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二次来, 所以即便是在这家在无计划地扩建中被弄得有些错综复杂的医院里, 真理子也没有被绕晕。 在挂完号之后, 真理子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先去把厕所上了, 然而这时门诊室里已经叫到她的名字了。 正准备跑到厕所里去的真理子只得先去了门诊室。 等门诊室里的简单问诊一结束, 作为割礼的准备, 她就得接受浣肠了, 自始至终还是有去厕所的机会的。 虽说这之后的割礼十分恐怖, 不过仅仅是眼前的剃毛和浣肠, 就已经让真理子感到十分压抑了。 即便已经是第二次接受割礼了, 像剃毛或者浣肠这样事情也是不会习惯的。 在门诊室里等待着她的护士是个中年女性, 这个护士把嘴拧成了一个「へ」字, 看起来一脸不高兴。
「好吧, 要给你浣肠所以请先在这里趴好。」
双手拿着浣肠器, 这个护士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检查床说道。 这个护士看起来就不是好对付的那种。 上一次浣肠的时候, 真理子是侧躺在床上, 以双手抱住膝盖的姿势接受浣肠的。 与之相比, 像今天这样要把屁股翘起来的姿势则要羞耻多了。 然而除了遵从护士的命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真理子把内裤褪到膝盖下方, 把裙子挽起来趴到了检查床上。 这种姿势让真理子羞得满脸通红, 泪水也早早得从她的眼角涌了出来。 护士戴上了一双橡胶手套, 在给真理子的肛门抹上凡士林之后, 她把浣肠器插了进去。 还没接上胶管的浣肠器插了进来, 肛门传来一整刺痛, 真理子皱起了眉头。 紧接着, 冰冷的浣肠液就被注入了进来。 在这种含有甘油的浣肠液的作用下, 真理子马上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便意。 护士拿出一块纱布塞住了真理子的肛门, 并命令她自己按着这块纱布忍耐一会儿。
虽说已经是第二次接受浣肠了, 不过这样的痛苦是不可能习惯得了的, 真理子侧着身子倒在了检查床上, 她蜷缩着身子, 大汗淋漓地用力按着那块用来堵住她的肛门的纱布。 当小腹开始传来剧痛, 浑身阵阵发寒的时候, 护士才总算给出了去上厕所的允许。 真理子把被染成黄褐色的纱布往门口的垃圾箱里一丢, 就连忙往厕所跑去。 然而事与愿违, 跑到半路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拉在裤子上了, 只好夹住大腿, 一晃一晃地往厕所走去。 好在距离最近的厕所里还有空位置。 这间厕所里装着的是坐便器, 要是在平时, 对于这种不知道被谁坐过了的坐便器, 真理子都是十分小心, 一定要先用纸巾仔仔细细擦一遍才愿意坐上去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闲功夫去顾及这些了。 脱下内裤刚一坐上去, 大量的软粪就从她的肛门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尿液也顺着她的尿道缓缓地流了出来。 真理子记得自己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就听说过外国人不会在拉屎的同时排尿, 那时她就觉得自己的排泄习惯实在是太放荡了。 虽说没人看得到, 但是她还是在拉屎的时候下意识地控制自己尽可能地憋住尿。 当时的她相信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会更加优雅, 然而最终的便秘之苦还是让她放弃了这种想法。 毕竟憋着尿的话, 就很难把屎拉干净了。 狭隘的厕所隔间被臭气笼罩着。 在长期的心理压力下, 真理子的肠胃变得越来越虚弱了, 连拉出来的屎都比以前更臭。 真理子按压着自己的小腹, 难受地呻吟着, 憋着气使劲把肚子里的粪便排出来。 随着剩下的粪便渐渐都被排了出来, 真理子腹部的疼痛总算消散了, 她的背上也流满了冷汗。 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拉在裤子上, 也就没有把内裤弄脏。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之后, 这一回她穿的是纸尿裤, 还多带了一条用来替换。 虽说没被粪便弄脏, 不过真理子突然注意到纸尿裤的裆部沾上了自己白带的污渍。 仅仅是从家里穿到医院, 真理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并不觉得走这点路程就能把纸尿裤弄脏, 而现在这些污渍肯定已经被刚才那个护士看光了。 