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渊11寻爱归家旅
江文瀚踏上了回家的旅途,早午餐在小程学校门前的小吃街里嗦了碗粉,再买了一袋面包,就当是解决了。于是乘坐地铁,独自前往粤州南站,等待返乡的高铁到达。
江文瀚自小就养成了提前一个小时就到高铁站的习惯,不为别的。他只是极度讨厌赶不上高铁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小的时候体会过一次。当时他在首都买了回家的机票,结果一向延误的飞机居然准点飞了一次,却让他错过了航班,导致他只能白花了几千块钱打水漂,自此以后他就再也不会准点到高铁站,而是提前一个多小时到高铁站。
要是搁着江文瀚还没有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的时候,等高铁还真是只能玩手机来解闷。可现在他却有整个高铁站的女人任他挑选,这种畅快的自由感怎一个爽字了得。
江文瀚四处寻找着高铁站里的猎物,突然听到一声怒喝:“格老子的你是不是惹老子发火,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咧?你个趴皮!”一个玫红色t恤,深蓝色长牛仔裤的女青年对着身旁的男青年一顿臭骂,看样子两个人应该是二十五岁左右。
“怎么回事?”江文瀚心想,凑上去凑凑热闹。
“对不起咯,宝贝儿。”男青年把头低下,靠在女青年胸前,乖乖地接受着女人的辱骂。
“好家伙,原来是一对情侣啊,听口音应该是川渝地区的。”江文瀚若有所思地想,凑上去一看,这个川渝的姑娘长得还是挺水灵灵的。大眼睛小鼻子瓜子脸,扎了一个短马尾,皮肤白皙,脸上一颗痘痘都没有,就是嘴巴有点碎,一直在骂旁边的男人,还给他“耙耳朵”。
江文瀚一秒都不带犹豫的,就想起了家中的母老虎。虽然左佩兰一直絮絮叨叨地啰嗦个不停,但是她还真没试过这样子辱骂江文瀚,特别是在公域场合赏自己男友大嘴巴子。眼前这个性情火辣的川渝女娃,成功激起了江文瀚的怒火。
平然仪启动。
这个姑娘还在不停地咒骂着自己的男友,虽然川渝话骂人听起来还怪可爱的,但是她的语气确实非常冲,打在男人脸上的巴掌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的用力,让江文瀚很是看不惯。
“你温柔点说话会死?”江文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给了这个女的一记大力耳光。
“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江文瀚打完这一巴掌,看到还在乖乖吃女友巴掌的龟男不停地给女友道歉,瞬间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见到这女的之后,江文瀚对左佩兰的怨艾之情也大大削弱了。何况左佩兰虽然在家里时常唠叨自己,可从来不在公开领域让自己丢面子,更不会对他破口大骂动手动脚。这个姑娘长着一副这么可爱的面容,骂起人来却这么凶恶,让江文瀚看起来很是不爽,得好好治一治这个泼妇。
这个川渝姑娘叫啥名字?用她的手机打开相册翻找她的电子身份证,得知她叫尹柔。“你他妈的,人名叫做阿柔却这么凶,看我不好好治治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贱种。”江文瀚怒火中烧,准备公开侵犯这个性情泼辣的川渝姑娘。
解开她的牛仔裤,她的黑底白色蕾丝边内裤就昭然可见了,外表看起来水灵灵的,内裤却是一个骚货该有的样子嘛。
江文瀚直接把跳蛋插到了她的穴里面,调了个100%强度。尹柔突然“啊哦”一声叫了起来,然后恢复了原来的状态,继续辱骂着自己的男朋友,只不过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点轻哼的声音。
“你个…额啊憨批…”尹柔的语气还是很冲,但是在她的小穴里塞入跳蛋之后,她的怒骂竟带有一丝娇喘,加上她独特的口音,竟然听起来莫名像撒娇。
“你这种恶女我可要好好惩罚啊。”说罢,江文瀚就撩开了她的t恤,她的乳罩是无痕材质的肤色乳罩,解掉乳罩,两颗浑圆的馒头也显露出来。
“长的不错,身材也不错。就是这脾气得好好改改!让我来帮你去矫正一下。”江文瀚坏笑着,开始吮吸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是深红色的,或许是和眼前的龟男有过性爱经历的原因。
“额啊啊你啥子意思喃…”小泼妇一边骂着男朋友一边被江文瀚吮吸着乳头,发出了哼哼啊啊的淫叫声,黑色内裤里面还塞了一个开满功率的粉色跳蛋,够她好受的了。
周围的人也好奇她如何威吓她的男朋友,纷纷凑过来看,甚至还露出嘲讽似的微笑。如果他们也能看到这个小泼妇在教训男友时被陌生男人脱光得只剩一条内裤和鞋袜,还被忘我地吸着乳头,估计会感到震惊不已吧。
而江文瀚,恰恰是沉浸在这种偷人身子的爽感之中。给这个小恶妇身体一点教训,看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取消平然仪,胸上满是口水,内裤里塞着一个跳蛋的尹柔还在咒骂她的男朋友,但明显声音带有轻微的哼叫,看来是身体有感觉了。黑色的内裤虽然已经潮湿,但是因为江文瀚看不清楚的原因,把正餐延迟了几分钟。
因为平然仪使用时江文瀚的行为会视为“不存在”,所以现在的尹柔即使身上几乎全裸都并不在乎,反而还在一个劲地骂男友。
“你为什么要骂他呢?”江文瀚凑上前去,想要了解一下情况,顺便看她反差状态下的模样。
尹柔给江文瀚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咋子嘛?他气老子你也气老子?”
