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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姬悲鸣之歌

  阴暗的石室中湿气极重,弥漫着浓重的腐臭气息,石壁上攀附着喜阴的苔藓,一方小小的方窗射入黯淡的光柱,被两根锈蚀的铁柱分成三条,照在阴森的囚室内。

   其中一道光柱照在一具女体中,在黑暗中映出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赤裸的少女被麻绳重重捆着,吊在空中。她的双乳乳尖不正常地勃起,肿得如同拇指一样大,每个乳头中都横贯两根鲜血淋漓的铁钉,乳晕上还残留着结块的血迹。

   再仔细看些,会发现她的双乳也不正常地膨大,因过度充血和缺氧涨成青紫色,小虫般的静脉从根部蔓延到整个乳球。

   这是因为她的两个乳房分别被绳索从根部缠紧,把血液流动堵塞了的缘故。事实上,把她悬在空中的两根绳索,正是两根捆住她乳房根部的绳索,她的整个体重全部压在胸部柔软敏感的哺乳器官上,因痛苦而发出丝丝呻吟声。

   「怎么样,涨得很难受吧?想不想我帮你释放一下?」

   冷媚的女声从阴影找不到的地方传来,隐隐能看见一个曲线火辣的女性轮廓。

   被重重绑住的女体没有回答,只是发出半是喘息半是苦闷的呻吟。

   「啊呀,对不起,我忘了呢,这样子你没办法说话吧……」

   一只纤细的手从黑暗中伸出,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仰起的脖颈。一寸长的金色指甲划过她异常鼓起的喉管,生生割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少女的喉头嗬嗬作响。她的口中咬着一根黑色的皮带,皮带封住了她口中两寸多宽的一个圆柱体。这根圆柱体看起来不仅占领了她的整个口腔,还深深插入了她的喉腔和食道,在她的脖子上顶起骇人的凸起。

   显然,强烈的异物不断地刺激她产生痛苦的呕吐感,但喉中的异物却完全没有吐出的可能。

   「嗬嗬……咕咕……唔……咯咯……」

   她被眼罩蒙住的脸上满是泪水,鼻孔旁也沾满了黏液,看起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来……我来帮你释放一下。」

   尖指甲的两只手抓住少女涨得青紫的两只乳球,如同要捏爆它们一样狠狠一挤!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娇吟,浑身一挺,被铁钉贯穿的乳头竟然喷出了混杂着血丝的白色乳汁。乳汁从拇指大的充血乳头喷出,被掐住双乳的两只手调整方向,射入地上的一个木桶里。

   木桶里装满了黄白交杂的浑浊液体,不知道除了乳汁之外还混入了什么其他不明液体。液面翻滚起来,涌起几颗白色的泡泡。

   原来,悬挂的少女的正下方,竟然有另一名少女。她的整个脑袋被压在桶中,后脑被拷问者高跟鞋底死死踩着,无法抬起自己的头一丝一毫,呼吸到空气。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因窒息和溺水吞下了很多桶中的液体,不知已经以这个状态持续多久了。

   「怎么不动了?刚才还挣扎得那么剧烈,难道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吗?」

   拷问者松开自己的脚,脑袋被压在桶中的少女也没有抬起身子,已然失去了意识。

   「啊呀呀,既然晕过去了,那么就得按照说好的,给你们两个一点小惩罚了呢……」

   拷问者用脚尖把溺水的少女从桶中撩出。她一头黑发蒙在脸上,双眼泛白,嘴唇发紫。她的小腹上满是青紫的瘀伤,看起来连日来受过残忍的捶打。

   拷问者高高抬起自己的高跟鞋,然后一脚踩在她鼓起的肚皮上。

   「呃……呕呕呕呕咕咕咕咕咕咳咳!」

   溺水的少女的口鼻涌出黄白的秽物,出水的鱼一般在地面上猛跳而起,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从肺部喷出灌入的液体。

   趁着她恢复意识的时间,施虐者把悬吊的少女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眼罩,从她的口中取出了一根一尺长的骇人巨棒,这根巨棒刚才一直塞在她的喉咙里,取出的时候沾满了粘稠的胃液。

   「呕……咳咳……咳……咳咳……」

   没等两名受虐的少女缓过来,施虐者拉起手中的两根铁链。当啷一声,两名少女发出一声惨叫,被铁链牵引着向前移动。

   「啊啊……嗷嗷啊啊……咿啊……」

   但是,惨叫过后,两名少女发出的声音却更近似于娇喘。好像正在被人爱抚着敏感地带。

   被铁链牵引着走了一段路,两人竟然都夹紧双膝,喷出了绝顶的爱液。这时候,隐隐可以看见她们双乳和小腹处有静脉般的鼓起涌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动。

   每根铁链都牵引着一名受虐的少女,而铁链牵引的部位不是项圈或是手铐:铁链穿过她们乳头、舌尖还有阴蒂上穿刺的铁环,施虐者一扯,这三个敏感的器官就被刺穿的铁环拉扯。少女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把这痛苦理解成了过酷的快感。

   铁链没有牵引她们的双手,原因也很简单。

   她们两个没有双臂。

   两名少女的双臂都从大臂中段消失,只剩下两节凄惨的断肢,切断处被装上了铁铸的带挂钩的罩子。

   除此之外,而她们身上的种种伤残更是可怕。充血的乳头被铁钉和铁环刺穿,舌头上穿着铁链,肿大的阴蒂上悬垂着沉重的铁坠,臀部因残忍的殴打变成青紫色,单薄的脊背上,尚未愈合的鞭痕穿过一道道旧伤,没有一片巴掌大的完好的皮肤。

   从体格看来还没成年的两名少女,以失去双臂的可怜姿态,全身上下除了破洞污浊的丝袜外没有一片衣物遮身,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真是可怜啊,已经多长时间了?我都快要玩腻你们两个了。」

   走在前方的高大施虐者说道。这名女性穿着贴身的皮衣,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深深的乳沟,一头金发垂过尖尖的长耳朵,十几个耳环叮铃作响。

   「我们……才不会……屈服……啊……哈……」

   黑发的少女有一对红色的瞳孔,冷冷地凝视着施虐者。虽然身体被折磨成悲惨的样子,但她的眼神还是坚定而火烈。

   另一名白发少女没有说话,但她也以冰冷的眼神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只要归于我主,改归正信,不仅不用忍受这囚牢的痛苦,还能得到心灵的平静……这等美德的许诺都不能让你们改悔吗,污秽的异教徒?!」

   拷问者突然发出刺耳的怒吼,狠狠地一扯手中的铁链。两名少女的舌尖、乳头和阴核被狠狠一拽,悲鸣着跪到地上。

   「今天的忏悔也得以此结束,好好感觉吧……」

   拷问者伸出锋利的指尖,在虚空中画了一个繁复的图案。

  

   劈劈劈劈劈啪!

   两名跪地的少女的身体突然一抽,躺在了地上,剧烈抽搐起来。

   「诶诶诶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们的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双目上翻,大颗的泪珠和鼻水滚滚而下,下体喷出金黄的尿液,如丢入沸水的活鱼一样痛苦地痉挛,在地面上丑陋地扭动着残缺的胴体。

   她们的双乳和小腹发出微微的光亮,神秘的异物又在她们的乳尖和小腹内部翻滚起来,在表皮顶起诡异的凸起。不知名的异物在她们体内释放电流,以最残忍的方式撕扯着她们的感官。

   她们抽搐的身体撞到一起,因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而互相缠绕起来,彼此体内的电流流入对方的肉体中,形成悲惨的电刑回路。

   两名失去双臂的少女双乳贴在一起,黑发和白发互相撕扯,双脚扣在对方的背上,吐出舌头,在乳腔和子宫内释放的电流中发出酷绝的悲鸣。

  

   距离被俘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呢?前几日还能隐隐约约记起时间。可她们被囚在不见天日的要塞之中,不知多久才有机会见到一次太阳,早已忘记准确的时日。

   这地狱般的痛苦,不知道还会在前方延续多远。尽管两人的肉体已经残破不堪,无休无止的折磨和拷问却毫无歇息的迹象。

   曾经是这片大陆上地位最高的两人,现在躺在肮脏的牢房中,没有离开的希望。

   如果那一天的下午,她们没有选择那一条路,或许还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newpage]

   烈日炎炎的丘陵中,一支精疲力尽的残军正缓缓通过。

   士兵们身上挂着残破的铠甲,举着萎靡不振的军旗,毫无斗志地前进着。不少人受了重伤,沾血的绷带缠着口鼻,一瘸一拐地拖着双脚。担架上的伤兵发出痛苦的悲鸣,伸出手向空中胡乱抓着。

   队伍中央并排走着两骑战马,马背上坐着两名少女,两人衣装华贵,看起来出身高贵。

   但她们并非娇气柔弱的贵族小姐,而是两名神态凛冽,目光如炬的女武者。

   左手边的少女披着件男性贵族才穿的镶蓝边的黑羽织,羽织上绣着金菊花纹,内里却穿着未婚少女的藏青色振袖,腰间围着蓝底银纹的腰带。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她那一头长及脚尖的白发,如丝绸般顺滑,为了不影响行动而用蓝色的丝带在末端缠住。发束垂过左肩,发梢比马镫的位置还要低,时不时扫过她穿着半透明白色丝袜的右足。

   这名少女拂开一缕挡在眼前的淡蓝色的发丝。她一头白发中有两缕刘海的颜色和瞳孔一样,是海水般的天蓝色,不知是天生还是染色,格外引人注目。

   这两名女性走在军队阵中,一副将军气派。

   白发少女环望周围的士兵。

   「走了那么远的路,也该歇息一会了。」

   「说得也是,要不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另一名少女点头赞成。

   命令很快被下达下去,军队很快便了下来,就地休息。

   白发的少女跳下战马,双足轻轻点地,右脚穿着白色丝袜,左脚则是褐色的丝袜,足腕缠着一根细细的银色丝带。她没有穿鞋,而是直接穿着丝袜踩在坚硬的沙土上,但那丝袜竟然没有一丝破损。

   「已经走了那么远,奋锐军应该追不上来了吧。」另一名少女说道。

   「不可大意……不知道妖精们已经深入大陆多远了,就算是此处也可能有伏兵。」

   「但我军的行军路线决不可能被外人知道……吧。」

   虽然这么说,另一名少女语尾的口气却算不上笃定。

   她与白发少女的风格截然不同,犹如来自另一个国度。相比与白发少女层层叠叠的衣装,她的装扮暴露得过分。

   她头戴金质的额链,黑色的轻纱掩着一头暗夜般的长发。上身只有一件金边胸甲,把双乳间的沟壑挤得格外分明。她紧致的腰腹随着上身的运动柔软地扭动着,纤细的肚脐变换着种种形状。

   她的下身穿着装饰有金链的半透黑纱裙,轻纱时不时微微飘起,套着黑丝的长腿若隐若现,右腿的丝袜高过膝盖,左腿则露出微微发红的膝盖。

   两人默默地并肩站着。看着就地扎营的将士们。疲惫的军士们就地盘腿而坐,一副惨淡模样。

   黑发少女皱着眉头,从嘴角挤出了不甘心的话语:「……可恶,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战败了……」

   白发的少女一言不发,面色冷峻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

  

   这个大陆被两个种族统治。

   统治西方的亚那人,以及统治东方的律法妖精。

   亚那人在大陆的一侧建立了自己的帝国,律法妖精在另一侧也有自己的土地。两个种族曾经相安无事。

   但七年前,律法妖精发动圣战,向亚那人的帝国发动进攻。

   帝国节节败退,时到今日,几乎已经亡国了。

   诸侯贵族们纷纷战死,城镇接连沦陷,妖精们渐渐统治了整个大陆。

   平姬和伊西塔,两大选帝侯家族的末裔,因父兄们的身亡而继承爵位。虽然贵为大君,却几乎没有领土可供她们统治,面对的却是连她们的父兄都无能为力的敌人,所向披靡的妖精们的「奋锐军」。

   但是,她们组成了最后的帝国抵抗军,向势不可挡的妖精们举起了战旗。

   起初,两名少女领导的抵抗军不被律法妖精们重视,但几场漂亮的胜仗后,「帝国双姬」的名号响彻了整个大陆。她们拥立皇族成员古地亚为帝国皇帝,以游击战的方式对抗着侵略者。

