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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精器公司的专务仓持剑造和他的私人秘书清濑夏绘小姐的关系,由主从关系(上司与秘书)转向了主仆关系(主人与奴隶)。
在他们俩人之间,这种关系,持续了大约一年左右。
然而,在去年的仲夏之际,却发生了突然的变异。
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要把漂亮的女秘书作为性爱的奴隶来加以折磨和玩弄的剑造,突然患了作为男人来说是最头痛的病症:阳萎。
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却能每隔不到两三天就要往夏绘的秘孔里喷射一次精液的、体力充沛的剑造,他那男性力量像征的生殖器的勃起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医生的诊断为:心因性不能勃起。
这就是说,不是因为生理方面的缺陷,而是由心理方面的原因所造成的性功能的消失,许多的中年男性,由于工作地位变化、环境的变化、健康问题、家庭问题、财政方面的烦恼等原因,他们以这些烦琐的事情为契机,很容易发生阳萎这种病症。
剑造的情况,是由于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的死亡造成的。
虽然他与自己的妻子长期不和,但对女儿佐和子却非常溺爱,仓持佐和子,是个正在高中就读的学生。
那天,在上学的路上,突然被暴走卒的汽车撞倒,头部受了致命的撞伤,当场死亡了。
从小看着长大的,剑造最喜欢的一个女儿,突然之间被夺走了生命,这一意外的打击,使他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整日泪眼昏花,失去女儿的悲伤之感,搞得他失魂落魄。
此时在夏绘的眼里,平时被称作“鬼剑”的上司,转眼之间变成了行尸走肉。
自从发生这一悲剧以来,仓持剑造的性功能,全部消失了,这也许是一种报应吧。
“我正要付诸实行的一系列的野心和无穷无尽的欲望,也许搞得太过头,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送葬的那天,夏绘听见了扶着灵枢的剑造如此这般地悄声念诵着。
这种罪过的潜意识,正在逐渐地扩大,他以前那种充沛的精力,今后大概不会再有了。
丧事完后过了几天,当剑造再要求与自己的性奴发生性关系时,便出现了这种症状。
从前那坚硬的,有着无穷力量的性器官萎缩了,勃起的能力,彻底的消失。
尽管夏绘穿着他最爱看的内衣,做出种种挑逗性欲的,极其淫猥的动作,用嘴、手及许许多多的器具对他的肉体进行爱抚和刺激,但这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
“这仍然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你看看我这副狼狈样……”
自我嘲弄了一番后,剑造把夏绘推开了。他一边伤心地抽泣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闷酒。
经过了所有的试验后,剑造下了决心,他要让侍奉了他一年多的,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满足了他各种各样的,倒错了的欲望的性奴,漂亮的女秘书,得到彻底的解放。
“我现在已经不能让女人满足了,我的这个东西,再也插不进女人的身子里去了,我现在的状况,已没有再要性奴的必要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契约也就算到头了,你将不再属于我了,你再找一个比我更喜欢你,更需要你的男人去吧,行吗?”
听到主人如此这般的言语,夏绘的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时无刻不受到主人的支配与调训,她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的主人,仓持剑造了。
她已完全地成了他发泄性欲的私人性奴了。
夏绘自己,也从她的主人那里,得到了物质上的生活上的,肉体上的满足。
漂亮的女秘书依靠在主人的怀里伤感的哭泣着,恳求着主人收回他的成命。
然而剑造上却不肯改变他要离开她的决心,因为,眼下在公司里,他与夏绘的一些议论,正在沸沸扬扬地传播,为了避免这些对他不利的议论继续传播,他只有忍痛地要夏绘离开他。
“到其他的公司去找份差事于吧,你一定要把本公司的差事辞掉。”
清濑夏绘拼死地拒绝了主人的要求,剑造无可奈何,只好强行地调换了她的工作,解除了她在总务部秘书科的职务,将她安排到了与公司其他部门没什么接触的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吸引人的部门,很多有才能的女性职员都可望能在那里一显自己的聪明才智。
但这个部门,是一般的职员可望而不可及的。
除非你是被总经理,或是董事会认为是极为可贵的人材,否则的话……
清濑夏绘的这一人事变动,表面上看,似乎进行的很顺利,但公司里,却一下子炸了锅。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一下子冒出了许多关于她与剑造的种种议论。
在钻精器公司的东京总部里,仓持专务孤控制着管理部门,反仓持的关口常务一派,控制着经营部门。
他们是相互对立的两大派系。
计划调查室,就是属于反仓持派的部门。
再那里,到处都在议论着新调来的清漱夏绘,议论的中心,即夏绘表面上是仓持的秘书,实际上是他的情妇,关于这一点,就连那些不好打听闲事的女职员都是坚信不疑的。
一天,仓持剑造把这些情况特意地告诉了夏绘,其用意,还是想使夏绘辞去在本公司的工作。
可以说,在秘书科担任重要工作的专职秘书,与一般女职员的唯一区别,就是服装不同和高薪。
对一般的女职员来说,专人秘书的服装,对她们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那是属于女职员们那种金字塔形的阶层组织的最上层。
从这样高的位置上,一下子降至为普通的女职员,就和从部长降为系长的意思是一样的。
这样的调动是非常有损于人的自尊心的,而且,周围全都是反仓持派的人,这对仓持专务特别宠爱的清濑夏绘来说,是极为艰难的环境,并且大多数的人对她持不友好的态度。
新部门里的人,无论谁都认为她过不多久就全辞职的。
