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嗒————”
“嗒————”
“嗒————”
紫罗兰城,紫罗兰商会总邸。
总邸地牢。
狭窄昏暗的甬道,纯白的柔软丝靴轻踏在地牢阴冷潮湿的石质地面。
路过空无一人的典狱长室,再经过伤痕累累的“断肢母畜圣女”的囚笼,这位紫罗兰城的“女皇”眉头也愈发紧皱,深入地牢脚步也渐渐放缓。
维莱丝已经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她必须立刻思考分析目前已知的这些新信息。
这位年轻的会长大人还回忆起自己昨晚在扬博德离开后莫名的淫态,以及最近这段时间明显不正常的欲望。
这些异样让她基本确定,在那一晚,自己确实受到了那位被自己关在地牢深处的少年的催眠影响。
哪怕那晚的催眠因为自己的警觉没有成功。
“如果我都受到了影响,那贝兰她......”
维莱丝心中一紧,白皙修长的指节紧紧握在一起。
她自出生起便在紫罗兰家族的漩涡中心长大,她的父亲是那位“法兰”会长,成长的经历,让她始终警示自己,决不能成为被欲望所支配的傀儡。
在外人看来她浑身散发出的魅力与风情,终究只是她的保护色而已,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于真正的性爱,总是下意识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但贝兰的情况,就颇有些不同了。
被维莱丝任命为总邸地牢典狱长的贝兰·希亚,是维莱丝最亲密的闺蜜,同时还是帮助维莱丝战胜自己亲生父亲,紫罗兰商会前任会长法兰·紫罗兰的最重要助力。
虽然从实力上来说,贝兰的年纪比二十四岁的维莱丝稍小半岁,但她却比维莱丝要早一年进入七阶。
而在抵御催眠攻击的精神力方面,魔法世家出身的贝兰也毫无疑问地要比维莱丝这个商业传家的紫罗兰家族大小姐要强上些许。
但,紫罗兰家毕竟是紫罗兰家,即使贝兰个人的天赋比维莱丝稍强,但终究强不过紫罗兰家靠无数财富砸出来的培育。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都无法完全抵御少年的催眠,那么贝兰多半也会中招。
更糟糕的是,维莱丝很清楚自己的这位天才魔导师闺蜜对于淫欲与性虐有着毫无节制的渴望。
“......”
维莱丝心中有些懊恼,自己没能想到少年的催眠如此淫邪,竟然把如此危险的囚犯交给闺蜜。
想及此处,维莱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挂在颈间的“玲珑心”,将心中的警惕提到最高,沉步向地牢更深处走去。
................................
“主人,母狗的小穴,好想要...”
“贝兰母狗的小骚穴,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像那些贱民使用最便宜的杯穴一样,狠狠地抽插暴肏...”
长长的甬道还没到尽头,维莱丝的耳中便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不堪淫语。
看来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而且结果非常糟糕。
维莱丝白皙修长的指节紧紧攥起,心中提起十二个小心,脚下步子则是难掩焦急地快了起来。
快步走至地牢阴暗甬道的尽头,不久前被身为典狱长的贝兰开启的第一道元素囚门半掩着,维莱丝轻步轻手上前将门揭开,瞬间下一扇囚门内的声音更加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贝,贝兰,等,等等!......”
“现在,现在不行......”
“我感觉到了,维莱丝...她已经林我们很近了...”
这小贼,竟然已经发现了自己...
听到囚室中年轻囚犯的话语,维莱丝心中更加警觉。
只见她玉白的指尖在空中虚点几下划出繁奥符文,瞬间那丝顺的白色长袍便无风自起,身周的元素之力涌动起来,为这位紫罗兰的女王构成了一道完美的元素防护。
做好万全准备,维莱丝抬眼看向身前这最后一扇元素囚门,眼前的囚门同样只是虚掩着,只要她轻轻一推,便能窥见这最深的囚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自己那最亲密的闺蜜情况到底如何。
然而做好完全防护后这位紫罗兰城最高贵的女王维莱丝却半晌也没动半步。
维莱丝抬着手本准备推门,但那门后囚室里的声响却让她的脸色时红时黑,包裹在那纯白丝袍下的酥胸也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
“维,咕——维莱丝...?”
维莱丝那位好闺蜜的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声音含糊不清,但语气中对维莱丝的毫不在乎却表现的淋漓尽致。
“咕呜——咕呜——咕呜——咕呜——”
“维丝那条母狗来了...又能怎么样?...”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现在的小母狗贝兰...只想被最爱的主人,狠狠的暴肏!”
“哦哦噢噢噢哦哦,主人的肉棒,进来了!”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囚室内突然响起肉体冲撞的淫乱声响,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是让这位看似开放火辣的紫罗兰“女王”又羞又恼。
说我是条...母狗?...
贝兰这妮子...到底是中了那家伙的什么邪!
几天没见,这妮子话里行间简直都要翻了天了!
“吱呀——————”
地牢的囚门,被缓缓推开。
“贝,贝兰,你...你怎么了?!”
“你这该死的小贼,你究竟对贝兰做了什么?!!!”
她几乎不敢相信,在这紫罗兰城地牢最深处囚室里的这条像最下贱母狗一样跪在地牢囚室,主动扭动背臀套弄着囚犯肉棒,还露出痴女般沉浸与陶醉神情的婊子,居然会是自己那位残酷高冷的好闺蜜天才魔导师贝兰!
“该死,该死,该死!!”
她痛惜,后悔。
“你,该死!”
最后所有的痛惜与后悔都化为出离的愤怒。
这位紫罗兰城的女王心中爆发出无法遏制的怒火,抬手之间一支泛着紫色魔法光芒的华丽细剑凝聚在她手心。
她要让眼前这个胆敢玷污自己最亲密闺蜜的无耻小贼,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嗤————————”
“嘭!!!!!!”
先是两股澎湃魔力交锋发出的闷声,转瞬后便是震耳欲聋的炸响。
紫罗兰地牢最深处的囚室里,一时间烟尘满天,碎石崩飞。
片刻之后,尘埃落地,紫罗兰城的女王此时瞪大了自己紫玉般的双瞳,满脸难以置信地神情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贝兰。
自己最亲密闺蜜那原本干练清爽的天蓝色短发此时沾着不只是香汗还是精液分成几缕粘结在绯红的玉颊。
上个月亲手送她的那件黑蛟亮革裹胸正歪歪斜斜地耷拉在少女酥胸,袒露出的两点嫣红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再往下看,本该包裹着少女那如同纺锤般完美的腰臀弧线的纯白紧身马裤,此时却从胯下撕开了一线裂口,一对浑圆紧致的双臀从那可笑的开裆裤缝间挤出,洁白臀瓣间那粉嫩的蜜穴两瓣间还正在扑扑地往外冒着腥黄的浓精!
“贝,贝兰你?...”
维莱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必杀的一击,正是被自己这最亲密的闺蜜挡开才轰在那无耻小贼身旁的囚壁,炸出了一个恐怖的深坑。
“他对你的催眠,竟然...”
维莱丝看着身前仿佛痴魅母狗一般的贝兰,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
即使贝兰因为各种原因可能要比自己更容易被那无耻小贼锁催眠,但按她的估计,催眠程度总归是十分有限。
虽然方才维莱丝在囚室外听到了那些淫声浪语,但她只当贝兰这妮子本就贪图享欲,被催眠之下失了身子也不算奇怪。
但要让自己这位精神力天赋异禀的七阶天才魔导师闺蜜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彻底沦陷,并且毫无迟疑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与自己为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维莱丝身居紫罗兰商会高层数年,也从没听说过泽诺大陆还有这么恐怖的催眠之法!
但这在维莱丝认知中绝不可能发生的一切,却真的发生在了自己眼前!
那个该死的小贼,究竟是......
这位紫罗兰的女王眼神愈发冷冽,表情也变得如同冰霜一般认真和严肃,紫色眼眸中的懊恼与悔意也渐渐变得坚定,只是片刻之间,维莱丝的周身再次涌动起疯狂的紫色元素波动。
既然是自己犯下大错将最亲密的闺蜜推向了那可恶又可怕的小贼,那么自己必须承担救出贝兰的责任和一切其他后果。
面对这个状态下的贝兰,自己的胜算也许......
极短的时间内,维莱丝已经制定好与自己闺蜜贝兰苦战的策略,为了胜利也许自己要付出极高的代价,但只要让贝兰能暂时脱离那小贼的控制,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维莱丝紫眸中散发出彻骨和寒意,视线传过眼前的贝兰,直视后方那位背靠囚壁四肢依然被枷锁束缚的年轻囚犯。
但她看到,那个该死的小贼,此时脸上竟是哭笑不得的苦笑。
“我说,等...等等...”
维莱丝警觉地不在与那催眠小贼对视,也完全无视了小贼的话语。
“贝兰你别玩了...看起来这误会大了......”
“闭嘴你还在这蛊惑人心!”
年轻囚犯的声音让维莱丝的忍耐到了极限,她担心那小贼的话语中隐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口中大声打断。
随即维莱丝双手高举,白皙玉掌间涌动着紫色元素波动的魔法细剑再次成型,汇聚的恐怖七阶元素威能仿佛要将这狭小的囚室空间都扭曲一般。
“我说...维丝...谁说我被那家伙催眠了...”
“你这话说得,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还有,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一剑杀了我吗——”
一句,一步。
“嗒”
“嗒”
“嗒”
狭小的囚室,贝兰的娇躯拦在维莱丝与少年囚徒之间,随着贝兰步步靠近,维莱丝却有些失措地连连后退直至背靠石壁。
因为步步靠近维莱丝的贝兰,完全没有做出任何自我防护。
只要维莱丝手中的魔法细剑轻轻一刺,贝兰立刻便会死在她手中。
维莱丝设想过无数种与闺蜜间的艰难苦战,却唯独没有意料到形式会朝这样的方式发展。
也许,自己该下定决心先将贝兰重伤让她没有反抗自己的能力?
可是......
此时两人距离仅有一步之遥。
维莱丝这时才猛然发现,眼前这位自己最亲密的闺蜜,虽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的媚态,但那对天蓝色的双眸,却依旧澄澈。
她犹豫了,难道她真的......
“嗯...唔————”
正当这位紫罗兰的女王还在思索犹豫时,忽然就感觉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反应,维莱丝那绯红的唇瓣上便感觉到一阵柔软的触感。
“唔?!——”
维莱丝双眼懵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好闺蜜居然这时候突然强吻了自己!
等等,贝兰这时候怎么...
好害羞,不,不对,唔————
紫罗兰女王的大脑这时只感觉仿佛一团乱麻,一边害羞与自己在这样的地方以及那小贼面前被闺蜜突然强吻,一边又担心自己闺蜜是否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那小贼催眠自己。
不过贝兰并不准备给自己的好姐妹太多思考的时间,一对包裹在黑蛟亮革手套里的柔臂稍稍发力,便将这位紫罗兰女王包裹在纯白丝袍下那玲珑有致的美肉娇躯深深地拥入怀里。
紧接着贝兰粉嫩灵活地小舌调皮地撬开维莱丝那略显丰润诱惑的双唇,抵开贝齿便直追闺蜜香舌。
“咕...唔...嗯————”
“嘶溜——唔——嗯————咕呜——”
一时间两位泽诺大陆都少见的绝色少女便在这冰冷阴寒的地牢囚室里忘情地舌吻起来,晶莹的少女香涎从两对嫣红的唇瓣间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再加上那如泣如诉的少女娇吟更让这本该阴森的囚室中添了十分的香艳。
“唔...咕呜...唔...咕...”
等,等等......
大脑一片混沌的维莱丝挣扎着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虽然平时便常常和自己的这位好闺蜜耳鬓厮磨唇舌相接,但此时哪里是干这个的时候!
还有,贝兰这,贝兰这妮子的嘴里......
“唔——————嗯!”
维莱丝终于费力地把贝兰推开,然后后怕似的向一旁逃开两步,羞赫又恼怒的神情看着身前强吻自己半天的好闺蜜。
只听她忽然语气羞恼地突然问道:“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还有贝兰你的嘴里,怎么一股怪味!”
