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巴比伦的亡灵【符华+识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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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识律的精神状态在去过游乐园之后,也不知道该说是偶然还是必然地稳定了下来,庞贝对这件事也乐见其成,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开诚布公地跟她解释清楚,她并不是符华,自己也并不真的是符华的爱人这件事——虽然说是能通过修改符华的记忆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华,但是庞贝可还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才是正牌的识之律者,只要她察觉到不对劲,再加上一个念头的话,庞贝之前下的任何记忆修改和关于符华的精神控制,都会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笑话。

   所以,也不能说庞贝就不想彻底掌控华了,毕竟是正牌的识之律者,无论是从功利的角度,还是庞贝在吸收了符华记忆之后受到影响而产生的意气相投,庞贝都很希望能把符华更久地留在自己身边。但是很无奈的一件事就是,对于深信自己就是符华的华来说,开诚布公地将一篇羽毛中的精神体称作真正的符华,就如同在否定她所坚信的一切,走钢丝都无法形容这一步的风险,不如说如果不是因为符华真的还存在于庞贝的身体里的话,与其挑明了她才是真正的符华,庞贝更宁愿一辈子陪华扮演她是真正符华的游戏。

   “你的意见呢,符华?”这种时候庞贝反而更想知道符华本尊的意见——暂且不提符华本人还需要争夺才能拿回自己的主权这回事已经无比荒诞,符华本人对于继承了自己记忆的存在应该怎么对付,应该要比庞贝这个同时混合了自己的记忆和符华的记忆的杂交品种要更有经验。

   然而以往简直如同虚空万藏一般无所不知无所不答的贤者符华,这一次却突然没了声息。察觉到不对劲的庞贝将思绪下沉,向内窥视着已经许久没有在外界出现过的精神体。羽毛在庞贝的体内仍然安定地沉睡着,如今已经被庞贝完全解析的羽毛,如果他想的话甚至可以像是动画里的主角一样对正在使用着正牌羽渡尘的华放话“羽毛的储备还足够吗”这种狂言,可惜羽渡尘终究只是识之律者能力的部分,在面对正牌识之律者的时候,庞贝这种盗版的盗版要是太猖狂的话,恐怕被华随手攻破心防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符华应该不会——继承了符华五万多经验的庞贝尚且需要消化庞杂的内容,但符华已经是在将无尽的经验提炼成更加致命的真理的阶段,甚至以庞贝之前接触崩坏之神得到的来自平行时空的情报来看,符华甚至拥有反杀识之律者的能力。

   “太虚剑神”,大概是超越了天火圣裁的战绩,唯一对崩坏神都造成了影响的强大攻击,那一招甚至到现在庞贝也不能,或者说不敢完全复现,也许物理意义上的破坏力“太虚剑神”要逊色于那把让庞贝现在又头疼又嫌弃的大剑,但也正是因为有符华和“太虚剑神”这张底牌,庞贝才敢在现在这种时候仍然在华的面前反复横跳。

   反过来说,现在的庞贝比符华自己还害怕符华出什么问题。

   “……心防紧锁,是这样吗,就算再怎么强调,毕竟是‘羽渡尘’的正牌持有者,对于自己精神状态的关注还是超乎常人啊。”面对着几乎完全闭锁的精神世界,哪怕是庞贝也忍不住挠了挠头,就算是傻子都能猜到,寄宿在庞贝身体里的符华如果心防紧锁地摆出一副防御姿态,要防备的自然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外部敌人,而是庞贝自己:“发现自己的记忆和精神状态被动过手脚了……这种翻盘局我还真没打过啊。”

   以往被庞贝催眠过的人,几乎都是没有精神抗性,或者说就算有也不懂得如何运用精神力量去反击的人,简而言之就是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在精神方面任由庞贝单方面地进攻。而所谓久守必失,庞贝也总能找到他们精神上的薄弱点,并加以击破。所以严格来说,哪怕是算上体内流淌着律者杀手之血的塞西莉亚,这也是庞贝第一次面对已经被催眠完成的人的反击,看着甚至愿意为了找回精神状态,主动断开自己与庞贝的崩坏能链接的符华,庞贝再一次感叹,不愧是那个让自己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一直在提防着的强敌——赤鸢仙人。