   然而,或许是律法妖精的军力太过强大,抑或是抵抗军的战力太过弱小,她们的战斗胜少败多。几场大战后,律法妖精们渐渐压缩战线,把伤亡惨重的抵抗军逼入帝国边陲的山地中。

   如今,平姬和伊西塔的部队只剩下残兵败将。

  

   休息过后,兵士们再度启程。道路越走越狭窄,军队走进了一条山谷。

   伊西塔穿着清凉的服饰,却仍感觉暑气逼人。她看了一眼平姬,就算是这样炎热的天气,平姬也按照礼仪穿着厚重的衣衫,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一滴汗珠也没有,简直如冰雪所成的美人。

   平姬注意到她的目光,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了?」

   伊西塔随口答道:「没事,我只是想到……我们婚约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她不知不觉就提到了这个。

   伊西塔和平姬的家族在她们两幼年的时代便给两人定下了婚约。

   在这个世界,就算是同性的女性也可以缔结婚约。就算是后代的问题也能使用奇术来解决。因此,贵族女性互相结婚并不是稀奇的事情。

   「现在,还没有时间做那种事情吧。」

   平姬的回答理性和冰冷。

   两人的婚约是政治婚姻,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两人作为帝国选帝侯家族缔结婚约的双方,共同抗击入侵的妖精,这也是提升抵抗军凝聚力的手段。

   「吾等两人就算没有正式结婚,也无碍于抵抗军的士气与号召力。」

   伊西塔沉默地点点头。平姬看了她一眼。

   「汝看起来内心有忧虑之事。」

   伊西塔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延续太久,把谈话内容转到另一件事。

   「古地亚……让我不安。」

   「古地亚?……」

   古地亚是帝国最后的皇族之一,是她们抵抗军拥立的帝国皇帝。抵抗军以帝国皇帝亲军的名义同律法妖精作战,夺回被占领的土地。

   「古地亚……真的值得信任吗?」伊西塔低声说道。

   「孤家明白汝的意思。但是,帝国不可一日无君,如果没有皇帝,那么吾等的战斗便没有意义。」

   平姬的声音总是不带一丝波澜,但是伊西塔已经学到了读取她隐藏的情绪的方法。

   她素白的手正扣着她的刀柄,纤细的指尖微微发青。这是她焦躁的标志。

   她们两个都不信任古地亚。

   古地亚年轻的时候曾在律法妖精的土地游历,学习妖精们奇术魔道的知识,说是与敌军关系过密也不为过。

   但是,她们别无选择。如果没有皇帝,帝国就不复存在。

  

   就在这时,伊西塔听到空气中微微的震颤,好像有一根极细的针戳入太阳穴。

   她看见平姬的眼睛骤然睁大,嘴巴微微张开。自己估计也是同样的表情吧。

   下一个瞬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堵住了她的耳朵。

   伊西塔转身一看,只见山谷顶端的碎石如泥石流一般轰然而下,以沛然不可当之势淹没了她们身后的部队。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在了从天而降的碎石之中,消失在蔽天的尘土之下。

   平姬张大嘴巴,看起来正在发布命令,但是伊西塔什么也听不到,只有耳中一片嗡嗡之声。

   侍卫们抽出武器,在她们身旁围成一圈。下一瞬间,几名侍卫的胸前背后噗噗刺入箭矢,摇摇晃晃倒下了。

   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箭矢也刺入了两人座下的战马。受伤的战马扬起双蹄,发出悲鸣,倾侧坠倒,平姬和伊西塔也被甩到地上。

   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和大部队之间已经被落石截断了。

  

   「平姬!平姬!」

   伊西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从刀鞘中抽出自己惯用的弯刀。

   眼前一片遮天的烟尘,什么也看不见。她四下张望着,寻找着自己战友的身影。她的听觉已经恢复,周围一片混乱的喊杀声,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瞬息之间,一束亮光从侧边闪现,伊西塔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下意识举起弯刀格档。金铁交击的声响后,身着重甲的敌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银白色的板甲上刻印着繁密如叶的花纹,面甲下流出几丝金发,手持双手炎形大剑的重甲武士。

   是律法妖精的精锐,武装修士骑士团「圣甲旅」!

   圣甲旅居然在这种地方出现,这个事实比遭到伏击还要令伊西塔震惊。

   只有在最重要的战场,这些手持巨剑,身着重甲的半是圣职者、半是战士的部队才会出现。

   大剑的下一次攻击次第而至,毫无喘息的时间。伊西塔灵活地翻滚闪过。

   获得喘息的机会,她立刻挥刀从下路攻击,去割那骑士的膝弯。

   炎形大剑灵活地向下绕圈,挡住她的攻击。伊西塔身形微震,失去了平衡。

   敌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向上斜劈。

   中计了!

   伊西塔一舞身上的黑纱,大剑切开黑纱,却不见她娇小的人影。

   她的刀换入左手,绕到敌人背后,微微下蹲。她的黑纱裙摆被割裂,露出小麦色的光润大腿。

   但敌人没机会一饱眼福,伊西塔的刀刺入了他腰间的甲缝。

   伊西塔露出得胜的微笑。却没注意到自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中。

   另一名骑士从沙尘中现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她却还来不及从敌人体中拔出自己的武器,只能看着另一名骑士举起手中的大剑。

  

   嗖!

   破空的裂响,那名骑士的姿势固定在半空中。他的面甲的空隙被一根三尺的长矢贯穿,熟悉的雪白箭羽仍在颤动。

   伊西塔转头一看。几步外平姬手持长弓,指捻箭矢,一头白发披散开来,脸颊上沾了些许尘土,虽然面色惊魂未定,但看起来没有受伤。

   伊西塔还没来得及稍稍放松,便放声大呼起来。

   「平姬——」

   平姬身后的沙尘中闪现一块巨大的黑影,黑影转瞬间清晰了身形,是一名圣战旅的骑士!

   平姬尚未做出反应,那名骑士抓住这个空当,一拳打在她的侧腹上。她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凌空飞起,然后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那名骑士粗暴地抓着平姬的头发把她拽起来,长剑横在她的喉间。平姬娇小的身体浮在空中,异色丝袜的双足在空中微微摇晃着,沾满了尘土。

   尘埃渐渐落定,伊西塔看清了周围的景象。

   不知多少名身着银甲的妖精骑士包围了她们,金属的反光如海洋的波光一般,好像无穷无尽。抵抗军的士兵们躺在地上,血流满地,时不时有人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被搜寻死者的敌人一刀截断。

   「放下武器,向信者的奋锐军投降,我主便放过尔等异教徒的性命。」

   一道冷冷的命令。

   伊西塔看着晕迷不醒的平姬,这才注意到她的羽织裂了一个口子,露出奶白色的亵衣,锋利的长剑横在她纤细得似乎随时会折断的锁骨上。

   她咽了一口唾沫,干涩的喉腔生疼。

   她的刀落到地上。

  

   她跪在地上,双臂被人拉起,一字形悬在半空。平姬在她的对面,垂着头。

   一道娇嫚的女声从一侧传来,盖过了战场的喧嚣。

   「不错……果然就是那两名异教徒的叛贼呢,分毫不差。震离的平姬,埃立都的萨尔贡?伊西塔,罪大恶极的异教徒叛贼,令我军无数战士牺牲沙场。圣战旅果然名不虚传,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这两名叫我军头疼不已的异教徒,果然是我主座下最利的剑啊。」

   首先出现在伊西塔视野中的是穿着白色踩脚袜的双足,涂着金色指甲油的脚趾径直踩在地面上,似乎不害怕碎石的刺痛。一袭雪白的祭司白袍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胯部,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巨乳沉甸甸的,看起来随时可能撑破祭司袍紧绷的系带。

   一名高大的女性妖精站在她面前,金色的耳尖穿着十多个银环,彼此碰撞,发出震人心魄的碎响。她蓝色的眼睛带着笑意。

   「那么,按照御座的旨意,这两名逆贼就被交给我们审判庭处理,可以吧?」

   审判庭是专门处理异教徒和异端的机构,这名女子大概是一名审判庭的审判官。

   伊西塔知道那些被送去审判庭的人的命运。据她耳闻的消息,没有多少人能维持理智回到正常世界。

   但是她早有觉悟。

   「误入歧途的羔羊啊,你是否愿意回到正道,洗礼革面,信仰正信?」

  

   律法妖精的信仰是原初龙神埃洛希姆,与亚那人信仰的五神信仰不同。

   这次律法妖精向帝国发动的圣战,就是一场以传播信仰为名义的宗教战争。

   对妖精们而言,两名叛军主脑的改宗,就是律法妖精统治帝国的合法性最强力的来源之一吧。

  

   「哼……痴心妄想。」

   伊西塔说道。

   那名审判官好像早已预料到这个回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关系……既然你们两人已经是我军的俘虏,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审判庭最擅长劝诫,你们两个也一定会意识到我们信仰的正确与光荣,跪在我主的座前痛哭流涕地忏悔吧。我是贝塞示芭,是隶属于律法妖精审判庭的女祭司,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两个迷途羔羊的精神导师了。」

   她微笑起来如此优美,是圣职者的温暖微笑。

   然后语气平稳地说出残忍的话。

   「——剥去这两名异教徒的衣物,不信正信的人与禽兽无异,无权身着衣衫。」

   这是律法妖精面对俘虏的惯用羞辱手段。

   伊西塔咬着牙。她身上的胸甲被一刀从背面割断,一对青春少女仍在发育的双乳弹了出来,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接着,下身的三角裤也被挑断,圆润的臀部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

   就算她早已准备,赤身裸体地跪在几十名敌人的面前的屈辱,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还是难以忍受。她满面通红,肩膀因羞愤而震颤着。

   平姬的羽织被切成碎片,露出白透明的亵衣和兜裆布,两件内衣都以细细的丝带系在身上,只不过能勉勉强强挡住双乳和耻部。

   然后,这两件内衣也被扯碎,一对穿衣时看不出来的丰满双乳顿时失去支撑,随重力悬垂下来,柔软地摇晃着。她单薄而苍白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遮身的衣物只剩下脚上一黑一白两条丝袜。

   平姬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没有言语,但从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羞辱的绯红。

   失去了衣装的保护,方才还在领导军队、与敌军厮杀的伊西塔和平姬,现在不过是连遮羞的内衣都没有的赤裸少女,被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包围,贫弱的双臂被铁掌死死擒住,随时可能折断,如落入虎口的羊羔一样无助。

   贝塞示芭站在平姬的背后,一寸长的指甲轻轻地滑过她色如羊脂的脊背,好像在审视一件绝美的器物。平姬没有回头,但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伊西塔面带怒色。

   「没想到律法妖精都是一群热衷于偷窥女体的淫魔。」

   听到她的话,女祭司毫不生气。她看着两名少女的裸肌,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

   「这个年龄的少女肉体真是最美的呢,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简直看不出来,这样美艳的存在竟然夺去过不知多少条人命。」

   她带着嗜虐的语气说出接下来的话。

  

   「斩断她们的双臂,不要让这美丽的肉体再犯下杀人的罪愆。」

  

   伊西塔睁大了眼眶。

   连抗议的时间都没有,两道刀光毫无犹豫地从两侧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啊!!!」

   两名少女泪流满面地躺在地上,如蠕虫一样扭动着鲜血淋漓的断肢,发出惨绝人寰的悲鸣。她们的双臂被从大臂中部斩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惨白的肌肤。两人身下的血泊渐渐扩大,如同肩部长出的凄美的血色双翼一般。

   「叫医疗术士来止血,我主预备给我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贝塞示芭看着悲鸣的两名少女,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伊西塔看着平姬,无论是悲伤还是痛苦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感受。白发的友人虚弱地抽搐着,双眼向上翻去,嘴边吐出失神的白沫,那一对曾经绝美的双臂此刻躺在沙地中,如死物般苍白。

   而她现在连拥抱她的办法都没有,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随着剧痛和失血快速消散。

  

   [newpage]

   在伊西塔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要和一位震离的少女成婚。

   她出生在埃立都国的萨尔贡家族,是众子嗣中年龄最小的孩子。对她而言,无论才华多么出众,无论多么努力,继承大君之位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因此,在她出生后不久,家族便为她安排了婚约。

