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烟稀少的早晨,总不缺鸟儿叽叽喳喳地歌唱。
宇智波泰岳裸着一身精壮的肌肉推开房门,大方地在自家院子里溜达,伸了伸懒腰,低头看了看一直下不去的肉棍,就朝裕水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小家伙竟真的在家里乖乖睡觉,窝在被褥里可爱地呼吁。阳光射进昏暗的房间内,泰岳忍不住欣赏起男孩精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染上淡淡的白金色,嘴巴小小一只,鼻子小小一只,眉眼弯弯,软化了男人的心。
心道:还不是他的基因好?泰岳笑了。
宇智波从来都是裸睡的,男人掀开了裕水的被窝,什么该看不该看的全都一清二楚,上手在丝绸般的皮肤上滑动,粗糙的大手卡进男孩的腋窝绕着胸围裹了一圈,大拇指按在男孩樱粉色的乳头上,轻柔地转圈圈,为男孩的胸肌、背肌按摩。
男孩敏感地颤了颤,明显是感觉到了什么,睫毛不安地抖动,却没有醒。大概是梦到了什么,这个时间段正是做梦的时候。泰岳知道怎样会让男孩舒服,男孩也在每日成长,锻炼,日趋饱满的胸肌埋藏了许多疲劳,男人帮忙抒发出来。
肌肉在熟练的指法下变得松软,男孩深深把埋进枕头里嘤咛不已,不清醒却露出最诚实的反应,高高地挺起胸脯,无声地乞求男人继续揉胸。两朵樱苞在拇指变着法地按压下俏丽绽放,红红的,嫩嫩的,让人想咬一口,男人也这样做了。
“嗯啊,哼~不要……啊,快停下……”男孩的嘟囔声很轻,听不太清楚,小鸡鸡涨到有五六厘米,涨不动了。
将好看的樱花吃进嘴里,用舌头舔,用牙齿撕扯,细细品尝它的美味,它的弹性,肥美肿大到把少年单薄的乳晕占满,再咬合拉长它,男孩子的乳头就是要多咬才能大。不管胸肌练得多硬,这里永远是脆弱敏感的两点红,这正是男孩子乳头的可爱之处。
激烈的动作惊醒了沉溺在轮奸梦境里的裕水,在醒来的一刹那抱着父亲撕咬乳头的头颅尖叫着喷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射满了爸爸的胸肌,白色的乳液在好看的沟壑中滑落,黏在紧致的腹肌上,挂在浓密的阴毛上,滴在大大的肉棍上……
裕水躺在爸爸身下羞红了小脸,爸爸的男人味太冲了!骚菊一张一合,后庭里传来饥渴的酸麻感,是发骚的症状,此时裕水的小穴里已经湿漉漉地装满水等待挨肏了。
“呵呵,又猛见给男人肏了?几个呀~”泰岳亲了亲熟成西红柿的脸蛋,大手不规矩地往下探,深入股间稚嫩的隐秘之处。
“五,五个……”裕水在这方面从来不会说谎,还用手比划出了五。
泰岳从男孩身上爬起来,举起两条嫩腿抵在自己的胸肌上,男孩的腿长还不足以抗肩上。
充满情色意味的动作吓坏了裕水,着急远离父亲的控制,可两腿被锁住跑不了,“呜呜爸,爸爸……别,不要……”
男人的巨根摔在裕水的裆上,和短小无力的鸡鸡贴贴,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白一黑,一个擎天柱一个小肉芽。“爸爸的鸡巴就不要?王叔叔的鸡巴就那么香?嗯?”男人抓住男孩想要自己抚慰乳头的手,今天他所有的快感都要来自父亲大人。
昨天裕水在隔壁宇智波王叔叔家里带着眼罩吃鸡吧,上面吃完下面吃,一口一个“爸爸”叫得叔叔眉开眼笑,谁知眼罩摘下来真正的爸爸就在眼前,那时王叔叔正埋在裕水的屁股里肏的正欢,肏得裕水牙床都打颤,还是很有礼貌地和爸爸打了声招呼,尴尬地要死,王叔叔还在背后夸了一句“你儿子真好肏!”。
爸爸很给面子地没有发作,在邻居面前出演了一场父慈子孝,走时还假意嘱托道好好享受,可裕水当时就知道回来少不了一顿爱的惩罚了。自己天天以各种理由逃避儿子应尽的孝道,却在邻居叔叔的鸡巴下摇屁股,叫爸爸,活像一个缺少父爱的贱狗,爸爸看了当然生气。
男人吃味地搓了搓越长越小的鸡鸡,捋下男孩龟头边缘的包皮,一颗水润润的小粉蛋就露了出来,上面有条缝不停吐露晶莹的液珠。厚厚的茧子捏住娇嫩的小粉球稍稍一用力,顿时挤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
“哼啊!啊啊爸,爸爸,轻点,鸡鸡……疼啊……”
“哼?王叔叔把你狗逼捅烂也不疼,爸爸玩玩你的小鸡鸡就疼了?”男人伸手抓住下面的半球用力一抓,臀缝中被撕扯开的小口也吐出一口剔透的水流,惹得男人轻啧了一声,妈的真骚!