只见自己的好闺蜜贝兰忽然眉角弯弯嘴角上扬,一张绝色清冷的玉脸此时却满是调皮的坏笑。
而那嫣红唇瓣的嘴角,除了方才与自己热吻时留下的透明少女香涎外,还有些许可疑的白色汁液......
“呀,维丝终于注意到了呀!”
“你刚才品尝到的,可不是什么怪味哦——”
“那可是,我最亲爱的主人,克兰大人的精液呀~~~~~”
“?!”
“呕————”
“呸呸呸呸呸呸呸!!!!!”
猜想得到贝兰的印证,维莱丝瞬间只觉一阵反胃,赶忙弯下腰肢将纤长玉指进檀口开始催吐,一阵阵猛烈的干呕声听起来仿佛要将误吞进身体里的所有肮脏精液都重新吐出一般。
维莱丝吐了一阵,有些苍白的脸庞看向身前的闺蜜,本想问些什么,贝兰小恶魔般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嘿嘿,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维丝。”
只见贝兰一脸坏笑地将那包裹着黑蛟亮革手套的手指伸到纯白紧身马裤包裹不住的浑圆紧致洁白臀瓣间,从那粉嫩蜜穴的两瓣之中抹了一指残留的浓精,然后伸到眼前,还伸出粉红的小舌将那沾着浓精的手套指尖舔舐了个遍!
“主人的精液,不是香得很吗————”
“贝兰,别闹了!”
被锁在贝兰身后的囚犯克兰终于忍耐不住,满脸黑线地打断了身前这个口口声声喊自己主人的家伙的表演。
他很清楚,如果再不制止贝兰贪玩的即兴表演,最终导致维莱丝对贝兰和自己的误会太深的话,恐怕后续需要维莱丝配合的计划全部都会难以开展。
“喔~”
贝兰调皮地吐了吐舌,然后看向自己身前惊疑不定的好闺蜜,把又手向前一伸。
“喏,维丝。”
“你这是......”维莱丝看了看闺蜜的手,又看了看闺蜜的表情,一时间没弄明白贝兰的意思。
难道贝兰想让我看她那手套上的......精液?
维莱丝呆呆的目光盯着闺蜜指尖的白浊想道。
“呃,你在想什么呢!”见维莱丝一直盯着自己掌心的精液,贝兰这时候倒有些羞赫地脸颊一红,然后翻了个可爱的白眼。
“没叫你看克兰那家伙的脏东西!”
说罢贝兰掌心亮起一团白色魔法光芒,然后组成一个玄奥的浮空符文。
“这......”维莱丝认出这符文的含义,眼神之中的惊疑瞬间消散不少。
这个魔法符文是名为“启”的无属性根源元素符文,当“启”以这样的形态被展示时,便意味着展示者将毫无保留地向被展示方开放自己最本源的秘密。
包括记忆。
更重要的是,因为“启”的根源性,因此由“启”向对方展示的记忆是绝对真实的、
即使展示者可能因为被催眠而产生记忆偏差,但借由“启”展示给对方的记忆却是展示者被催眠前的原始记忆。
在过去催眠盛行的黑暗时代,一个人如果被怀疑遭到催眠控制,那么信奉“启”的神圣伤口会裁判所往往会强制其展示符文“启”阅读对方关键记忆以判断是否被催眠。
但是,没有人喜欢向他人展示自己最原始的记忆,哪怕对方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贝兰的举动,意味着对维莱丝这个闺蜜毫无保留的信任。
维莱丝自然很清楚贝兰此时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在这一刻,她心里的怀疑已经打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以及疑问。
“喏,你不是怀疑我是被克兰那家伙催眠了吗,把你的手放上来吧,我给你看一段我的记忆。”
贝兰澄澈的蓝眸直视维莱丝的眼睛,仿佛蓝宝石一般,没有半点杂质。
“可他到底是......”
“你看了我的记忆,就都知道啦。”贝兰耸了耸肩,然后把散发着白色魔法光芒的右手往前又伸了伸。
“嗯......”
维莱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那炫目的白色符文之上。
............
(此处回忆详情见贝兰前传篇,但没看过前传也不影响理解后续剧情)
“竟然是这样......”
半晌过后,观看完贝兰所展示记忆的维莱丝心中已然没有半点怀疑,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疑问。
“看完啦,好看吗?”贝兰此时抱着双臂,背靠克兰身旁的囚壁站着。
“......”
维莱丝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想到,你来紫罗兰城之前,竟然经历了那样的遭遇。”
“还有那拉斯特皇子......真是该死。”语气之中满是压抑的怒火。
“呃....”贝兰见这位紫罗兰女王突然情绪如此愤怒,先是一愣,然后才猛然意识到什么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见鬼...我竟然把遇到克兰前的记忆都给你看了...”
“......”
“......”
维莱丝和克兰两人难得地对视一眼,同时无语。
“不管怎么说,感谢克兰你从拉斯特皇子手中救下了贝兰。”
见贝兰这妮子因为一生最耻辱最羞耻的记忆被人窥视而生无可恋的模样,维莱丝主动开腔转移了话题。
“而且原来商会报告中拉斯特皇子遭人阉割的传言是真的...”
“但是...你那晚偷偷摸摸跑到我寝间是怎么回事?”
“那晚我感觉到几乎与催眠完全一致的精神力波动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刚才我进囚室前,你们正在......又是怎么回事?”
“呃......”维莱丝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站在一旁的贝兰听了都有些挠头。
“问题太多,总之我先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吧...”见贝兰沉默,名为克兰的年轻囚犯主动接过了话题,开始回答维莱丝的疑问。
“贝兰的记忆您刚才也看到了,那时她被拉斯特皇子束缚控制,想要逼迫贝兰屈服,在最后时刻,拉斯特皇子甚至使用了惑心勾指想要进行强制催眠。”
惑心勾指...身为紫罗兰商会会长的维莱丝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在泽诺大陆过去七百多年的历史中多次出现,控制过数位足有影响泽诺大陆局势强者的密器。
在掌握密法者的手中,惑心勾指甚至能将九阶强者催眠成一个唯命是从的傀儡,而且从表面上看还不会被看出任何端倪。
上一次惑心勾指的出现还是在一百八十多年前,卡利尼公国的最高女执政官因为惑心勾指而彻底沦为一介阉人的性奴母狗,直到那阉人因为意外突然暴死之后这件事情才暴露于世。
而那位明明拥有八阶巅峰实力,却被一介阉人玩成母猪的卡利尼公国最高女执政官,也成为了泽诺大陆这两百年来巷间酒馆最大的笑话与谈资。
维莱丝想起方才贝兰记忆中拉斯特皇子最后拿出勾指状物品的模样,确实与在《泽诺密器全录》中对惑心勾指的记载一模一样。
而且记忆最后时刻贝兰被那勾指黑雾侵扰时沉重的无力感,就连观看记忆的维莱丝都感到了强烈的不适,这样强大的催眠能力,毫无疑问佐证了拉斯特皇子当时使用的腐烂勾指正是那消失了近两百年,并且恶名昭著的催眠密器惑心勾指。
“可惜当时我来晚了一步,当我救下贝兰时,她已经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催眠。”
“不过好在贝兰的精神力和意志力都十分强大,虽然惑心勾指极度强大而且邪恶,但在我检查下贝兰受到的了催眠影响并不严重。”
“等等。”听到这里维莱丝皱了皱眉,看向克兰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你救下了贝兰,这个事实毋庸置疑。”
“但是你为什么能确认贝兰的催眠状态?”
“更重要的是,你当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还有你为什么会对惑心勾指如此了解?即使是身为紫罗兰家族嫡女的我,也是在五年前才有资格阅读家族记载才得知惑心勾指的具体特征。”
“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被维莱丝抛出,话间的语气也愈发咄咄逼人。
眼前的少年不过二十来岁,比贝兰的年纪还小上几岁。
但在贝兰的记忆中,这个名为克兰的少年突然出现,莫名其妙便重伤了同年龄里实力顶尖的拉斯特皇子,之后更是轻轻松松便解除了惑心勾指对贝兰的催眠。
这一切的一切,在维莱丝眼中都是巨大的疑点。
“嗯......”听到这一连串的新提问,少年克兰也苦笑着沉默了片刻。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的解释能不能让你相信。”沉默之后,少年语气斟酌着沉声说道。
一对深邃的黑眸坦然地直视着维莱丝的双眼,以此来表明他心中的坦荡。
“我出现在贝兰那里的原因,和那晚我出现在你卧寝的原因,是一样的。”
少年叹了口气,语气变得莫名的寂寥。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一些细微但极度危险的变化。”
“而这无数的大小危机背后,一些违背世界意志的特殊催眠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而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拥有感知那些特殊催眠并进行“清理”的能力。”
世界意志,特殊原因...
听到这几个词时,维莱丝的紫眸便微微眯了起来,而少年后面说的话,也让她把这个词语曾经阅读过的几条“最高密史”联系起来。
“你是“归正者”?”维莱丝突然开口问道。
“你居然知道“归正者”?”克兰反倒惊讶了起来。
见维莱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克兰松了口气似的继续说道:“没错。”
“我是一名“归正者”,身为“归正者”的使命,就是尽可能避免,或是帮助一些遭受特殊催眠影响的“大人物”进行记忆和认知的“归正”。”
“以此来保护这个世界不至走向最糟糕的结局。”
“我会在那个时候正好出现救下贝兰,是因为我已经持续感知并追踪拉斯特皇子身边那个蛮奴尼根数个月之久。”
“那个黑蛮奴尼根拥有特殊的催眠能力,我不能让他使用催眠影响到拉斯特皇子这样层级的大人物。”
“而惑心勾指和惑心勾指的使用方法,想必也是尼根教给拉斯特皇子的。”
“至于维莱丝大人进囚室前我和贝兰为什么会......”
“是因为贝兰那晚被惑心勾指催眠后还是留下了一些影响。”
“贝兰她依然受到催眠影响?还是有其他后遗症?”维莱丝有些关心地问道。
“倒没那么严重,与其说她还被催眠或者是后遗症都不准确,贝兰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她曾经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本性被惑心勾指打开了阀门。”
“即使我清除了惑心勾指对她的催眠,却很难再让她已经被释放的本性重新收容回曾经被压抑的状态。”
“即使可以强行压抑她的本性,也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更大的伤害。”
克兰说到这里,目光看向一旁抱着双臂盯着囚室天花板的贝兰。
“看我干嘛,还有你的语气怎么让我这么不舒服。”感受到克兰的目光,贝兰对视回瞪了一眼。
“我的本性就是这样,你有什么意见吗?”
“老是一副担心我的表情,小心我今晚榨干你!”贝兰双手叉腰,眼神恶狠狠地“恐吓”道。
只是这位少女典狱长那黑蛟革手套上,开档紧身白马裤之间的粉嫩蚌肉都还沾着不少污浊的白浆,让她的恐吓不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显得格外挑逗和淫靡。
“难怪......”维莱丝此时也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困惑。
“难怪感觉贝兰你到紫罗兰城找我之后感觉比以前在学院时还要...荒唐...”
“原来是因为被压抑的本性得到了释放......”
“喂喂喂维丝你什么意思!”被自己心中认定最亲密的两人轮番点评,这让贝兰感觉非常不爽。
“不过也好。”维莱丝朝贝兰温柔地笑了笑。
“在学院时,我就感觉你被压抑得太过艰难了...现在你既然在我的紫罗兰城,便也没有必要再压抑自己了。”
维莱丝三言两句间自然散发出一股自信豪迈的上位者威势,却让克兰与贝兰两人都感到无比安全和亲近。
“哼。”贝兰心里温暖,头却扭向一旁哼了一声。
“这么说维丝姐已经信了克兰的话了?”少女典狱长语气中有几分揶揄。
“嗯...”
维莱丝点了点头,方才这名为克兰的少年所说虽然听来宛如天方夜谭,但...
如果结合自己所知的那几条“最高密史”,那么眼前这个少年所说的真实性绝对不低。
要知道,在这个普遍信仰元素女神的时代,“世界意志”这样的词语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说得出来的。
那么......
