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厨子,各位第一印象想到的是什么?白色的高帽子,温和乐呵的性格,还是胖胖的大肚皮?
我爸老了之后,不像大多数身材走形的,反而飞快的消瘦下来了。他爱运动,家里的店给我后,免了试菜,自然唰唰的瘦,而我唰唰的胖。可我还愿意在厨房里,接我爸的摊子,实在是因为找不到比这更赚钱的工作(bushi)实在是因为我和厨房这个地方太有缘了。
我人生第一样sp工具,就是从厨房里拿出来的。那也是我少有的挨我爸的揍——当然不是打屁股。那天在厨房把锅掏了个洞,我爸那个气啊,抡起做饭用的木铲子就砸我。
我身体结实啊,一边挨打一边跑,跑到街上他就不追了,只吼了句“今天晚上别让我看见你”就回去了。我则一挽自己袖子,盯着身上的红印一阵陶醉:我一直要找的就是这个感觉啊!
实在不是我太m。那一段刚经历了一波那么刺激的,基本上磕着碰着了,一疼,立马能想起来那时候互相拍拍的事,更甭说被我爸拿着东西轮了。那个小木铲也上了我无论如何都要弄到的小玩意名单。
直接偷家里的不现实,最后还是在第二天找了个机会,和阿皓他们三个一商量,一人借了我几块零花钱,自己买了个看上去差不多的木铲子——当然没敢说我喜欢被这玩意揍啦!不过阿耀看我身上的痕迹,居然猜了个七七八八。
当天,他就找了个就我俩在的时候问我借钱干嘛。
我自然有些怂,却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扯了个谎:“买本去。”
“多贵的本?要我们一起凑钱。”他不相信的瞥了我一眼。
也是,那时候一包零食能买到两块都少见,最好的笔记本也不过三五块一本。我零花钱不少,每次考试考的好了,我爸都给我丢一二十块钱,平日没少请他们吃东西。我要借钱买的,又岂是一般的东西?
我一想明白,便恼羞成怒:“总之会还你就是了!”
可他指了指我身上的痕迹:“你该不会喜欢被揍,所以今天被你爸揍了,想买个一样的东西打自己用吧?”
我立马是一个沉默。反应过来就知道坏了:他平日就爱这么瞎猜,哪次我不是立马跳过去揍他?这一沉默就算是默认了啊。
果然,他坏笑着:“买来让我先试用下,我就帮你保密,怎么样?”
“你也要揍自己吗?”我装傻。
他却不接腔,只白了我一眼:“你猜?”
话说到这儿,也没啥同不同意的了。阿耀聪明着呢,也知道见好就收,我买来之后找到他,乖乖让揍了一顿,果然帮我保守到现在。
这时候想想,究竟是真的想保守秘密还是只是想着借机被打顿屁股也说不清楚,毕竟没过多久我就乖乖和大家承认我的倾向了。但仔细捋一捋,这件事确实让我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和阿耀变得更亲密了——也间接导致了之后我们的拜把子事件。
当然,这属于绝对的黑历史了。什么“武术小正太把柄被同学抓到后惩罚”、“偷偷买sp工具被好基友发现”什么的,都能套到上面。更别提之后的坦白局了——本身因为阿朗乖巧,我一直是小团体里的老大来着,可从那次坦白事件后,群体地位瞬间一落千丈。
