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兰自由邦。
在紫罗兰商会总邸最北侧的石林景观下,是商会总会专门用来关押“特殊囚犯”的地牢。
时间回到傍晚,地牢之下的典狱长室内,阵阵惨叫,哀嚎,与淫靡的呻吟声随着鞭打声传来。
典狱长室中的办公桌被特意搬至了一旁,环贴墙壁摆放的书架也被临时挪出了一个四米来宽的空间。
在被空出的墙壁上,一具失去了四肢的美肉如同带宰母畜一般被粗糙的铁链大字挂起。
“啪!”
银绒长鞭撕破空气,细长的鞭尖抚过墙上肉畜的小腹,只是一瞬精致的腹部美肉便绽出一道红印,紧接着嫣红的鲜血从红印中滴滴沁出,在那光洁紧致的下腹划出道道血痕。
“唔!!嗯!!!!唔!!!!!!”
除了如正午阳光一般耀眼的金发外,挂壁母畜整个头部都被黑色的亮面乳胶紧紧包裹。
密贴着的眼罩旁,就连耳道都被深入的弹性胶体牢牢堵死,乳胶头套中的母畜被高高挂在墙壁,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整个面部,唯一得以窥见的只有被口环撑起的樱唇,柔软的樱红唇瓣挣扎着,发出呻吟和痛呼,涎液从被迫大张的嘴角流下,牵出一道又一道的银丝,落在那对突出挺拔的奶白玉峰上。
母畜残缺的四肢断处同样被黑色乳胶包裹,肢体与乳胶的接口处还镶着一圈精美的金色纹环,细腻不失健美的白肉断肢被金色的纹环收束在漆黑的乳胶中,在典狱长室内金色的元素灯火映照下显出别样的残虐美感。
除此之外,母畜下体的两穴处还被两支亮着奇异光芒的元素肉棒深深插入,两支肉棒时而震动时而骤停,在凌虐者刺痛的鞭打间节奏持续撩拨着母畜的情欲。
就在母畜的对面,凌虐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主导的一切。
她有着一头如天空般澄澈的淡蓝垂耳短发和淡蓝眼眸,配合清明笔挺的五官,绝美的面孔显得清爽而干练。
“现在什么时间了?”
一身少见的天蓝色亮面紧身SM女王装束包裹着凌虐者,她背靠着大办公桌斜躺着,身下则是八位跪趴着一动也不敢动的男性裸体狱卒肉垫。
“回,回贝兰典狱长大人的话,现在已是傍晚六时。”
回话的是守在典狱长室门口的一位狱卒,他很幸运,不需要作为这位可怕的贝兰典狱长大人的肉垫在身下苦苦坚持,只需要在门口确认贝兰大人“快乐”时不会有意外发生。
过去的经验让他很清楚,这位看似只有二十三四的天蓝色少女,在“快乐时光”中受到打扰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恐怕就连她的好姐妹,紫罗兰商会的维莱丝会长也难以应对罢。
“傍晚六时了啊......”典狱长贝兰小姐有些意犹未尽。
也罢,主人既然让我今晚找他,那么一定少不了让我——
心念一转,年轻的典狱长贝兰小姐又觉得开心与期待了起来。
身处地牢最深处监室的主人大人的大肉棒,可是已经让她苦苦等待了数日。
“嗡——,嗡——————,嗡——。”
“唔——嗯——唔————”
断肢母畜身下元素肉棒的撩拨愈发剧烈,母畜呻吟声中的痛苦意味也愈发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肉欲。
“有意思,鞭痕恢复的倒是够快,不愧是被誉为温特教廷金色圣女的科特琳丝......”
注意到断肢母畜小腹已经止血的鞭痕,女典狱长贝兰冷笑着眯起了眼睛。
可惜,她可不是来帮这位断肢母狗“圣女大人”释放肉欲的。
“啪!”
又是一道疾鞭落下。
这一次,女典狱长贝兰用上了风属性的元素之力,鞭尾绽起的天蓝光芒如风刃一般甩出。
“唔!!嗯!!!!唔!!!!!!”
“哗啦——哗!——”
曾经被誉为金色圣女的断肢母畜那被牵拉着的四肢剧烈的抖动挣扎起来,就连那拳头粗的黑色铁链都被挣得哗哗作响。
“唔!!嗯!!!!唔!!!!!!”
“啪!啪!啪!”
