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萝莉器魂
张阳对此只能任凭宰割,但在生死瞬间,一道黑烟突然飞进来,有如丝带般缠住诡情寒梅。
“什么人?”
诡情寒梅脸色微变,因她还不能完全与宇文烟的身驱合拍,在灵力打折的情况下,竟然被黑烟越缠越紧。
“我不是人,不许你伤害他。”
黑烟中传出木讷的女声。
诡情寒梅与黑烟在山洞内纠缠起来,黑烟被诡情寒梅打散好几次,但总是能在瞬间再次凝聚起来。
片刻后,“砰!”
的一声,就见幻影梅花炸成万千道光点。
木讷女声道:“同类,用你刚才的办法,消灭她!”
同类?在喊我吗?张阳愣了一下,但见诡情寒梅被黑烟紧紧缠住,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烟的意思。
邪器少年纵身而上,“噗!”
的一声,肉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插入诡情寒梅的玉门,一下子就尽根没入,狠狠的插进花径内。
“呀!”
诡情寒梅的惨叫声混合着肉欲的快感,令她挣扎的力量迅速减弱。
山洞中,就见一团黑烟与两个人类紧密交缠,张阳疯狂耸动着腰身,肉体撞击声轰鸣回荡,一声高过一声。
“同类,再多一点技巧,我帮你。”
在这种环境下,黑烟的声音依然木讷而呆板,丝毫不带人气。
张阳深呼吸一口气,感激地点了点头,肉棒随即开始变化招式,鸳鸯戏水诀同时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杀……啊哦……”
诡情寒梅恨声咒骂,用尽全力地挣扎,可黑烟不仅锁住她的四肢,还幻化出触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双乳与后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这时,张阳用上双手,同时肉棒对准花心,随即猛烈、快速、精准地疯狂耸动着,每一下仿佛都插入诡情寒梅的心窝里,龟冠仿佛要从她嘴里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时起时落,诡情寒梅却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还不稳固的元神开始颤抖,危机临近,但肉欲的快感却令她开始迎合着张阳,不顾一切地呐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这性爱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黑烟将诡情寒梅摆成母狗姿势,张阳则一边猛烈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在黑烟的帮助下,绕着山洞抽插着。
一圈、两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飞洒而下,张阳从洞内插到洞外,指挥着诡情寒梅爬过石缝,又在乱石上翻滚十几圈。
“呃……”
阳精无数次要射出精囊,张阳先是用鸳鸯戏水诀压制,但一个时辰后,只学半吊子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压制不了,幸亏黑烟的触手在他的小腹上弹打几下。
“啪、啪、啪!”
张阳的抽插已经快如闪电,牙齿狠狠咬住诡情寒梅的乳头。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张阳与黑烟的默契越来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动,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烟的记忆。
邪器少年的肉棒紧紧抵着子宫,并猛烈旋转起来,龟冠就好似指挥棒般,令宇文烟不停回想着与张阳欢笑的场景。
“嗯,要死啦!啊,你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称已从“本座”变成“奴家”诡情寒梅舔着张阳的舌头,花径随即一颤,又一团蜜汁浸泡着肉棒。
此时,宇文烟的人虽然还没有醒来,但灵魂却渐渐苏醒,恍惚间,她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与张阳煮饭时的心情。
身下的诡情寒梅瘫软如春泥,双眸迷离,张阳瞬间福至心灵,不用黑烟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阳精轰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宫花房。
“呀!”
阳精在诡情寒梅体内化作爆炸的烟云,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挡,她一声惨叫穿云裂空,浑身光华一闪一灭,随即回归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张阳试探着耸动几下肉棒,宇文烟便发出诱人的梦呓声,身子却没有反应。
“同类,你已经没有危险了。”
黑烟一松,“砰!”
的一声闷响,张阳压着宇文烟的身子,两人随即落到石床上。
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肉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抽出肉棒,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同类,你为什么那么像人类?”
木讷女声又响起了,那一团黑烟开始旋转变幻,最后烟尘尽去,原地凭空出现一个十一、二岁的裸体小女孩。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发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体。
“你……你就是刚才帮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顿时舌头打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小女孩毫无表情地解释道,然后又问起张阳与人类关系的问题,问这话时,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绪,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器。”
张阳酝酿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他随即无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器魂,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呵呵……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就叫……幻烟,怎么样?”
张阳起名字的时候,下意识想起先前变幻莫测的黑烟。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
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张阳心里想的可不是纯洁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萝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萝莉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个同类,就在张阳后颈汗毛直竖的一刻,事情突然间峰回路转。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张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身为“哥哥”的觉悟让他挺起胸膛,随即抚摸着幻烟的头,有点遗憾地道:“哥哥也想带你出去玩,可哥哥不会道术,没有元神空间。”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虽然相信幻烟,但一想到体内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娇音脆的小萝莉,他不由得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哥哥,幻烟不是人,是灵化的器魂。”
特别的“小萝莉”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张阳眼波一动,无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场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张阳对于他“不是人”的这个论点感到哭笑不得,但一听到“飞剑”两字,他顿时双目放光,欢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说,我没有灵力,也可以让你带着我飞起来?”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剑就是剑,成了灵还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宝剑!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烟这就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注意了,有一点疼。”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来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张阳自豪地昂首挺胸,随即幻烟化作一道光束,“飕!”
的一声飞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
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才恢复意识,他苦笑地抬头四望,就见一丝不挂的宇文烟还在沉睡,而幻烟则不见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张阳的意念刚动,幻烟立刻答道:“哥哥,幻烟已经在你的元神空间里。”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万劫崖、万劫阵,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而可怕,但在张阳眼中却变得无比亲切,就像自己家一样。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妹妹,你已化成灵,那还拿剑体做什么?”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哥哥,幻烟虽然用不着剑体,但出去后需要它掩人耳目。当年,布下这万劫阵的修真者曾经说过,如果幻烟被外人知晓,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才把幻烟封印在这里。”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妹妹,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烟第一次扬声呼唤,甚至在激动之下,身躯变回一缕烟雾,绕着张阳团团打转。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挥舞着剑,道:“妹妹,以后我就用它当幌子,要打人的时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们回去吧!”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山洞内,张阳走到石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脸逐渐恢复红润的宇文烟。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闪电般刺向宇文烟的咽喉。
啊,飞剑?我的飞剑!是幻烟,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连串杂念,紧接着瞳孔一张,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烟,不要杀她!”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哥哥,你不是想杀死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飞剑的光芒微微颤抖着,仿佛诉说着幻烟的委屈与埋怨。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妹妹,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萝莉的幻烟,张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发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
还有呀,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萝莉是什么意思?“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门!妹妹,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淫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插进去。
“滋!”
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
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
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穴,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
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钟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钟乳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插入蜜穴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勒入臀沟内。
蜜穴、后庭同时遭受淫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屁股则瑟瑟发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
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抽插的速度,龟冠轻轻地撩拨着阴唇。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开苞!”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钟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后庭的菊门。
“啊,我说、我说。”
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肉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插入宇文烟的后庭,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温柔地插入子宫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然后放下宇文烟,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肉棒,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插,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阴唇、玉门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私处也不得不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天后,痒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肉棒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乳头,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后庭处子给我,愿意吗?”
“我……”
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丰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啊……喔……”
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蜜唇、玉门立刻与石刺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屁股,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没兴趣了!”
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后庭,令张阳很郁闷,只在蜜穴内狠狠地射出两股精液,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头里,不满道:“乾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
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阴唇,龟冠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肉棒,啊!快……给我……”
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
张阳用手指代替肉棒,缓缓插进去。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摇着头。
“哼!”
张阳一声冷哼,肉棒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即插入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肉棒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肉棒的气息,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胯间,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
鞭梢从阴唇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只觉得花心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肉棒。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精液射在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发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当作破阵符,当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这里已经好几天,绝对是命悬一线,而他一见到张阳,顿时一脸激动,道:“张兄,救我!”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张兄,是我糊涂、是我愚昧,张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你这王八蛋还有脸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劈里啪啦……”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头一顿,张阳仔细一看,就见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经被他活活打死!那还真是爽快呀!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发出贼贼的笑声。
笑声过后,邪器少年一拍额头,扬声呼喊道:“芝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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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老公主人
诡异的烟雾飘飘荡荡,随着张阳进入绝谷桃源。
张阳精神抖擞地来到宇文烟面前时,宇文烟下意识美眸一闪,身子收缩,私处与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间发出一声呻吟,脸蛋又红了几分。
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少女宗主的恐惧已逐渐被欲望取代,正当她主动张开花径的时候,意外竟发生了。
张阳一挥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闪烁着灵力的三尺古剑。
“你……你要杀我吗?”
宇文烟脸蛋上那哀羞的红晕四散惊飞,玉脸随即煞白,虽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还是不愿真正成为张阳的女人。
张阳假装威胁一下,见没有效果,他随即一声冷哼,突然斩断细绳,令宇文烟扑通一声掉下来。
“宇文烟,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宁愿去死,你……杀了我吧!”
说着,张阳单膝跪地,双手举剑,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烟面前。
“啊,你?”
宇文烟捂住双乳的手一颤,心想:张阳淫辱我这么多天,最后竟然还来这么一出,他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他?
羞愤激发宇文烟内心的怒火,她顾不得其他,手掌离开布满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剑柄。
“混蛋、淫贼,我要杀了你!”
“宇文烟,且慢,我还有一句话没说。”
张阳的右手准确地抓住宇文烟的手腕,豪情万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这几天,都是我过于冲动,才做下这错事,但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自杀。也许你说得对,丘平之是好人,他会原谅你的。”
张阳凝视着宇文烟的双目几秒钟,然后缓缓松开手掌,闭上眼睛。
此时,剑尖距离张阳的心窝不到一尺,宇文烟锟牙一咬,内心竟然颤抖一下:张阳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愿意以死为赌?他对我真有这么痴情吗?不!不对,他是淫贼、恶人,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还是药效过去了,宇文烟突然发觉她的灵力涌入剑身,使剑刃发出若地狱般的恐怖颤音。
宇文烟玉手一紧,随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从未有过的强烈杀气。
“贱人,你们这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
这时,洞穴口突然响起一声暴吼,就见浑身血迹的丘平之手执利剑,如发狂般冲进来。
“丘郎,啊!”
宇文烟先是无比惊喜地迎向丘平之,紧接着便花容失色,因为丘平之的剑气竟然直射向她,并没有丝毫犹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烟呆呆地看着剑光,在关键时刻,张阳飞扑过来,两人险之又险的从剑下滚过去。
此刻,丘平之气息狂暴,他冲出两步,回身大骂道:“张阳,你这废物,真他妈的没眼光,竟然喜欢鸳鸯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门派,嘎嘎……”
不到一分钟,疯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烟与张阳逼到绝处,他一声大骂,随即高举飞剑,像劈刀那样劈出最为有力的一剑。
张阳和宇文烟在狭窄的角落无处闪躲,这时张阳竟然扑在宇文烟身上,要用身体为她挡这一剑。
“不要!”
宇文烟心房一震,心弦被张阳那誓死的目光拨动,紧接着一团莫名的力量在她体内爆炸,令她下意识把张阳推到一边。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脚底打滑,整个人加速扑了过去。
“呀!”
下一刹那,一声惨叫冲天而起,而洞穴内的三个人一动也不动,仿佛变成化石。
就见丘平之的长剑狠狠斩入石壁内,宇文烟的三尺青锋则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顺着剑身流下,染红宇文烟那发白的手掌。
张阳躺在两米外,一脸震惊,心中却是暗自偷乐。
扑通一声,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遗言也来不及说,就死在宇文烟的剑下。
“啊,我杀、杀……杀了丘郎,我杀了他……”
宇文烟扔开古剑,一边颤声自语,一边看着双手,怎么也回忆不起那一剑她是怎么刺出去的。
几秒钟过后,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烟还在惊恐自语。
张阳见状,深吸一口气,随即抡起巴掌,不轻不重地给了宇文烟一耳光。
“宇文烟,你傻够了没有?这种男人死有余辜,你伤心什么?”
“我……”
宇文烟的玉脸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恨张阳,反而不由自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张阳拍着宇文烟的香肩,柔声安慰一会儿,接着严厉命令道:“不许哭了!”
宇文烟的哭声随即乖乖消失,看着张阳的目光既有情人间的异彩,又有柔弱的依赖,更有服从命令的敬畏。
张阳收回作势威胁的大手,然后又化刚为柔,情意绵绵地安慰道:“睡吧,我抱着你睡一觉,睡醒后就雨过天晴了!”
“嗯,我睡觉,你……你抱紧我。”
人生大变,令宇文烟的心灵有如重启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时,宇文烟完全把张阳当作心灵的依赖,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进入梦乡,唇角挂着残余的悲伤,眼角则是新生的喜悦。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烟真是太有用了!凭空掉下一个粉妆玉冢、乖顺听话、力量强大的“妹妹”令张阳不由得乐得闿不拢嘴,随即灵光一闪,一个迟了几天的念头冒出来。
“妹妹,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哥哥直接捕猎……”
张阳舌头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妖灵。
“灵化的元神,哥哥是这个意思吗?”
器魂与张阳心意相通,准确地说出妖灵的本源特性,然后一如既往地无悲无喜地道:“幻烟抓不住它。灵化的元神与器魂不一样,先前能成功是因为这是在万劫阵内,它逃不出去。”
张阳有点失落地叹息一声,看来他这“播种淫贼”还要继续做下去,但意念一转,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诡情寒梅还真是倒霉,嘿嘿……
“哥哥,灵化元神是你的敌人吗?”
“算是吧!”
张阳回答得很勉强,其实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问题。
器魂无法理解半个同类的复杂心思,继续神情呆板地解释道:“灵化元神没有自我意识,就好似飘浮在空中的虚无能量,一些特别的人类对它来说,就好像磁石一样,自然会吸引它过去。”
“呵呵……妹妹你真聪明,比那乾坤老头聪明多了!”
幻烟用“磁石”这么一比喻,张阳果然对妖灵这玩意儿的了解大大增强,他随即大手一挥,强自抹去杂念,抱着宇文烟美美地睡了一觉。
稀薄的阳光刺破黑云,万劫谷迎来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张阳才伸着懒腰,走出山洞。
“张……张郎,你起床啦,妾身帮你打水洗脸。”
宇文烟穿着被撕烂的衣裙,含羞带怯地迎上前,自从破身意外没死后,她的鸳鸯戏水诀竟自然地突破玄关。
如今的鸳鸯湖宗主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妩媚迷人,张阳曾经“幻觉”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现。
“我以后叫你小烟,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爷不喜欢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
张阳的声调肃穆而冷淡,随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烟先被张阳的威严弄得垂眉低首,然后又忍不住掩唇轻笑,天性柔顺的少女宗主怎么会是邪器的对手?三两下工夫,她从身到心已经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
的一声,张阳一掌拍在宇文烟那若隐若现的臀肉上,紧接着搂着她那青春肉感的娇躯,道:“小烟宝贝,咱们练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饭吧,要凉了。”
“饭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来呀!”
春风一荡,少女宗主缓缓蹲在张阳面前,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后,宇文烟终于展示她鸳鸯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来越销魂,肉感的娇躯更是妖娆地扭动着。
张阳能感觉到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顿时觉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样,他猛然抱起宇文烟,飞身冲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烟不是不要,也没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着张阳那沸腾的欲望。
“小烟,我已经把戏水诀全部练成了,你现在该让我……嘿嘿。”
张阳的目光、双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烟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却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张阳的欲火,道:“老公,那你运功试一试。嗯,不行的话,妾身的后面可不敢给你。”
见宇文烟那肥美而浑圆的臀丘抖动着,张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随即轻声一喝,只见肉棒突然变大,又突然变小,还随着张阳的意念指东打西,上摇下晃。
“老公、好主人,来吧,妾身全是你的了!”
少女宗主趴在石床边,并高高翘起肉臀,不用张阳出手,她就已用鸳鸯戏水诀把臀沟张大到极限。
张阳顿时呼吸一热,随即先缩小肉棒,然后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烟的后庭。
羞涩的呻吟,满足的快感弥漫着山洞,当张阳把肉棒放大到极致时,宇文烟“呀!”
的一声尖叫,流出两行幸福的泪水,心想:我终于把全部交给身后的男子,终于认定他是我心灵上唯一的依靠。
“噗!”
的一声,张阳用力耸动着肉棒,尽根没入,征服的豪情充斥着张阳的心海,他搂着宇文烟的腰肢,紧接着就是上百记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飞啦!啊,快、快用最后一招!快……”
宇文烟用尽全力,强忍着泄身的冲动,接着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使出“鸳鸯戏水诀”最后、最强、最神奇的一招。
“呀!”
宇文烟高潮了,又高潮了,紧接着第三次高潮了……
“呃!”
张阳忍不住追寻快感的诱惑,精囊一胀一缩,在宇文烟那紧窄而温润的嫩穴内射出滚烫的阳精。
“老公,快运功双修,记住,负阴抱阳,死往生还……啊……”
阴阳交汇的刹那,灵力之光凭空出现,就好似一团水浪、一阵烟雾,包裹住张阳和宇文烟。
张阳能感觉到阳元不停涌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在玄妙变异后又涌回来,还挟带着宇文烟苦修十几年的灵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动,尽情接受灵力的注入,他一边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无上快感,一边继续把阳元射入宇文烟体内。
悠长的呻吟声时起时伏,在光华的笼罩下,一男一女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
恍惚间,张阳只觉得脑子一震,骨骼劈里啪啦一阵爆响,在刹那的呆滞后,他猛然欢喜无限,道:“灵……灵力,我有灵力了!哈哈……我是灵虚高手了!”