   “总之,先把她整个收进精神世界吧……”将自己的精神领域展开,毫不费力地凭借着精神力上量的差距将符华的精神体整个包裹吞没,再度展开的幻境之中,庞贝的精神开始顺着自己从催眠符华完成之后就不断增加的后门一个个试探着想要入侵符华的精神世界,对符华进行再度的催眠。

   符华的意识体目前还是混乱的状态——庞贝对于符华的记忆可不是温柔的封印就完事了,为了杜绝类似这样的情况,庞贝是直接用羽渡尘将一些关键的记忆十分仔细地燃烧得一干二净,即使是符华也不可能再有回想起来的可能,也导致了符华的记忆出现了诸多断层,整个精神体如果要揉捏出具体的形状的话,也绝对是混乱不堪的不规则几何体。最直观的一点体现在符华的身上,就是她如今的精神体正停留在宏伟的太虚山拂云观当中,而身体状态却停留在神州守护者初期,还是白发红瞳的炽翎状态。

   在拂云观的时候,庞贝倒不是没见过符华这样的姿态,但大部分情况下,只有下山除魔时符华才会显露出这个姿态,而且每一次对于庞贝和符华自己来说,都堪称危险。因为那会反而会触动符华掩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让她的精神状态变得不稳定,同时还要对抗羽渡尘燃烧记忆带来的剧痛。

   甚至相比起符华自己,庞贝都更不希望看到符华的这个状态,不过在精神体当中,这种只是换个形象的事情,影响倒是要小很多,重点还是符华对于自我的认知有没有出现偏差。

   直接把符华的意识完全控制住这种事,庞贝刚刚也尝试过了,在不计较对符华如今脆弱的精神状态的破坏,以及双方精神的损耗的情况下,他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能完全掌控符华现在还在重整状态的精神。但之前庞贝费尽心思,在精神世界和幻境当中陪符华演戏,就是为了避免那种情况,让符华变成和那些母畜一样几乎没有自我思考和应变能力的蠢物,如今要是再粗暴地把符华的精神磨灭,等于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因此在渗透了这个幻境许久之后,庞贝还是停留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符华精神状态的部分。

   “幻境……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精神能影响现实的错觉呢……”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越发空虚,庞贝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自己正在变成电影里看过的某个蓝色大光头的落差感,虽然说如果是在精神世界当中的话,庞贝也多少有些信心做到和他类似的事情,但当符华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庞贝的自信立刻就动摇了。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因为符华混乱的意识而一同混乱的时间被庞贝一瞬间掌握,如同拨动表盘的指针一般,随着庞贝的意志而一瞬间进入了那拂云观的悠然岁月。仍然身着炽翎装束的符华只能感觉到眼前一阵恍惚,紧接着眼前的拂云观就蒙上了一层时光的薄尘,而早已经在自己的记忆当中变得模糊的七位徒弟,也已经鱼贯而出,一字排开,恭恭敬敬地整齐站在符华的面前,然后躬身拱手行礼道:“师傅,大典的时辰已经到了,请开山门迎接山下的信徒吧。”

   还没能完全从混乱的记忆当中恢复过来的符华闭上双眼,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双眉让符华忍不住伸手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但紧接着破碎的记忆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符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境——在浩如烟海的记忆当中,她回想一件事情的延迟要比常人高出太多太多,而眼前这一幕又因为暂时没有出现任何让她感觉到明显违和感的异常,让她还没来得及提高警惕。对略带陌生的记忆并不排斥,也暂时无从分辨真假,符华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和以往残留的习惯,摆出一副赤鸢真人的姿态来微微颔首,算是应和了,随后就转过身来,根据残留在身体当中的本能,挥手打开了山门。

