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探遗迹金毛少年雌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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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大陆的一切都如过去一样美好,蓝天大地清风一切如旧。可从高处俯览而去的草原上却充斥着不和谐的景色,一群木槿色小团子洒落在翠绿的草地上,抱成一团像是围绕着什么似的空出一大片草地在不停的打圈旋转。如果将视点不断的推进就能看到那些旋转的木槿色的团子是一群又一群的丘丘人正在围绕着圆心兜着圈子狂奔收缩着包围网,而那群丘丘人围绕着攻击的则是一位金发的少年和一只白团子一样的萌物。金发的少年名叫空,是一位资深的旅行者。 旁边的吉祥物样子的萌物名字叫做派蒙,是少年的向导,但作为话痨和吃货的吉祥物显然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麻烦。在习惯性的顺走了某个丘丘人部落正中的图腾样的没有见过的蕈菇后,成功获得了一大群丘丘人“跟班”,萌物原本的想法是只要跑的足够的快甩掉这波丘丘人就可以试试品尝这种没有见过的食材,但现在环顾四周少年与自己已经被一群又一群的丘丘人围得水泄不通,而少年表情十分无奈的看了看萌物示意一切照旧,一边拿起了自己的佩剑和团团围住两人的丘丘人们对峙了起来。派蒙已经想好了等少年和丘丘人打起来之后自己应该从哪里溜号又该在那里等他。反正旅行者虽然外貌看起来十分柔弱但实力却是一点都不弱,自己完全不需要为他担心,只需要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等这位伙伴的凯旋就行了。

   少年白色的帆布披帛被草原上微微的风带起,却被肩甲旁的圆环护心镜式的扣子压制住,如同被船锚定住的旋涡似的围在他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将扬起的“浪花”飘荡在身旁。“浪花”间夹杂的“金缕”则是跟随着风被一起扬起的金色发辫,一根俏皮的呆毛弯曲在散碎蓬松的金发间,耳旁挂着一颗墨紫色的珍珠耳坠和金色羽翎。金属雕花的肩甲与洁白披帛下是薄的可以看见肌肤的黑丝紧身衣,而这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随着少年运动就自然扯裂的露脐装仅仅用两束皮质的绷带连同紧身衣一起X字交绑在拥有繁杂雕花的镂空胸甲下。束带向下则是完全没有布料遮掩的薄薄的腹肌裸露在草原的微风上,腹肌间的人鱼线并非是刀壑一样的深邃而是如同沙丘一般柔润连绵,宽松的灯笼裤腿则在刚过小腿的部分便被长靴收纳进去。单手阔剑被紧紧的握在绣着繁复金丝花纹的黑色皮质手套里,但超过手腕后的套筒部分却相当宽大并不贴合少年的手臂,白皙的胳膊与禁欲的皮革间的空旷隔外的撩拨人的心弦。

   对峙中的少年不想在浪费时间前身微躬,单手向前在掌心积聚起一团夹杂着各种元素色彩的风涡引爆,强烈的吹力将较轻的丘丘人们掀翻在远处,仅有高大的丘丘王仍旧纹丝不动的和空对峙着。旋即少年便猛地发力用阔剑撩起了四面的土地的扬尘,跟随着扬尘一起被唤醒的是大地的元素,一根根莹黄的水晶如拒马一样突出地面将与自己对峙的丘丘王和一众丘丘人隔开,确认自己的“储备粮”已经趁着扬起的烟雾逃离,另一只空着的手对天空旋转收指挥拳而下,召唤来巨大的砖石带着烈焰砸向丘丘王。看着丘丘王笨拙的躲开自己的攻击,以及被自己吓退的一众丘丘人,少年认为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悬念了。空微微倾斜腰身与弓起的双腿将蓬勃的能量积蓄到顶点,赭石色宽松的灯笼裤则将少年的青春蓬发的力量完全遮掩住,而小腿大腿上积蓄的肌肉则是在表示空完全不像外表看上去的柔弱易推倒。踮起前脚掌蓄力的空让金属的靴尖与因蓄力而褶皱的皮质长靴子共同将少年的脚型与蓬勃的青春力量勾勒到完美。只是一瞬少年便已经如同离弦之箭似的扑在了丘丘王的面前,凌空向下的一式带着雷电的三连劈被丘丘王十分轻松的格挡住,就在丘丘王准备发力将失去支点的少年连同他的阔剑一起重重摔向地面时,少年借助冲刺惯性与格挡的阻力高高弹起继续向丘丘王身后飘去,轻飘飘的拦着丘丘王的肩膀滞空后顺势将十分轻巧的身体迅速的利用重力坠下,用双手环住丘丘王的脖颈成十字结样勒住宽大面具下的脖子,双脚则奋力的登在丘丘王的胳膊和手肘上。手中的阔剑与刚刚斩击所附带的雷电凝成了三枚勾玉包围着丘丘王,阔剑、勾玉与天地间的元素共鸣,大量的电流从地到天形成了一道逆雷麻痹了丘丘王的动作,少年的另一只手则剑指朝天掐诀点燃一簇火花,手腕轻轻的抖动变换了几个印记,旋即随着漫天而降的冻雨四周水晶形成的拒马变成了一个泳池样的水牢将丘丘王的双腿冻在其中。