“啊嗯!不是,不是的……最喜欢爸爸了!爸爸弄得好舒服,嗯啊~啊屁眼,爸爸你看屁眼舒服得流水了!”裕水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爸爸的手劲那么大,刚才菊花突然一凉,肯定是流出水来了。
男人伸出两指探进肛口转了转,霸道地撑开了骚穴,湿漉漉的肠肉盛满骚水暴露在空气中,惹得儿子一声惊呼。屁眼的夹力根本不能撼动爸爸的手指一分一毫,成吨的淫液咕咚咕咚地从张开的洞口流溢而出。男人口干舌燥,这就是他儿子的“温玉穴”,一种他也只是听说过的名器,明明就长在自家儿子身上愣是一次没享用过。
传说温玉穴里水润盈盈却不漏,肛口咬得死,易进难出,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鸡巴塞进去就算不动也会爽得越泡越肿!
可父亲那物根本不能算肉棒,是比擀面杖还恐怖的事物!真插进来裕水可以肯定管它什么名器都要废掉!
“骚逼都流水了,那就让爸爸好好日一日治治骚病!”男人作势就要把长杆子推进儿子的屁眼儿里,温玉穴润滑无比对鸡巴的进入毫无阻碍,无论是谁想要进入,裕水都无能为力。
“不要啊啊!!啊啊啊!!!”裕水吓得脸色惨白,四肢胡乱拍打稳如泰岳的父亲,身体被爸爸锁住根本挪不动一寸。幸好男人只是想吓一吓他,撑圆了发红的菊穴,就没再继续深入了。男人的鸡巴头很快就感受到温玉穴的美好,肠道内源源不断地分泌黏液迅速充满了封闭的空间,那炙热的温度若不是男人的精神力实在强大不然根本把持不住。这连半个头都还没伸进去啊~
“好了好了!爸爸不进去,就蹭一蹭~好不好……要乖~”男人俯下身体亲吻男孩敏感的乳粒,舌头快速摆弄硬硬的乳粒,酥醉的麻痒很快盖过了恐惧,让小脸重新蒙上血色,男孩胆颤心惊地抱住父亲的大头,下面开了一个大洞实在难以心安,可他也只能选择相信爸爸的君子承诺了。
“嗯哼……真的,不进去吗…啊…”
男人又用手指戳进白净的肚脐眼中,男孩瞬间软了身子,抱紧脑袋的手臂也无力地松垮下来,像娃娃般失语,哦哦地叫着,聪慧的眼眸也没了灵性,呆滞地仰望天花板,口吐涎液,不像个聪明的孩子……男人知道这是宝贝的弱点,在他还穿尿布的时候,若是尿不出来,扣一扣肚脐眼就哇哇尿出来了。
屁眼无意识地一挤,把爸爸刚蹭进去的一点头部给挤出来了,男人笑着又挺回去,进去一点也是一点……就这样在男孩的肛口不断进行毫米级地活塞运动,男人的龟头异常粗大,这几毫米的差距便是让菊穴不停地扩张缩紧,刺激地骚菊酥麻难耐,罪恶的欲望顺着无数褶子侵染至肤白稚嫩的美好躯体中,男孩的心灵快要被父亲给与的炽焰灼燎干涸。
宽大的手掌抚上搭在男人耳边的脚丫,少年的小脚香软白嫩,光是看着就食欲大振,泰岳也不客气地张嘴吃了进去。
“咕叽咕叽……”一排可爱的脚趾陷进男人的嘴巴里,肉实的舌头携着口水亵玩敏感的脚趾头,钻进一条条趾缝里发出粘腻的响声,用力吸吮每一根干净的小趾,男人灵活的嘴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每一根凸起都当成男孩的性器官一样用心服侍,明明不是很敏感的部位都因为爸爸色情的动作变得很羞耻了……