   说是打开山门,其实拂云观往下早已经乌泱泱地站满了一大片,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甚至连下跪的地方都够呛。然而在看到符华白发赤瞳,绝非凡人能企及的出尘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大片的信徒还是“哗啦啦——”的一下,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口中大声而虔诚地呼号着赤鸢真人的名字。

   还停留在这层虚假的,由庞贝编织出来的记忆的表面的符华,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此刻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平日里所穿的那身云墨丹心,而是更加简洁也更加不像人类的炽翎。恍惚之间行走在下山的石阶上,视线几乎是从平坦地面本就紧张,却还是跪倒在台阶两边,将台阶让给符华行走的信徒们上空扫过,原本积攒了成千上万年功力,始终沉稳有力的脚步莫名地变得虚浮起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歪歪扭扭,而符华也逐渐感觉得到,随着信徒们虔诚卖力地呼唤着“赤鸢仙人”的名字,自己的体内,尤其是小腹的部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烧起来了一样,开始逐渐变得肿胀,火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与刺痛……

   仙人奇怪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她那些同样武学造诣深厚的徒弟,和她最亲昵的林朝雨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靠在了符华的身边,伸出手来托住了符华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身体的同时在符华的耳边小声询问道:“师傅,发生什么事了?”

   少女的声音如同风铃一般动听,温柔湿润的吐息吹拂着符华的耳廓,带来些许暖流。只是以往对符华来说完全不为所动的耳边细语,如今却像是变成了令她恐惧的魔咒一般,只是轻微撩动耳垂的酥麻,就已经让符华全身忍不住绷紧,而身体里汹涌许久的异样灼热感,也再也控制不住,化作汹涌的狂流,在符华一阵阵酥麻的乱颤当中将她推向了本来绝对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激烈生理性高潮。

   “唔……不好……”滚烫的热流在符华蓄满精气的丹田当中暴动,小腹和下方的膣肉一阵阵地收缩着,激烈的快感和令人控制不住,仿佛被持续电击着的嫩肉自发地收缩夹紧,空虚感让符华对肌肉的本能律动感觉越发深入,微微颤抖着的双腿承载着本不应出现的快感而忍不住地内扣,千锤百炼的筋骨却无法阻止水流的蔓延。林朝雨的声音变成了开闸泄洪的魔咒,从耳边轻轻吹拂过的酥麻瘙痒的触感,然后顺着耳根一路向下蔓延,酥软了符华的脊髓和皮肉,又向下直抵快感的源泉,触发了符华体内那不可言说的热流,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一般,瞬间引爆了符华也不知道从哪里涌现出来的快感,而最直接的表现形式,就是符华双腿之间,仿佛一下子炸开的水球一般喷涌出来,在空中迸射出晶莹的水花,膨胀爆发的水流甚至让符华纤薄的裙摆都被高高地吹起来,往外翻飞着,明明没有一丝风息,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毫无阻碍地目睹了符华那一直被遮掩在裙摆下的,雪白到令人炫目的粉嫩三角地带,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在高潮的瞬间因为用力的收缩而深深凹陷下去,一直到让人看见小巧玲珑的可爱肚脐,而原本应该用来遮掩的亵裤却完全不见踪影,如果不是站在此处的是符华,很难不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个出门连贴身衣物都不准备,还穿得如此修身——实际上已经可以称之为暴露——的女人,究竟是哪个青楼出来的放荡美姬。

   第一波的淫乱汁水的冲刷已经让符华的双腿之间沾染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泽,肉眼可见的清澈明亮的水柱向外喷涌着,而符华的身体也随之无法自控的喷水节奏而不断颤抖。那张原本平和端丽的脸庞上,如今已经被高潮快感和不知所措的惊慌冲刷得完全僵硬,只剩下随着本能而仰起之后,朝着天空不断收缩着的瞳孔,以及无法被触及,却还是忍不住要微微张开,吐出无声的哀鸣的红艳嘴唇。纤细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微微上下蠕动着,干涸的“呃呃”的声音从喉管深处吐出来,却再也发不出更大的声音。符华的双腿因为想要夹紧阻止爱液的溢出而死死地内扣着,却仍然无法阻止停不下来,又没有缘由的高潮汁水不断从自己即使夹紧还是因为颤抖而不断往外溢出的汁水不停地从三角地带涌出。如果有足够眼尖的人能够在符华第一波高潮爆发,潮水将符华的裙摆吹起的时候看上一眼的话,多半会被符华那张开得让人怀疑足以塞进一只拳头,甚至足以透过粉嫩的膣肉褶皱的甬道,窥见里面雪白光洁的仙人子宫的激烈场景。然而有那么几个不知道是幸运儿还是庞贝的恶趣味的家伙,明明还睁大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感觉到了仿佛有一副无比淫乱的画面直直地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