   空有自信不杀死这只丘丘王而仅仅是弄昏他,毕竟自己并不想添加杀戮。但仁慈是高位者才有资格向低位者施加的感情,显然少年的判断并不足够深刻的,自己的力量或许确实很强,但是想要将一只五大三粗的丘丘王勒到窒息则并不在空的力量范围内,更何况周边的丘丘人只是被拒马阻隔才没有上前。少年还在专注的岔开自己双腿用力的格挡住丘丘王的双手将自己正在窒息他的双臂掰开,少年感受着从丘丘王双臂上传来的狂暴的挣扎和反抗越来越小。不过隔着面具看不到丘丘王的状态,只能猜测丘丘王想必已经是口吐白沫眼白上翻,但少年却没注意到丘丘王的胸膛起伏从被自己勒住到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少年静静的等待丘丘王的双手彻底不在反抗缓慢的垂落在身体两侧。一边缓慢的放松自己紧紧勒住对方颌骨的双臂,一边在内心吐槽丘丘王手臂上的肌肉如此的坚硬,即便是隔着厚实的靴底也能用凸起的肌肉块将自己的脚心胳的酸疼。彻底“击败”了丘丘王带来的放松感让空彻底不想再绷着身体,空分腿骑在丘丘王的肩上看着不远处仍在观望的丘丘人。少年并不为此担心,反正失去头领这群丘丘人只需要稍微的武力恐吓自然而然会做鸟兽散,于是抓住丘丘王兄贵感爆棚的肌肉胳膊当做消防滑梯一样轻轻的滑落地面,准备和自己的储备粮汇合离开。

   少年没有注意到昏迷过去的丘丘王是如何在自己的拉拽下仍旧保持平衡没有摔倒的,只是因为少年落地的一瞬间厚重坚硬的靴底与地面的上托,再度将酸麻从之前两人力量对垒的那块脚心肌肉上摊开在少年的整双脚丫上,让他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而那从脚底传来的让那些微放松的肌肉重新绷紧所带来的麻木与失真感甚至让少年的双腿一弯差点跪倒在地,不过好在双手紧紧的拽住了丘丘王兄贵感爆棚的手臂才没有有失风度的跪倒。随着心态的放松加速的的血液从脚心开始,由内向外带着刚刚踩踏所带来失真的酥麻触觉传遍整个脚掌,突如其来的力量对抗与戛然而止的放松甚至让久疏锻炼的整条小腿都发软。已经停止了剧烈抗争的鞋子内积累的微潮脚汗和些微溜进去的冻雨给双脚带去黏腻的感觉,靴子内似乎有什么“水流”被自己的落地压迫到脚背上。而脚背只是感觉到一阵气流随着落地而快速刷过汗毛带来些许拨弄的感觉,那是猛烈在狭小的空间内快速的运动带起的风,却因为靴子内潮湿温热的环境带来了似乎像是被被脚汗过多而没住脚背的感觉。