   婚约的对象是平家的家主,统治震离的大君。

   平家世代统治海庭列岛上的震离国,是历史悠久,门第高贵的家族,相对于年轻的萨尔贡家族而言,是绝好的姻亲对象。伊西塔出身的萨尔贡家族并非世代统治埃立都,而是篡位得权。在极其重视门第血统的帝国中,萨尔贡家族可以说是脚跟尚未站稳,为其他选帝侯家族所不齿的存在。

   同血统高贵、天潢贵胄的平家的联姻,将会为萨尔贡家族的统治添上又一块稳固的支柱。

   所以,为了促成这次联姻,从5 岁开始,父王就给她聘请了从平家的宫廷来的礼仪老师,力图将她培养称一名称职的新娘。海庭的风俗与埃立都大不相同,如果她将来要嫁入平家,非得下苦心学习海庭的语言仪律礼乐不可。

   在炎热的八月热浪中,她身穿震离风格的厚重衣装,忍着膝盖的疼痛跪坐,以震离的宫廷礼仪去冲泡煎茶。

   按照海庭列岛的标准,贤惠的妻子应当稳重贤淑,举手投足之间展现母性的光辉,吃饭时细嚼慢咽,出门以白纱掩面,连笑都要以手掩面。

   但是,伊西塔有些太野了。她喜欢骑马,喜欢练刀,喜欢和哥哥弟弟们打闹。按照埃立都的标准,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叫海庭教师的标准来看……老师说她「望之不似贤后」。

   惟一一个能让她静下心来修习新娘课程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名居住在遥远的海峡对面、异国的海岛上的王姬,她的命中注定的配偶。

   她的名字叫「平姬」。

   多么乏味的名字啊。

   平家的君主继位后,便会抛弃原本的名字,男称「建命」,女称「姬」。因此,所有平家的女君主都叫作「平姬」。

   不过,伊西塔的平姬是特别的。伊西塔的平姬是平家先君的遗腹女,自出生下来就叫做「平姬」,没有原来的名字。所以,这是独独属于伊西塔的平姬。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年纪轻轻就成为君主,是不是很帅气呢?喜欢做什么呢?

   伊西塔小时候的时候读过各国的童话,童话里写了很多王子和公主间的爱情故事。王子们常常骑着白马,腰上束着刀剑,帅气而自信。公主娇美柔弱,居住在高墙深院的城堡中,有时候会被巨龙抓走,有时候会沉眠不醒,等待王子的拯救。

   但是怎么读,也找不到和她一样的公主。公主们恋爱的对象总是王子,而不是大君;伊西塔也不总住在城堡里,她每年有几个月会到铁城进学,就算在国都,也常常随父兄去游猎。

   如果能见到她就好了啊,伊西塔总是这么想着。一定会是帅气的王子一样的人吧。

   要是快点成年就好了。

  

   残忍的命运满足了伊西塔的愿望。

   律法妖精的进攻比帝国诸侯的想像更加迅猛。乌尔一战中,帝国军大败于奋锐军,上层贵族死伤殆尽,帝国皇帝与众大君殒命沙场,就连伊西塔的父兄们也同通通殒命。

   溃败后的一片混乱中,伊西塔返回王都,继承埃立都的王位,成为了埃立都大君。

   奋锐军的进攻势如破竹,帝国军的残部四散溃逃,城镇接连被妖精们收入囊中,转眼之间,埃立都也沦陷了。

   几名老臣带着年幼的伊西塔向西方逃亡,渡海前往帝国中惟一没有沦亡的土地,海庭列岛,投靠震离的平家。

   第一次和平姬相见的那一天的事情,她还记得很清楚。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

   她穿着宽大不合身的振袖,踩着冰凉的木地板,在大臣的引导下走入阴暗而冰冷的大殿中。

   大殿中一片空旷,只有几根古朴的圆柱支撑着高高的藻井。公卿家臣们分立两侧,垂手而立。他们包围着大殿最深处的御座,好像周天的星辰围绕着北极星。

   她照着礼仪老师教的,小步走到王座前行了礼,抬起头,朝御座上看去。

   御座后摆着一张高大的鎏金屏风,绘制着雪原与春樱,辉煌璀璨得叫人目眩神迷。屏风旁站着一名须发洁白的年老武臣。

   屏风前是三层的木制御座,震离的主君、伊西塔的将来的配偶就坐在那里。

   伊西塔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肤色如白瓷般精致的女孩子。

   女孩子身着菊纹长袍,套着藏青色的羽织,一头白发披肩而下,洁白的发丝间点缀着各色宝石的银饰。

   她的眼睛的颜色很淡,但她的肤色和发色更淡,宛若没有血色的人偶。

   小小的人偶静静地跪坐在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御座上,双手乖乖地放在双膝上,面色冰冷,全无血色,就连嘴唇似乎也是透明的水晶。

   要说可爱也算得上是可爱,但是却和伊西塔想像的相去甚远。

   明明年纪比她还大一岁,看起来却是个比她小得多的小孩子。

   这就是统治震离的大君吗?就是她一直以来在梦中百遍勾勒的婚约对象吗?

   伊西塔感觉自己的眉毛渐渐垂了下来。

   「这么小只,根本就不是王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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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盆冷水泼到昏迷不醒的平姬和伊西塔身上。

   两人打着抖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镣铐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断臂的伤口的血已经被止住,正缠着一层渗血的纱布,仍旧隐隐作痛。

   「两位睡得如何啊?」

   贝塞示芭的声音的两人身后传来。她推着一架推车走到两人身旁。

   见到推车上的东西,两人的心都不由自主骤然收紧。

   推车上摆放着闪闪发光剪刀,纱布,金属环,锋利的长针,还有看不出内容物的瓶瓶罐罐,俨然一架手术推车。但是,推车一端发出红光的炭火却暴露了这辆推车并不普通。

   在被切断了双臂之后,两人已经隐隐约约知道,这名审判官贝塞示芭善待俘虏的圣职者,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拷问者。

   伊西塔尽力保持镇定,不去思考接下来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贝塞示芭拿起一根锋利的长针,笑靥妖艳如花。

   「是吗?我很期待哦——先从白头发的小公主开始吧。」

  

   无论做什么,也绝不会屈服,也不会露出恐惧的表情。平姬冷冷地看着女祭司,暗自思考道。

   她一头白发披在肩上,雪白的双峰绽放着少女特有的魅力,小小的肚脐如同宝石一样装饰在平坦纤细的小腹上。被拔去了衣服之后,看起来更为动人可爱。

   贝塞示芭的手指抓起平姬圆润的乳房,像是玩赏一样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块乳肉,然后掐其顶端的樱桃。

   她的双乳丰满而坚挺,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淡淡的乳晕和小巧娇嫩的乳头点缀在洁白如雪的肉球上,如同尚未绽放的花蕾。

   面对贝塞示芭的挑逗,平姬冷面以待,不为所动。但她充血膨胀的乳头却证明,她敏感的少女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居然对刺激起了反应。

   「真是可爱的胸部啊,你今年多少岁了,十六岁,十七岁?发育得真是叫人羡慕呢。」

   贝塞示芭的声音充满怜爱,反而让人不寒而栗。

   「女孩子漂亮的肉体,如果没有相当的装饰,可是不可以的哦……」

   她晃了晃自己穿满了耳环的尖耳朵。

   平姬的眼睛骤然睁大,双腿微微颤抖起来。

   贝塞示芭从推车上拿起一根长针,放在炭火上灼烧了一会,另一只手抓紧了平姬右乳的乳头。那颗竖起的乳头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样,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女祭司的双脸红艳欲滴,她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平姬的乳头。

   「唔……!」

   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滑过平姬的脊柱,她的首部猛然后仰,紧紧闭合的嘴巴中发出难以抑止的呻吟声。她死死地想要忍住自己呻吟的欲望,但发现身体彻彻底底背叛了自己。

   这幅作为武者训练的身体,居然在这种时候背叛了自己!平姬感觉自己的双颊又热又红,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燥热难耐,反倒使肉体的神经愈加敏感。

   身为身体尚在成长期的少女,身体敏感本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无论经过多少训练也无法弥补。但是对平姬而言,这是不吝于死的羞耻。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哦……」

   女祭司的手夹紧了乳头,然后把长针对准了乳头的根部。

   平姬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唔唔唔——」

  

   强烈的痛楚刺穿了她的乳尖,针尖缓缓刺穿粉嫩湿润的表皮,深入了乳头内部。平姬的双眼忍不住微微上翻,紧绷的双肩疯狂抖动。

   为了让她感受痛苦,贝塞示芭还缓缓旋转长针,故意刺激她伤口中的神经末梢。穿刺完成后,她把长针拔出,换成了金属的圆环,犹如牲畜的鼻环一样。

   平姬无助地甩动自己白色的长发,双乳间汗水汇成一股小溪般的涓流滑下。

   贝塞示芭拿起第二根针,露出微笑。

   「没有哭呢,真是好孩子,接下来也不要哭哦。」

   「唔唔唔——」

   另一个乳头也被残忍地刺穿,血珠滑下饱满的乳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平姬喘着粗气,低着头看着自己被刺穿的乳头,眼睛中闪闪发光,蓄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痛苦,一滴眼泪也不流下,一头长度惊人的白发贴在潮红的肌肤上,格外诱人。

   贝塞示芭蹲下身体,靠近了她的下体,指尖翻开平姬耻处粉嫩肥厚的双唇,露出娇嫩的花蕊,然后用指甲夹起包裹在薄薄一层皮肉下的肉蒂。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锋利的指甲捏住,平姬的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磅礴的尿意绝望地袭来。

   不要,这样下去的话……

   「最后……是这个地方哦,咬紧牙关哦。」

   在平姬的眼前,贝塞示芭微笑着举起了又一根烧灼过的铁针。

   当烧红的铁针刺入少女最敏感的器官的时候,平姬再也忍受不住那剧烈的痛苦,发出悲惨的嚎叫。

   「呜呜呜呜咿咿咿好痛啊啊啊好痛痛痛痛啊啊!」

   她的胯部疯狂地抽动着,但又害怕伤到自己的脆弱敏感的性器,只能用意志力意志身体的痉挛。但是,尿道的括约肌却残忍地违背了她的意志,平姬忍受不住尿意,因剧痛而喷出金黄的尿液。

   「唔……呜呜……汝这……淫贼……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呜呜……」

   平姬双目含泪,眼眶红肿,因失去了尊严而怒骂起来。

   贝塞示芭毫无怒意,而是怜爱地拧了拧装好的乳环,然后走向伊西塔。

   「接下来到你了哦。」

   伊西塔因愤怒而涨红了脸,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屈服!帝国还没有灭……呜呜呜呜咿咿咿咿!」

   在性器被钢针刺穿的剧痛中,伊西塔也翻着白眼,毫无姿态地失禁了。

  

  

   推车上散乱地丢弃带血的纱布,有的纱布还沾着黄色的尿液。

   「哈……呀……哈……哈……」

   「淫贼……哈……千刀万剐……哈……」

   伊西塔和平姬双目红肿,肌肤上汗珠滴滴可见,浑身水光粼粼,好像刚刚被一场大雨淋湿。两人的乳头和阴蒂上,现在都已经穿入了耻辱的银色圆环。

   肉体的痛苦已经足够难忍,但是更难忍受的是心灵的创伤。身为选帝侯世家的后裔,肉体却被作贱得如同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在私处附上了丑陋的圆环,两人的感觉几乎比被夺去贞操还要羞耻。

   「真是漂亮,闪闪发光,现在时间有限,只能做三个最重要的,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姐姐会给你们做更多更漂亮的装饰的哦。」

   贝塞示芭的话更是将两人拖入更深的绝望中。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

   她打开了一个瓶罐,把一根镊子深入其中,夹出了一条蠕动的东西。

   「……!」

   平姬而伊西塔感觉一阵恶心,源自生理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两人的心脏。

   贝塞示芭的镊子上夹着一条肥胖的蠕虫,指头的蠕虫沾满了暗黄色的脓液,在夹子之间丑陋地扭动着肥大的身躯。蠕虫的一端有带齿的口器,饥渴地开开合合,仿佛渴望着饵料。

   「这是白城邦奇术师们最先进的炼金成果呢,昂贵的小家伙……想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平姬和伊西塔喘着粗气,几乎不敢去看那条蠕虫。

   「猜不到的话,就亲自体验一下就好了呢……嘻嘻。」

   贝塞示芭把那条蠕虫放在了伊西塔小麦色的小腹上。

   伊西塔瞬间打了个激灵,触感冰凉黏滑,恶心得让她想要立刻甩掉肚子上的蠕虫,但是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蠕虫爬向自己的下体。

   「哈……哈……哈……哈……」

   「寄宿在宿主体内以后,就能够以宿主的体液为食,实在是很方便的小家伙呢。」

   贝塞示芭又从瓶子中取出两条蠕虫,放在了伊西塔的双乳上。无眼的蠕虫仿佛知道方向一般,立刻开始在皮肤上爬行起来。

   就算是刚才被刺穿身体时也没有的恐怖笼罩了伊西塔。她从小就讨厌虫子,尤其是毛毛虫,而现在三条肥大汁多的蠕虫正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不受控制地爬行,她的汗毛立刻根根直立。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个地方!」

   蠕虫爬到她的肉缝旁,竟然扭动着身体,挤开肉唇钻了进去!