阴与阳,精元与灵力,在欲望的帮助下循环交替,令张阳脱胎换骨,而宇文烟也没有受到损伤,灵力反而上升一层。
一觉醒来后,张阳顿时觉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张阳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灵虚剑动!”
法诀尾音还未落,就见一把上古飞剑凭空出现,托着张阳的脚底飞起来。
“哈哈……我会飞了!”
“咯咯……老公,你真厉害!”
张阳其实飞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样,但宇文烟却双眸闪烁着异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时的她,让张阳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
万劫崖上响起一声爆响,就在张阳一步登天的刹那,清音突然冲出巧匠设下的法阵,随即完美女奴纵身跃下万劫崖,瞬间就被黑烟吞没。
崖上的众人除了宁芷韵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这清音怎么突然灵力大增?怎会有这种事?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吗?如果清音是伪装,那她是否没有失忆、是否包藏祸心?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最聪明,想的也最复杂,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辈,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并带张阳上来。”
“嗯,梦丫头,小心处理!”
乾坤老人皱着眉头,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盗月婆婆听出杀意,也许是她与清音这几天接触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飞身挡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沉声道:“老怪物,老身看人从不走眼,小音绝没有伪装,更别说图谋不轨,你们不能伤她。”
“盗月前辈,灵梦是担心小音的安危,你误会了,万劫阵的凶险她可抵挡不了。”
一元玉女话音未完,已经利用无息玉从盗月婆婆身边穿过,即使是太虚高手也对这法器无能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伤害小音!”
宁芷韵趁人不备,竟然冲到悬崖边,虽然她不会道法,但感知力却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宁少奶奶,我会带张阳安全归来,咦?”
一元玉女正要从宁芷韵身边飞过,突然一愣,幻梦烟波失去平静。
宁芷韵受一元玉女影响,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刹那,她忍不住脱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还有四郎!四郎!”
宁芷韵无比激动的欢呼声回荡着山顶,若不是盗月婆婆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经扑下去。
黑云一荡,就见张阳御剑出现,虽然他飞的姿势很难看,却好似一道惊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众人的内心则是五味杂陈。
“嫂嫂!”
张阳一沾到山顶地面,第一个就抱住宁芷韵,抱得特别的紧,恨不得将宁芷韵揉到她体内。
张阳擦去宁芷韵眼角的泪珠后,这才向盗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声招呼,至于一元玉女与另外三个“同伴”他连眼角也未瞟一下。
这时,清音与宇文烟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亲切问候两女,然后借着两女找上张阳,用她的微笑化解张阳眼底的抗拒。
“张兄是气灵梦袖手旁观吗?”
张阳翻着白眼,不想说话。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梦丫头了,呵呵……
收获不小嘛!“乾坤老人的一句话,说红张阳与宇文烟两人的脸,尤其是宇文烟,下意识躲到清音身后,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张阳对乾坤老人心存认同,更感激他送的须弥袋,发完应该发的小脾气后,他示意宁芷韵带着宇文烟去一旁,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当然省略幻烟与诡情寒梅一事。
“张兄果真神奇,难怪乾坤前辈对你如此青睐有加,幸好灵梦也对张兄很有信心,新马车已经备好,咱们可以起行了,不然宁芷纤恐怕有性命之忧!”
在万劫崖下已耽搁将近十天,张阳为了宁芷纤不敢怠慢,他点了点头,主动走向马车。
这时,盗月婆婆突然一个飞身,从张阳手中抢走青铜古剑,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几秒后,盗月婆婆发出惋惜的长叹:“张小子,我还以为你在下面捡到宝了,但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飞剑嘛!你用它当本命飞剑会让人笑话的,还是让金石门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杀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张阳非常坚定的把别人眼中的废物抢回来,故意得意万分地挥动没有灵气的剑,笑道:“我以后就用它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要让我打仗,对吧?”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两老摇头微笑,金光则暗自哼了一声,对张阳不求上进的行为更加看不顺眼。
水莲对此倒是有点赞同,认为张阳懂得感恩,她略一犹豫,便主动走向马车,当起女车夫。
剑匠身亡,巧匠受伤,金光又没有那种觉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莲拉车。
邪器小组终于度过险关,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释重负,眼底还闪过一抹得意,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张阳在崖下已经捕猎一个妖灵,还多了一个隐形的超级帮手!
全新的马车飞天而起,张阳与宁芷韵、清音坐在马车上,宇文烟虽然也很想,但她脸皮太薄,反而欲盖弥彰地一个人飞到最前面。
“啊,终于舒服了!”
邪器少年在软榻上滚了好几圈,发出感叹,随即压低声调,把真相告诉宁芷韵两女。
清音听得怒气冲冲,却又惊叹连连,宁芷韵则对器魂幻烟充满好奇,看着凭空出现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着幻烟的头,而幻烟竟然很享受她的抚摸。
宁芷韵在一旁母性大发,开始教导幻烟诸多人类的基本常识,而清音则对鸳鸯戏水诀感兴趣,欢声问道:“主人,什么是最强的一招呀?你刚才没有讲清楚,咯咯……”
“嘿嘿……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这样,唔……幻烟还在看,你……别教坏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两人在狭窄的车厢内折腾,完美女奴同时为两边加油,闹得欢欣热烈,春色荡漾。
幻烟疑惑地看着眼前情形,心想:哥哥与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占了上风,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复杂的人类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为战斗一点也不激烈,在无聊之下,她自动化为灵体,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宁芷韵最后被张阳抱上软榻,接着张阳的指尖轻轻揉动,随即玄妙的“水流”彻底瓦解宁芷韵的抵抗。
宁芷韵的衣裙四散飘飞,胯间的薄纱被轻轻扯落,接着张阳缓缓压上去,同时发动“最强”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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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床上神功
张阳的肉棒一震,随即一道红色的印痕凭空出现,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般,缠绕在张阳的肉棒上,从龟冠一直旋转到小腹,彷如绝世威武的男人图腾!
“哇,主人,你这是什么东西呀?”
清音趴在床边,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
完美女奴的指尖刚一接触到红纹,私处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春水激射。
“小音宝贝,等会儿再轮到你。”
张阳邪恶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头,随即龟冠抵住宁芷韵的蜜唇,缓缓向里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张阳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已经叫得有如淫娃荡妇。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还要,好相公,噢……”
张阳的肉棒尽根没入,接着又缓缓抽出,随即一大股蜜液喷出来,打湿半边的软榻。
清音一边抚摸着她自己的身子,一边凑向张阳,惊叹道:“主人,你好厉害!
哇,这纹身在旋转,真的在旋转!““唔!”
宁芷韵偷偷看了张阳的肉棒一眼,随即羞得脸红似血,眼波迷离。
宁芷韵已经切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张阳的肉棒在旋转,转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张阳的龟冠再次轻轻研磨着蜜唇,一字一顿地道:“这就是——九转水龙钻!
嫂嫂,我要进去啦……““呀……”
九转水龙钻进出不到十下,宁芷韵已经欲仙欲死,呻吟声如泣似诉。
清音趴在床边,小嘴距离张阳与宁芷韵私处的连接处不到三厘米,她睁大美眸,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张阳的肉棒。
九转水龙钻与蜜唇一接触,那道红色印痕立刻旋转起来,有如火热的钻头,在紧窄的花径中螺旋推进。
当九道螺纹全部插入后,张阳缓缓后退,水龙纹立刻反向九转,带出一股股春水飞溅!
水龙九转,妙趣无穷!
一刻钟后,宁芷韵不堪如此撞击,软绵绵地趴在软榻上喘着气。
“四……四郎,好相公,饶了……我吧,不……不行啦……”
学得奇巧的淫技,张阳不由得邪性大发,指尖“水流”在宁芷韵的双乳上缓缓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编我,怎么会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来……”
旋转的触感从花瓣传来,令宁芷韵又爱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张阳的九转水龙钻,但张阳却悄然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阳说话时,手指引领着蜜汁流到宁芷韵的臀沟里,指尖随即在那粉红而娇嫩的菊门上打转着。
张阳的情话拨动宁芷韵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顿时明白他的坏心思。
“四郎,你这坏家伙,来吧,嫂子怕你了!”
宁芷韵略带娇嗔,只是一记秋波,竟远比淫娃荡妇的乳波臀浪更加销魂。
“嫂嫂,你真好!”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一口吻住宁芷韵那轻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恋后,宁芷韵含羞带怯地趴在软榻上,张阳则昂然站在软榻边,缩小的九转水龙钻向前一挺,“噗!”
的一声,就占有宁芷韵身子的最后一处处女地。
“呀!”
虽然张阳已缩小肉棒,但剧痛还是刻入宁芷韵的心灵,处子之血流淌而出,在肉棒与丰臀上,留下人间最美的春色画卷。
“王八蛋、小淫贼、臭小子……”
车内的张阳三人沉醉在忘我境界中,车外的水莲则气闷于胸,她的玉脸忽红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后拉车的丝带竟神奇的不再颤抖,而她紧咬着朱唇,一味加速向前直飞,无意间加快邪器小组的行进速度。
宁家所在你幽州城越来越近,宁芷韵靠在张阳怀中,玉脸不由得浮上一丝愁烦,除了俗世的枷锁外,她也为宁芷纤感到担心。
“嫂嫂,我不会辜负芷纤的,捕灭妖灵后,我就娶她当老婆,让你们姐妹俩一起……嘿嘿。”
说着,张阳双眼放光,浮想联翩。
羞涩驱散宁芷韵眉间的愁丝,她娇嗔一声,随即半推半就地任凭张阳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风浪稍停后,宁芷韵说道:“四郎,照你所说,你要在这短短半个月内就得到芷纤的芳心,那太困难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来还有可能,然而不快一点,妖灵一旦成长起来,芷纤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伤到芷纤!四郎,答应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像对待百灵那样欺负我妹妹。”
宁芷韵哀声相求,随即又柔声细语道:“我了解她,也许可以帮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报肯定比盗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过招,又有如行军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张阳感激之下,又对宁芷韵用上最强一招,体内涌起欲火,九转水龙搅得花径绽放,蜜汁四溢!
从那一刻起,张阳就窝在马车里不出来,就连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释什么。
一元玉女知道张阳还有点怨气,她悠然一笑,飘到宇文烟面前,道:“宇文宗主,张兄在做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宗主刚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玉脸一红,整理一下衣裙,然后有点柔弱地道:“他……他在读医书,芷韵姐在教他。”
没有妖灵的影响,宇文烟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压力。
一元玉女又问了宇文烟几句,随即飘然离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与乾坤老人猜得一样,还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汉王朝边塞重镇之一,虽然没有阴州繁华,但地域更加宽广。
神医宁家位于幽州城东侧,有如正国公府之于阴州,宁家在此地也是人尽皆知,德高望重。
此时,幽州城一间客栈内。
风雨楼主、七星宫主还有怜花公子,三大邪门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着窗外的天空。
“报,目标已过城门,两刻钟后到达宁府巷子。”
风雨楼探子不断从客栈后门进出,而客栈掌柜与小二却对此视若无睹,依然满脸堆笑,恭迎着客人来去。
“曹兄,看来这俗世金银也有点作用呀二眨眼,咱们就成这里的主人了,咯咯……”
怜花公子的“媚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就连风雨楼主也有点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边,清冷的玉脸笼罩着寒霜,淡然问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么会让张阳自行入城,这其中是否有诈?”
冷蝶话音未落,一个风雨楼探子跪在门口,禀报道:“启禀楼主,一元玉女等人在城外山顶上休息,并无入城之意。”
风雨楼主脸露欢喜,回应冷蝶道:“他们此行是想诱骗宁家小姐,自然不愿兴师动众,而且一元玉女也不会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说得对,冷宫主就不用犹豫了,这宁府巷子清静,正适合冷宫主布下七星阵法,一举诛杀张小儿!”
冷蝶目光一落,飞跃几重屋瓦,看向距离窗口不到百丈的宁府大门。
宁家巷子虽然是私有地,但因为医者之心,不时会有路人从巷子走过,七星宫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脸上少有的流露出犹豫神色。
“曹道兄、怜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来不沾俗世之尘,我等在此公然动手,总有不妥。”
“冷宫主,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过界限,你又何必太过拘泥呢?”
风雨楼主没有催促,怜花公子则面露不满。
七星长裙寒气虽冷,但也有着星辰的深邃,冷蝶考虑了片刻,依然过不了自身原则一关。
就在这时,又一个探子飞身来报。
“报,张阳的马车已快到宁家巷口,属下从声音判断,张阳正在车里与女人行欢作乐。”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贼,无耻至极!
正邪两派都知道,七星宫最恨人间淫欲之徒,冷蝶顿然杀气丛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阵,取奸夫淫妇的狗命!”
几分钟过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口,就见张阳坐在车辕上,一边跟车上的人说话,一边轻松地挥舞着马鞭。
马车越来越近,三大邪门宗主的呼吸丝毫不变,但无不聚精会神起来。
无形的虚空酝酿着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风笼罩中,突然“砰!”
的一声爆炸了一不过不是宁府门口的法阵,而是客栈屋顶。
“曹道兄,来而不往非礼也,灵梦今日还你大礼。”
这时,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三大太虚高手从天而降,身影闪现的刹那,太虚真火就抢占先机,锁定三大邪门宗主。
强者相斗,胜负只在那一线之间。
无论三大邪门宗主怎么变换身影,都甩不掉那犹如附骨之蛆的太虚真火。
在客栈的院子内,伪装成伙计的邪门弟子向小楼蜂拥而来,突然阵法玄光从天而降,轻易穿透十来个弟子的身躯。
幸存的邪门弟子惊魂未定,金光夫妻已凭空出现,五行山最强弟子狠辣之名绝非虚假,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间就把院子变成血肉战场。
另一边的巷子,勾命双眉紧皱,急忙收回七星衣,飞向小楼。
宇文烟与清音从马车内飞出来,两女的飞剑都射着远胜往昔的灵力,如果让拼命修炼的金光看到,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勾命狼狈地闪开宇文烟两女发出的剑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们。
“两位,他的命是我的,你们保护好张公子。”
这时,巧匠从地底冒出来,眼底射出要为剑匠报仇的冷光。
有幻烟在,张阳根本不需要宇文烟两女的保护,但他还是欢欣招手,道:“小音、小烟,回来,让他们好好叙旧,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两个绝色女奴一个忠心,一个柔顺,便乖乖地回到马车上。
阵法的对决随即在巷子展开,而金光对邪门弟子的屠杀正在上演,客栈小楼则在这时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让我们出手吗?人家有点手痒呢!”
清音突然功力大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试验一番。
张阳却不给完美女奴机会,邪恶笑道:“让他们打,最好两败俱伤,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烟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捕灭妖灵。”
虽然宇文烟已经知道在万劫崖下的真相,但这段时间早已让她死心塌地地成为张阳的女人。
心灵异变的少女宗主一边监视外面战局,一边偶尔聪明一次,低声提醒道:“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门高手,虽然帮了我们,但也不能不防。”
宁芷韵点了点头,以女人的直觉厌恶道:“那个穿透明纱衣的妖妇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许只是想利用我们,帮她对付其他邪门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当爆炸的烟云冲天而起时,“一元玉女”摇身一晃,变成吸尘谷妖妇妙姬,而“盗月婆婆”则变成血月玉女,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这下够风雨楼折腾了。”
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补充道:“敢与六道圣君作对,他们真是活腻了,等残兵败将逃出来,奴家就一个个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
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风而立,倍显飒爽英姿,她平静道:“圣君只说要保护张阳,并没要我等对同道中人大开杀戒,琼娘不愿自相残杀,望妙谷主谅解。”
一个要落井下石,一个不屑小人行径,两人的目光随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门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横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辈高手,天狼谷自然实力雄厚。
二丁四十岁的横狼灵力绝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眼露异样的煞气,回应道:“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这样吧,如果有机会,就给他们一点小教训,特别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训她,那自命清高的贱人!”
城中,爆炸的烟云还在翻腾。
三大邪门宗主先后从废墟里御剑飞天。风雨楼主一身狼狈,但却从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怜花公子则被盗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鲜血彻底破坏他那“妖媚”的容颜;冷蝶对上一元玉女时原本是难分轩轾,但一来她已失去先机,二来又没有法宝护体,最后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点当场昏死。
首领败逃,邪门弟子自然四散溃败,勾命见状,强行受了巧匠发出的符咒一击,随即负伤遁地离去。
重伤邪门三派后,邪器小组几大高手飞剑一顿,突然消失不见,就像宇文烟所担忧,一元玉女也对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心存戒备。
城外,山野间。
妙姬正想趁机诛杀负伤的邪门同道时,血月玉女抢先沉声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来了,你可要小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谁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妙姬立刻收回飞剑,任凭风雨楼主等人御剑飞过埋伏圈。
当正邪两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时,张阳站在宁府大门前,掀开车帘,让守门家丁看到宁家大小姐。
客栈爆炸的震撼还在宁府内波动,宁芷韵与张阳的到来,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宁家主人宁伯温,当代俗世第一老神医亲自接待张阳。
宁伯温看了宁芷韵一眼,问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厮杀可与你有关?”
