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火影办公室内的水门趴在办公桌上沉睡,桌案上堆满了文件。除了水门累坏了发出的轻微鼾声,还有诡异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响,哧溜的水声也越来越放肆,水门也总算苏醒了。
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胯下传来酸痒的暖意,低头一看,正是一颗再熟悉不过的头颅。随着主人的苏醒而苏醒,很快就在带土的努力下变成粗长的性具。
带土浑身赤裸藏在桌子底下,裹着黑黑的鸡巴吞吞吐吐,上上下下,咕叽咕叽的响动就是这样发出来的。
水门用双腿圈住淫荡的学生,伸手轻按上带土的脑袋,发出餍足的声音。
“啊~带土……”
叽咕叽咕,舌头在搅拌口水和鸡巴,没有回应水门的呼唤。
“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叫我了。”声音夹杂了几分睡意。
下面的人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叽咕叽咕地每一下都吃满整根肉棒。嘴巴吃入整根可比肏进紧致的屁眼或小逼来得舒适多了,尤其是疲劳过后的晨勃本身也没有多大硬度,被带土一顿服侍也没有坚持多久就刺入带土的喉咙交出一股股的火影浓精。带土也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师傅早晨温暖的牛奶流进胃里,只可惜总是不能流过味蕾好好品尝。
射完精的肉棒软了下来,带土舍不得吐出,仍裹在嘴里用灵巧的舌头在水门的敏感点上摩擦,软软的一根含在嘴里也很可爱,可以卷成各种形状,和舌头与口腔百分百亲密贴合,带给肉棒更高温高舒适度的体验。
“唔,可以了……带土,吐出来吧,不然……”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以水门对带土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不好意思让门外的人多等,就说了声“请进”。
是谁这么大早上有事呢?算了,反正带土给他口的时候从来不挑时间,他也已经习惯一边和人谈事一边享受口活了。
门被推开,来人是奈良鹿久。
“是鹿久啊,这么早。”说着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趁机把胯部朝桌子底下挺了挺,让带土吃得更全。
“是,失踪的孩子果然和团藏有关。”鹿久早早到来自然是报告很紧急的事务,他也不会想到此时和他交谈的火影,桌子底下有人正给他口。
“哦?查明了什么?”水门带着椅子挺了挺胯,让椅子离桌子又近了近,身体贴上了桌子,胳膊肘支撑在桌面上,回到人们印象中火影日常办公的姿态。
“团藏可能一直在拐卖小孩子,村里那起案件可能只是个案,团藏在村外的行为更加猖狂。”鹿久把拿来的资料放在水门的桌子上。
桌下,带土跪在地上,头颅伏在水门的裆部,一手捏着柔软的蛋蛋,一手环过细腻的腰胯,轻抚老师的嫩臀。
水门不喜欢带土摸他屁股,这会让他觉得带土想上位,在他眼里带土一直都是没长大的孩子,实在想象不出带土上他的画面,那样他也没脸见带土了。于是水门一只脚伸到带土大分开的两腿间狠狠地踩上,用硬硬的鞋底碾磨带土勃起的阴茎惩罚他。
带土实在没反攻的意思,他只想做老师的狗,完全成为老师的所有物,打上老师的烙印,一辈子为老师效命,但老师似乎总以为这只是宇智波爱玩的天性表现,偶尔会配合他的要求演出,从没当过真。
带土可真是冤枉。从小到大他都和宇智波的人不太一样,在他一心一意追求琳的时候,同族的玩伴都已经身经百战,哦不,千战也该有了。他却只是开眼的时候拜托族人开了苞,之后都是自己满足的。没错,带土父母死得早,小时候靠邻里接济养大,成为忍者后就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有一天晚上,借宿家的长子深夜摸上他的床想上他,他惊恐地拒绝了,那小哥很是奇怪,明明白天玩得很愉快,是哪里得罪了他吗?只能说缺少了父母灌输宇智波常识的带土和把做爱当喝水一般的族人思维差太远。他的性欲受血脉影响较少,更多地来自真挚的爱。
他一辈子只不同时地爱过两个人,一个是琳,一个是水门。可惜水门似乎一直把这当作宇智波的刚需,而非情人间的交流。
“哎,也罢,老师还有师母玖辛奈……”
带土更不愿打破老师的家庭,尤其是他亲眼见证了小鸣人的出生给老师带来了多大的喜悦。带土回过头来想,老师愿意为了“他以为的我的需求”而与他做爱,赐予他最爱的精液,这是不是很像主人给他的小狗狗投喂食物?至少他确实占了一份老师的宠爱,他就像老师的宠物一样,老师养了一条宇智波种的狗,每天用精液喂养,他已经满足了……日积月累,形成了诸如此类被打上烙印的畸形幻想,不是出于宇智波天生的淫荡,而是由衷地渴求能够成为一条老师真正的宠物狗融入老师的生活而不打破老师的家庭。
水门是怎么看带土的呢?水门其实一直只是把带土当成自己的学生看待,在了解到带土的童年缺失了父母的陪伴后,努力地想要为带土扮演起他的父亲,尽可能地弥补这孩子一生中缺少的父权,这也是他所能做的全部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从小缺少父爱,带土才会毫无抵抗能力地坠入迷恋他的深渊。