   「不要……啊……钻进去了……不要啊啊啊!走开啊!!!」

   伊西塔感到肥嫩黏滑的蠕虫挤入自己的私处,然后钻入最私密的蜜裂,逐渐顶开那层属于少女的珍贵薄膜。

   噗嗤一声,她的处女膜被淫虫的口器咬破,连血液都被吸食干净。

   「不要……我的贞操……居然是被这种恶心的虫子……啊啊啊!」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抽噎起来。

   而她双乳上的两只蠕虫也爬到了乳头处,张开锋利的口器,一口咬在她的乳头上,分泌特殊的黏液,软化组织,开始钻入她的泌乳孔!

   「这些小家伙会以宿主的组织作为食材长大,繁殖,然后慢慢侵入宿主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慢慢改造宿主的身体,将其改造为施法者需要的样子哦……而且还会听从奇术的命令,释放催情素,强制催乳,提高神经敏感度与兴奋度,等到长大以后,甚至能够控制肌肉的动作,释放电流呢,真是炼金奇术的奇迹产物啊……」

   三条蠕虫逐渐钻入伊西塔身体的内部,下体的蠕虫开始挤入狭窄的子宫颈,而双乳的蠕虫已经把半个身体钻入了她的乳头中。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产生了这种感觉……好热……身体……啊……」

   随着蠕虫越钻越深,伊西塔面色变得潮红,呼出团团湿润的热气,神色逐渐迷离起来。

   「啊,这些家伙会一刻不停地分泌淫毒呢,从此往后,你们的身体可能再也不会停止发情了,很不错吧?」

   贝塞示芭轻轻扯了扯伊西塔肉芽上的铁环。

   「咿咿咿咿咿不要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可恶不要不要又要尿了啊啊啊!」

   伊西塔双目上翻,吐出舌尖,双腿伸直,两腿间喷出一条晶莹的夜柱,巨量的爱液激射而出。

   「绝顶了呢,真可爱啊……」

   「才没有……啊啊啊诶诶诶不要扯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啊嗷嗷嗷!!!」

   少女的身体在木板上剧烈地撞击着,腰肢完成弓形,下体喷出了更多的体液,如最淫乱的妓女一样高潮了。

  

   贝塞示芭离开哭喊不止的伊西塔,走向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平姬。

   「到你了,准备好了吗?」

   平姬从鼻尖到乳头都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浑身颤抖不止。

   「呐,我们开始吧……跟小家伙打个招呼吧,它们要在你的身体里住下来,然后生出宝宝,把你弄得破破烂烂的哦……」

   「呜呜……呜呜呜……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营地中,两名少女的悲鸣一直持续的半夜也没有停止,她们的声音混合着痛苦的哀鸣和娇艳的喘息,在痛苦和极乐中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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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寝宫中,平姬和伊西塔相对而坐,面对着自己的餐几。

   伊西塔用筷子轻轻地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嘴里。

   海庭的料理的确有其独特之处,但是大多寡淡无味,完全不同于埃立都重香料的烹饪风格。

   她抬起头,看向平姬。

   平姬低着头,默默地用餐,不发出一点声音。她身上穿着洁白的弓道服,一袭黑裙与白发如墨雪般黑白分明。

   「最近……很少见到殿下呢。」

   两人尚没有正式结婚,所以居住在不同的地方,平常除了早朝之外也很少有机会见面。

   平姬愣了一会,意识到她是在对自己说话。她慢慢地把饭吞进肚中,用清冽而冰冷的嗓音回答。

   「最近妖精的攻势越来越紧,奋锐军的舰队已经在海峡部署。身为君王,孤家必须以身作则,否则无法汇聚起国人的抗敌之心。」

   伊西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只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两人见面的时间那么少……

   海庭的宫中,连同龄人也没有。如果能和平姬,关系更好一点就好了。

   沉默笼罩了寝宫。两人每天都会一次吃一次饭,但是似乎总是不太聊得来。

  

   伊西塔在宫中居住了一段时日,发现自己一开始对平姬的想像错得离谱。

   平姬虽然看起来是个瓷娃娃,却不是个任人随意摆弄的人偶。

   伊西塔身为埃立都大君,又是平姬的婚约者,还是共同抗击妖精的盟友,得以列席震离宫廷的早朝,坐在平姬身旁的位置,听取他们讨论政事。她虽然插不上什么话,但是却能看见平姬的所作所为。

   那名站在平姬身旁的白发老者,原来是震离的摄政,名叫入道正宗正信。按照先君的遗命,平姬拜他为亚父,以示尊重。

   他虽是摄政,却将绝大多数政务全权交给尚未成年的平姬裁决。

   平姬面对样样纷杂的政务,总能冷静判断,应对自如。

   众臣对她毕恭毕敬,甚至过于敬重,好像坐在御座上的不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而是一名杀伐决断的权力者。

   虽然很大程度上,他们大概真正害怕的是那名白发的老摄政。不过,某些时候,伊西塔觉得他们真的非常尊敬平姬。

   伊西塔甚至觉得,平姬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名帝国的选帝侯更像一名君王。

  

   「殿下每天都做些什么呢?似乎很少在早朝之外的时间见到殿下……」

   伊西塔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希望能融化这冰冷的用餐时光。

   平姬思考了一会。

   「卯时起床洗漱,同宫廷教师修习经书,用早膳,然后会见公卿讨论政事。巳时用中餐,午后同亚父修习箭道骑术,用晚膳,晚上再批阅公文文书,然后再读一会书,如果没有大事的话,丑时就寝……」

   听到平姬的话,伊西塔皱起了眉头。

   卯时起床,丑时就寝,那不是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吗?而且这一天里,根本就没有自由的时间,只是一直在做身为君王的工作而已。

   伊西塔一直以为,埃立都对宗室子弟的教育在帝国诸国中算得上严格,但相对于平姬而言,她的生活简直太轻松了。

   「殿下每天……都是这么度过的吗?」

   「身为君王,不就应该如此吗?」

   平姬生来就是震离的大君,也就是说,从她记事起就是如此了。

   「殿下……没有什么爱好吗?音乐,戏曲,舞蹈,绘画……」

   「身为君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国理政吧?除此之外,都没有意义。」

   伊西塔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筷子,背上好像有千根针在扎刺。

   平姬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继续往下说。

   「震离并非国力极强的国家,也非物产丰厚的邦国,如果君主不能勤勉,国家就会陷入危难之中。如今之世,妖精大肆进攻,亚那诸国陷落,形势危如累卵,更需要孤家加倍努力。万千国民之性命生计,都系于孤家一人。」

   她说的话完全正确,伊西塔找不到任何不对的地方。

   她哪里是一名君王,她是国家的齿轮。

  

   平姬用完了自己的晚饭,没等伊西塔吃完便躬身行礼,离开了房间。

   她的脚尖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拖着披风一样长的白发,推开绘制着苍松的障子。在房廊待命的两名近侍背对着障子正坐于地,双手覆膝,腰背脡直。他们见到主君用完晚膳,深深弯腰低头行礼,然后起身随她离开。

   伊西塔独自一人坐在餐几前,看着房外的景色。

   房间的另一侧有一扇拉门,外面是一个小院,院中种着一株孤零零的枫树,一泓水池上漂浮着秋日的红叶,随着微风泛起层层涟漪。

   伊西塔看着面前的饭,却没有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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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爱的身体呢。不愧是贝塞示芭,竟然能把帝国的两名最难对付的敌人调教成这样。」

   「过奖了,没有莎勒梅阁下的武勇,我可是永远到抓不到她们。」

   「呵呵呵,两名亚那人帝国的君王吗?……在我看来,不过是两只肉厚多汁的小羊羔呢。」

   正在和贝塞示芭交谈的人是一名身着铠甲的高大女妖精。她的身形高大得不似女性,好似一座行走的铁塔。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

   正是莎勒梅带领圣战旅伏击了平姬和伊西塔的部队,俘虏了两人。

   她弯下腰,带着暧昧的微笑审视着两名手下败将。

   平姬和伊西塔两人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两人一反刚刚被捕时的坚毅姿态,反而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而凌乱,身体摇摇晃晃。

   伊西塔的下体淫汁泛滥,双腿抖个不停,好像正在强烈地压制体内涌上的欲望。

   「可恶……邪恶的妖精魔道……」

   平姬的紧紧咬着嘴唇,乳头高高挺起,双乳如同胀满的水袋。

  

   从体内被植入蠕虫开始,两人就再也没有睡过安稳的一觉。

   三条蠕虫把乳腺和子宫内当成了苗床,把她们两的肉体当作饵料。每天晚上,蠕虫就会在她们体内苏醒,然后开始活动。强烈的淫毒和催情素被释放到她们的性器内,两人的性器不仅变得过度敏感,还疯狂地渴望爱抚。

   等到了入睡后,睡梦中也是无数淫乱的噩梦。两人醒来的时候,双腿之间都又黏又滑,积满了睡梦中流出的爱液。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青春期的少女的身体当然会自然发育,但是两人却发现自己的肉体的变化偏离了方向。

   双乳越来越丰满,乳头逐渐变大,乳晕也渐渐膨胀。

   阴蒂缓缓增大,阴唇更加肥厚。

   更可怕的是,她们发现自己越来越敏感了。

   走路的时候双脚互相磨擦都开始传来丝丝快感。乳头被风吹过便自行挺立,肉缝间不知羞耻地流出爱液,仿佛渴望着爱抚。

   就连排尿的时候,也必须要小心翼翼,否则强烈的快感会让双腿发软,无法站立。

   两人逐渐明白,她们的身体正在被不受控制地改造成另一个东西。

  

   「按照约定,她们两个今天晚上属于我,对吧?」

   莎勒梅对贝塞示芭说道。

   「当然,阁下,这两只羔羊今天晚上完全属于您……不过,请不要造成危及生命的伤害,否则处理起来会很麻烦的。」

   贝塞示芭露出让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莎勒梅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当然,我和我的部下们都会小心的……我们会温柔地对待这两只可爱的小羊羔的。」

   莎勒梅挥挥手,附近早就跃跃欲试的几名女妖精们缓缓走来,将平姬和伊西塔包围。

   她们脱下身上的铠甲,露出一身军旅生涯锻炼出的虬结肌肉。站在这些女骑士的面前,平姬和伊西塔娇小的身形显得格外脆弱。

   女骑士们有的舔起了舌头,有的人用猥亵的目光扫视着一丝不挂的两人。

   平姬和伊西塔下意识半蹲,进入了战斗姿势。

   「哈哈哈,要来决斗吗?好啊,你们两个一起上,对我一个如何?」

   莎勒梅朝两人勾了勾手。

   伊西塔深吸一口气,不顾大幅露出自己的下体的羞耻,一个飞踢向莎勒梅攻去。

   正是这个人让她们两个被俘,至少……至少要把这个仇报回来!

   可是,刚刚飞出去,伊西塔就发现不对劲。

   刚刚动起来,乳头和肉芽上的穿环便摇晃起来,牵引着敏感的神经末梢。双乳的甩动也传来阵阵酥麻,就连腋下也因空气的流动产生被人爱抚的触感。

   身体都变得软软的了……

   莎勒梅见到她苦闷的神态,对其中内情心知肚明。她轻轻闪开她绵软无力的攻击,露出邪魅的笑容。

   「怎么攻击软绵绵的?这就是埃立都的大君的站姿吗?哈哈哈,简直就像是脱衣舞女郎跳舞一样,是在勾引我吗?」

   伊西塔摇摇晃晃地恢复准备姿势,喘息不止。

   平姬见到情况不对,立刻跟着冲上去,横扫甩腿攻击莎勒梅的脚踝。

   「啊,震离的冰山美人……」莎勒梅连闪避都没有闪避,长臂轻舒,直接抓住平姬甩起的乳房,「胸部真美啊。」

   平姬浑身一软,双目微微发散:「……诶?」

   莎勒梅的五指抓紧她的右侧乳房,狠狠一挤!

