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累哦……水月,不能腰再动得再快一点嘛?”
博士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正在玩手机。
“欸,fgo怎么搞得,巴姐现在才来真是的,呜呜多少年了……我的黑贞老婆还有没有戏份了……”
她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博士,请您来一趟,需要您来负责CA-5要道净空作战,舰上的技巧概要不够用了。”
“真麻烦啊……那种东西交给赫拉格爷爷不就好了……”
“不行啦,赫拉格已经透支了在宿舍里休息呢。”
“可是我理智……好吧好吧,等十五分钟就来。”
“抱歉哦水月,嗯……哼……看来今天要晚些时候再做了,拔出来拔出来。”
女人翻下床,抽纸擦了擦股间,然后捡起衣服穿。
“不行啊……理智不够……”
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再用一次理智顶液吧。
芥末味实在是难顶,索性就用朗姆酒和咖啡喂下去。
“博士,这么喝对身体不好吧?”
“没事没事,以前干过很多回的,总比直接注射要强。那样又疼又痒,难受死我了。”
吨吨吨吨。
好苦,好辣,头皮血脉贲张。
心脏也在剧烈跳动,不住地干咳。
但是能稍微清醒一点了。
“那我走了哦,水月记得帮姐姐把门带上喔。”
“好……好的!”
“算了,让你担心了,来亲一下。”
双唇刚刚相触,突然红色的液体流进了水月的嘴里。
“?”水月疑惑了一下。
是博士的鼻血。
“欸呀抱歉抱歉,是我的鼻血,一喝理智顶液就会这样,我给你擦擦……
等等……”
女人变了脸色,她意识到自己的血有多么特殊,再加上已经进入血液中的源石、酒精还有咖啡因。她意识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
女人冲向紧急联络的按钮。
可是来不及了。
脚踝被触手绕了一圈,摔了一跤。
然后身体被甩飞,砸坏了桌子。
“咕咳!水月!不行,快清醒过来!我找人帮你!”
少年已经听不见了,触手从身体里伸出,撕烂了女人刚刚穿好的衣服,白净的肌肤像是被撕开包装纸的礼物一样暴露在空气中,触手把她砸在墙上,然后把这副性感的肉体紧紧缠住。
触手就像刀刃,把床垫、台灯、书、相框都撕烂了,枕头的内容物到处乱飞,房间里像是下雪一样,墙壁被砍出可怖的花纹,像是什么狮子老虎一样的利爪划过一样。
博士没有放弃,提起手腕操作着手环。
触手像是预知似的,在女人刚刚抬起手的那一刻就刺穿了她纤细的手腕。
“呃!好疼啊!水月!不要!”
女人的血从创面流了出来,粘在触手上,再次刺激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年的身体,触手变得更加凶暴。
女人看着瞳孔变成血红色的少年,想起接下来自己会被做些什么了。
“诶呀,这不是和记忆中的那个景象一样嘛……”
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Ace还没有死,这次的我想好好珍惜一下,虽然到现在还是摆烂了。索性封印了从前的记忆,所以最初的记忆只有关于未来的一点碎片。
我在石棺醒来就会被告知自己这次的死法,醒来时的终末,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很准。
我大概不是什么人类了,作为能死而复生的家伙,可能我连生物都算不上,只不过是这个世界遗留下来的什么装置吧,像机械一样,徒劳地维护着这颗行星表面的功能,然后死去,在下一次被需要的时候苏醒。
假如我玩累的话,应该就会像理想乡上的那位花之魔术师一样,自我封印在高塔上愉快地看着世人自相残杀吧,毕竟我是个以他人的不幸和幸福为食的生物,我不是给予空气、水、食物就能活下去那么简单的东西,还真是和梦魔类似的生物。
另外上次留下的称号,巴别塔的恶灵,说起来,还真适合我。
但害死心爱的人的感觉,和死亡带来的痛苦同样有点不好受。
即使失去了记忆也还记得那种痛苦的感觉。
到了这次死亡的片段。
破破烂烂的墙壁,地上流淌着血,是我的。
我仰倒在一个蓝发少年的怀里,手抚在少年的脸上,他在哭。像是灵魂出窍一样,我看见了自己的脸,还有死去的眼神,欸呀,每次看都要感叹一下,自己长得还挺好看的,就算当时披头散发的,嘴角还在流血,哇,还憋着最后一口气笑一下,真会演欸(`ヮ´)σ 。
我想我大概是被他侵犯了吧,我的衣服被剥光了,他也没穿,他的小弟还流着精液,而我的下体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合都合不上,大概很痛吧。
说来也怪,这孩子看起来很可爱呢,身体好小,蓝色的头发,粉红色的眼睛大大的,简直像个可爱的女孩子,要是可以的话,我有点还想和他做爱。
每次想起这场预知梦,比起死亡的恐怖,不一样的东西总是在胸口动个不停,醒来时的回味既不是空虚、也不是遗憾、是不一样的东西。
就这样过去了两年多大概,终于在多索雷斯,我知道了男孩的名字,水月。
我比他的一见钟情还要早,好胜心。
但是爱上宿命中要杀死自己的人,这算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又过去半年,和他第一次做爱,而且那之后每天都在做。
明知道越是和他交合、交融得越深,我就离死亡越近,但是不知为何好像离不开他。
明明他是个好孩子,而且他爱着我,要是因为我的死就此堕落,那实在是太不值了。那这么说起来,这次杀死心上人的魔弹射手是他呀,莫非我摆脱了命运?