泰岳粗壮大拇指按进脚心的穴位,连心的酥麻瞬间打通了男孩下体的神经,小腿不乖的挣动随之消除,裕水眼眸渐渐隐忍,微含水光,无奈地咬紧下唇,想要适应脚丫和菊穴传来的欲望,逃避是做不到的,就连想要抵抗兴奋而绷紧肌肉都做不到。
两条腿像废了一样荡漾着淡淡的麻痹,父亲的手掌“体贴”地为他按摩难受的双腿,等到稍微好受一些又立马重重按下他的麻穴!裕水难堪地揪紧身下褥子,两条腿不再拥有青春的活力,只作为接收父亲情欲的高速通道。
“嗯啊!哼啊……爸,爸爸,轻~轻点……”
泰岳吐出吃得水光滑亮的脚丫,看了看床上一脸委屈的儿子,心头数种滋味翻涌而起。“啧,爹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要轻了呢~”
“还真是自家儿子肏不得?”男人一巴掌拍在裕水的屁股蛋上,摩挲了摩挲又给了一巴掌,弹性极好的肉球打起来很容易上瘾,突然地,裕水竟被男人随意的一掌掴出一泡浓精水。男孩泪眼婆娑,羞愤地捂住眼睛。
“唔哼…(哭)…唔嗯……因为,因为是爸爸啊!…哼啊~…嗯哈……”
小屁股忍不住地往上一挺一挺,抖着小鸡鸡把白水送出去。肛穴里的肌肉也绞紧,从不知深的里处喷出一道道淫液打在龟头上,粗大的龟头承接了儿子全部的力道,舒爽得又肿大了几分。
裕水喘息着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身体被撑开的大洞疯狂地吸吮父亲的鹅蛋大的龟头,小肚子一起一伏,为挤压男人的骚洞提供动力。
来自血亲的触碰总是能轻易唤起血液中流淌的淫性,方才爸爸的手掌呼地扇在屁股上就匆匆溜走了,可那慈祥的温度残留在男孩的屁股上,不禁想让人挽留,让那手掌多停留会儿,多摸摸他可爱儿子的小屁股蛋。裕水凭借着瞬时的回忆,意识主动地在体表勾勒出清晰的掌印。
那是爸爸打下的……
那一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泰岳注视着身体越来越潮红的裕水,自儿子高潮以后他就很体贴地没有了动作,男孩的骚菊仍在夹吸他的鸡巴头,态势并没有随着潮水褪去一般迅速消衰,男孩的肚脐眼依然可爱地起伏着,牵动小穴也平稳地吞吐他的柱头,反而隐隐有加速的趋势?‘儿子好骚,鸡巴肿得要爆炸了!’这是泰岳此刻的心里话。
“不要……呜呜,求…”裕水捂着脸低低地哭诉,声音低得比屋外的雀叫还小。
“嗯?宝贝怎么了?不哭不哭,爸爸没怎么欺负你啊……”泰岳一时间也慌了心,他只是想和儿子亲热亲热,怎么就把儿子弄哭了呢?要知道小儿子在村里的名声一向是玩得最大,放得最开呀。
“…求你,不要再看了……啊啊不要了……呜啊……”
有点不对劲!泰岳揽着小儿子的两条酥腿,察觉到了细微的颤动,按理说麻穴造成的反应不应该是这般持续不断的才对,偶尔挣动一两下才正常。
裕水仓皇的神色越来越失态,从脸庞移开的双手乱舞着想要挡住父亲的视线,可是手臂太短了,离把持自己下半身的父亲还远得很,什么都不能遮住。尽管小心翼翼,他还是从自己的指缝中不小心对上了父亲灼热的眼神,光芒万丈!在那神圣的视界之下裕水顿觉无所适从,试图遮挡什么的小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那视线包含了浓浓的关心、爱意、疑惑等庞大的能量,就这样一股脑注入了身体,是稚嫩的躯体一辈子都无法消解的父欲。
“小裕?”