   「诶诶诶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

   平姬发出一声娇艳欲滴的呻吟,一道雪白的乳汁扑哧喷出她的乳头,激射到伊西塔的身上。

   她浑身一软跪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力量。

   「哈哈哈,贝塞示芭果然说得不错,你们两人虽然没有怀孕,但都已经能够泌乳了,淫虫真的有这等功效啊!」

   平姬的双乳在淫虫的改造下已经开始泌乳了,就算在平时也会丝丝溢出乳汁。今天晚上正是涨乳难耐的时候,被莎勒梅轻轻一抓,便喷乳不止。

   看见平姬的姿态,已经整顿好身姿的伊西塔再次发动进攻。

   莎勒梅徐徐闪开她绵软的鞭腿,手指轻轻抓住她阴部的穿环,稍稍一扯。金属环牵动着敏感膨大的阴蒂,一瞬间把娇嫩的器官拉成几倍长。

   「诶啊啊啊啊那里不可咿咿咿!!」

   仿佛身体的某个开关被人启动,伊西塔只感觉一阵强烈的尿意冲上脊柱,当场尿液激射而出,在战斗中失禁了。

   「不行了?决斗还没结束呢。」

   莎勒梅抓住她的一条断臂,另一只手握拳,对准了她紧致平坦的小腹。

   「这是要为被你们杀死的妖精将士们报仇,好好受着啊,母猪。」

   伊西塔睁大眼睛,想要防御却没有手臂。

   莎勒梅的拳头像是战锤一般巨大坚硬,颗颗骨节绽出。

   她微微一笑,把拳头挥向伊西塔的小腹。

   砰!

   「咳……咯咯……嗷嗷嗷嗷!!」

   伊西塔双眼翻白,发出痛苦的悲鸣声。莎勒梅的拳头深深陷入了她的腹部中,强烈的震动在皮肤表面一瞬间形成环状的波纹。

   「第二拳!」

   噗!

   「呕呕咳咳咳个咯咯呃嗷嗷嗷嗷嗷!!!」

   伊西塔泪水鼻水喷得满面都是,双脚早就站不住了,全靠莎勒梅抓住肩膀来维持站姿。

   「不行……再来的话……再来的话就会……咳……」

   「第三拳!」

   砰!

   拳头深深陷入伊西塔的小腹中,冲击力再一次击打在娇嫩的子宫上。

   对于普通的女孩而言,这只能产生剧烈的痛楚,但是伊西塔的子宫被寄宿的淫虫日日改造侵犯,已经变成了新的性感带,就算隔着肚皮抚摸也会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而如果被重重地拳击,就会——

   「再来的话就要去了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伊西塔的卵巢因沉重的打击而哀鸣,子宫剧烈地收缩,从子宫颈喷出一股淫靡的黏液。她双腿绷直,因殴打腹部而高潮了。

   莎勒梅没躲闪开,被伊西塔的淫液射了一身。

   「原来埃立都的大君,是一个因为殴打子宫而高潮的嗜虐狂吗?哈哈哈!」

   「不……不是……哈……不要再打嗷嗷嗷嗷嗷!」

   莎勒梅再次挥起拳头,狠狠地朝伊西塔青紫的腹部锤下去。

  

   「哈……哈……哈……生小孩的地方……要烂掉了……哈……」

   伊西塔双目翻白,舌头凄惨地吊在嘴外,一丝粘稠的胃液从舌尖滴落。

   她的双肩被女骑士抓在空中,小腹上一块青一块紫,凄惨地覆盖着无数的瘀伤和挫伤。

   女骑士们把她当作沙袋,疯狂地击打她的小腹,欣赏她因腹击而绝顶的可笑姿态。

   「住手……不要再打她了……住手……孤……孤什么都愿意做!」

   平姬苦苦地哀求道。她被几名女骑士们像小鸡一样抓住,双乳被她们的手肆意虐玩,喷出一束束粘稠的未孕母乳。

   莎勒梅横跨在她面前,轻轻揉捏着自己酸痛的手腕。

   「当然没有问题,我们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莎勒梅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结实腹肌下的阴部。

   「来给老娘舔吧,舔得我舒服了,就放她一马。」

   平姬抬起头,看向莎勒梅。莎勒梅的下体上长满了茂盛的弯弯曲曲的阴毛,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汗腺气息。

   「唔……就如汝所愿……」

   平姬满脸通红,张开粉嫩的嘴巴,向莎勒梅毛绒绒的阴部伸出她娇小纤细的舌头。纤细的舌尖深入沾满了汗液的阴毛中,舔起莎勒梅沾满了分泌物的蜜裂。

   「可恶……你们这群淫魔……呜呜……啊啊啊……」

   伊西塔被按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一名女骑士把手指深入她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中,高速地震颤起来,另一只手抹满了湿滑的爱液,玩弄着她翘起的阴蒂。她的内心无比屈辱,但是身体却擅自发情了。

   平姬生来最为高傲,现在却如下贱的妓女一样侍奉敌军将领,用自己的嘴巴去做那种肮脏的事情……强烈的愤怒和屈辱充盈了伊西塔的心。

   平姬闭上眼睛,一丝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要闭上眼睛啊,小公主,张开眼睛看着我!」

   莎勒梅把平姬的脑袋向自己的下体压去。平姬张开眼,一双淡蓝色的双眸充满怒意和泪水,恶狠狠地看着她。

   「哈哈哈!就这么看着我!然后把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好好把老娘的污垢舔干净……啊啊……哈哈……公主的舌头果然舒服啊……」

   平姬的脸埋在莎勒梅肥厚的阴阜中,连鼻尖也被压住,无法呼吸。强烈的雌臭侵犯着她的鼻腔,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只能愈加努力地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侍奉莎勒梅。

   「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哈哈哈伊西塔你的妻子的舌头真是太美妙了啊!」

   莎勒梅发出幸福的喘息声,把用强健的大腿把平姬的脖子死死夹住,在绝顶的中喷出腥臭的淫水,全部喷入平姬的嘴巴和鼻孔中。

   平姬发出呜呜的苦闷声音,双眼向上翻去,鼻子里喷出白色的气泡,喉咙下意识地吞咽起来,把敌人将领的体液吞入胃袋中。

   「呜呜呜呜呜呜咳咳咳咯咯!!」

   「咿咿咿咿咿成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而另一边,伊西塔也在女骑士的淫指下颤抖着腰肢,盛大地喷射似乎无穷无尽的淫液。

   「哈……哈……哈……美妙啊。」莎勒梅穿着粗气松开双腿。

   平姬早已失神,身体一晃躺在了地上。

   其他女骑士脱下内裤,露出各自的性器。

   「盛宴开始吧……」

   「唔唔唔呜唔呜呜呜呜!!」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女骑士们在平姬和伊西塔的身上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性欲。

   但是,性欲消褪后,看着躺在地上喘息不止、双眼翻白的两名少女,这些军人的心中高涨起强烈的嗜虐欲。

   「咿咿咿咿咿——停下来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

   「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

   「没想到居然能插进这么多,不愧是从小练武修炼肉体的女武者啊。」

   「哈哈哈,那是因为贝塞示芭大人的淫虫改造了她们俩的肉体吧?哪有女人的身体会变成这种样子的?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去当精盆也没人要了……」

   平姬和伊西塔跪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泥土和白色的黏液。

   两人双臂残疾,又被女骑士们死死压住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她们的臀部上盖满了红肿的掌印,双乳上残留着层层见血的咬痕,少女的肉体因几个小时连续的蹂躏而变得凄惨无比。

   但是,现在两人正在经历更痛苦的虐待。

   两名女骑士正在把自己的拳头压在她们的小穴上,看起来要把拳头完全塞进她们的体内。

   「哦哦哦,看起来小平姬已经把指节的部份都吞进去了呢,真厉害啊。」

   「小伊西塔加油啊,不可以输,我可是在你身上赌了10个铜币呢。」

   「咿咿……咿咿!好痛……啊……要撑破了啊……呜呜呜……」

   「伊西塔在婚约里不是相当于妻子的那一方吗?将来要为平姬生下小孩的吧?现在看起来平姬的屁股要比你更好生小孩呢,太没用了吧。」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扑哧一声,平姬发出一声惨叫,蜜穴中的手臂完全贯入了她的体内,扩张到极限的肉穴紧紧包裹着女骑士的手臂,挤出带着血丝的爱液。

   「啊啊……伊西塔真是没用!!」

  

   另一名女骑士一怒,把自己的体重压在伊西塔的胯部上,把拳头全力捅入她的穴道中!

   「诶诶诶诶诶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屁股要烂掉啊啊坏了啊啊啊!」

  

   在伊西塔的哀鸣中,女骑士的拳头也嘎吱嘎吱撑开阴道的括约肌,塞进了她的腹中。

   输了钱的女骑士抱怨起来。

   「我不服!明明是你没有用力……这次我来!」

   「这次就试试后面吧,前面已经松松垮垮的了,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吧。」

   「用后面吗?……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经历过诶,如果第一次就玩那么大的,不会死掉吧?」

   「没问题,贝塞示芭大人的奇术医师医术高超,就算手砍断了也能快速止血……」

   「不过,从此以后,这两个人大概再也没办法正常生活了吧……」

   「哈哈哈!必须终身塞着肛塞的帝国双姬,不是很好吗!」

   「嗯……尿道也可以试一试…手指伸进去,一定松松软软的很舒服吧……」

   「我想用脚来试试哦,前面用手太松了的话,用脚应该刚刚好吧。」

   女骑士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好像正在进行一项格外有趣的游戏。

   她们张开双腿,向下方射出腥臭的尿液,金黄色的炽热液体有的落到白色和黑色的长发上,有的落入吐着舌头的嘴巴中,有的落到乳房和臀瓣上红肿的掌印上,还有的落到松松垮垮的肉穴中。

   失神的平姬和伊西塔躺在地上,像是茅厕一样被敌人们洒满了尿液。

   像这样的夜晚,在以后的日子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

   [newpage]

   城镇的中央广场中竖起了一座木制的高台,披甲持刀的妖精士兵在四周警戒,再外围则站着几百名平民。

   平民们又恨又惧地看着妖精士兵们。律法妖精占领这座城市已经有几年了,早已没有人再敢对统治的妖精有丝毫不敬。

   因此,当妖精要求全镇平民们在今天上午在广场集合的时候,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都乖乖服从了命令。

   站在平台上的妖精身着紧绷的白色长袍,裙摆开衩处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正是审判官贝塞示芭。

   「诸位市民们,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两名罪大恶极的重犯,她们不仅身为贵族鱼肉百姓,还阴谋颠覆奋锐军的统治……」

   平姬和伊西塔站在贝塞示芭身后,身上批着一层薄薄的麻衣,三条铁链从麻衣下摆伸出,连接在平台中央的一根木桩上。

   贝塞示芭大声向市民们陈述着平姬和伊西塔的种种罪状。两人都默不作声,早已听倦了。

   「……现在,看看这两名罪犯丑陋的模样吧!」

   贝塞示芭撕拉扯开两人身上的麻衣。

   一瞬间,围观的市民传来一片惊叹和鄙夷之声。

  

   两名曾经的女君现在赤身裸体地站在木台上,被作为战利品一样大肆展览。

   平姬的双乳比原来要大了整整一圈,现在已经变成两个沉甸甸的水球状的乳袋,甚至开始有些下垂。她的乳尖上系着巨大沉重的铁环,连接着铁链。

   伊西塔的双乳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远超同龄女孩的尺寸,高高挺起,指头大小的膨大乳头渗出丝丝白色奶汁。

   两人的无论是肛门还是前穴都插着巨大的木棒,木棒被用皮带固定在腰上,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吸吮着潮湿的棒体,淫靡的爱液随着小穴的抽搐缓缓挤出。

   两人的阴蒂都如小指指尖一样,体积已经超过了能被称为「肉芽」的程度。阴蒂上穿着巨大的穿环,也连接着铁链。

   无论是平姬还是伊西塔都面色绯红,双肩和大腿微微发抖。就算是在此时,站在上千名臣民的面前,两人的身体仍然在无耻地发情着。如果不是身为女君的尊严苦苦维持,她们大概已经开始磨擦双腿,使用肉穴内的木棒开始自慰了。

