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啊!再深点……唔,啊!”一阵阵女声的放浪呻吟伴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
房间里一张盖着白色床单,拉着半透明帷幔的床上,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正在激烈的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男人强壮的身躯、有力的公狗腰一次次地抽插着,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
女人此刻眼角已经噙满了泪花:“泽……洋,啊!不要……不要再……来啦,唔啊,孩子……还没……嗯,啊,要去了,要去了!”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抽搐,这已经是女人的第三次潮吹了。
被称作泽洋的男人又用力地往里顶撞了几次,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伴随着一股股惊人数量的浊白精液从男人的阴茎里射了出来。
男人把女人抱到浴室里简单给自己和她冲洗了一下,草草的盖上了被子准备睡觉。
女人名叫秋枚,是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缪泽洋的女朋友。缪泽洋和秋枚在大学时认识,随后展开了一段热恋,不知不觉间几年过去,大五毕业的她已经怀上了缪泽洋的孩子。
秋枚是个普通人,而缪泽洋不同,18岁时以全省高考状元的成绩上了全国一流的医科大学,在大学期间又自己白手起家,打造出令人惊叹千亿市值的专攻医学的“缪斯集团”。
秋枚侧着脸,轻柔地说道:“泽洋……以后不要乱来了,我知道你现在和顾家还有赵家的竞争很激烈,但是……孩子毕竟才几个月,我担心他……唉,你要是带着套做也好说,就是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情况。”
缪泽洋转过头来,摸了摸秋枚不算平坦的小腹,温柔道:“秋枚……这次是我莽撞了,下次不会……没有下一次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嘴抹了蜜一样!”秋枚轻笑,心中却是作下了一个决定。
两人各怀心事地睡去,但是一缕缕的白浊却附着在秋枚肚子内的胎儿上。胎儿像是笑了笑,伸出嘴巴舔了舔——照理说,正常的胎儿现在不应该长出嘴巴来。
转眼间,三年如白驹过隙一般过去。
深夜。缪泽洋伸出手指轻触门锁,门“吱呀——”一声地打开来。屋子不算凌乱,但也绝对谈不上整洁。“好久没回这个家了……”男人轻叹一声,沙哑的嗓音明显是成熟了的标志。熟悉的,三年未动的家具让他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三年前秋枚不过是怀了5个月的身孕便提前产下了他的儿子,缪天瑞。也就是在此之后,秋枚在身体刚刚修养好了的第三月便独自留下自己的孩子和一张纸条走了。
没想到再次看到她,竟是挽着他的死对头顾俊达的手出现在了慈善晚宴之上。缪泽洋拉着她的手把她拖进一个角落,质问她为什么抛弃了自己和孩子。
万万没想到,被抛弃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泰迪一样的性欲。她说在5个月身孕期间,自己大大小小做了三十几次爱。而孩子出生以来更是一度陷入了产后抑郁的阴云之中……
那你为什么又要去找顾俊达?!缪泽洋忍不住低吼了出来。面前的女人讥讽一笑,吐露出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真相——顾枚化名秋枚假装与缪泽洋热恋,实则是为了窃取他的“缪斯集团”的内部机密。
慈善晚宴结束后,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果不其然,第二天铺天盖地的他的黑料——同性恋,恋童癖等等,这明明就是无稽之谈!他在自己这20多年的生命里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秋枚,怎么会有这么多“罪名”?顾氏集团也更是提前发布了他们“研制”的诸多药品……虽然说那女人很快被他以商业间谍罪起诉到了法庭上判了几年的刑;几名媒体记者也因为诽谤罪被告上法庭处了罚款并公开道歉;“缪斯集团”在接连几天的跌停之后也因为诸多药物的研制与发布稳步回升,但是缪泽洋依然是难以忘怀。
缪泽洋一看见缪天瑞便忍不住对他动非分之想,在他1岁的时候便被他以“工作繁忙”的理由寄存在了缪斯集团旗下的幼儿园。
让人惊叹的是,缪天瑞成长的速度异于常人,乃至于是超人级别的。在5岁的时候便已经可以计算一元一次方程,背诵诸多名家的作品,不亚于现在所谓网上鼓吹的“神童”。
而缪泽洋也不常去看他,在寄宿学校里,缪天瑞大概一周只能见到缪泽洋一次——多半还是视频通话的方式。
今天公司的一位大股东在决策会议上对他破口大骂,说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缪泽洋,我看你小子是飘了!你老婆前几年的事情你忘了?她干出来那么多糟心事,生下来的那个贱种……呵呵,我看你是连他的身高都忘了吧?你这个变态同性恋……”
虽然会议之后缪泽洋直接用几十亿的资金将那位股东的家族的公司做空,那位股东也亲自赔礼道歉并且将手中几个点的股份统统转让给了缪泽洋,可是他内心还是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他现在也应该有1米5,6了吧?