男人着急地退出了那一小寸天堂,一手摸上裕水的小腰想要抱起儿子仔细察看问题。还没用力,裕水便近乎发疯般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啊——”
只是简单的触碰,成了压垮裕水的最后一根稻草!泪水从眼角激发,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身体就伴着父亲的视奸攀上又一个顶峰,所有的父亲所给予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刻在这个身体上无法被时间拭去。耳边传来父亲温柔地哄声,雄浑的嗓音击穿了男孩的防线,被搂入怀中的男孩暴哭着陷入无尽的多重高潮之中,一重接一重,没软下来过的小水枪凶猛地喷射透明液体,压在爸爸的肚皮上滋得两人脸上、身上都是小裕的前列腺液,这就是男孩子的潮喷。
足足持续了三分钟,漫长的高潮把裕水的力气一扫而空,瘫软在父亲怀里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虚弱地呼吸着,像一只玩累了的小兽。一颗颗圆滚滚的汗珠压弯了一绺绺发丝,打在湿漉漉的身上,夹杂着其他液体顺着光滑的皮肤滚入浸湿的被褥。
深谙调教之道的泰岳自然发觉出其中的不简单。男人让儿子无力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从腋下抱紧上天赐予他的宝贝,自家儿子就是一股子腥臭味闻起来也是香的。
“小裕,你是在抗拒什么吗?”泰岳戳了戳正欲陷入沉睡的小团子,裕水伏在男人肩头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转过来,眼前又是爸爸英武帅气的面庞,似乎自记忆起便未曾改变过。
“唔……”裕水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没什么……”躲闪的眼神还在隐藏什么。
可惜被连环高潮散去了全部武装的裕水,现在的表情什么都藏不住。被泪水朦胧的眼眸,欣赏兽父面容时纯纯的孺慕之情,瞒不过泰岳这根老油条。
“嗯哼?”男人低沉的嗓音像粘腻的蜂糖灌进裕水的耳朵里,让他刚高潮完的身体再度隐隐燥热起来,“被爸爸看看就射了?还没什么。”在儿子白皙的脖颈印上一吻,吸取咸咸的汗液,慢慢往下滑动,红痕沿着脖子来到了浅浅的锁骨,那里的皮肤紧贴着骨头很是敏感。
泰岳的手顺着湿滑的背脊轻轻扫过,立马引起怀中男孩一阵激烈的战栗,电流嗖地传遍男孩的四肢百骸,二十根指头爽得打架。这可不是一般敏感程度能够达到的,明显是他与儿子某种情节对上了。恋父?也没见他怎么黏自己啊,泰岳心想。
“不,不习惯……”裕水低低地冒出几个字。
对于裕水来讲自己短暂的人生被“开眼”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阶段。他还记得是哥哥带他走进了大人的世界,从此他也像其他宇智波族人一样,在性爱的欲望中认识自己,连接彼此,在成为小淫魔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裕水乐此不疲,他上过族里每一位叔叔的床,吻过每一个小哥哥的唇,吃过所有人的鸡巴……他和族里每一个人的关系都很好,人们都说裕水是最好肏的乖孩子。裕水享受着释放宇智波本性带来的快感、技术、名誉等等的一切。
但距离开眼前的裕水也才过去短短几年。有时夜深入梦前裕水也会回忆起从前天真如白纸的自己,细细想来哥哥在自己开眼前就对他有过很多暧昧的动作呢。‘一下子变了好多呢!’裕水感叹道。纵使他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可不久前的自己也是他的一部分,裕水没办法割舍那还没远去的曾经,那从未被性沾染过的,最无忧无虑的一面。
裕水把它悄悄存放在了爸爸那里。
记忆中他在爸爸面前永远是这样胡闹,爸爸会把他抱起来,或宠溺或教训,一直陪他到累了,就这样下去……
“爸爸♥~……”裕水低低地叫出这个词,他还是不习惯这样满身污秽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爸爸面前,哪怕只是在爸爸一个人面前,他只想做一个乖宝宝。裕水身体僵硬,只觉得十分难堪、羞涩,全然没有挂在其他男人身上时的无骨柔媚。
