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三章、情报商、客户与敌人]
唐馆市的繁华街,凌晨一点,在整个城市都沉浸入梦乡中的时候,这里却是华灯初上,喧闹异常,无数炫目的霓虹灯下,绚丽、梦幻、妖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方兴未艾。
莲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身上依旧是深色衬衣配超短百褶裙的学生打扮,年轻靓丽甚至有些青涩的面貌看起来就如同一名高中女生一般,修长的睫毛下美丽的眼眸里映照出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因为好奇而初次踏入这个“大人世界”的小女生,在这灯红酒绿中迷离了双眼,也迷失了自身。
如此诱人又孤身一人的小羔羊,当她进入到酒吧里时自然引起了无数猎手的注意,出于各种目的的搭讪络绎不绝,而在摩肩接踵中有意无意触碰到她胸口、屁股上的咸猪手更是一路上就没有间歇过。
脸上带着几分纯真的笑容,对于所有的搭讪,不论是绅士翩翩的礼貌邀请还是露骨直接的约炮开房,甚至是干脆直言询价多少钱一晚的,莲对于这些人都只是微笑着婉拒,不见丝毫恼怒或者羞赧。如此应对,来搭讪的自然也就知道这不是只好骗的雏,而对方既然没那个意思自己也就不用自讨没趣了。反正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那么多,再换下一个,总能找到能对上胃口一起快活的。
只不过这些搭讪的走了,那些伸手在莲身上又摸又抓的人见她竟然完全不反抗,于是便当做了默许的信号,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三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将莲夹在了中间,上下其手了起来。一只手摸到了莲的超短裙下,勾起细细的丁字裤拉开,细小的丁字裤便陷入到了臀缝里,本就极窄的布条完全卷成了一条细带嵌在肉里再也遮不住任何东西。那手掌便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两瓣粉嫩湿润的肉唇,在上面摸索着摸索着,两根手指便悄悄滑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在莲高耸的胸口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要换成普通的女孩恐怕已经痛呼出来了,但莲只是轻轻地呼了口气,也没有半点拍开那只粗暴的手掌的意思,甚至还刻意将脚步的速度放得很慢来配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肆无忌惮的手干脆直接解开了莲胸口衬衣的扣子,于是两颗挺拔圆润的奶子便直接裸露出了大半,掀开的衬衣里面隐约可见粉色的乳晕。早在一开始,这些经验丰富的痴汉们就从莲胸口隐约的凸起中就看出来了她应该没穿内衣,担当衬衣里毫不遮掩的浑圆玉兔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跳骤然加速。而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掀开了遮挡物之后,少女左侧的粉嫩乳头已经若隐若现,而那上面竟然穿着一个粗大的铁环!仔细去看便能发现,这个并没有完全闭合的铁环实际上是一根贯穿了乳头的铁钉弯曲而成。几毫米粗的铁钉将被贯穿的乳头生生撑大了一圈,而那沉甸甸的重量则拽着乳尖向下拉扯,并随着少女走路的动作大幅甩动着。
就在他们被这淫靡的一幕而震惊到,脑海里已经期待起接下来与这骚婊子疯狂快活的场景时,却发现被他们上下其手已经弄得满脸潮红的女孩突然停了下来,此时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酒吧的一个角落里。
莲停下脚步后,对着自己身边的几人微笑着说道:“那个,能请你们把手放开了么?”
“虽然你们弄得挺舒服的,但是抱歉啊,我还有些工作要去忙,只能先失陪了。”
“还有这位先生,能先把您的手指从我的小穴里抽出来么?老实说真的有点……嗯,太刺激了。”
正在兴奋头上,这几人愣了愣,但显然没准备就这么简单地放开。不过他们不愿意,但有人会帮他们“愿意”。
几只粗壮的将上面穿着的黑西服衣袖撑得紧绷的手臂横在了这几名痴汉的面前,然后抵着他们的脖子将他们掀翻在地。
看着几名高大的黑西装男将那些痴汉拖走,莲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虽然她并不反感这些痴汉对自己动手动脚,倒不如说还有些享受。但毕竟对于正常的女性来说这种体验都是很糟糕的就是。也没多少女性会喜欢到一个满是痴汉的酒吧里去,而大老爷们自然也不会愿意去一个没有漂亮小姐姐的酒吧,道理很清楚。而这些打扰到重要客户的消费体验的家伙,自然也相当不受酒吧店主的欢迎。
但愿别被揍得太惨……那个手指插进她小穴里的家伙手法还蛮不错的,在阴蒂上摩挲的那几下让莲差点就高潮了。
转过头来,莲掀开胸口的衬衣,从内衬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面前的侍者,这位侍者的衣襟上有着一道隐秘的暗色花纹,说明着他的身份。侍者接过卡片,在一旁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刷了下,随即一声轻微的电子音响起。
拿回卡片重新塞回衬衣里,莲掀开墙上一块装饰用的幕布走了进去,此时幕布后原本应当是墙面的地方打开了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的神秘暗门后,会是什么?
答案是,还是酒吧。
一间跟其他酒吧布局相差不多的酒吧,酒保在一旁的吧台里调着酒,酒吧的中心有着高出周围的舞台,上面竖着几根钢管,身上穿着情趣内衣的舞女抱着钢管懒洋洋地扭动着身子,周围的酒客们三三两两,在推杯换盏中或低声商谈或高声嬉笑。
一切都和其他的酒吧没什么区别,但这里却不再是属于“普通人”的酒吧。
莲坐到吧台上,对着酒保很熟练地说道:“一杯冰蓝玛格丽特。”
于是酒保便熟练地调制了一杯……
冰蓝色的柠檬雪碧递给了莲。
莲倒也没意外,拿了根吸管放进高脚杯里,一边吐着泡泡一边嘟哝:“切,明明按虚岁来算我已经够年龄了……”
“但你的身份证上还没到二十岁,没到法定饮酒年龄。”酒保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说道:“我们这里可是正规酒吧,合法经营,按额交税,从不违规。”
“啊哈,正规酒吧呢~”莲眯着眼睛,故意拖长着音调,阴阳怪气地说着。
但酒保就当是完全没听出她的嘲讽意味一样,一本正经地答道:“是正规酒吧,在你那老相好那里都有登记在册,营业执照就挂在后面墙上。”
知道这家伙是不可能给自己调酒,莲也懒得废话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来这里喝果汁汽水也不是第一次了,这家伙总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异常坚守原则。
她往吧台上一趴,两团饱满圆润的乳球便从没有扣上的衬衣里直接挤了出来,雪白的奶子被压成椭圆形,顶端的粉红色乳头也被挤出压在了桌子上,另一边乳头上挂着的铁钉撞击在石桌上发出叮当的声响。
冰冰凉的大理石吧台刺激着莲的奶子,凉意透过胸前肥厚的乳肉传递到身体里,让她舒服地舒了口气,然后朝着酒保问道:“有什么新的消息么?”
