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狼(有车
双狼
新人
第一次写
ooc警告
屑作
小学生词汇
糖分低
垃圾车
总之就是一个屑想用心写的一个屑作罢了
cp:
德→拉→德→拉
乱的一批
想直接看车的直接往下拉,看到一堆箭头就知道车到↓↓↓
她将刀从尸体中抽出,那瞬间大量的血液从颈动脉中喷涌而出,喷溅了刀主人一身。
她看了眼还在刀刃上流淌的血液,似是未察觉到猩红的液体在顺脸颊流下,面无表情的将右手的刀甩了甩。
那洒落的血液滴落在尸体上,而那副躯体却已是千疮百孔,残破不堪,身上布满了可怖的伤口。
其中最为狰狞的一道一直从肩膀处延伸到了小腹。
但是要说真正置之于死地的还是其喉咙上的那一道碗口大的伤,直接切开了动脉与脊椎,头与身体只有仅最后一丝肉连着。
在微微裂开的面具下,仿佛可以窥见一幅跟见了鬼一样的惊恐万状的表情。
“拉普兰德。”
她猛地听声回头在辨认出来者之后用左手手背将脸一抹,露出一道纵穿左眼的伤疤。
“敌人已经清理完了,跟我回营地吧。”
来者说罢从腰包中掏出一盒pocky,自己取了一根放入嘴中,端着pocky的那一手伸向拉普兰德,示意要不要来一根。
在一旁的拉普兰德冷冷的看着,见来人伸手,便摆了摆手
“你怎么在这里。”
说罢便转身回去将刃上的血迹细细擦干。
“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听闻又取出一根pocky叼入嘴中,解释说:“你出来巡逻时,营地遇袭,通讯系统受损,但我和能天使联手击退了他们,boss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让我沿着你最后的坐标来找你。”
“其他人呢?”拉普兰德还是不看德克萨斯,依旧在擦拭手中的双刀。日冕。
“她们还在营地等你,我们会和之后就前去下一个检查点。”
拉普兰德听完,眼中一道寒芒闪过,突然转身,左脚突然发力蹬出,右手手中的日冕直指德克萨斯咽喉,意在一招取其性命。
德克萨斯见突然向自己暴起突进的拉普兰德,瞳孔一缩,眼睛瞪的囫囵。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右手已动,但用的却不是她常用的原石剑柄,而是一把模样诡异的贴身小刀。
仓促间德克萨斯将日冕弹开,飞身后跳,迅速离开了日冕的攻击范围。
却不料拉普兰德得势不饶人,她左手又是一动,从下而上的一挥,只见得一道剑气拔地而起,斩向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见在眼中飞速放大逼近的剑气,只得向左一个翻滚,尘土飞扬。待德克萨斯身形从中浮现而出,她半蹲在地,右手持刀护在脸前,左脸脸颊一道伤口慢慢裂开,殷红的血缓缓流出,在其身侧,地面上一道裂痕也在尘土中显现出来。
拉普兰德见状,虚眯双眼。
“你是怎么辨认我不是德克萨斯的?”
德克萨斯,不,应该是“德克萨斯”一边咳嗽一边用嘶哑的声音问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冷笑一声,慢悠悠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神态,身形,外貌甚至语气和态度都很像德克萨斯,但是真正的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说到这顿了顿,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又很快抿了下去,随后指了指“德克萨斯”在避让中散落的pocky。
“真正的德克萨斯都是用叼烟的手法拿着pocky的,右手食指在上,大拇指和无名指在下夹着pocky,而且不会在意pocky的巧克力融化在指间。而你,用的是正常手法拿pocky,并且只拿尾部露出的饼干部分,因为那部分没有巧克力。”
“拉.......普....兰德..........小....心......营地被.....袭击.......了。”
此时拉普兰德的耳麦传来德克萨斯断断续续的声音,并且夹杂着枪声和怒吼声。拉普兰德皱了皱眉,心想:那边有能天使在,德克萨斯应该会没事。
“德克萨斯”脸上神色变幻莫测,旁人难以察觉其想法。随后她站起身了起来,将伪装用的原石剑柄丢在地上,左手一抹脸上已经微微凝结的血渍,屈身从战术靴中抽出另一把小刀,摆出战术姿势。左手持刀向前指向拉普兰德,右手反手持刀护在脸前。左脚向前,右脚微扎马步。抿了抿嘴,似是自嘲说到:
“啧,没想到你这么敏感,看来伪装成德克萨斯接近你的方法失败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硬来了。”