好嘛,这性格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江文瀚本来还想上前劝架,没想到还被这女的将了一军,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江文瀚打开手机,划了几划,翻出催眠二维码,然后把她和她的男朋友给催眠了。看到她逐渐闭上的嘴和呆滞的眼神,江文瀚就计划好展开下一步凌辱了,那就是当着龟男的面干他的泼妇女朋友。
江文瀚把两人拉进了平然空间里,然后把她抱起坐在了她的身后,用手一扣她的阴处已经是淫水潺潺了。“嘴上挺凶,身体还是小女人的身体嘛。”江文瀚嘲讽道,扯了一下她的乳头,引得她“嗷”一身尖叫。
“嘴巴骂人那么脏,让我尝尝你的小舌头是什么味道的?”江文瀚用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和她热吻了起来。她的小舌头也是香香软软的,身上香气并不浓郁,带有一丝椰子油味的淡香。
“哧溜哧溜…”当着男朋友的面亲吻别人的女朋友,手还抚摸着她的酥胸,真是背德感满满。不过这种没有尊严的龟男应该是舔狗一个,江文瀚也并不会同情这个苦主。
她的舌头软嫩弹滑,像果冻一样的口感,可想而知男朋友在和她亲吻时有多舒服。怪不得宁愿忍受她的咒骂都不跟她分手,原来还是馋人家身子啊。
“你也别闲着,舔一舔你女朋友的靴子吧。”江文瀚对龟男发出了指令,龟男便开始忘我地舔舐起女朋友的黑色小皮靴起来。牛皮的表壳材质被他的嘴舔得湿润无比,甚至把脚底都舔了。
“很好,你男人都这样讨好你了。你也得感谢感谢他吧。”
“是。”她呆呆地回应道,全然没有先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那就被我操,然后发出动听的淫叫来让你男人开心吧。”江文瀚决意要侮辱一下这两个人,于是想出这个主意。
两人齐齐点头,好像在感谢江文瀚赐予的恩典。
江文瀚把她抬了起来,她弓着腰,身体与垂直站立的脚呈一个100度的钝角,然后江文瀚让她把双脚叉开,带有白色蕾丝边的黑色内裤被撩拨到一边,露出了小泼妇肥美的骚穴。
取出跳蛋,用手轻轻一抠,下面简直湿到离谱。江文瀚的肉棒此时也硬到不行了,眼前这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此刻却撅着屁股,好像欢迎着江文瀚的后入,江文瀚更是忍耐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
“干死你!”江文瀚把肉棒放了进去,却没想她的逼居然这么紧致,穴肉紧紧着缠绕住江文瀚的肉棒,让他感到无比的畅爽。
“不对吧,为什么后入都这么难插。”江文瀚疑惑不解,想用力冲刺一下,却发现里面的阻碍并不容易攻破,反而把江文瀚的肉棒越缠越紧。
江文瀚的肉棒跟穴肉缠斗着终于突破了那层艰难的滞碍,“啪”的一声,好像是处女膜破裂的声音响起。
“这货二十五岁了还是处女?”江文瀚震惊不已,想不到这个小泼妇居然还没被眼前的龟男碰过身子。眼前的尹柔感知到了私处的刺痛,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倒是没有了刚刚骂人时的气势,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起来了。
“不是,你这内裤穿得这么骚怎么还是处女啊?”江文瀚不解地问。
“呜呜唔唔…要结婚才能哈啊啊啊…做爱的啊。”江文瀚想不到她居然这么保守,自己却把她看作一个下贱的荡妇。
“你女朋友的第一次被我夺走咯。”江文瀚笑着对趴在地上舔尹柔的小牛皮靴的男人说,这种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夺走人家的处女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对于这种性格泼辣的妹子,江文瀚可是一点怜悯之情不带的。破个处又怎么样,江文瀚可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于是肉棒继续抽插,让刚刚破处的尹柔继续她的疼痛之旅。
“啊啊啊…”她因私处的剧痛发出哀嚎,看起来楚楚可怜,可惜她刚刚怼过江文瀚,江文瀚可不能便宜她。
“不是脾气臭吗?不是喜欢骂人吗?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江文瀚坚挺的肉棒在她的处女穴里翻江倒海。她人脾气虽然不好,但是这个骚穴可是一级的棒,穴肉紧紧缠住江文瀚的肉棒,让他感到舒爽不已。
“继续骂他!”江文瀚下达了命令,让正在被操的尹柔继续辱骂在舔自己靴子的男友。
男友可算是受尽了委屈,不仅要边听着美女女朋友的辱骂边舔她的鞋子,还要被当面结结实实地扣上一顶绿帽子,但是江文瀚可并不在乎这种自认卑贱的男人的感受。
“哈啊…你脑壳儿…是不是啊啊…坏掉咯…”她的川渝话如今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因为不断发出的淫叫变得暧昧起来。谁能想到刚刚气势逼人的泼辣妹子,现在正在被一个男人激情后入着,自己被插得娇喘连连呢?
“好,赏你的,你可以脱她鞋子了。”江文瀚想给予男人一些恩赐,就让他隔着女友的白色棉袜舔她的脚吧。反正江文瀚对这种女人的脚也不感兴趣,还不如回家好好舔舔佩兰呢。
男友像一只受宠的大黄狗一样,兴致勃勃地脱下了女友的小牛皮靴,捧着她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放肆地舔舐起来。
尹柔的下体的淫水愈发充盈,肉棒在里面搅拌一会都能彻底湿透。她也不再像刚刚破处那般疼痛无比,而是边换着各种不同的话辱骂着在舔她脚的卑贱男友,边被江文瀚激情后入。
“喜欢骂人!喜欢骂人!”江文瀚兴致突然起来了,释放起他的抖S本性。尹柔的大屁股被江文瀚的猛抽打出了两道鲜红的手掌印,让她的淫叫夹杂着哀嚎,嘴里还在不停地训斥男朋友。
“啪!啪!啪!”“啊啊哦!”高铁站的候车大厅响彻尹柔的淫叫声和屁股被抽打时发出的惨叫声。江文瀚兴致满满地当着她男友的面抽插他盛气凌人的女朋友,报她刚刚怼江文瀚的一箭之仇。
江文瀚在猛烈地抽插着她的处女穴,而尹柔也放浪地淫叫着,正在激情性爱的两人好像才是一对,而非在地上津津有味啃着尹柔穿着棉袜的脚的男朋友。