   高高地漂浮在天空中的庞贝,甚至直接隐去了自己的形体,完全只是以天空的视角在俯视着地面上发生的一切,符华身体里那汹涌的狂流自然也是他的手笔——在幻境当中,一个留有漏洞的精神体对他来说不过是可以随意揉捏把玩的玩具,虽然说要一把捏碎或者雕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有些难度,但也只是要多花些功夫就能做到的事情。在精神世界当中,只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融入这片天地,庞贝就要忍不住地膨胀,甚至能够产生,自己能够取代崩坏神的错觉。

   所以符华现在颤抖得全身拧巴在一起地双手环绕住身体,双眼早已经失神到没了焦距,鼻翼剧烈地开合着试图在高潮中徒劳地抢救着自己紊乱的呼吸,下身也已经一泄如注地连着爱液和失禁的尿液都止不住地喷涌出来,已经在脚下汇聚成一滩小水洼,雪白纤细的一对裸足双腿也已经因为潮水而被裹上一层油亮滑腻的淫乱光泽的场面,对于庞贝来说就是他一手策划,并且准备精心欣赏的一出好戏。

   无尽的高潮当然可以洗脑符华,将她变成和外面那些母猪一样的肉畜,不过那样的东西对于现在的庞贝来说已经有些多余了,尤其是符华还是个没有自己实体的精神体。但是庞贝想要完全掌控符华,这又是一个不可省略的过程,只能说调教的程度把握在庞贝自己的手里,就好像精细地调整着刻度,成败与否完全取决于符华与庞贝之间的默契,以及庞贝的手法。

   精神体的意识被逐渐地唤醒,这是庞贝帮助之下的手笔,在幻境当中反而有了实体的符华,一切生理反应都取决于她对于性欲和性快感的认知,在这个基础上庞贝只要稍微让符华和自己的身体产生一丝“间离”,她就会像一个旁观者,或者一个意识得到自己在“体验”的观众一样,虽然能可能有强烈的感受,但最终还是能够保持住自我。上一个被庞贝这样驯服的,还是最初的女武神塞西莉亚,但是塞西莉亚当时确实是失败了,究其原因,大概就是没有了能够让塞西莉亚支撑下去的理由,又或者即使作为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的精神力方面也没有眼前的符华那样深厚——这倒是正常的,暂且不论符华是意识之键的持有者,光是她必塞西莉亚多活的那些岁数,两人之间的精神力和执念的差距就不可以道里计。

   但总的来说,以庞贝的想象力,也就只能温和到这个地步了。

   “呼……呼……呼啊……呃啊……”激烈地喘息着,因为突然爆发而无法停歇的高潮而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变成了站在原地不停地颤抖喷水的堕落淫肉的符华,因为快感的冲击而逐渐混沌的大脑仿佛正在从深海当中浮起一般逐渐变得清明,就算是将他拉起的庞贝,在感受到符华的精神如此完整之后,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肉体的快感还在不断地涌动着,符华的身体也在痉挛着,溢出的快感让肌肉紧绷,身体僵硬,蜷曲的脚趾几乎撕碎地面,握紧的双手也让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的肉里,失神的双眼一阵阵收缩的同时吗,眼泪已经和嘴角溢出的带着泡沫的口水混和成了一大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止不住地滴落着。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失态之下,符华的意识却逐渐清醒了过来,恢复了思考能力的同时,还在试图着取回身体的控制权。