拉普兰德却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怒反笑,笑声却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一般,令旁人直起一身鸡皮疙瘩。“德克萨斯”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哈哈哈哈哈,想伪装成德克萨斯接近我?是谁给你的自信,太天真了,除非是德克萨斯本人来,不然再微小的破绽我也能察觉,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依然在笑,不过眼中没有一丝笑意,反倒是浮现一种危险的寒光,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她见来者不善,脑中飞速思考:这个人或者这伙人了解过我和德克萨斯,并且近距离观察过我们的行为举止。而眼前这个人认识自己,知道她拉普兰德却依然不露怯意。是虚张声势还是…
想到这里,拉普兰德看向“德克萨斯”的脸部,对方并未已经被识破的情况下解除伪装,也就是说她没把握能战胜自己,但是却能保证全是而退。看来,应该是把好手,或者说,是有帮手。
拉普兰德不再多想,抬手一挥,双手在胸前交叉,一道X形的剑气从日冕的刀刃中发射而出,在地上留下两道剑痕,霎时间满天灰尘。“德克萨斯”见状不妙,赶紧向左翻身一滚,坎坎躲过剑气。却也因为吸入了些许尘土在低头咳嗽。
突然,只见得灰尘开始涌动,一道灰白的身影在其中入如影子般窜动。“德克萨斯”猛地抬头望去,一抹寒光从尘土中穿刺而出,直取心脏。“德克萨斯”仓皇间抬左手用小刀挡开,却不料对方臂力极大,那一道寒光依然在向心脏推进。“德克萨斯”暗道不妙,急忙忙用右手协助左手在胸前交叉,将日冕招架开来。随后又是几跳拉开距离,跳出了尘埃。她站在那里,依旧保持着战术姿势,警惕着尘埃的流动,防止拉普兰德从中窜出来偷袭。
警惕间,她胸口剧烈起伏,嘴巴张的微大,呼吸急促。虽然刚才对方只用了一招,却险些将她重伤,回想起来不由得一身冷汗。她的余光不住的搜寻烟雾的边缘,企图从烟雾的流动方向来判断出拉普兰德会从哪里进攻。烟中时不时传来的尖锐的笑声更是让她精神紧绷。
忽然间,灰尘又开始涌动,一道横向的剑气从中呼啸而来,“德克萨斯”
手持双刀招架住,却也被震的向后滑动了一步,战术靴在地面上留下两道划痕。几乎在同时,“德克萨斯”还在警惕灰尘的时候,拉普兰德从天花板上持双刀直劈而下。“德克萨斯”见状赶紧向后一个翻滚,站稳。拉普兰德见这两式未取得上风,心中不由得略过一丝惊讶。待尘埃落定,双方又是你来我往交手几个回合。再见“德克萨斯”的身影之时,其右手手臂自然下坠,一道血流延其手臂流下,显然是挂了了彩。“德克萨斯”半眯着眼睛,心中叫苦不迭,左手摁住伤口,转身欲走。拉普兰德见对方有了退意,自然不能放过,待欲她准备给予“德克萨斯”最后一击的时候,余光突然瞟到一道红光向她袭来。拉普兰德见到那道红光越来越近,说时迟那时快,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拉普兰德右手握住日冕的剑柄突然画出一个弧度,让日冕脱手向前冲去。因为惯性的关系,日冕剑柄向前飞去,只见拉普兰德眼疾手快握住日冕半圆弧中间的部分,也是打出一道剑气向红光呼啸而去。这剑气却不同于之前的,仿佛有了形,隐隐约约的像是像一个张牙咧嘴的狼头。剑气与红光相撞,又是激起尘埃,“德克萨斯”与黑影中的人不敢乱动,死死的盯着拉普兰德的身影。待尘埃落定,见拉普兰德那一头柔顺细长的白发与黑衣无风自动,周围不断有无形的气流携带着尘土在拉普兰德周身环绕,拉普兰德的背后升起了一道似有似无的,如同一匹白狼一样的一道,狼魂。
二人心中警铃大作,深知这个状态的拉普兰德的危险,但是二人相视一看,只得硬着头皮上。三人来回交锋了百余回合,二人在拉普兰德如同暴风般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忽然间,拉普兰德心脏猛的一缩,心头涌上一股子死亡的气息,那是一种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呯!”一声枪响,一个拉特兰人从800开外的一栋废弃建筑使用一把高精准铳器,向拉普兰德射出了致命一枪。此时拉普兰德被二人的死逼封住了退路,眼睁着携带有刻印的子弹向自己高速飞来。她眼前浮现了一个白风衣红衬衫的身影,一咬牙正欲与二人同归于尽。
“拉普兰德!”忽然间,拉普兰德和二人周遭的空间如同暂停了一般,事物像是处在慢镜头之下,缓缓的运动着。
“剑雨!”又是一句冷哼,道道剑光如雨点般飞速下坠,携带起一阵危险的气息。
黑衣人瞳孔猛地一缩,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气灌注到双腿上,全力向后跳去。她飞身后跳的时候见到身边的“德克萨斯”因为身上伤重而无法及时回避,赶紧伸出右手去拉她后颈的衣领,另一手操控源石技艺坎坎抵挡从天而降的万道寒光。待到二人冲出剑雨的范围的时候,已是遍体鳞伤,再无作战能力。
再看拉普兰德,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一怔,扭头看向右边,又听到那一声熟悉的“剑雨”和那从熟悉的从天而降的招式。她看向德克萨斯,咧嘴一笑:
“德………”
克字还没出口,拉普兰德喉咙一甜,再回神已是一口血从她微张的嘴中喷涌而出。她带着微笑望向远处的德克萨斯,微微阖上了眼睛,身体却是不由控制的向前倒去。
