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
三个月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难熬,时间感的拉长使生命力的流逝显得格外清晰,祁明月甚至有真实的痛觉,这三个月,是将她肌肤之亲的爱人从她身体上撕扯开、鲜血淋漓的三个月。
等待的苦痛只需他的一息便能消失不见。
唇瓣相依的那一秒,陆飞虎的气息如滔天的海浪撞进她的胸腔,枯萎的变得鲜亮、虚幻的变得真实、清醒的变得沉迷。她听到日出时万物的高歌随风而起,心里大片的空白春潮归位,河流重新填满湖泊、又汇进大海,长空与浩瀚尽是他的味道。
“明月……”
她的名字又消散在吻里,谁都不愿结束。祁明月疯了似的汲取他,他也同样如此。吻到两人共同呼吸,吻到气味完全混合,他与她不分你我、生长成一体。
祁明月破天荒地没有哭,这出乎两个人意料。亲吻结束时陆飞虎捧着她的脸,她只会藏在他手心里,不哭、也不说话,就静静地与他对望、相视而笑。
“飞虎。”
“嗯。”
“我爱你。”
陆飞虎浅浅地吻她的唇,软软的、在他的唇上蠕喏着说:“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上你,陆飞虎,怎么可能不爱你……”
他吃下她未竟的话、将她嵌进怀里,放任她的爱吞噬自己。
吻已经足够长了。当他蓬勃的雄性气息逐渐填满祁明月娇小的身体,多余的无处可去,便自然将至高无上的爱意糜烂成最原始的性欲藏在口津里,送到他嘴中、又送到她嘴中,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却甜得像媚药,酥软了她的腰、勾出咛嘤声来。
陆飞虎逮住她伸出来的小舌头细细品尝,像要吃进食道一样往下咽,逼得她的嘴根本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他毫不客气,大手直接伸进她底裤里,不出所料地摸到已分泌而出的爱液。
祁明月的双腿猛地夹住他的手,咕噜着说“不要”,淫水却更加疯狂地流出来,在他的抠挖下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她的舌头不自由,说话不清楚。陆飞虎故意将水声拨弄得更大了,放开她的小嘴,问:“真的不要?小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听……”
他穿着那身正装制服,几小时前他在直播上是一位庄严又肃穆的军人,现在却如此下流地挑逗她——甚而衣服上仍没有哪怕一丝的褶皱。
“你…你还穿着……唔嗯——!飞虎……啊——飞虎……”
陆飞虎了然,嘴角扬起坏笑。手指插进花穴的一瞬间被死死地咬住,让他忍不住去想如果换成肉棒该是怎样美妙的感受。
“喜欢吗?”他问。
祁明月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敏感点、手指一屈一伸地玩弄起来,令她呻吟出声:“咿呀——啊——啊——喜欢……”
她几乎完全软在他怀里,陆飞虎一手将附近台面上的瓶瓶罐罐胡乱扫到旁边,“哗啦”一声,她被推到台上,手指紧跟进来、插得她娇喘连连。他一手撑着她背后的墙面,一手奸淫她的小穴。他离她不那样近,有意拉开距离,让她能自然地看到他的着装。祁明月瞳孔微缩,双手拽住他的小臂、却像他的衣袖烫到,穴里紧得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似的。
“衣服撩起来,明月,撩起来,像第一次那样,给我看你的骚奶子,明月。”
祁明月没有穿内衣,刚刚拥抱时他就有所感觉。她将围裙和裙摆都卷到胸口,白嫩的乳峰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真漂亮,宝宝。”
她被夸得眼睛亮起来,又挺了挺胸脯给他看。可陆飞虎突然挖出一指淫液抹在她的乳头上,凉丝丝的,把她刚生出来的那点骄傲击得粉碎。
他……他在做什么呀!
他用指尖推她硬起来的乳头,在体液的润滑下不断拈捏,逼得她赤裸的身体不断颤抖。
……他怎么能穿着这套衣服做这种事!
“明月,有这么喜欢吗?”他食指中指夹着拎起她的乳头,抬眼瞄她,她做错事被抓到似的移开视线不敢看他,被他嘲笑道:“你该不会……看着我穿这个就湿了吧?嗯?宝宝?看湿了,是不是啊?”
祁明月羞得闭上眼,叠声否认。
“没有?”陆飞虎的语速很慢,手上玩弄她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睁开眼睛看我,躲什么?看——着——我——”在她听话的那一刻,他手指插回她的小穴里开始抽送,带出来的体液全都淌到台面上。
“没有怎么这么紧?嗯?你看,我都插不了两根,一会儿怎么操你?”