然而大家都想错了,夏绘没有辞掉工作。
她顶着周围的压力,内心里非常警觉地注视着四周,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其艰苦地在新部门里工作着。
(若是辞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没有与主人见面的机会了,只要坚持下去,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回到主人那里去的……)抱定了这样一个信念,她周围一些讨厌的事情一概不去计较,这使得原专务秘书,在新的部门里,逐渐地站稳了脚……
做为一名思路敏捷,头脑清醒的女职员,她首先采取了一种非常朴实,毫不引人注目的态度。
她每天穿着一身普通女职员那样的制服,对周围那些讨厌多事的女职员们的批评与攻击,采取了极大的忍耐与克制的态度。
在此基础上,逐渐地将自己的影响扩大。
工作中,她什么样的杂事都干,别人不愿意干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从上到下。
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转变,并一致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材。
营业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职员们,现在,一个个都向她投以赞许的口光了。
周围的环境,虽然有了如此的变化,可夏绘每天都在内心里,与绝望做着抗争。
比什么都难受的是,她自从进了计划调查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的面。
一是职员们上班后,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个是营业本部与董事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上,所以见面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吗……以前他是那样固执地喜欢我,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了……)
夏绘终于绝望了,她决意要辞职了。这是去年职员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将要递交辞职书时,她的顶头上司野口室长对她说:
“清濑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们计划调查室,参加旅行时的隐艺大会可以吗?”
那时,一个非常怪异的想法掠过了夏绘的脑海。
(我不能当一次脱衣舞女吗……?)
在她要辞去公司的职务那时期里,她要为仓持剑造再最后地尽一次奴隶的义务。让主人再最后地看一次自己的裸体。
自从调到营业本部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剑造了。
每天下班后,剑造总是开着自己的车,绕过夏绘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濑田的家。
要想接近他,职员旅行中的宴会,是个唯一的机会。
(在隐艺大会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辞别的问候,或就是让他欣赏我的裸体……)
如果仅仅是辞别的话,不管别人如何猜测和议论,她都不介意,但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
在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中,要让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对,还是要让他和大家都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
这种荒唐的想法,不断地从心底涌上来。
实际上,从很早以前,她就对脱衣舞很感兴趣。
就像在主人一个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这已经是很得心应乎的事情了。
她早已将一个脱衣舞女应具备的各种技巧,基本上很熟练地掌握了。
(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个人蒌!而是同时要让很多人都看到的……)
在本公司的全体同事与上司,同性与异性们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人们那燃烧着欲望与羡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视着……
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夏绘便觉得心里边美滋滋的,裤衩的底部,不如不觉地又湿了那么一片。
当然,正像大多数人事后所想像的那样,夏绘这么做,对剑造来说,不是最大的讽刺那才是怪事呢!
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却要在全公司人们的面前脱光了,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说是一种充满了怨恨的报复行为。
……就这样,夏绘在去年的职员旅行中,公然以一个脱衣舞女的姿态,表演了脱农舞。
(她怎么这么大胆,简直是个露出狂……)
这是一种舍身的演技,她的气魄与及妖艳的风采,给了观众们一种肉欲的冲动。
当然,她本人并不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刻,最感到受不了的,当然是仓持剑造了。
清濑夏绘平时一个人住在东京的一所公寓里,因为离横滨的家太远,所以租了这套公寓。
这是发生在职员旅行结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绘在收拾着旅行结束后的行李。
(她终于表演了脱衣舞……看来夏绘还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哟!)