没有给母畜圣女半点喘息的时间,一道又一道的鞭影甩出,天蓝色风刃在科特琳丝白皙的小腹割除道道即使是光明体质也难以迅速愈合的元素伤口,一时间这位母畜圣女的整个小腹一下都满是淋漓的鲜血。
“滴,嗒,滴,嗒——”
殷红的鲜血,顺着小腹汇向下体,最后从重新震动起来的元素肉棒处滴落在典狱长室的洁白冰原熊皮地毯上。
“今天,就到这吧。”女典狱长贝兰伸了个懒腰,腰肢的纤细尽显。
“你们几个,表现不错。”
“本典狱长就放你们一天假,随便你们去干什么都行。”
贝兰踏着天蓝色亮面高跟长靴站起,回身过来看向眼前的几位狱卒,声音骤然冰冷。
“除了回地牢,懂吗?”
“是,是的贝兰大人!”
在这里的每一位狱卒都很清楚,今晚的贝兰大人,恐怕又要好好放纵一番了。
那是就连狱卒也不能参与的放纵,每次放纵之夜后,总会有几位囚犯尸体从地牢中运出。
只是不知道,又会是哪几位“幸运”的囚犯,会被贝兰大人选中呢......
...........................................
“德内,最近......你有没有觉得会长大人不大对劲?”
午夜时分,紫罗兰商会总邸外,正在回廊巡逻的守卫泽斯突然若有所思地向身旁的队友德内问道。
“维莱丝大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德内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没有发现,会长大人最近突然变得......更加......勾人了?”
“勾人?维莱丝大人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德内看了看四周,声音低了几分:“泽斯你还别说,会长大人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特别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到会长,就让我下面那玩意涨得难受。”
“嗯......但以前的会长虽然也不吝啬向大家展现自己的完美身材,可气质却与现在大不一样......”
泽斯思索着组织着自己的语言:“现在......感觉不仅仅是勾人......现在的会长大人,总是让我感觉有一种淫惑的感觉。”
“淫惑?”这个不常见但莫名贴切的形容让德内也皱眉思索了起来。
最先挑起这个话题的泽斯止住了巡逻的脚步,回头望向身后的总邸主楼。
“方才,我和菲尔被唤到会长室了。”
“嗯,难道你在会长室看到了什么?”
“当时,维莱丝大人唤我们过去,让我们把扬博德大人架到医治室去。”
“扬博德大人......很惨。”
想起方才在会长室内看到的狼藉和惨状,他仿佛觉得自己的下体也隐隐作痛。
“这不是见怪不怪了么,何况这次扬博德大人犯下这么大的错,维莱丝大人直接杀了他我也不会奇怪。”
泽斯却摇了摇头:“若真是让我们把扬博德大人的尸体从会长室搬出来,我倒不会觉得奇怪。”
“但是这次维莱丝会长大人居然把扬博德大人的......那活儿给......”
泽斯看着德内,做了个切的手势。
“嘶——”明白过来的德内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难道是因为扬博德大人的下流行径冒犯了蒂梅忒公女,维莱丝大人才故意这样惩罚?”德内猜道。
“德内你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我还看到扬博德大人身下,全是精液......”
“谁都知道,因为老会长当年的那些恶趣味,作为老会长女儿的维莱丝大人平时虽然无论是衣装还是仪态都格外火辣大胆,但实际上对男性格外的抵触......”
“一般男人别说那玩意了......就连只是触碰到维莱丝大人,都要承受可怕的代价......”
“即使是为了惩罚扬博德大人,我也很难想象维莱丝大人会......”
说到这里泽斯摇了摇头。
“可我亲眼看到,却又不得不信。”
“而且,不只是扬博德大人的身下满是精液。”
“我斗胆瞟了一眼维莱丝大人,竟然发现大人的高跟,靴面浇满了白秽,甚至连大腿处都溅上了不少扬博德大人的精液。”
“那时候维莱丝大人的表情......也不大对劲。”
“感觉就像,就像......妓院里发情的婊子一样.....”
“这——.....”德内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泽斯想说的。
按照泽斯的形容,这场面分明就是那位冷傲的维莱丝会长大人,用她那高贵的革靴帮扬博德狠狠来了一发啊。
而且竟然还动了情?