想到这里,维莱丝突然神情一凛。
如果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最高密史”中曾经出现过的“归正者”,那他那晚出现在自己的卧寝,岂不是说明......
维莱丝猛然低头,看向还被铁链枷锁束缚着的少年。
少年回视维莱丝的目光,然后苦笑着点了点头。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维莱丝大人的寝间里...”
“自然也是因为我在维莱丝大人身上...”
“感知到了一些...很特殊的催眠痕迹...”
..........................
维莱丝将克兰的手铐脚镣统统解开,然后站在一旁皱着眉听取对方的说明。
“其实早些时候,我就因为一些蛛丝马迹追查到了紫罗兰城。”
“当时我担心对方的目标是贝兰,所以我第一时间便找到了她。”
“所幸经我检查,贝兰并没有被催眠的痕迹。”
“于是我向贝兰打听了一下贵商会高层中是否有可疑的情况。”
“贝兰第一反应便是“猪圈”。”
“于是我乔装随贝兰到“猪圈”查看了一番,确实发现了一些特殊的催眠痕迹。”
“那位年轻的药剂大师琳娜,温特教廷的金色圣女科特琳丝,还有银绒骑士团副团长塞琳娜身上都有一种名为“逻辑衍固”的上古催眠手法的痕迹。”
“当时我以为我感知到的待归正对象就是这三人之一,便打算在城里准备一些必要的物资进行归正。”
“可就在那一晚,我感知到了一股更强大的指引。”
克兰回视维莱丝沉重的目光,点了点头:“没错,指引的地点,就是你的寝间...”
“然后那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偷偷潜入寝间,对入睡的维莱丝大人进行了催眠探查,却没想到大人感应如此机警,在我探查时便发现了我的潜入。”
“而我探查时产生的精神力波动,也被维莱丝大人误认为是催眠产生的波动。”
“再然后,我便被关进这儿了。”克兰说完,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很抱歉。”维莱丝深出了一口气,微微欠腰表示歉意。
到了此时此刻,维莱丝已经完全相信克兰所说。
琳娜与塞琳娜被前任会长法兰催眠一事,知道的人本就屈指可数。
而“逻辑衍固”这个词,即使是维莱丝自己也是在偷听前任会长法兰与那个来自北方的神秘催眠师哈德交流时才知晓的。
(关于逻辑衍固,催眠师哈德,以及银绒骑士团副团长塞琳娜骑士的详细剧情请见塞琳娜外传篇,当然未看过的读者也不影响阅读本篇后续剧情。)
即便是贝兰也不清楚其中详细。
克兰一介毫不相干的外人能直接说出“逻辑衍固”这个早已在泽诺大陆销声匿迹的上古催眠流派,那么他“归正者”的身份已经毋庸置疑。
想到这里,维莱丝的心情更加沉重。
“那么,你当时探查的结果,如何?”这位平日永远一副自信傲然模样的紫罗兰女王此时声音却有些沉抑。
“从维莱丝大人的语气听来,想必大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大人您自己应该也已有所察觉。”
“......”
克兰的话让维莱丝陷入了沉默与思考,她瞬间想起了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微妙变化,特别是在扬博德离开后自己那次莫名其妙的发情...
“其实,维莱丝大人你也不必太担心。”
克兰这时适时地开解道:“要知道,从上古北境流传下来的“逻辑衍固”是一种催眠难度高,流程时间长,但催眠成功后极其隐蔽且稳定的一种催眠流派。”
“所以,既然维莱丝大人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已经产生了因为催眠导致的变化,那就说明催眠并不算成功。”
维莱丝闻言有些疑惑:“那你刚才说从我身上探查到了——”
“没错。”克兰点了点头。
“从探查得到的情况看来,维莱丝大人应该在两年前便开始受到催眠的影响,但催眠者为了确保不被您发现,催眠方式非常非常保守。”
“再加上维莱丝大人你本身就极为强大的精神力以及身边一些防止精神干扰的魔法器具,所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对方对你的催眠都没到决定性的阶段。”
两年前...维莱丝暗暗咬牙,难道自己的那位好父亲,在两年前就想通过催眠来控制自己?
抑或是那位神秘催眠师哈德另有阴谋,在自己那位好父亲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暗中对自己进行了催眠?
可是...
维莱丝忽然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但是,据我所知,两年前使用逻辑衍固催眠我的人应该早已经离开紫罗兰城了才对,按理说应该无法再对我进行催眠和影响。”
“可你却在那晚感知到了我被催眠的指引?”
“嗯?”维莱丝的话让克兰也陷入了思考。
他沉吟了片刻后问道:“维莱丝大人的意思是,你心中十分确定究竟是谁在两年前对你进行了催眠,而且催眠者现在已经不在紫罗兰城?”
“没错。”维莱丝点了点头。
“那就奇怪了,我那晚既然能感受到指引,那一定是因为维莱丝大人受到了催眠的影响才对。”
“维莱丝大人确定催眠者不在紫罗兰城内,抑或是确定没有其他人有催眠你的可能?”
维莱丝看来一旁的贝兰一眼,非常确定地点了点头:“他们肯定不在紫罗兰城内。”
“但其他人的话...”这时她想到一个新的可能,眼神也突然变得凌厉。
“呵...我,也许知道是谁在捣鬼了。”
这位紫罗兰的女王眯起了清冷的紫眸,那绝色的玉颜也露出三分令人心悸的冷笑。
她心中已经七成确定,正是自己的那位好胞弟,扬博德还在背后搞鬼。
只有身为紫罗兰血脉的他,能在前任法兰会长在位时有资格接触到那位神秘的催眠师和那可怕的上古催眠之法。
克兰潜入维莱丝寝间那晚扬博德也曾找她谈过事情。
更重要的是,扬博德虽然只是条婊子母狗的贱种,但终究是自己那位好父亲的血脉,对方的催眠显然有充足的动机。
克兰见维莱丝脸上表情变化,便适时说道:“维莱丝大人身上的催眠影响,我稍作些准备便能为您彻底清除。”
“不过——”少年话锋一转。
“不过维莱丝大人心中既然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那么接下来,我有一个计划。”
..............................
次日,傍晚。
紫罗兰城,城西荣区。
这里是紫罗兰城最繁华的区域,几乎整个城邦中的富商,官员和贵族都在这里购置宅邸生活。
荣区正中财富女神雕像广场旁,一座极尽奢华的宅邸矗立一旁。
“东西都准备好了?”
豪宅二楼最大的房间内,扬博德坐在摆满各种炼金材料的书桌后,神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管家。
“回大人的话,这次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
“今晚的汇报申请维莱丝那婊子有回覆了吗?”
“商会那边已经回覆,请大人您今晚十一点前往商会总邸会长室向维莱丝会长汇报,只是...”
“扬博德大人,您的伤还没完全好,要是会长她再...”
“啪!”
“你在嘲笑我?!”
还隐隐作痛的下体时刻提醒扬博德不久前遭受的屈辱,哪怕事后维莱丝派人对他进行了最好的医治也无法抵消他心中的愤恨。
“给我滚!”
将管家轰出房间,扬博德背靠着软椅,双眼恍惚地盯着天花板上金色的华丽吊灯。
身为紫罗兰家的血脉,却在紫罗兰总会邸内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甚至想与自己那位会长胞姐见面,都需要对方召见或是提前预约。
即便商会在紫罗兰城最繁华的荣区购置了这样一座豪宅供扬博德居住,也依然改变不了他在紫罗兰商会几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的事实。
明明同样是那个家伙的血脉,维莱丝高高在上拥有一切,自己却卑微得如同蝼蚁。
就连母亲,为了给自己争取一点点利益都彻底沦为了瓶女玩物,
扬博德既憎恨着自己的那位所谓的“父亲”,更嫉妒那位与自己流着同样血脉,却从小如同众星捧月,如今更是拥有一切的“姐姐”。
不过他很确信,在今晚,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父亲大人,您一定想不到吧。”
“您最疼爱的女儿,我的好姐姐维莱丝。”
“竟然会被您秘密招揽的催眠师催眠吧?”
“想必您更不会想到,在您与那位催眠师被您最疼爱的女儿赶出紫罗兰城后。”
“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我,能通过那位催眠师疏忽遗留的资料,彻底完成对维莱丝那婊子的控制吧?”
扬博德的目光收回到身前的书桌,从角落拿出一本毫不起眼的笔记。
翻开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蚯蚓般与泽诺大陆通用文毫不相同的文字。
“今晚,就是最后一步了...”
扬博德认真对照着笔记上的文字,双手开始摆弄桌上的各种炼金材料。
“这个词,我记得在古北地语里是三分之一的意思...”
“这样调配的话,就能配出强化催眠效果最关键的熏香了...”
“呵,什么逻辑衍固,效率又低效果还差...”
“配合这本笔记上的上古药剂配方,那位上古催眠师花费整整一年都无法成功催眠的维莱丝,在今晚就要沦为我胯下的痴女母狗!”
.......................
夜晚,十一时。
紫罗兰城,紫罗兰商会总邸,会长室。
“咚————”
会长室内的壁钟敲响十一时的钟声,扬博德准时敲门而入。
“下午忽然提出有重要事情汇报,到底是什么事?”
会长室内说话的女子有着一头如炽焰般火红的披肩长发。在她那深红色精美熔蜥皮制大衣下,修身的白色雪丝衬衫将胸前夸张的两团美肉绷得更显伟岸。下身棕岩鳄皮制成的高腰长裤包裹着女子肥美的臀肉,脚下踏着的猩红高跟革靴狂放不失精致。
而在那革靴的靴口处,还围缀着一圈华贵的雪丝绒,靴口雪绒在她的小腿中段收紧外翻,恰到好处地将她那让人一看便欲火中烧的圆润美腿衬出了几分灵动高贵的修长与纤细。
她是紫罗兰商会现任会长,更是被称为紫罗兰最璀璨蜜蕊的维莱丝·紫罗兰。
“难道,是裂谷大公那边对你不满的贵族们,找你找到紫罗兰城里来了?”
维莱丝眯着紫宝石般的紫色眼眸,修长的睫毛随着讥嘲的语气微微颤动。
绝美面容下,看向身前趴跪在地的扬博德的目光满是厌恶与不屑。
仿佛在她眼前的,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胞弟,而是一条茅坑中可笑蛆虫。
维莱丝这该死的婊子,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冰冷刻薄的模样...
扬博德心中咒骂,脸上却挤出讨好的笑容。
“维莱丝姐——呃会长大人。”
扬博德后怕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自己及时纠正已经喊到嘴边的称呼,方才自己姐字才刚刚出口,便有一股突然的寒意让扬博德瞬间想起上次自己下体在维莱丝那双猩红高跟革靴脚下碾弄的疼痛和快感。
“嘿,嘿嘿。”
“会长大人,毕竟,法兰会长大人是您和我的父亲嘛。”
扬博德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窥视维莱丝的表情。
见维莱丝只是皱了皱眉而没有反驳,扬博德心中大喜。
正常情况下,看不起扬博德,且以与扬博德流着相同血脉为耻的维莱丝听到这话绝对会出言讥讽。
而此时对方的沉默则意味着自己这么多年使用逻辑衍固与特殊熏香配合催眠的方法,已经起到了巨大的效果。
“虽然小的在裂谷公国把维莱丝大人交代的任务搞砸了,但小的还是为大人弄了些裂谷公国的特殊熏香作为礼物带回紫罗兰城。”
“上次小的实在惶恐,忘了把熏香送给您,所以今晚才以汇报为名,特意来这给你送上我特意从裂谷公国带回来的熏香。”
“呵,就这点事。”维莱丝嗤笑一声,穿着猩红革靴坐在软椅上的修长美腿换了个姿势。
“东西放在一旁就好,没其他事你可以滚了。”
“呃......”与预想的情况有些区别,让扬博德的脑门开始沁出冷汗。
“噢对了维莱丝大人,这裂谷公国的特殊熏香,燃香的手法有些特别。”
“当时我在裂谷公国时还特意花了些时日,才学会如何正确使用这香。”
“既然现在正好有机会,不然就让小的在这为您点上这香,也好让您现在就试试这裂谷公国熏香有何特别之处?”
