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邪器之心
私奔?与一元玉女一起私奔!张阳的下巴往下掉,心跳声充斥着东都洛阳。
“咯咯……”
灵梦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轻盈飘舞,时而好似天女下凡,时而好似魔女附体,幻梦如烟,调笑道:“张兄,灵梦就是与你开一个小玩笑,你不用吓成这样吧!嘻嘻……”
“梦仙子,要不……你就诱拐我吧!呵呵……”
张阳心儿一荡,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这个坠入红尘的九天玄女。
“你要是追得上,我兴许就会抛开一切与你私奔。”
灵梦的衣袖轻轻一荡,飘逸烟波卷地而起,托着她曼妙的身姿飘向前方。
“此话当真?”
张阳惊喜的话音未落,双脚已踏上飞剑。
“咯咯……张兄,你追上灵梦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一元玉女回阵一笑,瞬间百媚横生,仿佛一汪碧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田。
“飕!”
的一声,上古飞剑掀动苍穹浮云,面对坠入红尘的仙女、打情骂俏的灵梦,邪器少年怎能不双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间,两道幻影不顾惊世骇俗,在洛阳城内划空而过。
张阳望着前方“异变”的灵梦,逐渐为之沉醉,不过一缕疑惑却一直不愿离开他的心窝。
空间一闪,一片“树林”突然向张阳与灵梦扑面而来。
张阳正在全速飞行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很不协调,心想:洛阳城怎么会有树林,而且全是光秃秃的树干?
下一刹那,张阳往下望的眼神一惊,随即他仿佛中了定身咒般,整个人以凌空前冲的姿势,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没有头的死人!每一根木杆上都悬挂着一个死人,而在这一大片木杆之间,无数人头滚满地面。
惨,好惨!
阴风盘旋,血腥不散!
如此一幕,连喜好啄食尸体的群鸦也不敢飞到这“尸林”中。
这是什么地方?张阳挺直身躯,举目四望,发现脚下依然是东都洛阳。
一元玉女又恢复第一玉女的飘逸气息,她缓缓回到张阳身边,悲悯地感叹道:“下面的废墟原本是莽王府,悬挂的尸体是被处死的叛臣!”
“这么多人?”
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不忍再看。
“这只是洛阳一城,追剿叛党的风波很快就会席卷全国,到时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悯人的唏嘘声中,灵梦再次飘向前方。
张阳追上灵梦,眼底已无丝毫心动的异彩,沉重地问道:“灵梦,你故意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片尸林?”
“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张兄,还用灵梦多说吗?”
“不用,我明白!”
两道人影缓缓飘移,张阳突然陷入沉思中,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处也是波澜卷动,心灵受到强烈冲击者,又岂只有张阳一人!
张阳与灵梦突然静默无语,就恍如两个人偶般飘回皇宫,落在御花园中。
“小羊儿,心情好不好呀?”
微风一荡,一道慵懒柔媚、绝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现。
“娘亲,为什么要处死那么多人?叛乱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张阳双足沾地,一股闷气控制不住地从脚底钻入他的心窝。
刘采依缓步走上前,那丰腴圆润、晶莹如玉的脸颊微微一笑,百花顿失颜色,她道:“小羊儿,我只负责平乱,朝政可与我大不相干,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
刘采依走到气呼呼的张阳面前,突然神色一正,可青春永驻的玉脸表情一丝未变,但女人味却消失无踪,凝声道。“四郎,不要再为小事纠结。娘亲想知道,你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张阳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气,停顿了一下。
一元玉女还停在半空中,她与刘采依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两个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紧张起来。
刹那间,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意念。一念可以入魔,一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当一个——< !
“娘亲,我不想当什么大英雄、救世主,不过……”
张阳下意识抬头望天,随即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我要尽我之力捕捉妖灵,成为你说的那个邪器完全体!”
张阳更喜欢“做人”的感觉,但要想道遥人间,就必须有一个美丽的天地,可一个色欲蔷薇就弄得洛阳尸横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万欲牡丹重生,岂不是要毁天灭地!那时他又能到哪里去道遥呢?
“四郎,这就是邪器之心,你能想明白,娘亲很开心。”
刘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汹涌般散发出来,不待张阳收回痴迷的目光,她话锋一转,适才的庄重又被戏谑取代,悠闲地道:“还有一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关在天牢,后天就要被斩头了!”
“什么?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张阳怒了,杀气倏地冲上头顶,因他清楚记得,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仅写下人生第一道奏折,还在很多人耳边叮嘱过。
“小羊儿,你是要去找皇上评理,还是去劫狱呀?”
“劫狱!”
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最直接也最叛逆的办法。
“行,娘亲精神上支持你。呵呵……”
刘采依眉开眼笑,毫无母亲与护国公主的双重觉悟,随即神秘地道:“不过现在可不行去,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亲会调走守卫天牢的护国长老!”
“娘亲,福言裳入狱,不会是你干的吧?”
刘采依这么好心,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后,张阳终于变聪明了!
“儿啊,你若不去救人,她真会被砍头,到时你可别怪娘亲没提醒你喔!”
刘采依夫人神情无辜地眨动着眼眸,那成熟与青春交织的目光无比醉人,每眨动一次,张阳的抵抗力就会减弱一分。
两秒对视后,邪器完全败下阵。“好吧!我就听你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张阳从刘采依的身边走过,带着一丝怨气打开阵门,丝毫没有招呼刘采依进去休息的意思。
阵门关闭,一元玉女才飘然落地,她俯身朝刘采依一礼,道:“夫人好手段,灵梦佩服。”
“呵呵……我的儿子,我当然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刘采依笑着走出御花园,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后,两女虽然一个算计无双、一个飘逸出尘,但两种气息却浑然相融、默契无比。
在天牢里。
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福言裳与凤妃竟然成为门对门的邻居。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抢地,唯有天才商贾少女一言不发,痴痴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无丝毫灵光。
“砰!”
的一声,一只破碗在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上砸成碎片,随即就听凤妃破口大骂道:“贱人,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若不是你勾结张小儿,本宫怎么会失败?旺!”
商贾少女依然毫无反应,两个狱卒则闻声而至,厉声斥骂道:“吵什么吵?再敢吵闹就堵上你的嘴,别以为你还是娘娘。”
“大胆!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偏执、狂乱的目光完全破坏凤妃原本的艳丽,现在披头散发的她与疯子没有多大区别。
两个狱卒见惯这等场面,嘲笑几句后,转身就走。
“回来,你们回来呀!嗯……啊……”
凤妃突然不大吵大闹,丰乳肥臀在牢门前如蛇般扭动,随即衣领一拉,半边乳房顿然暴露在空气中。
同一刹那,凤妃的脑海中回荡着大仙的声音:“凤妃,坚持住,只要月圆之夜一到,本大仙就会力挽狂澜、逆转乾坤。凤妃,你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两个狱卒回身一看,眼珠子瞬间胀大几倍,只见凤妃的乳晕已从木栅的缝隙中挤出来,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饥似渴地呼唤他们。
左边狱卒吞咽着口水,对同伴道:“这女人疯了,要不要咱们也尝尝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边狱卒的下体也胀得像要爆炸,但他还算有点聪明地摇头道:“兄弟,你以为这里是一般牢房呀?这里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当了鬼,我们也不能碰,只要走漏一丝风声,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两个狱卒同时叹息一声,又狠狠盯了凤妃的乳头一眼,随即加快脚步,商量着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凤妃揉捏乳房的手掌一顿、身子一震,突然黑雾从她的眉心中飞出来,好似两道利箭般射入狱卒的后背。
“当啷!”
就见狱卒的单刀摔落在地,两个壮男竟有如梦游般转身,随即一步一步地走入凤妃的牢房内。
“来呀、来呀,快来干我呀……”
此时凤妃也有如人偶般,双目不见人类的灵光,只有两团黑雾在萦绕,很快三个人偶就抱成一团倒在地上,原始的兽性在牢房内奔腾呼啸。
一刻钟过后,两个狱卒同时一声惨叫,转眼就化成两具干尸。
凤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浓烈,她赤裸着身子飘飞而起,喃喃自语道:“快成功了,再过几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刘采依,本座要将你碎尸万段,要你被千人骑!万人跨!”
“呀!”
当凤妃完全被色欲蔷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着头,惨叫起来,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门上,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灵慧的光芒。
“咦?你这丫头还想反抗!”
妖灵现身的“凤妃”既惊讶又一脸兴奋,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变成泥塑木雕状,然后一挥衣袖,地上两具干尸无风自燃,片刻就化为灰烬。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优秀呀!太好啦!有了你这宿体,本座的修为一定能超过当年,我色欲蔷薇很快就能成为万欲宫之主!”
色欲蔷薇两手一划,一面镜子凭空出现,她看着镜中的凤妃,得意地荡笑道:“凤妃,继续努力,把这牢中男人的精气统统吸光吧!”
话音未落,妖灵眼睛一闭,再次消失不见;下一刹那,“砰!”
的一声,凤妃好似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没有醒过来。
同一时刻,在御花园的秘阵中。
张阳敲着苗郁青房间的房门,“吱呀!”
一声,房门这一次轻易地被打开,不过宁静双月的存在却令张阳一腔热火只能在心头打转。
“婶娘,皇帝老儿发疯似的在抓王莽的余党,我们要尽快送二婶娘离开。”
张阳见苗郁青还在犹豫,再下猛药,道:“皇后现在的态度很难捉摸,我请她放过福家,可她却抄了福家满门,我怕她会对二婶娘也下毒手。”
“这……”
苗郁青紧绷着脸,心则在发热,虽然她知道张阳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张阳非要她陪着出城,目的绝不会那么简单。
“四郎,让元铃陪你同行吧!”
“婶娘,现在是特殊时期,守门将领只认得你,侯府内眷的马车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张阳双目大张,无比急切地望着苗郁青。
张宁月有点困惑地道:“娘亲,二姨娘人不错,你为什么不愿帮她呢?”
张静月觉得苗郁青有点不近人情,见张阳十分着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声道:“娘亲,你是不是担心叛军余孽?我与妹妹可以暗中随行保护你们。”
“不行!”
张阳与苗郁青急速异口同声地说道,宁静双月不由得朱唇微张,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瞬间,苗郁青的玉脸红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张阳的脸皮则厚多了,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解释道:“我还有重要事情要拜托两位妹妹帮忙,你们没有空闲出城。”
“四哥哥,有什么大事?你说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几次,娘亲又只许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会有危险,想。
请你们去天牢暗中保护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们有娘亲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么说?”
张宁月追问道。
在得到张阳肯定的回应后,知道更多妖灵内情的两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随即重重点头道:“好吧,我们这就去天牢保护福言裳,还可以监视凤妃。”
张宁月恍如疾风,闪身就走,而张静月在离去之际,不忘嘱咐道:“四哥哥,城内、城外都还有叛军余孽,一定要小心。”
“两位妹妹放心,我一定会毫发无损的把婶娘送回来,辛苦你们了!”
张阳挥手送走两个碍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抬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说得也对,必须趁早送走二妹,再说马车里还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恶。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变化,张家的马车终于顺利动了。
有了张家标帜,空马车进来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别难,远远没有张阳形容的那么麻烦。
来到皇宫大门,充当车夫的西门雄一言不发,低垂着头颅,坐在车辕上的清音则高高举起护国公主的令牌。
守门兵将整齐地矮了一截,为首将军小心地问道:“姑娘,请问车里何人?能否掀帘让末将看一看?”
“将军,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风寒所以不便下车,还请将军原谅。”
车门打开一丝缝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张脸颊。
那守门将军一听侯爷夫人得了风寒,哪还敢耽搁?便急急忙忙地让开。
车轮欢快地转动着,转眼就进入洛阳大街,西门雄高悬的心脏立刻放下一半。
在车厢内,两个中年美妇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唐云感激地道:“大姐,谢谢你!”
“二妹,你我相处也有十几年了,不用这么客气。”
助人总是快乐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挚的谢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说得对,没有我在,二妹还真不容易脱困。咦,什么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颤了颤,在第一下颤抖后,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刹那,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层薄雾,两个美妇人的心房都开始飘忽起来。
“嘿嘿……”
张阳的脸上一片平静,心中却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心想:身处在这狭窄的封闭空间,大婶娘若还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么二婶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云的反应出乎张阳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设计中,返程之时,才是他打开苗郁青心扉的好时光。如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车厢内,女人的幽香逐渐浓郁起来。
唐云还好一点,只是呼吸不稳、眼波潋艳;苗郁青则因为“中毒”太深,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已热得玉脸通红、双腿紧夹,身子更是软如春泥,难受无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车厢上,借着背部撞击的力量,缓解心房的燥热与私处搔痒:唔……天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边,不能让她发现!
在恍惚间,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胀大的阴唇刹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尽全力坐直身子。
“婶娘,你的脸好红,不会真的得了风寒吧?”
张阳无辜地张大双目,不待苗郁青摇头或点头,他已伸出大手,道:“婶娘,孩儿的法力可以为你打通经脉、祛除风寒,快坐过来。”
“四郎,不……不用,我没……啊!”
苗郁青想挣扎,但当张阳的大手紧握她手腕的刹那,一股莫名的热流陡然在她胸前扩散开,不仅胀大她的乳房,还胀开双腿尽头的神秘幽谷。
一声低吟后,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软,而张阳再这么轻轻一拽,她整个人几乎是倒过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张阳的小腹上。
“啊!”
唐云不由得惊呼出声,在她看来,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怀送抱。
虽然唐云早已隐约猜到张阳与苗郁青的私情,但当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时,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与四郎……好上了!他们……
他们不会在这里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热。不要动,侄儿帮你治疗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婶娘……没事。”
苗郁青丰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仿佛下面被针刺到般,虽然有隔着几层衣衫,但那根“针”的硬度、长度、热度,却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拥而坐、贴体厮磨,在如此接触下,苗郁青全身每一个窍穴都被张阳的“味道”笼罩住,她的眼眸瞬间只剩下一分清明。
“婶娘,现在好点了吗?”
张阳的大手压在苗郁青的双乳之间,一边旋转,一边欲盖弥彰地对唐云道:“这样治病效果更好。二婶娘,你说对吧?”
“嗯,对、对!”
唐云的下巴几乎埋入乳沟里,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缕微妙的“味道”却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我怎么能坏他计划呢?若是离开车厢被人发现,不仅自己会被斩头,还会连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钟过后,唐云的眼帘微微一抬,她顿时感觉到全身如火烧般的热,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进去了!大姐怎么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么久,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对了,不能让大姐难堪,赶快……睡觉!
在恍惚间,唐云用力闭上双眸,却不知道她那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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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车中蜜戏
“啊……四郎,别……别捏!”
苗郁青隔着衣衫抓着张阳作恶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婶娘好了,婶娘的病已经好了,不……不治了!”
“婶娘,侄儿还要检查一下。”
张阳悄然改变坐姿,肉棒猛然一缩,然后用力向上一弹。
“呀!”
张阳那火热的圆头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门,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化为轻烟,情欲之火倏地充斥着美妙的流动空间。
时光过去,永不回头,但人间美景却四季循环。
苗郁青心窝一荡,在迷离之间,她仿佛又看到酒桌、看到当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觉。
苗郁青的乳头一颤,张阳立刻轻轻一搓;与此同时,马车配合着从一座小坑中驰过。
“啊……喔……”
心灵的异变、情欲的汹涌,在内外夹击之下,苗郁青双眸一乱,再也看不见唐云、再也记不起红尘俗世。
“婶娘,侄儿病了,病得好严重,要你救命!”
张阳抓着苗郁青那柔腻的玉手,放在他已经释放而出的肉棒上。
苗郁青玉手一颤,只是挣扎一下,随即自动握住张阳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这么难受,就……从了他吧!从了这一次!
啊……好痒呀!下面好痒,好想让它……欲望烈火已经占领苗郁青的心灵,当她回身吻向张阳的嘴时,她还以为两人躺在床榻上。
“滋……”
张阳的指尖一划,然后腰身一挺,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
相隔几日后,张阳终于又占有苗郁青贞洁的身心。
“啊!”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虽然她闭着眼睛,但肉棒插入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涌入她的耳中。
大姐与四郎……在干什么呀?不会是……唔!不会的!大姐那么端庄保守,她怎么会在车里,还当着我的面,就……苟……交欢呢!唐云心房一缩,“苟合”两字微妙变成“交欢”闭着的眼帘与好奇之心开始猛烈交战。
在一刻钟过后,苗郁青不顾一切地仰天一声尖叫,终于把唐云的眼帘“吓”开了!
唐云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从苗郁青的私处涌现,并顺着张阳的肉棒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与四郎连衣服都……都没穿,唔……
羞死人啦!他们……也太冲动了!万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么办?城门、城门怎么还没到?不会太久的,再忍一忍!
车辕上,清音虽然听不到马车内丝毫的声响,但玄妙的感应则钻入她的心窝,随即她目光一闪,凝重地道:“西门统领,绕左边那条道路,前面有杀气。”
西门雄一扯缰绳,马车再次奔向一条岔道,而且是一条经历过正邪修真者厮杀的破烂道路。
“咚、咚……”
马车陡然猛烈摇晃起来,马车内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张阳用力向上一顶,“砰一L 一的一声,她竟然扑到对面,半边身子压在唐云的身上。
“噗!”
张阳毫不迟疑地追上去,肉棒划过三尺距离,准确地再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上百下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好似狂风暴雨般,唐云先是大吃一惊,然后下意识扶住苗郁青的身子。
马车猛烈地颠簸着、张阳猛烈地抽动着,苗郁青则有如海上孤舟般,一对丰乳抛得无比厉害,在唐云的脸上猛烈晃动着。
“啊……啊……啊……呀……”
苗郁青向前一压,胀大到极限的乳头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张的嘴内。
“唔……”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乳尖,整个身子完全被羞红淹没,眼看苗郁青又要扑上来,她急忙一扭头,躲开苗郁青乳晕的袭击。
“呼……”
刹那之间,唐云的呼吸扫过苗郁青的乳尖。
在这狭窄的空间内,一个成熟美妇趴伏在车厢中间,后面有侄儿的冲刺,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下面则被肉棒充塞,上面的乳头则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
仅一秒钟,只是那一秒钟,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击中她的道德之心;下一刹那,背德的快感又疯狂地冲入她的子宫花房,紧紧地夹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高潮的极致让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四郎、四郎,太……太重了!啊!轻一点,播娘受不了……”
“婶娘,你不要了吗?”