   空动了动脚趾揉搓着趾缝的间的空隙,隔着白袜用厚重的靴底摩擦着自己的脚丫加速血流来缓解酸麻,被压抑停流的血液再度跟随搓弄冲刷着麻木的脚底,瘙痒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成了针尖般的点刺,而并不存在的每根“银针”间剩余的只有麻木。少年内心吐槽自己疏于锻炼的肌肉只是和丘丘王肉搏了一小会儿就如此,看来今后要好好锻炼肌肉和力量了,但少年不知道的是他的今后再也和肌肉力量这些阳刚的词语再无半分关系,他今后的道路上只会有柔润和雌伏。少年正在缓步的远离被自己“弄晕”的丘丘王,迟缓的行动是因为空正在交替的用脚踝打转的动作缓和因血流不畅酸胀麻痒的脚底,每一次的转圈都会让血液加速流经麻木的肌肉。整个脚底都是从内而外的麻痒感,仿佛是拿着锯齿的痧板来回的在足底刮擦,而这样的酥麻不适随即便会被迈开的下一步的踩踏所带来的微微刺痛驱散。但空只能轻轻的用着足底蹭着光滑但因为积汗而略黏腻潮湿的皮革靴底,那种针刺的感觉让少年有一种近乎自毁的快感。这样的动作下只会让从趾缝间汇聚的尚不能形成汗液的潮湿体液均匀的跟随白袜揉搓涂抹在少年的脚底每一寸,给十分清爽的少年足底带去了一丝微微的汗味,被白袜隔开的脚底怀念着没有穿袜子时光滑的皮革完全被汗液贴合在自己脚底的触觉,没有布料丝织的纹路摩擦的触觉,完完全全是另一块“皮肤”长在自己的脚上一样。紧身的白袜弹性十足的包裹感被汗液浸湿后,又被少年的双足来回揉搓已经不那么合脚了,空想着自己接下来如果还要继续寻找遗迹那么这种靴子内的感觉绝对会是一种折磨,看来只有快速处理完这些不爽的感觉再去寻找自己的储备粮了。

   空背对着丘丘王轻巧的坐在它掉在地上的木棒上,将已经彻底被激烈对抗而弄得乱七八糟的白袜从长筒的皮靴里抽出,白皙娇嫩的小腿皮肤一寸一寸的从靴筒内衬里带出,白袜覆盖不到的地方,汗毛被靴筒的皮质内衬上因摩擦而起球的凸起扫弄的十分瘙痒。随着“啪”的一声靴子摔在了草甸上,而略微带着热气的白袜在空中来回摆动散掉多余的热量,来回晃动的白袜下只是隐约的能透过光影的交错和布料的褶皱收缩的规律观察到空依次的蜷起脚趾再度松开,似乎只是舒张紧绷的脚底肌肉却充满了诱惑的意味。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可以将自己脚安放的垫子,可自己确实是既不想被草甸弄脏了干净的白袜也不想继续忍受密闭靴子内的潮热环境,以及随便任何动作都能让白袜在脚尖积攥出一个布包挤压着本就麻木的脚趾.....靴子落地与在空中晾脚的场景似乎是告诉那些躲在看不见地方的丘丘人应该立刻一个滑跪在年轻英气的少年前,将自己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接住少年的踩踏来做一个合格的脚垫,让少年安稳的休息一下僵化的脚底肌肉。甚至激进一点应该捧住空的白袜如同珍宝一样的用嘴脱下并用自己的舌头给少年的裸足做一次爱的马杀鸡,另一只手则偷偷的将刚刚脱下的空的少年白袜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摩擦,感受少年带着体温脚味的半粗糙布料蹂躏自己敏感的龟头.....但周围只有风刮过草从的莎莎的声响除此什么也没有。少年只能是揪住白袜缓慢的将它拖下,白袜一寸一寸的被拉长,与袜子几乎没有什么色差,纤细的脚脖与凸起脚踝骨让白袜随着起伏的曲线将几何的美诞生在现实之中。白袜被足跟卡住一点一点的跟随着拖拽裸露在空气,在突破了脚后跟上某点之后猛然的一瞬间如同揭开艺术品的幕布一样,白袜顺着优美的足弓划过层叠的套在趾尖上挝成一团。

