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一想也是,毕竟洛阳乃是古都,谁知道在那古都之中有没有隐居在那里的世外高人,或许就算是有人真的敢向那里扔核弹,核弹到时候能不能爆炸还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呢。
倪裳儿咯咯一笑道:“谁知道呢,如果有人连死的不怕的话,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
陆启文一阵沉默并没有说话而是坐在那里闻着从倪裳儿是能上所散发出来的清香闭着双眼靠在后面的座位之上。
倪裳儿见到陆启文闭目休息也就没有开口说话去打扰陆启文只是专心的开车。
车子缓缓地上了告诉公路,倪裳儿将速度提到一定程度,只见两旁的景物都在飞快地后退。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在车里睡了有几个小时的陆启文睁开了双眼向外面看去的时候,只见外面已经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笑。
陆启文看了开车的倪裳儿一眼道:“裳儿,你困不困啊,不如我帮你看一阵吧。”
倪裳儿淡淡的摇了摇头道:“不用,裳儿一点都不困。”
其实就算是倪裳儿困,她也不会让陆启文去开车,她可是知道陆启文的车技根本就上不得门面的,白天的时候连车子都开不好就更不要说是在晚上了,说不定让陆启文去开的话,在睡梦之中都能睡到地府里去。
如果陆启文知道倪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坏。
养足了精神,陆启文闲来无事不禁让倪裳儿给他讲述他们魔门献祭的事情来,陆启文知道很多的邪教都会搞什么献祭的活动,不过作为传承上千年之久的魔门也搞这一套陆启文也并不是太过惊讶,只是有些好奇能够让魔门作为供奉的对象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听倪裳儿娓娓道来,陆启文只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名闻天下的白马寺是魔门的一个落脚点也就罢了,可是按照倪裳儿所说,这堂堂的白马寺竟然是魔门的前辈所修建的,之所以修建白马寺便是为了镇压一魔头,而这魔头赫然就是血魔的一个分神。
众所周知洛阳白马寺有祖庭之称,乃是佛教在华夏的发源地,其建寺时间远远的早于后来闻名天下将白马寺的名气给压住的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嵩山少林寺。
听倪裳儿一一到来,陆启文仿佛看到了当年来自天竺的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两人帮助中土正邪两派的人降伏镇压血魔的场面来。
作为对两名高僧的感谢,当时地道门便许以佛门在中土传教的承诺并且建立的白马寺,但是毕竟道教和佛教有道统之争,所以当时作为正道地道门便将白马寺看守血魔分神的任务交给了魔门的人,也不想一想魔门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物,一个个老子天下第一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和一群和尚相处的那么和谐,于是根基不深的佛门势力便被魔门给逼出了白马寺,于是后来魔门与佛门便成了死对头,而且魔门的一些大能之人干脆就有人在白马寺装起了和尚,久而久之白马寺就成了传承已久的魔门巢穴,至于献祭便是每年要用生人的鲜血来压制血魔分身的暴躁以免血魔冲出封印。
陆启文只听的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影响力那么大的佛教竟然连自己的祖庭都没有固守住,而白马寺的那些一个个的得道高僧竟然都是魔门的高人,这简直就是告诉陆启文释迦牟尼佛其实是个女人,公鸡也能下蛋。
看到陆启文发呆的那副模样,倪裳儿笑道:“别看那些高僧一个个比佛祖还像佛祖,其实他们哪一个都是身兼几家之长,融汇佛道儒几家的精髓,如果不是有魔门高人的身份在,谁都不会相信那样的大德高僧竟然会是魔门的前辈高人。所以主人到时候千万要小心那些和尚,他们比整天叫嚣着杀人的魔门人还要厉害。”
陆启文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有句话就说会叫的狗不咬人,真正咬人的狗不会叫。”
一路急赶,眼看天色见亮,陆启文不禁道:“裳儿,这里是哪里了,有没有到地方呢?”
倪裳儿看了看地图道:“主人,我们已经到了洛阳郊区了,再有几十分钟的时间便能够赶到白马寺了。”
陆启文不禁激动地道:“好,马上就能够见到谢瑶儿她们了,到时候我也要见识一下那些佛面魔心的白马寺高僧们。”
倪裳儿没有说话,就算是想要避开那些厉害的魔门僧人也不可能,到时候献祭绝对少不了这些僧人参与。该说得她都已经告诉了陆启文,能不能够成功的将人给救出倪裳儿已经不去想了,反正到时候就算是失败也最多就是一死而已。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几千年的古城的时候,陆启文和倪裳儿已经是出现在白马寺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之中,将车子停好,陆启文和倪裳儿两人下了车。
就在陆启文准备和倪裳儿一起进入到白马寺的时候,倪裳儿向陆启文道:“主人,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的。”
陆启文愣了一下道:“难道还要穿什么服饰不成?”