张阳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躯,肉棒从苗郁青的蜜穴内抽出来,棒身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轻轻地来回拍打。
“要……我要!嫌娘……要……”
“好婶娘,你要什么?”
借着一次马车的颠簸,张阳身子微微一侧,沾满苗郁青蜜汁的肉棒就此映入唐云的眼帘。
唐云一直扶着苗郁青的身子,而张阳这么一侧,她吓得浑身一缩、双手一软,苗郁青就这样趴在她的腿上。
“四郎,给婶娘,快给婶娘……”
搔痒抹杀苗郁青最后一丝理智,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床”上、人生第一次变成淫娃荡妇,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张阳的肉棒,向她那颤抖的蜜穴狠狠塞进去。
“滋……”
张阳的肉棒缓缓分开那嫣红的阴唇,一寸一寸地插进去。
苗郁青的私处每一丝胀大,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
“呀!”
唐云用力捂住朱唇,但却忘记闭上眼睛,在心中大叫道:四郎插进去了!就在我的眼皮下插入大姐湿滑的私处!啊……大姐流出来的……水滴到腿上了!
虽然唐云还衣裙完整,但却清晰地感觉到张阳的力量,而当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顿时芳心一震,又是一声羞人的惊叫,心想。天啊,四郎好大的力气,大姐受得了吗?不会……被四郎……插……插坏吧?唔……我在想什么呀!不要想、不要想……
“啪……啪……”
张阳已半跪在车中,大手揉捏着苗郁青那肥美乳房的同时,手背则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
“啊……啊……四郎,婶娘……停、停一下,呀……”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还未落地,又一波高潮侵袭她的人妻禁地。
“噗!”
的一声,苗郁青的下体主动撞向张阳的肉棒,双手则死命搂紧唐云的身子,使两女的乳球重重地叠在一起,仿佛两团交战的云团。
唐云下意识反搂住苗郁青的身子,她想挣扎逃避,但所有的动作更像是在与苗郁青互相摩擦乳房。
“呼……”
张阳眼底烈焰升腾,半边身子压在苗郁青那肥美的屁股上,也间接把唐云压在身下。
一时间,张阳三人纠缠成一团,就在马车的角落里,欲火肆无忌惮地咆哮着。
唐云的呼吸已乱成一片,但她还是咬紧银牙,及时用力推开张阳伸向她乳房的大手。
“四郎,我与大姐不同,你不要太过分,不然……我要叫了!”
张阳只得收回手掌,一边抽动,一边解释道:“二婶娘,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了,可能是内伤未愈,有点走火入魔。”
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唐云却相信,她一边侧过头,一边颤声道:“既然这样,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到我……就是了……”
唐云用力收缩着胸部,但她又能逃到哪里?苗郁青一直挤压着她,四团肥美的乳球一直紧贴在一起。
张阳再次伸手一抓,虽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但手背却摩擦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乳球,虽然还隔着衣衫,但男人的热力却直透进美妇的双乳。
“呃……”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击着车厢,她银牙颤抖的刹那,乳头已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唐云那美妙的凸点顶在张阳的手背上,可张阳却没有趁机下手,令唐云冲到嘴边的惊叫声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华在她眼中闪过,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在咫尺、正在苗郁青私处进出的羞人之物。
异香伴随着羞涩钻入唐云的心海,也许是习惯成为自然、也许是对张阳的体谅,她不再那么害怕,还下意识看了那东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变大了!
马车还在城中四处闲逛,城门仿佛变成遥不可及的目标。车内的肉体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没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终于私处已流不出春水,干涸花径火辣辣的疼起来。
“婶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来了!快来了!”
张阳一边说,一边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动着,在这种时刻,不论他多爱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苗郁青已经没有呻吟的力量,甚至连哀求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任凭张阳凶猛的冲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脱口而出道:“四郎,不要再插啦!你会伤到大姐的。”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唐云一咬银牙,玉脸赤若滴血,道:“二婶娘……可以用手……帮你,你快……拔出来吧!”
“啵!”
的一声,张阳将肉棒从苗郁青的私处拔出来,他吐着粗气道:“二婶娘,我好难受!”
张阳的肉棒一拔出来,苗郁青立刻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她双手一撑,却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
唐云也没有力气帮苗郁青起身,而张阳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犹豫后,唐云将手从苗郁青的眼前伸过,紧张无比地握住张阳的肉棒。
“呃!”
瞬间,心理的快感刺激着张阳全身每一个窍穴:二婶娘开始套动了!就在大婶娘的鼻尖前,二婶娘开始套动肉棒了!而西门雄就在车外!
好爽,好想射精,要坚持住!心神在张阳的体内激荡,他脊背发麻的一刻,看了苗郁青的脸色一眼。
还差一点!要让婶娘完全放开心怀,还差那么一点!意念一动,鸳鸯戏水诀压下精液,张阳的五官随即扭曲起来,看上去无比痛苦。
“二婶娘,请你……再用点力,我出不来,好难受!”
“啊,好、好!”
慌乱与羞窘充斥着唐云的双眸,她两手齐上,笨拙地握住张阳的肉棒,认认真真地套动起来。
肉棒的圆头一次又一次地从唐云的手中冒出来,淫靡的气息一浪浪涌向她的玉脸,而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张开美眸看着肉棒,双手上下套动不休。
唔……四郎的那东西跳动得好厉害!啊……好热呀!怎么会这么热?呀,又开始变冷了!想到这里,唐云双腿一颤,私处不由自主地再次夹紧,夹得特别紧。
张阳一边扭曲着五官,一边配合着唐云的动作,缓缓抽动着肉棒。
在不知不觉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还有张阳的肉棒,都在同一频率下运动起来。
张阳目光一闪,从苗郁青的乳头移到唐云的脸颊上。
看着素日冷漠而艳丽的唐云朱唇微开,娇喘吁吁,还有那一抹流转的嫣红,征服的快感立刻击中张阳的心。
啊,糟啦!越来越……想射啦!张阳咬牙苦撑着,即使是鸳鸯戏水诀也抵挡不住欲望的咆哮。
幸好唐云抢先发出投降的声音。
“四郎,你……能快一点吗?”
婶娘……手没力了!““婶娘,那怎么办?我不射出来,会加重内伤的!”
张阳趁机向后一退,把即将要崩溃的肉棒从唐云的手中抽出来,终于险之又险地稳住精关。
犹豫、为难、挣扎的光华在唐云的眼中闪烁,张阳随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间最淫荡的要求。
“二婶娘,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不!不行!绝对不行!”
唐云慌乱拒绝的同时,只觉得耻骨一酥,一股羞耻的春水汹涌而出,就此浸透她胯间的亵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与他……交欢!那怎么行!雄哥就在马车上,绝对不行!
“啊,好难受呀!”
张阳开始扭动着身躯,下体更是胀成深红色,仿佛即将要爆炸一样。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
唐云双手死死攥住裙角,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时间依然过不了心中那一关。
就在唐云极其为难的刹那,苗郁青软绵绵的玉手用尽全力地抬起来,充满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帮你……”
春风一荡,张阳再次与两个熟妇挤成一团,张阳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沟中,而唐云则用力推挤着苗郁青的双乳,令乳沟夹得特别紧。
“噗!”
的一声,肉棒的圆头插过苗郁青的“乳穴”苗郁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哀羞地闭上双眸,檀口一开,她柔软的舌尖迎上去。
|文|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双目的注视下,舔到张阳的龟冠。
|人|“咚!”
|书|瞬间,三个心灵都仿佛遭到雷击般。
|屋|唐云想闭上眼睛,双眸却张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热流在她阴唇上陡然爆炸开,胀得她无比难受。
“嗯……”
下一刹那,一股舒爽钻入唐云的心海,在几秒的迷离后,她回神一看,张阳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头。
“四郎,不要这样,松……松开……”
张阳没有出声,更没有理会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娇嗔,他两指一并,巧妙地搓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乳头一酥,呻吟再次涌出唇角。
春风在车内兴起,似乎要将马车撞散。
在这美妙的车厢内,张阳的手指搓着唐云的乳头,唐云的双手则推挤着苗郁青的乳球,而苗郁青那绵软的双手则揉捏着张阳的精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后,一男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大叫,三具身子陡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
张阳的闷哼声从灵魂充斥到躯体,肉棒疯狂一跳,竟然从苗郁青的乳沟中强行弹跳而出。
“噗噗噗……”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白色的岩浆呼啸飞舞,射在苗郁青的腿上、小腹上、双乳上、香肩上还有脸颊上,甚至射进苗郁青那还来不及闭上的檀口内。
刹那间,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满张阳的精液,紧接着张阳的龟冠一抖,又一波阳精不可思议地射出来。
“啊,还有!”
唐云正在暗自庆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后,不料张阳突然压过来,那正在射精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飞速地放大。
插进去了!张阳的肉棒竟然插进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
唐云顿时一阵晕眩,嘴里“咿唔”几声,然后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声连续响起。
“噢……”
在极致满足的欢呼声中,张阳躺在马车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则强撑着坐起来,含羞带怯而宠溺无奈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担心地道:“二妹别生气,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滩软泥般靠坐在角落,她两眼低垂、玉脸通红,双手时而紧握,时而发抖。
“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清音隔着车门,小声禀报道:“主人,咱们已经出城了。是继续送二奶奶一程,还是在这里换马车?”
张阳还没来得及开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声道:“换车,就在这里换车,不用送了。”
唐云一边说,一边扑向车门,但在跃起来的刹那,她只觉得私处一片凉意,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张阳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顿时身子一僵,双手护在胸前,隐含怒气地道:“四郎,你……还要做什么?”
“二婶娘,你的嘴角……”
张阳这么一说,唐云的脸立刻再次红若滴血,一滴精液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两里地。”
马车迅速向前奔驰,苗郁青则柔声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还是生气,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见苗郁青作势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顾不上擦嘴,连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这也算……报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闻言瞬间心花怒放。
大婶娘已彻底放开心扉,还在极力帮他说好话,二婶娘的反应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心火一撩,张阳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报恩。你若再逼我,二婶娘就死给你看!”
自尽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绝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断张阳的话语。
苗郁青身子一侧,柔媚娇嗔道:“四郎,背过身,我要为二妹整理一下,还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声惊叫从唐云的嘴里迸出来,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一直在与赤身裸体的张阳正面对话。
暖昧的风儿再次在车厢内回荡,不过激情的火焰并未点燃。
很快,马车就到达目的地。
唐云如逃难般换乘马车,又催着西门雄快速绝尘而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清音终于忍不住扑入张阳的怀抱,腻语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车厢里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无心之言弄得浑身有如火烧,她率先逃进车厢。
张阳邪魅一笑,一声令下,清音当起车夫,而他则冲向苗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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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邪器叛乱
“杀,一定要杀了张小儿,给巨狼师兄报仇!”
“杀,杀了张小儿!”
天狼山,群情汹涌,杀气滔天。
巨狼真人的尸体给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记,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阶弟子,无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还有一点清醒,挡住怒发冲冠的天狼尊者。
“师尊,切勿冲动!以张小儿的能耐,断不能害了巨狼师弟!我们若再杀去俗世,必会成为正邪两道群起攻之的目标。”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迎风乱舞,凝声道:“火狼,你且说说,到底有何疑点?”
“回师尊,徒儿仔细问过送师弟回来的火雷,据他所言,应是有人与张小儿联手。”
“是谁敢与老夫作对?说,是谁?”
天狼尊者足下暗劲一涌,几个太虚境界的徒弟顿时向后退出好几步。
“火雷并没有看到敌人,不过徒儿已在巨狼师弟身上找到一点线索。”
火狼真人犹豫一会儿,但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还是禀报道:“师弟身上的伤势没有什么特别,但在他衣袖上有一点红色酒渍。”
“红色酒渍?”
天狼尊者双目精光电射,略一沉吟,随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儿,你竟敢杀我爱徒,老夫要让你宗毁门灭!傲—”
见一波刚平,另一波又汹涌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师尊,此事还需详细调查,弟子愿意……”
“火狼,不用调查了!”
天狼尊者一挥手,强横地打断火狼张人的话语,他随即双目一缩,凶光慑人,道:“不管此事与血月洞天有无关联,我若不教训血月老儿,必遭天下人耻笑!更何况,血月洞天处处与我天狼山作对,此战早晚都要来临!”
火狼真人暗自一声叹息,了解天狼尊者个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强行转换思绪,开始制定起战略大计。
吸尘谷,新任宗主的书房内。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怜花公子屡次冒犯于你,又与曹孟勾结,欺压在我们头上,主人为何不嫁祸怜花宫,而要选择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珑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几分骚浪,却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么短浅。区区怜花宫,本宗主还不放在眼底!”
话语微顿,小玲珑话锋一转,问道:“你说,如果天狼山与血月洞天两败俱伤,受益者会是谁?”
“是风雨楼与怜花宫,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着本宗主,就要学聪明一点。”
也不见小玲珑娇小的身子有什么动作,威势却突然充斥著书房,压得火雷真人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风雨楼与怜花宫看似会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计,他们就会变成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出气的对象。咯咯……到时,就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时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小玲珑的敌人。
小玲珑挥了挥手,火雷真人便乖觉地退出书房,随即她望着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闪烁,她喃喃自语道:“四少爷,你会去九阳顶吗?希望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东都洛阳城内。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亲这次真是好,果真把护国长老调走了!”
邪器少有地夸奖刘采依一番,然后飞身一晃,从一排俗世兵将的眼前飞进天牢。
“福姑娘,我来救你了!啊,福姑娘!”
张阳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脸上的微笑却变成担忧,只见昔日的天才商贾少女静静坐在地上,双目虽然张开,但张阳却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张四郎,本宫要杀了你!”
“砰!”
的一声,凤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栅栏上,天牢的阴森没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妖娆大增。
张阳对于身后的动静毫无理会的心思,头也不回地骂道:“贱人,滚一边去。”
说着,张阳衣袖一扫,随即凤妃好似人球般从牢门飞到墙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断骨折,凤妃却撞得眉眸绽放、乳浪抛荡,道:“张公子,你好威武呀!嗯……来呀,来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凤妃双手揉捏着乳房,双腿紧夹厮磨,整个身子如蛇般扭动,妖艳淫邪的气息直向邪器少年扑去。
张阳心窝一跳,猛然想起当日偷窥到的一幕,顿时淫虐而黑暗的欲火冲向头顶,七分诱惑的凤妃一下子变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个天生贱货!”
邪器的下身已是欲火咆哮,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依从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震开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怜少女,随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狱卒怎么可能挡得住张阳?不料在大牢门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进来,与劫狱的张阳迎面碰个正着。
“啊!”
张阳的脸色急速发白,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帝会跑到天牢。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对策,陪行在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与大臣已经纷纷怒斥出声。
“大胆张阳,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张阳,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劫狱?”
“不好啦,张阳劫狱啦!”
“来人呀,有刺客!保护圣上……”
十秒钟的时间,张阳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群大忠臣已经给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许是皇帝顾忌到护国公主、也许是张家的地位特别,皇帝竟挥手制止兵将们的行动,道:“四郎,告诉朕,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
张阳的心中有许多顾忌,一边继续紧抱着福言裳,一边急速转动眼珠,回道:“皇上,我……这是在审问福言裳,让她招出王莽同党。”
汉平帝虚伪地堆出一丝微笑,正要顺势说话时,凤妃的声音突然蹦出来:“皇上,臣妾在这里!皇上,张阳大逆不道,他……他强暴臣妾!”
“喀!”
的一声,关着凤妃大牢的牢门也打开了!片刻前妖娆而骚浪的女人,此时竟然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半隐半现的乳房上赫然布满青紫瘀痕。
张阳竟然强暴凤妃,强暴了后宫娘娘!
绿帽之耻,就连市井男人也会为之拼命,更别说是一国之主了!
“拿下张阳!若敢反抗,格杀无论!”
汉平帝咬牙切齿地说道,龙颜震怒了!
后宫,皇后寝殿。
皇后脸色一变,急声追问道:“什么?皇上去天牢,是去见凤妃这贱人吗?”
“回娘娘,奴婢亲耳听到,皇上说要亲自审问凤妃。”
报信的宫女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测,语气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皇帝当时就急了!肯定是凤妃那贱人想出什么借口,想迷惑皇上。”
皇后那威仪的眼神瞬间大变,心中有鬼的人总会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凤妃曾经骗得四郎的信任,这贱人不会得知本宫与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来人,备辇!快,本宫要去天牢!快呀,你们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宫奴的同时,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毒药,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担忧,凤妃绝不可能翻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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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采依意外地出现,玉手轻轻一挥,一干宫女太监纷纷退到宫门外。
“公主,本宫不甚明白,你能说明白一些吗?”
一见到刘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别复杂。无论权势、威望还是智慧、容貌甚至是伦理关系,她在刘采依面前都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刘采依悠然微笑,并没有戳破皇后与张阳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会儿有一场好戏需要你帮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时慌乱。”
“公主,什么好戏?”
“四郎很快就会杀进宫,他要——造反了!”
刘采依一向很喜欢装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时更加神秘,还有一丝邪气。
不远处,宇文烟与清音缠上一元玉女,两个绝色女奴使尽浑身解数,只为问出一个答案。
“梦姑娘,你就告诉我们嘛!主人到底能不能过这一关?”
“梦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烟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阵营,你能否说说,四少爷对付色欲蔷薇,到底有几分把握?”
两女轮番追问,前堵后追,一元玉女只能无奈地一声长叹,随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一元玉女翘了翘绣花鞋,灵秀无双的瓜子玉脸闪现一抹惊叹,凝声道:“采依夫人已经设下全盘计划,张兄定能在月圆之前顺利捕灭妖灵。”
清音对这样的成功毫不意外,随口追问道:“如果月圆后还没能捕灭妖灵,那会怎么样呢?”
“色欲蔷薇会重现人间,洛阳会血流成河!”
刘采依随风而至,若有若无的女人味轻轻飘动,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层层迷雾,道:“今晚就是月圆,小羊儿只有三个时辰。他必须在这三个时辰内让凤妃”爱“上他,否则他会成为色欲蔷薇重现人间的第一个祭品!”