   完全失去弹性的白袜已经失去了他的作用,被少年无情的从脚尖剥落,带着少年刚刚运动过的清爽汗水的白袜被黑色的手套捏在指尖,少年似乎嗅到了什么让自己的脸颊悄然的泛起潮红,左右转头看了看自己召唤出的水晶仍然如同忠实的门卫隔断了圈子内外的视线,两只手将自己的白袜团成一团用力的罩在自己的口鼻上,粗重的呼吸带动着成团的布料起伏,少年的脸色从潮红变成了鲜红,少年快速的吞吐着自己的少年脚味,四周不停的草原季风强调着这里是野外这一事实,背德的快感和随时会被越过矮墙的丘丘人看到的风险都在催促这少年越来越快的吞吐着自己的脚味。少年并非是什么变态,长久的寻亲以及漫长旅途上的种种事情让少年的情感压抑的无以复加,空只是一个寻找妹妹的 人 。长久失去可以倾诉感情的对象和维持自己表面状态的状态,扭曲的压力会让感情的宣泄变得奇怪,或许有些人会说这个少年是染上了一种恶习,但对于少年自己只是在宣泄自己的压抑。只是一瞬间少年就粗暴的拽下了另一只靴子,空闲的手一边握住刚褪下的白袜一边抓住腰带扣疯狂暴力的扯开了固定的扣,少年的性器无需任何准备,内裤已然高高隆起的状态。少年将内裤一角撩开与少年并不相符的巨大阴茎宛如一截略长的莲藕,整只白袜套在上面什么甚至还能看到残留不短的根部「嘶~~哈~嘶~~哈~」的喘息声隔着白袜听不太清,但少年的双腿岔开弯曲成Ω型摇晃着腰将硕大的鸡巴套插入双手之间,脸色逐渐潮红连舌头也随着高潮快感不再能够收拢在微开的嘴中,眼白逐渐上翻仿佛这个世界除了此刻下体带来的快乐没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了。下贱淫荡的姿态与典雅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理智已经跟随欲望而走少年已经是一只没有理性的欲望的 兽 。

