诉她,江文瀚有了出轨的行径,就必将引致更深的堕落;她的灵魂告诫她,如果她失去了江文瀚,那她恐怕一辈子都无法遇到自己那么钟爱的男人。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由是如此。
江文瀚听完她的心路历程,心头突然一紧,原来她的心思自己也并不完全知道。
哪怕是现在,她也依旧有很多秘密不曾向他提起。
只是那件事,自此成了夫妻俩不愿提起的一个禁区,随着时间慢慢淡化了而已。
但她现在好像非常庆幸自己赌对了,江文瀚在他面前的确是个改过自新的完美丈夫。
虽然有些事不如急性子的她的心意,但总体来说她找不到比他更完美更适合她的男人了。
可她又怎么知道江文瀚的堕落只是刚从那时开始。
他的道歉虽然真挚,但外界的诱惑实在太多。
对比她,江文瀚还有一个无比配合自己玩各种性爱play的妹妹,那些在她不为人知的时间里,两人不知道干柴烈火了多少轮,只是她从未发觉。
有了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之后的事她更是不晓得了,这一切都被蒙在鼓里,哪怕她会因为短暂的意识恢复而感到愤恨,但修改记忆却总能让江文瀚一次次越界化险为夷。
那这么说来,左佩兰的自慰习惯已经保留了这么久,相信应该很是熟练了。
然而江文瀚从来没有光明正大地看过,而左佩兰也绝不会在他面前表演这么羞耻的play。
这下正好是绝佳的机会了。
据佩兰说,儿子还在奶奶家里,江文瀚想着自己今天回家也挺早的,干脆趁着在没什么人的城南公路上靠边停车这个间隙,欣赏一下自己妻子的自慰秀。
然后拍一个视频记录一下,真是美滋滋。
若是左佩兰知道江文瀚这样子拿自己开玩笑,估计皮都得给他扒了。
可她现在却无比顺从地脱下了长裙、黑丝和内裤,保持着下体一丝不挂的态势。
她的衬衣也被自己麻利地撩起,奶芋色的蕾丝乳罩被熟练地解开,浑圆挺拔的两团美乳骄傲地裸露出来,惹得江文瀚忍不住把头埋在她挺拔的巨乳之间,猛吸一口她硬梆梆的乳头。
左佩兰的乳汁还真是充盈,怪不得小宝总是喝不完,她还要自己挤出来放到冰箱里保存。
那江文瀚可有口福了,就这样江文瀚吸住她的左乳,嘬了几口,洁白的乳汁变涌进了他的口腔。
虽说骚骚的没啥味道,但奶水的主人可是左佩兰这样的大美女,还是自己最爱的老婆,多少有些情感上的加分。
左佩兰是多少人眼中的高岭之花,然而她的身体和灵魂只能为自己占有,这种征服欲究竟是多么强烈。
她洁白的玉体裸露在外,好像拍AV的女优一般,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妩媚,而是呆滞得不成样子。
“开始吧…”江文瀚指挥着她动起来,她便抬起了屁股,把身体拱了起来,左手手指穿过浓密的阴毛,准确地抓住她最敏感的小豆豆,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右手则是抓住了自己的右乳,缓慢地揉捏了起来。
她的阴蒂和乳头在刺激下挺立了起来,嘴巴也开始“啊呜啊呜”地发出了可爱的娇喘。
要是在家里,她还要照顾小宝,不敢叫得太过放肆怕吵醒儿子。
但现在她几乎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自慰的浪潮之中,淫靡的声音响彻整辆车,自己的丈夫却在笑眯眯地举着相机录像,记录着自己卖力的表演。
“漏奶华…”江文瀚看着左佩兰的右乳喷涌而出一道洁白的乳汁,脱口而出一道甜品的名字。
左佩兰的漏奶秀让江文瀚最是兴奋,现在的他突然想起家里的冰箱还藏着些佩兰的母乳,下次真可以学着做份漏奶华给人家吃吃。
“这是?”江文瀚有些疑惑,只见左佩兰放下了自己盘起的长发,用牙齿咬住了发梢。
她的身体绷得笔直,玉足开始曲张着,看得出来人家已经舒服绝顶了。
江文瀚则是饶有兴致地用相机记录下自己美妻的自慰秀。
哪怕是自己知根知底的老婆,也有很多不为自己所知的秘密,背着自己偷偷自慰就是其中之一呢。
“小荡妇…自慰的时候还喜欢咬自己的头发…可别把自己咬秃了…”江文瀚满是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有这种奇怪的习惯。
其实她只是想找点东西咬住而已,如果江文瀚伸手放在她嘴巴里,她也会吃劲地咬住。
放在家里她多少还能咬咬枕头什么的,对于有江文瀚身上味道的东西她是十分珍爱的,因为这会使她舒心。
可现在她在车上没什么东西能够咬住,只能用自己的头发做协助自慰的“道具”了,谁叫她在自慰的时候喜欢如此呢?
“算了,别把头发咬断了…咬我的手吧…”江文瀚用手松开了她的嘴,拿出她被口水浸湿的头发,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话说回来喜欢咬男朋友手的女孩子都比较好色,但左佩兰似乎并不在此列。
但或许是在外面人家比较注重礼节,在家里不咬只是她会考虑自己会不会咬疼江文瀚,比较关心他罢了。
“啊哈…还挺用力的嘛…”左佩兰像小狗一样啃着江文瀚的手掌,她的贝齿洁白整齐,没有尖锐的虎牙,所以江文瀚还是能撑住这份疼痛。
然而左佩兰的左手抠玩的频率也逐渐加快,淫湿的小穴都开始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出淫水了。
这么容易湿,那不然怎么说她是个绝世级别的名器呢?