对于呈现在眼前的春色,酒保神色不变,在莲发问之前便已经柜台底下拿出了一本小册子,放在莲的面前。
莲打开随意翻了翻,都是些诸如“古宅除灵”、“墓穴探索”之类的委托任务,也有些其他调查失踪或者招募护卫之类的工作。
她把册子放了回去,这都是些琐事,也算是比较“合规范”的委托,所以能够直接印在册子上,但有其他更多的是不方便或者说不合适留下记录的任务委托,而这些一般就都只会由代理人口述,或者直接向委托人引荐适合的佣兵。
而面前这位酒保,或者说他所代表的这间名为“邪神之棺”的酒吧,便是这个里世界中的“中介商”以及情报商。
莲抬头看着酒保,等着对方开口。
“目前我这里没有适合你的委托。”酒保继续擦拭着酒杯说道。
对此回答莲倒是不奇怪,毕竟她接委托还是挺挑的,基本上涉及人类之间冲突的事情她都不会参与,而比较讽刺的是,这类委托才是占绝大部分的主流。而真正涉及到异常、异类和邪神之类的事情,则又很少能够落到这里以委托的形式发布出来。大部分都会由基金会、GOC之类的组织去解决。
所以莲在来之前便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大概只能找到些“琐事”来做……
嗯,如果能有个年少多金继承了亿万家产却又充满了好奇心与冒险精神不愿继承家业却对组上传下来一张神秘藏宝图情有独钟想要招募一名富有经验的猎魔人同行冒险的富家公子哥发布委托就好了,肯定得是个大帅哥,二十多岁身材高挑健硕,身上待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稳重,却又充满了冒险心与进取心对未知充满了向往……当然最重要的是在与女猎魔人护卫的冒险途中两人相互扶持逐渐相知并坠入爱河……
“不过,有些特殊的情报,你或许会愿意关注下。”酒保顿了顿又接了一句,打断了莲那浮想联翩的春梦。
“你说话能别这么慢条斯理么?”被人打断了渐入佳境的浮想,莲的语气有些怨念。
不理会莲的吐槽,酒保继续叙述着情报:“北城那边,前几天发现了几具尸体,因为都是流浪汉所以没引起注意。”
“不过有目击者称,死者的死亡状态有些诡异,死者是4到6名男性,尸体的裤子均被脱下,性器裸露,性器呈勃起的状态,但上面很干净并没有残留什么交合后残留的精液或者女性体液。”
“死者表情都极度兴奋,按目击者描述像是在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样,但从死者五官中都有血液流出,且死者体外看不到明显的外伤。”
听着酒保的描述,莲低声嘟哝道:“听起来就像是一帮药嗑嗨了的?身上有注射痕迹么?尸检有查出毒品反应么?”
“因为死者都是没有身份记录的流浪汉,也没有亲属认领,直接做意外死亡处理,没有尸检已经全部火化了。”
“好吧。”莲也知道,这种情况这些人肯定是死了也没人管的,只能有些感慨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等着酒保的下文,毕竟只是如此显然是不足以作为让她感兴趣的情报的。
“此外,北城区最近一段时间出现了个都市传说……”
酒保这边还没说完,隔壁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就喊了起来;“对对对,最近新出现的一个超有意思的都市传说哦!”
那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此时脸上的表情凑在了一起,那样子说不出的猥琐:“嘿嘿,据说半夜晚上在无人的小巷里游荡的话,就会有身材超棒的漂亮裸女跑出来给你舔鸡巴哦~”
“是不是听着特别让人兴奋?”
“而且这剧情听着也挺耳熟啊”,络腮胡子冲着莲挤了挤眼睛笑道:“你说是不是啊我们的小可爱莲酱?我们的第一反应可都是觉得那个饥渴的裸女肯定是你哦?”
这家伙跟莲也算是熟识了,所以这么打扰进她与酒保间的情报交流也不算是很唐突的行为,毕竟能在这吧台上交流的情报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
而对于对方的调笑莲反正是处之坦然,丝毫没有半点羞赧或者不好意思的样子,只是对方那张猥琐的脸还摆出一副猥琐的表情实在有些碍眼。
莲的手腕一抖,手中的高脚杯便在眨眼间甩到了络腮胡子的脸上,来不及伸手的络腮胡子便干脆张嘴一咬将飞来的玻璃杯咬在了嘴里。
坚硬的玻璃与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牙疼。
把嘴里的玻璃杯放下,络腮胡子揉了揉有些发疼的两颊和牙床,继续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啊呀小莲酱脾气这么燥可是钓不到男人的哦,男人都喜欢那种温柔的软绵绵的,太强势的可应付不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莲撇了撇嘴,“另外,我又不缺男人。”
“好吧好吧,毕竟小莲酱这么漂亮美若天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说正事。”
“好吧。”终于不再口花花了,络腮胡子换了个姿势靠在吧台上,眼神盯着莲胸口裸露出的雪白奶子,一边说道,“我们都知道啦,这种香艳的都市传说什么的,多得是,大家也都喜欢传一些这样的故事,甚至拿来意淫也不错。”
“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居然还真出现了不少的所谓亲历者,都说自己碰上过,甚至还很享受地打了好几炮,最后爽得人都快虚脱了才离开。”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身体就是不行,太虚,你看看就几炮的功夫居然就差点走不动路了?是真的不行,看看老子,夜御十女仍然龙精虎猛……”
“哎,你这家伙,肚子里这点墨水就不能用在些有意义点的事上么……”看着嘴里又开始飘了起来的络腮胡子,莲忍不住吐槽道。
“甜言蜜语去勾搭小姑娘应该算挺有意义的?”这家伙马上又接上了。
“闭嘴,说正事。”
“好吧好吧,哎,不能太心急啊,前戏做足可是情调啊,直捣黄龙虽然爽快但那样就少了乐趣……”,在莲双眼的注视下,络腮胡子终于继续说正事了。
“简单点来说,就是正好有个家伙跟我认识,还拿这事跟我吹嘘,不过自己却进了医院了,我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状态有些不太正常。”
“不是真的身体虚弱,他的体检结果很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出状况的可能是他的精神。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说不太清楚,再加上我当时去看他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人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不是很确定。”
“但我仍然感觉,他那种状态有一些像是……被色孽信徒榨干精神力一样。”
智慧生物的情绪会在亚空间中形涟漪、波澜、甚至风暴,各种情绪聚集在一起便形成了亚空间中的混沌四神,而四神则依靠这些情绪的力量存活延续并壮大。
所以一直有观点认为智慧生物的“情绪”可以是一种另类的“能量”,一般方便起见多习惯称之为精神力。其实说是“精神力”,但其表现更多的则是注意力、集中力、精力和思维能力等等。在被混沌四神的力量侵染后,那些祭祀中的祭品们往往便会成为四神所代表的的情绪力量的纯粹来源:色孽的力量会让人无尽地渴求欢愉,恐虐的信徒脑中只有杀戮与战斗,奸奇则会引导出对知识无穷的渴望,而纳垢的眷属则会在希望与绝望间永恒挣扎。
简单点来说人就会像是被榨汁机榨汁一样,将其灵魂内的最后一点精神力量都转化为四神各自所代表的情绪,然后变成一具空壳。当然其实大部分人在那些疯狂的仪式里都撑不到被榨干就已经死了。至于死亡方式?自虐而死?厮杀而死?自己给自己接种病毒然后全身病变而死?花样多了去了谁也说不准。
莲沉吟了起来,她想到了之前从奥斯蒙先生那里得到的消息,没有细说但却提到了城市内有“敌对组织”活动的迹象。
与基金会有矛盾和理念冲突的组织多了去了,和GOC之间的矛盾算是最出名的,但实际上能被称作“敌对”的并不多。
但无一例外都十分的麻烦棘手,而且对人类社会的潜在威胁巨大,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们也都处于人类的“敌对”面。
莲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将这两则消息联想起来了,照理说这不太应该,毕竟如果真是“敌对组织”,其手笔可不会这么简单轻巧,每一次有记录的“敌对组织”活动最后都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后果。
但莲很清楚在隔壁的古国有一句老话叫“风起于青萍之末”。
算了,在这里瞎想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自己去调查下吧……在北城区晚上蹲点?还是调取监控?或者在那些无人小巷里自己安装些摄像头?