在他眼里,我死掉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呢。
博士虽然心情很平静,但她的紧张光是因为剧烈呼吸起伏的乳房就能表露无遗。
毕竟自己马上就又要死了嘛,就好像拔了好多颗牙的患者,不管多少次,坐在牙科椅上看着牙医操作总归是要害怕一下的。
少年一步一步接近,不管怎么呼唤他的名字都不管用。
其实水月是听得见的,只是他现在已经被赶下了驾驶座,被捆在乘客席上像个观众一样被强制参观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就像曾经被他压制的那个人格一样。
可是身体控制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
现在就让你感觉一下我的感受,你就在你自己身体的囚笼里腐烂,好好品尝品尝你自己的恶意和绝望吧。
触手缠住女体的四肢,悬浮在地面上,把她在空气中伸展开,摆出羞耻的姿势。
“要被侵犯了啊,和触手倒是第一次。”
很快掰开了博士的嘴,向里面射出触手的精液,博士因为羞耻和精液的媚药,竟然克服了恐惧,脸都红了起来。有了精液做润滑剂,触手一截一截地伸进口腔,钻进消化道,女人的肚子略微有些鼓起,然后触手从女人的菊门里钻了出来,像是排便一样喷出一大堆精液,然后触手的末端在女子的肛门处开花,朝地面又喷了一堆白浊液。
时不时能听见女人“呜呜”的吞咽声,在现在那个“水月”耳朵里好像天籁,每一次呜咽都在刺激触手更加激烈地侵犯,全然不顾灵魂的观影席上那个真正的水月歇斯底里。女人的每一声悲鸣都是插在水月胸口上的刀。
水月原本就不同寻常的阳具现在由于失控已经涨成了难以形容的巨根,触手拨开了女人的花蕊,子宫的通道一览无余。
“水月……不要……”女人流出眼泪,吞咽触手精液的娇弱样子是那样惹人怜爱,即便被异种侵犯也依然那样美丽。说来有些丢人,触手这样的凌辱,竟然让她觉得有些舒服,花心的爱液又流了下来,只是尚存的理智还在抗拒。
“不仅仅是后门和小穴,连乳头也要欺负……怎么这样……这感觉搞得好像我被人轮奸了一样了嘛……虽然我也不是不行。”
当然这种期待的心情是不能说出来的,她不想让水月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想玷污她,曾经隐藏在脑海里的那些兽欲此刻无比高涨。
像马鞭一样大的阴茎,光是龟头触碰阴道口就让眼前的女人倒吸一口凉气,要插入了,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要侵犯自己最爱的女人了,自己要看着变成怪物的自己和女人性交。他知道自己曾经的那些阴暗欲望,那些妄想即将成为现实,代价就是自己所爱之人的生命和肉体。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月在自己的身体里大声哭嚎着。
“呜呕……”女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变成淫荡的样子了。
看来比起理智,还是身体的快感占了上风。
似乎是爱人的崩坏冲垮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悲鸣着的水月昏过去了,只剩下野兽一样的身体机械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和触手一起蹂躏着身前的白色女人。
落入深渊,落入湖泊,和另一个自己对调,看着他浮上天空。
而我在湖泊中沉下去了。污浊的,混有血污的水进到肺里,我窒息了。不能呼吸,好冷。就像是许多年前的还是孩提时代的自己一样。之所以对溺水的记忆这样深,是因为那时好像有人把自己救了出来,大概是自己的妈妈。
什么都记不住了,可是只记得好冷,过了很久很久才温暖起来。
……
失去意识了,或者是又像之前那样,发生了记忆断层。