江文瀚只是允许他脱掉女朋友的靴子,没想到他居然舔女朋友的棉袜舔得这么开心,真是让江文瀚始料不及。作为一个非足控人士,江文瀚自然是不知道穿着棉袜的脚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能让这个男人如此沉醉,把柔软的白色棉袜舔得湿答答的。
“口感真的有那么好吗?”江文瀚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认为穿着袜子的脚还是挺脏的,对比起来他偏爱裸足。
“好吃!又软又滑,棉袜的口感太棒啦!”男朋友竟然以为江文瀚是在发出指令,坦然地回复道,好像一个痴情的冤种。
这么一说,江文瀚倒是有点想试试穿上棉袜的脚丫子是什么口感的了。当然,男朋友动过嘴的脚丫子,江文瀚当然不会多加触碰,只是继续插着女朋友的骚穴,听她放浪地淫叫罢了。他想要舔的,是左佩兰的玉足。
江文瀚刚说完男人应该要有尊严,转头就想起自家美妻的小脚丫子,真不愧是自称的“纯爱战神”啊。
尹柔被插得淫叫不断,用过精力药剂的江文瀚自然是肉棒坚毅不倒,搅得尹柔的处女穴那叫一个天翻地覆,让她喷出了高潮的淫液。
“哈啊啊!哈嗯啊…”她随着肉棒的撞击有节奏地发出淫叫,江文瀚的肉棒感受到暖流的冲出,抽插起来更是顺畅不已。
你看看,这个小泼妇刚刚还气势逼人,现在却当着男朋友的面被插到高潮,多么可悲啊!江文瀚恣意嘲笑着眼前这一对情侣,嘲讽凶神恶煞的尹柔被操得神志不清,转变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嘲讽男朋友屈膝下跪的窝囊,在女朋友被后入爆插时还沉醉于她穿着棉袜的小脚丫上。
“啊哈哈啊…”尹柔的乳头又被江文瀚死死捏住,她就像一头狂乱的雌兽一般任人戏弄,最终那些身体上的凌辱都会转化为痴痴的浪叫。
江文瀚在人山人海的高铁候车厅里,在尹柔男朋友的面前,把她给正义中出了,就算是给这个川渝小泼妇的一次郑重警告。
“不得不说,处女穴插起来就是爽!”江文瀚抽出肉棒,暗暗想道。对刚刚抽插的顶级处女肉壶做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此时的尹柔,没有了后背江文瀚的支撑,整个人瘫倒在坐在地上舔脚的男朋友身上,原本整齐的马尾辫发型变得凌乱不堪,黑色内裤被整条扒开,屁股上还有几个红红的大巴掌印,最私密的阴穴此刻涌出男人白浊的精液,看起来跟被干虚脱了没什么两样。而此刻男朋友却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尹柔的白色棉袜,让江文瀚感到羞辱感满满。
江文瀚赶紧掏出相机给这俩苦命鸳鸯拍上两张照,心里美滋滋的。惹谁不好非要惹江文瀚,这下知道错了吧。
给尹柔喂上一颗避孕药,再把她的黑底白色蕾丝边的内裤收走,就让她全裸着解除平然状态。虽然平然状态下的人对平常状态下的人所做的事会被认定为“不存在”,但从平然状态下脱出的受害者能够被周围人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上的状态。江文瀚再把她和男朋友的催眠一解,接下来就看好戏就得了。
“啊?啊啊啊!”尹柔从催眠状态一缓过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凉凉的,下体湿湿的,可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趴在坐在地上的男友身上。瞬间就忽视了下体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一手捂住胸前的乳头,一手捂住不停涌出精液的小穴,发出了羞耻的惨叫。
“这什么啊?我的衣服呜呜…”尹柔的衣服和裤子全被江文瀚丢到了地上,她需要重新穿上衣服和裤子,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袜子黏黏湿湿的。
男朋友一醒过来也注意到事态的不对劲,刚刚还在尽兴地舔女友棉袜的他手无足措起来。赶紧帮她拿起地上的衣服,先帮她捂住羞耻的部位。
“呜呜呜…都怪你!”尹柔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面对这种突发的事况居然还能怪罪到男友头上,这家伙好心帮女友收拾衣服还遭一顿骂,真是个大冤种。她坐在椅子上不断地抽泣着,全然没有了刚刚骂人的时候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只是一个被侵犯过后无能为力的小女生罢了。
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这突然出现的裸体美女,有几个小哥已经为她拍了几张美照了。还有大妈啧啧称奇,怪罪她的公然暴露自己的裸体,真是不守妇道。
“别哭了宝贝。”男友帮她把裤子套了进来,T恤衫也穿好了,还在谄媚地讨好她。
“滚,我不想见到你!”尹柔却一边委屈地抽泣一边继续咒骂着最爱自己的男朋友,她以为是因为他她才陷入如此窘境。
好嘛,这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江文瀚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即使遭受女朋友的无端辱骂,那个男人还是死死地护住女朋友的身体,现在忙活了好一阵子终于把她衣服穿好了。
这也太不识好歹了这个小泼妇,现在还在边哭边骂自己的男朋友,脸涨的通红,脸颊有明显的泪珠滚落。
江文瀚快步冲上前去握住两人的手,把他们拉进平然状态。催眠虽然解除,但可以随着江文瀚的指令再恢复。在看热闹的众人好像瞬间失去了目标,不知道自己乐呵个什么劲,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的女子和她的男朋友一同消失,而这些路人却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而嗤笑。
“尹柔人偶化,你可以对她做你心里想做的事。”江文瀚下达了指令,他觉得这个忍辱负重的男人也过分难受了。明明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被愤怒地辱骂,这个男人却还是死死地保护着女朋友的身体,让江文瀚看得有些许感动。
虽然小穴里满溢着江文瀚刚射出来的精液,不过小泼妇也刚好是今天破的处,忽略一下细枝末节就当是他今天在候车大厅给尹柔破的处。
令江文瀚感到震惊的是,男人只是亲吻尹柔的嘴唇和抚摸她的胸部,即使下面已经硬到不行,却还是忍住了侵犯她的欲望。