“嗯...”维莱丝下意识想要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
扬博德的话逻辑清晰,维莱丝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快些点好熏香,点好之后没事就赶紧离开,不要影响我处理商会事务。”
话音落下,维莱丝便不再多看扬博德一样,低下头来认真翻看桌上的商会文件。
嘁,这婊子认真处理公务的样子着实有些气质,也不知道等她被我彻底催眠,在我胯下挺臀挨插的时候,是不是也能摆出这一副冷脸和瞧不起人的眼神来。
见维莱丝明显是因为催眠效果而同意自己的建议,扬博德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地开始雀跃和意淫起来。
强忍喜意拿出炼制好的催眠熏香,扬博德快步走向一旁摆着鎏金香炉的桌台。
揭开镂空的鎏金炉盖,装模作样地用古怪姿势放好熏香,最后小心将熏香点燃,很快一线青烟从奢华的香炉之中飘出。
而点好熏香的扬博德,则是满怀期待地等待熏香的香味充盈整个房间,等待熏香对正在处理公务的这位紫罗兰女王完成最后的催眠。
“既然点好了熏香,你还在这干什么?”冷冽的声线传来,让扬博德不禁打了个寒颤。
“噢噢,这香点好之后的前十分钟容易灭,小的就在这稍微照看一会,若是再等几分钟没什么问题的话小的马上离开,不会打扰维莱丝大人处理公务。”
“哼。”维莱丝不置可否地鼻间轻哼一声,然后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书。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墙上的金天鹅壁钟秒针走过一圈又一圈,香炉内的熏香味也渐渐充斥了屋内。
“你还在这干嘛?”
“既然熏香没灭,你也不必再站在这了。”
扬博德细细观察维莱丝说话时的神色,心里暗算时间,熏香的作用应该已经开始生效。
“唉...”扬博德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还有什么事吗?”维莱丝皱着眉抬起头来,冷冷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维莱丝姐...姐。”
扬博德有意拉长了最后两字,同时双眼紧紧盯着对方的神情。
真的成功了!
见维莱丝虽然依旧满脸冷色与嫌恶,却没有直接打断自己,扬博德心中大喜。
于是他轻步靠近那张满是文书的书桌,露出一副懊恼和疼惜的神情。
“之前,我心里还怨恨姐姐坐在紫罗兰商会会长的位置上,却对同样流着父亲血脉的我看轻忽视甚至打压。”
“可直到今晚我才知道,原来身为会长的姐姐处理公务居然这么辛苦。”
“而我身为您的弟弟,却只知道追逐享乐而不能帮您分担半点压力。”
“甚至就连母亲苦苦为我求来的任务,也被我彻底搞砸,灰头土脸地从裂谷公国逃回紫罗兰城,还辜负了姐姐大人您的信任。”
没错,扬博德怨恨着我。
没错,扬博德和我同样留着那个男人的血脉。
没错,我为了紫罗兰商会实在太过辛劳。
没错,扬博德追逐享乐。
没错,扬博德把他那婊子母亲为他苦苦求来的出使任务搞砸了。
“这时我才突然感觉到后悔,后悔我既看不到您为了商会为了家族的操劳,更看不到自己的自私和贪图享受。”
“所以我方才在想,也许,我也有一些只有我才能做,只有我才方便做的事情,来帮您减轻一些压力?”
“只有我,这个唯一一个与姐姐大人流着相同血脉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来帮您分担压力。”
维莱丝有些不耐烦,虽然他说的都没有错,但这扬博德突然说这些到底犯的是什么病。
她冷声嘲笑道:“哦?所以呢?”
“我倒是很好奇,就连你自己都知道你既无能又贪图享乐,恶心得就像头猪猡臭蛆。”
“那么到底什么事,是只有你才能做到,并且还能帮我分担压力?”
“你倒是说来听听,若是强词夺理只为从我这里谋求利益,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扬博德看着书桌对面那张冰冷,不屑,满是讥讽的绝色面容,心中却开始狂喜。
她认同了我的“逻辑”!
只差一步,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成最后的催眠逻辑闭环。
他抬起头,双眼直视着书桌对面这位紫罗兰女王紫宝石般的双眸,一字一句地说道:
“姐姐您现在既辛苦,压力又大。”
“您需要有一个亲近的人,能在合适的时候给予你指引。”
“我与姐姐,流着相同的血脉。”
“这相同的血脉就意味着我与你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姐姐需要我这个最亲近的人给予你指引。”
见维莱丝思索着微微点头,扬博德趁热打铁。
“姐姐你最近是否感觉肉体的欲望日益旺盛,却因为身份和繁杂的事务无法发泄。”
“姐姐需要一个人,能在不影响您身份与不干扰您事务处理的情况下帮您发泄出肉体的欲望。”
“而同为紫罗兰血脉的我,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与您亲近都不会引起任何人异议。”
“我,扬博德,便是帮您发泄肉体欲望的最佳对象。”
“扬博德这家伙...是我发泄肉体欲望的最佳对象...”
维莱丝眼神中出现几分迷惘,但屋内那幽幽熏香让她的大脑仿佛蒙着一层迷雾,无法更加深入的思考。
“嗯...”逻辑,没有问题,维莱丝沉沉地点了点头。
扬博德紧张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低沉蛊惑的声音继续说道:“为了姐姐您,我不但要为您提供指引,命令,还要帮您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这样的关系 ,不正是主人,与性奴,母狗间的关系么?”
“指引我,命令我...帮我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没错,这正是主人,与性奴,母狗间的关系...”
“我,扬博德·紫罗兰。”
“应该收下维莱丝·紫罗兰这条母狗,性奴。”
“成为维莱丝·紫罗兰的主人。”
“指引,命令维莱丝·紫罗兰,并为维莱丝紫罗兰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没错,我,维莱丝·紫罗兰...”
“应该成为主人扬博德·紫罗兰的母狗,性奴...”
“接受主人扬博德·紫罗兰的指引,命令,并接受主人为母狗性奴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这位高冷绝艳的紫罗兰女王依旧皱着纤眉,满脸嫌恶的看着书桌对面的扬博德,口中却无比自然地确立了两人之间的新关系。
“呵——这样一来,你便是我的主人,而我便是你的母狗,性奴了。”
维莱丝语气之中满是轻蔑和鄙夷:“真是没想到,你这样的贱狗臭蛆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呃”
扬博德突然感觉背脊发凉,对方讥讽的语气和那冷漠的眼神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催眠十分真的有效。
但事到如此,扬博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强顶着额头上的涔涔冷汗,忽然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向斜倚在华贵软椅上的紫罗兰女王。
“毕竟扬博德,也与维莱丝大人您一样,体内流着的是紫罗兰的血啊。”
扬博德再次提到这最关键的一点,也是这一切催眠逻辑成型的最重要纽带。
紧接着他换上一副强加强势,仿佛真的在看一条趴在自己脚下摇臀求肏的母狗一般的眼神看向维莱丝:“不如,现在就让本主人帮维莱丝你这母狗泄泄火?”
“唔————”维莱丝身子一僵,那对原本交叠在大腿上轻轻摇摆的猩红高跟革靴也停了下来,紫色的双眸中满是不悦和恼怒。
“嗯?维莱丝你这母狗,竟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扬博德把母狗与命令两个词语重重念道。
“我,扬博德,以母狗维莱丝主人的身份,命令母狗维莱丝!”
“现在,立刻叉开双腿,以M字腿蹲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脑后,吐出舌头!”
“你?!我——”
“母狗维莱丝!?”
“是...是!主人!”
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紫罗兰女王,哪怕心中再厌恶眼前猪猡一般的家伙,此时也无法违背意识中已经催眠固化的认知,不得不低头服从“主人”的命令。
华丽璀璨水晶吊灯下,金色的灯光洒遍金色的厅室。
就在这富丽堂皇的会长室最显眼的位置,一张鎏金扶手纯银镌饰宝石镶嵌,堪称奢侈到极致的主座上,一具美肉如同母狗奴畜一般大开着M字腿蹲踞在那猩红低奢的鹅绒软座上。
如果有人此时意外闯进会长室内,一定会震惊到以为自己遭到了邪神的蛊惑。
因为这母畜一般大开M字腿蹲在会长座椅上的痴女,正是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紫罗兰商会会长,紫罗兰城的女王:维莱丝。
维莱丝那绝美的面容因为羞恼和愤怒涨得通红,宝石般的眼眸里甚至溢出几丝杀意,即使她已经被扬博德催眠,认同了两人主人与母狗的身份,但维莱丝从心底里依旧鄙视嫌恶扬博德这个与自己拥有同样血脉,却长得像头烂臭猪猡,心性肮脏得如同粪水秽蛆一般的家伙。
但她却不会违背扬博德以主人身份下达的命令,维莱丝恶狠狠地瞪着扬博德,屈辱地将那双包裹着深红熔蜥皮手套的双手抱在脑后,然后如同饥渴难耐的母狗一般吐出那娇艳的香舌。
而这,也正是“逻辑衍固”这上古催眠术的独到之处。
“嗒,嗒嗒”见维莱丝真的如同性奴母狗一般听话,扬博德心中狂喜,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维莱丝椅旁。
“啪啪啪。”
他无视对方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神,伸出肥腻的手背轻轻拍打维莱丝绯红的脸颊。
“啧啧啧,不错,真不错。”
“母狗,学狗叫两声。”
“你?!我......”维莱丝银牙紧咬,心中恨不得吃了眼前这猪猡。
“嗯?!”
“呜...汪!汪汪!”但被扬博德眼神一瞪,维莱丝只能屈辱无奈地低声狗叫两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扬博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维莱丝啊维莱丝,你还真是条听主人话的骚母狗啊!”
他一边大笑,一边把那摆满了商会文书的书桌清扫一空,然后指着那张被打磨的如同镜面的金色桌面:“母狗维莱丝,撕开你的骚穴裤裆,然后以现在相同的姿势,爬上去!”
“还有,对于主人的命令,母狗一定要做出回应!”
“你!...是,是的主人,母狗明白!”
维莱丝低着头,满脸羞愤地用指尖在自己那紧紧包裹着浑圆美臀的棕岩鳄皮高腰长裤裆下划出一个口子,然后按照扬博德的命令,像母狗一样从奢华的会长座椅迈开长腿爬上书桌,然后以之前的羞耻姿势大开着M字腿蹲在金色镜子般的书桌上。
“啧啧啧,看看,看看你这骚货母狗的骚臀骚穴!”
扬博德直接坐在会长座椅上,淫邪的目光紧紧盯着维莱丝的裆下。
那棕岩鳄皮高腰长裤被维莱丝自己从裆下划开一道口子后,原本被紧紧包裹着的肥美臀肉瞬间争先恐后地从革缝中挤了出来,而那开口的革边甚至直接把白腻的臀肉勒出了两道深印。
“呵呵呵,紫色的蕾丝内裤,没想到平时对我总是一副嫌恶冷傲的会长大人,私下居然穿着这么下流的内裤。”
“啪!”
“噢!”
扬博德左手粗萝卜般的食指传过紫色蕾丝内裤,弯起指勾一拉一放,富有弹性的蕾丝内裤便啪地一声勒在了臀肉一边,会长大人双腿之间最私密的肉缝也直接暴露在扬博德的灼热目光之下。
“会长母狗大人骚穴上的毛,也是火红色的呢。”
“不过会长母狗这骚穴一张一阖,还不停往外冒水,是想要什么了吗?”
“我,我——”
“嗯?!”
“母狗,母狗想,母狗的骚穴想要......”
“母狗?哪条母狗?”
“维,维莱丝,维莱丝母狗!”
“维莱丝母狗是谁,这世上叫维莱丝的,可不止一个。”
“紫,紫罗兰商会会长,维,维莱丝·紫罗兰母狗!”
“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紫罗兰母狗...的骚...骚穴,想,想要...”
“想要什么?”
“大声点!”
“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紫罗兰母狗的骚穴,想,想要扬博德主人的大鸡巴!”
“啪!”
