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体育馆内人潮汹涌,KDA女团正在此地举办演唱会,即便票价高昂,也抵挡不住男人的疯狂。
现场早就座无虚席,舞台灯光昏暗。
前排的男人们无一例外都半脱裤子,掏出肉棒撸动着。
每一场演唱会,消耗最多的不是荧光棒,而是接精的避孕套。
卡莎,伊芙琳,阿狸,阿卡丽正在台上热烈地舞动着,每一个都是曼妙的身材。
爆乳细腰翘臀,精心编排的舞蹈充满了性感的暗示,每一下扭动都在考验观众们的射精阈值。
四人轻摇腰肢,大开双腿,缓缓地蹲下,让人恨不得躺在地上迎接那肉穴的到来。
随着几下恰到好处的抖臀,人群的喊声越发热烈,男人们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命根,在幻想中无法自拔。
一收一坐之间,无数的精华喷薄而出,这一段舞蹈就像精液收集机器。
阿一看着四周疯狂的男人,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他没有加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演唱会结束后,阿一没有跟着人群离去,而是跑向了相反方向,来到了KDA的公司门前。
微胖的他喘着粗气,看了一眼手表,在确认保安短暂的换班时间后,他溜进了内部。
来过一次,早已经熟悉过地形的他直奔练舞室,这里两面都是镜子,看着镜中脸色通红的自己,他露出了笑容。
舞台下打飞机有什么出息,自己现在来到了练舞室,随便找件原味衣服不更有快感?
阿一走到了练舞室的尽头,那里是一排衣柜,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打开了柜门。
“嘶。”阿一倒吸了口气,衣柜内的空间极大,里面挂着数不清的服装,角落里还有几箩筐换下来还未清洗的衣服。
阿一如获至宝,立刻俯身挑选了起来。
一件不知道是谁的练舞服,下体那里还有淡淡的痕迹,阿一放到鼻子上,贪婪的吸着气。
他觉得不仅没有臭味,反而是一股淫靡的香气,下体早就鼓了起来。
阿一颤抖着拉开了裤链,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然弹出,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这件练舞服进行摩擦。
他闭起眼睛,享受着下体与柔软衣服亲密接触的感觉,幻想着正在插入某位女团明星。
等到一会精液涂满后,说不定下次会穿在某位成员的身上,这种事情阿一想想都觉得兴奋。
衣服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肉棒,阿一用力顶弄着,恨不得要把这件练舞服捅穿。他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进行这项猥琐工作,一点也不着急。
就在这时,阿一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他猛地从幻想中惊醒,慌忙地躲进了衣柜当中。
“我草,怎么还有人会来?”事情的发展出乎了阿一的预料,现在公司除了守门的保安,应该人去楼空才对,而且那些保安也无权进入内层区域。
幸好衣柜的门是镂空的,阿一能够在里面看到练舞室的全景。而外面的人,如果不是靠近仔细端详,是不看到衣柜里的情况的。
他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祈祷对方别是来开衣柜的。
“啊。”阿一低声叫了一声,下体的肉棒不由地弹了一下。
他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卡莎。
而且,对方还是裸体。
这时候的卡莎刚洗完澡,一条毛巾随意地搭在颈上,两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樱桃。
但就算是这样,那两巨乳的轮廓仍旧清晰可怜,白皙动人,随着走动而弹跳着。
下方的小穴更是毫无遮拦,阿一几乎把脸都贴在了柜子上,卡莎腿间的细缝如同摄魂的深渊,肉棒在这等春色下青筋暴涨。
阿一做梦也没想过,自己能看到女神的裸体,这副画面给予了他极大的震撼,
卡莎仰起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易拉罐扔到了一旁,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显然,她并没有发现就在十步开外的柜子里,有一个男人正在贪婪地注视着自己。
每一下动作,都令两颗乳头若隐若现,阿一完全看直了眼,感到口干舌燥。
这时,卡莎拉过一张椅子,对着镜子坐了下来。
“她要干什么?”阿一甚至停下了撸动,疑惑地看着。
下一刻,卡莎分开了双腿,肉穴瞬间门户大开,如同粉嫩的花蕾盛开。
阿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手中的练舞服也滑落到地上。
卡莎竟然开始自慰起来。
一个朝思暮想多年的女神,竟然就在自己面前不知羞耻地自慰!
