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母女双花
夜色下,张府别院,华贵典雅的大夫人房间,飘动着低沉悠长的淫靡之音。
张雅月的指尖开始活动,大夫人的花瓣则缓缓盛开,在不知不觉间,张雅月的纤纤玉指上已经有张阳的影子,她灵巧地将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形,然后又弄成“O”形。
大夫人那嫣红的阴唇好似紧闭的门扉般,芳草则有如忠诚守卫般,这时门扉缓缓开启,出现一个销魂蜜洞。
“啊……”
大夫人花径内的肉环还在一层层地绽放,可张雅月的手指已经刺进去,刺得大夫人玉脸通红,发出迷离的欢鸣声。
随着张雅月指节的深入,大夫人的阴唇微微向后一缩,就仿佛开合的花朵般,柔腻花瓣就此咬住张雅月的手指。
张雅月感受着大夫人蜜处的每一丝反应,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这样做了。唔……
在恍惚间,张阳与铁若男的话从张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边回绕,而且随着那羞人声调飘动,她的手指仿佛拥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时而盛开,时而闭合,露珠颤巍巍地挂在那颤抖的阴蒂上,看起来晶莹剔透。
大夫人觉得身子仿佛触电千百遍般,浑然忘我地呻吟出声,但欲望的咆哮并不是高潮,只是才刚刚开始。
月光悄然移动,终于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凭空突现,风中走来一道火热幻影。
张雅月虽然没有回头,但呼吸却瞬间急促起来;一秒后,一双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扫过。
“嗯……啊……”
张雅月身上的的中衣虽然很厚,但却抵挡不住那邪恶力量,她顿时芳心一乱,身子不由自主缓缓向前趴下,再次挡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后她颤抖着将腰身翘起来。
“轰”的一声,虚空仿佛遭受到毁灭冲击般,淫靡大戏终于到达最为高潮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荡漾,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就连张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张雅月则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挡住大夫人的视线,同时紧紧地夹住双腿。
“噗”的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从张雅月的两腿间穿过去,虽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热温度却穿透而入,紧接着又是坚挺触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弥漫着张雅月那微微隆起的处子阴户。
张雅月银牙颤抖着,双手用力撑住有如触电般的身子,她悄然将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张阳穿过她腿缝的羞人之物,眼见那东西若有若无地碰着大夫人的阴唇,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
在这微妙时刻、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张阳侵占着绝色母女的贞洁。丰腴贵妇对此一无所知,灵秀少女则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还对张阳生出感激之心。
也许是张阳的“老实”张雅月不由自主地将玉腿松开一点点,让那火热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后她严格按照她嫂嫂嘱咐,翘挺美臀开始来回晃动着。
张阳虽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张雅月的摩擦下,快感冲击着他全身窍穴。
张阳喉咙一热,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就从他指尖射出,不仅在张雅月的臀丘、玉腿上游走,而且很快还透过张雅月的娇躯,传入她母亲丰腴的玉体内。
“啊……”
大夫人花心一颤,四肢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雅月的身上,而当大夫人那柔腻玉腿盘卷的时刻,差一点就扫中张阳的身躯,而她那滑腻蜜处则碰到张阳的龟冠。
蜜肉与龟冠相碰的刹那,酸胀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阴唇上轰然爆炸,令她禁不住一声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张大,双目充斥着异彩看向与张雅月交缠的蜜穴。
瞬间,张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剧烈的振动胜过擂鼓。
“女儿,刚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处,并没有看到任何异样,她不禁满脸迷惑,一边下意识地蠕动私处追寻适才一闪即逝的强烈快感,一边看向张雅月。
张雅月暗自呼出惊险之气,随即红着玉脸,羞声掩饰道:“娘亲,刚才是女儿的手指。因为用了男女奇术,所以你感觉……不一样。嗯,娘亲你别看了,女儿会不好意思,你转过身吧。”
张雅月灵光闪现,突然发现铁若男的计划中一个不完美之处,她随即玉手轻轻一动,将大夫人的身子翻过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欲火与羞窘充斥,她紧闭着美眸任凭张雅月摆布,还主动分开双腿,让张雅月的手指能轻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春风再次嘶吼,云雨开始咆哮!
张阳再次从黑暗中走出来,可他没有直接扑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张雅月,蛮横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夺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张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气息?她顿时如触电般颤抖着身躯,无意间,她抚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动,朱唇呻吟不休。
几秒晕眩后,张雅月用尽全力终于推开张阳,然后用灵力包裹声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气了。”
“雅月,若男不是说你喜欢我,你愿意这样吗?”
张阳张大双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在这关键时刻,他毫不犹豫将铁若男挡在身前。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张雅月的娇嗔中途化为羞窘的低吟,随即她眼中闪过一道回忆的光华,颤声道:“嫂嫂误会了!我只是说要……配合你早点结束,没说要……”
“原来是这样呀,可是……”
张阳的身子不退反进,甚至他的呼吸已经吹到张雅月的脸颊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时半刻……不能泄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经完全发作了,你看。”
顺着张阳的手指方向,张雅月回头一看,竟发现大夫人的身子已经扭曲到极限,而且极度的欲火竟激发人体潜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头拼命吮吸着;与此同时,大夫人抓住张雅月的手指,疯狂地向花径内插去。
大夫人已经彻底坠入欲望的深渊中,化身为妖娆荡妇,用尽一切手段追寻着肉体快感。
“母亲,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头咬出血丝,张雅月急忙俯下身,将大夫人的乳头从她嘴里拔出来。
张阳站在床边,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没有想到鸳鸯戏水诀遇上魔毒,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化学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个美丽绝色的发情母兽。
唉,不会把她变成花痴吧?一抹担心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随即从张雅月身边爬过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红的玉体。
“四哥哥,你不能上来,快下去。”
“大姨娘已经看不见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张阳不仅没有松手,还温柔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当着张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来。
看着大夫人的乳房在张阳手中荡漾,张雅月的心“咚”的一声仿佛快跳到嘴边,仿佛张阳那肆无忌惮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样。
“四哥哥,你不能欺负娘亲,我要生气了。”
焦急无比的声音从张雅月檀口涌出,随即她冲上去,将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乳房上拿开。
张阳并没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刚离开,大夫人立刻不满地发出嘶吼声,接着翻身一扑,竟把张阳扑倒在床上,然后狂乱地骑上去,那滑腻蜜穴差一点点就坐正,阴唇贴着火热的肉棒滑过去。
“娘亲,不要——”
张雅月一时间手忙脚乱,她松开张阳,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时,大夫人已经听不见张雅月的话语,更不愿意从张阳身上下来,一味扭动、摇晃着身子,胡乱地寻找着肉棒。
“妹妹,再不帮大姨娘解毒,咱们真要害了她啦!”
在说话的同时,张阳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只手则假装无意地碰到张雅月的酥乳。虽然张雅月的身躯裹在中衣内,但能同时玩弄绝色母女的乳房,还是令张阳激动得热血沸腾。
“四哥哥,可是你这样,当娘亲醒来后,一定不会原谅我们。我知道娘亲的性子,她一定会气疯的。”
“好妹妹,我没说过要让大姨娘知道,只不过稍微改变一下计划。你对大姨娘的刺激不够,还是由我来吧。”
朦胧烟波悄然笼罩着春色空间,风儿一吹,计划终于被变化打乱,室内的气息则更加淫靡。
张雅月还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张阳则同时压在大夫人与张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肉棒还从张雅月的腿缝间穿过,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无的碰触,而是实实在在地插进大夫人的阴唇缝隙内。
“滋”的一声,一汪水浪从大夫人的私处喷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发出悠长急促的欢鸣声。
“四哥哥,你……你不能……乱来呀!母亲会知道的。”
张雅月被那响亮的插入声吓得玉脸没有一丝血色,等她伸手一摸,这才缓过气。
还好,只是进去半个圆头,四哥哥没有违背约定。思绪转动的时刻,张雅月下意识又翘起臀部,让张阳的肉棒距离大夫人的蜜穴又远了半寸。
张阳已经没有顾忌,在张雅月无奈的默许下,他一边抽动下体,一边抚摸着张雅月母女俩的绝色娇躯,尤其在对待没有意识的大夫人时,他更是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四哥哥,不要那么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亲也会怀疑的。”
“妹妹,你可以说是你弄的。姨娘再聪明,这种事她也不会深究下去。嘿嘿……”
张阳深吸一口气,肉棒猛然撞在张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觉得龟冠一紧,已经插入大夫人的玉门,大夫人顿时腰部一颤,花唇自动咬住张阳的巨物。
张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翘,她很辛苦地让张阳的龟冠抽离而出,不料大夫人却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张阳的整个龟冠套进去。
如此高贵的美妇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动作,不仅张阳激动得浑身紧绷,就连张雅月的脑海也出现短暂空白。
这一刹那,张雅月不由得暗自怀疑,她这样阻止到底对不对?
下一刹那,张雅月银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这时她下定决心,不让张阳的圆头再插进去,至少不能全部进去,心想:娘亲是被魔毒控制了,这绝不会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儿,绝不能让娘亲受到伤害!
张雅月拱起的美臀发挥作用,只听“啵”的一声,张阳的巨物就从大夫人的蜜处抽离而出。
那美妙颤音胜过人间最美的乐曲,令时间禁不住千百倍延长。
在恍惚间,张阳的龟冠好似巨大的香槟瓶塞,“瓶塞”缓缓从“瓶口”拔出来,“瓶口”一阵缓慢颤抖,然后是一片幽香春水缓慢地涌出。
“啊!”
张雅月闪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喷个正着。
虽然张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挡张阳的欲望之根,却不能阻挡她娘亲的羞人之水。转眼间,蜜汁就浸透张雅月的亵衣,她只觉得私处一片湿润,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亲的春水,还是玉门流出来的蜜液。
张雅月的尖叫声还在盘旋,张阳已经趁机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声闷响,“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亲好难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经好似一座完美无瑕的拱桥,她用尽全力,狂乱地迎合着“女儿”的撞击。
“娘亲,别……别抓我的……啊……”
张雅月原本还在与张阳对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着又一口含进去,虽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乱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胀大。
在这一刻,张雅月苦修多年的道术失去作用,她一声娇吟,就好似一滩软泥无力地倒下去。
张雅月再也挡不住张阳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万不要……弄进去呀!那会……害死娘亲的!呜……”
张雅月的哀怨直透心灵,张阳的肉棒刚插入大夫人的蜜唇,突然又停下来,然后他轻抚着张雅月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好妹妹,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害姨娘,你相信我吗?”
张阳的话语很简单,但却拥有花言巧语永远达不到的力量,瞬间就温暖张雅月的心灵。
张雅月的眼中不由得异彩闪现,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经多了一道缝隙,一道被微妙思绪充斥的缝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这一刻,张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顺,比幻烟还要单纯,甚至张阳在她的眼中可谓是光芒万丈、顶天立地。
张阳重重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进入忘我状态,可是现在这样刺激不够呀!”
“四哥哥,那要怎么样才够呢?”
张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着张阳那高高翘起的巨物,第一次没有羞窘的感觉。
张阳动作轻柔地抱住张雅月,一边继续施展邪恶能力,一边旧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愿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张阳巧妙地偷换了概念,而“异变”的张雅月则柔顺如小猫,为了她娘亲,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来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愿意?”
“嗯,真的。”
张雅月坚定地回应道,她已经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涩,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嘱咐“帮助”张阳。
这时,张阳在激动的话语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声问道:“妹妹,你真了不起!为了姨娘竟然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过我不想看着你难受。你认真回答我,你喜欢四哥哥吗?”
张阳的目光温柔而又明亮,如有实质般刺入张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张雅月的芳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一下,少女的直觉令她心海波澜荡漾,除了莫名的喜悦之外还有几许疑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训练好几次了吗?为什么他的语调那么不一样?
就在张雅月即将驱散迷雾的时候,大夫人突然挣脱微弱的束缚,把张雅月抱住怀中,“滋”的一声,她竟吸住张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颤音弥漫着空间,张雅月心中的思绪瞬间化为灰烬,在大夫人极其羞人的纠缠下,张雅月不由得向张阳伸出求救之手。
张阳身子一挺,豪情万丈地抓住张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会把她救出来,而是俯身一扑,兄妹俩同时坠入欲望的深渊中。
“呼……”
春风吹动着万物,欲望滋养着生灵。
张阳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开裹着张雅月娇躯的厚厚布料。
“哗”的一声,张雅月的冰肌雪肤破衣而现,时隔不到一天,张雅月的蜜处又映入张阳的眼帘。
张雅月急速蜷缩着身子,她一声嘤咛,下意识抓住张阳的手掌。
张阳双目一眨,眼神无比生动地表达疑惑的光华,令张雅月心弦一颤,立刻明白张阳目光中的涵义。
是呀,我已经答应了,只要这样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应该反对;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这里,张雅月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松开玉手,任凭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飞舞而去。
春风再次一荡,张阳与一对绝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团,不过母女俩已经交换位置。
张阳的巨物贴着大夫人的蜜穴滑过,粗长棒身摩擦着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硕大的龟冠则抵在张雅月的花瓣上。
当张阳这样摆布张雅月母女俩时,张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产生反对的念头,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是一个保护她娘亲的好办法,只不过却苦了她自己。
嗯,难怪四哥哥要反复询问,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这里,张雅月原本已经抬起的手,随即放回原位,还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感到无比紧张,在心中呢喃道:要来啦!四哥哥的那东西要刺下来啦!呜,自己肯定也会像娘亲那样,下面被四哥哥……
在张雅月紧张彷徨之际,张阳已经与大夫人正面搂抱在一起,互相疯狂地索吻着,一个是邪器少年,一个是中毒美妇,两人的身体早已碰撞出销魂颤音。
张阳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大夫人檀口内每一寸角落后,他的头颅向后一退,缩回红舌,岂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紧追而出,两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缠在一起,淫靡中透出七分狂乱。
又吻了十几秒后,张阳再次向后一退,并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帮助下,张阳与大夫人的舌尖终于分离,但一缕银丝却越拉越长,将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而且随着大夫人舌尖的狂乱颤抖,那缕银丝也在剧烈地晃动着,这狂乱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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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直捣黄龙
“呃!”
看着昔日端庄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诱人姿态,张阳的心窝接连震颤,随即一声闷吼,重重地扑回去,将大夫人压在她女儿的身上。
张阳含住大夫人的乳头用力一吸,随即大手一紧,肥美的乳肉立刻从他指缝中挤出来,与嫣红乳晕、草莓般诱人的乳头互相辉映,尽显成熟美妇丰腴之美。
大夫人迷乱颤抖着、急促呻吟着,她双手死死地搂住张阳的头颅,恨不得把张阳挤进她的乳房里。
狂乱有如瘟疫般,很快就传染到张阳身上,他吮吸着大夫人乳头的力量猛然大增,双手仿佛火焰弥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狂乱有如流水般,从大夫人嫣红的娇躯流淌而下,转眼间就濡湿张雅月紧绷的玉体,使张雅月突然一声呜鸣,乳尖激凸而起,羞人无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间,大夫人与张雅月的呻吟在室内盘旋、在张阳耳中交织。
张阳的脚尖一绷,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肉棒已经穿过大夫人的蜜处,插进张雅月的玉门。
“啊!”
相同的单音、不同意味的惊叫,同时从一男两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唇都张大到极限。
大夫人的阴唇紧紧夹住张阳的棒身,一对名义上的母子就这样“交合”在一起,她的惊叫最是单纯,狂乱地释放着透心入骨的欢鸣。
张阳的下巴久久没有复位,他呆呆地看着肉棒,除了兴奋之外还有遗憾:插进去了!肉棒已经插入妹妹的蜜穴三寸之深。处子阴唇的紧窄、娇嫩,还有颤抖、蠕动与柔腻无不涌入肉棒中,就如闪电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没有仔细地品尝,就破去妹妹的处子之身,简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暴殄天物呀!
张雅月的舌尖已经呆滞、美眸失去呆滞,在她的心海中,回荡着下体传来的强烈胀疼:啊!怎么会这样?四哥哥先前刺激娘亲的时候不是很浅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经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呜……
两行泪水无声地滑落,张雅月眉梢一颤,禁不住产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颤,太虚真火就缓缓从她的掌心中冒出来。
张阳能感觉到张雅月的私处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紧,脸颊则突然浮现微笑,以欢欣释然的口吻无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吗?忍着点,为了姨娘,咱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亲。”
“啊!”
张雅月微微一愣,思绪顺着张阳的话语动起来:难道四哥哥说的牺牲……是指现在这样?唔……原来是这样!
张雅月的思绪微妙变化之际,张阳的巨物之头颤动一下,虽然这一下颤动微不可察,但却掀起一层波纹,从张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钻入花房深处。
“啊……”
悠长而低沉的音调充斥着张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间失去维持的力量,心想:既然亲口答应四哥哥、既然已经成为事实,那就随他吧!想到这里,张雅月的玉脸侧向一旁,两滴泪花再次湿润眼角。
“滋……”
此时,响起缓慢而诱人的天籁之音。
张阳一边抹去张雅月眼角的泪痕,一边抽动起来。
张雅月的银牙咬住下唇,而张阳肉棒的每一寸插入,都令她疼得浑身颤抖,突然张阳用力往前一压,“噗嗤”一声,肉棒就此尽根而入。
“啊!啊——”
张雅月的惨叫声穿云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挡不住身心剧变的冲击,泪花洒上半空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
张雅月的银牙在张阳的身上留下报复痕迹,她的玉手则紧紧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并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纣为虐,将她的手指吸进嘴里。
在狂乱交缠之中,张阳再也无法怜香惜玉,他的身躯仿佛与雷电连在一起般,疯狂地震动起来,把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打入张雅月的体内。
“啪啪……”
画面一闪,张雅月与大夫人并排躺在一起,张阳的肉棒则在张雅月的私处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而张阳的手指则插入她母亲的蜜穴内。
处子之血虽然已经被春水淡化,不过随着邪器之物狂野地进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洒在床单上。
张雅月的身子时而蜷曲,时而绷直,时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剧疼过后,麻木充斥着张雅月的身子,然后酥痒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终于她感觉到一丝云雨之乐。
在张阳千百次的撞击后,张雅月美眸波光微荡,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动一下。
“滋”的一声,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张雅月花径内那最痒的一点。
“噢……”
刺中痒处的快感令张雅月的秀发飘荡,扬起紧紧抓住床单的玉手,然后搂住张阳的身躯。
欲望再也没有阻碍,张阳再次身形一扑,与张雅月母女俩滚成一团。
月光悠然移动,少女欢鸣起伏。
几波春水弥漫后,室内已是一片处子幽香。
此时,张雅月半趴在床边,娇喘吁吁、香汗如雨。
张阳深深地吻了张雅月一会儿,随即缓缓抽离肉棒,插向大夫人的蜜处。
“四哥哥,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张雅月的动作慢了一步,玉手没能抓住张阳的肉棒,只是抓住阴囊。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里震动,圆头则在姨娘的阴唇间研磨,如此快感绝对是世间男人的美梦。
这时,张阳的龟冠陡然一震,他强行停下动作,然后呼出一口大气,精关就在这微微松弛之下,轰然打开。
“喔……”
虽然大夫人仍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张阳的阳精暴射,冲入她的子宫花房内,令她不由得弓起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身子,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
“噗嗤”一声,因为大夫人猛烈的动作,张阳的肉棒就此插入大半。
瞬间,柔腻包夹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俺没张阳的身心,然后龟冠再次一抖,还在喷射的阳精更加强劲而有力,好似几十发机关枪子弹般疯狂地扫射着大夫人的子宫花房。
“啊,不要……”
张雅月的尖叫声流露出强烈的惊恐,瞬间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灰烬,但她还不能责怪张阳,因为这都是她娘亲的责任。
尖叫过后,张雅月一片呆滞,呆呆地看着大夫人与张阳同时飞上高潮之巅,又同时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张阳一声喘息,心神回归躯壳,张雅月陡然一颤,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松开玉手,张阳的阴囊一直在她掌心中剧烈地震动。
不待张雅月惊慌地松开张阳的春丸,张阳已经抱住她酥软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经没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帮我捶肩吗?”
