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首都的城郊坐落着一座宏伟壮丽的宫殿。位于宫殿前方有一片巨大的花园,花园中各种珍奇异草争相斗艳,透露着花草的芬芳。通往宫殿的道路全部由雪白的大理石铺成,更显得庄严与肃穆。道路的尽头是一座典雅气派的大型殿宇,周围的装饰堪称华丽。尖形双拱屋顶,墙壁上刻满了精美的雕塑,玻璃窗全都是天蓝色的,大门上还装饰着金色百合花的图案。
金色百合花,证明这里并不是皇族的离宫,而是证明这里是帝国贵族葛斯尔达家族的宫殿。帝国境内一般把葛斯尔达称为调教师家族,因为整个家族以调教情色行业为生,且在帝国首屈一指。因此,这座宫殿也被人戏称为调教宫。与外侧的宏伟肃穆不同,里侧充满与之相背的情欲气息,形成了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早上宫殿门可罗雀,而到了夜晚则是灯火通明,四面八方的嫖客络绎不绝,宫殿里到处都是淫叫的声音,肢体的接触,口舌的缠绵。
就在今晚的此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充斥在整座宫殿之中,与这里的淫靡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还未体会到风情的嫖客都不自觉地随着声音看向了位于顶层的一个房间之中。嫖客们私下窃窃私语,对那间房间指指点点,一位婴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充满情色之欲的场所之中呢?
忽然,这个房间之中冲出来一名成熟的中年男性,他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右手扶着门前走廊上的栏杆,左手握住拳头向上奋力一挥,兴奋地说:“我有孩子了!太让人兴奋了!我宣布今天来的所有客人都免单!”
楼下的嫖客们纷纷鼓掌欢呼,因为喊出这句话的人就是这里的老板,也是葛斯尔达的现任家主——威廉·葛斯尔达。
威廉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他转过身,紧扣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旁边一位身着暴露的女仆走到了威廉的面前,面带喜色地对威廉说:“主人,恭喜您的孩子出生。只是……”女仆的脸色突然一变,说话开始支支吾吾了,“只……只是……孩子的性别……”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威廉看到女仆的样子,不禁有一些担心。
“她是女孩,他……也是男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没有见过这样……倒不如说……不是……”女仆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了。
威廉也没有让女仆继续说下去,他抱过刚出生的孩子,往孩子身体的下面仔细看了一看。
“她是扶她。”威廉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
“可……可是这明显不正常……难不成这个孩子是个怪物?”
作为父亲的威廉,是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用如此的恶言评价自己的孩子的。他抡起手臂,狠狠地扇了女仆一记响亮的耳光。女仆被那记重重的耳光扇倒在地,脸上清晰地留下了手掌指印的痕迹。女仆知错,赶紧在威廉的面前跪好,手臂前伸,头顶在地上求饶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威廉抬起脚踩在了女仆的手上,重重地碾了几下。女仆痛苦不已,高声直叫,眼眶中积攒泪滴滴落在地面之上。女仆不敢继续说话,因为她害怕再说出什么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那么惩罚将更加严重。看到女仆胆若心惊痛苦不堪的样子,威廉移开了自己的脚,冷冷地对身下的女仆说:“你走吧,回去主动接受惩罚,知道什么惩罚吧。”
“主人我清楚。掌嘴一百或者鞭打五十。奴隶这就下去领罚。”
女仆站了起来,低着头,背着身子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本来新生的生命带给威廉是一份快乐,怎想到一位小小的女仆竟然打搅了这份兴致。威廉仔细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孩子,轻声地对孩子说:“家族的第一位家主就是扶她,难不成这孩子能够和首位家主有联系?”
怀里的孩子好像听明白了威廉说的话,孩子的脸上有些哀伤,小嘴还微微撅了起来。威廉看到孩子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他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孩子那小小的鼻尖,对孩子继续说:“怎么?不喜欢吗?”