德内一时间也不禁浮想联翩,他想象着那位明明衣着火辣,平时却对男人总是冰冷着脸的泽诺大陆第一商会,紫罗兰家最美蜜蕊的维莱丝会长大人,用那能换自己一家十年无忧的华贵高跟革靴为自己靴交的场景。
“这,这是真的?可维莱丝大人可不是那位在地牢里肆意寻欢的典狱长贝兰大人啊......”
“维莱丝大人平时不是对扬博德大人憎恶不屑到连声音都不想听吗?更别说,更别说......”
“哪怕是为了惩罚扬博德大人,也不该......对了!”
说到这里,守卫德内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了!”
“泽斯上周你放假可能不知道,就在一周前的夜里,维莱丝大人突然召集了所有当班的守卫,狠狠训了咱们一顿。”
“训完后我们便看到维莱丝大人亲手扣拉着一位估约十八九岁,衣衫褴褛甚至还泛着酸臭味的少年从她卧寝里出来,还亲自押着那少年进了地牢。”
“后来咱们才知道,那少年竟然偷偷潜进了维莱丝大人的卧寝,想偷大人的财物。”
“你说邪门不邪门,那少年分明半点元素之力也没,居然能在咱们的巡逻下潜入会长大人的卧寝内。”
“而且当时会长对他的表情居然也没有多少恶感,就连押着他进地牢都是浑身紧贴着的。”
泽斯听得认真,奇道:“衣衫褴褛,浑身酸臭的少年,会长大人居然一直紧贴着他亲自将他押进了地牢?”
“嘶——一周前?一周前的话......”
“似乎正好是一周前开始,让我觉得会长大人变得格外色气了起来......”
“德内,那少年现在还在地牢吗?”
“在呢,第二天我还好奇打听了,那少年被关押在最深处的单独监室,除了维莱丝会长大人亲至,决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甚至与他交流,真是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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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守卫们交流的同一时间,大门紧闭的会长室内依旧一片淫靡至极的景象。
不久前自慰泄身带来的绝顶高潮,让守卫们印象中高傲冷淡的维莱丝会长大人正如蛤蟆一般毫无形象地瘫趴着,高翘的美臀因为绝顶的余韵还时不时还颤抖一二,股间淫水随着颤抖一滴一滴洒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将华毯的明红印出大片暗色。
毫无姿态地沉浸在快感中许久,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的眼眸终于逐渐清明。
会长室的旷阔宽敞,也让她在不同寻常的余韵之后终于感觉到胴体赤裸肌肤传来的凉意。
“我......”
“这是怎么了......”
仿佛如梦初醒般,维莱丝回忆起方才的全部。
“?!”
“我......”
“呕————”
无法接受。
她无法接受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
一阵下意识的干呕后,维莱丝仍然感觉自己腔口内满是扬博德下身的恶臭与污秽。
她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运起水元素魔法将自己浑身清洁的干干净净,然后再用火元素魔法将自己的胴体暖干。
这样至少能让她的“外在”干净起来。
“还有衣物和地毯......”她看向自己的脚下。
“真是令人恶心......”
依旧赤裸着玉白身子的维莱丝并不着急穿上衣物,她紧蹙着双眉,指尖再度燃起灼热的烈焰,只是片刻之后,厅内满是淫液污秽的华毯与她褪下的衣装便一同被烧成了灰。
哪怕这些名贵材质,甚至是高阶魔兽素材制成的华毯与衣装价值足让一个平民家庭无忧数十年。
“这味道......真是难闻......”
燃烧的火焰让浓精淫液的气味再度充盈厅内,但刚刚才绝顶高潮过的她仿佛已经不再受这些气味的影响,只见她指尖微动,厅内八道彩绘立窗便瞬间应指而开。
清冷皎洁的银月光华洒落在金色的厅室地面,还带来了阵阵清凉舒适的午夜秋风,轻抚她那热意逐渐褪去的光洁肉体。
“接下来......”