“三个时辰!”
对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烟波失去平静,即使是幻梦心诀,也难以令她道心不生波澜。
“咯咯……三个时辰足够了!”
清音对张阳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烟的信心则有理有据,她一扬眉梢,道:“四少爷的鸳鸯戏水诀已然大成,凤妃又生性淫荡,四少爷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们说的是以前的凤妃,现在她已经没有男女情爱之心,包括肉体欲望。”
刘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静,话语依然悠闲,但却令三个绝色少女同时脸色大变。刘采依继续道:“难啊!单凭肉体的快感要让凤妃对四郎产生爱意,太难啦四郎能不能过这一关,还要看他运气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无论她怎样追问,刘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着夜空将圆的明月,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华。
天牢内。
张阳单手抱住福言裳,在一声无奈的低叹后,他突然腾身而起,上古宝剑凌空横扫。
“啊!”
一连串惨叫声瞬间激荡回旋,前后不到三秒钟,张阳已经大获全胜。
他一抬脚,将皇帝踩在脚底。
“你这混蛋!老子帮你保住龙位,你随随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张阳鞋底一转,皇帝一声惨叫,就吐着血昏死过去。
“你……你……张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个大臣舌头打结,指责张阳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声道:“本少爷今天就造反了!你们是想陪着狗皇帝一起死,还是想我现在送你们下地狱?”
“叛贼,护驾大军立刻就会杀到,还有护国长老,定能……将你拿下。”
武将的确比文臣更有胆气,但说到灵力高强的护国长老时,他的舌头便无力了。_护国长老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护国公主的手下,而张阳又是谁,他可是护国公主唯一的爱子!
“哈哈……”
张阳一脚踢飞昏迷的皇帝,然后昂首挺胸、无比狂妄地道:“继续说呀!不说了吗?你们不说,本少爷帮你们说!”
张阳悠然坐在一个发抖的太监背上,就像闲话家常般说道:“现在城中只有两股兵力,一是铁家军,二是禁卫军。你猜,铁家军用多长时间能够打下皇宫?”
“四郎,你真要打皇宫?”
一双修长美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就见铁若男的弯刀虽然闪烁着寒光,但却丝毫没有平乱的意思。“嫂嫂,我已经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瞒着父亲调兵,保证半个时辰内拿下禁军大营!”
见铁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将再次脸色大变,还有人垂死挣扎,大喊道:“张阳,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王莽叛贼何等势大?最后还不是满门抄斩!”
“嗯,这位大人的话有理。”
张阳点了点头,随即一翘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过,谁说我是乱臣贼子?皇上被王莽余孽谋害,本少爷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么?”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痴,这样也不明白呀!”
张阳上身微微向前一倾,狂傲地俯视着有如蝼蚁般的大臣,轻蔑地道:“皇帝老儿一死,国不可一日无君,刚好某个娘娘怀有龙种,本少爷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儿寡母,对吧?”
大臣们被张阳的胆大包天吓得面无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凤妃则双眸一亮,突然扑出去,她捡起一把长刀,恶狠狠地一刀砍向张阳——身后的大臣,紧接着怒斥道:“不降就死!你们这些老家伙,是死是降?”
皇帝的亲卫大臣瞬间跪下一大片,他们都以为张阳与凤妃勾结上,没种的太监们最先颤声求饶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张四少爷饶命、凤妃娘娘饶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闪而过,他随手夺走凤妃的兵器,怒骂道:“贱人,你是不是吓傻了?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饶你一命?”
凤妃腰身一扭,饱满乳球映入张阳的眼帘,道:“张公子,奴家这是在帮你。奴家肚子里正好有龙种,我们娘俩都愿意服侍你。”
张阳眼珠子一突,还来不及说话,最擅于拍马屁的太监总管已经抢先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先皇有后,娘娘又得以洗脱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竖,随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来,凤妃趁机再次腻语道:“张公子,本宫愿意私下给你为奴为婢,一切听你使唤。”
“你这贱人有这么听话?”
张阳一甩衣袖,像驱赶苍蝇般把文武大臣们扫进牢房,随即一皱眉,略显犹豫地道:“凤妃,你跟我来。等本少爷打下皇宫,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奴婢愿意为主人做牛做马,日夜伺候!嗯……”
凤妃唇角飘动着淫荡的诱惑颤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则光速地闪过一抹怀疑。
皇家毒妇虽然绝不会放过翻身的机会,但如此好运来得太过离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张阳究竟想干什么?
邪器与皇家毒妇刚一走出天牢,杀伐之音立刻扑面而来。
战局虽然对张阳很有利,但并未如他想象中的完全一面倒,而当他来到皇宫大门前时,一地尸体吓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铁若男拍马而至,突然急声大喊。
几乎是同一瞬间,一个禁军将领从尸堆中跳出来。
凤妃跟在张阳的身后,眼看着这突然的一刀劈向张阳的后颈,而且刀上还带着灵力的光华,她不禁心窝一缩,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后面丨_ ”太虚法罩瞬间透体而出,震飞长刀,随即张阳原地转身,上古宝剑寒光一划,一抹鲜红顿时飞溅而起。
凤妃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鲜血竟然喷了她满脸,然后是张阳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充斥着她的双耳。
“嗡!”
的一声,凤妃的世界变成血红色,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心窝一颤,好一阵子头晕目眩,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寝殿,她一直梦想占据的地方。
“四……四郎,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带这个贱人来本宫寝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经占领洛阳。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张阳的动作、语气越是谦卑,讽刺的意味越是强烈,不待皇后有所回应,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皇后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别乱来!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外甥?哈哈……”
张阳笑了,接着他随手一抖,将皇帝的龙冠扔在地上,还不忘重重加上一脚。
“砰!”
的一声,东海珍珠滚得满地皆是。
看着张阳那极度嚣张的动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怀疑起来:这到底是真是假?刘采依说是演戏,但看四郎的模样怎么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为福家的事吗?我会劝你皇帝舅舅饶恕福家的。”
皇后一边照刘采依的剧本演戏,一边悄然盯着张阳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闪,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现在才要劝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条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赏一下吧!”
凤妃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及时尖叫道:“张公子,不要与这贱人废话了!她与狗皇帝是一条心,我帮你杀了她!”
凤妃从一个兵卒手中抢过长刀,大叫着杀向皇后。
钢刀呼啸,寒光回荡!这一刹那,凤妃与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张阳,两个皇家女人内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样: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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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调教皇女
张阳动了,不过不是阻止,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凤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别说我不念旧情。你与凤妃决斗吧!谁赢了,我就拥立谁为皇后!”
啊,张阳真的叛乱了!刘采依故意诳我,就是为了让我下令调走禁军主力!
皇后瞬间花容剧变,一边暗呼中计,一边慌乱地向后一躲。
“当!”
的一声,凤妃的钢刀砍在紫檀炉鼎上火花四溅,映照着凤妃那流露出惊喜、兴奋的脸庞,她从未想过,这种绝处逢生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
凤妃一边狞笑,一边不由自主改变对张阳的观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变成大恩人!
“救命啊!来人,护驾——”
皇后一低头,钢刀砍中她的发髻。
两个皇家美妇都变得披头散发,好似两个疯子般在寝宫疯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一队禁军终于赶来,却全部成为铁家军的阶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见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恐惧充斥着她的双眸。
“四郎,你怎么能怎样?不念亲情,你也要念旧情呀!”
“哼,旧情?”
张阳伸手捉住凤妃手中的钢刀,随即瞪着皇后道:“叛乱一平定,你就离我而去,这还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怂恿皇帝要杀我灭口啊?”
“四郎,舅母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发誓,真的没有!我离开你,也是怕圣上怀疑而连累你呀!”
皇后躲在凤椅后面,连连赌咒发誓。
凤妃大声打断皇后的话语,极尽诱惑地道:“主人,奴家对你永远忠心不二,你千万不要相信这贱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杀你灭口。”
“不是!四郎,别听凤妃这贱人胡说!你可是护国公主的儿子,只凭这一点,本宫怎么可能对你动杀机?”
“皇后,你瞒得了主人,休想瞒本宫……”
“凤妃,你才是贱人!四郎绝对不会被你……”
“住嘴!”
张阳一声叱喝,两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闭嘴。
张阳眼珠一转,冷肃的面容浮现出邪魅的微笑,看着两个皇家美妇道:“只能有一个人坐上皇后宝座,你们来场比赛吧!谁能让我感觉更舒服,谁就算赢!”
张阳身子一歪,半躺在凤床上,勾动着手指道:“来呀!爬过来。动作越淫荡,本少爷越喜欢。”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
凤妃第一个脱光衣裙,吊钟型的乳房浪涛一颤,两颗乳头与地面轻轻地摩擦,而她浑圆的屁股则向上一翘,一边旋转,一边爬向张阳。
凤妃爬到翻倒的炉鼎前,可她并没有绕过去,乳头好似两只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过炉鼎,在上身越过后,她双腿一开,竟然坐在炉鼎上。
“主人,母狗好痒呀!汪汪……主人!”
凤妃的脸颊布满情欲的光华,几乎不用催情,淫汁已经从私处喷涌而出,并在尚有余热的炉鼎上蒸发出缕缕淫荡烟雾,不仅如此,她还来回扭动着腰身,用坚硬的炉鼎摩擦着她那剃光阴毛的淫穴。
“呼……”
张阳的呼吸绝不是假装,因为他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中,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淫荡,抱着一个炉鼎竟然也能达到高潮,令张阳的眼睛不由得发亮了!
凤妃并没有立刻爬向张阳,而是继续在炉鼎上蠕动、摩擦着,进一步刺激着张阳的淫虐之心。
“啊!”
惊叫声在皇后的齿缝间回荡,看着张阳一点一点地被凤妃所吸引,她终于咬紧银牙,脱去外裙,只穿着亵衣缓缓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会爬。好侄儿,你教一教舅母,好吗?嗯……”
皇后不是不会爬,而是使用另一种诱惑的绝招。
一国之母的乳球在亵衣下半隐半露,粉红的乳头偶尔闪现,而且在她胯间的薄纱下几缕阴毛偷偷地溜出来。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转半圈,张阳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舅母,低一点,再低一点,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
禁忌的欲火特别强大!凤妃的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她双腿一紧,竟然夹着炉鼎爬向张阳。
“主人,奴婢这样你喜欢吗?”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乳头刮疼了,啊……”
张阳爽了!面对两个皇家美妇不停的献媚,天下哪个男人会不爽?
淫风一荡,凤妃率先爬到张阳面前;皇后晚了几秒,也爬到张阳的面前,眼看凤妃霸占住张阳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贵的凤舌在张阳的胸膛上来回舔吸。
“呃……”
张阳的心窝在酥麻中震颤,但他的神情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是两手一分,“啪!”
的一声,两个皇家熟妇的屁股上就同时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
皇后一声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缩;凤妃则被打得浑身酥软,浪叫道:“主人,奴婢很下贱,请主人继续惩罚。汪汪……”
“嘿嘿……凤妃,你还真是条母狗呀!”
张阳突然推开皇后,将凤妃抱起来,挥手又是几巴掌,打得凤妃臀浪连绵、起伏不休。
凤妃欢叫着、呻吟着,眼角则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国之母双手抓住被褥,在几番犹豫后,还是咬牙爬过去,颤声道:“四郎,舅母……也很……下贱,请……四郎……惩罚。”
惊喜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眸,他正在玩弄凤妃身子的大手顿时一顿,侧头一看,就见皇后已背对着他,正高高翘起美臀,甚至比凤妃更加浑圆而肥美。
相比起凤妃的直接,皇后则多了三分情调,她一边趴伏着旋转臀丘,一边缓缓地拉扯着胯间薄纱,那茂密的阴毛、饱满的阴唇、嫣红的玉门,一点一点地映入张阳的眼帘。
“啪!”
张阳的一只手拍打着皇后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掏往她的胯间,指尖在滑动之际,已刺入皇后的玉门内。
“啊……四郎,轻……轻一点,别把舅母……弄坏了!”
皇后浑身一颤,蜜唇夹住张阳的手指,令一直强忍着欲火的张阳终于呻吟一声。
凤妃遭到冷落,顿时感到大势不妙,狡猾的荡妇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强项,眼珠一转,她就从衣裙内抽出一条布带。
“主人,奴婢好难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张阳回头一看,眼珠子瞬间瞪大三分。
只见凤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绑起来,她四肢反卷‘私处大开、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带子的一端不知何时缠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的呼吸迅速异变,皇后见状一咬朱唇,从后面抱住张阳,可张阳却震开她,飞身扑到凤妃身上,又是“啪!”
的一声,不过不是巴掌响,而是张阳的肉棒插入凤妃的淫穴内。
“啊……喔……”
张阳那放大到极限的肉棒瞬间尽根而入,气势粗暴而又凶残,竟然插得凤妃的私处流血。
皇后看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夹紧她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凤妃果然与众不同,撕裂的剧痛虽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却舒服得晃动着身子、秀发飞舞、仰天欢呼道:“好大!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呀!啊……插死本宫!
快插死本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凤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觉中,她已忘记扮演母狗奴隶的角色,不过张阳对此并没有意见,他一声虎吼,肉棒硬如铁棒、热如烈火,紧接着疯狂地抽插着。
凶猛的肉体撞击声似乎拥有邪异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几次都要冲上去搞破坏,却总是被那撞击声击退,她唯有呆坐在床头上,捣着凤唇久久没有动弹。
“啊……唔……”
凤妃的欢鸣声特别疯狂,但声调则开始下降,因张阳每一次抽动,缠在棒上的布带就会收紧一分。
这绝不是寻常的布带!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着布带游走,从凤妃的淫穴一直游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带逐渐被淫汁浸透,紧接着如蛇般邪异地收缩起来。
感觉到了!张阳很快就感觉到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
张阳有意识地连续狂插三下,带子则猛勒三次,他甚至听到凤妃的颈骨传来“喀嚓”声。
“要……要死啦!本宫……要死啦!呀——”
凤妃发出尖叫声,而她四肢与脖子变形的同时,原本宽大的肉洞陡然剧烈收缩,越缩越小、越缩越紧……
张阳在这“收缩”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随即阳根又一次凶狠地插进去,张阳插得越猛,带子便缠得越狠,淫穴则夹得越紧……
在欲望的循环中,张阳疯狂抽动的同时,心海忍不住冒出一个刺激、淫邪、无比黑暗的念头:凤妃要被我干死了,我要把这个女人干死啦!啊……我要把她干死了!我要把女人干死啦!哈哈……我连女人都能干死,真是太厉害了!
这一刻的张阳并没有走火入魔,但与那恶之器魂绝对是异曲同工,淫邪黑暗的意念透过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宫花房。
卷成一个肉团的凤妃眼眸突变,怪异的腔调再次冲出她本不能出声的嘴唇。
“对,干死奴家!用力……啊,张阳……用力……干死奴家!啊……喔……快呀!用力呀!用力干死奴家!咯咯……”
“我干死你!我就干死你!呀——”
邪器少年一声大吼,双手搂着肉团,用力向胯下一撞;同一刹那,冰火水龙钻也用尽全力地疯狂一插!
“喀嚓!”
凤妃的手脚、脖子同时折断;同一刹那,张阳的脑海“轰!”
的一声,阳精爆发。
死亡与高潮在爆炸中欢呼、在这皇宫寝殿内飞舞。
邪器抱着肉团久久没有动弹,而皇后娘娘的银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凤妃插死啦!
十几秒钟后,诡异的带子又蠕动起来,并带动着凤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几个眨眼后,凤妃妖娆地伸展着四肢,竟无比邪异地了活过来。
“咯咯……主人,对奴婢的服侍还满意吗?”
“嗯,不错,有味道!嘿嘿……”
张阳的确满意,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黑暗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杀了皇后贱人吗?”
“不,四郎,不要杀本宫!舅母……也会服侍你!”
皇后花容剧变,双手连摇,随即晃动着丰乳肥臀,匍匐在张阳的脚下,媚声道:“四郎、好老公,舅母也能……当你的母狗!来呀,你不是最喜欢舅母的后庭吗?”
凤妃想一脚踢开皇后,张阳却抓住她的脚踝,冷声道:“谁胜谁负,只有本少爷才能说了算!现在轮到皇后表现了,你退到一边去!”
凤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脸上没有怨气只有讨好,道:“呵呵……主人,你尽情玩吧!玩残皇后这贱人!奴婢相信,没有人会比奴婢对你更忠心,愿意每天被主人干死!”
凤妃的信心来源于邪恶秘术。
皇后闻言,那丰润的玉脸微微一颤,虽然明知做不到,但她还是咬着银牙用力坐下去。
“噗!”
的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尽根插入皇后的臀沟内,在如此莽撞的动作之下,一缕血丝立刻染红皇后那肥美的屁股。
一国之母虽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气,但却没有坚持的毅力,后庭花蕾剧痛不已,她“呀!”
的一声惨叫,丰腴玉体向前一扑,随即“啵!”
的一声,刚刚插入的肉棒又“掉”了出来。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与本宫争吗?上呀,主人的大肉棒在等着你呢!”
凤妃欢喜万分,以胜利者的姿态大肆地嘲讽着一直以来欺压在她头上的对手。
张阳没有反对凤妃的落井下石,他挺着沾血的欲望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一边轻轻把玩皇后的乳头,一边邪魅地道:“舅母,还来不来?实在怕疼,就认输吧!看在旧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杀你,就留你在宫中服侍凤妃皇后吧!”
“不要!”
“凤妃皇后”这四个字重重地刺激着皇后的心房,她陡然惊叫出声,凤体更是气势沸腾,誓要与凤妃一决高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就见明珠冲了进来,不待一脸惊慌的皇后说话,她怒视着张阳道:“你敢欺负我母后!王八蛋,有胆冲着本公主来呀!”
“冲你来?”
张阳的目光在皇后与明珠的身上一转,随即修长而不失强健的身躯仿佛遭到雷击般陡然震颤一下,一股邪火瞬间充斥着他的心窝。
母女花,皇后与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时在身下婉转娇啼,张阳立刻欲火上涌,而凤妃则脸色大变。
在寝宫外,清音与宇文烟击掌庆祝,欢呼道:“修太母,咯咯……”
宁芷韵与铁若男在不远处并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坚定,宁芷韵则多了一丝愧疚,叹息道:“我们故意引公主进去,会不会害了她呀?”