缪泽洋看看手表,晚上5点钟——他轻叹一声,刚打开的房门又被重重的关上,打开双人敞篷跑车车门-检查虹膜与指纹-发动,一骑绝尘地往缪斯实验学校小学部驶去。
缪斯实验学校小学部是缪斯集团旗下的贵族小学,而且只招收男性学生。学校为了保证因材施教所以只有15名学生,老师也只有30人,且均为来自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的博士毕业生男性。
“爸,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又不会来了呢!”刚驶到学校门口,一个洋溢着阳光笑容的少年便一瘸一拐跑了过来。少年一下子就抱住了缪泽洋,还转了好几个圈。缪天瑞把自己的脸都埋在缪泽洋丰满的胸肌上,猛地吸了一下这浓郁的男性气息。缪泽洋看着眼前快要长到自己胸口的少年无奈地笑了笑:“天瑞,爸爸今天工作的有点晚,今天的期末考试成绩又是全都是满分吧?”
缪泽洋拉开车门,让缪天瑞坐在副驾驶上,细心地为他系上安全带再打开自动驾驶。缪天瑞笑了笑,骄傲的说道:“爸,你怎么知道的?嘿嘿,不还是遗传了您的优秀的基因?哦对了,明天就要放暑假了,学校老师说了暑期托管赵泽凯也会来,我和您说啊,他的足球踢得特别好……”
缪泽洋打断了他的话:“天瑞,爸爸这几年的确是对你不太上心,这次暑假你不用去托管班了,如果你还想和赵泽凯一起玩的话,爸爸会把他接出来几天的。这次暑假,我会请假两个月陪你,以后爸爸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过了。你们老师和我说了,在一年多年前我来把你送回来之后,你睡觉的时候手上还攥着爸爸的袜子……咳,这个暑假我们就在家里待几周,爸爸再带着你去三亚玩,好吗?”
缪天瑞似乎被这份大礼砸的不清,笑着笑着一滴滴眼泪就从眼角滑了下来,泣不成声地说道:“爸……爸,谢谢……你,我……嗝,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缪天瑞的脸蛋和鼻尖都变得粉红,眼睛也略微有点浮肿。
看着这幅画面,缪泽洋的负罪感更强了:“宝贝,你的左腿是怎么回事?刚刚看着你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是不是踢足球的时候磕着碰着了?”
“没事……爸,就是……一点小事……不要……嗝,紧的。”缪天瑞吸溜了一下鼻涕,断断续续地说道。缪泽洋拿出手帕擦了擦缪天瑞通红的鼻尖,看着孩子的腿上的有点熟悉的白色长袜,内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不应该有的情绪。
他鬼使神差地把运动鞋和白色长袜从缪天瑞的脚上退去,看着孩子白皙的脚丫上有着一个个青紫色的痕迹,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校医没有给你做检查吗?都这么严重了还没有告诉家长吗?”但这话一说出来他自己都脸上发红,自己以前接到过那么多学校的电话,多数是让保姆去。
“没有,爸,今天校医正好不在,是一个姓顾的大哥哥给我做的检查哦,他给我上了点药,现在也没这么疼了。”缪天瑞也渐渐把心情平复,解释道。
“那现在不穿袜子还疼吗?我……”话说到一半,他才想起来刚刚奇怪的感觉是什么——这袜子不是他的吗??他没把这个话题继续,而是岔开了话题,开始问缪天瑞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和他说一说。
嘴上说着“好好笑喔”,缪泽洋却在心中涌起一阵阵波澜——自己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莫非……他是……同性恋?他摇了摇脑袋,心道:这个年纪的小孩懂得多挺正常,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去污染你孩子的纯洁心灵……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自己的孩子——他看着身边笑得正欢的孩缪天瑞,内心一波波道德与伦理的话语一次次地提醒着他: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呢?你爱他……但不是这种畸形的爱……
转眼间,对于缪天瑞熟悉而又陌生的房子轮廓出现在他的眼前。推开门,是缪泽洋在车上提前预约的清洁服务之后的房间。窗明几净,95寸的超大电视、熟悉的抹茶色沙发、提前预约好的中式五菜一汤……缪天瑞又一次抱上了缪泽洋。
缪泽洋宠溺的笑了笑,从门口旁的代收箱里拿出了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与最几双让缪天瑞无法拒绝的球鞋——当然还有他自己一点点的私心:提前从学校体育老师那里拿到的几双自己孩子穿过的白袜还有紧身衣裤和球鞋,当然,这些是不会出现在缪天瑞面前的。缪泽洋苦笑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对小瑞起反应呢?自己……不是个异性恋吗?