一个耳光重重扇在维莱丝的脸上,猝不及防的痴女母狗瞬间仰摔在那金色镜面般的书桌上,就连那双穿着棕岩鳄皮高腰长裤和猩红高跟雪绒革靴的纤腿也为了保持平衡而高高翘起挣扎着。
“你?!”
维莱丝撑着桌面恢复平衡,然后抬起头用发了疯一般的杀人眼神看向扬博德,但回应她的却是又一个耳光。
“啪!”
“一头下贱的骚母狗也敢瞪主人?!”
“一头下贱的骚母狗,难道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主人就一定要给吗?!”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想要主人为贱母狗发泄肉体的欲望?”
扬博德将“主人为贱母狗发泄肉体的欲望”几字重重念出。
然后继续冷声命令道:“维莱丝母狗,蹲下!”
“————”片刻的沉默。
“是...是,主人...”维莱丝还是低下了头,然后再次蹲在金色桌面上,摆出那耻辱又淫荡的姿势。
“抬起头!仰起脖子!”
“是...是主人...”维莱丝抬起头,便看到眼前的扬博德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皮革项圈,在那项圈上,竟然还挂着一个刻着“骚母狗维莱丝”字样的铭牌。
“这是主人特意为骚母狗制作的母狗项圈,怎么样,母狗喜欢吗?”
扬博德没等维莱丝回答,便把这堪称耻辱的母狗项圈紧紧锁在了这位紫罗兰女王的修长脖颈上。
“......”
“喜欢吗?!”
“母狗...喜,喜欢...”
“喜欢就好!”
“嗒。”
维莱丝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声轻响,然后一根长长的遛狗皮绳便已经扣在了项圈卡扣上。
扬博德从奢华的会长座椅上站了起来,然后手上稍稍用力,拉了拉锁在维莱丝脖子上的母狗项圈,然后指了指地面。
“骚母狗,爬下来!”
“是,主人...”
维莱丝银牙紧咬,压抑心中的羞愤,低下头扶着桌面,伸腿准备翻下书桌。
“我叫你,爬,下,来,听不懂吗!?”
“啊?!唔?!”
“嘭!”
一声闷响,只见扬博德牵着遛狗绳的右手用力一拉,便把正准备从书桌上下来的维莱丝重重摔在会长室繁美的地毯上。
完全想不到扬博德会如此的维莱丝这次更是狼狈地在庄严华贵的柔软地毯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更让这位紫罗兰女王难堪的是,她最先落地的部位,正是被自己亲手开档的棕岩鳄皮高腰长裤胯下。
而她摔下前原本M字腿的姿势,更是让她落地时大张着的软嫩蚌肉直接毫无保护地摔在地面。
一时间地毯的毛面与巨大的冲击直接拍向这位紫罗兰女王最柔软最敏感的秘处,顿时一股剧痛和潮涌般的快感涌上,竟然让维莱丝就这么在地上摔出了一个高潮!
“唔...唔咕...咕呜...咕唔喔喔喔喔喔!...”
维莱丝伸长了自己那挂着母狗项圈的修长脖颈,曾经总是冷艳高傲的面容上此时只有翻白的眼眸和母狗般长长伸出的粉舌,一双修长的纤腿更是像丑陋滑稽的蛤蟆一般痉挛抽搐,哪里还有半分往常的女王仪态,赫然就是一头最下贱最痴淫的痴女母狗!
眼前这意料之外的绝美景致,就连扬博德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大瞪着眼睛,目光贪婪地欣赏着脚下高贵母狗的绝美痴态,口中不禁感叹:“真,真是头又蠢又骚,但又诱人至极的贱母狗!”
不过扬博德并不打算给这高贵母狗多少享受余韵的机会,今晚他的目标远不止是“欣赏”而已。
他收了收神,用手用力拽了拽狗绳,将维莱丝从高潮的余韵中拉出。
“主人让母狗高潮了吗?”
“还有方才主人让母狗爬下来,谁让你直接下来的?!”
“母狗是怎么爬的,你这骚狗连这都不知道吗?!”
“现在立刻给主人好好趴好!”
说罢手中狗绳一甩,长长的皮绳便像皮鞭一样准确地打在维莱丝大张着的蚌肉之间。
“喔喔喔呜呜————”
鞭打带来的纯粹痛感瞬间让维莱丝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已经完全进入母狗身份的她慌忙翻过四脚朝天的身子,然后像条真正的母狗一般趴在地上。
“走!”
扬博德牵着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的维莱丝走到会长室红木大门旁,然后看向脚下神情有些忧虑的母狗。
“今晚主人心情好,准备带着你这骚母狗到中庭散散步。”
“怎么,难道我的小母狗怕了?”
“主,主人,母狗这样如果被巡逻的守卫发现的话...”
维莱丝的理智告诉她,虽然自己是扬博德的母狗,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紫罗兰商会会长。
身为紫罗兰商会的会长,是绝对不能将这样淫荡痴女的行为暴露在其他人眼中的。
“呵,主人当然知道。”扬博德轻笑一声,然后拿出了原本在书桌上的元素联络铃
“我按响卫队的联络铃之后,你该怎么说,想必不用我教吧?”
“你!主...主人,我——”
“叮——”扬博德没给维莱丝任何思考的时间,手中已经按响了联络铃。
“维莱丝大人您好,卫队夜勤组艾林正在第一守望塔执勤,请问是否发生了什么情况?”
几乎铃声刚刚响起,联络铃的另一边便传来了今晚夜勤守铃人的声音。
维莱丝神情微微一滞,稍微整理了一番话语,正要张口,却突然感觉后庭一凉。
“喔?!——”
一声惊叫,维莱丝赶忙捂住嘴回过头去,这才发现那该死的扬博德正一脸邪笑地拿着一条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狗尾肛塞,一下又一下地将大半个拳头大的肛塞塞部往自己的后庭里捅!
“维莱丝大人?会长大人?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吗?如果十秒内没有回应,我将立刻联络夜勤巡逻队前往会长室!”
执勤的守卫艾林此时心中有些紧张起来,毕竟半夜时分突然接到来自会长室的联络铃本就是极为少见的事情,而此时对话连通后会长室内却半天没有回复和命令,反而突然冒出一声女声的惊叫。
难道会长大人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按照夜间执勤预案,这种情况下如果会长室迟迟没有回应,那么必须召集所有夜间执勤小队前往会长室进行救援同时联系紫罗兰商会的长老会。
守卫艾林看了看守望塔内挂着的壁钟,指针正一秒一秒跳动,而联络铃的另一边,却迟迟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或是命令。
难道真的是会长大人出现了意外?
“会长大人,我这就派人前往会长室救援并联系长老院!”
“不!唔...不必了!”
守卫艾林正要起身,联络铃的另一端终于传来了新的声音。
是会长的声音?但这声音怎么...还带着喘息?
“是会长大人吗?会长室十分发生了意外?会长大人您的声音怎么回事,您还好吗?”
“我...我是维莱丝。”
“唔嗯...我没事,会长室不需要任何救援,也不需要紧急联系长...长老会。”
“我命令你,联系今晚总邸所有夜勤人员,全部...离开总邸...”
“今晚我在总邸,有特殊行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总邸...”
“对了...只留下一队,看守所有总邸入口...”
“如果之后...让我发现...总邸内还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人进入总邸...那么今晚所有的...执勤守卫...通通都将关进地牢!”
“听,听明白了吗?!”
说罢维莱丝强忍着后庭小穴的影响,伸出手指凝聚出一线白色元素光芒,然后点向扬博德放在地上的联络铃。
与此同时,守卫艾林那边的联络铃处也发出一道白光,在空中投影出一道独特的符号,这个符号代表着联络铃另一端发出命令的,正是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本人。
“是,会长!”
看到会长符号的守卫艾林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他大松一口气后赶忙回应。
“请问会长大人是否还有其他指示?没有其他指示的话在下立刻就开始联系所有人离开总邸。”
“没有了,立刻去办——唔?!”
“会长大人?”
“我...没事!我也在做一些准备工作...所以可能会有些奇怪的声音...你还联络铃前干什么,还不赶紧行动!?”
“是,是的会长大人!”
守卫艾林慌忙回应,然后便看到联络铃处表示接通的白色元素光芒彻底消失。
“真是见鬼,没想到夜勤这么多年今晚居然会遇到这么一出事...”
“也不知道会长大人今晚有什么特殊行动...还有那奇怪的声音...应该就是会长大人发出来的吧...”
“妈的怎么感觉那声音那么骚...感觉就像松酒巷里的婊子一样...”
“啪”艾林想到这里忽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不对不对,会长大人的声音怎么会像婊子,艾林你不要命了!”
“不想了不想了!还得赶紧去执行会长大人的命令!”
可他一个守卫又哪里想象得到,在他想象中应该是端庄高贵坐在书桌前通过联络铃向自己发号施令的会长大人,此时竟然正无比卑微地被人牵着项圈趴在地上,而那紧绷在棕岩鳄皮高腰长裤下高高翘起的浑圆美臀间,还被人用大半个拳头大的肛塞球硬生生塞进了处子菊穴!
“啧啧啧,不愧是我亲爱的姐姐大人。”
“看来商会里人人都夸您有谋有智,着实不是曲意奉承。真没想到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姐姐大人翘着菊穴挨着插,还能想出如此周到安全的方案。”
“不过我可爱的小母狗安排得这么周到,想必一定是因为太过期待主人牵着你这骚母狗到总邸中庭散步对吧。”
“你...我,我...喔?!——”
“啪!”
扬博德邪笑着一脚踢在维莱丝臀后不自觉微微摇摆的狗尾肛塞上,硕大的肛塞珠被这一脚踢得更深三分,肠穴绷塞的痛感和被充满的快感直接打断了维莱丝想要分辩的话语。
“嘁,母狗还是别想着说话了,来,主人带小母狗到外面散散步。”
说罢扬博德便拉了拉狗绳,牵着维莱丝纤白脖颈上的母狗项圈爬出了会长室。
..............
“走。”
“唔...”
牵着母狗一般的维莱丝爬出会长室,外面是紫罗兰商会总邸议政庭的七楼前厅。
若是白天工作时间,这七楼的前厅是专门用于会长会客的候客厅,还会有一位专职的女侍负责接待来客。
不过此时已是晚上凌晨,在维莱丝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女侍不必继续加班,所以现在的前厅空无一人。
维莱丝爬出会长室大门,心中忽然有些庆幸。
若是前任会长,自己那个暴名在外的父亲法兰·紫罗兰,哪怕夜间议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他也会要求女侍必须在前厅待命等候到客人议事离开后才能下班或是交班,在议事中途女侍甚至连交班都不允许,因为他认为作为整个泽诺大陆最强大的商会之一,让同一批客人看到两班女侍是不专业且失礼的表现。
而在维莱丝接任会长后,虽然夜间也常常需要在会长室与客人讨论事务,但她一般并不会要求女侍一同加班。
维莱丝的看法与法兰不同,她认为作为一个商会,所谓的专业和礼节应该表现在商业上,在契约上,而不是靠让一个小小的女侍通宵加班来表现这些。
如果真的重视客人,那就应该在白天进行最高规格的接待,而不是在深更半夜靠前厅的一个女侍来展示所谓的专业和礼节。
孰优孰劣也许人们各有看法,但维莱丝此时却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让女侍夜间加班的习惯。
“啧,要是你那迷妹小女侍此时还在这前厅候着,看到她心中偶像女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维莱丝大人此时的下贱模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扬博德摇着头地叹了口气,觉得乐子着实少了些。
虽然为了保证维莱丝在外人面前依旧是那个冷艳高傲才智高绝的会长形象,扬博德让维莱丝支走了所有的守卫。
但女侍却不一样,若是那小女侍还在,扬博德并不介意牵着自己刚刚驯服的小母狗在她面前炫耀一番,然后好好欣赏那位把维莱丝视作偶像的小女侍世界观破裂的表情,以及自己这位母狗会长姐姐在自己迷妹面前羞耻至极的模样。
毕竟对于现在的扬博德来说,事后处理掉一个女侍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也许维莱丝会非常愤怒?但这毫无意义。
扬博德叹着气,看了看正前方华贵的元素观景升降梯,还是牵着维莱丝走向了一旁的玉曜岩阶梯。
为了表现紫罗兰商会最高行政场所的庄严肃穆,紫罗兰商会总邸议政庭六楼到七楼的台阶不但用了庄重华贵的玉曜岩修砌,而且还修的又宽又高。
此时在扬博德与维莱丝面前的每一阶阶梯,都足有四十多公分高。
“说起来,维莱丝会长大人您这辈子唯一一次走这层阶梯,还是您正式接任紫罗兰商会会长位置举行就任仪式的那天吧?”