   理所当然的会失败,先不说庞贝从中作梗的阻拦将符华的意识与身体进行间离,符华如今激烈的身体状态就让她根本无法对抗身体迸发出的快感来动作,只能无奈地成为被包裹在里面的一团容器。意识的恢复也没有阻隔符华身体传递给大脑的快感,符华仍然能感受到时不时的因为过度高潮失去意识到头皮发麻,腰腿因为高潮的绝顶和膣肉的收缩变得酸软,白嫩的平滑胸口上,因为性兴奋而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头高高鼓起着,因为身体的不停颤抖而不断摩擦着胸口的丝滑面料,带给符华更多的别样刺激。

   被高潮席卷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无论是信徒还是弟子,都可以毫无障碍地看清楚眼前的符华的每一丝细微的动作,每一个小小的反应,乃至于每一处媚肉的颤动、每一滴爱液的喷溅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庞贝甚至还恶趣味地开始逐渐溶解符华身上那件炽翎的贴身旗袍,丝滑妥帖的贴身旗袍如同冰消雪融般化出一个个大洞然后溶解在空气当中,将符华婀娜多姿的身段,雪白到反射着阳光的仙人胴体,还有那一处处因为发情而充血红润到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性欲勃发,硬挺着的肉棒充血得不断往外涌出着前列腺液,腥臭的气息和鼓动着不断摇晃的裤裆让人都怀疑自己的鸡巴要直接爆掉。但是眼前的符华,虽然说已经完全裸露出了下流淫乱的身体,但仍然保有着对其他人的威压残余,眼前的信徒们大多见识过符华斩妖除魔时的神仙手段,相当清楚只要符华动一动手指,自己连扑到她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化为一团灰烬,然而一想到赤鸢仙人斩妖除魔时那一副仙气飘飘的姿态,又和眼前这副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不如的当众发情潮喷漏尿,恨不得岔开双腿把还在喷水的骚屄塞进别人嘴里的仙人的下流姿态,这种反差与背德的刺激感更加让这些乡野村夫欲罢不能,甚至就连符华的那几个徒弟,在看到符华这副爽得好像魂飞天外的刺激快感的时候,都忍不住春心萌动,脸颊发红发烫,平静的心湖一片荡漾。

   作为上帝视角的庞贝,在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顺其自然地发展,他像是勾了勾手指一样,对着趴在太虚山边上的人们施加了暗示,将他们被撩拨起来的原始欲望不断放大,像是往燃烧的欲火当中拼命添柴一般,几乎瞬间就吞没了他们的理智,无论是信徒还是符华的弟子们,都一下子欲火焚身,做出了要扑上来的动作。

   但下一瞬间,无形的力量又将他们压倒在地,信徒们继续摆出了跪坐的虔诚姿态,而符华的六个弟子们也保持住了端庄的仪态,唯一的区别就是,信徒们掏出了自己肿胀通红地往外不断渗出透明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像是向日葵对着太阳一般齐刷刷地对准了符华。而符华的女弟子们也开始和符华一样,成了高潮爱液的喷水龙头,两腿之间挂上了清澈滚烫的妹汁瀑布,随着和符华一同的行走而不断将经过的地面濡湿。

   紧接着,庞贝又指挥着这些信徒们开始整齐地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粗暴而用力的撸动着肉棒,眼前又是一位位仙女正在高潮漏水,欲望的勃发让这些信徒们一个个都双眼充血,眼睛红得几乎要炸开一样,手上的肉棒更是支撑不了多久,在符华僵硬地缓缓挺起身子的动作之下,第一波忍耐不住的男人们率先嚎叫着射出了自己积攒了许久,浓稠到泛黄的浑浊精液,刺鼻的精臭味和粘滑的触感喷射到半空中,然后落下“啪嗒啪嗒”地浇灌在符华和徒弟们的脸蛋上,胸脯上,腰肢上和双腿以及白嫩的脚掌上。就算是符华,被糊满了一脸一身的精液也忍不住地感到痛苦,尤其是双眼和鼻孔都被精准地命中,被呛到又被灼烧着的双眼和气管都让符华猛地一下像是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般,激烈地挣扎咳嗽起来,痛苦的眼泪和干呕声不绝于耳。