可又有谁知道,这一切都被缪天瑞尽收眼底,他痞痞地坏笑了一声,赶紧用手按住自己坚挺火热的下体,悄咪咪地跑回了房间——“看起来,爸爸好像也喜欢我呢。”
简单解决晚饭之后缪天瑞扯了个借口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缪泽洋本来想趁这个时候好好和他聊一聊,没想到他连房门都锁了……这孩子还真是不省心,不过这样的话……嘿嘿,正好释放一下。想着,他踮着脚,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地走进了主卧。
手上拿着今天缪天瑞刚刚换下来的连体紧身衣和球鞋的缪泽洋打算穿着这些S码的衣服好好撸一炮。说实话,他很好奇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喜欢这些“连体的东西”,只因这连体紧身衣真的算得上是连体。
先是褪去衣物,很快,一具肌肉虬结而且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下身同样赤裸的他有着傲人的25cm的极品阳具和两颗大如鸡蛋的睾丸。同样是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开始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先是把连体紧身衣换上,先从裤管往上提,分趾袜让他50码的大脚被完美地包裹在里面,而紧绷的衣服因为尺码原因,所以紧紧地贴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两颗黄豆大小的乳头因为紧身衣的收缩所以刚好突出地恰到好处。再把带着手套的袖管往上拉好让手指包裹在里面。再穿上这双长筒袜,缪泽洋把它往上拉了拉,对于缪天瑞来说的过膝袜对他不过算是差十厘米到膝盖。
下体的轮廓被超级贴身的这个紧身衣包裹的十分突出,一条明显能看到青筋虬结的肉棒的轮廓看起来十分诱人。缪泽洋拿起了缪天瑞的球鞋,用力地嗅着自己的孩子的鞋里是什么味道——一股又酸又臭,还混杂着浓郁的汗味的味道让他上瘾。忍不住又用舌头去舔舐着早已经发黄的鞋垫。在舔舐的同时,他的右手也没闲着,隔着紧身裤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爸爸,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的味道吗?”沉醉在浓郁汗味里的缪泽洋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缪天瑞说道:“小瑞……爸爸,爸爸不是”话还没说完,就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湿润的肉穴包裹着,还在有节奏的律动。。
“缪天瑞,嗯……哈啊,好爽……你……嗯……啊……在干什么……唔……快……停”缪天瑞用充满诱惑的口腔吞吐着缪泽洋的大鸡巴,用舌头在龟头上画圈。而缪泽洋被动的享受着,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唔……爸爸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缪天瑞吞吐的速度加快,就在此时,缪泽洋一个翻身把缪天瑞压在身下,用力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唔……咕!”缪泽洋的鸡巴在缪天瑞的嘴巴里抽插着,大量的前列腺液变成奶白色的泡沫在口腔中起到润滑的左右,和嘴唇直接的接触抽送伴随着一阵阵淫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缪天瑞深喉了至少有10分钟,随着两人的一致呻吟和缪泽洋鸡巴的一阵抖动,数百毫升的浓郁精液直接从缪泽洋的鸡巴里射入了缪天瑞的喉咙。看着缪天瑞,缪泽洋吻了上去。两人唇齿之间交缠,精液在两人口中渡过。两人忘情地吻了许久,喉结颤动着,精液便尽数被二人吞下。
缪天瑞似乎是欲求不满地笑了笑,穿着连体紧身衣的身子在缪泽洋身上蹭了蹭。缪泽洋则是扶额:“小瑞,你……”“没想到爸爸的精液这么好吃呢,以后儿子就每天都要来吃爸爸的精液……我从小的时候就渴望着爸爸的身体,今天好不容易成功了,当然是要……”缪天瑞坏笑着,似乎是要进行下一轮攻势。
“小瑞,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缪泽洋想起了那个晚上他在秋枚的体内射入的男精,仔细地寻思着。“爸……”看着缪天瑞又要舔上来的灵活舌头,缪泽洋干脆心一横地说道:“小瑞,你要知道这样子做是违背伦理的;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的话——”
缪天瑞又蓄起眼泪:“爸爸,难道你又要抛弃小瑞了吗?”缪泽洋心中邪恶的一方迅速占据了上风——你看看你的孩子,你不想拥有他么?你不想把自己的鸡巴肏进他的小肉穴里吗?你不想他为你口交吗?你不想让他臣服在你的鞋袜下成为你的骚奴隶吗?你不想让他成为你自己的肉便器吗?他渴望你的精液……你太自私了……你现在为什么这么自私?孩子的愿望就要给他满足!你的名声不重要,现在公司内就是你的一言堂还怕什么?
“——那么爸爸作为你的‘主人’就要好好‘调教调教’你了!”他义正言辞的说道。缪天瑞扑上来,吻住缪泽洋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道:“不不……主无住虎撸(爸爸……主人最好啦)!”两人唇齿分开,牵着淫荡的银丝。两人倒下,在床上坦成“大”字,相对一笑:“我的小骚奴隶,你真的这么想要主人吗?”
缪天瑞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啦,爸爸……主人!”随着蝉鸣,两人渐渐入睡。这个夜晚,是两人关系开始转变的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