谁知孩子出乎意料得竟然微微点头。孩子这样怪异的举动一下子惊到了威廉。因为一名刚出生的孩子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听懂大人的话语的,如果能做到,不是女仆口中的恶魔,就是上天的神使降临人间。威廉宁可相信自己的孩子就是神使。
其实威廉想的都不对,他怀里的孩子实际上是一名转生者。
当新生的孩子看到自己那稚嫩的小手,柔软的身躯,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她惊讶地大叫一声,可发出的声音却只有婴儿新生带来的哭啼。孩子知道自己说不出什么话,悄悄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随后她就被抱来抱去的,先是躺在女仆巨大的乳海之中,一时间那巨大的突起竟然挤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女仆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大惊失色。随后,孩子就看到了刚才男人惩罚女仆的那一幕。
孩子的脑子有点混乱,于是她理了一下思绪。
原本的自己正在沉迷于窒息游戏之中。
每次看到那些被窒息的女孩被绳子紧缚全身,缺乏空气的她们就像是一条美丽的人鱼在四处摆动,无法求饶的样子都能让他感到兴奋。随着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们的脸逐渐失去血色,身体的猛烈晃动就好像是人鱼的舞姿一般,那么的漂亮。到最后,看到她们脸色发紫,舞蹈也接近了尾声,偶尔的翘腿,也是她们最后的挣扎。
美人鱼的舞姿实在是太过精彩与绝妙,让自己轻易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鬼使神差的自己竟然想要试一试这种极其危险的玩法。
他自己准备了窒息游戏的所有工具,只差一个机会自己就能享受其中了。
而今天他自己终于获得了一个难得的机会,平时住满人的房间里,今天竟仅有自己一人。他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绳子左转右折,编织成了一个简单地菱形缚,自己转动了一下身子,绳子的松紧刚刚好。接着他拿出了一个还未使用过的贞操锁,将用来固定环扣在了阴囊和肉棒的根部,将未勃起的肉棒轻轻地伸入小巧的铁制套环上。他准备的贞操锁明显要小了几号,肉棒还未伸入一半就已经到底了。没有办法,他只能费劲力气,一点一点地尽力地将肉棒往里塞,过程当中疼得他浑身颤抖不止。最终,贞操锁还是顺利的套了上去,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和欺凌感。
随后,他将电动阳具涂满了润滑液,拉开菊花附近的绳子,一点一点地往里塞。多亏了提前的润滑,他很容易地就将那根阳具插了进去。阳具的头部还恰好伸到了他的前列腺后侧,身躯只是稍微一动,那种轻轻地顶撞与摩擦竟然悄悄使他有了一丝想要射精的快感。
他走到镜子面前,看到自己受辱的样子,下体竟然悄悄地硬了起来。肉棒只不过稍稍伸长了一点,压制着肉棒的贞操锁就让他疼痛不已,他下意识地弯腰,可是却丝毫缓解不了疼痛。他现在后悔为什么要看自己如此猥琐的样子。没有办法,他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思绪发散,逐渐转移了注意力,原本将要勃发的肉棒也逐渐软了下来,终于使得他的疼痛得到了一丝缓解。
接着他躺在床上,用剩余的绳子在脚腕和膝盖处缠了起来,打了几个死节,将双腿紧紧地并拢束缚在一起。顺手他就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保鲜膜。他将保鲜膜一层一层地缠在自己的头上,越缠越厚,不久脸上布满了这种很具弹性的塑料物。他害怕自己缠的不够,用了一整卷的保鲜膜尽力地包裹。他试着呼吸,但是却得不到一丝的空气,那种近乎真空的感觉,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窒息程度。
最后他躺在床上,用手摸了一下藏在背后的手铐,他将手铐的腕链一推,手腕很轻松地就被束缚住了。他的手稍稍地向下伸去,打开了藏在电动阳具上的按钮,突入起来的刺激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绳子的束缚不能让他得到多大的晃动空间,时而他伸动腰背,时而弯曲双腿,时而手臂左右摆动。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地寻找空气,可是坚守岗位的保鲜膜死死地看护着,不让一丝空气偷跑到他的嘴鼻之中。他的神志开始恍惚,他的身体晃动的越来越剧烈,而震动起来的电动阳具刺激着前列腺让他的快感越来越明显。
他的脑子已经变成空白了,除了感受快感和想要呼吸,其他所有的事情,他都不在乎了。