“你为什么不插进去?”江文瀚看到他黑色运动裤上顶出硬硬的一根东西,而他却还是忍住不去侵犯自己女朋友的小穴。
“她说结了婚才能做这种事。”男人老实地回答道。
尹柔已经被江文瀚插得不像样子了,男友却还坚定地保护着她早已不存在的“处女”,就像忠心耿耿的白骑士护卫着自己的公主殿下。
“哎,你这个人…”江文瀚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又很快想起了自己。自己18岁的时候就把左佩兰的处女给夺去了,莫名觉得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窝囊,他的品格确实比尝遍天下美人的自己高贵。
江文瀚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的内心如此看重这个暴戾的女友,仍旧信守着她不结婚不破处的承诺,在下体发疯似地膨胀过程中,居然能够忍住身体最原始的渴望,仅仅停留在亲吻和抚摸这一步。
“你…唉…”江文瀚叹了口气,蹲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他的敬意倒是油然而生。尹柔可比左佩兰暴戾多了,但他却能保护着自己的诺言,对爱忠诚,而江文瀚则为性欲堕落,背弃了那份质朴的爱意。
“好吧,对不起兄弟。”江文瀚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他刚刚给男人戴绿帽子的行为道歉。在他的身上,江文瀚看到了曾经为爱执着的自己,而一次次心智的堕落,欲望的吞噬,使他沉溺于性爱的海洋里,找不到脱离的出口。
江文瀚觉得羞辱这种虽然看起来很龟男但实则是真正意义上的纯爱战神没有意思,倒是感到羞愧万分,于是他为了补偿一下他的忠贞,决定命令他与心爱的小泼妇尹柔交合。
“你放心做吧,她不会介意的。”江文瀚的语气低沉了下来,在他的命令下,男子终于解下了裤子,把狰狞的巨兽展露出来,放入尹柔的装满精液的小穴。
“卧槽好大!”江文瀚忍不住感叹道,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阳器居然比使用了精力药剂的自己还要大一些。本来应该是性欲旺盛的男人,却能为自己所爱忍辱负重,江文瀚倒是蛮心疼他的。
“尹柔解除人偶化,性情变更,对他好一点,以后不要再骂他了。”江文瀚指令,当是给男人最后的歉答。
尹柔真的变得和名字一样温柔似水,迎接着男友粗大肉棒的抽插,跟他甜蜜地拥吻着。“长得这么好看,这坏脾气给你改了,以后就享福吧。”江文瀚命令男人快点射精,然后把尹柔的衣服给回复了,最后解除平然。
“记忆消除。”江文瀚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让他们忘记刚刚发生的这些尴尬的事情。自此,除了某些好事之徒手机里的照片,再无尹柔公开露出的证据。
两人甜蜜地手挽着手,在耳边轻轻呢喃。江文瀚叹了口气,转头离开,还不忘淡淡地补上一句:“这样多好!”当然,江文瀚看了看相机里全身赤裸地靠在男友身上,小穴里精液满溢的尹柔,还是觉得NTR的感觉非常过瘾。
这样玩了大半个小时,也到了检票的时候了,江文瀚此刻并没有想插穴的冲动,他只想快快回到家,见到朝思暮想的左佩兰。上了高铁,如果是平时的江文瀚,倒也会挑几个长得出色的来上一发,但今天的他心里只有佩兰,于是便无视了高铁上那么多的美人。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江文瀚小憩一会,就发现高铁到家了,这么一休息,肉棒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此刻的他急切地想回家见到妻子,于是他拨通了左佩兰的电话。
“我回到高铁站了,你方不方便接我。”江文瀚温柔地对着妻子说。
“我在修车…你自己打滴回吧。”电话那边传来左佩兰懊恼的声音。
好嘛,自己出差没几天,左佩兰又把车给撞了,真是个傻娘们。
而半小时之后,江文瀚就出现在了修车厂,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妻子。左佩兰今天没有上班,穿私服的样子真是美艳无比。她梳了一个中长发髻盘发,以珍珠配饰点缀,身穿着一件古典半袖海蓝色旗袍,旗袍上纹有半透明的花卉和双鱼,脚踏平底粉色布鞋,布鞋上有蝴蝶结装饰,小腿上明显看得出来穿着一层肉丝。
总有人说肉丝显得庸俗,而左佩兰这种前凸后翘,腰细腿细的美人胚子自然能够很好地驾驭这身衣裳。她本来就是一个颇有贵族气质的美艳少妇,明眸皓齿,唇红齿白,着上这么一身更是气质无双,直把江文瀚看呆了。
在江文瀚的记忆里,她确实穿过不少旗袍,而且都很符合她美艳典雅的气质,但这件海蓝色旗袍倒是见所未见,可能是为了迎接自己的丈夫穿的吧。
江文瀚此刻还是处在平然状态下,看着坐在椅子上等师傅修车的左佩兰,下面的肉棒不自觉地勃起了。
左佩兰这一身的气质太过惊艳,引得无数旁人驻足,而她却旁若无人地在椅子上呆坐着,刷着自己的手机。
“佩兰宝贝,在看什么呢?”江文瀚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看左佩兰的手机。左佩兰刷着小视频,上面有教她绑各种发型的教程,她一丝不苟地看着,认真学习上面的技巧。
“怪不得今天头发梳的这么好看,原来是每天都在学习啊。”江文瀚凑上她的耳朵呢喃道,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
没错,左佩兰的敏感部位和程书娅一模一样,都是耳垂。江文瀚每次往她的耳垂吹气,都会引起她身体的一阵颤抖。
看着今天妻子美呆了的妆容,江文瀚倒起了破坏她妆容的欲望。“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还不是为了让我开心,对吧佩兰宝贝。”江文瀚说罢便吻住了左佩兰涂了白桃色口红的嘴唇,她的小嘴晶莹剔透,舌头温润甜绵,是江文瀚最熟悉的触感。
果然,左处在上班时都是很正式的打扮,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而在平日里,她的打扮也确实吸引眼球,这袭旗袍不经意间透露出娴静淡雅的美感,而白桃色的口红则给已经身为人母的她增添了不可多得的少女感,真是有意思的搭配。
左佩兰的装束和那些名流贵妇没有什么两样,但此刻的她却在发呆的过程中被丈夫撬开了小嘴,尽情吮吸她唇边的芳泽。