只是眼前这情景让自己精神几乎崩溃:赤裸的女人倒在自己的怀中,浑身都是浊液,小腹膨胀,子宫里的混合物像瀑布一样流出。她额头流着血,就像最初见到她那样。
捆住她的触手收回了体内,但自己不是打算救她或者放过她,因为自己的牙现在正靠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
女人正流着眼泪。
不知是“那家伙”还是水月本人的意志,
牙已经咬下。
血流在雪白的身体上画下图案,但比起作画的染料,更多的血流进了水月的胃里,那像是兴奋剂一样的东西,水月从来没有尝过那样甘甜的东西。
自己已经变成了吸血鬼、血魔、海嗣一样的什么东西,已经是怪物了。
博士不是一般的人类,她是这世上最后一个旧时代留下来的人类,在如今的泰拉,她才是那个「异物」,这也是为什么她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如此地受忌惮。
只是这个特别的人,现在的皮肤变得惨白,失去光泽的画布上血的颜色是那么鲜艳。
女人的生命力已经被自己吸走了,被掠夺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那家伙”的恶趣味。
身体的控制权回归了。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吧。
抱起了女人变得越来越冷的身体,她的心跳变得微弱。
可奇怪的是,她还是温柔地笑着,抚着我的脸,看着我流出眼泪,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那泪水是我的。
微弱的声音传来,她好虚弱,但是能感觉到她勉强地挤出这些单词来。
“你,流泪了喔……这说明你还爱着我呢……”
“别说了,你会死的,我去找凯尔希。”
“陪着我好啦,你的事我都知道的,我一直都相信着你。
你瞧,泪要掉下来了,这可是你人类的证明。”
泪水滴在她的脸上,少年无助地擦拭着她的脸,可是越抹泪水越多。
毕竟杀死所爱之人的感受很糟的,快死了就没必要装什么失忆了,想起特蕾西娅。
水月还小,可不能让他留这么大的心理包袱呀。
结果,搞得我像普瑞赛斯一样,死了都要萦绕在别人心里,那不是好像心魔和诅咒一样?感觉真不好。命运还真是戏弄人啊,我还没当够小孩,临死的工作却是带孩子。
但是微笑的表情却不由自主地露出来,明明自己一直在嘲笑梦里的自己太玛丽苏了,情节太老套。
我内心在抗拒,我要负起责任。
她那副表情让我想起了过去。
我的妈妈临死前也是这幅模样。
她当时像是在对着我呢喃着什么,可我却听不见,想不起来。
一切都好相似,包括什么也想不起来这件事。
门开了,是凯尔希和阿米娅。
我犯下的暴行被人看见了,我连隐瞒都做不到了,只能逃了。
而她撑着最后一口气说着:“活下去,为了我。”
她甜甜地笑了,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穿透了墙壁,静静地守望着远方的地平线,那里就是我的归宿吗?我知道人那种样子是什么意思的,她会睡着的,然后再也醒不过来,再也动不了了,再也不能欺负我,再也不能和我聊天。
她会再也不能爱我的。
但“活下去”这句话,让我的生命被掌握在了死者的手里。
所以我才想知道作为生者被别人托付性命的博士是怎么想的。
要求别人活着,这是一种诅咒,非常恶毒的诅咒。
意识模糊了,我死了。
似乎感觉到了阿米娅和凯尔希,上次她们也陪着我呢。
不过血被吸干的感觉真遭罪,下次要抽到一个舒服一点的死法。
那句话像是钥匙一样叩开心房,因为水月的母亲对他说了同样的遗言。
记忆上的灰尘被吹走,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因为水月来到罗德岛的故事本身就是个编造出来的,有所隐瞒又无法考证的谎言。
不记得那少年是如何逃出罗德岛的了,总之他在荒漠中向着她死前看向的方向漫无目的的跑着,一直跑到跑不动为止。然后他像孤魂野鬼一样向着那个方向游荡,终于连走也走不动了,终于跪在地上,望着地面失神。