张阳知道宁家与修真界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传入宁家。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半真半假地说道:“宁伯父,您真是厉害……
邪门妖人一直在追杀我,幸亏有一元圣山暗中保护,四郎才顺利逃到这里。“宁伯温轻抚三缕长须,身为俗世神医,他没有多问修真界的事,话锋一转道:“芷韵,离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与四郎一起回来?”
叔嫂同行同车,虽然宁伯温没有明言,但已隐隐有责备之意。
宁芷韵美眸微垂,内心虽然慌乱,但幸好早有准备,柔声回道:“女儿因为被妖人误伤,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带女儿去世外仙山求药,就与四郎同路。”
张阳暗地里白了宁伯温一眼,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更加有说服地补充道:“一元玉女想医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没有办法。”
“阴人少爷”的名头,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宁伯温老眉一展,叹息道:“四郎,你这么说,令老夫很汗颜呀!老夫虽被称作神医,但这么多年来,却依然找不出解决之法,不过,老夫看你的气色已经多了几许阳刚之气。”
张阳心头顿时一跳,对老神医还真是佩服,为了住进宁家后宅,他暗自念了一声:“芝麻开门”然后便把手伸到老神医面前。
“宁伯伯,一元玉女传授我一点道术,确实觉得有精神许多,您帮我看看我的病有没有希望治好。”
有幻烟的暗中帮助,还有宁芷韵事先的细心准备,即使是俗世第一神医,探脉后依然毫无所觉。
“唉,道术虽然玄妙,但却难以影响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圣山出面,也许会有机会。”
宁伯温的叹息既充满惋惜、同情也有释怀。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劳累,女儿就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宁芷韵巧妙地抢先一步,顺理成章的把张阳带进宁家后宅,跨出接近宁芷纤的第一步。
身处家教森严的腐儒之家,张阳也不敢莽撞,清音与宇文烟这两个随身丫鬟终于过了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夜时光过去,张阳急不可耐地找到宁芷韵,但坏消息却有如一盆冷水般泼到他头上,让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么,宁芷纤在闭关?不会这么倒霉吧!”
宁芷纤闭关不是为了修炼灵力,而是精研医术。
张阳曾经亲眼见识过毒手玉女闭关的情形,但还是不死心,在宁芷韵的带领下,走进宁芷纤的独院。
只见无数的花草残枝散落在地,无数的医疗道具四处摆放,一切都乱七八糟,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宁芷韵下意识加快脚步,张阳跟上去,两个绝色女奴则留在院门外。
这时,宁芷纤快步从房中走出,直接从宁芷韵面前走过,她在地上的“杂物堆”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一株花草后,又急忙地从张阳两人身边走过,如风般冲回“实验室”从头到尾,宁芷韵与张阳的身影都没有映入宁芷纤的眼帘,宁芷韵只能无奈地苦笑,张阳则是郁闷长叹:果然还是这样,宁芷纤又变成一台实验机器了!不,不是原来那样,比原来严重十倍,看来宁芷纤已经关闭心灵空间,糟啦!
来自“邪器”的感应让张阳脸色深沉,他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宁芷韵道:“嫂嫂,我们来晚啦!恶情芍药已经控制住宁芷纤的元神。”
“不会的,芷纤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
宁芷韵声音发颤,快步走进房间,扬声呼唤道:“妹妹,芷纤、芷纤……”
风儿吹过,水面无痕!
见宁芷纤没有回应,张阳一时冲动,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张阳还没有呼喊出声,毒手玉女已经“砰!”
的一声倒地,紧接着就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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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换心之术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如纸,惊声道:“嫂嫂,她……不会死了吧?”
“没事,只是虚耗过度,让她睡一觉自会醒过来。”
宁芷韵迅速帮宁芷纤把脉后,先是如释重负,紧接着眉头紧皱,担忧道:“四郎,你说得对,芷纤的心灵真的关闭了,再这样下去,妖灵一定会吞噬她的元神。”
“嫂嫂,有办法唤醒她吗?你们全家可都是神医啊!”
“没办法,芷纤用了医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绝不可能停下。”
“啊!”
邪器少年无力长叹,随即又把郁闷的气息带给邪器小组。
星光下,客栈内。
张阳充满期待地问道:“老头,你有什么好办法?我强来可不可以?”
“张小友,医家之道,复杂奥妙绝不在修真之下,医道的问题只能用医道解乾坤老人回答第一个问题,一元玉女则平静地回答第二个问题。”
“张兄,万万不可冲动,这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许多,再让妖灵得到宁芷纤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会瞬间消失,而妖灵则会完全复活。”
“那不是要看着芷纤被妖灵吞噬吗?”
“那也不一定。”
乾坤老人接过话头,眼睛微闭,道:“以毒攻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小友可以让宁芷韵帮忙,在医道上动摇宁芷纤的心灵。”
“嗯,好吧,我请嫂嫂试一试。”
张阳兴致不高地点头同意,心想:宁家上下甚至是药神山,也很难有人的医道能超过毒手玉女,谁能在医道上赢过她呢?
滚滚红尘外,悠悠群山间。
一条清溪畔,一个中年儒生盘坐在白石上,弹奏着古琴,琴音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万马奔腾,变化无穷。
十丈外,林木间,一个古朴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头的挥动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样,但斧刃与树木碰撞出的声音却总能随着琴音变化。
一个樵夫,一个书生;一人伐木,一人弹琴,但那飘扬的音律却浑然天成,胜似天籁,恍惚间让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结束,挡路的大树也正好砸落至尘土。
下一刹那,儒生的古琴凭空消失不见,他欢声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兄真不愧是邪门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极!”
六道圣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这第一人,还不是因为你等躲避烦恼,上官兄成了闲云野鹤,逍遥自在,我却成了横行霸道的六道圣君,唉!”
邪门第一人自嘲苦笑,随即与儒生仰望着天空。
一秒后,一只信鸟疾落而下,六道圣君只看了那鸟儿一眼,粗犷的脸颊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变成敌人了,你看。”
信鸟飞入上官云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随即冲天而起,当人在千百丈外时,声音才在原地响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饶不了那些无耻之徒!”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祸不及同门,六道一定不会干预。”
幽州城,神医世家。
宁芷韵进入深藏医书的小楼,已经翻阅整整一天。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疲惫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书了,回房休息吧!”
“四郎,我不只是为你,也是为了芷纤。”
宁芷韵在灯下展颜微笑,温柔中带有一分刚强,非常认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种医方来唤醒芷纤的心灵。”
见嫂嫂心意已决,张阳想了想,便不再坚持,反而陪着她沉浸在书堆中。
这时,宁芷韵翻开一本医书,突然眼睛一亮,随即又黯然低叹,把薄薄的古书放在一旁。
张阳好奇地拿起那本书翻开一看,发现这书与其说是医书,不如说是陈年旧闻,短短的百来字,记载一个“换心”的传说。
“嫂嫂,芷纤已经能做这种换心手术了吗?”
张阳脱口说出现代词汇,宁芷韵却无暇惊奇。
“换心之术早已失传,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书上所记是真正神仙,可不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强的道术,也不可能扭转生老病死。”
神仙的工作当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张阳手腕一抖,将古书随手扔回书架,随即书架溅起点点灰尘,灰尘在灯影中悠然打转,张阳脑海灵光一闪,手舞足蹈地欢叫道:“嫂嫂,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四郎,什么法子?”
“换心手术,咱们就用这个刺激芷纤!”
“啊!”
惊叹声在客栈内响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无不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张阳,就连坐在远处的金光夫妻与巧匠都一脸呆滞。
“张小友,俗世虽然把我们喊作仙人,可我们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样会生老病死,当然,小友你说不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呵呵……老头你放心,我没吃错药,清醒得很。”
对于众人的震惊,张阳感到无比得意,双目放光,道:“换内脏绝对可行!其实这一点也不难,我与嫂嫂已经想好了,现在就差一个刀法好又心灵手巧的帮手。”
现代少年当然把“手术”视为寻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张阳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略带犹豫道:“既然张兄有此信心,那就请……”
灵梦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张阳却抢先一步道:“梦仙子不用想了,最适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亲自动手杀猪,那猪应该死得很开心。”
让一元玉女杀猪?爆笑的冲动在所有人的心窝激荡,就连清丽的水莲居然也失态笑出声,对张阳的胡闹本领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
幻梦烟波上下打转,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红耳赤,在与邪器少年的“战争”中,她第一次被击败了!
一元玉女还是走进宁家,接受俗世神医近似虔诚的接待,然后被张阳带到偏僻的“实验室”手执绝世飞剑,当起了一杀猪圣女!
宁芷韵歉然地苦笑一声,不忍地道:“四郎,为什么要选这两头小猪?”
“呵呵……嫂嫂,小猪的恢复力更强,而且它们是同一头母猪所生,这一点是必要的!”
张阳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把“现代手术”二解释清楚,索性就不解释,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动起来。
“梦仙子,听说高手一剑开膛,能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玉女,能办到吗?”
这时,张阳倒是对灵梦推崇备至。
一元玉女剑尖一顿,忍不住怨道:“张兄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仙子既然这么有把握,那就太好了!还有把那两头猪开膛后,你要用道术将它们同时冰冻起来,千万不要冻死了,刚好冷冻神经末梢就可以了。”
“四郎,什么是神经末梢?”
“这……是一种土话,反正不要让猪血流动,又不要冻死它就行了。”
在勉强搪塞过后,张阳对宁芷韵道:“嫂嫂,你先用金针刺那两头猪的穴道,封闭它们的血管,当灵梦一替它们开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们换心脏,千万记清楚每条血管与猪心连接的位置,要是记不清楚,咱们可以再多试几次。”
“不用,我已经记注了。”
即使是杀猪,先前的尝试就让宁芷韵心生不忍。
灵梦对猪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这样就行了?你不是想戏弄我吧?”
见一元玉女越来越有红尘味,张阳乐得眉开眼笑,继续说出令她受不了的话语:“这当然不行,嫂嫂缝好心脏血管后,还要麻烦梦仙子用上一元山疗伤圣药,让伤口迅速复原,最后一步就由嫂嫂替猪儿输血,猪血就在那架子上的酒囊内。”
“你……张阳,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元山的极品伤药竟然要用在猪身上!灵梦第一次喊出邪器的名字、第一次怒目横眉、第一次忘记她是一元玉女,太多的“第一次”在刹那间爆发,但当行动时间到时,灵梦还是随着张阳走进宁芷纤的“实验室”这时,邪器少年在宁芷纤的“实验室”内开辟出“手术台”的空间。
两头猪被放上“手术台”张阳捆绑它们时,弄得猪崽嗷嗷直叫,宁芷韵不由得捂住双耳,但宁芷纤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一切准备妥当后,张阳走到宁芷纤身边,猛然大吼道:“神仙换心,现在开始!”
异界古代空间,现代常识加上修真道法,四不像的换心手术开始了!
剑光闪过,两头猪崽同时被开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轻松达到张阳的要求。
虽然宁芷韵温柔善良,但行动时,还是展现神医世家的风采,小刀挥舞得果断、迅速、准确。
“实验室”内,气息突然无比凝重。
修真第一玉女与俗世女神医,围着两头猪团团打转。
张阳忍不住也紧张起来,他眼角一挑,这才发现宁芷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边,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手术台”十来分钟后,宁芷韵与一元玉女同时吁出一口气,两女向后一退,不约而同地看向张阳。
所有程序已经做完,猪心也已经换好,失去心脏的小猪自然一动也不动,但右边换了一颗心脏的小猪却哼也不哼一声。
一秒、两秒、三秒……猪血开始在心脏内流动,但猪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芷韵脸上一片愁云,宁芷纤眼中的一点光华迅速减弱,一元玉女也顾不得与张阳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紧拳头。
七秒、八秒、九秒……猪崽还是没有动静,三个女人哀叹一声。
“啊,死了!失败了,果然换不了心呀!”
宁芷纤喃喃自语,随即转身离开,眼神更加空洞。
“没有死,马上就会复活!”
张阳又在宁芷纤耳边一声大吼,用“复活”两字压制宁芷纤体内妖灵气息的滋长。
张阳随即一个箭步冲到“手术台”边,伸手直接握住猪心,做起人工按摩。
“四郎,不要这样,呜……”
“张阳,你疯了呀?算啦!咱们再想法子,反正还有时间。”
一元玉女一挥水袖,把发疯的张阳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喊叫,拖着他就走,而宁芷韵则无声悲伤,走向有如行尸走肉的宁芷纤。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哼。”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时竖了起来,身子僵立在原地。
“哼哼……”
下一刹那,声音清楚钻进张阳等人的耳中。
猪叫,真的是猪叫!此时,猪叫声在众人心中,简直比天籁更悦耳。
那头猪活啦!换心的猪开始喘气了!道法加上科学,创造一个绝对的奇迹!
宁芷纤一步步地走向“手术台”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华就更强烈,当她摸着不停挣扎的小猪时,竟抬头问道:“姐姐,你怎么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吗?”
宁芷韵眼角的泪花犹在,瞬间喜上眉梢,张阳则一挺胸膛,大步上前道:“芷纤,有什么问题想问就尽管问吧,呵呵。”
“张阳,你怎么来我家了?来干什么?到一边待着去,不要捣乱。”
张阳想领功,不料宁芷纤却一袖把他送到门外,一元玉女不仅没有拉住他,还暗地里补了一道劲气,令得意忘形的张阳飞出十几丈,落入完美女奴的怀抱。
“主人老公,成功了吗?不成也没什么,毕竟……”
宇文烟的内心其实认为无法成功,所以一见张阳被赶出来,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话就脱口而出。
张阳舒服地躺在清音的怀中,邪恶地捏住宇文烟的乳头,道:“小烟,老公我很伤心,你要用什么办法安慰我呢?”
娇羞的红霞令少女宗主的脸颊更加艳丽,她与清音怎么会听不出张阳的意思?
两个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奴相视一笑,拥着张阳走向卧房。
当张阳想用床上运动释放压力时,不料宁芷纤却御剑而出,大吼道:“张四郎,你给本姑娘回来,休想逃!”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累啦!”
张阳正在欲火高涨时,哪有心情处理正事?情急之下,他用上飞剑,摇摇晃晃地向前逃,宇文烟则紧张地跟在他后面,清音则无比忠心地挡住毒手玉女。
宁芷纤的灵力虽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对张阳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用上灵毒,幸亏宁芷韵及时追出,这才化解一场不必要的争斗。
宁芷韵柔声道:“妹妹,别急,步骤我都记清楚了,姐姐会重新做给你看。”
片刻间,一元玉女恢复飘逸如仙,她最后走出“实验室”轻笑道:“宁小姐,你的元气受损,应该先休息一下。灵梦保证,明天一定会让你见到张兄,让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这一番耽搁,张阳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宁芷韵三女下意识都望向同一个方向,虽然看不到某人的身影,但她们的眼底却浮现相同的惊叹,异彩久久不休。
修真之境有座极地之山,山形蜿蜒,远远看去仿佛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的山峰上,巍然耸立着曾经名震天下的七星宫。
七星宫之所以邪,是因为该派只收女弟子,但凡是男子误入七星山脉半步,她们必杀之,在这一点上,其实与万欲宫很相像。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因为一次变故,使七星宫虽然还是邪门六道之一,但早已没有曾经的辉煌。
此时,吸尘谷与天狼山的人马逼到冷蝶的卧房门前。
厮杀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速!虽然冷蝶咬牙迎战,但原本已经身带重伤,所以横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见宫主成为人质,七星宫的弟子人人面如土色,自动垂首认命。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兴风作浪,本座奉了六道圣君之令,前来兴师问罪,你可别怪我。”
妙姬那半裸的丰乳连连抖动,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无比开心。
横狼抓住冷蝶的手臂,沉声道:“冷宫主,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成为我横狼的夫人,七星宫定能得以保存。”
“呸!不许碰我,滚开,污秽的杂种!”
冷蝶怒火万丈,但目光却冷得透人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让横狼忍不住手一松,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的目光吓着。
下一刹那,横狼猛然恼羞成怒,对美色的贪婪化为冷酷杀机。
妙姬自然乐于见到这一幕,因横狼越是与她行动一致,对今后越有好处。
当横狼的狼爪对准冷蝶的头顶时,几百名七星宫弟子同声惊叫,但却敌不过两大邪门人马的气势。
“住手!”
在危急时刻,一声暴怒破空出现,吼声过处,万物之音皆被掩盖。
“什么人?”
妙姬与横狼同时瞳孔收缩,多年苦修炼出的灵觉剧烈颤抖,不妙的预感飞速充斥他们的元神与眼神。
天空浮云一震,陡然往大地扑来,云翻雾绕中,一个中年儒生傲然出现。
“放开他,不然老夫灭了你天狼山!”
上官云脚下没有飞剑,只是踩着一片浮云,他冷冷地盯着横狼,目光虽然相隔上百丈,但却令两个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双眼发疼,不敢与他对视。
横狼被无形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妙姬则心窝收缩,急忙大吼下令,两派人马迅速布下一个强大的法阵。
吸尘谷与天狼山联手对敌,虽然没有风雨楼三派在万劫崖布下的法阵厉害,但也足以让妙姬与横狼信心倍增。
“老夫再说一遍,放开她!”