德克萨斯见此状头疼的目眦欲裂,见与拉普兰德缠斗的二人已经仓皇退去,隐入了黑暗之中,她便飞身冲到拉普兰德身边。德克萨斯正欲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忽然,又是一阵铳响,一枚刻印弹从远处飞来。德克萨斯听闻子弹破风而来的声音,不假思索的飞扑到拉普兰德身上,护住她的头部和重要脏器。
刹那间,子弹已经飞到,击打在水泥上,激起一抹尘土。德克萨斯知晓火铳手马上又要开火,见身下的拉普兰德依然没有动静,只得紧闭双眼,死死将拉普兰德护在身下。
德克萨斯微微屏住呼吸,仿佛是在等待着下一颗子弹将她带去与拉普兰德在地狱中重逢。那是一种颇为微妙的感觉。身为德克萨斯家族的大小姐,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帮派与帮派之间,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血战,从来都是佣人替自己挡枪开路,从未有过她德克萨斯为人挡枪。但在脱离了家族,离开叙拉古数余年后,她却死命的将那象征着她不堪回首往历的叙拉古人,名为拉普兰德的鲁珀族护在身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德克萨斯耳边只听得她自己那剧烈震动的心脏,以及风吹过一头长发的沙沙声。过了一会,德克萨斯似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扭头,看向一栋废弃建筑的顶部。本该在那里有着一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火铳不见踪影,仿佛从未存在感。德克萨斯又是一惊觉的看向右边,见得一道紫色的身影在一栋栋废弃建筑中间飞快的跳动,几闪之后便跳下建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见紫色身影离去,德克萨斯赶忙低头查看拉普兰德的伤情。当她看清楚的时候,眼眶突然红了。只见趴倒在地的拉普兰德右后腰的黑色风衣上有一个弹孔,殷红的血液沿着弹孔和拉普兰德的隐藏在风衣下的腰浻浻流出。德克萨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摸向拉普兰德那纤细的右手,却没摸到她所期望的。
她做了一个梦,那是她在寻找德克萨斯去处的几个月之后,终于确认她去了企鹅物流。在得知德克萨斯下落后的她第一时间赶去了龙门。因为顺道干掉了一些聚集在企鹅物流仓库门口找茬的“前叙拉古黑帮”人士,当拉普兰德第一次在企鹅物流众人惊愕的注视中现身时,她站在暴雨中,宛如一个从地狱最底层杀出来的恶灵,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她咧嘴一笑,喊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
“喲,德克萨斯。”
能天使等人复又惊愕的转头看向德克萨斯,虽然众人并未发话,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她们:德克萨斯居然认识这种人?
德克萨斯那素来冷淡的脸庞不留痕迹的抽了抽,直接无视了拉普兰德的招呼,转身去询问能天使等人是否受伤。拉普兰德无语,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头微微偏斜,眼睛眨巴眨巴,做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不至于对我这么冷漠吧,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的面部肌肉面部肌肉又抽搐了一下。
“你不应该来这里”
“为什么?”拉普兰德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凝。
“难道某人在有了新生活之后就不愿再回忆起过往了吗,还是说,是不想见到我?”
德克萨斯抿嘴不语。
“可是过去就如同你的影子一样,怎么样都终会在一日追上你。你躲不开,也逃不掉。你唯一能做的只有直面她,亲手抉择是将其摧毁,还是接受。”
刚刚还是杀声震天的广场因为无人出声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刷刷的雨声夹杂着众人的呼吸在耳畔环绕,气温仿佛都骤降了几度。
能天使的身体似是因为那并无实际下降的几度而抖了抖,率先出口:
“拉普兰德么,你是德克萨斯的朋友吗?身手还蛮不错的嘛,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企鹅物流啊?我们的福利待遇可好了,三险一金,全年无休,高风险低回报,不过有一只会Rap的企鹅当boss喔。”
德克萨斯眉头微皱,正欲出口阻止。
“好啊”
拉普兰德扭头看向雨中身形娇小的拉特兰天使,无视了德克萨斯的怒视:
“我正好闲着没事干,这种生活好
像还蛮刺激的,很适合我。况且德克萨斯也在这里,我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哈哈哈哈哈!”