扬博德的语气无比唏嘘。
就是在那天,自己脚下的这条母狗在三大帝国十几个王国以及几十个独立公国代表的见证下,穿着庄严华贵的礼服,迈着高雅端庄的脚步从第六层登上这高高的台阶,然后在由泽诺中央教廷红衣大主教特别布置的第七层完成了紫罗兰商会会长的神圣就任仪式。
扬博德想起那个中午时自己这位好姐姐的英姿风采,而站在六楼最后排的自己,同样有着紫罗兰的姓氏,却仿佛像个毫无相关的喽啰,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远远望着,无人关心。
“呵......”扬博德自嘲地笑了笑,看向自己的脚下。
此时的议事庭空无一人,但厅内金色的灯火依旧辉煌璀璨,那天那个在整个泽诺大陆大人物众星捧月般见证下登上紫罗兰商会会长之位的维莱丝大人,此时却只是撅着美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一头骚贱母狗。
扬博德有些唏嘘地弯下腰,捏了捏脚下母狗浑圆白皙的臀肉,引得趴在台阶边的维莱丝几声羞愤的呻吟。
“唉...别发骚了,爬下去。”
说罢扬博德用脚放在维莱丝的狗尾巴肛塞上,稍稍发力一推——
“唔?!唔唔!”
只听一声惊叫,准备不足的维莱丝直接从四十多公分高一阶的台阶上向下滚去,连滚了三四个台阶后才勉强依靠平衡和脖颈上被死死拉住的狗绳停止下滚。
“啧,啧,啧,看你这滑稽的模样...头枕在下两阶,身子却在上两阶,左腿在下两阶,右腿却在上两阶...”
“你再看看你这母狗屁股,一个台阶还放不下,一瓣在上面,一瓣在下面,你这母狗的骚穴和骚菊狗尾巴,紧紧贴在冰冷的玉曜岩台阶角上,一定很舒服吧?”
“......”
维莱丝狼狈地翻过身子,猩红高根革靴的鞋根和玉曜岩台阶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却没有理会扬博德的讥讽,而是沉默着小心翼翼地继续向下爬下阶梯。
扬博德心里冷哼一声,反而觉得这样更加有趣,“逻辑衍固”催眠术保留了维莱丝原本的性格和好恶,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就这么看着维莱丝扭着暴露在棕岩鳄皮高腰长裤外的白腻美臀,摇着滑稽可笑的母狗肛塞爬下一阶又一阶阶梯,两人终于到了议事庭一层正厅。
深夜的议事庭正厅空无一人,只有挂在穹顶的金色吊灯还在发出璀璨的光。
维莱丝趴在最后一节阶梯下低声喘息,纵使她身为七阶元素骑士体质远超常人,但让她这样母狗一样一阶一阶爬下整整七楼,这身体和心理上的压力依然让她有些不适。
“主人让母狗休息了吗?”
“...”维莱丝依旧低着头,沉默着重新支起身子。
“主人问母狗话呢!”
“是,是主人...母狗维莱丝这就起来...”
“走。”扬博德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狗绳牵着维莱丝朝紫罗兰主邸议事庭一层大门走去。
紫罗兰城邦议事庭正厅的金巍木大门三米多高,表面还刻饰着繁美典致的纹饰,夜间的金巍木大门紧关着,却并未锁死。
若是正常情况,这里会有四位四阶以上的守卫进行看守,维莱丝会客离开时也会有守卫为她开启大门。
不过因为维莱丝刚才在联络铃里的命令,此时整个紫罗兰商会总邸都空无一人,更别说这议事庭的一楼正厅了。
扬博德放下狗绳,走上前去,用力将大门推开。
待将门推得打开的扬博德回过头时,却发现原本趴在自己身后的维莱丝正缩着身子躲在一根立柱后边,少见的畏缩眼神让扬博德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时候突然怕起来了?”
“刚才骚母狗扭着屁股从七楼爬到一楼都没见怕,骚穴还银晃晃地流着水,怎么这时候还怕起来了?”
维莱丝躲在立柱后,看了看大门外的视野,再看扬博德的眼神里出现了少有的哀求。
“喔,太高了,你怕被人看见?”
“但是,你刚才已经下令所有人离开总邸,就算这儿是紫罗兰城的最高处,可这几百米内都是总邸范围,哪会有什么人能看到你这小母狗的骚样呢?”
“主人既然是来帮维莱丝母狗发泄肉体欲望的,可不能因为这点原因就停下。”
说罢扬博德重新捡起地上的狗绳,将维莱丝硬生生拽出了立柱。
被脖颈上的母狗项圈拽出立柱的维莱丝赶忙低下头趴着,火红色的波浪长发垂在脸前,似乎这样能让她在心理上更安全一些。
扬博德一看便笑了出来:“我亲爱的母狗姐姐,您这不是骗自己么,且不说这时间了谁能看得着你,就算真看着了,您这火红色的头发难道不更容易暴露您自己吗?”
“离这最近的能看到这儿的高点怎么也一千米开外了,这距离大老远的人家可能本来看不清您的脸,您这一低头就这是整个紫罗兰城也少见的火红头发,还是在这议事庭前,就是傻子也能猜到是您在这爬着了。”
“......”被扬博德这么点明,维莱丝也仍旧这么低着头,对方说的她都明白,她只是单纯不想让这个可恶的家伙看到自己这么狼狈时的脸罢了。
“啧,无趣。”
见维莱丝依旧低着头,扬博德也没有多想,只是拉了拉狗绳,将维莱丝向紫罗兰城邦议事庭大门外牵去。
接下来的乐子,还多得是。
..............
紫罗兰商会总邸位于紫罗兰城城北,由数栋核心建筑,守望塔以及环绕建筑的高大围墙组成。
从紫罗兰城最中心的广场出发,沿着地势缓缓上升的紫罗兰大道上继续前行两里左右,尽头是陡然拔高的玉白石阶与粹银石砖坡道,连接着一扇矗立在那足有二十多米高台之上的高墙间的紫红色碎星荆棘大门。
这便是紫罗兰商会总会邸建筑群的主门。
高台之上,高墙之内,其中最大的一栋紫红巍峨建筑便是紫罗兰城邦议事庭。
议事庭前九杆悬挂着精锈紫罗兰会徽的金边紫红大旗高高悬挂,笔挺直立大门两旁,随清爽秋风飘飞舒展。
九旗之后,秋日凌晨清冷的月光漫射在紫罗兰城邦议事庭那紫红色的密砖外墙上,反射出幽冷的威严与尊贵。
“今天的月亮,倒是又亮又圆。”
牵着维莱丝来到紫罗兰总会邸的前庭,清冷的秋风吹过佣人精心护理的茵茵绿草,带动扬博德贵族长袍的衣角,带来丝丝凉意。
趴在地上的维莱丝则是稍稍缩了缩脖子,还将两腿并了并。
扬博德注意到维莱丝的小动作,心中暗笑,一脸夸张表情地跑到维莱丝的身后,然后故作惊讶地问道:“呀!高贵的维莱丝会长大人,这么冷的夜里,您怎么穿着开裆裤就出来了?”
“还有您这开裆裤缝里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湿痕,难道是高贵的维莱丝大人小穴被冷得受不了了吗?”
“你?!”维莱丝一时被挑逗的火起,这棕岩鳄皮高腰长裤胯下的档缝不正是你扬博德让我撕开的么?
“嗯?!”扬博德眯着眼睛看向瞪着自己的维莱丝,手里扬了扬狗绳提醒现在两人的身份。
维莱丝感受着脖子上项圈的重量,想起两人的主奴身份,只能又羞又气地再次低下了头。
只是这秋夜里的凉风依旧轻轻吹拂这紫罗兰城最高贵母狗跨间的蜜穴,让她忍不住想一边爬着一边将那双修长纤腿紧紧夹紧。
就这样,在夜间象征着紫罗兰城最高权利的议政庭前,紫罗兰城最高权利的所有者维莱丝,上身穿着她平日里最喜爱的深红色精美熔蜥皮制大衣,和一件凸显她雪乳伟岸的修身白色雪丝衬衫,下身穿着的棕岩鳄皮高腰长裤,脚下则踏着一双围缀华贵雪丝绒的猩红高跟革靴。
若是平日里,这无疑是最显维莱丝尊贵与艳美的装束。
然而此时的维莱丝,却被她曾经最鄙夷最嫌恶的私生子胞弟,像牵着一条痴女母狗一般在这庄严尊贵的议政庭前庭草地里撅着翘臀摇着狗尾肛塞爬行!
就连那最显维莱丝美臀玉腿的高腰长裤,此时臀缝间也开着一条细长的档缝,将这紫罗兰城最高贵的女人的最私密处毫无廉耻地暴露在外!
这巨大的反差让牵着狗绳走在一旁的扬博德都开始有些按捺不住胯下的肿胀,恨不得立刻就扒开脚下母狗那肥美的臀缝狠狠地插入进去把这曾经看不起自己的母狗操得哇哇叫。
这母狗摇着屁股爬在地上的样子真是比我见过最骚的婊子还要骚...
扬博德心里想到。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用自己的大鸡巴满足这条骚母狗的时候,接下来他要让这曾经看不起自己,将自己踩在脚下羞辱的母狗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羞辱。
“别发骚了,快点跟上!”
扬博德轻喝一声,稍稍用力拽起维莱丝的母狗项圈,加快脚步朝总邸前庭的尽头走去。
.................
“你说,会长大人说的特殊行动是什么呢?”
“谁知道呢,这突然让咱们全部离开总邸,还让咱们守在总邸外不让任何人进入的,还真是奇怪。”
紫罗兰总邸大门外,两名守卫百无聊赖地聊起天来。
“想必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哎咱们也别多想了,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是好事。”
“也是,无知是福啊——诶等等,你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没有啊,你听到什么了?”
“嘶——怎么感觉像是咱们身后传来的——”
“身后,咱们身后是商会总邸的大门啊,里面除了会长大人应该没别人了吧?”
“可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啊...真是怪事,你没听到吗?”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不然难道是会长大人隔着这围墙在自——”
“哈哈哈怎么可能嘛,别说了别说了,不要命啦!”
“我就开个玩笑嘛,瞧把你吓得,不你自己说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呻吟嘛!”
然而因为联络铃命令被调到商会总邸大门前看守的守卫并不知道,就在他们身后大门一旁的围墙脚下,他们心中尊贵,美艳,同时又威严可怕的维莱丝会长大人,正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满脸羞得涨红地缓缓翘起一条纤长的美腿,直接露出了修身裤缝间早已湿滢滢的粉嫩小穴。
“听到了吗,我的小骚狗,门外的守卫可是已经听到了你刚才的淫叫呢。”
“如果你不赶紧对着这墙根把尿尿出来,我可不能保证之后的事情会不会让你比刚才叫得还要大声——”
“难道我亲爱的,尊贵的会长姐姐大人,其实心里,正是想让这些崇拜你尊敬你甚至想要操你的守卫们,亲眼看到你像条母狗一样爬在这总邸墙角下撒尿的样子?”
“......”维莱丝羞愤地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但此时也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排尿。
这该死的蛆虫,猪猡,竟然用主人的身份命令我用真正母狗撒尿的姿势在这种地方撒尿...
褐色修身皮革长裤紧紧包裹着维莱丝那高高翘起如同母狗般滑稽的修长美腿,因为半天没能尿出来而微微颤抖着。
维莱丝羞恼地低下头不理会扬博德的讥讽,原本白皙的俏脸因为排便的发力而涨得通红。
而那大张着的浑圆臀缝之间,藏在火红色萋草下的尿穴小口也仿佛努力呼吸一般一张一阖。
终于,在维莱丝拼了命一般的用力排便下,那粉嫩蜜缝间的尿穴小口终于滴出几滴澄黄的骚液,但很快便因为维莱丝紧张的呼吸戛然而止而止。
“骚母狗,这才几滴,没尿完吧?”