“啊嗯嗯啊呜…”她两眼一翻,牙齿咬江文瀚的力度也松弛了,她的四肢绷得僵直,很显然是高潮了。
她的淫穴呲呲地喷出淫水,射在了车里的胶垫上,看来要好好清洗一番了,不然上面全是她的骚汁味,虽然江文瀚喜欢,但终归还是有些咸咸骚骚的,倘若车里坐个别人会觉得车里的味道奇怪的。
记录好以后,江文瀚便用纸巾帮她擦了擦湿透的下体,协助她穿好衣服之后,便解除了对她的催眠。
她的眼睛从黯淡无光变得有神,但顷刻间她便皱起了眉头,虽说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但车里的怪味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开窗透透气吧…味道好怪…”左佩兰用手扇了扇鼻子,转而打开了车窗。
果然她还是被蒙在鼓里,只有江文瀚还在忍俊不禁,这家伙真的连自己的淫水味都闻不出来啊。
“今晚又去妈家吃饭吗?”江文瀚看了她的笑话之后,也便收了心,不再想捉弄她了,问了她一个正经的问题。
“没有…回家做饭呗。怎么?又要麻烦你爸添两双筷子啊?”左佩兰笑了起来,微微露出贝齿,温柔地得就像月光播撒在大地上。
“虽然是母老虎…但是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啊…”江文瀚心想,自己是多么迷恋她的笑容,能够讨得她的欢心博得美人一笑,是年少的他最渴求的目标。
接完儿子,江文瀚便把车开回了家里。
一路上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对这两个人而言并不如此。
反而两人爱情的结晶,小宝的存在,成为了两人维系热恋的纽带。
毕竟他们都有很强的家庭观念,哪怕现在已经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阶段,也依旧保持着对彼此的热爱。
“我做饭还是你做?”
“我做吧,你去顾一下小宝呗。”
“算了,一起做吧,你给我打下手就好了。”
“喂江文瀚,你就这么舍得让你儿子一个人呆在那里啊?”
“让他在那里玩呗,反正那里又设了保险栏,他又跑不出去。”江文瀚并不想儿子打扰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跟妻子一起做饭是件很幸福的事啊。
“那好吧,我先把菜洗了…江文瀚!你的手在干什么?”左佩兰厉声呵斥,柳眉倒竖,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江文瀚,他刚刚隔着裙子揉了一下左佩兰软乎乎的肥臀。
“等上床再做这种事啊…真是搞不懂你…急什么啊?”左佩兰骂骂咧咧地边洗着菜边吐槽,江文瀚的突然袭击让她心神不宁,哪怕她身体真的很想要,她高贵的尊严也不容许她大方地表现出来。
“错啦老婆…”江文瀚的嘴跟抹了蜜似的,谄媚地讨好起家里的“领导”了。
虽然江文瀚并不喜欢她的领导范,他是个支配欲望很强的男人,但适当的妥协向来都是两人关系维系的良方。
左佩兰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跟自己一样,虽然两人老是因为这事犯冲,不过现在回头看看这也只是小事罢了,跟江文瀚现在所犯下的错误相比较还是差的太远了。
所以他现在很愿意主动服从左佩兰的号令,让她满足一下自己的领导欲望。
“哦对了,给你做个漏奶华。”
“你会做吗你?就逞强…”
“这有啥难的,看个教程不就会了?”
“行,大发明家…”左佩兰看江文瀚的眼神虽然早就去魅,认为一个能够创造如此多奇迹的天才学者也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还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丈夫。
但对于他做什么几乎都能一次成功的天赋,却始终还有几分敬佩。
“那我拿你的奶做了?”
“啊啊啊不要!你要喝自己喝了,做这个要用牛奶的!”左佩兰又羞又恼,用小粉拳猛锤江文瀚的肩膀,然而还是拗不过江文瀚要用她的奶做甜品的决心。
于是江文瀚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左佩兰的母乳,神气地在她面前晃荡,嘴里说着不要浪费,实则就是享受着看她气急败坏的表情。
其实用母乳制作并不比牛乳差,只要加适量的糖完成配比就可以。
虽然骚骚的,但是毕竟是她昨天挤出来的,还是很新鲜的。
儿子喝不完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就拿来做甜品吃了算了。
江文瀚家里厨房的确是应有尽有,什么炼乳可可粉黄油这些做漏奶华的配料都应有尽有。
不过他还是决定先炒几个热菜吃着先,漏奶华最后再做。
反正儿子还小一般不给他吃太甜的东西,就由夫妻俩享用罢了。
“试一试…”不一会,江文瀚就把满桌子给捣鼓出来了,这用母乳制作的漏奶华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上面一层厚厚的可可粉覆盖住了煮过的母乳,还真有几分像茶餐厅做出来的甜点。
“我喝自己的奶有点奇怪吧?”左佩兰犹豫不决不敢下嘴,毕竟自己的奶水都是江文瀚处理了,自己可是没有碰过,今天还算是第一次。
“做好了你都不吃,可别浪费你老公的辛勤付出啊…”江文瀚拿出刀叉切开漏奶华,洁白的乳汁顺着吐司片顺流而下,融合着可可粉,释放出浓厚的奶香味。
“吃一块吧,又没有毒。”江文瀚身先士卒,叉起一块放进嘴里,随即便是满脸的享受。
左佩兰有些眼馋,也算是打算试试,毕竟这道漏奶华卖相这么好看,虽说是用自己的奶做的,但味道也应该不差。
这漏奶华的味道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乳汁加上点糖居然这么甜美。
香甜的母乳包裹着黄油煎制的吐司片,配合上可可粉的香浓口味,放进嘴里简直是唇齿留香。
“小奶牛的奶好喝吧?”江文瀚一边调戏着左佩兰,轻轻托起她的乳房揉捏了一下。
换作平时,左佩兰肯定得发飙了,江文瀚这也太不尊重自己了。