就在莲思考者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拍了拍,抬头便看到酒保朝着她身后偏了偏头说道:“你等的客人到了”。
回头莲便看到了一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正坐在角落里,身边放着一个相当大的长方形手提箱——那正是她之前约好的人,对方才是莲这次来酒吧的主要原因。
莲对酒保和络腮胡子大叔摆了摆手,便转身快步走向了那名男子,并打起了招呼。
“陳さん,你好。”(陳さん,为礼貌用语,发音接近“陈桑”,意为陈先生)
“莲小姐,你好。”说着,被称作“陳さん”的年轻男人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站起身来伸出手,“很抱歉,看起来我让美丽的女士久等了。”
“不算久等,是我来早了,正巧能先办点事。”莲同样微笑着与男人握手。
随着双方坐下,这位年轻的陈先生又礼貌地问道:“莲小姐想要喝点什么么?”
“我们也算是相识挺久了,你知道我还不能喝酒的。”莲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至于饮料的话,刚刚已经喝过了就不用麻烦了。”
眼前这位陈先生尽显的绅士风度,说实话莲不是很喜欢,倒不是说讨厌,只是她很清楚对方这样的态度说好听点是风度礼貌,但实际上却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事实上以前如果不是她特意强调过,对方对她的称呼还都是“野曾木小姐”,就好像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以姓氏相称一样。
哎,明明他们也是老相识了,还曾经一起经历过许多。
“抱歉,是我冒昧了。”
“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莲不想和对方继续客套了,这家伙只要是一谈生意就这样,真的没完没了了。
“那好的。”见到莲的态度,陈先生也很明智地没有继续废话,而是直接将带来的那个长条形手提箱摆到了桌上,然后打开。
箱子里摆放着的,是一把造型颇为科幻的枪械。
“G11-X步枪,原为H&K公司为美军在上个世纪提出的先进步枪计划而设计的产物,但后来因各种技术与成本的限制而没能中标,当然我们都知道那计划本身实际上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但这款步枪的先进理念却吸引到了GOC的关注,在与H&K公司谈判后借由GOC的技术改进了该枪的部分设计缺陷,并成为了GOC的制式步枪之一。”
“采用无壳弹药,等离子点火击发,枪口初速1300m/s,三发点射模式下瞬间射速超过1.2W发每秒,号称百米内三枚弹头能穿过同一个弹孔,标配弹匣50发。同时融合枪榴霰三种射击方式,在枪管下方的榴霰弹枪管可以同时发射霰弹与高速榴弹。配套有极为先进的瞄准具,或者用火控系统来形容更为确切,激光测距仪,环境参数感知器,自带弹道计算机。不仅可以自动计算并标注弹道落点,同时与配套的智能榴弹相连,自动装填射击诸元,没有繁琐的过程,只需要对准目标轻轻一点,榴弹就会在目标的脑袋上自己开花。”
就像一个最熟练地业务员,陈先生滔滔不绝地解说这这把枪械的诸多特征。
莲将那枪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整体上,这支枪看起来如同科幻电影里的创作一样,有着灰色长方形的枪身,一粗一细两根枪管上下排列都隐藏在这个长方形的枪身里,那外壳看着是铁灰色但其实是工程塑料做的,整支枪大量使用了合成材料,这极大地控制了其总重量,虽然拿在手里仍然沉甸甸的但至少重量没有其外形看起来那么夸张。
位于枪身后半段的枪机匣没有关上,这让莲能够看到里面那精密得如同钟表结构一般的圆形枪机,她抓住一侧突出的握把转了一下,随着一阵清脆的“咔嚓”声音,枪机结构在齿轮的转动下旋转了一个圈,完成了一个退弹动作的同时也完成了装弹的行程。
当然现在并没有装上弹匣,里面自然也就什么都没有。
但光是看着那些精密的齿轮相互咬合着转动,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独属于工业与机械的绝妙美感,就像那些钟表一样。
莲忍不住又多转了几圈,看着那圆形的枪机反复运转。
“怎么样?很美吧?精致得简直不像一把武器,而是一件工艺品。”
“也难怪当年美军没要她,这玩意成本惊人,即使是不算那一套更加昂贵的火控系统也比M16贵了不知道多少倍,更不用说这样精密的机械结构如果技术不过关的话在战场上简直就是灾难,可靠性才是武器的首要要求。”
“但GOC的技术支持帮忙解决了技术上不成熟的问题,而至于说高昂的造价……他们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钱了。”
“只不过,要帮你搞到这玩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GOC对于自己的技术封锁地可是很严密的,在用钞票说服了H&K公司后,他们直接把生产线都整个藏在了自己的基地里,而生产出来的每一把都有编号与定位,外人是别想能弄到。”
“你手里的这把,还是H&K公司里存留的少数技术原型,虽然说只是技术原型,没有了GOC配套的那一整套单兵战术系统作为支持,所以只能算是把比较先进的步枪。但相信我,为了从H&K公司手里弄到这东西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和代价的,而这样的工艺品兼收藏品你也很难再从别处找到更多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要加价吧……”莲斜眼瞟了面前的陈先生一眼。
“怎么会呢,我们公司从来都是诚信经营,明码标价,说一不二。”,陈先生立马否认道“我只是希望能让莲小姐明白,物有所值。”
“所以多少钱?”
“一口价,一千万日元。”
“你怎么不去抢!”莲差点没忍住将手里枪拍到面前微笑着的男人脸上,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枪着实有点贵的话她可能已经这么做了,“你当初说不会超过一千万!”
“是的,我们信守承诺。”依旧是标准的礼貌微笑。
“七百五十万,加上五个基数的弹药和榴弹。”莲将手里的枪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盖上箱子然后说道。
“莲小姐,你知道我们这一向不欢迎讲价的,而且说实话,原本定价应该在一千两百万,但我毕竟事先做出了承诺,而我又是实在不能对美丽倾城的莲小姐做出违约这等有失风度的事情来,也就只能咬咬牙自己来承担这两百万的损失了。”
“可如今小姐你还要与我还价的话,这会让我很难办的。”陈先生露出一副很苦恼的表情。
“真的一点都不给便宜?”
“这真的不能。”
“最近手头有点紧,看在老客户的份上?”
“如果莲小姐最近资金周转有困难的话,我们可以延后交易时间,当然我们公司也接受分期付款,六期分期付款的手续费为8%。”
“黑心奸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伎俩,所谓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怎么就还不能讲价了?”
“莲小姐你的中文说得很好,但是这真的不能。”
“真的不能么……”眼看强势着来没用,莲便转变方式,眨眨眼便双眼婆娑地看着面前地男人,细声哀求道:“真的,人家真的就只有这么点钱了……555”
“人家一个小女生,想攒下来这么点钱真的很难的……”
一边抹着眼泪,莲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坐到了陈先生的身边,搂着他的手臂靠了上去,胸前两团丰满挺拔的雪白奶子已经从没扣上的衣襟里挤了出来,紧紧地挤压在了陈先生的手臂上。莲的身体轻悠悠地摇晃着,让自己的大奶子夹着男人的手臂来回摩挲,而她的一只光滑赤裸的大腿也已经悄悄地压在了男人的膝盖上,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手掌向着自己两腿间探去,另一只手则有些幽怨地在男人胸口挑逗般地画着圈。
“555……人家为了赚这点钱,都不得不把自己最宝贵的身体出卖出去去,让那些脑满肠肥的恶心大叔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还把那又脏又臭的精液射在身体里……甚至……555,他们还要我把那东西吃掉……”
“还、还有些变态的客人,会把莲用绳子困住吊起来……555……太可怕了,他们还拿鞭子抽莲,用、用夹子夹莲的……乳、乳头……”
“5555……太可怕了莲真的不想回忆了……最可怕的还是……莲还必须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来讨好他们……555……”
“呐,陈,你真的愿意让莲继续去为了钱而做这种事么?”
