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炎客(指奸,初次发情,邀请插入)安塞尔对着你自慰,射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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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注满修复溶液的柱形仪器中苏醒时,表盘上的时针才堪堪转过半圈,一直守在医疗室的安塞尔十分负责地为你安排了修复后的疗养套餐,你听之任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贴心的安塞尔还为你准备了一本小小的安全性行为手册,原本他是想亲自对你科普的,但看你情绪实在低落,他也无从开口。

  

   你揣着手册走出了医疗室,没走多久你就开始后悔刚才拒绝了安塞尔的陪同,因为你压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罗德岛本舰规模之宏大远超你的想像,别说是初来乍到的你,就连一些在舰上工作了一年以上的干员,有时候都会在不常去的区域里迷路。

  

   当然,总工程师可露希尔要对此负起一部分责任。当年特蕾西娅第一次看到她设计的罗德岛修复改建方案时,曾称赞它将会是一艘举世无双的移动军事要塞。但事后她悄悄对凯尔希表示,她有些担心自己并不可靠的方向感。

  

   你东兜西转了一会儿,实在找不到头绪,最终决定先去甲板看看。但就在经过左舷第三层第五截通道的某个拐角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拽进了一间私人卧舱。

  

   短促的惊呼声被隔绝在了舱门之外,你倒跌一步,抬头去看这个“劫持”了你的男人——青黑色短发,火焰般橘红的眼睛,从右额生出的锋利魔角与尾椎后那条漆黑的尾巴,昭示着他不容置疑的萨卡兹身份。

  

   是炎客。

  

   你对此人的印象很深,因为在罗德岛目前全部干员中,他的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相当之高,仅次于伊芙利特和阿米娅。并且他也是极少数极不配合治疗的干员之一,或者没有之一。

  

   如今你面对面地看着他,发现那份诊断书所言非虚,就连他的面部与颈部都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源石侵蚀痕迹。不过这并不能摧毁他原本英俊容貌,甚至让他极富萨卡兹特征的外形愈发桀骜了几分。

  

   “……炎客,有什么事吗?”你强作镇定地开口询问,但或许连你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你此刻的站姿佝偻极了。

  

   炎客没有回答,而是冷着脸把你抵在玄关处的舱壁上,高大健硕的身躯压下来,鼻尖凑在你颈项处,十分无礼地嗅闻着你的气味。

  

   尴尬的气氛令你无所适从,但你又不敢喝斥他,这位萨卡兹刀术师的实力在罗德岛有目共睹,你可没有信心能在他手底下讨到什么便宜。

  

   “果然已经被捷足先登了吗,该死!”

  

   对方带着强烈不甘与愤恨的口吻令你不寒而栗,你从他橘色的眸中读出了危险的意味。虽然你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你对他的了解仅限于干员档案的寥寥几行字,但你知道继续留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可就在你打算借故告辞的时候,炎客突然单手把你扛了起来。

  

   “——啊?喂,你干什么?!”

  

   你惊呼,接着整个人被他扔到了临窗的大床上,正午灿烈的日光穿透盆栽密集的叶片投射在你诧然的表情上——你的头盔在你被他扛起时就已经落到了地上。

  

   你撑着胳膊想从床上起来,但马上就被他压了回去,悬殊的力量差距摆在那里,你根本不可能从他控制下逃脱。

  

   “放开我!炎客!”

  

   你奋力挣扎,但毫无用处,他跨坐在你身上,单手轻轻松松钳制住了你两个手腕,另只则手粗鲁地撕扯你特制的博士外套。

  

   几声糟糕的咔咔声后,拉链与扣子彻底损坏,你的衣服被他用暴力剥了下来,裤子也正遭受同样的对待。你终于醒悟,且难以置信——这位初次谋面的萨卡兹竟准备对你实施暴力侵犯。

  

   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感到自卑不假,但这并不意味你是个任人欺凌的软蛋。银灰能够对你为所欲为是因为你发自内心地喜欢他,但炎客不是,你对他没有那种感情。

  

   “炎客你疯了吗?我命令你放开我!”你屈起膝盖用力撞向他的脊梁。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久经沙场的萨卡兹雇佣兵而言甚至还不如挠痒痒,他并不感觉疼痛,只是被你的顽固抵抗弄得很烦,而你忘记了他身后还有条尾巴的事。

  

   “唔!”