   似乎是嫌弃皮手套和白袜的摩擦力太小,二者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甚至有些打滑出轨。光滑的皮革与丝织的布料根本不如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摩擦带来的刺激,少年只能将另一只固定着吸入白袜的手也拉出来辅助自己进行自渎,失去固定的白袜被少年半仰着身体叼在唇齿之间,两只手撸动着失去弹性的“飞机杯”,或许是隔着两层布料刺激太过于微弱,空已经使出来自己的浑身解数也不是很能够获得足够的刺激,而这位少年对于快乐的变态渴求还在催促着少年“不够!这样的刺激远远不够!”如同最开始的撒尿时带来怪异快感不能够满足后少年开始探索憋尿忍耐带来的快感快感,而后逐步让之前的行为不再能够获得足够的刺激时少年就会探索新的刺激、新的高潮、新的快感。而现在低烈度长时间折磨性器与反差追逐自己雄臭的刺激也不太管用了,失去理智的少年已经毫无顾及了,手上力度之大似乎是再用刷子给鱼刮去鳞片,但这....还不够。疯狂的吸入着会让人意乱情迷的少年臭脚气息,不断舔舐着自己白袜上的汗渍,但这……还不够。少年看到了地上靴子,似乎代表力量的与隐藏的性暗示的物件将力量强加在弱小与暴露的性器上所带来摧毁道德规则的背德感与反差感似乎更加能够刺激自己。少年将套着白袜的鸡巴鬼使神差的插入了靴子内,空旷的左右与狭窄曲折的上下让少年的性器跟随着腰部来回在靴子内运动,鞋跟随着双手疯狂的撸动敲打在一个男孩最敏感的两颗小球上。疼痛,绝对的疼痛,这是空所能感受到的唯一感觉,似乎是身体内部的血管神经跟随着那颗小球被拖拽出身体般的痛苦,也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够对少年钝化的快感带来实际性的反馈——疼痛驱使着欲望带着少年驶向自毁的深渊。从视觉上来看似乎是少年对着自己的卵蛋一次又一次的压迫踩踏,这样的幻视带来的是更加刺激的快乐,久违获得快乐的空略微沉迷于这种酥麻和痛疼交替的破坏感官的矛盾之中。多重的刺激终于让少年的腰逐渐弯曲起来,腿也缓慢放下微微弯曲最终再也支撑不住岔开双腿跪坐在草地上。空的肉体已经开始躲避疼痛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还有略微加速的趋势,似乎只要将那个装小球的袋子弄坏掉,自己就可以登上高潮的天堂一样.....终于在某一次鞋跟只是轻轻敲击到少年宝贵的子孙袋后,双手开始痉挛蛋蛋抽搐的回缩到如同两颗鹌鹑蛋一样,靴筒内的白袜逐渐变得透明,双手已经不知道停在那里合适,一只手烦躁的从胸前的皮带内伸进乳首使劲的揉搓抠抓,另一只手则正反交替的揉搓着自己大腿内部的敏感部位——那是空的遗传物质倾泻在靴子内部的情况。少年叼着的白袜早就跟随高潮时诱人的叫声飘落地面。就在空沉迷于这种矛盾的感觉时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随即便是从脊梁骨到头顶传来的钝痛,少年想要回头反击但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唯有从后背延伸到后脑钝痛与麻痹感觉充斥在其中,相比于卵蛋的针刺这样的麻痹感仿佛是将通电的钢钎插入少年的体内,巨大的痛之后便是眩晕的麻醉感流窜在整个身体上,如同将抽纸拽出纸盒一样将感觉和肉身剥离开来。

   空的周边再无任何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只得缓缓倒下,视野跟随着倒下的偏转终于能窥到身后钝痛的来源,本应被自己勒晕窒息的丘丘王一副清闲的姿态擦拭着自己木槌,似乎在思考一会应该怎么保养自己的武器,禁锢他的冰池虽然尚未化冻,但它脚上的冰屑已经说明了一切。最后一幕的画面越来越小,少年还想睁开双眼,但意识已经完全和肉体剥落,晕眩的感觉裹挟着少年的五感将少年拖入昏迷的深渊,似乎有什么拖拽着自己脚在滑行,一步一步的步距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腰带卡扣和胸甲因每步停顿而立起膈着自己之外与再无其他任何可以感知到。少年无意识的感觉到危险,却又不甚明了自己的处境,焦急的心态让他的双手打颤,梦中的呻吟如同遇到大野狼的小羊羔一样诱人。昏迷的少年的俊秀面庞被草地的泥泞污浊成战损妆容只会让人想要在“破窗”上在施加一些凌虐,少年就在这种毫无意识的拖拽中被围着的丘丘人一件接一件的剥光衣物,而拿到少年的各种衣物的丘丘人也如同色中恶鬼一样随即对着少年的衣服进行着各种白浊的污染...

  

   ……

   ……

   ……

  