   这也不能说是庞贝的安排,但是他乐于见到这个场面,毕竟这至少意味着符华的意识还没有被肉欲的快感磨灭。甚至,如果符华能就这样挣脱他的控制,庞贝还能稍微感觉到一点乐趣——毕竟还远没有到彻底失控的程度。

   但符华的状态其实也没有庞贝估计的那么好,虽然也没有到她自己估计的那么差——被限制在自己的身体里,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却又完全无法掌控,用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解释就是“鬼压床”,偏偏自己的身体又背叛了自己一样地不断自发产生着快感,甚至因为这些信徒们的射精,符华的身体还因为发情的精氨酸气息变得更加火热淫乱,甚至敏感到双脚踩着地上的滑溜溜的精液的时候,都好像被人挠了脚心一般从脚底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然而这一切却只是刚刚开始,被莫名的力量接管了身体,站起来的符华一点一点地重新开始了动作,那份沉重和僵硬变成了端庄仙人的端庄,对于符华来说,接下来的动作虽然脱离了她的掌控,却让她自己也挑不出毛病来,简直就好像真的是由她的意志在行动一般地沉稳。

   一步一步向台阶下走去,赤裸的身体承受着信徒们污秽亵渎的射精,身上的白浊越来越多,符华那比常人更高的体温又烘烤出更加浓郁腥臭,令人作呕的精液气息,飘散在空气中的气味越发浓郁,符华和几位弟子的神情也越发淫乱,双腿之间的瀑布也越发响亮壮观,虽然内心当中还是平静的,但符华的身体上,诱人的绯红色已经完全蔓延开来,如果符华能够照一照镜子,恐怕也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眼早已经变成淫乱下流的母猪桃心眼。

   身体被控制着往下走,甚至还会对一路上的信徒的淫行产生反应,但意识却是无比冷静清晰的,强烈的反差让符华本就不稳定的精神更加割裂,她本能地想要皱眉揉搓胀痛的太阳穴,却因为被身体禁锢住而做不出任何动作。像是被打开了某个钥匙一般,符华在这种时候又隐约感觉到自己接上了记忆:在以往读取自己的记忆的时候,她也有不少次成为了这样一个沉浸式体验的旁观者。只是以往,记忆对她的强制力并没有这么大,而相对的,对于符华来说,这种陌生而充满强制力的记忆,反而成为了她深信不疑的佐证。

   “……只是,我真的曾经做过这种事情吗?”眼前的场景过于荒诞离奇,哪怕是经历过成千上万年岁月的符华也感到难以置信,但如此浓郁的精液气味,真实的精液触感,甚至自己身体诚实地发生的反应,都在告诉符华这一切是她不得不相信的,真实曾经发生过的一场仪式。而她正走在这样的道路上,甚至有余裕关注自己还在不断震颤着,即使空转仍然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催促着她不停地高潮,榨干符华的体力,麻痹符华的身体。然而符华的脚步却仍然平稳端庄,甚至比符华自己操作的时候还要更加稳定,高潮发情的脸上虽然越发表情崩坏,身体却好像适应了这种行为一样地行动着。周围的信徒也在夹道欢迎着符华,虔诚——或者说充满着欲望与淫辱意味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对准着符华诱人的部位,脸蛋,鼻梁,眼睛,脖颈,锁骨,乳头,肚脐,腰间,私处,腿弯,脚趾……符华每向前走一步,向她发射的肉棒何止上百根,而符华却毫不避讳地任由这些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上,甚至符华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自发地兴奋与饥渴,乃至于拼命地想要伸出舌头,甚至吸吮着去吃掉自己身上的精液,而在她的身后,异常的响动配合上符华多年来练就的灵敏听觉,也让她能够分辨的出来,自己走过之后,那些徒弟们却全都落入了那些淫乱的邪教徒的手中。