“你太美了左佩兰!”江文瀚用多情的眼睛凝视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左佩兰,发出了由衷的感慨。江文瀚的舌头不停地在左佩兰的口腔里游动,她蓝色旗袍包裹着的美乳也被江文瀚的手紧紧握住,伴随着轻轻地揉捏。
“唔嗯…”左佩兰的身体收到江文瀚的热吻和手掌的的温热带来的刺激,不自觉地发出了感到舒服的轻哼。
江文瀚想到了今天上午尹柔的男人舔她小脚时那销魂的表情,摸了摸左佩兰丝滑的肉丝,决定浅尝一下美妻穿着丝袜的小脚丫。
左佩兰有1.65高,但脚着实是不大,只有36码。江文瀚脱掉了她的布鞋,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足脱露而出。江文瀚凑上去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毕竟是自己老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幽兰芳香从头到脚遍布,让江文瀚沉醉不已。
此刻的左佩兰端庄地坐着,两只脚并拢在一起,贵妇气质满满。而江文瀚却决定让自己的美妻摆一个羞耻的姿势,不到一会,左佩兰便大张着双腿坐着,肉色丝袜里的白色棉质内裤清晰可见,内裤外围裹了一圈浅紫色蕾丝花边的装饰,正中央有一个可爱的浅紫色蝴蝶结,少女感十足。倒是不太像一个看起来如此有气质的旗袍贵妇穿的内裤款式,颇具反差感。
先别管内裤啦,虽然江文瀚对小内内算得上是狂热的爱好者,但是他更希望试试自己爱妻的丝袜美足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
左佩兰的左脚被江文瀚捧了起来,江文瀚整只嘴含住左佩兰穿着肉丝的小脚。左佩兰果然是个爱收拾爱倒饬自己的女人,小脚丫子一点异味都没有,肉丝反而还赋予她的美足更加顺滑的口感,让江文瀚舔得上头。
“那哥们说的真没错,丝袜美足真的太赞了。”江文瀚心想。他好像记错了今天上午尹柔穿的是棉袜,但是实际上两者都是跟裸足都是不大一样的口感。
江文瀚从来没有这么沉醉地舔过左佩兰的脚,啃咬着她的脚趾豆,舔食着她的足弓。虽然看起来很脏,但是左佩兰的脚味道确实很香,足汗使得她幽兰般的体香愈加浓郁,让江文瀚越舔越上头。
舔小脚舔腻了,接下来就到左佩兰的小内裤了。左佩兰今天居然穿着这么少女风的款式,真是不多见,作为一个28岁的处级干部还这么有少女的情致,真是让江文瀚心花怒放。
江文瀚知道左佩兰的丝袜都是好货,毕竟自己和妻子收入都很高,买的衣服质量都是非常好的,他便不舍得直接撕开佩兰的丝袜插穴,而是直接把丝袜褪下挂在左脚上,钻进她的旗袍里面把玩她可爱的小内裤。
看着自己的爱妻一脸茫然地刷着手机,时不时还露出会心的笑容,自己却在她的旗袍裙下舔她的小逼,颇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左佩兰的棉质内裤不一会就被江文瀚的舌头舔湿了,她的私处有一种诡秘的香气,让江文瀚越吸越过瘾。掰开内裤,露出了左佩兰肥美的鲍鱼和浓密的阴毛,当时生小宝的时候是剖腹产生的,所以没有把她的美穴撑得宽松,仍保留着年轻时的紧致。
左佩兰的性敏感带还有一个点:阴蒂。江文瀚在吮吸着左佩兰的小阴蒂,不出意料地诱发了左佩兰身体的颤抖,同时伴随着“啊嗯”一声的淫叫。随着江文瀚的吮吸,左佩兰的淫叫声愈发激烈,小穴也逐渐涌出淡淡的淫液。不愧是顶级少妇,不但身材颜值是一等一的惊艳,性爱的时候还这么骚。
左佩兰这种颇显贵气的美少妇,居然在露天的地方大张着双腿,被她的爱人舔弄肥美的骚穴,这副光景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血脉喷张。然而此刻的左佩兰并不能察觉丈夫在她的身体上肆意玩弄,反而还若无其事地边刷着短视频边发出嗲声嗲气的淫叫,真是反差感十足。
左佩兰梳着中长发髻盘发,而这么一个梳着这么精致的发型的美人却像一个荡妇一样任人玩弄自己湿答答的小穴,看起来真是色情。
江文瀚的手摸索到了旗袍里面,把她白色的蕾丝胸罩给解了下来,不束腰的海蓝色旗袍此刻被拉到乳房以上的位置,下半身彻底裸露出来,凝脂般的肌肤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谁也没想到这个沉鱼落雁的气质美女居然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从先前端庄优雅地姿态变为如此色情的姿态。
“嗯唔…嗯啊…”左佩兰的乳房被江文瀚尽情揉捏,暗红色的乳头早就因为下体的舔弄而勃起,此刻更是硬到不行,让抚摸着她的C杯大奶的江文瀚爽到不行。
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贵妇,却只能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姿态,一种强烈的自豪感侵入了江文瀚的内心。左佩兰作为自己的爱妻,江文瀚可不舍得把她的任何一点裸露的肌肤展露给外人看,幸而有平然仪的出现,让江文瀚既能满足自己在公开场合干左佩兰的愿望,还能保护她的媚态不被外人看到。
“还穿旗袍,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不会是想勾引别的男人吧。”江文瀚佯装生气,捏了捏她性感的小乳头,实际上江文瀚非常清楚妻子的品德,她虽然性格阴晴不定,但怎么说也是个家教良好的姑娘,自然也是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只是她的能力过于出众,使得她的仕途同时也一片光明罢了。
“哈啊啊唔…”左佩兰被捏着美乳,浑身颤抖,居然涌出了一点点洁白的乳汁。江文瀚舔食了一下,虽然并不算好吃,还带有微微的骚气,但那是儿子的必要食物。
这个穿着旗袍气质优雅让人垂涎三尺的美艳少妇,此刻正裸露着她的身体,任由趴在她身上的江文瀚亵玩。而她除了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声回应以外,却还是不紧不慢地刷着短视频。
“又把车开坏了是吧,得好好惩罚一下你!”江文瀚随便找个理由戏弄左佩兰,把她捏得乳头硬到不行,浓密阴毛下的骚穴也是淫水潺潺,有这么一个肥臀大乳的美人当老婆,江文瀚应当非常满足才对,可他却四处沾花惹草,收割别人的小穴,这不禁让他面对自己的爱妻时有些愧疚。然而这种无意义的愧意很快就消散了,徒留亵玩左佩兰时的畅快玩乐之感。