“整、整整两百五十万……莲,接下来每天,每天,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得一个接一个地让那些恶心大叔们玩弄,才、才能赚够……”
“一个女孩子为了养家糊口靠出卖身体辛苦挣的这点钱,你真的忍心么……”
“如果……如果说一定得这样的话……”
“莲,连至少希望……玩弄莲的身体的……能够是陈这样……帅气、又沉稳、又体贴又温柔、特别有绅士风度、又大方富有的……白马王子……”
说着,莲的整个身体已经趴在了陈的怀里,下身也已经骑到了对方身上,她的股间都已经能感受到对方那火热的凸起。
而男人则温柔地抱住了怀里颤抖啜泣着的少女,在她耳边柔声抚慰着。
“那还真是一段糟糕的经历啊,但那都已经过去,愿莲酱能够忘掉那些,去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能够蒙得莲酱的垂青,是鄙人三生之有幸,若能与莲酱红帐花烛,共赴巫山云雨,如此诱惑是神仙亦要坠凡尘,鄙人念此自觉不能辜负莲酱的一往深情。”
“奈何我司铁律如山,不可与客户有任何逾越之举,我二人之情便如那牛郎织女,遥望不可及,天规横断有情人终不得全,只得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啊。”
“对不起呢亲,是真的不能降价呢亲。”
“…………”莲默不作声地从对方身上爬了下来,坐回到桌子对面,双手抱胸鼓着两腮不说话了。
“怎么,不继续么?说实话我这现在被你挑起来了,憋着真的挺难受的。”陈先生依旧一脸笑意地看着莲。
“那你就憋着吧,古文都给你憋出来了,干脆憋出内伤最好。”莲直接翻了个白眼,“哼,铁公鸡真是一毛不拔。”
“嘛……”面对这样的情况,陈先生也只能保持着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不过出乎莲预料的是他的话锋竟然就此一转,“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折扣的余地,只不过这里有点小麻烦,需要莲酱帮忙牵线搭桥一下。”
“呵呵,开价的时候就是莲小姐,求人的时候就成了莲酱是吧?”原以为又是一次徒劳无功的还价,但不想居然出现了转机,莲立马得意了起来,嘴上的笑容完全遮掩不住,干脆翘起了二郎腿。面前这家伙可是难得有求人的时候啊。
“八百八十八万,讨个你们中国人最喜欢的吉利。”
“你居然都不先问下我到底想让你帮忙什么么?”看着面前莲那得意的就差没一条尾巴翘起来的样子,陈先生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
“随便啦,反正先把价格讲好免得你又坑我。”莲的回答倒是很干脆。
只是陈先生真的很想提醒下对方,这样子你才更容易被坑啊……
不过他其实也知道,莲之所以这么说绝不是因为真的傻,而是表示对他的信任。这丫头……对熟人真的毫无戒心,为了朋友完全是一片赤诚。而自己,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被她当做了朋友。
哎,只是这世上,所谓的感情,在真金白银的利益面前脆弱得如同一根蜘蛛丝一般,他是个商人就应该维持作为商人的冷漠,如果说这些年的经历教会了他什么的话,那就唯有利益至上这一点。
但是看着面前笑得很得意,却又如此坦诚的女孩,这位年轻但却已经经历世事沉浮的商人却发现自己心里有股无法言说的情感在流淌。
不知不觉间,竟然开始回味起之前将女孩揽在怀里的那种感觉来。
细腻如丝,温暖如玉,还有种令人迷恋的独特气味。
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但男子却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莲的很多情报虽然已经被基金会进行了封锁处理,但以他的手腕还是能够查清不少。不论是作为基金会的高危收容物还是里世界的猎魔人,又或者是人气火爆的AV女优兼色情主播……
年轻男人将视线放在了莲已经完全裸露出的胸口上,看了那枚穿透她乳头的铁钉一眼,上面还有暗红色的斑斑锈迹,他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被什么样的人给穿在这女孩身上的。他知道莲并不爱惜自己那怪物般的身体,或者应该说是厌恶甚至憎恨吧,反正怎么都不会玩坏,那就往死里作贱。
对于这一切莲从来没有丝毫的掩饰,对每一个认识的人大方承认自己是个滥交的婊子,受虐狂,色孽的信徒。
陈先生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一定程度上心理与生理双重洁癖的人,是怎么会对这样一个……私生活不太检点的女人生出好感的……甚至应该说是喜欢。
作为一个足够理性的人,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抗拒别人用“破鞋”“婊子”来形容这个女孩时,当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为了几笔区区百万日圆的交易反复来到这座城市时,他就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她了。
或许就是因为眼前的笑容吧。
那笑容不是未经世事的天真,而是即使身处最黑暗最污秽的腐烂淤泥里,却依然能够如丝毫不染的青莲般纯净,又像是寒夜中燃烧自身的微弱烛火般照亮四周。
而那些聚集在女孩身边的人们,或许都是黑夜里的迷失者,在渴求着这点仅有的光芒。
但他是一个足够理性的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情感只要静静埋在心里就好。
摁下心头不为人知的纷繁思绪,年轻的商人说道:“八百八十八万没有问题,但是弹药方面,你知道这种特殊的无壳弹外界并没有相匹配的类型,完全是GOC自己生产的,其成分与制作工艺本身也是保密的技术。我能帮你搞来H&K公司最初给G11原型设计的弹药成分,再找个工坊少量生产也不成问题,但就不要指望能有GOC用的原版的威力了。”
“除此之外,由于没有和单兵作战系统相连,所以这枪的火控和散热系统你都得单独找个电源来供能,这倒不麻烦,一块大号充电宝就行。至于智能榴弹,这个虽然是最好解决的,但也是最贵的——口径对上了就能通用,你直接买市面上的就行。但这玩意的价格反正不便宜就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就只光给我把枪?弹药全都另外算?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莲继续翻了个白眼,“对了,你说还有个啥散热系统要充电?”
“两个基数的子弹算送的,后续的请付款购买。至于智能榴弹你就别想了,要买我这能比市价便宜两成,但是白送我肯定得亏破产。”陈先生摊了摊手,然后又指了指放在箱子里的枪说道,“无壳弹没有退出的弹壳带走热量,枪机很容易过热的问题基本没法解决,材料耐热性再好最后都得炸膛,他们想出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直接,就是加了个小型的风冷散热系统,外部供电。”
“反正本来也有个火控系统需要供电,多一个也不多了。”
“至于需要你帮忙的事情,也是也不是什么难事,本市最大的极道组织弥武组目前的领导人,那位蜜柑夫人与你是熟识吧?希望你能帮忙牵线搭个桥。”
“嗯?怎么了?你找蜜柑姐什么事?”莲有些困惑地问道。
“这个啊,基本上是有些误会,可能需要澄清下。”
“我想你知道的,弥武组的生意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军火走私,本市的市场一直是他们垄断的,但是可能因为我近活动有些频繁的原因,被他们怀疑是要抢生意,于是起了一点小小的冲突。”
虽然面前的这家伙依旧笑得很温和,但多少清楚些对方底细的莲很容易就能想到,那估计不会是什么“小”冲突。她斜着眼睛看着对方说道:“是要我做担保给你们两约个会面的机会是吧?倒是没问题,不过……你不也是卖军火的?这真不是抢生意?”
“咳咳”,年轻的商人刻意咳嗽了几声说道:“我想我需要明确一下,我们公司虽然是武器经销商,但是注册在案合法纳税的正经公司。像是走私偷渡这种事情,我们一向是不会做的。所以请放心,这点上我们与弥武组的生意是完全不存在冲突与矛盾的。甚至我觉得我们也许会有一定的合作机会。”
“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
“呵,正经公司啊……我倒是没啥好担心难不难做的。”莲往身后的椅子里一躺,有些懒洋洋地说道,“毕竟蜜柑姐应该也不会想要与你们起冲突,估计是底下有人贪功擅自行动。倒是你陈大老板跟一个地方小小黑道能有啥合作的?”