虽说事已至此, 真理子还是把这条纸尿裤脱了下来, 用厕纸包着丢进了垃圾桶里。 然而刚一丢掉纸尿裤, 真理子就意识到自己把装着用来替换的纸尿裤的包落在门诊室了。 要再从垃圾桶里重新把刚才那条纸尿裤翻出来想想就有些可怕, 真理子只好光溜溜地回到了走廊上。 虽说感觉十分慌张, 不过真理子穿着的校服裙子长得能遮住膝盖, 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人能注意到她没穿内裤。 从这里回去之后她就要接受割礼了, 而在割礼的伤口痊愈之前她都是不需要穿内裤的。
一从厕所回来, 真理子就被在门诊室里早已做好剃毛的准备工作的护士催促了。 虽说觉得这个护士对待自己很粗暴, 毕竟要把屎拉完确实费了好一番功夫, 自己也没有故意浪费时间, 不过真理子也没有力气去和这个护士顶嘴了。 真理子红着脸躺在了铺着床单的检查床上, 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在小阴唇被切除之后, 真理子阴部两侧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 虽说有自慰的习惯, 不过有一个作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母亲常年在家, 能让真理子静下心来一个人自慰的时间几乎是没有的。 她只能等家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熟睡之后, 躲在被窝里尽可能压住声音快速地草草弄完。 要是能多花点时间, 对整个阴部进行刺激的话, 就能促进大阴唇的发育, 在让小阴唇被挤出来的部分变得更少的同时, 还能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然而真理子只能咬着被子的一头来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用力集中对阴蒂进行刺激。 这样做的话用不了一分钟她就能高潮了。 而被挤在外面的小阴唇因为常年与内裤的裆部摩擦, 色素也就很容易沉积下来。 在把那两瓣已经有些发黑的小阴唇切除掉之后, 一眼看上去真理子的阴部就干净多了。 没用多长时间毛就剃好了。 因为上一次剃毛的时候感到太害羞, 真理子这次已经事先在浴室的地板上放了一块镜子把自己阴毛给刮过一遍了。 所以这一次肛门附近也没有要剃的毛。 没自己把毛都剃掉只是因为事先被医生嘱咐了不要自己剃, 免得不小心弄出伤口。 虽然真理子担心着要是被护士注意到阴毛已经被自己剃过一遍了的话会不会挨骂, 不过护士一句话也没说。
护士让真理子穿上一件长度不够遮住腰部的手术服, 并让她把不能带进手术室的鞋子和内衣也都全部脱掉。 真理子的长发被扎了起来, 塞进了一顶浴室里用的那种塑料浴帽里。 在一切都准备好之后, 真理子就得自己走到手术室里去了。 真理子捂着被剃掉毛之后光溜溜的下体, 跟在穿上了绿色衣服的护士后面, 脚步沉重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她脚下穿着的硬底拖鞋踩在医院的塑瓷地板上, 发出了很大的脚步声。 手术室的门是电动的, 用脚踩一下就能开关, 这样就不会有在手上沾上杂菌的问题了。 一进入手术室, 护士就让真理子先去洗手。 手术室里装着的洗手盆上并没有镜子, 这是为了避免有人会在洗完手之后会习惯性地去摸一摸头发。 接下来的路真理子就得独自往前走了。 即便是第二次, 这种辛酸也是不可能习惯的, 真理子的双膝不停地颤抖着, 这可不仅仅是因为手术室里温度较低的原因。 割礼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 只差让真理子自己爬到那张装有粗绑带看着像刑具的割礼台上去。 然而无论助理护士怎么催促, 真理子也难以往前迈出一步。
「这么怕的话, 要给你戴上眼罩吗?」
把真理子带进手术室里的护士在洗完自己的手后发话问道。 连眼罩是什么都没心思去考虑, 真理子点了点头。 哪怕能减少一丝恐惧, 对于现在的真理子来说也弥足珍贵。 在戴上眼罩,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 真理子就只能被护士牵着手往前走了。 然而在这种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 让真理子内心反而感到恐惧倍增。 虽说名义上是缓解恐惧, 这种眼罩实际上的作用是避免突然性的反抗。 在专为割礼手术设计出来的小工具中, 这一类的尤为常见。 与普通的眼罩不同的是, 这种眼罩上装有特殊的扣子, 可以避免真理子轻易地自行把眼罩脱下来。 这样一来即便真理子在恐惧的驱使下挣脱了, 她也跑不了多远。 手术室里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让真理子害怕得战战兢兢, 当她被带到手术台边缘坐下来的时候, 背上早已是冷汗直冒了。