“美女,你这车修好了。”里面的师傅走了出来,对着坐在椅子上被丈夫恣意亵玩的旗袍美少妇说。
江文瀚擅长察颜观色,都是男人,他能很明显能看出修车工对自家美妻垂涎三尺,然而这么美丽尊贵的少妇,却透露出一种不可接近的凌人之气,师傅望了一眼便悻悻地走开了。可是江文瀚正跨坐在美少妇的腿上,亲吻她香软的舌头,甚至把她的乳头亵玩得躁动不已,直接喷出了两注透明膻骚的少妇乳汁,弄得端庄大气的左佩兰的身体凌乱不堪,丝毫没有刚见到时那副端庄典雅的架子。
江文瀚的大肉棒硬到不行了,他现在就要在左佩兰的小穴里尽情抽插,发泄他久日不见妻子的心头渴望。
“啊啊啊……”江文瀚的肉棒刚伸进去顶了一下,左佩兰就发出了淫荡的回应。可能是两人太熟悉彼此身体的缘故,左佩兰竟然很快就能感知到江文瀚硕大的肉棒在冲撞着她的花心,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谁能想到,这个气质淑女居然在此刻沦为了一个全身裸露的顶级肉壶。她的乳房袒露,上面还沾有膻骚的乳汁,两条腿大开叉地张开,白色的可爱内裤已经被扯到一边,小穴喷张地迎接着江文瀚的抽插,肉丝挂在了左脚小腿肚上,随着肉棒的撞击,双腿也有节律地晃动。
她的右手已经把手机放下,脸色潮红的左佩兰眼神迷离,不停地发出荡妇般的淫叫,扭动着身躯。颇显尊贵的海蓝色旗袍此刻被高高撩起挂在乳房上面,成为了她华丽妆容的最后证据。
“还是最熟悉的穴操得最爽!”江文瀚由衷地感慨道,不停地在妻子的穴内打桩。妻子左佩兰的小穴跟自己的相性完美契合,肉壁紧紧地缠住江文瀚不断抽插的肉棒,快要把他榨干了。要说谁是榨精的名器,还是自己的娇艳美妻。
“哈啊哈哈,已经…啊啊给哈嗯啊了啊…”迎面走来的师傅拿来一个微信收款码,左佩兰颤抖的手扫了扫码,把修车的车费给了过去。师傅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这个美人两眼,她实在太美了,就算是过路的行人都得回头看上两眼,别说是已经察觉到她的美色的修车师傅了。
然而,这个明眸皓齿,气质非凡的女神,此刻却在江文瀚的胯下乖乖地接受他的伟大肉棒,还发出性感妩媚的浪叫。此情此景,有且只有江文瀚能够看到。
江文瀚为自家美妻的美貌感到无比自豪,这种近乎痴狂的占有欲让他为之振奋,肉棒也像钢铁一样直直在左佩兰的骚逼里面进进出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荡叫连连。
“哈啊啊!”左佩兰的下体又开始泄洪了,温暖的潮水将江文瀚的肉棒包围,让它更加雄健有力,“啪啪”的性爱交合声不绝于耳。江文瀚的喘息和左佩兰的淫叫此起彼伏,在最随便的地点——修车厂,两人愉快地性交着。
“干死你!你这骚货!”江文瀚把压在心里一直不敢说的话通通发泄出来。要搁着平时,江文瀚稍不注意言辞就会让这个眼前这个妩媚动人的美人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然后美好的性爱计划也会随着她的怒火而泡汤。幸好有平然仪的存在,让江文瀚能够享受在即将射精时辱骂爱妻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两人一齐叫出声来,肉棒在左佩兰的小穴里恣意地喷射白浊的精液,不一会儿就把左佩兰漂亮的小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左佩兰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只是去修个车,就因为自己打扮得过于端庄优雅而激起了丈夫燃起的欲火,最终让自己的骚穴被灌的像一个奶香泡芙一样不断滴落着乳白色的精液。
江文瀚抽出肉棒,帮自己的爱妻拍上两张淫荡的特写。照片里的她双目失神,舌头微吐,乳房疯狂胀起,还有母乳滴落的痕迹。可爱的白色小内裤挂在三角区上,却被扯成丁字裤的形状,把掩盖着的浓密阴毛和流着白浊液的骚穴给暴露出来,丝袜还挂在腿上,两脚大张,好像要接客一般。
谁也不能想到端庄优雅的左处长,这个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女神居然在街上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虽然这姿态只能让江文瀚一人看见,但也反差感满满。
江文瀚射完精后,贴心地帮妻子恢复好了衣物。虽然经过一番爆操之后,她的状态有些许凌乱,但经过江文瀚这么一捯饬,身着旗袍的气质少妇的美感瞬间就回到了左佩兰的身上。
“我家佩兰真好看,亲一个!”刚刚抽插完爱妻的江文瀚自然心情愉悦,甚至忘记了她喜怒无常的性子和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姿态。眼前的左佩兰经历过一番激烈交合后媚眼如丝,脸颊桃红,红唇娇艳欲滴,真是一个性感的大美人啊。
江文瀚绕到了妻子身后,取消了平然状态。
“宝贝!”江文瀚从身后环抱住左佩兰,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左佩兰身体的潜意识觉得自己还是性交状态,对江文瀚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并不抗拒,反而还很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拥抱,虽然她表现得很震惊,因为她不知道江文瀚为什么突然从自己身后蹦了出来。
“修好车了没啊?”江文瀚明知故问,给妻子制造一个他刚刚见到她的假象,虽然刚刚江文瀚已经给爱妻的小穴注入满满爱的力量了。
“嗯,修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修车啊?”左佩兰对江文瀚的突然出现有些疑惑,但还是轻轻抚摸着丈夫的手臂,问道。
“你也不算算今年你修过多少次车了?”江文瀚打趣道。左佩兰这次开车没准又是蹭到墙壁了,她的上路还是挺稳定的,但是停车什么的技术就真的是一坨屎。
“你少管我!”左佩兰娇气地怒嗔道,虽然她知道自己开车技术臭,但还是不喜欢江文瀚对她指指点点,明明自己很喜欢管束江文瀚。
“怎么今天穿这么好看?”江文瀚继续问道。江文瀚可不止知道她那身旗袍和发型的优雅,还知道她今天可爱的内裤和内有乾坤的骚穴的模样。
“刚买的旗袍,好看吗?”左佩兰缓缓站了起来,转了一圈像在给江文瀚做展示,她似乎非常高兴得到江文瀚积极的评价。