“啊,好,我捶。”
身为天涯海角的优秀弟子,此时张雅月却连话也说不完整,并在张阳微带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张阳的身旁,手忙脚乱地为他捶肩、捏背。
“嗯……”
张阳双目微闭,邪魅心灵得意不已:这叫什么——这就叫“把人卖了,还要对方帮着数钱”嘎嘎……
片刻后,邪恶的风儿原地一转,新一轮云雨倾洒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帮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错、错啦……四哥哥,别……别摸啊……”
一道美妙的插入声结束张雅月羞窘的颤音,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滚到大夫人的身上,令还在昏迷的大夫人娇躯一抖,又与张雅月一起成为张阳胯下的羔羊。
张府别院的春色画卷就此添上最后一笔,而阴州城内外则是波诡云谲、风云突变。
而无论是张府还是整个阴州,春风暗雨的每一次变动,都会有一只鸟儿破空;离去,飞跃千山万水,飞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妇的手中。
自从离开九阳山后,柳飞絮没有返回药神山,而是与刘采依结伴而行,开始她心底向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两位非凡美妇游历整个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刘采依的气息刺激下,柳飞絮积压多年的潜能爆发,她不仅灵力一日千里,就连智慧也是突飞猛进。
刘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后,慵懒的气息中多了一丝冷然,随即将密信递给柳飞絮。
几秒后,柳飞絮眉梢一挑,凝声道:“采依,我总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多年前的谣言被人翻出来,福言裳又把一个张府丫环带到张阳面前,这绝不是巧合。”
“飞絮,你判断得不错,这绝不是巧合。”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俯瞰着脚下的云雾,深邃的美眸中瞬间多了几分寒气,道:“万欲牡丹准备对我动手了!”
“万欲牡丹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真是奇怪,难道……啊!”
柳飞絮的表情变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话语更是戛然而止,因为如果万欲牡丹的计策有杀伤力,那岂不是说明谣言是真的。
“飞絮,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就问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转眼间刘采依笑意盈盈,适才那几分怒气已经被她化为轻烟随风散去。
柳飞絮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着问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问了。你与四郎……”
“唉,谣言的力量还真是不可思议,连你也有点相信了。”
刘采依突然摇头叹息,可唇角那一缕戏谑笑意,令柳飞絮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发现无论她怎么提防,却总是被刘采依轻易地戏耍。
在调笑过后,刘采依双目闪烁异彩,终于正面回答道:“万欲牡丹小看四郎的头脑,更小看四郎身边那群丫头。”
刘采依一提到张阳,柳飞絮禁不住玉脸浮现红晕,毕竟虽然她与刘采依姐妹相称,可另一个身份却是她儿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点心弦乱颤。
“采依,我们是否立刻赶回阴州?”
“不用,这点小事四郎会自行处理。咱们继续四处逛一逛,然后到吸尘谷与他们会合。”
刘采依衣袖一扬,两人的身影随即凭空消失不见,只在云雾间留下一缕幽香%的气息。
“轰!”
几具碎裂的身躯撞塌血月大殿的门霉。
苦苦抵抗几日后,血月洞天还是没有盼来救兵,最后血月老祖只能一声长叹,承认残酷的现实,眼睁睁地看着天狼山人马杀上山顶。
面对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头颅,跪在天狼尊者的脚下。
恶狼带着一大群手下,兴奋无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宝,也收编血月洞天的人马。
火狼则来到天狼尊者的面前,声音中透出几分凝重:“师尊,吸尘谷至今没有动静。细作传来讯息,小玲珑秘密出谷,却不是奔向这里而是去阴州,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去私会张小儿,要不要设法破坏他们结盟?”
张阳连杀天狼山几大弟子,与天狼山绝对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抖,嘶吼道:“张小儿与小贱人都是本宗必杀之人,他们早就狼狈为奸,破坏没有意义。”
话语一顿,天狼尊者语气森冷地继续道:“传令给王香君,要她不惜一切代价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没有此女,我等就是把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费。”
火狼完全能够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传令之后,他下意识压低声调问道:“师尊,血月老祖如何处置?留还是不留?”
“留下来吧!给他一颗天狼丹,让他乖乖为本宗效劳。嘎嘎……”
在血月洞天变成天狼山的一个堂口时,血月玉女正在红尘俗世苦苦挣扎。
血月玉女与三灵女已经逃入城镇,她们原本以为可以隐身在人群中,不料王香君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直接一掌掀飞小镇的牌坊,掌风过处,上百名无辜凡人飞上半空中。
两个傀儡美人更是冷酷无情,她们美丽的倩影过处,直接将房舍夷为平地。
天地间顿时一片哀号,阴风呼啸、乌云盖顶。
三个美丽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烟尘之中,以犄角之势包围四个猎物。
在一声没有人性的嘶吼后,王香君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
“轰隆”一声,小镇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攻击。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见几道龙卷风呼号不休,龙卷风中不停响起金铁交鸣之音,突然狂风凭空消失,琼娘四女从半空中坠落而下,而在烟尘之中,更多了几分刺目血色。
“你们快走,她们的目标是我。告诉张阳,请他拯救血月洞天。”
琼娘右手持剑,左手变换法诀,血玉酒葫芦在她头顶上飘浮,一片绯红光芒夹带着浓烈酒香,在琼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灵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迹,她们也想逃出这凶险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凌空一折,就堵住她们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虚挥,乌风随手而生,她不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灵女当作美味大餐,怎会容许她们轻易逃走?
四灵剑阵缺了一角威力大减,三灵女果断地退回琼娘的身边。
天灵女看了看苍茫的天空,毅然紧咬着银牙,凝声道:“琼姑娘,看来只能你自己去找张阳了。你准备冲出去,我们为你打头阵。”
“三位,我的内伤比你们要严重,能与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琼娘的荣幸。”
血月玉女那修长的双腿在原地微转,三道酒泉从血玉酒葫芦中轻抛而出,而虽然她说的是关于死亡之事,但神色却悠闲自在,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潇洒无比,如果她是男人,这一刻的风采定然能令三灵女芳心悸动。
“好,就让我们在黄泉路上结伴同行。咯咯……”
天灵女第一个张开檀口,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许我们还有一个机会。”
玄灵女一向是四灵剑女中的智囊,她一边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余韵,一边凑到琼娘的耳边悄悄说几句。
琼娘瞬间双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试一试妹妹的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众女的对话只在片刻之间,水莲与黄灵女同时一声低吼,狂猛地撕开琼娘布下的阵法屏障,就好似撕开一张铁皮般。
同一时刻,王香君双脚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则有如海面般,被她的小脚滑出两道沸腾的波浪。
凶险的厮杀再次开始!飞剑闪烁不到十下,琼娘一方就毫无意外地滚成一堆,随即王香君凌空而起,飞身扑向受伤最严重的玄灵女,就好似一头巨兽扑向临死的猎物般。
恶之器魂没有人性,只有野兽本能,而野兽最擅长的就是择弱而食、一击致命。
惊急充斥着天灵女与地灵女的眼眸,两女瞬间聚集全身灵力,一掌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她们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虽然足以致命,但灵力奔腾的速度却很缓慢。
琼娘身子一颤,额骨破裂、腹部下陷,天灵女两女的灵力一层层摧毁着她的身躯,就在灵力即将击中她脑海与丹田的刹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琼娘的心窝处凭空突现;下一刹那,琼娘体内迸射出万丈光芒,光芒过处,她破碎的额骨复原了、柔腻的腹部平坦了,甚至还有两道异样红光充斥着她的双眸。
幻影一闪,琼娘挡在玄灵女身前,一掌震飞王香君,紧接着她原地一转,玉手飞舞之间,血玉酒葫芦放大十倍,呼啸着砸向水莲两女。
“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灵女的美眸张大,喜悦只有三分,更多的则是惊疑与恐惧,虽然她照着她师妹的话语行动,但根本不知道地灵女要做什么。
“师姐,你难道没有感应到血月玉女与掌门师姐有一样的气息吗?”
地灵女那凝重的声调微微一顿,脸上多了几分羞红,道:“自从从九阳山回来后,我就感觉到……身体出现一些变化,苦思了很久这才明白过来,我们被张四郎那混蛋……那个后,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灵女羞窘的话音未落,玄灵女接过话头,也许是与邪器接触的次数更多,玄灵女的语气更加肯定,美眸甚至还透出一丝明亮,“三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那种感觉,掌门师姐与琼娘都是妖灵宿主。所以你才想用这个办法,让妖灵与恶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灵女三女对话的时候,虚空已经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兽的本能令两个妖灵傀儡感知到危险,她们的发髻同时炸散,万千发丝升空飞舞的同时,她们掌心一亮,就见在修真界从未出现过的特别真火飞旋而出,幻分别变成幻影桃花与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声,血玉酒葫芦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飞洒,天地间顿时弥漫着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还是那两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杀气刺骨的战场突然沉寂一秒,不只是三灵女紧张,就连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滞起来。
自从水莲与黄灵女异变之后,她们还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后,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缩,万千颗酒珠凌空一颤,又是修真界从未有过的光华恐怖突现,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刹那的空白过后,酒珠凝结成第三朵名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正是昔年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
陌生的笑声从琼娘嘴里飘出,她那高挑身子随风晃动,对水莲两女蔑视地道:“你们这两个残缺的赝品,竟敢玷污我两位妹妹的名声,不知死活!”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虚空已经刮起醉人酒风,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边飞速变大,一边如闪电般向水莲两女飞射而去。
虽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莲与黄灵女还是被激怒,虽然她们没有妖灵的灵性,但野兽的怒火同样不可小觑,一声嘶吼后,两朵幻影之花也飞速变大,并透射出刺人眼目的光华。
“轰隆隆——”
瞬间,天地一片闷雷滚动,久久不休。
烟尘冲天、碎石飞溅,还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镇终于被夷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变,扑向半空中的战团。
三灵女则面面相觑,天灵女第一个苦笑道:“师妹,我们也许……做错了。”
没有王香君的威胁,但三灵女依然逃离不了,因为只是半空中呼啸的余劲,就已经将她们牢牢钉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半分。
“是对是错,还说不清楚。”
玄灵女喘了一口气,美眸闪过一缕智慧的光芒,道:“如果张阳真的是妖灵克星,那咱们就没有错到底。”
“师妹,你是说……”
地灵女压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几分希望,玉脸还浮现红晕,道:“啊,我明白了,这就好象当日小玲珑打败恶煞冥女一样。”
“对,我也是看到当日一幕,灵机一动才想起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办法对妖灵同样有用。”
说着,玄灵女的双眸浮现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过一干同门,对刘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们之上。
三灵女话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接着一道幻影从天而降,在地面轻轻一点,随即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带走三灵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飞出去百丈开外,一片血雾这才染红满天飞舞的烟尘。
“扑通”一声,浑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两个忠心不二的妖灵傀儡立刻护在她左右,就好似两杆笔直的标枪般,不移不动、不言不笑。
“吼——”
一刻钟之后,王香君腾身而起,仰天发出愤怒至极的嘶吼声,随即循着飘飞的酒香飞速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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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波再起
阴州,朝阳下的张府别院。
张阳溜回他自己的房间,然而才刚进入梦乡,就响起一阵如擂鼓般的敲门声。
“四少爷,快醒醒!出事啦!出事啦!”
百灵的声音在门外急促盘旋,她就好似一只落地的鸟儿般,很想破门而入却只能望门兴叹。
张阳懒洋洋地张开眼睛,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冷静点,没什么事本少爷解决不了的。”
在张阳想来,百灵的急事无非是俗世烦恼,可她这一次却带给他不小的“惊喜”“四少爷,大夫人不见了。雅月小姐只吩咐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张阳顿时有如上了发条的人偶般,以违反人体规律的方式蹦起来,接着身影一闪,就直接穿窗而出,抓着百灵的香肩。
“说清楚一点,大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雅月从什么方向追出去?”
百灵痛叫一声,极力挣脱张阳的双手,这才一边说,一边比划一番。
百灵的话音未落,张阳已经飞上半空中,青铜古剑飞出几百丈,突然又凌空一转,飞向与张雅月相反的方向。
“唉,没想到大姨娘的性子这么执拗,也怪我不该在她半清醒之后,还扑到她身上淫弄一个时辰。不对呀!她当时不是主动迎合了吗?那呻吟还特别激情。唉,女人呀!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飞剑破空、劲风呜鸣,还有邪器少年的喃喃自语声。
昨夜接近黎明时刻,大夫人的呻吟的确销魂,就算张阳现在想起来,依然忍不住下腹一热,欲望上涌。
张阳对女人的身体可谓无比了解,但在这一片狂乱之中,他却忽略一个事实——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猎艳的旅程中,无论是宇文烟这种单纯少女,还是宁芷韵这种温柔少妇,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样的名女人,张阳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双方都有一些心灵上的碰撞,为完美的结局留下美妙的铺垫。
然而这一次,由于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张阳大意了,加上当二夫人与四夫人纷纷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时,他的心中产生一个错觉——大夫人仿佛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没有心灵前戏的欢愉,虽然张阳毫无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肉体,但结局果然令他手忙脚乱、满身冷汗。
雅月没有说错,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动的行为,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呀?啊!想到这里,懊悔与焦急猛然充斥着张阳的心窝。
幻烟感应到张阳的心情,剑芒陡然暴涨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张阳所感应到的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张府,一干大小美人无不花容变色。
铁若男与清音立刻唤出飞剑。
“若男,不要慌乱。”
宁芷韵挡在门口,轻柔而又坚定地道:“有雅月与四郎去寻找大姨娘已经足够,咱们不能慌乱。如果你与小音也去寻人,万一敌人突然出现,谁能抵挡?”
不待铁若男出声反对,宁芷韵玉脸微微一红,羞涩地道:“你忘了吗?只要你与四郎有亲密关系,四郎就能有特殊感应。以大夫人的速度,怎么样也不可能走出百里以外。”
相似的红晕同时弥漫着众女的脸颊,就连神色还有点哀伤的唐云,双眸也不禁荡漾出羞涩水纹。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留下来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带回来。”
最后,铁若男被宁芷韵说服,而清音与宇文烟自然也不会强行出府。
就在众女翘首以待的时候,大门处身影闪烁,几位绝色玉人相继从飞剑上飘然落地。
张宁月永远最活泼,还未看见人影,她已经欢呼雀跃道:“四哥哥,我们把万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来,咱们一起去追捕万欲牡丹。”
厅中诸女纷纷迎出来。
几秒后,张宁月忍不住惊声问道:“大夫人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又不是小孩子?”
“宁月,不要胡说,怎可对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虽然喝斥张宁月,但她却眼神闪烁,显得心虚。
宁静双月刚步入苣蔻年华,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但张幽月却灵秀无比,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余众女神色的异样,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识躲闪着张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闪到铁若男的身后,清音虽然愿意清楚解释,宇文烟却聪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后方。
微妙气息突然降临,院子内一片异样的沉寂。
张宁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问道:“娘亲,大伯母究竟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总有原因吧?”
在张宁月的追问下,宁芷韵不得不挺身而出,极力平静地撒谎道:“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来,自然就明白啦。”
“啊,会不会与妖灵有关,难道大伯母也被妖灵附体了?”
其余众女都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无不呼吸微变,唯有张宁月沉浸在浮想联翩中,她越说越觉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灵梦,双眸闪闪发光,道:“梦姐姐,咱们去帮四哥哥捕灵吧!”,一元玉女虽然明知不是那么回事,但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唇角一颤,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与宁芷纤也是明白人,两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还有点哭笑不得。尤其是宁芷纤,她一直偷看着张幽月的表情。
同行这几日,宁芷纤早已感觉到张幽月的异样,那不时一闪而过的烦乱,既可爱又有点让人担心。
张静月虽然不像张幽月想那么多,但也有点不愿深想的感觉,眼见张宁月一个人好奇地追问,而且苗郁青的脸颊越来越红,她便拉住张宁月的手臂。
“宁月,别乱猜了。如果有妖灵附体,四哥哥怎会感觉不到?我有点累了,你陪我回房休息。”
“不是妖灵,那是为什么?大姨娘总不会没事出去散心吧?”
张宁月被张静月半强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哝声还不停传入众女的耳中,让很多女人脸上的羞红久久未能消散。
张幽月深呼吸一口气,突兀地道:“梦姐姐,宁月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如今天狼山与妖灵同时作祟,大姨娘又不懂术法,为防万一,咱们还是跟上去吧?”
不待灵梦有所回应,宁芷纤附和道:“幽月说得对,反正万欲牡丹已经负伤逃离,这里有冷蝶坐镇已经足够。梦仙子,你与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众女之中,宁芷纤最明白张幽月的心情,此时她心乱如麻,甚至无法面对二夫人,下意识就想见到张阳,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没有宁芷纤聪明,她从大局上思索一番后,最后勉强地点头道:“也好,我能感应到张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们出发吧。”
张幽月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抢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没有与二夫人辞行。
二夫人看着张幽月的背影,羞红玉脸突然一片苍白,母女连心,她怎会感觉不到张幽月的变化?她禁不住悲从中来,娇躯更是瑟瑟颤抖。
突然一双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宁芷纤不愧是神医,不仅能医人的身体,还能医治心灵,她悠然一笑,语带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只要幽月见到四郎,四郎总会有办法让她心灵平静下来。”
野外一处山脚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隐入树林中,倾听几秒后她才神色微舒,随即一抖水袖,将三灵女扔在地上,然后五指一收,掐住地灵女的脖子。
“说,你们在我体内做什么手脚,为何我的元神会突然混乱?”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紧,忍不住恨声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贱人体内器魂,都是你这贱人做的手脚,害得本座反而受重伤,饶不了你。”
“荷花宫主,可我们帮你脱困,你怎能恩将仇报?”
天灵女急忙大声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说香欲荷花。
“咯咯……你们帮了本座?”