“不会,这样只会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铁若男呼出一口气,轻轻一振太虚玉索,望着四周残留的杀气,惊叹道:“三姨娘这次的计划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点以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这样很难取得凤妃的信任,四郎必须过这一关!”
涉及张阳的安危,宁芷韵在某些方面比铁若男还要坚定,随即她美眸微眯,神情凝重地看向寝宫大门。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间内。
母女之情给予皇后力量,她飞身扑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挡,急声道:“明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儿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女儿才来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红,泪光隐现,哽咽道:“铁若男她们的谈话我听到了!她们要害你!女儿没用,别的做不到,只能帮娘亲对付凤妃!”
“明珠,你……”
面对明珠突然的长大,皇后禁不住心窝发暖,当嘴里传来一股咸味时,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脸泪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听话,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会平安出来。”
“母后,不要骗女儿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而且……”
明珠眼中多了几分朦胧,目光一转,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张阳,怒声道:“而且女儿已经被他糟蹋过了,也不差这| 回。”
话音未落,明珠已经冲向张阳,一副大义凛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锅的英雄气势。
“女儿,不要过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抢在明珠前面占据张阳的怀抱,结果就是母女俩同时落入魔掌。
眼见皇家母女在张阳的怀中争抢献媚,凤妃紧张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转,猛然从侧面冲向皇后,不料却被张阳一指点中穴道。
张阳随即躺在床上,任凭皇后与明珠争抢他的欲望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妇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练,就见皇后抢先握住张阳的大肉棒,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张阳的精囊。
母女俩的四手同时动作起来,虽然张阳觉得很刺激,但肉体上的感觉却不怎么样,因为这对美丽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残他,一点技巧也没有!
张阳发出不满的哼声,随即明珠聪明地松开玉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裙,不料等明珠一丝不挂时,她的母后已经骑在张阳的腰间上,并向下一沉。
“噢……”
瞬间皇后只觉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母仪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楼妓女般,坐在张阳的身上疯狂地起伏着。
明珠目光一顿,被皇后的呻吟声吓了好大一跳,异变的思绪强行钻入她的心窝:啊,母后这样哪有一点勉强的意思?她这不是要救我,是舍不得把表哥……
让给我呀!
“嘿嘿……”
张阳的心中回荡着窃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刹那就发动冰火水龙钻,果然瞬间就让皇后欲火焚身、浑然忘我!
这时,明珠的身子变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该逃,还是该继续的一刻,张阳大手一拉,就将她搂入怀中。
“啪啪……”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动,插得皇后的丰乳不停向上抛荡,他的大手则探入明珠的胯间,玩弄着她那嫩红的玉门。
明珠的挣扎只有一瞬间,娇躯不由得一软,终于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张阳这么坏,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经很想叫了,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绪突然被惊叫声打断,原来张阳巧妙的一顶,令皇后扑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搂住皇后,可她还未反应过来,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异的电流在明珠的心窝轰然爆炸,当皇后把她当成张阳狂乱热吻的那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动了二种从未有过的禁忌快感涌入她全身的窍穴,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与母后……热吻?
张阳能感觉到皇后母女俩的私处同时剧烈的收缩,顿时目光一跳,就在母女花的下体飞速地来回扫视着。
熟妇的柔腻、少女的娇嫩、母女花的禁忌。呃……阴唇的形状好相似,都是圆润短浅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动,张阳的肉棒猛烈抽插起来。
在几十上百下抽插后,画面一换。
明珠躺在床上,张阳的巨物胀大她那粉红花瓣,而皇后则趴在明珠的身上,一边与张阳热吻,一边享受着明珠对她阴唇的吮吸。
“滋……”
明珠终于感受到皇后的“无奈”她原本不想亲吻皇后的阴部,不料张阳的巨物插入她的子宫深处,就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她魂飘魄荡,下意识就张大檀口,把张阳留在皇后体内的阳精吸入嘴里。
狂乱的快感在张阳三人之间连环爆炸,张阳不用假装,就已发出痴迷而陶醉的呻吟声。
在一旁的凤妃脸色再次发白,目光下意识看向窗外,随即一道惊喜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却又马上无比小心地隐藏起来,心想出来了,月亮马上就要出来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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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只手遮月
月光悠然移动着,一点一点的向中天移去。
张阳的肉棒虽然感应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时却无心顾及凤妃,已完全沉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别刺激中。
张阳两手移动着,明珠与皇后互相搂抱,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的四腿交缠在一起,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擦着,张阳则飞身追逐,从榻上追到地上,无论皇后与明珠怎么翻滚,他的阳根永不落空。
“滋!”
的一声,张阳的肉棒插入母亲那肥美的花径;下一刹那,又“噗!”
的一声,胀大女儿的玉门。
月亮越升越高,凤妃眼底的黑芒也越来越亮,但张阳还在摆弄着皇家母女俩。
张阳傲然站立,肉棒向上一弹,皇后与明珠就自动爬过来,朱唇同时舔着张阳的肉棒。
在寝宫外。
清音四女紧张地看着夜空,可无论月光多么明亮,都不能抹去她们眼底逐渐浮现的阴霾,皆心想:糟啦!时辰快到了,四郎怎么还没成功呀?
在护国公主府内,刘采依也在仰望着皎洁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现在刘采依的身边,她眼底闪过一道冷芒,悦耳的天籁透出丝丝杀气:“采依夫人,看情形,张兄的行动不顺利,灵梦建议釜底抽薪。”
刘采依摇头轻笑道:“那只是下策。没有了福言裳,妖灵还会找第二个、第三个宿体。”
灵梦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圆月,瓜子玉脸不禁浮现出思索的光华,思绪盘旋几秒后,她眼中灵光闪现,目光也看向天际,惊叹道:“夫人的妙计太妙了!就算再过十年,灵梦也达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梦丫头,你的确比我家几个丫头更聪明,早知道,当年我就把你从一元老头手中抢过来。”
刘采依的话语中透出一丝后悔,而且仿佛从一元真君手中抢人,只是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一样。
“夫人说笑了!灵梦只是一个小修,张兄来日的成就必然远超于我。”
一元玉女圆滑地挡住刘采依的调笑,随即睁大美阵,充满期待地凝视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月。
皇后寝殿内,狂欢已到最高潮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射出来啦!”
张阳的声音刺激着皇后的耳朵,肉棒则在明珠的私处猛猛烈地抽动着。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插死……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这羞人的呐喊声中,在皇后狂乱的亲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张阳手指用力一挑,插入皇后的后庭,邪恶地道:“舅母、好舅母,我射在表妹的体内,让她帮你生一个外孙,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万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怀你的孩子!”
皇后在反对,明珠体内的花径却在用力紧夹着张阳的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张阳的精液。
“表妹真乖,哈哈……”
张阳暗自一咬牙,稳住即将爆发的阳精,随即扳开皇后的双腿,指着阴唇,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来的就是我的精液,她也一定会怀上我的种,嘿嘿……你想不想多一个妹妹呀?”
“唔……”
刹那间,皇后母女俩的心窝缩成小小一点,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俩的花心同时一胀,春水狂喷而出,打在张阳的龟冠与指尖上。
张阳的牙齿咬响了,肉棒开始最后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进去。”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时怀上张阳孩子的场景,下意识抱住张阳的身躯,要把肉棒拔出来,并急声道:“四郎、好相公,你射进舅母里面吧!舅母愿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儿要!你不要抢!女儿要……四郎表哥……射进来!啊……喔……好热呀!”
说着,明珠的双手也抱住张阳。
只见母女俩一边在欲望之巅魂魄飘荡,一边迷乱地争抢着男人、争抢着精液!
在一旁的凤妃见状,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这禁忌的春色弄得欲火狂燃、妒火肆虐:无耻‘下流的皇后贱人!唔……早知道本宫也生一个女儿就好了!
“呃一—”
低沉而急促的吼声终于冲开张阳的牙齿,阳精还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径内,只见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来。一如毁天灭地般的快感过后,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皇后则站起身,手中拿着一瓶毒药,杀气腾腾地冲向凤妃。
“贱人,本宫要把你变成一滩毒水!”
“住手!”
一股狂风横空扫来,将皇后吹回床榻,张阳傲然站立在寝殿正中央,冷声道:“本少爷说谁赢谁输了吗?”
“四郎,你刚才不是很开心吗?”
皇后脸色大变,看着张阳的身子,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惧。
凤妃原本惊恐的目光一变,她怎么会放过这等机会?浪声道:“主人,奴婢也愿意为你生孩子,而且会从小训练,让她永远成为主人的禁脔。”
张阳一挥手,制止三个女人的杂音,然后以专业的口吻评判道:“嗯,凤妃的服侍的确很爽,本少爷从未体会过那种有如毁灭般的快感。不过……”
张阳话音一顿,凤妃脸色急速发白,皇后与明珠则喜上眉梢。
“不过皇后与公主的服侍更让本少爷兴奋。凤妃,你虽败犹荣,毕竟一个洞是敌不过两个洞的,嘿嘿……”
淫荡的笑声未落,上古法剑已在张阳的手中凭空出现,剑芒凌空一抖,吓得凤妃眼前一黑。
剑已临头,月光还差那么一点点,绝望瞬间充斥着凤妃的心海。
就在凤妃即将昏死的刹那,剑光突然一折,“轰!”
的一声,屋顶多出一个大洞,而皇后与明珠则惨叫着从破洞飞出去。
“啊!”
皇后母女俩的鲜血洒落而下,凤妃呆呆地望着飘浮在眼前的血雾,好半天没有回过神,下意识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凤妃,你不想活下去吗?”
张阳擦拭着剑上的血渍,还尝了尝血的味道,仿佛恶之器魂又回到他的体内。
“想!我想!”
凤妃赤裸的身子一颤,瞬间回过神来,她用力跪在张阳的脚下,连声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扬,幻烟随即飞回灵力空间,接着他叹道:“其实我很舍不得皇后母女,那可是一对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势力不小,绝对不会乖乖听话。”
凤妃顿时明白过来,惊喜万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听你的二切都听你的!”
“嗯,我相信你会听我的。”
张阳微俯上身,捏住凤妃的下巴,随即目光一热,欲望横流,道:“宝贝儿,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仅让你当皇后,还要让你成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女皇帝?啊!”
凤妃全身每一个窍穴仿佛都在这一刹那张开,“千古一女帝”的诱惑一下子击中她心灵最深处;在这之前,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美梦。
天啊,女皇帝,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女皇帝丨瞬间凤妃的心灵改变了,在这从未有过的冲击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灵……
“对,我要让你当女皇帝、让你掌握天下大权、让你坐上金銮宝殿、让你一呼万应!”
说着,张阳目光一聚,如有实质般射入凤妃的心窝,而当凤妃双眸泪光涌动的一刻,突然他问道:“凤妃,我对你好不好?”
“好,主人对本宫特别好!”
从未有过的感动在凤妃的心中打转,令她的称呼完全发自心中。
“那你——爱不爱我?”
张阳抱起凤妃,在撩拨她心弦的同时,他的大手也撩拨着阴唇。
“本宫……本宫……爱……”
说着,眼泪流出凤妃的眼眶,她很想讨好张阳,但那陌生的滋味却令她唇舌颤抖,结巴一会儿后,她猛然一咬银牙,终于恢复正常,大声道:“主人,奴家爱……”
突然凤妃的呐喊声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话瞬间变成刺耳的怪笑声。
“嘎嘎……张小儿,你想让凤妃爱上你呀?晚啦!”
“呼!”
的一声,一片黑雾凭空出现,接着月光从那破洞中飞洒而下,照着站在黑雾上的色欲蔷薇。
月亮终于升上中天,人间至阴一刻终于来临!
凤妃的“爱”晚了一秒,令寝殿外一干美女无不花容失色,就连宁芷韵也飞身冲向大门。
宁静双月也是手足无措,一元玉女在这最紧急时刻,反而冷静下来,飞剑一闪,凝声道:“夫人,我们还有最后的机会!请夫人允许!”
“梦丫头,游戏已经结束了。呵呵……”
刘采依衣袖轻轻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却突然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只听见刘采依的神秘笑语。
在皇后寝殿内。
张阳败了,败得一塌糊涂!青铜宝剑虽然呼啸着太虚真火,但他却被色欲蔷薇瞬间秒杀。
“张小儿,本座要将你变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蔷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灵都强大数倍,她踏着黑烟扑向张阳,第一招就痛下杀手,意图消融张阳的元神,绝不给邪器复原的机会。
几乎是同一刹那,妖灵脚下的黑雾向四方一荡,清音四女闷哼着飞回去。
妖灵之手抓住邪器的头,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缩回去,色欲蔷薇的嘴里发出凤妃的声音:“不能杀他,本宫要当女皇丨本宫要当女皇一”嘶吼声戛然而止,另一道声音从同一张嘴里蹦出来,惊叫道:“凤妃,你还没消失?怎么会这样?啊,月亮!”
妖灵的头向上一抬,随即眼眸急速收缩。只见天空中竟然有两个月亮二个正在逐渐消失,另一个则缓缓向中天移动。
妖灵中计了!被假月亮骗出来,不仅没有完全吞噬凤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凤妃的躯体内。
“幻月大法!刘采依,你这该死的贱人!”
妖灵怒声惊叫,张阳则眨了眨眼,露出无比得意的笑容。
张阳心神一振,扬声大喊道:“凤妃,妖灵要吞噬你,赶她出来,你就可以做女皇了!”
同一秒钟,青铜剑自动飞回张阳的手中,刺剑势一往无回,光芒万丈。
“女皇,本宫要当女皇!滚,滚出去!”
凤妃果然坚定地背叛色欲蔷薇,怀着对张阳的“爱意”她的一只手疯狂地抓住另一只手。
妖灵虽然怒火万丈,奈何同一躯体,她一时间也无法夺回控制权,而眼见张阳的飞剑刺来,她唯有用“目光”反击。
一声金铁交鸣,刺剑势剌在一道无形的铁板上,虽然未能刺穿妖灵的护体法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杀,张阳欢喜得热血沸腾。
“削剑势——”
在朗喝声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势斜削而下,偏偏这种时刻,凤妃的元神又在捣乱色欲蔷薇的“目光”飞剑光速沾血,剑刃正要将妖灵的身躯一分为二时,妖灵发出一声大吼,她猛然原地一转,腰身在剑刃上转圈滚动起来。
碎裂的空间再次异变,妖灵旋转的力量竟然震开青铜古剑,紧接着她一脚踢在青铜剑柄上。
“飕!”
的一声,上古飞剑被踢飞了!双目布满着红光的妖灵意念一动,黑雾就有如一道铜墙铁壁档在青铜剑与邪器之间。
“撩剑势一”张阳手中没有了剑,吼声却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扑向近在咫尺的妖灵。
色欲蔷薇连番爆发,元神又被凤妃束缚住,令她灵力大耗,眼见张阳赤手空拳扑上来,色欲蔷薇的眼底除了惊慌之外,又多出一丝迷惑,她可不相信张阳已到了元虚化剑之境。
刹那间,张阳已抱住妖灵的身躯,他的确不能把空气变成上古飞剑,但他还有一把剑男人天生的宝剑“噗!”
的一声闷响,九转冰火钻与撩剑势浑然合一,无上剑诀先刺穿妖灵的法罩,然后肉棒一挺,插入妖灵的淫穴肉洞。
“啊……啊!啊……”
张阳猛烈地抽动起来,插入不到十下,凤妃已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紧接着更加狂浪的尖叫声从她嘴里迸射而出:“呀……用力!飞、飞起来了!啊……哦……本座飞起来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蔷薇绝非浪得虚名,肉欲的快感刚一弥漫,她已主动抱住张阳,下体激烈地撞上去。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仿佛闷雷回荡般,张阳一边全力发动鸳鸯戏水诀,一边攻击凤妃的内心,道:“凤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会成为女皇了!”
凤妃在肉欲与幻想中飞速地沉醉在其中。
不待妖灵从第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插入后庭深处。
“色欲蔷薇,多久没有做爱了?还记得精液是什么味道吗?”
“啊……本座……本座记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干你?都这样干你?说呀!”
张阳五指抓着凤妃的屁股,疯狂地让她撞向他的肉棒!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干!噢——”
狂暴、淫虐的欲火烧红夜空,凤妃与妖灵同时飞上高潮之巅,接着黑雾散了,结局显而易见。
“砰!”
的一声,凤妃坠落在地,昏死过去;张阳则凌空而立,双目微闭,沉浸在得意与喜悦中。
“四郎!”
铁若男与宁芷韵从大门口冲进来,两个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张阳那赤裸的身躯。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与宇文烟从屋顶大洞飞跃而下,两个绝色女奴分别抱着皇后与明珠,虽然皇家母女仍处于昏迷状态,但身上并没有伤势。
张阳张开双目,眼帘微微一动,目光瞬间点亮空间。
精进了,张阳的灵力再次精进!吸收色欲蔷薇的灵气之后,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几个巨狼,与其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
寝殿外,月光下。
刘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飘动,此刻的她夺走一元玉女的飘逸出尘,轻柔问道:“梦丫头,感觉到了吗?”
一元玉女周身没有烟波,自然披散的秀发多了几分活泼,轻笑道:“感觉到了,现在的张兄很强大,他已是——邪器完全体!”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衣袖微荡,“只手遮天”的行动如此完美,她却发出无奈而沉重的叹息。
“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逼四郎,谁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面对危险呢?”
叹息声飘散在夜空中,刘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昙花一现,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见,随即凝声下令道:“宁月、静月,传话下去,行动结束!记住,抹去皇上等人的记忆。”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语气应了一声,随即飞向天牢,为这一次的捕灵行动画上完美句号。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冲天而起,染红苍穹浮云,紧接着“砰!”