——————回忆————————
“如果你想的话,叫我父亲也可以哦~”
夜深人静的野外,卡卡西和琳已经睡过去了。水门搂着他说的这句话。
“爸…爸…♥”害羞地吐出别的孩子再熟悉不过的词汇,就已经快要高烧了。带土感觉天上的星星似乎更亮了,星星们都放肆嘲笑他这个软糯的小包子一闪一闪的……哦,原来是他流眼泪了~
缩在老师怀里的那一刻感觉全身都暖洋洋地,仿佛要融化在空气里随风飘散了。真希望他真的是老师的儿子,这样这个怀抱就一辈子属于他了。
——————回忆完————————
带土后来也没再叫过水门那个羞涩的称谓,因为第二天他就想起老师本来就是有女朋友的,那个怀抱从来不可能属于他。而且那时候的他也没意识到他对老师的爱恋实质上与琳无异。
玖辛奈很早就认识带土了,毕竟水门和她相恋是孩童时期的事了,水门当上带土的指导上忍是玖辛奈一同经历过的。水门也没有在他们班面前避讳过玖辛奈,甚至经常把他们带回家当众撒狗狼。水门曾跟她说明过带土的情况,要她也稍注意一下,她自然也把这可怜的孩子视如己出,可是玖辛奈不像水门那么迟钝,她很早就发现了带土的小心思。
“青春期嘛,有点歪念头很正常的。”玖辛奈是这么想的,就也没多管。
至于后来如何发展到玖辛奈也认可的关系,那就又是一段故事了。
“我已经明白了,呃……”从水门醒来到和鹿久交谈了好一阵期间带土都没有停下来过,现在他被带土口得下体又开始发酸了。
“早上醒来还没有尿过,糟了”水门心中大呼不妙,鹿久还在等他的答复,下面被舔舒服的马眼想要舒张了,他不想尿进学生嘴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马上叫‘天眼’去探查这些地方。”水门咬紧牙关,屏住尿道,无论如何他不想这样作贱带土,虽然他知道带土可能喜欢这么做。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事情就这么多了,我先走了,火影大人。”
“哦,好的。”水门带上火影营业的微笑招了招手再见,心道总算熬过去了,再撑机妙就好。
带土听得脚步声离门口很近了也不再收敛,他先用舌头抵住马眼断断续续流出液体的口子,又鼓起嘴巴用力抽掉口腔内的所有空气,手指循着顺好的阴毛向上摸到小腹处,用力按压挤压脆弱的膀胱,再用粗糙的味蕾猛地摩擦过敏感的龟头释放紧绷的马眼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糟了!”
此时鹿久后脚刚踏出门,门还留着一口小缝,水门不好一边维持正常示人的表情一边隐忍胯下的冲击,只好选择放弃胯下的一边。
门“咔哒”一声,合上了。水门立刻仰躺在椅背上挺起胸膛嘶喊出一声
“啊啊啊——”
下体一直浸泡在温暖的天堂中猛然经过一阵狂暴的电流,那一瞬间鸡鸡似乎被击穿了似的失去控制,腥臊的隔夜尿哗啦啦地灌入了带土的嘴巴里。
水门认栽地看着带土像是长在他腿间的生物,贴合地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阳具,他温暖柔软的脸颊还紧贴着他的大腿根,水门忍不住宠溺地夹了夹那脸蛋。未脱稚气的青年吞吃着尿液一边仰起头用眼睛望着餍足的师傅,眼角闪过一丝促狭,明明嘴巴还在努力工作,盈满笑意的小酒窝却显现出来,还是那副一脸奸计得逞的孩子模样,水门感觉他仿佛永远也长不大。这样也不错……
一滴没漏地喝完师傅的晨尿,不舍得舔了舔马眼最后的几滴恩惠后,带土将师傅的鸡巴转移到异空间用温水冲洗干净,接着用毛巾擦干,没有弄脏办公室一寸表面。
“刚才都听到了吧?”水门把窝在桌子底下带土提溜出来,什么都没穿,水门故作气恼地掌了带土的大白屁股。
“嗯~o(* ̄▽ ̄*)o”带土嘿嘿地笑着,刚才把老师捉弄惨了,差点让水门在别人面前失禁。也不再开玩笑,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表情控制功力还是不够,时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那就去吧,小心安全,不要暴露。”
“是!”说罢熟悉的漩涡卷起,眨眼间那赤裸的青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门长叹了一口气,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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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带土来到了鹿久推测的“根”的根据地之一,运气不错,这才找到第三个就发现了这里。
所谓的结界、机关、口令都防不住带土的进出,悄无声息地从待客厅穿到那家药店的后台,他找到了一处可疑的地窖,下面果然别有洞天。
有孩子们的哭喊声,其中有些声音正在向邪恶的方向转化。看来这里就是根的一处仓库。
有忍者在把守,但他们发现不了带土。他可以只把眼睛的一点放出来,身体其他部位都在异空间待着,这种没有实体没有查克拉反应的存在几乎没人能察觉。
这里就像牢狱!