生命将尽,死神快要来临。贞操锁带来的痛感也不能制止他因贪图快感而逐渐变硬的肉棒,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突然从贞操锁前方的漏口处射出。然而第一次射精尚未结束,第二次的快感却出乎他意料地即将来临。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射了出来,精液流淌涂满了他整个下体。人在临死的时候,身体会倾向于两种生命的本能,一种自身繁衍的本能就在此刻迸发出来。女孩子会因此不断地喷泄着自己的淫汁,男孩子则是不断地射出自己的精液,为的就是让自己的遗传因子得到保留。
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射出精液最多的时候了吧,经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之后,他竟然前前后后射了不下五次。
而另一种本能,就是想要让他活着。他下意识地摸向身后寻找手铐的钥匙,结果摸了半天的他并没有找到。他忘记了,手铐的钥匙他根本就没有放到身边。他开始痛苦地喊叫,但是本身保鲜膜的缠绕隔离的绝大部分声音,更何况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即使他喊叫了起来,也没有人会过来帮助他。
他的脸色逐渐失去血色,偶尔身体上的微微的颤抖和有时突如其来的晃动,还在宣告他还活着。只不过这种已经不能称作活着了,更多的是弥留。弥留之际的他后悔自己的决定,看来玩窒息真的把自己给玩死了。
陷入绝望的他,忽然发现身上所有的束缚全部解开,他开始大口喘息,肆意地吸食着空气中存留的氧气。而此时,一名美丽动人的女孩走到了他的身边。他定睛一瞧,女孩的头上顶着一顶华丽的花冠,身上穿着雪白的连衣裙,席地的黑色长发,赤裸着脚丫。女孩看到男孩正在看着自己,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女孩娇唇微启,轻轻地对男孩说:“小孩子,这么玩可是要没命的。不过看到你的玩法,我倒是很好奇。”
男孩满脸惊诧,问道:“好奇?那是什么意思?”
女孩将手背在身后,在男孩的面前来回走动,低下头闭着眼睛好像是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她睁开了她那双清澈无比的湛蓝色大眼睛,对男孩说:“我看出来了,你是那种有特殊嗜好的人,要不你也不会玩这么刺激的玩法。既然我救了你一命,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要求?什么要求?”男孩听到女孩说的话语,感到越来越迷惑了。
“我想把你转生到异世界,那里足够满足你自己的嗜好。你现在可以选择去,或者是不去。但是你要继续留在这里,下次你要再玩出意外,我可就不帮你了。”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男孩当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当场就表达了自己想去的意愿。
女孩点了点头,在男孩的面前划出了一副巨大的魔法阵。女孩让男孩站在中央,嘴里开始吟唱男孩听不懂的咒语。男孩觉得自己眼皮发沉,昏昏欲睡。他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问了女孩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笑着说:“我叫诺拉。”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转生了。自己变成了刚出生的婴儿,最让她感到惊讶的是,现在的她竟然成为了一名扶她。
想到这里,孩子心里五味杂陈。孩子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想不清楚。孩子于是开始大吼,可是变成婴儿的她,喊叫自然而然地又变成了婴儿的啼哭之声。
威廉听到孩子的啼哭,赶紧将抱在怀里的孩子慢慢摇了起来,轻悄悄地说:“孩子,别哭,我带你找妈妈。”
妈妈?确实,刚出生的孩子是需要和妈妈在一起的,因为这个时候的孩子最希望妈妈的陪伴,这是作为父母的人之常情。但是这个孩子可不在意自己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妈妈,她只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换句话说,她实际上是在发脾气。
威廉轻轻地将孩子放到了一位女性的身边。孩子仔细看了看旁边的女性。这名女性好像很年轻,脸上沁着几滴汗珠,眼睛微闭,身上盖着轻薄的白纱。可能是刚才的生产使她太过劳累了,孩子放到她身边都没有一丝的反应。
“小母狗,快看,我们的孩子。”威廉轻拍了一下这名女性的脸颊。
小母狗?我的母亲怎么是这个名字呢?这不完全就像是一个女奴的名字吗?孩子突然感到了一丝不解。
这位被称作小母狗的女性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含情脉脉地对威廉说:“主人,你开心吗?”
孩子听到妈妈说的话,感觉好像是受到了冷落。她不自觉地想,作为妈妈的您难道不再多看一眼孩子吗?您难道没有一点母性的光辉吗?孩子难道不比你的主人还重要吗?难不成自己的女奴妈妈真的是嗜虐成狂的贱奴?
没有办法,孩子只能使用自己最后的手段了。她又开始啼哭起来,尽可能地想要获得妈妈的注意,还好她的大声啼哭终于获得了母亲的关怀。
“那个……主人,我可以摸摸孩子吗?”