香欲荷花笑得阴森而冷酷,毕竟在玄灵鼎内被关押二十年,不管是谁都会变成来自地狱的恶灵。
香欲荷花缓缓拎起地灵女,直到她双足离地,这才手腕一顿,凶残地冷笑道:“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说!”
见三灵女双唇紧闭,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杀气四射,道:“贱人,去死吧!”
“不许伤她!”
几乎是同一瞬间,琼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变,立刻松开地灵女并大喊道:“你们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天灵女与玄灵女刚扶住呼吸困难的地灵女,香欲荷花已经再次占住身躯,一道结界凭空突现困住三灵女,并道:“哼,你们害得本座差一点元神尽散,不将你们挫骨扬灰,难消本座怨气。”
“妖灵,你休想!”
琼娘左手急速抓住刚扬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决你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着大地的反弹之力,她进入“自己”的元神空间,而三灵女则变成三尊美丽的泥塑木雕。
两秒之后,琼娘的“源生之火”急速变弱,她的元神仿佛另一道影子般,从身躯被震出来。
就在琼娘元神即将碎裂的刹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两个元神,同一个身躯,同时栽倒在地;下一刹那,高挑美丽的身子又跃身而起,虽然身躯没有受伤,但琼娘又回到元神空间。
“贱人!贱人!贱人!”
香欲荷花一连三声咒骂,“她”虽然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每当心中浮现杀死三灵女的念头时,受到刺激的琼娘就会蹦出来。
几次重复后,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琼娘的毅力,她念头一转,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杀她们,还要好好报答她们的援手之恩。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灵女的脸色却一片苍白,不妙的预感化为她们眼中的慌乱,玄灵女更是惊声质问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小贱人,胆子不小嘛!现在还敢辱骂本座!那就从你开始。咯咯……”
欲望的笑声四方飘扰开,香欲荷花占据琼娘的身躯,似乎也爱上琼娘的爱好,她单手一扬,从灵力空间拿出美酒大喝一口,这才虚空一抓,将玄灵女吸过来。
“啊!”
转眼间,玄灵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飞上山巅。
原来香欲荷花撕裂玄灵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后抱着她那半裸娇躯,离地飘浮而起,不停翻滚起伏,就与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样。
刹那的震惊过后,玄灵女不由得羞愤交加,紧接着又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因为在香欲荷花的淫弄下,她竟然想起张阳。
“唔!”
玄灵女用力紧咬银牙,但一缕呻吟还是溜出齿缝,在呻吟声中,她双腿陡然一颤,一缕春水湿润娇嫩的花瓣。
“咯咯……原来是个淫娃荡女呀!本座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
#文#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灵女的私处轻轻一抹,然后故意将湿淋淋的手指递到她眼前。
#人#香欲荷花这如此邪恶的招式,与张阳是不谋而合。
#书#玄灵女在羞愤欲死的同时,竟然又喷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里连声埋怨:可恶的张阳!杀千刀的臭男人!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出来救我?呜……
#屋#天灵女与地灵女同样是又羞又怒,因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们的羞窘有六分,怒火则有四分,她们下意识互相一望,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这种情形,元神空间内的琼娘也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处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没有那挣脱束缚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强大,片刻后,玄灵女的身子已经完全弥漫着嫣红,欲望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玄灵女脑中一片空白的刹那,她的呻吟化为穿云裂空的惊叫声。
只见一道光芒从香欲荷花的嘴里迸射而出,如有实质般刺入玄灵女的胸口,剧疼瞬间袭向玄灵女,紧接着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脸的光泽迅速变得黯淡。
两秒后,香欲荷花嘴唇一闭,光芒消失不见,她随即用尽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着玄灵女。
“啊……”
玄灵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满美丽红晕,随之而来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贱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阴气如此不纯,呸!”
第二次吸食玄灵女的灵力后,香欲荷花突然涌现戾气,一巴掌打在玄灵女的臀丘上,紧接着五指往上,在玄灵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随后,玄灵女摔落在尘土中,还被香欲荷花补上一脚。
不待玄灵女的惨叫冲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两女,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千万不要让姑奶奶失望,不然你们会比她更惨。哼!”
天灵女与地灵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们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的羞辱。
片刻之后,女人的呻吟、惨叫声又开始在树林内盘旋。
时光一晃,半个时辰后,又有几道如虚似幻的影子凭空突现,来到这无名的树林中,可这里已经没有先前几人的身影,但异样的味道还在林木间飘荡。
三个美丽的怪物纷纷耸动着鼻翼,王香君嗅到琼娘的血气、黄灵女嗅到泪水的苦味,水莲则嗅到一种最特别的味道,她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沾上莫名液体的树叶上舔了几下。
一炷香之后,王香君终于在四方飘荡的气息中,找到猎物逃离的准确方向,追逐又开始了。
阴州城外,横亘着一座连绵数十里的山脉,而阴州东西两面的官道都沿着山脚蜿蜒盘旋,各自向远方延伸而去。
因为山形特别,东西官道离城二十里之处有一个岔路口,那岔路一条远离阴州,一条则可以绕上一个大圈,回到阴州另一个城门口。
同一时刻,张雅月与大夫人分别站在两条官道的岔路口上,张雅月已经猜到她追错方向,便毫不迟疑地沿着环形官道御剑疾飞。
“唉!”
叹息声在大夫人唇边打转,她美眸左右扫视,一时间却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张阳预料之中提前醒来,酥软身子微微一动,下体立刻传来不适的感觉,她本以为是张雅月的杰作,但低头一看,却在玉门花瓣上看到已经干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脑海轰然一震,昨晚后半段那模糊的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她甚至想起张阳抱着她翻云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还是与其他人一样与张阳发生不伦关系!以后还怎么见人呀!大夫人瞬间心房怒火熊熊,杀气腾腾地跳下床,紧接着又心弦一颤,暗自犹豫该不该找张阳说理,心想:发生这种事情,又怎能闹得鸡飞狗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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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狂乱混战
就在大夫人的怒火有所起伏的一刻,她突然在床单上看到几朵处子落红。
又是“轰”的一声,大夫人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就连怒火也没有立足空间,只有一句近似绝望的心声在她心海不停回荡:女儿失身了!呜……都怪我!都怪我!女儿肯定是受我这母亲的连累!
等大夫人从绝望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走出阴州,茫然地行走在官道上。
也许是心神的巨大冲击激发潜力,也许是张阳给她注入能量,一向身娇肉贵的大夫人竟然健步如飞,走了几十里地也没有一丝疲惫。
远扬的思绪回归现实,大夫人又忍不出长叹一声。
大夫人下意识想去远在千里外的娘家,但又放不下张雅月,不知道张雅月遭受如此打击会有什么反应。
唉,我真该死!女儿不会原谅我这下贱的母亲,还是离她远一点吧!想到这里,大夫人神情沉重地抬起脚,却迟疑着踏不出去。
“咯咯……这位夫人如此为难,可有小女子能相助之处?”
这时,一连串的娇笑声突然在大夫人的身后响起,她回头一看,虽然心神正值彷徨悲伤的时刻,依然禁不住双眸一亮,暗自惊叹:好漂亮的少女!
“姑娘,你的好意心领了。我……啊,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大夫人的话语中途变调,不仅是因为对方眼神的森冷,更因为一缕莫名的感应,她感觉到的强烈敌意与不妙寒意。
“小女子名叫东方怜,与贵府四公子有点渊源。咯咯……”
阴寒笑声还在岔路上回荡,东方怜——不,应该是负伤的万欲牡丹已经腾空而起,抓着自投罗网的大夫人御剑而去,在无意之间,她选择环形官道的方向。
此时此刻,张阳正在离城十里之处。
张阳感觉到大夫人已经离他不远,于是他的速度慢了下来,暗自思忖:到底应该怎么面对大姨娘?是实话实说还是编故事,抑或强行把她弄回去?唉,女人真是麻烦呀!
张阳的心中盘旋着无数个意念,但却没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满意,就在他第十次哀声长叹时,大夫人的感应突然加速,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完全超越普通人的速度极限。
“不好!出事啦!”
张阳一声惊呼,脚下飞剑立刻陡然光芒暴涨,掀起天空中一片乱流。
就在张阳惊呼出声的时候,灵梦与张幽月刚走出阴州,她们来至僻静之处,悠然御剑而起。
衣袂飘飘、仙气袅袅,灵梦两女的风姿胜似天人。
突然,一元玉女腰间上的一样小饰物震颤起来,她与张幽月禁不住相视一望,随即娇躯向前一俯,两把飞剑在虚空中拖出白茫茫的光尾。
瞬息间,在阴州城外的这条官道上,万欲牡丹在前,张阳在中,两玉女在后,彼此相隔十里,玩起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扑通”一声,香欲荷花把三灵女扔在草地上。
大半天的奔逃,虽然香欲荷花是大名鼎鼎的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但这具新身体却有点不听使唤,令她张大朱唇,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贱人,总有一天,本座要报此仇!”
香欲荷花恼羞成怒地咒骂道,随即双眸煞气弥漫,迈着特别的步伐,走向衣衫不整的三灵女。
“啊,妖孽,不要过来!”
“妖孽,你不得好死……”
三灵女下意识抱成一团,有了这一天的经历,她们终于明白什么才叫恶人、什么才叫淫贼。
不算疏林那一次,这不到一天的逃亡之路上,香欲荷花已经吸食三灵女的力量不下十次,而且每一次都会把她们弄得遍体鳞伤,还有私处春水弥漫,但最让她们痛恨的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香欲荷花从不间断的言语侮辱。
“咯咯……你们这三个贱人、荡妇,你们的阴气让本座恶心。再敢吵闹,本座立刻把你们变成花痴,扔进叫化子群中。”
天灵女与地灵女恨得浑身颤抖,玄灵女则不顾一切地大喊道:“琼娘姐姐,快醒过来,不要让这妖孽占据你的身体!”
“没用了,她的元神已经快熄灭了。真要多谢你们,咯咯……没有你们的元气帮助,本座一时还拿她没有办法。”
在狰狞的阴笑声中,香欲荷花把玄灵女吸过去,双眸凶光一闪,道:“小贱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再不说,本座现在就吸干你们。”
香欲荷花的杀机一起,琼娘的元神立刻受到刺激,但香欲荷花没有说谎,琼娘再也阻止不了香欲荷花的暴戾之气。
三灵女的玉脸上已经丝毫没有血色,玄灵女略一挣扎,最后“呸”的一声,用唾沫做出回答。
“贱人,去死吧!”
狰狞的怒吼声似乎是从香欲荷花的七窍迸射而出,光柱从她嘴中飞出,然后一分为三,同时刺入玄灵女的眉心、胸口还有小腹下的桃源蜜洞。
玄灵女不由得发出惨叫声,死亡阴影与欲望快感盘旋交织在一起,令她身子凌空一挺,变成一座弯曲的拱桥。
“妖孽,放开我们师妹!”
天灵女与地灵女猛然咬破舌尖,血箭飞射而出,两女奇迹般恢复几分力量,血箭疾刺香欲荷花的要害。
香欲荷花的身子不移不动,只是随手一挥,又一道光柱从她的掌心飞射而出,转眼间天地两灵女就像玄灵女一样双脚离地,被诡异的光华刺中羞人之处。
“啊……呀……”
三灵女的呻吟与惊叫、怒骂交织在一起,她们的身子开始萎缩,肌肤逐渐失去光泽,而香欲荷花的身影则越来越光芒四射。
一秒钟、十秒钟……三灵女的生命似水般流走,在黑暗充斥心房的刹那,她们不由自主同时想起一个人:张阳,你这混蛋男人,你到底在哪里?呜……
泪珠从三灵女的眼角滑落而下,“源生之火”同时化为几点火花,但张阳并没有出现,而是一个意外的救星从天而降。
“咯咯……真热闹呀!我也一起玩玩吧!”
娇小的身姿、戏谑的娇笑,还有那看似纯真无瑕的月牙美眸,除了百变妖女小玲珑之外还会是谁?
在笑声响起之前,小玲珑的法剑已经飞射而出,她的剑芒从正面刺向香欲荷花,而她的身影则出现在香欲荷花的身后。
小玲珑的狡猾果然非同凡响,不过香欲荷花的强大更是匪夷所思。
在变生肘腋之际,香欲荷花意念一动,三灵女的身躯就好似凌空横扫的武器般,强行震飞偷袭而来的利剑。
同一刹那,香欲荷花在原地急速地旋转,一掌打向身后,暴戾的冷笑在她脸上一闪而现。
香欲荷花的强大超出小玲珑的估计,但小玲珑的狡猾也不在香欲荷花的预料之中。
“轰”的一声巨响,电光石火间,一个麻衣老者从小玲珑的影子里冒出来与香欲荷花对了一掌,随后麻衣老者被震退一丈,小玲珑则趁机从香欲荷花的身边飞过,好似一股狂风卷走三灵女。
不待香欲荷花追杀,第二个麻衣老者已经凭空突现,随即三人打成一团。
片刻之后,两个麻衣老者破空而去,身形略带沉重;香欲荷花一声怒斥,并没有追击两个麻衣老者,而是追向小玲珑逃走的方向。
漫天飞舞的草屑还在飘荡,王香君三人已经划空而过,与先前两批人马飞行在同一条路线上。
阴州西面,灵梦在追张阳,张阳在追万欲牡丹。
阴州东面,小玲珑飞奔在前,香欲荷花紧追不放,最后还有王香君的咆哮声。
两方人物同时踏上连接东西两面的环形官道,而张雅月正在官道上贴地疾飞,她扫视地面的目光无比焦急,完全不知大夫人正迎面而来,更不知她已站在风暴中心。
官道的中间路段有一巨大转角,在庞大的山势阴影之下,有一座专供旅人休息的凉亭安静矗立。
张雅月身子微微一落,绕着凉亭划出一道深合天地至理的弧形轨迹,看见亭中只有几个吓呆的凡人,她随即单足在凉亭顶上轻轻一点,加速向前飞跃而去。
就在张雅月的足尖离开凉亭的瞬间,突然天空乌云压顶、地面飞沙走石,虚空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猛烈地挤压着。
张雅月身形一顿,身为太虚高手,她竟然有一种寸步难移的感觉。
不待张雅月从突然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道邪魅身影已经在她瞳孔中飞速放大,还有一道她无比熟悉的惊呼声。
“娘亲!”
张雅月心弦一跳,一只手瞬间布下护体结界,另一只手全力抓向那道阴邪身影。
虚空一声闷响,张雅月因为顾忌大夫人,只敢用出五分力量,所以被万欲牡丹附体的东方怜甚至没有出手,只是护体法罩反弹,就把张雅月震得凌空倒飞。
“呼……”
虚空之风突然变得无比缓慢,另一道身影突然在这凉亭上空出现,她与倒退的张雅月擦身而过,全速疾飞的身影正好撞上东方怜。
一声巨响,凉亭瞬间矮了半截,小玲珑倒飞的速度远超过张雅月,她娇小的身子翻滚之际,三灵女被气浪抛上半空中。
碎石、木瓦纷飞之中,重伤在身的万欲牡丹也不好过,接连两次撞击后,她喉咙一热,一口逆血染红她胸前的衣襟,大夫人则从她手中飞出去,正好与三灵女砸在一起。
“吼——”
万欲牡丹品尝着“自己”鲜血的味道,妖灵的暴戾之气冲天而起,极度愤怒之下,她放弃了大夫人,一剑刺向还在凌空翻滚的小玲珑。
小玲珑再次感受到妖灵那不可思议的力量,虽然她遇到的是伤上加伤的万欲牡丹,但一剑刺来,她的护体法罩竟然层层碎裂,甚至没有闪避的空隙。
小玲珑咬牙全力后退,直接退进山壁,但依然没能逃过剑芒的威胁。
在生死关头的刹那,又一道极度愤怒的嘶吼声破空而来。
香欲荷花绝对不会拯救小玲珑,但却不容许别人掠夺她的猎物,在电光石火间,她不由分说就隔空打出一朵酒花。
只见美酒化作的荷花打飞利剑;下一刹那,一切突然静止下来,只有满天烟尘缓缓随风飘动,绕着凌空而立的两个美丽妖灵团团打转。
万欲牡打的上身向后;仰,随即强行稳住身子,随即她双目精光电射,厉声斥责道:“荷花,你敢以下犯上!大胆!”
“你是……宫主!”
香欲荷花愣了一下,说出“宫主”两字时,她的心窝禁不住剧烈跳动一下,多年的习惯令她不由得脸色发白。
昔年的万欲宫,七情六欲十三女之间,虽然没有深厚无比的情谊。但万欲牡丹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丹与地丹、灵丹的差距,绝对不是数量可以弥补。
“荷花,杀了这些人,随我回山重建万欲宫!”
万欲牡丹脸带薄霜,声音透出丝丝寒气,似乎还在为香欲荷花先前的不敬生气。
“是,荷花遵命。”
香欲荷花的动作完全是出于习惯,立刻俯身听令,可紧接着她眼帘一抬,迟疑着问道:“你真是宫主?宫主不是说过不屑附身在凡人体内吗?”
“荷花妹妹,事情出了变化,详情等回山之后我再说给你听。”
万欲牡丹手掌一翻,牡丹玉令在她掌心中凭空突现。
“啊,属下参见宫主,适才造次,请宫主切勿怪罪。”
香欲荷花再无怀疑,立刻再次俯身行礼,并用眼角悄然看着万欲牡丹的神色变化。
“咱们姐妹再世为人,久别重逢,我怎会责怪你呢?好妹妹,快杀了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咱们回山好好叙旧。”
万欲牡丹的微笑亲切而迷人,香欲荷花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眼中异彩一闪,她突然笑盈盈地道:“属下现在行动不便,宫主为何不亲自动手灭了这些蝼蚁?咯咯……”
“荷花,你这是想造反吗?竟敢对本宫主这样说话!”
万欲牡丹的神情猛然一沉,杀气迸射而出。
“咯咯……”
万欲牡丹的神情越是凶暴,香欲荷花反而笑得越开心,她一边迈步靠近万欲牡丹,一边阴沉地道:“人说万欲牡丹天下无敌,当年六道与一元联手,也不敢正面与你为敌。宫主,我却说你现在自身难保,是也不是?”
“荷花,看来你真是被玄灵鼎关傻了。”
万欲牡丹缓缓抬起手,杀气在指尖上邪异地飞舞着,她一字一顿、寒气透骨地说道:“当年,我能赐给你一粒地丹,现在也能将它收回来。念在你为本宫出力多年,这次就饶你一命。滚!”
“哟,宫主这么仁慈呀!竟然不杀我。”
香欲荷花双眸闪动着邪魅的光华,琼娘原本的气息已经微不可察,越来越妖的她猛然玉脸一绷,得意无比地讥讽道:“既然如此,宫主不妨再大方一点,把那粒天丹也送给我吧!就当我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的奖赏。咯咯……”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化作一道幻影扑向万欲牡丹。
瞬间,天地再次被飞沙走石弥漫,两个妖灵有如两道飓风般,互相纠缠着升上半空中。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小玲珑与三灵女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强忍着伤势翻身而起,张雅月则第一时间抱住大夫人。
众女正要逃离此处,一个相同的感应突然出现,几双惊喜的美眸同时看向同一个方向——他来啦!