   空在晕眩之中醒来,不能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的少年还有些刚刚回神的迷蒙,自己似乎是在一个柔软的草床上,看着周围田园牧歌风格的草屋大概是某个丘丘人的聚落,少年坐了起来环视屋子内并没有任何看守,这可是逃出生天的好机会。空甚至没有确认自己的状态就猛的冲出屋子,却在刚踏出屋子时只觉得脚脖猛烈的一峥,随即便是伴随着铁链相撞的金属声和天旋地转的视角重重的摔在地上。少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着半缕,双手也被类似手铐的禁锢缚在一起。而刚刚脚踝上猛然拉扯的力道则是来自一根拴在承重石柱上的粗长铁链,恰好让被束缚的少年活动范围蜷缩在这间草屋内。空听到不远处的声响抬头望去,幼年的丘丘人的站在不远处似乎还没有受到阴邪诅咒变得丑陋,没有面具的样子和人类孩童并无二致。空摔倒的声音引起了这群小恶魔的兴趣,就在空刚要做起时一双幼童的小脚踩在了少年金色的头发上,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头便被按压倒幼童的另一只脚旁「@*~#……」空没有听懂幼童颇为难懂的土著语挣扎着想要起身,那个幼童啧了一声把脚放回地面,就在空以为小男孩的恶作剧到此为止的时候,脸上猛然一疼自己便四仰朝天的躺在地上,「奴隶,你听不懂么?舔我的脚」标准的提瓦特通用语让空猛一愣,但空惊讶的是那小男孩脚踩在自己脸颊上而自己并没有看清他怎么将自己掀翻再地的,只是觉得胸口和脸颊火辣辣的痛「奴隶,你不要以为你是下一场的祭品我就不敢杀了你」骄傲稚嫩的声线和不讨人喜欢的发言让空十分不爽。空凝聚着周围的风元素想要将幼童吹飞来给小丘丘人一个惩罚,但是稍微的调动元素的力量就让自己的小腹一阵灼烧,调动元素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灼烧给打断,少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光滑白皙的小腹上浮现着魔力的印记,粉色的类似桃心又或者子宫的图案在自己的小腹上闪闪发光灼热着自己的小腹,而随着失去魔力的供给又缓慢的失去颜色,如同计量器一样在最下方仍散发着微弱的亮光。看着一脸不解的空小男孩解释到「这个是我们部族的专属诅咒魔法,可以让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奴隶变得乖乖听话的,它会在平常的时候汲取魔力存储在里面持续的对你的身体改造,会让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看到上面的发光部分了么?等到它完全被填满的时候你就会因为快感进入一个发情期,变得像一个合格的生育机器。」

   幼童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扇了扇少年的脸颊,将还在震惊中思考“生育机器”的少年拉回现实,轻轻的拉扯少年项圈上的锁链让少年一个踉跄又再度趴在了草地上,那小鬼将脚重新踩回空的头上炫耀着自己的强大。不过这次少年故意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两个脚趾夹住少年头顶金色的呆毛来回拨弄,将另一只脚凑到空的面前似乎是无声的下达了命令。空的脑袋里似乎有个苍老的丘丘人祭祀在用奇怪的话语说着「你必须臣服于他 他是你的主人 奴隶就是要听从主人的话语」空甚至不能够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听到不存在的声音,他什么也不能思考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无意识的听着并不存在的暗示。恍恍惚惚间少年觉得这样不对摇了摇头,但他自己也没法思考为什不对、那里不对,只是单纯的想要否定自己听到的暗示。头顶的幼童的话将宁静打破「失败了吗?」,突然来自现实的动静让空的意识如同从另一个次元回归似的突然明白那里不对【自己不是丘丘人的奴隶,自己没必要听从眼前的这个雄小鬼的话!这个魔法还会对自己的意识进行修改!】自己必须逃走不然待久了自己真的就要发情成为这群野蛮丘丘人的性玩具了!但是洗脑失败的幼童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解开了固定在柱子上的锚点,拉扯着空的手镣脚镣将空当做牲畜一样迁出了这座草屋。被比自己还小的小孩子如同牵着畜生的姿态行走和完全赤裸的感觉让空羞耻无比,一只手横在胸前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胯下遮挡着自己耻于示众的部位,行走速度自然十分缓慢几乎每两步都会被脖子上的铁链给薅拽一下提醒少年已经不再是自由的旅行者而是丘丘人部落新晋的俘虏奴隶。