他说一句就刺激得小穴收缩一次。陆飞虎再也忍不下去,他忽地抱起她大步走出厨房,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到床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祁明月还没回过神来,就看他站在床边撩起衣摆解开腰带,仅扯下裤子便捞着她的大腿顶进来。
确实紧,但好在足够湿滑。
他弯腰,看她眼睛不知道该看哪似的四处乱瞄、却每一次都控制不住地回到他的身上,被穴肉箍得低吟出声:“嗯——明月,这么喜欢啊……不觉得变态?嗯?我的骚宝宝,瞧你兴奋的……”
“飞虎——飞虎——别再说了……求求你……”
真是可爱,她这么羞,搞得他最后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全不见了。
陆飞虎将肉棒推到底,小穴吸得太厉害,以至于连他都觉得有些无从发力。身上的衣服确实限制发挥,他伸手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却被她夹得一阵目眩。
“操…骚逼……”
他没忍住,手猛地锢住她的腰,污秽不堪的话语脱口而出。原始的欲望翻涌着吞掉他的理智,驱使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在得到宽慰前,他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飞虎……啊——啊——飞虎!”
他上衣的下摆一刻不停地扫过她的小腹,间或被两人的肉体夹在中间、沾上她的淫液。祁明月害怕这样,她想用手扶着,但被撞得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最后只能拽着他的衣服,攥成两朵放射形的褶皱。
终于他也衣衫不整,穴肉收得更紧了。
陆飞虎疯狂地将性器钉进去,像要凿穿她,又像要撑开她,花穴在一次次冲撞中彻底雕琢成他肉棒的形状,性欲也这个过程中逐渐被满足。
“宝宝…宝宝……”
节奏总算平缓下来,令她也放松不少。他轻缓地摆动着腰,俯下身体亲吻她,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忽然说:“宝宝,叫声老公来听听。”
穴肉收缩,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还是温柔地拍她的小屁股,说:“别咬了,小坏蛋,这就要被你咬射了。”
祁明月更不好意思了,扭捏几秒才甜腻腻地低呼:“老公~”
“嗯……”陆飞虎仔细考量了考量,又亲亲她,诚实道,“不好听。”
祁明月差点没气晕过去:“你……!”是他让叫的!
陆飞虎笑得愈加温和,继续说:“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名字,明月。”
哦,这话她爱听。
“飞虎~”
“嗯。”
“飞虎~~”
“明月。”他啄她的唇。
他保持着轻柔的抽送,和她共同享受着交合的愉悦。不过只要他解开一粒扣子,她便不受控制地紧缩一次,一次又一次,像打破了无波的水面。
陆飞虎大汗淋漓,已经到了不脱不行的地步。他耸动下身抽顶着,手指关节凸起、粗长有力,解完扣子又解武装带,一手将皮带脱下扔到一旁,向后撩开衣摆露出里面的衬衫。衬衫已完全被汗打湿,扒在他坚实的肌肉上,隐隐勾勒出形状。
祁明月真看得动情,穴壁不规则地挤压起来,这是她高潮的前兆。
“夹,还夹,还夹是吧?”他的欲望又高涨起来,语气跟着变坏、每说一句都狠狠撞进她深处,“小骚逼,喂不饱你了?啊?”
“飞虎……你,啊——啊——”
陆飞虎看她真喜欢自己穿这制服便不再脱下去,只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方便喘气,又松了松领带、随手甩到背后去。
他这动作真是性感爆了,对着他发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飞虎——飞虎——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
“祁明月,看看你这幅骚样子……”陆飞虎双手固定住她的腰,急如骤雨的抽插开始,操弄得她越吸越紧了,“两个月没操你,你他妈要把老子夹射了。”
“飞虎——!”
祁明月的淫叫声转了哭腔,陆飞虎想满足她,但这样下去肯定守不住精关。他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喘着:“明月……先射一次行不行?吃药没有……吃没吃药?”
“吃了…吃了……飞虎,射给我……啊——啊——射给我啊啊啊!”
“乖……”
他衔住她的唇,吞掉她的尖叫声,在小穴收缩得最厉害的时候将性器死死地堵在她的子宫口、将积攒了多日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了进去。
“飞虎……飞虎……”
高潮时的快感几乎凝实,终于使她哭了出来。祁明月颤抖着被他抱进怀里,他的味道、他的体温、他的身躯,直到这一刻她才全然感知到爱人归来的事实,填补上生命里惶惶不安的空缺。
她的身体早已打上陆飞虎的烙印,是被他浇灌的、被他冲顶的、被他掌控的。只有他在,用炽热的拥抱烧尽她体内最后一颗细胞,解脱了的她的灵魂,才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