在那之后,拉普兰德作为协助人员加入了企鹅物流。不知为何,虽然拉普兰德总是声称
自己与德克萨斯的关系极好。但德克萨斯却在企鹅物流的日常生活中,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拉普兰德,即使是因为一些原因,例如在走廊或者交货时,德克萨斯也
总是与拉普兰德保持着一定距离,并且总是将视线转向别处,不与拉普兰德对视。
即使德克萨斯总是处处保持距离,
拉普兰德也只是耸耸肩,似乎是对于她抱有这种态度已经了然于胸,习以为常了。
然而针对企鹅物流的各协助人员,拉普兰德均报以热诚的态度加以对待,而她的行为并未得到其他企鹅物流成员的积极响应,只有可颂同样以热情回应。不过似乎是以为嗅到了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之间一丝八卦的气息。但无论如何她们在聊什么,拉普兰德却从不提及她
与德克萨斯的过往。每每可颂明面亦或是隐晦服试图聊起这个话题,拉普兰德却总是笑着用极为敷衍的谎话搪塞过去:
“我和德克萨斯啊,那从前可是天天一起吃饭,洗澡,上同一张床睡觉的呢~”
她谈起她与极紧的口风不由得让可颂有些无语与泄气。但是拉普兰德似乎从来不忌讳谈起她与德克萨斯那“极好的”关系。这让可颂在泄气的同时还依然保持着最后一点八卦之魂。
见可颂那无奈又不甘心的模样,拉普兰德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正欲转身离去,拉普兰德耳边忽然听得那道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拉普兰德听焦急的寻找那声音的主人,但那道声音仿佛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极其空灵,但又四面八方都是,一遍接着一遍。渐渐的,那道声音微弱了下去。忽然,那声音又复在拉普兰德耳边炸响:
“拉普兰德,别死。”
略带哭腔的央求将拉普兰德从那遥远的梦境带回现实。当拉普兰德再度睁眼,地平线尽头将欲落山的斜日散发出耀眼服红光将拉普兰德的眼睛刺的虚眯了起来。她微微将头偏向跪坐在自己身旁的黑发鲁珀族,那素来平淡的脸上流露出悲伤的表情,紧闭的眼睛流下了两行本该不存在的泪水。她在低声啜泣,双手不停的在掩去那止不住的泪水。
拉普兰德想要伸手去抚摸德克萨斯的脸庞,刚抬手,浑身传来的酸痛感让拉普兰德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腰传来的剧痛更是让她不由得一声冷哼出口。德克萨斯听闻睁开双眼,不置信的看着拉普兰德微微抬起的左手,急忙死死的握上去,紧紧的攥住,似是再也不愿放开。
“别死。”
“咳咳,放心…”
拉普兰德艰难的将淤积在喉咙中的瘀血咳出,坐了起来,后腰传来的剧痛让拉普兰德咧了咧嘴:
“…没这么容易死。”
“可是你后腰上的伤…得赶紧把子弹取出来。”
德克萨斯脸上罕见的浮现了些许焦急,正欲动手。
“咳咳,没想到德克萨斯大小姐也会这么关心人呢……”
德克萨斯起身将拉普兰德后腰的衣服掀开,眼眶一红,抬手就打,被拉普兰德眼疾手快的握住了。
“……不过子弹好像没有打进来呢。”
后腰上中弹的地方刚好有一块源石挡住了子弹,但是子弹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还是将拉普兰德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也将拉普兰德震晕了过去。
拉普兰德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一只手被握住,红着眼,抬起另一只手又是向拉普兰德挥去。
“我tmd以为你要死了!混蛋!没打进去装什么死?”
拉普兰德这次不躲不闪,像是暴露在劲风中一般,紧闭双眼,绷紧了肩膀,似是打算承受德克萨斯的惩罚。
紧绷的右脸上传来德克萨斯手掌贴在脸上隔着手套的冰凉触感,但是却没有传来拉普兰德预想中的痛感。那只带来冰凉的令人舒适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脸偏向了自己。拉普兰德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看见贴在脸上的手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德克萨斯你果然还是不忍…唔…”
前叙拉古黑帮的大小姐,鲁珀族中的精锐,企鹅物流最可靠的干员,“冷美人”德克萨斯,闪点般的对着自己面前的另一个白发鲁珀族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吻。柔软而又温暖的唇犹如蜻蜓点水般一闪而过,只留下被吻之人愣在原地。
拉普兰德瞪大了双眼,唇上一闪即逝的触感让她在回味的同时也惋惜不已。
看着眼前默默无言,脸上却缓缓浮现出一抹红晕的黑发鲁珀,拉普兰德鼻翼边还萦绕着一息淡淡的,属于德克萨斯的气味。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德克萨斯经常吃pocky,并且将pocky常备在身边的缘故,她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巧克力独有的香味。那一缕香味是常人无法察觉的,但是身为鲁珀族所被赋予的极为优秀的嗅觉让拉普兰德捕捉到了那弥漫于空气中的一丝甜意。她看了一眼面前有一丝羞涩浮现于脸上的叙拉古美人,舔了舔有一点干裂的嘴唇,心想:
“可恶,这女人居然该死的甜美,好想吃掉啊。”