但现在她的脑子居然被色欲冲得有些迟钝了,估计是江文瀚抓揉她的奶子让她萌生了正在性交的错觉,虽然骂骂咧咧地回敬了江文瀚一重拳,但却丝毫没有平时甩脸子的行为,看来今天“小奶牛”好像挺乐意这么被称呼嘛。
一家三口简简单单地把饭吃完,收拾完碗筷后便是其乐融融的家庭时间。
江文瀚放任儿子满地板地爬,这小家伙快过一岁生日了,可以扶着沙发和墙壁站立行走了。
而夫妻俩则恩爱地在沙发上抱着,江文瀚把刚洗好的葡萄喂进左佩兰的嘴里,你侬我侬的样子真叫人羡慕。
“好快啊…一转眼都结婚这么久了…”江文瀚忍不住感慨道,抱着自己的老婆就是不撒手,毕竟她才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啊。
“怎么?一回家就开始回忆青春啊?”左佩兰今天心情也很好,不然江文瀚开她这么多次玩笑,总会把她惹恼。
但今天她却是温情得很,美丽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
“算是吧,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江文瀚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幼年时的记忆,他智力超群,记性也是好。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母亲的办公室里见到左佩兰时,她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姑娘。
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在那时还未完全长开,但她水灵灵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永生难忘,这便是他对左佩兰的初印象,一个很可爱的穿着裙子扎着小辫子的小娃娃。
毕竟江文瀚大她两岁,左佩兰对江文瀚的初记忆源自于小时候和他去野餐。
当时双方的父母在重阳节有时会约出来露露营放放风筝啥的,她对江文瀚最深刻的初记忆源自自己三岁那年的重阳节,五岁的江文瀚带着她说要去“探险”,她无比信赖这个高他一头的大哥哥,于是跟着他玩了一天。
虽说有家长跟着他们防止走丢,但在她心目中他从一开始就是那个能牵着自己的手,带着自己探索新世界的大哥哥。
两人虽然多有相见,但青梅竹马的友情并不会顺理成章地变为爱情。
很多对青梅竹马哪怕对对方已经了若指掌,却总是情深缘浅,只能把对方当作形同亲人的朋友,更有许多有缘无分,在成年之后也只是形同陌路。
他们的爱情源自什么时候呢?现在要翻阅起来也有些久远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左佩兰抛出疑问,哪怕自己曾经听过他无数次回答,但她今天在兴头上,也有重温的兴致。
“谈恋爱前半年,这都忘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都。”江文瀚如数家珍,翻起了两人最初的聊天记录。
这都是十四年前的事了,但回忆起来总是那么历历在目。
“你喜欢我什么啊当时?”左佩兰的脸蛋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仿佛回到了当年初恋的青春岁月。
“漂亮呗。”
“只有漂亮?真是没品!”左佩兰把头一扭,又生起了闷气。
“哪只呢?你全身都是优点,当时喜欢你喜欢的死去活来呢…”江文瀚凑了上去,油腔滑调地讨好她,她还就吃这一套,果然是在一起久了形成的默契。
“你好呀佩兰…呀…怎么这么油腻啊?”江文瀚翻到聊天记录的第一条,左佩兰便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用闷骚的语气念出来当年江文瀚的话。
“喂喂喂…怎么用前朝的剑斩当朝的官啊?”江文瀚不甘示弱,也念了几句左佩兰的回话,“瀚哥好啊…那时候给我发的表情包还那么可爱,现在就不发了是吧?”
“都老夫老妻了还发啥表情包啊,有什么事打电话最方便。”左佩兰会心一笑,继续翻阅着两人最初的聊天记录。
两人因为家庭聚会而终于加上了微信,但聊天内容并不如想象般火热。
那是左佩兰十五岁那年的寒假,江文瀚十七岁,彼时的左佩兰还在备战中考,而江文瀚早就在首都求学了,还有了一定的科研成果。
在她眼中他是自己心中无可逾越的高峰,所以当时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哪怕江文瀚非常随和,她都始终用着敬语对话。
江文瀚自然也是非常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妹妹,她心里有任何疑惑,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的,他都能解答。
江文瀚好为人师的属性被她激发,他也逐渐习惯了她的依赖。
虽然两人的聊天话题并不深入,但隐隐约约都透露着几分暧昧。
“你当年那么主动,算不算女追男啊?”江文瀚翻看信息,其实大多数都是左佩兰挑起的话题。
毕竟江文瀚年轻时候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是很胆怯的,并不敢妄然开口。
“不算!分明是你表白的好吧!”左佩兰觉得还是把表白作为界定谁追谁的的标准更加合适。
但其实,两人都在聊天中对对方萌生了爱意。
江文瀚温柔耐心的解答让左佩兰沉溺于爱河之中,左佩兰单纯天真的形象也深深烙印在江文瀚的脑海里。
那时的左佩兰还没表现出这么强势的气质,本来就是家教良好的大小姐,正值芳华的年纪自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让江文瀚不自觉地对她起了淫心。
要说当时的左佩兰不懂事还凑合,江文瀚可是正处于男生性欲最旺盛的年纪,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妹妹怎么可能不眼馋呢?