百丈之外,青铜古剑散发出万丈光芒,张阳则傲然立于剑上,整个人沐浴在光芒之中,仿佛与日同升、与月同降。
两个妖灵也感应到天敌的气息,内订的杀气不由自主地凌空一顿。
万欲牡丹原本已经岌岌可危,伤势越来越严重的她暗自喘息一下,随即飞身逃向远处。万欲牡丹的威名已经被现实化为灰烬,她除了暗叹倒霉之外就是无边的仇恨,恨张阳、恨刘采依,自然也恨叛变的香欲荷花。
“哼,没用的废物!”
香欲荷花对现在的宫主大为不屑,随即双眸再次杀气飞射,妖灵的直觉让她感应到张阳的力量,强大的信心陡然充斥着心窝。
既然是天敌,自然要尽早除去,然后再追杀万欲牡丹也不迟,咯咯……想到这里,香欲荷花唇角的狰狞笑意更加强烈,她水袖一荡,一片酒香再次笼罩着天地,令张雅月等人身子一沉,再也冲不出结界。
张阳也感应到香欲荷花的力量,他眼中的琼娘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但他心中只有沸腾的战意,青铜古剑从脚下来到他手中,随即一声朗喝抢先扑向香欲荷花。
“刺剑势——”
豪情盖天的一剑刺穿结界,瞬间张阳与香欲荷花的身子交错而过,两道血箭同时洒落虚空,染红呼啸的狂风。
张阳钢牙一紧,堵住冲到嘴边的疼叫声,他不顾腰间、胸前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背身向后一跃,刺出第二剑。
“削剑势——”
香欲荷花眉心微微一皱,她虽然只是受了轻伤,但张阳的野蛮却超出她的估计。
就在这时,香欲荷花布下的结界猛然寸寸碎裂,而万欲牡丹的身影竟然去而复返,紧接着是三道人影从天而降,一片森冷的杀气顿时搅乱满天风云。
惨烈的厮杀变成一场混战,万欲牡丹先打了香欲荷花一掌,然后又一剑刺穿张阳的护体法罩。
香欲荷花那弥漫着戾气的飞剑正要刺入万欲牡丹的后背时,水莲的杀气已经吹动她后脑发丝。
这时,张阳猛然从两个妖灵中间穿过,青铜剑如闪电般刺中水莲的剑身。
“吼——”
只见王香君利爪飞舞,挟带着似狼非狼的怪吼声,与黄灵女一起扑向张阳。
虚空幻影再闪,小玲珑与张雅月终于加入战场,从侧面挡住敌人的致命剑气,而三灵女虽然身受重伤,但也站在地面连续射出几道冷箭。
乱了,这官道转角处彻底混乱了。
剑气漫天飞舞,鲜血不停飞溅。
张阳一方人最多,但却是最弱的一方,在这情势微妙的变化下,他想与妖灵结盟,共同对抗最强大怪物三人组,可惜人类的思绪同样不适于妖灵的理智。
也许是重伤影响万欲牡丹的心智,也许是对邪器的仇恨太过强烈,最狡猾的万欲牡丹比香欲荷花还要冲动,竟趁着张阳示好的机会,一剑击飞张阳的法器,然后不顾王香君在她身后的嘶吼声,剑尖直逼张阳的咽喉而来。
修他老母的!张阳在心中一声咒骂,染血的身躯不得不急速下坠,从百米高空转眼就消失不见,背身砸入地面,把大地砸出一个人形深坑,但即使如此,也未能甩开万欲牡丹夺命的剑芒。
这一刹那,混乱的厮杀突然平静了,其他人的目光都扫向连成一条直线的三个人,而张阳已经是无力反抗的夏蝉,万欲牡丹则是被黄雀追逐的螳螂。
张雅月与小玲珑的惊叫声脱口而出,但只是黄灵女一人,就把她们逼到绝处,自身难保。
随后,香欲荷花眼珠一缩,竟然也飞身而下,成为那条直线上的第四人,而水莲则是最后一个。
“嘎嘎……”
万欲牡丹的笑声疯狂无比,虽然王香君已经追上她,可她眼底依然只有张阳一人。
危机光速逼近,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张阳虽然明知反抗无力,但怒火却点燃他的双目,他一声怒吼,积聚全身残余灵力,一掌打向万欲牡丹。
奇迹出现了!张阳那微弱的劲气竟然震退万欲牡丹的剑,还把万欲牡丹打得抛飞而起,与王香君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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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捕灵比赛
“张兄,伤势如何?”
下一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站在张阳身边,一双烟波飘渺的玉手将他从坑里拉出来,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没事,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张阳鱼跃而起,身处杀戮之地,他眼中再无玩性,只有狂野的气息在他周身萦绕,道:“灵梦、幽月,你们去阻截水莲,我去收拾万欲牡丹。修他老母的,竟敢挟持大姨娘!”
话音未落,张阳手持上古法剑,笔直地升空而起。
张阳的话音传入灵梦两女的耳中,那冷酷的声调有如一块石头般,砸起两女的心海不同韵味的涟漪。
一元玉女很少被人这样指使,一种新鲜感在飘渺烟波中油然而生,她飘然离地的刹那,芳心忍不住戏谑地轻笑道:嘻嘻,张阳这家伙,发起怒还真有点吓人呢!
“飕”的一声,张幽月的剑气猛然从灵梦的身边飞过。
张阳那命令的语气好象一把尖锥般,刺穿张幽月外表的柔美,她内里的刚烈顿时好似火山爆发般,令她瞬间气息大变,下意识把烦乱之火化成猛烈杀气。
哼!四哥哥做了那种事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讨厌!他还敢命令我,真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呀!即使是,他也是个荒淫无道的……啊!万千道杂念只在刹那之间,张幽月突然咬紧银牙,心弦猛烈跳动一下,从那“荒淫”两字,她又联想到她娘亲,然后竟然联想到她自己。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张幽月的心声已经冲出檀口,羞怒之火与她的剑气击中水莲的飞剑。
一时间,虚空中幻影连连闪烁,狂乱杀气卷土重来。
张阳、王香君、万欲牡丹、香欲荷花,两个邪器与两个妖灵嘶吼着杀成一团,四人都是修真界少数的高手,但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却有如四头野兽在翻滚撕咬。
距离这非人的战团不到十丈,幽雅双月与灵梦、小玲珑并肩而立,艰难地抵挡着水莲与黄灵女的攻势上二灵女则站在地面,用偷袭的符咒支持着灵梦一方。
灵梦七女联手却身处在下风,几十个回合后,两个妖灵傀儡突然齐声怪叫,同时打出幻影花朵,瞬间就打乱灵梦四人的阵脚,最后除了灵梦之外,其他三女的法器都被震上半空中。
众女的脸色同时惊变,小玲珑甚至立刻逃到百丈之外。
然而“呼”的一声,傀儡妖灵并没有趁机重伤对手,而是急速飞向另一个战团。
邪器对上已经苏醒的妖灵,绝对没有胜算,即使万欲牡丹与香欲荷花内讧,张阳与王香君也占不到半分便宜,而虽然他们没有结盟,但也下意识没有猛烈攻击对方。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反复重伤的万欲牡丹逐渐成为最弱的一方。
就在水莲与黄灵女扑过来的刹那,四个非人高手突然移形换位、风云变色。
香欲荷花一抓撕裂万欲牡丹的护罩,张阳正要对万欲牡丹落井下石,不料他先遭到王香君趁火打劫。
无声的约定被王香君突然打破,她猛然锁住张阳的肩膀,然后将同类恶狠狠地砸向香欲荷花,随后张阳得到香欲荷花利爪的热烈欢迎,王香君则扑到万欲牡丹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轰!”
爆炸的巨响在所有人的心海中回荡。
半秒的呆滞后,灵梦等人不顾一切地杀过去,而两个傀儡妖灵早已杀入战团。
下一刹那,混乱突然一分为二。
王香君与万欲牡丹如蛇般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直线下坠,将那半座凉亭彻底炸成齑粉,随后水莲两人如流星般飞坠,就好似两尊煞神般守卫在烟尘飞溅的大坑之旁。
坑中,王香君的嘶吼声透出强烈的兴奋,而万欲牡丹的怒吼则充斥着惊慌、恐惧,还有肉体本能的欢鸣。
王香君竟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急不可待地开始捕灵了!
半空中,另一个邪器则遇上致命危机。
香欲荷花笑收王香君送上的大礼,此时此刻,她的心思与王香君极其相似。
只要吸食邪器的力量,她将翱翔九天、无畏无惧。
“咯咯……”
想到得意之处,香欲荷花禁不住欢声大笑起来,她猛然身躯一震,一个花朵形状的结界陡然凭空突现,将灵梦几女阻隔在另一个空间。
与此同时,香欲荷花随手一挥,数条花藤缠住张阳的身躯,紧接着一朵荷花缓缓从虚无中冒出来,这是一朵奇特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如有生命般颤动着,而且颤动的轨迹各自不同,张阳从未在其他妖灵身上见识过。
“小哥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咯咯……不要怕,这可是姐姐我元丹修炼的法器。当它刺入你的身体时,你一点也不会疼,还会欲仙欲死。”
瞬息间,曾经潇洒爽朗的琼娘变成一个妖娆放浪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原因,但张阳还是不由得露出惊诧的表情,随即一声怒吼,幻烟从他的元神空间中应声而至,化作一片烟雾包裹住张阳。
“咦,你这小哥儿还有这么厉害的法器?太好了,姐姐我会把它与你的能量一起吸光。咯咯……”
香欲荷花香舌在唇角轻轻一舔,“琼娘”变得更加妖娆妩媚、欲望横流。
在笑声之中,那朵元丹荷花一瓣一瓣地闭合,缓缓变成花蕾,然后又猛然张开,随即一道光柱从花蕊呼啸而出,仿佛一道光箭射中张阳的胸膛。
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就化为灰烬,幻烟化作的烟雾剧烈震颤一下,终于将那光柱挡下来。
“咯咯……有意思。这剑灵竟然这么忠心,味道肯定不错。”
香欲荷花再次舔着唇角,双眸闪现着贪婪而炙热的光华,她就好似馋鬼附体,只差没有垂涎三尺。
“评!评!砰!”
香欲荷花的目光越是饥渴,光柱撞击的力量越是猛烈,甚至在颤抖的烟雾中,已经隐约响起闷哼声。
“妹妹,快走!你会烟消云散的!”
张阳心窝一疼,再也不想看幻烟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我不走!呀!”
一声惨叫,烟雾变成巨乳小萝莉,只见她的后背已经变形,玉脸的光泽正在迅速消失,但她依然死死地抱住张阳,怎么也不愿松手。
“妹妹,你这样救不了我,快走呀!回去搬救兵!”
张阳的牙齿已经咬出血丝,为了让幻烟离去,他努力装出得意的微笑,道:“妹妹,你放心吧!我可是妖灵的克星,一时半刻她是伤害不了我的!你快去找我娘亲,叫她来救我。”
“哥哥,你骗不了我,我绝不会离开你的!呃!”
幻烟的话音未落,又被光柱猛烈撞击一下,一口鲜血猛然飞溅而出,喷了张阳满脸。
剑灵吐血了!幻烟真正变成人了!这原本是张阳期待已久的一刻,但这一刻的来临却令他五内如焚、目訾欲裂、恨火滔天!
“幻烟!呀——”
幻烟的鲜血流入张阳的嘴角,那淡淡咸味瞬间穿透他的心灵。
张阳的怒吼与逆血瞬间喷涌而出,那一声怒吼来自心海、那一道血箭则来自他的灵魂。
只听“砰”的一声,花藤竟然被张阳强行震断,暴怒的他挟带着万丈怒火,扑向退缩的香欲荷花。
张阳竟然能震碎元虚结界!难道他真是克星?混账东西!香欲荷花也怒了。
她被玄灵鼎关押这么多年,刚重返人间又遇上玄灵鼎的化身,而且还突然生出不妙预感,二十年的怨气就在这刹那间轰然爆发:杀!一定要杀了张阳!一定要毁灭玄灵鼎!毁灭所有与本座作对的家伙!
同一瞬间,香欲荷花扑向张阳,她就好似一团烈火般,誓要毁天灭地!
怒火不分上下,但张阳与香欲荷花的灵力却有明显的差距。
在香欲荷花布下的结界之外,几个绝色玉人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
在这一刻,无论是心情复杂的张幽月、张雅月,还是一直利用张阳的小玲珑,抑或是身为“外人”的灵梦,甚至是敌友难分的三灵女,一颗芳心无不高高悬起来:妖灵虽然才刚重生,但也拥有元虚超凡境界的力量,张阳能够对付吗?鸡蛋可以砸穿城墙吗?
结界之内,两团烈火光速地碰撞在一起,瞬间火花四射、惨叫惊天。
狂野不凡的张阳还是败了!在绝对力量的差距下,他重重地飞出去,撞在结界的障壁上,骨头碎裂的声响穿透结界,刺得众女的心房发疼,无法呼吸。
“小子,本座要把你挫骨扬灰,让刘采依那贱人痛不欲生!咯咯……”
香欲荷花飞身一动,瞬间逼到张阳的面前,元虚真火从她的指尖蔓延到手肘,狂暴的杀机没有丝毫犹豫。
“不要!”
幽雅双月的手掌同时打在结界障壁上,然而一片灰暗却狠狠地侵袭她们的心房。
“四少爷,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小玲珑人剑合一,全身灵力都集中在剑尖上,她一向喜欢隐藏实力,即使先前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生死相斗,此时全力的一剑果然威力惊人,可却被元虚护罩震得飞起来。
一元玉女没有哭泣惊叫,绝世无双的美眸陡然闪现一缕异样煞气,打神尺与无息玉瞬间合二为一,终于在元虚结界上留下一抹痕迹,然而她也被震飞出去,飞得比小玲珑更远、更高。
“小子,没人能救得了你。去死吧!”
香欲荷花的杀心已经到几欲爆炸的地步,即使是邪器的“美味”也不能改变叩她的决心。
见元虚真火呼啸而至,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人生中第一次开始猜想:我化成灰烬后还会有灵魂存在吗?唉,没有想到会这样玩完!
真火过处,万物俱灭,张阳瞬间化为轻烟——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扑通”一声,香欲荷花倒下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好似一滩软泥般倒在张阳的脚下,而且还紧捂着下腹,发出古怪的嘶吼声。
“啊!”
浑身浴血的张阳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身子蜷缩的香欲荷花,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咯咯……成功啦!成功啦!张阳,快灭了她!”
在这高手云集又美女如云的杀戮之地,三灵女原本是最不起眼的丑小鸭,但此时此刻在兴奋的欢呼声中,她们摇身一变,成为最美丽的白天鹅。
紧接着玄灵女的声音,地灵女快速解释道:“张公子,妖灵吸食我们灵力的时候,把你留在我们身体里的……特殊能量吸过去了。”
地灵女的话音未完,玉脸已经羞红一片,如果不是张阳在结界内呆若木鸡,令人担心他错过时机,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嘿嘿,那好,太好啦!”
张阳顿时恍然大悟,双目一眨,邪魅光华立刻弥漫着整个结界空间,随即他双手一扬,衣裙碎片立刻在元虚结界中飞舞起来。
这时,灵梦与小玲珑先后飞回来。
一元玉女顿时如释重负,随即身子一转,第一个站在两处战团的中间,与两个妖灵傀儡对峙起来。
春风一荡,杀气随风而去,天地风云瞬间变成另一番景象。
地面上,王香君还在万欲牡丹那赤裸的身子上翻滚;半空中,张阳拼命吮吸着香欲荷花的乳尖,三两下就弄得乳头激突胀大,散发出诱人红光。
“啊,真不愧是血月玉女,好香呀!”
张阳用力一吸,竟然从乳房中吸出一缕酒香,他禁不住双眸微闭,陶醉无比。
张阳的心海开始发热,再次把香欲荷花当作琼娘,先前的狂暴立刻温柔许多,他火热的红舌缓缓在乳晕上旋转起来。
“四少爷,不要耽搁时间。小心王香君那贱人,你快点干呀!”
不仅小玲珑出声催促,就连灵梦也说出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语:“张兄,玲珑姑娘说得对。你快一点,若是被王香君先得手,咱们就危险了。”
张幽月与张雅月背对着结界,她们虽然没有小玲珑那样的勇气,但也禁不住玉手一紧,本命飞剑呜鸣颤抖着,在满天春色中,多添几分凝重杀气。
张阳脑子一震,终于清醒过来,毕竟这可不是寻常的捕灵,而是一场比赛,一场与王香君比拼“床技”的生死竞赛。
如果恶煞冥女先一步搞定万欲牡丹,她一定会乘胜追击,把自己一干人全部变成美味食物;若是自己快上一步,也绝对不会放恶煞冥女离去!念及此处,张阳立刻重重一拳打昏有点苏醒迹象的香欲荷花,然后分开双腿,也顾不得欣赏私处的粉红娇嫩,直接就插进去。
“滋”的一声,琼娘的身子好似触电般剧烈颤抖着,花瓣瞬间被胀大到极限。
虽然前戏不足,但有鸳鸯戏水诀还有玄灵女留下的那一记妙手,琼娘的花瓣依然挂满露珠,滋润侵袭而入的邪器之根。
当张阳的肉棒插入玉门,紧窄的快感有如潮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窝,他却不敢细细品尝,而是腰部再次一挺,龟冠一紧一松,就此撕裂琼娘的处子之膜。
“啊哦……”
肉体的感觉钻入心房,昏迷中的女人发出一道不知是痛苦还是迷离的呻吟,并随着处子血丝滴落,眼角一颤,两滴属于琼娘的泪珠悄然滑落而出,而且破处之疼令花径内急速收缩,娇嫩肉壁好似层层肉环般套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又忍不住浑身发麻,足足三秒后,他才第三次用力一挺,“啪”的一声,肉棒终于尽根而入,彻底占有琼娘的处子之身。
“张兄,再快一点,万欲牡丹的气息已经散乱了。”
灵梦示警的声音再次传来,张阳不由自主地低头一看,只见地面深坑里,万欲牡丹果然气息大乱,四肢已经主动缠上王香君的身子。
“修他老母的!”