“这不,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
随着“咔嗒”声打开的开关,惨白的灯光照亮了地下室内广阔的空间,几个壮硕的男人将一个不断挣扎的纤细身影拖了进来然后摔在地上。
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妈了个鸡的,不知道这里他妈的是我们弥武组的地盘吗?懂不懂规矩?”一个男人嘴上骂骂咧咧,冲着地上蜷缩着颤抖的身体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过去。
“啊!不!我、我没有!没噗啊……”少女清脆的声线在惨叫下仿佛要撕裂一般,拼命否认着。
“没有?你他妈骗鬼呢还没有?”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从地下室门外陆陆续续又进来了不少男人,大都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上有着文身和穿环看起来就很“社会人”的样子。这些妖魔鬼怪般的壮汉围成一团将中间那少女团团围住,视线在那赤裸的雪白胴体上贪婪地打量着。
“啧啧,好货色的,这奶子真他妈的大,皮肤也很白,我说你们哪搞来的?”
“这小婊子在咱们的地盘上做野鸡,居然招呼都不跟我们打一声,不懂规矩的所以就抓过来了。”
“野鸡?这脸蛋这奶子,你没搞错?”
“哪能有错?我们抓到她的时候,这小婊子正光着屁股到处给人舔屌。”
“这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是野鸡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啥问题?这婊子全身光溜溜的一张布片都没有,不就是找操的!你要怕有问题你自己滚到门外自己撸去,别打扰老子兴致。”
就在说话间,已经有好几个动作快的男人已经将裤子脱下踢到一旁去了。
“妈的居然能搞到这这么好的货色,先让哥们几个爽了,之后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说着便扒开地上少女的大腿,将已经挺立的肉棒对准肉穴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唔~~哇!爽!这婊子的逼真他妈紧,完全不是野鸡那种烂货,缠得老子的屌好爽!”
见正面被人抢了先,另外几人便干脆将少女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起推着翻了个边,让少女趴在上面。
“别他妈光顾着自己爽,这里十几号人呢!腾个位置,这还两个洞空着!”
说着话的男人扒开了少女两边圆润饱满的臀瓣,盯着那个一收一缩的的鲜红色菊花啧啧道:“看起来挺不错的,颜色形状都很好,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说着他便将一根手指摸到了菊穴口,试探着往里面压了压,却没想手指竟然直接顺利地就滑了进去,肛门口根本没有预想中的任何阻碍。
不止如此,他的手指还很顺畅地一插到底,直到整根手指其根没入,没有触摸到任何固体的异物,只有被肠道上的褶皱紧密包裹温暖。
随着“啵”的一声,这男人看着自己拔出来的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却并没有任何其他污物,闻了闻甚至也没有臭味。这让男人顿时大喜:“卧槽不愧是出来卖的,自己都已经洗干净了,省了老子给你灌肠的功夫了啊。”
“真他妈乖!”说着一巴掌就拍在了少女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打出一片红印来。
但他这头兴奋了,在少女身下插在肉穴里的那哥们就不满意了,换了姿势之后他不好发力,一根火热的大屌就这么完全地插在肉穴里动不了,脑袋里已经是欲火中烧。他好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少女那蜜瓜一般硕大的爆乳,摸索到上面那颗鼓胀的红樱桃,然后就用指甲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下!
“呀啊!!!”
少女的身体在惨叫中猛地向上一弹,男人顺势便将腰向上一顶在少女紧致的肉穴里完成了一次无比舒爽的抽插。
“臭婊子!他妈的赶紧自己动起来!还想再来下?”
眼泪已经流出来的少女赶忙摇着头连声否认着,下身也乖乖地上下运动了起来,自己趴在男人的肉棒上抽插了起来。
“诶诶,臭婊子别他妈乱晃,等老子先进来!”
看着面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却几次都没对准插进去的另一个男人也恼了,双手抓着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掐紧,柔软又充满弹性的绝妙手感让他几乎有些放不开手,手指几乎都陷入到了臀肉里,而从已经嵌入肉里的指甲上,殷红的血顺着手掌压出的沟壑在雪白的臀肉上慢慢滑下。然后男人对准翻开的屁股缝,将充血到紫红色的龟头抵在菊穴口,然后用力一挺就插了进去!
随着插进屁股里的男人在身后压下,少女的身体也不由得被压在了身下的男人的腰上,两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其根没入了少女前后的两穴,这让她嘴里然忍不住发出了高声的呻吟,那声音却不像是受苦而似乎带着享受的味道。
而男人们的两根大屌,挤在少女娇小的小腹里,甚至相互间隔着几层肉壁碰到了对方,起初这样新奇的感受还让他们用自己的屌在少女身体里相互来了几次“拼刺刀”,但在意识到自己居然跟另一个男人屌对屌的时候,那种恶心感顿时让他们赶紧把自己的肉棒退出来了半截。
“妈的你碰到老子了!真他吗恶心。”
“我他妈才要说恶心呢,一上一下保持好节奏,老子可不想再跟你拼刺刀。”
“你以为老子想啊。”
说着两人便算是达成了默契,随着少女的腰部一上一下,两人也错开抽插的频率一进一出。
只是这样一来,两个男人是爽了,但是被夹在中间的少女立马就在这样前后夹击的攻势下满脸潮红娇喘不止,浑身雪白的皮肤已经透露出一种嫣红,浸出的香汗在光滑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水光,也不知道是在连续的上下深蹲带来的疲倦还是被一刻不停插入身体的肉棒带来的欢愉所致。
但周围红着眼看着的男人还有十几个,他们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少女,剩下还有一个洞能用。
扯着少女的头将其拉起来,失神的双眼和从双颊流下的泪痕让这张颇显年幼的脸蛋分外惹人怜惜,当然对于这里的暴徒而言,则是更能刺激他们的欲望。
“张嘴,张大点!”
少女听话地张开了嘴,然后一根充血的肉棒便顺势突入到她的嘴里,没有留给她丝毫的准备与缓冲,男人粗暴地将自己甚至还沾满黄褐尿垢的腥臊大屌顶进了少女的喉咙里,龟头甚至在少女的喉间顶出了一个可见的凸起!
生理反应带来的本能厌恶与近乎窒息般的感觉,伴随着眼中的反胃感几乎就要呕吐而出。
看到少女眼中突然涌出的泪水,男人知道她此刻的痛苦,但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反而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死死摁在自己的胯下。
一边感受着龟头被喉头吞咽肌反复收缩挤压的绝妙快感,一边还毫不留情地威胁到:“别他妈装!不是口活很好嘛?给老子伺候好了!”
“要是敢让牙齿碰到你大爷的屌,老子就割了你一只肥奶子!碰一次割一只!”
“明白了吗?”