“我不,我不要……爸爸,求你……”像是面临抢劫的超市店员低低哀求,不要把他过去的纯粹毁掉。
“小裕……”泰岳抱紧了儿子,用肌肤的紧贴遏制儿子不安的颤抖,调教过许多小奴的泰岳对儿子的状况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看来儿子不想和自己做不是单纯自己鸡巴大的问题。
“没事的,小裕就是不想跟爸爸做色色的事情对吧。”男人安慰怀里受惊的小兽,手下的触感宛如上好的丝绸,忍不住多摸几遍,“不要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的~爸爸永远爱你的一切……”宽厚的舌头贴上水润的眼角,将男孩失控的泪水舔舐,长长的睫毛也沾上了父亲的涎液。两只大手在娇小的身躯四处游弋,贪婪的父亲在一片暖雪上不断印下红痕,无数掌印像一条条封印包裹住了男孩,每一片掌印都在迅速升温,在裕水的意识里滋溜溜炙烤着整片肌肤。
“爸爸♥…不…”
“宝贝,别怕~爸爸想看看你另一面的可爱♥”两人长时间的激战令密闭的房间内空气变得湿热,光线透过布窗散成一条条昏暗的细线,堪堪触及父子二人正禁忌交欢的褥角,死寂让疯狂的喘息和肌肤碰撞摩擦都无比的震撼。
儿子并不讨厌自己,泰岳猜测。孩童时的行为举止不可能从开眼那一天起便断了,和他人在一起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性爱,裕水需要一个延续他纯洁状态的人,这个人正是见证了他长大的自己。
他只是不习惯在自己面前也和在别人面前一样放荡不羁,害怕自己不接受性情大变的儿子,同时也害怕一旦和自己做了以后,自己会不会也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只关注他衣装下的S型曲线。
对什么抗拒自然就会对什么敏感,而儿子对自己满溢的孺慕和爱恋他再清楚不过了,儿子就是这样,越是喜欢越是傲娇。这份好感会让敏感变成快感,这也是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儿子高潮迭起,像个没用的早泄娃。
男人饥渴地舔舐儿子优美的鹅颈。阴影下的爸爸似深山里的猛虎,令人心悸,裕水只看了一眼就怔住了,脑海里浮现出男人一口咬断正在他嘴边的自己脖子的画面,顶级猎食者的威压使裕水突然喘不过气来,发了一身冷汗,又想起虎毒不食子,才抑制住了想要逃离的冲动。脖子离大脑的距离很近,酥酥麻麻的痒意是如此的清晰,灵巧的舌头哧溜哧溜地吸取他的汗液,羞赧的触感和声响令人巴不得掘地三尺,飞快侵蚀着裕水的大脑。男人亲得裕水脖子全是草莓,整个脖子都酸软无力起来,每个毛孔都泛着酸酸甜甜的感觉。
“爸爸,我…嗯哼…啊~”裕水想说些什么,父亲的三根手指又刺进了他的小穴里拨弄起来,有了上次的扩张,并指直接捅入了所有指节,水润的屁穴“噗嗤”插出一股汁水,三指飞快地拍打娇嫩的小口,水花四溅,噗噗作响。
“爸爸不会变,你也不会变。不要在意旁人眼里的自己,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爸爸都喜欢♥!”
男孩迷离的眼神蓦地瞪大,爸爸的意思是他并不嫌弃已经被别人肏烂射脏了的自己吗?也是,自己在外的名声街坊四邻都知道,爸爸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我还是爸爸的乖宝吗?”
“乖宝~爸爸忍不住了嗯啊……快让爸爸肏肏!”男人巨大的棍子怼上男孩的下体,恐怖的高温和硬度不免让裕水回忆起和爸爸的第一次,刺激强烈到触发了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已记不大清了。身体被撩拨这么长时间还没吃到肉棒,小裕就算不想,宇智波的血脉也不认了,血管里奔流的血液持续加速,汗液一直排出热量却不减。猩红的写轮眼未经主人许可便在眸子显现,眼前出现了无数根令人无法拒绝的雄壮肉棒拍打裕水敏感至极的身体,小裕张大嘴巴想要吃入却咬空,一口亲上爸爸的脸颊留下湿湿的口水。
这是裕水的写轮眼想要了,受不了主人这么久还没吃到肉棒,它会自作主张地催眠自己,让主人好好挨肏。这不是第一次了,裕水有时会想宇智波其实是写轮眼的奴隶?