  

   刚才袭击了他的那条腿被他用尾巴甩了一下,那种火辣辣的刺痛十分像被鞭子抽过,你眼眶里瞬间涌出一层水汽,心里更是委屈极了。

  

   “哭什么,我根本没有用力。”

  

   他粗鲁地擦去你的眼泪,然后三下五除二把你剥了个干净。你蜷缩着躺在他的床上,苍白的肌肤袒露在他灼灼目光下,瘦长细弱的四肢看上去没有半点力量。

  

   “停下,炎客!别做这种事……!你不能这么做!”这点疼痛还不足以令你屈服,你仍在不停挣扎。

  

   于是他埋头强吻你,用尖尖的舌头顶开你的齿关,闯入你口腔,色情地挑逗你躲在角落的舌头,你避无可避,不管逃向哪里都会被他堵截,最后不得不同他追逐纠缠起来。

  

   “唔……嗯嗯……”

  

   他吮着你柔软的嘴唇,叼住你的舌头拖曳到他的领地,然后缠绵地裹着你含弄,吞食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并发出令你羞耻的啧啧水声。

  

   你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同时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开始抚弄你的胴体。掌心细碎的源石结晶刮擦着你细嫩的肌肤,引得你一阵阵战栗。

  

   天鹅般纤弱又美丽的颈项,比之男性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脯,精致的腰腹,凹陷的鼠蹊,饱满的双臀,修长的大腿,你身体的每一处他都不断摩挲确认。你难堪地不停闪躲,被他霸占着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唔”的声音,但他所到之处却迅速变红发热,甚至产生了一种难言的酥麻感。

  

   你不相信自己只经历了一次性事就变得这样敏感,更何况此刻你是被强迫的。但事实摆在眼前,炎客不带任何技巧的抚摸令你根本无从抗拒,你甚至已经忍不住开始急促地喘息,并在心底深处渴求更多。

  

   你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不对劲,但你阻止不了,随着他的吻不断加深,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你惊愕地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开始想要了——被彻底开发过的雌穴很快就回忆起了巨物插入后大力肏干的滋味,尽管你拼命想甩开那些念头,但潺潺的淫水已经从阴唇闭合的缝隙处溢了出来。

  

   你泛起情潮的潋滟目色让炎客感到轻蔑,但同时也让他的欲火格外高涨,在他将你翻过身背朝他之前,你清楚地看到他尚穿着裤子的下身已经被勃起的硬物顶出一个骇然的高峰。

  

   他一掌拍在你挺翘的臀上,雪白的臀肉颤巍巍的抖动起来,你软软地惊呼了声,却引得他咬牙啐骂:“装模作样的婊子。”

  

   你想辩解说你不是,但你又害怕他用暴力胁迫你,所以你不敢再发出声音。他压着你的脖子,用膝盖顶开你两条腿,然后扯碎你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于是你腹下那根半勃的肉棒迅速弹了出来,垂在下方随着身体的扭动晃晃悠悠。

  

   他嗤笑了一声,握住你的欲望用力套弄了几下,在看到你的顶端飞快地溢出一缕先走液时,他开口冷冷地嘲讽你:“‘不要’?”

  

   你面色潮红,无地自容。

  

   你深深地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然后听见他拉下裤链掏出东西的声音,你知道他准备开始享用你的身体了。但就在这时,对方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你感到有些不安,于是试探着回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悬停在你那处不断泌着粘液的秘密小径上。

  

   炎客有些怔愕,显然是没料到你的身体如此奇特。方才他只顾着羞辱你,全然没有留意你后穴之下竟还有个不怎么起眼的雌性外阴。

  

   “这是……女性的阴道?”