   看着背对着牵着自己的幼童空觉得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环顾四周无人感叹着个小鬼真是自大【只要把他打晕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了】猛地劈起手刀向小男孩的脖子,却在手还未碰到小男孩的脖子前便被从小腹传来的一阵电流击到四肢撑地趴在地上。猛烈的动作和铁链的拖拽让小男孩回头看到了伏在地上喘气的空,空只觉得胯下一阵温热双腿上沾染了一片湿意-----他失禁了,在一个毫无防备比自己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雄小鬼面前失禁了,他的自尊跟随者大腿上的尿液一起流失殆尽。少年尽力的闭合住尿道口不让自己继续失态下去,但粉红的淫纹闪着耀光持续的对着少年的下体释放着惩罚的电流。少年的精神再也绷不住,也不在意在比自己小很多的幼童面前哭泣是更加的羞耻和失态。毕竟空也不过只是一个少年,这样的折辱和电流带来的刺激别说是少年了,就算久经拷问的特种士兵也很难扛得住。但哭声随即便被咳嗽打断,空被反应过来小男孩用一种冷漠看待垃圾的眼神踢到一旁,但还没有滑出多远又被铁链拦住了脖子呛的咳嗽起来。「废物奴隶,你竟然还想袭击主人!这个诅咒会让你在想要袭击主人的时候自动高潮失禁,你就感受一下这种痛苦的高潮吧」小男孩并没有停止施虐,一脚踩在了空小腹的淫纹上,肮脏的脚印完全遮不住下面发光的纹路,让人想要在少年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灰痕来玷污这个半崩溃的少年。而随着淫纹转化而来的快感让少年的精神逐渐不正常了起来---电击带来的疼痛和暴露躯体的羞耻转化成了酥麻的欲求和被视奸的背德快感,让少年的伦理和价值观瞬间崩塌。再无任何可以支撑少年正常的理智后小男孩的凌辱甚至让少年在踩踏中立了起来。

   这下空更加觉得自己是不是坏掉了,而这样的崩坏对于空来说只是个开始而已。而失去精神抵抗的少年肉体对于欲望的满足并没有坚持多久,伴随着踩踏让空膀胱里被憋住的尿液随着小男孩的裸足每一次落下踩溺而零零散散的滴落在自己的腹肌上,甚至在最后一次小男孩的脏脚在淫纹上猛烈的揉搓时空竟然喷射出了白浊覆盖住了少年微脏的脚背。少年坏笑的看着双眼失神浑身沾满情欲印记凌乱的空将沾染精液的脏脚在空干净的脸上擦了干净「还说自己不是性奴隶,一个小朋友的脏脚都可以让你高潮射精,你果然不应该做旅行者而应该去妓院做一个娼年。」随即如同拖死狗的状态拖拽着昏迷的空来到了丘丘人的祭坛,这里是这个奴隶被作为祭品献上的地方,如果它被改造之后还能够保存意识没有被玩坏,那他将会成为自己的玩具,这是幼童第一次获赠外族的奴隶,他衷心希望这个玩具到自己手里时不要崩坏的太厉害,毕竟这么淫荡玩具并不常见。