   这就是现在两人身体的状况。日日夜夜的淫虫改造之下,已经变成了最淫乱的痴女也无法相比的可耻姿态。

   围观的民众间,议论的声音沸反盈天。

   他们的目光混杂着好奇、同情、愤怒、唾弃,乃至于色欲,毫无遮挡地刺向她们从未向陌生人展示的赤裸身体。

  

   「这两名罪犯是在战败后逃跑的过程中被我们俘虏的……当我军发现她们的时候,两人衣不遮体,从帐篷中惊慌奔逃——这两名淫女,竟然在同自己的部下们行聚众淫乱之事!」

   贝塞示芭滔滔不绝地重复一直以来所讲的故事。

   平姬和伊西塔两名女贵族,同反抗军的部下们整日淫乱,所以才会战败。

   听到贝塞示芭的话,民众们一直以来聚集的愤怒爆发出来。

   曾经的国土已经沦为了妖精们的领地,而身为反抗军的将领的两名女性不仅作战不力,居然是这样淫乱的痴女。

   「两条不知羞耻的母狗,双腿张开那么大,恶心……」

   「贵族去死!贵族去死!」

   「贵族的母狗果然都是骚货,小小年纪就长那么大的胸,一定是被士兵们揉大的吧!」

   「你看那个白头发的都已经开始产奶了吧?一定早就怀孕了!这两个人明明还没有结婚,一定是和部下媾和所以意外怀孕……」

   「这两只母狗表面上是在抗击妖精,其实逃避作战!」

   「平常每天就知道鱼肉百姓,一到战时就消极避战,可耻,可耻!」

   「都是因为这些废物贵族,我们的土地才会被妖精占领!」

   「看她的嘴巴,吃过的肉棒一定比碰过的叉子和勺子还要多……」

   「婊子!妓女!还不如变成肉便器向人民谢罪!」

   战败了的将领就会蒙受羞辱,身为豪门贵族的女性,失去了身份与地位的平姬和伊西塔更是沦为了人们发泄怒意的对象。如果没有妖精的士兵维持秩序,愤怒的平民们说不定早已一拥而上。

   无法接触两人的平民们向她们投掷泥巴和碎石,用肮脏的辱骂蹂躏她们的心灵。

   惟有一种方法能纾解他们失去国土的悲愤,那就是惩戒应该为此付出代价的贵族。

   伊西塔一开始还会回嘴,但很快便意识到没有意义,任由自己成为人民倾灌怒意的容器,默默地忍受屈辱。

   平姬则尽力保持她冰冷的面孔,但低垂的头颅似乎也流露着悲哀。

  

   贝塞示芭露出欣快的神色。

   「这两个人的身体究竟有多淫乱?请各位市民看好了……」

   她的手伸到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把两根拳头粗的木棒缓缓抽出!

   「诶诶诶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两名少女同时发出淫叫,要不是身后有士兵抓住,可能当场就会倒在地上。

   被扯出体外木棒逐渐展现其骇人的形状。两根木棒的设计如同狼牙棒,下端拳头粗细的部位不过是末端,中间逐渐膨大,表面还布满了了尖刺凸起。

   随着木棒扯出体外,两名少女下体暗红色的穴肉竟然也包裹着棒体,逐渐滑出体外。

   「诶诶诶出去了内脏要被扯出去了啊啊啊!」

   「生小孩的地方掉出来了嗷嗷嗷嗷嗷嗷!」

   平姬和伊西塔疯狂地甩动着长发,无力地悲鸣着。

   波!

   她们下体的巨棒终于被扯出了体外。那两根巨棒有手臂那样长,最粗的部份一个半拳头那么粗,如同一柄骇人的武器,但是武器上的不是鲜血,而是粘稠的爱液。

   而两人的下体,两条滑溜溜黏糊糊的暗红色器官悬浮着,随着她们身体的颤抖甩动,尖端垂下一丝晶莹的淫液。

   「那个……那个不是子宫吗?」

   「好恶心……不会一直体内就插着那么大一根东西吧……」

   「这两个狗贵族的子宫翻出来了啊!一定是被插得太多,都松掉了所以才会掉出来的把!」

   「她们还没成年吧?居然就像中年女人一样子宫脱垂了,真是恶有恶报!」

   听到人群中传来的鄙夷和辱骂声,贝塞示芭露出满意的表情。

   在她还有莎勒梅连日的淫虐之下,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越来越松弛,渐渐成为了习惯性子宫脱垂的患者。平常受到过大的刺激,甚至是在排尿的时候,子宫就会自己脱出体外。

   她伸出手,啪的一声抓住两人脱垂体外的子宫,然后快速撸动起来。

   两名少女紧紧要出牙齿,眼球不由自主地向上方翻去。强烈的痛楚和快感把她们吐出嘴外的话变成了痴女般的呻吟。

   「诶诶诶住手不要啊啊玩弄孤的啊啊嗷的子宫呀啊啊!」

   「不可以啊啊啊啊脑袋要融化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救命啊嗷嗷嗷!」

   两人泪水鼻水狂流,尿液扑哧扑哧狂喷而出,子宫口处也连连溢出淫汁,平姬的双乳在刺激下间歇喷出雪白的奶汁。她们的肉体如同喷泉一般,被贝塞示芭抓住「开关」后,一刻不停地疯狂喷射各种体液。

   而台下的人民们看到两名贵族少女的痴态,更是狂热起来,用种种最下流最污秽的话辱骂她们。

   「去做肉便器吧!去做厕所!喝尿喝到呛死吧变态女!」

   「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奶汁里把自己淹死啊!母猪!」

   「平家的母猪!萨尔贡的母猪!去死!」

   平姬和伊西塔泪流满面,绝望的高潮不断地涌来,上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波就再次冲入她们过热的大脑,以要烧毁脑干的强度蹂躏着她们的理性。

   但更让她们痛苦的,是人民无情的羞辱和谩骂。

   两人已经不知走过多少个城镇,在同样的场合被同样的辱骂折磨过多少次了,但是,这些羞辱好像总能找到她们心脏上新鲜的、没有受过伤害的地方,再一次把刀子狠狠捅进去。

   「给这两名千古罪人印上永远无法消去的印记!」

   贝塞示芭向自己的手下示意。

   几名士兵推着滚烫的炭炉走上木台,从炭火中取出红光炙热的烙铁。

   平姬和伊西塔的瞳孔骤然缩小,浑身不由自主地疯狂颤抖起来,就连喷出的尿液也高了几分。

   「啊啊……不要……啊啊啊……会死掉的……」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滚烫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压在她们的双乳下侧、小腹,以及,最敏感最痛苦最悲惨的——脱垂的子宫上。

   嘶嘶嘶嘶嘶嘶!

   两人的嘴巴同时张成原型,腰部扭成几乎折断脊柱的弓形。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犹如地狱中受苦的灵魂的惨叫。发光的烙铁在乳肉上,在小腹上,以及娇嫩的子宫上燃烧,在皮肤上烧灼出焦黑的印记,黑色的焦烟层层升起。

   不知过了多久。平姬和伊西塔躺在地上,双乳上留下的「罪人」的烙痕,小腹上则烙着「痴女」,子宫上印着「耻辱」。两人早就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肌肉无意识的颤抖说明她们仍然活着。

   「别担心,你们不会死掉的,淫虫会帮助你们快速恢复体力……直到你们死为止,都会一直受苦喔。」

   贝塞示芭看着两团烂肉般的少女,感觉自己两腿间黏滑湿润,燥热难耐。

   今晚,一定要好好用两只羔羊发泄一下才行呢。女祭司想到这里,脸上飘起少女怀春般的绯红。

   [newpage]

   带倒钩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挥舞,狠狠击打在赤裸的脊背上。

   啪!

   「唔……」

   「快走!按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要塞,还要我拖你上去吗?」

   押送官的声音毫无留情的余地。伊西塔再次迈出自己的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中。

   好冰,感觉双脚已经麻痹了。

   冰冷的雪山上,伊西塔和平姬赤身裸体,只穿着毫无御寒能力的丝袜,踏着冰冷刺骨的雪地,一步一步地前进。

   押送的士兵们骑着枣色的大马,身着厚厚的裘衣。而身为囚徒的两人,则衣不遮体,一丝不挂地走在冰冷的雪地上。

   她们的肌肤上落满片片的雪花,融化后冰冷的雪水流过两人的湿漉漉的发丝和肌肤,一滴一滴落入雪地中,重新凝结为冰晶。两人都冻得浑身发抖,手脚僵硬难移,几乎无法迈步前进。

   押运官们挥舞鞭子抽着两人的肉体,如同驱赶牲畜一样催促她们前进。两人从背部,臀部到大腿都鲜血淋漓,鞭痕中流出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雪中,在她们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路。

   「马上就到目的地了,走了那么远的路,可别在这里给我死掉了啊,异教徒。」

   骑着白色长毛马的贝塞示芭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脸上带着一抹红晕。

   这是她兴奋时的表现,每当她看到平姬和伊西塔受苦的时候,从脖颈到耳根就会飞起火一样的红晕。

   视野的尽头,一座黑沉沉、阴森森的要塞趴在山崖的顶端。那里就是她们的目的地,律法妖精的边境要塞,审判庭的监牢,囚禁她们的苦寒之地。

   或许两人将在这座监牢中度过余生。

  

   平姬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头越来越低,皮肤的颜色和头发一样白。

   「平姬……平姬,振作一点!」

   伊西塔摇摇晃晃地走近她。

   「孤……孤没事……不要停下来……」

   她嘴上仍在逞强,但是身体却止不住摇晃,如风中一名没有重量的落叶一样。平姬的肩膀瘦可见骨,根根肋骨清晰可见。

   被俘以来恶劣的环境让两人都体重大减,多年习武练成的一身肌肉都消耗殆尽,两人现在的身体如营养不良的饥民一样瘦弱。

   伊西塔用肩膀碰了碰平姬的脸颊,大吃一惊。平姬的身体冰得吓人,但是脸颊却热得烫手。

   平姬虽然常年修炼,但是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数月悲惨过酷的俘虏生活,惨无人道的淫虐蹂躏更是摧毁了她的健康。她的身体现在不过是同龄女孩的水准之下,在狂风与寒冷中毫无抵抗力。

   伊西塔不得不丢下一直以来坚持的自尊,向押送自己的妖精们求援。

   「她快要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走不到要塞的!」

   贝塞示芭看了两人一眼。

   「不会吧?这不是还能走路吗?帝国的两名王姬连这点风雪都抵抗不了?」

   「至少……至少把她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

   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都塞着巨大的木棒,把两人的前穴和后庭封住,就连尿道里也塞了粗糙的细棍。贝塞示芭剥夺了两人自由排泄的权利,只有在允许的时候她们才能够耻辱地排泄。

   走起路来,粗糙的木面接连磨擦两人的肉壁与尿道,从她们敏感的身体中夺走最后一丝体力。

   平姬下体已经被木棒磨得鲜血直流,每次迈开双腿就会牵扯到强制扩张造成的撕裂伤。

   贝塞示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那就向我们臣服吧,臣服于真正的信仰,你们就可以获得自由。」

  

   一瞬间,伊西塔的心中动摇了。

   反正已经……没有希望了吧。

   整个大陆,连海庭列岛都已经陷入妖精们的掌中,两人也已经身败名裂,成为了人人唾骂的败军之将。就算再坚持,也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能救平姬的话,放弃尊严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

  

   「不……」

   平姬的嘴巴轻轻地动了一下。

   「平姬!」伊西塔看着她。

   「……不行。」

   平姬的身体虚弱得连站稳都有困难,但她还是挺起头颅,狠狠地看着贝塞示芭。

  

   「孤……绝不会屈服……绝对不会……向尔等妖精屈服……就算碎尸万段,也绝不做尔等的奴隶!」

  

   贝塞示芭的表情凝固了一会,突然高声大笑。

   「那真是太可惜了。看来你没有获得我主的救赎的机会了呐,执迷不悟的羔羊,就算是我主也救不了。」

   她一拉缰绳,带领妖精们驱马向前,把两人抛在身后。

   伊西塔把脸靠近平姬的耳边,希望自己呼出的暖气能给她一点温暖。

   「再撑一会,走到要塞,走到要塞……」

   她说不下去了,走到要塞又能怎么样呢?她们依旧是俘虏,没有逃脱的希望。

   平姬面色红热,呼吸急促,吹出一口口白色的雾气,点点头。

   伊西塔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却听见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平姬!!」