张阳牙齿一咬,对恶之器魂捕灵的简单方式大为不满,在表达嫉妒之情后,%他胸膛一挺,腰身连续挺动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响在张阳两人的性器交合处猛烈回荡着,张阳的下体欲火沸腾,后背则总是抹不去那一缕寒气,而为了打败王香君,他很快就发动鸳鸯戏水诀。
“啊……啊啊……”
肉棒冰火交替,还不停九转循环,妖灵虽然还在昏迷中,但快感却从花心深处弥漫开来,缓缓抬起修长而美丽的双腿,自动夹住张阳的腰际。
地面上,王香君也有强烈的感应,她刺入私处的手指猛然抽出来,湿淋淋的手指法诀变化,两股诡异的黑烟立刻在她指尖上凭空突现。
烟雾一荡,就好似两条灵蛇般,分别钻进万欲牡丹的花径与后庭,万欲牡丹的尖叫声瞬间冲天而起,无论她的身子是抬起还是落下,总有一缕烟雾在她身体内穿梭。
万欲牡丹的尖叫声仿佛一记警钟,令张阳后颈上的汗毛陡然直竖,他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下体猛烈抽插的同时,他一只手捏住“琼娘”的乳珠,另一只手探入臀沟内,指尖半强迫地刺入后庭花门。
“噢呀……”
在肉体强烈的刺激下,迷乱的香欲荷花陡然一百八十度翻身,由仰躺变成趴伏,而在翻身之际,紧窄花径一直没有脱离张阳的肉棒,腰身翻转已经超越人体的极限。
“呃!”
在如此快感的冲击之下,张阳不由得张大嘴巴,用尽力量才呼出一口热浪。
男人与女人的欢声在结界内交融,然后一起冲向地面。
同一刹那,王香君与万欲牡丹的肉体撞击声也冲天而起。
虚空一颤,两股力量轰然对撞,淫靡而又紧张的比赛进入高潮时刻,生与死好似两头疯狂奔驰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冲向最后终点。
“四少爷,快呀!”
一炷香之后,小玲珑的惊叫声再次响起,她无比紧张地提醒道:“万欲牡丹快不行了。四少爷,杀了香欲荷花吧!咱们赶紧离开!”
王香君更早得手,而捕灵的方式又更加凶残而简单,张阳的落败其实并不意外。
一元玉女娇躯微颤,并没有反对小玲珑不够正义的话语,因为杀死香欲荷花总比留给王香君享用要好得多。
一片虚汗打湿张阳的后背,他不仅为“琼娘”的生死为难,而且男人的自尊还受到强烈挑衅,他竟然败给王香君,竟然在这方面败给一个小女人,不由得在心中骂道:简直岂有此理,不可饶恕!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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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醇酒美人
“不,我不想杀死琼娘,她是我最欣赏的女人!”
张阳双手捧住琼娘的脸颊,深深地凝视着她那野性爽朗,与一般美人大为不同的玉脸,顿时心窝一热,已经拿定主意:如此美人,怎可令她香消玉殖?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鸳鸯戏水诀的力量不仅在他手指、肉棒上发威,还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压在琼娘的身上,两人身上每一寸肌肤所接触的部位都在散发着欲望火焰。
香欲荷花尖叫着飞上高潮,紧接着她美臀一翘,拼命向后迎合着张阳的撞击。
妖灵的肉体已经沦陷,可惜张阳依然捕猎不了她的灵魂。
地面上,在王香君邪恶的手指下,万欲牡丹的心门与玉门纷纷打开,只等着恶之器魂发出最后致命的一击。
“四少爷,快杀了她!不然你会被她害死的!”
在焦急之下,小玲珑冲向结界,然而虽然香欲荷花昏迷,但结界的力量并没有消失。
小玲珑只得在结界外大声呼喊,甚至在一怒之下,她责骂道:“四少爷,女人多得是,不差她一个!你要像个男人,快杀了她!”
“小玲珑,相信我,我不会输给王香君的!”
面对小玲珑的焦急,张阳突然平静下来,他深邃的目光环视众女一眼,随即再次抱住琼娘颤抖不休的身子。
结界外突然一片安静,张阳那一记目光过处,众女无不心弦一颤,纷纷化为泥塑木雕。
小玲珑闹得最凶,却也是第一个安静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张阳,那么自信、那么坚定、那么令人心悦诚服。
如此异样的感觉同样充斥着灵梦的心房,她能清楚感应到,张阳正在一点一点地脱离别人设计的轨道,突然她脚底的烟波一片紊乱,眼底光华更是起伏不休,她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在欢喜还是在担忧。
张阳的目光横扫天地,三灵女自然也不可能幸免,她们心房的颤抖全在意料之中。
而大夫人在中途已经醒转,一睁眼就看到半空中那淫靡的画面,而一转眼,又看到张雅月竟然在为张阳护法,震撼再次袭入大夫人的心房,她禁不住思绪翻转,思忖道:难道雅月与四郎……早有私情?
大夫人还在苦苦思索,张阳的目光突然从天而降,令她突然灵光一闪,得出结果:嗯,自己肯定没有想错。张阳的怪病痊愈了,又这么……顶天立地、俊朗豪迈,雅月喜欢他一点也不意外,难怪她会突然问起张阳身世,原来如此!
苦苦猜测张雅月心思的时候,大夫人却没有发觉,她心中的怨火正在逐渐消失,张阳在她心海的影子更是悄然变化着……
半空中,结界内。
张阳的欲望之根再次插入琼娘的花径内,但却反常地缓慢起来,任凭地面的“战斗”如何惊天动地,他依然是一片和风细雨。
在轻怜蜜爱的同时,张阳缓缓俯身,温柔地吻住琼娘的朱唇。
“咯咯……哥哥,我帮你。”
普天之下,最了解张阳之人无疑是幻烟,她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元气,但却娇笑着化为一道光芒,“飕”的一声钻入琼娘的眉心处。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结界外,众女还在思绪盘旋;结界内,张阳已经打开妖灵躯壳的元神空间。
张阳下体猛然一挺,在肉棒插入花心最深处的刹那,他整个人突然一动也不动了;而妖灵的身躯剧烈颤抖后,紧接着也好似泥塑木雕般,甚至就连昏迷的呼吸声也没有了。
“啊,他进入元神空间了!”
“他这是要去夺取琼娘的芳心,只要琼娘真心愿意做他的女人,香欲荷花就会被捕猎。”
小玲珑与灵梦的对话,声音中透出一分凝重。
张雅月则直接说出担忧:“四哥哥虽然与琼娘早有交际,但琼娘从未对他有过特别的表示,时间又这么短,他能成功吗?”
张幽月的表情则更加沉重,同样身为十大玉女之一,她对血月玉女更加了解,叹息声就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道:“就算有足够的时间,琼娘也不会对人敞开心扉。在她心里,除了美酒与修行之外,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
众女心窝一紧,一时间再无声息,只有一个微弱希望在心海盘旋。
虚无天地,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
张阳的元神在此凭空突现,他举目一扫,却没有找到琼娘的元神,禁不住眉心一皱,紧张起来。
“哥哥,宿体的元神还在,我能感应到,一定是妖灵施了手段将她遮蔽!”
“那就好。”
张阳松了一口气,随即凝声道:“妹妹,你布下结界预防香欲荷花醒来捣乱,我马上找出琼娘的元神。”
张阳双目微微一闭,无所不能的感知如光速般弥漫开来,感知过处,花开鸟鸣、草长莺飞,紧接着虚空陡然一颤,一座现代与古典融合的酒馆从天而降,悠然矗立在山巅之上。
张阳的意念再次一动,他已经站在吧台变成调酒师,瞬间一杯杯鸡尾酒从他记忆中飘飞而出,转眼摆满整张吧台。
酒香飘逸而出,无处不至、无远弗届,即使是妖灵的术法也难以阻挡。
终于,一团白雾动弹了,先是蠕动,然后是颤动,随即是晃动,最后“砰”的一声,白雾好似一道利箭般飞上山巅,飞到张阳的面前。
“琼娘,你来了。尝一尝,我调制的鸡尾酒够不够烈?”
张阳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语气亲切而随意,仿佛与琼娘是多年老友一样。
“鸡尾?这名字好古怪!嗯,不过味道果然与众不同!”
一杯烈酒下去,白雾悠然变成血月玉女,不待元神之躯完全变回原形,她已经接连喝下十几杯。
“好酒!张兄,你这鸡尾酒又有何学问?”
“呵呵,这谈不上学问,只是一点小伎俩而已,怎么骗得了血月玉女呢?不过……”
琼娘问及酒香的精髓,张阳这冒牌酒保自然说不出来,他用似是而非的现代理论敷衍一下,随即话锋一转,神秘地道:“如果琼姑娘愿意,我倒是不介意与姑娘分享这调酒的心得。”
“张阳,不要这么疏远,咱们就直呼名字吧!”
在这元神世界,血月玉女更加爽朗而明媚,她就像哥们儿般拍着张阳的肩头,感谢道:“你把我及时唤醒,免于魂飞魄散,我还没有感谢你。张阳,来,我敬你一杯。”
“要饮就饮三大杯,一杯怎么够?”
张阳意念一动,六大杯威士忌立刻飘到两人的眼前。
“好!好酒!张阳,我真是看不透你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新奇美酒?难不成你是天人界的酒神?”
三杯威士忌下去,嫣红立刻在琼娘的脸颊上弥漫开,本已极美的她瞬间散发出惊人的艳光,绝美风姿直追一元玉女。
张阳可不是真正的酒鬼,禁不住双目发亮,在琼娘那有若桃花的玉脸上反复扫视几遍。
血月玉女感觉到张阳的目光,她突然“噗哧”一声,笑得前俯后仰,还搭着张阳的肩膀,道:“张阳,你还真是名不虚传呀!是不是对我意图不轨?”
醉人的酒香从琼娘的檀口中飘出,张阳闻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销魂气息,脑中一热,顺势道:“是呀,这也被你看出来啦!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从洛阳你我共饮那次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琼娘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不待张阳的惊喜表情浮上脸颊,她继续道:“不过不是男女之情。我也曾经仔细想过,在一杯美酒与你之间,我一定会选择美酒。咯咯……张阳,我这么说,你可别生气呀!”
“我……不生气。”
郁闷气息钻入张阳的心窝,虽然他也想过不会这么容易,随后他指尖微微一颤,鸳鸯戏水诀的力量悄然融入美酒中,然后一杯接一杯地进入琼娘的肚内。
也许因为这是元神空间,一切都是虚幻,当琼娘喝光所有美酒后,不仅没有丝毫醉意,就连鸳鸯戏水诀也好似泥牛入海般消失无踪。
张阳终于感到焦急,先前的信心急速下降,在无计可施之下,他不得不凝重地提醒道:“琼娘,现在情形十分危急,我要救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不然你会被香欲荷花彻底吞噬。”
“那就让她吞噬吧!”
琼娘的身子随风微动,仿佛醉舞般走出几步,随即无奈地叹息道:“张阳,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即使我答应你,也绝对不会是心甘情愿,那能击退妖灵吗?”
心灵的对话难以撒谎,张阳很不愿承认,但神色却变得消沉。
在现实空间中。
“不好!”
小玲珑对着张阳的躯壳大喊道:“四少爷,快出来!王香君那贱人得手啦!”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中。
“张阳,快走吧,你救不了我的。快走,再不走就没有机会啦!”
琼娘的衣袖轻轻一扫,明媚爽朗的倩影又逐渐化为白雾。
在现实空间中。
地面深坑里,一团光芒陡然冲天而起,光芒中响起万欲牡丹绝望的尖叫声,还有王香君无比得意的怪笑声。
光芒还未完全散去,王香君的杀机已经飞向半空中,随着实力再次暴涨,她毁灭另一个邪器的念头已是不可抑制。
“糟啦!”
不妙的预感在众女的心中飞速闪动,就连一元玉女也出声催促张阳。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中。
王香君的气息已经侵袭而入,花草山石纷纷化为灰烬,黑暗有如流水般,从世界另一边汹涌而来。
情势如此不妙,但张阳与琼娘的心灵还是无法交会在一起。
张阳的呼吸第一次这么沉重,眼看逃生机会只剩最后几秒,他终于承认失败。
在极度郁闷之下,张阳禁不住一声怒吼,一掌拍在吧台上,随即飞身而去。
瞬间张阳思绪所幻化的万物急速崩塌,天塌了、地陷了、山崩了,酒馆紧接着化为流沙。
琼娘无视天塌、地陷,却脸色一白,猛然飞身扑向正在消失的各种奇怪酒瓶。
在现实空间中。
“嘎嘎……”
王香君仰天狂笑,双脚缓缓离地,飘浮而起,在她身后除了水莲与黄灵女外,还有最新加入的妖灵傀儡东方怜。
灵梦美眸一颤,脚下烟波陡然剧烈跳动,见张阳的元神还未回归躯壳,她凝声指挥道:“幽月、雅月,随我布阵迎敌。小玲珑,你设法打碎护罩带走张兄。”
一元玉女果然深具智慧,如此命令完全掌握到众女的心思。
幽雅双月为了张阳自然不惧危险,而趋吉避凶则是小玲珑的本性,如果不是灵梦的话语,小玲珑绝对会立刻飞身逃离。
灵梦三女用尽全力布下剑阵,三灵女也咬牙上前相助;小玲珑则人剑合一,全力刺向那已经威力大减的妖灵法罩。
“哼,找死!”
王香君难得说出一句清晰的人话,然后一声嘶吼,阴沉剑气连续暴涨,三个傀儡的真火更是升空呼啸。
“轰一”下一刹那,半空中猛然炸出前所未有的巨响声,还有大片火花漫天飞舞。
火花转眼随风散去,王香君已经冲破剑阵,但灵梦几女却只是凌空后退几丈。
面对四个超级怪物的攻击,她们竟然没有丝毫损伤。
“呀——”
王香君愤怒地张开嘴唇,但狂野而霸道的吼声却在对面抢先响起。
幽雅双月往左右一分,张阳那挺拔的身影立刻傲然而现,紧接着一道明媚倩影从张阳身后走出,解开一个小小谜底。
那是真正的琼娘!那双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悠闲自在的美眸绝对是琼娘本人!
成功了!张阳也成功了!奇迹般在最后刹那扭转乾坤!
怎么会这样?一干绝美玉人无不瞪大美眸、微张檀口,这是她们满心期望的一幕,但当这一幕真的出现时,强烈的好奇心完全盖过欢呼声。
时光倒流,空间回转。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即将完全毁灭的刹那,她的心海依然无风无浪,但张阳“毁灭”美酒的行为,却招致她无比愤怒。
“张阳,你干什么?还我酒来!”
说着,琼娘飞身一跃,不仅双手飞舞,就连双脚也用上,但一瓶瓶美酒还是砸落在地,化为一道道流光幻影。
琼娘瞬间心疼不已,怒视着张阳,恨不得立刻把他打成猪头。
果然在美酒与张阳之间,血月玉女的芳心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王香君的阴影还在迅速逼近,琼娘又突兀翻脸,张阳面对内忧外患,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欲离去的脚步原地一转,他回望着琼娘,凝声道:“琼娘,想不想尝尽天下美酒?”
“当然想!”
一说到心中所爱,琼娘抱紧怀中酒瓶,仿佛在拥抱情郎一样。
“想不想真的品尝天下美酒,不只是在这元神空间?”
“想!”
一个字无比简单,但琼娘的眼睛却更加发亮,毕竟“想”出来的虚幻之物,自然远远比不上实物。
“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新奇美酒品尝?”
“嗯!”
琼娘重重地点头,下巴几乎砸入她饱满的乳峰中。
“我能满足你的愿望,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让你心愿成真!”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心脏仿佛已经冲到喉咙口,他用尽全身之力,缓慢而坚定地使出最后一击:“琼娘,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愿意!我愿意!”
琼娘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她瞬间美眸异彩闪烁,大声喊出“定情盟约”在这一刻、在琼娘的眼中,张阳已经不是张阳,而是一个光芒万丈的——大酒瓶!
张阳大获全胜,但他第一次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反而无比郁闷地暗自长叹:唉,我堂堂一个邪器,还是敌不过一个酒瓶!
思绪一转,张阳下意识把嫉恨之火转移到王香君的身上,怒斥道:“王香君,你这没有家教的贱人!本少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野兽的吼叫在王香君的周身盘旋,在最初的震惊后,她急速恢复狂暴的杀气。
张阳虽然破关而出,但王香君一方依然占据着明显的优势,野兽的本能有着超强感应,她怎会放过弱小的猎物?
“吼!”
王香君的吼声有如巨浪般,与邪器的吼声虚空相撞,瞬间两个邪器的发梢都飞了起来。
众女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各人的法器纷纷升空而起。
就在厮杀一触即发之际,小玲珑突然笑了,她的两个麻衣护卫终于破空而至。
不待小玲珑的两个麻衣护卫飞到近前,王香君的吼声已经改变韵味,四个美丽的怪物转身就走,没有半分停留,这依然是野兽本能。
张阳知道留不下王香君,自然不会做无谓追击,而看着王香君离去的背影,他与众女不约而同呼出一口大气,感到如释重负。
清凉的风儿吹散烟尘,小玲珑随即成为张阳身边的主角。
“四少爷,你想我了吗?”
当着好多女人的面,小玲珑就钻进张阳的怀抱中,还故意扭动她娇小身子摩擦着张阳的要害之处。
“想,你有多想,少爷就有多想。嘿嘿……”
张阳坦然享受小玲珑的挑逗,大手轻轻搂住小玲珑的腰肢。
一元玉女等人见惯这等情景,三灵女则虽然心中有刺,但也对小玲珑如此举动习以为常,只有大夫人芳心一跳,又露出震惊的表情。
修行的仙人竟然也……这么放荡?而且女儿她们还一脸平静!大夫人忍不住暗自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女儿她们行道天下时,经常与张阳……这样吗?
大夫人的认知遭受着天翻地覆的冲击,小玲珑的诱惑则不停升级。
小玲珑玉手一紧,隔衣抓住张阳的下体,甚至抓出清晰的形状,随即一边揉动,一边媚声道:“四少爷,既然这么想我,那就随我去吸尘谷吧!咯咯……”
众女的目光原本已经转开,不好意思直视小玲珑手中的东西,但一听到小玲珑的话语,一元玉女立刻回过身来,笑盈盈地插话道:“小玲珑,听说你正在忙着招兵买马,怎么有空招待我们?”
一元玉女自然而然的把她自己与张阳绑在一起,而张雅月也不想张阳与小玲珑混成一团,接过灵梦的话语,轻柔地还击道:“四哥哥,家中还有事情需要你处理,要不请玲珑姑娘上门做客吧?”
张雅月的弦外之音提醒张阳,他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了大夫人一眼,正好与大夫人那遮遮掩掩的目光碰在一起。
大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紧咬的银牙间流出一缕颤音;张阳则是心窝一热,立刻顺着张雅月的话语,要邀请小玲珑去张府做客。
小玲珑翘挺的美臀紧贴着张阳旋转一下,月牙美眸环视着四周,只见一张张绝色玉脸无不透着一丝不满,她随即身子一转,从张阳的怀中飘出来。
“四少爷,不逗你玩啦!咯咯……请你去吸尘谷是你娘亲的意思。”
刘采依的信函飞到众人的眼前,轻易改变现场的气息。
灵梦第一个从反对变成支持,就好似主动将张阳送上小玲珑的床榻。
“四少爷,咱们即刻动身吧!估计三夫人也差不多该到我的吸尘谷了。”
张阳沉吟几秒,突然摇头道:“小玲珑,你先回去,代我给娘亲传话。阴州还有杂事需要处理,处理完毕我即刻出门。”
“四少爷,你……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小玲珑闻言一愣,她本要出声劝说,但张阳那平静的目光却阻止她后续话语,而她在这方面比灵梦更聪明,玄妙的感应令她立刻放弃无谓劝说,随即带着不变的戏谑笑声御剑而去。
不待灵梦出声,张阳已经大手一挥,自信而坚定地命令道:“回家!”