扬博德将满是草泥的长靴踩在维莱丝丰满的臀肉上,语气威胁地问道。
“......”维莱丝沉默着别过脸,她从来没感觉过排便居然会是如此艰难且痛苦的事情,但她此时也只能努力循着刚才那几滴尿的便意来找到平时排便的感觉。
终于,澄黄的骚液再次从翘着长腿的母狗尿穴中滴出,这次维莱丝努力让自己保持放松,防止像刚才一样因为紧张而停止排便。
“滴,滴滴,滴,滋滋滋滋滋————滴滴滴,滴滴,滴,滴......”
终于完整地尿完了......
维莱丝回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摊金色的汁液在紫罗兰总邸高大的墙根下漫开,心中居然还产生了莫名的成就感。
扬博德见维莱丝撒完尿后的动作神情,也不禁一乐,当即讥讽道:“我亲爱的会长姐姐大人还真是一条骚母狗,在这紫罗兰商会总邸的前庭翘着骚长腿尿了一地后居然还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尿!”
“骚母狗尿完了,可主人还没有呢。”
扬博德眼中仿佛放着光一般盯着母狗一般趴在自己刚撒的尿旁羞喘的紫罗兰女王大人,将手中的狗绳用力一拉,便拽着维莱丝修长脖颈上的母狗项圈拽到自己跟前。
然后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
“你?!”
“怎么,母狗难道不该帮主人处理小便吗?”一边说着扬博德还把目光飘向一旁的大门。
“是...是主人。”
无论是因为主人与女奴母狗的身份,还是为了保证自己此时淫贱的形象不被门外的守卫发现,维莱丝此时都无法拒绝眼前这可恶的家伙。
更让维莱丝感到倍加耻辱的是,眼前这巨大蛆虫一般的肉棒,就在上一个夜晚还被自己的猩红高跟革靴狠狠地踩在脚下,甚至还在自己靴底的碾动下射出了浓黄腥精。
但现在......
“贱货母狗,还不张开你的骚嘴,好好含住主人的鸡巴?!”扬博德低声喝道。
没错,上一个夜晚还是自己脚下一条无情踩弄的蛆虫肉棒,今晚自己却必须小心翼翼地将它含在嘴里,甚至还有...
维莱丝屈辱地张开嘴,嫣红稍厚的御姐唇瓣就仿佛最诱人的温软口穴,让扬博德一刻也不愿等地直直插了进去。
“喔呜?!”
好大!这是维莱丝小嘴被扬博德鸡巴插入之后最直接的感受。
这也太大了!维莱丝只觉得自己的上下唇瓣此时被那巨大肉棒强撑得像个紧绷的橡皮皮箍,紧紧地箍在自己曾经最嫌恶的那根蛆虫肉棒棒身,而那棒身顶部巨大的龟头,更是直直地堵在自己的喉眼,死死堵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仿佛再长一厘,便要直插自己的喉管。
“嘶—————维莱丝姐姐大人,您的口穴,可真是太爽了。”
“温柔,柔软,湿滑,还有一种独特的韧性,即便是咱紫罗兰城口穴最舒服的婊子,也没有您这小嘴含的舒服。”
“这还只是含着我的鸡巴呢,就这么爽了,不知道要是插起来,啧啧。”
“唔?!唔唔唔唔!!”
扬博德的话一开始还只是让维莱丝羞愤难当,可当她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羞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瞪大的眼睛里甚至还带着几分惊恐。
这样怪物般粗长的鸡巴,要真在我的嘴里抽弄起来,自己哪里承受得住!
维莱丝惊恐的表情让扬博德无比得意,他眨了眨眼睛,笑道:“看来我的骚母狗对主人的鸡巴很满意嘛,不过,小母狗一直唔唔唔唔得这么大声,难道就不怕门外的守卫听到?”
扬博德话语刚落,门外的守卫交谈声便传了进来:“诶,刚刚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有点啊...刚刚总邸里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我也听到说话的声音,而且好像还有奇怪的女人呜咽声...”
“怎么回事,难道真是会长大人?”
“嘘,别瞎想!”
“嘿嘿,我靠近点听听——”
“怎么样,听到什么了吗?”
“嗯...怪事,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
“唔......”维莱丝跪在扬博德的胯下,嘴里鼓鼓囊囊地塞满了对方的鸡巴,煞白的小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
前一晚还将自己踩在脚下羞辱的傲慢婊子,此时跪在自己脚下卑微哀求的神情让扬博德心中难以言喻的舒爽。
“放心吧,我亲爱的会长大人。”
扬博德压低声音邪笑道:“只要你这贱母狗好好含着我的鸡巴,用你这骚嘴便器让主人舒舒服服地把尿尿干净,主人自然不会让贱母狗在那些守卫面前难堪。”
“张大嘴,接好了!”
说罢扬博德没给维莱丝半点准备时间,只是按着胯下母狗的火红色头发轻轻一送,那堵在维莱丝喉眼里的龟头马眼便咕咕地涌出骚臭尿液来。
维莱丝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塞满自己口穴的大肉棒更深了半分,似乎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喉管。
她慌忙地伸出包裹着深红熔蜥皮手套的纤柔双手,扶稳眼前可恶男人的两条大腿好让仿佛口穴被那粗长肉棒贯穿一般的自己保持平衡。
双手刚刚扶稳,维莱丝便感觉自己喉管深处猛然涌出一股热腾腾的洪流,伴随着浓重的尿骚味道翻涌向上冲向鼻腔,而那股腥骚的热流更是让她感觉到它正顺着自己的喉管一路向下“暖”遍了自己的食道,直浇自己的胃袋!
“唔唔!咕,咕,唔咕,唔唔咕咕咕!!”
维莱丝感觉自己的下颚都要脱臼一般大张着嘴穴,然后强忍着鼻腔涌出的呛鼻尿骚努力地吞咽下一口又一口的尿液。
“咕嘟,咕,咕唔咕,咕嘟,唔唔唔咕,咕嘟,咕嘟,咕嘟——”
一口,又一口,维莱丝瞪大的双眼里逐渐充斥着难以置信和仓皇的神情。
她此时感觉这下贱的恶臭猪猡扬博德,一定是刻意憋了一整天的尿才能像这样持续朝自己喉眼里释放着尿液!
纵使她张大了口穴全力吞咽,但这喉间的骚臭热流却仿佛没有半点的减弱!
“唔??唔?!!唔咕?!唔唔唔噗————”
“唔噗咕咕,噗咳咳咳,唔咕咳咳咳咳,咕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终于,浓重呛鼻的尿骚连同那胃袋都难以全部承载的尿液一同从维莱丝那堵死的喉眼间反涌上来,而按着维莱丝后脑勺的扬博德也感觉自己在那温软腔道间尿出的尿液顺着自己的肉棒倒扑了出来,最后竟然直接从维莱丝那笔挺的琼鼻鼻孔里喷了出来!
“哦咳咳咳咳,噗咕咕,噗咳咳咳,唔咕咳咳咳咳咳————”
“草这该死的母狗!”
扬博德赶忙一个后跳推到一边,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条紫罗兰城里最高贵的母狗趴在地上用鼻孔和嘴巴喷出尿液的可笑样子。
“呵咳咳,噗咳咳咳,唔咕咳咳咳咳————”
“好像...真的有人就在门后前庭...”
“这声音,是女的吧?好像一直在咳嗽?”
“难道真的是维莱丝会长...?”
“嘘,别再提会长了!接下来无论什么声音咱们都当没听到!”
“咱们的任务是别让人进去!”
显然,其中一个守卫已经大致猜到在这门后的紫罗兰商会总邸前庭,正发生怎样一副淫靡的画卷了。
两个守卫交谈的声音很小,但身为七阶元素骑士的维莱丝却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她狼狈地趴在地上,在一阵口鼻疯狂倒涌出骚热尿液和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才勉强地缓过气来,听到守卫交谈的她懊丧羞愧地捂住那满是骚味还想咳嗽的小嘴,却止不住自己高挺的鼻尖和发丝还在落下的滴滴尿液。
“啧,真是不争气的母狗。”
“你自己不争气,可不能怪我。”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对于紫罗兰商会最尊贵的维莱丝大人来说,即使没有任何理由地处死今晚所有的守卫,应该也不会有任何人质疑吧?”
“但是,贱母狗居然连主人的尿都接不住,那我可就得好好惩罚你这骚母狗一番了。”
扬博德露出很不满意的神情,弯腰捡起草地上的狗绳,拉着维莱丝的项圈便转身而去。
......
落在扬博德身后的维莱丝艰难地爬跪着向前,一手撑地一手抓着被拽紧的项圈好让自己的呼吸能顺畅一些。
维莱丝上身深红的熔蜥皮制大衣下摆拖拉在地面沾满了尘垢,原本纯白污垢的雪丝衬衫前襟则浸濡出浊黄的湿痕,腥骚的尿液透印出衬衫下包裹着的白腻雪乳。
而那本该干净利落尽显维莱丝干练风格的高腰革裤此时更是混着腥臭尿液的污泥,还开着裆缝露出插着狗尾肛塞的菊穴屄穴,显得无比滑稽而且淫乱。
勉强赶上几步的维莱丝终于缓过呼吸,抬头再看自己的位置时发现已经回到紫罗兰城邦议事庭大门前。
不久前被推开的大门依旧敞开,扬博德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牵着自己的母狗。
爬在后面的维莱丝心中却稍微放松下来,无论怎么说,能回到室内总归比方才在那前庭露出要来得安全。
“嗒,嗒,嗒,嗒,嗒,嗒。”
午夜的紫罗兰城邦议事庭正厅无比静谧,空荡的大厅只听得到扬博德的脚步声和维莱丝手掌膝盖在地上狼狈爬行的声音。
“嗡————嗒——”
“叮————”
然而一阵沉闷的机械声和一声清脆铃声的响起,惊醒了维莱丝原本还有些庆幸的心。
奢华的元素观景升降梯在一楼停下并将门缓缓开启,元素升降梯内金光璀璨的照明照亮了门外正厅黑暗的空间,照亮了扬博德讥讽的笑脸,还照亮了维莱丝刚抬起头时惊惶的神情。
“我的骚母狗,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进来?”
扬博德阴笑着走进元素观景升降梯,拉了拉手中的狗绳。
几乎刚把维莱丝强拉进如同水晶房间一般的观景升降梯内部,扬博德便开始在观景升降梯内的一个元素面板上操作起来。
“嗯,七楼的高度大概是三十多米,那这样调整元素水晶输出的话速度大概每秒三厘米,也就是说大概一千秒后正好到最高的七楼......”
“嗯,一千秒,就当用这骚母狗简单吃个快餐吧。”
“毕竟时候也不早了,以后反正有得是机会好好操弄这母狗。”
“嘀——————”
一声机械音的长鸣后,大开着的观景升降梯厅门开始关闭,然后开始以扬博德刚刚设定的超低速度开始上升。
扬博德回过头来,便看到维莱丝低着头蜷着身子挤在远离升降梯外侧的角落。
“呵...”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拉起狗绳。
“小母狗躲在角落干嘛?”
“像这样除了地面和天花板外都完全透明的观景用升降梯,难道小母狗躲在最角落外面就看不到了?”