上官云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但却自称老夫,就见他脚下浮云一转,变成一把如虚似幻的古琴。
妙姬眼底的光华光速转动,下意识向后退一步,横狼则仗着法阵在前,搂紧冷蝶的腰肢,大骂道:“哪里来的王八蛋,敢在我横狼面前撒……啊!”
刹那间,上官云已经穿过几十个大虚高手布下的法阵,站在横狼面前。
快,太快了,快得连灵力符咒也追不上!
横狼的脸色陡然大惊,妙姬却很狡猾,事先已经远离横狼,她本想逃走,但却感觉到周身的空间好似铜墙铁壁般,竟无路可逃。
又是一刹那,两个太虚高手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像狗般趴在上官云脚下。
妙姬仰望着上官云,结结巴巴、惊恐至极地颤声道:“你……你是……凤凰秀士,上官云!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传说中的元虚高手活生生地出现,令横狼最后一点“狼气”立刻化为灰烬,他瞬间面如死灰,用力磕头,哀求道:“前辈饶命,晚辈是天狼尊者的徒孙,请前辈看在祖师分上,饶晚辈一命。”
“天狼尊者确实与老夫有些交情,不过……你竟敢在七星宫撒野,谁也救不了你!”
琴弦一声轻鸣,就见妙姬与横狼同时飞起来,妙姬只是惨叫吐血,横狼则“砰!”
的一声,炸成一片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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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性冷无欲
玉雕的凤凰琴升空而起,上官云看着一群吓呆的邪门修真者,一挥衣袖,道:“老夫答应过六道,不大开杀戒,滚吧!今后谁再敢踏足七星宫,诛杀满门!”
上百名邪门弟子闻言,如蜂拥般逃去,而七星宫一干女修有人欢呼,有人疑惑,长老们则神情复杂。
上官云神色一柔,走向站立艰难的冷蝶。
“不要过来,你走!”
冷蝶向后一退,如不是大长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小蝶,我是你祖父,不是外人。”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滚,咳咳……”
说着,冷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长老怀里。
凤凰秀士略一探脉,脸色瞬间大变,虽然他修为已达元虚之境,但也压制不了担忧,愤怒而焦急地骂道:“你们这些蠢才就是这样保护小蝶的吗?混帐!”
风韵犹存的大长老玉脸黯然,双膝跪地道:“启禀师尊,宫主行事倔强,从不让我等跟随,三师妹已经去药神山请百草老人,不过……”
“百草老儿不来,是吧?”
上官云神色一冷,一道杀气顿然撕裂云霄,道:“把小蝶给我,我带她去药神山,谁敢不医,我就灭他宗门!”
“咯咯……主人,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
清音的欢笑声荡漾在幽州城内,她与宇文烟陪伴着张阳,已经在城里闲逛大半天。
宇文烟有点疑惑地问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宁芷纤的芳心吗?为什么还要这样避开她呢?”
“我知道!”
清音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举手答道:“主人这叫欲擒故纵,是他泡妞三十六计之一,我听他讲过。”
几条街外,高挑纤细的宁芷纤果然追寻着张阳的足迹,而高挑丰盈的宁芷韵则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芷纤,别追了!你越追,四郎逃得越开心,他有小音帮忙,你追不到的。”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诡计,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一声冷哼后,毒手玉女强自压下执着的念头,心疼地扶着大口喘气的宁芷韵,话锋一转,悄声问道:“姐姐,你与他是不是已经……”
“没、没什么,我们没有什么,你可别瞎猜。”
“咯咯……姐姐,你不用紧张,我又不是问”什么“。”
脸上那慌乱的神色早已把宁芷韵的秘密出卖,宁芷纤眼眸带笑,轻声笑语道:“我追出来,其实也是想与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乐,妹妹就支持你,没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了。”
瞬息,宁芷纤恢复飘逸柔美,与昨天的她绝对判若两人。
宁芷纤的话语有如一汪清泉及时注入宁芷韵的心田,令她激动地反握住宁芷纤的手。
“妹妹,谢谢你。”
“姐姐,你很久没有这种笑容了!走吧,咱们去看看小时候玩耍的地方,边走边聊,让那小子一个人得意。”
一对绝色姐妹花悠然绽放,幽州城顿然亮丽一二分。
清音像一阵风般在城中飞来飞去,第一时间将宁芷韵姐妹的事情告诉张阳。
“主人,怎么办?宁芷纤真狡猾,已经猜到你的手段。”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来。”
张阳一边观赏着沿街的各种店铺、摊点,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仿佛在与宁芷纤斗智般。
“主人老公,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两个女奴轮流发问,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双手一背,有如教书的老夫子,踱着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与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处。”
一向市井味很浓的张阳,竟然说出这么高深莫测的大理论,令清音对他充满崇拜,脱口道:“主人,你学乾坤老人学得好像呀!连语气、神态都一样。”
抄袭被人发现,张阳不由得有点脸红,随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闲逛到傍晚,才回到宁府后宅。
宁芷纤果然在“苦苦”等待着,一见到张阳,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呵呵……芷纤小姐,拜师是否应该带礼物呀?”
张阳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着宁芷纤崇拜他的模样。
恢复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一颤,抛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张四郎,你得意什么呀?那头小猪已经死了。”
“啊!”
张阳来到“实验室”看着死翘翘的小猪,他立刻想到四个字一排斥反应!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猪兄弟,也不一定适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这是什么原因?我与芷纤已经检查过了,这头小猪全身内外都没有伤口,怎会突然暴毙呢?”
“这……”
张阳努力回想着现代知识,可惜他“前世”不是个医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么复杂的专业名词。
宁芷纤又白了张阳一眼,走到“手术台”前,语调缓慢地道:“姐姐,应该是换上的猪心与原本的猪血产生冲突。”
张阳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声,从未这么强烈地佩服过一个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这个世界比张阳生活的地球落后一千多年,可宁芷纤竟然能一语中的,她的医道真是太厉害啦!
宁芷纤对于别人的惊叹已经习惯,继续平静道:“我原本也想过这种类似的方法,不过因为找不到一元玉女这种太虚高手相助,所以就放弃了。”
说到这里,宁芷纤瞟了张阳一眼,道:“当然,本姑娘必须承认,张四郎的创意已经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确实比我想得要……好一点。”
“承让、承让,我也只是瞎琢磨。”
张阳心虚地接受称赞,不过为了捕猎玉人芳心,他厚着脸皮,故意道:“芷纤才是医道天才,我可不敢与你相提并论。”
张阳看似谦虚,但在这种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强烈地打击着宁芷纤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让猪崽……
不,让人换心后照样活蹦乱跳!“毒手玉女唇角微弯,那眼神让张阳浑身发汗,使宁芷纤留在他记忆中的一幕幕可怕画面又出现。心想:糟啦,宁芷纤不会是想让我当换心手术的小白鼠吧?
不待张阳抹去冷汗,宁芷纤已经温柔地对宁芷韵道:“姐姐,你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万别累坏身子,不然某个家伙会怪我的。”
让宁芷纤与张阳独处本就是计划的内容,宁芷韵自然没有反对的可能。
张阳扬了扬手,犹豫着是否要与计划背道而驰。
这时,宁芷纤突然随意地坐在一堆杂物上,她双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棂般,既不像平日的温柔优雅,也不像闭关时的疯狂偏执。
“四郎,你与姐姐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我吗?我可不相信你眶骗爹的话。别忘了,我可是药神山的弟子。”
“我……”
张阳摸了摸脸颊,借着这动作,脑筋快速转动起来。心想:咦,宁芷纤不宰小猪,怎么在问这些问题?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来此的目的?那就麻烦了,对手有了防备,还怎么偷袭?
“臭小子,有胆与嫂嫂私奔,竟敢没胆承认呀。”
宁芷纤的调侃令张阳如释重负,虚惊一场,他认真地回道:“我来幽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娶你回家。”
“为什么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吗?”
宁正纤问得极其自然,谈婚论嫁之事,在她口中仿佛是谈论卖不出去的萝卜青菜。
“有了你在国公府,我随时都可以与芷韵姐见面!”
娶一个女人竟然是为了与另一个女人偷情,这种借口张阳也想得出来,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
毒手玉女美眸一缩,手上立刻浮现一股毒气,冷冷地问道:“听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被你利用的工具?”
“嗯,暂时是这样,我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改变,但现在,我追你就是为了嫂嫂。”
张阳望着在鼻尖前飘动的灵毒,眼神更加坚定,大声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头说出来。
毒气倏地缩回宁芷纤的袖中,她神色瞬间变化,悠然笑道:“你还真有点胆量,病好了果然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张阳走近一步,打铁趁热道:“那你愿意吗?我倒觉得我们很适合当夫妻。”
“我其实有一点喜欢你,可以说,你是本姑娘唯一喜欢的男子。”
宁芷纤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相遇,她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异彩。
惊喜轰然充斥在张阳的脑中,成功来得这么迅速,令他不由得怀疑起来。
下一刹那,宁芷纤一声长叹,补充道:“我喜欢你,就像喜欢这院子的药草毒花一样,你明白了吗?”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过分了!”
“咯咯……”
宁芷纤笑得奔放而不失仪态,在大大打击张阳后,她又话锋一转,有点狡黠地道:“为了姐姐,我不介意当一个工具。臭小子,只要你能帮助我完成换心手术,我对你的喜欢一定能超越花草,怎么样,愿意击掌成交吗?”
张阳忍不住“啊!”
了一声,心想:这转来转去,泡妞怎么变成交易呢?呜……
我果然还是斗不过毒手玉女!
“啪!”
的一声,张阳与宁芷纤击掌为誓,就此订下嫁娶契约。
协议一定,宁芷纤立刻跃身而起,散发出疯狂而执着的气息。
“四郎,一元玉女不在,把幻烟叫出来,让她帮我们杀猪。”
“你也知道幻烟?好吧,芝麻开门!”
张阳下巴一落,更加觉得沮丧,他甚至怀疑宁芷纤今天与宁芷韵闲聊一整天,说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烟闷死了,你怎么现在才叫人家出来呀!”
光华一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她埋怨张阳一句,就依恋地拉住他的手,略显木讷地哀求道:“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间了,让我与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觉得她很亲切。”
“妹妹乖乖听话,咱们离开幽州后,就让小音陪你玩。”
“嗷!”
一声猪叫打断“兄妹”俩的对话,即使是器魂这种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进入实验状态的宁芷纤的关心,她已经把两头猪绑在“手术台”上。
“四郎,用成年猪试一试,它们的生命力更强,动手吧!”
“换心”实验又开始了,张阳想不动也不行。
片刻后,张阳也感受到实验的几许紧张与刺激,动作快了起来。
时间逐渐流逝,活猪两头两头地抬进“实验室”死猪则两头两头地抬出去。
一夜过去,张阳累得直吐舌头,他终于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么侥幸。
张阳有点气馁,宁芷纤却脸露红光,欢声道:“四郎,我已经找出原因,你叫人把采集的猪血全部拿进来,我要验血。”《小说下载|贼吧Zei8。Com电子书》
“验血,你有办法?”
张阳并不是忘记血型配对这程序,不过他实在想不出配对的办法。
毒手玉女没有回应,而是手一扬,随即一张符咒凌空悬浮,散发出光芒,就见千百滴猪血在光芒中飘飞,她迅速打开一只盒子,一只蚊子般大小的奇异昆虫就飞了出来。
张阳好奇地往前一步,宁芷纤却拉住他,沉声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飞虫,一眨眼就能吸光一个活人的血,对血腥最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在毒手玉女的欢呼声中,张阳凝神一看,就见那只可怕的虫子抱着一滴猪血,往另一滴猪血飞去。
宁芷纤见状,随即运转灵力,使所有猪血都飞回各自的瓶子内,两只空瓶就强烈地吸引住张阳和宁芷纤的目光。
张阳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这就行了?这么”简单“?一只蚊子比现代医生加现代设备还有效百倍?”
半个时辰后,新一轮换心手术顺利完成,宁芷纤突然问道:“张阳,你说会成功吗?”
“会的,一定会,我还等着当你老公呢!”
张阳盯着刚刚换完心脏的肥猪,眼睛一眨也不眨。
“嗷……”
终于,猪叫声出现。
张阳和宁芷纤顿时兴奋,随即搂成一团,张阳能感觉到碰到一团柔软,他正想再仔细“检验”一下,宁芷纤已迅速冷静下来。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让你随便摸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呃!”
张阳脑子一震,刹那间,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没有其他念头。
天啦,她让我摸,还任选地方?邪器少年从未想过随便说出的语调能这么诱惑人心,一本正经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夺魄!呃,宁芷纤绝对是一妖精!
欲望给予男人无穷的能量,张阳顿时精神抖擞,双眼大张,充满期待甚至是痴迷地看着一那头大肥猪!
等待是漫长的,张阳在无聊之下,开始偷看宁芷纤,越看越大胆、越看越火热。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为妻也不错嘛!咦,还是算了,洞房也会被她变成药房!
不知道宁芷纤是也有点发闷,还是感应到张阳的胡思乱想,她的身子突然一倾,美眸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道:“臭小子,你在想什么下流事?”
“没,我可没有想什么。”
张阳神色一慌,下意识后退一下。
“还敢说没想!”
宁芷纤往前一逼,与张阳的距离已近在咫尺。
“没想,是你在想。”
见宁芷纤逼近,张阳嘴里否认,身体却突然行动,火热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盖住檀口。
“唔……”
宁芷纤本能的要扭动身体,张阳却捧着她的脸颊。
第一秒,毒手玉女喉间呜呜作响;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一慌,情不自禁地张开朱唇;第三秒,张阳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时,他突然感觉到舌头发麻,麻痹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间弥漫全身,把他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来胆子变大了。”
宁芷纤笑得很夸张,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伤感。
“啊!啊……”
张阳除了眼珠会转外,连舌头都只能简单抖动,他就像一个哑巴,只能哀怨地发出单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张阳鼻前、嘴边轻轻滑过,张阳立刻恢复说话的能力。
张阳强吻失败,反而恶人先告状,不满道:“芷纤,你怎么不讲信用?不是说好了,实验成功就当我老婆吗?”
毒手玉女的身子缓缓倾斜,单薄长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间钻入张阳的鼻子。
“我答应嫁给你,可没说过你可以占便宜。”
“你这不是耍赖吗?哪有老婆不让老公摸的?过分!”
“你真不死心?”
宁芷纤问了张阳一句,紧接着又道:“好,我就让你彻底死心,以免以后麻烦。”
宁芷纤的手指再次轻晃,张阳的双手立刻恢复感觉,不待他反应过来,双手已被迫放在宁芷纤那饱满而挺拔的乳峰上。
“啊!”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碰到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乳房,但他却大声痛叫,因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针刺般。
“不许缩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换心实验,咯咯……”
宁芷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乐得似欲折断,嘻笑间,既妖媚迷离,又有点冷气森森。
妖精,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呃!张阳在宁芷纤的威胁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着玉乳,他五指一紧,捏到乳头时,也疼得脸颊变形。
好大、好挺的乳房,宁芷纤究竟想干嘛?开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过分啦二股怒气上涌,令张阳猛然狠狠地捏着宁芷纤的乳房。
“你这臭小子,想报复本姑娘呀,来吧!”
毒手玉女眼帘一颤,遮住眼底那复杂的神情,任凭张阳使劲“报复”双乳。
乳球在张阳的揉捏下荡漾、抖动、变化着千百个淫靡的形状,毒气则令张阳的五官挤成一团。
身处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张阳咬牙问道:“芷纤,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让你占便宜呀!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妻子吗?”
宁芷纤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欢上这游戏,竟然轻解衣裙,把张阳的双手塞进去。
“呀!”
张阳的双手与宁芷纤的美乳亲密贴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缝里钻,那销魂的触感岂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强烈好多倍。张阳一声惨叫,连灵魂都在颤抖,但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他突然发觉身躯已恢复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弃吧!”
张阳闻言,本能的要飞身逃走,心弦却在这时莫名一颤。心想:咦,宁芷纤的眼神为什么会有股悲伤、声音还那么低沉?难道……
“芷纤,你在考验我?”
宁芷纤悄然呼出一口气,吹动鬓边的一丝发梢,恢复本性的她,柔声道:“四郎,我为了研习毒医之道,身子各处都布满灵毒,已经没有情欲的感觉,你没发觉你折腾了这么久,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其实宁芷纤的乳尖有变化,不过身体温度却一点变化也没有,令张阳觉得仿佛在抚摸人偶般,突然灵光一闪,紧接着心窝急速变冷:啊,芷纤原来是——性冷感,呜……暴殄天物,没天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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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欲望钥匙
张阳掌心的剧痛犹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后退,但宁芷纤那一闪而过的哀怨目光却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浑身是毒的宁芷纤,重重地吻着她的朱唇,还霸道地拉开她的衣领,有如赴汤蹈火般,豪迈地抓住诱人的乳房。
“唔……”
毒手玉女唇间弹出颤音,她身子一僵,随即瘫软在张阳怀中。
“咯吱……”
张阳咬牙的声音出现,在有所准备下,他清楚感觉到宁芷纤的乳珠在变大,心跳在加速,不过,乳头每大一分,毒性就会更强三分。
“四郎,放弃吧,你会死的,放开我。”
一滴泪珠从宁芷纤的眼角滑落,她以前从未想过情爱之事,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好奇”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情丝,她对张阳的感情来得绝对比她预料中要强烈许多、早上许多!