所以,虽然这两件事情其实都很重要,而且很色,但我不写。请各位读者自行脑补。我便直接跳到本期故事的第二个主题:三国杀。
我爸对我非常好,六年级期末我考了个好成绩,正巧那些年三国杀新鲜出炉,特别特别火,就让他给我买了一套。吸引力甚至超越了阿朗家的网吧:毕竟那时候还不知道steam啥的,打电脑也是各玩各的,不如一起玩牌啊。
于是那个假期,基本上天天都是到我家里一坐,风扇开着,大家都光着膀子,穿着小短裤,盘在一桌上打三国杀。
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画风,然而很快就出问题了:那一把阿皓和阿耀上头了,打的分外焦灼,而我和阿朗就在旁边围观,时不时互相打一打。但总之,阿皓最后一一血的微弱劣势被带走了。
他立马转头看我俩:“谁有桃,救我下。”
我多善良啊,当场给他展示了下我手牌里的桃:“我有,不给你用。”
“阿坤!是兄弟不。”他立马靠上来,一副要道德绑架我的样子。
我的朋友们对我的描述无一例外都有两个词语:仗义和无耻。这样的我自然是没有道德的,所以无视一切道德绑架。
可阿皓也了解我啊。就在我差点再次拒绝时候,他立马下定决心地来了句:“这个桃给我用了,一会让你揍两下屁股。”
“用拍子!”我说着,直接将桃丢出来了。
“行行行!打完这局的。”他连忙去拉自己的人物卡,把一滴血回了。
阿耀和阿朗目睹了这一幕py交易后,目光一度十分困惑。不过这一把,还真让阿皓给阿耀反杀了。而后攒了半天牌的阿朗自然是一套连招把阿皓秒了。而我则直接把牌一丢:“认输了认输了。打牌哪有打人好玩。”
“你看看你,没有一点竞技精神。”阿皓还说着骚话,却乖乖的趴我腿上了,“你俩也别白看戏,谁去把那个铲子还是拍子什么的拿来。”
阿朗立马起身。这拍子自然就是之前买的小木铲,就在我房间书桌抽屉里。
可我却喊停了:“别了。反正都得拿铲子,去屋里打吧。要我爸看到我就完了。”
阿耀答应了声,连忙把牌也收起来了:“一会就趴床上打吧。看来屁股交易是少不了了。”(那时候还没py交易这个词。)
他这话还真是对。一把门关上,就不仅仅是阿皓挨两下板子了。先是一口一个“二是虚指”,虽然说好的两下,然而揍了阿皓五六下,完事还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结果被他推到反拍了,打的比我揍他都狠。
这一下大家欲望都起来了,很快就建立了一套以三国杀为核心的涩涩机制:第一天只立了两个规矩,被杀掉血的话,可以摸对方一下鸡鸡(这个是补偿机制,为了以防反目成仇),而另一个是在上个机制确立后我疯狂卖血而先执行后制定的,就是如果被杀出去了,那就被揍十下屁股,简称鞭尸机制。
一开始我就疯狂卖血,谁出群体锦囊也不躲,杀我也不闪,出局就出局,结果把他们仨的小鸡鸡都摸了一遍。于是他们三个集体恼羞成怒,联合起来把我按倒了,把我裤衩一拔,唰唰唰一人揍了十下,然后趁我委屈时候就把第二个机制宣布了。可在那之后,都是谁把对方送出去了谁就揍,也就是说输一把挨十下就够了,可第一波我挨了足足三十下,更甭说还有阿皓泄愤的不知道多少下了。
我也只能忍了——谁让我老是嘴比脑子快呢?