一元玉女眼帘微微一颤,心中又升起那种异样的感觉,不禁暗自白了张阳一眼,心想:唉,这男人呀!越来越自以为是了!
张雅月扶着大夫人,自动跟随在张阳的身边。
而三灵女互相看了看,也跟上去。
张幽月则来到灵梦的面前,望着一言不发的琼娘背影,低声问道:“梦姐姐,香欲荷花已经被四哥哥捕灭了吗?”
“我也说不准,这次的情形与以往不一样。”
灵梦收回杂乱的思绪,烟波一荡遮住绣花鞋,她随即一边悠然飘飞,一边思索着道:“张兄的力量的确飞跃一层,妖灵应该已经被灭,不过琼娘的气息还有点怪异,我们还是大意不得。”
“嗯,的确有点奇怪,希望能早一点见到三姨娘。”
说着,张幽月的美眸闪现崇慕之色,随即又暗自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与灵梦追上张阳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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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裸体围裙
风波缓缓平息,尘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灭值得惊喜,而万欲牡丹的败亡则令修真界大出意外,过于巨大的惊喜总是令人不敢置信。
红尘扰扰、世外飘渺,一条原本无名的溪流,因为两个人影从天而降瞬间灵气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
六道圣君脚踏清溪,神色有着说不尽的欢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飞仙得道。”
一元真君袍袖一荡,山泉顿时奔流得更加欢快。
正邪两道第一人不约而同地仰望着天际,一元真君无限向往地继续道:“既然天意助我,那咱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六道刚点头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从清溪下游飘然而至。
“两位道兄,与虎谋皮绝非好事,还请两位道兄仔细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与一元兄急于求成,而是你已经忘记我等三人最初的目的。”
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团波纹,随即话锋一转,感慨的叹息透出一股怨气:“二十年,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没有寸进!仙子来自我等梦幻之境,又怎能体会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话音未落,一股愤懑之气接着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说道:“仙子你与二十年前没有丝毫变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应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的身躯都在老化,虽然凡人称呼我等为神仙,可哪有神仙会死去的道理?”
瞬间山野发颤、溪水倒流,绝世宗师的气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们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毁掉你们一生清誉。”
刘采依退到岸边,眉心微皱,再次劝说道:“打开天门绝不可以急,稍有差池,开启天门之人就会烟消云散。”
“仙子不用再劝说了,我们心意已决。”
一元真君眼珠一缩,一股寒气瞬间弥漫在三人身处的空间,继续道:“倒是仙子你,为了一个张阳,已经违反我们的约定。老夫奉劝仙子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伤及令郎,别说我们不留情面。”
面对两个超级宗师的威胁,即使刘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并没有说错,刘采依太过顾忌张阳,令原本完美无瑕的她多了一个明显的破绽。
六道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带着一丝希望,凝声道:“仙子还是回到计画中吧!老夫保证,即使令郎最后有所阻挠,也绝不会伤害于他。”
正邪两大宗师的意思很明显,刘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应道:“我与两位不再是朋友,不过捕猎妖灵的意愿不会改变。从今天起,咱们各做各的,只要你们不对我儿出手,我刘采依就不会干涉你们的举动。”
随着刘采依那冰冷的话音在水面上飘动,刘采依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变成透明,最后风儿一吹,彻底无影无踪。
空间一闪,风儿将刘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飞絮面前。
“采依,接下来该怎么办?”
“唉,他们已经被长生不死的传说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绝非他们的对手。”
刘采依恢复万种风情,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从未有过的阴霾。
柳飞絮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采依,我在想……他们要开天门,就让他们去开呀!我们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没有王香君出现,一步一步的进行,的确不用烦恼。不过……”
刘采依忍不住叹息一声,眼底的愁雾更加浓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开天门,十三个宿主的性命很难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时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飞絮就是那十三个宿主之一,听完刘采依的解释后,她怒道:“可恶的老东西,敢把姑奶奶当作祭品,姑奶奶饶不了他们!”
“飞絮,你也不用急,天门不是那么好开启的。”
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绝世美眸瞬间异彩闪现,神秘的气息朝四方飘溢,道:“也许,这也是一次机会。我可以玩得更大一点,一劳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无比的柳飞絮追问,刘采依已经挽住她的手臂,道:“飞絮,这件事情,还要你辛苦一下……”
“啊!”
刘采依两女并肩御剑而起,在虚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轨迹,也留下柳飞絮抑制不住的惊呼声。
俗世阴州。
在一番凶险过后,张阳带着绝色大军回到别院,翘首以盼的众女顿时一片欢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叹。
清音与宇文烟更是大发娇嗔,因为这么热闹的事情没有她们的分,她们自然不会轻易绕过张阳。
天色还未全黑,两个绝色女奴已经开始她们的惩罚游戏,她们把张阳绑在床上,然后清音腾空而起,对准张阳的巨物坐下去。
惩罚开始了!可是还不到一刻钟,清音那晶莹无双的玉体就化为一滩软泥,败下阵来。
而宇文烟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钟不到,她青春肉感的身子也化为春水,被张阳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变厉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总让张阳心舒神畅,他一边感受着清音蜜穴的温凉巧妙,一边抚摸着宇文烟青春肉感的娇躯,得意地问道:“我捕猎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自然会灵力大进,你们两个有什么变化吗?”
“嗯,老公主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啦!今天调息修炼的时候,突然感觉力量大增,一下子就冲破太虚辟地境界的玄关。”
宇文烟乳尖一挺,尽力送入张阳的嘴中,娇喘几声后,美眸一亮,娇笑道:“主人,人家现在也算是高手,以后就可以帮主人你斩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闻言,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盘膝打坐,略一调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么厉害你也能捕猎,雅月与幽月一直都在惊叹呢!咯咯!”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你们的主人,能不厉害吗?”
挣脱束缚的张阳骄傲地挺起胸膛,随即展开双臂,把清音两女压在身下,呼吸火热地道:“宝贝儿,休息够了吧?咱们继续……”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飞跃而入,打断张阳的欲火。
“张阳,你答应我的美酒呢?”
“呃,这……琼娘,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
张阳刚才的得意顿时化为轻烟,而这才回到张府一天,他已经被琼娘弄得有点习惯性的心虚。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别想糊弄我。”
“琼娘、亲爱的,可你看我现在这么难受,怎么能帮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一定进酒坊。”
张阳为了说服身边这个最特别的女人,暗自运转法诀,胯下之物猛然暴胀、红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亲爱的。你难受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立刻随我去酒坊,你说的材料我已经准备齐全了。”
话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经扑过去。
张阳真不想从春意盎然的卧房转移到酒坊,他下意识看向清音两女,不料无比忠心的两女竟然先躲到一旁,还捂着小嘴乐得眉开眼笑。
醉人的狂风盘旋一卷,转眼就刮走张阳,只听张阳一声哀嚎,大叫道:“琼娘,先让我穿一件衣服!啊……”
别府后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在福家的帮助下,一整间酒坊很快就搬过来。
随后,张阳与血月玉女在酒坊内凭空突现,而虽然张阳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却感觉浑身别扭,下意识捂住早已变成小虫的某物。
“你穿这件衣服吧。”
琼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飞到张阳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脚乱后,穿上衣服的张阳低头一看,瞬间头晕目眩,差一点当场栽倒在地,因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围裙,而他就是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呜……
酒坊外,暗中响起一道极力压抑的笑声。
回到张府后,张幽月主动承担监视琼娘的重任,她一路来来去去的跟踪,已经看到无数次羞人的画面,但没有哪一次能有张阳这裸体围裙的杀伤力强大。
在外面的张幽月差一点爆笑出声,而在里面的琼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光芒。
琼娘随即飘然上前,轻柔地按摩着张阳的肩膀,并少有的用妩媚而低沉的声调说话:“张阳,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娇、抛媚眼地勾引张阳,为了心头所爱,她不择一切手段。
张阳虽然明白琼娘的心思,还是禁不住喉间热气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积极性瞬间十倍暴涨,道:“好,我马上动手,一定帮你做出……第一瓶红酒!”
画面一闪,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在酒坊内忙碌起来,而一个古装绝色美人则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张阳虽然只会喝酒,但幸运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庄园待过,那人更时常炫耀法国农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无数次忍受对方的口水飞溅后,张阳不知不觉就记下来,此时方有卖弄的时刻。
半个小时候,张阳终于做好准备功夫,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得意地道:“好啦,这几坛现在放进酒窖内,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坛品尝,其他几坛可以深藏。时间越长,味道就美。”
“三个月?你不是说每天给我一坛吗?”
血月玉女用不怎么熟练的媚功贴上张阳,而张阳虽然很喜欢,但却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亲爱的,你也知道酒是陈的香,急不得呀。”
“张阳,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时候,经常用真火熬炼,不仅可以缩短时间,而且那酒香堪称妙品,你也试一试吧。”
“什么!用真火熬炼,那岂不是要好几个时辰?”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冒出来,在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甚至愿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对美酒疯狂到这等地步,简直失去理智,难怪她会被妖灵附体了。咦,什么感觉?啊,不好!张阳突然心弦一动,脑海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雾尽去,苦叹随之而来。
原来妖灵还没有完全死去,毕竟琼娘爱上的只是一个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执着才会变成偏执,而且心愿一旦无法满足,妖灵的灰烬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恶的妖灵!”
张阳恨声咒骂,随即两掌一抖,蹲在酒坛面前,做起另类的苦工,他不仅要浪费真火干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闷在张阳的心中沸腾着、积累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脑中猛然灵光一现,满腔闷火瞬间悄然异变。
“琼娘,我的伤势才恢复不久,有点累,你代替我一下。”
张阳一退,血月玉女毫不迟疑地站上去,太虚真火的运用比张阳更加熟练。
几秒后,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颤,惊声问道:“张阳,你干什么?”
“琼娘,我在帮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样子,如果葡萄感应到你的心意,酿出来的葡萄酒才会更加美味。”
张阳的话音未落,琼娘的衣裙已经化为碎片,瞬间一个裸体围裙的大美人出现,与裸体围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对。
“啊,你又要干什么?”
琼娘为了美酒,没有太在意衣服的变换,但张阳却掀起她围裙的下摆,一股凉意立刻弥漫着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处,张幽月用力捂住檀口,她知道张阳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张幽月心弦一颤,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转,可不待她飞跃离地,好几道倩影已经破空而至,以最轻盈的动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这里有异常气息波动,琼娘是否在里面?”
“嗯,她与四哥哥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
张幽月离地的脚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们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几分特别的勇气,眼角也悄然向里面看进去。
“噗嗤!”
刹那之间,好几道爆笑声在美人的唇边颤抖。
原来张阳的裸体围裙杀伤力巨大,就连一元玉女也“吓”得向后一倒,色彩鲜识的绣花鞋差一点飞出去。
酒坊内,在太虚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坛前,张阳则站在她身后。
体内充斥着邪火的张阳,丝毫没有迟疑地将大手滑入琼娘的臀沟内,甚至还“好心”提醒道:“亲爱的,火焰太大了。认真一点,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这……好色的男人!”
琼娘识破张阳的意图,但张阳却击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亲爱的,你冤枉我了!我是为了帮你增加能量,让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声中,张阳的目光与大手同时来到琼娘的蜜处,为了弥补先前的遗憾,他揉捏得特别温柔,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玉门。
“色狼,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但不要打扰我炼酒。哼!”
琼娘怒哼一声,鼻翼喷出的绝不只是怒火,毕竟无论她对美酒有多么着迷,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娇嗔声中,琼娘私处媚唇猛然一颤,柔腻花瓣自行夹住张阳的指尖。
一道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可张阳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弹,指尖准确地击中阴蒂。
“啊……”
琼娘再也压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愿为难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声喷涌而出,一汪春水同时也涌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袭向琼娘全身,不过无论花心有多么酥麻酸胀,她的真火却丝毫没有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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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妖灵哀嚎
酒坊外,众女的玉脸都已一片通红。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还露出一丝惊喜,凝声道:“妖气又开始波动了。大家做好准备,小心妖灵现形逃走。”
灵梦的声音让众女的目光又转回来,而且为了拯救天下,包括张家四月在内,众女无不美眸大睁,聚精会神地盯着张阳淫戏玉女的画面。
“琼娘,你说过要为我解决困难,现在就麻烦你了。”
张阳从后面搂住琼娘身子大占便宜的同时,依然不忘提醒琼娘小心酒坛。
守信一向是琼娘的好习惯,何况为了美酒,她更是咬紧银牙,任凭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在她蜜唇上来回研磨着。
时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渐弥漫酒坊,而张阳肉棒上则沾满琼娘的蜜汁。
醉了,张阳醉了!他陶醉在销魂的酒香中,已经分不清楚那香味是来自酒坛,还是来自血月玉女的滑腻蜜处。
在醉意迷离间,张阳吻向琼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却埋怨道:“别捣乱,不要挡着我的视线,这坛酒已经耗了我一半的灵力。”
一股闷火陡然穿透张阳的身躯,他不再亲吻琼娘的肌肤,而是紧紧地搂住琼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听“滋”的一声,肉棒缓缓挤入琼娘的蜜穴内。
“啊……”
这还是琼娘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阳根的滋味,当推入的感觉充塞她的花径刹那,她脚尖一颤,心房终于有一丝张阳的影子。
张阳可不管琼娘心中有多少爱,随即他开始带着报复性质的抽插,好在琼娘比寻常女子高出一颗头,他这样动作并不感到难受,反而逐渐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声悠然盘旋,张阳一连抽插上百下,这才停顿一下,然后脚跟又往上一抬,肉棒在琼娘蜜唇的夹击中缓缓插入。
“张阳,慢……慢一点,啊……”
琼娘轻声呻吟着,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为张阳的欲望之根,而是因为炼酒已到关键时刻。在玄妙道术的炼制下,三个月的时间浓缩成三刻钟。
琼娘在紧张美酒,张阳却理解错误,而且男人最喜欢女人在这种时刻的哀求,于是他心火一荡,阳根终于放大到极致,紧接着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闪电的冲刺。
“啪啪——”
狂风暴雨陡然降临,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悠长,好似九天惊雷般,不停冲击着血月玉女的子宫花房,也冲击着在外面的一群绝色美人。
肉体的快感不停涌入琼娘的心房,张阳的影子开始变大,而酒坛飘出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烈。
一刻钟之后,琼娘除了双手之外,全身已经布满嫣红之色,而且虽然她还未喝到美酒,但却好象已经醉了一样,身子开始发软。
终于,琼娘双脚一颤,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张阳及时向上一挺,坚挺的肉棒又将她娇躯“抛”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琼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抛荡着。
一分、两分、三分……琼娘的眼帘开始闭合,目光逐渐迷离蒙眬。
先前虽然是香欲荷花占据身体,琼娘等于是在昏迷中被张阳夺去处子之身,但男欢女爱的烙印却被留下来,而此时在张阳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觉苏醒了,紧接着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琼娘全身每一个部位奔腾、呼啸着。
“啪啪啪……”
当琼娘的花径主动迎合张阳的刹那,张阳的撞击力道变得更加强劲而有力,接着他大手一探,握住琼娘那饱满的乳球,同时再次俯身亲吻。
“唔……”
琼娘没有再闪躲,激情的热吻彻底点燃空间。
当张阳与琼娘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时,琼娘双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芒耀眼,比开始的时候还要强大许多。
酒香越来越浓,如有生命般冲击着酒坛的泥封;而张阳的影子也越来越大,与琼娘多年的心魔开始一场惨烈的厮杀。
在恍惚间,时光变得无比缓慢。
在这酒坊内、火光中,男人与女人的影子贴得越来越紧、动得越来越猛。
琼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翘美臀不停迎合着张阳的撞击,突然琼娘一声欢鸣,蜜穴肉环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不待蜜汁喷射完毕,琼娘急声道:“张阳,停下、快停下,酒坛要爆裂了。”
邪器给予的力量超过预料,令琼娘施展的真火开始有点失控。
张阳还在犹豫,琼娘已经开始用力挣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会儿再给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脸啦!”
在怒声威胁过后,琼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柔声道:“张阳,让我炼完这坛酒,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好吗?”
怎么样都行?呃!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幕激情万丈的画面,心想:只是暂停一会儿,就能换来无边的享受,这笔生意绝对划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气,随即身子向后一退。
就在张阳的肉棒即将完全抽离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闪电般飞跃而入,一掌印在张阳腰上。
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紧一松,龟冠就此插入琼娘的子宫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声尖叫,仿佛被金枪刺穿心房。
“不要停!张兄,停不得,赶紧把香欲荷花逼出来。”
灵梦一进即退,紧接着酒坊四周香风飞舞,一片绝色倩影凭空突现,布下一个强大法阵。
啊,这么多观众?张阳一边翻了翻白眼,一边在众女的注视下搂着琼娘的腰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绝招。
张阳的小腹与琼娘的臀丘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而紧抵花心的肉棒则开始最强烈的刺激。
“呼”的一声,肉棒开始顺时针旋转,同时急速收缩,就好似电钻在抽离。
“啊……哦……张阳,你混蛋,我生气……啊啊啊……”
琼娘从双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风中树叶般,在酒坛上紊乱跳跃。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琼娘的怒火涌入眼眸,紧接着又被“电钻”钻得一塌糊涂。
瞬间,张阳那自动伸缩的肉棒退到蜜穴门口,在蜜穴肉环震颤中,极度空虚的感觉令琼娘无比难受,下意识用力撞击张阳,但两人的躯体之间却没有空隙。
“呜……”
琼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从齿缝间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诉,私处玉门虽然夹住龟冠,但那一点点的厮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处有如万蚁爬行般的搔痒?