的一声,沾血的云团被失去生命的尸体撞成满天血花。
“杀!灭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几十个弟子扛起的狼头辇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边,不停挥舞着令旗。
天狼山人马突然杀到,血月洞天虽也是高手如云,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围八大山峰连续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伤不下千人。
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围着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传为师号令,谁若第一个攻上山顶,为师就将血泉湖赐给他!”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数的天材地宝之地,在如此重赏之下,就连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也双目放光,更别说普通弟子。
瞬间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强势而霸道,只见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并肩冲杀在前,两把狼头杵呼啸过处,留下一地的残尸断肢。
血月峰顶,血月玉女那小麦色肌肤被怒气胀红,眉梢一挑,她娇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腾空而起。
“琼娘,你才经历连场厮杀,元气未复,休要冲动。”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虚空不见变化,血月玉女却被强行拉回来。
话语微顿,血月老祖双目寒光森冷,杀气从齿缝间迸出:“老夫要去会一会天狼老儿,你等做好准备,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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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斧横天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杀得正欢,一股狂风突然从天而降,在狂风中,冒出两轮血红色的月亮。
那灵力幻化的月亮飞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恶狼真人与独狼张人的头顶,可他们不惊反喜,双双发出狂妄的狼嚎声,两把狼头杵同时迎上去。
“轰!”
两道巨响合成一道惊雷!只见红月亮落在山坡上,扫平半边山腰,而两个天狼山太虚高手则飞退百丈,两缕鲜血染红他们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两个太虚高手就负伤落败。
元虚高手果然就好似传说般高深莫测,完全脱离人类的常识概念。
“嘶!”
一口凉气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声,顿时神色大变。
“老祖威武,血月必胜!”
天狼山势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气势上涨,一个断腿的弟子竟然跳起来,一剑刺穿对手的胸腊。
“嗷呜——”
最强大的狼嚎声出现了!只见天狼尊者破空而至,与血月老祖对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给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个本事吗?”
血月老祖浑身环绕着红光,厉声还击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势欺人。只要老夫拖着你一起下黄泉,其他宗派一定会趁机报复,将你的狼窝夷为平地!嘎嘎……”
仇恨总能抹杀理性,天狼尊者挟带恨火而来,血月老祖则为了报复,只想与天狼尊者同归于尽!
“飕!”
的一声,绕体飞旋的红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双手上,那火焰虽然比起先前小了许多,但却令整座血月峰都变成红色。
天狼尊者的一头狼鬃狂暴飞舞、眼神凛冽,道:“血月老儿,够狠呀!竟然连”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谁更狠!”
一声闷雷滚动,天空与大地同时颤抖一下!两大邪门宗师生死对决,力量还未碰撞,天空已经变成灰色,而大地则弥漫着红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仿佛撕扯着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则有如牵连着大地!恍惚间,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两大邪门宗主即将两败俱伤的刹那,一把斧头木头制作的、巴掌大的斧头出现了!
木斧一扫,既不飘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间,竟砍出一缕微风,风儿吹过处,一群大虚、太虚修真者竟像树叶般飞起来,然后全部好似无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来回飘荡,上不去也下不来;下一刹那,木斧再次轻轻一砍,两个邪门宗师各自向后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着怒恨之火,但声调却急速降低,万狼之王低头的刹那,血丝染红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虽然受到照顾并没有受伤,但双脚也深深陷入脚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随即躬身道:“血月拜见圣君,请圣君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视着六道,难得讲起道理:“六道,老夫为徒儿报仇,理所应当。你横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扬,随即木斧飞回他手中,邪门第一人双足落地的刹那,两宗弟子这才恢复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觉得令徒之死与血月洞天有关吗?”
不待天狼尊者回应,六道那古朴的面容悠然舒开,一个粗鄙的樵夫瞬间摇身一变,恍如山丘般伟岸,道:“老夫以区区薄名担保,此事与血月洞天绝无干系。”
六道圣君如此一说,天狼山上下顿时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顺势道:“好,既然有你担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凶。”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还有一事,要与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闻言一愣,看着六道缓步走向山顶的背影,两人不禁互相对望一眼。
片刻前还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此时则并肩走在六道的身后,眼底还有相似的担忧。
杀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还未消散!又是几个客人御剑而来,令血月洞天瞬间变成天下修真者瞩目的焦点。
风雨楼主、怜花公子还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珑全都来到血月洞天,七星宫主冷蝶虽然没有出现,但也派出寒霜长老为代表。
一日之后,整个修真界陡然震动,邪门六道则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轻一辈更是热血沸腾。
原来六道圣君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内乱,准备正式成立六道联盟,而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谁若能在天下修真大会上,夺得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称号,此人不仅可以拜六道圣君为师,还将登上盟主宝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统邪门!
邪门六道如此振奋,正道十山自然压力倍增。
好几个宗主飞向一元圣山,可一元真君却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地道:“以不变应万变!邪门之人天性自私,这联盟不可能长久。”
“啊!”
消息传入红尘俗世,张阳惊叹一声,他跳跃的思绪一转,忍不住嘻笑道:“万一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夺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统邪门呢?嘿嘿……六道的脑袋被门夹了吗?”
“张兄不用太过费心,邪门行事向来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则也不会称之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阵中飘然出现,在解释过后,又柔声问道:“张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启程了?”
面对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张阳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额头,道:“哎呀,公主的身体还没有痊愈。芷韵姐,麻烦你招呼一下灵梦,我先去为公主治病了。”
张阳一边打哈哈,一边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儿,你这是要去哪里玩呀?”
在秘阵门外,刘采依眨动着充满母爱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浑身汗毛直竖,她随即温柔笑道:“为娘已经帮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与凤妃也已经达成共识,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间,就由她们共同垂帘听政。”
“这……”
张阳额头上直冒冷汗,主意紧跟着也冒出来,他干笑道:“娘亲,父亲与叔父对我还有误解,孩儿……”
“为娘也代你解释清楚了,他们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婶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阴州静养一段时日,由元铃回到侯府主持内务。”
刘采依优雅地走向前,张阳则是苦着脸,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
不待张阳那乱转的眼珠转出新借口,刘采依又继续“帮忙”道:“还有,芷韵、若男、宇文烟,她们都要返回阴州静心养胎。为娘不会让你担心的,飞云铁骑将会保护张家。”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已把张阳逼回秘阵,她悠然一笑,调侃道:“儿啊,娘亲为你考虑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亲真是个……好娘亲!”
张阳的心中已在流泪,不停悲鸣:太狠啦!除了小音之外,娘亲竟然把我身边的女人全赶回老家!呜……
一元玉女在张阳的身后出现,与刘采依前后堵住想偷懒的张阳,接着她隔着张阳对刘采依行了一礼,强忍着笑意问道:“夫人,修真大会即将开始,咱们何时启程赴九阳顶?”
“今日就动身,不过先要重组邪器小组。”
“啊!”
张阳发出一声惊叹,追问道:“娘亲,你要找回盗月婆婆等人吗?”
“一支队伍最重要的是齐心,而且要绝对齐心!以前那些人各怀鬼胎,派不上用场。”
说着,刘采依优雅地转身向外走,悦耳的话语永远透着些许神秘:“新队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们一边行动,一边挑选合适的人手。”
“娘亲,什么人才算合适?”
“看着顺眼就合适,咯咯……”
“娘亲,多带点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几个护国长老吗?全带上吧!”
“人多眼杂,对付妖灵,靠的不是灵力而是智慧。”
母子俩一路讨价还价,一元玉女则飘逸跟随。最后,张阳当然在谈判中一败涂地,等他从郁闷中回过神来时,人已站在皇宫外的马车前。
清音当过一次车夫,似乎喜欢上挥舞长鞭的感觉,她高坐在车辕上,欢笑道:“主人快坐上来,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这就要走啊?”
张阳不由得回头看了皇宫大门一眼,心想:娘亲的安排还真够绝,他连与心爱女人们话别的机会也没有!
一缕窃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闪过,打击张阳似乎也成为她快乐的源泉。
| 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边,绝色如仙的玉脸弥漫着同情,很好心地道:“张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会出现了,她们今天一早已经启程了!”
“什么?娘亲你也太过分了!”
张阳是真的生气了。
刘采依的玉脸从车窗探出来,笑道:“小羊儿,娘亲也是为你好,以免你沉溺于美色,耽误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说你也不想守礼与守义纠缠你两个嫂嫂吧?”
“哼!他们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刘采依话锋一转,美眸波光飘动,嘻笑道:“没有了她们,不是还有娘亲与梦丫头陪你吗?难道你嫌奴家太丑、太老?”
张阳闻言,冷汗顿时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虽然明知刘采依是在戏弄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窝震荡一下,他费了好大的心力,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正当张阳无可奈何地准备上车时,意外出现了二声呼唤从后面传来,美丽的少女来送行了!
“张公子,请等一等。”
张阳顿时心神一振,回头一看,一双美得让人难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帘。
福言裳?竟然是她!张阳瞬间有种百花盛开的感觉,眼底还多了一缕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刘采依与灵梦一眼。
灵梦与刘采依完全明白张阳那目光中的涵义,两个惊世红颜的女人没有反击,眼底却透出丝丝笑意。
见福言裳小碎步奔来,张阳怀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大步迎上前,还张开双臂。
扑通一声,福言裳没有扑入张阳的怀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声道:“言裳谢过张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区区小事不用这么客气,快起来。”
张阳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却跪着往后一退,抬起那洁净而白嫩的脸颊,一脸认真地道:“公子对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该依从公子的心愿,但小女子思虑这么多天,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公子曾经说过,勉强没有幸福,如果言裳只为报恩而答应公子,反而会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张阳伸出去的双手变得僵硬,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银牙,紧绷着玉脸,鼓足勇气,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为振兴福家。请公子收回婚约,我父亲收下聘礼实为无奈之举。”
“聘礼、婚约?啊!”
张阳本能地回头一看,立刻看到刘采依那无辜的眼神,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无奈地心想。呜……娘亲又在玩游戏!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多谢张公子,言裳自知有愧。来日若有机会,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子。”
福言裳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执着于振兴福家,她还真想以身报恩。
一番小风浪过后,张阳挥手送走福言裳,看着她那欢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尽归我张阳一人!
马车内,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牵扯,忍得特别辛苦;刘采依的玉脸则再次伸出车窗外,肆无忌惮地打击道:“小羊儿,不要太失落,想开一点。呵呵……”
“娘亲,你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干嘛要戏弄福言裳?”
“娘亲只是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顺便也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四郎,你见到福言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没什么呀!与以前差不多。娘亲,她又出什么状况了?”
“色欲蔷薇已经消失,既然你也觉得她没有什么特别,那就没事了!”
张阳明白了一点点,又有一点点不明白,奈何不论他怎么追问,刘采依也不再谈论测试的因由,不由得怨气一涌,也不再询问刘采依,只是看了皇宫大门一眼,随即用力打开车门,抬头一看,心中的郁闷瞬间变成惊叹。
只见车厢内有大床、有饭桌还有软榻,甚至还分成内、外两个隔间。
这哪是车厢?分明就是总统套房嘛!哈,娘亲还真会享受呀!把阵法都弄到马车了!而且还是会移动的阵法,嘿嘿……邪器少年习惯于刘采依的异常之处,一声欢呼后,随即扑上软榻。
特别的奢华马车终于启程!在离开东都洛阳后,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亲,不是说去九阳顶吗?方向不对呀!”
“小羊儿,你现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红人,这样去九阳顶,会被无数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刘采依没有直接回应,调侃的话语说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澜,自然地接过话头,代替刘采依解说道:“张兄,此去九阳顶,你需要一张新面孔与一个新身份,这身份既不能太显眼,又能助你在大会期间行走自如。”
张阳的眼底闪过明悟的光华,也学着用眼神询问下文。
刘采依斜躺在软榻的身子微微一侧,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们去药神山,见你的芷纤妹妹!”
“咚!”
张阳心海波澜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宁芷纤,还有清纯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亲百草夫人。
虽然张阳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点清明却没有消失,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要去药神山呢?药神山与九阳顶天南地北,一来一回要花费很多时间,况且药神山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呀!”
以刘采依的神秘还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给张阳找一个新身份,当然有更多选择。
两个非凡绝艳的女人再次眼闪异彩,给予张阳无声的赞叹,但她们却不再解释,尤其是刘采依,她微微一抬完美的赤足,立刻搅乱张阳的灵智。
四、五天之后,马车还在红尘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这几天,张阳虽然每天都面对着两个绝色美女中的绝色美女,但一个是他娘亲,自然不可痴心妄想……嗯,想一点点倒也没什么。
另一个则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灵梦看着张阳的眼神中闪烁着异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张阳的潜意识中,却总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备。
两个集绝顶美貌与绝顶智慧于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还不时要逗张阳几句,尤其刘采依竟然还脱去绣鞋,斜躺在软榻上,衣裙随风一飘,晶莹玉滑的小腿顿时映入张阳的眼帘,令张阳的眼珠子连连充血,为了不半途变成瞎子,他站起来,随即一个飞身就跳到车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还是我……啊,主人!”
张阳伸手要接过长鞭,清音本以为他要为她分担辛劳,可当张阳那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时,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高挑的玉体瞬间酥软如泥,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刘采依与一元玉女就在身后,但完美女奴永远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
春风从天而降,笼罩着车辕空间。
张阳将清音抱入怀中,一边揉捏着清音那温凉而挺拔的玉乳,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宝贝儿,你记得咱们回阴州的那一次吗?”
“嗯,记得,坏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张阳的胯间,很快就释放出那威武的巨龙,而张阳的指尖则挑开清音的亵衣,在那粉嫩嫣红、没有丝毫杂草的小馒头上轻轻滑动起来。
“啊唔……主人,给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宝贝儿,你想要什么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
完美女奴的话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声,清音的玉门急速胀大,桃源禁地仿佛海浪汹涌般层层叠叠、起伏抛荡。[贼吧Zei8。COM电子书]
张阳喉间一声闷哼,爽得浑身汗毛直竖,差一点就要当场丢盔弃甲,无论插入多少次,清音那凉爽的花径永远那么独一无二、永远勾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
清音一坐之势,只套住一半的阳根,而且那花径那么紧窄,棒身又太过巨大,就此卡在绝美玉人的花径内,不待完美女奴呻吟着调整坐姿,张阳抓着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紧,肉棒随即用力向上一顶,欲望之源就此尽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张,手中的长鞭就不受控制地挥出去。
“啪!”
在响亮的抽打声中,无辜的马儿惊叫狂奔,车厢内两个惊世绝艳的女人同时眼帘一颤,再难假装平静。
“臭小子,看来苦头还没有吃够!”
刘采依一挥衣袖,一切杂音立刻被关在车门外。
一元玉女强自压下脸上的红晕,看着微微颤抖的绣花鞋尖,随口道:“采依夫人,任凭张兄这样发展下去,他会不会难以自控?”
“不用太担心,恶之器魂已离开他的元神空间。我们其实更应该担心王香君的变化,天狼尊者肯定会利用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修真大会我们就会见到王香君。”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的对话虽然全部围绕着天下大事,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无疑全是废话,只因先前那一声异响,让她们人生第一次废话连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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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今夕往昔
在车辕上,清音时而坐在张阳怀中,时而趴在张阳的胯下,甚至在最为狂乱之际,张阳竟站起来,抱着清音跃上马背,借着奔马的力量,阳根在蜜处自然抽动起来。
半个时辰后,清音被冰火水龙钻“转”得死去活来,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经干啦!疼……”
邪器爱怜地停止进攻,却没有抽出肉棒,他轻咬着清音的耳垂,低语道:“宝贝儿,别急,你马上就会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离的美眸刚浮现迷惑之色,她的花径突然诡异地颤抖起来,转眼间,一汪蜜汁就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完全打破人体生理的常识。
“啊,主人,怎么会这样?是你新学会的道术吗?”
“这是我成为什么邪器完全体之后,自己出现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过的女人,就算隔着百丈距离,我都能感觉到她们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还是阵法,都挡不住这种感应。”
张阳骄傲地昂起头颅,把这种无耻的能力视作伟大招术,一边继续催发清音的蜜汁,一边邪魅问道:“好老婆,老公我厉害吧?”
“厉害,主人你最厉害了!咯咯……”
小音无限崇拜,一边主动迎合插入的阳根,一边又好奇地问道:“主人,这新招术对其他女人有用吗?”
张阳的脑袋顿时耷拉下去,尴尬地道:“除了你们之外,对别人并没有用,不过总有一天,我这一招肯定可以摆平天下所有美女!”
“对,主人是最厉害的,一定能摆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话语末了,高潮猛然爆发,花径肉环一缩,终于把张阳的阳精榨出来。
瞬间,女人的春水‘男人的精液,在花径深处激情碰撞、浑然相融!
这一刹那,张阳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缕莫名的慌乱,他猛然死死搂住清音,一边射出最后一滴精元,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小音,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主人,小音要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下辈子还要当你的宝贝!”
发自心灵的真情在张阳两人的体内激荡。
曾经的一代邪门玉女轻轻一跃,双腿盘在张阳的腰间上,本已无力的身子激情万丈地蠕动起来。
张阳心窝一暖,再次搂紧清音,颤声道:“小音不走,小音永远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马车在无边激情中飞驰狂奔,转眼就奔出上百丈,烟尘冲天而起,飘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贼,你这混蛋、狗贼——”
咬牙切齿的仇恨吓得烟尘四散奔逃,山峰一颤,就见井清恬手执飞剑腾空而起。
“师姐,冷静!”
天灵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灵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灵女与黄灵女则干脆抱住井清恬的双腿,“砰!”
的一声,就见五个美丽玉人在山坡上滚成一团。四女联手终于压下井清恬的怒火。
黄灵女的年龄与法力都最低,却第一个跳起来凝声道:“大师姐,那辆马车很怪异,好像是一个阵法,我们只要一接近就会陷进阵法中,等于是自投死路!”
“小师妹说得对。”
天灵女依然不敢松开井清恬的手臂,脸带忧虑地道:“刘采依虽然看似没有灵力,但连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头土脸。大师姐,咱们要想一击必杀,就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几口气,本命飞剑终于飞回灵力空间,随即她咬着银牙道:“继续追下去二有机会,立刻斩下狗贼头颅!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四灵剑女互相对望一眼,黄灵女忍不住又问道:“师姐,那……师娘呢?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万一她帮着狗贼……”
“不是,她不是你们师娘!我娘亲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卷土重来,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随即她一掌挥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马车内。
刘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华一闪,随即习惯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刘采依,又隐隐有点比试的心思,于是她先回给刘采依一个会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对方的杀机越来越强烈了!照我估计,他们的耐性会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达极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点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们!”