等孩子妈妈终于获得了主人的同意的时候,妈妈的纤纤玉指轻抚了孩子那可爱的小脑袋,满是倦容的脸也朝这里看了过来,这个时候孩子才一睹母亲的芳颜。孩子看了又看,发现自己的妈妈长相很是一般,脸上有着一些雀斑,下巴有些微尖,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眼睛比较大,鼻梁也比较高,就像是这孩子转生之前的世界那种标准的欧洲人的容貌构造。
母亲一边抚摸着孩子,一边向威廉问道:“对了,主人,孩子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
“诺拉。跟首任家主同名,因为这个孩子她也是个扶她。”
“是吗?”母亲听完很是好奇,于是她赶紧起身。她身上披着的白纱滑落,露出来她傲人的双胸。她将视线下移,盯着诺拉的下体端详了起来,“嗯,小肉棒,小蛋蛋。我看看下面……哇,竟然还有女孩子的小洞穴。主人!这孩子真是扶她呢!恭喜主人。”
这名被称作诺拉的孩子都无奈了。只不过是一个扶她而已,至于像是在动物园观赏珍奇动物那样盯着看的吗?等一下,诺拉?为什么这个名字如此的熟悉?这不是带他来到异世界的那个女孩的名字吗?
正在小诺拉思虑纷纷的时候,威廉抱起了她,看着她欣慰地说:“是啊。我们首任家主就是扶她,她一手创立了我们这个葛斯尔达家族。她就是当年首屈一指的调教师,无论是施虐的技巧还是受虐的技巧,她都掌握的炉火纯青。她还将调教技巧用于培养帝国的间谍和特工。正因为她,我们的家族现在才能这么枝繁叶茂,欣欣向荣。我希望这孩子也能像首任家主一样,为帝国服务。”
诺拉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听威廉这么一说,看来这个家族不一般。
而此时,位于帝国首都一百公里外的葛斯尔达家族庄园,一名男人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心神不宁,总是时不时地看向自己房间内的电话,似乎好像是在等些什么。
“如果失败的话……”男人摇了摇头,望向了窗外,“不可能失败的。即使失败的话我也会有其他的方法,就像是那个孩子一样。”
一阵电话声突然响起,听到声音的男人飞快地接取了电话,用略带紧张的声音说:“我是奥达·葛斯尔达。你是谁,请讲。”
电话那头是一位女性的声音,女性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是琳迪雅。主人,任务失败了。”
听到电话那头的回话,男人生气地打碎了手边放着的玻璃杯,开始发狂了似的怒吼:“我们不是有很多种方案吗?只要那个孩子一出生就必须死在那里。怎么会出错的?上次,你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主人,我早就下毒药了,但孩子还是健康出生了。现在威廉一直站在那名女奴的身边,我实在是没有机会下手呀。而且他这一阵子一直都会陪着那名下贱的女奴,这样我们的机会渺茫。我建议……”电话那头突然出现了嘈杂的声音,似乎出现了什么状况。
“喂!你说话!”焦急的奥达冲着电话喊了好几声,但一直没有听到回复。反而他在电话中听到了厮打声,叫骂声以及人群涌动的脚步声。
奥达不敢放下电话,因为他不仅需要在等待电话那头的再次回音,还要从声音中推断电话那头出现了什么状况。奥达已经能够听到金属的碰撞声,人群的惨叫声了。这自不必说,电话那头应该是与其他人争斗起来了。
“主人……咳咳……我们好像被发现了。不过没关系,我会保守秘密的。”
随后电话那头出现了一阵猛烈的敲击声,直到电话里传出了如同心脏停搏的忙音。
奥达很清楚,如果暴露,那么这名名字琳迪雅的女人必会自杀成仁。奥达不情愿地放下了电话,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倾倒在了一个新的酒杯之中。他拿起酒杯,夜光下的葡萄酒显得是那么的晶莹剔透,如血一般鲜红。奥达轻轻晃动一下,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擦了一下残留在嘴巴附近的液体,露出阴森的笑容说:“不愧是威廉大哥,这次是你赢了。不过,我们还有下一手呢,别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一名新的领班带着一名新的女仆出现在了威廉的面前。领班穿着一身工作装,她正了衣襟紧了袖口,立正站好,而女仆则是乖巧地跪在了威廉的面前。
女仆的穿着依旧是那么暴露,身上仅有的几条布片完全不能遮挡住女仆那傲人的身姿。胸前的巨大双峰似乎随时都能撑出来,而女仆的下短裙只是轻轻一动,下身便完全暴露,春光无限。身上暴露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凸显了女仆傲人的身姿。女仆腿上包裹着的是光滑的黑色长筒袜,脚上穿着一双长至膝盖的系扣长靴,完美体现了女仆那修长的双腿。诺拉看到女仆的装扮,不禁羡慕起威廉的喜好了。
如果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地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实际上并不会使男人能够得到多大的冲动。反而是恰到好处的衣装,才更能刺激着男人那如狼般的内心。要不是诺拉只是刚出生两天的孩子,估计她胯下的巨物早就高高翘起了。
不能胡思乱想了,诺拉心想道。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婴儿,就算再有心她也没这个能力,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知道为什么,诺拉竟然感觉到困意了,看来婴儿的体质让她变得嗜睡,结果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威廉开口说道:“孩子现在睡觉了,我们别打扰她,我们出去聊吧。”
领班跟着威廉走了出去,而女仆则是四肢朝地跟在了两个人身后跪爬起来。当女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顺带用嘴轻轻叼着门边,将门关上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威廉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根香烟叼在了自己的嘴上,正当他摸着口袋准备找打火机的时候,领班很是时宜地拿出自己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着。威廉深吸了几口,吐着烟圈说:“那个奸细找到了?”