   平姬伏在地面上,一头白发倾泻开来,简直与雪地融为一体。她赤裸的身体趴在冰冷的雪地上,肌肤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抱歉……孤……已经……无力……」

   平姬的牙齿打着战,一对蓝色的双目无神而迷乱,眼帘逐渐低垂。

   「起来!不能睡过去!给我起来!」

   伊西塔跪在她身旁,用膝盖撞着躺在地上的平姬。

   「可恶……!」

   伊西塔用牙齿咬住平姬断肢弯钩上的铁链,发出一声力竭般的嘶吼,把她从雪地上拉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牙齿咬着铁链,背着平姬一步一步在冰冷的雪地上前进。

   贝塞示芭转身看着苦苦前进的她,饱含恶意地问道:

   「真的要救她吗?说不定在这里死掉会比较好哦?就算到了要塞,除非你们两个表示臣服,否则也要一直受苦。」

   伊西塔没有管她,而是背着动弹不得的平姬,咬着嘴里的铁链,一步一步踏雪前进。

   贝塞示芭看着两人的背影,露出愉悦的微笑。

   「真美啊……」

  

   好冷啊。

   平姬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属于自己,神经逐渐失去知觉。

   一开始还是麻痹得发烫的痛苦,但是,随着寒冷逐渐侵入内脏,全身竟然眩晕般地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甘美。

   她趴在伊西塔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睫毛上沾满了雪霜。

   伊西塔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着话,想让她打起精神,不要昏睡过去。

   平姬当然知道,假如在这里昏睡过去,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她出生于气候寒冷的海庭,居然比出生在炎热地区的伊西塔还要先倒下,真是好笑。

   真好笑啊,就像她一直以来玩的君王游戏一样。

   到头来,什么也没做到。

  

   她第一次见到伊西塔的时候,就很不喜欢她。

   如果不是因为伊西塔是她的未婚妻,她大概不会允许这个人呆在自己的宫中吧。

   不是因为她讨厌伊西塔。

   而是因为,每当她看见伊西塔的时候,她的心都会颤起来。

   好像一把许久未动的古琴,被轻轻拨弄琴弦,发出紧绷锐利的鸣响。

  

   她还记得那一天,入冬后的海庭下起了第一场雪。

   批阅完公文后,她在单薄的亵衣外裹紧裘领的长袍,赤脚走过寝宫的长廊,向卧房走去。

   走过院子的时候,她听见远方传来一丝飘渺的歌声。

   歌声飘渺而曼妙,似乎来自世界的尽头。

   宫中禁制森严,是谁在深夜放歌呢。

   她走过一盏盏火光摇曳的石道灯,踩着新降的白雪,走向歌声的方向。

   歌声逐渐清晰,蜿蜒曼绕,调尾轻佻,唱的不是海庭的调式,是异国的歌。

   她转过几个拐角,逐渐听到水流的声音大了起来。

   震离的王宫依山而建,山中有温泉涌出,宫中也专门修造了洗浴的设施。歌声便是从温泉的方向传来。

   平姬公务繁忙,很少使用这座温泉洗浴,大多时候只是让侍女草草刷洗身体。

   现在这是时候,是谁在用温泉呢?

  

   淡淡的月光下,白色的水面上腾起一片氤氲的雾气。雾气中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影闪动,身姿纤细曼妙。异国的歌声从水汽中传出,摇摇曳曳,绵软的嗓音似乎比泉水还温软宜人。

   那人影似乎注意到有人走来,停住了口中的歌声,转身面对她。

   「啊,殿下还没有睡吗?」

   平姬裹紧了身上的袍子,看清了说话的人。

   伊西塔不着寸缕,站在泉水中,一头湿发披在光润的脊背上,骨肉均停的胴体看起来柔软又矫健。

   听说埃立都的男女都不避讳展现身体,看来确实如此。

   「孤……孤刚刚批阅完公文,正要就寝。」

   「殿下辛苦了。」

   伊西塔挺起上身,把一缕湿发拂向脑后。

   「难道说……我刚才唱歌吵到殿下就寝了吗?」

   平姬看着水上的波纹和氤氲的雾气,目光避开伊西塔水光粼粼的肢体。

   「孤只是听见宫中有人唱歌,以为有奸人侵入,所以前来察看……既然是伊西塔殿下在唱,那就没问题了。」

   伊西塔笑了一下。

   「多谢殿下理解。」

   「……汝唱的,是什么歌?」

   伊西塔听见这个问题,露出讶然的表情,似乎为平姬关心这个问题感到惊讶。

   平姬感觉自己脸上烧了起来,比看见伊西塔的裸体时更甚。

   「我刚才唱的是故乡的歌,唱的是两只只有单侧翅膀的鸟的故事。在埃立都是人人都会唱的民曲吧。」

   「只有一只翅膀的鸟?……」

   「是个童话故事吧,记载在埃立都夜谭里的故事。有一只鸟,生来最会飞行,可是因为太过骄傲,触怒了水与大气的鹰之神,被降下天罚,劈成两只残缺的小鸟。每只残鸟都只有一侧的翅膀,无论多么有力也无法飞行了。」

   平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她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听过童话故事,现在也已经不记得什么了。这是个听起来很悲伤的故事,但是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做不出,只是维持着那冷冷的表情。

   伊西塔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恍神,自顾自地说下去。

   「两只残缺的小鸟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飞翔,两只鸟还互相争吵,想让对方把本应属于自己的那只翅膀换给自己,这样自己就能飞行了。它们没办法捕食,只是一天天地瘦下去。」

   「……」

   「最后,不记得是谁提醒了它们两个来着,是诗人之神还是军神来着?……总之,它们发现,只要彼此仅仅贴在一起,就能飞翔了。虽然很笨拙,但至少能重新回到天空……那首歌唱的,就是两只鸟重新回到天空以后感慨过去彼此的愚蠢的事。」

   伊西塔似乎感觉有些寒冷,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坐到温暖的温泉水中。

   平姬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谢谢她给自己讲了一个故事吗?还是感慨一下故事中的两只笨鸟缺乏合作精神呢?

   伊西塔向犹豫不决的平姬看了一眼,平姬正下意识抱紧身上的长袍。

   「殿下也要来泡一会温泉吗?」

   「孤?……孤就……」

   本来想回答孤就免了,但是平姬顿感自己踩在新雪的脚底冰凉难忍,犹豫起来。

   「只有我一直在泡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像是我独占了殿下的温泉一样。劳累了一天,稍微放松一下,入道正宗卿也不会生气的。」

   平姬感到不好推却对方的好意,自己站久了也有些寒冷,就迈步走向了水池。

   她看见搁衣服的架子,架子上散乱地丢着伊西塔的内衣,薄纱上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微弱香气。

   「我准备了毛巾,不用麻烦侍女也没问题的!」伊西塔的声音从池中传来。

   平姬轻轻咬着嘴唇,把保暖的长袍披在了木架的一角,尽量远离伊西塔的贴身衣物。

   然后她解开了亵衣纤细的束带和兜裆布的活结,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木架上。

   她转身看了一眼,伊西塔正泡在池水的边缘,背对着自己。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池水的边上,伸出冻得通红的脚趾试了试水温。

   「嘶……」

   有些烫。平姬抽回自己的脚尖。

   「泡一会就觉得舒服啦,水温正合适。」

   听到伊西塔的话,平姬将信将疑地把整根小腿放入水池中。

   脚板被池水烫得麻麻的,不过没过多久,一股舒心的暖意便涌上来。看起来是因为她的脚踩在雪上冻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觉得池水过烫。

   她抱着自己的胸部,夹着腿缓缓地走入池水中,抱着腿坐在了伊西塔的身旁。

   「啊!……」

   伊西塔突然靠过来,滑溜溜的肩膀碰到了她的肋侧,平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叫。

   「啊哈哈……抱歉殿下,肩膀出水久了,可能有些冰。」

   「无……无妨。」

   其实伊西塔的肩膀暖暖的。

   平姬把整个身体泡入温暖的水中,只露出脖颈以上的头部。身体被温暖的山泉烫得酥麻起来,好像一天的疲劳都随着寒意流走了。

   原来宫中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啊。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

   不知不觉之间,平姬的肩膀靠到了伊西塔的肩膀上。伊西塔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

   「——殿下。」

   「嗯?」

   「明天开始,我和殿下一起学习训练,可以吗?」

   平姬看了伊西塔一眼,伊西塔的眼睛看着夜空,似乎正看着无限遥远的地方。

   「殿下早上要晨读,我和殿下一起来吧。虽然我水平可能不如殿下,不过我会努力的。下午的练武我也没问题,我也想学习一些海庭的武道。晚上批阅公文上奏,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我也可以为殿下研墨。」

   「……孤,明日向亚父请示。」

   「谢谢。」

   「不过……孤有个条件。」

   「啊?」

   伊西塔好奇地望向平姬。平姬除了嘴巴之外,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水池中,被热水烫得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再给孤……唱一遍刚才那首歌。」

   伊西塔笑了起来,曼声歌唱。

  

   平姬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歌声,她好像看见那两只片翼的鸟儿彼此紧靠,在狂风中飞翔。

   她张开眼睛,身体寒冷而僵硬,没有温暖的泉水,也没有轻轻的新雪。

   伊西塔唇边流出鲜血,正咬着她的断肢上的铁链,背着她在冰冷的雪原上跋涉。

   伊西塔的口中正用嘶吼一般的声音哼着那首埃立都的歌。

   「……放孤下来。」

   伊西塔的歌声停住了。

   「孤能走……放孤下来。」

   没等伊西塔有所动作,平姬挣扎着从伊西塔的背上滑下来。她忍着高烧造成的噩梦般的眩晕,咬起伊西塔断肢上的铁链,拖着她走起来。

   伊西塔愣了一会,紧紧地依靠在平姬的肩膀上,踩着冻成坚冰的雪地前进。

   两名赤裸的断肢少女,互相咬着对方断肢上熔铸的铁链,搀扶着彼此踏雪而行。

   她们缓缓地向前走去,向前方囚禁她们的要塞舍命前进。

  

   伊西塔投奔震离后不久,奋锐军新组建的庞大海军开入海峡,使用新式武器点燃了震离的战舰。震离士兵们漂浮在燃烧的海面上,死伤无数。

   不久后,律法妖精大举登陆海庭列岛,圣甲骑兵击破震离的防线,奇术师们击毁了厚重的城墙。

   伊西塔与平姬连夜逃亡,抵达北部港口。妖精追兵赶至港口,为掩护两名主君登船,震离国摄政入道正宗正信战死。伊西塔与平姬登船,返回大陆。

   两名女君回到大陆后,带领残存的部队组成了反抗军。以帝国皇帝古地亚之名,两人向律法妖精发起了最后的战斗。

   反抗军胜少败多,被逼入帝国边陲的山地中,最终被圣甲旅击败,两名女君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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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待如有不周之处,请您多多担待。陛下,请。」

   贝塞示芭举着烛台,在潮湿阴暗的石道中前进。她的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高挑的黑衣人,脚步无声无息。

   「不要再叫我陛下……我已经不是陛下了。」

   「阿呀,哈哈,真是失礼了,我在这苦寒之地的要塞里待久了,每日只知道审讯犯人,连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呢。如果阁下不再是帝国的皇帝,那么帝国的皇帝是谁呢?」

   「帝国……已经不存在了。」

   两人走过一扇小小的铁窗,窗外阴云密布,大雪纷飞。惨淡的阳光照亮了黑衣人。

   那是个气质阴冷的女子,她一身丧服般的黑色长袍,但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连衣褶磨擦的声音都没有。

   她的肤质如蜡一般苍白,发色黑白交错,不像是先天所成,倒像是某种疾病造成的变异。

   最诡异的是,女子的脸上带着乌黑的眼罩,眼罩由柔软的丝绒制成,绒面绘制着繁密古奥的图案。虽然双眼被遮,她走起路来却全无阻碍,脚步轻盈,大步流星,在阴暗无光的石砌走廊中,似乎连蜡烛的光亮也不需要一般。