德克萨斯将拉普兰德身上的伤简略的包扎了一下,扶她起来。二人见天色将晚,思索着下一步应该去哪里。德克萨斯指向太阳落山的方向:
“穿过那片沙漠就是安全屋,能天使她们应该就在那里等着与我们会合。”
拉普兰德点点头,说到:
“继续呆着这片废墟中容易再被偷袭,我们先赶点路吧,到时候在沙漠中露营就是了。”
她又指了指一片废墟下面压着的一块帆布:
“这块地方这种东西应该挺多的,我们带上一块然后再带点柴和支撑的钢管就好了。”
她们寻找并打包好要用的东西,带着身上。德克萨斯腾出一只手扶着拉普兰德,二人在夕阳的衬托下缓缓走向沙漠。走了大约一小时时间,太阳彻底落山了,周围一片漆黑。夜晚的沙漠降温极快,有时甚至能降到零下。二人赶忙找了一块背坡的平地,搭起露营用的帐篷和取暖用的火堆。帐篷的左右两侧是两个三角形,两个三角形的三个角分别有一根钢管连着对面。帆布盖在上面,四周用钉子和石头固定好,面向火堆的一没有挂帆布。摇曳的火光照映二人的脸上,暖洋洋的。随着周围气温的回暖,她们紧绷了一天的身体终于可以休息,当浑身的肌肉松懈下来,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对方靠去。黑发鲁珀的脑袋向着身旁的白色身影的肩膀靠去,眼瞧着就要碰上了,拉普兰德突然一个机灵,猛地站了起来:
“我…我饿了,德克萨斯你饿不饿,要不我去找点吃的。”
咕噜噜——
二人的肚子因为一天没进食而很适时宜的发出了悲鸣。
因为一天都处于紧张的战斗之中,所以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而肾上腺素的效果让二人暂时忘记了饥饿,但是当精神和肉体都放松了之后,饥饿感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般直冲大脑。二人现在满脑子: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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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车车🚗🚒🚐🚕🚙🚚🚌🚛🚎🚑
最后的渣作警告
油腻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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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火堆上面弄一个烤肉架,我现在去找点吃的。”
拉普兰德拿上日冕,起身向外走去。
“这一带应该会有沙漠兔,我去弄几只来,今晚就吃那个吧。”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忽然叫住了拉普兰德,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轻声说到:
“你,小心点。”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拉普兰德依然还是依靠敏锐听觉听到了,微笑起来:
“嗯,放心好了,我很快回来。”
德克萨斯点点头,低头去捣鼓烧烤架。过了半个时辰,拉普兰德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了,两把日冕上各串着三只沙色的兔子。二人迅速的将兔子处理完毕,将其一只一只的放在烤架上开始烤。拉普兰德自诩烧烤技术比莫个整天就吃pocky的鲁珀族技术好,包下了烧烤的活。拉普兰德将烤好的兔子肉一个一个的递给德克萨斯,自己边烤边吃。二人在火堆前默默的相视无言,拉普兰德在烤肉的时候偶尔会瞟德克萨斯,而德克萨斯也会在吃肉的时候无意间瞟向拉普兰德。烤最后一只兔子的时候,拉普兰德看着手里烤得外酥里嫩的兔肉,问身旁的黑发鲁珀:
“德克萨斯,这只兔腿你要不要?”
一旁的黑色身影动了动,没有说话。拉普兰德见德克萨斯沉默许久,转头看向她:
“德克萨斯你这只兔腿还要不要?不要我可吃了啊!德克?!”
德克萨斯闭着眼,飞快的用自己的唇堵上了拉普兰德的话语。在一段深吻之后,德克萨斯又欲离开,但是这次拉普兰德却没有放任她的离去。她双手紧紧的握上德克萨斯的双肩,顺势向前一推,将德克萨斯推倒在地。扑倒的时候嘴里也没闲着,舌头略一使劲,顺利的突破了德克萨斯微闭的双唇。不安分的舌头像是来到了一片刚被发现的新天地,左顾右盼,贪婪的寻觅着,仿佛是要将整个口腔乃至每一颗牙齿,每一寸空间都探索一遍。存在于腔中的另一瓣柔软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料到对方的攻势居然如此的猛烈,一时间没有了招架之力。侵入者乘胜追击,带着一丝欢呼冲向那缩在舌根不知所措的一瓣,强行带动其与自己缠绵。两瓣舌头交织着,缠绕着,相互抚摸着彼此。好似两条游龙在云中激烈的交颈,热烈而又疯狂。黑发鲁珀的脸上泛起的一抹红晕,因为被吻的有些呼吸不上来,德克萨斯有些抗拒的推开了扑倒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身影。重新得以呼吸的德克萨斯大口的吸着涌来的新鲜空气。喉咙,鼻腔,嘴和舌头上全是拉普兰德的气息。拉普兰德看着自己与身下之人的唇之间那一缕一闪一闪反射着火光的白丝,以及下唇依然残留的一丝温热,满意的用手背摸了摸嘴唇。拉普兰德嘴角上扬,眼中闪过精光,又是欺身扑向身下的黑色身影。