真理子半躺着坐上了割礼用的手术台, 除了多了几根绑带之外, 这个手术台和分娩台几乎一模一样。 真理子害怕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阴部, 哆嗦个不停, 她实在没有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的勇气。 两个助理护士一同努力, 才把真理子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 双手被束缚在了身体两侧, 阴部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真理子羞得闭上了双眼, 把脸撇向了一旁。 护士丝毫没有考虑真理子心中的辛酸, 掰开了她的双腿并固定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 护士往真理子的右手塞了一块海绵, 在她的手背上打上了点滴, 然后往左手的手指上连上了心跳计, 在手腕上连上了血压计。 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 真理子无法作出任何反抗。 在把手术服的领口稍稍提起, 在胸部贴上心电图的电极之后, 割礼手术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真理子已经面无血色地开始啜泣了起来。 仅仅是想到这之后将要忍耐的疼痛, 真理子就感到愈发的难受了。 看不见东西的话, 耳朵就会出于本能地变得非常灵敏, 周围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 听着镊子被从托盘里拿了出来, 真理子被吓得叫出了声。
「把我的眼罩摘下来!我好怕!护士姐姐,快把我脸上的眼罩摘下来!」
实在耐不住心中的恐惧, 真理子喊了出来。 考虑到真理子已经被在手术台上牢牢绑好了, 也就已经没法再作出任何反抗了, 护士成全了她的请求。 趁着护士把藏在真理子后脑勺的眼罩扣子解开的间隙, 医生对真理子的阴部进行了消毒。 真理子的阴部从耻丘到肛门都被用酒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 阴部敏感的粘膜仅仅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也会变得火辣辣的疼。 真理子大张着的洁白大腿内侧开始抽搐了起来。 碘液把即将被切除的阴蒂的周围染成了紫色。 因为是第二次, 即使什么也看不到, 真理子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挨刀子了。
「噫!」
仅仅是手术刀被从托盘里拿起的声音, 也把真理子吓得发出了一声惨叫, 刚才的啜泣声转眼间就变成了呜咽。
眼罩被摘了下来, 手术室里明亮的光让真理子感到有些晃眼。 她看见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伸向自己阴部的尖头镊子和手术刀。
「会比上次更快的。 没事儿。」
医生突然停下手说道。 这种与体格不相称的粗壮男声让真理子意识到了这个医生和上次切除小阴唇的时候是同一个。 然而医生的这种说辞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 作为女孩子, 真理子很清楚自己的阴蒂比小阴唇敏感得多。 眼睁睁地看着真理子恐惧得面无血色, 浑身发抖, 医生冷漠地开始了切除手术。 阴蒂包皮被镊子夹着拽了出来, 真理子仰着下巴, 痛苦地发出了呻吟。 她伸长的脖子就像青蛙那样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好痛!不要!不要啊!好痛!好痛!」
在手术刀触碰到身体的瞬间, 真理子喊了出来。 与切除小阴唇比起来, 切除阴蒂包皮要痛得多。
「啊!啊啊啊啊!」
在阴蒂包皮被手术刀切割的同时, 真理子像发狂了一样叫个不停, 她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牲畜在被宰杀时发出的吼叫一样。