   少年再度醒来则是因为疼痛,整个身体仿佛被一根粗壮的柱子贯穿劈成两半,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整个内脏都因为挤压而变形,手臂和大腿的触感是坚硬温热的“墙壁”,自己只能抱住这面坚实的墙防止自己向下滑去被身后粗壮的柱子劈开。眼前对上的是丘丘人的面具,自己则被他坚实的肌肉双臂包裹着住,少年没有意识到身后劈开自己的柱子是丘丘王的性器,而自己如同不算大的飞机杯一样固定在丘丘王的肉棒上被他来回上下运动,每一次进入和退出带来的都是灭顶的快感,硕大的如同拳头的龟头将小穴撑到极限,甚至肛口泛红似乎只要少年稍微动一动身体小穴就会被粗壮的鸡巴扯裂,而硕大的肉棒每一次的退出则会让冠状沟如同钩子一样将少年的穴肉如同血色玫瑰一样翻出体外。少年如同巨浪里的小船一样被动的迎接着丘丘王的性爱浪潮,而紧紧贴着丘丘王的裸露胸肌则随着每一次的上下撸动互相交错,自己胸前的柔嫩小豆总是会被丘丘王凸起的肌肉乳晕碾压而过,丘丘王粗糙的皮肤如同磨砂纸一样给少年的乳头带去三位一体的快感。少年不知道被使用了多久,只觉得原本已经涨得极限的肉棒又再度粗了一圈,甚至在根部形成一个粗大的肉结卡住了唯一的出口,垂在下方的如同两个苹果的睾丸也紧紧的缩在自己的股缝之间,那两个巨型的小球甚至想要一起缩进空的小穴里,敏感的皮肤甚至可以感受到其上的纹路。空感觉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快速的填充在自己的小穴里,先是毫无感觉——再到微微发涨——紧接着不过半分钟少年纤瘦的腹肌便再也看不见如同怀孕了一样。涨痛与想要排泄的快感驱使这少年疯狂的捶打着丘丘王的胸膛,巨大体型差和微弱的力量让空看起来如同像丘丘王撒娇一样。丘丘王非但没有怜惜少年反而按住了少年的肩让自己的肉棒深入到更加深邃的空间喷洒汁液。丘丘王完全没有把这位少年英雄放在眼中,似乎少年和自己的对抗只是一种无伤大雅的游戏,而自己则是随时可以像制止孩子游戏的大人一样。强烈的嘲讽画面带来的败北感觉让少年出离的愤怒,他拼了命的想要支撑起身体但却只能让自己依靠着双臂微微向后倾斜一些,但丘丘王如同霸道的男朋友一样只是双臂拥抱的力度稍微加大,空那颗金色蓬松的头颅便被迫紧紧的贴在了“他温柔的丘丘王男友”胸前,此刻甚至昂起头来咒骂一句都是奢望,因为伴随着丘丘王不停的在少年体内排精,少年此刻已经被憋得失去理智了,哪怕此刻让他放弃寻找妹妹换取一次宣泄的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释放。随着「噗呲」一声黝黑的肉棒撕裂了空的穴口,再也禁锢不住整个腹腔内的精液,让白色粘稠如胶水的体液跟随着漆黑的肉棒上的青筋纹路滑下。而少年圆滚的肚皮之上甚至被什么顶出了一小块凸起,那凸起甚至随着喷射一股一股的向上耸动,带动着上面的子宫样式的淫纹不停的闪烁。内部的压力让空的性器在前列腺的碾压快感上还未勃起便已经开始高潮了,不完全的快感如同未完全燃烧的煤炭一样有害,少年此刻只只想痛快的排射出体内一切都压力,不管他带来的是什么感觉也好过此刻的憋胀「啊~~啊!哈~不行了,要尿了!尿了!失禁了~~~~失禁了!啊!」脸上之前被幼年丘丘人欺负哭的泪痕尚未散开,又再度被狂暴的性爱带来的胀痛憋到不能思考。丘丘王轻轻的在空的脖颈上吸出一个大大的吻痕刺痛在此刻憋胀的触觉下无异于一记媚药,过电的麻痒从脖颈一路沿着脊椎穿到体内某个小点上,这个小点本身在巨大的快感下已经彻底失真迷乱不能辨别快乐和平常了,如此微小的瘙痒如同对照组一样,猛烈的让身体知晓了自己正在接受怎样的“快乐”。少年的小鸡吧甚至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流出汁水,而一旦有了对比猛烈的快乐直接烧毁了空的理智,此刻原本的星眸只剩上翻的白眼,脖子被丘丘王掐住当做撸动飞机杯的着力点,下颌也因为神经被过载的挤压感麻痹只能被迫的垂出舌头,脑内只剩下些许残余的念头【好涨! 好舒服 唔,好难过~ 好想射!好难受~但是好爽~~~~好想射~啊,不能射!好快乐!】【好爽~好难受~】【救……救救我】【坏掉了~坏掉了~我坏掉了~啊!】。终于在空意识彻底没法理解周边的时候,小穴内防止鸡巴滑出的结开始收缩,本就绷不住的小穴此刻在突然失去堵塞大张的缺口前浓稠的液体犹如浆糊一样甚至将丘丘王苹果样大小的睾丸给遮掩住,与其对比之下没被覆盖的空的整个性器还没有丘丘王的一只卵蛋大,粗壮上翘的黝黑大屌和精致无法勃起的流精小肉棒形成了讽刺的差距,而空小腹上的淫纹和红肿凸起的少年乳晕以及玩坏的表情似乎都在诉说这个少年没有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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