通风之后,维莱丝的脸色好了些许,但这还不够。
她径直走进会长室内的盥洗室,却无心将灯火点亮。
主厅的金色光线照进盥洗室内,恰让巨大的银镜照出维莱丝现在的模样:
高洁神女般绝美的面容下,是天鹅般光洁修长的玉颈。
再往下的润白双肩间,是一对勾勒出清濂线条的精致锁骨。
视线向下,峰峦骤起,傲然挺立的雪峰之上雏樱点缀,那是整具白玉般胴体之上唯一的异色,却足以吸引夺去任何人的目光与注目。
雪峰之下,偏射的主厅余光将那看似平坦光洁的小腹映照出可爱健康的腹肌浅痕。
再往下,曼妙的弧度束出杨柳般摇曳的腰肢,就连缀在正中的脐眼都如暹罗猫瞳般美妙。
最后,是银镜的凤凰木镶边将镜中的一切美好收束至此。
褪去火辣衣物伪装的维莱丝,不再是外人眼中那般火辣邪魅,反倒散发出几分神女的高洁。
维莱丝怔怔地呆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却不断浮现方才的淫态。
木然的她伸出三只玉葱般的手指,深入自己喉间。
连续的干呕声再次传来,她要主动催吐出自己意识模糊中舔舐进体内的污秽。
.....................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拿出一套干净宽松的备用衣物穿好,维莱丝斜倚在立窗旁,清冷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星空。
她回忆起遇到那个黑发黑瞳少年的那一天,她回忆起少年出现在她卧寝的那一夜。
“可是......他对我的催眠应该没有起作用才对......”
“七阶巅峰实力的我,也不可能会被半点元素之力的他催眠。”
“而且我已经对他进行了精神力封印,他绝不可能再对我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有足以强行催眠我的精神力......”
早有天才美誉的维莱丝,自信即使是圣阶强者的精神力也无法做到强行催眠自己。
“但是......”
清明的意识,让她思维也恢复了曾经的缜密。
她想起了这次高潮前自己的一切不合常理的作为,从遇到少年的那一夜起,自己似乎便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而今晚扬博德的精液,只是自己最终爆发的导火索。
“他,该死。”
维莱丝的目光闪过一丝冷芒,她决不允许有人胆敢用如此卑鄙甚至淫邪的手段控制自己。
哪怕对方的控制并没有完全成功,让她还是成功恢复了理智。
维莱丝阴冷着面孔,离开会长室,回到主楼最高处的会长卧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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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紫罗兰商会总邸主楼最高处的会长餐间。
用完早餐的维莱丝面色依然阴冷,身周的气场让一旁服侍多年的贴身侍女都噤若寒蝉。
与过往的热辣不同,今天的她一身宽松的纯白丝袍,简单的过踝纯白丝靴,没有任何修饰,如同一朵待绽的百合。
贴身侍女注意到,在维莱丝玉洁的脖颈处,竟然破天荒地坠着一枚她未曾见过的紫色水晶球体。
在贴身侍女服侍维莱丝的十来年里,她从未见过大小姐佩戴过任何吊坠或是项链。
但正是这枚吊坠,让维莱丝彻底安下心来。
这是紫罗兰家收藏了数百年的传奇元素饰品,它能为佩戴者吸收八成以上的精神力干扰和攻击。
即使只是一个四阶精神力强度的能力者,也能完全抵御圣阶精神力强度的精神攻击。
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玲珑心。
在泽诺大陆的历史里,它常常与征服大陆的王者为伴,为王者抵御恶魔的低吟以及妄图用精神力控制王者的催眠手段。
后来在漫长的时光中,这枚传奇吊坠被紫罗兰商会辗转收藏。
理智恢复的维莱丝对一切异常都抱有最大的警惕,这是她能逼下自己那位令人作呕的“父亲大人”,并让自己成功坐上会长宝位的优秀特质之一。
所以,哪怕再不可能,她也不会再对那名古怪的少年抱有任何轻视,她毫不吝啬地用这枚传奇吊坠将自己的防护做到极致,然后将那名少年带来的一切异常终结。
心中决定已下,维莱丝长身而起离开餐桌,下楼步向主邸北部石林之下的地底监牢。
维莱丝有足够的自信,以自己的实力,再加上玲珑心,足矣应对那间监室中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
她不希望任何人干扰到她终结自己身上最近的这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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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兰那家伙,又在乱来......”
看着空无一人的典狱长室和同样空荡荡的狱卒室,维莱丝好看的纤美微微皱起,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涟漪。
如果自己都被那少年的催眠所影响,那么自己的好姐妹贝兰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自己认真提醒过贝兰绝对不要靠近那名少年更不要与少年有任何交流,但这位向来恣意妄为的姐妹能忍耐几天真的难说。
想到此处,维莱丝快步走出典狱长室,她眺向地牢深处,十几米才间设的一支挂壁灯烛火光摇曳,根本起不到多少照明作用,地牢冰冷的石壁延伸到视线不及的黑暗之中。
在这里关押的犯人不需要光源,阴冷,黑暗和不分白昼的痛苦才是他们的归宿。
“微光术。”
犯人不需要光明,但维莱丝需要。
对维莱丝来说这样简单的元素魔法就如同打响指一般轻松,瞬间一道轻灵的白光浮在她的肩旁,随着她的脚步驱散身周的黑暗。
“放我出去吧......”