扬博德几乎是用蛮力把维莱丝拉到升降梯水晶观景壁靠外一侧,然后强行拽着项圈让自己这条在地上爬了一晚的母狗面朝着透明水晶外壁站了起来。
“刚才本主人就说了,要好好惩罚你这没用的骚母狗。”
“当然,主人也不会忘记要帮骚母狗好好解决肉体上的欲望。”
“所以,接下来就是主人今晚对骚母狗的最后一项调教和奖励了。”
维莱丝被扬博德强行拽着母狗项圈压在完全透明的观景升降梯透明外壁上,满脸的惊惶和羞赫。
奢华的元素观景升降梯天花板上是无比繁美的金色坠灯,曾经让她感到雍贵和温暖的金色灯光此时却只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寒冷。
“你应该庆幸你把会见我的时间放在了最后的深夜。”
“虽然我猜那时候的你只是单纯想让我最后一个向你汇报并让我没办法早早休息。”
扬博德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现在看来不管怎么说,这个时间,对你,对我,都刚刚好。”
“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亲爱的维莱丝会长大人。”
“大概一千秒之后,这部完全透明的水晶观景升降梯就会上升到这座紫罗兰城邦议政庭的最高层,同时也是整个紫罗兰城的最高点。”
“在那个时候,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但恐怕还是会有视力不错的高阶元素能力者注意到这紫罗兰城最高处的观景梯里有一个奇怪的身影。”
“而你,作为主人扬博德的性奴母狗,任务则是要在这水晶观景升降梯内,脸朝着观景梯外,用你的骚穴,让主人射出来。”
“听明白了吗?”
......
沉默。
维莱丝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透明水晶外逐渐落下的景致,此时她的视线里是总邸前庭的草地,是高耸的围墙,但她知道,很快她的视野就会随着观景梯的升高出现整个紫罗兰城。
这也意味着,在那个时候,任何一个视力够好的人只要看向紫罗兰城最高的方向,就能看到像母狗一样趴在这金色水晶观景梯内被扬博德操弄的自己...
“已经快半米高了,看来我亲爱的姐姐大人并不着急。”
“也许,尊贵的维莱丝会长大人早就想体验在紫罗兰城最高处一边被操,一边担心有人发现的独特感觉?”
“我......”
看着透明水晶壁面外皎洁的月光,维莱丝突然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本迟滞的目光也如往常一般冷静锐利了起来。
“开始吧。”
他是主人,自己是母狗,而且他这么做,是为了帮自己解决肉体上的欲望。
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一要注意的,不过是尽量别要让其他人看到罢了。
维莱丝面无表情地脱下手套,用葱白指尖拨开自己臀下的长裤档缝,完全露出自己的蜜穴。
然后她回过头来,干净利索地解开扬博德的腰带,伸出纤长的玉指从他裤中掏出那根不久前还堵满自己喉穴的巨大肉棒。
“啐。”
维莱丝清冷的紫眸看着左手托着的这根没有勃起也粗大得可怕的肉棒,然后往张开的右手手心吐了一口唾液,
“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歪着头把唾沫涂满肉棒全身,维莱丝双手合握,修长纤细的玉指也活动起来作着灵巧的活塞运动。
“嘶......骚母狗的手活儿倒也挺爽。”扬博德舒爽地深呼了一口气说道。
“不过,想用手就让我射出来的话,就别想了。”
“不用你说。”维莱丝冷冷回了一声,然后便重新转过身去,单手扶着透明的水晶壁面,一手轻轻托扶着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的可怕肉棒。
“唔......嗯————”
一声压抑着羞耻,舒爽和胀痛的呻吟从维莱丝那紧咬着下唇的口中发出,随着她那白腻翘臀的缓缓后退,那根丑陋粗大的“蛆虫”也缓缓陷入臀缝之间的湿软蚌肉间。
“滋——咕——”
“滋——咕——”
“滋——咕——”
“滋——咕——”
缓慢但有节奏的吞吐声在金色的水晶观景升降梯内响起,维莱丝此时已经松开托着肉棒的右手,转而将双手都撑在身前的水晶壁面,然后大开着那双修长纤腿,翘着圆臀一下又一下套弄适应着包裹在自己蜜穴腔道内的巨大肉棒。
“嗯......”
已经快两米了么...维莱丝清冷的目光透过水晶壁面,目测着观景梯的高度。
紫罗兰商会总邸的外围高墙高度大概十二米高,也就是说,至少五分钟内,自己还是绝对安全的...
所以...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维莱丝看着观景梯外慢慢下沉的风景,纤细的腰肢开始以更快的速度挺弄起来。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嗯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喔......”
可是...
见鬼,明明是自己主动套弄这该死的肉蛆,明明所有的节奏都由自己把握...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
从小腹那里涌出的快感,一股,又一股...
像压抑许久的火山一样,想要向外迸放?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喔喔喔?...”
不行,不行,太大,太深,这猪猡该死的肉棒...
哪怕一切都由自己掌握,但这该死的东西,实在......
“咕唔...嗯唔喔喔喔喔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咕...唔...嗯唔喔喔喔喔喔????...”
“呵——————”
然而在维莱丝的身后,扬博德无聊地抱着双臂,脸上满满都是讥讽的笑容。
他早已看出身前这翘臀套弄自己胯下鸡巴的母狗,明明几乎已经被自己的鸡巴插得高潮,却还要强装出一副想要掌握一切的冷静模样。
“看来,我的骚母狗,居然想要不顾主人独自达到高潮了呢。”
“难道尊贵的维莱丝会长大人的身体,居然已经淫乱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不...我...我没有...喔唔...我...小穴...好大...好涨...
维莱丝咬着牙在心里否定扬博德的讥讽,腰肢更加努力地挺动起来。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
快感越来越强烈,维莱丝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开始发颤。
但是...
“可是,虽然看得出来会长大人您已经很努力地在挺着骚穴套弄主人的大鸡巴了,但是如果主人没有射出来,小母狗无论高潮多少次都是没有意义的哦——”
扬博德的话直击重点,维莱丝有些绝望地看着透明水晶壁面外的景致,目测此时水晶观景梯的高度已经快和紫罗兰商会总邸外墙高度齐平!
“骚母狗,开始急了吗?”即使看不到维莱丝此时的神情,扬博德也能从她那努力挺动的腰臀感受到维莱丝逐渐焦急的心情。
“啧啧啧,看来,还是要主人自己掌握,操弄骚母狗的节奏才行呵——”
他邪笑着摇了摇头,伸出肥厚的双手,就仿佛握着飞机杯一般握住了维莱丝的腰间。
“嗯!”
扬博德挺着肥腻的肚腩,如同插入最廉价的飞机杯一般狠狠插入身下母狗的蚌穴!
“哦咕...嗯唔???——喔喔喔喔喔咕————”
突如其来的粗暴抽插让维莱丝瞪大了眼睛,小嘴忍不住地发出了淫乱的高吟。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不行,这样会,会坏掉————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呜!——噢噢唔唔——!”
见鬼...
这恶心的猪猡...
好快,好大——
越来越快了————
不行,不行————
升降梯已经高过围墙了————
“会长大人,看看外面的夜景。”
“很美吧?”
“那可是您统治下的,伟大的紫罗兰城啊!”
扬博德一手握着维莱丝的纤腰,一手拉起她的红发,让她的视线看向逐渐沉向脚下的紫罗兰城。
“唔呜呜呜呜——————”维莱丝被迫昂着戴着母狗项圈的脖颈,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目光躲闪着想要逃避这无比羞耻的处境。
但扬博德却不准备如她所愿。
“看看,那里居然还亮着灯,那是谁的住所?我想想...噢,那里似乎是卡德尔事务官的住所?”
“每天在您的命令下唯唯诺诺埋头起草文书的卡德尔大人,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书桌前埋头苦写呢?”
“如果他此时在他阳台的窗前伸个懒腰,远远眺望议事庭的方向,也许正好就能看到会长大人您此时淫乱的模样呢...”
“不,不要说了......”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呜!——噢噢唔唔——!”
“主人,不要说了,主人......”
“快,快射出来,射给母狗吧.......”
维莱丝紫色的眸子开始往上泛起了白眼。
“哦?小母狗你在说什么?”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呜!——噢噢唔唔——!”
“主人,咕喔喔喔,主人,哦喔喔喔——”
“快射进母狗的骚穴,快把主人的精液,都射进母狗的骚穴里!”
“快让母狗,立刻就在这里高潮吧!!!”
维莱丝此时那对修长的莲腿已经如同筛子一般打起了颤,曾经冷艳绝美的面庞也如同痴女婊子一般吐着粉舌泛着白眼,而那柳条般的细腰更是发了疯一般一下又一下套桩一般主动撞向扬博德的巨大肉棒根部,每一下都发成夸张的啪啪声。
扬博德的肉棒依旧坚挺得可怕,而此时观景升降梯的高度已经快到六层!
此时紫罗兰城内只要任何一个视力够好的人看向观景梯的方向,都能看到这位平日高高在上冷艳绝美的维莱丝会长大人,此时这如同最下贱最淫乱骚货母狗般的模样!
“好,那就既然小母狗都这么求主人了,那就让主人好好赏赐赏赐你这贱母狗吧!”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呜!——噢噢唔唔——!”
“诶嘿嘿,好爽,好爽!母狗的骚穴,好爽!”
“扬博德主人的大鸡巴,哦咕咕——把骚母狗维莱丝的小穴,操得——”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呜!——噢噢唔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咕——噗咕——噗咕——”
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击中,扬博德那恐怖的巨大肉棒终于在维莱丝那被撞得发红的蚌穴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精。
“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喔呜呜呜呜齁齁齁!!!————”
同时达到高潮的维莱丝口中也无意识地发出痴女般的呻吟。
“啵——”
刚刚发泄后的粗大肉棒从紧紧吸吮着的骚穴中拔出,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水声。
“滋————————”
潮水般的淫液混着浊黄的浓精洒遍了整个观景梯的地面,淫乱的腥味充斥这个奢华的水晶观景梯。
“啪————”
维莱丝那对纤长的美腿在高潮之后终于支撑不住,嘭地一声跪倒在地,连同那堪称完美的痴女美肉也一同“啪”地瘫落在这满是淫液与浓精的地面,而在那棕岩鳄皮高腰长裤裤缝间的蜜穴之中,还依旧不停地往外冒出淫液与浓精!
“嘿嘿,嘿嘿...”
维莱丝趴在地上,母猪般的表情嫣然还沉浸在被狂暴中出之后的高潮余韵中,神情痴傻的淫乱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那冷艳高贵的模样?
“嘶——————”
扬博德低着头,看着自己下鸡巴趴着的母狗会长,舒爽的呼出了一口长气。
把渐渐软下的鸡巴收回裤子,扬博德满意地再次拽起手中的狗绳。
“叮——————”
七楼到了,水晶观景升降梯厅门再次打开。
“骚狗,还在回味?起来!”
“喔咕唔唔唔唔——————”
意识还有些恍惚的维莱丝再次被母狗项圈强行拽起,然后就像一条被拖行的母狗一样被扬博德拖出观景梯,拖
过七楼会长室前厅猩红的地毯,留下一道骚穴印出的白浊湿迹。
“嗒,吱呀——”
会长室的大门被扬博德重重推开,死母狗一般的维莱丝被拖进这只属于她,象征她在这紫罗兰城最高地位的会长室。
“咚————”
会长室内的壁钟正好响起,扬博德笑着摇了摇头。
“难道是凌晨一点了?呵...不知不觉两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他踢了踢脚下的母狗,然后得意地抬起头看向壁钟。
“这?!...”
“怎,怎么可能?!”
扬博德得意的神情瞬间化为了惊疑,然后便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对了,熏,熏香,熏香呢?
扬博德看向一旁的鎏金香炉,干干净净的香炉内半点炉灰也没,再摸向自己的口袋,自己特别准备的熏香此时正完完整整地还在那里。
“扬博德。”
一声冷漠嫌恶的熟悉声音从不远处的会长座处传来,让他心中残存的半点侥幸都破碎了个彻底。
“老实说,我很意外。”
“你的催眠,比我想象得,还要危险得多得多......”
扬博德僵硬地转过脖子,惊恐的目光看向书桌之后。
紫罗兰的女王,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紫罗兰,此时正紧皱着眉头,用思索的目光看向着他。
而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位他从未见过的黑发少年。
......................
好久不见~主线继续推进!
这次的肉戏主角是不少读者期待已久的维莱丝会长!
惊人的3w6字!巨量的肉戏!
母狗项圈!露出!放尿!口便器!中出!恶堕!
还有——反杀!
不过大家看完感觉怎么样呢?
主线剧情与世界观正缓缓展开,更多角色更多玩法更多肉戏更多口味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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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