曾经的他也早就开始幻想自己拥有各种奇异的能力,比如时间停止,在家族聚会的晚宴上当着她爸爸妈妈和弟弟的面寝取她的处女;比如催眠,把她变成一个小笨蛋,诱骗回家肆意玩弄她的玉体。
但这些在当年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也没想过仅仅过去了十多年就可以完全实现这一梦想了。
而除开荒诞的幻想以外,他还是想以最常规的手段得到她的身体,那便是和她相爱。
不过肉体之爱一般来说只是附赠品,而灵魂之爱才是两人长久维持下去的秘诀。
江文瀚对她的爱真心实意,曾经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十来年后自己会背叛她。
“喂…怎么突然发呆啦?”左佩兰用黑丝玉足缠着江文瀚的大腿,熟悉的声音把他从回想中拉回现实。
“没有…想到你和我暧昧的那一段时间…还真挺有意思的。”江文瀚支支吾吾地回复道,他的脑子里全是自己曾经淫乱的幻想。
在各种场合把玩左佩兰柔嫩的乳房,抽插她多汁的淫穴,可是直到现在,她在没有被催眠的情况下也只愿意和他在家里做罢了。
“嗯…确实啊…”左佩兰听到这里,脸颊也变得微微红润起来了。
自己曾经非常喜欢跟他分享歌曲,不过在备战中考的她拿手机的时间并不多,然而一到周末左佩兰拿到手机后,两人便会开始频繁地聊天,交换彼此的喜乐。
他们就像无话不说的挚友一样,分享着生活的日常,而到了暑假更甚,两人几乎每天都在信息轰炸,这就是令人无比怀念的暧昧期啊。
左佩兰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确认了自己对他的感觉,她会用很温柔的声音发语音给他,当江文瀚播放的时候,左佩兰听得眉头一皱,用苦笑化解尴尬,冷不丁的来一句:“当年我怎么说话那么嗲啊?”
“你要是像现在这么说话估计你也当不了我老婆。”江文瀚有时就是嘴贱,非得刺激一下他,但很快他就被老婆揪住耳朵嗷呜直叫了。
“哦?你就不爱现在的我对吧?”
“啊啊…没有…爱…爱…”江文瀚连连求饶,真没想到左佩兰竟然从当时那么温柔娴静知书达礼的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
不过在江文瀚的记忆里,她永远都是那么漂亮,哪怕现在嗔怒的表情,也是绝美。
曾经的她梳着普通的马尾辫,露出洁白的玉颈,江文瀚总喜欢用鼻子贴着她白洁的后颈,吮吸她身上的芳泽。
现在的她总喜欢把长发盘起,尊贵而不失优雅,真是把女神范从二八年华保存到了现在。
就在那个暑假,江文瀚把她约出去看了场电影,虽然当时腼腆的两人什么都没说,但也其实确认了彼此的关系。
她上高一之前的暑假参加了学校的夏令营,也正好错过了江文瀚待在老家的最后一段时间,这份表白一直没有说出口。
但江文瀚在临走前留了封信给她,委托她的弟弟交给她,里面一字一句都是对她的爱恋。
直到她回家一趟,她也在网上承认了江文瀚的男友身份,自此,两人的浪漫大戏正式拉开帷幕。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都发生在下一个江文瀚回来的寒假。那时赶上过年的小团年饭,两家人又聚在一起,也正好是两人见面的最好机会。
江文瀚照旧说带着弟弟妹妹出去玩,结果左佩竹毫无意外地当了电灯泡,江文萱之前都会参与进来,但自从知道哥哥和佩兰姐姐谈恋爱之后,她那天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没有影响他们甜蜜的交流。
那天左佩兰穿着一身粉色夹袄,厚实的棉裤子,一点也看不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但江文瀚此时也是纯情,并没有向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抱一抱亲一亲罢了,连他垂涎许久的胸部也没有动手去把玩。
在寒气逼人的冬天,两个热恋的情侣在酒店的后花园里牵着手散步。
虽然天气寒冷,两人的心也因为彼此而感到暖意融融。
荷尔蒙的激发让两人逐渐有些情迷意乱,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献出了彼此人生第一次的热吻。
“你当时亲我的时候都不会伸舌头…”当谈到这里,左佩兰嘻嘻一笑,说着当时纯情的他有多么可爱。
“你也不会好吧,谁知道要伸舌头啊?那可是我的初吻诶!”