“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再也不敢了......”
与光明一同到来的,还有囚犯们的悲鸣和痛苦的呻吟。
紫罗兰自由邦是紫罗兰商会的城邦,城邦里一般的犯人只配关在城邦监牢,能关在商会总会地牢的,都不是一般人。
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地牢有着最出色的监室防御,和囚犯束缚,哪怕高阶元素强者也几乎不可能从中逃出。
就连狱卒,都是有着四阶元素实力的魔导师和大地骑士,这样实力的元素能力者,就算是在伯爵领地,也是被领主敬重的坐上之宾。
而被维莱丝任命为典狱长的好姐妹贝兰,更是有七阶巅峰大魔导师的实力。
毕竟哪怕是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贝兰也是魔法名门希亚家族的天才长女。
“嗡——嗡——嗡——”
“唔——唔-唔————”
行至半途,耳旁的声响让维莱丝停下了脚步,她看向一旁,声音主人所处的空间不到一米长宽,与其说是监室,倒不如说是一个摆放母畜的畜笼罢了。
借着微光术的照明,维莱丝认出了畜笼中的母畜。
“温特教廷的金色圣女,科特琳丝......”
维莱丝心里有些唏嘘,这是她那位父亲大人被自己逼退前不久才获得的“战利品”。
或者说,是交易来的“收藏品”。
金钱和权力是好东西,哪怕是温特王国的教廷,也抵御不了钱权的腐蚀。
而紫罗兰商会,最不缺的就是钱。
所谓的圣女,即使在蝼蚁贱民间声望再高,也不是不可以拿来交易。
维莱丝记得这位“圣女大人”刚刚被送至自己那位有着独特恶趣味的父亲大人手上时,便被蒙上了不可摘下的黑色眼罩扔到了紫罗兰自由邦最下层的贫民窟。
在恶臭的污水与四处乱飞的蚊蝇中,圣女大人被最先发现的贱民开了苞,然后便是整整七日不分昼夜地被全贫民窟蜂拥而至的贱民轮流奸淫。
听说在父亲大人“回收”科特琳丝时,这位曾经的“金色圣女”整个上半身都被埋在满是蛆蝇的垃圾堆中。
“回收”的卫兵只能看到一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大开,玉足上那双象征圣女地位的纯白高跟鞋尖时不时地抽搐抖动,一滴又一滴浓精从鞋内滑落。
已经肿的发黑的爆浆两穴仿佛在呼吸一般微微张阖,费力地挤出一个又一个腥黄精液气泡。
再被“回收”后,这位曾经的圣女便被切去了四肢,断肢处被套上精致的金色圣纹饰环和银白护肢丝馕,配合纯银的项圈和项圈上蚀刻的圣女名号,毫无疑问她将会是那个男人胯下最特别的一只奴隶母狗。
维莱丝看着眼前畜笼中的科特琳丝有些发怔,正是因为自己的逼宫,使得“父亲大人”仓促下台,就连这个独特的“收藏品”都被冷落在了地牢之中。
她注意到“金色圣女”小腹处还未痊愈的风刃伤口,不禁摇了摇头,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既然科特琳丝的伤口还未愈合,说明自己的好姐妹贝兰不久前才在科特琳丝身上发泄过一番,想来不会再......
心下稍安,维莱丝不再看畜笼中的“金色圣女”,快步像地牢的更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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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些设定。
超凡能力:元素之力
超凡者:一切觉醒了元素之力的人被称为元素能力者。
其中根据觉醒类型不同又分为元素魔法师和元素骑士。
实力阶位:
1-3阶:魔法师1,4-6阶:魔导师,7-9阶:大魔导师,10阶:圣魔导师
1-3阶:骑士,4-6阶大地骑士,7-9阶:天空骑士,10阶:圣骑士
10阶强者又被称为圣阶。
另外,第二章奉上,主线剧情正缓缓展开,更多角色更多play更多肉戏更多口味还在后面。
有的读者觉得目前口味较重,是考虑到角色人设和整体情节做的安排,后续登场的角色也会有适合她们人设的play,口味自然也会有较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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