德克萨斯以为拉普兰德又要吻上来,急忙抬头,将手护在嘴前,下巴向上抬去,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鲁珀所最为脆弱的地方。拉普兰德看到那修长雪白的脖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眼前,那若有若无的女性喉结似是因为主人的惊慌而不安分的上下动了动。拉普兰德眼睛一亮,像是扑向猎物一般咬在了那雪白脖子上的一点突起,她将身下之人的喉结温柔的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允着,好似在品尝这世上最为香甜可口的樱桃,缓缓的舔过其润滑的表皮,生怕将其咬破;一会儿又用犬牙轻轻的去咬,用牙去感受那极其富有弹性的口感,就像一只暖洋洋的大型犬在与主人玩耍,微咬主人的手指,用极为细心的力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德克萨斯被弄的痒痒的,拉普兰德毛茸茸的头发顶着她的下巴,银丝般的白色长发缓缓的散落在德克萨斯的身上各处。有几缕落在了德克萨斯的脖子,锁骨上,又有几缕钻进了德克萨斯的胸口和后颈,而那些发丝又随着其主人不安分的乱动着,搞的德克萨斯更是奇痒无比。发尖轻轻的抚过那些敏感的位置,脸上的红晕又是加深了几分。德克萨斯想要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身影,但两手都被锁住反剪在脑袋的两侧,两腿想要蹬起挣开却又因为被酥痒感惹的浑身酥软无力,动弹不得,只得咬咬牙,闭上了琥珀色的眸子。拉普兰德陶醉在身下黑发鲁珀的脖颈之间,但却还不满足,本来握住德克萨斯左手手腕的右手缓缓向前摸去,犹如一条锁定了猎物的毒蛇,吐着蛇信子,不徐不疾的钻进了德克萨斯的手套,指腹缓缓的摩擦过手腕,手掌,手心,细细的摸索着其上的每一条纹路,似是要将其系数记住。手腕和手心也是鲁珀极为敏感的地方,被带有些老茧的手指摸过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触感,黑发鲁珀被这般攻势弄得又是浑身酥软了几分。在取得手心的控制权后,她继续将指尖向前缓缓推进,然后手背一弓,将手套挤掉,一只骨节分明,极为修长雪白,如同象牙所雕琢出的手白花花的展露出来。拉普兰德右手的五指紧扣于德克萨斯的指间,手上传来极为冰凉柔滑的触感,令握住之人久久不愿放开。待到她心满意足的放过德克萨斯有些微红的喉结,再度看向她时,她面色通红,眼角有淡淡的水汽在凝聚,梗着脖子,偏着头,倔强的不愿看向拉普兰德。虽然德克萨斯有些抗拒,但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有的只有对拉普兰德有些粗暴的举动作出的一点抗议。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让拉普兰德心花路放,性情大发,看着眼前的美人是越看越喜欢,她又是欺身下去,不过这次直接咬上了那滑如凝脂,白净修长的脖子上,不轻不重服用牙咬了咬,然后将唇间封了上去,猛吸一口,在那雪白的颈上留下了一圈诱人的,属于她拉普兰德的红晕。她又开始轻吻德克萨斯的手臂,从小臂一路碎碎吻到手腕,然后反手将德克萨斯的左手托起到脸前,细细的从手腕亲吻到手心,复又将手心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虔诚的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是想将德克萨斯现在都气味牢牢的刻入脑海之中。等拉普兰德再度睁开双眼,眼光有些炽热的对上了德克萨斯的目光,见到黑发鲁珀略有些羞愤的看着自己,咧开嘴一笑,随后伸出舌头将右手上托着的璞玉般的手从手腕舔向手心,鲁珀族的舌头相较其他种族要略微粗糙些,肉感极好的舌头舔过手腕等处痒得让德克萨斯本能的想抽回左手,但却被拉普兰德牢牢钳住,挣脱不得。拉普兰德看到面前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但又不服输般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德克萨斯,心中莫名的极其愉悦。月光洒落在面前的黑发鲁珀身上,勾勒出一道极为优美的曲线,纤细的仿佛不盈一握的腰肢,细长笔直的大腿,不算大但是绝对有料的胸脯,勾人摄魂。拉普兰德的喉头动力动,咽了一下口水,双手忽然用力将德克萨斯的双手前移,然后左手一手将她的双手反剪过头,空出一只手来,低头欲脱去那件碍事的企鹅物流制服,忽然看见自己的五指因为长时间未认真修剪而略显尖锐的指甲,神色一暗,叹了口气,伸手去够插在一边的日冕,想把自己的指甲修剪干净。恍惚间拉普兰德仿佛看见微弱火光照亮本在黑暗中的嘴角突然向上一扬,闪过了一个极为邪魅的微笑。还没等拉普兰德反应过来,德克萨斯已经一个猛地发力,两人的体位瞬间变换,德克萨斯将拉普兰德反推扑倒,压在了身下。拉普兰德当然不想就这样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上位,正欲反抗,突然眼前橙光一闪,一柄源石剑柄在德克萨斯手中帅气的甩了一个剑花,然后剑光一拉,锋利的剑刃稳稳的停在了拉普兰德的脖子旁边。脖子边上传来的寒意让拉普兰德不敢轻举妄动,她赶紧双手举过头顶,摆出法国军礼,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拉普兰德有点惊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woc德克萨斯我错了,你…你别砍我,有…有话好好说,剑先放下!”