已经是傍晚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好像能清空肺里的空气,少年跪在沙漠里疯癫地笑着,笑得干呕,快要窒息,就算最后应激地咳嗽也止不住笑。
杀了人,又一次杀了人。
和“打倒敌人”不一样,是货真价实的“杀人”。
荒野里一地废墟,万籁俱寂,只剩下他还活着。
让水月想起他出生的那个村庄。
在那之后,就和罗德岛的档案一样了。
水月回想着记忆和刚刚发生的事,像是做了个噩梦。
可是血是那样真实,那么温暖,那么粘稠,而且是她的血。
都怪脑子里的那家伙。
可它早就消失了,像是在说:
“好啦,既然彻底毁了你,那我的工作就结束啦,剩下的交给你了。”
不对,不是消失,是和自己合二为一了。
也不对。
“那家伙”从一开始就是自己。
屠村、杀死父母、吃人、想虐杀博士然后吸干她的血。
这些事情,都是自己一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那个村庄的记忆我记得还很清楚,那是个还算幸福的童年,直到我跌入一条被污染的河流。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就变了模样,我就那样在空虚中度过了小半年,我的身体也因此产生了变化,大概“那家伙”就是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的吧。。
是的,和报告中指出的一样,那个村庄毁于一次劫匪的洗劫,村民全部丧生,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只不过造成屠杀的真凶不是他们,而是我。
我的触手包裹了天空,蓝色的天空也因此变成了血红色,肠子一样的触手盘绕着,像是悬在每个人头顶上的死神一样缓缓落下,然后收取所有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的父母。
杀人的触感是那样真实,好像这段记忆近在眼前。
血从人体里喷泻而出,在地面上染成牡丹花。
自从溺水以后我的指尖一直都在发冷,可是自那一天起就不会了。
村庄里的大家都待我很好,要好好回应他们。
不过有几个劫匪逃了,但我当时没有追他们,他们不值得被我杀。
倒数第二个死者是我的母亲,她嘴里流着血,看着我,摸着我的脸,就像刚刚我杀死的博士一样。
月亮真美。
[[rb:她 > 她们]]看透了我,[[rb:她 > 她们]]知道我会在这之后自杀,于是[[rb:她 > 她们]]对着我说:“活下去,就算是为了我。”
我想着博士的遗言,她说我还是个人类。
我明明早就已经不是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那个村庄里最后一个死者就是一个曾经叫做水月的人类。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罗德岛也不会接纳我了,我的父母、我的恋人,甚至是我的敌人,都被我亲手杀害了,我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这个叫做水月的怪物只会带来死亡和不祥,不如今天就下地狱。
想到这里,少年用意念控制刚刚伤害了女子的触手,想要用它自杀。
只是可惜再也见不到她了啊。
触手没有照做,悬在自己眼前,没有刺入自己的头颅,更正一下,是不能刺入自己的头颅。
他是无法自杀的,这件事本身才是那个所谓的潜意识真正的恶趣味。
水月到这里终于崩溃了,自言自语地锤着地面痛哭,不知是唾弃自己的无能还是怨恨命运开的诡异玩笑。
“这算什么啊!明明我都眼睁睁看着自己杀了她了!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想死的话随便你。”
“谁?”