他路过一间间牢房,透过铁栏杆可以看到一个牢房住了上下铺4个孩子,没有穿衣服并且洗的干干净净,脖子上带着时刻亮着小灯的项圈,这样少一个人也能立刻察觉。
他们大部分都躺在床上睡觉,可能是太累了吧。
有些不对劲,所有少年的小鸡鸡都在留着晶莹的液体,一点一点濡湿洁白的床单。
“呃,不要,呵啊~”这是一名少年的呓语。
看来根用某种技术让所有孩子都在做春梦。看他们那哆嗦的脚趾,估计在梦里也要受人奸淫吧。
带土没有犹豫的向前走,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愈发明显,啪地挥在男孩的身体上戛然而止。
那男孩坐在铁质的三角木马上,双手被吊在半空中的镣铐铐上,屁眼被塞了疯狂蠕动的阳物模具,旋转着碾磨少年体内的所有敏感点,看起来真是粗鲁却也十分有用,咕叽咕叽地肠液被那看似柔软的邪物不断搅出,弄湿了小巧的屁股和座下的铁角,泛着光泽。
一间调教房里同时有好几个狱卒在里面。除了一个人用藤鞭不断为男孩增添伤痕,其他围观的人有的翘着二郎腿调笑着男孩,有的在吃着零食聊着天好不悠闲。
“果然鞭子抽过的看起来肉质才鲜啊~”
“呵呵呵,要不你也来抽抽?”
“不用了不用了,喜欢归喜欢,懒得抽……”
一鞭又一鞭,这一鞭抽在男孩的屁股上,激得流干的眼泪又飞出一捧,奶白色的小腿激烈地颤抖着。
“呜呜,爸…爸爸…哥哥,哥……求求不要打了…哈啊哈~…啊啊……”
男孩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对,如果是正常地在忍耐痛苦,他身体应该尽量保持端正,脑袋应该不会有大幅度的失稳。可现在这孩子不仅双眸涣散口齿不清,脑袋也随同烂泥般的身子左右摇摆,那样会大幅加剧下体以及后穴的碾磨,背上不规则的鞭痕也会随之产生火辣的刺激。
而且这里的人不可能是他的爸爸和哥哥,应该是被幻术或者精神药物操控了。
“为什么不打,小宝贝不舒服吗?来跟爸爸说好舒服~”
“啊啊,呃啊哈…好,好舒服~啊啊不,好好舒…服…”
刚才谈论肉质的那个忍者走过来环抱住被濒临崩溃的男孩,抽打男孩的忍者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就把鞭子把塞到男孩的嘴里让他咬住不松口。
男人兴奋地舔舐男孩一道白一道红的背部,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喜欢这种被鞭子抽过的肌肤,那抽地皮开肉绽的伤痕极好地衬托了旁边完好无损的香嫩肤质,他的舌头只需轻轻一舔,男孩就能给予绝对积极的反应,男孩睁大了迷茫的眼睛,努力看清周遭的世界,却仍是一团迷雾,耳朵里充斥着“好舒服好舒服”的神谕,啊,这就是舒服的感觉吗?
男人一手掐弄着男孩绯红的乳尖;一手把持着他臀缝里活动的阳具,猛烈抽插;痴迷地舔舐男孩全身鞭笞的伤痕……不断告诉他这是给他的奖励,这是快乐的事情。
男孩竟然真的渐渐缩向男人的臂膀,青涩的喉咙低吟着昂扬的乐音,画眉鸟的叫的都没他叫得醉人心田……
看样子他们又调教好一名男孩。
再看隔壁的房间,男人们给一名男孩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醒来后很惊恐地喊着老师不要,爸爸我做错了什么之类的话语。看样子那药物让人产生熟人的幻象,被最信赖的人侵犯,冲击力一定很大。
现在带土还不能打草惊蛇,他还没调查剩下几个嫌疑地点,而且有太多不清楚的事情,比如那药物有没有成瘾性、有没有副作用……
带土只能眼睁睁见证着一个个无辜的孩童沉沦在从现实到梦境无尽的奸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