倪裳儿讶异地看着陆启文道:“咦,主人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陆启文翻了翻白眼道:“这还用猜吗,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将自己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似的,最后只露出两个眼睛来,难怪只有邪教才会这么搞,感情是怕被人发现身份,所以一个个将自己都给蒙住脸只露出眼睛。”
鬼知道陆启文说的是不是那些邪教的人聚会的时候不是蒙头就是蒙脸的原因呢。
倪裳儿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来,打断了陆启文滔滔不绝的意见道:“主人你说的不对,虽然衣服是要统一,但是根本不像主人你说的那样将自己包裹的只露出一个眼睛,这样一来搞不好就乎被外人潜伏在其中,只是那些傻乎乎导演才会这么的拍摄邪教的聚会场面。”
陆启文听到倪裳儿批评那些导演是傻子不禁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那些导演是傻子,自己这相信那些导演的人岂不是还不如一个傻子吗。
这么一会儿功夫倪裳儿从车子的后备箱之中取出两件长袍来,倪裳儿拿出一件帮陆启文换上,陆启文看着倪裳儿站在自己的面前专心帮自己换衣服的情形不禁道:“裳儿,让你做我的性奴,真是委屈你了。”
倪裳儿身子一颤,微微地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珠摇头道:“不,裳儿一点都不委屈,真的。”
陆启文捧着倪裳儿的俏脸将那晶莹的泪珠给吻去道:“好了,傻丫头,快换衣服吧。”
倪裳儿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当着陆启文的面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露出只穿着黑色的性感的内衣的雪白的脂体来,陆启文不禁伸出大手在倪裳儿的娇躯之上抚摸揉捏着。
当倪裳儿换好衣服的时候,倪裳儿已经是被陆启文摸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如果不是没有时间的话,陆启文倒是不介意和倪裳儿在车子里大干一场。
两人下了车,倪裳儿取出一个化妆盒来,对着陆启文道:“主人,由于你的样貌已经为我们魔门所知道,所以未免一万,我还是帮你简单的易容一下,免得还没有救出人就先打草惊蛇。”
陆启文一边让倪裳儿帮他易容一边笑道:“是吗,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名气了呢。”
当倪裳儿帮陆启文易容好之后,陆启文凑在车上的后视镜前看了看,只觉得经过倪裳儿的巧手易容,自己和先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说没有易容前的自己是锋芒毕露的年轻人的话,那么现在的自己则是沉稳的中年人形象,根本就无法让人联想到自己先前的形象陆启文不禁将倪裳儿抱在怀中对准了那销魂的红唇狠狠的吻了起来,直到两人口中的气息耗尽才分开,看着倪裳儿那副不堪的模样陆启文得意的在倪裳儿的翘臀之上摸了一把道:“呵呵,等到我们救出人之后,本公子要和你们三人大干一场,绝对让你这小骚货欲仙欲死。”
倪裳儿听了眼睛一亮,眼中满是盎然的春意,惹得陆启文差点保持不住将倪裳儿给扑倒。
倪裳儿咯咯一笑从陆启文的身边跑开道:“主人,我们走吧。”
跟在倪裳儿的身边,两人顺利的进入到了白马寺之中,进入到白马寺之中,一股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古寺充满了佛家的韵味,让人走在其中心境都慢慢地平静下来,不时的有晨钟暮鼓声传来,诵经声一样的不绝于耳。
陆启文看到不少人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袍子在寺中走动,陆启文和倪裳儿怕被人识破,所以在倪裳儿的带领下两人便穿过天王殿进入到天王殿后面的大佛殿。
陆启文看到那一尊巨大的释迦牟尼佛的佛像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从那佛像之上感受到的并非佛家的慈悲反而是隐隐的透露出一丝的血腥味道,而且这处大佛殿竟然没有一人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陆启文不禁指着面前的三尊佛像道:“裳儿,这三尊佛像既然立在这里,想必应该有什么故事吧。”
倪裳儿笑着点头道:“主人,你猜得一点都不错,这三尊佛像还真的有一段故事呢。”
陆启文露出感兴趣的模样,于是只听倪裳儿道:“主人请看这三尊佛像,中为释迦牟尼佛,左为摩诃迦叶,右为阿难。这三尊像构成了‘释迦灵山会说法像’。这取材于一个佛教禅宗典故。据说有一次释迦牟尼在灵山法会上面对众弟子,闭口不说一字,只是手拈鲜花,面带微笑。众人十分惘然,只有摩诃迦叶发出了会心的微笑。释迦牟尼见此,就说:‘我有正眼法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这样,摩诃迦叶就成了这‘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的禅宗传人,中国佛教禅宗也奉摩诃迦叶为西土第一祖师。”
陆启文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一直都听说少林乃是禅宗一脉,没想到摩诃迦叶竟然是禅宗的祖师呢。”
倪裳儿笑了笑指着殿内一口引人注目的大钟,这大钟高1。65米,重1500公斤,上饰盘龙花纹,刻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等字,并附诗一首:“钟声响彻梵王宫,下通地府震幽冥。西送金马天边去,急催东方玉兔升。”
陆启文顺着倪裳儿的手看到那口大钟笑道:“言过其实了,这钟声能够传遍整个洛阳城都已是难事,莫说上震九霄,下动幽冥了。”
四下看了一番,陆启文只见这处大殿也十分的大,而且还有四个小偏殿,帷幕垂下,檀香缭绕,真有一副佛家圣地的景象陆启文笑着向倪裳儿道:“裳儿,我们先前在外面见到许多的人,那些应该就是你们魔门的人吧,可是这里怎么会没有人前来呢?”
倪裳儿点了点头道:“那些人正是我们魔门的人,至于那些人不进入这里实在是因为这里就是祭祀的场所,不到时间是不能够进入的,据说会有不祥。”
陆启文听了道:“只怕是骗人的吧,早一会,晚一会会有什么区别啊。”
倪裳儿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相信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不过就在倪裳儿话音落下,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便传了过来,陆启文和倪裳儿对视一眼,两人连忙躲进一处偏殿之中,正好有帷帐和佛像做遮掩,就在两人刚刚躲好,两个人影便进入到了大殿之中。
只见进入到大殿之中的是一男一女,难得英俊无比,不过眼神却透着一股子的邪异,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而那女子身材如同魔鬼一般,脸蛋也是无比的精致,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的风骚和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