裕水向下瞄了一眼,鹅蛋大小的龟头又黑又亮抵在他的小鸡鸡上,茂密的黑森林中矗立起一幢擎天巨柱,茎身黝黑,一条条充满大男子气概的血管虬劲隆起,一搏一搏,像一条巨蟒蛰伏在他的身上喝水,虽然它实际上是在吐水。
裕水一看吓一跳,这鸡巴有没有他的脚踝粗?他现在骑虎难下,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想被爸爸肏了,可是那根狰狞的阳物……
“轻…爸爸,轻点……哇唔!”
一听到儿子同意的圣旨泰岳立马把小裕扑倒在床上,拉起两条细腿让男孩的屁股也悬空,然后分开按在裕水身侧,忍者少年的柔韧度可不是盖的,浑圆的两瓣臀肉被撕扯开来,两三根短毛围簇在水光潋滟的菊花旁。屁股被折弯而上,粉嫩的菊花被掰至正对天花板!随着小主人一起幽幽地呼吸、吐水、绽放,露出内里大红的媚肉,诱惑所有的男人把身上的长物都统统塞进去,塞满这个欲求不满的无底洞……
“自己抱着。”裕水兴奋又害怕地听爸爸的话抱住自己的双腿,男人过了几秒似是发觉上一句话有些生硬,又补了一句“宝贝乖——真听话~”。
男人伟大的身躯将小儿子笼罩,调整好粗黑的大棒竖直向下,正对大开天门的小嫩穴,手掌抓住男孩不安的小屁股,“嘿嘿,宝贝,爸爸要进来咯!”父亲的肉棒不断磨蹭儿子的菊穴转圈圈,弄得男孩十分痒痒,屁眼儿难耐地吐出一大口晶莹的滑液,男人也用尿孔分泌出的黏液涂抹在穴口,两相融汇男孩的小穴顿时变得松软易插。
圆顶的利器如骁勇的巨舰扎扎实实地向前开出,媚肉如轻浮的浪花被船刃寸寸破开,贴着舰身层层后退,咕叽咕叽的水声是男人最好的勋功章。肉棒刺入身体的一刹那,裕水眼帘中猩红的画面才恢复一丝清明,被宇智波淫性主宰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裕水长吁一口气,紧接着小穴被撑至极限的炸裂感猛地涌上心头!
爸爸好大!要……要死了!唔唔!
裕水看见一根难以置信的“黑马鞭”插进自己的小屁眼里,还有大半部分晾在外面,正努力地往他身体里埋,一点一点刺入自己的身体!疼痛中被爸爸鸡巴摩擦过的穴肉竟都泛起热热的麻痒,想用些粗糙的东西狠狠摩擦那些地方!比如屁股里这根大棒就不错~
那真的是人的鸡巴吗?!我上辈子是毁灭了世界吗?!怎么让我摊上这么个爸爸?!
“啊啊爸啊啊!!唔!!……”
男人拿起一旁儿子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再喊怕是嗓子都受不了,喊哑了心疼的可是当爹的。再拿起一条挂铃铛的红绳子绑住了男孩硬中带软的小鸡鸡,让小铃铛正好卡在男孩的尿孔上,儿子今天射了太多,再射对身体不好,你瞧这小鸡鸡都硬不起来了。
泰岳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男孩乖乖地吃着自己的内裤,掰开自己的双腿,还有一根摇摇晃晃响叮当的嫩鸡,下面疼着也依然恪守爸爸的命令,有此乖儿,父复何求?