刘采依的声音飘到车外,已经欢爱完毕的清音随即一声欢呼,一鞭抽打在马臀上,而当那响亮的抽打声飘入车内时,刘采依两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颤抖。
西林渡,临江客栈内。
张阳带着三个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晕眩的女眷住进上房,并在简单吃过晚饭后,他打着哈欠独自回到房间,很快就熄灯睡觉。
月光在江面升起,一点一点的飘向江边的客栈。
夜色一颤,几道人影破空而至,轻盈无声地停在屋顶上。
夜风一动,女人的幽香飘散开,几个神秘女子用手比划几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顺着屋瓦飘落而下。
在房内的床上,侧卧的张阳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穿窗而入的女子并没有立刻扑上去,她看着床上的人影,眼底闪动着怪异的光华。
几秒的静立后,那神秘女子终于行动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缓慢。
“唉,你这刺客还真是不称职呀!要动手就快一点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张阳突然翻身坐起来,很不满地翻起白眼,末了,还嘀咕道:“这么胆小就不要当刺客了,丢人!”
“当啷!”
一声,青铜剑的光芒顿时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顿两秒、直到张阳的杀气涌来,她猛然一声惊叫,竟然转身就逃。
同一时间,房外响起清音的喝斥声,紧接着是一片惊慌求饶声。
张阳的白眼翻得更厉害,本要下床的身躯向后一倒,他干脆躺回去,心想:唉,这样的刺客还让娘亲紧张半天。嘿嘿……原来娘亲的胆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剑将四、五个敌人扫到院子,接着她腾空而起,正要一剑斩下时,一个跌得最难看的女人突然惊叫道:“清音师妹,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
“哼,谁是你师妹?妖妇,看剑!”
清音的潜意识中可没有妙姬这个师姐,夺目利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时出声,从清音的剑下救了妙姬一命,接着她在一干吸尘谷女子身上迅速扫过,下一刹那,她突然玉脸一绷,眼眸急速收缩。
“轰!”
几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预感的同一瞬间,一声巨响陡然响起,张阳所在的屋顶就炸出一个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见两道人影冲天而起,太虚真火如蛇飞舞般,剌得红尘俗世的凡人双目发疼,一时间只听到惊雷不断,仿佛即将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异口同声地惊叹一句,随即一元玉女飞身而起。
虚空幻影一闪,四灵剑女横空出现,两女扑向一元玉女,两女则扑向正与井清恬厮杀的张阳。
瞬间,凝重的杀气已是连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灵觉把一切都扫瞄在脑海中,井清恬剑上的太虚真火令她大吃一惊,而四灵剑女的灵力同样让她脚下烟波震荡。
灵梦的美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灵力全力爆发,无息玉顿时光华一收,她立身的空间光速异变。
太虚灵力也难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气息,一元玉女在天地两灵女面前凭空消失;下一刹那,她已挡在另外两灵女身前。
“当!”
的一声金铁交鸣,打神尺震退两把飞剑;同一刹那,张阳的青铜剑也震飞井清恬的飞剑。
“井清恬,你还有脸见我!”
张阳的胸中充满着怒火,但剑芒却略带沉重,杀气吞吐之际,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脑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阉废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绝对是张阳人生中唯一的异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的画面,令张阳至今也不愿相信那是假的!
“狗贼,杀父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将你扒皮拆骨,愿永坠地狱,不入轮回!”
张阳被过去所困扰,紫灵玉女则没有半点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彻骨的仇恨。
杀气感应下,张阳的剑芒终于射出去,并趁井清恬收回飞剑的刹那,青铜剑一剑刺穿她的护体法罩。
紫灵玉女的本命飞剑再次脱手飞出,张阳看着利剑刺入紫灵玉女的娇躯,手腕不由得再次发抖。
“咯咯……狗贼,去死吧!”
笑声,得意而狰狞的笑声在张阳的身后响起,就见张阳面前的“井清恬”突然变成一张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则从黑暗中一跃而出,一剑斩向张阳的后颈。
“主人,小心!”
在这危急关头,清音破空而至,两把飞剑贴着张阳的后颈交错而过。
“大胆妖女,竟敢偷袭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飞腾,她凌空接住撞击而回的飞剑,紧接着一剑横空,竟然用出张阳的绝招——刺剑势!
刹那间,虚空呜鸣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却在这时一片混乱,完全忘记闪躲或是还击。
张阳正想惊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飞剑突然停下来,她眨动着双眸,神情很怪异地看着井清恬。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好熟悉?你是谁?快告诉我,我们有何关系?”
瞬间,翻腾的风云仿佛中了定身咒般,就连灵梦与四灵剑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话音未完,两行莫名的泪水已涌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脸上的泪珠,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断她的思维,赶快!张阳心神激荡,心脏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发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害怕到如此恐惧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给小音自由,让她恢复本性,那才是真正对她的爱!又一道声音在张阳的脑海中响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张阳天人交战、极其矛盾时,井清恬先有了反应,在无意间帮了张阳一个大忙。
“贱人,滚开!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滚开,贱人!”
在厉声叱骂中,失态的井清恬从清音的身边飞过去,恶狠狠地一剑刺向张阳。
清音下意识想挥剑阻拦,但手腕却异常沉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井清恬的背影、看着井清恬杀向张阳。
“轰!”
转眼间,虚空又响起猛烈的爆炸声。
四灵剑女见识到元息玉的强大,终于联手围住一元玉女。
张阳发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剑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在一剑刺出的同时,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谁,敢骂小音就必须付出代价,包括你——井清恬!”
紫灵玉女的名字从张阳的齿缝中迸射而出,刺剑势的呼啸更是杀气腾腾;井清恬的本命飞剑同样剑气呜鸣、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见!
曾经,含情脉脉;如今,面目狰狞!
虚空一颤,两剑火花四射,在两人交错而过时,两道鲜血飞洒向虚空。
“师姐!”
“主人!”
四灵剑女与清音同时惊叫,就见清音接住张阳抛飞的身子,而天灵女则接住井清恬,其他三灵女美眸一缩,突然围着一元玉女飞速地旋转起来。
一元玉女一头秀发被狂风吹动,梦幻烟波隐有混乱之势,在压力之下,凝重的神色弥漫着她那飘逸出尘的玉脸。
在狂风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敛,打神尺则横扫空间。
“轰!”
的一声炸响,灵梦没能突围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飞剑强行挡下来。
四灵剑女虽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剑阵竟然连一元玉女也难以冲破,令隐身在暗处看戏的刘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皱,眼底闪动着思索的光华。
十丈外,清音则与天灵女对上了!
清意神杂乱,天灵女也是大有顾忌,她们打得热闹却最没有危险!
再远一点,张阳与井清恬都没有动,只有双方的鲜血顺着他们的飞剑滑动,一滴一滴地洒落而下。
“呀——”
终于,紫灵玉女先动了!曾经清丽脱俗的玉人,如今却发出狂暴的吼声,人剑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张阳也动了,可他并没有展开护体法罩,而是一声怒喝:“削剑势!”
剑出人动,两败俱伤!张阳又一次与井清恬错身而过,并在这刹那,青铜剑上飞速旋转起来,就要使出撩剑势。
只要向后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儿,真要杀了她吗?初恋的情怀又怎能说抹去就抹去?在这电光石火间,张阳的手掌松开剑柄,一巴掌反手拓过去,只听“啪!”
的一声,张阳竟狠狠给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刹那,失去飞剑的井清恬则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箫凭空突现。
曾经,这把白玉箫令张阳无数次沉醉。
如今,白玉箫却爆发出太虚法器的光芒,凶狠地击中张阳的后背。
“砰!”
在重击声中,时光陡然恢复正常,井清恬旋转着飞出去,张阳则直直地砸向地面。
四灵剑女见状,同时甩开对手,不顾一切地杀向张阳。
清音同样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则美眸一扫,聪明地杀向井清恬。天灵女见状花容失色,第一个返身挡住凌空飞射的打神尺,地灵女则拦住清音。
玄灵女与黄灵女则一声叱喝,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在接近地面时追上重伤的张阳。
一干吸尘谷妖女见状,无不脸色大变,而妙姬绝对是个自私自利的妖妇,但也绝对是个很有智慧的妖妇。
妙姬瞬间横下心,身子飞上去的同时,大吼道:“保护张公子!”
其他几个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惧,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们还是勇敢地扑上去。
几把大虚飞剑对付两个太虚高手,等于是飞蛾扑火,偏偏在这生死瞬间,虚空飘过一缕微风,竟然把她们本就心虚的剑气“吹”得变了形。
只见一女的飞剑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过,而另外两个妖女干脆整个身子栽上去。
奇迹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吸尘谷诸女杂乱的剑气突然撞在一起,紧接着“轰!”
的一声巨响,不仅她们被撞飞,而且还把对方的太虚飞剑撞偏方向。只见两把飞剑贴着张的阳头顶插入大地,在烟尘飞扬的刹那,张阳已经回过气,他一声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飞腾,脚底对准玄黄两灵女的心窝。
“砰!砰!”
两声闷响,张阳两脚踢中玄黄两灵女的身子,踢得她们口吐鲜血,惨叫着抛飞半空中。
“四师妹、小师妹,快撤!”
翻滚的风云中,天地两灵女扶着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剑而去,而玄灵女与黄灵女强行稳住身子后,随即也飞向夜空深处。
胜负已现,尘埃却未落定。
刘采依从院子的凉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带丝毫女人味,精明干练的目光锁定住玄黄两灵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给她们一个教训!”
刘采依不下令追击井清恬,反而咬着玄黄两灵女不放,张阳虽然不解,但还是强忍着内伤追上去;与此同时,一元玉女与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为了掩护张阳,而清音的美眸却不再纯净无瑕,一缕朦眬在她眼底盘踞不去。转眼间,一半的人飞离客栈,只留下一片烟尘在风中打转。
刘采依眼神一冷,看着妙姬道:“你是来投靠四郎的吗?”
在刘采依目光的扫视下,见惯大风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妇人妙姬,被逆徒谋害,已是走投无路,恳请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来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刘采依的眼中闪过,她轻点下颔,道:“起来吧,我替四郎收下你了!从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谢夫人,妙奴给夫人请安。”
妙姬磕头一礼,就此摇身一变,成为“邪器小组”的最新一员!
在客栈外的江面上,先后划过几道快如闪电的人影。
张阳紧追着玄黄两灵女,虽然他的伤势比两女严重许多,但追到对岸河畔后,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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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奸灵女
玄灵女向后一瞟,那张细瘦的玉脸弥漫着怒火,愤声道:“小师妹,不能去会合地点,大师姐已受了重伤,不能再让狗贼盯上。”
十五、六岁的黄灵女即使咬牙切齿,依然那么纯真可爱,她娇声道:“四师姐,我的伤势不严重,狗贼只有一个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杀了他!”
“好!小师妹,你埋伏在这里,我引他向前追,咱们一定要杀了这狗贼!”
仇恨令玄黄两灵女勇气大增,玄灵女放慢速度,假装伤势严重;黄灵女则身子一缩,藏在江畔的一片芦苇丛中。
片刻之后,张阳呼啸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着百丈外的玄灵女时,黄灵女的剑气陡然从地面飞射而起。
黄灵女隐藏得绝对很好,太虚灵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气机,不料张阳却好像早就知道,突然笑出声:“嘿嘿……”
高速飞行的邪器突然由动化静,而且在黄灵女扑出来的前一秒,他已经身子向后一退,又如闪电般向下坠落。
一退一落之间,黄灵女的剑芒只能从张阳的身前刺过,而张阳则落在她身后。
“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
在邪魅的调笑声中,张阳一剑刺穿黄灵女的护体法罩。
黄灵女神色一变,但她虽惊不乱,太虚灵力光速运转,刹那间在身后布下三重结界。
青铜宝剑与太虚结界连连碰撞,剑势顿时慢了一丝。
黄灵女意念一动,脚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冲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在这生死时刻,张阳近距离一弹响指,黄灵女立刻小腹一阵酸胀,有了强烈的一尿意!
“啊!”
无论是俗世女子还是天上仙女,如此时刻,出现如此情形,反应都只有一个——羞耻无比,心慌意乱。
扑通一声,黄灵女坠落在芦苇丛中,身子一落地,她还在拼命夹紧双腿,心想:天啊,快……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唔!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身为诱饵的玄灵女刚想回身出剑,黄灵女已经莫名其妙地落败了。
“嘿嘿……”
张阳一边点住黄灵女的穴道,一边乐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张阳拥有如此伟大的异能,恰巧黄灵女又是他曾经享受过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用上如此绝招呢?黄灵女荣幸的成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个战利品,而玄灵女则是第二个。
邪器少年故意让玄灵女攻到近前,随即很无耻的将黄灵女拿来当盾牌,然后他又趁玄灵女慌忙收剑的刹那,身子一动,逼到玄灵女的三尺之内。
见张阳竟然大剌剌把脑袋送上来,玄灵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灵力都集中在剑刃上。
下一刹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鸳鸯戏水诀隔空一转,玄灵女与黄灵女的反应一般无二,而且更加强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刹那,裙下已是一片湿痕,无论她怎样夹紧双腿,也抵挡不了清泉冲击。
“哇,玄灵妹妹,你……你……随地大小便呀!”
邪器无比夸张地惊叫道。
玄黄两灵女玉脸一红,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笔。
“狗贼、无耻、下流……”
玄灵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黄灵女则稍好一点,连声咒骂起来,末了,还恶狠狠地道:“松开本姑娘!你若还是个男人,咱们堂堂正正决一死战!”
“黄灵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吗?”
“啊,狗贼,你想干什么?”
玄黄两灵女同声惊叫,虽然张阳还没有动手,但目光已经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么?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邪器将玄黄两灵女并排放在一起,一边作势要解她们的腰带,一边恶狠狠地逼问道:“说,井清恬还有什么计划?”
“大师姐要杀你,我们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黄灵妹妹,我怎么也是你们第一个男人,你们就忍心看我被杀死?”
“呸,狗贼,你这杀千刀的淫贼!”
玄灵女本不想说话,却被张阳的话语气得五内如焚,对他吐出一口唾沫。
张阳轻易地闪开唾沫,随即继续逼问道:“你们真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会说,你有胆就杀了我吧!”
黄灵女的神情无比坚定、视死如归,却不知道她这模样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
难道井清恬真的还有什么狠毒的计划?意念一转,张阳本不会落下的大手动了,隔衣捏住默不做声的玄灵女的乳房。
玄灵女银牙紧咬,感到羞愧无比,在张阳大手摸上来的刹那,她的私处又流出一缕水渍,而且是另一种液体,她立刻猜到是张阳在作怪,在刹那的惊恐后,她再次咬紧银牙,死也不愿有半点反应。
张阳捏着玄灵女的乳房,然后逼问黄灵女:“黄灵妹妹,你不说的话,我就要脱掉你师姐的衣裙了!为了你师姐,你还是说吧!”
“你……混蛋、狗贼、无耻!”
“师妹,不要说!”
玄灵女愤怒的话音未完,张阳已大手一扬,扯下她的裙带。
“住手!”
黄灵女慌乱了,纯真可爱的她为了保住玄灵女的清白,竟然哀求道:“张……张狗贼,求你放过师姐。”
“师妹,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了!”
在四灵女中,玄灵女的脾性与最火爆的地灵女相差无几,她一声怒哼,道:“狗贼,本姑娘不怕你,就当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当那个“又”字从玄灵女的口中蹦出,话音未落,一男两女的心中竟同时格登一跳,当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呼……”
张阳原本的几分嬉戏瞬间异变,欲望之火开始燃烧。
张阳一回想,四灵剑女可是他人生破处的对象,可遗憾的是他当时走火入魔,没有好好品味,现在可是弥补遗憾的大好机会。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们一次,又有什么问题呢?嘿嘿……瞬间张阳已经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细的、尽情的品尝玄黄两灵女的蜜汁。
就在张阳心中转着充满欲望的念头时,黄灵女突然玉脸扭曲,竟然反过来大骂玄灵女,骂声近乎歇斯底里:“四师姐,你说什么混帐话!下贱!”
天真少女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间一片通红,有如火焰燃烧般。
一缕异样在张阳的心中浮现;下一刹那,黄灵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钻入他心窝,令张阳发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别说慢慢品尝,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急不可耐。
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扑上去,连身上的上衣也忘记脱掉。
黄灵女的确是个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诸女,还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张阳无比急躁,欲火强大得丝毫没有道理。
在恍惚间,时光失去意义,张阳听到一声少女的惨叫,看到芦苇丛的震荡,感觉到大地的震颤,然后是一片紧窄、柔腻的快感向他的脑海中汹涌而来。
张阳背脊一挺,在那几秒狂潮过后,他突然回过神来,紧接着是讶异地惊叹道:“啊!”
张阳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黄灵女强奸了,只见黄灵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得脸上布满泪痕;而玄灵女虽然没有被强暴,但同样五官扭曲气得昏死过去。
邪器心头格登一跳,暗自怀疑恶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现,随即运转着法诀,这才终于放下心,随即轻轻一挺阳根,“滋!”
的一声,又插入黄灵女的花径内。
“嗯……”
黄灵女的蜜唇一颤,肉体的波浪从私处荡漾开,那几缕芳草飘动得特别迷人。
“呀!狗贼,滚开!”
在几秒的朦胧过后,私处的异样令黄灵女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就见张阳的肉棒正在她的花径内进进出出。
羞怒之火瞬间烧红黄灵女那青春而娇嫩的身子,不过没有先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气息,她用力抬起上身,可拳头还没打出,盈盈一握的双乳反而“送”入狼口。
张阳的舌尖在鲜红的乳晕上轻轻一舔,牙齿准确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啊!”
张阳这一咬,黄灵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则是酥麻的热流,弄得她那如豌豆般小巧的乳头凸立而起。
黄灵女尖叫了,在张阳的身下发出羞人的尖叫声,虽然她迅速地咬着下唇止住呻吟,但却挡不住乳头上那股怪异热流的爆炸。
啊,好奇怪的感觉!胀……胸前好胀呀!肯定又是狗贼的无耻招术!瞬间,黄灵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恶狠狠地抓向张阳的眼睛。
张阳终于松开大口,却改用双手抓住黄灵女的酥乳,在搓揉乳头的同时,他下体轻轻一抖。
~ 一滋一“强烈的推入感直透黄灵女的心窝,让她双手瞬间无力,胸部沦陷已经变成小事,她的双手急忙推着张阳的身躯。
“黄灵妹妹,已经插进去了,你何必再反抗呢?”