“真好看,不愧是我老婆!”江文瀚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跟妻子打情骂俏。
“少贫嘴,又不是穿给你看的,我这是取悦自己。”左佩兰其实心里很明白自己穿这身想得到江文瀚的赞美,却还是假装矜持地说是取悦自己,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不过有一说一,左佩兰穿旗袍倒是很符合她本身的气质。她前凸后翘的身段无论是什么款式的衣服都能驾驭,只不过她的容貌还是更有大家闺秀的气质,穿古典的旗袍装更是能够彰显她独有的贵气。
“你开车你开车,我都怕了…”左佩兰今天早上刚开车蹭到墙,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开车有什么难的?你这家伙就应该回驾校回炉重造。啊啊啊啊!”江文瀚开着玩笑,然后就被满脸怒容的左佩兰揪着耳朵惩罚了一顿。虽然江文瀚有时很讨厌她的个性,不过毕竟两人也相好了这么多年,打情骂俏也是再正常不过了。何况今天左佩兰女士心情不错,也没有揪得很大力,江文瀚倒是蛮享受和她一起吵吵闹闹的时光的。
江文瀚坐上了驾驶座,副驾的左佩兰拿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小样,怎么不看看你被灌满精液的骚穴啊?”江文瀚看着眼前爱美的妻子,很自然就联想起刚刚在修车厂门口爆操她然后中出的画面。左佩兰已经上过节育环,因此也没必要喂避孕药了,江文瀚可以放肆地亵玩她娇艳丰满的肉体。
“先去咱妈那里接小宝回家。”左佩兰边整理了一下发饰边冲江文瀚说道。
“哪个妈?”江文瀚确实得再问一句,因为自己亲妈和丈母娘都是用妈来称呼,自然不好分清。
“当然是你妈啊!你真是的,怎么当爸爸的,连自己儿子在哪都没个谱,我妈哪有你妈那么会照顾小孩……”好嘛,几天不见,左佩兰熟悉的唠叨又回来了,要搁平时江文瀚肯定不耐烦听她唠叨,但现在他还沉浸在中出她的快感之中,也便无视了那种厌烦的感觉,反而还饶有兴致地听左佩兰絮絮叨叨。
“你这小骚货,也不看看自己刚刚被我操成什么样了啊。”江文瀚美滋滋地想,享受着这种偷左佩兰身子用而她不知道的快感。
江文瀚做实验都是得心应手,开个车自然是不在话下。可不像某些天天蹭墙蹭树的女士,一年下来老往修车厂跑还不好好再学一遍车技。不到一会,江文瀚就开着妻子的车,来到了一所别墅前。
江文瀚一眼就看到了菜园子里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儿子唱歌给他听。孩子很聪明,听着奶奶的歌咯咯地笑个不停。
“妈,我们来接小宝了!”左佩兰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给辛苦照顾儿子的妈妈揉了揉肩。都说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江文瀚的母亲和左佩兰的关系却好的离谱,活像佩兰是自家的亲闺女一样。
“佩兰,以后开车小心点哦。”江文瀚母亲耐心地叮嘱左佩兰,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把送到左佩兰的怀抱里。
“这不是大忙人吗?怎么有空来妈这里啦?”江文瀚的母亲亲切地把站在汽车旁看着这副和谐的亲子画卷的江文瀚拉了过来,说道,“今晚来妈家里吃一顿。”
江文瀚眼眶有些湿润,自己明明有这么美满的家庭,却还是用着他发明的科技到处跟外边的女人偷腥,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良心倍受谴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文瀚的母亲黄文清今年已经55岁了,但看起来和四十岁的妇人没有什么区别。她年轻时就是绝美的美人一个,不然江文瀚和江文萱也不至于都长得这么俊俏。只不过岁月在她的脸上已经有磨蚀的痕迹,眼角有明显的细纹,她的头发还是乌黑绵长,却能清晰看到青丝的痕迹。他不禁感慨岁月匆匆,曾经那么美丽的母亲如今已是徐娘半老,美好的曾经仅剩回忆。
江文瀚走进了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别墅,这个一直被他称作“家”的地方。
自己和江文萱在这间屋子里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间屋子里自己的房间也是江文瀚跟左佩兰第一次交合的地方,甚至还是纳新娘子的那天,他把穿着中式红色旗袍的左佩兰领进门的那个房间。那些曾经的回忆瞬间涌入江文瀚的脑海,让他躁动不安的内心得到了一丝不可奢求的宁静。
二楼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那必然是父亲江骥在给家人做菜。自己父母的爱情故事向来为人津津乐道,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校服到婚纱,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四十余年了,然而母亲什么都好,又温柔又贤惠,就是做饭做得稀巴烂,跟左佩兰的车技可以相提并论。
此刻,左佩兰跟母亲在一楼的客厅逗着小宝玩,小宝是儿子的小名,真名单字一个翊,名曰江翊。江文瀚走上二楼,打算帮许久未见的父亲打打下手。
“回来啦?”父亲头也不回,淡淡地讲出这三个字。江文瀚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天天在实验室忙个不停,还不断用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找女人来玩,却从来不记得要常回家看看,孝敬一下家里的老人。
“嗯,我来帮你打打下手吧。”江文瀚沉默过后,低声回应父亲的问题,洗手过后,熟练地在砧板上拍蒜切葱,斩鱼剁肉,父子俩相继无言,但在沉默中却遍布着家的气息。
“太累了不好,伤身子,有空多回家休息休息。”父亲并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阅女无数,只是知道自己天天窝在实验室工作,简简单单地给了他一个忠告。
父亲是个幽默的男人,常常会逗母亲笑个不停。他事业有成,与母亲在首都大学双双硕士毕业后回到老家开律师事务所,辛勤工作了近三十年,名利双收,是当地最杰出的律师代表。如今廉颇老矣,也是该回家过过安逸日子,享受天伦之乐了,只是在有重大疑难案件时就出手,其余时间都在家陪着母亲。