四根葱白细长的手指掰开了肉穴,粉色的嫩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镜中。
卡莎仔细地欣赏着,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满意。
随着一声娇踹,卡莎把手指缓缓插进了小穴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此时的她脸色潮红,搭配下流的动作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肆意地求欢。
“啊啊,操死我,快。”卡莎开始忘我地浪叫起来,一瞬间整个练舞室的温度好像都随之上升。
小穴泛滥的淫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卡莎的另一手也没闲着,抓住自己的巨乳,手指夹着乳头,获取最大的快感。
“好棒啊,好满足。”卡莎的淫荡姿态深深地震撼了阿一,方才还在台上唱歌跳舞的女神此身宛如妓女一样发泄着欲望。
卡莎在四位团员中,一直都是冷淡的形象,与粉丝互动最少。即便是在见面会上,大部分粉丝对她都表现得恭恭敬敬。
在粉丝的议论中,意淫最多的亦是卡莎,征服一个高冷女神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
阿一也不例外,作为梦中的手枪素材,他无数次想着卡莎能在自己胯下求欢。在真实地看到这一幕后,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噢噢噢噢~”卡莎的身体突然挺直,疯狂地颤抖起来,嘴里的叫喊也越发高昂。
“肏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一道水柱自肉穴喷涌而出,竟然划了一道弧线后喷到了前方的镜子上。
卡莎双手无力地放下,吐着舌头,淫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仿佛失禁一般。
数十秒后,她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显然这场自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另一方面,暗处的观众阿一把全程都看在了眼里,卡莎反差婊一般的行为令他的快感也到达了极点。
仅有的那点理智控制着他不要立刻冲出去,但此时的他已经不满足简单的衣服自慰。
阿一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也许是上天眷顾,卡莎自慰完后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继续坐在椅子上。因为酒精和劳累的关系,她很快就睡着了。
卡莎并不是第一次在练舞室释放自己,这里深夜没人会来,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只是她不知道今天自己失算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正在衣柜把自己的自慰秀尽收眼底。
在过一段时间后,阿一确定那朝思暮想的女神就这样睡在了自己数米外的地方。
看着卡莎那雪白的胴体,阿一再也按耐不住,从柜子里走了出来。
右手不停地撸动着肉棒,他快步走到卡莎身前,看着这美丽的娇躯,不禁深吸了口气。
“妈的,真大啊。”阿一右手摸住了一只巨乳,轻轻地握着,柔软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让他打了个颤。
要不怕惊醒这美人,他真的想狠狠地抓住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把这双玉乳随心所欲地拉扯。
阿一低头看去,自慰完双脚大开的卡莎自然而然地露出了那娇嫩的肉穴,浑然不知被一个陌生人看个精光。
剃掉的阴毛令它失去了最后的阻挡,残留的水丝正挂在阴蒂上。
两片阴唇随着呼吸微微张合,仿佛在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阿一喘着粗气,龟头已经顶上了肉穴,马眼分泌的汁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阿一知道他只要用力一顶,肉棒就会如同鱼入大海,享受到紧致水嫩的欢愉。
\\"不行,不行。\\"阿一上下轻轻挪动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要是这一棒下去,他恐怕只能爽那么一次。
龟头轻轻刮着阴唇,轻柔的感觉令阿一大呼过瘾,淫水的润滑令这个过程顺利无比。不出一会,摩擦处就传来了粘液交织的响声,十分淫靡。
“不行,要忍不住了”
阿一看了一眼龟头上的白浆,用理智将肉棒移开了洞口,拉长的细丝挂在龟头上,与小穴连在一起,在空中荡漾着,似乎十分不舍。
他走近了一步,正好把肉棒放在卡莎鼻尖上,随着身下之人的呼吸,他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征服快感。
要是卡莎现在醒过来,正好能看到一根粗大丑陋的肉棍正躺在自己脸上,恶臭的液体正在马眼漏出,毫无保留地滴落在自己美丽的脸上。
“小母狗,你刚刚叫喊的大棒子就在你脸上,快看啊。”阿一低声道,这种言语的羞辱令他的快感增加。
阿一轻轻地移动着肉棒,在卡莎的脸上来回扫着,美少女娇嫩的嘴唇与精袋上的皱褶亲密地接触着。白浆不少都残留在了卡莎的脸上,显得肮脏不堪。
“噢。”阿一舒服地呻吟着,没想到单身多年的他,竟然有这样的机会,能把自己的肉棒放在朝思暮想的女神脸上来回摩擦。
“保养得真好啊,又滑又软。”阿一感受着肉棒传来的反馈,不由地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他突然很想卡莎就这样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变态的行为后,在对方惊呼失措的瞬间,把她推倒,狠狠地插入到肉穴深处。
在女人的哀嚎中打桩,然后注入浓厚的精液,之后再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阿一疯狂地幻想着,他的肉棒越发红肿,跳动的频率也越发激烈。
他看到卡莎的眉头皱了起来,但他不打算就此停下,而是更加肆无忌惮。
双手已经反手摸上了卡莎的两双巨乳,手指轻轻地扫着乳头,他能感觉到它们在挺立。
而肉棒则时而左右时而前后,在卡莎的脸上轻轻地耕耘着。
阿一觉得自己已经在天堂了。
“你这个发情的母狗。”他低吼了一声,积攒多日的浓精喷薄而出。
他没有射脸,否则热精会瞬间把卡莎弄醒,他选择全部都打在了卡莎颈上的毛巾中。
“呼。”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十多秒,阿一才松了口气。
残存的一滴精液挂在马眼上,阿一嘿嘿一笑,把它送到了卡莎的嘴唇上。他握住肉棒,贴心地给卡莎涂了圈“唇膏”。
“真爽啊。”他迷恋地看着胯下这张精致的脸。
与此同时,阿一听到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他连忙退后几步,发现卡莎竟然就这样留起水来。
“睡着也能流水,你真是太骚了。”
看着水帘洞般的下体,阿一的肉棒又再次挺立起来,但卡莎的眉头越来越紧,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
练舞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水乳交融的战斗。
卡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先是四周看了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好奇怪的梦啊。”卡莎自言自语道,她觉得脸有点痒,伸手挠了挠。
一根乌黑油亮的阴毛飘了下来,卡莎并没有发现,自然也想不到几分钟前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毫无保留地释放着。
“呼。”卡莎吸了口气,拿起颈上的毛巾擦脸。
粘稠的精液虽然早就融入了毛巾里,但那奇怪的触感以及臭味还是扑面而来。
卡莎被呛了一口,轻咳了起来,此时的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是满脸的子孙后代了。
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毛巾,疑惑是不是刚刚的沐浴露没有洗干净,站起身决定去洗脸。
完事的阿一又重新躲回了柜子里,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看到卡莎以精擦脸,他差点笑了起来。
对于今晚的恶作剧,他非常满意。
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阿一拿起手机,一个小小的计划在他心里形成了。
与此同时,练舞房外的角落处,一个黑影现出了轮廓,她伸出舌头,舔干净了手指上自慰后残留的淫水。
“哎呀,真是一场好戏呢。”伊芙琳笑着看了一眼衣柜,但并没有选择走近,而是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