张阳紧贴着琼娘后背的胸膛轻轻一挺,“电钻”瞬间方向逆转,一边向里旋转而入,一边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声,当欲望之根回到琼娘子宫花房的刹那,正是龟冠胀大到极限的瞬间。
“啊!呀——”
琼娘的朱唇张大到极限,身子瞬间向前一扑,似乎想与尖叫一起飞到天上。
张阳双手一紧,指尖在琼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几个指印瘀痕,不待琼娘的尖叫声平息,欲望之根又开始第二轮撞击。
几次进退之后,琼娘已经没有咒骂的力气,然而奇妙的是,她的双手仿佛分离出去,依然在坚持着熬炼美酒。
狂野的撞击声回荡几百次后,张阳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来,围着酒坛转起圈。
一圈、两圈、三圈……
终于,琼娘的一头秀发飞起来,迷乱尖叫从她全身每一个窍穴喷涌而出,而太虚真火则游遍酒坛每一个部位,就好似张阳的手掌在移动一样。
酒坛发红了,越来越红了,甚至还在不停膨胀。
这时,琼娘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但她的身子连同力量都已经被张阳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来,而张阳的欲火更不想停下来,眼看通红的酒坛已经飘浮而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张阳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强。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终于,爆炸声与浑然忘我的尖叫声同时出现,琼娘化为一汪春水,美酒则变成一团烈火。
就在酒坛爆炸的刹那,突然一道光华从琼娘的眉心处飞出来,香欲荷花的残灵被逼出来了,没什么力量的香欲荷花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声,随即急速逃遁。
不待众女出手,张阳单手一扬,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雾凭空突现,轻易地将香欲荷花困在中间。
其实那不是水雾,而是酒雾,融合了张阳与琼娘力量的销魂美酒,酒香令张阳沉醉,却令香欲荷花惨叫不已,幻影之声急速消融。
“张阳,手下留情。让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会帮你征服天下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缩成一小团,发出妖媚的声浪。
“啪”的一声,从酒雾中幻化出一只手掌,并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张阳轻轻放开瘫软如泥的琼娘,双目寒光一闪,欲望之火立刻变成森冷杀气,令人不敢直视。
“香欲荷花,你很聪明。本少爷的确喜欢美女,但却不喜欢被美女当作白痴,更不喜欢你这种下贱女人!”
这时,酒雾缓慢而坚定地收缩,逼得香欲荷花上窜下跳,无路可逃。
“张小儿,我有一个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秘密?本少爷——没兴趣。”
张阳不屑地一笑,而对付狡猾的敌人,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击必杀。
眼看灭顶之灾要扑面而来,香欲荷花声音尖锐地嘶吼道:“秘密与刘采依有关,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时间了,安静一点去轮回转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张阳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雾却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张兄,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赶快灭了她。”
“四哥哥,让我帮你除掉这妖灵!”
张阳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顿、冰冷无比地说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我娘的儿子?哼,这么低级的离间计,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说,刘采依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有儿子?”
香欲荷花的声音又快又急,生恐被灵梦等人打断她的话音:“刘采依肯定是处子,而且从来没有人见她怀有身孕。张阳,刘采依与六道、一元勾结灭我万欲宫,只为了打开天门,拥有长生不老。”
话语微微一顿,香欲荷花喘过一口大气,紧接着急声道:“刘采依只是在利相你。只要达成她的目的,你就会被当作祭品变成真正的玄灵鼎!”
酒坊内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着仿佛巨浪般的冲击。
“妖灵,休要毁我祖师清誉!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弥漫灵梦的眼眸,打神尺瞬间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头顶。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竟突然抓住灵梦的手腕。
一元玉女顿时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随风散尽。
“张兄,你这是……”
瞬间众女的心跳声充斥着酒坊,众女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虽然波涛连绵、艳光弥漫,但却感受不到丝毫春色流连。
张阳松开灵梦的手腕,缓缓转过身,正对着香欲荷花。
在众女即将要窒息的一刻,张阳冷冷地开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话就能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该死了。”
森冷话语响起的同时,张阳的双手法诀变换,微微一顿,猛然一声暴喝:“妖灵,诬蔑我娘亲,我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酒雾随着张阳的暴喝猛然收缩,虚空光华一闪一灭,香欲荷花连惨叫也未能发出就此烟消云散。
众女瞬间一片唏嘘,尤其是灵梦,如释重负的叹息飘到她脚下,久久不散。
这时,琼娘突然挣脱张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张阳的衣襟,美眸圆睁,道:“张阳,赔我的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与你没完!”
血月玉女虽然已经穿上一件长裙,但在激动之下,裙摆飘飞而起,现出浑圆而修长的赤裸美腿,而在那双腿的内侧,还有一股白色液体缓缓滑落。
张阳顿时双目一热,呼吸瞬间变异,反手就搂住琼娘的腰肢,道:“亲爱的,我又难受了,怎么办?”
不妙的预感在酒坊内弥漫开,除了清音与宇文烟之外,众女纷纷逃逸而去。
琼娘的神色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从张阳的手臂中挣扎而出,一边飞跃而起,一边娇嗔道:“死色狼,自己解决!”
“唉,多香的红酒呀!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张阳没有用强,但那叹息的声调却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张阳左手一扬,先前围困香欲荷花的酒雾再次升空而起,薄雾悠然聚拢,凌空一转,随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同一刹那,张阳右手一翻,几块血红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凭空突现,光芒一闪,琼娘昔日的随身法器——血玉酒葫芦再次出现人间。
血玉酒葫芦轻轻,一动,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惊喜的欢呼声绕着琼娘的身影盘旋打转,她紧紧地抱住血玉酒葫芦,就好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亲……亲爱的,谢谢你!”
不待张阳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经扑进他的怀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别扭的三个字。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香欲荷花已灭,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倾心,他怎能不感觉飘飘欲仙,欢声大笑?
“哈哈……琼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什么呀,戌时还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来。”
春风吹过,酒坊内空无一人,只有琼娘的娇嗔与两个绝色女奴的娇笑声,在酒香中欢快飘荡。
一夜春色后,张阳伸着懒腰走出院门,而琼娘则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窝里不愿下床,不过她还是紧抓着血玉酒葫芦,一边回味昨夜的羞涩,一边品尝独一无二的美酒。
张阳悠然漫步,下意识就来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门前。
张阳不顾刘采依的指令回到阴州,一大半原因就是为安定后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吱呀”一声,院门抢先从里面被打开。
瞬间门内、门外的身影一顿,可不待张阳出声,大夫人已经用力关上院门。
“四郎,雅月不在这礼,你去前厅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儿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内事我已经交给芷韵。”
大夫人的声音又快又急,听似决绝,但那声调却透出她心底的紊乱。
“姨娘,你才不老呢!与雅月就像姐妹一样。”
张阳站在门外,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末了呼吸一热,双目浮现出跃跃欲试的光华,道:“姨娘,能否开门,让孩儿向你请安?”
“不行,绝对不行!”
门内顿时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门。
“好姨娘,你就让孩儿进去吧。”
虽然张阳随手就能把门推开,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总是缠绕在他心头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带怯开门的情景,他不由得将门扉想成大夫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进去”呀!
“姨娘,孩儿不做什么,就是向你请安。好姨娘,快开门吧!不然会被下人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绯色的隐喻,令大夫人那丰腴娇躯微微颤抖,双腿更是夹得无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于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仪的大夫人竟然说不出威胁的话语,虽然张阳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能联想到她那玉脸通红,又羞又怒的诱人模样。
“大姨娘,要不我去请二姨娘、四姨娘过来,让她们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烦她们,还有,你不能在她们面前……胡言乱语。”
在一炷香的隔门纠缠后,大夫人的呼吸越来越乱,张阳总是有理由、有办法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终于,大夫人想起张雅月,于是她一咬牙,几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走,我就永远不出这院门!”
大夫人的怒吼声只是困兽挣扎,张阳怎会分辨不了?张阳体内的热血瞬间沸腾激荡,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劲,立刻就可以打开这道美妙的“门”了。
“四少爷,你真的在这里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灵的声音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她小跑而来,娇喘吁吁地道:“福姑娘来啦!正在前厅候着呢!”
“她来做什么?”
张阳眉头一皱,因为这种时候被打扰他自然很不满,就连福言裳也不想接见。
百灵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门扉与张阳之间转了转,聪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现一抹窃笑,随即翻着白眼,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来做什么?反正是有事吧!一脸沉重还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压力的少女,她竟然也会坐立不安!好奇心终于爬进张阳的心窝,他看了看死死紧闭的门扉,随即故意一声无奈地长叹,大步走向前厅。
张阳的身影才刚出现,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莲步紊乱、话语颤抖:“张公子,我家行馆出现杀手。行凶之人会道术,官府管不了,还请张公子出面缉拿真凶。”
“凶手是谁?”
一抹怒意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
时移世易,在不知不觉中,张阳已把阴州当成他的地盘,而修真者在阴州杀人,杀的还是与张府关系亲密的福家之人,无疑是在挑翚他。
“言裳,不要慌。告诉我,是谁行凶?为何杀人?”
“张公子,我们都不知道凶手的身份,只看见飞去的背影。”
福言裳又行了一个大礼,恳求道:“言裳已经命人保护好凶案现场,还请张公子走一趟。现在行馆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这就去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本少爷头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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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迷雾再起
福家行馆笼罩在一片萧瑟秋风中。
张阳与福言裳站在凶案现场,他凝神细看着趴伏在血泊中的尸体;福言裳则一挥衣袖,跟在后面的几个下人立刻退出去。
房门一关,张阳立刻心生感应,禁不住回过头,眼中闪现戒备与疑问交织的光华。
“张公子,请救言裳一命!”
不待张阳出声,福言裳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去,甚至娇躯不停颤抖,好似风中枯叶般。
“言裳,你这是?”
张阳没有伸手去扶福言裳,而是眉心紧锁,飞速猜测她如此大费周章的缘由。
“张公子,你可看清楚死者是谁?”
福言裳玉脸上仰,灵动的美眸中弥漫着张阳不想见到的光华。
“是她?难怪看着面熟。”
张阳随手一翻,尸体的面容立刻映入他的眼帘,赫然正是那个曾经在张府当过下人的婢女。
“凶手是谁?”
张阳又问了相同的话题,不过那口吻已经大是不同。
“凶手杀人后立刻就飞走,我又不在现场,真不知道是谁。只听管事说……好象穿着飞云铁骑的轻甲。”
福言裳略一犹豫,随即咬了咬银牙,毅然道:“有一件事,言裳一直瞒着张公子,原本不想说,但现在不得不说了。”
张阳的神色与心情都特别不好,他没有出声,只是平静地看着福言裳,不仅是在等待她说出秘密,而且也在分辨她话语中的真假。
“张公子,此女其实刚来我府不久,是在被人追杀的途中与我巧遇,于是我就收留她。据她自己说,追杀她的人就是……三夫人。”
“哦,她真的这么说?”
张阳忍不住又看了尸体一眼,心中瞬间翻起滔天巨浪。
福言裳无比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她听说我要来阴州,就恳求我带她同行。我原本不想多事,可是她说……要来见你,所以我就答应了。”
张阳缓缓坐在太师椅上,自动接话道:“言裳,她是已故大夫人的贴身婢女。按照坊间传言,她是否说已故大夫人是被害死的,凶手就是我娘亲?”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他其实已经猜测到更多内容,但却下意识不愿深想,不过最后还是闷声问道:“她要见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说你是……那位大夫人的亲子,听说你成为大英雄,所以特来告知你真相,要你报仇雪恨。”
福言裳说出秘密,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又无比紧张起来,她虽然是外人,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对张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张阳双目突然精光电射,凝视着福言裳,语气凝重地道:“你可要想清楚,这可关系到你与整个福家的生死荣辱。”
苦笑浮上福言裳的美眸,她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一直极力隐瞒着此事,还一直在劝说她,没想到刺客还是来了。”
无可奈何的声调中途一变,福言裳又惊慌起来,再次颤声道:“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凶手绝对不会放过我,因为这里是我的书房。”
“言裳,你觉得她的话语有几分可信?”
张阳的语气不再森冷,因为他在福言裳的身上丝毫没有看出可疑的迹象,也想不出福言裳与他作对的动机。
“言裳私下调查过她所说的事情,却得不到结果。”
福言裳客观地分析几句,最后微微摇头,道:“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有疑虑,她只是普通人,不说没有逃脱追杀的能力,而且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复仇决心?我看人不会错,她不像是那种坚定不移的忠仆。”
福言裳可是天生慧目,她的判断令张阳的脸色开朗几分,道:“言裳,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她与你第一次相遇,是否有特别的巧合?”
福言裳明显也思索过这问题,毫不迟疑地摇头道:“也不算特别,我去那里只是临时起意,而且也很少去。”
张阳的眉宇立刻凝重几分,直到此时,他才一挥衣袖,把双膝发麻的福言裳送到座椅上。
“张公子,能否请你出面告知三夫人此事,请她派人保护小女子一阵子?”
“言裳,你这招以退为进,真是聪明呀!不管我娘亲有没有嫌疑,这样一来,你都会安然无恙。哈哈……”
张阳的笑声充满惊叹,福言裳也为张阳的领悟力赞叹不已,两人又是相视一笑。似情非情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他们的心中悠然弥漫着。
半个时辰后,张阳走出福家行馆,相比来时,他的脚步沉重许多。
回到张府后,张阳再没有猎艳之心,在一番沉思后,他把清音与冷蝶叫到面前,两女一个绝对忠心,一个与刘采依没有交集,而且都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在有意无意间,张阳已经对灵梦与张家四月多了一分戒备。
在一声长叹后,张阳把心中烦恼统统说出来,说完后,整个人才感到轻松一些。
纯美无瑕的清音没有复杂的念头,只是眨动着无瑕美眸,认真地问道:“主人,我们是不是要与三夫人开战了?”
“不是!她只是有一点嫌疑。”
冷蝶的七星长裙依然弥漫着寒气,但她眼底则透出几分关怀,她比张阳大两岁,成熟女子的思绪更能体会情郎心中的烦闷。
倩影微动,冷蝶上前两步,少有的主动依偎在张阳身边,柔声道:“四郎,以你的智慧,本不该这么烦恼,只是事关己身,你关心则乱。放心吧,我与小音会帮你找出真凶。”
“蝶儿,谢谢你。”
张阳抱住冷蝶,挤压得冷蝶的玉乳变形,但此时此刻,室内并没有春色吹动,只有温暖从冷蝶乳峰上传出,驱散张阳心中的寒意。
千年玄冰也有温暖之时,而完美女奴自然也不甘落后。
清音立身而起,美眸闪动着光华,道:“主人,我这就去监视福家行馆,看看究竟有没有这所谓的刺客。”
话音未落,清音已经破空而去,一抹怒气在她眼底盘旋,令她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出现些微异变。
“咦,小音竟然这么聪明!”
张阳还没说出具体办法,清音已经开始行动,如此智慧,令对她认识不深的冷蝶不由得愣了一下,紧接着惊叹道:“她的灵力好强,恐怕在我之上。四郎,她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呵呵……蝶儿,我可以连娘亲也怀疑,但绝对不会怀疑小音。”
长久的甘苦与共,清音早已是张阳心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
冷蝶微微一笑,随即再次说起正事:“四郎,以三夫人的智慧,如果要杀一个人,怎会被人知晓,还闹得人尽皆知?”
“嗯,这道理我还知道,只是最近遇上不少事,受了一点影响,所以才找你与小音帮我查出真相。”
冷蝶身为七星宫宫主,智慧与经验都是人中翘楚,她望了望窗外的天际,语调突然微妙变化,凝声问道:“四郎,如果并无凶手出现,要如何对待福言裳?”
张阳的眼底瞬间闪过一连串电光冷雾,最后又低沉地叹息道:“赶她离开阴州就好了。”
张阳表现出少有的软弱,可冷蝶却对他这软弱的决定露出一股笑意,毕竟她虽然是冰雕般的女人,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是一块寒冰。
随后,冷蝶也前去福家行馆监视。
血月洞天。
战火的痕迹已经被道术抹去,血月峰恢复昔日的气势,不过主人已经改变。
天狼尊者已经离去,火狼则坐镇此处,继续扩大胜利成果,同时也遥控指挥着一场小小阴谋。
恶狼坐在火狼身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师兄,王香君已经成功捕到万欲牡丹,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她的计划呀?”
恶狼的愚钝衬托着火狼的精明,火狼摸着短须,得意地道:“万欲牡丹的事情是个意外,但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哈哈……”
在一番大笑后,火狼这才正面回答道:“继续执行计划,一方面可以给张小儿制造麻烦,另一方面也可以考验三才山的忠诚,只有把他们逼上绝路,他们才会完全为我所用。”
“师兄英明,真希望看到张小儿母子相残的情景。嘎嘎……”
笑声微顿,恶狼的好奇心再次发作,问道:“师兄,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刘采依与张阳到底是不是母子?”
“不管真假,咱们都要极力把它弄成真事。”
火狼话音未落,一只信鸟已经从天际飞来,悠然飞入大殿。
“师兄,又来好消息了。”
恶狼抢先把密信抓在手中,一边看,一边大笑道:“三才山还真是听话,已经杀死那个婢女,还要刺杀福言裳,彻底嫁祸刘采依。哈哈……”
“什么?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火狼面色一变,禁不住一掌拍碎桌案,怒斥道:“谁叫他们擅自做主的?赶快传令,叫他们乖乖滚回三才山。”
恶狼的笑声戛然而止,困惑地摸了摸脑袋,然后摇头道:“师兄,来不及了,信上说他们已经派出人手。”
“该死,可惜呀,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
火狼靠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无比郁闷,再也没有心情仔细地解说。
阴州,月色朦胧。
清音娇笑着飞回张府,对翘首以盼的张阳道:“主人,刺客真的出现了。冷蝶故意放跑对方,还叫我回来传信,她已经跟踪上去了。”,张阳顿时如释重负,恨意随即飞速上升,一挥大手道:“小音,即刻通知灵梦,咱们出发!不管是谁干的,给我格杀勿论!”
片刻,张阳御剑腾空而起,在他身后则是一支由绝色美女组成的强大队伍!
张阳一心想泄恨,飞剑呼啸破空而去;清音则当起解说员,一一为诸女解说其中缘由。
“哼,三姨娘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四哥哥也真是的,连自己娘亲也怀疑。”
张宁月的娇嗔引来诸女娇笑,灵梦则眼帘一颤,眺望张阳背影的美眸中多了一丝异样。
城外十里,有一高耸入云的陆峭山崖,山崖上、云雾间,隐约可见一个洞口。
此时,虚空云雾一分,张阳第一个破云而现,恨火包裹着他杀气腾腾的身子。
冷蝶脚踏飞剑迎上来,她那美如白玉的脸颊少有地浮现凝重之色,道:“四郎,你们来晚啦!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死光。”
“什么!”
在惊叹声中,张阳飞进山洞,入目就是一片血淋淋的景象,尸体横七竖八,从洞口蔓延到最里面。
“啊,原来是三才山的人,还有天狼山妖人,他们果然勾结在一起。”
灵梦众女也飞身而现,琼娘目光一扫,立刻认出其中几具尸体的身份,她禁不住恨声补充道:“原来是天狼山在背后作恶!哼,饶不了他们!”
血月洞天虽然已经投降,但琼娘可没有投降的意思,而一提起天狼山,她明媚的玉脸上立刻布满怒气。
“是谁杀了他们?”