母亲所在的家族可谓是世家大族,她便是黄家的千金小姐。黄氏集团是当地甚至全省最有名的五金综合实业公司,她拿着首都大学的硕士文凭,刚好能够在江文瀚外祖父的公司里大展身手,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壮大黄氏集团。
江文瀚还有一个舅舅,其生有一儿两女,平时关系也很密切,自己的表妹黄雨潼还跟自己的小舅子左佩竹喜结连理了,不可谓没有缘分。这些紧密的婚姻纽带将黄、江、左三家的利益紧密联系,他们这一辈倒像是一家人了。
父子俩虽然一开始保持着沉默,但江文瀚的父亲江骥确实是一个很多话的小老头,没多久就跟自己儿子聊开了。父子俩聊到曾经一起打篮球单挑的回忆,曾经带着江文瀚和妹妹出去郊游的回忆,让江文瀚对“家”的感觉更加深厚了。
“小林黛玉过得好不好啊?”江骥这样子问儿子,似乎他也习惯称呼自己的亲女儿为小林黛玉。
“好着呢,你大可放心你女婿。”江文瀚这样子回复父亲,他真的很欣赏梁先生的品德。
“我当然放心阿梁,你妹妹那脾气我可放心不下。”江骥对自家女儿的脾气看似了若指掌,实际上还是担心她孤僻的性格会给她带来诸多不便。
“你就放心吧,她结婚以后性格变了好多。”江文瀚如实回复。的确,他知道自己妹妹对阿梁的忠诚和信任,甚至还有点嫉妒妹妹为了他而发生的这种改变。
然而父母并不知道兄妹俩之间发生的那档子事,除了当年江文瀚老实巴交地告诉过左佩兰一次,就再没有人知道那份尘封的回忆了。
左佩兰虽然非常憎恶自己的男朋友做出这种事情,但毕竟他真诚地忏悔过,冷战了半年之后虽然对江文萱还是心怀芥蒂,但也算是既往不咎了。然而江文瀚并没有舍断和妹妹的情缘,这是他第一次所爱的女人说谎,但永远不是最后一次。
光是小程周围的朋友同学,江文瀚已经偷吃了个遍了,可左佩兰却仍旧以为丈夫自从犯过错以后一直忠诚于自己,没想过他的行径更加堕落不堪。
当然,这只是秘密罢了。而此时此刻,江文瀚只想享受家的温馨和幸福,倒是对男女性爱之事暂时提不起情欲了。
一大桌子菜摆好,全家五个人(包括还没长大的小宝)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地聊东聊西。江文瀚的父母从来没有长辈的架子,性情也是相当温和,和两个后辈聊的很来。
“兰兰,你这旗袍这好看,什么时候给妈买一件啊?”黄文清由衷地赞叹自己媳妇的穿着的优雅端庄。
“过几天我带您去试试。”佩兰笑盈盈地对着婆婆说。她俩别说是像母女了,就说像姐妹大家也信了,哪有婆婆和媳妇俩津津有味地聊着口红、发饰这些女性的装饰品聊得这么起劲的,倒是听得两个大男人一愣一愣的。
江文瀚跟父亲江骥的话题就偏向于工作和生活了,不过两人还是对追怀过去更有兴致,也是聊得不亦乐乎。
至于小宝,在婴儿椅上乖乖睡觉呢。左佩兰刚刚还给他喂了点奶,他跟奶奶玩了一天也玩累了,倒在婴儿椅上舒舒服服地睡觉不香吗?
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吃菜喝汤,兴致勃勃地扯东扯西,欢声笑语不绝于餐桌之上。江文瀚终于体会到家的温馨,而这正是他没日没夜的实验室生活虽怀念的,如今久别重逢这份温暖,不免有些激动。
“瀚儿,你能娶到兰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黄文清对自家媳妇的评价巨高无比。确实,在婆婆的眼里,左佩兰不仅在工作上出类拔萃,还能很好地处理工作与家庭的关系,亦能作为江文瀚的贤内助,称之为贤妻良母一点也不为过。
“再温柔点就好咯。”江文瀚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左佩兰,然后手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的感觉,引发他“啊”地一声尖叫。
“你嘴不那么欠我就温柔一点,对吧,爸、妈?”左佩兰果然掐了一下江文瀚的手,骄傲地冲公公婆婆说。
江文瀚的爸妈还真是向着媳妇这边的,倒是一个劲地夸左佩兰“有分寸”“巾帼风范”,倒是显得这个亲生儿子失宠了。
不过也确实无所谓,一家人吃饭就图个和和美美,毕竟家和万事兴的道理江文瀚也不是不懂,根本没有必要非在一些小事上争个高下。
这顿饭吃得非常爽快,居然愣是吃到了八点半,江文瀚还跟妈妈喝了点红酒。江文瀚的酒量遗传母亲,千杯不倒;而江文萱的酒量却遗传父亲,滴酒必倒。因此江骥也不敢碰酒,左佩兰还要开车,所以也没喝酒。
吃完饭,左佩兰还想帮爸妈收拾一下碗筷,但被爸妈制止了,说天色不早,让他们带着小宝早点回去休息。
挥别了父母,坐在副驾驶座上,江文瀚深情地望着正开车的左佩兰,居然有一丝醉意涌起。他根本不会因为沾了点酒而感到有醉意,而是他觉得有这么善解人意的父母,有这么贤惠的美人作妻,还有这么可爱的儿子,生活和乐美满,似乎别无所求。
夜晚的小城,昏黄的街灯亮起,早秋的凉风,顺着打开的车窗拂过江文瀚的身体,让他感到无比惬意。
江文瀚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儿子,明明还是个婴儿,却已经能明显地看出他的相貌继承了父母的优点。江文瀚摸了摸他的小手,此刻他感到无比的幸福,是身为人父看着自己的孩子那种由内而外的温暖。
江文瀚把头转了过去,凝视着正在开车的左佩兰,她华贵的海蓝色旗袍把她的俏脸映衬得格外好看,凹凸有致的身材也被旗袍勾勒出来。此刻,在江文瀚的眼里,她的美无比绝伦,亦是无可替代。
“你好美…”江文瀚喃喃地对着左佩兰说道。
她一丝不苟地观察着路况,在朦胧的夜色下只能看到她在路灯下昏黄色的俏脸。不止于脸,她的一切都让江文瀚为之沉醉,纵使她有蛮横和性子和喜怒无常的脾气,但在此刻江文瀚却将她美化,感觉她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喝了几杯啊醉成这样?”左佩兰笑不露齿,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很能喝,但仍旧嘲笑他刚刚类似于犯花痴般的话。
“现在去哪?”江文瀚被她这么一笑,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可能是真的醉了吧。
“笨,当然是回家啦…”左佩兰的语气温和而轻巧,根本没有责怪丈夫的意思。
“好,咱们回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