“不,绝不!”
张阳用尽全力大吼道,无论是为了捕灭妖灵,还是为了维护男人自尊,还有心底对宁芷纤那一点喜欢,他都不愿松手,可他的吼声还未落地,身体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为了姐姐,一定会好好掩护你们。”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丝悲怨,随即叹息着朝门外走去。
这时,张阳突然咬牙站起来,道:“不要走!我还等着你与芷韵一起陪我,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你这臭小子色胆包天,不要命啦,啊!”
张阳扑向宁芷纤,将她压倒在地上,两人身躯翻滚,竟把杂物弄得四处乱滚。
“哗!”
的一声,蛮性大发的张阳撕烂宁芷纤的衣服,随即一对饱满的美乳跳跃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无论宁芷纤身体的反应有多么迟钝,乳头还是胀大了,而张阳又一次剧痛钻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袭入他脑海。
又是扑通一声,张阳又昏迷过去,而且脸重重砸在宁芷纤的乳球上。
宁芷纤乳浪轻轻震颤,檀口则哀声低叹,随即飘然离去,一时之间连“手术台”上的猪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毒易解,心难治,宁芷纤的心魔又岂只有医道?
月隐日升,一夜转瞬过去。
张阳躺在“实验室”地上醒来,就见那头换了心的肥猪正在乱拱杂物。
手术完全成功了,但张阳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眼珠一转,张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声叫苦:“老头,我不干了,这恶情芍药太狡猾了,宁芷纤根本不能攻略!”
听完张阳的诉说后,乾坤老人的神情沉重几分,忍不住叹息道:“看来妖灵吸收令嫂的元气后,已经有了意识。如果说以前是宿主吸引妖灵,那恶情芍药则是在自由选择宿主。”
张阳从幻烟口中听过“磁石”理论,对乾坤老人的叹息一点也不惊奇,话锋一转,露出笑容,说出来的真正目的:“老头,你上次送的小礼物特别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吗?让我能抵挡宁芷纤的毒气,顺便也治好她的隐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语,盗月婆婆则直翻白眼。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过话头道:“张兄,解毒药倒是有,但那样做,你会彻底失去机会;宁姑娘不会真看着你死,灵毒你只能忍受,至于她体质的问题,你何不求教宇文烟?”
张阳嘴角一乐,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烟。
少女宗主一边承受着张阳轻柔的抽插,一边娇声腻语道:“老公主人,宁姑娘不是没有欲望,而是被强烈的外力压制住,就好似被关在铜墙铁壁内。”
宇文烟的比喻生动而贴切,张阳下体一挺,插入子宫花房,一连十几下快速耸动后,充满期待地问道:“那要怎么打穿墙壁呢?”
“啊……老公,别停。”
宇文烟双乳荡漾,娇声呼唤后,朱唇颤动道:“铜墙铁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钥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钥匙“,加上你的九转水龙钻,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
张阳纵声欢笑,同时搂住宇文烟,以他最爱的后入式,如狂风暴雨般耸动起来。
困难依然强大,但张阳走回“实验室”时,心情已大是不同。
宁芷纤一见到张阳,神情平静地埋怨道:“张四郎,快来帮忙,准备替这两头猪换内脏。”
“不是已经成功了吗?还要杀猪呀?”
“一头怎么够?我们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试验,然后观察它们有多少头能活下来。”
与张阳相处几天下来,宁芷纤已将张阳说的那些新鲜名词说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谈间神色无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与伤感从未发生过。
张阳强行压下冲到嘴边的话语,一挽袖子,比昨天认真十倍的帮起忙。
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当第十次“换心”手术结束后,宁芷纤依然精神抖擞,张阳则整个人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他就已经睡着,完全忘记进门时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张阳再次冲进宁芷纤的院子,仿佛视死如归的沙场战士。
有了宁芷纤那超越时代的医道,十头实验猪儿都神奇地活下来,但院子却变成猪圈。
唉,在这种地方怎么调情呀?张阳叹息一声,然后抱住宁芷纤,并握住美乳。
灵毒再次发威,张阳咬紧牙齿,难得没有惨叫出声。
宁芷纤对张阳的搂抱丝毫没有反应,依然忙着她的研究,仿佛已经变成木头人,别说情欲反应,就连人类正常的感觉似乎也失去了。
张阳那张扭曲的脸颊浮现怒气,又一次撕裂宁芷纤衣服的领口,这一次,他叼住乳头,足足吻了十秒钟,然后“砰!”
的一声昏死在地。
下午,张阳不顾宁芷韵的劝阻,又一次将宁芷纤扑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红却冰冷的乳尖,吮吸半分钟。
晚上,邪器少年发出得意的欢笑声,他终于同时含住宁芷纤的两颗乳头,然而笑声未散,灵毒又一次把他送进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现了!这一次,宁芷纤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不是含羞带怯,而是勃然大怒。
“张阳,你有完没完!出去,不要影响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与你一没完没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张阳的大手摸向宁芷纤的禁地,灵毒瞬间加剧,这一次他连一秒也没有坚持住,刚看到宁芷纤那平坦的小腹,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经昏迷,他的肢体依然被灵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
宁芷纤一边帮张阳解毒,一边叹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凉,凝神看去,原来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泪。
一天、两天……一次又一次,张阳就这样英勇进攻,然后又一次次地倒下。
宁芷纤的芳心慢慢变软,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觉间,实验猪儿被她遗忘了,猪儿们逃了出去,然后成为人们的刀下肉,盘中餐。
宇文烟与清音见劝说张阳无效,不由得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滚。
宁芷韵略一犹豫,挡住张阳又一次上战场的脚步。
“四郎,别去,芷纤虽然会为你解毒,但灵毒会残留在你的体内,如果次数太多,你会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问幻烟。”
幻烟应声出现,解释道:“哥哥体内有器魂,器魂不会中毒。”
宁芷韵三女闻言才终于轻松一些,张阳随即豪情万丈走向战场。
在半路上,幻烟在张阳身边凭空出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不让幻烟解释完,你的人类灵魂已经快超过承受的极限,是怕姐姐她们担心吗?”
“嗯,妹妹真乖,越来越聪明了。”
邪器少年轻轻地捏了捏小萝莉的脸颊,然后毅然推开院门。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对,我就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来吧,别想逃!”
在艰苦的进攻后,张阳已扒光宁芷纤的上半身,看着她的玉背,还有那双手捣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过去了。
“啊,糟啦。”
毒手玉女略一探脉,猛然脸色大变,发现残余在张阳体内的灵毒提前爆发,连她也没有预料到。
宁芷韵以最快的速度出现,不用探脉,她已被张阳那死灰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颤声道:“芷纤,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没有法子,灵毒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我无能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欢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说过,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说着,宁芷韵用力地抓住宁芷纤的手臂。
宁芷纤在这种时候反而恢复温柔飘逸,柔声轻笑道:“姐姐还真是被这小子灌了迷汤。好吧,我就试一次,看看命运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话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随即一道灵力把张阳送上“手术台”“哗啦啦……”
在一阵衣物撕裂声中,宁芷纤把张阳扒得一丝不挂,然后挥起手术刀,刺向张阳的胸膛。
“妹妹,你……”
宁芷韵的玉脸倏地失去血丝,因为这一幕与恶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文*冇*人-冇-书-屋-贼吧Zei8。COM电子书)
“姐姐,这是唯一的办法,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与宁芷韵相处时,宁芷纤才会出现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张阳的胸前顿了一下,然后如闪电般一扎一滑,瞬间就把张阳一开膛破肚。
“呀!”
一声惨叫,张阳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双眼发直,浑身僵硬。
三张美丽的玉脸立刻围在张阳面前,两个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让给宁芷韵。
“四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说话呀?别吓妾身。”
“主人,你不要变成傻子呀!小音怕。”
莺声燕语充斥着空间,终于缓缓吸引着张阳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们先出去,我帮他全身检查一下。”
宁芷纤在宁芷韵三女后面出现,拿起一根细针就刺入张阳的手臂。
刺疼让张阳完全回过神来,环目一看,发现他正躺在“手术台”上,看来恶梦中的情景是真的。
“宁芷纤,你对我做了什么?”
毒手玉女一边施展着宁家最出名的金针绝技,一边平静道:“我剖开你的胸口,在你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内注入灵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后很难再被人毒死了。”
“这也行?”
张阳低头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红痕,不由自主地心窝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亏你想出换心手术,让我有了灵感,所以就试一试了。”
“啊,你……还是拿我当小白鼠!”
张阳闻言又差点昏过去,在不满的喊叫后,他很忐忑地追问道:“我以后不会像你一样,谁也不能碰吧?”
宁芷纤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现戏谑的光华,调侃道:“臭小子,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灵毒,本身没有毒性!”
“嘿嘿……芷纤,那咱们……呀!”
张阳闻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头一看,见全身插满银针,不下上百根,远远看去绝对是一只“刺螬”“张四郎,一个时辰后姐姐会替你拔针,还有以后再敢闯进来,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毒人!”
毒手玉女飘然离去,话语虽然凶狠,但美眸深处却透出一丝羞涩,与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机会了!”
张阳乐得浑身银针颤抖,情形无比诡异。
笑声散去后,张阳又皱起眉头,道:“唉,应该怎么治疗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医生。”
一个时辰后,张阳在宁芷韵三女的簇拥下,脚步颤抖地回到卧房。
张阳躺在床上,一边仰望着夜空,一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宁芷韵坐在张阳身边心疼地叹息一声,美眸含情道:“四郎,虽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纤,但你也别太累了,你看你,脸色好差。”
“嫂嫂,为了你、为了芷纤,我不累。”
叔嫂两人目光相对,深情无语,真情挚爱是那么唯美动人,但张阳突然一声邪笑,将弥漫在空间的情丝镀上另一种色彩。
“嘿嘿……嫂嫂,我这么努力,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
张阳第一下就用上九转水龙钻,让宁芷韵的双手由推变缠,他才换上普通招式,在那紧窄而娇嫩的蜜穴内纵横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这里。”
“唔……四郎,轻……轻一点,呀……坏东西!”
宁芷韵的玉手抓紧床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个把她后庭完全充塞的火热肉棒。
快感像火山那样爆发了!
高潮之际,张阳突然灵光一闪,咬着宁芷韵的耳垂,邪魅而认真地道:“嫂嫂,为了芷纤,我必须做一件”伤害“她的事,你愿意帮我吗?”
“啊,四郎,你……你要对芷纤做什么?”
“我要玩”禁室培欲“,关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门。”
“不行!不……啊……”
宁芷韵正要反对,但在九转水龙钻的撞击下,根本无法说出话来。
又一个黎明来到,不怕死的张阳又扑向浑身是毒的宁芷纤。
“你还敢来!别以为我帮你解了毒,就会爱上你。张阳,本姑娘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你回去吧!”
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绝的招数。
张阳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缓缓逼近宁芷纤。
“你想干什么?”
宁芷纤玉脸忽红忽白,有股不妙的预感,禁不住连连后退。
张阳一直往前逼近,宁芷纤则一直往后退。
宁芷纤的心神越来越慌乱,一时竟然忘记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剑逃走,最后,宁芷纤被逼到墙角,张阳往前一压,双目无比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宁芷纤,我要一绑架你!”
有了幻烟助纣为虐,张阳要绑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来。
为了配合绑架这出戏,张阳还特意找来一个麻袋,把宁芷纤装进去,然后扛着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护下,绑架犯安然落在一处偏僻、独立的四合院前,两个绝色女奴立刻迎上来。
“主人,酒窖已经打扫干净,你说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欢欣表功,宇文烟也有少许争宠之心,接过话头道:“老公主人,妾身用十倍价钱买下这院子,这是地契,请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国公四少爷的身份,自然永远不会缺少钱财,张阳随手把地契放到一旁,本能地压低声音道:“小烟,你买房子的时候,有没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没有,妾身用了易容咒,进出都绕过他们歇息的客栈。”
张阳闻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两女一会儿,随即目光发热道:“嫂嫂呢?
还不好意思底躲在房里吗?““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后,差一点羞死。主人,要不让小音穿吧!
人家的胆子更大。““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宁芷纤心灵,只有嫂嫂的帮忙才行。”
张阳在两个女奴那诱人的丰乳上重重一抓,随即大手一挥,道:“修太母!”
药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满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却沙尘飞舞、满目疮痍,仿佛被人撕去一层表皮。
一干药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顶最后一个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内,无不满身尘埃,无比狼狈。
上官云凌空而立,无比森冷地逼问道:“百草老儿,救,还是不救?”
“上官云,非老夫不救,实在是人力难以抗天,你就算杀尽天下人,也救不了七星宫主。”
“好,老夫今日就灭了你这欺世盗名的药神山。”
杀气铺天盖地,百草真人认命地闭上双眼,突然他身边一个弟子冲出去,一脸惊恐地大喊道:“前辈不要动手,我救,我愿意……”
一道灵力打断药神山弟子的话语,凤凰秀士随手将怕死的人从世间抹去,然后再次缓缓扬起凤凰琴。
这时,又一个药神山女弟子冲出去,不过她并不慌乱,而是展颜一笑,随即问道:“上官前辈,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宫主,还是要趁机灭药神山?”
“小丫头,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说。”
那少女被无形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适才挺起的双峰立刻缩回去,见美色不能让她幸免,她眼珠一转,扬声道:“药神山医道最高的不是我师尊,而是……”
“孽徒,住嘴!”
百草老人一声厉斥,打断那女弟子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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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禁室培欲
不待上官云发怒,双十年华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师尊,红玉不想死,宁芷纤可以救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出她的名字?”
“混帐!冷宫主的伤无人能治,你怎能为了苟活而出卖同门?”
“咯咯……师尊,你真偏心,红玉比她还早入门,她成了什么毒手玉女,我却什么也不是,现在还要我为她死,我不要!”
在死亡的恐惧下,红玉心底的积怨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原本也算美丽的玉脸扭曲得更加强烈。
百草真人还想说什么,一道灵力已把红玉提上半空中,上官云冷声道:“你说的宁芷纤是谁?在哪里?”
红玉的秀发已披散,在这时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炽热的光芒。
“上官前辈,她不在药神山,我愿意带你去找人,不过你要保证晚辈的安全,还要传我上乘功法,让我代替宁芷纤成为药神山玉女!”
“混帐东西,敢与老夫讲条件!”
上官云眼露杀气,凤凰古琴无风自鸣,压得整座山仿佛矮了一头。
“冷宫主随时都可能魂魄尽散,上官前辈,要杀就杀吧!反正晚辈已违背师尊之意,你不杀我,同门也不会放过我!”
人心充斥着七情六欲,贪婪、嫉妒有时也能战胜恐惧,此时的红玉就是横下了心。
即使是元虚高人也难以控制人心,上官云一收衣袖,沉声道:“好,立刻带路,老夫答应你。”
幽州,四合院。
“嗯……”
朦朦胧胧间,宁芷纤被一阵杂音吵醒,眼帘一颤,脖颈立刻传来轻微的疼痛感,让她的思绪飞速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晕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宁芷纤的内心,她张开眼睛,紧接着“啊!”
的一声惊叫,被眼前情景吓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这是一间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照着四周的墙壁。
一张靠墙的大床上,张阳正与一位女子亲密交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她身上则缠着几条皮带,把双乳勒成尖锥形状,但这些还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胯间穿着一条皮内裤,内裤上面赫然有一道缝口露出桃源处。
黑色的皮革内裤、粉红色的花瓣,还有白嫩的臀丘、大腿,黑、白、红三色在烛光下是那么的艳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耻的女人!呸!宁芷纤吸一口气,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时,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啊……四郎,不要……”
“嫂嫂,别躲了,你这可是为了芷纤,来吧。”
床上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宁芷纤脑中顿时嗡的一声,惊得心海翻腾: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么会这样?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张阳,放开姐姐,我杀了你!啊!”
宁芷纤愤怒地想冲向张阳,但身子一动,这才发现她目前的处境。
只见一面人高的铜镜上,一个高挑纤细的美女正被悬吊在半空中,她的“衣着”与宁芷韵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胯间没有缝口,花瓣没有露出来。
“臭小子,你这王八蛋!”
宁芷纤生气了,她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粉碎,她虽然没有情欲,但并不代表不知羞耻。
愤怒的毒手玉女双脚凌空一踢,却又有了新发现,一匹木马正耸立在她的两腿间,而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虽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识猜到邪恶的用途,玉脸一绷,不由得运起道术法诀,但灵力与灵毒却丝毫没有反应。
张阳一边抚摸着宁芷韵的身子,一边扬声邪笑道:“芷纤,别生气,这可是芷韵姐为你量身订制的医治手段。”
“胡说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快告诉我,别怕这臭小子。”
“芷纤,四郎……没说谎,这的确是为了治你的病。”
宁芷韵下意识挺起上身,室内立刻铃声飘荡,而在她身穿的皮革边缘接近丰乳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风铃,铃声清脆而细微,但听在宁芷纤的耳中,却好似淫声浪语。
“唔……四郎,别,等会儿再……再……让我把话说完。”
“嘿嘿……一边说,一边治疗,效果会更好。”
张阳开始不停揉捏、抚弄着宁芷韵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转娇啼时,他还会咬着她的耳垂,询问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宁芷纤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个叫得越来越大声、臀部摇得越来越激烈的女人,会是她的姐姐!