众人都看向冷蝶,因为这些死人中虽然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但也不乏大虚修真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杀光,即使是冷蝶也难以办到。
“我追踪那个刺客,稍微拖后了一点。而刺客进入洞口不久,就传出惨叫声,等我追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几个背影……”
说到这里,冷蝶的舌尖仿佛遇上重压般自动慢下来,所有人的呼吸也随着慢下来。
不妙的预感瞬间涌入所有人的心窝,就连张宁月也隐约猜到真相。
冷蝶看了张阳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如果对方不是易容伪装的话,我应该没有看错,是……飞云铁骑中的四大长老。”
四个护国长老!难怪这些刺客死得那么轻而易举!然而为什么会是四大长老?毕竟除了刘采依之外,可没有人能对他们下命令。
张阳顿时仿佛遭受雷击般,笔挺的身子陡然一震,脸色更是白得吓人。→文·冇·人·冇·书·冇·屋←
“四哥哥,你别急呀!这些人陷害三姨娘,三姨娘生气把他们全部杀死,这也很……正常呀!”
张宁月虽然找到理由,但她却越说声音越低沉,最后更低下头。
山洞内突然一片死寂,就连血腥味也被完全压制。
几秒后,宁芷纤第二个出声:“四郎,瞎想只会误事。我有一个办法,很直接也很简单。”
“芷纤,你快说,什么办法?”
张阳的人生从未这样混乱过,心中的神突然被魔光笼罩,他感觉好似天塌地陷,不由得抓住宁芷纤的手腕,双目充斥着杂乱光芒。
宁芷纤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四个字:“滴血认亲!”
世外道山,飘渺之地。
吸尘谷易主之后,不再有昔日的淫靡气息,但却多了几分邪魅。
两个绝色而迷人的倩影并肩降落在吸尘谷口,刘采依举目四顾,欣赏着山石花木,神情悠闲自在,柳飞絮的玉脸上则浮现为难之色。
“采依,我还是觉得这么做太危险,万一张阳一时冲动做出过激行为,到时该如何收场?”
“我不这样做他也会胡思乱想,人心是猜忌的沃土,四郎也挡不住的。”
刘采依收回目光,身子在原地微转,脚步依然轻盈,随即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感叹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躲是躲不了的。”
“啊,采依,你可不要吓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行吗?”
这两日,柳飞絮问这个问题已经不下十几遍,可刘采依从没有真正回答过她,每一次都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让柳飞絮禁不住心事重重。
“飞絮,我对四郎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害他吗?”
刘采依再次敷衍柳飞絮的追问,随即嫣然一笑,道:“小玲珑那丫头出来了,咱们进去吧。”
同一时间,血月峰上,火狼的笑声久久未散。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张小儿的好运终于到尽头了。”
“师兄,刘采依竟然瞒着张阳行动,难道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的?”
恶狼的兴奋绝不在火狼之下。
“应该是!”
火狼已经失去平静,接连拍打桌案,道:“我们这是误打误撞,击中敌人死穴,接下来就准备看张阳怎么报仇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师兄,既然机会这么好,是否应该通知师尊,让他老人家提前出关?”
“师弟,你这次终于说对了,这种好机会绝不能放过!赶快传信回山,只要张阳与刘采依闹翻,我们立刻出手!”
阴州,张府别院。
宅门依旧,但笼罩在上空的风云却已经大起变化,昔日的莺声燕语更好似被一刀斩断般,只有沉闷气息绕着府门打转。
“我要去吸尘谷,你们别拦着我。”
张阳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来的烦躁。
“四郎,芷纤还在做准备,我们不能让你这样冲出去。”
冷蝶与琼娘守在张阳面前,已经说出无数遍同样的话语。
另一间房间内,宁芷纤正埋首在一大堆药材与器具中,宁芷韵则成为她的助手。
“妹妹,滴血认亲只能用父亲的骨血,你研制的东西真能用在四郎与三夫人身上吗?”
“姐姐,四郎曾经告诉过我一种叫‘地嗯诶’的方法,我虽然做不到他说的那种程度,但早已想出相似的法子,绝对能够试出真假。”
瞬间宁芷纤浑身光芒万丈,又恢复她医道女狂人的模样,在实验时,她已经完全忘记所有身外之事。
宁芷韵远没有宁芷纤疯狂,她一边熟练地传递药具,一边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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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豪情征服
“吱呀”一声,张雅月推开张阳的房门,莲足踩起一缕烟尘,道:“四哥哥,我问过娘亲了。她说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双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对了,她在家中最久,应该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张阳那沉重的心灵仿佛吹来一缕微风,他分不清妖灵话语的真假、想不通他娘亲行事的风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还是有绝对的把握。
一抹灵光在张阳的眼底一闪而过,在冲出去之际,他在张雅月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开心的笑声终于恢复几分昔日色狼风采:“雅月,谢谢你!我这就去找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亲还没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让他去吧,不然他真会失去理智。”
“对,只有用心病才能冲击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亲,他的元神就会平息下来,这是最好的治疗办法。”
琼娘与冷蝶挡住张雅月追上去的身影,两女都出身邪门,而且心性偏向我行我素,只要对张阳有好处的事情,她们绝对不会不支持,即使张阳是去调戏他的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听你们的。”
张雅月辩驳的话语冲到心窝,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现实,她们母女都已经与张阳这样,她再坚持下去完全没有意义,并心想:也许这样不仅能让四哥哥冷静下来,还能让娘亲不再失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内、花坛前,一道丰腴美艳的倩影正对着几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风吹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张阳从大夫人的身后冒出来。
几乎是张阳凭空突现的第一刹那,玄妙的感觉令大夫人眼帘一颤,好似触电般跳起来,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见你,快出去!”
张阳虽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强大?他看着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国色玉容,还有那玉手难以遮掩的丰满乳浪,顿时他脑中一热,欲望之火猛然咆哮苏醒,暂时把烦躁忘到九霄云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儿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呼唤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给你看。”
大夫人对付张阳只有这一招,不过的确很管用。
怜香惜玉的张阳果然往后退一步,不过邪魅的目光仍丝毫没有变化,道:“姨娘,孩儿有修炼一门奇妙的道术,能够听到对方在梦中的呼唤。孩儿昨夜就听到你的声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唤孩儿啊!呵呵……”
不管多么无赖的话语,张阳说来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大夫人顿时浑身颤抖一下,呼吸一紧,随即美眸圆睁,大声戳破张阳的谎言:“胡说,我昨夜一直没睡着,你怎么可能听到声音?”
“哦,大姨娘一夜没睡,是在想念孩儿吗?”
邪器的眼睛也睁大了,一脸好奇地问道。
“唔……”
在这方面,大夫人怎会会是邪器的对手?大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下意识转身就逃,再也不敢与张阳对峙下去。
张阳没有用动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绝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声桥吟,大夫人当场身子发软,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势。
“姨娘,你怎么啦?身子不舒服吗?”
“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唔……”
大夫人颤抖的话音未完,丰腴玉体再次一抖,私处的亵衣上已经多了一丝水痕。
此时,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可她全身酥软,根本没有爬行的力量。
几秒之间,大夫人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感觉到玉门花瓣即将决堤,她人生最羞耻的一幕即将出现。
天啦!要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四郎的面……失禁,呜……以后还怎么做人呀!大夫人瞬间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腾尿意却不弱反强,甚至即使她死了,羞耻的事情也会发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后遗症呀?孩儿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纤为你医治,好不好?”
这一刻,张阳乐得眉开眼笑,再无丝毫郁闷的阴影。
在张阳好心的反复请求下,大夫人终于艰难地点头,并咬着银牙催促道:“四郎,快帮我一把。”
清泉还在撞击花瓣玉门,湿气已经穿透大夫人的亵衣,在恍惚间,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气息,羞得她心房剧烈收缩,银牙几乎咬破下唇。
张阳迈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搂住大夫人的娇躯。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觉得又一道电流钻入她心窝;下一刹那,大夫人觉得私处的酸胀突然缓解两分,而乳头则悄然胀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现出两点销魂轨迹。
张阳指尖发颤,但并没有趁机抚弄那两点突起,他竟然老老实实的将大夫人扶进卧房。
也许是因为张阳的老实,也许是小腹的难受有所缓解,大夫人蹒跚移动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如释重负的欣慰喜色,就此任凭张阳进入她的卧房。
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来,她身躯先是陡然一颤,随即整个人化成一滩软泥,就连手指也难以动弹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发作了,我马上去找芷纤。”
张阳一下子跃到床边,放下大夫人后毫不迟疑地向外走。
如果张阳不走,大夫人肯定会赶他走;不过他这一走,大夫人顿时觉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唤道:“四郎,别急着走,先帮我叫一个丫鬟进来。”
“姨娘,丫鬟帮不了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孩儿,顾忌太多反而不好。”
张阳的声音无比低沉,仿佛魔鬼的诱惑般,如丝如缕地缠绕着大夫人的心灵。
在情势无比紧急的情况下,大夫人的思绪已是一片混乱,在恍惚间,她不由自主顺着张阳的话语思忖起来:是呀,丫鬟在外院,来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么多顾忌呢?啊,要流……流出来了!唔!
大夫人的双手只有紧抓床单的力量,她感觉到水痕已经开始溢出。
对于威仪雍容的豪门美妇来说,失禁不亚于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机信号终于冲开她心灵的一道闸门。
“四郎,快扶我去屏风后面。”
“啊,原来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经地义,姨娘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张阳巧妙地控制着邪恶的力量,让大夫人持续不断“享受”着那种命悬一线般的感觉。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颤抖着,双腿拼命夹紧,并不停呻吟着。
面对这特别的邪情逸趣,张阳不仅忘记郁闷,就连肉体的快感一时也抛到一旁,整个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无、如泣似诉的低吟。
终于,张阳把大夫人抱到屏风后面,然后他手一放,大夫人顿时往前倒,差一点撞翻便桶。
张阳及时抱住大夫人,随即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姨娘,我帮你解手。放心,孩儿会闭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呜……”
大夫人反对的声音还未成为语句,强烈的危机感已经涌入她的脑中,微妙的思绪再次盘旋起来:张阳说得对,没人帮忙,自己会失禁的,死也不要那么丢人!
我可是正国公府的大夫人,再说张阳不是说他不会偷看吗?而且还有衣裙遮掩。
在这特别的情况下,在大夫人的思绪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张雅月都被她忽略,仿佛在这个世上只有张阳才能帮助她。
“四郎,你千万……不能……不能睁眼呀。”
“姨娘,我说过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画面一闪,在这优雅而大气的房间内,屏风角落中,一个少年抱着一个中年美妇,以最让人熟悉的姿势开始把尿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两秒后,清泉还在喷射,大夫人则恢复几分清醒,倏地羞红布满她的脸颊,娇躯猛然剧烈颤抖着,弄得那道水柱晃动起来。
大夫人急忙咬紧银牙,稳住被张阳抱着的身子,她看不见张阳的面容,只得低头凝视着衣裙,暗自松了一口大气,心想:还好,这样挡着,张阳肯定看不到。
唔,这魔毒真是可恶,幸亏张阳这坏小子没有趁机作恶。咦,他为什么这么老实了?难道与张雅月说的事情有关?
憋了很久的清泉还在激射,畅快在大夫人的心房弥漫,可她的思绪逐渐飘向远方,有意识地忽略正抱着她的张阳。
张阳变成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他怎会放弃这等绝世美妙的眼福机会!
事实上,虽然张阳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铜镜却从梳妆台上飞过来,并在灵力的掩护下,隐形的铜镜直逼大夫人的两腿之间。
镜面上,只见芳草上挂满露珠,嫣红阴唇不停颤抖,一道水柱从嫩红的肉缝内喷射而出。
“呃!”
张阳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美人的私处,看得是无比仔细,而且一想到威仪华贵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热血瞬间直冲头顶,欲望之根顿时弹立而起,紧接着又被张阳强行压下去,因为他还要继续享受这特别的刺激。
水珠逐渐变小,阴唇的颤抖逐渐平息,最后张开的肉缝缓缓闭合,一滴液体挂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来,我能自己……走动了。”
“姨娘,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呢!”
急促的话音还在飘动,张阳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布帛,不待大夫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手一挥,布帛贴在蜜唇上,无比温柔地轻轻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惊叫声只是刹那,一股强烈的羞窘感狠狠击穿她的心房,紧接着快感在她阴唇、阴蒂甚至是阴毛上炸开来,心想:天啊!四郎竟然这样做!他……怎么可以?
张阳刚用布帛将大夫人的私处擦拭干净,浓腻的蜜汁就飞溅而出,打湿了张阳的手掌,也濡湿大夫人的阴户桃源。
此时,张阳突然出声,语气中还带着惊诧:“姨娘,你还没有尿完呀!咦,怎么这么沾手?”
大夫人闻言,顿时仿佛有九天惊雷在她心海中轰然炸响般,瞬间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私处的阴唇紧夹到极限。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归躯壳时,她已经躺在床上,长裙正在床边飘飞,而张阳还在为她擦拭下身,可水渍却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
张阳扔掉布帛,湿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晃动。
大夫人闭上美眸,颤声道:“不是!不是那样!四郎,你不要……再说啦!”
“好姨娘,我用它帮你止痒,好不好?”
这时,张阳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强迫地放在他那火热的巨物上。
坚挺的触感钻入大夫人的掌心,强烈的危机则令她急忙张开眼帘,入目就是张阳那粗长硕大、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根。
张阳的阳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随即缓缓刺向那饱满柔腻的玉门。
大夫人的双眸瞬间弥漫着惊慌,她很想阻挡张阳,但玉手却仿佛失去力量,只能握着棒身,眼看着龟冠抵在阴唇上,研磨几下后又缓缓插进去。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进去了,一寸、两寸、三寸……
这一次,大夫人思绪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觉好似一道缓慢荡漾的浪涛般,从她阴唇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涌向花心。
狂乱的春风微微一顿,大夫人的玉手紧贴在阴唇上,而张阳的肉棒并没有停顿,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继续一寸一寸地占据她的贞洁心灵。
快感不停堆积,终于大夫人的玉手松开了,她下意识玉脸一侧、闭上美眸,眼帘颤动间,一滴泪珠若隐若现。
“好姨娘,孩儿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张阳的欲火已经烧红全身,但他心灵的快感还差那么一点点。
“不、不要!四郎,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大夫人本已悲凉地屈服,但因为张阳这一问,她急忙腰肢一甩,将那邪恶之物甩出花径。
张阳的心中不怒反喜,因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后在心灵上彻底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吗?”
在附耳低语的同时,张阳的阳根又对准大夫人的玉门,然后他一边问,一边轻轻一挺,龟冠再次胀大夫人的肉缝。
“四郎,不要!”
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棒身,虽然制止了肉棒继续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经插入的龟冠。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
张阳追问第二遍,肉棒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
当张阳的肉棒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并蠕动着身子向后退。
“好姨娘,你想要对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与张阳就此开始问答游戏,张阳问一句就会挺动一下,而大夫人答一句也会后退一下,最后张阳插入多少,大夫人就会后退多少。
张阳不停追问,大夫人则不停后退,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从床头缩到床尾,又从床尾旋转移动,回到床头。而在这上百次的移动之中,阳根也上百次地刺入玉门内。
张阳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渐没有力量,当酥麻轰然击中她花心的刹那,她紧贴着床榻的肥美屁股陡然弓挺而起,在无意之间,竟让张阳的肉棒插入三寸。
“好姨娘,你还说你不想?”
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腰肢上离开,往上一滑,得意地拨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胀大乳头。
“我……不……想,啊!呜……”
简单的几个字,大夫人却好似费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沉,就可以甩掉肉棒,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泪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现而且滑落,当泪痕被她灼热的脸颊加温时,蜜唇悄然蠕动一下,更加紧密地夹着张阳的肉棒。
要到了,心灵最高潮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声欢呼,他突然抱着大夫人的身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转眼间,张阳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则骑在他的腰间上,而在翻转之际,肉棒一直插在阴唇内,既没有深入也没有退出。
“姨娘,坐下来吧!孩儿要你坐下来。”
“呜,不,我不……啊……不要……”
张阳已经完全松开双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却依然贴在他身上,虽然如泣似诉地要逃离,但她那布满嫣红之色的丰腴娇躯却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一寸、两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撑在张阳胸前的玉手一颤,只听“啪”的一声,她就坐下去了!实实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
绝望的惊叫声在空间回荡,但大夫人的眼中却没有泪花,只有那长久压抑后,猛然爆发的狂乱迷离。
“呃!”
到位了,终于到位了!张阳邪恶的心灵终于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包括他那真假难辨的娘亲。
征服总是抹去恐惧的最好办法!如果谣言是真,那么也许、或者、可能……
为什么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复仇之法吗?
邪器之心刚一想到这里,大夫人立刻发出从未有过的尖叫声。
张阳顿时回过神来,发现肉棒已经胀大到极限,并正在大夫人的子宫花房内猛烈冲撞,而且肉棒的粗长坚挺乃至滚烫,无不超越他平时的极限。
“四郎,饶了姨娘吧!啊啊……姨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大夫人很快就不堪挞伐,在哀鸣的同时,她的私处却不由自主地迎上前,让张阳欲望之根又一次狠狠插入她的子宫花房。
这一撞,正好也是张阳的极限一刻,他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阳精就此轰然射出,灌满“母亲”的蜜穴花田。
“娘……姨娘,你还要不要?”
“四郎,要!姨娘要……”
邪器的精元果然充满神奇力量,大夫人在张阳的撞击下,先是美眸涣散,随即异彩闪烁。四肢一卷,她再次扑入张阳的怀抱。
春风几度,花叶飘零。
终于大夫人化为一滩春泥,这时张阳才想起正事,他一边用大夫人的肥美乳球夹着肉棒,一边凝声道:“好姨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贼吧Zei8.COM电子书)一点也不要遗漏。”
“好,我说!啊……轻一点……”
过了一会儿,大夫人就用世间最销魂的语调,说完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末了,她娇喘吁吁地补充道:“四郎,我就知道这么多,已经详细对雅月说过一次。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二妹与郁青、唐云,她们来到张家的日子与我差不多。”
“好啊,我要一起审问!”
大夫人一提起二夫人、苗郁青和唐云,张阳顿时胸膛一挺,豪情壮志地说道。
狂风一荡,张阳很快就把另外三个称呼中带着“娘”字的美妇人弄来。
在四个成熟美妇或真或假的娇嗔声中,张阳仰天一声大吼,万丈豪情飞扬四射,将他的姨娘与婶娘全部笼罩在其中。
这时,大夫人无力地躺在床角,唐云则略带羞怒地躲到她身边,二夫人原地未动,苗郁青则主动迎上去,随即就是一声疼与快乐交织的强烈呻吟声。
张阳并没有入魔,但那团特别的欲火却狂暴无比。
张阳抽插不到一百下,苗郁青就倒下了,随后二夫人带着几分担忧、几分娇羞还有几分低吟,张开双腿,可很快,二夫人的欢鸣就气若游丝。
张阳在射完一波精液后,毫不停顿就来到唐云的面前。
唐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无奈的叹息,接着她玉腿一分,只见里面竟然早已一片湿滑。
“吼——”
当四个“娘亲”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张阳的吼声终于冲天而起,有如一道决绝的利剑般,狠狠剌穿漫天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