  

   好奇又谨慎的萨卡兹一边不确信地自语,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抚弄你的雌穴。这感觉磨人极了,你不自禁地扭了扭的屁股,原本闭合着的阴唇随着你的动作微微张开了,露出一圈诱人的肉粉色开口。炎客的手指徘徊在那个泛着晶莹水液的入口,在确定这的确是用来交媾的阴道无疑后,他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你的阴道经过一整晚的修复后已经紧致如初,两根手指就足以把你填满,但经历过极乐的你根本无法满足于此,炎客作为“拜访者”很快就感受到了你的热情——温热的甬道内,肉壁从他刚插入就密密匝匝裹上来,一层叠一层的湿软肉褶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讨好地吐出缠绵的淫液,蠕动着侍奉他的手指,而你甚至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以期他能给你更大的慰藉。

  

   你前后挺动身体,自发地用肉穴去吞吐他的手指,但是这远远不够:“唔嗯……嗯……”

  

   你的神志逐渐昏沉,来源不明的强烈情欲像浓雾一样笼罩了你,蛊惑着你主动张大双腿,邀请本打算强暴你的男人插入你的身体:“进来……炎客……用更粗的东西插进来……里面好痒……!”

  

   淫水顺着炎客的手指流到了掌心,男人的半只手很快就被你打湿了,他几乎可以想像如果此刻是用自己勃起的阴茎插进这里,那该有多舒服、多痛快。

  

   但他生生遏制住了立刻肏你的冲动,你听见他寒着声问你:“是这里吗?昨天晚上,被那个人开发并使用的,就是这里吗?”

  

   你呜咽着点头,欲潮如井喷一般,你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什么了,只要有东西能插进来捅一捅,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啪——!”

  

   另一侧的臀瓣也没能幸免,炎客的巴掌给你留下了第二个五指印。

  

   但你竟没觉得有多疼,反而爽得脚趾头根根张开,被拉长了的软孺吟叫脱口而出:“嗯啊啊……炎客……快插进来,求你……我受不了了……!”

  

   “贱人。”

  

   他骂道。

  

   粗长的手指泄愤似的狠狠捅挖着你的阴道,然后屈着从里头抠出一股湿热的淫液,毫不怜惜地塞进了你紧闭着的后穴。

  

   从未被开拓过的肠道遭受这样的野蛮侵入,可想而知会有多疼,但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完全没有体会到痛楚,反而愈发的瘙痒难耐,疯狂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堵上填满。

  

   于是你忍不住夹紧炎客捅进来的手指,口中全是甜腻又淫荡的邀请:“后面……后面也可以……我好难受……炎客,你肏一肏我吧……炎客……嗯啊……!”

  

   你放荡的话语让炎客感到吃惊,一想到这样你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你这副淫贱的模样已经被别人看见过,他就恨不得把你立刻肏死在这里。

  

   你本该是属于他的才对!

  

   嫉妒的怒火令他的性器快速暴涨。雄性萨卡兹的阴茎茎根处有一截七八公分左右的粗厚包皮,勃起后的肉红色茎身从包皮内伸出并向上弯曲,直径稍逊于银灰的那根,但长度却更胜一筹,且龟头呈可怖的倒钩状,一旦插入体内,势必销魂至极。

  

   你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快高潮了,无法克制地想像如果那东西全部插自己身体会有多刺激,于是你卖力地翘起屁股,主动拨开两片肉瓣,手指抠进湿润的后穴并向两侧拉开,露出一个又紧又窄的深不见底的深红色肉洞。

  

   “炎客,插进来……”你用最柔媚的音色说出了最淫荡的话语,“用你的阴茎狠狠肏我吧……求你!”