泰岳的雄根已经顺利插进了儿子的屁眼,再加上儿子拼尽全身的力气让屁眼维持着朝天向上的位置,手掌可以不用再按住屁股了。于是男人的两手来到了儿子秀色可餐的两朵樱乳,捻起乳头就是轻轻地揪,小巧的奶头立刻削尖脑袋往男人手指里钻,男孩激爽地咬紧嘴里的臭臭,坚忍中不受控制地挺起小胸脯。裕水看着自己不知羞耻的动作,父亲弯弯的嘴角果然带了一丝笑意,裕水也才认清自己的定位——他就是一个小荡妇嘛,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挡得住爸爸的诱惑……
两点小乳不知疲倦地和爸爸的大手彼此追逐,小穴还在努力吞吃爸爸的肉棒,得益于不停歇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吃入爸爸的肉棒似乎没一开始那么不堪负重,但也还有点濒临撕裂的刺痛,和充满魔力的鸡巴磨出来的痒意混杂在一起也没那么在意了,甚至成了一味征服式性爱的调味料,催化着更深层次快乐的萌生。
裕水泪眼朦胧地望着正在耕耘自己的父亲,他好想说:爸爸我好爱你♥!可惜他只能濡湿嘴里的布料,只能满含纯情地望着英勇的爸爸,好好撅起自己的屁股,让这根生出自己的鸡巴尝尝儿子的身体,爸爸满头大汗干自己的模样真的好帅啊……泰岳也不是楞木头,儿子发春痴汉笑的表情再迟钝的男人也看得出来,他该给儿子体会一点“父爱如山”的滋味了。
“呵呵,骚小子,爸爸这就肏烂你的骚屁眼,让你以后天天想着爸爸的大鸡巴睡不着觉!抓好自己的狗腿!”男人揪起儿子的骚咪咪,一根长杆轰然撞进儿子的肉道里,肏过蠕动不已的环带,刺入罕为人知的传说秘地。被顶飞魂儿的小儿子白眼一翻绷紧了双腿,有自己想法的小穴像是为征服狭道的勇者祝贺,肉穴嚼紧大黑棒疯狂地蠕动,大量分泌出骚水,只可惜小穴被完全撑大,肌肉无法在此时为雄伟的大鸡巴滋出胜利礼炮般的水箭。小裕素以水多闻名的温玉穴也头一次被堵得水泄不通,屁眼被肉棒插得满满当当,淫水潮涌而出又只能倒流回结肠里面,男人过于坚挺的肉棒也正难为情地不断骚扰结肠口,企图用蛮力肏进那里,不过泰岳的肉棒太直太硬了,鸡巴捅到尽头终究也只能稍稍盼一盼转角后的温软。裕水被肉刃一分两半,大鸡巴一根到底捅穿了他的肛门,而男人还有一截没塞进去。
裕水想要父亲把鸡巴抽出来,不然水越积越多搞得肚子好难受,又不舍得把内裤吐出来。泰岳动了,可能是察觉到儿子的肚子有点鼓,大鸡巴拔出疯狂吸吮的小穴,类似酒塞拔出,“啵”的一声,琼酿的美酒喷涌而出,向上的屁眼变成了好看的逼水喷泉,湿透了男孩睡觉的褥子。积蓄的淫液刚排出一点,泰岳又猛地挺进大鸡巴直直干进最深处!男人熊壮的腰杆极速向下打桩,每一次深凿都使劲砸进最深最骚最脆弱的点,激得男孩花枝乱颤,清脆悦耳的铃铛代替无法发声的男孩发出曲折的呜咽,然后整根肉棒不留情面地退出,让男孩的骚穴有空喷水,极速收缩的菊花将水喷洒在男人的大鸡巴头子上,不断为男人的鸡巴浇水保湿,极大地鼓舞着爸爸越战越勇。
要被破土机的“凿子”日烂屁眼了……
刚抽插了十几下,儿子的骚穴就肉眼可见地不再收缩,慢慢变成一个大洞,周围一些红红的小花瓣懂事地招手,汁水也不会喷出来了,最多涌到穴口沿着臀缝流到床上或者流过鸡鸡蓄在小腹上。裕水瞪大眼睛感受着屁穴不断被撑大至极限的交合,巨大的压迫感像是砸穿了他的身体,直接捅到了隔膜,连呼吸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完全由爸爸的鸡巴掌控!爸爸的一根肉屌比他和朋友玩过的拳交还匀实,他可以肯定再粗一点屁股绝对会裂开!
“呵呵,你看,你就是爸爸天生的鸡巴套子,除了爸爸谁还能把你肏得这么满?嗯?!”泰岳一手狠狠地捻起揪大的乳尖,一手打在男孩朝天的骚屁股上,又一个红红的大掌印,裕水喜欢得不得了,他就喜欢男人粗暴地对他,身体每一寸都沐浴在性福的震颤之中,决堤的快感在娇躯敏感的颤抖中共振放大,一发不可收拾,被红绳束缚的小鸡鸡又精神起来,铃口溢出一滴白浆将红绳打湿成暗红色,秀色可餐,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泰岳再度集中于正餐,双手扶正裕水的屁股,“爸爸要日烂你的小骚逼,射大你的狗肚子!骚逼!准备乖乖接好爸爸的精水,给爸爸生孩子!”裕水随即迎来了爸爸有史以来最疯狂的抽插,日得裕水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爸爸一炮一炮凿进他的最深处,身体真像爸爸说的要被日穿了,感觉被爸爸的长屌串成糖葫芦了。即使被濒临灭绝的快感吞噬裕水仍拼尽权力抱紧自己的双腿,把屁眼完美地献给父亲。男孩望着干出残影的爸爸,咸咸的汗液从爸爸身上落进嘴巴里,男孩伸出舌头接着咸咸的,真好吃!爸爸就是他的天!为他撑起一片天的擎天柱从天坠入他的骚逼,啊啊啊,那开天辟地的圣物用来干他真是大炮轰蚊子,小穴每次都被撑大到极限,他们真是天作地设的一对父子,自己怎么早没有让爸爸干,不然每天估计都要爽死了!