张阳在邪恶调戏之际,鸳赛戏水诀的力量从指尖冒出,源源不断地涌入黄灵女的体内。
黄灵女的乳头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胀大,而花径则缩小,在蠕动中不停收缩,更加感觉到异物的坚硬与粗长。
“啪!”
的一声,张阳用力一挺,无论黄灵女怎么推搡,肉棒还是重重地插入幽谷深处,充塞她的子宫花房。
“唔!”
黄灵女咬紧银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战斗一下,然后她哭了!抵抗在肉体快感的冲击下,化为羞愤与悲鸣。
“狗贼,你不得好死,呜……”
“黄灵妹妹,你等会儿再骂我吧!我现在可是为了让你快乐!”
张阳的两手撑在黄灵女的两肋旁,以最为传统也最温柔的男上女下式,开始温柔而不失狂野的抽插。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
黄灵女纤细的花径被胀大,薄薄的阴唇散发出迷人的红光,仿佛花儿瞬间盛。
33/“黄灵妹妹,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没人听到。”
“呸,狗贼,本姑娘一点也不舒服!”
黄灵女坚持着她的仇恨,却不知道她嘟嘴的动作有多么可爱迷人,勾得张阳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那这样舒服吗?”
张阳的肉棒插在黄灵女的私处不动了,手指则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阴户上轻轻揉动,尤其照顾那小巧的阴蒂。
“唔……狗贼,别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贼!”
黄灵女不停咒骂着张俊,但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回荡:嗯,真的越来越舒服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不痛了?讨厌……越来越难受啦!
张阳得意一笑,手指轻轻地夹住一根浅浅的芳草,故意夸张地惊叹道:“哇,黄灵妹妹,你这里怎么长出毛毛了?我记得,上次咱们相好的时候,你这里没有毛毛呀!”
“唔……”
如此调戏胜过千言万语,黄灵女浑身一颤,花心竟然夹住张阳的龟冠,但她感到更加羞愤,厉声道:“狗贼,本姑娘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说!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当个风流鬼。嘿嘿……”
说着,张阳加快抽动的速度。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回荡在芦苇丛中,随着黄灵女不停的颤动,芦苇飘荡得越来越猛烈。
“唔、唔……”
黄灵女死死地咬着银牙,肉体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让张阳快乐,因此黄灵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与仇恨。
拥有太虚灵力的黄灵女还真有意志,私处的春水已打湿她的两腿与香臀,还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没有再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投降了,他竟然一个翻身躺下去,肉棒“啵!”
的一声,抽离黄灵女的私处。
“唉,看来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还是找你师姐玩吧!”
“狗贼,不许碰我师姐,无耻!”
黄灵女的心中刚浮现出胜利的感觉,立刻就变成慌乱与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师姐也行,只要你让我舒服,我就放了你们。”
话语一顿,张阳一边继续脱玄灵女的衣裙,一边突然恶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们都抓回去,每天都这样!”
“你……无耻!”
善良可爱的黄灵女想到每天都被强奸,顿时花容失色,而在没有创新的咒骂声中、在张阳的邪气笼罩下,她的思绪微妙地产生变化:嗯,为了救师姐,也只能……听狗贼的了!
在几秒过后,胜利的笑容转移到张阳的脸上,他手指一弹,天真的猎物虽然灵力还是被禁锢,但身子却能动了。
“黄灵妹妹,你坐上来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贼,不许乱叫!”
在片刻犹豫后,黄灵女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并一点一点地向下沉,阴唇在碰到龟冠的刹那,她的腰身陡然弹起来,仿佛被针刺到一样。
“唉,还是让你师姐来吧!”
邪器沉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灵女那大上一些的乳球。
“狗贼,不许碰我师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这么喜欢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争论声中,黄灵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天真的她怎会是邪器的对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阴唇又碰到龟冠,黄灵女银牙一紧,继续强行往下一沉,“滋!”
的一声,在春水的相助下,蜜穴一下子吞没整个圆头。
啊,好大呀!好……热!唔……娇嫩蜜处有着超人的触觉,瞬间一连串的感觉在黄灵女的脑海中浮现。
黄灵女一寸一寸地吞没着肉棒,玉手也一点一点地紧握着,终于她那紧绷的香臀一热,竟已经贴在张阳那火热的胯部上。
“黄灵妹妹,要救你师姐,你就要动起来,一上一下地动,嗯……对了,就是这样!”
黄灵女动了,她按照张阳的指挥,娇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风在飞舞,邪器在欢唱!
趁着黄灵女羞愤闭目的机会,张阳大手一伸,探入玄灵女的裙下,指尖在私处胡天胡地起来。
时光在绝望中,缓慢而坚定地流逝着。
在不知不觉中,黄灵女已趴在张阳的身上,她原先还能勉强撑着双手,使上身不跟张阳接触,不料张阳的肉棒竟用力一顶,顶得她身子一软,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声,黄灵女的乳房压在张阳的胸膛上,与此同时,她的下身还在惯性中套动一下。
“噢……噢……呀!狗……狗贼!”
黄灵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着、呐喊着,偶尔才咒骂一声。
“黄灵妹妹,狗贼弄得你舒不舒服?”
张阳的欲望之根开始旋转了!左九转、右九转,先是烈焰升腾,然后又寒气四射。
“呀——”
黄灵女身子一僵,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花房先是急速胀大,紧接着在冰寒中猛烈收缩,缩小到极限。
不待黄灵女紧绷的玉体恢复柔软,张阳的下身向上一顶,阳精轰然射入黄灵女的花径内。
黄灵女又是一声尖叫,在那滚烫精液的冲击下,她一头秀发无风自动,飘飞而起。
欲望的光华最为灿烂的一刻,黄灵女竟然死死地搂着张阳的身子,双乳拼命挤向张阳的胸膛,花径夹得肉棒特别紧。
这一刻,没有了仇恨、没有了悲愤,有的只是迷离与沉醉,还有那与本能融为一体的欲望喘息。
一刻钟过后,高潮的余韵还在芦苇丛中悠悠飘荡,而黄灵女迷乱的双眸陡然一惊,在一声惊叫后,她用力一滚,终于甩脱张阳的羞人之物。
“狗贼,你又用了什么妖术?我要杀了你!”
“唉,女人呐,真是不讲理的物种!”
邪器无奈地叹了一口大气,面对黄灵女怒气冲冲的可爱面容,他又耍起无赖绝招:“你不舒服吗?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来还是只能找你师姐……”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黄灵女为了玄灵女,美眸一闭,大喊道。
“嗯,说实话不难,对吧?呵呵……”
张阳一边调戏美人,一边穿上衣袍。黄灵女见状,这才想起她还是一丝不挂,可她想穿衣,衣裙却在张阳的身边,她下意识身子一缩,双手捣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后,拿着黄灵女的衣裙,笑道:“咱们都这样了,就不要害羞了,让我帮你穿衣服吧!”
“狗贼,你休想!啊,不许……过来。”
张阳并没有过去,而是手掌一扬,将黄灵女吸过来,半强迫地道:“不要乱动,我要帮你穿衣服,不听话要挨罚的!”
仇人要为我穿衣?黄灵女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在这强者为尊的男权社会,张阳竟然要帮她穿衣、穿鞋?这——简直比她被狗贼强暴,更令她震惊不已。
“狗贼,你又要玩什么阴谋诡计?放开我……呀!”
“啪!”
的一声,张阳的巴掌打断黄灵女的话语,在她那紧绷的臀丘上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点,不然我就又脱下你的衣服。”
张阳这么一威胁,黄灵女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刚套上的亵衣,随即任凭张阳摆布,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则一直在发烫、发麻。
张阳虽然有点在揩油,但还算是认真地为黄灵女穿好衣裙,随即他腾空而起,说走就走。
“黄灵妹妹,下次再会,要想哥哥哟!哈哈……”
“狗贼,本姑娘要撕烂你的臭嘴!”
黄灵女一声娇哼,灵力竟然恢复自由。
黄灵女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略一犹豫,在追杀与抱起玄灵女之间,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反正一个人也打不赢他,还是先与大师姐她们会合再说吧!狗贼!黄灵女一边踏上飞剑,一边在心中盘算,突然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钻入她的心窝:嗯,这家伙还挺讲信用,真的没有欺负师姐。啊,我在想什么?那是一个狗贼、恶贼、淫贼!
飞剑离地而起,黄灵女突然身子一歪,身为太虚高手,她竟然差一点摔下去。
在稳住身子后,黄灵女又是一声低咒:全怪那个狗贼,竟然弄得我浑身无力!臭狗贼,下次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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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哀情幽兰
距离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灵女从树梢上跃下来,凝声道:“二师姐,一元玉女与师娘没有追来,咱们安全了。”
话语微顿,地灵女目光一转,望向躺卧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担忧地问道:“大师姐的伤势如何?吃了疗伤金丹后,有没有好一点?”
天灵女的眼底同样弥漫着担忧,怨恨交加地道:“狗贼的剑气虽然没有直击大师姐的要害,但已伤及奇经八脉,大师姐至少要闭关一个月以上,看来我们是赶不上修真大会了!”
“不行,一定要去!”
紫灵玉女突然跃身而起,扭曲着绝美的玉脸,一代玉女竟变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杀张四郎,我井清恬誓不为人!”
滔天的仇恨余音未绝,一口鲜血已从井清恬的口中狂喷而出。
天地两灵女急忙冲上去,扶着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师姐怒气攻心,伤势又加重了!快,快拿疗伤丹药!”
天地两灵女手忙脚乱,金丹还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气息急速下降。惊叫声再次冲开天地两灵女的朱唇,地灵女一边喂药,一边惊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狗贼的剑上有毒?”
“杀、杀,张阳,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在一片浑沌中,井清恬疯狂追杀着张阳,可无论她怎样拼尽全力,也总是刺不中张阳,令她恨得鲜血狂吐,又疼得清泪奔流。
“张阳,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呜……”
紫灵玉女无力地跪在一圃烟云上,悲鸣在这浑沌空间中激射回荡。
“你要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一缕天籁仙音在虚无中飘动,光华一闪,浑沌空间中多了几分异彩。
“谁?出来!谁在说话?”
“是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之人!”
神秘光华又灿烂三分,就见一道高挑娴静、清丽出尘的身影从虚无中走出,气息与以往的紫灵玉女甚是相似。
“你……”
井清恬美眸一缩,猛然跃身而起,同时亮出本命飞剑,冷声怒斥道:“你是妖灵!休想占我身躯,我井清恬绝不会与妖孽同流合污!”
无论怎样仇恨满胸,紫灵玉女天生的灵秀还是存在,面对如此诱惑,她保住心海最后的明净。
身份被识破,妖灵并没有懊恼,眼底反而浮现出赞许的光华,柔声道:“井姑娘,实不相瞒,我正是万欲宫的哀情幽兰。你切勿误会,我现身并无恶意。”
井清恬一振本命飞剑,怒视着哀情幽兰,道:“你不为夺我躯舍,为的是什么?”
哀情幽兰水袖微动,用思维变出桌椅,接着她优雅地入座,无奈地叹息起来。
“唉,当年之事已是黑白难分,我也无心解释。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除了夺舍之外,还可用漫长的岁月慢慢修炼,若不是你悲愤至此,我也不会从冥神修炼中醒过来。”
也许这是元神的直接对话,也许是哀情幽兰的话语发自至诚,令紫灵玉女莫名地相信她的话语。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兰的对面,沉吟着问道:“你是说,我把你惊醒了?”
“正是这样!我出关原本要在百年后,没想到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惊醒了。唉,也许真的是天意吧!”
“妖……哀情幽兰,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世事奇妙,变化万紫雷山曾经是镇压妖灵之地,可如今紫灵玉女却与妖灵相对而坐、谈笑甚欢。
“井姑娘,我有一提议,既能助你复仇又不伤你元神,你可愿意?”
“幽兰前辈请讲?”
“我以你元神识海为栖身之所,传你灵力,并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
哀情幽兰娓娓细语,举手投足间仿佛牵扯着人间愁云。
“啊,那前辈岂不等于自我消失?这怎么可以!”
“井姑娘,无须为我担心,我只是一缕元神而已。”
哀情幽兰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却还是那么哀愁:“我原本就不愿面对这个尘世,况且来日你道法大成之时,自可解开我的封印,并助我塑体重生!”
不待井清恬回应,哀情幽兰又道:“一个身躯容纳两个元神,你必然会不适,不亚于走火入魔、经脉倒转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唤我吧!幽兰告辞了!”
“不用!前辈,清括已经拿定主意。”
紫灵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坚定地道:“请前辈与清恬合为一体,只要前辈能助清恬报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愿意。”
“井姑娘,即使我传你灵力,你也需要一段时日吸收炼化,而痛苦则会一直伴随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清恬主意已定,请前辈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总有一天会像我当年一样遗憾终生。罢了,你我都顺应天意吧!”
在无奈的叹息声中,浑沌天地开始旋转起来。“轰!”
晴空一道霹雳,在西林渡的上空一划而过。
刘采依走出客栈的脚步微微一顿,抬头望了望天空浮云后,她的唇角飘出一缕幽沉而无奈的叹息。
“娘亲,大清早的,什么事烦心呀?”
张阳神清气爽地跟上来,清晨露珠也没有他的神色灿烂。
“烦你这不孝子呗!嘻嘻……”
刘采依走到马车门口,突兀地调笑道:“小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嘿嘿……什么都瞒不了娘亲,孩儿正有事情想问呢!”
张阳紧跟着刘采依钻进马车内,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把他昨天干的坏事说出来。
此等男女之事,刘采依却听得一脸平静,还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你真没有碰玄灵剑女?那丫头长得也不错呀!”
“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黄灵女身上发泄后,一时间一点想法也没有了。”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莞尔一笑,道:“你欺负黄灵女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冲动,完全没有理智?”
“对,就是这样!太奇怪了!娘亲,那是什么原因?”
张阳好奇地问道。
“因为黄灵女的体内有妖灵存在!”
刘采依说得轻松,张阳却吓得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妖灵的存在,再说我与黄灵女……欢好后并没有受到伤害呀!”
庄重的气息在刘采依的眼中闪现,此时的她竟然有一点宝相庄严,凝声道:“四郎,你没有受到伤害,那是因为你已经是邪器完全体,所一你感应不到妖灵,妖灵也感应不到你。”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告诉孩儿吧,不要再说一半,留一半了!”
“儿啦,相信娘亲。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你平安。”
刘采依少有地露出宠溺气息,深深一叹,道:“妖灵与邪器之秘牵连甚广,若是现在流传出去,必将引起天翻地覆。娘亲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们启程吧!”
马车动了,刘采依那高挑而丰盈的身子微微一侧,又变成平日的戏谑气息。
张阳也算有点了解刘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现出随意,心底其实越是认真。
知道问不出结果,张阳不得不强自抹去好奇的念头,话锋一转,嘻笑着问道:“娘亲,我现在感应不到妖灵存在,那算进步还是退步呀?呵呵…”
“当然是进步了。黑灯瞎火的,打情骂俏不是更好玩吗?咯咯……”
一对特别的母子同声嘻笑,邪魅的气息连车门也挡不住。
这时,刘采依补充道:“你与黄灵女没有发生变化,是因为她还没有爱上你,一旦她对你动心,妖灵必现,也是妖灵最为软弱的一刻。”
清音耐不住寂寞,主动挤入张阳的怀中,欢声道:“四少爷,照夫人这说法,你要捕灭妖灵就更简单了!咯咯……修太母!”
“那是当然,少爷我现在可是邪器完全体!嘿嘿……”
张阳的注意力从刘采依转移到完美女奴的身上,他两手一紧,感受着清音那痴迷的娇吟声,心底深处的忐忑这才悄然消失。
清音仿佛一点也不记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张阳的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也更激情的坐姿,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眨了眨,嘟着小嘴,道:“四少爷,为什么要剥夺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车夫做得不好吗?”
“好,小音宝贝儿干什么都很能干,可这样陪着我不好吗?”
“嗯,人家愿意一直陪着主人!”
清音话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颤,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
同一刹那,一元玉女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娇躯尽力靠向后面,而刘采依则一瞪美眸,斥责道:“小羊儿,给我老实点,不许胡闹。”
“是!”
张阳乖乖的把手从清音的裙下缩回来,指尖上一缕水光特别明显。
瞬间,一股异样又在车厢内弥漫,就连刘采依也眼眸一闪,刻意移开目光。“主人,讨厌!弄得人家好难受!”
在亲昵时,清音永远是称呼张阳为主人,她秋波一荡,随即当着刘采依与灵梦的面,她竟然张开小嘴,吸住张阳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
几颗心脏同时猛烈跳动。
一元玉女周身波澜卷动,幻梦烟云越来越乱、越来越快;几秒后,一元玉女飘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仅转过身,还笑问道:“夫人,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动了,可她周身的烟云却静了。
刘采依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回应道:“邪器小组需要一个像妙姬这样的人物,总会有她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张阳与妙姬可是老熟人,双眉微皱,道:“娘亲,吸尘谷妖女的确能做我们不能做的事情,不过,我担心她们会随时生出异心。”
“咯咯……”
刘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优雅,眼底隐约还有一道寒光闪过,就连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惊,下意识坐正身子。
药神山,长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药草中,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虽然沾满碎屑,却难掩她的天生丽质。
“师姐,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到呀?信上不是说很快吗?”
海萍坐在桌旁,以手撑着下颔,眼神在大门口与宁芷纤之间转来转去,焦躁已写满她的玉脸。
“师妹,把左边第六排那一根红色试管拿来,我要试一试它的毒性。”
这段日子,宁芷纤一点也没有闲着,她把张阳随口讲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变成现实,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帮助下,其效果绝对能让张阳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觉成为宁芷纤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几百根金属试管中,找到宁芷纤要的东西,随即又问道:“师姐,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忘了呀?听说一元玉女与他待在一起,还有”天涯海角“的几个女弟子。”
“哼,他敢!”