剑光又是一闪,直直的冲着拉普兰德的脑袋刺去。拉普兰德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左边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流了下来。随后是剑刃插入泥土的声音,拉普兰德颤巍巍的睁开眼,瞥到插在一旁还在微微抖动的橙色光剑,不置信的看向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德克萨斯。黯淡的火光照得黑发鲁珀忽明忽暗,她双唇微张,有些短促的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为了挣回主动权而全身使劲,还是因为欲火的上头让心脏加速跳动而导致的呼吸加速。垂下的发帘,让拉普兰德看不清德克萨斯的表情,但是发隙间透出的炯炯目光,让拉普兰德分明的看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及自己有些惊慌的表情。那炽热的目光看得拉普兰德暗暗心悸,那副神态,她以前从来没有在德克萨斯脸上见到过,看来今天做的貌似有点过火了。
德克萨斯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绳子,麻利的将拉普兰德的双手绑在一起并反剪过头,用另一柄源石光剑将其固定好,又随手掏出黑布将拉普兰德的眼睛和嘴蒙上。德克萨斯满意的看着被自己骑着的白发鲁珀,欣赏了一下同样罕见的出现在她脸上的惊慌的表情。她伏下身子,双手去解拉普兰德的外套,蓝黑色的狼尾卷向她,温热的扫过拉普兰德的脸庞。德克萨斯趴到她的耳朵边,轻轻咬了咬透过毛茸茸都可以看到红晕的耳根,她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流尽数打在她敏感的耳根,一字一句仿佛要将拉普兰德的听力神经融化了一般:
“放松,不•会•吃•了•你•的~”
德克萨斯忽然低头,长大嘴,狠狠的咬在拉普兰德凸显的锁骨上,拉普兰德吃痛,惊吟了一声,但德克萨斯非但没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几滴鲜血顺着德克萨斯的犬牙流到了舌头上。兴许是因为刚刚吃的兔肉没加任何东西调味,嘴里寡的慌,这时味蕾上突然传来的血味和血液淡淡的咸味,让德克萨斯更加兴奋,狼性大发。她松开拉普兰德的锁骨,转头去咬她那毫无防备的脖子,双手环过她的后脑,将其微微抬起,好让自己咬的更舒服。鲁珀族脖子上更为新鲜可口,奔涌不止的血液让德克萨斯十分满意,她贪婪的吸吮着。在身下的白色身影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痛苦,身体开始有些挣扎,德克萨斯这时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的脖子,临放过前还细细的将血液舔干净。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妩媚的舔掉了嘴角边的一点血迹,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
“进食”之后的德克萨斯显然更为兴奋,她望向只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裹胸的雪白,双手伸向拉普兰德的胸前,略一使劲。
“撕拉”
清脆的一声绸缎撕裂的声音,两只大白兔跃然于眼前,德克萨斯眼睛看的有些发直,那两只大白兔显然发育极好,拥有极佳的尺寸,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虽然那绝对不算小,但在拉普兰德来之后总是被某个拉特兰人吐槽,忿忿不平的想:
“这tmd是不是又大了?\\"
德克萨斯恶狠狠的扑向那对山峰,双手在拉普兰德的胸前与腰间游走,带着恶意与作弄尽情的蹂躏那团柔软。在她的攻势下不过半分钟,两颗小山峰便傲然挺立了起来,她低声在拉普兰德微微颤抖的耳边说到:
“我开动了”
她低头将挺拔的山峰含入腔中,另一边也不愿放过似的用指腹按揉,拉普兰德嘴中的异物让她直接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里不可避免的夹上了诱人的娇声,她想伸手抱住在胸前如饕餮般吸吮的黑发鲁珀,但是双手被绑住动弹不得,只好腰部使劲向上撑,一只腿使劲弯曲起来,脚趾在帆布上抠出了一道白色的划痕。拉普兰德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减轻被玩弄而在胸前升起的一团欲火。一条蓝黑色的狼尾缠绕上了拉普兰德,从腰间缓缓下滑至胯骨,再顺势滑进她的大腿之间,不停的在那对白皙的大腿内侧打转,时不时略过的大腿根部和私处更是让拉普兰德奇痒难忍,咬紧的牙根从喉咙深处传出了娇喘。德克萨斯被拉普兰德极其富有诱惑的叫声震的脑子里的理智又是弱了几分,浑身上下如同火烧一般,即使在夜晚的沙漠中仅穿一件单薄的制服也丝毫感受不到寒冷。她从那片柔软中离开,伸手将掩着拉普兰德眼和嘴的黑布扯掉,黑布下的拉普兰德有些短促的喘着气,面上的潮红红润的仿佛下一秒就回滴下水来。
“我艹,德克萨斯你这个混蛋,刚刚咬的疼死我了!”