阴蒂包皮被割了下来, 这片血淋淋的小肉片被放到了托盘上。 这时, 真理子的惨叫声停下了。 助理护士向医生报告了真理子的血压快速下降的情况。 被绑在手术台上, 像打嗝一样急促地呼吸着的真理子陷入了昏迷。 虽说在昏迷的情况下继续完成割礼的话能让真理子轻松不少, 不过考虑到安全上的因素, 虽然很残忍但是也得先让真理子恢复意识。 由于会有像呕吐物堵住喉咙导致窒息这样的意外情况, 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继续进行手术是十分危险的。 在割礼的过程中昏迷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护士不慌不忙地打开了一个一次性的小塑料盒子,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块海绵, 上面沾有作为清醒剂的氨水。 护士把那块海绵凑到了真理子的鼻孔旁, 在吸入这种在室温下就会挥发的强刺激性药物之后, 真理子猛烈地呛了一下, 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由于有太多女孩子在割礼的过程中昏迷了, 所以药厂才会生产这样的东西。 护士紧接着就把一个氧气面罩扣在了真理子的脸上, 不在手术开始的时候就戴上这个氧气面罩是因为呕吐物堵住喉咙的情况本来也不少, 而通过鼻孔插管的做法则因为会有大量的鼻涕而无法使用。 真理子的脸上也已经满是眼泪和鼻涕了。
呼吸着高浓度的氧气, 真理子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知道了自己刚才是已经晕过去了, 以及割礼还没有完成的现状。 真理子认真地觉得, 自己已经无法再忍耐比这还要剧烈的痛苦了, 接下来再切除阴蒂的话自己大概会死掉的吧。 真理子的心中只剩下恐惧和绝望了。 在包皮被割掉之后, 真理子的阴蒂就只剩下了一个由桃红色粘膜组成的小突起, 上面沾满了鲜血。 医生用镊子夹住她的阴蒂拽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快停下来!」
嗡嗡得晃着脑袋, 真理子叫喊着。 医生毫不留情地用手术刀把她的阴蒂根部切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理子可怕的惨叫声在手术室里回荡着。 阴蒂的毛细血管很多, 即便是很小的伤口也会出不少血。 切除瞬间喷出的鲜血把医生的橡胶手套都给染红了。 医生用生理盐水把真理子的阴部清洗干净, 在消毒之后贴上了一块纱布。 这个过程中真理子就像野兽一般叫个不停。 护士们并没有马上松开真理子身上的束缚。 发出着这么可怕的惨叫声, 让护士们十分担心, 要是马上把绑带解开的话, 剧烈的挣扎可能会让真理子弄伤自己。 过了不多会儿, 就像用完了所有力气一样, 真理子的惨叫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娇小的身体已经精疲力尽, 在手术台上动都动不了了。
星期一, 真理子回到了学校。 之前那种像马桶一样的座垫如今就只有真理子一个人还在用了, 男生们集中的视线让她感到如坐针毡。 在割礼的伤口痊愈之前, 高一女生的体育课都会有把生理卫生部分的理论讲座提前的课程安排。 而单独接受割礼的真理子是合不上学校这个课程安排的, 在同年级学生都热火朝天地和老师一起打着排球的同时, 她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本来就不擅长打排球的她, 看着体育课后累得趴在桌子上的同学们, 心理多少还是会感到内疚的, 不过她还是觉得这样帮了自己不少忙。 然而, 体育老师居然要求她就这件事情写一份检讨, 作为代替体育教学的作业, 字数上要求也相当多, 并且内容还一定要涉及到女性割礼。 虽说因为有不少相关资料, 只要肯多费一些功夫, 长一些的文章也不难写。 然而, 在这种刚刚接受完割礼, 阴部的伤口还痛着的情况下被布置这种作业, 真理子觉得这除了是要虐待自己之外也没有别的目的了。 在被这样要求的时候, 真理子从心底开始憎恨起了体育老师。 在放学后, 从同一所初中升学上来的女生们聚在了一起, 她们谈论起了那个体育老师相关的话题。 真理子讲着粗口的样子让她的不少同学都感到十分稀奇。 平日里待人接物都会考虑周全的真理子, 在别人面前破口大骂的样子绝不多见。 然而谁都没有责怪真理子,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谩骂着那个体育老师, 话题变得热闹了起来。 在大家面前这样痛快地发泄了一下, 真理子的心情也稍稍变得舒畅了一些。