“那也是我的初吻啊,就在那么随便的地方。”
“大差不差啦,话说那家酒店现在都倒闭了…过了这么久了…”
“是啊,现在想去回忆一下都没机会了。”左佩兰的表情里满是遗憾,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回忆着过去,场面真叫一个温馨。
两人只是单纯的嘴唇相碰,但这初吻的意义却无比深远。
左佩兰对江文瀚来说毕竟还是妹妹,那时她依偎着江文瀚的胸口,感受他炽热的体温。
两个人脸颊红红,就如同喝了酒一样迷醉,或许这便是堕入爱河的情人吧。
其实江文瀚很想知道她更多的秘密,比如她的乳房究竟有多么软弹,比如她会穿着什么颜色的小内裤。
但这些色情的想法湮灭于自己对她的热爱中,彼时的他虽然眼馋自己胸前可爱的小情人,但却始终尊重着她。
如果江文瀚随意提出,恐怕会引致她的反感,这种事情还得是循序渐进。
吃完这顿饭,两家人便笑着道别了,然而江文瀚却恋恋不舍地和左佩兰呆在一起,想要陪着她更久一些。
左佩兰的眼睛里也满是失落,然而两个小孩却不敢光明正大地把他们的地下恋情摆在台面上,毕竟如果父母知道他们还在未成年的时候就早恋,恐怕会过来干预的。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两人线上的聊天越发火热,都会拼命抓住每一个细微的时机见上一面。
哪怕只是看个电影喝杯奶茶,只要对方在自己身边,就能感到满足。
到了暑假,两人的进度快到飞起。
那天她在她的房间里精心打扮了一个多小时,绑了一次她平时都不会绑的高马尾,衣服则是选了套海军领的白色纽扣衬衫,搭配一条墨蓝色的百褶短裙,穿了条白丝长袜出门。
她原本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约会,只是江文瀚想先把她叫到自己家里吃点东西先,没想到两人却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体验到了偷食禁果的快感。
“你当时真是混蛋啊!就这么随便把我骗上床了…”
“你不同意的话我能强迫你跟我做吗?都是你情我愿的事罢了。”江文瀚坏笑了一下,轻轻抚摸着左佩兰的脑袋。
那天江文瀚自己学着做了一些葡式蛋挞,让远道而来的左佩兰尝了几个。
两人随即便在客厅里开始热吻起来,彼时他们已经习惯了舌吻的快感,加上当时江文瀚家里只有一个不爱出房间的妹妹,所以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客厅里恩爱。
当江文瀚拉着左佩兰要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左佩兰刚开始很是拒绝。
但江文瀚说自己房间里有很多好玩的新发明,这一下就勾起了她的兴致,就这样把她稀里糊涂地骗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江文瀚也没骗人,他房间里的确有很多新创造。什么人工智能的绘图软件,在当时还并没有普及开来,但却能够让两人玩得乐此不疲。
“她太好看了吧…”江文瀚坐在左佩兰的身旁,在她兴致勃勃地玩着发明时,他的眼神却一直在她的身上。
那天左佩兰这一身穿搭简直是可爱至极,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她把江文瀚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要对她动手动脚了。
“啊呀…瀚哥…你在干嘛…”专心致志的左佩兰突然感到自己的酥胸被江文瀚的手抓住,她的小脸羞得绯红,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江文瀚真诚热烈的眼睛却早就洞穿了她的内心,让她只能闭着眼接受江文瀚的侵犯。
“佩兰…我想要你…”江文瀚深情款款,凝视着含羞的左佩兰,看的她也变得躁动起来了。
“你不要胡来…我们还小呢…”左佩兰虽然想要抗拒,但江文瀚身上有种她抗拒不了的魔力。
“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忍不住了…”江文瀚的肉棒已经快把裤裆撑爆了,他的确有些精虫上脑了。
若是左佩兰反抗得激烈些或许他还会退缩,但左佩兰却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一个大哥哥,却深深地爱着自己。
左佩兰的心防很快就被击溃,她相信眼前这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相处多年的男孩,两人爱慕着彼此,家里人又是相好,以后一定也会成为万人羡慕的幸福夫妻。
此刻她的身心完全肯定了江文瀚,但身为处女的她却依旧害羞,只能静静地等着江文瀚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
“啊啊啊…要被他看到我的内衣了…”左佩兰心里呐喊道。
她没有特意搭配过内衣内裤的款式,就要被江文瀚一件件剥下外衣,看到内衣裤的款式了。
她觉得江文瀚可能会觉得自己的内衣有些幼稚,或是有些丑,便紧紧地捂住胸口,刻意回避江文瀚炽烈的目光。
“佩兰…是不是喜欢穿白色的内衣呢?”江文瀚有些不识时务,毕竟他当时也不知道左佩兰会不会因为自己哪句话而生气。
但他那时却死死地盯着左佩兰的胸罩,看得她满脸羞红。
“你不喜欢白色吗?”她怯怯地回复道。
“没有…我最喜欢白色…我做梦的时候也想到你可能会喜欢白色…”
“你在梦里…也脱了我的衣服?”左佩兰柳眉微蹙,但被江文瀚热烈的目光给看得再度羞涩了起来。
“嗯…我做过和你一起做那些事的梦…”江文瀚支支吾吾的,看样子两人都有些拘谨。
“坏蛋…”左佩兰嗔怪道,但她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而是让江文瀚解开了自己的胸罩,白白嫩嫩的两只小白兔也便脱出来了。
“好软…”江文瀚揉捏着,忍不住赞叹道,而左佩兰却是满脸羞红,把头撇到一边,在乳头被拉扯的时候还会发出一声轻哼,看来她很是敏感嘛。
“嗯嗯…别吸…哈啊嗯…”江文瀚幻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见左佩兰没有抗拒,便把嘴凑了上去吸住了左佩兰粉嫩的乳头,惹得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佩兰…我爱你…”江文瀚的眼神清澈,看得左佩兰心神荡漾,本来她并不太能接受江文瀚直接上嘴吸她的奶子,但现在她也渐渐沉沦在这种快感之中了。
“咕啾咕啾…”左佩兰觉得自己的乳头硬梆梆的,还被江文瀚的舌头舔弄得发出色情的声音,脸蛋早就红成番茄了。
她轻柔地抓着江文瀚的头发,示意他不要太过急躁,但江文瀚却始终不停嘴。
“佩兰…那个…我们可以做吗?”江文瀚的神色还是有些不太笃定,但他真诚的目光也感化了左佩兰,她一时间也有些情迷意乱,恍惚间点了点头,毕竟用理性去审视堕入爱河的人,是没有意义的。
“亲爱的…你一定不能辜负我哦…”她眼泛泪光,在肯定了他的行动之后,却又有些犹豫,毕竟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出去,想必还是得慎重。
“当然不会!”