这时,宁芷纤眼前幻影一闪,幻烟就站在她面前,手里还端着一只小玉碗,而碗里则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状的不明物。
宁芷纤嗅了嗅,随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药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坛,也不会有半点感觉。”
“宁小姐,你错啦,这不是喂你喝的,是用来抹你的身子。”
“什么?不行……咯咯……”
幻烟心中只有张阳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认真地刷起来,从宁芷纤的脖子开始,一直刷到她的脚底,软软的毛刷弄得宁芷纤又气又笑,浑身不停扭动着。
“叮铃铃……”
宁芷纤这一动,竟然也铃声飘荡,令她不由得低头一看,心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铃铛,而且还是挂在……乳头上。
怒火刚刚涌上宁芷纤的内心,幻烟却突然好奇问道:“宁小姐,你的乳房为什么这么大,而为什么我的这么小呢?”
幻烟一边说,一边捏了捏自己的小乳头,并与宁芷纤那挺拔的美乳比较一下。
“幻烟,你还小,长大就会变大了,不要上张阳的当,放开姐姐。”
毒手玉女强行冷静下来,然后开始在不晓人事的幻烟身上打主意。
幻烟没有听到宁芷纤最后的话,兀自摇头道:“不对,我灵化已经上百年了,可它一点也没有变大。宁小姐,还有别的原因吗?”
“我……咯咯,幻烟妹妹,别……别刷了,咯咯……”
那滑腻腻的媚药涂满全身后,宁芷纤除了感到不舒服外,并没有丝毫情欲反应,羞怒倒是染红她的脖子。
刷完春药后,幻烟听话地消失了,张阳则抱着宁芷韵一抖一落地走过来。
“嗯……”
细微的呻吟声在宁芷韵齿缝间回荡,她虽然身处在这充斥情欲的禁室,但依然没有勇气直视宁芷纤。
宁芷韵越是羞涩,宁芷纤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骂道:“张阳,你这个混蛋,有种来欺负本姑娘呀!你……”
一盏烛光突然在铜镜前亮起,就见镜中美人全身晶莹,美得绚丽夺目、艳光四射,就连宁芷纤也不相信镜子上的妖艳女人就是她。
“芷纤,你看你多美,怎么能一辈子做老姑娘呢?那样会遭天谴的,让我来解救你吧!”
“天谴你个头,还不放开我?不然本姑娘真会杀了你!”
“不是我,是芷韵姐将你绑在这里的,你连芷韵姐也要杀?呵呵……”
张阳得意地怪笑,随即双手又回到宁芷韵身上,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随即肉棒一挺,抵在皮内裤的缝口上,同时映入宁芷纤眼帘。
宁芷纤下意识闪躲着,嘴里则不屑冷笑道:“茎物本姑娘见多了,你这玩意儿比驴、马、牛都小太多,让本姑娘亲手阉了该有好多!哼!”
“那男人的肉棒你摸过吗?动物的玩意儿有这么热、这么硬吗?”
张阳松开宁芷韵,肉棒贴着宁芷纤的玉腿内侧滑动起来,她的肌肤本就嫩滑而红润,再加上媚药的帮助,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声响。
宁芷纤有难,宁芷韵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肉棒,羞声道:“四郎,你……你先前不是这样说的,不要……太过分了。”
“啪!”
的一声,张阳的巴掌拍在宁芷韵的臀丘上,假装生气道:“嫂嫂,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张阳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颤巍巍,令宁芷韵的美眸瞬间迷离,妩媚动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这下轮到妹妹救姐姐!
对男女情事并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扬,在乳尖铃声的伴奏下,厉声斥责道:“死东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种就冲着本姑娘来,废物。”
“好啊!”
张阳一个闪身,来到宁芷纤后面,大手一挥,一阵“啪!啪!”
声顿时充斥着禁室。
情趣内裤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现在宁芷纤的臀丘上。
毒手玉女银牙一咬,又是几声咒骂,张阳则突然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抚摸她那红肿的臀丘,一边邪魅低语道:“芷纤,你都把我开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屁股打肿,算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嘿嘿……”
淫笑一顿,张阳将宁芷纤转回正面,一脸慷慨激昂地道:“芷纤,我这就为你治病,准备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对张阳吐口水,不料幻烟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随即幻烟一拉铁链,项圈立刻扯动她的脖子,令她的怒骂顿然化作呻吟声。
张阳的指尖一抖,鸳鸯戏水诀的光华若隐若现,接着他先从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窝时,邪声问道:“芷纤,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难以冲破宁芷纤的冰冷之躯,不过当水流在肩窝处打转时,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颤抖一下。
“臭小子,做梦吧,本姑娘一点感觉也没有。”
“咦,嫂嫂的这里可是敏感点,你们姐妹同气连枝,应该一样呀!难道是我弄错了?”
说着,张阳回身抱住宁芷韵,认真地研究起来,为了制造最好的效果,他把“床上功夫”发挥到极致。
宁芷韵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涌动,最后一声尖叫,双脚紧紧缠着张阳的腰间,如泣似诉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呜……”
宁芷纤已经不觉得宁芷韵这样很羞耻,只有满心的气愤,她胸前的铃声加速响动,终于把张阳喊回去。
“王八蛋、死东西,你会后悔的!”
“呵呵……你说实话,我就不后悔了,芷纤,这里有感觉吗?”
“有!那又怎样?”
张阳没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质问,而是双手引领着唇舌,亵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叮铃铃……”
张阳的双手轻轻推动着乳球,宁芷纤立刻感觉到乳尖的“重量”而且当她低头一看时,因为皮革只包围大半乳房,张阳这么往上一推,乳头就好像从皮革里挣脱而出,看起来很……淫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颤一下,终于有了羞愤而慌乱的感觉。
“芷纤,你的乳头比嫂嫂的更小,乳晕却更大,这里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愤然点头,邪器少年却撇嘴,轻揉乳尖,埋怨道:“你又撒谎,这只是正常反应,不算敏感。”
因为宁芷纤不“诚实”张阳那邪恶的指尖在宁芷纤乳头上轻轻一捏,随即又扑向宁芷韵。
“回来,臭小子,不许欺负姐姐。”
宁芷纤的弱点被张阳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张阳故意叹息着回到宁芷纤身上,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双手则往下移动。
张阳刚开始不停地问着相同的问题,宁芷纤为了不让宁芷韵受罪,不得不老实回答。起初,宁芷纤还无比愤懑,后来,她为了回答出正确答案,开始用心体会着张扬的抚摸、吮吸、揉捏。
“芷纤,这里怎么样,湿了吗?”
张阳的手指压在宁芷纤的胯间,戏水诀的“水流”虽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却没有一滴“露珠”但宁芷纤还是本能地用力收缩着小腹。
风铃声悠然飘荡,宁芷纤突然低低地惊叫一声。
“啊,什么东西……咬我,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皮革紧贴花瓣的部位突然有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在刺、在爬,令宁芷纤的阴唇第一次充血胀大,阴唇胀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间,宁芷纤觉得仿佛有一个恶魔想扳开玉门,钻入花径内。
“芷纤,这是情趣内衣,出自我的创意,再经过小烟改造。怎么样?痒吗?”
“痒你个头,无耻、下流!”
毒手玉女骂得虽凶,但蜜处却又抖动一下,还感觉到一股痒意,心想:嗯,这是躯体的本能反应,我不可能有……欲望的。
宁芷纤不合作,张阳这一次并没有惩罚宁芷韵,而是指尖一跳,在宁芷纤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春药对宁芷纤没有杀伤力,却对张阳很有效果,他的肉棒沾上春药后,血液越来越热,肉棒胀得隐隐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稳,需要幻烟当你的炉鼎吗?幻烟的灵体也有人类肉体的作用。”
张阳体内的欲火狂燃,宁芷韵却躲回到床上,幻烟则飞到他面前,用最单调的话语勾动张阳体内的欲火。
“这、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
张阳用尽意志,这才压制住邪恶的冲动,他可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因为这次的目标是宁芷纤。
幻烟无声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丝诧异,怀疑地看着张阳,讥讽道:“臭小子,你还有一点人性呀?”
“呵呵……对别人我都有人性,对芷纤你呢?我可一点人性一也没有!”
张阳猛然一口咬在宁芷纤的大腿上,兽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锤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锢欲望的“铜墙铁壁”上。
宁芷纤浑身一阵剧烈颤抖,胸前的铃铛欢快跳跃着,私处的皮革则收紧,令宁芷纤不由得感到慌乱,心想:啊……难道我真有可能变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别……别咬了!”
宁芷韵的低吟从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见张阳咬住她的脚趾,随即一股怪异的感觉向宁芷纤的脑海汹涌扑来,就像宁芷韵,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宁芷纤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经脉仿佛与心房、花房连在一起,张阳一咬足尖,她心弦就会抖动,随之而来的是子宫花房的蠕动、收缩。
攻击终于到要害部位,张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宁芷纤能感觉到花径的颤杰,蜜唇花瓣逐渐绽放,呻吟从她心窝涌出,缓缓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离舌尖越来越近,花瓣越发娇艳,令宁芷纤感到慌乱、害怕,但也忍不住开始期待。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阳突然一声闷哼,随即扑向床上的宁芷韵,肉棒前端已溢出腻滑的液体,欲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
的一声,张阳近似狂乱地插入皮革缝口里,除了第一次与宁芷韵的交欢外,他还从未这么冲动过。
“呀……噢……”
胀痛与充实的高潮在宁芷韵舌尖上跳跃,其实宁芷韵的私处早已一片泥泞,张阳在调戏宁芷纤时,虽然她躲得远远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项圈、铃铛,令宁芷韵多了三分妖娆。
在这地下酒窖内,宁芷韵忘我的迎合着、呼唤着,最后仰天一声尖叫,后庭重重地夹住肉棒,蜜穴则对着宁芷纤的方向春水狂喷,足足喷出两米远。
“啊!”
因为张阳把宁芷韵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喷到宁芷纤身上,令毒手玉女浑身一震,有如被雷劈电击丹,神魂飘荡,久久没有飞回体内。心想:唔,姐姐怎么这样?啊,好热呀!姐姐喷出来的液体……好热呀!
宁芷韵的蜜液不是春药,但对宁芷纤来说却胜似春药,因为姐妹之情连体同心,令宁芷纤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肤发热,甚至越来越热,最后已是有如火烧。
迷离狂乱的宁芷韵,这就是宇文烟所说的一钥匙,打开宁芷纤欲望之门的神奇钥匙。
“呃!”
张阳闷哼一声,就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在一轮狂欢过后,张阳没有打铁趁热,反而抱着宁芷韵离开酒窖,临走还邪魅地对着宁芷纤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臭小子,放开我、放开我,回来,你给我回来!”
“砰!”
的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而张阳竟然真的将宁芷纤关在地窖内。
“王八蛋,还真绑架呀?”
骂声变成呢喃,在不知不觉间,宁芷纤的恨意已经变了,只剩下赌气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变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连锁反应,她骂得没有力气时,突然又“啊!”
的惊叫一声。
浑身瘫软的宁芷韵已骑在木马上,当她身子的重量刚一压下去,立刻发现这木马的诡异处。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紧接着原地晃动起来,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着,轻戳着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东西,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东西折磨人!”
远远看去,宁芷纤仿佛在骑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脸绯红,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内裤助纣为虐,更是令她没有一刻安宁。
“啊……王八蛋!”
见四下无人,宁芷纤终于呻吟一声,任她身子如何冰冷,这么“颠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会被颠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时间。
竖耳偷听的清音拍掌欢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现在就下去奸淫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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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欲火燃烧
完美女奴自告奋勇要当主人的破处帮手,可张阳却摇头笑道:“还不急,芷纤的体质特别,必须还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呵呵……”
张阳说得粗俗,宇文烟则以专业目光、专业口吻道:“老公主人,你这想法符合鸳鸯戏水诀的真髓,照妾身来看,再这样刺激宁姑娘两、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转水龙钻一举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宁芷韵已换回端庄衣裙,一听还要淫戏宁芷纤三日,她玉脸倏地红若滴血,美眸则不由自主地迷离起来,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爱又怕。
“嫂嫂,还痛吗?嘿嘿……”
张阳柔情地抱住宁芷韵,眼神柔情万千,话语却无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张阳欲火大起,宁芷韵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休息一夜后,她的后庭依然火辣辣的疼,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却穷追猛打,在百般无奈下,宁芷韵终于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张阳瞬间浑身骨头发酥,再次抱住宁芷韵,道:“那好,今天让小音为你分忧解难,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会努力”修太母“!”
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烟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朱唇,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她红着脸,羞声颤语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愿意为芷韵姐姐分忧。”
张阳给了宇文烟一记奖励的热吻,轻声道:“小烟,你有灵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经验,你的任务最重要,就是监视一元玉女他们的行动。”
少女宗主那如满月银盘般的玉脸顿时绽放出光华,丰乳自豪地挺起来,然后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略显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栈,探了盗月婆婆的口风,他们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你与芷纤姑娘还在研究医道。”
少女宗主的笑声往天空飘去,声浪突然一顿,仿佛撞上墙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个太虚灵力布下的隐身结界内,一元玉女与水莲并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着下面得意洋洋的张阳。
“梦仙子,张阳这般不守规矩,瞒着我等自作自为,你何不给他点教训?”
“唉,我也想,可是以张阳爱记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则还是以智取为好,与他翻脸实属不智,水莲道友,你说对吧?”
幻梦烟波飘动着别样的意味,水莲也是聪明女子,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莲玉脸微微一红,顺着一元玉女的语气回道:“梦仙子说得是,为了大是大非,这些小恶暂时也只能纵容他了!”
隐晦的告诫过后,一元玉女话锋一转,悠然笑道:“张阳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为小动作还未被发现,我们就配合他一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水莲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来,地面的情形已经越来越不知羞耻,让她如何敢直视!
水莲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愤于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觉,笑道:“水莲道友,巧匠兄的伤势没有痊愈,要不让金光道兄替你监视张阳吧?”
一抹复杂的光华从水莲眼底闪过,她摇头道:“相公正在加紧修炼,不方便打扰,梦仙子尽请放心,水莲会认真履行职责。”
“那就有劳了,灵梦先行回去,晚间再来代替你。”
一元玉女飘然离去,只留下水莲一个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张阳放浪无羁的行径,也听着一男三女那发自心底的欢快笑声。
四合院凉亭。
张阳的大手探入宇文烟的衣裙内,一边感受着她的青春肉感,一边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压低声音道:“我们的行动瞒是瞒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们的打扰,先出其不意地捕灭妖灵,然后……”
“主人,然后是不是逃到京城?你这话都说了好多遍,我怕又会出现变故,走不成呀!”
清音的话语很逗笑,但那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却甚是忧虑。
“乌鸦嘴二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觉间,“去京城”已经不是张阳的目的,而是变成他的一缕执念。
“四郎,要不先修书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谋是天下闻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脱离眼前的困境!”
“娘亲的智谋好是好,可我怕书信还没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来。她的坏水可不比我少,也许只有到京城,才会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张阳的亲娘,正国公的三夫人,张阳与宁芷韵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亲情还要多上一分。
“主人,宁芷纤叫得越来越大声了,咱们下去吧!”
清音从未见过张阳的娘亲,自然没有什么感觉,此时她只想着酒窖、想着“修太母”“啪!”
的一声,张阳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进弥漫着欲望的地下禁室。
木马还在不停原地奔跑,宁芷纤的玉体已经嫣红密布,皮革内裤的胯部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状,还有那在乳头上响起的铃铛声。
禁室画面如此刺激而销魂,可惜……宁芷纤的花径内依然不见一滴春水。
宁芷韵见状,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铁链,宁芷纤的私处才与木马分离。
宁芷韵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然后怒骂道:“臭小子,你别自以为是了,这些对本姑娘都没用,放我下来,我不杀你就是了。”
一“不杀”已是进步,张阳毫不气馁,暗号一出,幻烟又凭空出现,再次把液体涂满宁芷韵的全身。
“张阳,你不累吗?有意思吗?”
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间恢复平静,以素日的飘逸慧黠开始反击。
邪器少年走到绝美猎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划了两圈,然后在铃声的伴奏下,将指尖沾上的液体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纤,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嘿嘿……除了媚药,还有我的精液,你说……
这有意思吗?““精……精液,你……我杀了你!”
这一招实在太过震撼,毒手玉女的恼子轰的一声,只剩下羞愤之火。
张阳无比得意,突然又话锋一转道:“别生气,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几回了,你就当回报一次嘛!再说,也许我是唬你的,我有这么多精液吗?”
张阳促狭地挤了挤眼角,让宁芷纤分辨不出他话语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闭,对周身一切事物不闻不问。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练,对宁芷纤的心态掌握得八九不离十。
张阳大手一挥,“啪!”
的一声,曾经的邪门美人清音翘起臀丘,对张阳发出炽热的邀请,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张阳一只手扯着铁链,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屁股,驱赶着清音爬向床榻。
“唔……”
宁芷韵虽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边,但一见清音爬过来,下意识缩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记狂野的冲刺声中,张阳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径内,在插入的同时,他双手用力收紧,铁链瞬间绷直。
“呀!”
