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不来的时候你就过来咯。”
李锦破哪有不愿意之理,有两个颇有姿色的成熟女人轮流着伺候自己显然比单独一个女人好得多了——否则皇帝们也不需要三宫六院了,作为一个尝过不同女人妙处的男人,这肯定是求之不得的。
“嗯,对了,你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
李姐问。
“也许有那么一点。很小的时候,她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只可惜后来……后来她让我失望了。”
李锦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所说的少年时期的女神自然就是他的大姨刘欣,那些年,成熟风韵的刘欣曾在少年李锦破的春梦里占据着不可或缺的地位——常常在梦里晃湿了他的裤裆,只可惜后来的风言风语跟所见所闻改变了一切,让他绝望。而这一年来,跟李锦破睡过的女人中,只有黄晓玲算是少女,其他的都是已为人妻的少妇,单就床第之事来说,成熟的女人显然更能让他体味那欲仙欲死的销魂仙境,她们娴熟的扭动,她们习惯的哼叫,更能挑动他的欲望细胞,还有她们那早被深度开发的巷道永远是那么湿润那么滑腻,只需用指尖稍一挑逗,用枪口稍一磨磨,她们的道里便能挤出水来,这样的道自然比少女黄晓玲的一阵干一阵湿更加适合他小鸡的出行。总的来说,关于那点事儿,少妇们更能让他那年轻气盛的小鸡得到最大满足。所以他似乎悟出了一点道理:少女适合恋爱,少妇适合做爱,仅此而已。
“她是谁?”
李姐似乎很有兴趣的问,“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十五六岁就被少妇诱奸了?如果早几年遇到你,也许我会做那个少妇,夺了你的第一次,我想,大概一颗糖就能搞定了。”
“切……”
李锦破不屑的说,十五六岁他可认真读书呢。
“呵呵,说,她是谁?”
李姐笑呵呵的说。
“她,不说也罢了。说说你的事情吧,你应该结婚了吧,怎么一个人住呢?”
大姨刘欣已经逐渐淡出了李锦破的世界,所以他扯开了话题,试着去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离婚了,他跟了别的女人。”
李姐淡淡的说。
“你这么漂亮他都舍得离开?”
李锦破有些不解,在他所接触的世界里,还很少听过离婚的,他们的村子里,即使是明知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在外面偷人,他们也很少选择离开,而是其他方式,比如打骂,冷战或者其他方式,反正就是没离婚,离婚对他们乡下人来说,是大事。特别是,如果讨了个漂亮老婆的话,更加不愿离了,就算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浑身冒绿光他们都不愿离。
“他说我在床上连哼都不会哼,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所以他找了个更能伺候他的。”
“你还不会叫?”
李锦破觉得不可思议,她刚才可是又叫又咬又抓的,不是一般的疯狂啊,这样的女人还嫌床上功夫不好?
“那是现在的我。”
女人笑一笑,“跟他的时候我还真的一动不动呢,不过后来知道了,问题在于他不在于我,他每次都在我有感觉之前就瘫下去了,你说着能怪我吗?”
“所以说你觉得现在离了反而还好?”
“至少懂得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那……”
李锦破本来想问问是谁把她调教成这样,想了想还没问出口。
“那什么?”
“没……没什么了。”李锦坡说。
“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里过夜吧。”
李姐望了望李锦破,就一次,对于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来说,显然是不满足的。
“好,上楼去吧。”
那一夜,小店的小楼阁上,李锦破跟李姐缠缠绵绵又大战了几次,每次完后搂着睡,醒来后李姐总是忍不住的挑逗他的小鸡,小鸡一有精神,他们又立马投入战斗,直至筋疲力尽。
那一夜,另一个寂寞又垂涎于她的老男人培宏,在李姐的租屋里几乎等了她一夜,但都不见她回来,他把她的可能去处想了一夜比如打了通宵的麻将,或者是偷一夜的情了,但他绝没想到她是在他老乡李锦破的小店里缠绵,真正的“通宵打蛋”——打李锦破的两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