看着被摁在自己胯下,双眼不断涌出泪水却还拼命地在点着头的少女,再看看她那仍旧不敢停下的上下扭动的腰部,男人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然后便粗暴地抓着少女的后脑勺,就仿佛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般在少女的口中粗暴地抽插着。
很快,甚至没几分钟,在少女身体里抽插的男人们便相继喷发了出来,一股接一股,射精量远远超过他们平常的程度,当肉棒带着粘稠的泡沫从少女的肉穴、菊穴中拔出来时,几乎满溢一般地从那翻着猩红褶皱的穴口中逆流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但立即,就仿佛式样将这些精液全部锁在身体里一样,对于肉棒的插入完全敞开的洞口此时却像是有意识一般地用力收紧了,不再让多余的一滴精液流出。
而射在少女嘴里的一股股精液自然也是被抵在她的喉咙里径直灌进了胃里,而在肉棒退出的时候,少女也老老实实地吮吸着,灵巧的口活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每一点液体。
但少女收紧的肉洞口,很快就又一次张开,新的肉棒重新填满了她的身体。
周围排队等待的十几名恶汉早在这样三洞齐插的刺激画面下早已经摁耐不住,有性急的干脆已经已经自己对着起伏的雪白肉体撸了起来,只是大股的浑浊精液射到了少女的娇躯上,除了让那画面变得更加淫靡诱惑之外,却根本不能减轻丝毫的欲火,挺立的肉棒甚至变得更加坚硬。
而刚刚在少女体内射完的三人,此时看着面前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已经软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又坚挺了起来。
这里的地下室里,十几个男人与一名少女的轮奸还远未结束。
直到数个小时之后。
浑身几乎被白浊的精液涂满,少女叉开着双腿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从下身大大张开着似乎已经无法合拢的两个肉洞里,浑浊的粘液仿佛漏了一般一股股地从中流出,裂开的嘴角仿佛是笑容一般,舌头耷拉在一边,能看到嘴里面还有没有吞咽下去的精液,脸上已经完全一片狼藉,不论从眼眶里还是鼻孔里都有浑浊腥臭的精液流出……
但就算少女已经这副模样了,周围的男人们裸露的下身此刻已经挺立着。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那满身狼藉却又说不出的淫靡诱惑的娇躯,数个小时的疯狂交媾似乎没有消耗他们的精力,却在无形之中蚕食他们本就不多的理智。
怎样都无法被满足的欲火,逐渐让他们的欲望转向另外一个扭曲的极端。
“哈……哈……那个啊……”
“怎么……”
“你们还记得……那个秀吧……之前,高价找我们求‘素材’的那个……”
“那帮变态富佬吗?”
“……他们开价很高……”
“你说,我们玩点素材拍下来给他们……然后再把这婊子卖给他们……”
“但是夫人不是不让我们接这种生意吗?……严禁我们搞人口生意的……”
“妈的!去他妈的什么狗屁夫人!那蜜柑他妈就是个挨操的贱婊子!就爬上了前老大的床然后就趴我们所有人头顶上去了?”
“妈拉个巴子的!上任老大搞不好黑就是被这个婊子搞死的,然后这个臭婊子居然来当我们弥武组的头?啊呸!”
眼中的血丝越发浓重,大声咒骂着的男人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正在组织里的地下室里而周围还有十多个人在,那些被他藏在心里摁着压着刻意忘记着的想法此时突然一股脑地爆发了出来。
他大声咆哮着:“你他妈看看!自从那个臭婊子上位来都干了什么?”
“这也不准那也不行!兄弟们日子越来越他妈过不下去了!老子他妈是什么?!是极道!而老子他妈就随便操了个女人居然也要搞老子下来?他妈的老子给组里出生入死的时候那个死贱人还不知道在那个阴沟里给人舔屌!”
“我干你娘的贱人!”
“现在老子就他妈想爽一爽!然后赚点外快!管他妈的那贱人准不准!”说着,男人便拖起地上的少女将她往房间里固定在一旁的刑架上拽去,同时恶狠狠地到,“妈的总有一天老子要把蜜柑那贱婊子也他妈卖给那群变态让他们给活活玩死!”
那是个专门的刑架,这里本来就是用来调教和惩罚犯了规矩的人的刑房,各种刑具十分齐全,在将那少女呈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手,男人便找来一根鞭子朝着少女娇弱的身躯狠狠地抽了下去!
“草你妈的!”
“草你妈的!”
一边抽还一边咒骂着,仿佛将那可怜的少女当做了他心中仇恨的那个贱人,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与欲望。
那并不是那种抽下去只痛不伤用来性虐的皮条鞭子,而是真正的长达两米的沉重皮鞭。随着鞭子高速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鞭笞而下,皮鞭的力量不仅重重地击打在嫩肉上,更是高速摩擦而过,直接将碰到的嫩皮撕扯而下。随着皮鞭的击打声响起,少女胸口硕大的乳球被抽打地高高甩起,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出现在饱满的肉球上,浸出的血液顿时与沾满其上的白浊精液混合在了一起成了深浅不一的粉红色。
似乎是那被抽得乱跳的硕大乳球激起了男人们施虐的欲望,挥舞的皮鞭不断落在那对甩来甩去的巨乳上,而其他男人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再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皮鞭抽打的疼痛似乎唤醒了少女已经昏迷的意识,向上翻起的眼球迷茫地动了动,口中一阵没有意识的呻吟发出。
直到男人转变了鞭笞的目标,长长的皮鞭顺着少女叉开的双腿朝着那还在不断往外流出粘稠液体的肉洞狠狠抽了下去。而这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好抽在了那颗已经裸露在包皮外红肿成一粒小樱桃一般的紫红色阴蒂上!
“啪”
随着鞭笞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少女沙哑而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
只见被皮鞭抽打过的地方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之前那颗醒目的紫红色小豆已经完全不见,狰狞的血肉里只有一条团靠着几点皮肉连接着的肉粒挂在上面,随着少女身体的挣扎而甩动,从伤口处浸出的血液也顺着甩动的肉粒溅洒在两腿间,但又很快被浑浊的白色精液所淹没。
“操!你这一鞭子够狠的啊,这婊子的阴蒂都被你给抽下来了!”
“妈的老子这才刚开始,你去把相机摆好,老子要把这贱人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给拆下来!”
凶恶的男人一边吩咐着让人架好相机拍摄“素材”,这些都是之后能拿去卖钱的东西,一边丢掉了手里的鞭子,去找起了其他的刑具。
终于意识有些清醒过来的少女,听到了男人刚刚发出的可怕话语,顿时惊声哭喊起来:“不!不要啊!求求你不……呜呜!呜呜呜!!!”
然而少女的声音刚刚响起便被堵了回去,一个男人拿来一个口枷摁着少女的脸给她套了上去,圆形的金属圈卡在了少女的上下颚之间又通过绑在脑后的皮条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音。
“诶我说哥们,你玩的时候,我这边用一下这小婊子的嘴巴不碍事吧?刚刚看着这两大奶子到处甩,我这又硬得不得了了。”
“随你用,边玩边操才更有意思,这素材质量才更高啊。”
其实没等这边回答,男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调整了固定少女的刑架的姿势,将其躺平了下来,这样少女仰着的头便正好处在他胯下的高度,然后他就将下身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棒顺着少女被口枷固定张开的嘴送了进去。
“操,没啥反应啊!”刚一插进去男人便抱怨道,少女被固定住的嘴巴无法吮吸他的肉棒,而少女那早已经累到几乎痉挛的舌头也瘫软着毫无反应,这无疑让男人的抽插失去了很多乐趣。
他只能抱着少女的头将其压下,然后用力一插到底,用少女紧缩的食道与喉头本能的收缩反应来按摩他的龟头,就如同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而从少女那后仰的头颅下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肉棒极限的插入让喉间突起一个明显的肿块。
“没反应?试试这样看有反应没?”
只看到之前那个凶恶的男人这回走到了少女的身边,然后拿着手上的匕首就在少女大腿内侧慢慢地切了下去!
匕首并没有切入很深,仅仅只是划开皮肤,这样并不会造成很严重的出血,但带来的疼痛却一点也不少,更何况那切割的动作还被故意放缓,让那本来很快的痛苦被极大地延长。
少女的身体顿时又挣扎激烈挣扎了起来。
“哦哦哦!!可以这个可以!这婊子有反应了,卧槽吸得好紧!他妈爽爆了!”插在少女口中的男人顿时叫了起来,在痛苦的刺激下,少女口腔中的反应顿时强烈了好几倍,紧致收缩的食道和反复扭动的舌头都让男人一下子爽得几乎失了神。
“那你再试试这个。”
另一边,寒光凌冽的匕首却刀锋一转,尖锐的刀尖朝着少女下身张开的肉穴上方,之前被鞭笞得一片模糊的地方刺进去,然后一剜一挑!
“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被牢牢束缚在铁架上,少女的激烈挣扎仍然让整个铁架震得“哐当”作响,被肉棒堵塞的口中拼命发出的声音沉闷却撕心裂肺。
与此同时一股水流从少女两腿间带着“嘘嘘”声流出,失禁流出的尿液与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在地板上淤积的液体里,一小团难以分辨的肉块落在那里,那是刚刚被男人剜下来的,曾经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操射了!”