完美女奴的腰肢顿时向下弯曲,项圈则扯动脖子,令她的头、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翘而浑圆的臀丘也极力往上翘,完全就是一匹母马的风姿。
美人如野马,张阳则是狂野的车夫,驾驭得迅猛而狠辣,令宁芷纤眼帘一颤,差一点被清音的尖叫声震开她的双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肉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
插破啦。“清音一声接一声的欢叫,晶莹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着张阳的抽插。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响,禁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这与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宁芷纤没有睁开眼睛,但心底却不由得感到诧异:男女之事还能这样?张阳不会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吗?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宁芷韵那又羞又急的叫声传入宁芷纤耳中,一想到宁芷韵被欺负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睁大美眸。
这时在大床上,宁芷韵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床外,她一脸羞红,果然正被人欺负,而欺负她的人不是张阳,竟然是清音,只见她强行趴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她那细滑而灵活的舌尖从皮革上扫过,击中缝隙内的嫣红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私处?唔……宁芷纤瞬间瞳孔扩大。
宁芷韵喉间如泣似诉,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连响起三记巴掌声,张阳拍打着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责道:“不像话,竟敢咬嫂嫂的阴蒂,混帐,还敢舔,不准往里面弄,听见没有!”
张阳的骂声其实是指挥棒,他骂到哪里,完美女奴就会舔到哪里。
“啊……”
优雅的宁芷韵怎么受得了?她双腿一紧,在宁芷纤与张阳的凝视下,一股春水喷涌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张阳一扯项圈,完美女奴立刻张开小嘴,咕噜咕噜的把宁芷韵的蜜液吞下去。
宁家姐妹同一刹那心房颤抖,宁芷韵娇羞无力,暗地里白了张阳一眼,宁芷纤则失去闭上美眸的力量,一时之间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静后,张阳又开始“欺负”清音,而清音则继续“欺负”宁芷韵,宁芷韵最是无辜,悬空的丰乳来回荡漾,贴床的美臀抖动不休,一双玉手时而紧紧抓住床边,时而在地面胡乱滑动。
“咚!”
毒手玉女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恍惚间,她想救宁芷韵,但又觉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哗!”
的一声,宁芷韵的皮革内裤被清音划出一道裂缝,可见臀沟微微颤抖,那粉红而娇嫩的后庭花蕾若隐若现。
完美女奴的舌尖还在吸吮着宁芷韵的花径,指尖则探向新缝口,如此刺激太过强烈,宁芷韵陡然一声惊叫,竟然从床上跳下来,本能地逃向宁芷纤的方向。
张阳看着宁芷韵奔跑时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热,双手搂着清音的腰肢,肉棒依然插在子宫花房内,脚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转。
“噢!”
清音虽然体质特别,又与张阳老夫老妻,但也被这回旋一招弄得秀发飞扬,玉体每一寸肌肤都迸射出欲望的光华,一汪春水更从花径与肉棒的缝隙间飞洒而出,在空中洒出一片水帘。
“妹妹。”
“姐姐,你没事吧?”
宁芷韵一把抱住宁芷纤,在激动之下,双乳重重撞在宁芷纤的胸前,“啪!”
的一声闷响,还有皮革与皮革、乳球与乳球的摩擦声。
不待宁芷韵说出第二句话,清音已四肢着地,急速追上去,而张阳则扯着铁链,下体亦步亦趋,插得清音阴唇翻飞,蜜液横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准再欺负姐姐,你……”
宁芷纤的骂声自行减弱。
张阳根本不怕宁芷纤的威胁,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双乳一荡,身子往前一扑,又一次强行挤入宁芷韵的两腿间。
地下禁室内,昏暗灯光下,一个男人与三个女人缠成一团。
张阳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则抱住宁芷韵的双腿,用力吮吸着玉门,而宁芷韵则扑在宁芷纤身上,本能地抱紧她。
宁芷纤是最惨的,被宁芷韵这么一搂一抱,姐妹俩的乳房顿时互相挤压,乳头各自陷入对方的乳浪里,但这还只是其次,因为重力关系,宁芷纤又骑在马背上,开始“颠簸”起来,一男三女外,木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个女人,三种呻吟,在这一刻浑然交融在一起,张阳耸动得越厉害,清音的舌头就钻得越深,宁芷韵立刻抱得更紧,宁芷纤则更加用力地骑着木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马,瞬间就被浪声淹没,四具肉体围着木马,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突然,张阳吻着宁芷纤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来,宁芷纤这才反应过来。
张阳抢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头,邪笑道:“芷纤,你身体好热呀!可以用来烤红薯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会替姐姐报仇,啊……”
羞窘的惊叫声终于冲出宁芷纤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没发现,心里的怒火只为宁芷韵而发,竟然没有因为她自己,难道她已不恨张阳、不恨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宁芷韵的一汪春水,随即抬起头眨动着美眸,提议道:“主人,让我帮宁小姐的皮裤上开个缝吧,她看起来挺难受的。”
“不要!”
宁芷纤抢先惊叫,一想到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冲击胯部,如果皮革开道口,那岂不……唔!
宁芷纤顿时浑身有如火烧,私处本能的一缩,接着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张阳一声闷哼,在清音的蜜穴内射出如火山岩浆般的精液。
又一次战斗结束了!张阳抱着全身瘫软如泥的宁芷韵,走出禁室,在关门之际,又对宁芷纤挥了挥手、挤了挤眉。
“张阳,放我下来,我手腕快断了!”
即使是修真者,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悬吊,宁芷纤不由得有点吃不消。
“芷纤,累了的话,就骑到马背上休息,亲爱的,明天见!”
“回来,你这个臭小子、王八蛋、死东西,谁是你亲爱的。”
毒手玉女失去最后一丝理智,骂得有如市井泼妇,虽然粗俗凶悍,但却有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片刻后,宁芷韵腰身一软,就乖乖地骑在马背上,半闭着美眸,不由自主地随着木马摇晃起来。
四合院房间内,清音一边帮宁芷韵擦拭身体,一边望着张阳,不解问道:“主人,宁姑娘的下面已经湿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人家动手呢?”
张阳躺在一旁双目微闭,惬意地享受着宇文烟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点湿润,我要的是”泥泞“。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
邪魅的话语微微一顿,张阳扭头问道:“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要捕灭妖灵了!”
幻烟在一旁观察着宇文烟与清音的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没有了万劫阵,幻烟只能保护哥哥的安全,对付不了妖灵。”
“哥哥不是要你与妖灵斗法,而是要你帮哥哥刺激宁芷纤,就像在山洞时一样。”
“幻烟明白了,哥哥要幻烟帮你奸淫宁芷纤。”
器魂的直接解释让张阳脸脸通红,其他三女则掩唇欢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开心,瞬间对幻烟亲切感大增。
宁芷韵三女笑声未散,幻烟的脸往上一扬,疑惑地问道:“三位姐姐,你们为什么发笑?幻烟说错了吗?你们不是在帮哥哥奸淫宁芷纤吗?”
除了清音外,宁芷韵与宇文烟刹那脸红如血,玉足紧绷,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条地缝。
“妹妹,你说错了,奸淫与欢爱是两种行为,一种是强迫,一种是情投意合,还要看目的如何……”
邪器少年终于有点受不了,拉过一张尧子,开始为幻烟讲解人类常识,一讲就讲到口干舌燥。
幻烟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张阳意念一动,宁芷韵与宇文烟也轮流当起老师,虽然清音也想讲课,却被张阳提着衣领拎出房间,毕竟张阳可不想让清音越教越乱,异变的清音其实并不比幻烟聪明多少。
这一夜就此过去,天色一亮,张阳就带着宁芷韵还有宇文烟进入酒窖。
“臭小子,想干嘛就快一点,本姑娘……认输啦!你快放我下来。”
这时,宁芷纤认输了,她两腿内侧还残留着未干的水迹。
张阳却不管宁芷纤话语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来。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让四郎放我下来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会儿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张阳突然偷袭宁芷韵,他抬起宁芷韵的美腿,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宇文烟紧接着俯身吻住她的乳头。
一天的休息,宁芷韵那一直悄然强化的身子已恢复体力,但在鸳鸯戏水诀的攻击下,她不到一分钟就发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闭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宁芷韵,只是在心底大骂张阳:臭小子竟然这么狡猾,软硬不吃!
“啪!啪……”
肉体撞击声比昨天来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约一刻钟过后,宁芷纤双耳一颤,疑惑浮上心头:咦,声音怎么变了?怪怪的,与前几天都不一样。唔,不要想了,绝对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计。
“芷纤,你真想下来吗?”
肉体撞击声还在大床上回荡,张阳的声音却在宁芷纤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声音……
“啊!姐姐,你、你们……”
“妹妹,别……别看,啊……小烟,轻……轻一点……”
就见床上,宇文烟与宁芷韵紧紧抱在一起,四肢交缠,两女的小腹都在旋转、晃动,尤其是私处的花瓣就好像两张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韵姐,小烟好舒服呀!嗯……姐姐这里真热,而且好有力,难怪老公最喜欢你了。”
宇文烟主导着这一幕,虽然她动作有点生涩,但已经足以让宁芷纤美眸发直,呼吸紊乱,心想:女人与女人,这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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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激情灭灵
张阳听到宁芷纤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开门!
幻烟应声出现,先解开绑在宁芷纤手腕上的铁链,然后化作一团烟雾,把宁芷纤弄成凌空横躺的大字形。
“妹妹,刺激她!”
邪器少年一声令下,烟雾变成几十缕轻烟,有的缠住宁芷纤的四肢,有的缠住乳球、腰肢,还有一缕在皮革内裤边缘打转,似乎想强行钻进里面。
欲望禁室内,缕缕轻烟飞舞,有的温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天使,有的又邪恶如恶魔。
宁芷纤舌尖颤抖,玉体扭动,因为是幻烟,她除了羞窘外,甚至生不出恼怒,嫣红有如波浪般从她脸颊涌到脚尖。
张阳足足呆了几十秒钟,这才扑向宁芷纤,他先一把扯掉宁芷纤上身的皮革,然后两手一推,同时吸住两颗乳珠。
宁芷纤的乳头充血胀大,随即张阳一路向上吮吸,随即咬着她的耳垂,调戏道:“芷纤,你看嫂嫂与小烟玩得多开心,你想不想代替小烟与你姐姐一起……”
“不、不……你混蛋。”
宁芷纤拼命摇着头,一想到与宁芷韵那样,她心房立刻“咚!”
的一声巨响。
禁忌的欲火猛然充斥着宁芷纤的心房,毕竟宁芷韵可是她欲望之心的钥匙,即使她浑身是毒,也挡不住“钥匙”攻击的力量!
这时,四缕轻烟朝左右一扯,宁芷纤的四肢绷得更加笔直,胯部完全张开,那一缕轻烟终于钻入皮革内裤内,在皮革下缓缓游走,忽然一卷,一根细草飘飞而出,映入张阳的眼帘。
“啊……张阳,我要生气了,真要生气了!”
“芷纤,你不会生气的。”
幻烟“工作”无比认真,缕缕轻烟已经占据宁芷纤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张阳本想握住她双脚,不料幻烟依然抢先一步。
“呀……啊……幻烟,不……不要……咬啦。”
轻烟中,浮现出幻烟的光影脸颊,她张开小嘴,竟然学着清音的动作,咬住宁芷纤的脚趾吮吸起来。
宁芷韵那粉嫩而圆润的足尖一紧,心弦好似被直接拨动,随即牵连到花径,肉壁顿时一阵阵收缩、蠕动、抽搐。
啊,糟啦,那种……尿意,又……出现啦!宁芷纤可不想在张阳面前失禁,她下意识想咬舌尖,不料却咬住张阳的红舌。
张阳大着胆子,冒着被咬的危险,舌头在宁芷纤齿缝间舔吸卷动,不停勾引着她的香舌。
宁芷纤的银牙时松时紧,呼吸时轻时重,每当她想生气时,幻烟就会猛烈吮吸一下,皮革下那轻烟还会猛然卷动一下。
“唔……唔……唔……”
毒手玉女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但挣扎却剧烈起来,张阳这么一吻,竟然令“尿意”更加强烈。
混蛋,太欺负人了,啊……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宁芷纤的心房爆炸,她一头秀发猛然飞起来,脚尖绷起来,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头。
下一刹那,宁芷纤的子宫花房轰然一震,一股洪流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肉壁也激射出无数道激情水柱,随即万千小溪汇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恍惚间,宁芷纤感觉体内所有液体都在往外冲,还有她的三魂七魄。
天啦,羞死人啦,皮革一定已经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迹会在皮革上迅速扩大、会映入张阳眼中,宁芷纤立刻闭上美眸,在羞人至极的时刻,她的反应竟然与宁芷韵一模一样,但令她担心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因为皮革内裤竟然被幻烟划出一道缝口,紧接着,出现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画面。
“啊……”
伴随着宁芷纤一声呻吟,蜜汁从缝口那一抹嫣红喷出,竟然喷到一丈外,比宁芷韵喷得还要远、还要高,彷如一道别样的彩虹,在灯光下闪烁着绚丽的色彩。
“哥哥,时机到了,快!”
“嗯!”
幻烟的提醒让张阳从沉醉中回过神来,他眼底的欲火刹那间化为凝重,肉棒一弹,有如奔赴沙场般,瞄准宁芷纤那泥泞的玉门缓缓插去!
捕灭妖灵的行动正式开始,生死成败全在那高潮爆发的瞬息之间。
大床上,宇文烟与宁芷韵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两女四手紧握,连美眸都不敢眨一下。
地面院子内,清音躲在窗口一边监视着四周,一边紧张地喃喃自语:“一元玉女,你可千万别在这时来捣乱呀!”
同一秒钟,“飕!”
的一声,三把飞剑从宁府内升空而起。
一元玉女皱着眉头,问道:“乾坤前辈,张阳不会笨到那地步吧?他不怕阴州的惨剧再次发生吗?”
“梦丫头,张小友没有那么笨,但如果他另有凭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乾坤老人抚须思考,盗月婆婆则接过话头,兴奋道:“张小子有事瞒着我们,下人说他房中有小女孩的声音出现,不过总是没看到人。”
话语微顿,盗月婆婆一边加速,一边道:“他从万劫崖上来后,老身就感觉到他身边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经灵化。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宝物,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
“上古法器,还灵化了?”
灵梦周身烟波连绵抖动,她猜测道:“乾坤前辈的意思,是说张阳会仗着灵器护体私下对付妖灵?万一再次放走恶情芍药,那天下就大乱了,愚蠢的家伙!”
“梦丫头,你的幻梦心法遇到瓶颈了,不要太过执着。”
乾坤老人悠然笑语,随即话锋一转道:“张小友不是我辈修真,对万欲宫的凶险并不了解,他内心其实并不认可捕猎妖灵的计划,只是机缘巧合要救他喜欢的女人罢了!”
盗月婆婆也叹息道:“他是想早日摆脱我们。唉,要不是万欲宫太凶残,老身还真想让他走,这小子挺惹人喜欢的。”
见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这么说,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涩。
片刻,灵梦美眸光华一闪,抹去所有杂念,飞剑斜向下一沉,如流星般落向那间四合院。
见半空中风云卷动,清音美眸一紧,虽然大感不妙,但却毫不畏惧地穿窗而出,横剑挡在酒窖入口处。
地下,酒窖内。
美人横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间,肉棒正缓缓插入。
此刻,张阳不再狂暴,而是温柔多情,小心翼翼地占有毒手玉女的处子之身。
“四郎,缩……小一点,再缩小一点,别伤着妹妹了。”
宁芷韵赤裸着身子来到张阳和宁芷纤身边,随即又对宁芷纤道:“妹妹,别紧张,四郎与姐姐都是为你好,咱们姐妹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宁芷韵的关爱、张阳的温柔,彷如一道暖流般钻入宁芷纤的内心,羞辱虽然气人,但在这理由下,她对张阳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悠然回荡。
“嗯,姐姐,我……听你的。”
宁芷纤终于脸红了,坠入情网的光华弥漫而出,笼罩着她赤裸的玉体,看起来唯美动人。
张阳抱着宁芷纤腰肢的双手一紧,下身往前一耸。
“噗!”
的一声,宁芷纤的花瓣张开,肉棒又插入三寸,处子之血喷射而出。
“啊!”
心弦情意流转,令宁芷纤虽然疼得银牙打颤,却没有惊声尖叫,刹那,私处勇敢地接纳着张阳肉棒的入侵。
“啊……”
张阳再向前一压,欲望之源就此尽根没入,灵欲合一的快感瞬间充斥着空间,宁芷纤发出羞涩而幸福的呻吟声。
邪器少年心神欢呼,正要大开大合地攻击妖灵,不料幻烟却沉声道:“哥哥,上面有动静,能量很强大!”
这时,宇文烟也有所感觉,不由得玉脸凝重,急声道:“老公主人,施展鸳鸯戏水诀时千万不能被打扰,还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险了!”
“这……”
张阳眉头一皱,肉棒插在宁芷纤的蜜穴内,发起呆来。
张阳三人的对话,令宁芷纤感到有点迷糊,身子一动,忍不住娇嗔道:“四郎、姐姐,快松开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臭小子,还不……松开,又不是没有以后了。”
毒手玉女说到后面,已羞得浑身有如火烧,还下意识扭动着身子,要把张阳的肉棒甩出去。
“啊……”
宁芷纤这么一扭,一股快感顿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令他猛然清醒过来,低吼道:“幻烟、小音,去门口堵着!芷纤,我们继续!”