“那…你有套套吗?”左佩兰的嗓音温柔起来真的不像话,这份温柔还夹杂着一丝羞涩,更是听得江文瀚心痒痒的。
“有…”江文瀚点了点头,把左佩兰抱到了床上。
此刻的她袒露着胸膛,两团洁白的美乳残留着江文瀚的口水。
她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却又始终保持着处女的羞涩。
“你的内裤也是白色的呢!”江文瀚撩起她的裙子,十分惊喜地发出一身叹叫。
学生时代的她喜欢纯棉质地的内裤,虽然这层薄布款式非常朴素,只是顶部有个可爱的红色蝴蝶结作为点缀,没有任何蕾丝花边装饰,但江文瀚却偏偏喜欢这最质朴的款式,轻轻地隔着内裤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阴阜,越摸越上头。
“唔…你不用强调那些啦…”左佩兰还是很害羞,但江文瀚很快就闪到她的脸前,吻住了她的小嘴。
两人的舌头开始纠缠,“咕嘟咕嘟”的舌吻声让房间里多了一丝色情的味道。
江文瀚深情地凝视着躺在自己身边乖巧的女孩,她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学生会主席,品学兼优的高岭之花。
但她的眼里却只有自己,哪怕现在袒胸露乳,自己的手正在潜入她的白色小内裤之中,穿过她浓密的阴毛准备亵玩她未曾开过光的小穴,她也没有一丝怨言。
她只是轻轻地哼哼着,虽然害羞,但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即将到来地性爱之中。
江文瀚毕竟还是懂一些生理知识,虽然当时的他也是处男,但平时就有阅片习惯的他自然也是占据着性爱的主动位置。
他好奇地探索着左佩兰私处的花蕊,轻轻抚摸她肿胀的小豆豆和已经有些湿润的小阴唇,甚至还凑上去闻了闻。
“不要…那里很脏的…”左佩兰柳眉倒竖,有些警觉地命令江文瀚不要再继续闻下去了。
毕竟私处的味道很是奇怪,她担心如果江文瀚闻到了,可能会不那么喜欢自己了。
“没事的…佩兰…”
“你不要闻那里啦!”左佩兰气的小脸羞得通红,踹了一脚凑在她小穴口处闻个没完的江文瀚,终于把他踹醒,想起了正事。
“佩兰…你的下面好好看…”江文瀚温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小阴唇,伴随着左佩兰轻轻地哼叫声,他的肉棒骄傲地挺立起来。
他快速脱下裤子,保持全裸的姿态,而这也是左佩兰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
然而左佩兰的眼神却有些惊愕,因为她从未见过成熟男人勃起的下体,但江文瀚的尺寸似乎有些超乎她的想象了。
“你的鸡鸡…怎么这么大?”左佩兰惊叹道,虽然害羞但是好奇地盯着他的肉棒看个没完,把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只在小时候和弟弟一起洗澡的时候看过男人的鸡鸡,可他没想到自己男人的鸡鸡完全就是一个庞然巨物,黝黑粗壮布满青筋的样子真是骇人。
“嗯…因为看到了你…就会这样…”江文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跟她约会的时候没少犯过“约会综合征”,但她都完全不曾察觉,江文瀚刻意在她的面前压枪。
“这么大…怎么塞的进去…”左佩兰脑子一片混沌,但江文瀚却扮演了一个大哥哥的角色,让她不要着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时不时还吻一下她软嫩的红唇,以安抚她胆怯地情绪。
“乖…”
“唔唔…”左佩兰乖巧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很是受用,但她突然又想到了别的事,“套套呢?你不会想…”
“我有…”江文瀚起身去拿,床上的左佩兰见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便刻意拔高了音调佯装生气活跃一下气氛:“好啊你…早就想好要今天睡我是吧!”
“你要是不乐意我也睡不了啊。”江文瀚拿好套套回到床上,又拍了拍左佩兰的脑袋。
“你可以温柔一点嘛?我听说好像很痛…”左佩兰并不介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江文瀚,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她还是担心处女膜破裂会让自己痛苦万分。
“好…我慢慢进去…”江文瀚带好避孕套,顺手左佩兰的内裤给摘了下来,对准了她裸露的小穴,轻轻地把肉棒放了进去。
“嗯?你进去了吗?”左佩兰有些疑惑。
“呃…插歪了…”江文瀚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哈…没事…慢慢来…”江文瀚突然的出糗倒是让左佩兰放松了不少,他还在摸索着小穴口的位置,可见他可是个纯正的处男,左佩兰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更甚一层。
“好像是这里吧…”江文瀚试着掰开肉缝,把肉棒放进去,而左佩兰的肌肉开始有些紧张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江文瀚粗壮的肉棒进去了一些,但还没有到疼痛的地步,她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突然左佩兰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而江文瀚也感觉到肉棒遇到了一层阻力。
江文瀚卯足了力气准备冲破她的处女膜,却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停下了。
“痛吗?”