她将表演脱衣舞时穿的黑色绒裙、乳罩、袜等等拿在手里,看着、想着。
虽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确感到有些燥意,脸上好像也热辣辣的。
她将黑色的小三角裤衩抽了出来。
托在掌上,仔细地看着。
那上面粘附着从她阴道里溢出的分秘物,这是自己在舞台上,当众脱光了所有衣物,情绪异常激奋时的遗痕。
她不时地回想着演出时的一些情景。
那时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与同事们,眼睛里闪烁着淫欲十足的目光,这些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似乎是要连那片薄薄的,遮盖着阴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龙布片都要穿透似的。
(这下子,大家可都知道我了,一定都认为我是个淫乱的露出狂了……)
在返回公司的巴士里面,同事们以各种各种的语调发表着议论。
夏绘表面上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内心里却仔细地留意着同事们的种种议论。
好像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呢!原来清濑君还有露出这一性癖呢。”
等等的闲言碎语,像一阵阵风似的刮进她的耳廓。
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
虽是这样,但她在心理上却觉得非常痛快。
裤衩的下部,又不知不觉地湿了。
大伙的冷嘲热讽,恰好刺激了她那希望被虐待的心理。
(我的裸体被大家看到了,我现在被大家所轻视了。都说我是个真正的性变态者……可是你们知道吗?当我跳脱衣舞时,我本是想连小裤衩都脱掉,让最隐秘的部位都呈现在你们面前的……)
夏绘被自己那尼龙裤衩上的污迹与其甘酸的味道刺激着,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腹部。
“叮吟吟,叮吟吟……”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清濑君在家吗?有你的加急邮件……”
(从哪寄来的?)
她连想都没想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戴着黑色大号太阳镜、身穿黑色皮革工装的男人,手里却没拿着邮件之类的东西。
夏绘不禁皱了下眉头。
年纪稍大些的男人突然问道:“你就是清濑夏绘吗?”
说着,将右手里拿着的一个黑色的,盒子样的东西,举到了夏绘的面前。她还以为是让她付款呢。
“叭!叭!叭!”
空气中迸出了几个青色的火花。
不知是什么东西击打了她,夏绘全身颤抖地跳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她的意识也暂时消失了,她的身体,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昏过去啦!”
“噢!这玩艺还挺厉害……”
他们使用的是高压电枪,其实是一种防身用具,它装上一节干电池,通过内部的升压装置,接通后,瞬时间就能产生上万伏的高压。
人受到此种电枪的袭击后,会在短时间内丧失意识。
它是美国发明的一种用于妇女的防身用具,是最近才流入到日本的,可它马上就被暴力集团所采用上了。
用电枪袭击了夏绘的那个男人挟着丧失了意识的夏绘,嘴角上浮现着一丝令人可怕的笑意。
“真漂亮的女人那!喂!快点把她弄到车上去……!”
清濑夏绘恢复了意识。
黑暗,一片可怕的黑暗,身体横卧在一张大床上,她几次试着想睁开眼睛,但却睁不开,仍然是一片黑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楚了,原来,她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布。
身下的床像是在摇晃,是车,好像是大型的客货两用车的货物仓。
(我,我被诱拐了……?)
被电击后,麻□了的大脑刚刚恢复了意识,夏绘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手被从背后捆住了,嘴里塞在布团,一块女人用的围巾蒙着她的嘴和鼻子。
“喔……!嗯嗯……”
她虽然使劲的喊叫,可出来的却是一阵阵闷气的呻吟。
(我被电击后失去了意识,然后被抬进车里、手被捆住,嘴里塞进了东西,眼睛也被蒙住……,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
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发生的事,现在突然地延临到身上,而且突然的连分析下原因的时间都没有。
(我是不是在做梦……?)
夏绘恍恍惚惚地胡思乱想着。
也不知跑了多少时间,车在一个斜坡上停了下来。货物仓门被打开了,被从背后捆住了手的美女的身影,浮现在一束手电筒的光柱里。
“多美的身段呀!你快看啊!”
“嘿……!这黑色的长袜可真够味的呵!”