这时候,小板子的作用就非常突出了:若不是有这玩意,打来打去,大家都是手比屁股疼了。
第一波就这么结束了。本来打算是各回各家,可阿耀却没走,在我家住下了:他全天一把没赢,局局挨揍,不想动了。更甭提他家里也没人,就在这边留着陪我了,也好好和我商议了下。第二天就直接拿出了全新的游戏机制:被杀掉血可以摸对方一下鸡鸡的机制保留,而把别人送出局的奖励变成了可以打对方十到二十下屁股(第一、二、三个出局分别二十、十五、十),以及活到最后的赢家可以任选一个人,随意调教五分钟,不论是打屁股、摸鸡鸡,还是让对方做什么羞耻的动作都行。
这个规则我们一直用到现在。牌都换了几副,规则却还是这样子。其中虽然高中课业繁忙、没咋玩过了,可上了大学后见面还是会一起打一把,直到现在工作。
一开始我还觉得这规则没啥,可很快就发现问题了:阿耀和阿皓可能互相有那么一点点“仇恨”,但他们三个的“一仇”很显然都是我。毕竟无论是肉质、体型还是性格,我都挺适合挨揍的。
果然,第一把我就输了,然后被阿朗点名了。那我肯定是愿赌服输,乖乖趴上去了。
这时候阿朗也不像之前那么呆了。虽然自己挨罚时候还是闷葫芦一个,但揍人时候总是会偶尔说两句的,虽然大多都是……
阿皓:“阿朗,你别光揍啊,让他挨一下说一句我错了。”
阿朗:“对。说。”
我:“?阿皓你错了……嗷嗷嗷,我错了我错了,朗哥你轻点。”
阿耀:“别光揍啊,也可以摸他鸡鸡的。”
我:“你残害忠良……卧槽阿朗你真摸啊,别撸……痒,呜……”
就是这个画风。
虽然我抗揍点,但屁股终究也不是铁打的啊。那时候我还没手机,小灵通都没有,看我墙上的表计时间的。而这一次,我是趴在阿朗腿上挨揍的,屁股对着表,哪能看到时间?过了不知多久,只感觉巴掌落在屁股上都响了不知道多少声了,觉得有点扛不住了,忙问过了多久。
“快了快了。还有一小会。”我听到阿耀这么回了一句。
可过了一会,他还是没叫停,我就又问一遍。这时候,已经被打的有点疼了。更甭提还被要求边揍边认错,什么“不该嘴贫”啊,“说话不注意”啊之类认错的词全来了一遍,阿朗不太会说话,阿皓阿耀可一直在一旁挤兑我呢,丢人啊。
问了两三遍,听着阿耀的声音有点憋笑的感觉,才忍不住回头:这家伙果然在哪里憋笑呢。时间又那是说好的五分钟?二十五分钟都快有了。
我的屁股就这样经历了二十多分钟的摧残,要换了别人就被打哭了。那就真丢大人了。可他们看着我总算发现了,也不憋了,纷纷笑了出来。
这下我才有点真炸毛了,跳了起来:“你们一个个的,合伙欺负我是吧?”
这下他们仨才不笑了,连忙一起认错。
我就一提裤子,指了指床边:“认错干嘛?都趴着去。用屁股道歉。”
不得不说我凶起来还挺有威慑力的,总之他们三个都被镇住了,乖乖地趴好了。这也是我少有的看着三个软嘟嘟的小屁股在我面前趴好任我蹂躏的时候。
“揍到的认错,听到没?”
“听到了。”他们仨稀稀拉拉的回答着,愣是搞出了一群人的感觉。
而我也没盼着他们多整齐。刚才揍我时候没用铲子,现在却被我拿出来了,一人一下的揍。拿了工具果然没徒手打手感好了,可听他们大声认错,也挺过瘾的。
唰唰唰的给面前六瓣屁股都印了点红印,也没打太狠,我就叫他们起来了:“就不多打你们了,惩罚主要是两点:一是今天玩的时候,都不许提裤子了,二是就算赢了也不许罚我。明白不?”
“我可以讨价还价吗?”阿耀立马泪汪汪的趴我腿上来了。
“那再让我揍一百下?”我面无表情的怼了回去。
他才不说话了,忙拱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至于三人的裤子内裤,则被我集中起来放在一旁了。同时我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毕竟,这天气是真的热。
不过既然他们不能选我,嘲讽就更加放肆了。以至于被送出去的那几下往往打的挺疼的。那时候谁输谁赢都不记得了,但直到今天我都记得,那时候玩的真的很开心。
一整个暑假,这种游戏基本上天天发生。门一锁,对外宣称写作业,事实上小升初哪来的暑假作业?我爸也理解我,才没多说。
接下来就是初中了……在那之前,还要先说一说拜把子事件,才好解释为什么我们真的考了同一个初中。其中各种前因后果,等第三期我详细讲一遍——其中包括我差一点失去童贞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