  

   ****

  

   数十个小时前,你还沉睡在凯尔希为你调配的修复溶液中,巨大的玻璃罩将你完全隔绝,你闭着眼睛,面色疲累却沉静。

  

   安塞尔仔细地为这台用以加速肉体康复的医疗仪器设置好各项参数,然后打开终端,向凯尔希发送了第一份关于你的观察汇报。

  

   此时距离他找到你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有余,但他依然还能回忆起当时那种震愕又愤怒的情绪。他一直默默喜欢着你,你在他心中是罗德岛最强的指挥官,带领着他们从一场场绝境般的战役中获得胜利。

  

   而他却不幸见到了你最脆弱的模样。衣衫零乱、一身狼藉,下体遭到严重的虐待,肚子里还装满了那个凶徒的精液。

  

   这令他无比的难过,因为他崇拜、敬重并爱慕的博士,其实和凡人并没有差别。

  

   他痛苦,但又兴奋。

  

   他想触摸你,隔着平滑的玻璃罩,用指腹一点点描摹你精致的五官,痴迷的视线流连在你身体的每个部位,如果此时你睁开眼睛,你一定会被他眸中那种炽烈如火的欲望所吓到。因为你认识的安塞尔是沉稳冷静的,他绝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接着,他在你面前解开了那件黑色制服,然后从裤裆里把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与他清纯可爱的外形截然不符,安塞尔的性器看上去狰狞异常,半勃的状态下就已经十分骇人,粗壮如棒的紫红色柱身上青筋盘绕,顶端虽然没有明显的龟头,但马眼怒张成一个黑黢黢的小洞,可想而知它射精的威力该有多么恐怖。

  

   安塞尔缓缓套弄起来,顶端正对着你的脸,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着那根紫红的丑东西,凸起的经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扭曲。他感到了异样的快感,那是独自在单人卧舱自慰时所不会有的变态的刺激,因为他心爱的你此刻就睡在他面前,而他无论对你做出任何猥亵的举动,你都不会在中途醒来。

  

   安塞尔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你很难想象一个他这样的矮个子小可爱会长出这么一根可怕的东西,这绝对能在罗德岛奇诡轶事排行榜上名列前三。他单手撑在玻璃罩上,抚摸着你沉静的睡脸,另一只手快速地上下套弄,用力抚慰自己火热的欲望。

  

   但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他将裤链拉下更多,然后连着他沉甸甸的囊袋一起掏了出来,茎身被手掌按在了玻璃罩上,他贴着你赤裸的身体开始凶狠地上下肏干起来,马眼溢出的前液成了肉茎与玻璃罩间的润滑剂。变得赤红的双目一刻也不离开的容颜,他贪婪地望着你,腰胯狠狠撞击在透明的玻璃上,火热的质感令他产生了自己真的插进了你身体中的错觉。

  

   “博士……博士……!”安塞尔一面耸动一面低吼着,“让我插进你的阴道里……博士……我想插进去……插进你的子宫,你的输卵管……请让我插进去!”

  

   “博士,你会怀孕吗……嗯……会的,你一定会的……我会不停地在你身体里抽插,然后插进你里卵巢里射精……你会怀孕,博士,你体内所有卵子都会成为我的受精卵……!”

  

   “——唔哦!!”

  

   一声压抑的怒吼中,浓白的精液从安塞尔的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地溅射在玻璃罩上,几乎把你整个人都覆盖住。

  

   他扶着阴茎朝着你发狠似的射着,他甚至有种冲动,那就是现在就把你从仪器里抱出来,然后把他的东西塞进你的身体里,像刚才描述的那样插进你的子宫,你的输卵管,然后抵在你的卵巢你射精,让你不停地为他怀孕。

  

   直到他将体内的存货完全射空。

  

   安塞尔面对玻璃罩上那一大片浓精呆怔了半晌,然后抱着耳朵慢慢蹲了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控。

  

   你仍然安静地睡着,只有他一个人值班的医疗室安静得让人害怕。

  

   他已经后悔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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