宁芷纤一边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实验物上,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用他的孩子当试验品!”
“咯咯……”
海萍晃动着身子,嘻笑一番后,又好奇地问道:“娘亲说过,肚子三、四个月就会鼓起来,可师姐,你的肚子怎么没有变化呀?”
“我怎么知道?不过正好,不然会影响我修炼灵毒。”
宁芷纤完全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行动之际却下意识慢了一丝,随即又指挥道:“师妹,把解毒的试管拿过来,小心一点,那药更毒!”
“芷纤,你怀有身孕,应该比萍儿更小心,还是别碰这些毒物了吧?”
柔媚声调在门外响起,就见百草夫人柳飞絮迈步而入,那成熟风韵与野性明媚交织的气息,一下子将青涩的海萍与不修边幅的宁芷纤比下去。
海萍羡慕地看着柳飞絮那怒突的曲线一眼,娇声道:“娘亲,我已经劝过师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听。”
“师娘,我会注意的!你们放心,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个怪胎,不会那么容易出问题的。”
宁芷纤一边反过来安慰百草夫人与海萍,一边继续双手飞舞,与毒共舞。百草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女弟子飞速冲上山,老远就欢呼道:“师娘,张……张公子到了。”
当日药神山与上官云一战,已让张阳的名字永远刻在药神山上,不明内情的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视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
海萍飞身跃出大门,有如一只幸福的鸟儿。
宁芷纤带着疲惫的双眸一亮,终于扔开花花草草,紧跟着也走出长生堂。
“唉!这两个丫头,真是被迷傻”一!张阳真有那么好吗?“百草夫人看着海萍与宁芷纤的背影,禁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在略一沉吟后,她那肥美无双的臀浪原地一转也飘向山脚。
两刻钟后,药神山山顶,百草居内。
宾主双方欢聚而坐,刘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张阳则坐在最后面,而吸尘谷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脚。
洛阳一乱,护国公主大胜邪门三宗,令刘采依的名头更上一层,百草夫人在惊叹之中还带着丝丝遗憾,遗憾她不能像刘采依一样遨游天下、一展抱负。
在一番寒暄后,百草夫人充满歉意地解释道:“百草出外采药去,暂时回不来,只能由我接待,还请公主不要责怪。”
说到百草老人时,柳飞絮的语气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丝怨气,青春年少之人没有什么感觉,可刘采依的眼底则闪过一抹异样还有一丝感慨。
“飞絮,咱们分别不久,不用这么生疏吧?”
刘采依踏上药神山后,身上多了几分巾帼豪气,挥手道:“再说我此番前来是有事相求,你这么客气,我怎么开得了口呀?”
刘采依的豪气果然触动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妇身子一震,亲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过话头道:“采依夫人说得对,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四郎哥哥,你真要变成我们药神山的弟子呀?”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变之规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声,随即主动道:“张阳要借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药神山向来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个男子,恐怕反而会引起怀疑啊!”
百草夫人的担忧绝非推托,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礼,这才代替刘采依回道:“夫人无须担忧,有你的金针秘术,一定可以将张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对掩饰他的身份更加天衣无缝。”
“什么?变成女人!不干,我不干!”
张阳只知道来这里换身份,对于“变性”这一招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红色。
“咯咯……”
大厅内几个大小美人纷纷笑出声。
宁芷纤重重地掐了张阳的手臂一下,这才娇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针秘法易容,又不是让你真正变成女人!”
刘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两道精英都会在九阳顶出现,你可是他们第一目标,只是简单的术法绝对瞒不过一群老怪物。娘亲思前想后,费了好大心力才想出这么一招,你可别辜负娘亲呀!”
“我……好吧!”
张阳的眼底、心里全部充斥着怀疑,但最后也只能痛苦地点头答应下来。胜利的窃笑在刘采依的唇角浮现,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飞絮,四郎还要学会药神山的基本功法,这样改变气息后,就是真正的天衣无缝了!”
百草夫人思绪一转,目光突然灼热几分,心想:如果张阳以药神山弟子的身份出现,再加上灵力大进的芷纤,那这次修真大会,药神山岂不是可以声威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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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妇心动了,那浑圆而肥美的无双臀浪轻轻一荡,她认真地凝视着张阳,一边点头,一边道:“张阳资质的确超凡,不过若是耽搁时日太长,恐怕我们会赶不上修真大会。”
“不妨,可以一边赶路,一边修炼。”
刘采依悠然挥手,从容轻笑道:“今晚就给四郎变身,明日一早就启程。”
“这么快?”
邪器少年立刻反对,但在反对无效后,他把心一横,当众抓着宁芷纤的手腕冲向后宅。
“臭小子,慢一点,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张阳想干什么,毒手玉女少有的满脸通红、羞臊不已,但她还是任凭张阳把她拦腰抱起来,久别重逢,玉人又何尝不是情思弥漫、娇躯滚烫?
清音开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脚步刚动,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看着张阳与宁芷纤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刘采依与百草夫人相视一笑,随即她们商量起行动细节。一元玉女走到海萍的身边,与充满怨气的海萍聊起张阳。
后宅,毒手玉女的闺房内。
“哗!”
的一声,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张阳扫到地上,接着他手臂一扬,将宁芷纤扔在桌上,然后飞身一扑,长枪疾刺而入。
“噢……”
宁芷纤身子一软,亲手打碎几瓶她珍藏的宝贝毒药,在满足的呻吟声中,室内毒气飘飘、五彩闪烁。
清音原本欢笑着冲进来,紧接着突然美眸一翻,当场就中毒昏迷。
张阳大惊失色,站在桌边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转,那粗长雄壮的阳根仿佛指挥棒般,“指挥”着宁芷纤凌空一转。
强横的热流在宁芷纤的子宫花房内爆炸,她双腿一紧,夹着张阳的腰间,而她晶莹嫣红的上半身则与张阳的身躯形成九十度的夹角。
“啪啪啪……”
张阳抓着宁芷纤的手臂,一边大步移动,一边连续猛烈撞击,激情的阳根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宁芷纤的花瓣灿烂开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势,令宁芷纤能看到她双乳的震颤,还能看到两人阴毛的交缠,而且每当张阳抽离肉棒时,她还能看到外翻的阴唇。
“唔……”
毒手玉女羞得银牙紧咬,私处花心则肉环颤抖,走出不到三五步,一股蜜汁已潮喷而出,激情万丈地喷打在龟冠上。
张阳脚步一顿,随即柔情地放下宁芷纤。
宁芷纤身子一软,白了张阳一眼,这才手舞金针在清音的身上刺几下。
“啊!”
宁芷纤还在为完美女奴解毒,不料火热的阳根突然顶在她的臀沟里,不待她有所反应,“噗!”
的一声,肉棒已经强行挤进去,顿时胀痛与爆炸的快感同时涌入毒手玉女的后庭花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扑,抱住刚苏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颤,眼底闪过了一抹羞窘;下一刹那,清音看了正在抽插宁芷纤的张阳一眼,随即暗自一咬银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雾,反手就抱住宁芷纤。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纤快投降了!”
“小音,快松开我!啊……喔……”
宁芷纤夹在张阳与清音中间,不仅后庭被张阳插得翻进翻出,前面蜜穴也被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个时辰后,毒手玉女仰天一声尖叫,她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张阳的精液灌满她的花径、后庭,还洒满她的全身。
激情过后,张阳抱着宁芷纤躺在淫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视着宁芷纤,禁不住柔声道:“芷纤,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呜……”
宁芷纤不想哭,但却怎么也挡不住心窝的酸楚气息,她情不自禁地扑入张阳的怀中,流出幸福了泪珠。
一对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则跪坐在张阳两人的身旁,在愣了几秒后,她缓地缓躺在张阳身后,有点紧张地从后面搂住张阳。
完美女奴那晶莹如玉的脸颊贴在张阳的肩上,当暖暖的气息流入心窝时,她眼中又闪现出一缕迷雾,随即她缓缓地闭上美眸,只剩下一脸的情思。
百草居内。
柳飞絮第三次突然转头,凝声道:“萍儿,你要去哪里?乖乖坐下,陪梦仙子说话。”
“女儿不是不懂礼貌,是灵梦姐姐想出去走走,参观我们药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转,费了好久的时间,她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并没有戳穿海萍的借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丰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来,爽朗地道:“也好,那咱们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这次可要好好欣赏一下风景。”
刘采依莞尔一笑,配合着点了点头。
海萍又一次败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虽然心窝一片紊乱,但也不得不当起向导。
难熬的时光终于结束,到了晚餐时刻,海萍不顾百草夫人阻拦的目光,强行坐在张阳的身边,还把宁芷纤挤到一旁。
百草夫人见状无奈地低叹,随着酒香弥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惊了一下;女儿与张阳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儿的脸好红,身子怎么贴在桌边?咦,她为什么咬住嘴唇?在强忍什么?难道……啊!
一连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脑海中浮现,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乱,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妇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随即她身子一弯,目光从桌下望过去。
“呀!”
惊叫声顿时冲到百草夫人的唇边,而在圆桌对面的海萍,惊叫声已冲出嘴角。
刹那的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百草夫人“缓缓”看过去,只见张阳的手掌“缓缓”从海萍的两腿间收回,海萍的裙角还在缓缓颤抖,而她的玉手则呆呆地停留在张阳的——肉棒上。
天啊,张阳竟然把那玩意儿拿出来,还要女儿在桌下帮他那样!臭小子,竟敢这样欺负我柳飞絮的女儿二股怒火从柳飞絮的眼中飞出,“缓缓”追向先前那一道震惊的目光,而这两道目光追逐的刹那,百草夫人脑海一乱,在恍惚间,她又想起当日为冷蝶治伤的一幕,心窝微妙一颤,时光猛然恢复正常。
“砰!”
的一声,落地的筷子突然飞起来,像利箭般射向张阳座下的椅子,随即竹筷刺穿椅脚,吓得某男浑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丰腴的娇躯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间,看不出丝毫异样,让在她旁边的刘采依不由得大为佩服。
意念一转,刘采依抢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脸,道:“哎呀,有点醉了!飞絮,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散席吧!你还要帮四郎变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岂有不愿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闪过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着邪器少年,道:“张阳,金针刺穴虽然不会伤害身体,但却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亲切,他浑身汗毛颤抖得越厉害,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糟啦,又惹到一只母老虎了!
当众人走出饭厅时,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苹果小脸凑到清音的面前,欢声道:“小音姐姐,我带你去后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刚要欣然答应,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儿,你该服药练功了,随娘亲回房。”
命令式话音一顿,百草夫人的声调转柔,对宁芷纤道:“芷纤,你负责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过一个时辰,带张阳来药室见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百草夫人离去。
宁芷纤则有点忐忑,下午试过张阳大成的鸳鸯戏水诀后,她是又爱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软,果然刘采依与灵梦一离去,张阳就追着宁芷纤进入她的房间。
“芷纤老婆,咱们还有一个时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还……疼。”
宁芷纤嘴里说着不要,可玉体却陡然一绷,一汪蜜汁竟然喷涌而出,打湿花瓣,她不知道这是张阳那“无耻法术”在搞鬼,禁不住玉脸一红,拼命夹紧双腿,感到羞臊无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竟然帮宁芷纤说话:“主人,芷纤姑娘没有练习过戏水诀,身子还没恢复呢!你要是难受,我去山脚把吸尘谷的女人叫上来,她们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张阳的确风流,但却是一个很挑剔的家伙,他不屑地摇头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对荡妇没兴趣,她们只是娘亲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咯略……主人,那就让我来对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没恢复吗?别惯着这臭小子!”
清音的体贴令毒手玉女既惊讶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后一脚踢向张阳,娇嗔道:“出去凉快!不要整天缠着我们,讨厌。”
张阳轻易捞住宁芷纤的玉足,然后化作一股狂风,把两个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宁芷纤两女惊叫,他扬声道:“咱们就这样睡一会儿。我想抱着你们,不做什么。”
缕缕情丝在张阳的话语中飘动,宁芷纤与清音不约而同心地窝一暖,玉脸浮现宁静的光华,很快,三人就相拥在一起进入美妙的梦乡。
同一时间,在百草夫人的卧房内,回荡着一个母亲语重心长的劝诫。
“萍儿,你自幼修炼玉女心诀,还有半年就要大成,药神山以后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万不要让为娘失望呀!”
“娘亲,还有师姐啊!最近师姐的灵力增长很快,已经是大虚破天境界了!”
“唉,芷纤只知醉心毒医之道,她不会接手药神山的……你父亲又天性懦弱,这些年若不是为娘苦苦支撑,药神山早就从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纯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惫还有缕缕幽怨,心窝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怀中,用她的体贴抚慰着百草夫人的心灵。
片刻感伤后,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时,海萍的小脸微微上扬,不死心地道:“娘亲,女儿与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挠我们好不好?”
柳飞絮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说这种话,真不害羞。”
身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张阳还是个色狼!
想到张阳,百草夫人眼眸一闪,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儿连那种事情都做得欢天喜地,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张阳的甜言蜜语?不行,一定要时刻小心,绝不能让女儿破功受伤!
瞬间,坚定的光华充斥着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个时辰后,她对张阳的恨意也没有消散。
百草居静室内。
张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迟疑地走进来,随即眼珠乱转、举目四顾,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与芷纤都不来帮忙吗?”
“叫我师娘!从现在起,你要时刻记住,你是药神山弟子,不再是张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张阳的肩膀,灵力一动,把他扔向弥漫着药香的木床上。
张阳没有反抗,只是暗自运功,随即身躯好似一片羽毛般轻柔飘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卖弄后,张阳禁不住紧张起来,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针未免也太大了吧!她不会是要公报私仇吧?
“不要动,要是扎不准经脉,你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话音未落,金针已隔空飞射,发出刺耳的呜鸣声。
我的妈呀,她想要我的命吗?刹那间,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杂念,最后把眼一闭,任凭金针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金针一抖,一半刺入张阳的体内,他陡然张开眼睛,紧接着“啊!”
了一声,觉得舒服得飘飘欲仙!太意外了!张阳太意外了!他没想到这金针刺穴竟然这么舒服,瞬间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辉灿烂,仿佛天仙下凡。
修真美妇点了点头,随即两手幻影飞舞,一根根金针恍如春风般,吹遍张阳全身每一处窍穴、每一个关节,令张阳感到一阵阵美妙的晕眩,恍如飞上云端般。
一会儿过后,等张阳回过神时,全身的金针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额头已然见汗,看来这金针变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乱动,我帮你检查一下经脉。”
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弯成九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领长裙,这么一动,成熟而饱满的乳浪立刻汹涌而出。
“呃!”
张阳无意间看到百草夫人的乳沟,喉间不禁热气激荡,幸好鸳鸯戏水诀足够强大,让他及时平复心绪并移开目光,而下体只是颤了一下就没有动静。
此时,一抹微不可察的异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闪而过,在简单检查完张阳的双脚后,百草夫人来到床头,上身再次一沉,双手压在张阳的肋骨上。
张阳只觉得一片幽香扑鼻而来,双眼更是被两座“大山”笼罩,虽然看不到乳沟,但玉乳却直压而下,越来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吗?好大的奶子呀!那尖尖的一点是不是乳头?哦……
想到这里,张阳的鼻尖下意识向上一耸,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间他脑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欲火焚成轻烟。
“呀——”
下一刹那,惨叫声冲出张阳的嘴角,而剧痛来源则是他那猛然坚挺的阳根。
“张阳,你怎么了?我这还没下针呢!”
百草夫人无辜地张大美眸,丰润的玉脸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得意。
张阳一咬钢牙,本想翻身坐起,下体却陡然再次剧痛,痛得他浑身经脉抽搐,再也动弹不了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张阳才觉得那剧痛才缓缓消失,他全身冒着冷汗,极其怀疑地看着百草夫人,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没做什么,你运功试一试,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阳依言默运法诀,发现全身并没有异常,但他可不相信一个太虚高手会无缘无故地抽筋,而且还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张阳苦笑道:“师娘、好师娘,你就饶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纤的分上,饶了我吧!”
“唉,我真没做什么。”
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几分快乐,终于在张阳无声的哭诉下,她这才道:“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动歪念,自然不会有问题;一个月后,你这怪病肯定会不药而愈。”
一个月正好是修真大会结束的期限,也是与海萍相处的期限。张阳终于明白过来,百草夫人这个临时师娘为了保住她女儿,竟然暗地对他下这毒手!
一个月呀,可张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一个月!
“好师娘,你就解开我的禁制吧!我保证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证不碰!”
柳飞絮的唇角微微一翘,道:“张阳,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
得意地笑了一阵子,柳飞絮又好心地劝解道:“你不用这么生气,这不会留下隐患,而且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会露出男人相,不好吗?”
“胡说八道,我不干了!”
干不了男人的“专业”工作,张阳一腔怒火轰然爆发,他也顾不得对方身份,拳头一握,太虚真火呼啸而现。
百草夫人面对如此威势,却连护体法罩也没有启动,只是简简单单地伸了一个懒腰,饱满的双峰上下一荡,两粒乳尖轻轻一晃。
“呀——”
张阳刚跃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歪念,下体就疼痛不已!
“张公子,不要再胡闹了!你若还想去九阳顶参加修真大会,就不要影响本夫人施针!”
金针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跃,针影一闪,张阳眼前一黑,当场失去知觉。
张阳眼一闭,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经亮了。
张阳习惯性地伸着懒腰,打个哈欠,立刻听到尖细的声音从他嘴里冒出来。
“呀!”
邪器又是一声惊叫,在耳中盘旋的女声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变成女人了!虽然明知是异术在造假,但张阳还是带着一头冷汗跃到铜镜面前,他头一抬,一阵晕眩感立刻袭来。
只见镜中人穿着一袭药神山弟子的长裙,长着一张极其平凡的女人脸,身子也严重缩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还是飞机场,没有长出两团肉。
张阳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刚有所舒缓,紧接着眼珠急速收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低头一看,发现宝贝还在,这才吁出一口大气,心想:呼!还好,本少爷还是个男人!但这药神山的金针秘术真神奇呀!难怪娘亲也推崇备至。呵呵……这下可以直奔九阳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