穿长袜吊带,这已成了夏绘的习惯。
由于车子的晃动,她裙子已卷搓到了大腿根部,两条迷人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这两个男人,一看见女人的大腿,就像猫见了耗子似的,馋得直哑嘴巴。
“嗯……咂咂……”
双手的自由被剥夺了,眼睛上还蒙着眼罩,但夏绘似乎看见了四只贪婪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的内侧。
她害羞地扭动着身子,那种想把裙子弄下来掩盖大腿的动作,更加富有挑动性。
“喂!别忙活了,那不是徒劳吗?妞儿……反正一会儿就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
其中一个男人说完后,将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的夏绘抱了起来。往车外走去。
“当心点,脚下挺黑的!”
“知道了。”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夏绘觉得抱着她的人,正沿着一条混凝土筑成的路往里走,这里大概是个地下停车场吧。
吱……吱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她被抱进了一间不知是哪的房间里。刚才进来的路上,两个男人轮换着抱着她疾步地走着。
此刻间,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嗯,好!就放在这吧。”
漂亮的女秘书,被非常粗暴地扔到了一张台子上面,背部和腰部被摔痛了,双手被捆的夏绘呻吟了起来。
“噢……嗯……”
她感觉到这个台子像是用皮子包着的,像是事先准备好了放在那里的。
“喂,我按住她,你把裙子给她扒掉!”
“好喽。”
腰部的拉链被非常野蛮地拉开了,接着,裙子被下来扒了。
“噢……!”
里面没穿衬裙,被小裤衩和长筒袜包着的大腿部位露了出来。
因为长筒袜被吊带吊着,所以,那大理石般鲜艳的、牛乳色的大腿,只露出根部的一小部分。
“噢!这色彩太迷人了!大哥,你快看那……”
“哈哈,这么薄的小三角裤衩,还是红色的那!真是高极品呀,连阴毛都透出来了……”
眼被蒙着,嘴被堵着,夏绘的脸部,几乎被遮住了一半,但能看见的部分,明显的变红了。
(别,千万别在这个地方把我扒光……求求你们了……)
尽管她是这样地喊叫,但由于嘴里堵着东西说不清楚,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仍是不明不白的呻吟声。
“喂,把她绑起来,把脚捆在台子的腿上!”
绳子缠在了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脖子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也不知道被绑在了什么地方。
于是,这张台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就成了一张床。
“现在该绑手了。喂,你可得把她按住噗……!”
年青一些的男人,压住了夏绘的两个肩膀,年长一些的男人,将绑住夏绘双手的绳子解开,马上又把绳子拴在她的手腕上,使劲地拉向一边。
(啊,想要干什么……?)
年青的男人,将夏绘的上身使劲地按在被皮革包着的台子上,另一个男人将她的手拉向两侧,就这样,漂亮的女人,被呈“大”字形样,紧紧地固定在了这张台子上,就像被钉在标本箱里的蝴蝶一样。
“好,好好!现在把她的上衣剥掉吧。”
一把锋利的伞刀,将夏绘身上的夏季棒针衫割的七零八碎的。年青的男人,将这些割碎了的棒针衫团成了一团儿,扔在一边。
(啊……现在身上只剩内衣了。)
衣服被极为野蛮地扒掉了。漂亮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地抽泣了起来。
“哈!这对奶子……”年青的男子喘息着说。
“嗯。很好。喂!妞儿,我给你把眼罩摘下来吧。”
意想不到的光线射进了她的眼里,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
(啊……!)
夏绘不由自主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哈哈哈……想不到吧?”
用电棍袭击她的那个男子,咧着嘴,得意地笑着。他们俩人,都戴着大宽边的黑色太阳镜。
(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些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大花板上,镶着一张大镜子。
镜子里映出了仰卧在黑皮革台子上,只穿着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身上只剩下极薄的朱色乳罩和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了。
黑色长袜和黑皮革的寝台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朱色的乳罩与小三角裤衩,更加富于挑逗性。
夏绘扭动着脑袋环视着四周,整个房间都贴满了镜子,使得这间本不太大的房子,显得一下于大了许多。
地板上铺白色的恣砖,四周空余的墙壁,都被天鹅绒样的布遮挡着。
房顶的四个角,各有一只聚光灯和一个摄像头,房子中央,被捆在寝台上的夏绘,恰好在这四只聚光灯的聚光点里。
房间里除了还有一张仍然是用黑皮革包着的转椅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喂!咱们开始吧?”