拉普兰德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德克萨斯有些冷峻的面庞,忽然闭上了嘴。
“今晚我要在上面”
德克萨斯缓缓吐出的每个字都钻进了拉普兰德的大脑,将那仅存不多的理智搅的一团糟糕。黑发鲁珀一路碎碎的吻从耳根一路经过脸庞,脖子,胸脯最后到腰肢,再吻到距离那道诱人的沟壑只有一寸的地方,德克萨斯脑袋夹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白发鲁珀。
“我开始了”
白发鲁珀咬着下唇,点点头,双手略微将自己撑高一点。
德克萨斯见她做好了准备,双手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掰开了大腿,灵活的舌头如鱼得水一般,在已经极为湿润的幽穴中贪婪的摸索着,吸吮着。不可否置的是德克萨斯的技术确实很好,比起拉普兰德有些粗暴蛮横的手法,德克萨斯显然更为清楚如何让面前之人欲仙欲死,喃喃的抱着自己求饶。虽然过了很久,但德克萨斯依然还是清晰的记得拉普兰德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就如同她知道她身上每个疤痕的来历一样。每舔过一个敏感的地方,拉普兰德就会像触电一样浑身颤抖一下,嘴里呢喃发出的娇喘又是添上了几分淫乱。最后伸进来的柱状硬物,在其间不断抽搐更是将拉普兰德脑中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冲的一点不剩,灰色的眸子中仅存着情和欲,还有,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极为娴熟的指法让拉普兰德潮起潮涌,她用最后的力量死撑在地上,紧绷的腹肌让本就姣好的身材平添了一分禁欲的感觉,但本人却已经热的快要停止思考了般,整个人向后仰去,仿佛下一瞬就会因为自持不能的晕厥过去。
德克萨斯不待拉普兰德反应过来,另一只手直直的深进了她的嘴里,像是检查口腔的医生用的木棒一样,死死的摁着舌根处,处在下方手陡然提速,前一秒还在一档起步50转,下一秒就油门踩死200转直接挂进五档,一进一出,如同打钻机一般一次比一次深入,并且还都故意顶在G点上。拉普兰德怎么遭得住这般猛攻,突然惊呼出口,但是因为口腔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拉普兰德有些在有些恶心的同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喉咙深处传出来的不清不楚的音节忽然高了几度,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哭腔。本来放在地上的白色狼尾此时缠上了黑色鲁珀,不断的抚过她的脸庞,手臂和腰肢,似是乞求着不要这么激烈。但此时德克萨斯也是欲火焚身,只有眼前的白色身影,拂过身上的狼尾毛茸茸的,有点痒,她只当是拉普兰德有些刺激的上头,因为欲求不满胡乱动的,手下又是加重了几分力顶向更深处,甚至一抽一出间触摸到了那仅存与最深处的花核。忽然间,拉普兰德的呻吟像是突然断了片一样,戛然而止。她猛地一抬腰浑身肌肉忽然紧绷,德克萨斯只感到一股温热黏滑的液体顺着手中从深处喷涌而出,臀部一颤一颤的。白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德克萨斯的手滴落在帆布上,留下了让人遐想连篇的痕迹,高潮之后的她如释重负般瘫在了地上,二人一同喘着粗气,眸子中只有彼此和自己的倒影。德克萨斯从拉普兰德身上下去,主动交出主动权。拉普兰德温柔的吻向德克萨斯,伸手去解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制服……
月光下,二人温存到深夜,火堆早已因为无人添柴而熄灭。她们依偎在一起,德克萨斯枕在拉普兰德的手臂上,与她十指相扣,紧紧的靠在胸前。拉普兰德温柔的看着抵在自己胸前呼吸已经趋于平静,眉宇间有些疲惫的黑发美人,替她撩拨开垂在脸颊边的发丝,在耳边低声说到:
“睡吧,至少现在,你还能做个美梦”
后面是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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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
其实写这篇双狼纯属图一乐,脑子一热就写了,主要是把脑子里的东西写写出来,不写的话忘记了就感觉挺亏的,没有任何预谋。因为刚刚看完酒大的《我亲爱的法医小姐》(快去看超级好看)感触颇深,然后又在群里看到了几篇涩到爆炸的方舟同人(太太们实在是太会了www),看到了很多我嗑的cp,但是莫得双狼。我入坑方舟就是因为双狼,所以就想着写一篇属于我的车(划掉)同人文,于是就有了这篇屑作。其实最开始的雏形只是写车,但是晚上拿晚自修的时间胡乱思考了下剧情,神差鬼使的就莫名其妙的写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谢罪),正片开车反而觉得没有写的多好,然后后面还腰斩了一些剧情(本来后面还有反派线和与企鹅物流会和的线但是因为本人实在实力有限写到这就草草结束了QAQ如果这篇有人看的话我会找时间补上所以来点人看看吧秋梨膏)大概是因为我对人设有着病态的追求,所以争取角色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剧情会如何推进,开车的时候谁上谁下(划掉),都是细细琢磨过的(但是我自己的见解会与一部分人有偏差所以就有了前面的ooc警告)我还是很想写一篇速度很快很甜的车的,但是奈何现实与理想大相径庭,前文铺垫太多,无关剧情太多,前后文割裂感严重,都有人提醒过我。但是,写打斗的时候就是写嗨了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就像Dio爷吸了二乔的血之后的极度愉悦就和言峰绮礼被金闪闪忽悠了一样的偷税我就是石乐志像火星上的团长一样脑子里边放希望の花一样不要停下来啊啊啊啊导致后面写车的时候思维极度僵硬死板用词匮乏就像天上的卡兹sama一样停止了思考然后看完整篇之后发出了114514的声音总之当事人就很后悔非常后悔十分后悔写出这种不伦不类的屑作。
就是逊啦
感谢你能看到这里
by蓝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