   贝塞示芭引着她走下了一条旋梯,她回头看了黑衣女子一眼,眼神暧昧。

   「有一个问题在下不知道应不应该问。」

   「你已经在问问题了。」

   「哈哈,阁下真是直性子……那我就问了。不知道阁下脸上的眼罩是怎么回事呢?」

   黑衣女人摸了摸眼罩,冷冷地回答。

   「是被某个贵族下毒导致的。不过凭着这幅眼罩,我也能看清楚黑暗中的东西。」

   「明明是帝国的皇族,却被贵族毒瞎了双目吗?不过,幸亏阁下曾在白城邦过学,能制成这幅奇术的眼罩,否则没有视力还真是很不方便呢。」

   黑衣女人没有理会贝塞示芭的讽刺,把目光看向前面幽深的甬道。

   「她们两个就被关在这种地方吗?」

   「对呀,这个要塞中,这个位置大概是最保险的区域了吧。就算能够逃出去,也得在雪山上走上几天的路才能见到大路,还从来没有人能跑出去呢。」

   「……就算是不这么做,她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跑吧?就算是对流亡的帝国诸侯而言,她们两个也是臭名昭著了。」

   「哈哈,从帝国最后的双姬变成了败军的女犬,人心可真是有趣呢。」

   贝塞示芭推开一道锈蚀的铁门,露出兴奋的笑容。

   「接下来味道可能会有些难闻,还请阁下稍加忍耐哦。」

   黑衣女人的鼻翼微动,显然是被牢房中强烈的气味刺激到了。

   阴暗无光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像是某种体液在潮湿的环境中置多日后发酵的味道,酸腥扑鼻,让人想要呕吐。

   但是黑衣女人没有动,她静静地听着。

   听到黑暗中传来虚弱而淫靡的喘息声。

   贝塞示芭拿着烛台走向墙边,把灯台点燃。

   「阁下请看,这就是曾经与我主对抗的两只迷途羔羊,埃立都的萨尔贡?伊西塔,震离的平姬。」

  

   「呜呜……唔……呜呜呜……」

   一方浑浊的水池中,两具半淹的女体彼此面对面紧靠着,胸口对腹部,腹部对胸口。

   两人的皮肤上沾满了污垢和脏水,散发出浓郁的腥臭气味。

   原本雪白和乌黑的长发被染成分辨不出区别的暗黄色,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贝塞示芭向两名狱卒示意。

   「把她们两个拉起来。」

   狱卒用长杆把铁链串到两人身上的铁钩上,用天花板上的滑轮把她们吊了起来。

   「呜呜呜……」

   两名赤裸的女体发出苦闷的呻吟声,哗啦一声脱离污水,升到空中。

   黑衣人看着吊在空中蠕动的两具女体,皱起了眉头。

   「这就是……那两个女人吗?」

   「正是,阁下。这两个囚犯就是平姬和萨尔贡?伊西塔。」

  

   平姬和伊西塔的双目被黑带蒙住,耳朵也被木塞堵住,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她们的双乳和阴蒂上的铁环被铁链穿过,吊在空中,膨大的双乳被扯成条状。

   两人的身上满是鞭打和烫伤,不知是多少次残忍的折磨留下的伤痕。

   她们的嘴里都塞入了一根管子,连接到另一人的肛门处,因此只能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们的肚子似乎灌入了大量的液体,如同怀胎孕妇一般膨大。

   「呜呜……呜呜呜!」

   伊西塔膨胀的肚子抽搐了一会,响起液体咕嘟咕嘟流动的声音,平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看起来,伊西塔肠道中的某些东西沿着管子涌入了平姬的嘴里。尽管平姬尽全力把那些灌入的东西吞进肚中,不少东西还是从她的鼻子喷出了出来。

   在强烈的痛苦折磨下,平姬异常膨大的双乳尖端竟然涌出了洁白的乳汁,洗刷着她上身厚厚的污垢。

   没过多久,腹部逐渐膨大的平姬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喉咙咕咕作响,把肚中的东西反过来通过口中的管道灌回了伊西塔的后庭中。伊西塔夹紧双腿呻吟起来,双腿一阵颤抖,但是下体其他穴口喷出的液体也被另一条管道收集,直接灌入了平姬的口中。

   两人吊在空中扭动着,以畜栏中的猪都不如的丑陋姿态,在地狱般的循环中绝顶。

  

   「她们被弄成这个样子多长时间了?」

   黑衣人问道。

   「这次是……一周吧?每天都有人给两人灌入营养液,过多的液体也会从鼻孔喷出来,所以能坚持很长时间呢。最长的记录是半个月,似乎是因为鼻孔不小心被堵住了,差点不小心死掉,真是惊险啊。」

   贝塞示芭抬头看着两具痛苦痉挛的女体,满面绯红,撑得紧紧的胸部突起两个鲜明的凸点。

   黑衣人没有理会她的恶趣味,毫无感情地说:

   「把她们两个放下来,弄干净一点,我有话要和她们说。」

   「如您所愿,阁下。」

  

   两名女囚被从铁链上拆下来,用水把里里外外都冲了个干干净净。

   清洗的流程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黑衣人再次见到她们的时候,两人已经被收拾停当,用铁链吊在空中,浑身湿漉漉的,面色苍白,双目迷离,似乎还没有从噩梦般的拷问中恢复理智。

   见到黑衣人,两人睁大了眼睛,显示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后变成了愤怒,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古地亚?!」

   这名黑袍蒙目的女子,正是帝国皇室成员,被平姬和伊西塔拥立为最后的皇帝的古地亚。

   她们看着古地亚,一瞬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伊西塔的声音沙哑,似乎声带已经因长时间的折磨而受到了损害。

   「……果然,反抗军的撤退路线是你泄漏的吧?」

   古地亚没有回答,这正是默认。

   伊西塔和平姬被俘虏那一天,反抗军的撤军路线被圣甲旅知悉,所以才会被妖精设下伏兵,兵败被俘。

   平姬的目光晦暗。

   「当初,孤就不应该选汝为皇帝,卑鄙的小人,背叛先祖的叛徒……」

   古地亚完全无视了她们的辱骂。

   「我来这里,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虽然不想来做这件事,但是被人拜托了,也没办法呢。」

   她抬起头,看着两名遍体鳞伤的女君。

   平姬和伊西塔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可能恢复原样。双臂残缺,乳头上被穿上了四五个穿环,刺穿了不知道多少根钢针;脱垂的子宫除非使用巨棒塞入,否则永远悬挂在两腿之间,就连子宫颈上也穿了闪闪发光的银环;尿道口和肛门都已经撕裂,无时不刻不在溢出汁液;永远无法取出的淫虫在体内大肆吸收养分,破坏脏器和神经。

   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

   古地亚低垂着眼帘。

   「你们两个,是否愿意做为埃立都和震离的大君,臣服于妖精,放弃自己原始的异教,改宗龙神信仰?」

   两人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拒绝。」

   古地亚点点头,取出一束卷轴。

   「是吗,那么就这样吧……贝塞示芭神官,这是给您的。」

   贝塞示芭接过那封公函,扯开火漆,展开信件。

   她读了一会,抬起头,看着两人,第一次露出遗憾的表情。

   「真可惜啊,两只小羊,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终于要结束了呢。」

  

   在临走前,古地亚被两名女囚叫住。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帝国?!」

   古地亚摸了摸自己被眼罩遮住的双目。

   「我没有背叛帝国……是帝国背叛了我。」

  

   平姬和伊西塔的处刑被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

   两人被彻底洗净身体,连脚上残破的丝袜也换成了新的,走上城镇中央的处刑台。

   平姬眯起眼睛,因许久未见的阳光而流出了眼泪。

   两人踉踉跄跄地被牵上处刑台。她们的脚太长时间没有用过了,纤细而瘦弱。

   处刑人把绞索套在她们的脖子上,然后到拉绳旁边。

   两人站在高高的处刑台上,台下是愤怒的民众们,天空上是淡淡的白云。

   她们彼此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彼此的身体了。

   伤口,疤痕,脱垂,膨胀,黏液,刺青,穿刺。

   平姬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然后,两人脚下的踏板跌落,绞索一瞬间缠紧了她们的喉咙。

   两具残缺的女体在空中摇晃起来,她们吐出舌头,眼球上滚,开始扭动破破烂烂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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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

   平姬的肩膀轻轻一颤,转身一看,伊西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

   伊西塔的身上披着一件大皮衣,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襟捂住胸口,抵挡寒冬吹过海庭列岛的寒风。

   「没有,孤……很好,只是有些睡不着。」

   两人站在悬崖边缘,寂静的月光把悬崖下黑漆漆的海面打碎成片片白色的光斑。隐隐约约能看见远处港湾中停泊的帆船。白天的时候,港口还一片繁忙,但在夜晚,似乎就连战舰也沉寂在了睡眠中。

   看着这片平静的景象,完全想像不出,这个海岛已经几乎完全被妖精占领,沦为奋锐军的领土。

   两人不得不逃离共同生活了几年的土地,准备重新返回大陆。

   「只要度过这片海水,汝就能回到对面的家乡了吧。」

   平姬静静地说。

   伊西塔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她想了一会,说道:

   「我们已经同皇族取得了联系,我们以选帝侯身份推举她为帝国皇帝,然后组成反抗军,一定能取得各地流亡诸侯和人民的支持……终有一天,我们会回到海庭的。」

   平姬看向伊西塔,后者红色的眼睛如同在黑暗中发亮的炭火,平静,但是坚定。

   伊西塔笑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殿下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什么挂住了。

   平姬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袍角。

   「怎么了?……」

   平姬没有直视她,声音中透着伊西塔从未见过的脆弱和迷茫。

   「今晚……多陪孤一会吧。」

  

   两人躺在地铺上,背向而卧。

   「伊西塔,汝睡了吗?」

   「还没有呢,殿下。」

   平姬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汝为何要同我一起回到大陆,为了帝国而作战呢……」

   「我是……埃立都的大君吧,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汝……从来没想过要当大君吧?这些不都是汝之父兄的责任吗?汝只是被命运所逼,恰好成为大君而已吧?」

   「因为我和殿下之间有婚约,殿下去哪,我就会去哪。」

   「吾等之间只是政治联姻吧?现在帝国已经几乎全境沦陷,这个婚约也几乎等于无效……汝大可不必同我一起回到大陆,重夺帝国的领土哦?」

   「……殿下,这时候说什么呢,如果被入道正宗卿知道了,又会被训斥哦。」

   伊西塔调笑道。但是平姬询问的问题却无比认真。

   不容任何逃避和躲藏。

   「到底为何……要同孤家一起战斗?」

   寂静的寒夜中,少女们背向而卧,沉默如海庭的山脊。

  

   「你总是自称『孤家』,孤家寡人,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似的……无论身边有多少人,你看起来都总是独自一人,好像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只有一个人似的……」

   伊西塔轻轻地说着。

   「就算没有婚约……就算我不是埃立都的大君,我也不会走的。……想到你一个人的样子,会很难受。」

   「那汝……是同情孤吗?」

   「不是。」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伊西塔翻过身,轻轻把手放在平姬的肩膀上。平姬抖了抖,但是没有避开。

   伊西塔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

   平姬的喘息沉重起来,肩膀微微颤抖。

   衣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被单耸动起来,蜷曲的脚趾。

   「吾等还尚未……结婚。」

   伊西塔停住了动作。

   「抱歉。」

   伊西塔翻过身,重新变成了背对的睡姿。

   过了一会,她感觉背上传来柔软而温暖的触感。

   「就今天……稍稍破例吧,孤同意了……反正将来……也会结婚的……啊……」

   纤细的指尖解开轻薄的亵衣,露出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锁骨。

   舌尖滑过雪白的脖颈,纤细的樱桃,光滑的腰肢。

   手指轻轻地摇动,一条晶莹的黏液。

   双唇紧紧交织,舌尖围绕彼此发芽,少女的腰胯如春天的山脊般湿润,羞涩地翘起迷人的曲线。

   就在此时,短暂地背叛彼此身肩的重任。

   帐篷外大雪深而重,帐篷中少女们彼此相爱。

   [newpage]

   在绞刑架上摇动的两具女体逐渐停止了抽搐,两只腿垂落下来,裹着丝袜的脚尖滴下晶莹的黏液。

   她们的头颅低垂着,白色和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

   两名王姬的脸上浮现着幸福的表情,好像获赐了奇妙的恩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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