“好的。”
男人们说完之后,便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
(就要被人玩弄了,在这个房间里,就这个样子……)
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着。
两个男人连鞋都脱掉了,除了太阳镜以外,全身都脱得精光的。
年青些的男人,体格健壮,全身呈青白色,而且体毛也很少。
年长些的男人,大腹偏偏,皮肤黝黑,体毛极为浓密。
他们两人的生殖器都已充血勃起,挺向了大空。
在他们捆绑和脱夏绘衣服的过程中,被夏绘那迷人的女性气味刺激着,性欲几乎快达到顶点了。
(喔……别!别呀……)
年青的男人,很随便地将夏绘的乳罩撕扯了下来。
一对鲜嫩的,白桃似的乳房。
彻底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年青的男人,像饿狼似的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劲地揉啊、搓啊,苦闷的泪水,顺着夏绘,的腋窝里流了出来。
“喔……嗯……喔……”漂亮的女秘书痛苦地呻吟着。
“多么漂亮的奶子啊,喂!你不想尝尝它的滋味吗?”
年青的男人一听到这么说,这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张开了大嘴,把脸贴在了雪白的肉丘上,将那颤颤微微的乳头叼往了。
同时,一只手仍死死地纂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喔……”
漂亮的女秘书,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咬下来了,疼痛感像电流似地从紧靠牙齿的部位传向全身。
虽然她此时非常痛苦,可她那成熟女性的气味却伴随着科隆香水的香味,强烈地向外散发着。
“哈哈……”
看着乳房被揉搓、咬吮,抽抽泣泣的漂亮女人,被称做大哥的男人,发出了极为满足的狂笑声。
“这个妞儿真有意思,脸上的表情好像挺苦闷,可她的裤衩却湿了这么一大片……”
(啊!别看!那个地方是你们可以看的吗?……千万不要动手呀!)
寝台上,黑色长袜包着的两条线条优美的大腿,被无情的绳子,牢牢地绑在寝台上,两条大腿无可耐何地敞开着。
这是成熟的漂亮女性最为刺激人的一种姿式。
肯定是流氓的那两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那被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覆盖着的诱人的阴部,好几根手指同时在这小小的,但却最刺激人的隆起部位上抠摸着,撕扯着……
“喔……!嗯嗯……!”
“呵!流出来了这么多哟……!”
清濑夏绘的阴部,在这几根手指疾风暴雨般的抠摸中,不一会儿,便从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溢出了大量的蜜液,而且,还不时地发出“叭叽叭叽”
的淫靡之声。
“唉,你听这声音,但像吹泡似的啊。”
年长些的男人说后,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的底部“哧”的一下子撕开了。
“嗯……!”
“呵……哟!流了这么多呀!”
“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这……”
“真不可思议,大哥。”
年青男人的嘴离开了夏绘的乳房后,马上把头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冲着她的阴部,贪婪地盯着。
(别看呀!那可是我身上最最羞耻的地方,你们……!)
夏绘在四只眼睛的盯视下,羞的全身通红(她不知道,此时,在隔壁的房间里,还有四只眼睛,正通过彩色电视,注视着这里所进行的一切)。
天花板和四周墙壁上的镜子里,映出了正在抽泣着的漂亮女人的身影。
夏绘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企图以此来挠乱他们盯着自己阴部的视线,急不可耐的雄性气味和雌性的酸乳酪味,充满了这一密闭的房间。
“这味儿,太刺激了……!”
年青男人的脸,突然凑近夏绘的阴部,川手将她那己充血膨胀了的小阴唇扒开,嘴巴死死地贴在上面,贪婪地吸吮着从秘孔里溢出的蜜液。
“喔,吱……吱……”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头来,离开了她。
现在,轮到被称做大哥的男人玩弄她了。
他爬上寝台,趴在夏绘的身上。
张开满口黑牙的大嘴,含住了夏绘的乳房使劲地吸吮着,并不断地用牙齿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
他在夏绘的乳房上玩弄了一会儿后,讨厌的嘴唇便开始在她的脖子上、腋窝里、两胁、肚脐周围……
全身各处乱舔乱舐,最后也把嘴唇紧紧地贴在小阴唇上,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清濑夏绘的全身被极其淫猥地舐吮着。
两个男人轮番地舐吮与玩弄,已把她弄得情绪常昂奋了,混身上下火烧火燎的,正常的理智,己完全麻木了。
“喂,往后靠靠!”