   说是落入手中也不准确,不如说她们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你情我愿,而这里太虚山拂云观,便是她们揽客的青楼。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娇俏的,粗糙的,强壮的,柔弱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情欲逐渐升起,让符华感到越发强烈的割裂感与自我怀疑,甚至连已经脱离控制的身体都为之颤抖。而符华本就不稳定的精神,在这种剧烈反差的冲刷之下也在变得摇摇欲坠,原本还想要探寻自己真正记忆的赤鸢仙人完全沉浸在对发掘出的不可名状之物的惊恐当中,一直到缓慢的步伐走过第一个拐角,让她看到了一路绵延到山脚,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属于太虚山的石阶。而黑压压地填满了道路两边,一个个挺胸抬头,握着巨大的阳具像是等候检阅的士兵一样等待着符华的经过,然后射精的雄壮男根,也成为了压倒符华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不稳定的心境在各种强烈的反差刺激之下崩碎,太虚剑心的心湖当中,精液像是潮水一样涌上来,一瞬间淹没了符华,恍惚之中她好像被巨大的精液潮汐一路冲刷到山脚下,被浓稠的液体充塞得窒息,又被重压不断压倒到完全失去意识。而身上仅剩的属于炽翎的白发红瞳的仙气,也在精液的涂抹与镇压之下被缓缓燃烧殆尽,露出了如绸缎般漆黑的云墨丹心。

   心湖被破倒不在庞贝的计划当中,但是再一次让符华的意识陷入混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修复太虚剑心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任务,这种程度的损失还在庞贝的接受范围之内。如果接下来一切顺利的话,符华的大脑将会因为这一次的惨痛教训而形成应激反应的自我保护机制,阻止符华再度过分地探寻自己的记忆,至少在下一次强烈的外界刺激符华之前,她应该都会放弃关于自己脑内记忆的探求了。

   不过既然给符华又塞进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庞贝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准备再添点料——这样不仅能让符华的精神体更加完整,也能让符华在下一次注意到自己的记忆时没有那么容易露馅,又或者,至少能拖延一下时间。

   “要不要给她植入痴女的设定呢……”这倒不是庞贝临时起意,而是他看到了符华的心湖当中,那就连他也不知道原理地,涌出来将符华的意识反而吞没的精液潮汐。内心被精液填满的女人,要说庞贝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痴女了。

   不过事实证明,痴女这个设定已经不需要庞贝来给符华额外附加了——随着心湖的破碎,符华的记忆自发地产生了改变,原本还正气凛然的各种斩妖除魔的细节,如今都已经变成了荒诞淫秽的做爱场面。

   原本斩杀帝王级崩坏兽穷奇的壮举,在符华的记忆中被扭曲,变成了明明能够直接击杀却假意战败,陷入苦战,最终被利用羽渡尘勾起欲望而发情的穷奇,将那根完全与人类不匹配的巨大阳物强行塞进符华粉嫩的穴肉当中,比起淫乱更像是血腥残忍的肉刑的打桩兽交场面,和爱液一起喷涌出来的,是一大股鲜红滚烫的热血,撕裂的痛楚和混杂在穷奇那好像长矛一样巨大尖锐的阳具上,因为不断撞击几乎刺破肚皮而被打成糜烂的肉泥也厚厚地裹着两人的交合处,又因为符华强大的自愈能力而迅速生长出粉嫩的新肉来,甚至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符华的膣肉都还在保持着处女一般的紧致,哪怕是被穷奇那几乎要有她整个人大的巨根不断地进出抽插着,符华也还是能卖力地挺动身体,迎合着明明是野兽的动作,甚至还能享受高潮的快感,无视了自己已经被捅得破破烂烂的子宫,和已经满是淤血的红肿的肚皮。