少年转头,背后是另一个罗德岛的负责人:凯尔希。
女人没有表情地说着:“你还有挽救的机会,她失血休克现在被冻起来了,仅仅是濒死而已,来不及把她送回去治疗,必须要先做应急处理。罗德岛没有博士的血型,但你身上有,因为你吸了她的血。”
“我就是因为吸了她的血才离开的……”
“她需要你,不仅仅是血,她需要的是你。”
“可是我已经只能假装自己是个人类了……你看我这个可憎的身形,我只会伤害别人,我现在已经只会杀人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心还是人类就够了啊!你杀了人,那你就要负责,负一辈子的责。”
凯尔希有些愤怒,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他的手扼在自己的脖颈上,扼住和博士一样的,纤细的女人的脖颈。
自己是个半吊子的人,游戏也是、烹饪也是,但惟独当杀人狂这方面,自己简直就是无师自通的天才。如今的自己已经只剩下空虚,脑子里简直像虫鸣一样躁动。杀人能够补偿自己,带来些微的满足和平静。大拇指轻车熟路地找到女人的颈动脉,然后轻车熟路地用力、捏紧,好像轻轻一扭就能扭断女人的颈椎。
“你看啊,我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了,光是手放在你的脖子上也只会把你掐死啊……”
凯尔希快要有些呼吸困难,但能听出她动了感情。
“那你就掐死我,既然她死了,我也不需要继续活下去。”
“可是……”“唔……啊……救她……救你,自己……”
凯尔希的眼睛快要翻白,她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那对粉红色的瞳孔里尽是悲伤和不解。
不能再这么做了,不能再杀人了,于是,“那家伙”再也没有来,像开玩笑一样的,嵌在女人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找回了触觉。
少年和女人瘫坐在荒野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清醒了吗……哈……哈……”
“嗯……对不起,凯尔希医生。”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她在家等着你呢。”
“我已经没有家了……我今后该怎么办……”
“你还有很多时间去想,怕什么。另外,你的手环没摘。”
水月才发现自己还戴着罗德岛用来监测身体情况的终端。
“放心好了,即使是吸了博士的血,你也从来不是什么怪物,数据不会说谎。
实际上目击到你暴走的无关人士只有阿米娅、华法琳,出外勤的歌蕾蒂亚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刚刚在向本舰联络。”
凯尔希清了清嗓子,正式地通告:
“总之,罗德岛目前不准备解除和你的干员合约,请你立刻返回本舰述职。”
半个月后。
“看看是谁回来了?”阿米娅用欢快的语气说着。
“是刀客塔!”干员们齐声答道。
舰桥已经挂满了横幅、气球、小彩旗,是博士康复返职的欢迎仪式。
“ohhhhhhhhhhhh!”
她穿着病号服,但还是戴着深蓝色的面罩,坐在轮椅上。
“抱歉给大伙添麻烦啦,接下来我会回舰疗养,可以正常工作啦!”
“笨蛋,身体不好就别逞强了。博士虽然回舰,但还是要休息一段时间的,如果最近有事找她请直接去她宿舍,不用去办公室了。”
凯尔希把博士推走,欢快的空气弥漫在整个罗德岛上。
“所以,即便如此你还觉得水月是值得信赖的人吗?”
“我知道,我坚持我的观点,既然证明了水月是个好孩子,那就足够了。”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如果水月失控就立即处决他,你还说什么用生命担保,那么他对你做的还。”
“当然,我这都是小伤,小火龙那次才把我搞得那叫一个惨。”
“陪你演戏真累。”
“我本该在他逃出本舰时就取走他的头的,为了你他现在才没有被泡在福尔马林里。另外,石棺也不是随便就能用的,我恭喜你又死了一次,下次想死记得找我,我能给你玩出花样来。”
“你知道了啊……谢谢你,凯尔希。”
“只是看你可怜罢了,他在你房间里等着你。但我现在是认真的,麻烦你答应我,不管你发生什么事,你要先告诉我,别再这样自己背负死亡了。另外出于观察的目的,我想知道你这次会是什么死法。”
“啊,对吼,这次醒过来以后我就没记得接下来会怎么死。”
“总不会是你没死透吧。”
“那肯定不是……我得想想。不过对了,和触手做其实很舒服的,你要是寂寞记得和我说哦。”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变态……”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凯太后,生气会长鱼尾纹的!胸也会下垂的,哎呀忘了你不用担心这个啦!还有还有……”
“给老娘站住,我今天就弄死你!”
干员们看见有辆轮椅在走廊飙车,背后是一个狂奔的绿色人影。
“呼,呼,老猞猁真难缠,推轮椅推得手都酸了……”
“博士……”“啊啦~水月~❤,想我了吗?”
“我……”“别哭嘛……你是男子汉了。”
女人坏笑了一下,像个小恶魔,俏皮地把气氛搞得轻松:
“所以你把我弄成这样,害我接着要卧床休息一周,作为处分,你也被禁足一周,这期间就好好负责我养病的生活。你要随叫随到,满足让我康复的各种要求,明白了吗!”
“好……好的,谢谢博士!”
还没等说完,女人把少年拉到自己眼前,好近,鼻息吹得少年有点脸红。
她凑到少年耳边轻轻地说着悄悄话。
少年没记得太多,只记住了这样一句:
“……还有性方面的,准备被我生吞活剥吧。”
看来是变本加厉了。
果然那种肥皂剧一样的假正经实在是受不了呀,还是搞笑的R18好,当然生吞活剥是修辞手法,不然就变成R18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