“是的。”领班从口袋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着上面的图片对威廉说:“就是主人身边最近一直陪伴的女仆,她就是深藏在我们身边的奸细。”
威廉听完,又深吸了一口烟说:“嗯,我知道了。这个人的后台是谁?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后台我们没有查到,请给我们一些时间。”领班羞愧地低下了头。
“抬起屁股,把裤子脱掉。里面的内裤也要脱下来。”
领班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失误,必然会遭到威廉的惩罚。于是她很是听话地将裤子和内裤脱到了膝盖上。她的上身俯了下来,将自己光滑圆嫩的臀部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威廉面前,双手上下并列靠在了背后,小拳轻握。
威廉抖了抖已经积满在香烟上的烟灰,烧的通红的烟头直接点烧在了她臀部圆嫩的肌肤上。领班疼的轻叫一声,身后的小拳紧紧握住,略带一些委屈的声音轻声说:“谢……谢谢主人。”
他又抽了一口烟,原本几成灰烬的烟头又通红了起来,继续点烧在了领班的臀部上。威廉就这样连续不断地重复了好几次,领班强忍着屁股上灼烧的疼痛,不断地说出了自己的错误和夸赞主人惩罚的话语。
“几次了?”威廉冷冷地说。
领班带着一丝哭腔说:“九……九次,谢谢主人。”
威廉的香烟已经见底了。他大力地吸着最后一口烟,然后就像是把领班的臀部当成了烟灰缸,将烟头直接就捻了过去。领班已经忍受不了最后一次也是最痛苦的一次烟头灼烧,她的腰抖动不止,双腿打颤不停,眼泪也流了几滴下来。
“呜……呜……十次,谢谢主人。希望主人对我的服侍感到满意……呜……”领班说道最后,已经抽咽了起来。
“这个奸细怎么混进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主人,这个我清楚。”
“起来吧。”
领班听到这里如释重负,她赶紧忍者疼痛,轻轻拍了一下散落在臀部上的烟灰,然后将裤子缓缓提了上来。她面向威廉说:“所有与这个人相关的人员已经被我们处理了,一个都没留。只是很可惜,我们并没有从这些人的口中套出任何有意义的情报。我们预估,这个事情并没有我们之前预想的那么简单。请主人给我们时间,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
“那好吧,但愿如你所说。这旁边的女仆是新来的吗?”
领班赶紧点了点头,开始热心地介绍起来旁边的女仆了。
“这名女仆,名字叫米拉,编号427。她来这里已经两年了,原来是侍奉部门的。这个人业务能力出众,来历可查。所有的调教记录都记录在案,并且附有影像资料。在去年的侍奉部门考核之中,她排名第二。我愿意用我的性命担保,她一定没有问题。”
威廉轻哼一声。
“你还用性命担保?你们这些奴隶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主人的。你怎么有资格说这个话?”威廉说着一把薅住了领班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贴着领班的脸说:“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可以,明白了吗?”
“是……是的,主人。”领班话语中带着一丝胆怯。
威廉放开了领班,轻拍了领班的肩膀。
“不管结果如何,我暂且先相信你。退下吧。”
领班赶紧跪了下来,感谢主人的信任。接着她离开了威廉的身边。而威廉,则带着女仆回到了房间之中,继续照看这位名字叫做诺拉的扶她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