   穷奇并不是后世那种完全由硅基生物构成的身体,而是古老的被崩坏能侵蚀的野兽,换而言之,就是还保有生物的大部分机能,其中自然也包括被符华勾引起来的生殖欲望和射精能力。在符华娇小体格和久经锻炼的性技的榨取之下,即使是穷奇也逃不过喷射的命运,在将符华整个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地抽插了几分钟之后,凶猛的巨兽嚎叫一声,下身的阳物也激烈地颤抖起来,一股一股的滚烫浓精从雄根的深处向上涌起,像是爆发的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瞬间吞没了符华相比之下如同指甲一般大小的身体,将仙人的玉体完全浸泡在浓稠的精液当中。原本标致妥帖的云墨丹心,也从端庄严肃的长袍,在精液浸泡之后变成了一团不断散发着浓郁精臭,黏连在一起紧紧包住符华那纤瘦身段的下流布团。

   而从穷奇的身上榨出一发之后,明明像是被水炮打中一样飞出去,娇嫩的子宫都要被冲烂,整个人因为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而失去了力气,也好像要被射穿一样地变成破破烂烂的肉块冲出去。得到释放的穷奇精神地抖了抖鬃毛,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符华,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想要给她最后一击。

   但紧接着巨大的穷奇就被一股无法抵御的力量掀翻了,因为第一次射精而显得稍微有些疲软的肉棒被猛地揪紧,原本已经破破烂烂的渺小敌人如今居然爆发出了能够死死压住穷奇的力量,甚至反而占据了上位,开始试图骑乘穷奇,巨大的阳物面对自愈之后窄小的阴道,看起来完全没可能容纳的巨物却被红着眼睛的痴女仙人用力地塞入了内部,然后旋转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塞进了更深处,要用穷奇的巨大肉棒将自己填满。

   本应该软下去的阳物违背生理规律地维持着硬度,就好像人类的阳物被吸尘器强行吸住一样的感觉强行让穷奇的生殖器向上挺起着,而且原本应该在紧致的夹取当中痛并快乐着的阳物运动,如今也只剩下了纯粹的痛苦,就好像是动物园当中被强制取精配种的雄性一样,刚刚射精过的整根肉棒都从快感陷入了激烈的痛苦当中,刚刚射过精还敏感的肉茎,还有全力收紧而还没有停止痉挛的尿道都在强大的吸力之下变得难以适从,开始低声吼叫着,带着惊恐与愤怒地不断挣扎,想要逃离这陌生的痛苦,然而原本在它面前显得无比孱弱无力的小动物,此时此刻爆发出的力量却让它感觉到身上好像压着一座山一般沉重,让他甚至连动一下后腿的力气都没有。而带着就连庞贝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的痴态笑容的符华,纤细得甚至还没有穷奇的肉棒粗的腰腹用力向前一顶,再加上向下沉的力量,硬是将那根巨大的阳物再一次凭自己的力量吞没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迅速地上下起落起来,不管自己已经被顶得肚皮变形的巨大肉棒带来的几近撕裂的痛苦,又或者穷奇越来越强烈的挣扎力量,凶猛地摇动着腰,完全为了榨精而全力粗暴地起落用力。

   “这个效果……这可不是我搞的鬼啊……”一头巨大的崩坏兽随着符华的振腰而剧烈地上下摇动,对于庞贝来说也是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尤其是这头在几分钟之前才刚刚射出过一发浓厚精液的猛兽,被刚刚还压在身下随便凌辱的拇指姑娘一下子反过来压制住,并且无法反抗地上下动腰,进而在哀嚎之中抖动着通红的鸡儿,又一次痛苦地射出远远不如上一次的数量与质量的悲惨精液。即使以庞贝对于这些巨兽的浅薄理解,他也大概知道这种体量的巨兽在刚刚那种如同开闸泄洪一般的射精之后应该要迎来漫长的不应期,甚至可能自己的阴囊中储存的精子都直接被一次性射空,但是就算是这样的巨兽,还是被符华榨出了第二发的精液,作为拇指姑娘的符华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心湖破碎之后的太虚剑心又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异变,庞贝一概不知。他现在甚至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种兔死狐悲上——因为他大概可以理解,也能够想象从已经被射空的阴囊当中被榨出这样一发可怜的精液时,那仿佛被人攥着精囊往外挤出汁液的收缩痛苦,反过来也差不多可以说明,符华如今状态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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