“嗯嗯…”左佩兰眼角含泪,但还是拉着江文瀚的手,示意他继续下去。
江文瀚动了起来,处女膜也逐渐被他坚硬的肉棒刺穿,不到一会功夫,左佩兰便感觉到了下体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忍不住哭了出来。
“破了吧?”她哭唧唧的样子真是梨花带雨,令人心生怜悯,而江文瀚也只是轻轻地抱着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剧痛并没有持续太久,但肉棒冲破屏障,开始撞击她小穴的深处时,快感便悄然来袭。
江文瀚的巨根又粗又长,几乎塞满了她紧致的淫穴,刺激到她敏感的G点,而左佩兰也是水多,淫汁横流,让江文瀚的活塞运动越发轻松。
在这之间,两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佩兰…”“嗯嗯…”“我爱你…”“哈啊…我也爱你…”两人耳鬓厮磨着,裸露着的下体迎接着对方的性器,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交接仪式。
剧痛之后,是前所未有的畅爽感,左佩兰感觉自己就像扎身在云端,全身的汗毛倒立,这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无与伦比。
而江文瀚则是用舌头舔舐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下体的抽插也越发激烈。
听着左佩兰发出从未面世的诱人哼叫,江文瀚就好像被灌满了春药一般,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或许是两人交合的声音太大,本来想下楼吃点东西的妹妹恰巧路过哥哥的房间。
隔墙有耳,她听到哥哥在和左佩兰激烈的交欢,左佩兰淫靡的哼叫和江文瀚沉重的喘息交融,让她的身体也有些热了起来。
她悄悄打开门偷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浑身发烫,一种奇怪的背德感占据了内心。她便匆匆离开,却怎么也没有心思下楼找东西吃了。
爱慕哥哥的江文萱,虽然看到哥哥和未来的嫂子幸福的表情,但心里却始终不是滋味。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欲火焚身的样子,想洗个澡冷静一下,却又忍不住自慰了起来,真是个变态的小家伙。
可江文瀚和左佩兰的回忆里并没有这段离奇的花絮,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缠绵在一起,干柴烈火。
江文瀚射满了一个套套之后,本想休息一下,却因为左佩兰的身体和呻吟太过诱人,肉棒再次焕发第二春,就这样,两人情迷意乱,开始了又一次大战。
“瀚哥…我有点累了…”左佩兰激战过后大汗淋漓,看着同样也有些疲惫的江文瀚,觉得还是睡一觉好些。
而江文瀚却把疲惫的她抱进了自己的浴室,耐心地冲掉身上的汗液。
她感激无比,更加笃定了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可以与自己共度余生的那一位。
“洗完澡再睡吧…会舒服点…”江文瀚吻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左佩兰,然后帮她擦拭身子。
光溜溜的两人看着自己最熟悉的青梅竹马都是全裸的姿态,忍不住相视而笑,继而上床相拥而眠。
久远的回忆再度浮现,两人也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两人却始终深爱着对方,这已经足以难能可贵。
然而江文瀚如果没有那些风流韵事,恐怕这份爱情将是绝对为人称道的浪漫史诗。
江文瀚想到这里,又开始心急了,想要解开左佩兰的衣服。
左佩兰则是敲了敲他的脑袋,示意他不要乱来,儿子还在这里呢,总不能当着他的面乱来吧。
那既然这样,那还是再忍一忍吧,等到晚上再好好临幸一下她吧。
不过之前虽然和左佩兰的每次性爱都很满足,她在床上时总是柔情似水,一点也没有平时盛气凌人的气势,反倒是顺从江文瀚的一个弱女子。
然而江文瀚却不能和她打野战,毕竟左佩兰的自尊心太强,不容许她在外表现出自己风骚的一面。
所以他一直渴望得到超能力,跟她开辟各种性爱场合,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把她玩弄她,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幻想。
两人在客厅温存了许久,便带着儿子上楼准备休息了。
小宝不知道遗传的是谁的基因,这么嗜睡,还没有到九点多呢就打哈欠了,估计是江文瀚工作状态外的惰性完美遗传到他身上了吧。
江文瀚逗他没好一会就倒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左佩兰先把他哄睡了,于是两人没有像平时一样一起洗澡,江文瀚很快便沐浴完毕出来了。
“啊呜…你别急啊…他还没睡着呢…”左佩兰轻声嗔怪道,让江文瀚把放在她乳房上揉捏的双手挪开。
“让我哄他睡吧,你先洗澡。”
“那我去洗咯?”左佩兰回看了江文瀚一眼,眼神暧昧迷离,又有点试探的意味,一点也没有平时那般戾气十足,反而有些犹豫。
“去呗。”江文瀚头也不抬,拍着儿子的后背,轻轻地唱着歌谣,却没想到接下来还有一场大戏。
当左佩兰缓缓推开浴室门,江文瀚就觉得气氛和平时不太一样。
换作平时左佩兰肯定会很淡然地回到床上,然后让江文瀚爱抚她的身体,完全由他主导性爱。
虽然左佩兰人很强势,但是却偏偏钟情于被丈夫掌控的感觉。
然而今天她有些犹犹豫豫的不敢走出那步,等到江文瀚看到她的全身,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左佩兰居然穿了一身黑猫女的Cosplay服饰,虽然有点色情的元素在,但只能说是比较性感。
上半身只有一个黑色的抹胸,左佩兰的小腹一览无余地裸露出来,若不是那道剖腹产带来的刀疤,恐怕会让江文瀚更加目不转睛。
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短皮裤,翘起的猫尾粘连在皮裤上,显得魅惑感十足。
更加惊奇的是,高贵优雅的左处长,居然带上了猫耳的发饰,见到江文瀚花容失色的表情也觉得有些难为情,怯怯地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这么穿吧?”
实话说江文瀚的确对猫耳装兔女郎这种性感的服装没有特别的偏好,肯定也不会向左佩兰提起要看她的变装。
但今天她居然主动换上了这么色情的衣服,属实是有些看呆了自己的丈夫,毕竟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她这么大胆的穿着啊。
“没有…还蛮好看的…”江文瀚走上去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猫耳朵,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突然想着玩变装啊?你这衣服是哪来的?”