而随着少女的剧烈挣扎,插在她口中的肉棒也伴随着男人难以抑制兴奋的低吼,又一次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浊色精液。
“妈的,爽爆了,刚刚那一下感觉这婊子都要把老子灵魂都给吸出去了,太他妈爽了。”
“你好了就赶紧换人,老子这都硬了半天了。”没等这男人留在少女口中再多感受一下余韵,他就立马被人扯开,一根新的肉棒马上又插进了少女那还在往外逆流着大量浑浊精液的口中。
“喂,老哥,你那还有啥新玩意没?这婊子现在跟死了样嘴里没点动静了。要不你试试拔了这婊子的指甲看看?”
男人口中如此随意地就说出了十分残忍的话语,但其他人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但他们却并没有去拿用来钳指甲的钳子,反而找来了一大把钢针,或者从那一两毫米粗的大小来看,说是钢钉或许更合适。
“嘿嘿,那是对付一般男人的手段,要玩女人,当然就得找准女人特有的东西玩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男人伸手捏住了少女胸前那又大又挺即使在躺着的姿势下依然相当雄伟的乳峰。
那奶子确实太大,成年男人宽大的手掌竟然也根本无法一只手握住,只能掐住一半的软肉而已,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时候随着男人抓住乳房的手指收紧,从那已经被肿胀成紫葡萄一般的大乳头上竟然有奶白色的液体从中流出。
“卧槽!什么鬼!这婊子出奶了?”
“妈的看起来没多大的样子难道还生过孩子?”
“鬼知道,也可能是刚刚流产了。”男人看着那不断往外流着奶水的乳头,和那隐约可见的乳孔,从旁边抽来一根钢针,然后顺着那个乳孔就狠狠扎了下去。
不出意外地,少女的身体又一次挣扎了起来,而在她口中抽插的男人也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但这却还没有结束,那男人不单是将钢针插进乳孔,在插进去十几厘米之后他竟然抓着钢针的末尾搅动了起来,但这当然很难搅动,于是他便又将钢针拔出一截再重新插进入!那样子简直就像是要把这硕大乳球里的东西全部搅碎捣烂一般!
“来来来,看你这么大只奶子就这么点奶水流出来,肯定是堵住了,我们来跟你疏通疏通,哈哈!”
少女全身都在颤抖着,但被牢牢固定在铁架上的娇柔身躯根本毫无反抗能力,而她的另一只丰满巨乳也并没能逃过一劫。
早已经被人玩弄到红肿破皮的紫红色大乳头被人捏着提了起来,连带着整个丰乳都被扯了起来,然后男人们捏着一根根钢针,仿佛在菜市场里挑拣肥瘦一般,选着自己喜欢的地方和角度将钢针挨个刺进去,而且每一根都毫无意外地直到从另一边穿刺而出才停止。
当男人们在短暂的满足中停下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的时候,少女胸前的两团丰满巨乳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一边的乳房上被穿满了二十厘米长的钢针,密密麻麻的金属反光下是鲜血淋漓的圆球,在数十根穿刺其中的钢针支撑下,这团硕大的乳球变得更加挺拔,仿佛违反重力一般高高耸立着。而另一边的乳球则瘫软了下来,从外表上看不出多余的外伤,在乳头正中间,一个被撑开几毫米大的孔洞里,血水和奶水混合成的粉红色液体正不断潺潺流出,顺着乳球圆润的曲线慢慢流下,与沾满全身的精液搅合在一起,慢慢滴落。
而在少女的口中,肉棒的抽插一刻也没有停止,之前的一根肉棒在射精后拔出,便立即会有新的一根迫不及待地插进来。
这十几名男人的精力就像是他们一次次射出的大量精液一般,仿佛无穷无尽。
而他们也仅仅是稍稍停顿,便重新开始了以少女的身体为材料的“玩乐”。
一根钢针从少女的一颗乳头上横穿了过去。
似乎是已经在这样连续而疯狂的折磨中崩溃了,也可能是这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穿刺之痛已经被彻底淹没在全身的剧烈痛苦之中,少女的脸蛋完全埋在男人的胯下看不到表情,但她的身体却几乎毫无反应。
但很快,少女的身体又开始了颤抖和扭动。
因为男人们把那根刺穿了乳头的钢针旋转了一个圈。
刺穿的伤口已经被撕开,被扭转的皮肤与肌肉挤在了一起,而那颗本就已经肿得很大的乳头此刻似乎又大了一圈一般。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钢针缓慢而残忍的在男人们的力量下旋转着。
被钢针刺穿的伤口在这样的拉扯下被一点点撕裂,血液从中流出,但渐渐地,或许是毛细血管在这样的挤压下被堵塞,不再有更多的血液流出,只剩下翻卷的惨白皮肉一点点挤压在一起。
“一百八十度。”
“三百六十度!”
“五百四十度!啊呀居然还没有断,小婊子的奶头真结实啊”
男人们哄笑着记录着钢针旋转的程度,继续旋转着钢针,直到终于达到了极限。
在少女全身一阵距离的颤抖下,整个铁架都 “咯吱”作响,一团紫红色的肉粒连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弹了起来。
钢针和刺穿在上面的乳头落了下来,但并没有落在地上,半片扭曲的皮肉仍然连载乳房上,而此时乳房的顶端,粉红色的乳晕中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凸起,只剩下一个不断冒出血来的猩红色创口。
野兽们欢呼着,仿佛达成了什么巨大的成就一般,一双双猩红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的痕迹,只剩下纯粹的疯狂与欲望。
而这场围绕着少女胴体的盛宴,还远没有结束。
……………………
狂欢的盛宴终于止息,地下室里恢复了寂静,如同死亡一般的寂静,只有缓慢而粘稠的液体滴落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死寂的空间中。
明亮的日光灯下,照亮的却是一副地狱浮世绘。
浑浊的粘稠精液喷洒得到处都是,但最多的无异都还是集中在那个中间刑架上的人形物体上。
少女依旧还保持着“人形”,但却已经失去了属于女性的曲线,胸前原本高耸的圆润凸起已经完全不见了,随着覆盖在胸口的白浊粘液缓缓流下,便能看到两个碗口大小的可怖伤口,腥红的胸大肌从伤口中裸露而出。
而原本属于少女身上最美好的部分,现在正被一柄钢叉插在上面,固定在一旁的桌子上,圆润柔软的两团乳房仿佛炫耀一般被高高立起展示着。
在少女的下身张开的两条双腿间,一个男人正趴在那里,一只粗壮的手臂已经完全没入少女下身的肉穴中,原本细小的肉穴此时已经撑大成一个可怕的窟窿,而男人握紧的拳头也从少女的肚皮下向上突起出一个清晰的形状。
少女的头仍然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被遮掩住看不到表情,但她的身体上已经即使透过一层层白浊液的覆盖也依然能看到大量割伤与烫伤,小腹上还有一个被烙铁烙印出的焦黑的“BITCH”字样。
但诡异的情况却是,此时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般,不论是将手臂插入少女下身的男人还是挺立的肉棒依然被含在少女嘴里的男人,又或是周围那一圈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的其他男人,所有人都没了任何动静。
安静得……就像是死了一样。
直到一种声音开始在地下室里响起,一种缓慢的,仿佛蝮蛇蜿蜒行走在粘稠沼泽中的,湿粘又密集的细小声音响起。
少女那已经被撑开到足以吞下成年男性大臂的肉穴口,缓慢地蠕动了起来,不只是肉穴口,内里那被撕裂的肉褶,被撞开的子宫口,被撑破的子宫壁,都蠕动了起来,慢慢地将那只插入的手臂往外一点点挤出。
直到男人的手臂被少女下身的肉穴完全“吐出”的时候,那肉穴已经逐渐收缩到了一个易拉罐大小的直径。而那个男人,因为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固定,无力地向后仰着倒下,压在了地上另一具男人的身体上,他那已经完全僵硬的脸上固定着一副兴奋到疯狂的表情。
与此同时,从少女的屁股里,也不断有各种异物被挤出来,玻璃瓶、网球、卫生纸、内裤、烟盒……
而少女的胸口,裸露的胸大肌很快被新生的肌肤覆盖,随后就像是吹气球一般快速鼓胀起来,不论是整个新生的乳房本身还是上面那刚生出时只有一小点的乳头。很快地,就在几分钟后,一双饱满挺拔的丰满巨乳就重新出现在了少女的胸口。
而就在这一过程中,那些几乎将少女全身都淹没了的大量精液也渐渐消失在了她的皮肤上,就像是被吸收了一般。
少女的脑袋晃了晃,压在她头上的男人的躯体倒了下去,连带着也将插在少女嘴里的肉棒拔了出去。
没有了遮挡视线的障碍,少女转头便看到了……
一个就站在她身边的人!
