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
“文龙,他没压过你?”
“说什么呢,坏爸爸,”
沈珊珊就羞羞地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
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
“不告诉你。”
沈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
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
弄得沈珊珊也不知怎么好。
“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
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
沈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去。
“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珊珊,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
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
珊珊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
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帝都,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度,也会酸溜溜的。”
他刮了珊珊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女儿。”
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还没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么?”
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
沈珊珊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
将军没说下去。
珊珊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
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你让女儿怎么样嘛。”
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
珊珊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
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沈珊珊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珊珊,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
珊珊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珊珊,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
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珊珊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珊珊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
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
珊珊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珊珊……”
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
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
珊珊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
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
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
珊珊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
珊珊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
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沈珊珊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
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
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
“好珊珊,好老婆。”
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珊珊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文龙,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
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
珊珊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
沈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
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儿知道女儿的好了吧?”
珊珊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
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珊珊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
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
“不许你看!”
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沈珊珊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沈珊珊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沈珊珊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珊珊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
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珊珊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
“爸……”
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
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
“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
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珊珊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