“呃…我闺蜜…说我对你太凶了,可能会让你不开心。我知道我平时对你不温柔,做那些事也有些太死板了,所以她说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改善一下我们的关系啊…”左佩兰把头一撇,接着说,“衣服是她给我选的…你不会觉得我都当妈妈了还穿这样,很奇怪吧。”
“不奇怪!我说可爱都来不及呢!”江文瀚兴致勃勃地摸了摸左佩兰的脑袋,揉了揉她的猫耳朵。
江文瀚转念一想,和她能够聊到这么私密话题的闺蜜,也只能是初中或是高中同学了。
高中那批怨妇江文瀚是不爱搭理的,长得全是中人之姿,还天天跟左佩兰宣泄负能量,江文瀚并不太喜欢她们。
而跟她聊到这种话题的,江文瀚想到的唯一角色,就是曾琴了。
还记得上次家庭聚餐当着她老公女儿的面把她玩弄成那样,现在她居然出谋划策让左佩兰给自己准备变装秀。
要是自己讲要看她变猫女,左佩兰八成不乐意,但她确实是很听曾琴的话,虽然表现得很不适应,甚至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给江文瀚带来了不小惊喜。
看来江文瀚上次在曾琴的淫穴里射了那么多次,还把她当餐盘玩,她还不计前嫌地为自己着想,真是好人啊。
下次可得好好奖励一下她了。
“猫猫乖,能不能叫一声呢?”江文瀚托起左佩兰的下巴,用深情的眼睛看着她。左佩兰虽然觉得羞耻,但还是轻轻地“喵”了一声。
“那我的乖猫猫要什么奖励呢?”
左佩兰一言不发,手却是先行动了起来,扯掉了江文瀚的裤子和内裤,握住了他硬梆梆的肉棒。
在外冷艳高贵的左处长,在今天居然当了一回闷骚的小猫,而且还不是被催眠的状态下,真是难以置信。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起了床单,在床上缠绵不休。
哪怕是性感的小猫女,也想在今天夺回自己在性爱中的主导权,于是她坐在江文瀚的肉棒上,发出诱人的娇喘。
然而女上位的体位左佩兰并不是没有试过,只是这远没有她的整个身体被江文瀚支配时的快感。
哪怕她很想用自己的手段征服眼前这个自己仰慕了一辈子的男人,但只要到了床上,她还是会不自觉地暴露本性,任由江文瀚玩弄她的身体。
“哈啊啊…喵呜…”左佩兰此刻像母猫一样盘踞着,撅起屁股被江文瀚后入着,肉棒在她紧实的淫穴里狠狠开凿,搅得里面淫水满溢,翻天覆地。
她虽然还是忍不住淫叫了几声,但为了贴合今晚她的身份,还是发出了几声微弱的猫叫。
“好棒…”江文瀚心里由衷赞叹道,他乐意看到左佩兰褪下强势的外壳,把最风骚的一面咱现在自己面前。
眼前乖巧可爱的小猫,被自己插得荡叫连连,何不是一次让人血脉偾张的play呢?
两人又多次变换体位,直到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左佩兰淫靡的声音到达顶峰,穴腔喷薄而出的淫水裹缠着江文瀚的肉棒,江文瀚的精液也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抽出来的时候还能从她的穴瓣里看到精液缓缓淌出。
若是平时,两人肯定先抱着睡觉了,但今天左佩兰在神志回复清醒之后仍不忘把自己的那套猫女装收好。
“都看过了…还收这套东西干嘛啊?”
“被儿子看到就不好了…”左佩兰收好之后,裸着身子飞速回到床上,轻轻踢了被窝里的江文瀚一脚,“你到时候别到处说我穿过这种衣服啊…本来是仅限今晚的!”
“我为什么会到处说夫妻间的事啊?笨蛋…”江文瀚摸了摸左佩兰的脑袋,把她抱在怀里,和她相拥而眠。
该怎么去形容左佩兰一直以来对江文瀚的态度呢?
一个自己景仰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最终成为了自己的终身伴侣,他的许多小秘密也逐渐被她发觉。
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刻苦认真,反而有些怠惰,但他天才的思维还是让她羡慕不已。
他有很多奇怪的癖好,但自尊心强的自己并不会拉下面子满足他。
他和妹妹的那段前尘往事,更是她心中始终无法逾越的坎,哪怕现在他表现得再好,即便现在的种种行径她都被蒙在鼓里,却始终无法抹除那段痛苦的回忆。
她的好胜心促使着她去骑在江文瀚的头上,像领导自己的同学同事一样,去征服他,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然而她在他面前的本性却并不如此,江文瀚有一种天生强大的气场,即便他在家里几乎没什么话语权,但左佩兰还是忍不住想要依赖他,做他怀里的小女人。
但江文瀚可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左佩兰喜怒无常,性情阴晴不定,原来她的身上也有矛盾。
不过这都不会影响她对自己的忠诚,而自己却无时无刻徘徊在欲望和道德的边界,即便每每堕入欲望的深渊,但残存的良知总会把他拉回来,让他对眼前这美丽的女人心存愧疚。
哪怕是同枕而眠的夫妻,还是向像他们这样相爱多年始终保持幸福的恋人,也无法完全参透彼此的心声。
而那些纸面上挂着夫妻关系,却是形同陌路的人更是不必说。
在睡觉之前,江文瀚看了看手机,有一个自己很久都没有见过的女人拍了拍自己,又光速撤回了,而自己恰好捕捉到了。
已是深夜,谁又会不甘寂寞来找江文瀚,却又不敢干涉他的正常家庭生活,只能用这种形式来提醒他别忘了自己。
若是左佩兰正好在场看到他的手机,也可以用误触手机的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两人看上去就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什么时候找找她吧。”江文瀚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左佩兰,她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江文瀚的胸膛,让他一阵心酥。
“果然…我还是一个渣男啊…”他看着左佩兰,忍不住笑着心想,但熟睡的她却没有任何察觉。
他不愿忤逆自己的本心,即使他再爱左佩兰也好,他还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