泰岳锢住儿子的小臀干了数百来下,沉溺于亲子交合的大屌终于是耐不住里三层外三层的酥麻,马上就要忍不住射了,于是一直跪在儿子上方的巨人轰然坍塌,急匆匆地插满儿子的屁股,抱紧被干地神志不清的小人呼啸着发出岩浆炮弹!泰岳积攒了很久,大股大股热精喷洒在男孩最隐秘的禁地,直击心魂的滚烫和冲击霎时逼得裕水喘不上气倒吐两口。男人眼疾手快,立刻扔掉男孩嘴里的内裤,用自己的嘴巴堵上做人工呼吸。下面被爸爸不断内射,上面被迫吸入爸爸肺里呼出的热气,小裕幸福地人都要昏过去了。泰岳这时解开了束缚儿子的铃铛,毫无侵略性的小鸡鸡也迫不及待地吐出白水,很稀薄了,但也得释放。小鸡鸡一抖一抖点在父亲的肚子上画地图,直到全部喷完都没有在他屁股里的大屌一股喷的多。
直到把儿子射成了一头怀孕的小母猪,泰岳爬起身来满意地笑了,鸡巴还在里面插着,等到裕水把精液都吸收完才能拔出来,不然浪费。
“爸爸♥……”
“嗯?”
“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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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明媚的阳光照耀在融为一体的父子二人身上。
“呃…我可能……来的不是时候?”弘彦挠了挠头,印象里小裕不是不让泰岳肏么,难道是岳父大人来硬的?裕水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胀,以及两人还连接的下体,看来是刚做完。
“怎么会?你来得正是时候!快过来!”
弘彦立刻跑过去,被泰岳拉到怀里,衣服扒了个精光,三人赤裸相见,泰岳一手抓住弘彦的大鸡巴撸了几下,年轻的男孩马上勃至极限。
“嘿嘿,你的鸡巴应该勉强能堵住小裕的洞。”泰岳把弘彦抱到身前,把持男孩的鸡巴对准裕水的屁眼,然后把自己的大鸡巴往外拔,“啵儿!”的一声,粗大的龟头一经拔出热液就滚滚流出,男人马上把弘彦的鸡巴塞进去堵住大洞。
“啊啊♥~”里面充满了岳父的精液和裕水的淫水,温度和柔软自不必说,爽得弘彦头皮发麻。
“嘘~,小裕睡了,爸爸还没肏爽呢,你正好来了让爸爸艹艹!”男人掬起一捧小裕洞口流下的黏液涂抹在弘彦的菊花周围,大鸡巴也同时蹭过去涂抹前列腺液。
“啊,是~嗯啊裕水穴里好舒服啊爸爸,嗯啊爸爸好久没肏儿子骚屁眼了,儿子想要了~”
“别急,爸爸这就给你!”泰岳抓着儿子男朋友的骚屁股一杆入洞!经过泰岳长久的调教,弘彦早已能自由吞下岳父大人的肉棒,而被那种巨物肏大了屁眼儿以后每天不塞东西进去都痒的要死,一般人的肉棒都满足不了他了,可以说弘彦根本离不开泰岳,甚至让人怀疑今早来找裕水的由头其实是来找他岳父主人?
青春的肉体在泰岳的支配下沉溺在前后夹击的欲望中,弘彦努力撑地缓冲岳父大人凶猛的力道,他怕泰岳使他插在裕水里面的鸡巴把裕水肏醒,一身的锻炼好的腱子肉紧紧绷住,此时泰岳又一次捏上了男孩子胸口的软点,大力地折磨起来……
就这样,泰岳的性福生活就指望年轻的小两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