那个人戴着防毒面具看不到面貌,但身材有些发福,身前系着一个宽大的沾满大量暗褐色污渍的围裙,伸出的双手上也带着硅胶手套。
“啪啪啪”而他正用那双带着硅胶手套的手,慢慢地鼓着掌。
“棒,太棒了。”
“真是太棒了!”
“简直是,妙不可言!”
从防毒面具里传出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沉闷,但却丝毫掩盖不住其中的欣喜。
这个怪人的出现顿时让刑架上的少女感到了无比的惊慌,那种惊恐前所未有,甚至之前她被那些黑帮分子抓到时都从为表现过如此,真实的恐惧情绪!纤细的身体奋力挣扎着,但拴住她四肢的镣铐依然结实,即使已经“咯吱”作响,但短时间内显然无法挣脱。
而那怪人,却并没有在意少女的挣扎,防毒面具下的双眼以近乎贪婪一般的视线一点点扫视着少女那无比诱人的雪白胴体,但那种贪婪却并非色欲,而是另外一种……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的占有欲!
“传说,早在亚空间中的四神凝聚成型之前,人类灵智尚不完整的蒙昧时代,便已经诞生了许多能够直接利用智慧生灵的‘情绪’化作能量为食的生物。这些古老的生物甚至比人类一切有记载的历史都要古老。”
“他们将人类视作羊圈里的绵羊,产奶的奶牛,产生‘情绪’供其果脯的庄稼。”
“这些属于智慧生物情绪的力量,能被他们直接转化为庞大的魔力并为其所用。而其中一族作为其中的佼佼者,以吸食色念和情欲的欢愉为生,后世根据古老传说中记载的只言片语将她们称作魅魔。”
“现今还能找到的唯二魅魔样本都被那帮狱卒(基金会)给严看死守着,确实太难弄到手。不过……我的那位盟友总算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作用了。”
一边说着,面具怪人靠近了躺在刑架上的少女,一双套在硅胶手套里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骤缩的瞳孔与颤抖的眼神,怪人的语气充满了欣慰。
“真的……不愧是那伟大的古老种族……这堪称完美的身体……即使只是失败品的产物,也依然如此美丽啊……”戴着硅胶手套的手掌慢慢地顺着少女娇躯曲线的起伏而慢慢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赞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从那个防毒面具下传出。
但少女却能感觉到,那赞美的,并不是她作为女性的美丽,而是其他的某种东西,因为她从对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欲,而是……
仿佛面对解剖台上的小白鼠一般的冰冷!
“狱卒开发出来的药剂,只能将那古老物种的基因很有限的一部分编写进人类的身体里,效果却并不如他们所愿。”
“如果说魅魔以人类的情绪为食物,那么就如大多数的生物进食一样,这分为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消化,第二步则是吸收。”
“然而被这种药剂所转变出来的半成品,却只能将雄性精液以及其中所包含的情欲消化,转化为大量的魔力,但可笑的是这样庞大的魔力积攒在体内却根本无法吸收,无法被利用。”
“这些能量也很难被挪作他用,即使能够但成本与效率也极其低下,于是这样的失败品便理所当然地被抛弃了。”
“呵呵,呵呵呵”伴随着怪异的笑声,那张面具脸向着少女的脸越靠越近,“我知道的,你一定很难受吧?很痛苦吧?”
“无穷无尽的饥渴永远折磨着你,迫使你不断地索求着,更多更多也更加激烈的性欲与欢愉,因为不论你得到多少个男人,不论你吃下多少精液,你永远也无法得到饱腹的满足!”
“你只能无尽地摄取着,摄取着,直到无法容纳下的大量魔力将身体侵蚀破坏,或者更干脆在极度的饥渴中衰竭而死。”
“呵呵呵,哈哈哈……你说,这不就像是传说中地狱里那些饿死鬼的样子么?把自己吃到撑死,或者在撑死之前饿死。还真是……相当有意思啊。”
少女的眼睛一下子睁到了极大,眼神中的震惊与恐惧伴随着大量的眼泪夺眶而出。
被称作失败品与半成品的少女,这个曾经有着“纯子”这样名字的女人,直到这时才真正明白,在那个晚上,自己从那个记不住面貌的神秘人那里所得到的药剂,究竟是一种怎样恶毒的诅咒……
从那天被带离轻轨轮奸开始,她的身体里就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般,那种汹涌而出的欲望根本无法抑制,就像是对于呼吸的本能渴求,而她则是一个逐渐陷入窒息的可怜鬼。她开始疯狂地与人交合,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两个、三个……
她的理智与常识在这过程中几乎被摧残殆尽,她甚至不敢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出现,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扑到每一个见到的男人的胯下去扒开他们的裤子。事实上,一到夜晚,她便是这么做的。
而当某一天白天,蜷缩在巷子里的她在极度饥渴的折磨下,顺着隐约的气味从垃圾堆里翻找出一只用过的避孕套,并将里面已经开始发臭的干涸污垢一点一点地吃进嘴里时……她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再也不讲究什么所谓身份,也丢掉了最后一点矜持与理智,找到了一伙浑身恶臭的流浪汉与他们疯狂地交合了起来……疯狂的淫宴究竟持续了多久?她也不记得了,一天一夜?还是两天两夜?甚至更久?
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只有在精液进入身体的那一瞬,才能从近乎永久一般的饥渴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只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与她不停地交合的流浪汉们都已经没了动静,在探了鼻息确认都已经死了之后,她的心里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只是她此后的行动稍微克制了一点,因为她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断有人失踪那么自己必然会被警察盯上,所以只能靠着残存的理智做着最后的自我约束。
好在,每次吃到精液之后,那种令人疯狂的饥渴总能暂时消减一些,不多,但也勉强足够让她的理智做出控制。只是没想到她为了掩人耳目,专门来红灯区周围活动的时候,却被管理这片地盘的弥武组的人捉住了。
对于这些人的心狠手辣她是清楚的……曾经她站街卖的时候就被这些黑帮分子折磨过。只是没想到地是这些人最终被自己身上那种神秘的诱惑力给诱惑,最后全都精尽人亡。而她自己的身体,虽然被破坏得破破烂烂,但却如同前几次一样,在吸收到精液后很快就恢复如初,不论伤口再怎么可怕也没有关系。
但她的庆幸没有多持续一秒,就看到了面前的这个面具怪人,也终于知道了自己身上可怕的诅咒。
而现在,那个面具里传来的低沉声音,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嘿嘿,没关系的,交给我吧,我会让你获得新生的……”
“毕竟,你可是最珍贵的素材啊……嘿嘿,最棒的原材料……”
“我保证……嘿嘿嘿、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