“啪!”
的一声,张阳那退出几分的肉棒又重重插进去,一道红色印痕在棒身上凭空出现,搅动宁芷纤蜜穴深处的无穷水浪。
在这种时刻,张阳还是不愿放弃,不顾一切地发动九转水龙钻。
宇文烟顿然紧张十倍,急声对幻烟道:“快,我们快到门口护法,要是敌人冲进来,老公顷刻间会走火入魔。”
地面上,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丝毫没有顾忌张阳与众女的样子,突然,虚空风云变色,一股狂风把三个太虚高手吹回半空中。
风停影现,就见凤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头,你说的人就在下面吗?”
红玉脚踏飞剑,秀发散乱,喘着粗气道:“启禀上官前辈,药神山弟子之间有”药引“相连,红玉能感应到宁芷纤的”药引“就在下面。”
这时,一元玉女美眸微收,从烟波中飘出来,隐带震惊地问道:“敢问前辈可是凤凰秀士?晚辈一元山……”
“这里没你们的事,离老夫远一点。”
上官云丝毫不给一元山面子,傲慢之气无比霸道。
邪性散人平生最不愿吃亏,盗月婆婆刚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个大跟头,再被上官云这般轻视,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声道:“上官老儿,别以为你是凶魔,老身就怕你了!”
乾坤老人脸色凝重,眼珠光速运转,一元玉女则抢先一步,柔声道:“盗月前辈别动气,且容灵梦向上官前辈解释一番。”
一元玉女想化敌为友,上官云却没有心情,他只想争分夺秒,冷斥道:“一元山的小丫头,老夫没空与你啰嗦,闪到一边,老夫要带走药神山的宁芷纤。”
“上官道兄的脾性还是这么刚烈呀,何不说出原因?也许我等能帮上小忙也说不定。”
乾坤老人与上官云是同辈修真者,除去灵力境界外,其他法门都不在上官云之下。
“乾坤,你也要与老夫作对?”
凤凰古琴无风自鸣,上官云不待乾坤老人回话,元虚灵力已经锁定住空间结界。
三个太虚高手见状,皆脸色微变,急忙发动自身最强的太虚真火。
虚空一震一抖,天际一抹浮云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云身后的红玉竟然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
在那瞬息之间,上官云分别与灵梦三人隔空对了一掌,一掌之下,他只是袍袖飘动,三个太虚高手则向后飞出百丈,留下三声闷哼。
凤凰秀士脸上不见丝毫喜色,随即抓着红玉飞向四合院。
清音见证半空中的一幕,无论她多么忠心不怕死,但此时的恐惧已经与忠心无关,令她脸色一片煞白。
“上官云,站住!”
苍老的怒吼声响彻云霄,盗月婆婆的老脸杀气腾腾,咬牙切齿地道:“老身这一关没那么容易过去。”
盗月婆婆一抖拐杖,杖身突然解体,随即闪过一道耀眼的光华,碎片重组,就见盗月婆婆手中出现一件新法器,隐隐散发着上古浑沌的力量。
盗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闻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玉女微微一愣,随即也召唤出元息玉、打神尺,与乾坤老人站在盗月婆婆身边。
战圈外,金光夫妻也出现了!
水莲呼吸不畅地问道:“相公,咱们要出手吗?”
“这种境界的斗法,我们插不上手。”
水莲还要说话,金光却一抖衣袖,冷声道:“别烦我,这种机会一生难求,我正好见识一下太虚与元虚境界的妙处。”
在痴迷修炼时,金光一向不近人情,水莲不由得黯然低叹,目光自然的从天空转向四合院。
地下禁室内。
张阳的九转水龙钻激情万丈,无比狂野,插得宁芷纤的娇躯剧烈抽搐着。
见情形特殊,时间有限,宁芷韵俯身吻住宁芷纤的朱唇,姐妹俩上身交缠在一起,四乳紧贴,诱人的情欲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狂浪之下,张阳一边抽插着宁芷纤的花径,一边单手搂着宁芷韵的腰肢,指尖刺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
一对绝色姐妹花齐声娇啼,同音欢鸣,张阳的肉棒与手指一起耸动,拼尽全力,冲击着宁家姐妹的肉体与心灵。
张阳猛然上身往前一扑,脸颊扑入绝色姐妹花挤压荡漾的乳浪中,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乳头,谁的乳晕,只知道张口就舔,闭口就吸。
“呀……四郎!”
宁芷韵动情的呐喊刚喊出口,宁芷纤也扬声大叫起来,姐妹俩都在呼唤同一个男人、都在抖动乳球,尽力把乳头往同一个男人嘴里塞。
欲海浪涛更加狂乱而刺激,张阳瞬间血脉贲张,精关跃跃欲试。
张阳一边运转“床上功夫”不断变化肉棒的大小,一边用心感应着宁芷纤身心的变化,尤其是在肉棒进出之际,宁芷纤心灵的每一丝颤动。
当宁芷纤的美眸逐渐变得迷离时,张阳突然把肉棒抽出去,只是在阴唇上来回研磨着。
“啊……张阳,不要……抽……抽出去,嗷……”
“死东西、王八蛋,别磨了,呀!快弄进来,你这混蛋,痒……好痒呀。”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给我,呜……”
欲望已经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曾经性冷感的她,竟然伸手抓向张阳的肉棒、竟然因为痒意而如泣似诉。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奋不已,因为在第一次用心观察下,终于有感觉了,他能感应到妖灵的气息,感应到宁芷纤子宫花房的彻底绽放。
“啪!”
在机会一闪即逝的刹那,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射出如火山般滚烫、喷泉般强劲的男人淫弹!
“噢……”
宁芷纤美眸翻白,四肢紧绷,在这高潮的极乐中当场昏过去。
“呃!”
就在岩浆灌满子宫花房的刹那,张阳“看”到妖灵的反抗、“听”到妖灵的怒吼,心窝顿时一震,水龙再次九转,搅动着花心的阳精扑向妖灵。
“呀!”
恶情芍药一声惨叫,随即发出爆炸的光芒,然后消失在天地间。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灵了!哈哈……鸳鸯戏水诀的“热流”回流到张阳的肉棒,他斗志昂扬,信心百倍,紧接着肉棒一挑一抖,竟然把宁芷纤强行插醒了。
“啊……”
宁芷纤发出最悠长的羞叫声,她先前是“死去”此时是“活来”而在这死去活来间,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荡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妹妹,妖灵已被四郎消灭,你没事了,太好啦!”
“姐姐,你是说……我被妖灵附体了?”
宁芷纤身为药神山最杰出的弟子,自然听说过修真界的流言,她一愣,随即张开双臂,感激无比地扑向张阳一身边的宁芷韵。
邪器少年无比得意,本已张开双臂,不料功劳却被宁芷韵领了。
在一怒之下,张阳猛然抬起宁芷韵的一条浑圆美腿,挺身插入花径内。
半空中,爆发出一记震天声响。
盗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顿然威力倍增,竟然击破封锁空间的元虚结界。
凤凰秀士面对三个卷土重来的太虚高手,神色终于凝重几分,他双手法诀一转,凤凰琴立刻弹奏出一道灵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着灵梦三人,紧接着迅猛收紧。
在危急时刻,乾坤老人掏出压箱底的法器,咬牙挡住逼到面前的水幕。
上官云眉头一抖,正要再次拨动琴弦,突然一缕烟波在他身后凭空出现,与此同时,盗月婆婆身边的一元玉女变成一缕幻影。
一元玉女左手拿着无息玉,右手高举打神尺,用尽全力打向强大的上官云。
“砰!”
的一声闷响,上官云虽然闪躲开当头一击,但束发的金冠却被打碎了!
在不远处的红玉瞬间目瞪口呆,差一点从飞剑上跌下去,她简直难以相信元虚高手也会被人打败!
“哈哈……有意思!”
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云怒极而笑道:“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马,既然你们自己不想活,就别怪老夫心狠了!”
话音未落,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临。
“一元山的小丫头看清楚了,这才是元虚灵力下真正的凤凰琴,回去找一元告状吧!”
黑暗中,又响起凤凰秀士森冷的话语,接着他大喝道:“天地正法,凤凰长鸣,现!”
法诀声中,虚空闪过一声凤凰鸣音,一秒后,黑暗随着鸣音散去。
光明重回人间的一刻,上官云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则炸出三团烟尘,三个太虚高手躺在大坑内久久没有动弹,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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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玉女灰心
上官云一甩衣袖,随即四合院的全部门窗都化成碎片,但却不见半个人影,令他不由得皱眉道:“人呢?刚才不是有个小丫头站在这里吗?”
“肯定是前辈的威风吓得她落荒而逃。”
红玉讨好地发表意见,接着朝四下张望,把宁芷纤出卖到底,道:“前辈,宁芷纤的”药引“气息不在地面,这里可能有地下密室。啊,找到了,入口在那里。”
红玉的手指向十几米外的入口,上官云却轻轻一跺脚,整个人直接沉下去,身形过处,不仅无声无息,就连一粒沙砾也没有滑落,瞬间就替地窖开一个天窗。
酒窖内,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那木马还在晃动着,但却不见人影。
几条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个洞口。
张阳一边回身扶着宁芷韵,一边心有余悸,又有点洋洋得意地道:“幸亏我早有准备,这地道本来是对付一元玉女,没想到却在这时派上用场,嘿嘿……”
“咯咯……主人,你这就叫狡兔三窟,不对,你还差两窟。”……清音认真的评价引来宇文烟笑得花枝乱颤,宁芷纤则羞急骂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给我,你这死东西。”
急着逃命,宁芷纤连穿衣服的时间也没有,好在地道出口有张阳准备的马车,车里则有备好的行李。
张阳掀开车帘让众女——上车,随即唤出幻烟,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垮,那个神经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地道本就是幻烟用道术挖掘,她迅速地飞回地道,随便弄了几下,通道立刻轰然倒塌。
大地震颤,烟尘冲天,张阳则坐上车辖,得罾吧扬起长鞭,直向城外冲去。
四合院酒窖内,红玉很快就找到地道,她本想往里面钻,上官云却把她抓上半空中。
上官云强忍着怒火,沉声道:“小丫头,放出你的药引。”
红玉不解地放出医道修真者的特别法器,上官云双目精光一闪,一道真火把药引团团包围,原本普通的法器顿然光芒四射。
十秒钟后,元虚真火悠然飘回上官云体内,他冷声道:“靠此法器,足以让你打败任何药神山弟子,就连百草老头也难奈你何。小丫头,帮老夫找人!”
“多谢前辈!”
红玉激动得双手发颤,她一念动法诀,十倍于以往的灵力立刻激荡而生,“药引”射出一道光芒,指引着他们飞向城外。
“砰!”
一刻钟后,郊外官道上,一辆马车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红玉凌空一指,上官云轻易把宁芷纤吸上去,抓在手中。
“老家伙,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修你老母的!”
张阳手持古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上官云。
一代凶魔微皱眉头,看着张阳手中的剑,他不由得感到惊诧,道:“小子,你这种废物竟然有灵化法器,唤出器魂让老夫看一看。”
“看你老母,放开芷纤!”
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没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京城计划”无疾而终,一股怒火充斥着张阳的脑海,他拿起古剑,暴怒地斩过去。
剑身一亮,剑气飞射二道寒光瞬间射出十几丈,仿佛横扫天际,气势磅礴。
下一刹那,光华尽散,张阳连剑带人成为上官云的俘虏,上官云真没说错,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里也难以发威。
“哈哈……有了这把剑,加上凤凰琴,还有谁是老夫的对手!”
上官云挥了挥呜鸣不已的古剑,冷声道:“小子,看在此剑的分上,老夫留你一条活命!”
“老家伙,放了芷纤,不然我会让你承受同样的痛苦。”
上官云想放生,张阳却不想活命,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强大敌人,他只有一个办法一化身“玄灵鼎”等着被敌人“杀”一下。
凤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张阳凶狠的语气令他怒火上涌,凶狠地道:“小子,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多你一个也无妨。”
张阳紧张地闭上眼睛,但他的女人却不愿他冒险,而且还是胜算不大的风险。
“住手!”
地上负伤的三个女人齐声大吼,但她们歇斯底里的吼声加在一起,也没有宁芷纤平静的声调有威力。
毒手玉女看着上官云,无比冰冷地道:“不管你想要我干什么,只要你敢伤四郎一根寒毛,我立刻自杀!”
“哼,老夫最恨人威胁,你想死,死得成吗?”
“那你试试,我宁芷纤的灵毒,你身边这个贱人解得了吗?”
红玉被骂作贱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掮向宁芷纤的脸颊。
上官云衣袖一抖,把红玉扫到一边,他凝视宁芷纤一眼,随即果断道:“好,我放了他,你医好小蝶,两不相欠。”
“还有剑还给四郎,要剑还是要救人,你自己选。”
见宁芷纤再开条件,怒火涌入上官云的双眼,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执的目光。
略一犹豫,一代凶魔还是把张阳与古剑扔回地面,沉声道:“宁芷纤,老夫从不违背诺言,你若医好小蝶,一切作罢,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刚才那小子的性命,包括你宁家满门。”
说着,上官云等人好似流星飞逝般离开。
张阳在地面一滚,跳起来,仰天大吼道:“芷纤!”
张阳吼声未尽,人影已经不见,他握住古剑急声道:“妹妹,快,带我追上去。”
“哥哥,追不上了,幻烟的灵体刚才遭到攻击,要睡一觉才能恢复。”
萝莉器魂的余音袅袅飘散,而古剑转眼间光芒尽失。
这时,清音三女赶上来,宁芷韵一见宁芷纤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音则只能陪着张阳发火,宇文烟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几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
“小音,背起嫂嫂,咱们回城找一元玉女!”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有担当,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幽州。
凤凰秀士惊现人间,元虚真火刮起的风浪已经吹到风雨大殿。
风雨楼主唉声叹气,略带埋怨道:“早知道上官云没死,当日本座就该坚持己见,要是我们帮冷蝶赶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云的助力,唉!”
“曹兄说得对,不过谁会知道上官老儿还活着呢?也怪冷蝶那贱人自视清高,这种大事也不提,不知安的是何居心?”
怜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责任的高手,脸不红,气不喘,随即话锋一转道:“不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对我们都不会再有好脸色。曹兄,以后大计还请你定夺。”
行动大败,得罪了六道,还凭空冒出一个潜在的威胁上官云,风雨楼主那瘦小的身躯微微一抖,气势从狂暴化为阴沉。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七星宫那里我已派人打理好关系,希望上官云不会迁怒风雨楼。至于对付张小儿,如今只能暗中行动,不能轻易下手,一下手,务必一击中的!”
“咯咯……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
怜花公子摸着脸上的伤痕,声音多了几分怨毒:“曹兄,咱们要杀他不易,但要让他身败名裂却不难,这张小儿淫贱下流,色胆包天,只要想个法子让他的淫行曝光天下,不愁制不了他。”
“嗯,此计甚妙,四两拨千斤!”
曹孟点头同意,沉声道:“不过行动一定要巧妙,不能让正道知晓是我们在暗中动手脚,只要张小儿被正道伪君子们所唾弃,我们再落井下石,到时大事成矣!”
又一缕阴云升空而起,隐秘地飞向张阳的头顶。
此时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为了宁芷纤,张阳已决定向一元玉女低头,但见到她时,他眼底的希望却急速消失。
“灵梦,你们这是?”
“被上官云打败了,没有形神俱灭已经很幸运了!”
一元玉女玉脸灰白,不仅是因为伤势,还因为心灵受到强烈的打击。
“啊,又是上官云?”
对于半个道盲的张阳来说,他已把上官云想得特别强大,但他此时才明白估得还是不够高,也许混元一气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是啊,看来张兄也遇上他了,宁芷纤已被掳走了吗?”
妖灵的宿主被掳走,一元玉女却没有强烈反应。
灵梦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来,一直无往不利,无论敌我无不敬畏三分,直到在上官云蔑视的杀气下,她才猛然醒悟,如果没有一元山,她灵梦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强。
“咳咳……”
盗月婆婆咳出一口鲜血,拄着拐杖勉强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后,她声调不稳地问道:“梦丫头,接下来有何打算?”
一元玉女眼帘下垂,语气低沉道:“盗月前辈,凤凰秀士出世为恶,我想回山向祖师请教制敌之法。”
“那好吧,老身这伤太重了,咳咳……先回家养伤,等你消息。”
盗月婆婆强振心神,转向张阳道:“张小子,他日有缘再见,老婆子挺喜欢你的。”
“婆婆一路小心!”
张阳挥手送走盗月婆婆,便下意识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老人。
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丧,叹息道:“梦丫头,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败在上官云手中,你大可不必计较。”
“多谢前辈提点,灵梦记下了。”
一元玉女虽然声音轻柔,但表情依然沉重,她话锋一转,看似平静道:“乾坤前辈,不如随我去一元山,有你在,祖师会更容易对付上官云。”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压制上官云,老夫也要回山闭关疗伤。”
乾坤老人走到张阳面前,拍了拍张阳的肩膀,留下一记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两个太虚高手就这样离开了,张阳虽然对邪器小组一直有所抗拒,但对两老却很有好感,离愁别绪忍不住浮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