“是。”
年青的男人,满脸粘着蜜液站在了一边,大哥把自己身子的位置调整一下,把他的两腿放在了夏绘两腿的中间,上半身仍旧趴在夏绘赤裸的胸脯上,腰部略微向上弓起,两手伸向了夏绘大腿的根部。
他用力地将夏绘的大腿向两边扒着,将他那根灼热坚硬的生殖器,紧顶在夏绘那滑溜溜的小阴唇上。
“妞儿,卖肉吧!哈哈……!”
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猛地一下子插了迸去。
(插进来了,这个混蛋……)
热乎乎的,怒张着的阴茎,一直插到了阴道的底部。她的整个阴道都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着。
“嗯……全插进去了,全都插进去啦……!嘿,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噢……噢!”
趴在夏绘身上的男人,得意忘形地叫喊着。
夏绘的子宫,被他那粗大的阴茎死死地顶着,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里边麻木了,腰郡以下像溶化了似的。
被堵着的嘴里向外喷泄着热乎乎的气息和听不很清的呻吟声。
大哥这么一喊,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弟受不了了,他一边捋动着自己那根挺立着的肉棒,一边凑到了寝台边上,他把蒙在夏绘脸上的围巾拽了下来,又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掏了出来,完了后,他也爬上了寝台。
“瞧,这多像是个婴儿舐弄的玩具呀,像不像?”
他一边掂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神色诡秘地对夏绘说。
清濑夏绘知道他要干什么,屈侮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
年青的男人,坐在夏绘的头旁边,把一条腿压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使劲地扳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脸转向了自己这一面,他将他那根粗大的吓人的生殖器,顶在了夏绘的嘴上。
“嗯……嗯……”
灼热的龟头,硬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喔……不,不要,喔……”
清濑夏绘的嘴,再次地被堵住了,但这回不是毛巾,而是一根粗大绷硬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嗓子眼里。
她觉得自己的胃里,像翻江倒海似的翻腾着。
三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这张寝台上,寝台像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三个人的身上,都已是大汗淋漓,空气中充满了一股难嗅的体臭味。
“啊!嗯……嗯!嗯……!”
大哥在一阵急速地抽动中,向着雌性器官的里边,子官,喷射着溶岩般的精液。
射精时,他一边满足地“嗯,啊”着。
腰部还一挺一挺地使着劲。
“快拔出来吧!时间不短啦,还没够呀?”小弟难耐地催促着。
总算是拔出来了。大哥刚一离开夏绘的身子,小弟便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
他连粘在阴茎上的唾液都没顾得擦擦,便猛地一下子插进夏绘的秘孔里。
“咦……?啧啧……嗯……”
年青的男人也极为得意地叫喊着。
可怜的清濑夏绘,她那只剩下吊带和长筒袜的裸体,就像濒临死亡的动物似地颤抖着。
子宫,被这根巨大的有些惊人的阴茎死命地顶着。
“嗯!嗯……!大哥,这妞儿的味道真不错,绝对的上等货,啊!啊……!勒得真紧呀!”
他根本不管清濑夏绘此时的心境如何,只是按照自己的怠愿,任意地抽动、搅合着。
“啊……!嗯!嗯……!”
快速地抽动,加上上下左右使劲地搅合,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二十分钟后,他也射精了。
浓浓的,带有栗子花味的自浊精液,充满了夏绘的阴道。
阴茎刚刚拔出,便忽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清濑夏绘连续地体验了两个情欲高昂的男人的滋味。
“啊……!噢!……”
两声动物般的二叫后,夏绘再次地昏厥了。
“唉,刚刚完事,瞧,这妞又昏过去了。”
年青的男人,极为满足地讪笑起来。
……清濑夏绘,那天晚上从第二次的昏晕中,又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刚才将她轮奸了的那两个不知身分的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然而,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大量精液,却足以证实,这个房间里刚才曾发生过轮奸的暴行。
她的四肢仍被紧紧地绑在寝台上,天花板上的镜子里映出了她的身影。
她无力地仰卧在寝台上面,乳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屁股下面一片滑湿,此时此刻的清濑夏侩,样子显得极为凄惨。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么不管不顾地玩弄我,谁指使的……?虽然这样,可我却觉得从来不曾像这次这么激动过。)
此时,夏绘从心底里涌起了一股羞耻与屈辱感,她不由地抽泣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将她绑架到此,并轮奸了她,虽然她没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本身却给予了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失神般的快感。
吱呀一声,门开了。
“怎么,是不是还在体味刚才的味道……?”
一个身穿大红缎子睡衣的中年美女踱了进来,并向她投去了妖艳的一笑。
“啊……!?”
夏绘被这意外的声音惊呆了。
原来,进来的人是《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野村牙子。
牙子非常麻利地解开了捆绑着夏绘的绳子,夏绘依然是满面惊疑的样子。
“这?这是为什么?夫人……?”
“马上就会告诉你的,不过,请你先把这污浊的身子洗洗干净。”
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语气。
她伸手在侧面一面贴着一张大镜子的墙壁上轻轻一推,那面墙竟然像变戏法似的毫无声响地转了起来。
原来,那是一道门,里面是一间一应设备齐全,四周都镶着白瓷砖的浴室。
化妆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简直就和高级宾馆的卫生间一样。
(怎么会有这些设施?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房间……?)
夏绘满腹狐疑地,但又不可违抗地走进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边看着她。
她站在喷淋下面非常仔细地洗了起来,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浊连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当洗到阴部时,她哆嗦了一下。
由于刚才那两个男人极为粗野地玩弄,外阴部显得有些红肿,手一触及,便觉得丝丝拉拉地痛。
清洗完后,牙子命令夏绘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妆台前进行化妆,化妆盒里那些排列整齐,淋郎满目的高级系列化妆品,又使夏绘暗自一惊。
“要化妆得像艺妓那样!”牙子站在一边命令着。
无耐,夏绘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画上了浓浓的眼影,抹上了血样的唇膏。
于是,天生丽质的女秘书,被打扮成了一副艺妓般的妖艳相。
脖子,腋窝。大腿根部都喷上了浓烈的高级香水。
“嗯……下面该穿内衣了。”
洗面盆旁边的抽斗拉开了,好像是事先准备好了的。里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裤衩、吊带长筒袜,还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这可都是你喜欢的黑色内衣呀。嗯?你这可爱的妞儿。”
牙子以非常兴奋的口气说着。
她帮着夏绘,将这些充满色情味道的内衣,穿在夏绘那艳丽的肌体上。
至此,夏绘对所发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本传奇小说《少女的传说》中的女主人一样,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准备完了吧?跟我来!”
牙子说完,带着夏绘走出了这间满是镜子的密室。
门外是黑暗的走廊,墙壁都是混凝土浇注的。
各种管路都悬挂在墙壁上,整个走廊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也许还是在地下吧。
可为什么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以至于穿着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连点声音都没有。
(要带我到哪去?这是什么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疑问涌入了她的脑海,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门,好容易才来到一个跟刚才那间密室差不多的一个单间房门前。
“好了。进去吧。”
牙子将凸出到走廊上来的一扇铁门打开后,催促夏绘。
“哎。”
清獭夏绘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了。
这是一个装饰得极为豪华的大厅。
几盏枝形的大吊灯,将大厅里照得如同自昼一般。
厅内的装饰,完全是欧洲十八世纪的洛可可式,既豪华又典雅,在几只高级皮革软椅的两侧,各有一个豪华形的大沙发。
这仍然是个密室,四周没有一个窗户,而且墙壁都被厚厚的、像缎子样的布覆盖着。
大概是非常厚,又极为松软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个大厅里,显得极为安静。
(这间大厅是……?)
夏绘似乎是察觉出了这个大厅里充满了某种邪恶,淫靡的气氛。
这不是个普通的大厅,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这的椅子和沙发还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顺序排列的,而且大厅的中间,有一个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发,都是围着它排放的。
(这儿大概是个演出什么的剧场吧。)
“哎,到舞台上去!”
夏绘由牙子领着,由一侧肋台阶,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
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
直径大约有五米左右,高度约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职员旅行时那个隐艺大会的舞台。)
当夏绘的身影沐浴在头顶上聚光灯的灯束里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脱衣舞。
“把两手举到头上去!”
老板娘牙子,以极为严厉的口气命令着清濑夏绘。
夏绘条件反射般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
她顺便抬头一看,原来,头顶上边有个铁制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装着些链子绳索、钩子、滑轮之类的东西。
牙子站在舞台边上一个像是操作装置的台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按钮,随着一阵“嘎拉嘎拉”的声响,一个铁制的钩子,悬挂着一副手铐徐徐地降了下来。
这个舞合上的一切装置,肯定都是受这台操纵盘控制的。
果然,这间大厅中央的舞台,一定是为了欣赏什么而特意设置的。
一个皮革制的,坚实的手铐,将夏绘的两个手腕铐住了。
手铐的中间,有个金属环,牙子将它挂在从上边系下来的钩子上。
然后按动了一下按钮,铁勾子便开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这是……?!”
清濑夏绘的身体,被吊得直楞楞的,双肩的关节嘎嘎作响,高跟鞋的跟儿也离了地,现在,只有靠两个脚尖,勉强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如果现在要有谁来攻击她,那她也只有听任其便了。
(我被绑架到这里,刚才被两个男人轮奸,现在又把我吊在这……)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夏绘是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老板娘,你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贴身内衣、女性专用品店的老板娘,走近了被链子吊着的,用悲痛的声调诉说着的女秘书。
她将穿在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夏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眼前的牙子,可以说是一个活脱脱的暴虐女王。
雪白的身体上,仅穿着用极薄的皮革制做的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裤衩、而且都撑得紧绷绷的。
脚上穿着一双后跟足有六英寸高的长筒靴。
太性感了!
混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皮革味儿的芳香味。
(哎……呀……?!)
牙子面对夏绘站着,她那丰腴的肉体,让夏绘看着都有瞠目之感。
牙子,是仓持剑造的同胞妹妹。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她仍具有那种让男人一看就神魂颠倒的魅力。
腹部平滑舒涨,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反而像是故意要挑逗人似的向前挺立着,面部肌肉平展。
没有丝毫的皱纹,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她只有三十岁左右,或者是做过高技术的整容手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吧。
“嘻嘻……像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哭涕涕的,这不好。不过,不要感到不安哟,你可别忘了,今天这一夜呀,是决定你命运的一夜……”
牙子用自己的身子,在夏绘的身上来回地擦着,其妖冶的表情,简直就和同性恋一样。
她一边在夏绘身上磨擦着,一边在夏绘的耳边悄声地说着。
“啊!”
仅是这么一说,夏绘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你呀你,啧啧……触觉这么好的玉肌……”
牙子说着,便在夏绘那被黑色乳罩包着的白桃般的乳房上抓搓了起来。
抓搓了一阵子,又慢慢地、转着圈地揉着。
然后用精心修剪过的、染成了天蓝色的长指甲,在夏绘的乳头上弹着。
“呀!……”
“哈哈,真可爱,你的这对奶子,谁见了都会要吃一口的,嘻嘻……”
牙子显然是个搞同性恋的老手,她一边妖艳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夏绘的屁股。
“啊!求求您了,别……”
“不要紧张嘛,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牙子的手伸向了两于被高高吊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夏绘的阴部,在那黑色尼龙覆盖着的,女性最羞耻的区域,抚摸揉搓,玩弄了起来。
“啊!哎呀……!”
夏绘来回地扭动着屈辱的身子,可由于被链子吊着,勉勉强强地用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无论她怎么扭动,也逃脱不掉牙子的手掌。
不一会儿功夫,两腿便无可耐何地分开了,任凭牙子的手,在她的秘裂区域,随心所欲地玩弄,毫无办法。
“喔,嗯……啊……”
趁着夏绘呻吟的当儿,牙子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夏绘的嘴唇上,将一口粘粘糊糊的唾液用舌头拱到了夏绘的嘴里。
“咽下去!把我的唾液咽下去!”
“嗯……”
接着,牙子便长时间地吻着夏绘,即使是在接吻的时间里,牙子的手一会儿也没离开过夏绘的阴部,反而更加起劲地抠摸着。
“哈!流出来了,嘿……!”
牙子好不容易中断了接吻,拉着一道唾液的丝,离开了夏绘的嘴唇,她将两根粘着从裤衩里渗出的蜜液的手指,举到了夏绘眼前。
“不!不要!”
清濑夏绘感到极为屈辱,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脸上,她难堪地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妖艳的牙子问夏绘。
“不,不知道,来时我的眼睛被蒙着。”
“这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什么……?”
“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
“这……?”
“对!店铺就在上边。不过,这里是隐藏在店铺下面的,是这个店的中心场所。”
“怎么?《内衣俱乐部》……?专营女性内衣的店?不可能吧……?”
清濑夏绘面带惊讶地反诘着。牙子这时又将手插进了夏绘的乳罩里,在她那丰满隆起的部位上,一边慢慢地揉着,一边对她说:
“《内衣俱乐部》吗,实际上就是为那些内衣狂们开办的一个专门发泄的快乐场所。”
“……?”
“你呀,别疑神疑鬼的。不过,当初应该先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